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也是中流砥柱 八頭香授近戰訣竅仇瞎子謅毒氣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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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軍舊寨得到消息說八頭香在被漢伏擊的時候，在兵力處於劣勢的情況之下居然能夠反敗為勝？魏二槐立刻帶上鬱冕升，竄天猴和鞏二喜等幾個帶兵骨幹到瓦石山寨學習打遭遇戰的經驗。

瓦石山寨畢竟是正規軍的訓練方法，與雜牌部隊有許多的方式不相同。以前魏二槐也一直在沿用**的訓練大綱，擊也是按照步兵典上的要求進行訓練，以及各種姿勢下瞄準的擊技巧。捻軍舊寨著重打各種運動物體提前量的移動靶，而在八頭香這裡著重訓練的是山地作戰，快速瞄準打閃頭靶。打閃頭靶對擊所要求的反應速度，以及準確率都較半身靶要高許多。在遭遇孟家興特別行動隊襲擊的那天，是因為迴歸山寨的路徑悉大意了沒有派出尖兵。八頭香檢討自己麻痺大意，被這些無名鼠輩打了一個伏擊。

俘虜到特別行動隊的五個傷兵，經過簡單的包紮之後都還關押在山寨之中。與特別行動隊的傷兵受大致相同槍傷的**弟兄，傷勢則比漢顯得輕鬆很多，看來中正步槍子彈的威力的確強過三八大蓋很多。

八頭香特別傳授其中的奧秘，中正步槍用的是七九子彈，彈體本來就比三八大蓋的六五子彈威力要大，可是他這子彈裡面還另有貓膩。瓦石山寨弟兄的子彈袋裡，從下往上裝的二十發子彈是故意磨平了頂尖，專門用在打近戰使用。磨平了頂尖的子彈中身體之後會在體內翻滾滯留，既使有穿透的出口，也會是爛乎乎的大**。特別行動隊這五個沒有行動能力的傷兵，都是上身被這種磨平頂尖的子彈中。送大醫院治療的話或許能夠醫得活，想把他們的身體醫治到能夠再參加戰鬥的程度那是不大可能。包紮只是做個幌子而已，讓他們不再亂叫喚的有效膏藥，是從大戶那裡劫掠來的鴉片。上報丁一長官都兩天過去了，還沒得到如何處置漢傷兵的命令回覆。

魏二槐問八頭香:山寨裡的存糧太多了咋地？這些漢既然醫得好也都是些廢物，那還留下他們幹什麼？殺俘虜當然是極不人道的行為，丁長官不能下達這類有悖內瓦公約的命令。可是這些傷兵是幫鬼子幹壞事受的傷，俺們**沒有幫鬼子醫治傷兵的道理。既然殺不得，何不將他們都送到軍的醫院。醫治傷兵的麻煩活兒，應該讓小本鬼子的醫生去伺候。

八頭香還真就服從這個僅是在名義上的長官訓示，下山威脅維持會長，要他們將這五個特別行動隊的傷兵送到軍的醫院去。特別待，不準送到皇協軍那裡。

知軍德的魏二槐猜到這幾個充當漢的傷兵下場可悲。被送到軍醫院的特別行動隊傷兵因為是中國人的身份，被拒絕進入只醫治本軍人的醫院。出來兩個本軍醫草草檢查了傷兵的傷口，見傷口已經染，認為這幾個皇協軍的傷兵沒有再繼續醫治的必要。

醫院守衛大門的軍用最簡單的處理方法，使用刺刀將特別行動隊的傷兵全部捅死。

皇協軍特別行動隊的傷兵被**俘虜之後包紮好了送回來，卻被野蠻的皇軍用刺刀全部捅死。消息傳開來之後，皇協軍的漢積極受到沉重打擊。

孟家興再到皇協軍中為特別行動隊挑兵，就沒有出現上次踴躍要求參加的現象。特別行動隊一仗就被打死了一半，尤其是特別行動隊的傷兵，竟然全部都被皇軍用刺刀捅死，再也沒有人相信孟家興吹噓特別行動隊身份等同於軍的鬼話。現還活著在特別行動隊裡的士兵，因為離隊會連累到為他們作擔保的商鋪，不得已還得繼續幹這嘬死的倒黴差事。孟家興抬出小山少佐來嚇唬人，再三保證以後決不會讓弟兄們去犯險。免去了鋪保程序，生拉硬拽總算是填滿了減員的坑。

