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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 卷八:刘曹联盟第八章吕布陈宫(2/2)

蒲梦寻/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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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台,你说说为何某会有今之败?先是刘子扬与曹孟德,后是长安之战,再有今又败于曹之手,皆为先胜后败之局,这是否便为某之宿命?”头西垂,很快便要步入黄昏,残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触景有而发的吕布,语调中也少有的透出一种落莫与沧桑。吕布今年已有四十一岁,曾经尝过贫穷困苦生活地他,到丁原手下时已有二十余岁,成家更是极迟。

一败而再败下,吕布有此失落情绪,并不奇怪。

“明公英勇无敌,长于战术,可比于昔时楚汉争霸之霸王项籍,然时机不予,昔时霸王百战百胜,却逢一败而失天下。这已足够说明问题,虽其百胜,然则只是局部战争胜,每胜则必损一分自身实力,愈战愈弱,怎能与愈强之高祖抗衡?濮非久守之地,明公需得早作打算…”原来这文士便是陈,他见得吕布于此,也是默然半晌后,方才应答。至于吕布能听进去多少,他这种灰心情绪又能保持多久。便非其所能尽知了。

“公台不若他人认吾为主,可便是因某不仅难比于无所不用其及之高祖。更是连项籍亦多有不如?”目光闪动间,看着对面大部份军士已安全渡河,而高顺也领着渐具战斗力地“陷阵营”七百将士缓缓与后军主事的张辽配合。有条不紊地开始撤退,担心放下大半地吕布也开始反问道。

为才学浅薄之人,难登于大雅之堂。至于明公听需多听张,高二位将军善言,而非是李丰,薛兰等只知空话之辈,又岂会有败局之事?”吕布的回答,显然是让陈极为失望的。||首-发..||他心中也更加坚定了对于吕布的那个评价。

至于他所说的李,薛二人,正是在此战中轻敌冒进。给了曹机会,大败后,两人皆在军中被斩。而斩杀他们之人,正是关羽以及刘备!

也正因为关羽的加入,配合夏侯渊,夏侯敦两兄弟,战之中敌住了吕布,使得局势一直稳稳掌握于曹手中。想起当年被张飞与夏侯兄弟伤及之事,吕布稍试过发现无法战胜后。便立时退回。这才免了再一次出现“三英战吕布”事迹。

而夏侯兄弟虽然对于关羽地武勇心中敬服,但前时与刘晔的那点不愉快。使得他们并未在短暂地会合过程中与关羽说起那段往事…

回到谈话的吕布与陈处。

直斥过失的子,一年相处下来,吕布也是极为清楚地。但清楚不代表着接受,或者说可以完全不在意。

再次被点到痛处的吕布同样是脸的不高兴,也未答话便下令大军再次开拔。

此次离间计施行过后,与吕布失和地张邈,并未随同一起渡河,想到了曹与刘晔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将袁绍得罪彻底,同样也是恨其入骨的张邈,最终还是带着残兵往南而投袁术。

二袁失和,这是天下尽知之事,也正因为他的南逃又带上了大批从曹处叛归之人,故而曹军追击主力却是冲他而来。最终到得淮南,张邈手下也仅剩下了不足四千人,被袁术打发守备于庐江县。相合,终于绝大部份主力撤退成功的吕布有了黄河天险协助防守,总算能缓得一口气来。

吕布再使大将分守大河沿线,以求先御曹,同时再加征税收,多征兵员,以后再择机相攻。

哪里料得他如此作法,更是使得治下的士族们对他不,百姓对其怨气到达顶点,多有以书信报于曹,内容尽是求其发兵来攻,收复失地,其愿响应等等。

如此大规模地“通敌”行径,吕布当然不可能一直不知,大怒下的他立时便以杀立威,再严令各处详加盘察,不许信件于外处。

六月二十,白马县官道之上,一名身着便装之骑士被设卡处军士拦了下来。

为首伍长喝道:“吾等依温侯之令盘察各处,报上姓名,户引,以及所为何事出关,再经过搜身无误自会放汝离去!”

