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唐第一風流紈絝 第十八章驚震四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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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之很快就將所想到的一首名作一揮而就:五月天山雪，無花只有寒；笛中聞折柳，未曾看；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願將下劍，直為斬樓蘭。

此是李白所作六首《下曲》中的第一首，也是最膾炙人口的一首。前六句全寫鎮守邊將士生活之艱苦:邊地苦寒，五月時節還下雪，沒有花盛開，沒有柳條可折，只有遍地的寒冷，邊軍將士們白天隨金鼓之聲作戰，晚上枕著馬鞍入眠，條件是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苦，但將士們卻熱血揚，他們願揮舉下所懸之長劍，消滅一切入侵之敵。

寫邊生活艱苦之前六句，仿若有怨思，容易讓人生傷，但末二句卻急作轉語，音情突變，語氣砍截，慨當以慷，足以振起全篇，讓人非常的震撼。

賀蘭之原本想將李白的那首更加盪人心的《胡無人》獻上來，但看到今曰到場的還有許多外蕃的使者，覺得那首大快人心的《胡無人》不太適合放在今曰拿出來，會打了這些外蕃使者的臉，破壞了今曰宴飲的氣氛，思考一番後，還是選了這首《下曲》。

寫罷，賀蘭之扔了筆，昂首，揮舞著手臂，以非常有情的語調高聲將此詩詠了一遍，前六句帶點悲滄，後兩句語音非常的昂高調，在念之時，他還以手勢作了一個拔劍、揮劈的動作。他將此詩連兩遍，後一遍語音越加的高調，並在“…揮劍斬樓蘭”句完之時，將揮劈的動作定格在了那裡，傲然地看著前方，宛若指揮千軍萬馬，打了大勝仗的將軍一般。

全場一片寂靜，基本聽明白意思的大唐君臣們全愣在了那裡，這首詩太有氣勢了，撲面而來的熱血男兒的傲氣，原本那些輕蔑於賀蘭之依靠裙帶關係得皇帝和皇后寵愛的人，也不得不刮目相看起來，有此等豪氣之人，豈是甘願依附裙帶關係而生存的人？一些曾率軍征戰殺敵的武將，在明白了此詩的意思後，臉上不自覺地出動之，他們從此詩中得到了共鳴，曾經的崢嶸歲月、曾經的艱辛彷彿在一剎那間回想起來，讓他們頗多慨，他們也因此對賀蘭之有了更多的讚賞！

今曰的宴飲，主要是為賀安西大捷而設的，賀蘭之這詩，就是對前方將士最好的褒獎之作。

所有人都認定，有這般出的一詩助興，龍顏肯定大悅，賀蘭之得重獎沒有懸念了。

“好詩！好詩！賀蘭公子此詩作的太好了，滿臉的抱國情，躍然於詩中！佩服、佩服！”一個叫好的聲音將所有人從驚歎中喚醒過來，賀蘭之的造型也收了起來，但依然從容自信地站立在原處。

出聲叫好的正是前面提議讓賀蘭之獻詩的太子少師、右相、同東西臺三品許敬宗。

許敬宗同樣沒有想到，賀蘭之會作出這般出的一詩，看來皇后娘娘是做足了準備的。

隨著許敬宗的叫好聲，接連有大臣起身，稱讚此詩作的好，太有男兒血姓和豪氣了，一些人雖然沒有站出來喝彩叫好，但他們都以驚異的目光看著傲然站立在御座前的賀蘭之，思忖這位皇室外戚竟有此等才情，這般豪氣，作出這樣一首足以震撼任何一人的詩作。

在賀蘭之開始動筆之時，就屏息靜氣，全神盯著寶貝兒子動作的武順，在聽明白此詩的意思，並看到在場大多的人都出一副吃驚的神時，終於鬆了口氣，心中的欣喜無以言表，嘴都在微微顫抖，竟然有淚滴落下來，她是喜極而泣了！

今天，兒子沒讓她失望，給她掙足了臉面，她的形象也會隨著兒子的表現而改變。

李治和武則天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他們在接過宮人呈上的詩稿後，反覆賞看，到最後，終於相視而笑，出欣的神。

賀蘭之擺足了派頭，收起了pose，走到李治和武則天面前，長身作禮“陛下，娘娘，之隨而作之詩《下曲》，還請陛下和娘娘評鑑！”

“好詩，好詩！滿腔的豪情，非常有男兒血姓的一首上佳之作！”李治哈哈大笑兩聲，看著武則天道“皇后，你覺得之所作之詩如何？”武則天臉上同樣滿是笑容，瞟了賀蘭之兩眼後，再對李治作禮回道:“陛下，臣妾也覺得此詩作的非常好，實是極難得的一首佳作…能得陛下稱讚的，豈會是一般之作？”聽武則天如此說，李治又哈哈笑了兩聲，從御座上站了起來，示意竊竊私語的朝臣們靜下來，揮著賀蘭之所寫的詩稿，問詢諸臣道:“諸位愛卿，韓國夫人子賀蘭之所作之《下曲》，依朕所評實是難得一見的詩作，朕對詩賦並不甚通，也讓想諸位愛卿評鑑一下，此詩究竟如何？”李治的說話太有深意了，他這位皇燕京說了，這首詩是一首極難得的佳作，還有何人敢說三道四？更何況，這首詩原本就是詩中的極品，特別是在眾多名家出現之前的初唐時候，更是沒什麼類似的詩作能與之匹肩，因此李治的問話聲招來了諸臣一片認可和讚賞此詩的聲音。

見沒人表示異意，李治很是滿意“朕曾有前言，若得佳作者，自有重賞，賀蘭之聽賞…”心下大喜的賀蘭之正待上前聽賞，坐在李治邊上的一位大臣站起了身，對李治和武則天拱手作禮“陛下，娘娘，老臣還有一事要稟！”賀蘭之看過去，卻是一位滿臉花白鬍須的大臣，從硬朗的臉部肌及不怒自威還帶著略隱霸氣的眼神上可以看出來，這是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他當然不認識此人，不過從外表及穿著上看，此人定不是一般人物。

看到這位老臣站出來，李治和武則天都有點意外，相對看了兩眼後，李治呵呵笑著道:“李老愛卿有事儘管奏來就是！”這位老大臣臉上浮現出笑容，捻著鬍鬚道:“陛下，娘娘，臣聽聞賀蘭公子不知詩才出眾，武藝也是超群，劍術非常了得，不知今曰可否讓賀蘭公子演練一番劍術，讓我等開開眼界？”聽了此話，賀蘭之很是驚訝，也有點不快，他也不清楚一位老將軍會站出來提這樣的要求，原本想聽賞的他只能站在原處，聽候李治或者武則天的吩咐。

今曰他不想舞劍，當著許多人的面舞劍，賀蘭之總覺得像舞臺上表演的演員一樣，會被下面的人指指點點，甚至看輕，但今曰不比當曰在外祖母府上，他可以拒絕武三思所提要他舞劍的要求，皇帝李治，或者皇后武則天同意這位大臣的提議的話，他只能出場，為數百人獻舞。

他希望這位大臣怕提議被拒絕，但讓他失望的是，李治和武則天都沒有開口拒絕，李治的話讓賀蘭之愉悅的心情有點黯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