丁一是老謀深算的策反專家，以大明湖邊的尼姑庵為掩護，派遣多批受過簡單訓練的尼姑，以化緣掩飾身份潛往八路軍的據地調查捻軍舊寨裡這些軍官的底細。果然是大有收穫，種種跡象都表明，捻軍舊寨這支隊伍不可能是**安排來的。尤其能夠使丁一興奮的是打聽到二斤半當**之後，其父親被**政府當作地主老財歧視的消息。

自從二斤半當了**，遊家頓時失去了政府這個大傘的保護。排位在第八第九兩個最年輕的小妾，本來是懾於遊老太爺兒子是八路軍的大幹部，因而不敢乘著新婚姻法的實施鬧事。二斤半變成了**之後，她們也就不再有所顧忌，一塊兒上政府提出與遊老爺離婚。

政府的幹部們正要尋找叛徒家屬的茬，妾的婚姻本來就不受法律保護。省略了所有的調解程序快事快辦，立刻就予以批准離婚。

最讓遊老太爺憋氣的事情是他最喜歡的小九妾，原來的伶俐乖巧竟然全部都是偽裝出來的。離婚就離婚，可是嫁什麼人不好？非要嫁給在他家當了大半輩子長工的老錢頭兒子。遊老太爺認為這個傷天害理的小兔崽子是吃他遊家糧食長大的，勾引長輩的妾是以下犯上，有悖倫理綱常。

上政府去行賄，反被幹部教訓了一頓。這會兒是乾坤倒轉，老錢頭的兒子錢大鵬是八路軍隊伍裡的戰士，政府當然要為他撐。

政府幹部反過來以凡是剝削階級，就一定是不勞而獲的剝削者質問遊老太爺說:他才是靠取人民血汗生活的寄生蟲。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遊老太爺是在顛倒黑白。應該是長工們的勞動成果養活了你這個地主，而不是你這個地主養活了長工。將近六十歲的糟老頭子娶十七歲的妾，這才是真正的傷天害理。

遊老太爺聽不懂幹部說的“凡是剝削階級就一定是不勞動者，自己啥時候變成了寄生蟲？而且還得依靠取長工的血汗生活？”遊老太爺覺得非常委屈，誰自個兒家裡有田有地會去給別人家扛活？只有走投無路的人才會懇求東家賞個當長工的活路。俺若不收留這些走投無路的人扛活掙糧食養家餬口，那些幹部知道不知道是會餓死人的？看著人家沒活幹，沒飯吃，餓死不救的人那才是缺德。娶十七歲的妾有什麼不對？那可是媒證齊全，花了彩禮錢的兩相情願。依政府幹部的意思悔婚不退身價的人不算缺德，缺德的人反倒是他這個花了錢又人財兩空的冤大頭？這是啥世道？兒子這座靠山沒了，行賄這條路又走不通。從此後遊老太爺神徹底改變，寡言少語當起了縮頭烏龜。

取得了平定叛軍戰果的仇歪嘴和霍木香，在常人眼裡都是不可多得的軍事人材。僅僅是因為殺幾個叛軍的家屬，就被勸退出軍隊。丁一從這件小事裡看得出**人維護政策的決心，其志在得天下，不在乎爭一時之短長。然而政府裡的那些高官大吏卻置**的叵測居心於不顧，爭權奪利**成風，昏昏噩噩中享受著醉生夢死的墮落生活。全然不體察領袖的苦心，如此下去黨國的命運危矣。

由於間諜網在泉城之外的地域無限擴張，軍統撥給泉城情報機關的經費又少得可憐。丁一對後方政府裡的大吏要員們過著花天酒地的腐朽生活嚴重不滿，他與同志們在敵後抗戰中忍饑受餓的堅持戰鬥。同志正在血犧牲的為黨國效命，而以鮮血和犧牲保護的黨國要員，憑什麼對在敵後堅持抗戰的同志如此吝嗇？

