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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印王座-猎魔者的末路】(正文+BE1)【作者:念凉】(1/1)

长门有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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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凉

字数:116729

首发:Pixiv(id=12381105)

咕了好久的更新,让各位久等了这是一份长篇约稿,有着像galgame一样的剧情分支走向,正文1-be1-正文2-be2-……正文n本篇为正文1,偏剧情向,H内容较少,be1的败北结局会有大量的戏,因此如果对剧情部分无的话请直接跳转至be1ps:这篇文是国内一篇网络小说的h同人,听说原作者并不喜自己的角被搞黄所以在此我先道个歉因为要恰饭的嘛还请见谅w最后迟来的祝大家新年快乐情人节快乐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也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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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提高观,请先阅读本文的说明部分】

在过去的悠久岁月中,这个世界的战火与纷争已经持续了数千年。

曾经,人类是这片大陆的绝对统治者——来自诸神的佑护让原本弱小的他们得到了强大的力量;高度统一的王权社会使得能力有限的个体团结起来,从而无往不胜;加上在贤者的帮助下成功将原本只适用于少部分人的修炼方式改良、推行到各地,让普通士兵也得以使用那些带有灵力的法器……藉着这诸多天时地利,名为人类的种族很快将这片大陆彻底征服,开创了被记载为「黄金时代」的辉煌篇章。

不过,好景不长;过于安逸的生活让人族的统治者们渐渐变得无能,只知道沉浸于个体的享乐,几乎不去在乎百姓的生死;而原本代替伟大诸神行使权能的辉煌教廷更是因为人类本中的贪婪而腐朽堕落,背弃了守护人类的初衷,转而藉着各种事由巧立名目,榨取着贵族甚至平民的财富,用以足自己的私;这一切都让百姓们怨声载道。

如果只是这样,或许并不会酝酿成一场灾难,毕竟普通的百姓是不可能有力量反抗王室与教廷的;然而,后来发生的某件事情成为了点燃这一切的导火索。

一位出身于贵族之家,名为伊莱克斯的天才魔法师上了王室的公主——本来,这是件门当户对的喜事,然而那位愚昧而下作的公主却暗中与教皇的长子勾结在一起,不仅为伊莱克斯送上了一顶高高的绿帽子,甚至设下毒计,想要谋害这位天才,以此获得他所修习的功法;虽然伊莱克斯凭借自己的强大实力成功逃过一劫,然而他的亲人却全部被那对妇残忍地杀害了,就连本人也被污蔑成了「叛国的罪人」;一连串的打击与剧变让他神大变,最后彻底陷入崩坏,将原本修习的光明之力全部废除,用巨大的代价转职成了世间最强的亡灵法师,扭曲地实施着自己的复仇计划——对这世界再无任何眷恋与情的他决定将所有人类彻底抹杀。

伊克莱斯回到毫无防备的帝都,然后用忌的术式连续引发了数场天灾,上万条无辜的命顷刻间便如烛火遇到狂风般然无存,而那对妇自然没能逃过此劫;紧接着,死去的人们全部化作了受他控的亡灵,在帝都中疯狂发着自己与主人的怨恨;对此大吃一惊的王室与教廷纷纷认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便召集起军队,裹挟着前所未有的怒火,在镇亡灵的同时准备剿灭这场灾难的元凶。

然而,正如之前提到过的那般,长期的安逸生活让那些军队的战斗力早已大不如前,而转职后的伊莱克斯有着几乎到达半神领域的恶力量,就算是随手召出的死灵,也不是普通的士兵可以应付的;加上那些真正的强者们大多对王室和教廷长期以来的所作所为相当不,因此很少有拼命战斗的情况,基本都是敷衍了事,没过多久,原本繁华的帝都就沦为了一片焦土。

随着死亡人数的增加,伊克莱斯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天灾的波及范围开始以几何速率增加,大量的城市岌岌可危;等察觉到这一切的人们想要重新集结力量,将他一鼓作气剿灭之时,事情已经到了几乎不可挽回的地步。

接下来,便是一场旷持久的艰苦战斗;当半个大陆生灵涂炭,讨伐队付出了不知多少牺牲之后,集结了全部战力的人类才将这一心复仇的神成功击败;尽管如此,人类却做不到将已获得不死之身的他彻底消灭,只能依靠诸多强者的联合术式,对伊克莱斯降下了体衰竭的诅咒,藉此得以将他的灵魂封入永劫的黑暗之中。虽然获得了惨胜,可总数量骤减三分之一以上的人类却也因此元气大伤,不仅大量的城市遭受了毁灭的破坏,叱咤风云的教廷被完全毁灭,更为致命的是,位于实力金字塔顶端、堪称人族支柱的强者们损失惨重,即使是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战士也大多受到了重创,一时难以恢复;整个「黄金时代」所积累下的积蓄在这场灾难中完全毁于一旦。

祸不单行,在大约六千年前,伴随着空间的撕裂,来自另一个位面的七十二件神器凭空降临在这片大陆上;它们原先所处的世界已经因为某场更大的灾难彻底崩毁,而这些神器的器灵则是那个世界的最后幸存者;人类恐惧着这些未知事物,决定集结力量毁掉它们,然而派去侦查的士兵全部被异界的气息转化成了器灵们的眷属,反过来袭击人类;紧接着,大量的植物和动物也在那快速蔓延开来的恶力量下发生了变异,衍生为被称为魔族的怪物;尚未从之前那场灾难中恢复元气的人类在与魔物的战斗中节节败退,没多久,残存的人类就被迫着退缩到大陆的角落,领土缩小到只有曾经的四分之一,藉着坚固的要勉强据守;自此,人类便进入了「黑暗时代」。

在这数千年间,魔族完全有能力将人类文明彻底摧毁;然而,它们本质上依然是那七十二位器灵同化出的眷属,并不具备创造力,更不会从事生产,只有凭着在战斗中从人类那里掠夺物资才能生存下去,因此,如果将人类毁灭,它们也会走向末路;在这样的制约下,人类在魔族统治者、也是实力最为强大的第一器灵传承者心中就成了仿佛被圈养的存在,每次发动战争的目的都不是单纯为了杀戮,而是在消耗己方过剩人口的同时,削弱人类积蓄的力量,防止他们翻身,同时掠夺物资和劳力,并且奴役他们进行生产劳动;这位领袖有着远超常人的统治头脑,在他的命令下,魔族领地中幸存的人类获得了比普通魔族更高的地位,因此,不少人类会心甘情愿地为他工作。

另一方面,缩在大陆一隅的人族已经废弃了王权制度。在这实力为尊的世界,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所谓的王室血统并不能给那些曾经的贵族带来任何优越之处;当「国家」的概念消失,由六大职业中的佼佼者所成立的六个组织联合起来形成的「神殿联盟」便取而代之,成为了人类的权力中心;各职业间地位平等,总部都设立在与魔族边境接壤的哨卡附近,是战争打响时的中坚力量。

与此同时,人类方也不甘心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尽管在大规模的战斗中败多胜少,不过人类还是组织了不少名为「猎魔团」的锐小队,负责深入魔族领地,执行各种难度艰巨的任务,常见的是讨伐与救援,在战事缓和的时候也会负责一些贸易商队的护送行动;每个猎魔团都由不同职业的六人组成,分工明确,能够发挥出一加一远大于二的战力,因此,就算是与平均实力超过自己的敌人战斗,也往往能争取得几分胜算;魔族虽然对这些苍蝇一般的游击队伍困扰不堪,却又一直找不到将他们一举消灭的机会,只好听而任之——

这样微妙的平衡继续持续了上千年,直到某个生命的诞生,局势的天平才开始缓缓倾斜——

他非人亦非魔,而是来自那个已然崩毁的世界,通过秘术将魂魄附着在神器之上,从而逃过毁灭之劫的灵魂法师,曾经的实力甚至足以与那位单人挑战整座大陆的伊克莱斯匹敌;虽然抛弃了躯壳,不过经过长时间的休养生息,他还是成功凭着第三柱魔神的力量获得了新生;当他出现在世界上的瞬间,掌控预言之力的第三柱魔神代理人,「星魔」的领导者瓦沙克就通过大预言术,窥探到了些许命运的变动——人类与魔族的关系将会因他的出现而发生决定的改变;经过缜密的斟酌,瓦沙克决定将他培育出自己的接班人,将自己拥有的力量倾囊相授,以此换取星魔一族在未来的昌盛繁荣,并为这个新生命取名为「星魇」。

星魇完全保留了前世的记忆,加上这具新生躯壳有着极强的灵力适应,他的实力很快便恢复了过去的三成左右;藉此,星魇闯入了伊克莱斯的封印地,并通过漫长的努力,成功唤醒了他的灵魂;不过,此时的伊克莱斯已经处于极度的虚弱状态,随时可能烟消云散,而这正是星魇想看到的情况——他使用另一个世界的秘法暗算了这位曾经的法师天才,将那毫无防备的灵魂彻底噬,从而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也就是伊莱克斯所独有的、与灵魂相关的死灵之力;虽然这与星魇前世所修习的功法完全不同,然而大道至简,殊途同归,这份宝贵的力量与他此时所研究的内容相辅相成,使得星魇的计划进展突飞猛进。

自那之后又过了百年,星魇的秘密研究终于完成;同时,他还意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让魔族与人类融合、媾,就能产生全新的灵魂,也就是更为完善强大的新种族;在将这件事禀告魔族的最高领导者,那位实力无限接近于神,同时又野心的当代魔神皇之后,星魇便获得了东南前线以及边境行省纳里克三大种族的全部指挥权,并且领受了「融合并人类,以此创造新的魔族」的绝密任务;然而,虽然表面上恭敬万分,可星魇并不将这件事过于放在心上;为了完成自己的夙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布一个更大的局——通过瓦多克传授的大预言术,星魇成功预测到在五百年后,曾经毁灭了临近世界的天谴之神,身长万米的毁灭巨兽格里芬将伴随着三位神眷者再次降临,成为魔族历史上最大的劫难;而他的真实目的,就是用设计噬天谴力量的方式,让自己成为比肩原初创世之神的存在。

在最高等级的消息封锁下,种族改良的计划暗中实施了数代;虽然并没有任何情报,不过人族方面还是发现了异常——原本,只要城镇被魔族的部队攻破,基本就会发生无差别的大屠杀;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那些低等魔族会将人类当成美味的口粮,只有当大规模的战争打响时,魔族才会在上位种的领导下进行有组织的掠夺;然而,最近从前线传来的情报却发生了变化,沦陷的城镇中几乎没有发现任何死伤者,仿佛全部的居民都被掳走了似的空无一人;联想到其他种种异样,人类的领导者们忧心忡忡——显然,这有很大可能是魔族产生进化的征兆,无论是原本就强于人类的力量,还是那并不算发达却善于布置各种诡计的头脑,如果进一步得到强化,那人类本就昏暗的未来就变得愈发岌岌可危了。

焦躁的神殿联盟决定采取措施来挽救这样的局面,在六位殿主召开会议进行讨论之后,具有战斗力的猎魔团几乎倾巢而出,开始深入敌境,对参与了掠夺行为的魔族进行清剿和侦查活动,同时尽可能地援救「或许存在」的幸存者——

而与此同时,人类领地的东南方向,隶属于魔族的纳里克行省中正策划着下一步的谋——

「苦离」、「怒波」、「西昌」,这三大种族是这座行省的统治者,低等个体的样貌分别是鹰首人身、背生双翼的怪物;体格健硕、前肢为尖锐长刺,拥有狂化技能的凶暴战士,以及如同大鸟,能在飞行中使用法术的双头魔鹫;就算是普通种,它们的平均身高或是翼展也到达了两米以上,其中的上位种更是能突破三米,拥有远超人类的身体素质。

尽管如此,它们的实力在七十二种眷属,也就是魔族中却只能排到中等偏后的地位,所以在人类的眼中依然是「较为低等的魔物」;然而,在经历了数代百年的融合进化后,三个种族中将近五分之一的个体已经拥有了不亚于人类的智慧和创造力,实力更是获得了质的飞跃。由于进化程度各不相同,原本地位持平的三大种族间已经有了极为明确的排名:最为强大的苦离族产生了三名进化为暗金禽魔的8阶强者——这片大陆的实力梯度分为十级,每个战士都可以通过测定的灵力数值来明确自己所处的阶级;虽然也有例外,不过一般来说,每阶之间的实力差距是相当巨大的,就算只差一级,对常人来说都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即使是刚刚踏入八阶的存在,也能相当轻松地击败七阶巅峰的对手;而怒波族的族长同样是一名已经到达八阶的暗金狂魔,不过,虽然他的个体实力比那三只禽魔更强一些,却因为数量关系被迫屈居第二;至于在实验中适应最差的双头魔鹫,只勉强产生了一名七阶强者,在这力量的差距下只能甘拜下风,族群地位降低到底层。

原本,这些凶暴嗜的魔族只要参与战斗,就一定会大肆烧杀劫,将遇到的一切人类文明摧残殆尽,然后将那些挣扎哀鸣的可怜平民当做滋味鲜美的上等口粮;不过,进化后的它们就算是最底层的普通战士,也会自觉地在攻破城池后尽量将人类全部活掳,将其中的一部分当做战利品,上给本族的上级阶层,剩下的男使用恐吓与施术等方式改造成劳工或是奴隶,从事它们并不擅长的生产与建造工作;女则更加凄惨,无论相貌、年龄,亦或是曾经的身份地位,无一例外地被送往深藏于首府纳里克城地下的配种场,彻底失去行动的自由,在生命耗尽之前,永无休止地为各种魔族繁衍后代——

那简直是比一切肮脏的幻想都更为的人间地狱。

从踏入那扇象征着监牢重地的铁门一刻开始,所有被送入其中的女人就被扒得一丝不挂;无论是那些名贵的华服,还是麻织成的简单衣袍,全部被集中投入焚炉,在以灵力为燃料的高温火焰中烧得连灰烬都不剩——只需要负责生产的雌畜自然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而绝大多数个体都是雄的魔族显然也不会对人类的衣物兴趣,因此销毁是最为简单便捷的处理方式。

在这个过程中,每次都会有不甘受辱的人哭叫着挣扎,或是倚靠自己的力量,一边呵骂叱责,一边用赤手空拳进行徒劳的抵抗;不过,她们的下场无一例外地极为凄惨——魔族并不会恼羞成怒地杀掉她们,因为死亡对这些俘虏来说都是一种仁慈;为了警告与威慑其他表面顺从,实则伺机而动想要逃跑的女人,负责监管的狱卒往往会挑选几个最为顽固的家伙,先用的力量废除她们的行动能力,甚至打断四肢,然后便当着其他所有俘虏的面,将这些半死不活、或是讨饶或是哭泣的女人用各种方式拘束起来,然后换着花样折磨她们,一边用那绝望痛苦的叫声取乐,一边用实际行动来恐吓那些被吓傻的可怜人,告诉她们如果反抗会有怎样的后果——或是被铁链拴住四肢,大字型地拉起来,悬吊在空中,然后被带刺的藤鞭将房和得稀烂;或是被无数烧红的钢针扎进各处带,比如脚心,头,蒂;甚至是被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挂在墙上,被各种服了催情药的牲畜轮番,将娇的下体撑得撕裂开来,血如注……在这样的折磨下,无论是意志多么坚强的人,都会很快崩溃,发出一串串不似人声的惨叫,往往还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哭声;而那些暂时逃过一劫的俘虏们在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之后,绝大多数都会彻底屈服,准备用顺从来换取相对「仁慈」的待遇。

通过残暴的高手段将俘虏们的反抗意志彻底摧毁后,狱卒便会将这些赤条条的女人驱赶到工作间,用烧红的烙铁在每个人的瓣或是房上烙下奴隶的标识,然后再据她们的姿或是实力,如同归纳货物般将她们带到不同的监牢与配种室——普通的平民对魔族来说利用价值并不高,加上她们很难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行为,因此狱卒也不会过于在意她们,一般来说,大多数人都会在被戴上项圈镣铐后,以数人一组的形式被拴到配种场的各个角落,随时供路过的魔族取乐;只要她们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好好服侍「客人们」,就可以过得不那么痛苦,不仅每天能够得到魔族施舍的食物,甚至有时候还能被批准休息;而与之相对的,如果是「顽固不化」,不愿舍弃尊严的奴隶,就会沦为狱卒施取乐的对象,在被各种刑罚蹂躏到体无完肤之后,被送往更为残酷的研究设施,进行种族改造的人体实验;至于那些曾经身为贵族或是战士的女人,则会受到看守的重点关照,不仅身上的项圈与镣铐远比平民沉重许多,而且会被注高浓度且药效持久的催剂,以种种羞的姿势被固定在拘束架上,复一地承受着低等魔族的,直到孕育出新的生命,才能被批准休息数个时辰,但很快又会被投入到下一轮的配种之中,被迫将自己的剩余生命全部奉献给魔族的「伟大事业」——

经过近百年的经营,这座配种场已经扩建到了相当庞大的规模,几乎到达了纳里克城地上面积的三分之一,甚至成为了低等魔族的游乐园;只要踏入其中,便随处可以见到被彻底改造成奴隶的人类女;在进行复一、永无止境高强度的调教与合后,无论是多么坚贞的女人,最终都难免沦为不堪的下母畜,即使休息与进食的时候也会被拴在木桩上,只要闻到具的味道就会兴奋甚至高,将一切尊严与羞全部抛诸脑后,完全变成藉着本能行动的玩具,直到被榨干最后一丝生命力,才会得到仁慈的解,就连遗骸都会物尽其用地成为魔族的食物——简直像是纂养人类的牧场。

同时,配种场中的设施也随着时间的推移益完善,虽然名目繁多,不过大致可以分为五大区域:配种区,奴隶人数最多的地方,每隔数米就竖立着拘束架,并且种类繁多;大量已经彻底屈服于命运的女人被看守们以各种极尽羞辱的方式挂在这些架子上,浑身伤痕累累,在永无止境的中早已被扩张蹂躏到松垮的下体无一例外地暴在外面,有的还在淌着,随时准备接受数以十记的「客人」光顾——这是为了保证配种成功率的必要措施;育婴区,新出生的幼体会被送到这里接受培育,直到能够独自行动,同时也是食物与物资的储存仓库,偶尔还会为仍有利用价值的奴隶实施恢复治疗;饮料采集区,顾名思义,对魔族而言的饮料自然是美味可口的汁,被关在这里的女人全部有着E杯以上的巨头也硕大不堪——这是长期改造的结果;她们如同牲畜一般被拴在低矮的木桩上,四肢也被拘束具固定起来,完全没有一点自由,只是复一地接受着榨调教,负责为那些高等魔族或是新出生的幼体提供香甜的汁水作为食物;每只「牛」的身上都有编号,如果榨出的汁无法到达规定的限额,就会被送往下一个区域,惩戒所,进行的惩罚调教;那是能让任何奴隶都胆战心惊的地方,只要提到这三个字,无论是多么顽固的女人,都会颤抖着屈服——在一间如同礼堂般的宽阔房间中,数以百计的刑具分门别类地挂在墙上,几乎囊括了人类发明的一切款式,不少还沾染着鲜血,显然不是什么摆设;而不远处就是如同狗笼般肮脏不堪的低矮笼舍,犯错的奴隶会被暂时关押到笼舍中,在恐惧与绝望中等待着惩罚的到来;虽然没人愿意谈论在惩戒所中究竟会发生什么,不过,每个曾被带入其中的奴隶都会彻底屈服,就算是曾经在坚强的女人,都会像变了个人似的,舍弃一切羞与尊严为那些魔族服务;毫无疑问,那里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而最后一片区域就不是低等魔族可以踏足的了——「种族完善计划」的研究设施;每个月都会有不少经过挑细选,身体素质良好的俘虏被送入其中,然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活着走出来;这片区域过去由配种场的最高负责人,魔神皇直派的手下星魇亲自负责,任何敢于窥探其中秘密的人,就算是魔族,都会被毫不留情地灭口;就算名为星魇的男人此时已经因为其他任务而被秘密调走了,这片区域依然无人敢于擅闯。不仅如此,三族的领导者还合力用复杂晦涩的法术对其进行了封印,将研究设施中隐藏的机密尘封,以此彻底断绝密的可能

尽管如此,苦离族的首领,修为先后到达八阶,进化为「暗金禽魔」的三兄弟依然在与星魇保持联系,并且在前不久得到了他的新指示——布下埋伏,针对最近活跃在纳里克行省附近的某个「拥有一只三头坐骑」的猎魔团,尝试将他们活捉;同时,星魇用传送阵为禽魔们送来了大量的魔法卷轴,命令三族的族长起码保证人手一份,虽然没有明说它的作用,却要求务必要使最少一张卷轴作用到那头魔兽身上。

「『猎魔团』?呸,」三兄弟中的老二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因为人类的行动怒火冲天,「这些不知死活的渣滓,陛下赏赐给他们暂时苟活的权利,却反过来用这种可笑的方式来违抗我们?!要我说,就应该将这些人类一个不剩的杀光!」

「喳喳喳,冷静一点,」他的大哥显然心智更加成,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发出嘶哑的笑声,「伟大的陛下既然留他们一命,自然是有他的深意,我等无需质疑,只要好好执行代理者的命令,抓住那些人类便可,」停顿了片刻,仿佛若有所思,「我族新一批幼体的进化换代几乎已经全部完成,这样说来,那些普通的人类女人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毕竟按照研究结果来看,人类中实力越强大、灵力天赋越高的雌,用来配种的效果就越好,嗯,既然如此,那些所谓的猎魔者肯定有着远超一般人的力量,如果可以抓到她们……」

说到这,他那张如鹰般狰狞尖刻的脸便扭曲起来,嘿嘿地笑着——作为完成了进化的「新魔族」,它们与那些只会凭着嗜血本能杀戮的普通魔族已经有了很大区别;最为本的差异在于,它们的行动是藉着「望」,而不再是「本能」,就如同人类与野兽的区别;而且,这些进化后的魔族在各方面的望都远超人类,暴食,,贪婪……堪称是一切罪恶的集合体。

「说得有道理,不愧是大哥,」身材相对矮小,可也足足有三米出头的老三眯起眼睛,很是心动的样子,「那些低等的奴隶我已经玩得厌烦了,简直像蝼蚁一样弱小,随便几下就会死掉啊……」——没有灵力护身的普通女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他那牛马一样的巨,不过这位禽魔显然不会在意那些,只是一脸期待地狞笑起来,「可如果是那些有点实力的人类,应该就完全不同了吧?所以,我倒是很想抓一些所谓的猎魔者,然后将她们调教成像母猪一样的奴隶啊!」

「哼,那就这样,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苍蝇活捉!竟敢反抗伟大的魔族,人类果然是愚蠢的东西!」老二怨气未消,「猎魔团?听说是人类引以为傲的队伍啊,那我就一定要将他们那所谓的尊严彻底击碎,让这些混蛋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有什么下场!」

「好,事不宜迟,我去联系狂魔和双头魔鹫的头领,邀请他们来商讨具体的计划,」老大将这件事拍板定夺下来,展开羽翼,「你们两个去挑选一百名锐战士,负责侦查敌人的位置,但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轻敌!既然是神皇的代理者亲自传达的命令,那就务必要确保万无一失!」

「明白!」老二和老三应和着,纷纷起身,开始为之后的行动进行着筹划准备——

半个月后,魔族领地纳里克行省首府西南方向大约30里开外的郊野,一支施加了隐蔽术式的队伍正悄无声息地前进着,巧妙地绕开了绝大部分魔族的巡逻士兵与哨塔,实在无法避开的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歼灭,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可以眺望到纳里克城的小丘附近。

从他们成制式的肩章就能看出,这支队伍毫无疑问是隶属于联盟的猎魔团。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是一位相貌清秀的黑发少年,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略显瘦削的身体被银的全身铠保护着,手提一把漾着灵力的长剑,将同伴不着痕迹地护在身后,同时机警地环顾四周,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不远处,一头通体乌黑,透着别样英气的三头魔兽正悠哉地游逛着,看上去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然而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马上蹦到少年的身旁,准备成为他的助力;虽然因为年龄的问题看起来有些不靠谱,可这位名为龙皓晨的天才少年已经到达了六阶以上的实力,获得了「辉耀骑士」的职称,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很擅长,在这支队伍中算是战斗的中坚力量;加上他有着教条般标准的骑士神,心怀正义,对友人温厚善良,遇到危机时总是果决地想要牺牲自己拯救大家,更是有极强的指挥作战能力,因此小队的其他六人早就当仁不让地将他推选为团长,每当参与任务之时,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命令。

几步之外的地方,一位同样身披银铠的骑士正握着长,紧跟在龙皓晨的身后,眼中不时出一抹敬佩之意——他叫韩宇,原本是个相当自大的家伙,不过在被龙皓晨一对一击败后就谦虚了不少,甚至不顾自己高贵的出身,自愿成为了他的扈从骑士;善于防守与治疗的他是这支猎魔团不可缺少的成员,不少次为众人化解了危机。

而在他身后大约十米处,是一位相貌令人惊的少女,紫罗兰的长发披散在兜帽下,那副不带任何粉饰,清冷而俏美的容颜足以让任何男人痴;然而,她却刻意用一身黑的长裙遮掩住自己曼妙的娇躯,就连那清纯秀丽的面容都用一层薄纱和兜帽盖住,显然是不想被其他男人窥视自己的身体,如紫水晶般澄澈清冷的眸子中闪动着机的光,右手反握住间的匕首,暴在外的手指如葱白般可人,身体紧绷着,对这场任务相当重视,随时准备参与战斗;与团长同龄的她同样是一位修炼方面的天才,灵力在一年前就已经突破五阶,刺客职业的她职称为「潜行者」;虽然对身后的其他人都一副相当冷淡的样子,不过这位名为圣采儿的少女却常常在闲暇之余,用裹挟着炽烈情愫、毫不掩饰意的目光偷瞟着位于队伍最前方的团长——对其他团员来说,这也不是奇怪的事情,毕竟身为副团长的圣采儿不久前已经和龙皓晨确定了情侣关系;虽然时常揶揄两人几句,不过剩下的五名团员心中无一例外地为圣采儿高兴,认为这是一场天作之合;毕竟,这位看起来如同冰山一般高冷的才女实则心地相当善良,然而却又因为曾经的悲惨经历,本能地用冷漠的伪装来保护自己,如今的她只有在龙皓晨的面前,才会像个陷入热恋的少女似的敞开心扉。

「你看,采儿又在思了……」悉的揶揄声从身后传来,圣采儿轻咬着,倏地扭过头,看着那个身穿青涩法袍,一脸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林,鑫!」

「你小子别老这么没大没小的,再这么欺负副团长,小心团长让皓月揍你,」林鑫身旁的光头牧师拎着如同铁般的长杖,一脸正气,显得相当威严;可是,虽然嘴上说着劝诫的话语,似乎是在为圣采儿「伸张正义」,他却同样没安好心,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人家小两口恩恩,你小子老捣什么!」

采儿虽然羞恼,可格高冷的她并不会因为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而真的动怒,只好冷哼一声,装作不在意地扭过头去;虽然如此,可林鑫和那位名为司马仙的牧师也不敢继续侃,相视一笑便就此作罢——采儿的实力比两人高上不止一星半点,如果她真的生起气来,显然没他们的好果子吃。

「噫~采儿是不是害羞了?」不远处,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顽皮地调笑着采儿,车厘子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令常人羡的五官简直像是被雕刻出来一般致,一件白与樱相间的连身短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盈盈一握的肢,腿上套着一双同样配的长筒袜,凭空增添了几分可;虽然看上去弱不风的样子,不过这位名为陈樱儿的温柔少女在修炼方面同样天赋异禀,职业是稀有的召唤师,已经勉强到达了五阶的水平;她显然对眼前的一幕早就习以为常,故意烘托着暧昧的气氛,「我说团长,什么时候请大家吃喜酒啊?」

龙皓晨摸了摸额头,面稍显尴尬,清秀的双颊微微泛红,「好、好了,都不要胡闹了,采儿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大家都没有恶意的……」

「团长说得对,咱们可还在魔族的领地里执行任务呢,正经点行不行……」位于队尾的红发女子一脸无奈,虽然知道就算说出来也起不到什么用处,不过还是尽职尽责地提醒着;与其他几人稍有青涩的样子不同,这位提着巨灵之盾的战士外表上显得成许多,将近一米七的身高给人以相当可靠的觉,眉宇间颇具英气;因为职业的缘故,她的身材是七人中最为强健的,却又锻炼得恰到好处,依然保持着女特有的美,丰腴成的曲线若隐若现,前的铠甲更是被那团软撑得鼓鼓囊囊;此时,她正立在原地,眺望着远处的纳里克城,眼中隐约闪动着仇恨与悲伤——她的几位亲人全部是投身在对抗魔族侵略的战斗中英勇牺牲的,这让她与魔族间产生了不共戴天之仇;虽然,名为王原原的女子曾经对那些骇人的魔物相当恐惧,不过为了替家人报仇,她还是毅然决然地报名参加了军队,并且拼尽全力地提升自己的实力,希冀着有朝一能够将仇敌全部手刃;她独自背负着这份仇恨长达数年,不愿在他人面前出软弱的一面,直到被猎魔团选中,并且遇到龙皓晨等人,才渐渐敞开心扉,有了能够倾诉的对象,因此,王原原的心中对自己的团长相当敬重,「而且,要是被二十二团的同伴看到,就太丢人了吧?」

她所提到的「二十二团」是另一支猎魔者小队,此时正化整为零,跟随在七人的后方——龙皓晨所率领的队伍编号为「将级二十一」,成立刚好两年;虽然七位团员的战斗力都相当强,不过在面对一些难度系数过高的任务时,为了保证成功率,他们还是会选择与其他猎魔团一起执行任务;而从队伍建立的一开始,这两支猎魔团便通过合作,在一场重要战斗中大获全胜,尝到甜头的众人很快恋上了这种合作方式,因此在那以后,双方就经常联合出动,以此接取更为困难的任务,最后平分与之相对的丰硕奖赏。

见王原原一副相当正经的样子,其他几人也不好意思继续胡侃,纷纷尴尬地咳嗽着,想办法将话题引向正轨;身为罪魁祸首的林鑫收敛起笑容,率先开口,「团长,接下来要怎么办?虽然接下了这个援救新手猎魔团的任务,可到现在为止,咱们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连他们被关在哪里都没有头绪,这很难办啊……而且,我也很怀疑那些被抓到的家伙究竟是否还活着……」

「联盟给出的情报显示,那支执行扫任务的队伍是由于经验不足,误入了敌人的包围圈,在成功发出求救信号后才失去联络的,而且失联的地点就在这附近,」没等龙皓晨回答,脸上羞红未退的圣采儿就抢先开口,借此来掩盖自己的窘态,「最为重要的是,在纳里克城中有伪装成平民,专门负责情报输送的其他小队,只要我们能成功与他们取得联系,应该就能知悉那些俘虏的关押地点。」

「嗯,我的下一步计划确实是打算通过潜伏城内的联盟成员来获取情报……不过,我们的队伍实在是太显眼了,全员潜入是不可能的,」龙皓晨一边将依然闪动着灵力光华的「蓝雨」收入鞘中,一边转过身来,「采儿,这件事可不可以拜托你呢?我想身为潜行者的你应该是最为适合的人选……」

圣采儿的嘴角扬起,眼中着虽然微不可察却又无比炽热的慕之意,毫不犹豫地将此事答应下来,「给我吧!」显然,她对自己的实力相当自信,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随着一阵灵力波动,那包裹在黑衣中的倩影渐渐虚化,遁入无形,就连声音与气息都像彻底湮灭一般被掩藏起来,「我很快就回来!」

「那,大家在这附近暂时扎营修整,补充下长途奔袭所消耗的体力……不过千万不要放松警惕,不要忘记,我们此时此刻正处于敌人的大本营附近,离最近的边境哨卡也有数百公里的距离,如果陷入危险,就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看着采儿远去的方向,龙皓晨的脸上出温柔的笑容,不过很快便将它收敛起来,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众人,「韩宇和林鑫先负责警戒,一刻钟后轮换,我去和二十二团的大家打个招呼。」

他拍了拍依然跟在自己身后寸步不离的皓月,宠溺地着它的头,示意它也去好好休息,然后便绕过队尾,来到大约百米开外的一座土丘附近;随即,一位穿着银红相间的全身铠的女骑士从影中警觉地走了出来,一头柔顺的金长发干练地束在身后,显得颇为英气;当看清来者的脸,骑士的表情很快便柔和下来,「皓晨?怎么啦?」——从那亲昵的声音便能看出,两人之间并不仅仅是普通的战友关系。

「没、没什么,大姐,我让采儿去那座城里打探情报了,所以决定暂时扎营,让你的团员们也休息一下吧!」龙皓晨慌张地躲开扑过来想要抱住自己的女骑士,对她的热情有些头疼,却又无可奈何。「那个,我的团员都在那边看着呢,这样不合适……万一采儿知道这件事,又该吃醋了……」

「切,管严!」名为李馨的骑士揶揄地笑了笑,不过并没有在意——她是龙皓晨在故乡结拜的义姐,而且加入猎魔团的时间比他更早,各种意义上来说都算是他的前辈;虽然对这个正直而勇敢的少年隐约有着喜之情,不过在得知龙皓晨已经和采儿确定关系后,李馨还是将这份情很好地掩藏在心中,一心一意地担任起姐姐的角,「你还真舍得让采儿一个人去冒险啊,就不怕她失手吗?」

「我相信采儿,」龙皓晨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可是比我还强哦!」

「你小子,又在变相秀恩,」伴随着有些无奈的声音,一位拎着长杖的中年男子从岩石后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二十二团的其他四位成员,显然是听到动静后聚集过来的,「不过,你和采儿倒真是般配,实力和天分都优秀到让人羡慕……啧,说起来,我也想讨个像她这么可的老婆啊。」

说话的男人名为陆熙,是二十二团的团长,擅长各种治疗术;虽然实力并不算很强,但是为人风趣幽默,又十分关心同伴,因此深受大家;而跟在他身后的三男一女分别叫典烟、易军、寒道司、白晓沫,职业分别是战士、法师、刺客和召唤师,实力中规中矩,平均在四到五阶的样子;几人或多或少地与魔族有着难以化解的冤仇,那位尚未成年的召唤师更是全家惨死于魔军的屠城之中,当时尚且年幼的她被在双亲的尸体下面,才勉强逃过一劫;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少女从此便对魔族产生了血海深仇,所幸的是,她有着相当不错的灵力天赋,最终成功得偿所愿,在联盟的选拔中成为了一名猎魔者;虽然平里总是一副怯懦的样子,不过实际上是个非常坚强的人。

「没、没有那种事,」龙皓晨的脸上微微泛红,虽然身怀某种光明之力的他确实在修炼方面有着远超常人的天赋,可这位容貌俊美、内心细腻的少年却一直不太习惯应对他人的夸奖或是调侃,「我不过是靠着侥幸才到达这种程度罢了,要说付出的努力,那肯定是远远不及比我年长的您……」

「哈哈哈,真会说话,」陆熙朗地大笑着,「不必客套,皓晨你的实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总是谦虚什么嘛!」

龙皓晨腼腆地笑着,也没继续辩驳,「让大家好好休息吧,等采儿回来,咱们再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于是,两支队伍便合在一处,为之后的事情做着打算;因为双方像这样共事的次数已经很多了,彼此都相当悉,所以在场的众人很快便有说有笑地聊起天来,消磨着时间——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圣采儿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远处,那奔跑的动作简直如风般轻盈灵动,几个眨眼之间,少女就回到了营地之中;虽然此时的她已经身香汗淋漓,看起来相当疲倦,不过却完全顾不上休息,只是用手帕简单地拭去额角的汗珠,便将打探到的情报通报给众人,「城里潜伏的联盟成员提供了相当笃定的信息,咳咳……被抓到的那支小队就被关押在距离纳里克城东南方向不到三十里的山谷中,有大概五十只魔族负责看守,似乎要作为什么贡品运到别的地方,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抓紧行动才行。」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等大家修整完毕后便马上出发,」龙皓晨沉了片刻,仿佛思索着什么,「不过,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总觉得魔族的举动相当反常……按它们过去的习来看,是不会在战斗中留下活口的;而且,就算是『打算当做贡品的俘虏』,也不应该被囚在荒郊野外才对,所以……我很怀疑这或许是个陷阱。」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真的遇到埋伏,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对付区区几只魔族也不是什么问题,」林鑫习惯了下那头翠绿的长发,显得相当自信,「我们的机动远比那些愚钝的魔族要强,这是非常大的优势,如果能做到速战速决,救出那些被抓到的家伙,就可以一击离,沿着其他道路返回联盟的领地,即使它们想要追击,也无从下手嘛。」

「轻敌可不是个好习惯,」圣采儿瞪了他一眼,显然对之前的事情怨气未消,不过却也没再多说什么——以她的格,才不会对这种斤斤计较,「队伍中的刺客只有我和寒道司,所以探路的任务就给我们好了……皓晨,保护好大家哦。」

龙皓晨无声地点了点头,目送着两人远去,不知为何,淡淡的焦虑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努力将那些杂的念头甩掉,他便带着已经恢复体力的其他成员,先行一步地向着东南方向赶去,以便接应在前方侦查的两人。

而再次隐去身形的圣采儿和紧随其后的寒道司迈开步子,没多久就来到了那片位置相当隐蔽的山谷附近;身为二十二团唯一的刺客,这位同样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中的中年男子实力虽然稍稍逊于圣采儿,不过也达到了五阶中上的水平,参与过数十场战斗的他更是有着比少女更为丰富的实战经验,是相当可靠的战力。

凡是刺客系的职业,基本都能掌握一些诸如影遁或是疾风步之类的技能,以此达到隐去行踪的目的;新手只能做到将身体简单进行透明化,无法掩盖声音或是气味,而高阶的强者甚至可以将生命气息都抹去一般,彻底遁入虚无;此时的两人虽然没达到那种境界,不过也相差无几,那些负责看守的低等魔族完全没有发现潜行在石壁后面的圣采儿和寒道司,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嘈杂地说笑着,似乎完全没有将自己的任务放在心上。

