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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第一章捨己為人到了幽靈谷,小牛一打量,這是一個狄長的山谷,谷內早已聚集了大批武林高手。他們來自各大門派,都是聞訊後趕往此地來替天行道的英雄義士。
這些人形成一個包圍圈,將山谷深處的一側類似於小山包的地方圍住。不用別人説啥,小牛可以猜到,那裏就是周慶海的藏身之地。
這些人一見到月影跟小牛隨着孫兄弟來了,都恭敬有禮地問候他們。大家都清楚,這兩人可是新盟主的從弟。就連跟小牛有衝突的一玄子師從,這個時候也恭恭敬敬的,使小牛心裏格外舒坦。
月影跟大家一起望着那個山包,説道:“一玄子道長,周慶海就在那處山包上嗎?”一玄子憤怒地説:“是的,譚姑娘。周慶海這個叛從就在山包上。你看到沒有,山包頂上有塊大石頭,他挾持着三個人質。就躲在石頭後面。”小牛一楞,問道:“他沒把人質怎麼樣吧?”他心想,那兩個男的死活並不重要,可別傷了詠梅。周慶海這傢伙變得這麼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如果是好
之從,那詠梅可大事不妙。
一玄子掃了小牛一眼,説道:“目前周慶海沒有什麼大的舉動,他們應該沒事。”這時周慶海從石頭上探出頭來觀察形勢,發現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師妹跟師弟來了。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來了沒有?我想大概已經死了吧!”月影怒道:“周慶海,你這個無恥叛徒,師父説了,抓住你就要把你餵狗吃了。”周慶海嘿嘿狂笑,説道:“師妹呀,就算是把我餵狗,我也不怕。我這兒可還有三個墊背的。”小牛叫道:“周慶海,你可不要亂來,我們凡事好商量,不過如果你傷了人質的話,今天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周慶海説道:“師弟,還是你的話中聽一點。不過你放心,這三個人質目前都還好好的。”月影強忍怒氣,説道:“周慶海,你要我們怎麼相信你?”周慶海祝:“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説着話,他一舉手。就見兩個男子被舉到半空。一個是眼珠子發紅的胡舵主,一個是英俊臉孔有點扭曲的孟凡城。這兩個人引人注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來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這兩隻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正道人士一片譁然,噓聲四起。一玄子對着周慶海叫道:“敗類,你打了他們?”周慶海笑道:“這兩個傢伙,嘴不太老實,當然該打了。”説着話,又一人當賞一個耳光。
一玄子看着來氣,手指一彈,一道紅光便了過去。
周慶海叫道:“牛鼻子,你不要他們的命了嗎?”説着話,拔出魔刀一擋,那紅光受阻,掉頭向一玄子來,速度更快,氣勢更猛。
正道人士大驚,立刻朝兩邊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狽,向後仰倒,竟躺在地上,躲過了這厲害的一擊。
周慶海將人質放到石下,自己坐在石頭上,舉着魔刀,得意地説:“各位武林朋友們,我勸你們識相點。我現在手裏有三個人質,又有魔刀在手。如果你們冉敢輕舉妄動的話,後果自負。”説到這裏。他已經一臉的兇惡,再不是憨厚相。
正道人士驚魂未定,重新聚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着,不知所措。月影瞅着一玄子,問道:“怎麼辦?”一玄子才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慚愧,説道:“這事咱們還得好好商童一下。”小牛望望石頭上的周慶海,小聲説:“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質,他為什麼不突圍呢?”月影瞅了一眼小牛,説道:“因為他沒有把握突圍成功。大家一直是圍而不打,這樣他走到哪裏,大家跟到那裏,他是最怕這個了。他是希望大家一起衝過去,他好將咱們一網打盡,偏偏咱們不上他的當,他肯定是在石頭後面想主意呢。”一玄子等人連連點頭,説道:“譚姑娘説得是,周慶海這傢伙應該是這麼想的。”這時石頭上的周慶海説話了:“你們不必在一起瞎嘀咕,你們趕緊撤掉包圍圈,走得遠遠的,不然的話,我就將人質殺掉。”