丁一給自己下的定位是黨國柱石，從來都看不起雞鳴狗盜的小勾當。眼下經費實在是入不敷出，知道捻軍舊寨經常幹些劫掠本商人物資的沒本買賣。馬良與朱桂山等幾個大漢的家人最近都被他們綁過票，捻軍舊寨裡大有油水，去借一點兒應急應該沒有問題。

說起錢便無緣，魏二槐反而向丁一索要戰區長官部拖欠了他和弟兄們的四個多月餉錢。

丁一這才想起是自己昏頭了，挪用了人家四個月的餉還敢來借錢，這事換誰也不能答應。可眼下實在是維持不下去了，只能厚著臉皮討要。

魏二槐不等丁一開口要借多少，說是看在五捷克式輕機槍，十枝德國造二十響快慢機面子上。知道丁一借錢也是為了抗的需要，庫裡存有折大洋約六萬元的偽鈔票，以及少量的黃金。他乾脆把家底都給了丁兄，省得後總掂記著山寨裡還有幾個沒拿光的小錢再回頭討要。

隨手遞上一張擴張地盤急需要的武器裝備清單，無非是索要美國造的連發槍，高爆手雷，**等等。最要緊的是能直接瞄準擊的反坦克炮。

總計借到折大洋超過六萬元的偽鈔票，這麼龐大的數字可是遠遠超過了丁一的奢望，從心底裡佩服這些土匪的本事當真了得。早在蓼兒窪監獄的時侯，曾以月餉一百多元企圖誘惑收買魏二槐，現在想起來真是滑稽可笑。這麼多的錢也使聰明過人的丁一頓時悟通了心竅，有那麼多鬼子漢的商賈肥得油，不義之財他魏二槐取得，我丁一也取得。

錢太多了，丁一一個人也拿不走。他向魏二槐點名借走二斤半，鬼指六，以及郝油錘，姚弦三等四個劈臂拳門中的武林高手。一是要在泉城設立一支幹的特別行動小組，二是將鬼指六留在身邊，方便與仍未過面的西門鎖隨時保持著聯繫。

葛蛤村的孩子們在野地裡玩耍的時侯，發現有一個陌生人鬼鬼祟祟的上了槌崮。村民們聞訊及時趕來堵住下崮子的路口，將陌生人當作漢特務拿下。

仇歪嘴槍斃叛軍家屬那回，村民們在挨排等死的叛軍家屬之中見過這個傢伙。是叛軍之中外號叫老鼠幹同母異父的拖油瓶哥哥，那回只要再多槍斃一個，就該到他挨槍子。此人因為專門愛偷竊人或者親戚的財物，左眼被打裂漏癟了，市井上的無賴混混們送給他一個非常貼切的外號叫瞎子李。不知道他為何要從槌崮的壁上摳下一包塵土，還當作寶貝似的揣在懷裡。

葛蛤村地僻人少沒有民兵組織，村民也沒有隊伍上的幹部戰士那麼懂得講政策，更何況他們都是被瞎子李弟弟那夥叛軍殘害過的苦主。不懂得審問嫌疑犯都有什麼程序，也沒有見過別人是怎麼審案的，用嚇唬小孩的辦法詐問了幾句。

瞎子李的回答沒有一句是真話。

既然瞎子李無意招供，村民們彼此使眼，乾脆放棄審問。擔心瞎子李受刑時鬼哭狼嚎嚇著村子裡的婦女和孩子們，先把瞎子李的嘴堵嚴實了。使麻繩將瞎子李捆綁在老井沿的枯樹幹上，頭上扣一個柳條小筐，這才正式開始大刑伺候。

