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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剑 第八章巧获秘诀设计复仇(1/8)

高庸/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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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君侠却笑道:“秦老何必急躁?凡事不开个‘理’字,不可妄动意气。”那秦梦熊连忙笑笑止步,微微欠身道:“属下被这小辈狂态所,险些又鲁莽误事了。”易君侠摇头道:“这也难怪,年表人都是血气方刚,但凭一时好恶行事,不像咱们这般冷静理智。”秦梦熊连声了几声:“是厂垂手退了回去。”易君侠目光一转,向康浩迅速打量一眼,脸含笑说道:“康少侠可愿心平气和,先听易某几句忠告?”康浩只觉这侠一剑堡主处处谦抑多礼,绝无丝毫架子,叫人发不出脾气,遂也将木剑悬回间,欠身道:“在下恭聆教言。”易君侠朗一笑,道:“教言两字,实不敢当,不过,彼此谊属同道,易某又痴长几岁,有几句由衷之言,愿与少侠参酌参酌。”语声微顿,含笑又道:“首先,易某要申明一点,咱们一剑堡无论上下两代,同门戚友,都与黑谷四凶毫无恩怨,其次,对少侠见危施援,无分敌友善恶的襟,易某非有够体谅,而且也很钦佩,本来嘛,侧隐之心,人皆有之。少侠年纪轻轻,具此人溺已溺的侠义肝胆,不单令人钦佩,更令人敬服。”康浩反而有些讪讪的,拱手说道:“多谢老前辈赞誉,在下识浅见陋,汗颜得很。”易君侠笑容忽敛,换了一脸凛然之,接口道:“不!这不关识见深浅,而是少侠涉世未久,未曾体验到武林中凶煞巨果的残暴和毒恶,当年黑谷四凶,纵横江湖,杀人不眨眼,不知已害了多少无辜,不知拆散了多少美家庭,其罪行恶迹,有目共睹,擢发难数,少侠想必亦曾耳闻,似此大好巨孽,早巳惹得天怒人怒,罪无可道。咱们侠义中人往往不惜跋涉千里,历尽艰辛,尚且寻他为天下除害,倘若为了一念不忍,任其逃,岂不等于纵虎归山,再让他去作恶伤人吗?少侠请仔细想想那些被他屠戳残杀的无辜同道,难道他们就不值得同情么?如果因姑息他一人,害了千万人,少侠请权衡轻重,是可为?是不可为?”一番话,问得康浩默然不语,哑口无言。

易君侠神情微弛,淡淡一笑,又说道:“少侠是聪明人,这点浅显道理,相信不待我等赘烦,亦必所抉择,当然,见其生而不忍见其死,这也是人之常情,如今,少侠既已救他出大难,心意也算尽到了,何不将他给易某人带走,由武林同道和那些无辜被害者的遗族,对他秉公论断…”康浩突然摇头道:“不!不行!”易君侠凝目问道:“为什么?”康浩长吁一声,俯首道:“如果我能这做,先前就不必冒险去救他了。”易君侠道:“冒险救他是‘情’,将他付武林公判是‘理’,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康浩默然良久,忽又抬起头来,凝容道:“可是,在下也想请教易老前辈,俗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又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假如一个人从前曾经做过错事,后来已经悔悟,并且避世隐居数十年,以侠义正道的立场,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迁善赎罪的机会?”易君侠微笑颔首道:“不错,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但那要看是对什么人?更要看他是否真正悔过向善?像黑谷四凶这种穷凶极恶之辈,少侠怎知他确能悔改?”康浩毅然道:“至少他隐居荒山数十年,其间未再作过恶害人,这已经是事实,而且他现在受重伤,命在旦夕,今后了不可能再做那种丧天害理的事,在下觉得与其乘人之危赶尽杀绝,不如网开一面,给他一次机会,何况,当年四凶中,‘毒’,‘蛇’,‘兽’三凶比他更凶残,他只不过擅制几样火器,未必便造了多少杀孽。”易君侠哈哈一笑,道:“说了半天,敢情少位是立意要为他开?”康浩肃然说道:“并非在下胆敢违抗公理,徇情掩饰为他罪,其中还另有缘故。”易君侠诧道:“那又是什么缘故?”康浩道:“在下无意间,发现他隐居林中,跟-个残废老苦苦厮守,为了那老妇行动不便,他委屈求全,含辛茹苦,毫无怨言,其后林中失火,更因不忍舍弃老,才落得陷身火窖,受了重伤,在下本与他风马牛不相干,同时也知道他名列四凶,是个赫赫有名的大魔头,但在下去目睹他这种舍身全的至情之举,纵是毫我干系,也不忍不加以援手。”易君侠静静听完,神情一片凝重,似乎亦因这些人叙述而犹豫起来。

