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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飛龍記 第十章人名樹影威懾敵(1/3)

柳殘陽/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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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連臉上的肌也沒有動一下,宮笠是那樣安詳的道:“你身上的傷,這麼快就不覺得痛了?”潘光祖灰白的面孔上剎時就湧現了一片朱紫之,灰白襯著朱紫,宛似打翻了一隻醬缸,那種形容說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眼珠子突凸,額際跳動著青筋,連嘴巴也扯歪了,聲音是從喉管裡出來的:“好匹夫…好狂徒…

你不用刁,不用損,今天我們既便一個個全叫你零剮了,也不能任由你撐著個人形再走出去!

“宮笠笑笑,道:“嘴皮子硬作不得數,潘光祖,手底下硬才賣得起價錢。”憋了一肚皮悶氣的雷雄驟然大吼:“兔崽子,你以為你的功夫就登得了三十三重天?”宮笠淡淡的道:“至少,騎在列位頭頂上是不會有問題的。”雷雄口沫四濺的大叫:“三哥。我們寧肯叫他打死,也不能讓他嚇死,和這野種拼了!”宮笠道:“前事不忘,後事之師!雷雄,四天以前,你們不是我的敵手,四天以後,你們莫非就吃得住我了?即算你們服下仙丹妙藥,更得名師指點,恐怕也沒有這麼個進步神速法吧?”目瞪如牛鈴,雷雄狂悍的吼:“老子們是頭可掉志不可屈,你休想嚇住我們,孃的皮,便打不過你,用口咬也要咬下你一塊下來!”招招手,宮笠道:“在列位有七個人的辰光,我都毫不顧忌,如今列位只剩下五個人了,我還有什麼好遲疑的!雷雄,你何妨先上來鬆散鬆散?”雷雄大叫:“當老子怕你?”宮笠一曬道:“至少,你總不會以為我怕你吧?”站在一邊的段威笑的道:“在下不才,如若他們要一擁而上,以眾凌寡,在下也要湊合著一領高招,此外,敝莊幾位教頭說不得亦須向‘金牛頭府’各位見識見識。”潘光祖目光閃爍,又驚又怒的叱吼:“姓段的,你竟敢不顧江湖道義,聚眾而圍?”段威慢條斯理的道:“原是跟潘三當家你老學的吶。”潘光祖噎窒住了,他臉紅脖子的道:“段威,‘金牛頭府’與‘玉鼎山莊’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縱然有些許誤會,也好解釋,你卻不要暈頭暈腦跟著這廝瞎起鬨,否則,你估量著,一旦‘金牛頭府’傾力而來,高手勇士雲集之下,你這小小的‘王鼎山莊’可能擋得住那雷霆萬鈞之勢?”哧哧笑了,段威道:“這是幹啥?威脅抑或是乞和?潘三爺,你歇著吧,眼前是一錘子買賣,你們壓就沒安心饒過‘玉鼎山莊’,而‘玉鼎山莊’又豈會放你們活著回去求救兵?好好歹歹這一遭就解決問題啦!”潘光祖怨毒至極的道:“你這刁滑陰詐的老狗,你等著,‘金牛頭府’會用鮮血來洗你這片莊子的,以你們的屍體來做為墊腳的階級!”段威安閒的道:“或許會吧,但可惜你們卻看不到了。”一口牙挫得像磨刀,雷雄痛恨異常的道:“不知道這老工人竟然如此可惡,前後的嘴臉變化又是如此可恨,悔未曾早早將他幹掉——”段威兩頰的笑得往上堆起,那樣開心的道:“四當家,便老實告訴你,你要後悔的事情還多著呢!”怒火燒心,雷雄暴叱一聲,身形斜旋,方待猝然出手,大廳門外,人影倏閃,那一片無形的削銳勁力便似刀口子一樣橫掃過來!

雷雄猛往側移,他的反應夠快,卻仍被那片凌厲的無形力道邊線掃帶了一下,身體打了個踉蹌,在衣衫之外的肌膚更是火辣辣的像被鋒刃刮過了似的難受!

