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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 第91-95章(2/3)

醉死梦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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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平壤城的主帅是朝鲜大将白傲天。白氏在朝鲜亦为一名门大族,历史上白氏人物辈出。其始祖的白宇经原为苏州人,唐朝时为仕,官至吏部尚书,后为人所陷逃亡至新罗,新罗宣德王宠之,援以左仆司空兼大司徒之官爵。至李氏王朝,白家子弟更是能文能武,人才辈出,白傲天更是其中翘楚。他自幼好舞,又拜了当年朝鲜兵曹判书为师,学习兵法,后受朝鲜王赏识,积功升为大将,官至一品,负责守卫平安道,包括平壤府、宁边大都护府、义州牧。白家子弟中为官为将者也不在少数,且多在北方为官,此次辽东军入辽,首当其冲的便是是白氏一族。在连番大战中,白氏一族为保卫朝鲜,抵抗辽东军,万余族人幸存的不到两千,白傲天作为白氏一员,恨不能杀尽辽东军,为族人报仇。而且白傲天自幼读史书兵法,崇拜儒家思想,自幼便养成了忠君为国的忠贞之志,生平最敬佩的便是那些忠贞不屈的志士,在他看来,自己一世不过几十年,只有像那些英勇不屈之士芳千古才算没有白活一回。所以他虽明知就连朝鲜王也已投靠了辽东,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心想着要为朝鲜尽忠,要为死难的几十万朝鲜军民报仇。可惜白傲天却忘了,自己祖辈也是汉人,与辽东军着相同的血。他更不明白,史书只会由胜利者来书写,在今朝鲜必败的情况下,他却螳臂挡车,不自量力,想要阻止辽东一统朝鲜,将来的史书上,也许本不会留下他的大名。就算留下一丝痕迹,恐怕也只会留下骂名,说他不知深浅,竟妄想与辽东大军相抗,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以此来警示世人,辽东是不可战胜的。

白傲天接到部下传信,说城外有人接近,不敢大意,辽东军围城已有十几天,可只要自己不派兵出城,辽东军却从未有人接近平壤,难道辽东军真要攻城了,才会派人与自己接触?带着腹疑问,白傲天马上率亲卫赶至城上。这时朝鲜王也已赶至城下,白傲天身为一品武将,自然认得朝鲜王。不等李宗开口,白傲天已跪倒在城头上,哭述道:“参见吾王,吾王圣体可还安好?臣以为再也见不到万岁了…”城上朝鲜军卒一听城下之人竟是朝鲜王,马上也随着白傲天一同跪倒在地,齐声道:“参见吾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李宗看着城上成千上万的朝鲜军民齐齐的跪倒在城头上,泪水更是止不住的了下来。顾不得腿上重伤,挣扎着从单架上站了起来,在两名辽东军卒的掺扶下,颤抖的道:“众卿平身!”此时的朝鲜王心情动,也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他身边的两名辽东军卒却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在来前,祖大寿便已反复叮嘱二人,李宗此时虽然已不再是朝鲜王,可他身份特殊,万万不可大意。决不能让李宗与城中朝鲜军会合。迫不得已之时,准许二人便宜行事。这便宜行事,便是说若李宗不知进退,二人可以将他就地格杀。所以这两名辽东军卒相互一打眼,一手搀扶着李棕,另一只手却悄悄按在刀之上。只要这李宗再有什么不轨行为,恐怕就是血溅五步的下场。李宗此时也察觉到了两名辽东军卒地动作,心中一惊。警醒过来。急忙对城上白傲天道:“白将军,往之事不必再提,我已不再是朝鲜之主,只是辽东吴三桂将军手下一安抚使而已。如今朝鲜全境已尽归辽东。白将军又何必一意孤行,执意顽抗到底呢?不如早早降了辽东。不但可以保全城中几十万百姓命,白将军一生荣华富贵也是不在话下。也许你我还有同朝为官的之。”李宗口中虽然是在劝白傲天投降,可心中却如同滴血一般。朝鲜文武百官无数,就是一品大员也有十几位,平里各个口仁义道德,忠君为国,可待辽东大军入境,兵临城下,除了这白傲天外,竟再无一人有此壮举,就连自己这个朝鲜之王也是举城投降,心里真是无比惭愧。

