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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先生真的脸红了,突然说道:“不能怪我,那应是让红姑娘出来的。”白夫人笑了,笑得娇媚动人,含啧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倒会把罪过往别人头上推啊,告诉我,你是那儿的人,那门派的弟子?”任先生沉默了一下,道:“我是北方人,我是读书不成学剑,学剑又不成,结果一无所成,所以我不敢承认我是任何一个门派的弟子。”白夫人一双水灵灵的美目,盯着他追问道:“是不能说?”任先生摇摇头,道:“事实上我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白夫人道:“那也总该有个师承。”任先生道:“我跟一个老和尚在深山里住了不少年,后来老和尚去西天朝佛走了,我就从那座深山里出来了。”白夫人道:“这么说,你的师承是那位老和尚?”任先生沉默了一下道:“我记得跟那位老和尚没学过多少武,大部份的
子打柴挑水,做饭洒扫,
细活儿都干,闲来老和尚教我认认字,读一点书,如此而已。”白夫人道:“老和尚是位文武兼修的高僧,世外高人…”倏然一笑道:“你说了半天,我还跟在五里雾里一样,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好再问,你美号‘大漠龙’,顾名思义你是大漠里的一条龙…”
“蛇。”任先生道:“当着红姑娘,我不敢自承这个龙字。”白夫人道:“你已经够谦虚的了,告诉我,你为什么一直在‘大漠’里活动。”任先生笑笑说道:“我也不愿意老困在一隅,可是我不敢轻易离开大漠,这道理就跟鱼不能离水般,中原关里个个好手,我只要离大漠一步,我马上非被人揍回去不可。”白夫人笑了,道:“我可不知道‘大漠龙’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以我看你一直在大漠里活动,你必有什么特殊原因?”任先生淡淡地笑笑,未置是否,他是避而不答,白夫人却毫不放松,道:“有什么特殊原因?”任先生道:“有特殊原因这句话,是红姑娘自己说的。”白夫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阁下,人之相,贵在一个诚字…”任先生道:“这么说,红姑娘是有意结
我这个朋友?”白夫人道:“当然,普天之下没有一个不愿意跟‘大漠龙’
朋友的,尤其是我们女人家,难道你不愿意有个红粉知己?”任先生道:“红姑娘应该知道,我从不
朋友。”白夫人道:“我知道,那是你处处为别人着想,怕连累了谁…”任先生摇头说道:“我不敢这么说,只能说我是为自己着想,我怕有一天让人出卖了我。”白夫人道:“别客气了,我知道你,你虽然不愿意
朋友,可是你的朋友遍天下,江湖上正派侠义,都以你的朋友自居,也都以能让人说一声这人是‘大漠龙’的朋友为荣,眼前这车队里多少宁愿冒犯官府,冒杀身之险来救‘大漠龙’的人,就是一个绝佳的例证,至于我,我不怕你连累,出卖你也对我没什么大好处,你应该可以放心
我这个朋友。”任先生
了一口气,道:“没想到让红姑娘这么看重,我至
荣宠…”白夫人道:“你要知道,我也是个女儿家。”任先生道:“我母亲不愿离开大漠,加之她老人家两腿瘫痪,不良于行…”白夫人怔了一怔,道:“原来是为了伯母,她老人家有别人陪伴吗?”任先生道:“我刚懂事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家贫如洗,度
艰难,只有我母子俩相依为命,是我母亲替人做针线活儿辛苦带大的。”白夫人道:“那么你如今离开大漠这么远…”任先生道:“不要紧,我已经派人照顾她老人家去了。”白夫人道:“你派了谁,可靠吗?”任先生道:“几十年的老邻居了,都是贫苦人家彼此处得跟一家人一样,我很放心。”白夫人倏然一笑,笑得很凄然:“你比我幸运,你还有个母亲…”任先生目光一凝,道:“红姑娘现在是…”白夫人摇摇头道:“我孑然一身,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任先生沉默了一下道:“比起红姑娘来,我是幸运多了。”白夫人话锋忽转,道:“你这趟离开大漠,纯是为阻拦这些冒犯官,冒杀身之险来救‘大漠龙’正派侠义来的,是不是?这样吧,反正他们已经知道我在这车队里了,让我来代你做吧,拆穿那老狐狸的好,好让你早些回转大漠去…”任先生摇了摇头,道:“谢谢红姑娘的好意,我心领。”白夫人道:“怎么,你不愿意我
