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开眼 初枝的手术(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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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因为那件袖子长？”

“摆到正月再穿吧。”阿岛盘算在正月之前替她重做一件和服，若用与丧服类似的绉绸，配同样刺绣的衣带，初枝会被蒙混过去的。

“小姐请我看能乐，我都听懂了。”

“哦？初枝是想穿这件和服，才邀妈妈去看戏的吧。”阿岛哭笑着说。

“你那么想穿就让你穿吧。”二黑丧服反而使女人更显得冶。

让初枝穿上身一看，阿岛大吃一惊。也许是件不分年龄的无彩和服的缘故，看上去初枝似乎突然年长了二三岁，更像个漂亮的妙龄姑娘。

仿佛个子也长高了似的。没想到脯竟已较得如此丰，阿岛给她系好衣带，又替她拉了拉衣襟。

“初枝的确长大啦。看上去像个大人了，妈妈可不乐意啊。”

“哦？”初枝呆站着，陶醉在穿着新和服的觉之中。也许是新衣带等扎得她的身段更显得亭亭玉立，看上去似乎有点装模作样。

“老往下垂，滑溜溜的，是纯白纺绸吗？”阿岛吓了一跳。还好初枝尚未觉察到是丧服。

她的神情与丧服极不协调，犹如是在穿过新年的盛装。

黑和服中出崭新的纯白衣襟，衣襟上面蔷薇的双颊溢笑容。

她的头发当然显得更黑亮，甚至连眉、睫都显得比平常鲜。

看到她那张香的脸，连阿岛都忽然消失了丧服的觉，初枝的冶不令她瞠目惊视。

“与你实在太相配啦！走几步给妈妈看看。”

“好。”初枝欣雀跃般地来回走动。

“叫你们活该！她父亲死了，因此穿上丧服却使这孩子显得如此漂亮，丝毫没有悲伤的样子。”阿岛端起肩膀，心里在这样喊叫。

内心到痛快，如同正以初枝的年轻生命为武器向芝野一家复仇一般。

“有什么好为他们悲伤的！”阿岛起脯，抬头望着初枝。兴许是黑和服更明显地展现出了女人身体的成，也许是因为初枝那不同寻常的装束才更加显眼。

阿岛对此也到惶恐，但心里总觉得不能示弱。

“行啦，坐下吧。”

“嗯。”初枝摸索着，一把抓到母亲的肩膀就说:“穿上新和服，马上就神抖擞，妈妈您不穿穿？”

“嗯。”两个人就这样闯去参加芝野的葬礼怎么样？

然而，眼前一浮现出芝野的小女儿在灵柩前低垂着扎着绷带的脑袋，阿岛马上就气了。

即使并非大不了的伤，阿岛却无法厚着脸皮若无其事地去面对。

那么，像上次那样让初枝单独去吧。

肯定会有人怜悯她，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火葬场的。

即便初枝单独一人，也要让她去参加父亲的葬礼的想法越来越强烈，阿岛心灵的创伤又开始疼痛了。

倘若现在自己在此以死谢罪，让初枝手执遗嘱前往，芝野家的人也许会作出让步，作为为芝野的死而悲伤的孩子之一来接纳初枝的。

“初枝，别去看什么戏了，跟妈一起演戏吧。”三初枝反问:“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