「一,二……」圣采儿屏住呼,集中目力窥探着这座形如甬道的山谷,略地清点着敌人的数量,「……三十七,除去躲在暗处的家伙,一共有三十七只,这么说情报里提到的数字应该是准确的,魔族的总量不会超过六十只,」和寒道司对视了一下,「觉不到有什么强者的气息,虽然有几个大概五阶的家伙,不过大多数都是三阶甚至更低的杂兵,平均下来,敌人的平均实力应该在四阶左右,不是咱们的对手。」

寒道司的判断与她如出一辙,紧绷的身体似乎稍稍松了口气似的放松下来,「我留在这里继续侦查,你先回去和团长他们汇合吧。」

圣采儿点了点头,提起灵力,如同矫捷的燕子般从山头掠下,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过了不到一刻钟,接到消息的龙皓晨等人便在采儿的带领下来到了山谷附近;当得知山谷中的敌人平均实力不过如此时,两支猎魔团的意见却发生了分歧。

心思缜密的龙皓晨希望采取保守的伏击方式,将山谷的出入口彻底把守住,等到山谷中的魔族向外运送那些俘虏的时候在动手,以逸待劳,打它们个措手不及;虽然他的意见相当合理,可以说是将风险降到了最低,不过李馨她们却不同意这样做,认为拖延的时间越久,俘虏们的处境就越危险,应该主动进攻,依靠实力优势速战速决,然后快速离,毕竟此时大家所处的地方是魔族的领地,加上不知道敌人会不会派出援军或是接应部队,如果因为等待而错失良机,那就得不偿失了;双方提出的方案都很符合各自的格,或是谨慎或是豪,虽然各有侧向,但都很有道理,加上其他团员也纷纷有着自己的看法,场面一时显得有些混

「好了好了,大家先安静一下,」龙皓晨觉得继续争执下去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因为彼此都无法说服对方,「既然如此,那就投票表决好了,少数服从多数,听从大家的意见,是稳妥一些,使用伏击的方式以逸待劳,等待魔族动身之时将它们一举击溃,还是以俘虏的安全为重,主动求战、速战速决,避免夜长梦多,出现什么变数。投票时请不要掺杂个人情,在冷静思考后,再进行表决。我相信,如果集中大家的智慧,想出来的计划一定是最为可靠的。」

气氛沉默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开始认真思索这件事情;过了一会,表决的声音便七嘴八舌的响了起来。

「我支持团长!」「我支持馨姐!」「果然还是稳妥一些比较好吧?」「那叫什么话,它们很弱,冲进去完成任务就好了嘛!」……

【他们完全不知道,世界线将因众人的选择而出现变动,如果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接他们的会是何等悲惨的未来】

【选择伏击方案将继续主线剧情,选择突入方案则延伸至BedEnd1】

经过一段时间的整理,龙皓晨的方案还是以七比六的微弱优势胜出了;倒并非是他靠着团内人数仗势欺人,完全是因为大家认为这种伏击的方式更为稳妥安全罢了。

而心思豁达的李馨她们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表示服从大家意见,便再也没多说什么。

于是,猎魔者的队伍便分散据守在这座山谷的出口附近,开始等候动手的时机;没想到,这一等就是足足一个星期,虽然到达五阶以上的修炼者即使不进食也问题不大,能够靠收灵力的方式维持身体机能,不过这过于漫长的枯燥时光还是让众人不有些躁动,不少人更是开始担心那些俘虏的生死。

龙皓晨也有些无奈,就在他考虑要不要换个计划时,魔族的部队终于动身了。

即使已经和那些异形之物手了无数次,可众人的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寒——魔族队伍最前方的是外貌如同巨大六足螳螂,个个面目狰狞的镰刀怪,数量有将近二十只;它们算是苦离族的附庸种族,尽管在战场上基本算是炮灰,也完全没什么修炼灵力的天赋,但依旧不是普通的人类能够应对的,那对比金属镰刀更为锋锐许多、不住挥舞的壮前肢就足以让常人胆寒;在它们身后的便是装载着俘虏的囚车,那些可怜的新手猎魔者看起来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似的瘫软在铁笼中,脸上挂着的只有绝望。

囚车附近,便是这支队伍的主力,十只身高两米以上、鹰面人身背生双翼的禽魔「苦离」;十只用利刺般的前肢提着双刀、如同肌堆砌成的高塔一般的狂魔「怒波」,以及十只悬浮在大约三四米的空中,长着人脸的双头魔鹫「西昌」,有条不紊地排成方阵,缓步前行着。

虽然看上去气势人,不过这些低等魔族的实力却如圣采儿探查到的那般稀疏平常,只是空有一副骇人的皮囊,几乎无法使这支训练有素的猎魔者队伍受到什么威胁;然而,位于魔族车队最尾端的阵之人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诡异氛围,尽管全身都包裹在黑袍之中,可那足有三米的身高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遮掩的;而且,就算圣采儿想用刺客职业的秘技「灵力勘探」去探知他的实力,也完全是一头雾水。

「那家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一向相当自信的林鑫此时失去了往的从容,脸有些不安;身为法师的他有着比同伴更为出知力,因此在他看来,那个包裹在黑袍中的怪物带来的威简直堪比移动的天灾,「纳里克的三大族都是低等魔物,不可能出现那种可怕的东西啊……」

龙皓晨咬着嘴,眉头紧蹙——伏击的机会稍纵即逝,如果众人继续在这里费时间,一周以来的等待就失去了意义,甚至这次行动也很可能变得徒劳无功;徒然紧迫起来的局势让他无法继续悠闲地思考,很快,这位身经百战的少年骑士便向自己的团员们下达了指示,「伏击开始!」

众人互相对视着,纷纷坚定地点着头;于是,龙皓晨跨上皓月的背脊,率先从侧翼冲向了敌阵,而身为他扈从的韩宇和另外几位战士职业的猎魔者也纷纷提起武器,将灵力运遍全身,迈开步子紧随其后,圣采儿和寒道司也很快锁定了自己的目标,心有灵犀一般游移到队形边缘,伺机对那只可怕的魔物发起突袭,而剩下的四位法师和召唤师则在找到相对安全的位置后,开始用各式技能对同伴们进行支援,一时间,五光十的灵力波动笼罩了整座小丘;并不擅长的正面战斗的两位牧师则守护在她们附近,在提供掩护的同时,随时准备为其他冲入敌阵的同伴疗伤。

魔族的队伍显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原本还算牢靠的队形瞬间变成一摊散沙;虽然它们已经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进化,然而在没有得到明确命令的情况下,这些低等魔族的智力并不足以支持它们组织有效的协同作战,在这样的突发情况下,各自为战的它们完全无法应付平均实力高于自己,而且分工明确的猎魔者,龙皓晨等人的冲锋阵型就如同一支锋利的锥子一般,狠狠地将魔族的车队拦截断,紧接着,便是一场烈的混战。

虽然魔族方面有着人数优势,然而这并不能有效弥补个体间的实力差距,那些挥舞着镰刀虚张声势的镰刀怪在龙皓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它们几乎无法进行有效的回击,即使是一边嘶鸣着,一边抓到机会,拼尽全力地用那引以为傲的双镰砍在猎魔者的盔甲上,也很难突破灵力形成的防御屏障,顶多在上面留下一道淡淡的划痕,更不要说去阻止那两位凭着机动力到处横冲直撞的骑士了。伴随着一阵阵刺耳的哀鸣,还有刀刃削过体的恐怖声响,这些如同巨大螳螂的魔物很快就所剩无几,眼看着就要被单方面地清剿一空,大量青绿的腥臭血从它们的残肢与遗骸中溅出来,将附近得一片狼藉。

而这刺鼻的血腥味刺了那些拥有狂暴技能的狂魔,它们一边用前肢敲打那对映着寒光的双刀,一边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吼叫声,本就高大犷的身体愈发鼓起来,一身可怖的肌显现出金属般的泽,青筋迸起,本就不多的理智完全消散,只剩下杀戮的本能,原本黑的瞳孔在嗜血的望作用下变得一片血红,闪动着仇恨与怒火,骇人的视线紧盯着依旧在与剩余的镰刀怪搏杀的猎魔者们,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尽管狂暴技能大幅度地强化了它们的身体素质,这些相对高等的魔族在战斗力方面也比那些螳螂强上许多,不过,对灵力适应极差、几乎完全依靠肌蛮力来挥舞兵器的它们依旧无法与训练有素的猎魔者正面抗衡;即使它们手中的双刀在力量的加持下能够做到对龙皓晨等人造成有效伤害,然而,陷入狂化后那毫无章法的攻击命中率极低,就算偶尔击中那些冲锋陷阵的骑士与战士,也难以击中要害,顶多在穿透铠甲后留下一道并不致命的血痕,而这种程度的伤势很快就会被在远处待机的两位牧师治愈,完全不会影响人类一方的战斗力;与之相对的,缺少盔甲与灵力护体的狂魔仅凭身很难抵挡猎魔者们迅疾而猛烈的攻击,就算那些铁块般的肌硬度堪比真正的金属,却也完全无法硬抗人类附有强大灵力的刀刃,仅仅是一个照面,这些狂战士就出现了减员。

见难以从正面取得优势,苦离族的禽魔们便纷纷鼓动双翼,尽可能地退出龙皓晨等人的攻击范围,然后便握着各式兵刃,从空中配合那些狂战士对猎魔者们进行夹击;尽管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效果,不过还是让他们力徒增;而一直悬停在空中的双头魔鹫群并不擅长近身斗,它们同样选择拉开距离,在高处用带有高度腐蚀的吐息干扰人类方的行动;而龙皓晨他们虽然可以通过将灵力集中在武器上的方式,挥出气刃进行斩击,可毕竟是骑士与战士职业,缺乏有效的对空手段,只能暂时不去理睬那些到处飞舞的禽魔和双头鹫,收敛攻势,转而趋于防守;即使这些魔族的攻击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太大威胁,不过依旧让部分脾气暴躁的家伙烦不胜烦,「可恶,这群会飞的畜生……!」

不过,作为经验丰富的猎魔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混合配置的难对手,都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只要各司其职,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将其他的事情放心给同伴就可以了;而龙皓晨等人正在做的,就是在引敌人火力的同时,为远处的同伴争取时间。

不出所料,在场的低等魔族几乎全部将注意力放在了他们这边,完全没有在意大约百米外的小丘;而唱没有遇到任何干扰的林鑫和易军很快便完成了术式的构成,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条用水桶细的雷霆凝聚而成、长达十米以上的长龙腾空而起,紧接着,青蓝的冰焰汇成漩涡,盘旋在龙首与龙身之上,让它在威力徒增的同时显得更为可怖——那条透着毁灭气息的雷龙是易军的拿手好戏,虽然他本人的实力只有五阶,不过通雷电魔法的他如果拼上全力,便能达到近六阶初级的破坏力;而林鑫则是个在控火方面天赋异禀的人才,虽然因为某些心理影无法使出攻击的魔法,可他却在不懈的努力下练就了像这样用自己的灵力来增强同伴魔法效果的绝技。

等那些沉浸在战斗中的魔族注意到天空的异变,对它们来说便已经为时已晚了;随着易军的唱声,那条雷霆长龙发出一串低沉刺耳的嘶吼,化作一道仿佛撕裂苍穹般的霹雳,裹挟着那些带有极寒属的冰焰,向挤成一团的魔鹫群。

「叽啊啊啊——」七八只来不及分散的魔鹫们几乎被面劈下的雷光烤成焦炭,临死前的刺耳哀鸣此起彼伏;那条雷龙炸裂的瞬间产生了上千度的高温,足以突破它们算不上坚固的羽翼层,将里面那些脆弱的内脏烧得焦糊,就算是处于稍远位置,没有受到直击的魔鹫也难逃一劫,林鑫释放的冰焰让它们的动作如同生锈般迟缓,完全无法躲开后续的二次攻击——电产生的高温与冰焰的极寒相互碰撞、挤,水火不容般将附近空气消耗殆尽,产生仿佛真空一般的极强引力,将残存的魔鹫和两只倒霉的禽魔聚在一处,等到两种灵力间的矛盾突破极点时,便是它们的末;只过了不到半秒,伴随着一道刺目的闪光,以及几乎要扎破耳膜的巨响,比雷龙直击更具破坏力的灵力爆炸在原地响起,无论是那些已经成为焦尸的黑块,还是那些仍在垂死挣扎的魔族,全部被气撕成了碎片。

龙皓晨他们则是早有准备,提前做好了防护措施,加上易军和林鑫将角度控制的刚刚好,因此这场华丽的死亡焰火并没有波及到他们丝毫;显然,这一击让他们的胜算徒增,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似的出笑容,至于格直率的王原原和李馨甚至已经在击掌庆贺,「干得漂亮!」

「喳,叽啊!!人类,竟敢!」残余的几只禽魔表情扭曲起来,虽然依旧在虚张声势地吼叫着,不过对于死亡的恐惧已经如同遇水的种子般在它们心中迅速萌发,就算想要继续提起武器战斗,也完全无法将同伴惨死的样子从眼前抹去,然而所谓的尊严又让它们做不到转身逃走,只能慌地向唯一的靠山求助,「怎么办,怎么办,族长大人!!」

看起来,它们呼救的对象应该是那只全身包裹在黑袍中的魔物;不过,它却对眼前的一切充耳不闻似的无动于衷,只是站在那里,似乎在观察着什么,仿佛族人的死活完全与它无关一般淡漠。

在这残酷的战场上,逃生的机会瞬息即逝,当那几只禽魔还在发呆的时候,它们的命运就已经宣告终结——一直在远方进行准备工作的两位召唤师终于完成了术式的构建,伴随着一先一后的高亢嘶鸣,两条长达十数米的龙蟒以与身形不成比例的矫捷动作突入山谷,如同吃麻雀一般将残存的低等魔族扫一空;它们全身都覆盖着闪耀着灵力光芒的硬鳞,即使那些拼死一搏的禽魔用尽全力地挥舞着武器刺击它们的头部,也只能在发出一串铮然的金石之声的同时留下几道淡淡划痕;这两头钢甲龙蟒,其中一条是白晓沫签订契约得到的召唤兽,而另一条则是陈樱儿的本命守护灵,名为「镜像宝神猪」的异兽,本身只是一头通体粉白、可以被少女抱在怀里的可小猪,不过其独有的能力使它能够在噬魔力晶石后拟态为任何魔兽,同时复制全部技能;虽然实际战力会打些折扣,不过,召唤兽的力量完全受主人灵力的影响,而陈樱儿本身是灵魂圣殿的「灵魂圣女」,天赋资质远超常人,因此这头小猪变身后的实力不容小觑。

不到两分钟的功夫,两条龙蟒便将那几只斗志全无的禽魔全部扯碎,而地面上的战斗也已经宣告终结,龙皓晨等人虽然在搏中颇费了不小的力气,却没有出现任何减员,顶多是受了些对他们而言微不足道的轻伤;血与断肢横陈在山谷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似乎对猎魔者而言胜局已定——

可是,在场的众人并没有因此松懈,反而纷纷握紧武器,保持着战斗姿态,警觉地观察着那只尚未出手的魔物,连那些被关在囚车中的俘虏都无暇顾及;包括实力最强的龙皓晨在内,每个人都能从那一团黑袍中受到极为可怖的威与憎恶,而早早就隐去身形,寻找动手机会的圣采儿和寒道司更是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刺客的直觉告诉他们,无论从任何角度贸然发起进攻,都一定会失败;气氛就这样僵持下来。

终于,魔物仿佛确认了什么似的,一把将身上的袍子扯掉;那似乎是件具有阻隔探知效果的灵器,在那高达三米有余,充的身躯暴出来的同时,一直掩藏其下的灵力气息便井似的爆发出来,带来的远比之前更为强大数倍,从那鹰首人身、背生双翼的姿态可以判断,这是一只「苦离」,然而那古铜的强健身躯和闪动着金属光泽的漆黑羽翼却是猎魔者们前所未闻的;在他们之前的战斗经验和探知到的情报中,禽魔一族中是不存在这种类型的个体的,况且……

「八,八阶?!这,这怎么可能……」沉默了片刻,惊疑、慌张,诸如此类的负面情绪在众人之间爆发出来,虽然他们并非没有越阶对抗强敌的经验,可高达八阶的禽魔,这种事绝对是闻所未闻的,苦离一族虽然算不上大战中的炮灰种族,可实力顶多只能在七十二魔族中排到五十名左右,在联盟的认知中,这一族的最强者,也就是族长,实力都不会超过七阶;然而,眼前这只暗金禽魔毫无疑问有着到达八阶的力量,换言之,暗中一定发生了某种对人类方相当不利的事情。

即使如此,训练有素、战斗修养极高的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恐惧,更不打算放弃这次任务;显然,不将这只魔物击败的话,它是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猎魔者们将俘虏带走的;虽然不知道它的目的为何,不过,众人还是很快明确了应做的事情——合力剿杀这只禽魔后,迅速从魔族领地撤离,并以最快的速度将发生的异况禀告联盟。

「咯咯咯……不会错的,『拥有三头坐骑的猎魔团』,」禽魔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龙皓晨身下的皓月,看不出任何情,「五分十四秒,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我带来的族人全部消灭……嗯,虽然都是一些杂兵,不过还是值得称赞的。难怪星魇大人会对你们兴趣。」

「星魇」?那是谁?龙皓晨等人愣了片刻,完全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对方显然是带着某种目的出现在这里的,而目标则正是自己所率领的猎魔团;也就是说,如他所料,那些俘虏确实是魔族设下的陷阱。龙皓晨眉头紧锁,握紧手中的「蓝雨」,无意识地咽着口水——魔族究竟有着怎样的谋?为何会指名道姓地针对自己和同伴?而且,既然是陷阱,那对方一定是有备而来,或许还有其他埋伏……就算自己和团员们的实力都相当不错,可想要对付一只八阶的魔物几乎已经是极限了,如果有更多的敌人,那可就凶多吉少了;加上这只禽魔即使看着族人在眼前被屠杀都无动于衷,毫无疑问是个残酷狠毒的冷血之辈,想要打败他绝非易事,局势可以说是相当不容乐观。

「放心好了,我不会为那些弱小无能的废物报仇,毕竟我还要执行星魇大人的命令……也就是说,你们的命可以暂时保住,」禽魔冷笑着,「或许你们应该马上跪下来,好好称颂星魇大人的宽宏大量,这可是他的仁慈。若非如此,敢于对魔族心怀不敬的尔等此时早已横尸当场,沦为野狗的食物了!」

「卑鄙的魔族,你们究竟在计划什么肮脏的事情?」李馨握紧长剑,毫无惧,娇声呵斥着,身为惩戒骑士的她正气凛然,「毫无理由的侵略,肆意屠杀无辜的平民,做下这等卑鄙肮脏之事的渣滓,也敢妄谈仁慈二字?!」

禽魔的表情沉下来,「看来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愚蠢的雌,」抬起手,一道黑的闪电凝聚在他那钩爪般的指尖,虽然不起眼,却凝聚着极为可怕的破坏力,「以我的直觉判断,你并不是星魇大人需要的东西,所以,死吧。」

伴随着弹指的动作,那道闪电缓缓加速,以几何递增的速率而出;龙皓晨锐地知到其中所蕴含的能量,惊得瞪大眼睛,「大家散开!!」

下一秒,大地如同一块破布般被轻易撕裂,那道不起眼的电光中蕴含着远超之前易军和林鑫二人合力释放出的雷龙数倍的灵力,贯穿地面后炸裂开来,坚固的花岗岩在它面前仿佛比豆腐还要不堪一击,伴随着震人神魄的巨响,一个直径十米以上、深不见底的大出现在李馨原来所在的位置,像是通往深渊的入口。

所幸的是,由于在团长的指挥下闪避及时,众人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李馨此时则被龙皓晨抱在怀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在刚刚的紧急状况下,龙皓晨判断以李馨的速度无法躲开那道雷光,完全来不及多想,便与心念相同的皓月闪身上前,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救下,然后凭借皓月的速度堪堪躲过紧随其后的爆炸;虽然还在生死关头,可青涩的龙皓晨依然有些脸红,慌忙将李馨放到一旁,便不再多想,准备集中力应对接下来的战斗。

「哼,像虫子一样串,老老实实地死掉不就好了吗?」魔物出狰狞的笑容,灵力在指尖重新开始凝聚,「你们对星魇大人的伟大计划一无所知……屠杀?我们才不会做那种无趣的事,只不过是让那些人类用他们原本毫无价值的灵魂与体,为魔族的昌盛做出些许贡献罢了,」沙哑的声音显得愈发沉可怖,「虽然那位大人要求活捉……嗯,即使半死不活的带回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我倒要试试看,你们这些胆敢违逆魔族的蝼蚁,究竟有多少能耐!」

虽然这只八阶魔族的出现让猎魔者们措手不及,不过,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此时的情况已经算是最好的发展了——原本,魔族召集了更多的强者隐藏在山谷之中,以那些俘虏作为饵,等候着龙皓晨他们踏入陷阱;多亏众人没有贸然突入其中,才逃过一劫,而那些魔族在埋伏了整整一个星期,却依然没有发现猎物的情况下失去了耐心,认为它们的目标可能已经前往其他方向,放弃了救援任务,因此在一天前已经分头行动,前往别处预置陷阱,只留下苦离族的三族长继续留守这边,也就是此时正在与众人对峙的暗金禽魔;在这样的错下,猎魔者们便拥有了几分胜算。

看着那道愈发狂躁的漆黑雷光,龙皓晨的额头不渗出一阵冷汗;尽管他不是第一次进行越阶战斗,甚至在不久前还和圣采儿合力击杀了一头七阶魔物,然而六阶与八阶的差距还是有些太过悬殊了,如果说他的灵力量堪比一片广袤的湖泊,那眼前的魔物简直就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无底深渊;脚边的深坑散发着焦煳的气味,想到那只禽魔仅凭刚才的随手一击,就能引发如此恐怖的破坏,他便多少有些慌——倒不是畏惧,只是在担心自己能否从这样的怪物面前保护同伴罢了。

就在禽魔将要出手的瞬间,一直潜伏在一旁寻找机会的圣采儿终于找到破绽,用堪比瞬移的速度绕到它的背后,然后现出身形,握紧那柄父亲给她的「轮回之剑」,将灵力尽数灌注其上,对准禽魔的后颈迅疾地刺了下去。

然而,圣采儿引以为豪的速度并没有在这只八阶魔物面前取得任何优势,禽魔以比她更快的动作挥动双翼,遮住自己的脖颈,轻松挡住了少女的攻击,仅仅是被斩断几长羽;紧接着,那道漆黑的雷光就直直地击在了圣采儿的口上,将她的身体瞬间贯穿。

「采儿!!」龙皓晨瞪大眼睛,大脑嗡地一下变得一片空白,额角的青筋因为愤怒清晰可见,「你这畜生——」

「咳咳……不,我没事,」不过,圣采儿的声音显得并无大恙;随着一阵灵力波动,原本应该成为尸体的「她」化作虚影消散,而真正的圣采儿则出现在龙皓晨的身边,「我提前做了准备,在被击中之前和影分身换了位置,放心好啦。」

「切,就会用这种不上台面的小伎俩!」禽魔的表情有些狰狞——它判断眼前这群猎魔者的实力远不如自己,然而连续两次攻击都无功而返,这让它觉得颜面无存;尽管很想将这群可憎的人类扯得稀碎,然而它又必须执行星魇的命令,起码要将大部分人活捉才行,不敢使出全力;这让它相当憋屈,迫切地想要发现积存的愤怒,「区区蝼蚁般的人类,竟敢戏耍我!!」

「好啊,那就来堂堂正正的对决吧,」冷静下来的龙皓晨毫无惧地和禽魔那双充斥着残暴的眸子对视着,然后深一口气,将收纳在口经络中的灵炉「圣引」召唤出来——所谓灵炉,是部分修炼者才能使用的道具,作用各不相同,不过大多数都有辅助作战的能力;越是强大的灵炉,对主人天赋与灵力的要求就越高,有些甚至拥有自己的意志,成为灵一般的存在,而龙皓晨从父亲那里传承得到的「圣引」并没有任何攻击,与之相反,它能将一定范围内敌人的全部攻击尽数偏折向持有者的位置,也就是说,只要「圣引」灵炉的使用者龙皓晨存在意识,禽魔就无法伤害附近的其他人;而且,他这样做也是经过深思虑后,觉得最为正确的决定——在场的所有人中,拥有「惩戒」与「守护」双重骑士属的他是最为擅长防御的人之一,也只有他才能勉强抗住禽魔的攻势,因此,如果自己不使用「圣引」将那魔物的攻击引过来,剩下的同伴们便很难不受伤害;对于极具牺牲神,时刻遵守着骑士道的龙皓晨而言,拼上自己的命来保护其他人并不是一件需要犹豫的事情,「我来拖住这只鸟,剩下的事情就给你们了!」

随着龙皓晨催动灵力,那颗的鎏金珠子上便开始闪动着异样的光辉,将方圆数百米的空间尽数笼罩;虽然看起来没有任何事发生,不过,那只禽魔很清楚龙皓晨的用意,加上被蔑称为「鸟」,本就烦躁不堪的它显得愈发恼火起来,「你以为,只凭你就能挡住我攻击?哈,哈哈哈哈,」气极反笑的它也不再顾及眼前之人的死活,催动灵力,双爪叉,远比之前的雷光暴许多的力量飞速凝聚,形成极具破坏力的十字斩击,向进入守态的骑士。

「皓月!」龙皓晨将蓝雨抵在身前,呼唤着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坐骑;通体漆黑的奇美拉发出一串高亢的嘶吼,不遗余力地将灵力输送给甘愿托付命的主人——

尽管他们已经将全部力量都用于防守,然而想要抵御来自八阶禽魔的攻击对只有六阶的龙皓晨来说依旧是过于吃力了,随着一阵烈的爆炸,骑士灰头土脸地被气掀翻出去数米,嘴角溢出一股殷红的鲜血,而皓月也受到了灵力的反噬,显得有些萎靡。

「团长!」林鑫他们有些慌,不知该如何是好。

「咳咳……我没事,不要管我,大家集中力量攻击它的口,那是苦离族最为脆弱的地方,应该也是这只禽魔的弱点!」龙皓晨尽量摆出并无大碍的样子,不地拭去嘴角的血迹,用剑支住身体,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毫无惧地与禽魔对视着,设法怒着它,「只有这种程度吗?」

「哼……能正面接下我的攻击,看来多少有点能耐,难怪星魇大人会对你们兴趣,」禽魔却并没有上当——同样战斗经验丰富的它知道愤怒会使自己出可能存在的破绽,「不过,只会防守可没法打败我!难道你觉得那些只有五阶的废物可以伤到我吗?」

「别把人看扁了啊,你这只臭鸟!」寒道司与恢复了体力的圣采儿已经趁机再次绕到禽魔身后,错着用轮回之剑和淬有剧毒的短匕挥向它的后颈;禽魔一脸不耐烦的表情,连防御的动作都懒得做,轻蔑地抬起手来,想要故技重施,用雷光将她们贯穿;然而,它却忘记了龙皓晨的「圣引」灵炉依然在发挥作用,那道霹雳并没有如期命中身后的两人,而是划出一道不可思议的角度向了远处的骑士;在短暂的错愕中,两位刺客的攻击已经接踵而至,仓促的禽魔来不及闪躲,只能用灵力强化身体后硬抗那两把兵刃。

因为本身实力差距过大,寒道司的淬毒短匕并没能贯穿禽魔的后颈,只是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不过,上面那些用数十种毒物混合而成的药还是能够发挥些许作用的,虽然无法致死,却也足以让它的动作在短时间内稍稍迟缓下来;而圣采儿的攻击则是卓有成效——虽然她的灵力水平只有六阶,可那把轮回之剑是圣殿联盟中能排进前五的装备,属于最高阶的「神器」范畴,将她的实际攻击力增幅了数倍,足以破开禽魔的防御;换句话来说,即使是个身娇体弱的小孩子,如果拿着足够锋利的武器,也有机会杀死远比自己强大的壮汉;森冷的剑刃闪烁着寒光,斜刺着砍入禽魔的右颈,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黑红的鲜血随即溅出来。

虽然如此,对身高三米多的禽魔而言,这并不能算是致命伤;而修为到达八阶的它有着相当强的恢复力,只要耗费灵力,这看起来可怖的伤势片刻便能治愈。尽管如此,禽魔还是显得有些惊愕——它完全没想到,区区五阶的人类真的能够将自己伤到这种程度;用那对灌注灵力后如同钢刃般锋利的双翼将圣采儿和寒道司退后,它便暂时不去理睬她们,转而将冷的目光投向了龙皓晨的方向,受着那股灵炉的气息,皱起眉头,「真是棘手的玩具……」

被风震开的圣采儿眉头紧蹙,敌人显然不会再出现如同刚才那样的失误,而那一击自己几乎已经用上了全力,可即使如此,却依然没能起到太大效果,「可恶……难道要用那个才行吗……」

大多数人的身体收一副灵炉就已经是极限了,而天资异禀、在灵力测验中展现出惊人资质,被称为「轮回圣女」的圣采儿不仅能够役使灵炉「千击」,还在通过努力后成功收了刺客圣殿的秘宝,灵炉「轮回」:「千击」只是普通的攻击灵器,尽管能够在注入灵力后出如同暴雨般密集的能量箭,不过也很难越阶伤到这只禽魔;然而,灵炉「轮回」则不同,那是六大联盟宝库中已知威力最强的灵器,有着极为强大的攻击力,虽然那股毁灭的力量相当难以控制,而且每次使用都会付出「在相当长时间内失去六之一」的反噬代价,可一旦成功引动,就足以越阶重伤甚至击杀敌人;这算是圣采儿的杀手锏,如果不是生死关头,她是绝对不愿使用它的,因为一旦使用不当,很有可能会误伤到周围的同伴。

此时,那把短匕上的毒素正开始发挥效用,禽魔只觉强烈的麻痹从脖颈处一点点传遍全身,虽然凭着八阶修为带来的极强身体素质勉强可以忍受这份痛苦,却依旧对行动有些影响;本以为能够轻松击溃这些猎魔者的它内心不有些慌,眼前的人类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它的认知,让它无法保持冷静;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禽魔决定速战速决,随着晦涩的唱声,漆黑的灵力开始萦绕在它的周围,让那本就相当变态的体力量和速度进一步提升,摒弃了防御,将全部灵力都用在进攻上,然后整个人如同一道裹挟在暗雷中的星,向不远处的龙皓晨,试图用的力量将他彻底击溃——禽魔很清楚,只要将那能够偏转攻击的「圣引」破坏掉,剩下的猎魔者在它面前将如同玻璃般不堪一击。

不过,在龙皓晨和圣采儿她们争取到这段时间里,其余众人已经纷纷准备好了自己的最强招式,灵力形成的锋锐斩击、裹挟元素之力的魔法箭、倾注了信仰的神罚之光……五光十的攻击从四面八方向飞行在半空中的禽魔,虽然没能给它造成太大实质伤害,却或多或少地阻碍了那凶猛的势头,让它的速度稍稍降低下来。

「喂,以为这种程度就能阻止我吗?」禽魔得意地大笑着,丝毫不顾身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伤,「太弱了,太弱了!你们这些渣滓,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被我贯穿——」

已经扑到龙皓晨面前,并拢钢钩般五指袭向他口的禽魔不知为何出现了瞬间的失神,动作停了下来;龙皓晨立即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机会,将自己与皓月的灵力全部凝聚在蓝雨上,对准它的心口狠狠一刺;禽魔僵直的身体在强大的惯作用下毫无保留地撞在了那柄堪比神器的长剑上,锋锐的剑锋摧枯拉朽般刺入了它的心脏,清醒过来的禽魔出一口鲜血,将骑士的盔甲得脏污不堪,眼中充斥着难以置信与不甘,「噗呜——这,怎么可能!!」

百米开外的地方,圣采儿一脸疲惫的样子,急促地息着——刚刚禽魔的短暂失神是她倾尽全力施展刺客圣殿秘传的技能「魔音」造成的结果,本质上是将灵力转换成的破坏音波直接传入目标的大脑进行攻击,虽然对自己实力强大的对手只能起到干扰作用,可多亏了那禽魔急于求成,将全部力都用在攻击上,出现了片刻的破绽,她才能成功用这招在不到半秒的时间内让它陷入被控制的状态;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局势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发生什么逆转的,要是龙皓晨没有反应过来,或是那禽魔没有这般轻敌,在维持防御的状态下一点点地进行消耗战,这半秒的僵直就无法起到任何作用,多亏了两人心有灵犀,才能打出如此天衣无的配合。

龙皓晨乘着机会,用蓝雨彻底搅碎了禽魔的心脏,将胜势奠定下来;就算魔族的恢复力再强,这也是无法逆转的致命伤。

禽魔的脸上挂了懊恼与悔恨——已经进化到八阶的它从未想过自己会栽在区区一群五到六阶的人类手中,曾经幻想过的一切美好未来全部伴随着心口传来的剧痛化为了泡影,本以为此次行动能抓几个实力尚可的猎魔者慢慢调教成玩物,哪知道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将自己的命搭了进去,「咕,呜噗——」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它的嘴里和出,原本磅礴的灵力像是装水的皮袋被扎破一般飞速逝着,意识和生命处于烟消云散的边缘;即使想要带上眼前的人类陪葬,愈发沉重的身体似乎也没有力气去做这种事情了。

难道自己就要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吗?啊啊啊,真不甘心——

禽魔瞪大渐渐灰败的双眼,双膝一软,如同高大的铁塔般轰然倒地;然而,真切地受到死亡渐渐迫近的它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用上残存的全部力量,将手伸向间,拿出一副淡银的羊皮卷轴;察觉到不妙的龙皓晨刚想挥剑砍下它的头颅,卷轴中蕴藏的术式就被活了,随即,一道众人前所未闻的诡异灵力便如水波般飞速扩散开来,笼罩了周围的所有人,也包括不远处神萎靡的皓月;不过,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紧接着,那颗狰狞的鸟头就伴随着溅的污血跌落尘埃。

「这家伙在做什么啊……」尽管在众人合力下成功打败了这意料之外的强敌,可龙皓晨却没有任何喜悦的觉;相反,那份糟糕的预依然萦绕在他的心中——尽管再三检查,也没发现身体出现任何异样,可八阶魔族临死前拼命发动的术式,显然不可能只是一道烟花,「大家,有哪里不舒服吗?」

「唔……好像没有什么变化,」李馨略地检视完自己的身体,便朗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将龙皓晨拥入怀中,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刚刚吓死我了!不过,能打败这头魔物可真是多亏了采儿和你,干得漂亮哦!」

少年有些羞涩地笑着,对自己这时常过度亲昵的义姐毫无办法,只好任她摆布;当神经松懈下来,之前战斗中所受的伤势便开始隐隐作痛,身体也如同力一般,连站稳身子都有些费力;可一想到此时的众人仍处于魔族的领地中,即使暂时躲过一劫,却仍未离险境时,龙皓晨便再次紧张起来,他轻轻地从李馨怀中出来,尽量装作并无大碍的样子,开始履行自己身为团长的职责,「好啦好啦,我没事的。既然任务已经完成,那就快点撤离这里吧,现在大家的灵力都损耗不小,如果遇到其他魔族,就凶多吉少了。八阶的禽魔……简直是闻所未闻,而且,低等魔族竟然拥有布置陷阱的谋划能力,这太匪夷所思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魔物发生了某种我们目前不得而知的异变,离开以后,要尽快将这件事报告给联盟才行。」

众人点点头,不约而同地有些后怕——虽然此时的情况还算乐观,既完成了任务,又没有出现伤亡,可如果他们在几天前贸然闯入山谷,现在恐怕就是另一个结局了。

随即,猎魔者们便破开魔族的囚车,将那几个已经被折磨到濒死的俘虏解救出来;第一次执行任务就落入敌手,遭受了如同噩梦般对待的新人们看起来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个个双目无神地蜷成一团,呆滞地看着龙皓晨他们,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好一会,才有个别相对坚强的家伙清醒过来,然后便因这如获新生般的喜悦泣不成声。尽管刚刚结束战斗的众人疲倦不堪,不过还是纷纷鼓起神,一边安着这些可怜的新人,一边为他们进行简单的包扎治疗;等到所有人都恢复行动能力后,便整合队伍,沿着与来时不同的小路,避开全部的哨卡,以最快速度成功离了魔族的领地——

事情看起来顺利地告一段落,然而,灾难的种子已经在影中悄无声息地开始萌发——禽魔临死前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将星魇给他的魔法卷轴成功作用下皓月和众人身上,而那道诡异灵力有着极其难以察觉的封印作用,虽然一时半会间看不出什么变化,可一旦活,就会产生不可逆转的效果;对此毫无认知的他们显然无法提防这种事的发生,因此,众人的未来渐渐开始充斥着霾……

长门有希 说 : ↓

【支线BE1:猎魔者们在执行救援俘虏的任务时决定突入山谷速战速决,

误闯魔族部下的陷阱】

经过投票,还是选择突入方案的人数稍多一些——在这两年间未尝败绩的众人心中或多或少地有些骄傲,当听到山谷中的魔族平均实力只有四阶时,便更倾向于主动突入的方式将敌人一举击溃;虽然龙皓晨和圣采儿谨慎地提出,山谷中可能设有埋伏,不过大家都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皓晨,没必要这么小心吧,这纳里克行省的三大魔族全是不入的角,它们的族长实力应该都不会超过七阶,所以即使被咱们撞上,也完全有一战之力,何况采儿她们已经侦查过了,里面几乎只有四阶的杂兵而已,」李馨一副跃跃试的样子,努力宽着龙皓晨,「而且,拖的时间越久,那些被抓到的家伙处境就会越危险,虽然情报里说他们要被当做祭品运到别的地方,可谁知道魔族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呢?既然任务的目标就在前方,那还犹豫什么呀!」

龙皓晨蹙着眉头,心中依旧盘旋着不好的预,却又说不出原因为何;犹豫了片刻,见团员们都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他只好放弃了自己的判断,「好吧,既然如此,那我相信大家的判断,就用突袭的方式速战速决吧!」