手?”任先生道:“那倒不是,有人愿意帮我这个忙,我是求之不得,只是我这趟离开大漠是很长一段的
子,一时半会见回不去。”白夫人目光一凝,道:“怎么,有事儿?”任先生道:“可以这么说。”白夫人迟疑了一下道:“什么事儿不能说吗?”任先生沉默了一下道:“我正在护送一个人上京里去。”白夫人吃了一惊,道:“怎么!你,你要上京里去?”任先生点了点头道:“是的。”白夫人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官家悬赏缉拿的大盗,你知道不知道这车队里有多少的事?你可知道不知道你这等于自投罗网?”任先生道:“谢谢红姑娘,我知道。”白夫人道:“那你为什么还…”任先生道:“我刚才已经告诉红姑娘了,我是护送一个人上京。”白夫人道:“我听见了,你是护送谁?谁值得你护送?”任先生摇头说道:“红姑娘原谅,事关重大,我不能告诉红姑娘我护送的是谁,不过我可以告诉了红姑娘,这个人值得我护送,甚至值得我赴汤蹈火。”白夫人目光一凝道:“这是谁,竟值得‘大漠龙’为他护驾,值得‘大漠龙’为他赴汤蹈火。”任先生道:“红姑娘,我为的只是一个义字,事实上我跟这个人素昧平生毫无关系。”白夫人道:“这个人现在车队里?”任先生点头说道:“是的。”白夫人道:“能告诉我吗?你为什么要护送她?”任先生道:“我刚说过,只为一个义字。”白夫人道:“只为一个义字,不惜赴汤蹈火,谁能说‘大漠龙’是盗?也只有糊涂昏庸的好官。”一顿接道:“我知道你是为个义字,我是问这个人有什么值得…”任先生道:“红姑娘原谅我不能说,这个人上京完全是秘密的,她改了名、换了姓,甚至改了她身分,要不这样她
本进不了京城。”白夫人讶然说道:“这是什么,难道她是个犯了官的人?”任先生道:“事关他人,我只能告诉红姑娘这么多了。”白夫人沉默一下,忽然一笑说道:“好吧,我不问了,我已经知道你离开大漠,跟车队往北去,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车队里来吗?”任先生道:“我不便问,也不敢问。”白夫人道:“我要告诉你,因为我怕我们两个来意有什么冲突的地方。”任先生目光一凝,道:“红姑娘这话…”白夫人道:“我所以到车队里,一半儿是为想见见你;另一半儿是为了一件东西。”任先生道:“有件稀世至宝。”白夫人美目一睁,道:“你知道了?”任先生道:“我是听骆三爷说的,据骆三爷说,是谭北斗告诉他的。”白夫人脸
一变,道:“这么说,谭北斗也知道,好厉害的老狐狸。”任先生道:“谭北斗确是个
明的人物,他能为直隶总捕,并不是侥幸的。”白夫人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的另一半儿来意,确是为那宗稀世至宝,那两个狗男女,一个假装瘫子,一个不惜挑情
相,劫了那个纨挎子弟所有,我以为那东西落在了他两个手里,我也看不惯他两个那种卑鄙无
的手法,所以我杀了他们,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
错了,那东西并不在那纨挎子弟手里…”顿了顿道:“但是我知道那东西在谁手里,可是我奇怪,那一个人怎会有这么-样稀世至宝,你这么一说,我只怕我要的东西,在你护送的那个人手里…”任先生道:“红姑娘,那东西在谁手里?”白夫人抬手往后指了指,任先生神情一震,道:“我要代她向红姑娘求个情…”白夫人美目一睁,道:“怎么,真是她?”任先生道:“红姑娘,她是个让人敬佩的孝女,那东西对她十分重要,关系着她跟她父亲两条的
命。”白夫人“哦”地-声道:“这么严重?”任先生道:“我并没有夸张,没那东西她不能救她的父亲,不能救她的父亲她便不愿活下去…”白夫人道:“阁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任先生沉默了一下道:“我只说一句红姑娘也就明白了,她父亲是吕晚村先生的学生。”白夫人脸
