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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五十四章(1/2)

欧阳冰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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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红离世后的第一个清明节,陆一平买了马小红吃的大骨架和喝的“庆城小烧”酒,早早来到小黄岗,把坟填得又圆又大,烧了一大扛黄纸钱,一边拨火头,一边念念有词“红儿,我知道没有间,也不可能有间,你也收不着花不着,但我还是得烧点纸钱呵!解解心疑,做个祭拜,也好给人看看,咱家这坟前还有活气,还有惦着你的人儿。找个理由,陪你聊上几句,籍此来跟你念叨念叨自己的心事,陪你过一个咱俩的清明节。”陆一平在马小红坟前摆好供品,烧上一大束香,摆上一个小型录音机,放上磁带。磁带里面是陆一平心录制的《一剪梅》与二胡独奏《二泉映月》。

陆一平盘腿坐在马小红坟前,扶着石碑,静静地听着《一剪梅》与《二泉映月》。倒了两杯水酒,啃一口大骨架,喝上一杯酒,不觉泪水滑落,滴在坟前。

《一剪梅》悠远空境,豁达广阔;寓意真切,细润心田;神思怡然,慷慨入定。

我所,无怨无悔”的美妙绝唱,让陆一平心血沸腾,仰天长啸:“我问苍天,为何如此不公?难道不能留她再活上十年八载吗?”《二泉映月》委婉畅,跌宕起伏;意境深遂,深沉悲凉;幽咽悲亢,抑滞情;悟苍桑,一抒怀;直诉人生,伤久远。凄凄哀怨的二胡曲,似诉陆一平、马小红悲剧情中的不甘和愤懑,还有不尽的惑。面对着早的还是一片苍凉的小黄岗,更添无限的愤与忧闷。

陆一平泣不成声地喝一阵,笑上一阵,若癫若狂,似笑非笑,最后静静地倚在石碑上,望着辽阔遥远的天空,呆呆地想着,想着。头过午,陆一平才收起录音机,默默地离开小黄岗。

陆一平回到六区楼上,闷闷不乐地躺了一个晚上。

迟丽丽知道陆一平给马小红扫墓去了,心情不畅,怕擅做主张耽误事,忙给家在九区的李玉珍打个电话。

李玉珍很快来到家中,与陆一平笑谈起来。虽然菜饭简单,仍陪陆一平喝了一瓶白酒,借着酒话唠起做买卖的事。随着话题的转移,陆一平的心情好起来,冲李玉珍道:“二姐,我真没出息,总让你们替我心。”李玉珍道:“不是没出息,是你对马小红的死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而已。”李玉珍走后,陆一平夜不能寐,想想李玉珍的话确实如此,对于马小红的死,有太多的叹,始终记着马小红临终之言而解不开这当中的无数个为什么。

史俊英放心不下陆一平,经常给陆一平送些蛋来。肖和平不敢公开拦阻,但心里有些小气难抒,还有酸不溜丢的妒意,一天天鬼念穷央。

史俊英心烦却不愿与之计较,多少给肖和平一个发怨气的空间。有一天肖和平念叨大劲了,把史俊英惹急了,也是赶上史俊英来月经心浮气躁,忍不住冲肖和平喊道:“你还想怎么的?想我发疯吗?我与陆一平来往不假,但我们信守一种规则,尊重你的存在。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不就是怕你老婆偷汉子给你戴顶绿帽子吗?怕我上陆一平的吗?天天搂着睡着看着还这么怕着,你活的多委屈!”肖和平自有独到之说:“那你就不能跟陆一平断了吗?非得与他来往吗?那小子啥屎都拉,啥规则不规则的,他想睡哪个娘们,没一个逃的。现在跟他老婆闹离婚分居了,说不定哪天要摸你咂,吃你咂,要和你干那事,你俩不清不白的,你能不与他吗?你对那小子啥样我看不出来呵!那我不成老王八头子了吗?”史俊英望着肖和平“你除了摸咂、吃咂,干那事,你心里也没啥了。你永远也理解不了什么叫情。”肖和平理直气壮,翻出结婚证“啪”地下扔到上,“这是国家发的结婚证,你瞅准了。规定只许咱俩有情,这是强制规定的情范围。你别跟我玩轮子了,这就是情的执照!你跟我这个家,就是巢,跟我结婚,就是情,肖东亮就是咱俩情的结晶,其它的就是背叛情,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没有这个小本本,什么情不情的,全都是埋汰的,肮脏的,行不通的,是道德败坏的,是伤风败俗的。”史俊英不愿与肖和平废话“你死去吧!你和政府结婚吧!我史俊英愿咋过咋过,这‘柴米夫’的生活也实在是厌倦了,我再也不想闭着眼睛任你蹂躏了。你,你就捧着你的情信条找政府说理去吧,看它能不能再发你一份情来。女人多得是,骑上不就情了吗!”俩人吵吵闹闹,最后真的闹上了法庭。