大家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月影怒斥道:“周慶海,你用不着威脅我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是跑不掉的。”周慶海咬牙切齒地説:“譚月影,你不必嚇唬我!我什麼都不怕,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而且還有三個人陪葬呢。”説着話,將胡舵主拎了起來,用掌比量了一下,胡舵主一臉的死灰,一聲不吭。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小牛想了想,對周慶海叫道:“周慶海,你不可傷人。今天的事咱們可以再談談,只要你放了人質,我們今天可以饒你一命。”周慶海聽罷,仰天狂笑,笑得震天作響,許多功力較淺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把耳朵捂上。
稍後,周慶海説道:“魏小牛,你當我是傻子嗎?如果我放了人質,那麼就只有跟你們拼命了。”小牛瞪着眼,指着周慶海,怒道:“那你想怎處樣?”周慶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頭上掃了掃,説道:“魏小牛,我看這樣,就你過來跟我談判。”沒等小牛説話,月影搖頭道:“不成、不成,這傢伙言而無信,萬一他不放人,還再把你搭上呢?你不能冒這個險。”其他人也同聲説不行,説再想辦法,一玄子沉思半天,説道:“譚姑娘,不如咱們不顧一切的衝過去,跟他決一死戰如何?”月影搖頭,皺眉道:“一玄子道長,這樣雖然最後能把周慶海這個叛徒擊斃,可是咱們的犧牲可不會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周慶海可是一直盼着咱們這樣蠻幹呢。”小牛也説:“月影説得沒錯,魔刀的威力一發出來,咱們會死傷很慘的,為了抓他一個人,死那麼多人,實在划不來。”一玄子嘆氣道:“那我也沒招了。”小牛想了想,説道:“我看這樣吧,我去跟他談判,儘量爭取將三個人換回來,即使我當了人質也不怕。我會見機行事的。”他這麼説,實際上是為詠梅考慮。
眾人都被他捨己為人的神
動了。
一玄子眨着老眼,説道:“魏公子,想不到你品格這麼高尚呀,以前是我這個老頭子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了。”説着拱拱手。
一玄子的兩個徒弟則説:“魏公子,你真是我們學習的楷模。看來我們這輩子都比不上你呀。”一臉的崇拜之意。
月影猛地伸手阻攔,説道:“不,你不要去,還是我去吧。”那邊的周慶海又説話了:“魏小牛;只要你敢來,我就放了人質。有種的你就過來吧。”小牛朗聲回答道:“好,我這就去。”説罷向月影一點頭,説:“月影,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別看我這個人功夫不算高,腦子可不算笨。”月影見他一臉的堅決,也終於點頭道:“那你多加小心。不行的話,我們就都衝上去了。”小牛笑了笑,朝大家瀟灑地一揮手,朝周慶海信步而去。周慶海一見,驚得從石頭上站起來了,接着笑道:“魏小牛,你真是好樣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看啊,下任的嶗山掌門還是由你來當吧!你當掌門,我第一個贊成。”小牛説道:“周慶海,不得胡説。我師父還健在呢,喂,快把人質放了吧。”説着話,小牛已經走上了山包,往石頭走去。
周慶海叫道:“你站住。”小牛不明白怎麼回事。只見周慶海站在石頭上環視着,確定小牛沒有同伴之後,才説道:“來吧,到石頭後面來。”小牛繞到石頭後面,只見石頭後面還有塊長條的矮石。那胡舵主與孟凡城都躺在石頭上,而關詠梅則一臉的氣憤坐在石頭一端。她一見小牛來了,就説道:“小牛呀,你怎麼這麼傻?你自己來太危險了。”充滿了關心。
小牛仔細看了看,她沒有受傷,一切如常,這才放心,嘴上説:“人有時候是得冒點險,這樣活着才有意思。”周慶海從大石上跳下來,哈哈笑着,説道:“師弟,你果然是個勇士,師兄我佩服你。”小牛沒理這個茬,問道:“周慶海,這兩個男的怎麼不説話?”周慶海鄙夷地瞅了兩人一眼,説道:“他兩人被我點了道,自然是説不出話來。”然後又看看詠梅,説:“你看關姑娘,她就好好的,什麼事也沒。不過嘛,也不能隨便發功,她被我封了
道。”小牛説道:“既然我已經來了,你也該放人了吧?”周慶海狡猾地轉了轉眼珠,説道:“你急什麼呀?你不是來談判的嗎?咱們還沒有談呢,你叫我怎麼放人?”小牛往詠梅身邊一坐,説道:“那就談吧。”周慶海則坐到小牛的對面,説道:“我的耍求很簡單,你必須保證我今天安全離開,我才能將人質放了。不然的話,那就魚死網破,反正我周慶海也是賤命一條。”小牛想了想,知道今天要想將周慶海抓住是千難萬難了。自己就算此刻上前跟他玩命,想要達到目的,可能