吃驚之下,雷雄急急瞪向那個功力奇高的不速之客——“癩頭瘸子”鮑貴財,這時鮑貴財正站在門檻裡,齜著一口黃牙,調聚著一雙斜眼的焦點,搖頭擺腦的問了聲:“這這位朋友,怨怨是怨,仇讎是仇,但…但要動手,可可得照著規矩來,不不作興冷子打打暗算,否否則,就叫叫人看不過過去了!方方才,俺俺多多有得罪,你——多多,多多包涵。”雷雄就差一點沒氣死在當場,他跳著腳,滿眼暈黑的大罵大吼:“我你個祖,你你你-…。你他孃的又是打哪個老鼠裡鑽出來的二愣子?三分不像人,七分像個鬼,居然也教訓起我來了!”鮑貴財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不要亂亂罵人,俺俺不是教教訓你,只是告告訴行行事要光明磊磊落,才才是漢漢子作風,你——你要虛心改改過,方方見氣氣度!”雙目似是噴火,雷雄室著嗓子叫囂:“滾你孃的蛋,氣度?什麼鳥氣度!你這癩蛤蟆連人樣也長不周全,竟也說起人話來了?我這就叫你好看!”鮑貴財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氣:“朋朋友,你你只怕不是俺的對手,要同俺打打架,你還差差了那麼一點,看看你的功架,兩兩個還勉強能湊湊合,若若是單單挑單,你你委實不不夠俺打的!”雷雄怪叫:“老子就不信!”搖搖頭,鮑貴財道:“不不信,就就要叫住心了…”雷雄的這股子憤恨,簡直就能把他的肺也鼓炸,他橫看豎看,任怎麼也看不出的貴財會有什麼超凡出眾之處,不但不顯得特異,更是窩窩囊囊邋邋遢遢的透著一副孫子像,只看外表,一嘴巴子就能扇得他“滿地找牙”可是,方才的貴財照面之際的那一手,卻分明是一種內家功力至至純的顯示,是一種湛怪異的罡氣聚合,這卻不是假的,雷雄自認自己也還沒有這等火候,因此,他那一嘴巴子亦就不敢隨便朝外打了!

潘光祖更是驚恐莫名,心中的震撼也到了極處——他搞不清楚,實在搞不清楚“玉鼎山莊”是在些什麼玄虛,原本是這樣平庸無奇的一個莊子裡,只在這月餘之間,突然便聚齊瞭如許的高手?一個比一個神異、一個較一個怪誕,卻又都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這時,雷雄又在氣湧如山的吼叫:“好,好,黃恕言那老王八蛋,估不到他竟真的安下心與我們硬‘裱’上了,邀了這些牛鬼蛇神來對付我們,以逸待勞的窩在暗處算計我們,三哥,這口鳥氣卻怎生咽得?我們豁上啦!”鮑貴財懇切的道:“別別傻,你可別別傻,眼前你你們若要逞強,包包管是要砸,明明知道是要砸,還還硬要栽這個跟跟斗,可可是太蠢了,這——這不是聰聰明人的做法!”潘光祖陰毒的道:“說吧,什麼才叫聰明人的做法!”咧嘴一笑,鮑貴財道:“三三當家的,在這種形形勢這下,只只有降服才才是最好的法子,也也是唯一的法子,你你們放下家傢伙,低低頭,不就皆皆大歡喜了?”潘光祖冷笑道:“要我們投降?”連連點頭,鮑貴財道:“正正是,正正是…如如此一來,你你們不必血。不不必受苦,俺俺們也少了許許多麻煩,豈不都都很方便?俺可以向俺二二叔替你你們求情,少少加縛,在在室中睡高鋪,夥伙食嘛,也特特意做得豐美些!”霹靂一聲,雷雄狂吼:“放你孃的狗臭!”呆了呆,鮑貴財不快的道:“這這位朋友,俺可可是在替替你們各位著想,你你們若不投降,眼——眼前的光景下,你你們還能幹於什麼?”雷雄幾乎把一雙眼珠子也凸出來:“我們拼了!”鮑貴財忍耐著,苦口婆心的道:“拼,也是白拼,你們鬥鬥不過俺們的,何何苦非要等到你你們一個個四平八穩擺滿一地,方方才認輸?”雷雄厲吼:“五八怪,癩蛤蟆,人妖,你就試試!”鮑貴財難過的道:“你——你不要亂亂罵人!”雷雄暴跳如雷:“老子就罵你,姥姥不親,舅子不愛的怪物,你他娘也不撒泡照照,你那副熊樣,活脫妖怪現世,居然還人模人樣的在這裡出狂言,發謬論?”那樣一個冷森森硬闆闆的聲音,便接在雷雄火辣的吼叫聲裡,自大廳的那扇屏風後面飄了出來,有如在燥熱的空氣裡撒下一把冰渣子:“他是妖怪現世?是姥姥不親,舅子不愛?我刨你的祖墳,混帳王八蛋的雷雄,你當你的長相就標緻?哦呸,貼我的腳板我還要踩你一臉的汙泥,你這狗孃養的野種加上賤種!”不錯“拇指圈子”廖衝已從屏風後走了出來,面鐵青,形容狠酷,前的指頭項圈搖晃中,一副生啖活人的架勢!