半晌,忽然问道:“少侠确知那残废老妇,真是他的室吗?”康浩道:“应该不假,那老妇姓田名雅芳,也由在下援救险,现在安顿在那边山下石中,老前辈如果不信,可以当面询问。”易君侠缓缓点了点头,口里反复低念着“田雅芳”三个字,突然回顾身后另一名锦袍老人,道:“金老,你听过‘田雅芳’这个名字么?”那“八臂天王”金松一直没有开过口,此时欠身答道:“属下仅知当年三目天魔继尧曾有一女,名叫田娥,妖娆善媚,四凶皆争宠不让,其后,黑谷散亡,田娥亦不知所终,或许就是这个田雅芳也难说。”屠龙手秦梦熊接口道:“但据闻那田娥容貌甚美,并非残废,而且江湖传言,四凶星散逃匿之前,那田娥早就死了。”易君侠微笑道:“白云苍狗,沧海桑田,数十年前的美女,现在自然已了老妪,至于残废不残废,那就更无从预料了,既然康少侠述及他们夫如此恩情深,理当前去见见。”康浩正道:“相见固无不可,但老前辈却须俯允,不能伤害他们夫妇。”易君侠笑道:“那是自然,我已经申言在先,彼此仅以仇,并无私怨,只要能得确切保证他们不再为祸武林,咱们又何必非伤他不可。”康浩才放了心,俯身托起郭金堂,领路向山脚石走去。

这时,天早已大亮,林口火势犹未熄灭,天光火,照得附近山石,一片血红。

抵达口,康浩移去巨石,带着郭金堂先进入中。

秦梦熊趁机抢前一步,低声道:“堡主”易君侠一摆手,拦住他的话头,道:“中想必狭窄,你们就在附近随意休息,不必进来了。”不待秦梦熊再开口,举步走了进去。

秦、金二人互望一眼,只得遵命留在外。

易君侠走进石,一眼瞥见中还有一个火道人,不期怔了怔,讶问道:“这位道长是谁?也是少侠从火窟中救出来的么?”康浩摇头笑道:“不!他跟在下另有私事尚待了结。”说着,足尖轻挑,将火道人向底“踢”了两个翻滚,腾出空地,以便待客。

易君侠眉微皱,却没有再问什么。

康浩顺手过一块石头,搁在口旁边光亮处,歉意地笑笑,道:“山窝简陋,无椅可用,老前辈将就坐坐吧!”易君侠倒颇随和,轻儒衫,在石块上坐了下来,指着地上老妇问道:“她就是田雅芳?”康浩道:“是的,老前辈若有话询问,可请请略待片刻?在下想先让他们夫见见面,因为郭金堂伤势甚重,恐怕不能支持太久…”易君侠然道:“少侠尽管请便,易某能得目睹他们夫绻深情,于愿己足,其实并没有什么可询问的。”康浩告了简要,首先替残废老妇解开道。

