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家（完结） 分卷阅读3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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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刚套上一半的袖筒了下来，的肩头上滚溜溜的全是白。

「铁牛……」娘说，却不知道要说甚，不由自主地抬了抬另一只手，舒伸着让儿子也了。

铁牛见那后背白花花、肥嘟嘟的惹眼，忍不住伸手在面摸，「啪」的一声，脸上轻轻地挨了一巴掌，「俺是你娘哩？」娘白着眼说。铁牛冷笑一声，问:「亲娘？」娘就不说话了也瞒不了他一辈子的。

帐里有一只尖嘴蚊在「嗡嗡」地飞，想是昨黑里飞进来的，被惊醒后寻不着出去的路，到处撞。说来也巧，别处不停偏停在妇人右边的子上，妇人扬着巴掌去拍，儿子也扬着巴掌去拍，前后「啪啪」两声响，蚊子飞了，儿子的手却按在妇人的手背上，妇人的手按在子上。

娘翻起手背来，子上没尖嘴蚊的尸体，看看手心，也没有，尴尬地笑了一下，在儿子的手背上掐了一爪说:「没打着！」耳便发起烫来。

铁牛「嗯」了一声，手向下滑到了妇人臃肿的小肚子上，蛇一样地溜进了里，妇人了，闭了双目，着嘴皮说道:「拜神哩！拜神哩！不敬不敬……」铁牛不言语，捧着妇人脸亲在嘴皮上，那瓣干干躁躁像两片火，烧得他心里火蹦蹦的，手在底下就抓松软的子，一气捏。

妇人惊慌起来，一边推开儿子，一边「呼呼」地气:「造孽哩！造孽哩！

不干不净地……拜神，要遭报应的呀！

…

…儿呀！快放手呀儿！」铁牛打小就顽皮，从来把娘的话当耳边风，他哪里听得进去？一直摸到娘的裆里，摸着了乎乎的草丛还不够，还继续往底下伸，差点把娘掀倒在了上。

「啊呦！」妇人歪了歪，站立不住，紧紧地搂了儿子的脖颈才稳住了身子，甩手就照儿子的脖子上一巴掌，「啪」的一声响亮，铁牛愣住了，瓷着眼展不开手脚，娘恶狠狠地瞪了他没作声，过了半晌，才朝后面努了努嘴，低声说:「去……把门给掩了！」铁牛里外的门一齐关了，回来，妇人已解开带将子了，四仰八叉地躺在上，恰将那话儿展在眼前:泛了黄，长长的似一蓬草，靠中略显稀疏，隐隐地藏伏了一道黑褐的沟在下面。铁牛只看了一眼，便了眼，伸手摸了摸，皱皱软软的皮，就直地翘了。

才拉下子，娘就伸手来把住了儿子的命子，气就有些不顺:「小时候，俺从村口将你捡回来，小指儿这般细，竟长了恁大一！」

「俺知晓哩！」铁牛说，鼻头就有些发酸，都过这么多年了！娘还是头一回说起他的身世。十五六岁的时候，铁牛的身条儿直往上冒，高了爹一个头，村里有人就说他和爹长得不像，他听见了，哭了一场。

娘惊讶了一下，默了一会，又说:「你虽不是娘亲生的儿，可娘疼你哩！」一边牵了过去抵在那一堆草下，轻轻地摩擦。

「俺知晓……俺也疼娘哩！」铁牛说，娘那里不像翠芬和姐姐的得快，他便耐着子，捏着头在干燥的里慢慢儿地磨蹭、溜达，一边和娘说话，终于渐渐地有些润了，便问:「可以了没？」

「再等一下哩！上年纪了，疼！」娘叹了口气说，铁牛又磨了一会，口竟淅淅沥沥地滑刷起来，便伸下手抬了娘的股，妇人抖颤起来，咬着牙说:「进来吧！」铁牛「嗯」了一声，将杂的扒开，剥开一道红亮亮的口子来，将滚圆的头对准了，身子往前一倾，闷哼一声沉下股去。