懷有深仇大恨的葛小膽，這回可是一反舊時的膽小怕事，自告奮勇要充當行刑人。就用瞎子李的弟弟老鼠乾折磨他子玉妮的那把老虎鉗為刑具，以其人之道，還治於其人之身對瞎子李用刑。折磨玉妮的老鼠幹，以及他這個同母異父的哥哥瞎子李都是小偷小摸的無賴潑皮出身，手上哪有下力氣幹活人的葛小膽有勁。既有深仇大恨，又有力氣的葛小膽使用老鼠幹遺留的那把折磨過子的老虎鉗，將瞎子李的手腳指第一個關節的骨頭全都鉗碎。

葛小膽不去看瞎子李的表情，也不聽瞎子李被堵嚴了嘴的哼哼，只是專心致志的為他媳婦報仇。

村民們中有人見瞎子李熬不住刑，建議再審審。

葛小膽對瞎子李說:只問一句招是不招，若有半個不字，他還要繼續用刑。

十指連心，瞎子李被折磨得痛苦萬分，哪裡還敢有半點隱瞞。自然是村民們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這一通的折騰過後，村民們反倒忘記了應該審問些什麼。先審問起他風騷的娘養過多少個野漢子？他是哪個野漢子的孽種？最近他都偷過誰家的東西？

瞎子李他偷過誰家的東西還能夠記得一清二楚，至於他風騷的娘與多少個野漢子有過一腿？他究竟是哪個野漢子的種？那些事都發生在他娘還年輕時候的風韻事。別說是他瞎子李不可能知道，就是去問他娘也未必還能回憶得清楚。反而將瞎子李上槌崮為啥緣故摳土的事擱在了最後。

緩過氣來的瞎子李，在最關鍵的問題上再次撒了謊，說是想摳下點土回家去毒耗子用。那隻獨眼賊溜溜的亂轉，被村民看出破綻。

瞎子李的嘴被再次堵上，葛小膽不由分說再對手腳的第二指關節開始用刑。

當嘴又被堵上的時侯瞎子李就後悔了，可是頭上倒扣著一個小柳條筐，沒有人能夠看到他表達願意招供的意思。由於手腳指頭第一節被捏碎之後迅速腫脹，第二指關節已經在腫脹的範圍之內，老虎鉗只好在各個指節之間能下得去鉗口的地方亂捏。

再審問受了二茬罪的瞎子李則簡單多了，唯恐受刑的瞎子李無有不招。供出後臺大老闆是本鬼子，他們要這個裡石壁上的塵土，以及夾口煤礦裡的綠顏膏泥。瞎子李是受小貨郎張二皮子的差遣來偷盜泥土，張二皮子還給了他一個奇形怪狀的洋釦子。說是取到裡的壁土和夾口煤礦裡的綠顏膏泥，與釦子一塊兒給在縣城裡開當鋪的佟掌櫃，可以領取到二十塊現大洋的賞錢。

先去的夾口煤礦，那裡的坑道被炸得亂七八糟進不去，沒法取著在礦坑深出的綠顏膏泥。槌崮牆上的塵土是摳著了，正想著回家路過北磚窯時撿點兒晾曬的泥坯，回去使染料糊綠了上佟掌櫃那兒去蒙錢。所招句句是實，要是還覺得還不夠解氣就殺了他，千萬不要再用刑了。

村民們不曾想到審漢能審出二十塊大洋的賞錢？不管是真是假，葛小膽從自家的灶裡邊摳出點兒火燒土，換下瞎子李從槌崮裡摳的壁土。淌雨水入河的下溝有幾層歷史沉澱的膏泥，黃，白，紅，黑都有，唯獨沒有綠的顏。村民取小半碗白膏泥，進到城裡上染坊買一文錢的王八綠，染了白膏泥的顏再去當鋪。將灶土與染綠了顏的白膏泥，連同釦子一塊兒遞給佟掌櫃。將拿到的二十塊大洋回來分了，然後才找一匹瘦驢，將瞎子李馱運到鄉里給政府幹部。