也不大。周慶海現在是亡命之徒,他什麼都不怕,他什麼都乾的出來。自己犯不上跟他賭命,還是先把人質救下來再説。
小牛鄭重地説:“好,周慶海,我答應你的條件就是。”周慶海盯着小牛,説道:“你答應有什麼用呀?那些正道人也都答應嗎?你必須保證他們也答應,我才放人。”小牛問道:“那你想怎麼樣?”周慶海説:“你跟他們説,讓他們答應我的條件。”小牛説:“我跟他們説沒有問題,那你什麼時候放人?”周慶海沉一下,説道:“只要他們答應了,我就先放兩個人,另一個人之後再談。”小牛看了一眼詠梅,説道:“好吧。”周慶海説道:“你不能回去,就在石頭上跟他們説。如果你跑回去的話,咱們倆談的話就算白廢了。”小牛嗯了一聲,就跳到石頭上,將周慶海的條件重複了一遍。由於有小牛在周慶海身邊,月影有了顧慮,跟其他人商量一會之後,正道人總算同意了周慶海的要求,不過他們也要周慶海表達一下誠意。
周慶海哈哈一笑,説道:“好,那就放兩個人回去吧。”小牛連忙説:“那就放胡舵主與關姑娘回去吧。”周慶海搖頭,説道:“這個我不能聽你的。”説着話,走上前去,在胡舵主與孟凡城身上連點了幾下,這兩個人便醒過神來,站了起來。周慶海説道:“你們兩人快滾回去吧,我已經答應魏小牛放了你們兩個了。”孟凡城不理這茬,則是瞪着小牛,問道:“魏小牛,你告訴我,你跟詠梅是不是清白的?”小牛看了一眼面帶愁容的詠梅,心中不忍,説道:“詠梅是個好姑娘,我跟她就是小葱拌豆——一清二白,你可不能誤會她呀!”孟凡城滿臉疑雲,目光在詠梅臉上打着轉,又回到小牛臉上,再度問道:“你説的可是真的?”周慶海見了到有趣,他巴不得天下大亂呢!他嘿嘿一笑,説道:“孟凡城呀,你這個人蠢得可以了。就憑你這個豬頭豬腳的樣子,關姑娘會看上你嗎?你看人家魏小牛,關姑娘被抓,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顧了。哪像你呀,在關鍵的時候,不管大事,偏在小事上糾纏,還懷疑關姑娘的人品。你哪裏像一個男人?我要是關姑娘呀,寧可給魏小牛當婦情,也不會嫁給你的。”小牛一看詠梅,見她俏臉羞紅,卻不説話。再看孟凡城,臉
鐵青,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小牛速忙説:“周慶海,你可不要亂講,本來我跟詠梅之間清清白白的,讓你這麼一説,好像有什麼事似的。”周慶海仰天大笑,説道:“魏小牛,你不要不承認。我早看出來了,你對關姑娘有意思。男人嗎,敢想就要敢承認,這才像男人。”小牛擺了擺手,説道:“周慶海,不要説廢話,讓他們兩人快點走吧。”周慶海一聳肩,説:“我可沒有攔着他們呀,腿長在他們自己的身上。”胡舵主則説:“周慶海,你放了魏小牛,我願意繼續當人質。”周慶海點點頭,望着魏小牛説:“魏小牛呀,你混得不錯嘛!還有人願意救你呢。這位胡舵主雖然家裏出了醜聞,倒是一條有義氣的漢子。可我要勸你呀,回去還是把那個出牆的紅杏殺了吧,男人可不能受那個恥辱。好了,你走吧,魏小牛你是換不了的。你不夠格。”胡舵主臉一紅,不再説什麼,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頭再看一眼,可見周慶海這話是很傷他的心的。
周慶海又把目光落到悲憤的孟凡城身上,説道:“孟凡城,你也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人。你這樣的傢伙,一看就是個適合戴綠帽子的。快滾蛋吧!如果你不走的話,那也可以,你留下,我把關詠梅給放了,不過我可事先聲明呀,你落到我手裏,萬一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拿你當出氣筒,那你還能不能活長了,我可不能打包票。”一説這話,小牛與詠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臉上,小牛心説:“這可是考驗孟凡城的時候,如果他能夠勇敢地留下來,救出詠梅,那麼詠梅只怕還會跟他。反之,就不好説了。”而詠梅心裏也燃起了對他的希望。詠梅倒不是怕死,只是很想看看他會怎麼做。
孟凡城的表情變化不定,時而是驚訝,時而是緊張:時而是疑惑,時而是冷漠,最後又變為憤怒。他看了看詠梅,又看了看小牛,對周慶海説道:“我再也不會那麼傻了,我怎麼會為一個不忠的女人冒險呢?那實在犯不上。”説着話,他跺了一下腳,恨恨而去。
這樣的結果大出小牛跟詠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詠梅就忍不住出了眼淚。小牛跟周慶海説道:“大師兄,看在咱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我求你了。你放了詠梅吧,我給你當人質,你把我當出氣筒也行。”周慶海瞅瞅小牛,又瞅瞅詠梅,點頭道:“好吧!我道個惡人最後做件好事,我就放了她。你去解了她的