一变,惊呼一声,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任先生道:“还请红姑娘代为守口。”白夫人定了定神道:“这个你放心,我辈敬重的是忠臣孝子,敬重的是仁人义士。”任先生道:“谢谢红姑娘。”白夫人眉稍儿一扬,道:“‘大漠龙’为个义字,能不远千里,不辞艰辛,不避风险护送了一个孝女,红娘子岂能为一己之私劫夺这样宝物,冲着你,东西我不要了…”任先生抱拳道:“红姑娘,傅天豪
。”白夫人美目一转,道:“慢着,我有个条件。”任先生道:“红姑娘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就是。”白夫人道:“我也是要到京里去,到了京里之后,我下帖请你,你一定要到我那儿聚聚,吃顿饭,喝我一杯酒。”任先生道:“这个…”白夫人道:“怎么,不肯赏脸吗?”任先生道:“不,只要红姑娘一召唤,我马上到就是。”白夫人美目异彩一闪,道:“丈夫一言。”任先生道:“红姑娘放心,傅天豪向来说一句是一句。”白夫人笑了,道:“那就行了,我原知道你阁下是个一言如九鼎似的人物,对了,不远千里,不辞艰苦,不避风险的护送着她,她知道吗?”任先生摇头说道:“她不知道,无须让她知道。”白夫人拇指一扬,道:“大英雄,大豪杰本
,不愧是名
江湖的‘大漠龙’…”倏然一笑道:“这件事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赵匡胤千里送京娘,有几分相似是不?”任先生窘迫一笑道:“红姑娘说笑了,我一个江湖武士,那敢上比宋太祖。”白夫人瞟了他一眼道:“留神啊,她是个美人,你是个英雄,挨得太近是会…”那个“会”字拖得长长的,却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任先生笑笑说道:“红姑娘竟这么会取笑人。”白夫人道:“我说的可是实话,世上那个女儿家不为‘大漠龙’着的,我不说过吗?
姑娘家茶不思来饭不想,一心只念‘大漠龙’,只差没害相思病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就拿我来说吧,我也一样…”任先生道:“红姑娘怎么…”白夫人摇摇头,含笑说道:“我说的是实话,我当然也是个女儿家,可是我这女儿家在江湖上混惯了,不会像一般女儿家那么忸怩作态,我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什么,可惜我们相见太晚…”任先生呆了一呆,口齿启动了一下,言又止。
白夫人却道:“你真以为我是谁的遗孀,是不是?你错了,我还是个姑娘家,我所以自称寡妇戴着孝,其用意跟你自称是个读书人一样。”任先生道:“那么…”迟疑了一下,又住口不言。
白夫人道:“那么我何来相见太迟之语是不是,告诉你吧,我以前认识个人,他人如何,也差不了你多少,我已经把终身托付给他了,明白了吗?”任先生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神情,道:“噢,原来如此!”白夫人笑笑说道:“不管怎么说,咱们个朋友总可以,有夫之妇也不是不能有个须眉知己,是吗?他不是世俗中人,他也会乐意
你这个朋友的。”任先生道:“谢谢二位看重。”白夫人摇头说道:“别说二位,听起来让人别扭,现在我只一个人儿,到了京里后我才算是他的人。”任先生笑笑,没说话,他能说什么,事实上他确不便说什么。
白夫人看了他一眼,道:“我心理有点难受,你呢?”任先生一怔,他做梦也没想到红娘子竟是这么大胆的人儿,做梦也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作难了,半天才道:“我为姑娘喜,为姑娘贺。”白夫人道:“真的吗?是心里的话吗?”任先生突然一笑,道:“是的,姑娘,没理由不是。”白夫人道:“好一个没理由不是,我愿许来生,好吗?”任先生一阵动,道:“红姑娘,世上尽多…”白夫人道:“我知道,我本该是中意你,可是你我相见太迟,我把终身托付给另-个,对你,只有许来生。”任先生已归于平静,含笑说道:“谢谢姑娘。”白夫人道:“用不着谢,只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就行了。”任先生沉默了一下道:“恕我直言一句,姑娘不该如此,人言可畏,不敢让话传到那位的耳朵里,怕坏了姑娘的美