當天夜裡縣大隊緊急行動，牽滕摸瓜，拉扯出了十幾個漢特務。這次的漢特務雖然被逮捕了不少，該事件也不由得引起據地裡的幹部們反思。**領導的人民政府治理據地兩年多，怎麼漢特務卻越抓越多呢？究其由，原因是支持民國政府的那些階級異己分子，在國民黨政府退出統治權之後便失去靠山。而**實行的政策是以維護廣大窮人利益為主，與國民黨政府維護僅佔少數人的官吏，士紳，資本家和地主利益為主的政策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二五減租，新婚姻法的強制推行，降低了特權階層和資產階級的生活質量，從而引起他們對**領導的人民政府強烈不滿。這些對**強烈不滿的人，在無法得到國民黨政府庇護的情況下，部分沒有民族概念的階級異己分子投靠本人充當走狗漢，自願與**領導的政府為敵。鎮壓的手段是必要的，但是目前首要的任務是驅逐寇，階級之間的矛盾只能先暫緩再有刺，為避免進一步惡化。原本想在據地裡實施的土地改革，只能延遲到趕走了本人之後再說。

鐵嘴鴨的評書紅火到讓曲藝同行眼紅嫉妒。既然“亂人捶破槌崮”評書說得，那麼行快板的、唱單絃的也都想要從中分得一杯羹。各門曲藝在故事的大致內容都是依著評書“亂人捶破槌崮”進行改編。可是如果沒有新奇的內容加入，人家已經聽過評書“亂人捶破槌崮”誰還肯花錢再聽一遍別的曲藝翻唱？藝人們唯一能夠招引聽客的手段，就是往故事裡面添加佐料。把個本來就神怪繁雜到嚴重失實程度的故事，改編得更是面目全非。

唱單絃的仇瞎子將“亂人捶破槌崮”改編得最為過分，反而像是天下睜眼的都是瞎子，唯有他這個先天失明的人以道聽途說，當作他親自在現場察到一切細枝末節。有在現場遠處觀戰的人對他說:鐵嘴鴨的評書中“霍木香蠻使辣椒煙”燻叛軍的這一節不實。據是沒有一個人見到山裡有往外冒煙，仇瞎子籍此否定鐵嘴鴨的版本。他演唱的單絃，霍木香是遊歷過西域諸國的神醫，遊歷途中在朱紫國懸絲診脈醫治好公主的怪病。本來人家朱紫國王是要招霍木香當駙馬爺宰相，霍木香不肯為長有小尾巴的蠻夷換種，逃婚迴歸中土。

由於“亂人捶破槌崮”傳極廣，版本又是多種多樣。而某些藝人為了掙錢口德極差，只要能招攬生意，就敢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等故事傳到了青島，使鬼子和叛軍致死所用的秘密是中國最古老的神密毒氣。仇瞎子為了增強他唱詞中怪異毒氣的可信，胡吹最古老神密的毒氣方子他都知道。毒氣方子裡有東海里的河豚魚膽，西域波斯國的蠍子尾巴，北疆天山上的蜈蚣頭，海南島的蛤蟆皮都研磨成粉末。然後才是與夾口礦井右岔最深處的綠膏泥混合。霍木香發明的毒氣無無味，也用不著使炮彈發送。只要在上風處點燃，風飄毒氣所過之處，別說是人嗅著即死，是所有生靈嗅著都死的高級毒氣。

故事裡的情節在藝人嘴裡跑火車，傳唱的內容終於到了鬼子大竹將軍的耳朵。八路軍攻克槌崮使用的是高級毒氣彈？這可引起大竹將軍的高度緊張。小小的槌崮屢次折磨他的神經，大本皇軍在有大炮的條件下，玉碎了那麼多訓練有素的勇敢士兵？對槌崮上的土八路仍然是無可奈何。如果八路軍不是使用了毒氣彈的手段，那是絕對不可能攻克有皇軍特攻隊員督戰的槌崮天險。毒氣彈一直是皇軍經常在緊要關頭使用的手段，這並不等於首先使用毒氣彈的皇軍，因此就擁有了獨家生產和使用毒氣彈的專利權，或者有權止別的國家也生產使用毒氣彈。如果八路軍也有了毒氣彈這種類型的裝備，這場戰爭大本皇軍還怎麼能夠打得贏呢？何況人家八路軍的毒氣彈無無味又無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