老妇并未受伤,道一解,立即睁眼张顾,脸惊惶之,尖叫道:“这是什么地方呢?你们又是谁?”康浩含笑道:“前辈切莫惊疑,此地距离起火树林不远,咱们也不是坏人,现在前辈伉丽平安险了。”老妇茫然道:“你说什么?难道咱们居住的林子当真失火了吗?”康浩微怔道:“莫非前辈至今还不知道树林失火的事?”老妇道:“我怎么知道?当时我正在地底,又不能出去查看,只闻到一阵阵焦臭味,房顶热烘烘的,叫天不应,那杀千刀的不知死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后来…”康浩道:“后来被人点闭了道,背出地底秘室,对吗?”老妇应声道:“不错,我记起来了,是火道人奔进来救了我,但他没让我多问,就点了我的昏。”康浩点头道:“这样就对了,前辈伉俩所居林子,业已被大火烧光。不过,所幸已险,尚未葬身火窟。”老妇突然焦急地问道:“怎么?林子全都烧光啦?”康浩道:“是的现在恐怕已烧成一片焦土了。”老妇神情一震,竟掩面痛哭起来,连连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康浩忙道:“前辈何须悲愉?在下已经说过,贤伉俩都幸而险,郭老前辈也没有葬身火窟…”老妇摇头唏嘘道:“我难过的不是那老家伙,我是可惜房里十口大木箱,那里面全是我心的花衣服,这一来,岂不都被大火烧光了么?呜!呜!”康浩听得一愣,口的易君侠却哈哈大笑起来。

老妇哭声立止,怒目叱道:“你笑什么?东西不是你的;你自然不觉得心疼,那些衣服都是崭新的,我平时舍不得穿,舍不得用,现在一把火烧得个净光,难道我不该哭吗?”易君侠大笑道:“该哭!该哭!如此夫,如此情义,那郭金堂,更该痛哭一场才对。”康浩脸上一阵臊红,沉声道:“你幸免大难,全无一语问及丈夫的安危,却心疼十箱衣服,莫非那十箱衣服竟比丈夫还重要?看来郭老前辈在为你受了数十苦,你竟是个寡情无义的女人了。”老妇冷嗤道:“你懂什么,便是十个郭金堂,也及不上那十箱衣服重要,若非为了…”突然住口,一把从地上拖起火神郭金堂,用力摇撼着叫道:“金堂!金堂!老不死的,你听见没有?咱们那十箱衣服全烧光啦!”康浩喝道:“住手!你没看见他受了重伤吗?”老妇厉吼道:“我不管,他死了活该,但要赔我那些衣服,老不死,杀千刀,你答应送给我的东西,为什么放火烧了?你这个骗子,我要你赔!要你赔…”哭闹之际,甚至挥掌殴打郭金堂伤痕遍布的脸颊。

康浩忍无可忍,扬手一指,又点了老妇道,石中遽然沉静下来,只剩下康浩短促的呼声,在黝暗中起伏

显然,他太意外,也深深替郭金堂到悲愤和不值。

易君侠轻吁一口气,摇头叹道:“唉!这就是女人!”康浩默默不语,运掌起落,拍开了郭金堂的闭

郭金堂已经气若游丝,但他腔关注,仍绾系在老身上,只见他嘴动,喃喃呼唤:“雅芳!你在哪儿?雅芳!雅芳!”康浩剑眉一剔,冷冷道:“她已经死了!”

“什么?”郭金堂如遭雷轰,猛可掌身坐起,翻着一双溃烂的瞎眼,厉喝道:“谁?谁说的?谁说雅芳她已经死了?”唐浩木然答道:“我说的。”郭金堂突然反手一探,紧紧抓住康浩左时,沉声道:“你是谁?你凭什么敢胡说八道?”康浩任他扣住手肘,并不挣扎,缓缓道:“在下康浩。”郭金堂冷哼道:“这名字从未听说过,想必是个无名小辈,初出道的雏儿?”康浩道:“不错,在下本来就是无名之辈,也未以名声自炫,但老前辈虽名震天下,结果又如何了呢?”郭金堂厉声叱道:“你说老夫结果如何?”康浩晒道:“为一个寡情无义的女人,落得困顿荒林,最后,险些连老命也葬身在火窟之中。”郭金堂然大怒,厉声道:“小辈,你胆敢出言侮辱雅芳,骂他是寡情无义的女人?你大约是活得不耐烦了!”康浩冷冷一哼,道:“依在下看,老前辈今犹执不悟,才烛真正活得不耐烦了。”郭金堂五指一紧,扬掌叱道:“你再说一句,看老夫能不能劈了你?”康浩神不变,道:“别说劈了在下,纵是将在下碎尸万段,在也还是那句话:田雅芳寡情无义,为她困顿数十年,太不值得。”