白傲天此时已依言起身,可听到朝鲜王此话,再看到朝鲜王‮腿双‬上包裹着的伤布,面一变,死死盯着城下两名辽东军卒,怒道:“辽东狗贼真是欺人太甚!竟敢如此待吾王。吾王不必担心,我马上派人吾王入城!”说完对身后军卒喝道:“来人,打开城门,吾王入城!”城上几千军卒齐声应道:“是!”马上有人拉弓瞄准了城下两名辽东军,引箭待发,只要两人敢有稍动,马上便要二人命丧黄泉。别有人向城墙奔去,要打开城门,接李宗。可李宗如何敢轻举妄动,不说身边两名辽东军卒时刻威胁着自己的命。就算自己真的不顾自身安危,又能幸运的逃虎口,顺昨入城,可如今李氏一族全在辽东军手中,难道自己能不顾他们的死活吗?若是辽东军气恼,自己李氏一族几千人岂不是要人头落地?李棕只能在城下喝道:“慢!”白傲天只得一停手,喝止了手下。李宗暗自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白傲天不顾自己,强行令人营救自己入城。

“白卿不要误会,辽东军并未待我,所有投降的朝鲜军民也都无恙。我腿上之伤是因为急于到平壤来见将军,一路鞍马劳顿,磨得破了皮,并无大碍,还是辽东军为我包扎。”白傲天急道:“那也不行,吾王乃我朝鲜一国之君,岂能被人对待,待我请吾王入了城,再详谈不迟!”说着又要令人出城。李宗这时才真地急了,这白傲天确是忠君为国,可为何如此呆板,竟丝毫不知变通,难道他就不明白朝鲜此时已是昨黄花,就算自己真能安然入城也不可能凭一座孤城东山再起,恐怕只能白白送了命,更会连累李氏一门及无数无辜百姓。

“白傲天,你即还认我为主,为何却不尊王令?难道你不知我已禅位于吴三桂吴将军,他才是今朝鲜之王吗?为何还要率着这几十万军民苦守平壤,负于顽抗,难道你不知道辽东军实力之强,实非人力可挡,你真地要困守平壤吗?”白傲天没想到自己一心为国,李宗竟会如此数落自己,虎躯一震,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身体仿佛一下子重了百倍,动作缓慢的再次跪倒在地,向着李棕连磕了三个响头。

李宗虽远在城下,可也看得清清楚楚,这白傲天额头竟是血红一片。刚想劝说白傲天,不想白傲天却已站起身形,抢先道:“臣一生无愧于天地,对吾号令更是无有不从,只是这次却请吾王恕臣抗命不尊,我白傲天即为朝鲜之臣,平壤之守官,便当守这朝鲜之地,就算是死也死得壮烈,断不会投靠他辽东吴家小儿,作那忍辱偷生之事,不然还有何颜面立于世间!如何面对我白家死难的族人和为抗击辽东身死地朝鲜军民!臣也知此等大罪按律应诛九族,只是臣眼下却还有留得这有用之身,报效朝鲜,以抗辽东,待将来黄泉之下,臣必负荆请罪。”

“你…”李宗虽明知白傲天这番话不是特意针对自己,可白傲天这几句话却如利刺刺在李宗心上。自己又保尝愿意投靠辽东,可为了李氏一族血脉能继续传下去,为了朝鲜几百万军民能够活下去,李宗不得不降。过了半响,李宗才缓过气来,道:“白将军,难道你就不为城中几十万军民想想?你难道想让他们与你一同与这平壤城共同殉葬吗?”白傲天听后竟自豪的道:“如今平壤城中六十七万军民,都是我朝鲜的英雄,人人与我同心,更与辽东军有着亡国灭族、毁家杀亲的血海深仇,那怕战至最后一人、尽最后一滴鲜血,也誓与辽东血战到底,决不会投靠辽东。”此时平壤城中这六十七万军民大多是从朝鲜各地逃难至此,确是与辽东有着三江四海的仇,心志不坚之辈早在辽东军攻陷自己家园时使已放弃了放抗,甘当辽东顺民。正是有了这些人的支持,白傲天才会如此坚决的反抗辽东。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抗击辽东的路上,决不作那软弱无能之辈。白傲天说此话时,故意放大了声音,城上近万朝鲜军卒听后,只觉得热血沸腾,刚才还有一些人见到朝鲜王竟充当了辽东的说客,心中有了些想法,可此时早已将这种想法抛到了一边,齐声叫道:“誓与辽东血战到底!血战到底!”看着这些已有些疯狂的朝鲜军民,李宗也是无可奈何,这第一的劝降只能以失败而告终。不过李宗并未死心,一连几,每来到城下,苦苦劝说。开始白傲天还每来拜见朝鲜王。可几后白傲天竟避而不见,朝鲜王的声威在城上守城军卒眼中已是然无存,十几后,就是连城上军卒也无人再理朝鲜王,只剩下朝鲜王自己在城下唱着独角戏。

