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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频繁的在某些瞬间受到对方的情
,甚至能够轻而易举地猜到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也会被他的强烈情绪影响到自己的行动模式……”付秋野握着他的手,皱起眉。
肖暑的话听起来有些过于超出常理了,他不确定这些是不是源自他的意识偏差。
“所以初中我和他选择的不同的学校,生活里很少会经常腻在一起,不是因为情不好,只是单纯的不喜
那种相互影响的
觉。”肖暑伸手按住了自己的眉心,“我背上的那个纹身,就是刚分校的时候纹的,没有告诉父母,也没有告诉肖泽,自己悄悄地纹了,算是一个身份的自我确认。”因为t恤过于oversize的原因,肖暑肩胛骨处的纹身
出了头。那是个形状非常奇怪的纹身,周围无规则的橘
像火焰苗,中间更深的红橙
像太
又像心脏。不知道染料里面是不是加了别的东西,每次肖暑在
上兴致起来的时候,纹身的颜
就会变深,好像要烧起来了,却又没有火焰的明媚
,暖
调里面透出疲意和颓败,总让他想起梵高的《向
葵》。
付秋野俯下身,在他的纹身上亲了一口。
“为什么纹这个?”肖暑扭过头,余光里瞥到了一点纹身的边角。
“跟设计师出去吃了几次饭之后,他画了这个给我,说画的是我的‘暑’字。”肖暑勾了勾嘴角,“我觉得形象的。”付秋野环住他的
,抿了一口他的耳垂,柔声问:“嗯,然后呢?”肖暑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索。
情绪失控严重的时候,他几乎没法去回想任何跟肖泽有关的东西,但是现在的他觉还算平静,卧室里的光线正好,沙发上坐着自己的
人,
人的身体里甚至还有两个崭新的生命,这些东西都让他充
了难能可贵的安全
。
他往付秋野的怀里靠了靠。
“分了学校之后,我跟他的格差异越来越大,他的朋友很多,初二就开始跟人出去泡吧,组乐队,中考之前还谈了个比他大很多的男朋友……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但是参与得很少,特别是他恋
之后,我会特别避开他和他朋友们的聚会,怕遇到他男朋友,”肖暑有些出神,“……他很喜
他,我能够
觉到,所以很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哥哥也心知肚明地避讳我们碰面。他们谈了半年多,我连那人的面都没有见过。”
“我很后来才知道,那次绑架,绑匪是绑错了人的。”肖暑说。
这句话结束之后,房间里面陷入了非常漫长的沉默,肖暑一直无法开口继续,付秋野用力地搂着他,不停亲吻他的侧脸、嘴角。肖暑温和地回抱住他,冲他勉强笑了笑,摇头道:“没关系。”再开口的时候,他几乎把整个绑架的过程都跳过了,有些前言不搭后语,逻辑开始变得混:“肖泽跟我说了很多次对不起,我跟他说这不是他的错,他眼睛里带着泪水……有一个绑匪问谁是弟弟的时候,他护在了我的前面。”
“我很混,肖泽的情绪和我的情绪都是那么强烈,以至于全部混在了一起,达到了完美的共鸣。我不知道那些是真的还是只是我的记忆偏差,一直到现在,我依然能够清晰地回想起肖泽身上经历的每一个细节,好像就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子弹穿过额头时的响声,还有疼痛、血
顺着皮肤留下来的温度……临死前他在想他的小恋人,想我,还有很多
七八糟的东西,他变得很镇静,而我完全失控了,我很混
,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肖泽那具在
逝的身体占据了全部的
官,我甚至觉得自己在
控哥哥那只发抖的手,摸到冰凉的
柄,而哥哥的模糊意识进入了我的身体,
发里面那些还不够成
的细胞……”肖暑在发抖。
他的声音被无形的屏障阻碍了,剩下来的话像是从看不见的隙里生生挤出来的:“我在肖泽的身体里死过了一次……很长时间,很多年,我分不清楚,那天最后闭上了眼睛的是谁。心理医生说,所有这些都只是极度刺
下的幻想,但是我没法说服自己,因为所有记忆里的痕迹都太过真实,我甚至记得透过肖泽的眼睛看到的自己惊恐的脸,一辈子都没法忘记的那张脸……”
“嘘,嘘——”付秋野用力地搂着他,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着他的手臂,“我在呢,别怕,都已经过去了。”经历了这一切肖暑,那时候才13岁。
十几年的时间,他带着所有这些死亡的影活到现在,连心理医生都不曾相信过他的话。但是付秋野明白,他全都听明白了。
暖黄睡眠灯照着的卧室里,付秋野搂着已经成年、即将做爸爸的肖暑,
觉自己的心被无数细线绷紧了拉着,开始尖锐地泛疼。
※※※※※※※※※※※※※※※※※※※※标题的告白=kokuhaku=独白昨天摸鱼去了,今天算长了吧?这一章下的前二十个留言发红包补偿=333=第43章肚皮肖暑在这一刻想起了许许多多已经很久没有勇气去回想的事情。
比如绑匪们一边烟一边猜他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时的笑声,比如肖泽被失手走火的
击中时的茫然表情,比如浓重到渗进肺里的血腥味、橙红的夕
在地面上映出的方块、嗡嗡作响的直升飞机,还有眼睛通红地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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