“大胆!某是为陈军师亲兵,奉其令渡河送家书回东郡,尔等莫要不识时务!”骑士脸怒地斥道,顿时令众小兵面面相觑,只眼巴巴地望着伍长,看其如此处置。而伍长也是面一变,接过那身份牌确认无误后,立时为难地说道:“温侯有严令下达,却是不论何人皆得遵守,虽军师身份尊贵,却亦不应此之列…”

“某事急需行,汝等耽误时辰,使吾不能准时渡河往返,到时军师怪罪下来,看你等可能担待得起!”那骑士面皆是傲然神,显然不将这些小兵看在眼中,只是给他们验过身份已算极大让步了,若是再让其搜身,那岂非太掉面子了?

“这…”伍长本想说让其拿出家信他们查看,无误后也不用搜身便可放行,但考虑着只对一向眼高于顶的这些亲兵不卖他帐,顿时犹豫起来,正当他想挥手示意放行时。正巧得有一大队骑兵从后方行来,一看旗号,伍长如蒙大赦地说道:“此为白马防务主将高顺将军。其执法严明之名传于军中,还望兄弟能配合行事。莫让吾等难为。”正说话间,那骑士已是面上有些微微变时,大队骑兵已到得近前。见到这处纷扰,后面已有数位等着过关之人,顿时一位相貌极其威严将领模样人物停马问道:“何事如此纷扰?”

“禀高将军。却是由于查验之事…”原来这正是将防备托于副将,准备回濮报告地高顺!这伍长见其亲问,也只得硬着头皮将情形详述一遍。

“有此纷扰时间,足可查验完毕,主公将令如此,严格执行便是。若是尚论人而施,又要此令何用?”高顺那平淡的语调却是直接让众人听得面上冷汗频出,想高顺治军极严。不仅自己以身作则从不饮酒,完全恪行。若遇犯错军士,不论其有多大功劳,必然严惩不殆!

而那名骑士显然也是清楚这点,只得乖乖下马接受检查。

高顺见得如此,他倒也未存着故意与陈营为难心思,便是要打马继续行路。突然那名伍长的轻咦一声令他停了下来,再问道:“又有何事?”

“回禀将军,这…这家书好似太奇怪了些。”见到高顺并无怪罪他的意思。这名伍长也是放下了心事。认真的回禀道。

“哦?呈上来我来看看!”本着一丝不苟的态度,高顺只是随意地接过信书翻看。刚开始并不见得有可奇怪,可越到后来,高顺便脸是变幻不定,最终将三面的信纸一合,直视那名陈亲兵道:“军师教汝将此信于何处,付于何人?”

“付于东郡城北街祥和珠宝店,由其转…”这名亲兵面对高顺举动间散发地威势,当然没有半点面对普通小兵的嚣张模样,虽然心中觉到了不对,可是还是老实待道。

“来人!将他拿下,随吾回濮面见主公!”高顺冷声所下命令,顿时让随从骑兵们稍稍一愣后反间过来,直接便将惊愕当场地那名亲兵押下。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连声喊道:“高将军为何拿我?此种书信已送过数次,吕将军亦是知晓地,为何不见得动问?”

“休要多言,汝是否知晓细节并不重要,只在于此信是何内容,又是何种作用罢了!”高顺面在这短短时刻内,已恢复了平素的冷厉,淡淡地说罢,便直接示意起程,只留下这个小小关卡处呆滞莫名地众人。

吕布将那信纸狠狠拍在案上,起身大怒看着下方那直立的身影道:“公台!布先时汝来助之恩,要你将母亲从东郡往濮,你却以老母多病,不利多迁,又恋故士,不忍远离为由拒绝。汝为孝子,多有家书来往,吾亦不过问,而先时败阵太急,汝于东郡亲族,吾亦忘于使撤退之将代迁。若有他人说汝背吾通敌,某必不信,然今汝之手书在此,其内尽是此次我军战败经过,尚有不少军力配置,虽未明说,然岂有如此巧合数据,而家母亦对此种事情甚兴趣?”吕布的怒意发姿态,令得堂下众人皆是到如直面虎视,纷纷噤若寒蝉,何况更有真凭实据在前,平素与陈好者,亦无人敢于此时进言。