众人低声呼着,也不再耽误时间,略布置好阵型后,便在龙皓晨的带领下冲入了山谷之中;分散在各处负责看守的低等魔族们大多数都在打盹,完全没有料到人类会杀上门来,不少魔物还没站起身来就被兵刃剁成了数截;而残存的士兵虽然一边嘶吼着一边举起武器战斗,然而仓促应战的它们在实力上远不如猎魔者们,即使用上浑身解数,悍不畏死地冲锋、狂化,也完全无法取得任何优势,只是如同一盘散沙般各自为战;反观人类一方,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猎魔者们分工明确,骑士和战士们冲锋在前,召唤兽负责冲击敌人的阵型;两位刺客如鬼魅般游移在战场上,针对实力较强、参与指挥的个体进行突击,快速瓦解魔族的防线,其他几位法师和牧师则在相对安全的地方,为同伴们提供援护,同时清剿那些拥有飞行能力的魔物。一时间,五光十的灵力在这片狭窄的山谷中此起彼伏地炸裂开来,显得蔚为壮观。

过了不到一刻钟,战斗便宣告终结,布砾石的地上到处可见肮脏的污血与内脏,以及仍在时不时动的块与残肢——猎魔者们取得了的胜利,而付出的代价只是区区几人的轻伤;不过,为了达到速战速决的目的,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地战斗,因此几乎每个人的灵力消耗都相当巨大,一时难以恢复。

「呼,呼呜……不过如此嘛,」李馨拄着长剑站稳身体,轻促地息着,那副紧贴在娇躯上的银盔甲已经沾了黑红的血污,「快去找到那些俘虏,然后离开——」

「离开?哈哈哈哈,」忽然,上方传来一阵冷的笑声,「竟然还在想着那种事情,这些人类还真是天真到有趣啊!」

大吃一惊的众人抬起头,只见一片黑的身影从两侧的山头中渐渐显出来;仅仅通过这充的声音就能判断,那带头之人绝非善类,猎魔者们神经紧绷,纷纷再次进入战斗状态,「大家小心!!」

随着一阵灵力波动,蓄谋已久的魔族伏兵终于尽数现出身形——为了完成星魇赋予他们的任务,顺便活捉实力尚可的女猎魔者进行配种,纳里克行省的三大族可谓锐尽出,同时派出了所有七阶以上的强者,包括苦离族的族长三兄弟,三只到达八阶的暗金禽魔;怒波族的族长,同样到达八阶的暗金血魔,以及西昌族七阶巅峰的族长,乌金双头鹫,还有其他数位来自各族、实力不一的七阶锐;虽然数量加起来也只有十只左右,然而战斗力却远比之前那些杂兵强了不知多少倍。

「这,这怎么可能——」圣采儿的声音透着难以掩饰的慌,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即使不去刻意探知,也能受到那些魔族散发出的可怖气息,毫无疑问,因为自己给同伴的错误情报,此时的众人全部踏入了魔族的陷阱之中;虽然不知道敌人是何用意,不过当前的状况就足以让这位内心的少女自责不已,「对不起,我,我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它们……」

然而,这件事并不能归咎到她的身上;魔族的伏兵之所以能够瞒过圣采儿的探查,完全是靠着那只七阶的乌金双头鹫——西昌族本就是以魔法见长的种族,而那位在历史上第一位到达七阶的族长更是因此得到了全体隐身的新技能;尽管条件相当苛刻,但只要不发起攻击,就绝对不会被灵力低于自己的敌人看破,因此,在它的法术下,魔族的强者们便轻松避过了圣采儿和寒道司的刺探。这样的变数是在场任何人都无法预知的,就连联盟最高规格的资料库中,都未曾记载双头鹫这类魔物能够释放隐身技能,所以实力不到六阶的圣采儿无法发现敌人的谋自然是情有可原。

「不要慌张!」龙皓晨握紧蓝雨,挡在同伴的身前,为了稳定士气不得不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同时,将音量提高,「保持防御阵型,找机会撤离!」

尽管如此,可当龙皓晨受着从那些魔族身上传来的可怖气息时,他的额头还是不渗出了冷汗——纳里克行省的三大族全部是低等种族,虽然还没沦落到炮灰的地位,可在过去的每次大战中也顶多担当负责凑人数的杂兵,从未听说过这群家伙中出现过七阶以上的强者;然而,此时正站山头,轻蔑地俯视自己和同伴们的那群魔物却无一例外地有着极强的,就算灵力最弱的个体也绝对到达了七阶。毫无疑问,生活在这片地域的魔族出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的进化,同时正为了达成某种意图不明的目的,特意布下陷阱,准备针对自己所率领的猎魔团。毫无头绪的他不免有些焦躁,握住剑柄的指节因为用力绷得有些苍白,「可恶,究竟是怎么回事……!」

「叽嘻嘻嘻……区区蝼蚁般的人类,难道还想反抗吗?」领头的禽魔体型足有三米以上,一身毫无赘余的肌呈现出强健的暗铜,背后的双翼虽然收拢在一起,却依旧闪着漆黑的金属光泽,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中是讥笑,「『猎魔者』……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会是什么难的敌人,没想到竟然是一群五六阶的渣滓!就凭你们也敢对抗伟大的魔族吗?!」

「呜——」就算在场的猎魔者都是身经百战的锐,可眼前的实力差距着实有些悬殊,仅仅是那些魔族有意无意间散发出来的威,就能让几位灵力较弱的人不上气来;心直口快,又与魔族有着血海深仇的王原原完全没去在意是否会惹恼眼前的敌人,倒提着巨灵之盾,随时准备战斗,充英气的眉头因为愤怒紧蹙起来,「该死,这只臭鸟,语气好狂妄!」

禽魔的表情瞬间沉下来,「鸟……?愚蠢的女人,我保证,你一定会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嗯,像你这样大的雌,倒是很适合被扔到配种场里,用来劳那些最低级的士兵哦?我倒很想知道,等你被无数贯穿成百上千次以后,还能不能摆出现在这副骄傲的嘴脸啊!」

「你!无!」王原原的脸因为羞愤烧红起来,简直像染上了晨昏的云霞,就连提盾的手都微微有些打颤,「我就算死,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

「这可由不得你。抓住她们,其他人都无所谓,但千万不要放跑那只三头魔兽!」禽魔紧盯着皓月,忽然想到星魇的命令,便从间拿出一副淡银的羊皮卷轴,指尖轻轻用力;伴随着卷轴的破裂,一股诡异的灵力漾开来,如同水波般扩散着,笼罩了整座山谷,在场的每一个猎魔者以及如临大敌的皓月全部受到了它的作用。

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变化发生,不过,既然已经完成了上司派发的任务,那剩下的事情便是足自己的私了——禽魔狰狞地笑着,鼓动双翼,率先冲向了猎魔者的队伍,而其他魔族也不甘落后,纷纷从山头上跳下,以如狼似虎般凶恶的姿态扑向众人。

「稳住阵型!不要有任何保留,全力战斗!!」龙皓晨高声呐喊着,以对身体损伤极大的方式为代价,瞬间将体内的灵力提升到突破极限的程度,同时呼唤与自己心念相同的皓月,通过骑士特有的连结技能共享两者间的力量,强行让原本只有六阶的实力在短时间内突破到堪堪七阶的程度,然后便召出灵炉「圣引」,一咬牙,让它的效果同时作用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个个敌人,「我尽量拖住它们,采儿,就拜托你了!」

圣采儿摘掉兜帽,无声地点着头,一头绮丽的紫发随着灵力波动胡飘散着,紫晶般的眸子中闪动着坚定的光——在如此险峻的局势下,只有拼上命,才或许能找到一丝生机吧?

少女毫不犹豫地将剑尖抵在自己的口上,引动灵力,召出了她最强的杀手锏,灵炉「轮回」;这件刺客圣殿的至宝是联盟武库中已知最具破坏力的灵器,如果施放得当,其产生的强大攻击完全能够越阶重伤甚至杀死敌人;虽然每次使用都会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失去六之一,可此时的她完全无暇顾及这种事情——只要能够保护同伴,还有心之人,那即使要以生命为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随着晦涩的唱,圣采儿绷紧神经,将自身的力量尽数倾入手中的灵炉;数量极为庞大的灵力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完全被那颗裹挟着光芒的暗紫圆珠入其中;虽然看起来只是平平无奇的举动,可一旦稍有不慎,就会对她自身产生极为严重的反噬效果。

随着积攒的灵力越来越多,那颗圆珠也渐渐开始散发出某种恐怖的气息——「轮回」,正如其名,那并非是单纯的能量攻击,而是使用者通过将自己的灵力与官作为献祭,暂时借用几乎到达神域的力量,以附着了因果质的光束从物质意义上彻底湮灭敌人,让其堕入真正的永劫轮回;虽然主观上对这些猎魔者的实力相当不屑,可圣采儿周围的魔族还是本能地知到了威胁;就算是并不相信人类能够伤到自己,可为了保险起见,它们还是联手袭向还在蓄力的少女,打算先废掉她的行动能力,「老实一点!」

「怎么可能放你们过去!」龙皓晨将灵力灌入手中的「圣引」,随即,空间仿佛被扭曲一般颤动起来,就算那两只魔族再怎么用力,也无法突破那层无形的屏障,更不要说冲到圣采儿的身前了——灵炉「圣引」的效果并不会受实力差距的影响,只有当使用者彻底失去意识时才会失效;而运用秘法强行突破到七阶的龙皓晨无论是速度还是防御能力都大大提升,尽管是处于以一敌三的困境,可此时不顾命战斗的他还是能够强行将这三只魔物拖住片刻的;脸坚毅的骑士毫不畏惧地屹立在那里,与想要伤害采儿的强敌对峙着,倒提在右手的蓝雨随着他的灵力提升闪动着耀眼的光辉,不远处的皓月也随之发出一阵带有威慑意味的低沉吼声,火焰、光明以及暴风的力量分别在它的三个龙首中酝酿着,随时准备援护自己的主人。

「可恶,不要碍事!」两只七阶的禽魔狰狞地嘶吼着,游刃有余的样子然无存;眼见着「轮回」的气息愈发恐怖,焦躁的它们也不再保存实力,分别打出一道凝聚着毁灭气息的风刃,叠加成十字斩击的形式向不远处的龙皓晨;七阶强者的全力攻击非同小可,何况是两名同族魔物一同释放的联合技,在风刃的影响下,大气仿佛都在颤栗着发出哀鸣,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余波,都足以将附近的坚硬山石搅成齑粉。

发动「圣引」之后,龙皓晨是无法闪避敌人攻击的,只能用硬抗的方式将它们化解;看着那道斩击愈发近自己,少年咬紧牙关,将喉咙中的鲜血强行咽下肚中,然后强行使用超越自己身体承受极限的灵力,活了灵器「蓝雨」中封印的术式——

随着一阵耀眼夺目的璀璨光华,十二朵由光凝聚而成的白芙蓉如同镜花水月般悠然绽放,影影绰绰地重叠起来,形成了坚固的屏障;下一秒,风刃便与花瓣碰撞在一起,澎湃的灵力瞬间炸裂开来,起汹涌的气,将附近的碎石与砂砾席卷一空;不过,就算是不惜如此拼命,可龙皓晨的力量依旧无法与两只七阶魔族同时抗衡,经过片刻僵持,那些散发着圣洁光芒的花瓣便渐渐黯淡下来,以眼可见的速度凋零消散,距离彻底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

所幸的是,风刃中蕴含的灵力也在冲突中一点点地消耗着,尽管依旧处于优势,不过原本狂躁的势头已经在花瓣的阻隔下削弱了许多;又过了片刻,十二朵光之芙蓉终于到达了承受的极限,在发出刺眼的强光后轰然炸裂——这些花瓣的本质是强大的攻击法术,因此,当它们结构崩溃时产生的灵力也是极具威力,随着一阵密集的爆炸,那道风刃的力量被进一步地消减了将近五成。

可是,这已经是龙皓晨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下一秒,来自禽魔的斩击便裹挟着裂空声,毫无保留地命中了他的口;尽管靠着那身坚韧的秘银铠挡住了绝大部分的伤害,可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相当虚弱的骑士还是当即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在那强大的冲击下翻滚着被击飞数米,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痛苦地咳嗽起来。

「吼——!」被怒的皓月发出低沉的吼声,三种元素的力量失控般地躁动起来;不过,就在它想要发起攻击的时候,却又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生生将已经到了嘴边的灵力弹咽回去,同时扑到因为伤势暂时无法动弹的龙皓晨身边,叼起他的身体,飞快地跳向远处。

「哼,不堪一击……」一只禽魔得意地笑着,刚要鼓动羽翼乘胜追击,彻底废掉龙皓晨的反抗能力,便听到了同伴有些慌的叫声,「不好,那个女孩……喂,快点躲开!」

「嗯?」它愣了一下,刚转过身子,就因为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僵在原地,身为堂堂的七阶强者,这只禽魔竟然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原本懒散的双目瞬间瞪得滚圆,「那、那是什么啊?!」

只见圣采儿手中的灵炉「轮回」光芒渐渐黯淡,明明噬了少女海量的灵力,此时却如同枯萎一般毫无生气,进入了绝对的静止状态,看起来只是一颗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黑珠子,从那平平无奇的外表上受不到任何威胁;然而,它的内部却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正在酝酿某种恐怖的力量,即使只是稍稍窥视那团深邃而又沉寂的黑暗,灵魂都会在那纯粹的毁灭气息下如坠冰窟般颤栗起来。

尽管圣采儿已经因为灵力的反噬,嘴角不停地溢出鲜血,可刚刚目睹了心之人在眼前为了保护自己而被重伤的她此时怒火中烧,完全不去顾及自己的伤势,将残余的灵力毫无保留地注入灵炉,一心只想着替龙皓晨报仇,紫晶般通透的眸子中沾染着淡淡泪痕,原本姣好的面容也因为痛苦而微微变得扭曲起来,神决绝,「该死的魔族,到地狱去忏悔你的罪行吧!」

随着少女的情绪波动,「轮回」仿佛拥有灵一般悠悠旋转起来,圣采儿输入其中的灵力也随之动着,幻化成一枚充斥着毁灭气息的微型暴风眼;当能量和时,破坏的死光便毫无征兆地从灵炉的中心涌起来,向远处的魔族;虽然是能量凝成的线,并不存在实体,却显得极为厚重凝实,仿佛如同缩到极致的永夜天幕一般深邃而漆黑,完全无法想象其中究竟蕴含了何等恐怖的威力,就连附近的空间都在它的迫下骤然扭曲起来,甚至被划出了微小的裂,隐约可以看到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暗淡光辉。

「叽啊啊啊——?!」就算反应过来的禽魔想要闪躲,可在那瞬息而至的黑暗与死亡面前,它原本引以为傲的速度变得完全不值一提;没等它做出任何动作,纯黑的光柱就穿过了它的口,那强度比钢铁都毫不逊的身体在「轮回」的攻击面前如同一块布丁般脆弱;伴随着一串临死前的绝望哀鸣,禽魔的生命力很快失殆尽,尽管这只辛苦修炼了不知多少年才到达七阶的魔族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依旧难以置信,可传遍全身的寒意让它明白这并非梦境;用身后已经破碎的双翼徒劳地挣扎了片刻,那双充斥着不甘与懊悔的双目便渐渐变得灰败,几乎被光柱当断作两截的残破身躯在惯的作用下重重地摔落尘埃,痉挛了片刻,便彻底没了声息。

它的同族虽然侥幸逃过一劫,却依旧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噤若寒蝉,连气也不敢出——谁能想到,堂堂的七阶强者,会被区区五阶的人类少女一击抹杀呢?就算不远处的圣采儿此时看起来虚弱不堪,可它仍然不敢轻举妄动;对这只已经获得智慧的魔族而言,比起自己的命,所谓的任务或是复仇都是次要的;而圣采儿在刚刚的一击中几乎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并没有足够的灵力再次发动「轮回」,就连她的知觉都因灵炉的副作用而被暂时剥夺,已经无法进行第二次攻击,只能站在原地设法恢复体力;因此,局势一时僵持下来。

而山谷的其他地方则已经在五光十的爆炸中变得目疮痍。起初,那些魔族自恃实力高强,完全是以猫戏老鼠般轻蔑的态度试探着猎魔者的防线,以为随时都能将这些区区五六阶的人类彻底击溃;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尽管猎魔者们确实在灵力的规模上弱于这些魔族,然而他们却能通过各种战斗技巧来弥补硬实力上的不足,发挥出一加一远大于二的效果,加上此时深处绝境的每个人都做好了非死即生的觉悟,纷纷毫无保留地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又有着人数上的优势,彼此间能够组织防线互相支援,因此一时半刻间竟然显得不落下风,甚至成功伤到了其中几只过于自大的魔族。

不过,实力上的差距毕竟还是过于悬殊;当那些受伤的魔族变得震怒狂躁,开始用出全力之时,猎魔者的防线便开始出现了崩溃——毕竟,就连两支队伍中的最强者龙皓晨和圣采儿合力,都只能堪堪打败一只七阶魔族,而其余比起他们还要弱上几分的众人面对的魔物数量更多、实力更强,即使通过拼命战斗得以将敌人拖延片刻,可想要进行长时间的抵抗就有些不切实际了;仅仅是那只陷入狂化状态、双目赤红,浑身缭绕着火焰的八阶血魔,就足以将猎魔者的阵型冲散,在那对散发着毁灭气息的铁拳下,无论是骑士的盔甲,还是战士的巨盾全部显得不堪一击;身体在狂暴作用下强化了数倍,却依旧保持着部分理智的血魔狰狞地笑着,仿佛在挥舞巨锤一般抡动着自己水桶细的臂膊,将敢于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类全部轰飞,却又恰到好处地不伤他们命,同时用洪钟般的声音讥讽着,「吼哈哈哈——只有这种程度吗?太弱了,太弱了!真是让我失望啊!」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纳里克行省的三大族明明都是低等魔族,怎么会这样……」躲闪不及、被拳头击中小腹的李馨倒飞出十数米,勉强站稳身子,然后便出一大口鲜血,脸上的表情相当痛苦,显然伤得不轻;如果不是那身经过附魔的贵重铠甲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正面承受了八阶强者攻击的她此时大概已经失去意识了;即使不顾危险地冲到那头魔物附近,然后用剑倾尽全力地劈砍、刺击,也只能勉强划出几道淡淡的伤口,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而嗅到血腥气的魔物反而会愈发狂暴,只是随手一击就能让自己几乎失去战斗力——看不到一点胜算。这位参与过大大小小数十场战斗、经历了不知多少逆境的女骑士此时咬紧嘴,红宝石般的眸子中有着难以掩盖的绝望与惊惧,身体因为伤势与情绪波动微微打着颤,手中的惩戒之剑已经砍出了豁口,似乎马上就要折断,「究竟要怎么做啊……?!」

「馨姐!」不远处,提着巨灵之盾的王原原担忧地望向这边,显得有些慌;少女原本那头打理整齐的红长发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已经胡地披散成一片,暗铜的战铠破烂不堪,暴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手中那块以坚固著称的神盾更是在连续接下血魔的三次攻击后皲裂开来,似乎马上就要被彻底毁掉——这面巨灵之盾可以通过镶嵌蕴含灵力的水晶,在短时间内大幅提升防御能力,而王原原已经将自己拥有的三块水晶全部嵌了上去,可即使如此,却依然无法与那头魔物正面抗衡;虽然在盾牌的保护下并不像李馨那般受伤严重,不过此时的她也已经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几乎力,只好呆在原地大口息着,争取恢复些许灵力;在两支小队中中,亲眼看着亲人全部被魔族杀害的她可以说是最痛恨魔族的人之一,然而,就算经过了无数刻苦的修炼,此时的自己却依旧显得如此弱小,无论是多么拼命,也无法伤到那头血魔分毫;这让王原原的心中泛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握住盾柄的手因为用力过猛凸显出略显苍白的指节——难道自己只能像过去一样,眼睁睁地看着魔族伤害重要的同伴吗?

「怎么?垂头丧气的,真是没劲……像刚刚那样,继续冲上来给我挠啊!」血魔暂时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二人,那副在狂化作用下散发着血气的身体愈发显得壮硕,犹如铁塔般屹立在两人面前,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虽然没有任何防具,可八阶强者的身体在通过灵力进行强化后,强度就足以抵抗大部分来自低阶对手的攻击,何况狂魔一族本就是以搏见长,并不依赖过多花哨的技能,基本只凭借凶兽般的身体进行贴身斗;面对这样的敌人,只有五阶的李馨与王原原确实很难找到任何胜算。

「离、离她们远点!」忽的,伴随着一声少女略显怯懦的娇叱,一条十余米长的龙蟒嘶吼着破开岩石,以与那庞大身形不相匹配的迅捷姿态突入战局,将快要体力不支的两人挡在身后,「可恶的魔族,我才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同伴!」

「晓沫……」李馨拄着长剑,勉强站稳身子,有些地望向站在数十米外的白晓沫,心中却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明明自己一向都是将她当做后辈照看的,可现在竟然轮到她来保护自己,这可真是……

虽然那可的面容看起来还只是个孩子,可白晓沫脸上的神情却相当坚定,一边为自己的召唤兽输送灵力,一边回想着家人被魔族杀害的往事,眼中隐约可见淡淡的泪痕,将全部的愤怒与恐惧都转化为动力,不计后果地运用着远超平时承受极限的力量,为与自己心意相通的眷属下着指令,「上吧,掉它们!」

得到灵力强化的龙蟒盘起身子,覆盖全身的鳞片随即闪动着金属质的寒光,张大嘴巴,怒吼着冲向那只正在饶有兴致地打量自己的血魔。

「有趣!」屹立在原地的魔物却丝毫不惧,反而出一脸兴奋的笑容,低吼一声,本就健硕的肌进一步膨起来,如同用暗红的铜块铸成一般可怖,竟然用双手按住龙蟒的獠牙,生生接下了它的正面攻击;尽管在那强大的冲击力下出一口鲜血来,可血魔依旧显得相当从容,「咯咯……虽然还是很弱,不过勉强算得上合格吧!」

龙蟒仿佛被怒一般弓起身子,随即,火属的灵力在它的咽喉处飞速凝聚起来,幻化成极度炽热的漩涡,然后便轰然炸裂开来,竟将那只血魔击飞出去数米——在白晓沫不计后果的全力支援下,这条魔兽得以在短时间内堪堪到达了七阶左右的门槛,虽然依旧比不上眼前的血魔,却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些许伤害。

然而,七阶与八阶的实力差距还是过于悬殊了,龙蟒的全力一击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血魔轻而易举地扑灭了身上的火焰,只留下几道微不足道的灼伤,「切……让我有点失望啊。现在轮到我了吧?」

没等龙蟒反应过来,血魔就发起了进攻,在双腿爆发的力量下,附近的大地都皲裂开来,那高达三米以上的壮硕身躯如同一颗星般出去,铁钟般的拳头狠狠地击打在它的小腹上;尽管有那些强度远超钢铁的鳞片作为保护,可龙蟒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创伤,而此时的它与白晓沫正处于一心同体的状态,在这样的反噬下,身体娇弱的少女直接跪倒在地,噗地出一口鲜血,「咳,咳呜——?!」

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血魔都远远强于单纯拥有体型优势的龙蟒,没一会,局势就形成了单方面的碾,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龙蟒几乎变成了沙袋,只能凭借还算优秀的防御能力苦苦坚持着,至于彻底落败显然也只剩时间问题;就算白晓沫再怎么努力为它输送灵力,对改变当前的局势都无济于事。在这样的绝境下,少女恍惚间又回想起亲人被杀害的惨痛回忆,那仍然透着稚的脸庞看起来相当痛苦与绝望,「不要,不要——千万不要输啊,拜托你——」

与此同时,其他地方的情势也完全不容乐观,虽然猎魔者们已经在倾尽全力地战斗,可面对这群平均实力超出己方将近两阶的魔族,依然显得力不从心——即使通过各种战斗技巧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力量的不足,然而再怎么说,能做到的事情也是有极限的。在将近十名七八阶强者的围攻下,众人的防线渐渐开始趋于崩溃,甚至有不少人已经在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后无力地倒在地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敌人有意无意的手下留情中,并没有出现牺牲者。毕竟,那些魔族早就不再是只会通过本能去杀戮猎食的野兽,通过进化获得智慧的它们明白,活着的人类才更有价值;女人自不用说,可以当做发的绝好工具,就算是那些男,也可以充作廉价的劳力,或是作为与人类方谈判时的筹码,用来换取有用的物资。

目睹这一切的龙皓晨心急如焚,却又想不到任何办法来扭转战局;刚刚以一敌二的他此时伤势不轻,残存的些许力量即使只是用来自保都显得力不从心,更不要说试图去保护同伴了;无论是自己还是采儿,杀手锏都已经悉数用尽,而那些目睹了同伴丧命的魔族显然会因此而有所防备,就算是不计后果地再次使用刚刚的战术,也不一定能起到什么效果。

难道,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如此悲观的念头在向来坚强的少年心中一闪而过,尽管龙皓晨竭力想要将它抹消掉,可绝望的种子一旦埋下,便会如同跗骨之俎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而之前那只被震慑住的禽魔仿佛看破了他和圣采儿灵力几乎灯枯油尽的真实情况,也不再有什么顾虑,出狰狞的笑意,并拢那钢钩般的利爪,鼓动双翼,毫无保留地袭击过来,「人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

龙皓晨拄着光芒黯淡的蓝雨,勉强站稳身子想要招架,却被那过于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击飞出去数米;虽然堪堪避过要害,可肩膀上还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少年忍不住发出吃痛的闷哼,「呜——」

一击得手的禽魔愈发大胆起来,想要继续乘胜追击;然而,一道极为狂暴的灵力从远处猝然而至,竟将毫无防备的它直接拦砍成了两段;黑红的鲜血掺杂着腥臭的内脏瞬间散落一地,让龙皓晨大吃一惊,一时没能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诶——?」

只见皓月的身体上笼罩着一层从未见过的毁灭气息,身形几乎比平时膨了将近一倍,正重地息着,仿佛是因为龙皓晨的伤势被怒了一般低声嘶吼着,三种属的灵力杂无章地在一起,剧烈地鼓不停;单从气势来看,此时的它甚至并不弱于那几只高达八阶的魔族族长。

「这是?!」一众魔族的注意力纷纷被那只禽魔临死前的惨叫引向这边,看到皓月的变化,它们无一例外地惊得张大嘴巴,面面相觑,「天、『天谴』的力量!」「难怪星魇大人会对它如此看重,这就能够解释得通了……」「可恶,竟然又损失了一位族人……!」

看着魔族的反应,龙皓晨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它们在说些什么;不过,这也并不能怪他:「天谴」是任何典籍中都未曾记载的原初神明,与开辟天地的『创世之神』相对应,司掌毁灭与死亡的『天谴之神』,就连知识最渊博的人类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更不要说这位十几岁的少年骑士了;加上身为奇美拉的皓月是来自异界的魔兽,因此,包括龙皓晨在内的所有人都未曾细想过它的来历。

如果能够得知真相,他一定会惊得说不出话——在遥远的过去,那七十二位魔神尚未降临在这个世界时,临近此处的世界曾经发生过一场生灵涂炭的战争——被「创世」封印的天谴之神出于怨恨与那毁灭的本,开始无差别地屠戮兄长的造物,也就是世间的全部生灵;尽管那个世界的全部强者集合在一起试图对抗这头身长万米的毁灭巨兽,可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一切都归于湮灭。不过,天谴之神的体也在那场大战中近乎毁坏,为了避免与那崩溃的世界一同消亡,它彻底舍弃了那具残破不堪的身体,选择用转世的方式来恢复元气;与上一世一样,它所依托的种族依然是奇美拉,只要能够再次进化到九首巨龙,它就能够彻底恢复力量;然而,此时仍处于幼年期的天谴尚未觉醒过去的记忆,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一只真正的普通魔兽,并在一系列的遭遇后与龙皓晨缔结了契约,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的同伴,也就是被命名为皓月的坐骑,甚至与他结下了深厚的羁绊,两者间的关系极为融洽;因此,当不久前的龙皓晨遭遇生死危机时,狂怒的皓月才无意识地发了血脉中隐藏的天谴之力,瞬间击杀了那只七阶的禽魔。

不过,此时的皓月毕竟还只是幼体,就算获得了如此强大的力量,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到练地驾驭它,体内的灵力渐渐变得萎起来;而被刚刚那一击震慑住的其他魔族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它们暂不再理会那些快要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猎魔者,纷纷朝着皓月这边围拢过来,试图将它擒获——这些魔族心里明白,天谴之神的幼体究竟有着怎样的价值,比起这头被称作皓月的魔兽来说,区区几个猎魔者奴隶就显得不值一提了。如果能成功将它抓住,并且献给星魇的话,显然会成为一件大功。

即使发了天谴血脉的皓月在短期内拥有了堪比八阶的实力,可要想同时应付这么多的敌人,依然是没有任何机会的;而且,如果继续战斗下去,就算可以杀伤部分魔族,它也会没有闲暇去保护自己的主人。智慧极高的皓月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带着众人逃跑;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要能留存一条命,那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然而,魔族的包围圈已经成型,想在数量占据绝对优势的敌人手中救走所有人显然是不可能的;尽管皓月与猎魔团的众人已经或多或少地产生了一些情,可对它来说,最为亲近的一直是与自己缔结了契约的龙皓晨。因此,对皓月来说优先级最高的事自然是保护他的安全,在这个前提下,才会去尝试着救助其他人。

皓月低吼一声,以眼几乎无法看清的速度跳到已经站立不稳的骑士身边,轻轻叼住他的衣袖,将那遍体鳞伤的身体放到自己的背上,然后便准备在尽可能地救出众人后,设法逃离此处;可是,周围的魔族显然不会让皓月的计划顺利进行下去,伴随着一阵晦涩的唱声,灵力形成的巨大囚笼瞬间笼罩了它的身体,将它的退路全部阻断,无论皓月如何用力,也无法扯断那些坚韧却又牢不可破的灵力枷锁。

虽然局势不利到抑得让人窒息,简直已经看不到任何逆转的希望,可龙皓晨的脸上却看不到什么惊惶与绝望,反而显得有些木然,只是静静地趴伏在皓月的背脊上,用愧疚的目光望着远处的人,那双漂亮的眸子中隐约着哀伤。

似乎真的到此为止了啊。虽然在宣誓成为猎魔者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献出生命的准备,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之时,果然还是会有些害怕呢……就这样死去倒是无所谓,可身为团长的自己还真是差劲,竟然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甚至连采儿都保护不了——可恶,好不甘心……

的他知道这些魔族不下死手的原因肯定是暗中策划着什么,企图利用自己和同伴们的身体或是命达成某些目的;可就算能通过敌人的施舍勉强苟活下去,身为猎魔者的众人落到不共戴天的魔族手中,结果也一定会是生不如死吧?龙皓晨握紧蓝雨,指节攥得苍白,已经做好了自我了断的觉悟,「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

皓月的灵力枷锁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还在继续伸展连结着;数位八阶强者的合力非同小可,如果这座囚笼构建完成,就算是皓月能够运用部分天谴的力量,也会彻底失去逃跑的可能。如果想要救走自己的主人,这似乎是最后的机会了——

至于其他人,看来只能放弃了啊。虽然很抱歉,不过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再见了。

皓月的眼中闪动着决绝的光,一边嘶吼着,一边发此时能够动用的全部天谴血脉,将身体中残存的力量都集中在前爪上,然后尽力一挥;在那象征着毁灭的远处之力面前,刚刚还坚固无比的灵力牢笼与玻璃并无区别,所有被那只爪子触碰到的地方全部瞬间被击得粉碎,就连附近的空间也随之扭曲起来,出现了一道勉强可供通行的裂;虽然不知道裂的彼端是什么地方,但只要跳入其中,就可以立即摆魔族的围攻了。

「怎么可能?!快,阻止它!」领头的禽魔族长一脸惊慌,完全没想到集众人之力施加的锢会被如此轻松地打破,「不要让它逃入那道空间裂!」

其他魔族也有些不知所措,在这刹那的空当之后后,即使它们想要重新构筑枷锁,封印皓月的行动,也已经为时过晚,银的身影轻巧地避开那些灵力链条,纵身一跃,便跳入了那道如同无底深渊般的漆黑裂;下一秒,伴随着皓月的离开,天谴的气息消失无踪,通向别处的入口也随之闭合,周围仿佛什么也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安静下来,只留下那目疮痍的大地见证着不久前的战。

「真的被它逃掉了?还带走了那个人类小子?可恶!!」那只八阶的血魔懊恼地挥着拳头,有些扫兴地解除了狂化,完全由肌组成的恐怖身形随之恢复了正常,不过依旧有足足三米以上,「纳里克行省的最强者全部集结在一起,竟然搞不定一头魔兽?真是丢人!」

「好了好了,冷静一下。既然星魇大人给咱们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这就足够了。」三只八阶禽魔中最为年长的那位倒显得相当平静,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寄托了天谴之力的魔兽……这本来就不是凭借咱们几人就能够制服的东西,即使放走了它,星魇大人也一定不会责怪的。而且那位大人似乎也不想过多透有关它的情报,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画蛇添足。」停顿了片刻,转而将目光投向不知所措的猎魔者们,眼中出不加掩饰的贪婪与,「不要去管它了,接下来可是享受战利品的时间……『猎魔者』,呵,果然有点实力,应该能当做不错的配种工具吧。我倒是很想看看,她们在被调教成便器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听完,周围的魔族纷纷笑起来,用仿佛看待砧板上食材一般得意的视线打量着几位女的身体,有些心急的家伙已经开始幻想之后要如何蹂躏她们了;虽然极度厌烦被扫视的觉,可李馨她们早就在战斗中耗尽了体力,灵力也同样近乎枯竭,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这一切;聪慧的她们大概已经猜到自己之后会遭到何等待遇,无一例外地面羞红,因为恐惧或是愤怒微微颤抖着;而剩下的几位男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同样没有改变局势的能力,只能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等待着注定失败的结局。

就连在场众人中战力最高、也最为要强的圣采儿也已经失去了斗志,无力地低垂着头;之前通过灵炉「轮回」释放出的那一击几乎干了她的全部灵力,即使想要继续战斗,也有心无力。不过,她的神情却相当平静,甚至隐约出释然的笑容——当看到皓月成功带着主人破开空间逃时,她便已经心意足了。对心中只有龙皓晨的她来说,自己究竟会沦落到何等下场并不重要,只要心之人能够平安地离开,就足够了。

只是,没想到会这样突然地来诀别啊。明明遇见了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人,却只相处了如此短暂的时间,尽管已经倾诉了那份名为慕的心意,可是,直到最后,自己甚至都没来得及将最为宝贵的贞洁给他啊——

而且,如果真的在这里失败,落入魔族手中,以后就再也有那种机会做那种事了吧?