转眼吴三桂的半月之期将至,李宗却未能说服城中一人出城投降,看到吴三桂亲率吴三辅、王顺共计三万大军赶到平壤城外辽东军营,李宗便知道平壤城完了。城中几十万百姓恐怕是九死一生。李宗这几劝降无果。吴三桂也早已知道,他对城中这个朝鲜大将白傲天也十分兴趣,没想到朝鲜已沦落到今的境地,竟还有人会为了朝鲜作这孤胆英雄。看来每个民族到了最后地时刻都不缺乏白傲天这种英雄。若不是双方水火不容,吴三桂恐怕真有心结这位朋友。只是自古以来。各国的上位者却少有这种与敌决战到底的气势,若是朝鲜王宁死不降。朝鲜决不会如此轻易易手,各地反抗民众必然是层出不穷。可是事情没有如果,朝鲜王李宗即已降了,朝鲜各地除了平壤外,已再无超过百人的反抗军,与初到朝鲜时,朝鲜全民皆兵的情况相比,反差竟是如此之大,看来这都是朝鲜王李宗的功劳。既然城中这几十万军民不知好歹,执意要与辽东军为敌,吴三桂也已下了决心,便让他们见识见识辽东军的手段,对那位自己颇为欣赏的白傲天,吴三桂知道,此时最尊重他地作法,便是让其为朝鲜尽最后一滴血,为朝鲜尽忠。当下吴三桂顾不得歇息,连夜召集各部将领开会,布署攻城事宜。因何可刚要率军驻守南方,镇心怀不诡之人,祖泽沛也已率队返回海军,所以平壤城下只有祖大寿、吴三辅和王顺所率各团,好在随着辽东民兵有百姓地迁入,各团分守各地的军卒已全部归队,加上吴三桂的三千亲卫,及三万民兵,此时平壤城下已有九万余人。

辽东军人数虽然不如朝鲜军,可现在辽东军已不是攻光州时的辽东军,弹药充足地辽东军,别说是攻平壤,就是再打一次朝鲜战争也是足够了。如此以来,平壤城必然是手到擒来。所以吴三桂此时并不需要什么计策,任何计策在决对实力面前都是不值一提。所以吴三桂只是简单布置了各部任务,祖大寿率一团攻西城,吴三辅率三团攻南城,王顺率四团攻北城,同时吴三桂命各团调一个营,由自己亲自率领,攻打东城门。同时三万民兵平均分为四部,配合主力部队,作好后勤保障。各部依令去作准备,总攻时间定在第二早八点。

就在众将即将散去时,李棕再次求见。事已至此,李宗还是不死心,想要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吴三桂能对平壤城手下留情。吴三桂心中也不想再打什么攻城战,虽然自己已有十足把握攻下平壤,可此战一开,不仅朝鲜军民必然死伤无数,辽东军也不可能实现零伤亡。要知这些朝鲜军民若是不死将来可都是辽东地百姓,那怕他们始终不肯真心投靠辽东,就是用他们来作苦力也是好的。而辽东军卒更是个个宝贝,能少死一个,辽东便多一分力量。因此吴三桂再次给了李宗最后一个机会,也是给了平壤城中几十万军民最后一个机会。他命各部明攻城只炮击平壤城,算是给平壤城中百姓一个警告,待后,再全面攻城,到时是再有执不悟者,则不要怪辽东军手下无情了。能得到吴三桂这个答复,李宗已经非常高兴,只要见识了辽东火炮地威力,想来必会有人回心转意。第二,平壤城外辽东军架起了五百门各式火炮。城中许多朝鲜军民从未见过辽东火炮,不知这些黑家伙到底有何用处,可待吴三桂一声令下,五百门火炮如同五百只火巨龙,一枚枚炮弹落在城墙内外,仅仅是巨大的声响便已吓傻了许多百姓,更别说一枚枚实心弹击穿了城墙,无数开花弹将城上守城的军卒炸得血横飞。只是一轮攻击而已,便已让城中军民惶恐不安,仿佛世界末到来一般,脚下的大地在颤抖,他们不知该如何是好,许多人只是呆在原地,不知躲藏,随即被一枚枚炮弹炸得尸骨无存。