道吧!”小牛便過去解了關詠梅的
道。
詠梅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説道:“小牛,你走吧,我留下來當人質,你不要再為我做什麼了。你還是回去好好對待月影她們吧。”小牛搖頭道:“不,我不能讓你留下來。”詠梅含着眼淚望着小牛,説道:“謝謝你,我實在不願意再回去見孟凡城,他實在是太可惡了。就算是不救我,也用不着侮辱人啊!今天,我是不回去了。”小牛堅決地説:“我也不回去,除非咱們一起回去。”周慶海叉大笑,説道:“我看啊,你們倒像是一對。你們彼此都願意為對方付出,倒真是
人。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走,那就都留下來吧,想同時走那可不行。魏小牛,你不要打什麼逃的主意,你逃不了的,關姑娘被魔刀傷了,暫時發不出功力,而你呢,雖然不怕魔刀,可你也不要胡思亂想。我殺不了你,但我殺關姑娘還是有把握的。”小牛心裏
到一陣緊張,説道:“我不會亂來,可你也不要傷了關姑娘。”周慶海很大方地説:“沒問題。”然後他跳到石頭上高喊:“譚月影,你們聽好了,我説話算話。已經放了兩名人質,我現在就帶魏小牛跟關詠梅走,你們不要再跟來了,等我到了安全地帶,我自然會放了他們。如果你們再敢追來,我就殺掉他們,然後跟你們拼了。”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詠梅跟小牛是不是還好好地活着。”周慶海向小牛一揮手,説道:“你老婆要看看你,你就和關姑娘上來讓他們看”小牛便拉着詠梅跳上石頭,向月影揮揮手,説道:“月影,你不用擔心我,我一定活着回去的。”月影關切地説:“你一定要照顧好關姑娘呀。”小牛哈哈一笑,説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我是個有福之人。”周慶海説道:“好了,該説的也説得差不多了吧。咱們這就走吧。”然後對月影他們説:“記住,不要跟來。”説罷,
出魔刀,在半空劃了一個圈,小牛與詠梅
到一股力量在腳上一託。轉眼間,已經飄上了半空,腳下一片雲霧。周慶海也跳上來説道:“魏小牛,你可扶好她,掉下去我可不管。”接着,周慶海發功,三個人便朝着南方飛去。
在飛行的過程中,小牛還真不敢亂動,更不敢搞小動作,他可不能拿詠梅的生命開玩笑,萬一怒了周慶海,那可不得了,他心裏還真有點怪詠梅。那麼好的機會你不要。你這不是幫我,你這是添亂呀!如果只是我一個人跟他周旋的話。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現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時一看詠梅的俏臉,就什麼都不計較了。
此時的詠梅一臉淡然與冷然,很顯然,今天孟凡城的言行大傷她的心。是呀,換了哪個姑娘,自己的心上人那麼幹,都會柔腸寸斷的。
小牛考慮到詠梅不能發功,身子太弱,就攬着她的細。詠梅望了小牛一眼,也沒有掙扎。小牛心中大樂,將摟
的手緊了緊。這樣詠梅就等於在他的懷裏了,周慶海微笑道:“魏小牛呀,你這小子,死也不改風
本
。你有了月影跟月琳就應該知足,你還打關姑娘的主意,你真是貪得無厭。像我周慶海這輩子,從沒有嚐到被愛的滋味兒,真是可憐。”小牛説道:“可我聽説了,你也愛着一個女人的。”周慶海臉上一熱,出現了失望與痛苦。恨恨地説:“那有什麼用?她並不愛我,她愛的是你這個小鬼,我早就知道了。”説着話,以凌厲的眼神盯着小牛。
小牛生怕他惱了,連忙改了話題:“大師兄,你這打算往哪裏去?”周慶海臉稍微緩和了一下,説道:“你就跟着走吧,不要多話。”小牛也就不再多説了。他看了周慶海幾眼,見他的頭上也有了白髮,臉上帶着滄桑,不由起了憐憫之心。他能預
到周慶海的下場必定是很慘的,就憑他殺了秦遠。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三個人腳踏雲朵,如追風逐電般的向南天馳去,對於未知的明天,小牛心裏也沒個譜。
傍晚時分,三人到達一個小鎮。投宿客棧,要了一個大房間,進了房間之後,小牛大聲反對:“周慶海,你怎麼能這麼幹呢?你怎麼也得要兩個房間。