隨著他的出現,大廳門外,段威以下的七名“王鼎山莊”教頭,已在黃恕言的親自率領之下,偕同百餘名莊友一陣風似的堵了上來!

“金牛頭府”的來人這一下可真是心驚膽顫,慌了手腳,意外的變化一次接著一次發生,不利的情勢一時比一時嚴重“玉鼎山莊”之內,強者能手-一閃現,疊次層出,猶不知還有多少,而光憑目前的情景來看,已足夠他們消受,更糟的是,顯然人家真不打算叫他們活著出去了!

潘光祖深了口氣——這樣才不會使他發抖——他舌頭宛似在打著轉子:“你——你又是誰?”廖衝兇惡的道:“我是誰?潘光祖,我是你的活祖宗老尊長,敢情你還不認得我?”潘光祖驚怒集,硬著頭皮吼罵:“該死的老匹夫,你把招子放亮,這裡的諸位,你是想鎮住哪個?”一陣怪笑,廖衝猙獰的道:“在我面前稱強道狠?姓播的,你他才叫招子不亮,才是把八字生倒了,水裡來,火裡去!好,你要能在我的鳥下面畫個圈圈,我就算你成了氣候,你他孃的你!”再也忍不住了,潘光祖將心二橫,大吼道:“我就挑你——有種的便單打獨鬥,分個生死!”廖衝一拍手,樂不可支:“好,好極,我接下,包管是單打獨鬥,只要有人幫了我一指頭的話,我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若是你能贏了我,我保證跪地叩著頭送你出莊!”潘光祖昂烈的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可不能反悔!”廖衝呵呵,大笑:“只怕反悔的會是你啊!”往前一湊,鮑貴財叫道:“師師父,殺雞用不著牛牛刀這這一場。就讓徒幾代代勞了吧!”鮑貴財這一聲“師父”頓時叫得潘光祖頭皮發麻,心往下沉,面上大大變了顏——他原來是打的取巧算盤,宮笠的武功,他業已領教過了,自然不敢再行問律,而鮑貴財先前的那一手內家勁力,也頗令他悸惕,因此,挑來揀去,他便選上了一個在他看來或者是好吃的角,廖衝,但是,卻哪裡知道他所挑上的人物,竟是鮑貴財的師父!徒弟業已是如此了得,做師父的還錯得了麼?潘光祖在震駭驚愕之下,有如入一枚火栗子,直把五臟六腑都攪翻了!

天爺,潘光祖心裡在叫——這些煞星都是從哪裡鑽出來的,黃恕言又是如何網羅俱全的?一剎間,他不僅是後悔,簡直連自己也恨起自己來了!