表面倔傲不羁,其实内心纯真的少女此时无暇去维持平里用来保护自己的高冷伪装,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哼,那就快些给他们最后一击,然后离开这里吧,」三兄弟中的老二面沉,「虽然从结果上来看,我们的目的已经全部达到了,可是……这些人类的实力还真是非同小可,竟然让我们折损了两名七阶同族,这可是会让我族在短时间内元气大伤啊。而且,为了抓住那头魔兽,大家的灵力损耗都不小,加上不知道人类派出的『猎魔者』队伍究竟有多少,如果还有其他更强的家伙参与救援,现在战力大减的我方甚至有可能全军覆没。因此,既然任务和附加目的都已经完成,那也没有必要在此地多加逗留,快点回到纳里克城吧,免得夜长梦多。」

「叽嘻嘻嘻,给我好了,」一旁的乌金魔鹫发出难听的嘶哑笑声,鼓动那双翼展将近四米的漆黑羽翼,唱起晦涩的咒文;伴随着一阵沉缓的灵力波动,范围的昏睡法术迅速扩散至整座山谷;尽管猎魔团的众人竭力想要维持清醒,可已经筋疲力竭的她们完全无力抵抗来自七阶巅峰强者的攻击,接二连三地扑倒在地,只能带着不甘的神情,在绝望中先后陷入沉睡。

对不起,我还是太弱了……可是,好想,好想继续待在你的身边啊——

圣采儿的身体摇晃着,那双紫晶般澄澈的眸子中隐约闪动着泪水,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伸出手去,却又什么都碰不到;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渐渐远去,眼皮如灌了铅一般愈发沉重,少女痛苦地呻了片刻,也和同伴们一样昏了过去。

「总算解决了……不过,要怎么来分配呢?」血魔用不带任何情的贪婪视线打量着几位女猎魔者的身体,仿佛她们只是某种商品,「一,二……嗯,一共有五个女人,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做到公平分配吧?」

「在这次行动中,我们苦离族的损失最大,所以让我们优先挑选战利品,不过分吧?」一直保持沉默的老三终于开口了,「首先,那个杀死我之同族的女人肯定要分给我们兄弟三人,让她用身体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好赎罪……然后,据以往的研究记录来看,如果用有灵力基础的雌进行配种,她们的体质越好,诞生强大幼体的几率就会越高,所以,为了弥补折损两名七阶同胞的我族,其他四个女人中实力最强的那个也分给我们,没有意见吧?」

「切……哼,好吧,你们禽魔的损失确实不小,」血魔的心中有些不,却又不便声张——毕竟,拥有三名八阶强者的苦离族在纳里克城中地位最高,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实力便是绝对的话语权,「那么,接下来轮到我挑选了?」他的目光最后锁定在陈樱儿的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非同一般;他狡诈地将心中的躁动掩盖起来,故作无趣地砸着嘴,「我就吃点亏,要那个紫头发的召唤师好了……长得还的,看起来很适合当便器啊。」

「喂喂喂,老兄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啊,那么小的女孩,真的不会被你那家伙捅穿吗?」禽魔的老大面古怪,强忍笑意揶揄着他;不过,它可不会真的去在意陈樱儿的生死,「既然你想要,那她就是你的了……至于剩下的两个女人,就丢到配种场,用来劳那些低阶士兵吧。」

不过,当看到旁边的魔鹫面带不,它也发现了这样的分配方式有些不妥——虽然西昌族并没有八阶强者,现在的地位最低,不过让它们的族长在胜利后一无所获显然也不合适,「唔,这样,拿去劳军配种的两个女人平时就归你来掌管,随时可以使用,如何?虽然不能算是你专属的玩物,不过也相当公平了,毕竟,她俩的姿似乎都还不错呢……」

乌金魔鹫转动着两只鸟头上的硕大独眼,犹豫了片刻,只好表示同意;虽然分给它的是其他两族挑剩的「瑕疵品」,可毕竟自己实力有限,这样的结果已经算相当不错。

看来禽魔的老大对事情的发展还算意,那张狰狞的面孔上罕见地出笑容,「很好,那就这样定下来了。至于那些男人,哼,送到纳里克城之后先废掉灵力,然后派信使去联系人类的领导者,如果愿意用物资来换,就放还给他们,不然就杀掉吧。」仿佛在回想什么似的停顿了片刻,便从间取下随身携带的储物灵器,「正好,之前星魇大人曾经赏赐给我一批能够封印灵力的镣铐,尽管对七阶以上的目标起不到作用,不过用来对付这些人类还是足够的。以防万一,先把这些镣铐给他们戴上吧。」

各族的强者纷纷点头,接过那刻有灵符文的寒铁镣铐,动作迅速地将全部俘虏都拘束起来;紧接着,几位七阶魔族便带着所有的男先行一步,率先回到了纳里克城,并按着那只禽魔的吩咐残忍地废掉了他们的全部修为,然后将这些沦为与平民无异的猎魔者监起来,留作后与联盟易的筹码;而三族的族长们则带着分配到的战利品分头离开,准备开始享受的盛宴。

于是,王原原和白晓沫被魔鹫带走,送去劳军配种;陈樱儿沦为了血魔的玩物,而圣采儿和李馨则被关入地牢,用来供三只禽魔取乐;毫无疑问,等待她们的将是充斥着与哀泣的昏暗未来——

三个时辰后,纳里克行省的地下配种场,「工作间」

那头暗金魔鹫将王原原和白晓沫送到这里,并且对手下稍作吩咐后,便转身离开,暂时回到府邸中修养伤势;此时,两人的盔甲与法袍已经被全部剥光,散地扔在地上,盾牌与法杖更是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在镣铐拘束下动弹不得的双手被连接在天花板上的铁锁高高吊起,赤体便随之一丝不挂地悬吊起来,只有足尖勉强可以着地;不远处,一只身材壮硕的禽魔狱卒正拨着一盆炭火,让手中的烙铁烧得通红,的眼神时不时地划过王原原那对翘丰盈的巨,无意识地淌着口水,下的巨已经昂然立起来,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用两人发一番——每个被送到配种场的女人都会在这里接受「改造」,留下余生都无法磨灭的奴隶印记,她们自然也不会例外。

体质更为娇弱的白晓沫还没有摆那昏睡法术的影响,几乎仍与小孩子无异的纤瘦身体软绵绵地吊在那里,仿佛在做着什么噩梦似的微微痉挛着,一头翠发胡地披散下来,遮住了那副依然挂着泪痕的可容颜,低垂着头,时不时地发出一阵痛苦的呢喃声;而身为战士的王原原恢复能力更强一些,此时已经悠悠醒转过来,地牢中的空气让她不打了个冷颤,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此时赤身体的羞态,以及不远处那只的魔族所投来的下目光;那副透着英气的面容瞬间因为羞和愤怒而烧红起来,少女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摆锁链的束缚;然而在那副灵镣铐的作用下,此时伤势不轻的她显然是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的。

「咯咯咯……老实一点,人类,不然会吃更多苦头哦,」那只禽魔轻蔑地笑着,提着已经烧到橙红的烙铁,悠哉地走到了王原原的面前,肆意打量着她的娇躯,「身材还真不错,等你被调教成只知道索取的母畜以后,我一定会常常光顾的……」

「呸!」王原原丝毫没有胆怯的样子,狠狠地啐了一口,正好吐到猝不及防的禽魔脸上,面怒容地娇叱着,「你们这些无,下的畜生!就连下水沟里的老鼠都比你们值得尊敬!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这种渣滓如愿!」

禽魔的表情沉下来,也不去管脸上的口水,抬起爪子托起王原原的下颌,迫她注视自己的眼睛,因为过于用力,锋利的指甲在那光洁的面庞上留下三道血痕,「呵呵,在被送到这里的女人里,也确实偶尔有像你这样顽固不化的家伙……她们的下场无一例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可怖的圆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眸子,企图寻找着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不仅每天的劳军任务是一般奴隶的三倍,而且会定期被送到惩戒所,用以试验新研发的拷问道具,直到身体彻底被『销毁』……即使在那之前想要悔改,最好的结局也是在注入大剂量的催药物后,变成不被就活不下去的母猪。至于态度依旧不端正的,大概会被砍掉四肢悬挂起来,只留下来为客人进行服务吧?」

如它所愿,王原原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着,虽然竭力想要保持不屑一顾的样子,却完全无法掩盖内心的惊惧与慌,身体微微打着颤,就连声音都变得没了底气,「我才不会怕这种威胁……如果真的敢对我做这种事,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杀了我们?咯哈哈哈……」禽魔松开她的下颌,放声大笑起来,眼里尽是讥讽;忽的,笑声戛然而止,它一手按住王原原的身体,另一只手举起那把通红的烙铁,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左上,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嘶嘶声,一股焦臭的气味掺杂着水雾瞬间弥漫开来,「那你倒试试啊,嗯?来杀了我啊!」

「呜啊啊啊——?!」那白皙的瞬间在数百度高温下被灼烤出一块黑红的印记,表层的皮肤几乎快要碳化;身体最为的地方之一被如此残地蹂躏着,纵使王原原再怎么坚强,也无法继续抑制自己的惨叫声。少女拼命地扭动起因为剧痛而不住搐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闪那块烙铁,却完全是徒劳无功;不仅如此,王原原的挣扎和哀鸣还进一步地起了禽魔的兽,它不停地加大着手上的力度,用她的惨叫取乐,那张丑陋的鸟脸上出嗜的笑容,「刚刚不是还在嘴硬吗?这副样子可真是丢人哦?」

「混蛋啊啊啊啊——」王原原的身体像筛子一般抖动着,噙着泪水的双眸已经有些泛白,前那只暂时逃过一劫的房随着她的挣扎晃个不停;尽管在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下疼得快要昏过去,可要强的她并没有因此而屈服,而是竭力做出无所畏惧的样子,用嘶哑的叫声来掩盖内心的恐惧,「不,哦呜,不过是这种事——」

过了十几秒,那块烙铁才渐渐冷却下来;伴随着烙印的完成,「配种母畜」的字样便永远无法磨灭地印在了王原原引以为傲的丰盈房上,时刻提醒着她今后的新身份。

「还在嘴硬吗?」禽魔眯着眼睛,用那钢钩般的指甲搭在王原原的体上,顺着平坦光洁的小腹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阜的位置,受着指尖下传来的轻微颤栗,不带情地说着,「看来你很想让我将烙铁进你的里,好好疏通一下啊?」

王原原打了个寒颤,恨恨地别过头去,不愿再看禽魔那张丑陋的面孔,同时咬紧嘴,努力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保持着令她难堪的沉默——尽管与这些魔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她是个极为坚强的少女,早就做好了随时献出生命的准备,绝不会因为这种威胁而屈服,可相当聪颖的她也明白,此时陷于囫囵的自己可以说是身处绝境,起码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来援救自己的,因此,一昧地怒敌人显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而且,刚刚尝过烙铁滋味的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把那种东西入下体会是何等可怖的折磨,就算是从落败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做好了受到各种对待的觉悟,可她在理上依旧不愿遭受本可避免的酷刑。

而另一边,之前仍处于昏睡状态的白晓沫已经因为王原原的惨叫声而惊醒过来;意识模糊的她本能地想要伸手去那双有些惺忪的睡眼,于是很快就发觉自己正被拴缚双手、赤着挂在天花板上;紧接着,王原原和禽魔的身影便映入了她的眼帘,「诶……诶——?」

呆呆地愣了三秒,聪慧的少女便明白了现状,那副可的面容因为羞愤与惊惶而飞快地染上一抹红霞——现实有时会比噩梦更加恐怖,虽然不知道被扒光的自己将被如何对待,可就算用脚趾来想也能明白,绝不会有什么好事。在恐惧的作用下,她的声音不有些颤抖,「放、放开我……」

「哼,醒过来了?」那只禽魔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来,瞪了白晓沫一眼,吓得她身体一颤;出于自身体格的关系,绝大多数参与「配种」的魔族都更加青睐于去使用那些身体相对丰腴的女,因此,像白晓沫这样近乎幼女体型的萝莉并不会让它们产生多么强烈的,「不要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不过,子这么小的雌,就算是送到配种场,应该也没几个家伙愿意光顾吧……」

白晓沫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那堪称一马平川的贫瘠部,随即便明白了禽魔的意思,脸上瞬间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似的,带着哭腔挣扎起来,牵动着头顶的铁链哗哗作响,「不要,不要……你们这些恶魔,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禽魔没有理会她,随手将那块烙铁丢入火盆进行加热;过了片刻,便拿着再次烧红起来的烙铁,狞笑着走向白晓沫,「为什么?真是有趣,人类驯养家畜的时候难道会告诉它们原因吗?」

看着魔物手中那把炽热的刑具渐渐近自己的身体,白晓沫本能地扭动起身子,瞳孔也因为惊惧紧缩起来;虽然同样是一名猎魔者,可身娇体弱的她并没有王原原那般坚强的意志,仅仅是目睹眼前的一切,心中便产生了畏缩。尽管知道这样相当丢人,可她还是啜泣着告饶着,「那个,不要,求求你……」

禽魔丝毫没有顾及少女的哀求声,开始用嗜的目光来回打量她那赤体,甚至故意用那烙铁来回掠过她的阜与尖,用高温刺着她的带,「烙在哪里好呢?咯咯咯……真是份美好的工作,每次听到人类悦耳的惨叫声,我都会舒服得浑身清啊!」

「呜嗯嗯嗯——不——」在热气的炙烤下,白晓沫那淡粉的稚尖渐渐立起来,股间稀疏的绒则被燎烧得微微蜷曲;她明白自己在劫难逃,无神的双眼中尽是绝望,大脑中仿佛只剩下一片空白,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并无意义的呻声去发自己的恐惧,「咿呜呜呜——!!」

子这么小的话,烙起来应该不会好看……还是印在股上吧!」禽魔仿佛终于打定主意一般,沙哑难听地笑着,随即便将那块烙铁按在了白晓沫微微翘起的光洁瓣上——

「哦啊啊啊啊——?!」伴随着与刚刚如出一辙的水汽与焦臭,少女发出一串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身体如同正被使用的筛子一般因为搐而抖个不停,双腿胡地踢踏着,拼命地想要摆上那块滚烫炽热的铁印。

然而,毫无人的禽魔显然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为了不让白晓沫继续挣扎,直接伸出爪子按住了她的纤细肢,「咯咯……真不错的叫声,再大点声,好好取悦我吧!」

「晓沫!!」王原原因为惊怒瞪大眼睛,却又不忍直视眼前的一幕,只好咬紧牙关别过头去,眼中噙着不甘与懊悔的泪水,为自己的弱小无力自责不已。

直到烙铁彻底冷却下来,禽魔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白晓沫;而可怜的少女已经快要痛昏过去,几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体软绵绵地被挂在那里,只有那时不时的呻才能让旁人察觉她仍有意识,「呜,呜呜……」

「哼,真是没用,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禽魔咂咂嘴,随手将烙铁扔到一边,「真不知道,像你这么脆弱的女人,在配种场里能撑多久啊。」

「你们这些禽兽……!竟然,竟然连那么瘦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王原原终于抑制不住怒火,将羞愤全部化作呵骂,希冀着能够保护自己的同伴,「欺负她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就朝我来啊!」

「不要这么心急啊。像你这种大子的货,在配种场可是会非常受的……」禽魔不为所动,转身到一旁的工具架上翻找着什么;没一会,它便拿着所需的道具走到王原原的身边,然后蹲下身来,捉住她的玉足,将两枚由软银铸成、能够自动调节尺寸的镯子分别套在她的脚踝上,又在靠近她手腕附近的地方也戴上相同的东西;随即,伴随着一阵灵力闪动,那些刻有符咒的金属圆环便严丝合地嵌入了王原原的四肢,虽然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想要赤手空拳地将它们取下也是绝无可能的。

「可恶,这是什么——」手腕和脚踝上传来的寒触让王原原到相当不适,少女皱着眉头,有些厌恶地看着那些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体上的镯子;直觉告诉她,这一定不是简单的装饰品。

「咯咯……既然你们是有些实力的『猎魔者』,那当然要做一些保险措施才行。人类建造的牧场里也有类似的东西吧?当纂养的牲畜企图暴动时,能够瞬间制服它的办法?」禽魔得意地笑着,竟然解开了王原原手腕上那对限制灵力的镣铐,将她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之前不是大言不惭地要杀了我吗?给你机会哦?」

王原原惊疑不定地后退了半步,本能地用手遮掩住前与下体,左上的烙印还在火烧似的传来剧痛;尽管在心中恨不得将这该死的魔族碎尸万段,可她此时却不敢轻举妄动,即使身上的拘束已经被解开,眼前的禽魔似乎也没有任何防备,然而无论怎么想,敌人也不可能给自己这种机会。

不过,之前积攒下的羞愤与怒火终究还是在王原原的心中爆发出来——要强的她无法继续忍受这种挑衅,决定放手一搏;可是,当她刚刚运起灵力,想要扑过去的时候,箍在她脚踝和手腕上的银镯便爆发出一阵闪光,随即,惩戒质的电瞬间从四肢遍她的全身,那强烈的灼痛和麻痹让王原原浑身无力,颤抖着倒在地上痉挛起来,「呜,呜呜呜嗯?!」

禽魔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尽管心中极其得意,却只是装作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悠闲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而那银镯似乎并不肯善罢甘休,一刻不停地释放出高强度的电,电得王原原惨叫连连。

果然是这种东西啊——王原原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赤体在布灰尘的地上缩成一团,胡地翻滚着,眼中噙着绝望的泪水;毫无疑问,这些镯子便是那魔物所说的「保险措施」,想必一旦自己试图使用灵力时,就会遭受这样的电击吧?而在不使用灵力的情况下,即使想要反抗,也是绝无可能成功的;也就是说,自己在以后的时间里,真的只能任由这些魔族摆布了吗?想到这里,她不发出一串仿佛崩溃一般的凄惨叫声,「呜呜,呜啊啊啊——」

而且,王原原很快就发现了更令她绝望的事实:这些正在折磨自己的镯子本身并没有什么力量,完全是通过上面那些诡异的符咒,将她自己凝聚出的灵力强制剥离,然后转换成与之对等的电;就算她强忍着那份痛楚与酸麻,不顾一切地运用灵力试图反击,得到的结果也只是更为强烈的惩罚罢了。

过了好一会,伴随着那些银镯取的灵力完全耗尽,在少女全身肆的电才彻底停止;此时,王原原已经被电得双目泛白,到了昏厥的边缘,身体凄惨地蜷成一团,虚弱地呻着,原本打理得干干净净的体沾了汗水与尘土的混合物,显得肮脏不堪;这些污渍与那快黑红的烙印互相映衬着,呈现出一种足以勾动任何雄望的异样凄美。

「电环的滋味如何啊?」禽魔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里尽是讥讽,「敢于反抗的下场是什么,想必你已经领教一二了吧?」

「呜,咕呜……」王原原连去怒视它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口地息着,在这宝贵的空当时间里争取恢复些许体力。

禽魔将王原原的反应当做了默认,也不再和她多费口舌,先走到仍处于半昏状态的白晓沫身边,用同样的银镯箍住她的手腕脚踝,便又找来两副刻有铭牌、通体生铁铸成的沉重项圈,分别戴在两人的脖颈上,再用永久不可拆卸的灵锁将它们彻底锁死;与那锁闭合的啪嗒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对她们命运的最终宣告,「不管你们作为人类时的名字是什么,我都没有兴趣,毕竟从现在开始,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你们都将只是一头用作生产的母畜罢了……10410、10411,这就是你们从今以后的奴隶编号,听明白了吗?」

从这样的编码来看,在这近百年间,已经足足有上万名女被送入这间配种场,沦为凄惨的奴隶了吧?

白晓沫依然无力地垂着头,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芒,呆呆地望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恢复了些许元气的王原原则吃力地坐起身子,也无暇再去遮掩自己的身体,只是眉头紧蹙,想要将那勒得她几乎不过气来的项圈卸下来,却完全只是徒劳——在不使用灵力的前提下,就算身为战士的她身体相当强健,也绝对无法破坏那副生铁铸成的圆环,「可恶,可恶……!」

做完这一切,禽魔便意犹未尽地砸着嘴,摇响了墙边的铜铃——它的职责仅限于此,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给其他狱卒了;尽管很想马上用这个身材丰的女人发一番,看来也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

很快,两只听到铃声的狂魔便推门走了进来;,从他们将近三米的壮硕体型便能判断出,这些狱卒都并非杂兵,即使出现某些意外,导致限制王原原等人灵力的银镯失效,这两位狱卒也能凭借自身的力量制服她们。

这一种族并不善于言辞,在与那只禽魔进行了简单的点头示意后,他们便伸出那如同长刺的前肢,分别卷向王原原和白晓沫的身体;那前肢明明是由骨质和肌构成,却仿佛触手一样灵活,很快便紧紧箍住了两人的肢。两只狂魔也不顾及是否会伤到她们,将两人随意扛在肩上后,就那样大喇喇地向外走去。

「呜?!放,咳啊,放开我……」刚刚经历过电击的王原原此时依旧没什么力气,只能虚弱地挣扎着,前肢上的那些尖锐凸起毫无怜惜地刺入她和白晓沫的肌肤,留下道道血痕;可是对她而言,体上的伤痛比起内心的死寂简直是完全不值一提——只要想到自己不久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对待,这位与魔族有着血海深仇的少女就仿佛坠入寒气彻骨的冰窟一般绝望;身处这地下魔窟之中的她即使鼓起勇气反抗,也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逃生机会,且不说那些凶悍的狱卒,就算没有任何看守,被限制了灵力的她也不可能仅凭体打开那扇通向地面的厚重铁门。想到这,一向坚强的她几乎心如死灰。

而身为召唤师、身体纤弱的白晓沫更是已经彻底失去了逃跑的念头;尽管心中隐约期待着来自联盟的救援,可上那块灼痛不堪的奴隶烙印却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起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自己只能被迫屈服于这种身份了。

不多时,两名狱卒便带着她们来到了这座地下设施的主体区域,也就是占地最为宽广的配种区。

仅仅是在路上目睹到的那一幕幕而下的场景,就足以让王原原和白晓沫面红耳赤——无论是那些以各种姿势被拘束起来,全身沾,沉浸于合中的女体,还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叫或是哀鸣,都挥之不去地萦绕在两人的脑海中;到处都弥漫着淡淡的腥臭味,投喂给那些奴隶的媚药随着汗水挥发到空气中,混杂着浓厚的两气息,让被迫入这些的王原原和白晓沫也随之微微兴奋起来。

受着体内传来的异样燥热,未经人事的王原原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虽然隐约明白身体出现这种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可过去对行为几乎一无所知的她显然无法接受这种看起来就极度肮脏的事情,脸上羞红得几乎能滴出血似的,本能地踢着腿挣扎起来,「放,放开我,下的畜生……呜嗯?!」

没等王原原有进一步的动作,那只狂魔的前肢末梢就如同带刺的鞭子一般,狠狠地在了她那圆润的翘上,留下一道让人心惊的血痕,「闭嘴!」

「呜——可恶……!」上传来的剧痛让她扭动着身体发出一串短促的哀鸣,却也随之冷静下来,咬紧牙一言不发——理智告诉她,无谓的反抗并不能带来任何益处,就算再怎么厌恶即将发生的事情,此时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忍耐。

很快,狱卒就将两人带到了一排暂时空置的拘束架附近;从那遍布其上、尚未干涸的污渍来看,似乎不久前还被其他奴隶使用过。没有给她们任何反抗的机会,狱卒马上开始着手将两人的身体固定在上面,准备供其他魔族使用——王原原被驱赶着走到一副由简单的横梁与立柱所组成的十字架旁,在鞭打下被迫高举双手站得笔直;随即,她的双臂被麻绳紧紧捆缚起来,然后向上拉得笔直,固定在立柱的顶端,两条圆润纤长的大腿则被强迫地向两侧打开到一百八十度后高高吊起,同时脚踝分别被固定在横梁的两端;在被摆成这样羞的姿势后,王原原的整个身体便形成了一个扭曲的「W」型,全部体重都在她的手腕与脚踝上,让她痛苦不堪;而且,无论是前那对翘的巨,还是股间那双引人遐想的粉,亦或是不堪的脚心与腋窝,全都被迫一览无余地暴在外面,完全没有办法遮掩;而白晓沫的待遇相对来说稍好一些,只是被狱卒用皮带将四肢折叠着捆绑起来后,被迫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被铁链拴住脖子上的项圈,像拴狗似的被固定在一立柱上——毕竟,附近的拘束架全部是按着成年女的身材设计的,对她那过于瘦小的身体实在是很难适用;而且据那两名狱卒的判断和经验,像她这样娇弱的奴隶是绝对没有逃跑的勇气与能力的,因此并不需要太多繁琐的拘束措施。

「呜,不——」受着四肢上传来的酸痛,还有下体和尖暴在外的羞,王原原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与羞怯,身体微微痉挛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她明白,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在中失去贞洁,可就算已经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可真当这一刻即将到来时,还未经人事的她依然害怕不已。比起接受这种羞辱,要强的她宁愿了断生命,「不要……!可恶,快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安静!」狱卒被王原原的喊声得有些烦躁,那张丑陋的脸上出狰狞的表情,一边用前肢拾起一团不知是什么的破布,胡成一团,将她的嘴彻底堵住,一边讥讽地紧盯着她那噙着泪水的眸子,「这么想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可起码要等到你用那的身体完成十次以上的配种,彻底失去利用价值以后,才会考虑仁慈地赐给你解……咯咯咯,像你这样刚到这里时要死要活的女人倒确实是大有人在,不过,过不了多久,她们就会无一例外都变成了只知道讨要的母猪呢……你能撑多久?一天?三天?我倒是很好奇啊。」

王原原忍着泪水,呜呜地哭叫着,口中那块沾尘土的布团还在散发着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臭味,让她几作呕,拼命地想用舌头将它顶出去,却完全是白费力气;而被拴在她旁边的白晓沫却只是双目无神地呆在那里,一言不发,仿佛对此时的现状已经彻底绝望一般,认命似的老实地趴在地上,完全放弃了挣扎的念头,默默等候着即将到来的蹂躏。

「喂,趁配种时间还没到,要不咱们先来一次吧?」将两人拘束起来后,其中一只狱卒便挤眉眼地挑唆着自己的同伴,「听说,这两个家伙是人类的『猎魔者』,原本的实力都很强呢。而且,看样子还都是没开苞的雏儿……这么说来,她们可是难得的上等货。反正一会也要便宜其他家伙,咱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尝个新鲜啊?」

听完,它的同伴双眼放光,用眯眯的视线紧盯着王原原那对丰盈翘的巨大的物快速硬起来,「说得对哦,子这么大的雌畜,一会配种的时候肯定会很受,到时候估计就轮不到咱们享用了,」又看向地上的白晓沫,眼中尽是不屑,「那个小女孩也是猎魔者?开玩笑吧?长得这么瘦弱,我都怕她会被那些家伙活活死啊!」

在绝大多数魔族的心中,力量与体型是成正比的;因此,它看不起萝莉身材的白晓沫是很正常的事情。

「人类的实力好像和身材关系不大……不过这也不是需要咱们去在意的事情,既然这样,我就吃点亏,把子大的那个让给你好了,」刚刚说话的狱卒故作大度地说着,内心却是一阵窃喜;过无数女的它经验相当丰富,早已养成了蹂躏少女的变态嗜好——比起那些已经彻底在调教下被开发成母畜,下体甚至可以进拳头的成女体,青涩少女的紧致小可是别有一番滋味,「抓紧些吧,再过一会可就是配种时间了!」

于是,两只狱卒笑着子,准备开始用王原原和白晓沫的身体来发

仅仅是用眼角余光去偷窥那长相狰狞的巨,王原原就吓得脸红心跳,拼命地摇着头,被悬吊起来的身体扭个不停,徒劳地想要从十字架上挣糙的麻绳很快就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磨出数道血痕,「呜,呜呜呜?!」

「这么想要我的大吗?放心,马上就足你……」狱卒挂着的笑容,用那触手般灵活的前肢轻轻撑开王原原的,随即,那层润薄膜便隐约地了出来,「咯咯咯,竟然真的是雏儿,那我就不客气地帮你开苞好了!」

「呜呜呜——!!」惊惧和绝望快速在少女的心中蔓延开来,自己最为隐私与羞的地方竟然在被最为痛恨的魔族肆意窥视,这份难以言述的强烈辱让王原原几乎要昏厥过去,歇斯底里似的挣扎着;可那对随着她的动作不停摇晃的丰盈房反而进一步刺了狱卒的雄本能,它舐着嘴,也懒得去做任何前戏,直接将自己的巨对准王原原的下体,然后猛地一,狠狠地了进去,瞬间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娇薄膜捅得稀烂,殷红的鲜血淅淅沥沥地顺着下体的合处滴到地上——

「呜哦呜呜呜呜!!」撕裂般的剧痛从那最为的地方传来,就算王原原再怎么坚强,也不可能忍受得住那种仿佛被贯穿似的痛楚;伴随着一阵从喉咙中发出的嘶哑哀鸣,她的身体如同筛子一般搐起来。

好痛。不要。好讨厌这样。饶了我,或者杀了我吧——

种种念头走马观花一般从她的脑海中闪过,可那被破布堵住的小嘴中能发出的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呜,呜呜呜嗯……」

受着物被那紧致而温润的壁紧紧包裹住所产生的快,狱卒陶醉地深一口气,然后便,如同打桩一般,毫无怜惜地起来,完全是将王原原当成了纯粹的工具似的使用着。

伴随着它的动作,那硕大的囊也来来回回地反复撞击着少女的股间,发出一串短促而连续的沉闷声响;一次,五次,十次……王原原那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娇道在这样的合中受不到任何快,那滚烫硕大的物带给她的只有愈发强烈的痛楚,以及刻骨铭心的羞辱;尽管她竭力不想让自己表现出更加丢脸的一面,可泪水还是如同破碎的珠帘一般,将那原本英姿飒的娇容染得梨花带雨,「呜,呜呜呜嗯——!!」

而一旁的白晓沫此时显得更为凄惨,那只身形将近三米的狱卒直接将比幼女高不了多少的她抱在怀里,一边用左侧的前肢紧紧在她的上作为固定,一边用另一条蜷曲起来的软刺轮搔动着她那两只粉头,以此让她的身体被动地兴奋起来,同时有节奏地用那堪比孩童手臂细的巨侵犯着她的小——这只魔物在方面经验更为丰富一些,它明白,只要给予身下的雌些许快作为刺,那她的也会随之变得更为润紧致,能够更好地服侍自己;可是,虽然已经有了些许作为润滑,可白晓沫的身体远不如王原原那般坚韧,本无法承受魔物的蹂躏,只是刚刚被那巨进下体,可怜的少女就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短促惨呼,陷入了半昏厥状态,整个人简直如同挂在那物上似的任由狱卒摆布,一股清亮的水掺杂着血珠顺着她的双腿淌下,看起来已经因为过于强烈的痛楚和恐惧而无意识地失了。

毫无人的狱卒却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在挑逗少女那两只因为雌本能而微微硬起来的头同时,一脸享受地将到她那紧致的更深处,几乎快要捅到那娇的子,以至于每次,白晓沫的小腹上都会隐约呈现出物的轮廓,显得凄惨不堪。

虽然王原原还在担心着她,可此时的她就连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就算想要为白晓沫做些什么,也完全是有心无力;她的大脑中已经变得一片空白,除了疼痛与恐惧,仿佛什么都觉不到了;然而,随着狱卒的不断,她的中还是本能地变得润起来;明明此时的王原原无比厌恶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可每当那滚烫的东西顶到她壁中的某个点时,从未自过、对什么是快一无所知的她都会到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电道中弥漫开来,然后迅速遍全身;纯真无的她愈发慌起来——

这种下的事情,为什么会舒服……?自己被魔族竟然会觉得「舒服」?这还只是开始而已,那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啊?难道,自己真的会变成狱卒所说的「雌畜」,像在路上见到的那些女人一样,脑子只剩下这种的事情吗?

这样可怕的念头在王原原的心中闪过,让她不打了个冷颤,那黯淡无神的双眸中噙了泪水,不甘地别过头去,不愿去看眼前那张丑陋而得意的狰狞面孔,竭力想将这样的想法甩掉;可是,那正在侵犯自己的仿佛也将她的理智一同搅得稀碎似的,阵阵撕裂般剧痛掺杂着那种异样的酥麻,如同水般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连维持思考都无法做到,只能扭动着身子,高仰着头,用毫无意义的凄惨哀鸣来缓解体和神上的痛苦,「呜,呜呜呜——呜哦哦呜!!」

「呼,呼啊……哼,果然是个货,叫得真好听啊,」那只狱卒一边继续着的动作,一边将那两条前肢搭在王原原的巨上肆意捏,让那两团不断变形,还时不时地用顶端的尖刺剐蹭她那渐渐充血立起来的嫣红头,以她的呜咽与痉挛取乐,尽情玷污着这具纯洁而又丰腴的体,戏谑地羞辱着她,「等你被调教成母畜,我一定会经常来赏光哦?」

「呜,咕呜——」极度的羞愤与恐惧让王原原几乎不上气来,受着下体中那愈发大的异物所传来的灼热,她不绝望地瞪大了眼睛——直觉告诉她,很快就会有某种极为下的东西倾注在自己的身体中;可即使舍弃尊严,哀求它不要在里面,也绝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吧?更何况,此时自己的嘴巴正被牢牢住,连求饶都做不到啊!

如王原原所料,在她那紧致所带来的强烈快下,那只狱卒已经接近了的边缘;它渐渐加快了的速度,每次撞击,都狠狠地将物顶入少女道的更深处,甚至时不时地会捅到那最为娇的花;而每当子被那滚烫坚硬的巨戳动时,王原原都会不由自主地一阵搐,那从未体验过的快与痛楚简直快要烧坏她的脑子似的升腾着,让她无法去想任何事情,只能发出一串又一串屈辱至极的娇媚呻——

又过了一会,伴随着一阵低吼,狱卒终于按捺不住身体的冲动,足地一,将大股滚烫粘稠的尽数倾注进王原原的子之中,「吼——好!」

「呜呜呜呜呜!!」王原原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了绝望;虽然在此之前未经人事,可她也隐约明白被注入自己身体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难道自己真的会怀上这群恶魔的子嗣吗?不要,不要啊啊啊——

她的神智几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身体在极度强烈的情绪波动下无规律地痉挛着,拼命地想要摆依然在断断续续的巨,却完全是徒劳无功。

过了将近十秒,狱卒才足地将那沾着血丝的了出来;随即,白浊间点染着殷红的污物便淅淅沥沥地从王原原那快被到无法合拢的淌出来,沿着股沟滴到地上,散发着略微泛甜的浓郁腥臭味;那被玷污的粉壁还在微微痉挛着,伴随着少女的息而不住收缩着,显得糜不堪。

没过一会,另一只狱卒也嘶吼着完成了;而白晓沫几乎已经被蹂躏得没了意识,只能用一串带着哭腔的虚弱呻来表达自己的情,那不着片缕的娇弱身子在魔物的手中简直如同玩偶一般纤瘦,如孩童般光洁的阜上还沾染着触目惊心的嫣红鲜血,那两只原本淡粉的娇尖更是已经被拧捏得红肿不堪,贫瘠的脯上甚至隐约可见被狱卒前肢上的骨刺所划出的淡淡血痕。

可是,就算是如此凄惨的样子,也完全无法引起狱卒哪怕一丝一毫的同情;它用白晓沫的身体略地将自己的擦拭干净,便毫无怜惜地将怀中的少女丢在地上,牵动得那锁链哗哗作响,仿佛她只是个用之即弃的消耗品,然后便一脸回味地砸着嘴,和同伴分享着使用心得,「果然,处女的小就是比那些母畜得多……可惜,这家伙的身子也太弱了,要是能再神一些就更好了。」

「还是搞不懂,那种要子没子,要股没股的女人起来有什么好的……」另一只狱卒挑着眉,似乎对它的说法并不认同,「好了,既然已经完了,就快点干正事吧。要是被其他家伙看到这两个女人半死不活的样子,咱们怕是免不了被一顿训斥啊……毕竟族长老是强调,力旺盛的雌畜才能更好地参与配种,虽然我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可族长的命令肯定是要遵守的。」

「明白了,」它的同伴匆忙地提起子,意犹未尽地窥视着白晓沫的体,「那就让她们神一下吧!」

很快,它便提来一桶漂着浮冰的冷水,不由分说地对着蜷缩在地上的少女当头浇下;那泛着彻骨凉意的凉水所带来的剧烈温差让白晓沫的身子本能地一阵痉挛,伴随着一阵惊促的惨呼清醒过来,却依旧浑身无力,只能虚弱地侧躺在地上,面无神地望着前方,那一绺绺沾染了灰尘的翠发散地粘在她的俏脸上,愈发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而王原原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那恶趣味的狱卒还故意将冰水全部泼在了她那微微外翻的温热壁上;这份过于强烈的刺不仅没能起到「提神」的作用,反而差点让她晕厥过去。勉强忍住这份折磨的王原原几乎连呻力都没有了,整个身体都如同水的鱼一般软绵绵地挂在十字架上。

做完这些,两只狱卒又从随身携带的铁盒中拿出两支装有混合药物的强心剂,分别注入两人的后颈——这种由星魇定期提供给它们的药在能长时间迫使受药者保持清醒的同时,还能在一定程度上为她们持续补充体力,甚至还兼备提高度的催作用,简直是专为这些沦为配种工具的奴量身制作的;虽然造价不菲,还有着可以算是副作用的极强成瘾,不过这些魔族显然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无力反抗的两人只能任由它们摆布;没过多久,药效便开始发挥作用,明明王原原和白晓沫此时的身体都伤势不轻,还在不停地传来虚弱与无力,可她们的神却仿佛时刻在被锐利的针尖刺一般无法得到任何休息,就连想要昏过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燥热渐渐从她们小腹处升腾而起,身体中仿佛缺少了什么似的到难以忍受的空虚,甚至在迫切地希冀着有什么东西能将子。虽然面通红的两人在神上相当抗拒,竭力想要忍受这种羞人的望,可此时相当虚弱的她们耐受能力也弱了许多,没一会,两人就先后开始断断续续地息起来。

「啧,这东西效果真不错……」其中一只狱卒砸着嘴,随手在王原原的巨捏了几下,观察着她的反应;只见原本坚贞的少女此时面红,眸子里噙着泪水与媚意,又拒地别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之前还那么嘴硬的女人,现在已经像一头发的母畜了啊!」

「毕竟是那么贵重的药品,如果不是星魇大人照顾,我们这种小地方哪能拿到手,」它的同伴深以为然,「时间快到了,去给那些家伙开门吧。」

那只狱卒点点头,于是它们便不再去管依旧被拘束在那里的两人,快步转身离开。

王原原和白晓沫的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入耳的只有彼此的息与呻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惨叫——想必是其他正在受苦受难的奴隶吧?不过此时自身难保的两人显然已经没有闲暇去顾及他人,她们绝望地对视了片刻,便彻底放弃了抵抗,抓紧这难得的时间休息着,不敢去想在不久的将来自己究竟会遭到何种对待;然而,在那药的作用下,两人的内心深处又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在不停躁动着一般,隐隐盼望着那一刻的到来。

随着一串沉重的钟声,每天固定的「配种时间」终于到了——

设施入口处的铁门轰然打开,数以百计的各类魔族随即蜂拥而入——无所谓实力、地位,这是一场只要身体强健,就能参加的派对;在这一刻,无论是占据统治地位的三大族,还是其他在战斗中只能充作炮灰的附庸,都不分彼此地挤成一团,无一例外地挂着饥渴难耐的神情,赛跑似的冲向那一排排拴着奴隶的拘束架,以此抢先占据中意的玩物;很快,体撞击的糜声响就掺杂着重的息与下的呻在整座配种场中。

不出那两只狱卒所料,当听说「有姿相当不错的猎魔者被俘虏」后,闻风而来、想要尝鲜的魔族果然排成了长队,很快就将王原原和白晓沫的附近挤得水不通;各种下不堪的话语不断传来,肆意点评着她们的长相与身材,还有她们那一览无余的小房是如何人。

受着那些正在从四面八方窥视自己赤的娇躯、而贪婪的视线,王原原羞愤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一边从喉咙中发出阵阵模糊不清的凄惨哀鸣,一边本能地扭动着被拘束在木架的四肢,徒劳地想要遮掩自己的房与私处;然而,她的动作不仅没有起到任何遮羞的作用,反而如同给这些魔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般,愈发起了它们的望,纷纷褪下子,掏出它们已经兴奋不已的物,笑着围拢上来;虽然不同种族的形状各异,但那尺寸和硬度无一例外地远超普通人类,仅仅是看着那些面貌狰狞的东西,王原原就恐惧得不住打颤,瞪得滚圆的双眸中充了绝望。

不要,不行,那种东西——会死掉的啊啊啊啊——

可是,她那刚刚被狱卒注过催情药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还淌着中似乎瘙难耐似的阵阵紧缩着,瓣也仿佛在希冀着那些滚烫的东西快点进来一般扭动不停;王原原越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就越是觉得燥热不堪,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努力,扭过头去,无声地用泪水倾诉着自己的委屈与不甘。

而趴伏在地上的白晓沫心如死灰,连挣扎的力都没有了,那双原本如翡翠般澄澈的眸子此时空无神,身体娇弱的她完全不敢想象,被那些尺寸硕大的东西轮会是何等恐怖的事情;虽然在败北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被玷污的觉悟,可真当这一刻到来之时,可怜的少女还是出于恐惧而颤栗起来。

那些魔族并没有给两人太长的准备时间。很快,就有按捺不住的家伙率先冲了上去,然后将自己那堪比孩童手臂细的物对准王原原那刚被蹂躏过、还在微微外翻的,毫无怜惜地狠狠一捅,便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起来,同时用双手肆意把玩着她的巨,将那对丰盈捏得不断变形;而一旁的白晓沫自然也没能幸免,一只身形将近三米的禽魔直接将她提了起来,仿佛这正在哭泣的少女只是个飞机杯一般暴地使用着,一脸足地享受着那份温热紧致;魔物的每次都会将白晓沫那尚未经过开发的娇扩张到极致,甚至撑到撕裂的边缘,难以忍受的剧痛一刻不停地从下同传来,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凄惨哀鸣……

或许是因为她们那刚刚失去贞洁的用起来实在过于舒服,没多久,两只魔族就先后了出来;紧接着,没给两人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时间,马上就有其他魔物迫不及待地接替了同伴的位置,毫不顾忌地将进她们那仍在淌着白浆的下体,如同野兽一般运动起来;尽管王原原和白晓沫都在痛苦地扭着身子,一边惨叫着,一边本能地想要摆入自己身体的滚烫巨,可被限制了灵力、又被拘束起来的她们在力量上与普通的少女并无两样,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一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两人的身体强度依然保持在五阶的水平,这使得她们勉强能够承受住如此暴的蹂躏,若换做是毫无灵力的普通人,道或许真的会被捅穿撑裂——在这间配种场中,类似的惨剧早已发生过不计其数了。

剩下那些没能抢到位置的魔族就只能在一旁排起长队,一脸急躁地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轮到自己;虽然有的家伙已经饥渴难耐地开始自了,不过大多数魔族都在笑着观赏眼前的戏,居高临下地对着两人的体品头论足,时不时还给正在凌她们的同伴提些残忍的建议——对它们而言,像这样一步步地将原本纯洁的少女彻底玷污成便器,可是非常有趣的事情;而每天的「配种时间」都会长达三个时辰以上,因此就算是排队的魔族数量足有五十只开外,时间也绝对富裕到让每个魔族都来得及上前享受一番。

「呜,咿呜呜呜——」被住嘴巴的王原原模糊不清地呻着,神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就连声音都走了样——一次,两次……那些魔族似乎完全不知道何为怜惜,丝毫不给她休息的时间,一个接一个地着她,然后无一例外地中出在她的体内;少女娇的子很快被大量腥臭滚烫的,就连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依稀掺杂着血丝的混合物淅淅沥沥地沿着她的股间滴到地上,积成了一滩污浊的水渍;即使如此,魔物们也没有一点放过王原原的打算,反而兴致愈发高涨似的,换着花样地待着她,用她那凄惨的哀鸣取乐——每次快要的时候,就反复打、鞭笞她那翘的瓣,以及那两条白皙圆润的大腿,以此强迫她夹紧小;亦或是用尖锐的指甲搔挠她那娇的脚心与头,在上面划出道道血痕,欣赏少女的身体在快与疼痛的作用下不住颤栗;甚至狠狠地掌掴她的丰盈房,还有那挂泪痕的娇容,肆意凌辱践踏着她的尊严……

而被那些魔族抱在怀中玩的白晓沫起初还在断断续续地发出惨叫声,可没过多久,她就连哀鸣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脸快要坏掉的表情,空无神的眸子似乎已经干了泪水,呆呆地看着前方,任由它们侵犯自己纤弱的身体;只有当魔物们滚烫坚硬的巨用力过猛,顶撞到她那最为娇的子口时,这位可怜的少女才会搐着发出微不可觉的惨呼;就算是有大量的水作为润滑,可那些物的尺寸对她那娇小的身材来说无论如何也太过巨大了,没多久,白晓沫的下体就变得红肿不堪,显得相当凄惨。

时间缓缓地逝着,而对身处这人间地狱的王原原和白晓沫来说,每一秒都如月如年一般漫长;一只,五只,十只……她们已经记不清自己曾经守身如玉的贞洁究竟被多少魔族玷污过了。然而,尽管对当下发生的一切都无比抗拒,可她们被药改造过的身体却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发生着让她们惊惶的变化——从下体传来的痛苦似乎在一点点地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羞人的酥麻,如同电般麻痹着神智;明明大脑中是如此厌恶着那正在侵犯自己的东西,可渐渐沉溺于的身体却愈发兴奋起来,仿佛被注入子的不是肮脏下,而是怡口的甜美甘一般不知廉地索求着;未曾开发过的头和蒂也变得比以往数倍,只要被那些魔物轻轻挑逗,就会有名为快的东西瞬间遍全身,如同水一般反复冲刷着两人的大脑,让她们难以继续维持清醒,不久前那坚贞不屈的样子然无存,无意识地发出阵阵羞怯的娇媚呜咽,甚至主动合着那些魔物的动作扭起身子,以便让它们将入自己的更深处,生涩地索求着未曾体验过的高——

反正抵抗也没有任何作用,不如干脆将所谓的羞与尊严彻底放弃,好好享受带来的快,让身体变得更加舒服吧?

