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栬西游 第四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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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核特大，也特别，随便碰一碰便长，情发，天生是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子婊‬，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子出昂首吐舌的，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着，不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绝，但是老二把捅进时，那种充实涨的觉，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出来的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一下子便尽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着汗巾，恐怕还要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觉子好像穿了，喉头里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绷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只是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原来他也发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着气说。

“是你了还是她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的时候，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出了着嘴巴的汗巾，火更炽。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在空气里的，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

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完又干，干完又，已是脏得利害。

赤身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了便睡，睡了便把玄奘，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