“胡说!”郭金堂一声怒吼,挥掌疾落,果真向康浩头劈了下来。

康浩轻轻抬起右手,只一翻,已将郭金堂手掌按住,淡然一笑,道:“郭老前辈,为何恩将仇报,敌友不分?”郭金堂用力一挣竟未挣,右手飞快地一松一收,当一拳捣出,喝道:“呸!你跟老夫有什么恩?”康浩左腕横划半个弧形,轻描淡写将他右拳扣住,正沉声道:“在下亲冒大火,从千钧一发中援救老前辈险,纵然说不上恩,至少是个朋友,但老前辈那厮守了数十年的女人,临危却把老前辈的生死,看得比十箱衣服都不如,可笑你英雄一世,身份竟这般微?”郭金堂突然浑身一震,急问道:“你说什么?那十箱衣服怎么样了?”康浩摇头叹道:“在下没有见过那些衣服,但料不过是些锦缎丝绸而已,再珍贵,也不会…”谁知郭金堂没等他说完,竟气急败坏道:“该死!我怎会忘了那些衣服,快快些放手,让我走!让我走!”一面说,一面挣扎,情急之状,溢于言表。

康浩诧道:“老前辈要到哪儿去?”郭金堂惶然颤声道:“我…我得去救出那十只衣箱…”康浩道:“老前辈不必去了,就算那些衣箱是铁打钢铸的,现在,也都早烧溶了!”郭金堂气咻咻道:“箱子烧了不要紧,只要那些衣服还在就行…”康浩又好气,又好笑,摇摇头道:“才前辈,皮之不存,将焉附?箱子都烧了,衣服自然早成了灰烬。”郭金堂道:“衣服尽它烧吧!重要的是在衣服里的…”话未毕,忽然一顿住口,竟未再往下说下去。

康浩已听出话中有因,惊问道:“老前辈,莫非那些衣服中藏着什么重要东西?”郭金堂连忙摇头分辨道:“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我…我只是可惜那些衣服,不知耗了多少金钱和心血,雅芳舍不得穿,现在却整箱烧成灰烬,唉”一声长叹,掩去张惶,却并无多少惋惜的意味。

康浩怔怔望着他那诡橘神情,心中似有所悟,笑道:“几箱衣物,能值几何?难道还有比命更重要?”郭金堂冲口道:“太重要了!那…那是咱们夫妇的全部家产。”康浩劝道:“就算再重要,反正已经被火烧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老前辈还是要看开些,保重自己要紧,夫情尚且是空,何况身外之物。”郭金堂听了,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康浩见他呼渐渐微弱,似乎将到油尽灯灭的关头,连忙扶他坐起,伸出左掌,抵住他背心“命门”轻声说道:“老前辈请放松百骸,在下助你一口真气,抑制伤势。”郭金堂吃力地摇摇头,道:“太迟了!我自知气血已枯,火毒侵入肾水,勉强渡力,,非但徒耗真气,反而延长痛苦,可是,我还有桩未了心事,就此一死,实难瞑目。”康浩恻然说道:“老前辈还有什么心愿?只要在下力之所及,决定替老前辈完成。”郭金堂长吁一声,凄然苦笑道:“我郭金堂一生,以火擅长,不料‘玩火自焚’,最后竟死在‘火’中,这是咎由自取,命中注定的报应,但,人生百年,谁也难免-死,我并不珍惜自己这条老命,却舍弃不下那毕生心血所撰的一部‘神火心诀’”康浩和易君侠都不约而同地暗吃一惊,四异光,易君位更不由自主,身站了起来。