在那药的作用下,仿佛有某个如同恶魔低语的声音时不时地在两人心中如此低语着,如同蚀骨之毒,一点点地蚕食着她们的理智;尽管白晓沫和王原原还在凭着自己坚强的意志苦苦支撑,但彻底沦陷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一小时,两小时……那些魔族似乎完全不知何为疲惫与厌倦,一次又一次地着这两位可怜的少女;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终于认命般放弃了抵抗,开始被动地接受奴隶的新身份;她们那夹杂着哭腔的哀鸣渐渐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息与叫声,混杂着体撞击的沉闷声响,一刻不停地回在这的地狱中——这场的盛宴会持续足足六个时辰,可这对于王原原和白晓沫来说,还只是噩梦的开始。

等到所有魔族都心意足地享用过两人的身体,三两成群地离开时,外面已经进入深夜了。不过,对于这间身处地下、完全依靠灯油进行照明的配种场来说,昼夜的概念并不是那么重要。每天都会持续六个时辰的「配种时间」,是如同任务一般必须完成的事情,但凡是军队编制中的魔族,只要有想用人类来发的念头,也随时可以进入这里享用一番。

「果然,子大的奴隶更受那些家伙喜啊,」负责计数的狱卒咂咂嘴,对同伴挤眉眼地说着,「她的使用次数是五十七,边上那个小女孩只有四十人光顾,啧啧……」

那五十七中也有它的一份功劳;而计数的原因很简单——为了让所有母畜都彻底放弃抵抗,用体全身心地服侍魔族,每天「接待客人」次数最低的五十名奴隶会被送入惩戒所,公开接受惩罚调教,以儆效尤;相反,技术最好、最受魔族青睐的五十人会得到奖励,比如可口的食物,或者一到两天的休息时间。在这样的奖惩并行下,绝大多数奴隶都会很快屈服,尽管在被时心中依然充斥着厌恶与恐惧,却依然摆出一副的样子,夹紧小、甩动房,用身体努力合着那些形状骇人的物,以此引客人的注意。虽然王原原和白晓沫还不知道这样的规定,不过身为「被俘虏的猎魔者」,想必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两人的体都会很受魔族们的吧?

「是啊……这两个奴隶体质似乎很不错啊,明明看起来不算强壮,可被连续使用了这么多次,竟然还有意识……」它的同伴有些惊诧地看着的两人,并不知道她们被注入了强心剂——王原原依然被挂在拘束架上,姣好的体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爪痕与淤青,尤其是那对圆润翘的瓣,以及原本丰盈白皙的巨,在无止境地打与拧捏下几乎已经看不到任何完好的地方,两只头被玩得红肿不堪,此时还羞人地硬着,晕上也布齿痕,不知被多少魔族暴地过,而那不久前还是完璧之身的紧致更是已经被玩到无法合拢,粉壁外翻着,淅淅沥沥地淌着白浊的混合物,还在不停地搐着,就连菊都被侵犯了数次,凄惨地挂着血痕;头无力地歪到一边,早就到达了昏厥的边缘,却又在那药的作用下被迫维持着清醒,原本透着英气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芒,脸上尽是干涸的泪痕;而白晓沫则如同坏掉的布偶一般,毫无声息地仰面躺在地上,娇的子中被注了浓稠的,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随之鼓起来,因为身形娇小的缘故,她那经蹂躏的下体看起来比王原原还要凄惨许多,两片粉已经被撑开到极限,被扩张了一整天的此时红肿不堪,还在不断溢出混有血丝的白浊污物,那白皙可脯更是经受了不知多少待,布了骇人的伤痕,脸上一副坏掉似的表情,双眸泛白,舌头无意识地吐在外面,显得极其虚弱,身体时不时地微微痉挛着,从喉咙中几不可闻的哀鸣,在那药的作用下连昏厥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忍受着这一切。

「要不要趁现在再来一次?」看着眼前这糜的一幕,刚刚出声的狱卒内心躁动起来,「反正,今天应该也没有人……」

「喂,你忘了吗,魔鹫的族长吩咐过,晚上会从她们中挑选一个带回府邸享用,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被那位大人撞到,我可不保证你能活着回来,」它的同伴连忙制止了它,指着不远处的其他拘束架,「真想干的话,那边的奴隶多得是,随便你怎么用都行,现在我们还有事要做啊。快点把她们洗干净吧。」

虫上脑的家伙一头冷汗,后怕似的点点头,连忙走到王原原的身边,将她嘴中那团早已被咬得稀烂的破布了出来,稔地把她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然后便将她拦抱起,向远处的水池走去;而另一只狱卒也将白晓沫扛在肩上,紧跟在它的身后。

很快,两只狱卒就来到了蓄水池边,毫无怜惜地将王原原和白晓沫扔到了那一潭冷水中,暴地替她们清洗着身子,自然也免不得上下其手,顺势玩着她们的双与小;而虚弱不堪的两人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好面羞红地任由它们摆布,在那冷水中打着寒颤,被开发了一下午的身体已经变得许多,仅仅像这样被人挑逗,两人就隐约地起了反应,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沁出来;察觉到这点的狱卒笑起来,更加变本加厉地猥亵着她们,甚至将手指伸入两人的,为她们做进一步的「清洗」。

过了将近一刻钟,两只狱卒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将还在痉挛的两人从水中拖了上来;随即,它们便带着王原原和白晓沫来到配种场的入口处,等待着那位大人的到来。

没过多久,化作人形的乌金魔鹫就出现了;看着两人那挂着水珠、是伤痕的体,它似乎相当意,嘶哑难听地笑着,「咯咯……做得不错。看来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了?这倒是省得我再费力气呢……」

两只狱卒谄媚地笑着,想方设法地讨好着这只七阶巅峰的魔鹫;在这强者为尊的地方,如果能得到它的赏识与庇护,今后的前途显然是不可估量。

魔鹫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它们的恭维,等到差不多厌倦了,便挥挥手,「好了,闲话就到此为止,以后我每天都会来从她们中挑选一个带走享用,毕竟,这两名奴隶算是我的所有物……所以,如果她们没有触犯逃跑之类的大罪,就不要施加过重的刑罚,明白了吗?」

见两只狱卒连忙点头,它才再次意的笑容,用如刀般锐利的视线轮打量着白晓沫和王原原的身体,显得有些犹豫,「嗯……那今天选谁好呢……」

纠结了片刻,魔鹫还是选择了身体丰腴的王原原,「决定了,今天就临幸那个大女人吧,咯咯咯……至于剩下的那个小姑娘,就拜托你们好好『照顾』了,暂时让她休息一下,明天应该就轮到她了。要是还这样病恹恹的话,可不能让我意啊。」

说完,它也不再费时间,将王原原拦抱起后,便鼓动双翼离开了这里,径直飞向自己的住处;夜晚的寒风吹拂着少女水迹未干的赤身躯,冻得她发出阵阵哀鸣,却又丝毫不敢挣扎——万一从这百米高空摔落,就算是以她五阶强度的身体,也起码会落得重伤。

而数十公里的距离对于这只魔鹫完全不算什么,仅仅过了几分钟,它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受着手中娇躯那柔软温润的质,魔鹫的股间已经支起了帐篷,迫不及待地想要在王原原的身上发自己的兽

扑通一声,不着寸缕、只戴着项圈的少女被它扔到了上,「要做什么,不用我多说吗?我想那些鲁的家伙应该已经教过你了,咯咯咯……好好地用你的身体来侍奉我吧。现在把腿分开,用手扒住,让我欣赏下你那肮脏的!」

王原原的俏脸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羞恼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之前注入她体内的药有效时间已经过去,此刻的她虽然疲倦不堪,几乎快要虚弱地昏睡过去,却也格外清醒;只是回想着自己在过去的六个时辰中经受的那些凌辱,以及无意识做出的种种下表现,要强而高傲的她就恨不得自我了结,「卑鄙无的混蛋,你难道认为仅凭那些畜生的就能让我屈服吗?!想要继续玷污我的话,随你好了,反正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可就算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听从你的命令!」

「哦?」魔鹫却并没有生气,脸上反而挂着笑意,「我就猜到会是这样。嗯,这样才有意思啊。」

对它来说,让坚贞顽强的少女被迫屈服,带着不甘的表情服侍自己,可远比玩一个百依百顺的便器要有趣的多;不过,王原原显然不会明白它的想法,「为、为什么要笑?」

「没关系,要是你不愿意成为我的奴,我也不会强迫你,毕竟和那些家伙不一样,我是很仁慈的,」魔鹫的笑容愈发明显,「只是,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只能去找那个小姑娘了哦?而且,让我心情不好的话,我可不知道会对那孩子做些什么……她是你的同伴吧?似乎之前还拼命要保护你呢,真是人……你难道会忍心看着她被烧红的铁捅穿下体之类的事情发生吗?或许会活活痛死哦?咯咯,人类原来是这么无情的种族吗?」

虽然它这样怪气地说着,可聪慧的王原原还是马上明白了魔鹫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老实的话,白晓沫就会被它残忍地待到死;而且,尽管眼前的魔鹫此时笑的,可它的眼中却尽是冰冷,毫无疑问,要是自己真的继续顽抗下去,它一定会说到做到;没料到敌人会如此地狠毒辣,竟然用同伴来威胁自己的王原原一下子慌了手脚,那个之前在战斗中挡在她的身前、虽然害怕得微微打颤,却一步未退的娇小身影仍然历历在目,心地善良的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白晓沫因为自己而遭受那种苦难;然而,要想保护同伴的代价,就是彻底丢弃自己的尊严,卑躬屈膝地成为仇人的便器,这样的辱也让她一时难以接受。王原原的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一般瑟缩起来,痛苦地呻着,「呜——我,我……!」

见到自己的计划得逞,魔鹫的嘴角愈发上扬,「给你三十秒的时间考虑,如果还不听话,我可就要去找那个小姑娘了哦?」

不要——王原原差点喊出声来,身体因为愤怒和惊惧而颤栗着,嘴无意识地动着;她知道,即使自己屈服,老实地当个奴隶,白晓沫也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最好的结果,也是在和自己受到一样的威胁后,天真地为了保护自己,而沦落成毫无人权的玩物吧?可是,如果继续顽抗,毫无疑问会是最差的结果,大概自己会在目睹同伴被残忍杀害后,再遭受报复的惩罚,活得比死更加痛苦吧?究竟要怎么办啊?

心如麻的她抱着头啜泣起来,脸上挂着不甘的泪水,虽然愿意做出牺牲自己来保护同伴的觉悟,却因为心中残存的羞,无论如何也无法按着魔鹫的命令做出那种下的举动,几乎快要崩溃似的呜咽着,「呜,呜——」

「三十秒到了,」没给王原原太多纠结的时间,魔鹫戏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看来比起听话的便器,你更希望当个观众,欣赏那个女孩怎么被从内到外地烤吧?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说完,它便作势要飞离这里。

「等等!!」王原原慌张的声音中充斥着绝望,尽管她不愿让事情完全按照魔鹫的计划发展,可为了不让白晓沫遭受那样残忍的待,此时的她除了舍弃尊严与人格已经别无选择,「我、我会听话的!请你……请主人放过那个孩子……」

魔鹫转过身去,揶揄地笑着,紧盯着王原原的前,「会听话的?咯咯……那么,你的名字是什么?」

「诶?我叫王……」王原原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么,低头看着自己项圈上的铭牌,脸羞红得能滴出血来,「我,我……我是您的奴隶,编号是10410……」

一边说着,她一边深一口气,将双腿向两侧打开,出依然有些红肿的部,然后便用打颤的手指轻轻扒住那两片,生涩地拉向两边;虽然已经羞得快要昏厥过去,可为了尽可能地讨好着眼前的魔物,她还是努力摆出笑容,「请,呜——请主人欣赏,欣赏奴隶肮脏的……」

魔鹫的心中升起一阵足的征服,也不再废话,三两下地将掉,便将王原原扑到在上,肆意起来;而为了保护同伴的少女只能咬紧牙关,将羞与尊严全部敛藏到内心的最角落,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自己奴隶的新身份,彻夜服侍着这只魔物……

在这之后,王原原又被送回了配种场,再次被拘束在昨天的十字架上,准备接新一批客人;而正如她所料,白晓沫也在被魔鹫用同样的伎俩威胁后,为了保护她,彻底舍弃了尊严,被玩了一整天——

这两位与魔族有着血海深仇的少女就这样沦为了仇人的便器,复一地接受着凌辱与调教;尽管她们心中仍希冀着有朝一得到救援,不甘就此堕落,然而以两人善良的本又无法对同伴的安危置之不理,只能竭尽所能地用自己的身体来足那只魔鹫,以此讨得它的心,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而被血魔带走的陈樱儿处境则相对好上不少,那只魔物在之前的战斗中损耗相当巨大,急于修养身体,暂时没有多余的力去调教她,因此只是将被锢了灵力的她关押在自己宅邸的地下囚室中,在派人看守的同时,每天让手下为她送些食物,留待后处置;而且,虽然那些手下各自心怀鬼胎,对陈樱儿的身体垂涎滴,可她毕竟是属于族长的所有物,这些家伙并不敢擅自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顶多是趁着送食的机会,脚地揩油几下罢了,因此陈樱儿尚未失去贞洁,就连衣物都还完整无缺;不过,被玷污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陈樱儿显然不会心甘情愿地等候着那一天的到来,自从被关进这里后,她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虽然陈樱儿体内九成以上的灵力都被那副镣铐封印住,不过她的本命召唤兽相当特殊——那头小猪本身并没有战斗力,因此想让其显现的话只需要极少量的灵力,即使是此时被镣铐限制的陈樱儿也能勉强做到将它召唤出来;不过,那头名为镜像宝神猪的异兽平时只有拟态的能力,只有在噬特定的魔力晶石后才能获得攻击力,可陈樱儿身上携带的魔晶已经在战斗中尽数耗尽,此时身陷囫囵的她本无法获得那种珍稀的东西,自然也就没有办法让它战斗,只能暂时装作顺从的样子,一边让看守们放松警惕,一边等待着逃跑的时机。

或许是她那惹人怜的娇小身材看起来实在没什么威胁,加上陈樱儿一直摆出一副怯懦的样子,老老实实地瑟缩在囚室的墙角,负责看守的魔族没过几天便松懈下来——这些旺盛的家伙常常会用的目光窥视陈樱儿的身体,每个人都想将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躏,可没有血魔的允许,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因此积攒着却又无处发的它们很快就厌倦了这份无聊的工作,不想继续呆在这昏暗的囚室中,纷纷结伴前往数里外的配种场,打算「找些乐子」;于是,地牢中一下子变得空的,只剩下陈樱儿一个人;她知道,自己逃跑的机会终于来了。

再三确认四周无人后,陈樱儿便深一口气,将全身能够动用的全部灵力都集中起来,然后轻声唱着召唤的咒语;伴随着一阵绚烂的光华,一头通体粉白的可小猪哼唧哼唧地出现在她的脚边,似乎完全没有发现主人正身处困境,撒娇似的扭着身子,一脸慵懒地用鼻子拱着她的小腿,然后便咬住她的长筒袜,恶作剧似的撕扯着,很快便出一截白皙光洁的小腿。

「好啦好啦,不要闹……」陈樱儿连忙制止了小猪的动作,脸上微微泛起一片红晕——大概因为这头小猪是雄,所以它常常会对着陈樱儿做出一些相当气的事情——拱、掀裙子、咬袜子……虽然陈樱儿没少说教它,可这头猪却屡教不改,而且它那相当惹人喜、人畜无害的长相也很难让陈樱儿真的生起气来,因此时间久了以后,她也就不再在意这些恶作剧了;不过,现在正值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陈樱儿就没有心思陪它胡闹了,「快,变成皓月的样子!」

小猪听了一歪头,哼哼唧唧地叫着,摇着尾巴,似乎在索要着什么。

陈樱儿的嘴角动着,「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做成烤猪……」相当无奈地把它抱在怀里,面羞红地让小猪的头埋在自己那对鸽上蹭了片刻,然后就把一脸傻笑的猪扔到地上,赌气似的撅起嘴来,「闹够了没?快点变啊!」

意足的小猪着气,身子摇晃起来,一边回想着那头奇美拉的外貌,一边哼着什么;随着淡淡的灵力波动,它的身形开始散发着七彩斑斓的光晕,同时如同充气似的渐渐膨起来;没过多久,原本能被少女抱在怀中的小猪就变成了身长数米的三头巨兽,看起来威风凛然,就连声音都变得与皓月如出一辙,「吼——!」

「太了!」陈樱儿忍不住低声呼起来,喜地伸出手,让「皓月」看那副镣铐,有些焦急地催促着,「把它打开,快!」

「皓月」低头嗅了嗅,张开嘴,试图用那尖牙将镣铐咬碎,但很快就原形毕,一脸无辜地看着陈樱儿——没有噬魔力晶石的它只是空有皓月的外形,力量与之前的那头小猪并无两样,本不可能将这寒铁铸成的镣铐破坏掉;而陈樱儿也料到了事情不会如此顺利解决,只好作罢,「算了算了,一点用没有……」

忽的,她灵机一动,「等等,你能不能变成史莱姆?」

「皓月」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便再次扭起身子;随着光华闪动,小猪变成了一团通体透明的胶状物质,有些茫然地动着。

「看到这个锁孔了吗?钻进去,然后用力往左边转!」陈樱儿急切地指着镣铐中间的机关,一脸期盼,「拜托了!能做到的话,之后要什么奖励都可以哦!」说完,脸上微微泛起一阵红,暗示似的掀着裙摆,「『什么』都可以!」

那团史莱姆仿佛打了素一般兴奋起来,快速地变换着形状,然后便溜进了锁孔中;没过几秒,伴随着啪嗒一声,镣铐就应声分作两截。

「……」陈樱儿面古怪,对这只猪无话可说;随着镣铐的落,她的灵力也快速地开始恢复,受着渐渐充盈全身的力量,陈樱儿在被俘虏后第一次出笑容,「先别变回去,把牢门的锁也打开……辛苦啦!」

史莱姆马上顺着她的胳膊出去,轻巧地落在那把坚实的铁锁上;不多时,锁身便咣铛一声重重地砸在地上。

「怎么回事?」然而,随着这刺耳的声响,远处的廊道中立即传来了魔族的吼叫,以及杂的脚步声——似乎是最后一批离开的看守尚未走远,而魔族的听觉极为锐,这种程度的巨响自然会引起它们的注意。

「诶?!那群混蛋还没走掉吗……」陈樱儿暗呼不妙,连忙将灵力传输给小猪,同时用传音的方式给它下着指示,「变成皓月!不要去攻击它们,吼一声就够了!」

小猪似乎也明白情况紧急,没有任何犹豫,之前那七彩斑斓的光晕再次闪动起来。

当三只全副武装的狂魔小跑着来到囚室时,接它们的是摆了镣铐的陈樱儿,以及全身闪动着耀眼银光,眼神凶恶的奇美拉;伴随着一声如同洪钟的怒吼,原本气势汹汹的魔物们瞬间软了下来,眼中充斥着惊惧,「怎么可能?!她怎么出来的??」「那头魔兽……难道,是族长大人提到的,天谴之神的化身?一定是这样!是那个逃跑的人类带来救兵了吗?」「可恶,听说那个怪物的实力比族长大人都要强上一些,只凭我们肯定拦不住,快撤!」

三只狂魔短促地着,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跑,准备以最快速度离开这里,去将这件事报告给它们的族长,那只八阶血魔;地牢中再次安静下来,不过对陈樱儿来说,处境则瞬间变得极其危险——此时看起来相当强大的「皓月」并没有任何战斗力,这件事她心知肚明;哄瞒这些杂兵还可以,可如果想要对那个八阶的怪物虚张声势,一定会被立即识破。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陈樱儿一咬牙,轻巧地翻身,跳到了「皓月」的背上,「跑!快快快,跑不掉的话,咱们都要完蛋的,没准你真会被做成烤猪哦?」

「皓月」哆嗦了一下,立即飞奔起来;虽然并不具备攻击力,不过在陈樱儿的灵力供给下,它在速度方面还是勉强可以持平拟态本体的,而真正的皓月自然有着极强的机动,因此,此时全力飞奔的小猪简直如同一团银星,没多时就到达了地牢的出口处。

「只要能跑出这里,那些混蛋应该就追不上咱们了,再加把劲,」陈樱儿动起来,将身子到最低,紧紧趴伏在小猪身上,防止被它甩出去,「不知道采儿和皓晨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哼,还有功夫担心别人吗?」忽的,一个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竟然会产生逃跑的念头,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啊!」

陈樱儿一下子如坠冰窟似的僵在那里,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下来——那个声音似曾相识,既然如此,那毫无疑问,现在事情正向着最糟的方向发展。

果不其然,那只三米有余的血魔正双臂环,一脸讥讽地站在不远处;让陈樱儿面红耳赤的是,这只魔物此时没有穿任何遮羞的东西,下那狰狞的东西直地挂在那里,显得极其下;这倒也不能怪它,毕竟即使换成其他任何魔族,当在睡觉时被吵醒,并且听到「天谴之神的化身出现在地牢」之类的报告后,应该也没人会有穿衣服的闲暇。

「我还以为是什么紧急情况,原来是这样啊,」血魔打量着还在虚张声势的「皓月」,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区区五阶的小女孩,加上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冒牌货,就敢在我的府邸中妄图越狱?」虽然还在笑着,但眼神却渐渐冷,「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呢。」

陈樱儿的额头不自觉地渗出冷汗来;对她而言,此时基本算是身处绝境——让变成皓月的小猪真的进行战斗是绝无可能的,而自己的实力在这只血魔面前又完全不值一提,就算是不管不顾地逃跑,应该也会立刻被追上;再怎么想,也找不到能从这只八阶魔物手中逃的机会。刚刚还心怀喜的少女此刻心中一片绝望,崩溃似的喃喃自语着,「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

「逃跑是不可赦免的重罪,」血魔一边眯起眼睛打量着陈樱儿,一边悠闲地向她走去,「按纳里克行省的通用法,逃亡的奴隶被抓到后,可是会被砍掉四肢,再用木桩进下体,固定在广场上暴晒到死哦?虽然我不想那么处置自己的奴隶,不过适当的惩罚肯定是必要的……」

看着血魔一点点近,「皓月」绷紧身子,将因为恐惧而微微打颤的陈樱儿轻轻放到地上,然后便强装镇定地挡在她的身前,低声嘶吼着,试图像恐吓那些杂兵一般将眼前的敌人退;不过,身为纳里克城的最强者之一,这只血魔显然没有那么容易糊;只是一道试探的风刃,躲闪不及的小猪就发出一阵短促的惨叫声,倒翻着被打飞出去,哼哼唧唧地变回了原形;虽然没受什么重伤,可它也在那强大的威下陷入了半昏厥的状态,一时半会间看来是醒不过来了。

看着如同家人的小猪为了保护自己而被打晕,愤怒与自责让陈樱儿不再退后,她紧握着拳头,恨恨地与那血魔对视着,眼中一片决绝——既然已经无路可退,那比起丢盔卸甲地试图逃窜,还不如鼓起勇气拼死一搏吧?

下定决心的她咬紧牙关,双手快速地结着术式——虽然被灵魂之神眷顾的陈樱儿天资异禀,然而此时的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体内潜藏的力量尚未觉醒,除了使役那头小猪战斗,就只会名为「生灵之门」的法术;当那扇门成功开启时,便能暂时与来自异界的生物缔结契约,获得强大的助力,据说甚至可以召唤传说中的龙种;不过,现在灵力只有五阶的陈樱儿并不能很好地控制它,不仅无法选择召唤的对象,而且就算用尽全部力量,最多也只能使用一次,因此,这门法术算是她的杀手锏,一般不会轻易使用;不过在这紧要关头,她也顾不得那些了。

血魔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观望着;出于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它并不担心区区五阶的陈樱儿真的能够威胁到自己,不仅不急着将她击倒,反而如同猫戏老鼠一般,想要看看这位少女能够使出什么花样,「拟态吗?虽然只是个冒牌货,不过那头小猪似乎可以当做不错的宠物……至于你,咯咯,我倒是很欣赏这逃跑的勇气,所以,我决定给你个反抗的机会。使出全部本事,让我稍稍找点乐子吧。不然的话,等你被废掉灵力,彻底变成便器以后,可就没有这种机会了哦?」

面羞红的陈樱儿一言不发,快速唱着晦涩的咒文;随着一阵奇异的灵力波动,三重同心圆形成的绚丽法阵渐渐在她的身后显现出来,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哦?有趣……」受着那股前所未见的灵力,血魔稍稍收起了懒散的心态,进入了战斗姿态,浑身的肌都膨起来,虽然还没有使用狂化技能,但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之前提升了将近一倍,「我很期待啊!」

「自异界而来的生灵啊,遵从平等之契约,显现于此!」陈樱儿提高了音量,吃力地将最后一节咒文诵完毕,同时将残存的全部灵力尽数倾注进身后那座已然成型的法阵中;伴随着一阵刺眼的光辉,空间渐渐扭曲起来,连结未知世界的通路彻底打开——

「咕——?」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飞了出来,呆头呆脑地环顾着四周,然后便落在了陈樱儿的肩膀上,歪头看着她,「咕?咕咕!」

「……」完成了召唤的「门」轰然崩塌,而那座将陈樱儿体内灵力悉数耗尽的法阵也渐渐消散,附近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安静下来;少女的表情有些僵硬,嘴角神经质地动着——虽然早知道召唤的对象不可控,但她真没想到会召出一只鸽子,毕竟过去最差的成果也是与一只会火的绵羊缔结了契约;而且毫无疑问,肩膀上的鸽子真的只是一只普通鸽子,战斗力大概比昏过去的小猪还要低,也就是说,自己应该是踏入死局了。

「……」血魔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有些惊愕,第一时间还以为那只鸽子是什么强大的异兽,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没一会,它就明白了真相,站在那里笑得快要不上气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女人,难道是想趁我发笑的机会逃跑吗?」

「呜——」陈樱儿双膝一软,扑通一声瘫跪在地上,失神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痛苦地呻着;如果能够召唤出六阶甚至七阶的魔兽,自己或许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可为什么会如此不幸呢?

「哼,」血魔的笑声戛然而止,「太让我失望了!竟敢这样戏耍我,想必你一定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吧?」

陈樱儿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以此掩盖内心的惊惶——她已经彻底束手无策了,虽然害怕到微微发抖,可如果现在还想着转身逃跑的话,未免也太丢人了吧?比起那样,还不如呆在原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呢。

血魔一个闪身来到陈樱儿的面前,用那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抓住少女那雪白的脖颈,生生将她提了起来,面容狰狞,「为了让你放弃逃跑的念头,嗯,就先将你的灵力彻底废掉吧?」

「咕呜?!」陈樱儿瞪大眼睛,眸子中尽是绝望,拼命地挥舞着四肢,想要从魔物手中挣;然而,身材娇弱的她在那以力量见长的血魔手中与刚出生的小并无区别,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血魔讥讽地笑着,伸出那只空闲的手,然后将破坏的灵力集中在食指尖,毫无怜惜地戳向了陈樱儿的丹田;剧烈的冲击让少女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整个身体都触电似的痉挛起来,用最后的力气踢踹、抓挠着血魔的胳膊,想要阻止它的动作,「放,放开我呜啊啊啊——」

「一次不管用吗?那就再来一次吧!」血魔不为所动,冰冷地眸子中充斥着残,手指再一次戳了下去;这简单而暴的一击简直如同用铁锤狠狠地砸向蛋似的,直接将陈樱儿那块已经处于溃散边缘的灵力源泉彻底敲得粉碎;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以及撕心裂肺的剧痛,少女数年间刻苦修炼所积攒的修为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般失殆尽,陈樱儿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双眸泛白,虚弱无力地哀鸣着,「咕呜呜呜——」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我保证,你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一生!」血魔将已经动弹不得的陈樱儿举到自己面前,一边得意地宣告着胜利,一边打量着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容,心中倏地升腾起一阵嗜的兽,也不再多费时间,随手将她扛在肩上,又捡起那头仍处于昏厥状态的小猪,便转身走向地牢,准备着手将陈樱儿彻底调教成玩物。

全身无力的陈樱儿只能绝望地看着远处的天空,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溢出——费了这唯一的机会,以后大概就再也没有逃跑的可能了吧?

几分钟后,陈樱儿就被带回了昏暗的囚室之中,然后被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血魔就用那双大手抓住她那粉底白花的衣裙,暴地扯开;紧接着,里面那两件小巧的衣与内也被撕成了碎片,出少女那青涩的脯,以及光洁无的稚阜,「敢于逃跑的狗,要拴起来才行吧?」

「不,不要哦呜呜——」陈樱儿慌地挣扎着,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掩身体,却被血魔一个耳光得嘴角溢血,「老实点!」

吃痛的少女不敢反抗,只好噙着泪水,咬紧牙关,默默忍受这份屈辱;不过,她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惊惧,「那,那是什么……?」

只见血魔正狰狞地笑着,手里拿着三只生铁铸成的夹子;这倒不算什么,然而那三只夹子上还各自连着一长的锁链,每锁链的另一端都拴着漆黑沉重的铁球,看起来,每个都有十公斤以上,「这个啊?用来代替拴狗的木桩,应该很不错吧?」

魔物不管陈樱儿的反应,一把将她按住,然后依次张开三只夹子,让它们分别咬合在少女的尖和蒂上;那三处粉的小芽一下子被挤得没了血,凄惨地从夹中凸显出来;身体最为的三点被这样待着,那份难以忍受的痛楚让陈樱儿惨叫连连,徒劳地扭着身子,想要甩掉它们,脸上的表情都扭曲起来,「呜呜呜啊?!痛,好痛——」

血魔着嘴,脸上一副期待的笑容,将那三枚铁球扑通一声扔到地上——陈樱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用娇的三点拖拽着这些重物移动的;紧接着,为了防止陈樱儿用双手摘掉夹子,它又找来一副带锁的皮质项圈,以及两短链,先给少女戴上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然后将那两短链分别连结在依旧铐在她手腕处的镣铐圈上,再把它们拴在项圈两侧的圆环上,这样陈樱儿的双手就只能被迫举在脖颈两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它又从架子上找来两皮带,然后将陈樱儿的大小腿分别折叠着捆缚起来,让她几乎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做完这些,血魔便拿起一的硬杆长鞭,毫无怜惜地在了陈樱儿那微微翘起的瓣上,瞬间留下一道红肿的血痕,声音相当讥讽,「跑啊,你不是喜逃跑吗?只要你能爬出这间地牢,我就大发慈悲地放了你哦?」

「呜嗯嗯嗯?!」吃痛的陈樱儿惨叫着,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以趴伏的姿势扑倒在地板上;尽管她相当努力地在挪动四肢,想要爬向大门的方向,可此时M开腿姿势趴在地上、只有肘关节和大小腿内侧着地的她本用不上力气,怎么挣扎都还是停留在原地;更何况,那三枚铁球还通过夹子牢牢地拴在她那娇尖和蒂上,即使是最轻微的扯动,都会带给她如同撕裂般的剧痛,别提是如此烈的动作了;就算她想要咬紧牙关,在忍住这份痛楚的同时强撑着爬行,那娇瘦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拖着这三十公斤以上的东西移动,没一会,陈樱儿的头和蒂就被扯得红肿不堪,可她依然没能前进半步。少女的眼中尽是绝望,呆呆地看着那扇象征着自由的铁门,发出一阵又一阵无意义的凄惨哀鸣,「呜,呜哦哦呜——!!」

「快点!」血魔呵骂着,再次挥下手中的长鞭,落在了陈樱儿的另一侧瓣上,留下一道更为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你跑又不跑了?你这货!」

「咿啊啊啊——」上那份灼烧般的剧痛让陈樱儿本无法抑制自己的惨叫声,整个人都痉挛似的搐起来,神智快要崩溃一般,不顾尊严地求饶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会再跑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血魔充耳未闻,反正愈发用力地鞭笞着她的身体,「『我』?看来你还没有搞清自己的身份啊,下的母狗!」

被这样羞辱着的陈樱儿脸上羞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虽然已经痛得快要疯掉,可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抛弃自己仍在据守的人格底线——用母狗之类的词语自称,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对方的奴隶了吗?因此,可怜的少女不再天真地尝试去乞求魔物的怜悯,而是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血魔的待;无论仿佛被撕裂的瓣和背脊上传来的疼痛多么强烈,在鞭子下不停搐的陈樱儿都只是用凄惨的叫声来发自己的痛苦,「哦呜呜啊!!」

眼见着如果继续使用鞭刑,这纤瘦的少女就会疼昏过去,血魔才心有不甘地停下手来,「哼,不知好歹的东西,既然你不想跑,就准备当一辈子的便器吧!」它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待陈樱儿,忽的狞笑起来,「你这人应该还是个处女吧?既然如此,我就大发慈悲地帮你开苞好了……」

陈樱儿的瞳孔紧缩起来,咬紧牙关,别过头去一言不发,眼中的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的贞洁无论如何都将被玷污,既然如此,求饶或是惨叫只能让自己显得更加不堪吧?

