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全） 分卷阅读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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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叫他去看看。乐迅速地把客厅清理干淨了，冲到婴儿边去看了一下，小家伙睡得正香呢。乐回来跟她说「小芳菲在睡觉，有呼……」之类的，躺倒在水儿躺过的那张安乐椅上，正打算打个盹——他也觉到头晕乎乎的了，女人又要喝东西，叫他去冰箱裏找橙汁。他找到了，扶着她灌了大半瓶。

「……噢，说真的，你真的很好。」她并没有再躺下去，而是蹭下沙发来，就近穿了一双拖鞋，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裏去了。洗手间裏传出来尖锐的「窸窸」声，乐的脑海裏便浮现出那剃得光秃秃的丘来，他能想见此刻那水柱正从那裏面出来，「刷刷」地打在便池上，四溅开来。昨晚上是乐这几年中最意的一次，这倒不是说和她做有多——和温妮、甚至和莎莎觉都不错，但是温妮对他早已失去了新鲜，同时又变得贪得无厌，似乎怎么努力都无法使她足；至于莎莎，原本该是美好的事情，却被那天早上的争吵把毁了个一干二淨，还使自己有种被欺骗了的觉。但是在杨豔琴这裏不一样，有很多东西或者说是觉要好得多，最重要的是:他在她这裏找到了尊严，作爲男人都渴望的尊严——能被和他做女人所赞扬所崇拜，这是他到目前爲止遇到的最贴心的安。

「你知道吗？」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说，发丝凌，可是脸上的气却好多了，可能是因爲喝了橙汁的缘故，「你真的不错！不错……」她一再地说着，朝着乐走过来。

「呃……你是指哪方面？」乐挪了挪，把那个隻能供双人坐的旧沙发让出足够的空间来接她。

杨豔琴脚下踏着节拍，优雅地摇晃着头踱过来，似乎在听着舞曲，就像某些电影裏唯美的场面一样。看样子她并没有打算坐到沙发上，因爲她径直坐到了乐的大腿上，把男人的脸捧在手中，深情款款地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你哪方面都好，如果真要我说，你很细心，懂得照顾人，当然，你这裏也好……」杨豔琴柔声说着，把手伸到下面去隔着子摸了一下。

「你也不错……」乐把女人悬在膝盖外边的股搂着，拉进来一点，使她不至于掉下去，「我是说，你人真好！做得也不错……」从昨天晚上做完之后，他就一直对这个女人心存之情，这种之情在她在酒吧裏提出自愿献身的那一刻达到了高峰。

她一次又一次跟他说他也有多么好，直说得乐有些飘飘然起来，酒意也渐渐地清醒了，渐渐地被的望占据了昏沉沉的大脑，他想杨豔琴此刻也有相同的望。

「我给你唱首歌好吗？」她开心地说，「就现在，我唱得不错，早些年练过一阵子。」

「当然好了，说真的，还没什么人给我唱过歌哩！」乐说，尽管此刻他脑袋裏想着的不是这个。

杨豔琴开始清了清嗓子，搂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地唱起来，声音像笛声一样干淨清澈，比乐所期望的还要好听，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首歌的名字叫《情非得已》，几年前的某个温馨的夜晚，在缀着天的繁星的夜空下，他也曾把这首歌唱给温妮听，每当跑调的时候——那时候他刚刚学会就迫不及待地想唱给温妮听，那个年轻的温妮就「咯咯」地笑。现在，那个年轻女孩已经离去；而今，一个隻认识了一夜的女人却在他面前唱这首歌，这种觉很是奇怪，彷佛一种无法摆的宿命。乐一边点头微笑，一边用脚尖点在地闆上打着拍子，他看见她一唱到那句「隻怕我自己会上你/不该让自己靠得太近/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你也许要很大的勇气/」的时候，杨豔琴都会明显地垂下睫。

女人很畅地唱完了整首歌，「唱得真好，你真应该去唱歌的……」乐及时地赞扬女人，很大一部分是发自内心的。

「真的？」杨豔琴又像个女孩那样「咯咯」地笑起来，「要不你也给我唱一首怎么样？」她歪着头问他，脸上带着顽皮的表情。

「我可不行，好多年都没唱过歌了。」乐摇着头困窘地说，「而且唱歌那会儿都唱得不好，老是跑调……」

「哈哈，那就饶了你吧，可是我唱了这么久，」她停了一停，想了一想，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暧昧起来，「……你就这样，没什么表示，我是说随便奖赏什么的。」

「……噢……」乐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知道唱歌需要小费，隻是不知道在客厅裏也算，「我……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你知道，对吧？」他气馁地说，红着脸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答应留下来。

「傻瓜！谁又说要钱了？」杨豔琴抬起他的下巴，脸上挂着温和柔美的神情，把水汪汪的大眼睛俯视着他，眸子裏出的的光芒几乎让他灼烧起来，「你知道你有东西可以奖励我的，这个不是吗？」她又伸下手去在他的裆部捏了一下，准确地捏着了那软绵绵的。

乐的脸更烫了，不过却是高兴的心情替代了那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