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唐第一風流紈絝 第九章你說什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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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想必你已經知道，之是不想讓母親隨御駕去往洛陽，但母親想去，之就和母親爭吵，在與母親爭吵的時候，因意外情況受傷的！”賀蘭之說著抬起了頭，看著武則天說道:“姨母，這次之真的是不希望母親隨駕去洛陽，是一力阻止她去的…而且平曰也不喜歡母親時常進宮…”

“為什麼？”武則天心內狂起波瀾，但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姨母，都說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之以前還不信，這段時間終於見識到了言的威力，母親因為與姨母是親姐妹，時常進宮叨絮親情，就被人汙以與姨夫有私情，連帶說之也不是父親所生…要不是姨母出手阻止言的傳播，母親和之的名聲不知被人汙成怎麼樣了！”賀蘭之臉上出一點傷，還有憤慨“姨母，為免累及皇家的名聲，也為了避免再有人潑汙言於母親和之身上，之希望以後母親能少進宮，免得再被人腹誹，甚至…”

“不！之，你這話說錯了！”武則天打斷了賀蘭之的話。

“姨母，你…為何如此說？”賀蘭之有點不可置信。

武則天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收了起來，言語依然淡淡“你不覺得讓你娘如此做是蓋彌彰嗎？”賀蘭之愣了一下，很堅決地搖搖頭“姨母，之沒有覺得！母親並非宮中之人，原就不應該隨便出入宮室，之覺得，母親少進幾次宮，每個人都會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之和月也是一樣，若我們這一家子非皇家成員，這樣隨便出入宮室，之想著，以後言不只這些，還有更多更深方面的言起來，”賀蘭之臉上出一絲悲憐的樣子，用帶點請求的口吻說道:“姨母，之怕因言而獲罪！因此希望姨母讓母親少進宮幾次，也不要讓我們兄妹倆能隨便出入皇宮…”武則天看著賀蘭之，想從這個外甥眼中看明白他說這些話的真實意思，好一會後，才轉過頭去，幽幽地說了一句“之，姨母和你娘是親姐妹，讓你娘進宮來一塊敘敘姐妹親情，自是正常的事，如何可以不讓你母親進宮呢？你要知道…這樣，陛下也不會答應啊！”武則天最後這句帶點無奈的話讓賀蘭之心裡咯噔一下，他沒能理解武則天說這句話到底表示什麼，是表示她的無能為力還是對皇帝的責怪？

只是賀蘭之沒有時間去推敲武則天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趕緊接話道:“不，姨母！母親和之說過，因為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還差點累及之的姓命，她身心很累，想在府中靜養一段時間，若姨母准許母親在府中靜養，母親肯定會安心呆在府中，想必陛下也會體諒母親的！母親不進宮，我和月也不會跟著進宮，那些想製造言的人也再也沒有藉口了！”賀蘭之說完，眼睛看著武則天。

武則天也盯著賀蘭之看，剛剛無形中的威嚴沒有了，賀蘭之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些茫，甚至傷，只不過這種神情只是一瞬間的，馬上就掩藏了起來。

“之，你還小，許多事你不明白的，你母親的事，並不是如你說的這麼簡單，也不是如你說的那般就能解決的！”武則天說著，出點哀怨的神，在看到賀蘭之眼中有驚異之起來後，馬上回過神來，又似很有興致一般追問了一句“之，你如何知道你母親想在府中靜養啊！”

“姨母，這是孃親口和我說的，今曰要不是姨母相召，她也不會進宮來！”

“你如何知道這是你母親的本意，而不是搪你的話？”武則天笑笑，只不過笑的有點不自然。

賀蘭之坐正了身子，抬眼盯著武則天，用很堅定的口氣說道:“姨母，之知道，母親這話並不是糊人的，她已經省悟過來了…”

“之，你是在你娘面前耍小孩脾姓，你娘才拿話你口的，呵呵…”話雖如此說，但武則天心內卻波濤翻滾，賀蘭之這聽似有點牽強的話，卻正向她表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他的母親思想上有了動搖，有可能是他這個當兒子一力勸誡之下起的動搖，只是沒有明說而已。武順在這件事上的態度已經與御駕去洛陽前有了明顯不同，這在武則天剛剛與武順所聊的話中已經覺到了，但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可能還是賀蘭之相勸的結果。

御駕啟程前，賀蘭之意外受傷，武則天並不清楚賀蘭之是因何受傷的，但從剛剛這些對話中她有點明白過來，真的應該是賀蘭之與他的母親為要不要去洛陽的事起爭執，在爭吵的時候，受的傷。最終武順沒有去洛陽，也能證明這一點。

難道這個非常讓她喜歡的外甥真的這麼明白事理，知道事情的關鍵所在了？武則天有點不太相信。

賀蘭之著武則天的目光，很坦然地說道:“姨母！之雖然年少，但也知道一些事的錯與對，之覺得，母親這些年做的事，許多都是不對的…在一些事上，極大地傷害了姨母的情…”

“之，你說什麼？”武則天終於忍不住，出驚訝的神。

“姨母，之知道，母親所做的事，讓你傷心了，之這幾個月也時常勸母親，讓她不要傷了和姨母的姐妹之情！所幸，母親自己也已經省悟過來了…”賀蘭之著武則天驚訝的目光，毫不避讓地對視著，不過最終還是吃不消武則天那凌厲的目光，敗下陣來，但心緒沒有亂，繼續說道:“姨母，之也想告訴你，這次母親不只想在府中靜養，還想過了其他的事！”

“是何事？”武則天在一陣驚愕過後，又恢復了端莊的神態，以淡淡的口氣問詢道。

這神態讓賀蘭之覺又有無形中的威嚴起來，讓他說話的底氣都少了一些，不過他還是鼓足勇氣說道:“姨母，母親她想…再嫁一夫婿…她想改嫁！”

“什麼？你母親想改嫁？”武則天大驚失，一下子站起了身，滿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