然而,虽然血魔下那已经狰狞地立起来,显得相当饥渴难耐,不过它却并没有急着陈樱儿,而是走到那头尚未苏醒的小猪旁边,然后用那双大手按住了它的头,开始唱着晦涩的咒语——身为星魇的亲信之一,这只血魔曾经得到过那位大人所传授的技能,只要是灵力水平低于自己的魔兽,它都可以用那侵入灵魂的诡异秘法强行将其控制;虽然「镜像宝神猪」是相当罕见的异兽,有着很强的灵力抗,不过这头小猪此时还是幼年体,并没有办法去抵抗血魔的控;而且,这并不是简单的洗脑,一旦技能释放成功,即使小猪是陈樱儿的本命召唤兽,血魔也能强行将它的所有权永久地从少女那里抢夺过去。

受着小猪与自己的联系渐渐变弱,陈樱儿不惊慌起来,「你,你在做什么?!」

血魔并没有理会她,继续行使着那控灵魂的秘法;过了将近一刻钟,才有些疲倦地转过身来,面讥讽地看着陈樱儿,「做什么呢?咯咯……让它自己来告诉你吧?」

随着血魔的命令,完全被它控制的小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来,身体像之前那样开始发生变化;没一会,它就从原本可以被陈樱儿抱在怀中的可小猪,变成了一头身长两米以上、浑身长,青面獠牙的魔猪,赤红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曾经的温顺,充斥着凶戾与着口水,一步步地向着陈樱儿的方向走去。

「骗人……骗人的吧……?」陈樱儿呆呆地看着那头凶兽,嘴颤抖着,呼唤着自己曾经的同伴,「小、小猪?你清醒些啊!!」

那头在血魔的控下的小猪已经彻底进入了狂躁与发情状态,完全认不出眼前的少女是谁,在它眼中,面前的并不是那位对自己关心护、百般宠溺的主人,仅仅是一个散发着雌气息,可以用来发的物品罢了;很快,它就绕到了陈樱儿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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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不被昔的同伴活活到死,陈樱儿只能选择屈服;少女的声音有些哽咽,因为极度的羞与痛苦连话都说不清,「我,我愿意!从今往后,陈樱儿就是您的奴隶,随、呜,随便主人怎么使用都行……」

说完,陈樱儿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无声地痛哭起来。

「很好。」血魔看起来相当意,摆摆手,让魔猪退到一边,然后依次解开了陈樱儿身上的夹、镣铐与皮带,让她重获自由,不容抗拒地命令着,「把剩下的衣服全部掉,然后跪下!」

已经被折磨到四肢瘫软的陈樱儿此时却丝毫不敢怠慢,她红着脸,相当吃力地爬起身来,然后深一口气,将羞心彻底抛诸脑后,便开始用打颤的手依次下勉强挂在身上的破烂衣裙、脚上的鞋子,以及那双快要变成布条的白长筒袜,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前那对红肿凸起的粉蓓蕾扎眼地凸显出来,纤细的大腿内侧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少女赤的娇躯微微有些颤抖,双膝一软,咚地一声跪伏在地上,五体投地,背脊与瓣上渗着血丝的鞭痕触目惊心,「请,呜,请主人使用……」

血魔眯起眼睛,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陈樱儿,然后毫无征兆地伸出一只沾尘土的肮脏大脚,紧紧踩住了她的头,将那副布泪水的俏丽容颜,以及少女的全部尊严与人格全部践踏在脚下,「哼,很好,还算识趣。既然如此,今天就不让那头猪继续你的了,还不快点对主人表示谢?」

陈樱儿完全不敢表出哪怕一点点羞恼之意,还在颤栗的身体愈发瑟缩起来,费力地咽着口水,「谢、谢谢主人!」

血魔抬起脚,眉头皱了起来,「只有这种程度?你那要啥没啥的幼女身体如果派不上什么用场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嵌进墙里,变成永久的公共便器哦?」

陈樱儿恐惧得不住颤抖,虽然明白魔物的意思,可内心残存的些许矜持还是让她无法主动去做出什么下的事情来羞辱自己;不过,本能的求生最终还是盖过了这些,她颤巍巍地直起身子,低垂着头,死寂无神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请让我用这的身体,来服侍主人吧!」

「以后要用母畜自称,听明白了吗?你这下的蠢货!」血魔啐了一口,毫不客气地羞辱着陈樱儿,不过也没多加计较,很快便将自己那已经起到可怕尺寸的物凑到了少女的面前,「口什么的,不用我教吧?」

在血魔那足足三米有余的身体面前,已经站直的陈樱儿也只能勉强到它的部;嗅着鼻端传来的那股腥臭味,陈樱儿几乎反胃得快要昏厥过去,少女瞪大眼睛,羞怯让她面通红,极为惊惧地看着那比自己胳膊还要上不少的狰狞巨——就算她将嘴张到最大,也不可能将这东西含入其中,「主、主人,您的这个…………实在太大了,我,不,母畜实在是吃不下去……」

血魔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将那滚烫的东西直接甩在了陈樱儿的脸上,得她大脑一片空白,「那就用舌头,你这愚蠢的废物!」

陈樱儿屏住呼,不敢将心中的厌恶表现出来,犹犹豫豫地伸出那柔软的香舌,脸上的表情纠结了好一会,才认命似的凑到那紫红的滚烫物旁,不管不顾地了上去;虽然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少女动作相当生涩,不过为了讨魔物的意,陈樱儿还是做得非常认真——她的眼睑因为羞怯而闭紧在一起,尽量不去想自己正在亲吻的是什么东西,一边努力地适应着那股令她作呕的异味,一边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反复舐着那坚头,发出一串下的声响,「唔姆,唔啾……」

「还不错。不过,再做仔细一点!」血魔享受着陈樱儿的口服务,一脸笑地羞辱着她,「就这么喜吃主人的大吗,嗯?」

「咕呜——」陈樱儿痛苦地息着,尽量摆出笑容,强忍住想要干呕的望,含住魔物的头前端,稍稍用力地起来,然后模糊不清地回答着,「系,咕呜呜,喜……」

「哦——」享受着陈樱儿那温润柔软的口腔与香舌,血魔舒服得倒一口气,心中不免有些惊喜,想不到下不久前还是雏儿的少女这么快就无师自通,掌握了口的技巧;它的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将自己的巨暴地捅到陈樱儿口腔的更深处,「果然是头下的母畜……」

虽然只有半截进了少女的嘴里,不过陈樱儿已经快被呛得要不上气了,她再也顾不上屏息,用鼻腔拼命地摄取着空气,被迫用舌头仔细地舐着那滚烫而肮脏的;随着那浓郁的雄气息将她彻底包围,陈樱儿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就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仿佛正在侵犯自己嘴巴的不是敌人的物,而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相当贪婪地着,甚至用舌头主动服侍着那大的马眼,似乎在索求着什么,脸上挂了不自然的红,依稀可见泪水的双眸微微泛白,显得糜不堪,「呜,呜呜!!」

「好……!」血魔重地息起来,陶醉地享受着,心中升腾起一阵足——下的少女似乎是个天生的奴隶胚子,看来只要继续稍加调教,自己就能得到相当不错的玩物呢……

虽然血魔没说什么,但陈樱儿丝毫不敢怠慢,愈发认真地搅动舌头,舐、、拨动……做着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动作,眼角凝结的泪水悄无声息地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只是被稍稍威胁了一下,就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自己还真是个下的人啊。果然,逃跑什么是是没有必要的,成为奴才是适合自己的结局吧?

这样自暴自弃地想着,陈樱儿的泪水便如珠子般洒落,将那本就凄美的娇容染得更加楚楚可怜。

过了几分钟,血魔便有了望;它稍稍忍耐了片刻,便用那只大手固定住少女的头,让她无法挣扎,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全部下去!不然,就等着被惩罚吧!」

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声响,大股极为腥臭粘稠的如水一般从它那巨的顶端出来;无处躲避的陈樱儿尽管相当不情愿,却也只能瞪大眼睛,不顾一切地咽着,被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呛得咳嗽连连,「咳,咳呜——」

可是,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做到将如此数量的全部咽下去,很快,陈樱儿的小嘴就鼓得当当,白浊的污物从她的中断断续续地溅出来,将少女那青涩的脯染脏得一塌糊涂;惊惶的陈樱儿不哀鸣起来,徒劳地鼓动着喉咙,「咕呜呜呜?!」

十几秒后,血魔才心意足地将从陈樱儿的嘴里了出来;不过,那狰狞的巨依旧昂然立着,显然没有得到彻底足,「我说过,让你全部下去,对吧?」

「呜呜——」受着充斥在口腔中的腥臭味,陈樱儿委屈得快要哭出来,「可是,实在是太多了……」

「还敢顶嘴?」血魔沉下脸来,双臂环,打量着瑟缩着的少女,故作凶恶地威胁着她,「看来你是很想被嵌进墙里,当一辈子的公共便器啊?要不要我现在就足你呢?」

陈樱儿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跪下来,额头触地,连声求饶着,「对不起!母畜知错了!求求主人不要那样!」

见自己的威吓起到作用,血魔的嘴角出微不可察的笑意,但又很快敛藏起来,想到了相当残的调教方式,「现在,分开腿,大字型躺在地上。五秒之内做不好的话,我就把你这头没用的母畜嵌进外面的大门里,让每个进出的家伙都好好享受享受你的!」

陈樱儿吓得汗倒立,以最快的速度仰面躺在地上,然后摆出魔物所要求的姿势,「请、请您原谅我!」

血魔俯视着少女的纤弱体,心中的兽急速升腾起来,狞笑着弯下身子,用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抓住陈樱儿的白皙脚踝,暴地向上一掰,让那两条纤长的美腿几乎形成了一百八十度;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少女的股间蔓延开来,陈樱儿忍不住惨叫连连,「呜呜?!痛,好痛!!」

可这只是开始,血魔对陈樱儿的叫声充耳未闻,将她同侧的手腕与脚踝紧握在一起后,就那样生生将她提了起来;随着它的动作,少女那还在淌着的粉私处完全暴在外面,显得相当糜。欣赏了片刻,血魔便将那还没怎么被开发过的雏对准了自己的巨着嘴笑起来,「啧啧,我倒好奇的,你这粉,要过多久才会被我黑呢?」

因为痛苦而浑身打颤的陈樱儿连话都说不出来,眼中充了绝望与惊惧;血魔的那物比起幻化成魔猪的小猪都要大不少,如果被那种东西入下体,自己真的会痛到死掉吧?!

可她又明白,即使自己表现出抗拒或是挣扎,亦或低声下气地哀求,也不会有任何用处,大概只会适得其反,愈发起这头魔物的施望;陈樱儿只能忍受着四肢传来的剧痛,眼睁睁地看着血魔将那巨进自己的小——

痛,好痛,痛痛痛痛杀了我吧——

伴随着物的暴侵入,少女娇壁一下子被撑开到极限,几乎到达了撕裂的边缘,道中那层叠起来、润而又紧致的褶皱被一下子全部顶开,血魔的动作毫无怜惜,直接将那滚烫的捅入了陈樱儿下体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那最为的花,少女的完全被当当;尽管如此,那狰狞的怪物却依然有将近半截在外面——对陈樱儿那青涩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尺寸无论如何也过于巨大了。

陈樱儿在血魔的蹂躏之下搐着,无意识地发出一串串走音的哀鸣,几乎已经不似人声;体与神上的双重折磨叠加在一起,反反复复地刺着少女的神智,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毫无情的无法让陈樱儿产生任何快,带给她的只有最为纯粹的痛苦,可是,她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享受样子,费力地合着魔物的动作,生怕惹它不,导致自己真的被嵌入大门或是墙中——对陈樱儿来说,既然已经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暂时找不到任何逃生的机会,那比起沦为公开的便器,成为这只魔物的专属奴似乎还相对好受一些。

一次,两次……享受着少女那紧致温润的,血魔的兴致愈发高涨,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反复着她;而在这持续了一天一夜的凌辱之下,陈樱儿终于彻底崩溃,几乎放弃了思考,如血魔所希望的那样变成了只会凭着本能做出反应的玩具——到疼痛就挣扎、哀鸣,被侵犯到点,或者被灌入子时,就如同一只真正的雌畜一般,一边发出娇媚的叫声,一边夹紧小合着魔物的动作……

从这以后,认命的陈樱儿从未有过反抗的念头,完全沦为了血魔专属的处理工具,整天被圈养在它的府邸之中,复一地接受着开发与调教,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毫无自我的乖巧奴。

长门有希 说 : ↓

而与此同时,采儿和李馨的处境甚至比她还要凄惨——

在那场大战结束之后,三只禽魔便带着分到的战利品,也就是依然处于沉睡的她们,得意洋洋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不过,对于要如何分赃的问题,它们争论了好久——三只魔物,两个女人,倒确实很难做到公平分配。

直到三只禽魔中的老大无意间将采儿的面纱摘了下来,看到她那张挂着泪痕的绝美容颜时,事情才有了定论;它们纷纷表示,既然圣采儿的姿如此美貌,那无论是谁都不能企图独占她的身体了,只有轮番享用才是最好的分配方式。

可是,就在三只禽魔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到底如何具体分配每个人的享用时间时,采儿就醒了过来;当她发觉自己正以仰面朝天、双腿大开的羞人姿势躺在上时,很快就明白了现状;又羞又恼的她立即凝聚起残存的力量试图反击;而在体内灵炉的帮助下,圣采儿很快就强行挣了那副封印灵力的镣铐。重获自由的少女毫无惧地与三只脸惊诧的魔物对视着,一边将「轮回」从口中召唤出来,摆出战斗的架势,一边快速思索着要如何身。

「怎么可能?」禽魔的老大显得相当难以置信,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就连七阶的强者都很难抵抗那副镣铐的效果,那个小女孩,怎么可能……?而且,她应该已经用尽灵力了啊?!」

它的判断并没有错——此时强做镇定的采儿其实已经相当虚弱,就算天赋异禀的她能够凭借着优秀的爆发力,成功摆那副镣铐的拘束,可她的实力毕竟只有六阶、加上灵力在大战后几乎十不存一,是绝无可能从这三只八阶魔物的手中取得哪怕一丝一毫胜算的;而采儿自己也很快就明白这一点,眼中浮现着决绝,「你们这些畜生……!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

自知逃跑无望的采儿不甘受辱,握紧手中的灵炉,完全不顾及自己那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强行用灵力催动着「轮回」,试图与三只魔物同归于尽;象征着湮灭与死亡的力量随即在她的手心中凝聚起来,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对这位要强的少女来说,与其被魔族玷污,还不如现在拼死一搏。

可是,就算采儿有这样的觉悟,然而凭她此刻的实力,即使以生命为代价发动攻击,也不可能真的杀死这三只八阶魔物,最多是让它们受到重伤罢了;采儿很清楚这种事情,因此,她的内心充不甘。

自己真的要这样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吗?切……死倒是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我还想再见你一面啊……

想到龙皓晨的面容,采儿的神稍稍有些恍惚——不知道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此刻在哪里呢?不过,毕竟亲眼看到了皓月带着他成功逃走,那想必他们应该平安无事吧……虽然这样就足够了,可是,果然很不甘心呢。明明遇到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却要如此仓促地来诀别吗?

采儿的内心挣扎着,本已绝望的她倏地萌生了想要活下去的念头。

总有一天,皓晨会带人来救自己的吧?对,他绝对会来……既然这样,如果自己不争气地死掉了,他一定难过的……

错间,采儿的动作停了下来;带着在有朝一能够再次见到所之人的希冀,坚强的少女放弃了同归于尽的打算;即使在这之后会被百般凌辱,过得生不如死,她也想要苟活下去,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而在采儿犹豫的时候,她已经错失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受到「轮回」中那股可怕的气息,三只禽魔如临大敌,几乎是同时使出全力,一齐围攻上来;灵力早就损耗得七七八八、伤势未愈的采儿本无力抵挡,一下子就被它们按倒在地,就连与灵炉间的联系也被禽魔用秘法暂时切断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快找一副更结实的镣铐来!」老大有些后怕,下意识地抹去额角的冷汗;它可是亲眼见识过「轮回」的威力,那能将七阶强者瞬间抹杀的漆黑光束如果打到自己身上,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吧?

很快,它就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为了掩盖这份辱,老大下脸来,扬起巴掌,狠狠地了采儿一个耳光,让猝不及防的她发出一串短促的哀鸣,「可恶,不过是区区人类,竟敢让我出丑!」

「好了,大哥,消消气,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把脸打坏了多可惜,」老三连忙制止了自己的兄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想这女人应该不是普通的猎魔者,要是能将她的身份问出来就好了……」

「哼,说得对,不过也不用那么麻烦,」老大干咳了两声,调整着情绪,「实力强大的紫发少女,面纱,那种诡异的死亡气息……只要将这些要素结合起来,就能大概推断出她的身份了,」故作神秘地停顿了片刻,将两个弟弟的注意引过来,「你们不记得之前星魇大人委托给咱们的另一件任务了吗?『暗中探查圣殿联盟近年来实力出众的新人』……据派去的间谍所传回的报告,那刺客圣殿中有一位天赋异禀的『轮回圣女』,不仅灵力水平在几年间突飞猛进,远超同龄人,还掌控了一件极为强大的灵器,虽然追求者众多,却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长相究竟如何……而在两年前,这个所谓的轮回圣女就再也没过面,本来我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老大稍稍整理着思路,便继续开口,「同样是两年前,我们所管辖的这片行省中第一次出现了遭到猎魔团袭击的报告;据那些逃回来的幸存者所说,敌人中有一个实力极强的紫发女人,只要她出手就会出现伤亡,而且速度快到甚至无法看清她的长相;虽然都是杂兵带来情报,肯定夸大了不少,不过『实力强大』、『紫发』、『长相不明』的三要素却和那个圣女完全吻合。再想想这个女人之前战斗中的表现,确实算得上是那支队伍中的最强者……这么说来,她应该就是那位圣女了吧?」

回想着之前采儿所引动的那股死亡气息,老大不暗自后怕;不过转念一想,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人类中天资卓越的修炼者基本全都处于圣殿联盟的保护之下提升实力,很少会亲身涉险;因此自己三兄弟所处的这边境行省按照常理来说,是不可能遇到像她这样无论姿还是天资都如此优秀的女人的,能够抓到采儿,着实算是捡漏;而且,只要使用星魇大人传授的秘法,那想必会在与她的合中获益颇丰,就算想突破九阶的门槛甚至都并非难事,何况,如果配种的对象是像她这么强大的母体,诞生出的下一代新生儿一定会有着相当出的潜力,只要凭着三位九阶强者的震慑力,以及新生魔族组成的强大军队,或许用不了多久,自己兄弟所统领的禽魔一族在其他魔族眼中的地位就能大大提升……

畅想着前途一片光明的未来,老大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声了,却又碍于自己兄长的身份,不得不保持一脸严肃,那张鹰脸的表情便古怪地扭曲起来。

采儿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她没想到敌人竟然拥有如此充分的情报;虽然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别保密的事情,可她还是不有些惊惧,不知道这些魔族究竟在筹划着什么谋。

而老二和老三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恭维着自己的兄长,一边打量着采儿的娇躯,不加掩饰地用下的视线窥视着她那从衣袍下鼓起的圆润脯,还有那翘的瓣曲线,羞得少女面红耳赤,恨恨地扭过头去。

「呵,真不错的眼神,」老大一把抓住采儿的头发,迫她看着自己,狰狞地笑起来,「将你这种倔强高傲的女人调教成便器,可是我最喜的娱乐之一啊!」

采儿毫不畏惧地瞪着它,忽的啐了一口,恰好吐在猝不及防的禽魔脸上,「做梦吧你,下的畜生!」

「胆子不小嘛,」老大并没有生气,只是冷地笑着,随手将脸上的唾沫抹掉,准备扒掉少女的衣服,「我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多久!」

「稍等一下,大哥,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只锢她的灵力还不够,最好对这女人的体也施加封印,让她使不出力气,」老二再次阻止了兄长的动作,「看样子她格很倔,如果像刚刚那样,为了不受辱而设法自杀,咱们的损失就太大了。」

采儿的身体猛地一颤,扭过头去,不想去看那三张令她作呕的脸,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尽管她已经没了轻生的念头,可像这样被魔物当成囊中之物的受还是让她极其厌恶,恨不得将它们千刀万剐。

老大赞许地点着头,从间的储物锦囊中找出一粒灰黑的药丸,强迫采儿咽下去,然后又将手放在她的丹田上,设置了弱化作用的封印;伴随着一阵少女的哀鸣声,采儿的体力量很快就降低到了与普通人无异的水准;而以她身为六阶强者的身体强度来说,只使用普通人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到自杀的,就算跳楼大概也只是受到轻伤的程度罢了。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老二足地着嘴,脸上挂着的笑容,贪婪地打量着采儿的身体,故意恐吓着她,「只要老实一点,就不会痛的哦?不然的话,我也不能保证兄弟们究竟会对你做些什么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迟早会被彻底调教成便器的……」

「无!」采儿噙着泪水,要强的她努力没有让自己哭出来,在心中默默做好了受辱的准备;虽然如此,她却并不打算就此屈服,声音因为羞而颤抖着,「反正我也不能反抗,随你们怎么做吧!可是,想让我成为……那种东西,绝对是痴心妄想!」

「那可由不得你!」老大狞笑着,抓住她的衣裙,猛地一扯;伴随着布的撕裂声,采儿那雪白的娇躯便成片地暴出来,显得相当人,「啧啧,皮肤不错嘛?」

采儿一言不发,紧并着双腿躺在上,不愿理睬眼前的魔物。

见她保持沉默,老大似乎被怒了,三两下地将少女扒得光;无论是那带有蕾丝花纹的衣和内,还是黑轻薄的长筒袜,全部被撕得粉碎,「奴隶是不需要衣服的,从今往后,你就永远保持这个样子吧!」

「畜生……」采儿带着哭腔低声呵骂着,本能地想要用双臂遮掩前那对盈盈一握的鸽,却在镣铐的阻碍下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两颗粉嫣红的小樱桃毫无遮掩地暴在外面,股间更是光大,就算她竭力夹紧那白皙纤长的双腿试图遮盖,也完全无济于事,一撮淡粉的绒点缀在那三角形的丘之上,并不显得糜,倒是颇为可;两瓣圆润翘的形成了人的深沟,引人抚地打着颤,那双小巧而娇的粉白脚丫因为羞怯而扭捏在一起,打理得相当干净,圆润的十趾微微蜷缩着,显得楚楚可怜。

仅仅是看着采儿的赤娇躯,三只禽魔就不约而同地兴奋起来,下的巨盎然立着,恨不得立即将这无力反抗的少女按在身下肆意蹂躏一番;不过,身为族长的它们定力相当不错,并没有急于下手——对于这举世罕见的尤物来说,如果只是单纯的侵犯就过于暴殄天物了;只有通过循循渐进的调教,将少女彻底改造成顺从奴隶,才是最为合适的使用方法。

老大幻想着今后福生活,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一边砸着嘴,一边用仿佛看待砧板上鱼的目光贪婪地窥探着少女的体,下地揶揄着她,「啧啧,真是极品……我很期待给你那紧致开苞的一刻哦?」

「呜——」采儿羞怯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脸上像刚刚煮的虾子一般又红又烫,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无,无……」

老大对她的反应相当意,笑着取出一粒与之前相仿,不过颜稍深的药丸,以及一支银质的注器,然后便用那只大手捏开采儿的下颌,强迫地将药丸入了她的喉咙中,再将针管中的药全部注入少女的脖颈,「这可是好东西哦?咯咯……能将度提升五倍以上的锐药,以及强制神经保持兴奋状态的强心剂,都是贵重的药品,真是便宜你了……」

魔族并不擅长生产,因此对它们而言,成分越是复杂的药剂,就越稀有贵重;因此禽魔的话倒也不假。

「可恶,这种东西,才不会有用!」采儿紧咬着,努力忍受着身体中传来的不适;随着药渐渐发挥作用,即使只是对着少女那赤的娇躯轻轻呵气,她都会因为传遍全身的酥麻而微微颤抖。

「哦?那这个怎么样?」见采儿还在顽抗,老二挑了挑眉,也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支注器,不容分说地扎在了她的脯上,然后将里面的药尽数注入其中,「这浓缩的特效媚药只需几滴,就能让觉最迟钝的女人都变成妇,而给你注的量嘛……哼,大概会让你的全身都变得像那么吧?」

「咿呜呜呜?!」异样的灼热夹杂着难以忍受的麻从采儿的房上飞速扩散至全身,可怜的少女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只蚂蚁正在由内至外地啃食着自己的神经一般痛苦不堪;身为刺客职业,采儿的神经本就比常人锐许多,而魔物们给她服下的三种药物在效用叠加起来后,更是能够在使采儿所有官都被放大数倍的同时,将她的全身都转换成带;在这样的改造下,采儿知到的一切都会悉数转化为——无论是酥麻,瘙,疼痛,还是冷,热,甚至糙,细腻……即使只是用指尖轻轻划过少女的四肢,都会带给她堪比平里刺蒂的快

很快,那些效果霸道的媚药便彻底发挥出作用;全身都变成了带的采儿仅仅是躺在上,下体就已经润不堪,刚刚坚贞的表情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羞人的红,樱微微开合着,难以置信地娇着——对此时的采儿而言,与单接触的皮肤已经变成了器,在她自身体重的作用下,采儿受到的便是从背脊、瓣以及双腿上不断传来的大范围强烈快,而且那刺程度甚至比用捏住蒂自的方式所带来的快都要强上许多;采儿手足无措地扭着身子,脸上尽是惊惶,磕磕绊绊地哀鸣着,「呜呜呜嗯——?!这,咕呜,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效果很不错呢,」老大笑着,从身后的双翼上摘下两,开始毫无规律地在采儿的全身各处搔动起来,一边挑逗她,一边羞辱胁迫着,「只要你说,'母畜愿意当主人们的便器',我就马上饶了你哦?」

「呜哈哈哈——做,做梦!」采儿瞪大眼睛,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身体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那两的折磨,却被老大按在上动弹不得;对此时如此的她来说,即使是被那羽以最最轻微的力度划过肌肤,都会知到堪比用刷搔挠头或是蒂的意与快;何况那禽魔为了最大限度地蹂躏采儿,还会时不时地用羽尖狠狠地戳向她那些原本就极其的地方,比如晕或是脚心,这种暴动作所带来的刺自然会更加强上许多。没过多久,采儿就笑得快要不上气来,可她那俏丽的面容上却已经挂了屈辱的泪水,「呜呜,呜哈哈哈……停,快停下……」

「我说过了吧?只要你好好地求饶,我马上就停手哦?」老大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甚至用两的尾端同时戳向了采儿已经不自觉硬起来的嫣红尖上,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沉下来,「不然的话,你就等着被快折磨到疯掉吧,人!」

「咕呜呜嗯……!去死吧!!」采儿却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尽管已经被两只头上传来的刺痛与触电般的快得浑身搐,可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继续声嘶力竭地呵骂着,「我,哈哈哈……我是不可能,不可呜哈哈哈……」

少女已经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清了;不过,尽管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坚持多久,采儿依旧在苦苦支撑着。

在禽魔的玩下,身体如此的采儿没过多久就到达了高的边缘;少女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娇媚呜咽,身体痉挛着反弓起来,看起来马上就要从那漉漉的粉出些什么似的搐不停。

然而,一直在观察采儿反应的老大可不会让她就这样高;禽魔的脸上出讥讽的笑容,将那两扔在一旁,然后便运起些许灵力,让采儿的身体悬浮起来,隔绝了对她的一切刺;附近的空气也随之静止,连能给少女带来最低快的微风都消失了,「怎么样?很难受吧?只要你叫一声主人,我就马上让你高哦?」

「呜,呜哈……」采儿痛苦地息着,高被强行打断的她此时难受得瑟缩成一团,无意识地在空中翻滚着;尚未经人事的下体此时不知为何瘙不堪,似乎迫切地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狠狠入其中似的不断收缩着,让采儿羞得面红耳赤;可尽管如此,她依旧没有任何屈服的打算,依旧点染着泪水的双眸中是倔强与坚强,「哈,哈啊,那种下的事,我才不要……!」

「嘴巴硬啊?那这次就让我来好了,」老二一边活动着胳膊,一边狞笑着走过来,「希望你能多坚持一会哦?」

老大心领神会,等采儿的身体完全冷静下来后,便再次将她扔到上,以便让自己的兄弟尽情调教她。

很快,采儿的笑声、呻与哀鸣就再次回响在这间屋子中;而三只禽魔显然对这件事乐此不彼,一次又一次地将采儿玩到高的边缘,再将全部刺戛然而止,用寸止的方式调教着她——

没一会,采儿就被这看似温柔、实则无比残酷的待方式折磨得快要疯掉;那挂汗水的赤娇躯也早已变得一片红,散发着浓郁的情气息。可坚贞而又倔强的她自始至终也没有求饶,就算脑子都快被快意燎烧得近乎坏掉,这位清冷孤傲的少女依旧没有说出半句屈服的话语。

不过,采儿残存的意识中却充斥着惊惧;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处境,而是对这些魔族所发生的某种未知进化到恐惧——在她的记忆中,被俘获的猎魔者往往会被魔族当做人质,或者说「商品」,用来与联盟高层换俘虏或是物资;而且,眼前这三只具有极高智慧的禽魔显然是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很强的「趣」,这在过去也是闻所未闻的;毕竟,魔族数千年来给人类的印象完全只是「喜杀戮与破坏、有着低等智慧的野兽」罢了,就算是被抓走的女人,最终也会通通变成魔物的口中餐,本没人听说过,这些身形恐怖的魔族会对女人在的方面产生什么想法。难道说,自己就是第一个受害者吗?

虽然采儿的猜想并不正确,不过,她的心中还是浮现出一股强烈的屈辱

啊啊,身体已经被玷污成如此肮脏的自己,真的还有脸面去见心的男人吗?果然,刚刚死掉会更好一些吧?

这样荒唐的念头倏地在采儿心中闪过,她用力摇着头,将它甩到一边。

那个男人一定会来救自己,一定会的……

毕竟,都互相表白过了……那也就是说,自己已经算是他的未婚了吧?既然如此,自己怎么能随便屈服在其他不管是魔族还是什么混蛋手中啊!

这位看起来有些柔弱的纤瘦少女内心是如此坚强,就算在经历了这般残酷与的蹂躏之后,她对龙皓晨的坚贞与思念也没有减弱分毫;或者说,正是依靠着这些,她才能咬紧牙关,在与快的反复折磨下勉强保持着自我;而那三只禽魔对此也相当惊异,完全想不到采儿竟然能在经受了数十次的寸止调教后,依然没有崩溃地求饶,纷纷到有些无趣似的停下了手,商量着下一步要如何调教她;采儿则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大口地息着,什么也不去想,专注于恢复体力。

三人的窃窃私语并没有让采儿听到;不过很快,禽魔中的老大就走过来,故作仁慈地开口了,「哼,竟然是个这么顽强女人,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不得不说,我们兄弟多少也有些佩服你呢……所以,决定暂时给你一点休息的时间。一周以后,我们会继续对你进行调教,不过到时候可就不是像现在这样小打小闹了哦?如果改变主意,想要求饶的话,在这一周中随时都可以……」

采儿愣了一下,嘴微张,不知道眼前的魔物在筹划什么谋——以她的直觉来看,这些毫无人的家伙显然不会突然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然而,此时已经被折磨到神智恍惚的采儿也懒得去想原因了,她只是虚弱地笑了笑,不甘示弱地回击着,「哈,哈哈……那还真是谢谢了。不过,不管是一周,还是一个月,一年,我还是那句话,去死吧混蛋!」

老二和老三的眉头紧皱起来,刚要出声呵骂,老大就作势阻止了他们,「咯咯……无妨。我相信你会改变想法的,在这一周之中。记住,只有一周哦?过了一周之后,就算到时候你想要求饶,也不会得到我们的宽恕了。顽固不化的奴隶,自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明白了吗?」

采儿沉默着,显得不想与它多费口舌;而三只禽魔对视了一眼,富含深意地点点头,也不再费时间,在陪着老大将不着寸缕的采儿扛起来,送到府邸中的囚室关押起来后,便一起结伴离开了。

除了手腕上那副限制灵力的强化镣铐,采儿并没有被施加其他任何拘束;附近似乎也没有看守,至于这间囚室,完全只是一间最普通的砖房,配上一扇铁门。大概谁也不会相信,这是魔族关押一位六阶强者所采用的方式。

「可恶……究竟是什么意思,在小看我吗?嘲笑?还是什么谋?」采儿蜷缩在囚室的墙角,用四肢遮掩住羞人的双部,面羞红,眉头紧蹙,毫无头绪地思索着;之前被注入的那些药依然在发挥效果,仅仅是坐在这冰凉的石板地上,采儿都会到一阵难捱的燥热;更何况,刚刚经历过调教的赤少女身上还尽是汗水与自己的,在这的囚室中,即使是面吹来的一阵冷气,都会让神经度被调整到数倍的她不由自主地一阵搐。

可是,无论采儿怎么绞尽脑汁地去想,也搞不懂那些魔物的用意——它们的目的是想让自己屈服,这是可以肯定的;可是,这群混蛋为什么要在自己被折磨到距离神智崩溃只剩一步之遥时就此罢手啊?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采儿心如麻,干脆不再去白费脑力,将身体愈发蜷缩起来,以此减缓热量的失,然后便放空大脑,以最快速度进入睡眠状态,藉此恢复着已经损耗殆尽的体力——

没想到,这一觉就是一天一夜。

等采儿疲倦地打着呵欠、浑身酸痛地醒转过来时,周围与昨天几乎没有一点区别;看起来破旧不堪的牢房、生锈的铁门,寂静无人的走廊,唯一不同的是,铁门外面勉强可以用手够到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两团脏兮兮的干粮,以及一杯清水,还有一行字迹歪七扭八的字条;采儿好奇地将它捡了过来,只见上面字样如下:

一天已经过去,还有六天。我很期待你的明智选择。

没有落款,不过看这语气与内容,应该是那只可恶的禽魔留下的东西;采儿心烦意地将它扔到一边,然后又吃力地趴下身子,从栏杆的隙中将那两团干粮与水杯取了过来,也不管里面是否会有什么别的东西,囫囵地全部掉——自从战败以后,她已经整整两天未进水米了;本来像她这样实力强大的修炼者完全不用担心这种事情,可此时灵力被封印的她与普通人无异,一样会受到饥渴的困扰。

采儿并没有发现,在她狼虎咽之时,远处的影中传来一道窥察的视线;当她察觉到一样,倏地抬起头时,那道目光已经消失不见了。

「嘁……错觉吗?果然,是被那三个畜生折磨得太累了啊……」采儿喃喃自语着,尽量不去理会喉咙中传来的干涩,再次坐回墙角,尝试着缕清现状——

自己被关在一间疏于防备的牢房里;虽然灵力受到限制,身体也很虚弱,不过附近没有看守;那三只魔物假仁假义地给了自己七天「思考期限」,想必是打算以这种恩威并行的震慑方式让自己屈服吧?狡猾的混蛋……自己绝对不会上当的。不过,它们好像还说过,如果七天之后自己依然不老实的话,就会进行「惩罚」;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想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刚刚经历过的寸止调教已经够让自己痛苦的了,如果像那魔物所言,七天以后等待自己的是比那还要恐怖的惩罚,那……

怎么会老老实实地让你们如愿啊!

采儿攥着拳,眉头紧蹙,很想找个什么东西发一下心中的烦躁与不安;不过,她很快又冷静下来。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既然自己被它们这样轻视,毫无防备地关在这里,那自己能不能在七天期限到来之前,找到机会逃跑呢?

采儿的眼睛一亮,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铁门边上,从那宽大的隙中费力地伸出头去,故作惊慌地轻声喊叫着,「有人吗?有人吗——我很饿……」

传来的只有淡淡的回声;看来,这附近真的没有任何看守,起码短时间内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越狱也并非没有可能吧?只要自己能毁掉这副该死的镣铐,然后积蓄力量,凭着自己刺客职业的隐匿技能,还有引以为傲的速度,或许真的可以逃出这里……

采儿没有继续犹豫,当即下定了决心,尝试着调动身体各处被封印起来的灵力,冲击着镣铐的束缚;然而,她最大的倚靠,灵炉「轮回」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被禽魔们缴走了,失去了它的帮助,采儿想要打破当前施加在身体中那股比之前更加坚实许多的灵力锢就变得困难了许多。

「可恶……好结实……」采儿小声嘟囔着,却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一次又一次地引动体内极为微弱的灵力,不知疲倦地冲击着那道封印;在这寂静而暗的地牢中,时间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倔强的少女只是反反复复地尝试着,希冀着找到一条生路。

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采儿的额头是汗珠,累得快要瘫软下来时,那道锢才隐约出现了一丝松动。

「太了!!」少女被俘虏后第一次出发自内心的笑容,竟然忍不住呼起来;察觉到失态的采儿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有些心慌似的环顾四周,确信并没有被人发现,才安心地将身体调整成更为舒服的姿势,等候着体力稍加恢复,便继续引动灵力,一点点地蚕食着那副镣铐上的灵力封印……

不过,那道由数以千计的微型法阵组合而成的锢显然难以被轻松化解,就算采儿除了每天保证最低限度的小憩,藉此恢复体力以外,完全没有进行任何休息,将它彻底解开也花费了整整五天的时间;在此期间,禽魔中的老大每天都会准时来到这间囚室,送上固定的食物与水,佯装关心地询问少女的身体状态,然后用各种花言巧语惑着采儿,试图瓦解她的神防线;而已经决心进行越狱的采儿为了争取更多时间,并不敢随意怒它,只好虚与委蛇地应付着,表示自己「会考虑」投降——

在这样的斗智斗勇下,采儿终于在第六天的傍晚完全突破了那道让她头痛不已的锢;随着封印被彻底解开,那副镣铐也咔哒一声断作两截;充沛的灵力如泉涌一般从少女的身体各处焕发新生,让她舒服得不眯起眼睛。不过,虽然心中相当急切地想要逃离这里,可采儿并没有立即行动——谨慎的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稍加思索后,还是决定等到体力彻底恢复之后,再以堪比全盛期的状态进行越狱;尽管作用体上的那道虚弱印记一时半会无法祛除,可只要体力与灵力充沛,她就有信心成功逃

「该死的魔物……等着瞧吧……」带着这样的怨念,采儿再次靠在墙边,因为疲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殊不知,此时发生的一切全部被那三只禽魔看在眼中——

等她再一睁开眼,已经是第七天了,也就是禽魔所说的最后期限;不过,采儿却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她轻巧地走到牢门边上,确认附近和以往一样并没有任何看守,便抓住那生锈的栏杆,用力拉向两侧;那扇铁门虽然是金属铸成的器物,不过在这位恢复实力的六阶少女面前就完全不值一提了,直接像面团一样被轻松地扯出一个大

「好了,就这样……!」采儿兴奋地差点跳起来,她尽力住自己的呼声,然后警觉地环顾四周;见并无异样,她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也无暇去顾及自己此时依旧赤身体的羞态,迈开步子就奔向远处的楼梯,一边跑动,一边使用着疾风步,让身形渐渐淡去,「只要跑到外面,就成功——」

「呵,那条光着身子的母狗,想要跑到哪里去啊?」忽的,一个悉的戏谑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让采儿汗倒立,「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哦?」

是那只可恶的禽魔——怎么会,它为什么在这里……?