“明公请暂息雷霆怒意,听将话说明,那时若明公依旧怪罪,要杀要剐自无片语怨言!”傲然直立地陈毫无畏惧地与吕布那似择人而噬的眼睛对视着,平静道出的话语更是让众人为他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吕布在愤怒之时,若顺其意思求饶,念着旧情,未必不会放其一马。但若显得自己理直气壮,岂非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汝之言语,却已承认此书为实,平也非狡诈之人,吾便给汝这个机会,说罢!”强下拔剑杀人的望。吕布终是理智地觉得其中必有隐情,片刻后终是坐回位置冷冷说道。

“多谢明公宽宏…敢问一句:前后表现。算不算得为得明公尽心尽力?所谋之计,又可尽为致明公遭逢败阵之元陈拱手躬身一礼后,便如此问道。

“公台长于军略。于内政之术亦有所长,每有所谋,吾善用则必胜。且能得兖州之地,全赖汝劝先说服张孟卓,后亲招降各郡士族功劳。逢得败阵,确也是吾错听意见,不从汝之谋见…”陈如此一问,吕布回想起过往事来。与堂下其余众将一样,心中那疑惑更加强烈起来了。

想陈原本就因为投曹最早,故而是其手下最得信任之人。叛其来助吕布也可见其心,现今再去叛投,就算曹再如何心宽广,只怕也容不下他这等“首恶”!

“即有此答,想必明公与诸位已知无通敌于曹孟德之必要!时至今亦无需隐瞒于诸位。想前时明公与诸位同僚曾数问我为何不认明公为主,未作明言回答,想必猜测者众多。原因其实很简单,但却非是明公才德不足。亦非吾不识趣。自命清高!要令诸位意外了——陈早有所属,只因主公之命。故而委身左右而已!”陈环顾左右,再看向吕布,终是轻轻道出了这番话语。

而等他说完,果然众人齐齐哗然,便是一向喜形不的张辽与高顺二人,也是微微出惊容,眼神闪动间,皆在猜测陈这话真实度如何。

“有此一说,算为吾解一疑惑,然而这又与汝这等通报吾军底细书信有何直接关联?”想到近前在黄河岸边与陈那一番对答的吕布,看着陈那极为认真,一直处变不惊地脸,已然有把握认定此话为真。但想起当今之事,此时已渐渐冷静下来的他便如此平静问道。

“当然有关联——吾主便是当今入主徐州代为牧事之幽州牧、安平侯刘子扬!”陈依旧平静说出的话语,却有如一股飓风吹过,惊起一片惊涛骇,引得堂中数十位吕布手下大小文臣武将们惊呼出声。

刘晔地威名,他们这些混迹于官场上之人又怎能不清楚?

除袁绍外,惟一的一位势力遍及三州之人;身份为皇室贵胄,比诸于“四世三公”地袁绍,在名望上并不低;两州相加,虽然总体可用步卒不多,但手中拥有骑兵约为九千之数,冠于天下诸侯;再有算上辽东之地治下共有六百余万百姓皆是生活安定,士族得利,占当今天下将近两成人口在手,综合实力居首;更重要的是,从其作主亲自指挥战事便从无败绩,他们地主子吕布,曾经不可一世的公孙瓒,嚣张跋扈的袁术,甚至将吕布打得节节败退地曹都在他手上吃了败仗…其百战百胜之名已渐传于四处!

“刘子扬?”吕布虽然在第一时间想到了刘晔,但真正确认后,还是到一阵不信,面变幻间再问道:“公台居于曹孟德属下时,刘子扬方为代郡太守而已,且当时应刚及弱冠,难道公台便在那时认定刘子扬比于曹孟德更强不成?”