周慶海將門關好,問道:“為什麼呢?”小牛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詠梅,説道:“你難道忘了,詠梅可是女孩子,怎麼能跟咱們住一個房間呢?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又怎麼嫁人呢?”周慶海哼了一聲,説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如果我要兩個房間的話,讓她單獨住一間,我可怎麼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麼辦?”小牛説:“她不會跑的,今天你放她她都不走。”周慶海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那個時候不跑,並不等於現在不跑。”小牛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説道:“好,好,一間就一間,不過你可不能欺侮她。”周慶海説道:“我自然不會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張牀。”小牛跟詠梅同時啊地一聲,同時叫道:“不行。”小牛眼珠子都瞪得跟牛眼一樣,而詠梅的臉則脹得通紅。她説道:“周慶海,你要是這麼做的話,我現在就自殺。”周慶海説道:“關姑娘,周某人不是存心想佔你的便宜,只是如果我不把你控制住的話,小牛這小子就會搗鬼,我不能不防着他。”詠梅堅決表示:“不管怎麼説,我都不會跟你在同一張牀上。”周慶海説道:“好吧,你自己睡一張牀,我跟魏小牛睡一起。”這麼一説,小牛也就無話可説了,他總不能説,讓詠梅跟自己一張牀吧。好在這屋子大的,好幾張牀呢,周慶海選了靠門的,詠梅的牀是選最裏面,而小牛不肯挨着周慶海,就挨着詠梅。
周慶海提醒道:“小牛,你在我的面前,可不要搗鬼呀!如果你敢亂來,我就會殺了你,連關姑娘也活不去,我周慶海可不像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小牛笑了笑,説道:“周慶海,關詠梅在這裏,我自然不會搞鬼了。我就是不明白,這已經到了安全地帶,你為什麼還不放我們走呢?”周慶海嘿嘿笑着,説道:“魏小牛,你沒有受傷,也沒有被點道,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攔你。”小牛説:“那好哇,我就領關姑娘走了。”周慶海搖頭道:“不成。你們兩個只能走一個,兩個一起走,現在還不行。”小牛疑惑地説:“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不放我們一起走。”周慶海望着小牛,説道:“你不是向來聰明過人嗎,你難道想不通嗎?”小牛眨着眼睛,説:“我想不通。”周慶海説道:“你如果走了,我還有關詠梅當人質,有她在,我安全不少。別看那幫人已説不追我了,那只是暫時的,我並不是安全的,如果她走了呢,還有你當我的人質。有你在我的手裏,譚月影就不敢冒然攻擊我,你還是
有用的。當然,最重要的是,我還有重要的問題要問你,那也是你必須回答的。如果你不答,當心後果。”説到這裏,周慶海的眼睛問詠梅的身上一掃。
小牛心跳加快,連忙説:“你可不要亂來。你想問什麼只管問好了,我知道什麼就説什麼。”周慶海得意地笑,説道:“這還差不多,好了,先去看飯好了沒有?”小牛便站起來,推開門,大喊店小二,讓把飯菜端上來。不一會兒,幾個店小二進遏來,把燒好的飯菜擺了一桌子。等他們退下,三人坐好,周慶海先是不吃,而是掏出一針挨個盤子試試,那攝子是非常謹慎與緊張的,小牛見了不由地笑了,説道:“周慶海,你不至於這麼膽小吧?我看這家並不像是黑店啊。”周慶海望着小牛,慢慢地説:“我不是怕他們,我是怕你。”小牛不明白,問道:“你怕我幹什麼?”周慶海嚴肅地説:“我是怕你在這飯菜裏做手腳。”小牛聽了哈哈大笑,説道:“周慶海,你未免太多慮了吧,我小牛始終跟你在一起。我想在飯菜裏做什麼手腳的話,我也沒有時間啊。”周慶海搖頭道:“那也未必,以你的聰明,想要下毒的話,也可以不用自己動手的。”小牛説道:“周慶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現在可是嶗山派的弟子,我不必再用什麼下三
的手段對付你,你怕有毒嗎?我就嘗給你看看。”説着話,
起筷子,挨個菜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周慶海認真地觀察着小牛的反應,然後瞅着詠梅説:“來,你也吃吧。”很顯然,他還是更加小心了,他心説:“萬一這菜裏有毒,而這小子服了解藥,我還是一樣上當。如果關詠梅嘗的話,想來飯菜要是有問題的話,過小子一定會阻止的。”詠梅此時心情惡劣,什麼都不怕,就像小牛一樣各個菜嘗着,只是不像小牛的動作跟吃相那麼難看。她吃得很斯文,很受看。經過這一番試探,周慶海見兩人一切正常。這才長出一口氣,也大吃起來。
兩個男人一陣風捲殘雲,片刻間便碗盆全空了。兩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詠梅只吃了幾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牀上坐下來,呆呆地想着心事,也不説話,這邊周慶海吩咐店小二將桌子收拾好之後,兩人對面而坐,周慶海魔刀,陰沉着臉,而小牛嬉皮笑瞼,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家裏過清閒