「噢……噢噢……」娘哼着，眼神便涣散开来，手紧紧地抓了铁牛的臂膀，似乎在等待某神的降临。缓缓地了进去，她悠悠吐了一口长气说:「慢点好！慢点好！

…

…比不得年轻的时节……心慌得狠哩！」

「俺自有分寸……」铁牛点了头，话倒说得轻巧，一进到娘的里头，黏糊糊、热烘烘地似一眼溶，一时把不住深浅，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

娘的脸僵起来，眉心结成了一坨，像要哭，刚扎好的头发又散成了一片，竟有了罕见的妩媚。铁牛见了这模样，心头一热，「呼呼」地直个不住，耸得愈加快了。

「嗯哼！嗯哼……」娘的身子跟着一摇一晃的，呻唤起来像得了大病，娇娇弱弱地扣人心弦，手在铁牛的后背上漫无目的地揪扯着，「儿哩！你慢些……慢些……俺头昏哩！」铁牛没听清，只听得到老在「嘎吱」

「嘎吱」地叫从小到大，就在这张上，他和姐姐听过多少爹娘的呻啊！他仍在使劲地挤、冲撞。

娘无奈，又叫了一会，渐渐地出些畅的表情来，角微微地抖颤着，翕开了一道儿「呼呼」地吹，眼神儿醉醉地出一抹光来。

「快不快活……快不快活哩？」铁牛低声问，不慌不忙地送着，从股下腾出一只手，贴了妇人的肋往上滑，握着了一个松软的皮袋子，里面晃晃的全是，一按一，便往两边奔铺开来。

「咿哟……咿哟嗬……」娘的叫声越发畅了，眯的眼不知何时已经闭上。

铁牛转着圈儿，得一手心的热汗，再腾出另一只手来按在娘的小肚子上，臃肿而柔软，温地极是养手，贴上手心去便一阵抓挠。

妇人怕，「吃吃」地笑出声来:「都大人哩！还像小时……胡摸索……」铁牛却记不得，一边，一边摸，一边问:「俺打小就是这样？」娘使劲忍着笑，吁吁地说:「那时……黑里……俺与你爹正干得，哪知有双小手伸过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摸着了娘这里……」还没说完，又笑个不停。

「真的？真的？」铁牛连声问，想着那情那景，一时兴发如狂，底下捣的「啪啪」直响，直捣得妇人断了笑声，好半天说不成一句话。

「咯咯咯……」院子的在叫，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竖起耳朵来听，「扑腾腾」的翅膀声，「刮风哩！刮大风哩！」娘勒了勒铁牛的股，铁牛又捣将起来，更狠更深……「铁牛他娘！铁牛他娘哩！

…

…」妇人的声音，一迭声地叫唤，拍得外间的门「咣咣」地响。

真来了人！铁牛浑身一顿，定住不动了。铁牛娘却慌起来，两手在身后撑，却挣扎不起来。铁牛忙身下手去抱，娘便一股坐在儿子手掌上，尖声尖气地问:「谁哩？」

「俺哩……他二婶娘，你听不出来？」那声音回答道，娘儿俩面面相觑，不敢做声，「去庙里的人，都齐了，单单等你一个哩！」那声音又叫。

「咳咳咳……」娘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清出一口痰来吐在地上，「二婶娘呀！

你们甭等俺，前头走着……俺收拾一哈……随后赶来！」娘的脸伏在铁牛的脖颈上，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得耳廓里簌簌地，手掌发起麻来，就快端不稳娘的身子了。铁牛缩了缩股，想将到外面来，娘却不让，八爪鱼似的搂紧了他，铁牛也无可奈何，只好端着。

二婶娘咕咙几声，又是一片叫，料是出去了。铁牛气劲一松，娘的身子便溜溜的往下坠落，将他的坐了。妇人刚升起来一点，又落下去，即便是这样稍稍一动，底下已是快纷呈，这滋味真让人难舍难分呐！娘儿俩抖抖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