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系天涯 第六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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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杜兰家，我开了杜兰珍藏的哥鲁可香槟，杜兰也无异议，我们都需要定定神。

尤其是我，杀现场不是人人有机会去的，到现在我似乎仍能嗅到血的味道，再镇定的我也不由簌簌抖起来，那是活生生的人命，就为了一个命令，居上位者随便一句话，小卒子不知要死几多，他们的父母家人呢？不知会如何悲伤呢！

乐凡走近抱住我，轻声问:“要不要消去这段记忆？”我深深一口气.摇摇头:“不必了，对，那些人是什么身份？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是否武器的消息漏？”他拥着我挤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空调运转，冷气飕飕吹过来，我偎在他怀里，觉得安定了许多。

古也揽着社兰:“他们的身份同乔安类似，只是国籍不同，武器事宜并无漏，只是因为乔安太招摇，他在他们国家身份颇高，他一出动必有要事，那些特工只想清楚究竟乔安是为什么事出动的。这次他们全部失踪，想必不会再从他这儿下手，而会从乔安的祖国那儿发掘秘密，这是我接触他们思维收到的。”

“那么说乔安不会再有危险，陈思也能安然无恙？”杜兰又呷一口酒，恐怕她也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血。

“是，应该没事了。”乐凡点点头。

“文行，你刚刚为什么要怒斥乔安？”杜兰又转向我。

“我是想一来这样可以让陈思远离危险，二则可以让乔安睡到我们需要的时限。”我笑一笑，想起了我刚刚的急中生智，“不料歪打正着，乔安还是会留到那个时限。”

“只怕未必，”乐凡神不悦，“出了这样的事，乔安心知肚明时限会缩短。他还是骗了陈思。”我眼光一凝:“那他对陈思的情是不是真的？”

“这倒是真的。”他们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乐凡还有下一句:“我从没在一个地球男身上应到比他更强烈深刻的意。”我和杜兰对看一眼，“那也值得了。”异口同声说完，我俩相视一笑。

比起我俩的悠闲，乐凡和古神严肃多了，他们紧紧对望，忽而站起身:“你们休息，我们还有事要办。”我站起身，笑谓乐凡:“我总在这里等你，不然就在隔壁。”

“嗯，我一有空就会来的。”乐凡轻吻我的脸颊。

杜兰和古却是火辣辣的吻别，之后两人自台纵身一跃，离开了。

目送他们走开，我轻叹一声:“先洗个澡吧，然后，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几时和古那么好的。”杜兰抿嘴而笑，递一串钥匙给我:“这是隔壁那一户的钥匙，那儿有装热水器，你去隔壁洗吧，把巾带过去。洗好后过来，咱们今晚在我这儿挤一晚吧。也好久没说悄悄话了。”我俩一身干，披着浴袍，坐在大上吃饼干配香槟，我轻轻挤挤杜兰，“说呀，你怎么会和古这么悉？一点不像初识。”她笑的甜滋滋:“我和乐凡有过约定，我让他知道什么是情，他通过电脑为我解惑，后来他和你在一起，我的疑问就由古解答，我们可以说是像网友一般通信的，互相有了了解后才见的面，一见面发觉彼此都比想像中要好得太多大多了，立时三刻便接上了电。我从未试过有这种觉，有过这样的情人与幸福，我虽死无憾了。”她一向热情坦诚，可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在喜华服霓裳的表象下，潜藏着如飞蛾般奋不顾身毫不保留的灵魂。

“你呢？”她撞撞我，“你和乐凡怎么样了？”我轻笑，不答反问:“你当初是怎么想起要撮合我和乐凡的？”

“也许你自己不知道，第一次见到乐凡和你一起出现在我家，我就知道你们之间火花四溅。”她将香槟倾尽，“只是你一贯的理智认为你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所以硬是制住自己的情，我只不过是看不过眼，推你一把而已，结果还有人狗咬吕宾，硬说我害她。”她犹有余气的白我一眼。

“是，”我笑着承认，“我执着于他是外星人，就如你后来说的，我早已上了他，只是不敢面对此事，要知道你是无后顾之忧的，我却还有父母要待，你爸爸一贯支持你，而我呢？父母期待我有个好归宿，我不忍让他们失望，被你这一推，我可非让他们失望不可了。”

“你还是坚持…”她挑起一边眉。

“不，当然不后悔，如果错过了乐凡，我才会失望，真可遇不可求；错失了他，即使再好的归宿，我也一定不会开心。况且，就如陈思说的退一步想，多少庸庸碌碌的人，一生当中又能过几天幸福快乐的子？我居然能有这个缘份，也已是不可思议的了。”我喝干最后一滴酒，放下酒杯，“不过我倒没想到你居然毫不保留地就对古献出一切。”杜兰哈哈笑:“像我们这种对情要求苛刻的女，你以为在上了他们之后还有可能将贞留给其他人吗？世上有几人能胜过他？即使胜过了他，我也不能想像还能再引我到让我上别人的。况且，我才不信你没有觊觎过乐凡的身体。”她吃吃窃笑。

“我可是企望良久了。”我忍不住也笑出来，“怎么没想过呢，只是脑筋转不过来而已。”

“现在转过来了？”她冲我不怀好意地眨眨眼。

我回她个“你知我知”的眼:“的确，是哪个聪明人说过，生命只在好不在长，要抓住好时光啊。”

“就是，谁知哪时候又会地球爆炸呢？抓住眼前是正经。”杜兰有些支持不住，她喝得不少，头一侧，她睡着了。

我则是夜里工作惯了的，反而愈见神，走出台，杜兰因学业的原因，台上架着一付天文望远镜，我冷眼上去看，天繁星历历在目，我不由想起了看夜景的那个晚上。

心下悸动震不在话下，即使乐凡离开地球回他母星，我也会永远记得那个夜与这种觉。

看了一会儿星星，我也倒回上，糊糊中想到，陈思好可恶，真真过河拆桥，过桥板，不知她可会再同我们联络。

第二天起，那天定下的家具、厨具、电器纷纷送到，杜兰也联络了她爸的律师做买卖契约，办手续，我则忙着安排工人将东西一一归位。忙中也忘了陈思的事。

房子装修得不错，地砖壁纸一应俱全，电话线也接好，只要向电话局申请一个号码就行。屋子间隔也好的不得了，三房二厅双卫的格局，卫生间、厨房都是大面积的，我买的家具只有卧室、书房和饭厅，另一间我打算当成视听室，还有一个大厅我打算当成会客厅，地板干净扔两个坐垫，当中置一张小小式茶几，放茶具茶叶饯零食，又好当桌子用，天冷的话再加一张地毯。

嘿，反正有钱好办事，等乐凡来之前我已将一切都安置好了。那崭新的厨具引着我，还有那大尺寸的冰箱总要填，我拎上包带上杜兰的手机出去逛超市，还关照杜兰，“他一来，即刻通知我。”杜兰提条件:“我晚上要吃咕噜、松子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