陆一平听说后,赶忙到了肖和平家,毫不客气地把史俊英训了一通,直说史俊英不懂事,委屈的史俊英哭而叫冤。

肖和平见史俊英来真的了,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不知怎么收场了。陆一平见肖和平装熊了,也不好过于偏袒史俊英,真真假假地吓唬一通,顺便训上几句。肖和平让陆一平训得面通红,低着头不敢说。

肖和平讷讷地道:“那史俊英总与你来往,我想不通。”陆一平呵呵一笑道:“‘肖老蔫’,你想通想不通,都要面对现实。我与史俊英认识的比你早,是我从中介绍你俩才促成这个婚姻的。先不说你拉完磨杀驴吃的这副德行,咱就捞点干的说。”陆一平道:“我与史俊英正常不正常,这只是你的个人推断,我从没破坏你俩的婚姻,我不能这么做,理智告诉我,这样做是不理智的。史俊英是你老婆不假,就不许我喜她了吗?我写个条贴她身上了吗?我到处宣扬我喜肖和平的老婆史俊英了吗?给你造成多大影响了吗?让你做王八头了吗?没有吧?”肖和平摇摇头“那倒是没有。”陆一平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喜史俊英,而且是不一般的喜!这是我个人的情取向,你没权利干涉我的自由。如果你不许我喜她,那只是你个人的想法,你俩怎么处理这事,其实与我无关。我没拆散你俩的意思,更没有占有她的望。如果我想勾引你老婆的话,我也不会来你家中劝史俊英了。何不劝她与你离婚,然后当你的面搂着她抱着她,你管得着吗?现在我正好闹离婚,与袁圆分居着,岂不正好成全了我俩了吗?不是又一出‘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肖和平傻傻地望着陆一平,听着确实刺耳,但是有道理。

陆一平又道:“别想那么多了,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你的,我陆一平不抢,别人也会来抢的。史俊英与你有这个家,有这段婚姻,就是一个缘分。人海茫茫,别说世界人口,就是中国而言,六七亿个男人当中,她与你肖和平上了,生了孩子,六七亿女人当中,你与她史俊英同枕共眠,一个锅里刨食,不易呀!不值得珍惜吗?没有理由不考虑一下夫情呵!人的情是复杂的,互变的。你心里想些什么,我不能讲,但也不须强求史俊英按你的意识做事,做为夫,你不觉得太自私了吗?你还总标榜为情,心的人的一些生活细节你都不能容忍和谅解,都不信任,谈什么情呢?赴汤蹈火还须体现吗?只想足自私的望,还谈什么着史俊英,理解史俊英呢?何况史俊英还没有与我上,你这么大动干戈,你不觉自己是借情之名在做着无聊之举吗?举着情的牌子在掩饰着纯是的动机吗?话又说回来,史俊英不与我关系密切,也证明不了你肖和平家从此太平无事,因为你想限制史俊英的思想,不许她与任何男人来往,只许与你上,做你一个人的玩偶。你这个人,一小草微动,便疑有千军万马,是什么原因呢?就是你有强烈的占有、霸占,唯我在做祟,导致你心态失衡,别说史俊英与我来往,与哪个男人来往,你都是这个味!不夸张地说,她就是与一个八十岁的老头闲聊几句,你都有可能怀疑她们要偷情,要发生男女关系,是不?”肖和平搔搔脑袋“或许吧。一般来说,男人女人都有这样的心理,大概有点变态吧。其实,有时我也觉得有些多虑,但总反不过这个劲来。”陆一平接着道:“只要大家心态平和,清心待之,一样不会影响家庭和睦、婚姻稳定。如果史俊英似你想的那样,不与我来往,与谁来往都是一样的结果。在这社会上,犯人还得与人来往呢!何况是正常人。没必要杞人忧天,神经兮兮。让你知道,公开来往,你觉得委屈,想不通,不让你知道,你侥幸地认为她对你忠心不二,孰不知你的女人已经与人上了,你已经是个实实在在的活王八了,你还在那自欺欺人地引以为荣呢!有意思吗?”肖和平闷头不语。