采儿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僵在那里,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将能够动用的全部灵力尽数集中在双腿上,想要借此逃离。

然而,她很快就陷入了绝望——自己的脚踝不知何时被漆黑的镣铐锁在了一起,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动弹分毫;采儿的脸上一片惊惶,难以置信地挣扎着,「呜,呜呜?!这是什么?!」

「咯咯咯……」不远处,另外两只禽魔也现出身形,手上闪动着不详的灵力,显然是那镣铐的始作俑者,「大哥说的没错,你这人果然会偷着逃跑啊。明明我们对你已经这么仁慈了,管吃管喝还让你休息,可你就这样来报答我们的好意吗?」

「我——」天真的采儿一下子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她面红耳赤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辩驳,「我……不、不逃的话,一定会被你们玷污的吧?!」

「玷污?不要用那么伤人的词啊。我们说过的吧?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呆在牢房里,或者识趣地投降,就不会受到任何折磨。可你这忘恩负义的人类,竟然选择了越狱……」禽魔的老大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试图瓦解着采儿的心理防线,「对于这么不识好歹的家伙,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啊……你就做好被调教到死的准备吧,」停顿了片刻,观察着少女的反应,又故意改口,「不过,只要你现在承认错误,再跪下来求饶,也不是不能宽恕你哦?」

采儿的身体微微打着颤,心如麻;她还在天真地以为自己的计划被这三只禽魔撞破只是一个不幸的巧合,完全没有想到,此时发生的一切都是这群魔物设下的谋,只是忍不住在心中叹惋着自己的时运不济——显然,逃跑的计划是彻底失败了;可是,果然好不甘心啊,明明只差一点,只要刚刚进入隐身,或者昨晚就逃跑的话,应该就能成功了吧……

不久前还怀希望的采儿此时如坠冰窟,懊悔与绝望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眼中一片死寂,嘴角微微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看着少女这楚楚可怜的姿态,三只禽魔表面上不动声,心中却在暗喜——因为采儿在之前的表现过于顽强,因此它们便决定故意给她创造逃跑的机会,然后再彻底打碎她的希望,以此折磨少女的神,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消磨她那坚贞不屈的意志。

采儿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低垂着头,两行清泪悄然从眼角滑落;虽然她绝不会因为这样的挫折就变得顺从或是屈服,不过,她也从此放弃了想要逃跑的念头——与其去考虑这种不现实的事,不如将全部力都用来忍受接下来的折磨吧?

「好了,逃跑可是一等一的重罪,」老大的虚伪笑容倏地消失不见,沉着脸,三两步地走到采儿身边,取出一副提前准备好的沉重项圈,不容分说地套在了她那雪白纤细的脖颈上,宣判似的呵斥着,「用你这的身体来偿还罪孽吧!」

尽管回过神的采儿相当不甘,扭动着身体不住挣扎,不过那副项圈似乎也有锢灵力的作用,使不上力气的少女只能像货物似的被禽魔拖拽着走向惩戒室,赤的娇躯在地板上翻滚着,很快就沾了灰尘,脸上尽是绝望与泪水,有些颤抖的哀鸣声回在走廊中,显得相当凄惨,「不,不要啊啊啊——」

几分钟后,采儿就被带到了一间摆各种调教用具的昏暗房间;没等她适应周围的光线,老大就将她拖拽到一张桌子旁,用固定在桌腿上的镣铐锁住她的脚踝,强迫她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站在那里,然后便暴地按住词采儿的背脊,迫使她弯身趴下来,再将她的双臂并拢着拉直,用结实的铁链捆缚在桌面上,「咯咯,准备好了吗?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哦?」

采儿趴伏在冰凉的桌面上,一言不发,被分开的双腿却因为羞怯而不住颤抖着;她的身体在镣铐与铁链的作用下被拉成了动弹不得的直角,白皙圆润的瓣随着向上翘起,随着她的挣扎微微颤动着,足以起任何雄望,股间粉而紧致的双更是一览无余,羞人地暴在空气中;尽管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可采儿还是能隐约可以想象到此时的自己会显得多么气与下,那姣好的面庞上飞快地染上两片红霞,嘴紧抿在一起,显出毫无血的苍白,努力不让自己因为恐惧发出什么不堪的声音。

「真是愚蠢,顽抗是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的,」老大拿起一表面布细刺的牛皮长鞭,猛地一甩,发出一串清脆却又瘆人的声响,继续恐吓着采儿,「给你最后一次求饶的机会,如果宣誓成为我们的奴仆,也不是不能饶了你……不然的话,就等着被股吧!」

采儿颤抖了一下,声音却相当坚定,「随便你好了,要玷污我也好,要上刑也罢,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屈服在你们这群肮脏下的畜生手下!」

禽魔被少女的倔强彻底怒了,它啐了一口,将手中的长鞭高高举起,对着采儿的右狠狠地挥了下去;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鞭梢便毫不留情地打在少女那白皙翘的瓣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细长伤痕立即浮现出来;而鞭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细刺更是一下子就刺破了采儿娇的皮肤,在带给她更多痛楚的同时进一步折磨着她的神经。点点血丝从那渐渐红肿的鞭痕上缓缓渗出,映衬着少女姣好的体,凭空增添了几分凄美。

痛到浑身颤抖的采儿却只是闷哼着扭过头去,不想让魔物看到自己眼中屈辱的泪水;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叫声,她一边咬住那一口银牙,一边紧紧攥住双拳,就连指甲都刺入了掌心之中,总算是勉强了下来,鼻腔中急促地息着,「呼,呼呜——」

觉如何啊?你这人不会在享受这种事情吧?」禽魔讥笑着,继续挥舞着皮鞭,毫无规律地打着采儿的两侧瓣,还时不时地关照一下她那光洁的背脊,以及那白皙圆润的大腿,没一会就将它们待得伤痕累累,「还不出声的话,股真的会被烂哦?」

「呜,呜呜呜啊——!!」尽管坚强的采儿竭力想要忍耐,可那禽魔的每次鞭打都会带给她皮绽裂般难捱的痛楚,少女只觉得自己的瓣已经快要被得撕裂开来似的,灼烧般的剧痛连成一片,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的神经;在这样的蹂躏下,采儿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瞪大眼睛,眸子中尽是羞恼与不甘,「你、你这畜生啊啊啊——」

「畜生?咯咯咯,」禽魔那张鹰脸上出讽刺的笑意,「真是狂妄的人类,那,被畜生打股的滋味怎么样啊?」

说完,它也不去看采儿那屈辱至极的神情,稍稍活动了一下胳膊后,便再一次将那已经沾染了不少血珠的长鞭握到手中,左右开弓地继续打起来;鞭梢与体的清脆碰撞声混杂着少女带着哭腔的哀鸣回响在这间不大的囚室中,显得相当凄惨;然而,即使采儿已经在这样残的折磨下疼得不住搐,她却依旧没有屈服,只是用愈发虚弱的惨叫声来发着这份痛苦,凭着心中对人至死不渝的那份坚贞,还有自己天生倔强而要强的格苦苦忍受着这一切

见鞭打起不到什么作用,禽魔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它一边低声唾骂着,一边瞄准了采儿的股间,狠狠地挥了下去,鞭梢便接连打在少女那极其娇的菊户上;看不到身后、以至于毫无防备的采儿仅仅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哀鸣,就痛得昏了过去。

然而马上,一桶当头浇下的冰水就让她再次呻着清醒过来;采儿痛苦地息着,尽管已经相当虚弱,不过却毫不示弱地与魔物对视着,眼中透着不屑,「就、哈啊……就这种程度吗?」

禽魔的表情狰狞起来,刚要开口叱骂,就被他的三弟阻止了,「大哥,你休息一会,让我试一试。如果只靠鞭子的话,应该是不能让这个女人回心转意的。」

老大显得有些不甘,将鞭子随手扔到桌子上,让到一旁,「这个骨头……呸,那就看你的了。」

换人了吗?哼,下的东西……不过,不过是这种事罢了,我才不会屈服……!

采儿趴在一滩冰水中,赤的娇躯微微打颤,抓紧时间恢复着体力;虽然股间的双上还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不过她却并没有因此而恐惧,心中暗暗为自己鼓着气,准备忍受下一轮的折磨;然而,少女的表情很快就变得惊惶起来,拼命地摇着头,想要看到身后的景象,「你,你在做什么?!」

老三充耳不闻,拿着一支堪比成人手臂细的针管,继续对着采儿的后庭注着什么,脸上尽是揶揄的笑意,「我可是好心地怕你口渴,特意帮你喂点水哦?」

那并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掺杂了烈药的溶;不过,无论是什么东西,都足以让被拘束起来的采儿到极度羞怯——后毫无疑问是她最为羞的地方之一,可此时不仅一览无余地暴在敌人面前,还要像这样被人肆意玩,这份屈辱让她不哀鸣起来,「呜,呜呜?!停,停下啊!」

「怎么,喝了吗?可你这张下的小嘴为什么在紧紧地着针头呢?」老三一边用言语羞辱着采儿,一边将剩下的半管溶全部打入了少女的菊,戏谑地将针管啵的一声拔了出去,「这么不喜被灌肠的话,松开股就行了吧?」

「呜哦哦哦呜……!!」采儿痛苦地呻着,紧紧攥住拳头,就连脚趾都因为吃力而蜷缩起来——冰凉的体将少女那温热而娇的肠道填充得当当,让她不打着寒颤;可溶中蕴含的那些烈药却又在一点点地发挥作用,让采儿的身体由内至外地燥热起来,这份冰火加的折磨几乎快让她惨叫出声,却又丝毫不敢松懈,为了不让自己在魔族面前展出排的羞态,只能紧紧夹住自己那两瓣伤痕累累的,拼命地忍耐着。

「还不愿意漏出来吗?啧啧,真是个倔到无可救药的家伙……」老三摇了摇头,捡起那皮鞭,用鞭梢轻轻磨蹭着采儿那已经被到红肿的菊口,恰到好处地刺着她,脸上的表情相当得意,「求饶的话,就让你体面地去厕所哦?不然,就直接出来好了。」

「呜,才,呜呜呜才不要——」采儿的身体痉挛着,脸上羞红得快能滴出血来,就连那双噙着泪水的眸子都因为痛苦而微微有些泛白,却依旧不愿改口,「就、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求饶的!!」

「那就没办法了。放心,我已经准备好观赏你这母畜用菊的下一幕了……」站在采儿身后的老三,一脸坏笑地错开半个身位,避免一会被污物溅到身上;然后便扬起皮鞭,开始轮番鞭笞着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好好加油吧,我倒很好奇,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啪、啪……

鞭子与体的碰撞声与之前无异地再次回响在牢房中,而少女的哀鸣中却比之前更增添了几分绝望与无助;尽管她竭力地想要从这双重凌辱中坚持下来,可随着她体内的媚药渐渐发挥作用,采儿的身体也愈发变得虚弱起来,本无法在忍耐鞭打的同时继续夹紧瓣;只过了不到两分钟,少女就到达了忍受的极限,整个身子紧紧贴在桌面上,毫无规律地痉挛着,布鞭痕的扭动着,徒劳地想要躲避那残忍的鞭子,就连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停下啊啊啊——」

「你这下的母畜,是不是很喜被人股啊?」老三一边毫不留情地呵骂着,一边将鞭子对准采儿的菊,狠狠地了下去,「这么喜忍,那你倒是忍住啊!」

这钻心的剧痛犹如倒天平的最后一稻草,让采儿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像筛子似的搐起来,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火烧火燎的菊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随即,一大股相当清亮的水便从少女的瓣中间泉似的宣出来,在力的作用下得老远。

「不呜呜呜——!!」采儿的表情显得极为屈辱,快要哭出来似的,身体抖个不停,拼命地想要重新夹紧瓣,让这羞人的一幕赶快终止,却完全是徒劳无功;她那被狠狠鞭笞了两次的菊还在因为痛苦而阵阵紧缩着,之前被灌入的溶断断续续地从里面溅出来,在地上积成一大滩水渍,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杂无章地分布在瓣上,看起来相当惹人怜惜。

三只禽魔就站在一旁,讥笑着欣赏这糜的一幕,而这沉默反而成了对少女最好的羞辱;过了好一会,采儿那痉挛的身体才渐渐平缓下来,少女急促地息着,脸上已经挂了泪水,仿佛尊严与羞心都随着那些体全部了出去似的,黯淡无神的眸子中只剩下死寂与绝望。

反抗果然是没有意义的。无论怎样,自己都只能任由这些魔物摆布,贞洁,人格,尊严,在被俘虏的那一刻就不属于自己了吧?既然如此,如果稍微顺从一点的话,是不是可以减少将要受到的痛苦呢?

这样悲观的念头在采儿心中一闪而过,然后便如影随形似的挥之不去;她紧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出更多不堪的样子,然而脸上的表情却相当痛苦——少女那娇的后还在火辣辣的痛着,仿佛已经被到绽裂一般,原本白皙翘的瓣上更是红肿不堪,找不到一处完整的地方,痛楚一刻不停地折磨着采儿的神智,让她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哀鸣。

「还真是丢人呐,」老大故意砸着嘴,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继续践踏着采儿的羞心,「所谓的轮回圣女,就是这种会叫着排的母畜吗?」

「呜,你,你……!」采儿羞恼地说不出话来,别过头去,不想看到那张令她作呕的脸;虽然保持着沉默,内心却是愈发到屈辱惊惧,隐约地还有着几分慌与不安——这些魔物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它们到达谋划了什么谋?

可无论她再怎么绞尽脑汁,都是毫无头绪;而且,就算禽魔们将全部计划都对采儿和盘托出,身陷囹圄的少女也只能凭空增添几分绝望罢了。

为了彻底消磨掉采儿反抗的意志,将她调教成极品的奴,三只禽魔简直用尽了心思;它们知道,如果仅用单纯的凌辱与疼痛来恐吓这个倔强的少女,是很难让她彻底屈服的,因此,它们决定从采儿最为骄傲的地方下手,一点点地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见采儿沉默不语,老大又狞笑着从间取出了一枚小巧玲珑的圆球,在她面前得意地晃了晃;从那颜与形状来看,毫无疑问是她引以为傲的杀手锏,灵炉「轮回」,「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东西……不过,让你来使用它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它吧。」

采儿瞪大眼睛,一时没能明白它的意思,但很快就醒悟过来——这只魔物试图将自己的灵炉强行占据;她的嘴角因为愤怒动着,一脸不屑,「哼,那是在十年前就与我这副身体完全融合的灵器,就算一时被你们夺走,也依旧在我的控制下。除非你们愿意将我杀掉,否则,是绝对不可能使用它的!」

「是吗?」禽魔的嘴角扬起,当着采儿的面,开始使用某种秘法侵蚀着这副灵炉——星魇传授给它们的秘法大多与灵魂有关,且来自异界,极为玄妙;因此,就算「轮回」确实在少女年幼时就与她结下了契约,刻上了灵魂烙印,这只魔物也有信心将它的使用权强行夺取到自己手中。

起初,采儿还强作镇定地看着;不过很快,她的脸上就不自觉地出惊惶,显得相当难以置信,「怎,怎么可能??」

随着禽魔咒语的唱,采儿惊恐地发现,这件自己最为强大的倚靠、引以为傲的杀手锏真的逐渐开始离了自己的控制;就算她努力地想要控制那属于自己的灵炉摆禽魔的手心,也完全起不到一点作用。灵力被锢的她只能光着身子趴伏在那里,一脸不甘地看着自己最为骄傲的东西被敌人一点点夺走,同时用略带哭腔的无助声音叱骂着,「呜,呜——可恶,你们这些畜生!」

过了不到一刻钟,原本干干净净的灵炉表面就被一层漆黑的不详灵力完全覆盖了;随着禽魔的秘法彻底完成,采儿就仿佛本未曾拥有过「轮回」似的,再也知不到它的气息;惊惧与愤怒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却想不到一点办法,只能手足无措地呆在那里,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你,你!」

禽魔把玩着手中的灵炉,并没有急着继续对采儿的凌辱,反而和两个弟弟一起退到门外,让少女暂时变成独处的状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事情尽在掌握一般,「咯咯……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你就好好享受吧。等到一个时辰以后,我会来听你的求饶声哦?」

「说、说什么蠢话?」采儿的声音有些惊惶——此时的她背对着门口,看不到禽魔的表情,因此对将要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情;不过,少女的直觉告诉她,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三只禽魔却并没有理会她,在随手将那扇沉重的铁门彻底闭锁后,就转身离开了这里,前往自己的卧室,准备用已经沦为玩物的李馨来发火——七天前,采儿醒后不久,这位被俘的女骑士就遭到了魔物们的玷污;对这些禽魔而言,李馨虽然实力尚可,但无论是姿还是天资都比不上地牢中的轮回圣女,顶多算是一个不错的玩物,重要远不如采儿;因此在过去的一周中,它们为了消磨时间,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地凌辱亵玩着李馨的身体,已经将她调教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不过,被关在囚室中、此时连自身都难保的采儿显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随着咣当一声巨响,那扇连接外界的牢门彻底闭合,并无灯源的囚室也因此而变得一片漆黑,四周寂静到能让采儿听清自己的息声;当视觉与听觉被同时阻断,少女的官似乎也愈发锐起来。身后那些触目惊心的凄惨伤痕姑且不论,更让采儿惊惧的是,某种似曾相识的燥热与空虚渐渐开始从她的身体中由内至外地蔓延开来。

这么说来,自己刚刚被灌入的果然不是什么清水吧?难道,又是什么下的药物……

少女的判断非常正确——不久前注入她身体的灌肠中,融入了大量高浓度的媚药;而且,通过与娇肠道的直接接触,这份溶造成的催效果比一周前的注方式还要强上数倍,没过多久,难捱的燥热与空虚就蔓延到采儿的全身,让她的息声渐渐掺杂着几分娇媚。在这一片黑暗与寂静中,被拘束在桌面上的少女只能在恐惧与羞怯的包围下,苦苦忍耐着体内愈发升腾的火,无意识地扭着身子,想要得到些许快藉,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然而无论采儿怎样努力,都无法将那双被镣铐强行拉开的纤长美腿并拢哪怕一丝一毫,完全刺不到自己那已经瘙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已经兴奋到微微沁着;炽烈的情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少女的神智,让动弹不得的采儿几乎快要疯掉似的发出阵阵哀鸣,此时唯一能够给她带来些许安抚的反而是身下的刑讯桌,那冰冷坚硬的桌面紧紧贴着她那两只硬的嫣红头,触电般酥麻的异样快不断从前传来,让她舒服得微微颤抖起来。没过多久,随着媚药的作用愈发强烈,神智有些模糊的采儿就再也无法保持矜持的样子,无暇去顾及羞与尊严,一边娇媚地呻着,一边用相当气的方式挤晃动着自己的双,让头反复磨蹭着桌面,希冀着能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得到更多快藉;虽然多少有些效果,不过,这种程度的刺显然是无法让采儿那未经开发的身体得到足的,少女越是渴求着高,就越是触而不得,纯粹而原始的一点点地瓦解着采儿的理智,让她几乎想要哭叫着求饶。

想要,好想要——身体好热,想被什么填……让我高吧,让我高吧啊啊啊啊——!!

魔族秘制的媚药着实非同小可,仅仅过了不到一刻钟,采儿的脑子中就只剩下这些下的念头了;不过,凭借着自己倔犟要强的格,以及那颗坚贞不移的心,少女依然没有屈服。虽然已经被情折磨的快要发疯,痛苦得不住扭动身子,可采儿只是紧紧咬住一口银牙,呻着,拼命忍受着这一切。

然而,随着时间渐渐推移,渴望高的冲动与强迫自己忍耐的意志反复在采儿心里替了数十次;在这样的望轮回下,她的理终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不管怎样都好,让我解吧,杀了我,我,或者怎样,求求你们啊啊啊——

就在采儿快要被折磨到昏过去之时,那扇铁门倏地被推开了;伴随着刺耳的声响,以及昏暗的灯光,三只算好时间的禽魔再次回到了这里。看到眼前身香汗、面红,脸上挂泪水,扭动身子不住呻的少女,它们纷纷出了不出意料的笑容。

「喂,一个人被关在这里都能发情到这种样子,你可真是头的母畜啊,」三兄弟中的老大一边用言语羞辱着神智模糊的采儿,一边走到她的身后,将自己那尺寸足有三十公分、比少女手臂还要上一些的掏了出来,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忍耐的觉不好受吧?咯咯……只要好好地求我,我就可以让你马上得到足哦?」

那硕大的巨而又滚烫,顶端甚至还依稀沾染着新鲜的——在过去的一小时中,这三只魔物在自己的卧室中轮番享用着李馨的身体,以此来打发时间;就算是此时,那位已经被凌辱到快要昏死过去的骑士也没能得到任何休息的机会,被玩到厌弃的她正被以大字型捆绑在上,眼睛被自己的丝袜蒙住,嘴中着内,被迫接受着高频率炮机的开发调教;采儿对这一切并不知情,不过,如果她知道那即将玷污自己贞洁的物甚至在不久前还侵犯过自己的友人,一定会更为屈辱羞愤吧。

此时的少女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虽然想要拒绝,可口而出的却全是下的呻声,「才、嗯呜呜呜……才不呜,呜嗯嗯啊——」

「还在嘴硬吗?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大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不过马上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的笑容,「哼,算了。就算你嘴上这么说,可这副身体却说不了谎啊,」用手指暴地掰开采儿那漉漉的粉,肆意窥探着里面的绮丽风景,不自觉地着嘴,「都兴奋成这样了,啧……看来已经做好准备了啊。」

受到那最为隐私的地方被人触碰着,采儿稍稍清醒了一点,拼命地扭着瓣想要挣扎;然而,禽魔丝毫不顾她的反应,在用手指伸入少女的,稍稍扩张了片刻作为前戏后,便握住自己的巨,对准少女的私处迫不及待地了进去;那一尺多长的物一下子就将采儿的壁撑开到极限,几乎让她疼得昏死过去。

「不,不要啊啊啊——」身心都处于崩溃边缘的采儿发出一串极度绝望的叫声,徒劳地抗拒着;然而,她的动作却只是进一步地长了禽魔的施望,老大一边用双手固定住少女的肢,让她再也动弹不得分毫,一边猛地一,毫无怜惜地将整了进去;享受着那份温润与紧致,魔物足地长出一口气,「呼……好啊!」

那层娇脆弱的薄膜,连同少女那份最为在意的贞洁,瞬间被那大的头撞得稀碎,殷红的鲜血随即从两人的合处溢出;伴随着噗的一声闷响,道撕裂般的剧痛从采儿的下体瞬间弥漫开来,让她疼得双目泛白,凄惨不堪地叫着;不过,体上的痛苦虽然难以忍受,可比起此时她心中的绝望却又显得完全不值一提了。

果然,没有办法将这最为重要的东西给他了……就算是已经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可,还是羞愤得想要咬舌自尽啊——

采儿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墙壁,一脸失神的样子,心绪却纷不堪;魔物已经开始暴地着少女的下体,可她却恍若未觉似的,心如死灰。愧疚,悔恨,羞怯,惶然……无数负面情在她心中错翻腾,折磨着她的神经,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

然而,就算采儿的神此时痛苦得仿佛被针扎一般,无比抗拒着发生的一切,可她那已经被媚药调教改造到极度的身体却依然渐渐开始沉溺于合之中;明明正在侵犯少女的巨是那么大滚烫,以至于每次动都让她痛得浑身痉挛,然而采儿却在这屈辱的过程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那已经被折磨了近一个小时,又始终未曾得到抚的更是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着,将禽魔的物紧紧包裹起来,仿佛要榨取什么似的着;少女的哀鸣混杂着魔物的息,以及体的沉闷撞击声,一刻不停地回响在囚室中,而另外两只禽魔则津津有味地站在一旁欣赏着这一幕,讨论着之后的时间要如何进行分配——

好痛。好舒服。不要。快停下。不要停。到更深处……

残存的理智与身体的本能烈地碰撞着,采儿的脑子快要被这些纷杂的念头搅到坏掉似的嗡嗡作响,趴伏在桌上的少女没一会就被到浑身搐,到达了高的边缘。

而禽魔也发现了这一点,脸上出狰狞的笑意,将稍稍弓起,然后猛地一,让自己的巨全部进了采儿的之中;坚硬滚烫的头直接撞上了那最为脆弱娇的子颈,巨大的痛楚让采儿疼得浑身搐起来,却又在媚药的作用下悉数转化成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让少女的大脑倏地一片空白,直接将她送上了高

「快停哦呜呜呜嗯——?!?」尽管采儿的心中还在抗拒着注定被玷污的命运,可她那已经被火折磨了整整一小时的饥渴身体却完全无法拒绝那正在暴地侵犯自己的滚烫物;伴随着一阵极度屈辱的媚叫,少女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她那紧致的小剧烈地收缩着,整个身子搐着痉挛起来,也大股大股地从子中溢出,悉数在了禽魔的上。

啊啊,自己在做些什么啊——

采儿的意识似乎有些模糊,仿佛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远去,只剩下了无尽的绝望与辱萦绕着她;少女毫无血的双微微打着颤,已经有些力,浑身瘫软地趴在桌子上,时不时地呻着;而身后那只禽魔却完全没有放过采儿的意思,愈发加快了的速度,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那滚烫腥臭的倾注进她的子中……

等采儿彻底被玩到昏厥之后,老大才意犹未尽地暂时放过了她,开始与自己的两位兄弟商量接下来的分配计划;经过好长时间的争执,它们终于达成了一个相对公平的提案——七天为一轮,每人可以独享采儿两天,而在此期间,其他两人就用李馨来发火,第七天进行的群游戏。

于是,在旁观后已经饥渴难耐的老二和老三便回到了卧室,准备再一次用骑士的身体来,而失去意识的采儿则被老大从桌子上解下来,拖行着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伤痕累累的少女此时看起来虚弱不堪,不过禽魔并不打算为她施加治疗——就算采儿的实力并不如它,可是,六阶强者的身体强度也算得上相当强韧,无论是恢复力还是体能都远超常人,如果让她恢复了全盛状态,或许会再次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问题。

禽魔将已经被自己收服的「轮回」拿了出来;在彻底得到它的掌控权后,老大不仅可以用它来增强自己的战斗力,甚至开发出了这具灵炉的更多能力——原本,每次使用「轮回」,使用者都必须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丧失六之一作为代价,然而如果反向运用这股力量,就可以让被使用者的官大幅加强;禽魔现在要做的便是,利用从星魇那里学到的秘法,配合「轮回」的力量,将依旧不愿配合的采儿改造成更为的体质,让她从身体上彻底屈服;而仍在昏睡的少女完全无力抵抗这些,只能被迫以大字型的羞人姿势躺在上,任由魔物摆布。

很快,老大就将需要的物品全部准备妥当;它首先戴上一副特制的手套,将某种经过浓缩提纯的神经药均匀而细致地涂抹在采儿的全身各处,特别关照了尖、腋窝、足心之类的带,就连头发都没放过;那些冰凉的体很快便悉数渗入少女的皮肤,开始永久地改造着她的身体。

做完这些,它便唱起晦涩的咒文;伴随着灵力的闪动,淡红的奴隶印记叠着浅粉纹图案渐渐从采儿的小腹上方浮现出来,对应着她子的位置;这看似简单的纹路效果却非同一般,不仅能够让少女的神时刻处于可以调节强度的发情状态,提高她全身的度,甚至还能暂时地改造采儿的体,或者是强制控她的神经,迫采儿做出各种违心的羞动作。

这还不算结束,紧接着,禽魔又将手掌放到灵炉之上,缓缓将灵力输入其中;灰败的不详气息快速弥漫开来,将采儿的娇躯完全罩入其中,一点点地蚕食改造着她的神经——这样一来,无论是老大还是它的兄弟,都可以通过简单的指令来控少女身体的度,不管是范围还是强度都可以进行调节;配合着之前涂抹的药与烙下的纹,甚至可以将采儿的全身上下包括头发都改造成如同蒂一样的带,只要稍加刺,就足以让她到达高。而且,采儿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自己究竟会被怎样调整,只能长久地处于羞怯的恐惧之中。

似乎觉得尚未足,它退后半步,打量着采儿的赤娇躯,总觉得欠缺些什么;忽的,禽魔一拍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支银质针筒,将里面的质尽数从尖注入少女的双峰;原本这是具有快速愈合增生作用的药膏,不过,在魔族的暗中改进下,它已经变成了乐用品——只要配合之前用秘法烙下的咒印,禽魔就可以控制采儿房的大小,或是让她随时沁出汁;不过,这样暴的开发会产生极大的副作用,如果是普通人,往往撑不了几天就会因生命力枯竭而死去,好在采儿那六阶强者的身体足够强韧,才能勉强受住这种改造。

正当它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被药物刺到浑身瘙的采儿就呻着醒了过来;很快,当她发现了自己正以羞人的姿势、不着寸缕地躺在魔物上时,脸就一下子烧红起来,本能地想要用手掩住前与股间,颤声叱骂着,「呜,你,你这畜生……」

少女的大脑昏沉沉的,背脊与瓣上一刻不停地传来难捱的灼痛,最为珍视的下体更是仿佛被撕裂了似的疼痛不堪,似乎还在淌着什么粘稠的东西,即使不去回忆,也能明白自己在不久前刚刚被夺走了贞洁的事实;虽然羞愤屈辱到不上气来,可下定决心苟活下去的采儿却也只能无力地瘫坐在上,一边将泪水尽数入肚中,一边设法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不愿再去想当前的处境。

「总算醒了啊。正好,先来试验一下效果如何吧?」禽魔却并没有生气,只是一脸笑地看着采儿,然后将目光移向了她的前,眯眯地紧盯着那对盈盈一握的鸽,「就从这里开始吧!」

说着,它便运起灵力,控着采儿身上的复合咒印,口中念念有词,「涨大吧!」

「呜——?」采儿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自己在昏睡期间被做了怎样下的事情;然而很快,她就痛苦地呻起来,眼中尽是惊惧,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部,「咿呜呜呜?!这,这是什么?!」

只见少女的房以眼可见的速度膨着,很快就从B+的尺寸生生变成了将近E杯,那两只粉头也随之发生了变化,鼓得像是一对成的小樱桃,相当气的点缀在两团白皙上;显然,这样惊人的改造会给采儿带来巨大的痛苦,她只觉得自己的双快要绽裂开来似的鼓不堪,头更是瘙得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一般。少女的表情充斥着恐惧,吓得动弹不得,惊惶与绝望让她发出阵阵打颤的呻声,「呜,呜呜?!」

「效果似乎很不错嘛,」禽魔着嘴,得意地眯起眼睛,继续下着命令,「不准动!」

伴随着那块咒印的闪动,采儿的身体一下子绵软下来,使不上一点力气,神经仿佛被暂时阻断了似的,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无论她如何努力,顶多也只能做到小幅度地扭动身子,少女的瞳孔紧缩起来,慌地盯着禽魔,声音有些颤抖,「你究竟做了什么?」

「只是稍微开发了一下你那的身体而已,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吧?」禽魔的嘴角上扬,完全不去理会采儿的反应,三两步地走到少女身边,伸出那双大手,肆意捏着她那被改造成丰盈巨的双峰,让它们被挤的不断变形,「好好享受就是了,咯咯……顺带一提,现在你的身体度是平时的五倍哦?」

「呜呜呜嗯?!」采儿摇着头,拼命想要挣扎,不愿相信魔物所说的话语;然而,前传来的酥麻快却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已经发生的事情。明明无比厌恶着被人如此亵玩身体,可采儿的内心深处却渐渐升腾起一阵渴求的望,不由自主地希冀着自己那对鼓不堪的房被狠狠蹂躏,两只尚未得到抚的硬头更是瘙到让她几乎快要发狂,没一会,少女的眼神就变得离起来,就连声音都显得有些妩媚,虽然还在抗拒,挣扎的力度却已经小了下来,「不,不要呜——」

「真想让你好好看到自己的表情是多么下呢,」禽魔讥讽地笑着,暗中将采儿的双调整至可以沁出汁的状态,然后便用双手攥住她的,狠狠地挤着,「让我看看,所谓的圣女,会不会到被挤出水啊?」

「咿呜呜呜——」采儿的身体颤抖起来,倏地绷得笔直;在药物与灵力的双重作用下,她那刚刚被改造开发过的受不住这种刺,没一会就沁汁;就算少女竭力想要忍耐前传来的鼓,可在禽魔的挤下,她很快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两股泛着香甜气息的洁白汁水从出来;被强制榨的快与屈辱让采儿忍不住叫了出来,表情显得相当不堪,「哦呜呜嗯……!」

「啧,简直和配种场里那些母畜没什么区别啊,」禽魔砸了咂嘴,猛地俯下身子,叼住采儿的左起来,稍稍品尝了一下那人的汁,「唔姆……味道还不错哦?」

「不要,那里不行——」采儿娇头很快就被得肿起来,少女瞪大眼睛,凄惨地叫着,却又到一阵莫名的快前弥漫开来,让她的意识有些模糊,渐渐沉溺于这之中,甚至想让另一边也得到抚似的,无意识地扭起身子,吃力地甩动着那只沉甸甸的房,眼中尽是意,「呜。呜呜——」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说出来!」禽魔呵斥着,直起身子,用双手的食指快速拨着少女那两只还在溢出水的头,时不时地拧动一下,脸上挂着的表情,看样子相当起来,「不然的话,我可是绝对不会停手的哦?」

「咿呜呜啊——?!」采儿那被改造到极其头哪能承受得住这般挑逗,过于强烈的快如同水一般,一高过一地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本无暇思考,整个身体都扭曲地反弓起来,不顾羞地嘶喊着,「头,头!」

「听不清!什么样的头?」禽魔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挑逗玩着那对小樱桃,将它们狠狠地揪起来,用力捏着,一边欣赏着出的糜场景,一边冷言嘲讽着,「看来你很喜被这样对待啊,的东西!」

「咕呜呜呜?!」采儿的身体搐着,再也顾不得尊严与矜持,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求您不要继续玩头了啊啊啊!!」

那药物与纹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强横,如果禽魔的动作再不停下,她的脑子或许真的可能被快烧到坏掉吧。

「还算识趣啊。」禽魔看起来相当意,继续用那锋锐的指甲在采儿的掐了两下,便暂时放过了她,「既然如此,就给你点奖励吧?」

说着,它便跨坐到采儿的身上,将那早已兴奋起来的对准她的脸庞,然后又暴地抓住少女的长发,卷在自己的巨动起来,一脸笑,「来,让我给的小母畜喂点好吃的……」

「呜,不要呜啊啊啊?!」看着那面目狰狞的东西,采儿几乎快要被那腥臭气熏得昏厥过去;不过,更令她惊惧的是,自己的发梢上竟然开始传来阵阵快,而且极为强烈,简直比头被玩时还要强上几分;少女瞪大眼睛,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身体痉挛着扭动不停,想要从魔物的下挣出来,却完全是徒劳无功。

在禽魔的改造下,采儿本不应该有任何知觉的发梢已经变得像蒂一般;也就是说,魔物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狠狠蹂躏挑逗少女的器似的,一刻不停地带给她如水般的大面积快

随着时间的推移,采儿娇媚而又羞怯的叫声与呜咽愈发响亮,羞人地回在这间不大的屋中;而禽魔似乎相当享受那份柔顺却又坚韧的触重地息着,一边欣赏着少女那屈辱至极的表情,一边愈发快速地动起来——

没过多久,它就足地了出来;大股滚烫而粘稠的白浊汁溅着,将采儿的长发与挂泪水的娇颜染脏得一塌糊涂;就算她竭力想要屏住呼,也完全无法对那些污物视而不见,几乎力的少女羞愤得简直快要气昏过去,连话都说不出,「你,呜,你!!」

「哼,不要摆出这种难看的表情啊,」禽魔用那依然沾的巨打着采儿的脸颊,声音有些沉,「难道你还没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与处境吗?要是愿意好好当一头母畜的话,没准还能过得舒服一点哦?」

采儿痛苦地息着,闭上眼睛沉默不言——以她那六阶身体的强韧程度,只要禽魔的蹂躏停缓下来,她的体力与神就能渐渐恢复;因此,当采儿从快的折磨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后,被挤到内心角落要强与倔犟便再次复苏;就算媚药与纹此时此刻仍在折磨着采儿,让她无比渴求着什么,可这坚贞的少女依然没有选择屈服于威,而是再一次相当坚定地拒绝了禽魔的提案,「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们的!」

「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如果不让你这人吃点苦头的话,你是不会听话的吧?」禽魔怒极反笑,攥起拳头,控制着采儿身体上的咒印,咬牙切齿地唱着什么;随着它的动作,少女惊惧地看着自己的部,忍不住发出一串吃痛的惨叫声——在药物与灵力的双重作用下,她的双很快就被扩大到了可以改造的极限,尺寸几乎最开始的数倍,有些畸形似的垂向两边,那两只还沾着水与唾头更是变得愈发嫣红,颤巍巍地立在上,显得相当隐秘。

禽魔狞笑着拿来一对铁夹,不由分说地张到最大,紧紧地夹在了采儿的尖上,让她无法继续汁,然后便拿起放在边的皮鞭,用力一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少女的眼睛,似乎想要窥察到她的心理变化,恶狠狠地威吓着,「等到这对子涨得快要爆掉,或许你就会求饶了吧?」

「呜,呜——」采儿眼中噙了泪水,虽然已经因为吃痛而抑制不住那凄惨的呻声,却仍然不愿屈服,只是倔犟地扭过头去,咬紧那口银牙;少女那对度被提高了数倍的硬头在夹子的蹂躏下直接被挤得变形,难以忍受的剧痛飞快地从尖蔓延开来,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大量的水充盈积蓄着,让她的双愈发鼓不堪,简直像两只圆滚滚的水袋。