婚姻。”白夫人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现在我是一个人,到了家里之后我才算是他的人。”任先生道:“我以为姑娘现已将终身许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算…”白夫人摇头说:“你不知道,这是我跟他说好的,他知道我是怎么个人,这是他求我,又不是我去求他,我跟他说了,就是嫁了他之后他也不能干涉我
朋友,再说我这只是许来生,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任先生没说话。
白夫人又道:“你别错了,红娘子不是个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人,要是的话,我大可以就此回头不到京里找他去,我只是把嫁人跟
朋友划分得很清楚,我认为嫁人是一回事,
朋友又是一回事,我许你来生,跟今生今世没有一点关系。”这番话说服了“大漠龙”事实上,她说得并没有错,也有理,更充分显
出了她江湖儿女,女中丈夫的本
,这么一位绝代红粉、中帼英雄,原不能以衡量一般女儿家的尺度来衡量她。
任先生由衷地道:“姑娘当世之奇女子,是我失言。”白夫人道:“那么告诉我,你愿意不愿意跟我互期来生?”任先生没犹豫地点了头,道:“愿意,也…”话还没完,白夫人那里抬起皓腕,伸出了她那水葱也似的玉一般的小指头,笑着说道:“来,咱们再勾一勾。”任先生敬然伸出了手,当两个指头勾在一起时,他心里的异样
受,远比上一次来得强烈,使他的心神震颤,久久不能自己。
相信,今生今世这震颤平下来的余波也是无法平静的,恐怕白夫人也是一样。
因为白夫人一双美目之中,也出震颤人的异彩,跟万缕柔情。
忽然,异彩与柔情尽敛,白夫人笑了,摇摇头,道:“我要走了,再不走我就要把持不住,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歇息吧!”她矮着身子站了起来,刚要转身。
后面突然传来一声低低惊叫:“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一个男人口音略略一笑,道:“瞧你问的,这时候到你车里来还能干什么。”
“你,你怎么可以,我可要叫了…”
“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你敢叫我就宰了你,这儿天高皇帝远的,我可不怕谁,再说这车队里也没敢管爷们的闲事,你原就是干这一行的,在那儿不是一样,放心,大爷有的是白花花的银子!”白夫人陡然扬了眉梢儿,脸上马上就上一层惊人寒霜,道:“该死的东西!”任先生及时说道:“姑娘走你的,这边留给我来料理吧!”白夫人迟疑了一下,道:“也好,给你了,只别轻惩了那畜生。”折开车帘往外一钻,就没了影儿。
任先生紧跟着出来了,一步便跨到后车旁,扯喉咙,轻喝一声:“什么人夜登人车,出来。”车里没动静,却引来骆三爷跟几个护车的,骆三爷一到便问道:“什么事,任先生?”任先生指着眼前这辆车道:“刚才我下车方便,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个人窜上了这辆车。”一条黑影从车里窜了出来,在后车蓬上一借力,腾身而起。
骆三爷眼明手快,冷笑一声道:“朋友,等会儿再走。”腾身扎起双掌一探,便把那人给截了下来。
两个人-落地,几个人都看清楚了,那是个黑衣汉子,一条发辫绕在脖子上,脸通红,骆三爷一怔:旋即“哟”地一声,抱拳陪笑道:“原来是后车的爷们…”那汉子一句话没说,拔腿要走,任先生及时喝道:“站住!”那汉于霍地转过身来,道:“你要干什么?”任先生凛然说道:“此地虽然在长城之外,可也是有王法的地方,夜入一个单身女客的车,非
即盗,岂能让你一走了之。”那汉子脸上变了