陆一平道:“肖哥,万事总有始终,何必委委屈屈地做人呢?何必担惊受怕地过子呢?看着老婆过子是很可怜而又可悲的。要让自责自然地活跃在自己的心里,若发生违背婚姻道德的事时,到自责,有自我约束而自惭形秽的时候,俩人的情才算是真情,否则,一辈子在一起过子,死了也没有一种牵挂在,做什么事都不考虑对方的受而自责,有啥意思呢?如果想睡女人,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找个门当户对,瞅着顺心的女人就可以了,何必要霸着史俊英呢?珍惜吧,人生苦短,缘分难逢,别象我似的混了个离子散,家败人去。大伙不是常说,关系不好慢慢处嘛!那为啥不耐心一点呢?现在也不是急着赶死去投胎,何必非急着立马证明什么呢?史俊英天天对着你,心在外边,与你分心,这又有啥意思呢?你当尊重她的思想,她才会考虑你的存在,每一个人都是活着的人,具有灵,你不尊重她,她也不会尊重你的,我想,史俊英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会知道如何去做的。既然与你结婚了,就会笃守结婚的既成规则的。时代不同了,观念有了变化,人与人之间来往的方式也在改变着,但这个规则即有习俗的约束,还有法律的规范,谁都会认真对待的。”肖和平想想有道理“史俊英今后愿干啥干啥,我不吱声了,但总得回来跟我睡觉吧。”陆一平笑了“千说万说,就这么点事。”史俊英把陆一平送到车站,悄声问:“我是不是过分了?”陆一平搔搔头“吧达”两下嘴“谁知道呢!但愿肖和平能听得懂。骂你狠点了吧?我是假装的,总得给肖和平顺把梯子嘛!”史俊英嘁嘁一笑道:“总不听人骂,还觉不舒服呢!有点皮子的意思。赶哪天再骂我一回吧,总没记,没事就想和他吵架。”陆一平道:“回去吧,子还得过下去,但凡有一点迂回的余地,谁愿意轻易离婚呢!别怪当初对与错了,当初这么做,肯定有当初的理由,就不必斤斤计较了。若是斤斤计较,我没有与你不是大错特错了吗?有些道理,越摆越没道理。肖和平对你还是不错的,不管他恋着你哪,终究还恋着你呢!”陆一平神秘地一笑。

史俊英脸上一红“我也没说他坏,但就那点事,天天翻过来,调过去,把人磨的没招没落。你稍微有个想法,不对他心思了,叨咕一宿半夜的,有一个什么主张不中他意,象踩了他尾巴似的,么叽个没完没了。一天天就是上班挣钱,给儿子攒钱说媳妇,给肖家生孙子,没别的事。咱们就说睡觉吧,他主动行,你要主动找他,他马上用一种瞧不起你的眼神盯着你,好象我是一个天下最的女人,有时他还问你,你咋这么騒呢?你在外头是不是也这样?你若是不高兴时不想与他了,他总是问,哎你给谁留着呢?你是不是有外心了?想出去搞破鞋吧?你说气不气人?待心意足了,他却说,唉!侥幸又捞着一把,说不定明天是谁的呢!”陆一平双手一摊“大多数家庭不都是这样的吗?这才是真正中国人的真实生活嘛!要知道,人,有时候总被意识所困扰,不论做什么,都围绕做文章。我个人认为,的话题,是人的第一话题,也是最的话题,人生的漫漫路,无所不在,有时只为了的需要和足而奔波着,不管什么事,你去想一想,都能联想到。我觉得你俩生活不怎么和谐,不然不会出现这么多小曲的。没事看几本三级片,学上几招,调剂调剂一下气氛,来点技巧和花样,会有所帮助的。”史俊英睁大了眼睛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道:“瞅我干什么?这很必要。好了,我该走了。想我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说上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也是一个安。我不是说过吗,与合法的配偶睡觉过子,与不合法的情人谈情说,这也是中国特,倒不失为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个无奈的选择。对与不对,自己把握吧。如果你觉得肖和平真的不适合与你过了,一脚踹了吧。”史俊英笑着道:“谁说要真踹了他了,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真吓唬不住时再说吧。”陆一平哈哈笑起来“肖和平哪天想通了,一脚把你蹬出来,看你咋办?”史俊英想了一下,咯咯笑着道:“我想呵,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他永远也想不通的,困为他心里只有老婆和儿子,心里强烈,惦记的只有被窝中的那点事。”陆一平点头“还是你悟,肖和平那只能说是硬着的‘三寸情’!”史俊英羞红着脸道:“亏你形容的惟妙惟肖,恰到好处,这‘三寸情’还真适合不少家庭哩!”转眼到了中秋佳节,李玉珍把钱灵、魏国忠、陆一平、迟丽丽邀到家中。