见她依旧如此「不明事理」,禽魔彻底失去了耐心,稍稍退后了两步,腾出活动的空间,然后便挥起皮鞭,毫无怜惜地打着少女的房,鞭梢每次落下,都会在那白皙的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采儿起初还想要忍住这份痛苦,然而她的顽抗却只是愈发起了禽魔的兽,它的表情愈发变得狰狞,一边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边狂躁地呵骂着,「你这不识好歹的母畜,看我不烂你的子!」

很快,少女就无法继续忍受那皮绽裂般的举动,身体搐着惨叫起来;鞭子与体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混杂着采儿的凄惨哀鸣响彻在这间不大的卧室中,许久未停。

在这之后的两天里,老大绞尽脑汁地用能想到的各种办法继续折磨着采儿那对被改造过的巨,想要将她的意志消磨殆尽——比如用带刺的钢板夹紧房后狠狠打,或是暴地扯掉夹,甚至用滚烫的蜡烛炙烤她那两只红肿头……魔物对此乐在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对她进行,每当将动弹不得的采儿在身下,一边欣赏着她那痛苦而又屈辱的表情,一边那紧致的,老大都会得眯起眼睛,对少女的身体赞叹连连。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轮换使用权的时间;虽然这的两天对采儿来说简直算是度如年,可对于力充沛的禽魔而言,显然不能让它彻底足。不过,既然是和两位兄弟一同商量好的方案,它也不好意思继续霸占采儿,只好悻悻然地将已经被折磨到遍体鳞伤的少女送到了自己的二弟手中。

没有给采儿任何休息的时间,下一轮的凌辱便开始了。

老二的程度比起它的兄长甚至都过之不及;它很喜利用大哥对少女进行的改造,来达成一些有趣的玩法。

采儿刚落到它手里,就被捆成了相当羞人的样子——首先,少女的双臂被反扭到身后拉得笔直,紧并在一起,在手腕、肘部以及大小臂的位置分别捆了数圈,完全无法挣;紧接着,绳子又绕过她的上下,紧紧捆缚住。通过这样的方式,采儿那对尺寸已经恢复正常、表面却仍然布鞭痕的圆润房就显得愈发凸显出来。做完这一步,老二又将采儿那白皙圆润的双腿暴地分开,然后再分别将大小腿折叠着捆结实,并且用皮带将她的大腿与脚腕箍在一起,以此保证无论少女怎么挣扎,都不可能从束缚中摆出来;最后,为了让采儿长时间地保持双腿大开的辱姿势,它又找来一副开腿杆,用那金属镣铐锁住她的两只脚踝。

做完这一切,禽魔便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时不时地用手亵玩着采儿动弹不得的娇躯;每当它的爪尖掠过少女在外的阜,或是娇滴的肿尖,她都会从喉咙中发出一串妩媚的哀鸣——在过去的两天中,采儿的身体已经被开发改造得比过去许多,永无止境的体折磨与被迫高早已让她神智模糊,就算内心深处依然抗拒着这一切,不愿屈服,可她的身体已经渐渐拜服在快之下,本能地开始享受被调教的过程了。

「很享受嘛,你这头母畜,」老二讥讽地笑着,一边羞辱着采儿,一边快速地用指甲拨她的蒂与头,以她的叫声取乐,「这两天里到底被大哥了多少次啊?」

「咿呜呜呜?!」采儿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羞心再次复苏,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魔物的挑逗;虽然表情显得相当屈辱,声音却像娇嗔一般无力,「那、那种事谁会去记住啊!」

「已经到记不清了吗?」禽魔笑着,忽的将采儿拦抱起,然后把她带到一副落地镜前,将她的身子提在半空中,正对着镜子,狠狠地羞辱着她,「看看你这的样子!所谓的女也不过如此吧?」

「放开我!」采儿羞恼地叫喊着,用力晃着身子,却完全无法从那双铁钳般的大手中挣,只好面通红地扭过头去,不想看自己那羞人的样子。

「睁大眼睛看清楚!」禽魔下脸来,面貌狰狞地恐吓着,「不然的话,就把你那下头切下来!」

虽然只是威胁,不过少女还是吓得浑身一颤;在她的认知中,这些毫无人的魔物是绝对能够做出这种事的。采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看向镜子,很快就羞得不上气来——她那被捆绑成一团的体在身形三米以上的禽魔手中简直如同玩偶一般,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显得愈发纤弱可怜;两团布伤痕、被勒到充血红肿的刺眼地凸显出来,那对硬的小樱桃已经开始在绳子的迫下渗出了些许汁,粉润的部更是毫无遮掩地在外面,瓣伤痕累累,菊还在无意识地收缩着,全身上下所有羞的地方都一览无余;少女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干脆闭上了眼睛,痛苦地呻着,「呜,呜呜!」

「哼,还知道害羞啊?」禽魔用左手勒住采儿的小腹,将她抱在怀中,右手则伸向她的房,暴地捏起来,同时将少女双度调整至最高,「听说你这母畜水很多呢,让我欣赏一下吧?」

「咿呀啊啊啊?!」过于烈的快源源不断地从采儿的前传来,让她的大脑倏地一片空白;虽然竭力想要挣扎,可她那被拘束住的身体除了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娇媚叫声以外什么都做不到,身体胡搐着,没一会,汁就从她那对硬头中了出来;白的细线一下子溅得老远,甚至染脏了镜面。

在镜子前被强制榨的采儿已经羞得快要昏死过去,本不敢去看自己的样子,泪水汹涌地从眼角溢出,无声地啜泣起来。

「果然够啊,啧啧……」禽魔讥讽地笑着,将手指送到嘴巴,稍稍品尝了一下少女汁的味道,然后便一把扯掉自己的子,出那早就立起来的狰狞物,从下方磨蹭着采儿的口,「好好看着镜子哦?做不到的话,后果不用我重复吧?」

「不,咕呜——?!」虽然采儿早就被侵犯了无数次,可是却也从未像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如何玷污;当亲眼目睹着那堪比手臂细的一点点撑开自己的私处,整没入其中时,少女的神彻底崩溃了,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徒劳地挣扎起来,「不要啊啊啊啊——」

禽魔抱着采儿的气,一边从镜子中欣赏着她那屈辱惊惧到极点的娇容,一边毫无怜惜地烈地着,仿佛那不是有血有的女孩,而只是一个简单的工具;过于暴的动作让少女惨叫连连,脚踝上的镣铐被牵扯着哗啦作响,就连的形状都隐约从小腹上凸了出来。被拘束住四肢的采儿本无力反抗,只能一边像个飞机杯似的被魔物使用着,一边绝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用哭叫声来宣着痛苦。

过了一会,禽魔猛地一,将那滚烫的物直直地捅入采儿身体的最深处,在那温润而紧致的花足地完成了;然后也不顾少女的反应,便将了出来,在她的瓣上擦拭干净,得意地笑着,「咯咯,真是个不错的便器啊!」

「呜,咕呜……」采儿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它举着自己那有些痉挛的身子,脸上泪痕未干,无神的双眸呆呆地看着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少女的一时还无法合拢,粉润的壁已经被蹂躏到微微外翻,两片娇更是因为长时间的磨蹭而变得红肿不堪,淅淅沥沥地淌着白浊的污物,显得相当凄惨。

「这就撑不住了么?切……看来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啊。」禽魔看着浑身瘫软的采儿,有些不,随手将她扔到上,转身到柜子中翻找着什么;不多时,就拖出了一架简易的炮机——四方形的金属箱体上延伸出两形状真的假具,连结着内部的机关,只要稍稍注入些许灵力,两长杆就可以反复进行活运动;这原本是人类所使用的情趣道具,自从在一场攻破城镇后的掠夺中被魔物缴获,便被改造成了调教女奴用的工具,「就先让你锻炼一下体力吧?」

看着禽魔拖着炮机向自己走来,采儿不惊惧地瞪大眼睛,本能地挣扎起来;虽然少女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聪颖的她只是看到那下的外形,就隐约明白了它的用途,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不要,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禽魔狰狞地笑着,不由分说地在那两具上浇了润滑用的媚药,然后便将它们对准了采儿的小与后庭暴地了进去;紧接着,它便向其中灌入灵力,以此作为驱动机关所需的能量;很快,随着一阵刺耳的嗡鸣声,炮机成功启动,两冰冷的长杆随之毫无情地运动起来,开始以每秒三至四次的频率着少女的双;禽魔的声音相当得意,「我输入的灵力足够它运作整整两天,所以,如果不想让你那真的被烂,就快点求饶吧!」

「咿呜呜呜啊——?!」采儿发出凄惨绝望的叫声,身体胡地扭动着,试图躲开炮机的蹂躏,却完全是徒劳无功;在那媚药的作用下,少女的双很快就变得愈发数倍,本无法忍受假具的刺,没一会就被迫到达了高;伴随着大股从采儿的道中溅出,她那带着哭腔的叫喊声中也开始掺杂着几分娇媚,「停,哦呜呜嗯……停下啊啊啊——」

「哼,」禽魔冷哼了一声,充耳未闻地抬起手来,开始通过少女小腹上的咒印控着她的身体,直接将采儿全身的度调到了最高,「好好享受吧,母畜。过三个小时以后,我会回来的哦?」

说完,它便转身离开了这间卧室,故意留下动弹不得的采儿独处,对她进行放置的强制高调教;随着周围安静下来,少女的官也变得愈发锐起来;那层娇的腔在两具的夹击下不断变形,过于烈的快如同刀子一般锐利,一刻不停地从她的下体传到脑中,蹂躏着她的神经与理智,采儿屈辱而的叫声回在房间中,久久未停。

一次,两次……对被折磨到神智模糊的采儿来说,时间观念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她能做的只有在搐与呻的同时,一次又一次地到达高,少女的大脑中几乎只剩下了纯粹而原始的快;而且,尽管有那些与媚药作为润滑,可在如此高强度的下,没过多久,采儿的双就被摩擦得红肿起来。快渐渐淡薄,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累与痛苦,可采儿却完全没法挣扎,只能继续忍受着这一切,用虚弱的哀鸣来发着痛苦……

三个小时后,禽魔准时回到了屋中;只见此时的采儿已经陷入了半昏厥状态,赤体早已被汗水浸得透,娇的肌肤呈现出异样的,微张着嘴,双目泛白,一脸呆滞地躺在那里,身下的单也被她的体染出了一大片水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两具还在毫无情地运动着,每次,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水声,空气中弥漫着糜的甜腥气味。

目睹着这一幕,老二得意地笑起来,随手将那炮机停下,然后便挂着讥讽的笑意,打量着少女的身体,「觉如何啊,你这的母畜?还想继续吗?」

采儿虚弱地息着,脸上尽是泪痕,过了好一会,才面通红地摇了摇头,无神的眸子中依稀可见着屈辱与绝望。

「二选一哦?」禽魔走到边,然后跨坐在采儿的身上,一脸得意的笑容,用头磨蹭着她的口,毫不掩饰地威胁着她,「如果不想被那个继续的话,就好好侍奉我的啊!」

少女被得几乎不过气来,身体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采儿并不打算屈服,可她也知道,对自己的身体来说,要是必须从两份屈辱中选择一份来承受的话,滚烫有力的显然会比动作生硬的炮机舒服一些;过了好一会,采儿终于噙着泪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让步,不过,这便成了采儿渐渐沦陷的开始;在接下来的两天中,老二动不动就以炮机惩罚作为威胁,胁迫着少女做出各种屈辱不堪的动作,换着花样地凌辱着她;而意志已经快被消磨殆尽的采儿也彻底没了反抗的念头,虽然内心依旧没有屈服,可身体却变得越来越沉溺于之中无法自拔……

等到接的子,它便如之前谈好的那般,稍稍用冷水给采儿清洗了一下沾的身体,然后就将她送到了自己的三弟那里。

此时,采儿正浑身赤的站在老三的卧室中,羞红着脸不敢看它;虽然少女的身上没有任何拘束,可是,在经过之前四天的折磨后,她已经明白了反抗是毫无意义的,就算想要挣扎或是逃跑,也只能徒增那些魔物的施望,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忍受着这一切。

而这只禽魔甚至比起两位兄长更加残一些;因此,在接下来的两天中,采儿被它狠狠地折磨了一番——

不过,虽然已经听到自己的二哥吹嘘过它将采儿调教成了多么听话的奴隶,可为了确认少女是否真的已经变得顺从,老三还是决定先对她做些试探。

「想必你也知道,在这两天里,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看着采儿红扑扑的脸,禽魔心中的望一下子升腾起来,一边指着自己下的巨,一边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她,「所以,现在跪下,然后把嘴张开!」

采儿羞恼得浑身颤抖,却又不敢抗拒——毫无疑问,如果自己不识好歹地做出让它不的举动,一定会像之前那样,受到更为残酷的惩罚吧?

心中挣扎了片刻,她还是双膝一软,无力地跪了下来,然后便按着禽魔的命令,张开了还在打颤的双

禽魔对采儿的表现相当意,先向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的下颌,迫少女将嘴张到最大,然后便将自己那腥臭的了进去,猛地一,让物的前段整个没入了采儿那毫无防备的喉咙,一边享用着那份温润紧致的触,一边玩着她的部,挑逗着那对硬起来的头,「做得很好,可不准吐出来哦?」

「咕呜?!」采儿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声,眸子瞪得滚圆——多亏了她的身体素质足够强悍,才能勉强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深喉调教;如果换做普通人,或许此时已经被那足有孩童手腕细的头呛得昏死过去了;尽管如此,采儿还是难受得咳嗽连连。就算采儿早就做好了被这般凌辱的心理准备,可当那肮脏的东西真的入自己嘴中时,她还是几作呕,喉咙无意识地一阵痉挛,因为缺氧和屈辱而痛苦不堪,「呜,呜呜呜嗯——」

享用着少女那愈发紧缩的喉咙,禽魔舒服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也不顾采儿的受,径自按住她的头,然后便暴地起来;没过几分钟,它就到达了的边缘。

「呼……要一点不剩地全部吃干净,听到了吗?」禽魔并没有打算继续坚持,它一边命令着,一边按住采儿的头,让她完全失去躲避的空间,然后就松开了的闸门;随即,大股滚烫而粘稠的腥臭体便从那大的马眼中出来,瞬间填了少女的喉咙。

「呜,咳呜呜呜?!」采儿瞪大眼睛,被呛得咳嗽连连;虽然极度不情愿,可她却只能照做,吃力地咽着那些腥浓的质;受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少女的脸上出极度屈辱的表情,泪水也随之汹涌溢出。

然而,就算采儿已经相当努力地遵从着禽魔的命令,可那的数量实在是过于巨大了,无论她再怎么拼命地咽,也无法将它们全部吃掉;白浊的污物一刻不停地从少女的嘴角与鼻腔中涌出,将那张俏美的容颜染脏得一塌糊涂;采儿的表情显得相当痛苦,呻声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咳咳,呜呜呜嗯!」

过了好一会,禽魔才意犹未尽地将自己的巨从她的喉咙中了出去;看着采儿脸上与前的,它的脸沉下来,显得有些不,「看来你完全没有将我的命令放在心上啊,没用的东西!」

「那,那是因为……」虽然采儿的心中仍在抗拒着这一切,可已经逐渐认命于奴身份的她此时却因为没能让魔物足而惊惶起来,跪在地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辩驳的话语。

「必须给你点教训,让你时刻铭记自己的母畜身份才行吧?」禽魔冷地笑着,大手一挥,四条凭空出现的黑锁链便如蛇一般上了采儿的四肢,将她的身体悬挂在半空中,拉成了羞人的大字型,「让我想想……嗯,环和环怎么样?」

采儿的瞳孔倏地紧缩起来,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似的,惊惧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那些锁链的束缚,「不,不要——」

「不要?咯咯,那可由不得你啊!」禽魔似乎对采儿的反应相当意,并没有急着下手,而是故意将那银质的穿孔针在少女的面前晃来晃去,继续折磨着她的神,「会很疼的哦?」

「呜,呜——」采儿咬紧嘴,不敢看那闪着寒光的针头;然而,明明少女对此无比恐惧,可她那两只已经在调教下变得相当的嫣红头却不自觉地变得硬起来,似乎竟然对此有些期待似的瘙难耐,微微地打着颤。

「真是下啊,已经兴奋成这样了吗?」禽魔嘴角,脸上出讥讽的笑意,一把抓住采儿圆润翘的左,肆意捏了几下,然后便揪起她的头,将针尖对准部,毫不留情地扎了下去;那本就极为娇的地方在媚药与咒印的作用下早已被改造得更为了数倍,在被贯穿的瞬间,极度的痛楚与快混杂在一起,瞬间从少女的尖蔓延开来,让她发出一串不知是享受还是凄惨的高亢叫声,身体痉挛似的搐着,「呜哦哦哦——」

禽魔不为所动,干净利索地将针头拔了出来,随即便取出一枚银质圆环,将它打开后穿过那纤细的针孔,挂在了采儿还在渗着殷红血珠的头上,然后又轻轻拨动了几下,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倒是很适合你这头母畜呢……」

「咿呜呜呜——」采儿别过头去,不敢看自己的前,泪水已经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头被扎穿的剧痛让少女的身子微微打颤,可却又隐约带给她些许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虽然魔物的羞辱让她相当恼火,可此时的她已经无暇去顾及这种事情了;一想到自己以后就要戴着这种东西度过一生,采儿的眼中就充了绝望。

欣赏着采儿那宛如末来临般的表情,禽魔愈发得意起来,也没有和她多费口舌,很快便如法炮制地扎穿了她的另一只头,然后在上面挂上同样的银环;紧接着,它又将目光移向了少女的下体,眯眯地打量着采儿那还在淌着的红肿,视线最终落在了她的粉芽上,毫不掩饰地威胁着,「这么可的地方马上要被扎烂了呢,倒真是有点可惜啊……不过,要是愿意好好求饶的话,也不是不能暂时放过你哦?」

采儿的两只头上一刻不停地传来难捱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声,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努力想要夹紧双腿,以此遮掩住那羞人的私处,却在那两条锁链的束缚下完全动弹不得,只好放弃了挣扎;少女心中烈地翻腾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坚贞不移的她并不打算就此屈服,可是,蒂显然比头还要不少,如果被针扎穿……采儿本不敢相信那会是何等痛楚,身体都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起来。

过了好一会,她终于下定决心,艰难地开口了;虽然声音有些打颤,可眼神却相当坚定,「随,随你的便吧!」

禽魔的嘴角动了一下,表情倏地沉下来,捏住银针,毫无怜惜地扎进了采儿充血立的蒂;少女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就双目一翻,痛得昏了过去。

「哼,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禽魔啐了一口,取出最后一枚圆环,暴地拔出银针,将它穿进了采儿的蒂中,然后再用灵力将她身上的环和环都彻底焊死;这样一来,在以后的子里,少女就只能永久地戴着它们了。

做完这些,它又伸出右手的食指,口中默念着什么;很快,一道细小的黑闪电便在禽魔的指尖凝聚成型;然后,它就将手指戳向了采儿的尖,「快点醒过来,你这没用的母畜!」

「咕哦哦哦——?!」电瞬间从部传导至少女的全身,难以忍受的灼痛与酥麻让她哀鸣着醒转过来,惊惧地看着眼前的魔物,不知道它想做些什么。

看着采儿那张梨花带雨的娇容,禽魔嘿嘿地笑起来,「被电击的觉怎么样啊,嗯?」

它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左手,握住少女的另一只房,开始用更为强烈的电折磨着她;虽然禽魔刻意控制了力量,不过,那也是足以让普通人昏死过去的强电;就算采儿的身体相当强韧,也完全无法忍受这种蹂躏。很快,少女就开始发出凄惨的叫声,表情都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被拘束住的四肢胡扭动着,徒劳地希冀着能够从禽魔的手中挣,「呜嗯嗯呜——停、停下啊……」

禽魔似乎对采儿的反应相当意,双手分别勾住她的环拉扯了片刻,便开始用不同强度的电换着花样地蹂躏着她,享受着对少女的电击调教——房、头、腋窝、脚心、双……这场的游戏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等足的禽魔终于停下手时,采儿全身上下的所有带已经全部被它玩了一遍。起初,少女还能用惨叫声来宣自己的痛苦,可没过多久,她就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体力耗尽的她只能软绵绵地被吊在空中,任由禽魔摆;疼痛与屈辱一刻不停地折磨着采儿的神智,不知多少次地昏厥过去,可那噼啪作响的电却又不知疲倦地将她唤醒,强迫她直面这残酷的现实……

此时,拴住采儿四肢的锁链已经消失,少女仰面瘫倒在地上,躺在一大滩汗水与,以及某些其他东西的混合物中,意识已经被折磨到有些模糊,虚弱地息着,身体还在无规律地痉挛着,娇的肌肤呈现出异样的,被穿了环的头和蒂更是在长时间的电击下已经无法恢复正常,只能永久地保持着充血立的羞人姿态,赤的娇躯上到处都是自己的体,显得相当凄惨。

忽的,一桶掺杂着冰块的冷水对着采儿头浇下,强迫她清醒过来;刺骨寒意让少女一下子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声。

「被电得舒服吗?」禽魔走过来,踩住采儿的部,挑逗似的辗轧着,脸上挂着的笑意。

采儿顾不得喊痛,惊慌地点着头——毫无疑问,如果做出的回答不能让它意的话,自己一定会被更为残酷地待吧?

「很好,」禽魔的嘴角愈发上扬,「不听话的母畜似乎终于懂事一些了啊。作为奖励,就带你玩个有趣的游戏好了……」

没等采儿反应过来,禽魔就将浑身赤的她拦抱起,然后打开窗户,跳到了院子中。

为什么要来外面……?

当这样的困惑刚刚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禽魔便鼓动双翼,如同一漆黑的羽箭一般向高空。

「咿呀啊啊?!」急速上升所带来的风身水渍的少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不过,比起她心中的惊惧,这就完全不算什么了,采儿的声音都有些走样,口齿不清地诘问着,「你、你要干什么?!」

虽然六阶以上的强者都可以通过将灵力凝结成双翼来得到飞行能力,但绝对没人尝试过在不着寸缕的时候飞向空中,更不要提用它来玩自由落体了——

飞到近千米的高空后,禽魔倏地收起翅膀,悬停了片刻,然后便搂住采儿的,毫无动作地向下坠去,声音相当得意,「好好享受吧!」

「啊啊啊啊——」起初,茫然的采儿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当少女受到自己正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撞向面而来的厚实大地时,恐惧与慌一下子就攥住了她的心;出于求生的本能,采儿本顾不得什么羞,一边惨叫着,一边将四肢紧紧攀附在魔物的身上,生怕自己的身体被甩飞出去,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本不敢去看身下的大地。

一,二……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禽魔与采儿的坠落速度也愈发惊人,锐利的风阻刮得少女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哀鸣;而魔物则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不仅丝毫不慌,甚至还腾出手来,一边拨拉扯着采儿那对致的环,一边以她那扭曲而又绝望的表情取乐——

过了十几秒,当他们的身体马上要接触地面时,禽魔才猛地张开双翼,以漂亮的急停方式平稳着陆;而采儿已经吓得双腿打颤,连站稳身体都做不到了。尽管不甘心,可她为了不让自己摔倒在地,也只能软绵绵地倚靠在魔物的怀中,羞得面通红。

觉如何啊?」禽魔继续玩着采儿的头,看着它们不自觉地愈发硬起来,脸上出讥讽的笑意,「你可真是头的母畜,被这样对待都有觉吗?」

「才、才不会,快放开我!」采儿无力地辩驳着,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自暴自弃地扭过头去,不想去看那张令她作呕的脸。

禽魔,眼珠一转,「还在嘴硬吗?那就来玩点更刺的吧?」

说着,它便抱紧采儿,将自己那早已昂然立的物从少女的身后暴地进了她的下体中;虽然已经被了无数次,可采儿还是无法习惯这种事情,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阻止的侵犯,表情显得相当羞愤;可她也明白,反抗或是挣扎都没有任何意义,只好咬紧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

享用着被那温润紧致的腔紧紧包裹住所产生的快,禽魔足地长一口气,然后便再次鼓动双翼,飞向比刚才更高的天空。

「咿呜呜呜?!」本以为自己只是要被侵犯的采儿猝不及防,本能地将四肢攀附在魔物的身上,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怎么还来啦——」

很快,她就被迫从上千米的高空开始进行第二次的自由落体;受着大地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扑面而来,恐惧与惊惶让采儿不由自主地蜷起身子,正被巨道也无意识地紧缩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惨叫声,「呀啊啊啊——」

禽魔对少女的反应相当意,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样的游戏,以各种别出心裁的姿势在空中玩着她的身体,用她的哀鸣与叫取乐;直到采儿彻底耗尽体力、看起来快要昏厥过去,甚至被折磨到小便失,魔物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不过很快,禽魔就带着采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盘算下一步要怎么调教她——

子又持续了整整两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采儿已经记不清自己在禽魔的凌辱与玩下被迫高了多少次;就算少女的内心依然在抗拒着这种事情,可她那被媚药与咒印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却开始渐渐沉之中;魔物的调教相当成功,「合是能带来快的事情」——这种观念没过多久就在采儿的心中深蒂固了。

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约定达成的第七天。虽然老三很想继续独占采儿的身体,不过,碍于颜面,它也只好心有不甘地将少女捆绑起来,带到两位兄长的房间,准备和它们一同享用。

就算聪的采儿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被如何待遇,可已经在折磨下彻底没了抵抗意志的她也只能在项圈的拘束下顺从地跟在魔物身后,步履踉跄地走着;心灰意冷的少女眼中一片死寂,看不到一点光芒。

然而,远处似乎传来了某个让采儿悉的声音;神恍惚的少女一时想不起来那究竟是谁,可当采儿被带到卧室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让她一下子僵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只见一位浑身赤的金发少女正跪伏在上,相当认真地着面前的,脸上的表情虽然显得有些与着,可瞳孔中却透着极度的屈辱与不甘;身后,另一只禽魔正在肆意着她的,时不时地打着她的瓣;少女的身体在它的暴动作下被蹂躏得微微痉挛,前那对丰盈的房颤巍巍地晃动着,两只嫣红硬头上穿着与采儿款式相同的银环,还挂着巧的铃铛,随着少女的晃动发出一串串清脆的声响;从她那身的鞭痕与淤青来看,显然没少被两只魔物待。

「馨、馨姐……?」采儿的嘴哆嗦着,轻声呼唤着少女的名字,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身体也因羞愤而颤抖起来,双拳紧握,就连指甲刺入掌心都浑然不知,「你们这些畜生,对她做了什么啊?!」

正在被凌辱的少女毫无疑问是与采儿一同被带到这里的李馨;虽然采儿明白,她一定也和自己一样,免不得被魔族玷污,可真当亲眼看到这一幕时,采儿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李馨是龙皓晨的义姐,也就是说,采儿是她的准弟媳,因此,少女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人的姐姐在自己面前被这般玩;尽管羞愤得快要不上气来,可采儿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能够解救她的办法。

然而,无论她怎么想,也没有任何主意;采儿急得头大汗,几乎快要咬碎那口银牙。

如果,如果自己愿意屈服的话,这些畜生会不会放过馨姐呢?不管怎么说,自己能做的,似乎也只有低声下气地哀求了吧?

这样的念头在采儿心中闪过,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虽然不甘心,可无路可选的她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垂着头,用微微打颤的声音嘶喊着,「放、放开她!要做什么,就冲我来好了!不,不对,求求您,求求主人放过她吧……」

「呜呜……?!」听到采儿的叫声,神智恍惚的李馨终于回过神来,如同被当头泼了盆冷水似的僵在原地——自己这副不堪的羞态被那孩子看到倒不算什么,可是,难道她也已经……

尽管想要呼唤采儿的名字,可李馨口中那快要顶进她喉咙的却呛得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噙着泪水,对着采儿的方向拼命摇头,示意她不要顾及自己的安危。

「哦?看来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啊,」正在享受口的老大眯起眼睛,扫视着跪伏在地上的采儿,的笑意,「如果你能用那下的身体同时足我们兄弟三人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你的意见哦?」

采儿的脸上羞红得快能滴出血来,可她却将头埋得更深了,相当坚定地回答着,「请、请使用我……」

三只禽魔一同爆发出刺耳的笑声,似乎是在讥讽这纯真善良的少女;毫无人的它们显然不能明白,愿意牺牲自己保护他人是一种多么伟大的神。

「不呜——」李馨瞪大眼睛,痛苦地呻着,恨不得将口中那腥臭的东西咬成两截;采儿想要保护她,可她又何尝不想保护采儿呢?然而,已经在一周的调教中沦为奴的她此时却什么都做不到。绝望与无力在李馨的心中飞速蔓延开来,让她几乎快要懊恼得昏厥过去。

没一会,老大和老二就在李馨的嘴和子中完成了;不过,对于体力充沛的它们而言,这种程度完全无法让得到足。很快,两只魔物便拔出自己依然坚的巨笑着跳下,也不去管动弹不得的李馨,径直走向跪在地上的采儿,准备和三弟一起进行群游戏——

采儿稍稍抬起头,看着三只近过来的禽魔,嘴角却隐约出了释然与解般的笑容。

啊啊,反正自己已经被玷污成如此肮脏的便器了,如果还能为重要的同伴做些什么的话,那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对于心中只有龙皓晨的采儿而言,她愿意为了保护人的姐姐去做任何事;就算少女心中明白,即使自己老老实实地服侍这些魔物,它们也不可能真的放过李馨;可是,只要能帮她减少些许痛苦,采儿就心意足了。

唯一遗憾的事情,果然是没能将处子之身给他呢——

没等采儿继续想些什么,三只禽魔就将她按在了身下;三大而肮脏的几乎是同时进了少女的嘴巴、与后庭,让她忍不住发出屈辱而娇媚的叫声,却又被迫夹紧自己的双合着,同时生涩地起嘴中的巨;很快,采儿那已被改造得极为的娇躯就彻底沉溺于快之中无法自拔,带着对心之人的坚贞与不甘,沦为了禽魔们发的工具,并且在一次又一次地被内后,怀上了与魔物的混血儿……

十年后——

当初与皓月一同逃的龙皓晨虽然侥幸苟活下来,可亲眼目睹侣陷入绝境、却又无能为力的他从此便变得消沉,就算他数次不顾安危地潜入纳里克城,试图打探有关同伴们的情报、也始终一无所得。自那之后,这位天资出众的少年便荒废了修炼,虽然身为三位神眷者之一的「光明之子」,实力却再也没能有任何提升。

而魔族方面,在「种族改良计划」趋近成后,星魇便开始在各个种族中推广自己的技术,得到了绝大多数低等与中等魔族的支持;而这些魔族在进化后的力量非同往昔,成为了星魇手下的强大附庸;在此之后,恢复前世力量的星魇又展示出自己隐藏许久、到达半神级别的强大实力,拉拢了「星魔」与「熊魔」两支高等魔族,以「为了魔族发展」的名义公开宣布对魔神皇进行叛,同时悍然对仍旧恋自己纯净血统的其他高等魔族发动了战争。

残酷的战斗持续了数年;起初,保守派凭借强大的个体战力取得了一定上风;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局渐渐发生了变化——进化后的新魔族有着极强的恢复能力,在数量方面也占据绝对优势,并不畏惧死伤;而那些高等魔族虽然实力强大,但繁衍速度过低,不起长时间的消耗战;就连它们的领导者,旧魔族中实力最强的王,也在与星魇的一对一决斗中战死。在那之后,星魇很快就奠定了属于自己的胜局。

在肃清个别顽固不化的种族后,这位来自异界的天才彻底掌控了魔族,并且开始大规模地推广着自己的改良计划;接受混血后的魔族几乎成了没有任何缺陷的新族群,无论是身体素质、智慧还是生产能力都大大提升,在星魇的领导下发动了对联盟的最终之战,摧枯拉朽般地以的力量取得了胜利,原本富饶祥和的城镇大部分变成了废墟,人类也几乎全部沦为了劳工与奴隶。

至于陷入颓废、毫无长进的光明之子则落入了星魇的手中,成为了研究神力的试验品;而受限于主人实力、同样没有什么进步的皓月,天谴之神的幼体,也一并被俘获,原初之力被夺走恐怕是迟早的事情;唯一让星魇有些疑惑的是,无论如何搜查,也没有找到当年预言中的另外两位神眷者;他完全不知道,兽神与死亡之神的力量附身在两位少女身上,也就是十年前就沦为奴隶的陈樱儿与圣采儿,而且早已被自己的部下暗中夺取了。

由那只血魔统率的「怒波」族在大战后得到了进一步的进化,成为了纳里克行省的统帅种族,地位牢不可动;禽魔一族更是突飞猛进,在数次蜕变后获得了极强的死亡属,进阶为高位魔族,三位族长也不出所料地突破了九阶,成为了星魇的亲信。一心只想着夺去皓月那份天谴之力的星魇无暇去细想这一切发生的原因,便将其简单地归之于禽魔得到了质量优异的母胎。

纳里克行省,地下配种场

从被送来这里后,白晓沫和王原原就一直作为配种的母胎,在十年间诞下了不知多少进化后的混血魔族,全身上下所有能够使用的地方都得到了彻底的开发,,后庭,房,嘴巴……以继夜地服侍着各种魔族,或是去为那只魔鹫侍寝,就连怀孕的时候也不能幸免;只有在极少数被赏赐的休息时间里,两人才能赤着依偎在一起,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悲叹着自己的命运。

纳里克行省,血魔的府邸

陈樱儿正跨坐在一架三角木马上,接受着放置调教;少女的双眸被纯黑的皮眼罩遮住,嘴里着硕大的假具,几乎捅进了她的喉咙,时不时地发出娇媚的呻声;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头上夹着挂有砝码的铁夹,久经开发的则不偏不倚地对准着木马上包有铁皮的棱角,也被暴地向两侧分开,蒂上还穿着小巧的银环;从木马上那一大片来看,显然已经被放置了相当长的时间——自从沦为血魔的玩物以后,陈樱儿就没有穿过除了项圈和铁链以外的任何衣物,在复一下被迫为它诞下了数量众多的后代;不过,由于少女的灵力属与血魔并不契合,因此魔物的实力并没有像禽魔一样得到质的飞跃。而血魔每天都过得极有规律:早上出门处理行省的事务,并且将陈樱儿拘束起来,换着花样地用各种道具进行放置游戏,等到傍晚回来才会考虑放开她;之后,会据少女的表现,来强迫她为自己进行口侍奉,或者惩罚的调教,等到陈樱儿体力不支,才会将自己那比少女手臂都要长不少的巨入她的下体,在她掺杂着恐惧与期待的目光中享受长达数小时的时间。

魔族都城,心城,「禽魔王」的殿

身为轮回圣女,采儿带给三只禽魔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它们只要使用从星魇那里得到的秘法,就能在合中直接汲取神眷者的力量,来提升自身的修为;而作为被神选中、有神沟通的桥梁,神眷者体内能被取的力量几乎无穷无尽,因此,每天都肆意玩采儿的三兄弟实力突飞猛进,甚至获得了极强的死亡属;不仅如此,采儿的身体简直算是不可多得的至宝——绝美的容颜、小巧人的嘴,经受开发和改造后永远不会松垮的菊,堪称完美的身材,加上即使是生产过后,也能在一天内恢复到如同处女般紧致的道,还有那自始至终都不曾彻底屈服、常常出不甘的眼神,以及高时无论再怎么忍耐,都无比高亢人的叫声,都无一不让三只禽魔沉溺其中。

此时,正轮到老大享用采儿的身体;禽魔盘腿坐在自己的上,而不着寸缕的少女被迫背对着坐在它的腿上,双手反剪到背后,被绳索牢牢捆住,娇的肌肤上尽是绳痕;两腿则被固定成了羞人的M字,向两侧打开。采儿的腹部相当膨大,已经怀胎数月了,而尚未出生的魔物已然相当强壮,不时地踢踹、动着;尽管已经被迫生下了不知多少胎,可她依旧完全无法适应这种恐怖的觉,脸上的表情屈辱不堪。少女的双在怀孕期间也比平时涨大了一倍不止,在采儿的左侧,一只禽魔的幼崽正踩在她那圆滚滚的腹部上,紧紧抱着她的房,大口着甜美的水;而另一边,不受束缚、穿着环的子则随着老大的节奏上下甩动,环上的铃铛清脆地碰撞着,和那拉扯带来的快一同刺着采儿的官,让她抑制不住地出一股股汁。

禽魔的左手还正牢牢地揪住采儿的头发,暴地向后拉扯着,迫使她保持后仰的姿势,注视着自己的脸,而右手则将手指探入少女的口中,肆意玩着她那柔软的口腔和小巧玲珑的香舌,下半身有节奏地大幅运动着,似乎完全不担心会伤到采儿子中的幼崽,每次撞击都会发出令少女羞到极点的沉闷声响;被迫张开嘴的采儿呻着,唾已经拉成了晶莹的长丝,顺着禽魔的手指出,眼角噙着羞愤屈辱的泪水,不愿与魔物对视;然而,每当那滚烫坚硬的物狠狠撞击在她那娇的子口上时,少女就会忍不住地发出人的闷叫声;而且,每当禽魔引动秘法,强行扯出她那神眷者的力量时,采儿都会浑身颤抖着发出可的悲鸣。

平均每十分钟,少女就要在禽魔的玩下被迫到达一次高,身体搐着,双目泛白,从鼻腔和喉咙中发出而又不甘的叫声;而平均每二十分钟,禽魔就会足地完成一次,一边将那大的头刺入花,一边将大量的注入其中,化作胎儿的养分;当魔物兴致高昂的时候,这种的游戏往往会连续进行数小时以上。

然而,就算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极为顺从,可是采儿的内心却依旧没有屈服;坚贞的少女带着对十年未见的人的回忆,苦苦在望之中挣扎着。三只禽魔早已知晓这件事情,但它们也乐于如此——毕竟,看着如此可人的尤物在堕落与忠贞、高与理望与情之间不断挣扎,可是相当大的乐趣。

长门有希 说 : ↓

引用:
原帖由wwwhentai于2020-8-2120:52发表

很少见到神印王座同人,作者下次标题上可以标注一下,如果作者有空可以考虑像奴场上的奴姬写一写具体的调教过程

长门有希 说 : ↓

引用:
原帖由wwwhentai于2020-8-2120:52发表

很少见到神印王座同人,作者下次标题上可以标注一下,如果作者有空可以考虑像奴场上的奴姬写一写具体的调教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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