,冷笑一声道:“瞧不出你这书呆子也
大胆的,你知道我干什么的。”任先生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干什么的都一样。”那汉子道:“那么你打算把我怎么办?”任先生道:“护车的是骆三爷,他负责每位客人的安全,你也总有个上司,他该管束你的行为,拿你怎么办那是骆三爷跟你那上司的事。”任先生的声音很大,老远都听得见。
那汉子脸上出了冷漠的神情,转眼望向骆三爷。
骆三爷干咳一声,抱拳冲任先生道:“任先生,这位官差…”任先生道:“骆三爷,大伙儿坐的是你们寨子的车,把财物命都
在了你骆三爷手里,大伙眼里只有你骆三爷,可没一个官。”骆三爷老脸红了一红,一时没能说上话来。
那汉子狞笑一声:“好小子,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做的。”双肩一晃,闪身就扑,正当那汉子闪身向任先生扑去的当儿,忽然一声冷喝传来:“站住,你想干什么,丢人还不够吗?”那汉子机伶一颤,硬生生地收住了扑势,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是谭北斗。
骆三爷有点尴尬,一抱拳,道:“谭老,您来得正好,这件事骆三不敢…”谭北斗看了任先生一眼,冷然说道:“这位任先生说得对,这儿虽在长城以外,可也是有王法的地方,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骆三爷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骆三爷道:“谭老也在这儿,我不敢专擅,还请谭老做主吧!”骆三爷表面上还真不敢得罪公门,其实也难怪,他是个跑江湖,做生意的,要是得罪了公门,他今后押不押车了。
谭北斗笑了,让人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骆三爷昂藏须眉七尺躯,江湖道上走腿闯道这么多年,在这条路上可以说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怎么两肩这么软,芝麻大点事儿也担不起来,好吧,这件事儿我姓谭的办了,只问骆三爷你可信得过我?”骆三爷脸上有点挂不住,可是他忍了,一抱拳,道:“谭老,您这是什么话,您是直隶总捕,这‘大鹰爪’更是黑白二道同钦的人物,骆三那有信不过您的道理,再说骆三我也不敢。”谭北斗边掠过一丝轻微笑意,一点头道:“好吧,既然骆三爷这么看得起谭某人,那我就僭越。”目光一凝,望着那黑衣漠子道:“过去请车里那位姑娘出来一下。”那黑衣汉子迟疑了一下,没动。
谭北斗冷然说道:“你聋了吗?”那黑衣汉子没敢再迟疑,一转身就要往燕姑娘的那辆车走。
任先生适时开口说道:“燕姑娘已然受够了惊吓,你不必过来了,我来请燕姑娘下车吧!”他转身在车上轻轻敲了两下,道:“燕姑娘,谭老先生,请你下来一下。”车里的燕姑娘低低答应一声,掀开车蓬钻了出来,乌云蓬松,衣衫不整,脸发白,模样楚楚可怜,任先生伸过一只手把燕姑娘扶下车。
燕姑娘低着头,畏缩的站在任先生身旁,她连个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谭北斗冷冷扫了燕姑娘一眼道:“我这个弟兄犯了姑娘了,我这就让他跟姑娘陪罪!”一顿,沉声道:“给这位姑娘陪罪!”那黑衣汉子眉宇间掠过一丝骄狂之,答应一声,冲燕姑娘抱起双拳,道:“姑娘,我这里陪了罪。”谭北斗冷哼一声道:“给我过来。”那黑衣汉子答应一声,一直走到了谭北斗跟前,他还没站稳,谭北斗伸手一个耳括子便打在他脸上,打得他往后退了好几个跟跄。
只听谭北斗冷哼一声,说道:“丢人现眼,没出息的东西,你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了吗?
给我滚回去!”那黑衣汉子连哼也没敢哼一声,头一低,往后纵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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