“明公所语虽不中,却也不远矣!中平年间,黄巾大被平后,落于冀州,恰逢听闻有一奇怪队伍四处尽找名声极大之人,号称北地有一汉室宗亲愿效周公之礼,尽邀天下有才之人共治边郡,保大汉一方平安。昔时好奇之下,再思及无甚出路,便主动投身其中,后随钜鹿郡名士田元皓等一同北上,其行约有四十余人。归于代郡,所见所闻者,都现出吾主昔时虽然年轻,但却一心为民,是真正求贤若渴之人。”陈回忆起那段往事,面上不自觉有了一丝笑意,却是想到了当时赵明的胡作非为,以及李政地冷静处理,具体细节不讲,他却只说起关键之处,稍稍停顿后再讲道:“主公一力秉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态度,又有真正识人之明。田元皓初归时,只经两语主上便知其才能。立即委以重任。吾知吾名姓,更是惊喜称善,虽仅两语之间。却称吾于谋略之术并不弱于田元皓!当时本以为主公会亦委吾重任,尽施才能,不想却与吾细谈十数个时辰。语句恳切,尽述当时代郡虽然难治,亦紧缺人才,但却比于汉室之危,天下之动太过渺小!”

“主公并不愿以权谋私,他想到地依旧是如何能够迅速结束势。使天下重回一统!为此,甚至愿意不要所有权势,只求能够辅佐之人!中原之地尽出英杰。主公为吾尽散钱财谋于中牟县令,使吾尽观天下英豪,若其有可为之处,则无论他身份如何,只要能尽力施展才能,保全亲属,便可直接相投!其诚,当今天下有此心者可有二人耶?”

“后来遇上名声久传之曹孟德,自以为其是为雄才。故而依主公之命弃官相投。怎料得其人疑心极重,格多变。难以猜度,并非能久侍,得到善终之主。更有任妄为之事,屠城杀士之实,故自行其事,请明公入兖州。从吾自出任于中牟,主公从未有过明确指令,只是间或吾自派人通过单线联络报告情况而已。”

“尽述已毕,若吾主支持曹孟德,明公会是何等情形,不需吾来分析。此些情报,也只是自作主张,为主上分忧,通报一隅情势而已。方今天下无比主公更英明之主,自然使命无法达成,此次虽然尽述缘由,但于明公机密之罪却也无法摆。吾最后尽言一句,完后无论明公如何发落,亦无有怨言。”一席长话道出,陈数次停顿调整,方能说完,到得最后见吕布虽然依旧表情变幻难定,可却是轻轻点头许可,他便再深一口气说道:“明公为真英雄,然则格决定成败,便如明公前时所言,论武勇军略终不及于项籍,然其最终也只是落得自刎乌江下场…明公若能清醒自身,真正效于明主,身为一军名将则为最宜,强势争霸天下,只怕有若于项籍下场矣!”这一句直言心中对于吕布评价话语,可算真正的诛心之辞。陈也是算豁出去了,反正他自认无愧于人,吕布这等认定之后便难于劝回者,便算没有这种不给面子地评价,他依旧不会留手!

“公台意思是为,现今便算是拥有大河天险,吾亦必败于曹之手?”眼神闪动的吕布也不听下面那些嘈杂的议论声,却是如此问道。

“由河内至济北,大河经千里之地,又属于水势渐缓之时,如此广阔之地,怎可能尽数守御?何况濮后方谁人?袁本初难道是易与之人?”陈朗声道出话语,顿时再让场面一片宁静下来。

前有强敌,后有随时会翻脸,不可能结成友盟的袁绍,谁敢明言必定不败?

“各为其主,公台算是恪尽职守,内人与刘子扬也有些亲近关系,既然无与战对手曹孟德报信之实,吾自不会责怪,便先下去休息罢。”吕布并非不识时务,在清楚知道自己很可能会再次面临败局后,若杀了陈,不仅于貂蝉那里不好待,更重要地是得罪了刘晔这个极为强势,偏生现时又无明面上与他为死敌之势力,那他便算是直正的再无后路可走。

假若真地无法争霸下去,选择投靠刘晔,有貂蝉以及陈关系,他也不会落得太惨下场。

有如此考虑,作出这个让步地选择,并不奇怪。但有了这个纠葛,面子上过不去,从这时起吕布便不过问陈意见,而陈同样也是非问则不多言,这也是必然之事了。

兴平二年七月初,果如陈所料,经过短暂休整后,曹纠集大军于东平郡从吕布防守空隙处渡过黄河,大军直接便向濮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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