子一般。他還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周慶海手握刀柄,睜大了眼瞅着小牛,説道:“魏小牛,有一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我想,你一定是清楚的。”小牛滋地一聲喝了一大口茶,説道:“你説吧,凡是能告訴你的,我一定不會小氣的。”周慶海慢騰騰地説:“自我得魔刀以來,雖然逢敵必勝,威力很大。但是我發觀,我用魔刀,跟你用魔刀不一樣。魔刀在我的手裏,大概只有一半的威力,而在你的手裏,可以説是天下無敵。你告訴我,這是什麼道理?”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説道:“這可能是你的錯覺吧?既然魔刀在你的手裏,你已經遇不到對手,那就是無敵了。你還想那麼多幹嘛?”周慶海大聲道:“魏小牛,真人面前不説假話。你不必用話來推我。如果有幾個高手來圍攻我的話,我一定會被殺死,有魔刀也沒用。可是魔刀在你的手裏,就算是幾十名高手圍攻你,你也照樣殺得他們片甲不留。這是為什麼?你告訴我。”説着話,周慶海輕輕一拍桌子,雖然輕,那上面的杯子也跳了起來。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説道:“周慶海,你這是求我,還是威脅我呀?”周慶海嘿嘿一笑,説道:“你怎麼想都行。只要你回答就可以了,你要時刻記得呀,關姑娘還在我的手裏呢。”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詠梅,説道:“周慶海,你少拿這個來壓我。就算是我喜歡關姑娘,她也不喜歡我。你拿她也威脅不了我,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周慶海也看了看詠梅,説道:“咱們還是言歸正傳。你回答我的問題吧,不用再推三阻四的。”小牛咧嘴笑了笑,説道:“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回答完了,我才會考慮回答你。”周慶海説:“行。你就問吧,我周慶海已經混到這個下場了,也沒有必要再騙你了。”小牛問道:“你當初為什麼要幫助我追求月影?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他放低聲音,看了一眼詠梅,當然他不想讓她聽到。
周慶海回答道:“當然有好處了。你想呀,我跟譚月影都想當掌門繼承人,她是我最強大的競爭對手。如果不把她擠掉的話,我怎麼能稱心如意呢?於是,我就想到你。幫了你,也就等於幫了我。譚月影出了那事,她就不能當掌門繼承人了,畢竟這是家臭呀,沖虛怎麼能容忍得了呢。”小牛苦笑幾聲,説道:“我真傻呀,當時還以為你是因為對我好,才那麼賣力地幫我的。”周慶海陰沉地笑着,説道:“不管我是出於什麼目的,我卻是真的幫了你。沒有我周慶海的話,只怕譚月影跟孟子雄連孩子都生出來了,你得謝我。”小牛沉默一會兒,又問道:“那麼起到關鍵作用的那個丫鬟哪裏去了?”周慶海眯着眼睛笑了笑,很平靜地回答:“她的任務完成了,當然是去了她該去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別人從她的嘴裏知道些什麼秘密。”小牛聽了心裏一酸,深
周慶海太狠毒了。小牛又問道:“那你説説,你為什麼殺秦遠呢?”‘周慶海聽了面現憤怒,顯得非常可怕。他陰森森地説:“秦遠該死,如果沒有他阻止我的話,沖虛這個老傢伙早就去閻王那裏報到去了。沖虛呀沖虛,他太該死了。他一個老頭子,憑什呢佔有那麼好的女人呀!秦遠如果不上前攔我,也就不用死了。傾城呀傾城,你為什麼不愛我呢?”説到這兒。周慶海的眼裏竟然有了眼淚。這令小牛有點不敢相信。
小牛聽了疑惑,心説:“這個傾城是誰呀?莫非是師孃?如果是的話。他又怎麼會知道呢?”小牛忍不住問道:“傾城是誰呀?是你心上人的名子嗎?”周慶海變了臉,叫道:“你不準叫她的名字,誰也不準叫她的名字。好了,魏小牛。你還有什麼問的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小牛實在不願回答他的問題,就故意拖延時間,説道:“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你明明已經成為掌門繼承人了,為什麼還要急着搶魔刀?”周慶海的臉