第九十三章威慑百姓辽东军按令,今只是要给朝鲜军一个警告,并不想开始攻城,所以辽东军为了节省弹药,每一刻钟才一轮齐。可即是如此,每个城门仍有百余火炮集中击,仅仅两个时辰而已,天不过刚刚近午,平壤城北城城墙便已在无数人的惊叫声中垮塌了十余米长。

看到已经差不多了,各团弹药虽然充足,可这些炮弹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换回来的啊!吴三桂下令停止炮击,只令李宗再次上前劝降。李宗在城外,亲眼目睹了辽东军火炮攻城,成千上万的朝鲜军民葬身炮火之中,这些人原本都是自己的子民,可自己却只能眼看着他们丧命,李宗真是心如刀绞。一接到吴三桂命令,他跌跌撞撞的来到城下,看着坍塌的城墙,地残缺不全的尸体,未等开口,泪水已先了下来。站在城下大声哭述道:“城中的朝鲜子民,不要再与辽东大军为敌了,快快放下手中刀箭,出城投降吧!你们的家人还在等着你们回家团聚。白傲天、白傲天何在,快快出来答话!”过了半响,白傲天才站了出来,此时的白傲天虽已没有了当的风彩,身灰土,可眼中坚毅的目光却丝毫不会让人怀疑他决战到底的决心。看到朝鲜王在城下劝降,却不理会,对朝鲜王他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自己为了保卫朝鲜,可他却几次到城门劝降,打击城中军民士气,若非念及往君臣之谊,白傲天真想令人将其击毙当场。当下向着远处辽东军喝道:“辽东小贼。你们不要得意,不过仗着火器犀利,若你们敢入我平壤城,必叫尔等尝尝我朝鲜战士的厉害,叫你待死无葬身之地!”李宗此时真是后悔莫及,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这白傲天如此执拗,怎么就让他当个这个将军,眼下辽东军随时可以将平壤城化为灰烬。可这白傲天竟还是认不清形势。难道他就不能暂时委屈求全,后再图复朝大计吗?如今全朝鲜只剩下一个平壤,就算他白傲天真能守住这平壤城,又能如何?不说粮草问题。就算他能坚守上三年五载又有何用?就在此时,突然有人来到白傲天身边。小声对其道:“启禀将军,北城有部分军民竟趁着城墙塌陷之机。想要跑出城外,投靠辽东军。”

“什么?投靠辽东,难道他们不知道辽东乃我朝鲜生死大敌,与我们有着亡国杀亲之恨吗?他们就处投靠了辽东难道就有好果子吃了吗?等他们没了用处,还不是难逃一死?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如此糊涂,马上派人将北城封锁,再有敢私自出城者,格杀勿论!”白傲天没想到竟真有人惧怕了辽东,大怒道。那亲兵得令而去。不过可惜的是那些急于逃命的朝鲜军民却不领情,这部想要出城的百姓大多都是平壤城中普通百姓,并未接触过辽东军,更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说亡国之恨,那只是白傲天这等人才有资格谈起,这些普通百姓平也未受过朝鲜王什么大恩,只能勉强混个温而已,而此时辽东军的大炮厉害,再不出城恐怕命难保。所以在面对阻拦自己去路地人,这些人再顾不上什么军令,终于与那名亲兵所率的百余人发生了冲突。

随着急于逃命的军民越聚越多,奉命封锁北城的军卒也不断增加,场面已是如一桶火药,那怕再有一点火花,便会好生惊天爆炸。幸好白傲天及时赶到,白傲天在平壤城驻守七八年,官居一品,不仅在平壤,就是在整个朝鲜也是破有威望,不然也不会有几十万军民聚到平壤,助其守城。想要出城的军民中见白傲天赶来,慑于白傲天往虎威,不敢开口。最后一名已是风火残烛的老人摇摇晃晃的来到白傲天身前,跪倒在地,苦苦挨求道:“求大人放我们出城吧,老汉只是想死在自己家中而已!不想做那孤魂野鬼。”随后又有十几名普通百姓齐声乞求道:“大人我们不会投降辽东,我们只想留得一条命回家与家人相见而已。求大人放过我们吧。”白傲天却知道这条口子不能开,不然必定军心不稳,平壤难守。当下面一沉,道:“国之不存,家将安在?来人,将这我军心之人拉下去,斩首示众!”面对几千手执利刃的朝鲜军卒,这些想要逃命地百姓那里有敢有反抗之心。刚才讨饶之人更是不堪,已经瘫软在地上,只在大叫:“求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白傲天却本不去理会,大手一挥,自有亲卫上前,将其到一边,片刻后有十几名军卒各自提着一颗血淋淋地人头回来复命。那名老者死不暝目,圆瞪着又目,仿佛在怒视着这白傲天。白傲天看着心烦不已,指着那颗人头,冷声道:“给我都挂到城墙上,有再敢胡言语,我军心者,定斩不赦!”未等人头挂上去,刚才聚集起来的几千百姓早已四散而去,生怕再惹恼了白傲天,落得人头落地的下场。而此时的李棕还站在东城门下,对城上军卒苦苦哀劝。可这些朝鲜军卒却丝毫不为所动。白傲天处理完北城之事,也未再回到此处,他实在是不想面对李棕。