偏在這時,顧子英又察覺了什麼,體悟了什麼,一張臉白得像個死人一樣湊了上來,說話全帶著寒噤,只差上下牙沒有顫了:“三…三爺,三爺,你可曾注意那人脖子上掛的圈子?”一目光隨著顧子英的話轉向了廖衝前的“拇指圈”當那一串幹縮泛黃,硬皮皺的拇指映入潘光祖瞳仁之際,他這才確實看清了是些什麼玩意,於是,一陣驚悸之後,他不乾嘔了一聲。

可是,他尚未意會到顧子英話裡的重點所在。

他仍沒想到對方是誰!這才是更重要的。

顧子英的聲音微弱,就像要嚥氣似的:“三爺,你看見了?”了口唾沫,潘光祖沙聲道:“大拇指頭串連起來的!”顧子英哆嗦了一下,腔調像在哽咽:“那就不錯了…

三爺,我們今天遇上鬼啦!

“潘光祖恐怖的痙攣著,卻強持鎮定:“不要胡扯——你這是什麼意思!”顧子英吶吶的道:“”天底下,除了那個物…‘拇指圈子’廖衝,還會有誰戴這種項圈?

“就算是一聲旱雷吧,也未必能將潘光祖震成了這樣——他驀地全身一晃盪,踉蹌了一步,不但臉上五官扭做一團,眼也發黑,耳朵在嗡嗡作響,連腦袋裡也頓時混沌了!

我的皇天老祖宗——潘光祖幾乎哭出了聲,怎麼挑上了這麼一個活閻王來“單打獨鬥”?這豈非正應了那句話:“壽星公吊頸,嫌命長了”’?

他這裡心顫膽裂,如上刑場,那邊,廖衝卻正在大大搖頭:“不用,乖徒,你歇著吧,這一遭為師的可要親自上陣鬆散鬆散,的,人說長江後推前,一代新人換舊人,我倒要體驗體驗,是什麼樣的後來推我這‘前’?什麼樣的新人換我這‘舊人’?”鮑貴財垂著手說道:“師師父,這這個姓姓潘的,功功夫不差,但卻不不勞師師父動手,徒徒兒俺,也估估量著差可將他打打發!

揮揮手,廖衝道:“你給我站在那裡,別上來礙我老漢的事,就憑這工八羔子方才那幾句狂話,我就要掂掂他的份量,孃的皮,我要不把他一的鳥全摘下來,我就算他福星高照!”鮑貴財只好退下,口裡道:“師師父別太累慌了,鬆鬆散夠了便饒饒人!”廖衝頷首道:“我自有分寸。”師徒兩人的對話,完全是“泰山篤定”

“包吃包攬”的意味,而照情勢上看,人家也確有這麼股子氣魄——彷彿老牛啃草,只嫌草不夠,哪會顧慮到還會嚼它不動?

側首望向宮笠,廖衝笑道:“老弟,我打你不贏,抖摟這些貨,卻自認稍有心得,待我下去走兩趟招法給你看看,尚請指正,聊博一笑。”拱拱手,宮笠道:“廖兄客氣了。”回過臉來,廖衝大刺刺的道:“兀那姓潘的王八羔子,你說吧,怎麼個比劃法?上天人地,翻山探海,或是文武場,或是胡亂攪,只要你拿得出,我就收得下,我這付老骨架,說不得要承你要鬆動一番!”潘光祖的臉就和白灰里加進一抹紫醬般的不堪瞧法,他展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期期艾艾的開了口:“呢,這一位,可是‘拇指圈子’廖衝廖大哥?”廖衝頭一揚,氣盛凌人的道:“我叫廖衝是不錯,可不是你的‘大哥’,這‘大哥’也不是你叫的!”潘光祖又窘又惱又不敢發作的道:“廖大哥,所謂不知者不罪,兄弟我方才不曉得就是大哥你,是而言詞間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大哥你包涵則個!”咧嘴笑了,廖衝道:“你要的只是個‘包涵’?行,我不怪你。”大喜逾望,潘光祖如釋重負的道:“大哥寬厚,兄弟在此致謝!”廖衝眯著眼道:“好了,我已不怪你了,接下來的,就是我們該上場了吧?”表情立時僵硬,潘光祖張口結舌的道:“這…這…廖大哥,這是怎麼說法?

“廖衝惡狠狠的道:“少他娘給我老漢來這一套‘過門’。

我包涵你是包涵你,可沒說不同你比劃的,怎麼著?你一見風不對,想用幾句好聽的話把我罩住?哦呸,做你孃的清秋大夢!