緩和了一點,眯了一會兒眼睛才説:“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我親眼看見沖虛靠着魔刀的威力奪得了盟主。我藉着酒勁,就起了搶刀的念頭。如果沒有喝酒的話,我説啥都不會那麼衝動的。現在想起來真的好後悔,只要我再忍耐幾年,嶗山就是我的了,傾城也一定會是我的。”小牛同情地望着他,説道:“是呀。你這麼聰明的人,竟做了這麼一件糊塗事,我真是為你難過呀。”周慶海直視着小牛,瞪大眼睛,説道:“魏小牛,你的問題我可都回答了,現在你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不要耍花樣,我再也不會吃你那一套了。”小牛清了幾下嗓子,思索着對策。這個時候,只聽撲嗵一拼。小牛循聲一望,只見詠梅倒在了牀上,並且一動不動,小牛大驚,急忙跑過去,問道:“詠梅,你怎麼了?”詠梅努力睜開眼睛,説道:“我
覺身上好冷呀,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裏。”小牛急忙將她抱在懷裏,只覺她全身冰涼,他知道詠梅這是中了刀氣了。上回月影不也是吃了這虧嘛,他望着周慶海,説道:“周慶海,她被你的刀給傷了。現在她身上變冷了,你得救救她呀。”周慶海一搖頭,説道:“你用魔刀比我時間長,你不知道怎麼救她嗎?如果你不會救她的話,我還有什麼辦法呢?”説着話,周慶海往自己的牀上一倒,説道:“魏小牛,就看你的了,她的命就握在你手裏了。如果她死了,也與我無關。還有呀,你別想領着她跑,只要你有動靜,我就一刀劈過去。你可能死不了,但這丫頭必死無疑。”説罷,將魔刀往頭下一枕,閉上眼睛,不再出聲。
小牛按照上回救月影的方法,將她抱上牀,一起蓋了被,用自己的體熱温暖着她,他還小聲問道:“詠梅,你怎麼樣了?”詠梅息着説:“比剛才好一些了。你不要鬆開我呀。”她在難受的情況下,不再保持矜持。
小牛説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和你在一起。”詠梅説:“我覺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話,你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去。”小牛勸道:“你不要胡思亂想。只要我活着,就不會讓你死的。”詠梅悽然一笑,説道:“小牛,你道人真好。難怪月影與月琳都會鍾情於你呢。
你是比孟子雄、孟凡城他們要好得多,如果我能好起來,我想,我也會喜歡上你的。
“小牛聽得心裏舒服,説道:“你説得是真話嗎?如果是真的,那麼你好了之後,就以身相許吧。”詠梅説:“只怕我沒有嫁你的福氣了。”小牛知她身體虛弱,説道:“你不要再説話了,多養養元氣吧。”於是,詠梅閉上美目,像小貓一樣柔順地膩在小牛懷裏不動,小牛也樂得摟着她,周慶海不時轉過頭來看着兩人,生怕小牛搞什麼小動作。
小牛見了反,心説:“要不是有周慶海這傢伙在旁邊觀眼的話,我就將詠梅衣服
光,那樣的話,可能明天早上詠梅就能好轉。”此刻,有那麼一個討厭的傢伙在旁,是無法那麼幹的。這使小牛心裏有氣,在心裏不停地問候周慶海的列祖列宗。
後來,因為討厭周慶海,小牛用被子蓋住了兩人的頭,使周慶海看不到他們,周慶海看了説道:“魏小牛,你不怕我過去用掌拍死你嗎?”小牛回答道:“我不怕,你的問題我還沒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這個問題,你就不會殺我。”周慶海嘿嘿笑了笑,説道:“還倒是真的。我實在太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了。”小牛説道:“好,等詠梅身體好了之後,我就老實地告訴你。”然後不再理周慶海。不知道什麼時候,詠梅睡着了,小牛卻睡不着了。因為旁還有周慶海,但最大的原因是詠梅的身子漸漸不那麼冷了,小牛的神也不那麼緊張之後,就聞到了詠梅身上那有別於其他女孩子的香氣,這香氣使小牛心裏發癢,下邊變硬,並且很想伸手摸摸詠梅的
地帶。他想,她已經睡着了,偷着摸她幾下,料想她也不會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怪他吧。但他還是忍住了,他心説:“來
方長嘛!我沒有必要在這種情況下下手。”後來不知什麼時候,他也睡着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小牛從被裏伸出頭,只見周慶海正睡着呢,魔刀還被他枕在頭下。小牛心説:如果我現在上前,將刀拾在手裏的話,那麼周慶海就完蛋了。只是如果我拾刀不成功的話,我可以逃之夭夭,可詠梅怎麼辦?她一定會落到周慶海的手裏。那可凶多吉少呀。
“這麼想着,詠梅哼了一聲。被一動,她的頭也出來了,四目相對,詠梅羞得閉上眼睛,小牛意識到自己還摟着她呢,連忙收回手,説道:”詠梅,你好點沒有?