吴三桂看到李棕地劝降丝毫没有效果,派人将其带回,毕竟李宗还有些用处,不能让他在此时有了什么意外。随后又令各部带回,夜里严防朝鲜军夜袭,明便是大破平壤城之时。事已至此,李宗也是无话可说,吴三桂也算是仁至义尽,给了自己半个多月时间,可惜自己却未能劝说一人来投。只是李宗此时心中却是百集,也不知是该为这城中几十万宁死不降的朝鲜军民到悲痛,还是该为还有这些忠于朝鲜之人到欣喜,他只希望明天地太永远不要生起才好,这样便可保下城中几十万军民的命。只可惜太却不会如李宗的心愿,依旧不知疲倦的按时升起。今之战吴三桂特命两人贴身保护李宗,不得让他靠近战场,以防他情绪动,闯入阵中,白白丢了命。李棕不能上战场,便寻了一处高地,遥望着平壤城,心中默默为城中军民祈祷,希望他们能逃过此劫。

很快四路兵马如昨一般将平壤城四面围住,阵前百余门大炮排成三排,瞄准了平壤城墙。昨破损严重的城墙,经过城中军民一夜的修整,已基本恢复。可就算这城墙再坚固,也决不是辽东火炮的的敌手。随着三声响,平壤城四面再次响起震耳聋的炮声。不过因昨已攻过一次,这回城中朝鲜军民在看到辽东军兵围城墙后,便已纷纷躲了起来,在第一轮炮击中,损失并不严重。不过今辽东军是下了决定,要一战而平此城,所以再不像昨一般,每一刻钟才发一轮。今城前的五百门火炮,自开火之后,便未曾停歇,对平壤城城墙狂轰炸了整整一个时辰,四面城墙先后坍塌了长短不一的一段。随后辽东火炮向城内及缺口左右做延伸击。将城墙内两百米化为平地,才停了炮击。四面辽东军同时向平壤发起了攻击,几万辽东军高喊着口号,如同狼群一般冲入平壤城内。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城内竟看不到一个朝鲜军卒,整座城中雀无声,仿佛一座死城一般。从东城入城的吴三桂见到城中毫无动静,却不敢大意,反而更加小心。只令亲卫营派出尖刀排向内探路,其余大军原地待命。

尖刀排共计六十余人,全部下了战马,手执长挎手雷,小心翼翼的向城中行去。吴三桂用手中望远镜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旦情况不对,吴三桂便会马上令人上前支援。可尖刀排前行了百余米,却还未遇到一名敌人。三桂眼看尖刀排的六十余人已轻转过一个街角。消息在了自己地视线之中。三桂为了保险起见。又等了近一刻钟,却依旧未有消息传回。就在三桂以为自己过于小心,刚想令全军前进时,突然听到城中距自己近二百余米的地方传来一阵响。并伴随着手雷的爆炸声。三桂听到战斗的声音,反而不再紧张。只有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即然双方已上了火,以朝鲜军的实力。不可能是自己手下兵的对手,想来一会便会有捷报传回。过了不到一刻钟,巨烈地声、手雷声便已停止,只剩下零星地声响。三桂估计尖刀排遇到的不过是一支小部队而已,应该是已经击退了敌军,正在打扫战场。三桂暗自冷笑,朝鲜军太过幼稚,他们实力本就不济,竟然还敢分兵抗敌,岂不是自寻死路?可三桂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回来报信,心中再次犯起了嘀咕,要知这尖刀排可是骑兵营中的王牌,全班虽然只有六十人,可其中参军三年以上的老兵占了大多数,有几个已经跟了自己五六年,若不是自己舍不得,这些人到了各团当个连长绰绰有作。久经战事地他们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可为何不派人回来报信呢?就在三桂疑惑时,突然看到刚才尖刀排行过的路上,一个黑影窜了出来,正在向自己这方狂奔。片刻功夫,黑影已到了身前不到三十米地距离,本来档在三桂身前,保护三桂的几名亲卫惊叫道:“是二虎!”三桂对自己手下亲卫营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每个人他都叫得上姓名,当然知道二虎正是尖刀排地副排长。一把推开拦在自己前面的亲卫,探头望去。