钱灵的儿子魏强比陆坚小一岁,俩孩子玩的开心。媛媛在上海念书学专业,不在家中,众人逗势着两个孩子,蛮开心的。

赏月之余,魏国忠也不顾忌,让陆一平找袁圆把离婚的事办了,干脆和迟丽丽登记结婚。

陆一平当场表态,与迟丽丽在一起仅仅是为了互相照顾,减少开支,并没有与迟丽丽结合之意,他要等方芳回来,就是方芳成了老太太,他也要娶她进门的。

魏国忠与光没了说词。钱灵与李玉珍也无话可说。

迟丽丽心里难受,表面上平静如常,淡然一笑“快别难为他了,陆一平从没想过与我成家过子,在他心里,方芳是一生所求。”然后领着陆坚与魏强去一边玩耍,不想听几个人闲谈陆一平的个人事。

迟丽丽闪到一边,大家少了几分顾忌。李玉珍问陆一平与迟丽丽是否发生关系。陆一平默认地笑笑。李玉珍望向钱灵。

钱灵嘻嘻一笑“也无所谓,生活要继续,生理问题也要解决。俩人愿意,愉悦身心,相依照顾,也不为过。何况也没伤害到谁,俩人都心知肚明,各有尺度,好聚好散,分亦无怨。玉珍,想开点吧,别难为一平了。”李玉珍笑着道:“我可不是死板的人,焉能不知这当中道理。其实想一想,情与,灵与,只是如何对待而已,若是总把道德当做一面旗来扯,未免有些缺乏人文理念,与人的问题相悖”陆一平道:“我与迟丽丽之间的事,与道德是两回事,不存在玩与被玩,是各有所得,皆在足。我依然是陆一平,她依然是迟丽丽,并不影响我的心思情往,我该如何还如何,不会减弱我对心中所之人的喜度与期望值,同时,我也不会因为喜迟丽丽和因为与她有了接触就改变决定,这是我与众不同的地方。我承认我风,但不因风而轻易改变对人对事的态度。”康娟攒了一千块钱来看陆一平,陆一平说什么也不接受。

康娟有些急“你这是瞧不起我!”康娟落下脸来,有些不高兴。

陆一平道:“你家现在不比我强,怎么说我也比你俩收入高些。虽然苦些,但也能将就下来,你家五张嘴,哪处不需要钱呢?这一千块对我而言,虽说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但情意比天重,我深深地领了。只要你和鹏哥、孩子好好的,就算是对我的最大支持。待我缓过一口气来,重整旗鼓,咱再找个赚钱的项目,咱们就都不穷了。”康娟笑了。她知道陆一平所言出自真心,自己与陆一平仍然不敢相比。云鹏一个月三百块钱死工资,自己菜子一个月下来大约有个一千四五百块收入,去了税费和还些本金及利息,所剩三五百元,一家五口的花销,还是紧巴紧的。陆一平现在一个月就可达二千块,而且身边你几十他一百的一凑合,一个月生活费就下来了,而且听陆一平讲,一平父母每月都给陆一平不低于三百元的经济支援,钱灵的小食品厂每月劈帐一半给他还帐,可用活钱还是比自己强几分。姐姐陆青青、姐夫周海洋百万投资的大修理厂还在开着,陆一平若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十万二十几万的欠帐,还不劳陆一平砸锅卖铁。钱灵、李玉珍、史俊英、冉冉、田英、刘景洋、田雨辰、周清、凌花、易秀枝的欠帐,据云鹏讲,是主要债务,这些人与自己一样,与陆一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还可不还,与自己抬的三千元是一个质,理论上是欠债,而事实上,没人指望陆一平必须偿还。从实际上看,除了自己和易秀枝承担有些累,其余的人应当是轻松加愉快,只是陆一平自己在跟自己较劲罢了,若是非要陆一平收下,反添陆一平烦恼,则笑道:“别说康娟小气,那我可就收起来了。”康娟知道陆一平与袁圆正式分居有好长时间了,直言问:“你跟那败家娘们不在一起长时间了吧?”

“是呀,问这个干嘛?”陆一平问。

“我想问你憋不憋得慌。”康娟毫不避讳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藏不掖。

陆一平与康娟唠嗑没有忌讳,但这种事终不好启口,只是笑笑,没做正面回答。

康娟洒地道:“你笑什么呢?我是真心问你的,真的,要不让小嫂子帮你解决解决。大老爷们正掯劲的时候,容易憋出病来的,你别不信,真有憋得不起来的。来,让康娟帮你败败火。”说着话,拉过陆一平的手,向自己的怀里。陆一平岂肯如此,知道康娟的心思,知她一是好意为自己排解生理憋闷,二是确实对自己有个好,想以这种方式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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