康浩沉声道:“老前辈那‘神火心诀’怎么样?”郭金堂气咻咻道:“那部书,系先师所传独门炼火秘诀,后来又由我苦心补撰若干钻研心得,其中除了各种火药火器的配制秘法之外,并附有火毒解药药方,此外,还有最重要的‘烈焰三式’,修练口诀”康浩岔问道:“什么叫做‘烈焰三式’?”郭金堂道:“那是一种绝传多年的霸道武功,以提集体内三昧真火,发而为形,分化成三式掌招,施展时,周围十丈内,草木着掌立枯,任是身具‘金钟罩’,‘铁布衫’等护身横练硬功,只要被掌力击中,外无分毫伤痕,内腑已尽成焦,特此纵横天下,无人能…”说到这里,呼更趋急促,但他似乎越说越兴奋,强自支撑着又道:“这是我在十余年前,无意中巧得的一册《离火焚天宝录》所载玄功,再手抄并入‘神火心诀’之内,自己尚未习,本拟与雅芳合修共参,不料雅芳为了配制一种火药,大意失慎,引发爆炸,被炸断了‮腿双‬,这件事就搁开一边,没有再提了。”康浩点点头,问道:“老前辈的意思,莫非不放心那部‘神火心诀’被别人得去?”郭金堂息道:“正是,那是我数十年心血所寄,岂能平白便宜别人?不过,我如今命在旦夕,那部奇书,对我已毫无意义,承你仗义援手,从大火中救我出来,那部书,就算我酬谢你的心意吧!”康浩正道:“在下只是略尽为人的本份,并非是为了贪图酬报…”郭金堂道:“我知道你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但我死之后;那部书若被别人得去,武林从此又多事了,假如你一定不将书据为已有,就请你替我毁了它,也算助我了去一桩心事,你意下如何?”康浩沉了一下,说道:“这倒可以,但,我不知道那书收藏在什么地方,怎能…”郭金堂急急道:“书就在那些衣箱里…”康浩一惊,瞠目道:“什么?原来‘神火心诀’,就在衣箱中?”郭金堂一面点头,一面气,道:“不错,全书共有七七十四页拆开了分别在七十四件红底蓝底的衣月已内…”康浩轻叹一声,废然道:“那就不必再费事了,老前辈的心愿,大火早替你料理完了!”郭金堂却咧嘴笑道:“不!不会的!我那书纸,乃是用云母,石英渗合特殊‮物药‬所制,不惧水火侵蚀!”康浩惊讶道:“云母石英也能制成书纸?”郭金堂笑道:“别忘了我平生玩火,少不得会配制几件防火的东西。”康浩略一沉,道:“好!在下这就去火场试试”话未毕,易君侠突然接口道:“康少侠请留此照顾伤者,易某愿代劳前往。”康浩拱手道:“那就烦劳堡主辛苦一趟了。”易君侠没等他说完,大袖微摆,早已出而去。

郭金堂一直不知道口还有旁人,突然惊喝道:“是谁?那说话的人是谁?”康浩道:“他是终南一剑堡堡主,易君侠易老前辈。”郭金堂然大怒道:“你怎么不早说出?你怎么不拦住他,旷世奇书,怎能被他得去!快!快些追上去,杀了他!”康浩道:“老前辈不必多疑,这位易堡主侠名天下,决不会觊觎奇书,在下与他的掌珠亦颇稔,相信他不会…”郭金堂气急败坏地吼道:“我不管他的侠名臭名!也不管你认识他女儿或者认识他的老婆,反正不能让他得去‘神火心诀’,连看一眼也不行,快去!快去!”康浩无奈,道:“既然老前辈不放心,在下随后赶去,只是,老前辈你的伤势…”郭金堂挥手道:“别管!快些去!如果失了‘神火心诀’我死不瞑目!”’康浩见他已近疯狂,只得匆匆离开了石,仍用大石掩好口,飞步向大火甫灭去树林奔去。

森林大火甫灭,焦木遍地,兀自冒着浓烟。

整座林子,由苍翠变成焦黄,原来的浓荫密叶,现在只剩下一光秃的树干,火后余热,使周围泥土都带着人高温,空际散发着阵阵焦臭。

康浩放缓脚步,小心翼翼辨认方向,不时纵目搜寻,却没看见易君侠和秦金二老的人影。

他不诧异忖道:树林被大火燃烧以后,业已面目全非,郭金堂的地底秘室又十分隐秘难寻,他们连秘密位置都不知道,现在却跑到哪儿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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