这时二虎已经来到三桂身前不过十几米的地方,可看到二虎的样子,三桂却是大吃一惊。此时的二虎,混身泥土,手中的长早不知丢到那里去了,口角鲜血不断滴出。三桂抢身上前,叫道:“二虎,到底是怎么回事?”二虎见到三桂,神欣喜,可一张口,一大口鲜血吐出一米多远。

“师长…”声音低沉凄凉,若非三桂耳力好,恐怕还听不到。二虎只说了这两个字,‮腿双‬一软,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好在三桂也已赶到了二虎身前,一把抱住二虎。可双手刚触到二虎后背,就连久经杀场,见惯了生生死死的吴三桂也不大叫了一声:“啊!二虎!”这时其他亲卫也已赶了过来,开始还不知二虎为何如此虚弱,可每一个看到二虎后背的人都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二虎的背上竟着五六支长箭,二虎整个后背已是血模糊,其中两支长箭只剩下不到半截,箭矢恐怕已经刺透了二虎的身体。三桂刚才要抱二虎时,正模到了一支长箭,才会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二虎,这是谁干的?其他弟兄呢?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三桂不担心二虎,同样担心刚才一同去探路的尖刀排六十余名战士。二虎本就身负重伤,全靠着坚强的意志才跑了回来,可刚才先是开口叫了一声“团长”一口气了出来,已是处于半昏状态,可三桂不小心碰了他后背的伤口,虽让二虎的伤势雪上加霜,却巨烈的痛疼却也让二虎神志清醒了许多。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二虎一把拉住三桂的手,叫道:“团长,千万不可轻易派军入城,那帮高丽子不仅在大街上挖了陷井,所有房屋里都暗藏着朝鲜军卒,我们便是上了当,吃了大亏,若不是排长为了让我报信,拼命掩护我突围,尖刀排恐怕不会有人幸存。”原来尖刀排按三桂命令进入城区后,便以班为单位,分为五队,其中一班、二班分从左右沿路前进,三班拖后十余米,行在路中央,四班、五班则在后面负责断后。尖刀排行进间步步为营,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开始百余米未遇到任何敌人。可这一切就在尖刀排转过街角后,便发生了变化。这些在无数大小战事中幸存下来的战士,对周围的环境有着一种强烈的不详预。特别是排长李存壮和副排长二虎都是在京城神机营时便已跟随吴三桂,至今已有六七年之久,参加过的大小战事也有几十场,对身边的危机更加,不然也不能在这些大战中幸存下来。二虎原本负则断后,李存壮则居中策应,二人到危险后马上会合到一起,并命士卒四下查探,却未发现有什么不妥。身有军命在身,二人不敢耽搁太久,便又令各班继续上路。

尖刀排又向前行进了近百米,依旧未见任何异常,路边所有大小店铺也都进去仔细查探过,未见敌踪。可众人依旧不敢大意,行进间互相照应。突听三声锣响,李存壮等人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刚想聚在一起,以防不测。可锣声刚停,便见大街两则的屋顶上竟一下子冒出无数手执强弓的朝鲜军民。他们也不答话,便是一阵箭雨落下,毫无防备的辽东尖刀排六十余名军卒当场便有十几人被中要害,倒地身亡。另有二十余人中,伤势不轻。李存壮马上反应过来,大声命令道:“进屋!躲避箭雨!”剩余十几名未受伤害的军卒连拉带拽的将二十余名伤兵带进了街边屋内,可就在这短短的片刻,又有五人中箭身亡。辽东军进屋后,马上仗着火力优势,倚在门窗处向外面敌军击。尖刀排不亏是锐中的锐,个个弹无虚发。仅一轮便打死近三十人。可屋外的朝鲜军民实在太多了,有近千人,又个个不知死为何物,即不躲避,也不隐藏,只知全力进攻,一时间双方僵持在这里。

