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人 第一章(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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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懂了。

“这家公司内部结构健全，员工向心力尚可，帐面也算乾净，没有逃税、也没有浮报的假帐目…”

“你专挑好的说。”她白他一眼。

“为什么不说说这家公司因为过度扩充厂房、不当投资，又遇上现在经济不景气、银行大银，以致资金周转不灵陷入危机的事？如果那么健全，找我干嘛？”

“这些问题你本不放在眼里嘛。”跟她共事多年，如果不能摸透她心思，他还能当她向大小姐的秘书、内务总理衙门的大臣吗？

“你在乎的本就不是这些小事。还是老实说吧，亲的老板。”向莞从公事包出文件，丢在桌上，嘴巴念念有辞:“‘向小姐，董事会并不赞同聘请你担任专务，是在我的力保之下才勉强接受’…你还记不记得那老头到事务所找我们的嘴脸？”

“记忆犹新。”只差没老泪纵横下跪苦求高人出山。

看样子在刚刚长达一个半小时的例行早餐会报中她吃了不少排头。

“还有那票董事！‘我们不知道你是否像外传那么有能力，或者…你知道的，关于你的事外面众说纷纭，倘若你有能力，我们董事会也欣然接受，全力配合；若是没有能力，你知道商场上是不讲情面的，随时都在淘汰没有能力却自视甚高的庸人’…老天，那种高高在上的嘴脸，要是他们真有本事搞好自己的公司干嘛找上我？”一定吃了不少排头。商凡庸咳了咳，准备安上司:“你知道的，你年纪轻轻成就非凡，总难免惹人眼红…”

“一个成功的女强人要做到喜怒不动于、凡事谨慎小心应对，懂得控制自己的脾气，随时随地都要让自己保持在理的状态…我说凡庸啊，这些话我都会背了，你应该去当听人告解、帮别人指引人生方向的神父。”

“本来是有这打算。”

“你还真的打算剃渡出家？”真那么清心寡？

“神父不用剃头。”又不是和尚。

“我知道。”注意力被他转移，早把之前的不愉快给丢在一旁。

“既然想当神父，又为什么要掉进商场这个大染缸？”

“这是…”商凡庸转转眼珠子。

“为了某个原因。”

“废话。我问的就是原因。”商凡庸看着老板。

“用三围来换就告诉你。”三围…向莞走近他，纤手勾上商凡庸宽的肩膀，吐气如兰:“你明明比谁都清楚的，故意装糊涂。”

“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我们统称它为秘、密。”商凡庸的脑子还在主题上打转，没有这么容易就败在美人惑下傻傻就范。

这男人！

se的计画失败，向莞扼腕地弹了手指回到办公桌后。

“什么时候坦白出柜？”出柜？商凡庸不明白。

“新的金融衍生商品？”

“圈内的行话，ut、出柜，意指公开坦白自己同恋者的身份。”这话吓得商凡庸俊容失。

“我才不是！真是通天之冤、彻地之枉！”

“外头传得可热了。”她贼笑睨人。

“有人说你是同恋，才能这么安稳跟我搭档多年而没有因为近水楼台得到我这颗月亮。”会有这种传言还得多亏他没有花边新闻可供娱乐，旁人只好信口雌黄，化虚为实。

月亮？商凡庸出古怪的表情。

凭良心说，他觉得老板像殒石，不像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