“潘光祖好歹也是“金牛頭府”幾個掌舵的主兒之一,他心裡再是含糊,也受不了這樣的鳥氣,命是要的,可也不能不要臉了,惱羞成怒之下,他瞑目切齒的怪叫:“廖衝,我尊你在道上是個有名望有身份的人物,卻不是怕了你,給你幾分顏,你倒要開集房了?我潘某人也是江湖上的一號旗牌,並非籍籍無名之輩,你把我當成了什麼角兒?”廖沖鼻孔朝天的道:“這番行話我聽膩了,什麼角兒?

你以為你還會是什麼角兒?在我眼裡,你和那鑽壁打賊鼠竅並無二致!

“一活光祖的這張臉可再也掛不住了,他大叫:”姓廖的老匹夫,你體要伏持你那幾分虛名便盛氣凌人,我不吃你這一套,在江湖上,你和我們大當家的齊名,但只憑你眼前的浮誇囂張,便足證你是得其譽,連替我們大當家的掛尾也不配!

“廖衝不屑的道:“孫嘯是什麼東西?我不配替他掛尾,莫非他就配我老漢的股?的!”潘光祖怒吼:“你敢辱罵我們大當家?”

“呸”了一聲,廖衝輕蔑的道:“好一個二十五孝,我不但辱罵孫嘯那王八蛋,還要抓把稀泥抹黑他的臉盤,你不服氣,就上來替你孫老爹洩恨呀,光吆喝能管個卵用?”潘光祖狂喊:“我要你的狗命!”出滿口的參差黃牙,廖衝碟碟怪笑:“來呀,誰在攔著你啦?”也不知是真橫了心還是不想活了,潘光祖尖著嗓門喊:“屋子裡礙手礙腳,姓廖的,外面擺上!”一伸手,廖衝笑容可掬:“請,快請,只要你不打逃命的主意,在哪裡擺上都是一樣!”猛一持頭,潘光祖是一副慷慨赴難的悲壯表情,他朝著他的夥伴們叫:“老四,為了‘金牛頭府’的聲威,為了大當家的盛名,也為了兄弟夥們的一口氣,今番我與姓廖的便豁上了,你們自己酌量著,能夠生還就設法回去面稟大當家的一切經過情形,由大當家的替我作主,否則,大夥便一遭刃上手,和他們拼了,是福是禍,至少也不辱沒‘金牛頭府’的赫赫聲名!”雷雄也昂的大吼:“你放心,三哥,咱們生死與共,便是腦袋落地,也跟著你到底、哪一個皺皺眉,就不算是人生父母養的!”苦苦的嚥著口水,顧子英不得不搭腔道:“如今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搭檔,所謂‘同舟共濟’,列位要怎麼辦,我還能不跟著,橫豎也就是刀口子底下見場真章吧!”廖衝連連鼓掌,一疊聲的喝彩:“多麼壯烈豪邁的氣勢,多麼英武慷慨的場面,連我老漢也大大的受了動,太令人欽佩了,‘金牛頭府’有了你們這一干忠勇死士,還愁成不了氣候?孫嘯該覺得寬才是!”說著,他轉向宮笠:“老弟,你難道不覺得動?”宮笠低沉的道:“勇武悲壯之慨,不是掛在嘴皮上的,廖兄,那需要由行動來證明。”長長“哦”了一聲,廖衝彷彿恍然大悟,點頭頭道:“原來尚須要由行動來證明呀?那麼,行動呢?‘金牛頭府’的潘三爺光在吆喝,卻怎的還要展開行動?我可正等著,更深一層去體驗體驗他們這股子誓死之心,不屈之志,呵呵呵…”廖衝的諷刺,更加刺得潘光祖怒不可遏,惡生膽邊,他可是真的豁出去了,一個箭步搶到門邊向廖衝大吼:“姓廖的老匹夫,給我滾出來受死!”這時,原先堵在大廳門外,由黃恕言親自率領著的一干人手,已紛紛往四周退開,騰出中間一塊空地來,但是,他們只是把圈堵的位置擴展了一些而已,卻仍是包圍的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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