仅剩地三十名辽东军牟被朝鲜军的强力弓弩制,无法突围。只能希望大部队在听到声后。来支援自己。可就在这时,刚刚才搜索过的屋子里,竟然一下子冒出了七八名身强力壮,并手执快刀的朝鲜军民。刚才因形势紧急。辽东军的三十余人分头躲避,每间屋里最多不过五六人。少的只有两三人,又在集中力抵抗街上的朝鲜军。对这突出现在室内的敌人没有防备。而且室内狭小,火器地优势并不明显,突袭之下竟被这些人得手,人数少地,全军覆没,不过辽东军死前也未让这些朝鲜军好过,他们引爆了身上的手雷,死前又赚了几个。人数多的在稳住形势后,很快将敌军全部歼灭,这些突袭的几十名朝鲜军无一生还。短短一刻钟时间而已,尖刀排六十余人只剩下九人,集中在两间相邻地房子中,分别由李存壮和二虎率领。李存壮用一枚手雷将两门屋子中间的墙壁炸开,两支小队会合到了一起。在这危急时刻,李存壮依旧头脑冷静,他知道,仅凭自己这几个人,固守待援恐怕是不可能了,而且自己若不能及时将情报传回,恐怕大军行进间,也要吃大亏,眼前只有突围一条路可走。当下将众人叫到自己身边,道:“眼下咱们人单力薄,只有突围一条路,若是情报不能及时传回去,咱们大军恐怕还要吃亏。所以我命令,咱们分为两组,我率老李、柱子、铁蛋、白脸儿五人负责掩护,二虎带小、小魏突围…”二虎一听李存壮让自己突围,急道:“排长…”

“这是命令!别以为突围便会轻松,外面有近千名敌军,不管是掩护还是突围,咱们生存地机会基本为零,不过为了城外几万兄弟能早有准备,减少伤亡,咱们就是死,也得给我死在师长面前,把情报送到!都听明白没有?”虽然尖刀排此时除了排长只剩下八个人,可声势依旧不减,同时大声应道:“是!”随即个自检查身上的支弹药,将其摆在最合手地位置,希望可以为自己增加一分生的机会。

李存壮看着这些跟了自己几年的战友,眼睛也难免红润,本想到明军中混口饭吃,没想到最后却跟了吴三桂。不过那怕就是今天这种必死的情况,李存壮也没有后悔过,用他的话说,跟了吴师长,这一辈子没白活,值了。只可惜二虎是自己从村里领出来的,今天也是凶多吉少,自己怕是要对不住二虎的父母了。小和小魏是众人中年纪最小的,今年不过十七岁,军龄却已有两三年,希望他们能逃过此劫,继续跟在师长身边,替自己保卫师长。李存壮伸手将自己间的连发短递给二虎。二虎一愣,要知这种连发短可以连发六枚子弹,在近战中威力无穷,只有副连级以上将领才能配带。自己因为是师长的亲卫营,所以待遇一率上调一级,才会配以这种连发短。看到李存壮将自己的连发短递给自己,马上道:“不行,这是保命的家伙,我不能要。”李存壮怒道:“现在咱们眼下最重要的事不是保命,而是如何才能将情报及时报告师长,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尽一切努力保住命,突围出去。拿着!”将连发短往二虎手中一拍,转身走了。片刻功夫,众人已收拾妥当,李存壮大喝一声:“老李,你们跟我冲,二虎,你看准了,一有机会,马上带小和小魏突围,切不可顾及我们,不然我们就是死,也难以瞑目!”二虎着泪,点头答应。

李存壮将长背在背上,一手握了一枚手雷,未等出屋,便扔出一枚,趁着门外烟尘四起之机,一脚踢开房门,冲了出去。老李等人紧随其后。五人冲出房门马上将手中手雷向四面扔出。四周朝鲜军未曾想这几名被困的辽东军竟还敢突围,被炸了个措手不及,死伤近三十人。可朝鲜军实在是太多了,马上便有几百支利箭向几人来。李存壮等人也不是莽夫,既然敢正面冲出,决不是毫无防备,几人中力气最大的老李和铁蛋高举着刚才拆下来的桌板,将其他几人护在中间。一寸厚的梨木桌面虽然结实,为李存壮等人拦下了大部分箭雨,可还有不少从隙中穿入,老李只觉小腿一麻,马上知道,自己中箭了。可李存壮等人就在自己身后,老李不敢后退一分,只能强忍着疼痛,继续阻挡着箭雨。李存壮和柱子、白脸趁机又扔出几枚手雷,将附近几幢房屋炸毁,上面的朝鲜箭手也落入废墟当中,久久不见爬出,看来是凶多吉少了。朝鲜军的攻势也为之一缓,可马上便是更加密集的箭雨扑天盖地的来。李存壮及柱子、白脸儿也不敢其锋锐,将头缩回了两块桌板当中,只有老李和铁蛋继续挥舞着桌面为大家挡箭雨。

