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百合]贪欢gl【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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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不到的。”

“不用！”李贪声音更大了些，她本来就发烧，这会儿情绪一动，整个脸都涨红了起来。

成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但依然坚持。

“李贪。”她说，“这不是同情。”成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朦胧的沙哑，让李贪逐渐平复下来。

她说:“我不喜欠人人情。”

“你不欠我。”李贪只是盯着她，语气不太自然，“我只是……不习惯。”不习惯好意。

不习惯善良。

不习惯被温柔以待。

“试试吧。”李贪无法和那双桃花眼对视，她移开视线，想到很多别的东西。

譬如画画时的相互凝视，譬如酒吧里的无意撞见，譬如昨晚被水蒸气蒸腾出的曲线。

李贪沉默了。

成难得的好脾气，靠坐在边，坐下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只鸟。

《坠落》。

“你画的这只鸟，我也许见过。”李贪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冷不丁地开口。

那天她捅完周乾，弦突然一下就断了。

李贪躺在血泊里，仰头就看见了翱翔在蓝天里的鸟。

成一愣，她目光幽深。

她是在东门桥边草丛里看到这只鸟的。

其他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只记得她仰着头，目光穿过那些模糊的人脸，穿破层层天空，身体越是沉重，她就越是轻盈。

自由自在，振翅高飞。

李贪慨:“当时我就在想，真好。”成笑笑:“是啊，真好啊。”她的笑意不达眼底:“说不定真的见过呢。”***李贪把睡衣反穿着，趴在上，整个后背在空气里。

成倒一口凉气。

长的，短的，新的，旧的，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伤口爬了整个后背。

——正如她刚才说的，后背不方便清理，所以任由伤口溃烂，再自愈，留下各种印记。

蛛网似地织在一起，触目惊心。

但她的后背也很漂亮，没有赘，因为常年运动，后背曲线呈现一种极致的视觉美。

触摸之下，从指尖传来一种被火焰冲刷着的，鹅卵石般的质。

表面被焰冲刷得平滑无比，但碰到陈年的伤疤则像被天生就有的凹凸，被打磨得与整体平滑浑然天成。

紧致而柔软，狰狞而夺人眼球，极致的矛盾导致了极致的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