“詠梅説:“好多了,身上沒有那麼冷了。”説着話,打了個噴嚏,小牛再度摟住她,説道:“讓我再暖和一下你吧。”詠梅見天亮了,周慶海已經坐了起來,心裏大羞。便説道:“不必了,小牛,我可以的。”説着話,便鑽出被窩,對鏡子整理頭髮了。小牛一見詠梅起來了,自己也不再賴在牀上了。他起來叫店小二給打熱水,讓詠梅梳妝。
周慶海走過來,酸溜溜地説:“魏小牛,你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過得很快了吧?”小牛一笑,説道:“那當然了。大師兄你一定也很舒服吧?”周慶海苦笑了幾聲,説道:“魏小牛,有時候我真想和你換換身分。你來常周慶海,我來當魏小牛。”小牛連忙擺手,説道:“那可不成,那樣的話,我豈不是要老得多,而且我那些心上人不是就要被你佔便宜了嗎?”説話間,店小二端來熱水。小牛親自服侍詠梅,當着周慶海的面,詠梅不好意思,就説道:“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周慶海也深自己是個多餘的人。他説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個朋友會合之後,你就領關姑娘走吧。咱們師兄弟一場,我不想殺你。”小牛一聽,就樂了起來,説道:“這話還差不多。”一會兒,詠梅要出去小解,周慶海面現猶豫之
,小牛瞪眼道:“難道你還要跟着去嗎?”周慶海愣了愣,接着笑了,説道:“那倒不必了。如果她不回來的話,我也不怕,至少你還在這裏呢。”詠梅要出去的時候,小牛給送到門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個眼
,意思是説趁這個機會,你快點跑吧,你別管我了。也不知道詠梅理解沒有?
等詠梅出去之後,周慶海嘿嘿一笑,説道:“魏小牛,你的豔福真是不淺,走到哪裏,都有美女相伴。你大師兄我就慘了,活了一輩子,只愛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還不怎麼理我。我這樣子真是白活了。”小牛一搖頭,説道:“大師兄,你也不白活。畢竟你這輩子還愛過一個女人呢。如果你這輩子連一個女人都沒有愛過的話,你才是白活呢。”周慶海注視着小牛,説道:“小牛,你一定跟不少女人睡過覺吧?”小牛嘿嘿一笑,説道:“男人嗎,當然不會只守着一個女人的,你不也一樣嗎?”周慶海笑了幾聲,説道:“你看錯我了。”小牛眨着眼睛,説道:“你不會告訴我,你這輩子只睡過一個女人吧?”周慶海眼珠轉了轉,説道:“你在打聽我的底細?好好好,咱們晚上喝酒。在酒桌上,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小牛又説道:“我聽説你是大明開國功臣的後代,這是真的嗎?”周慶海一聽,臉一暗,説道:“沒錯,這確實是真的,只是每次一想起這事,我心裏就充滿了仇恨。”小牛説道:“作為功臣的後代,你應該
到特別高興和驕傲的,你怎麼會有仇恨呢?你仇恨誰?”周慶海哼了一聲,説道:“我當然有仇恨了。朱元璋那個老王八蛋,一點人味都沒有。這些老哥們跟他出生入死,打下了花花江山。大家還沒有享到福呢,就被他跟殺豬宰狗一樣的殺掉。可惜這些老哥們,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像我的祖先周聽興,那是跟朱元璋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誰想到,也得到了朱元璋的毒手。要不是周家的後代跑得快的話,只怕就得斷子絕孫了。”説到這,周慶海一臉的兇惡,就像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墳一般。
小牛説道:“既然你這麼仇恨朱元璋,那你怎麼還跟金陵王來往密切呢?這有點矛盾吧。”周慶海搖頭,説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那麼幹的。他讓我無條件的給他當狗腿子,我不願意,我這才離開金陵,來投靠我新結教的一個朋友。這個人你也認識的。”小牛心説:“難道是蛇王嗎?”正説話之間,詠梅又走了進來。看到道一幕,小牛不皺眉了。他心説:“詠梅怎麼變得這麼傻呢?這是不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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