等这轮箭雨过后,躲在中间的李存壮等三人毫发无伤,柱子一拍身前的铁蛋,道:“好样的,咱们再来上几回,没准不需要援军,便能将这些狗贼杀尽!”说完柱子端起长,瞄准了房上一名朝鲜箭手,响人倒。

“嘿,铁蛋,看咱法是不是又有长进?你小子羡慕吧!别急,哥哥知道你举着桌面没办法杀敌,哥哥一定把你那份给你赚回来。”说话间,柱子已又出两,两名朝鲜箭手中弹跌落房下。可是柱子却发现身前的铁蛋有些不对劲。两人情虽胜过亲兄弟,可提到上阵杀敌,二人互相之间可是谁也没服过谁,要是以前,铁蛋早就反驳自己了,可今天铁蛋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生气了?柱子手中长未停。身子却往前挪了一小步,又干掉一名敌人后,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铁蛋,却是惊呆了“铁蛋!”随后却只觉得咽喉仿佛被一团棉花住了一般,说不出一句话,双眼也被泪水模糊。此时的铁蛋双手还紧紧把住身前的木板,可前却被十几支穿板而入的利箭出一个个血窟窿。万箭穿心啊!可铁蛋为了不惊到他人。竟只是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整张脸也因为疼痛而变形,他直到死,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仍旧用他那坚实的身躯为战友、兄弟们拦着箭雨。李存壮等人也注意到了铁蛋。仅看到铁蛋脚下那一滩鲜血,又听到柱子一声惨叫。便知铁蛋怕是已经牺牲了。众人没有什么豪言壮语,只是含着热泪。手中的动作更快了,一颗颗复仇的子弹向了四周的朝鲜军。此时李存壮等人冲出房门不过两三分钟时间,却把周围近千名朝鲜军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这时朝鲜军的第三拨箭雨也已赶至。铁蛋已经牺牲了,没人舞动地木板只能护住小小地一块地方,圈内几人忙一矮身,躲避箭雨。可另一面老李的背部却已经完全暴在了敌人眼中,十几支长箭正是向着老李去。老李因担任着保护其他几人的重责,不能躲避,只能一咬牙,只希望这轮箭雨不要中自己要害,让自己可以再为战友们挡上一轮箭雨,自己便是心意足了。

就在老李以为自己非死即伤时,一道黑影猛的扑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了老李。老李一愣,这时箭雨已至,十几支利箭在了老李身后地黑影身上。老李回头一看,竟是白脸儿。白脸本名叫白连君,却因长得俊气,颇有几分小白脸的潜质,所以众人只管他叫白脸儿,而不呼其名。数箭地白脸看老李回头看自己,强出一幅笑脸,道:“老李,我力气不如你,可挥不动这么大一块木板,不能掩护大家,我就偷个懒,先去歇歇,大家的安全就靠你了,你多受累了!”白脸儿此时地一张笑脸却让老李无比揪心。他知道白脸所说的固然是理由之一,可更重要的是自己在宁远与明军大战时,曾为其拦了一箭,救了白脸一命,今白脸这是来报恩来了。

“兄弟,谢谢你!你放心,只要我老李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倒下!”白脸听了此话,含笑而去。五人冲出来,不过几分钟时间便已死了两人,老李也是重伤在身。这一切,躲在屋中的二虎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弟兄们命丧黄泉,自己却只是躲在这里,二虎心如刀绞,可为了大局,二虎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此时朝鲜军已连三箭,气力有些不够用,又已杀了两人,略有些大意。二虎看出便宜,低声对小、小魏道:“跟我冲!”说完二虎一马当先,冲出了房门,一手一支连发短火统,本无需瞄准,口对着四周的朝鲜军去。跟在他身后的小、小魏不断将间手雷扔向敌军,一时间打了个朝鲜军措手不及。二虎见朝鲜军已被自己打蒙了,攻势已援,也不纠,马上带着小、小魏转身向着来时的小路跑去。临走前向李存壮等人深情的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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