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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纯绿不两立
字数:202000
第八十九章
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打发走了妈妈,避免了即死的Be。
还没等我口气,没想到妈妈又折返了回来,
脸狐疑的看着我:「不对,我怎么觉得你小子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你姨她真的没受伤吗?什么情况下以她的能耐都累的摊在
上,你凭的什么还生龙活虎的?我看你倒是
神的很。说起来,我之前好像还看到你身上冒着金光……算了,那应该是我的幻觉。你别挡着了,我得亲自看看才能放心。」「别别别啊!老姨她吩咐过我,谁要是打扰到她休息,她就要……就要扣我的零花钱了!」我头都大了,女人心海底捞,上一秒还一副哭卿卿的样子,这会儿又气势汹汹的,我没有什么伟光正的借口去阻止妈妈探望自己的姐姐,只能硬着头皮,生硬的把住了门框,一旦让她进了那扇门,亮亮就要凉凉了。「她有什么权力扣你的零花钱,不都是我给你发的吗……诶呀,我就看一眼,吵不醒她的……她给你多少好处了,瞧你急的那样,好狗不挡道啊,快给我让开……
赵亮!你还是不是我的狗子了!居然敢推我!!!她是不是真出事了?!你再不让我进去,我真跟你急眼了……」妈妈和我推搡着,我的表现似乎让她更加误会了什么,她焦急的想要确认大姨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眼看着就要拦不住即将暴走的妈妈了,忽然,客厅的门外传来了「咚」的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直直的撞到了防盗门上。
万幸我先见之明的将客厅的门锁上了。
我一把按住了妈妈掐着我的手,示意她鸣金收兵,暂时休战。
妈妈瞬间收敛了情绪,当即顺从的噤了声,主动的挪到了我的身后。
我寻了扫把横在
前,安全
10,缓缓地向门口靠近着。
除了最初的响声之后,门外的世界再次沉寂了下来,我小心地趴在猫眼上观察着走廊,隐约扫到了地上似乎有个人形的轮廓。
我定睛一看,惊得连忙拉开了房门。
弭花花正一动不动的仰躺在地上,脑门上有着一小圈红红的印记。如画般的眉眼早已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不知被什么东西割出了好几个豁口,倒是给这个静如处子的小丫头平添了几分狂野的气息。
细看之下,她的身体表面上还附着着一层灰白絮状的什么东西。
我连忙丢掉了扫把,蹲了下去,用指甲盖在她的小胳膊上轻轻蹭了一下,举在眼前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又用手指小心地试了试,有些粘手,类似蜘蛛网的觉,但目前来看应该是没有什么毒
的。
弭花花虽然狼狈得像个逃荒的难民,但身上的肌肤还是水灵灵的能掐出水似的,这东西若是有什么危害,这小丫头早就没个人形了。
妈妈也匆匆跑了过来,检查着弭花花的情况,所幸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似乎只是晕厥了过去,看她那苍白的脸和干裂的嘴
,不知多久没有进食了。
从她用脑袋来敲门就不难猜测,这小妮子早已油尽灯枯,没想到她看起来柔柔弱弱、呆呆萌萌的,能强撑着一口气,硬是坚持到现在才失去了意识,意志竟是出乎意料的坚强。
也幸好她撞到了门板上,被反震的力道弹出了一小段距离,我才能在猫眼里勉强看到她早上梳的丸子头。
如今这种局势下,若是无法看清发出声响的来源,谨慎起见,我肯定是不会选择冒然开门的,到时候这丫头指不定被什么东西啃的只剩骨架了。
看到弭花花还算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这里,我不抬头往走廊深处看去,妈妈与我心有灵犀,同样望着远处发了会儿呆,母子俩相识一眼,心领神会。
前去救援弭花花的弭明诚不见踪影,怕是凶多吉少了。
妈妈的神情复杂,更多的是悲伤,无关男女之间的情,她是个十分善良的人,尽管弭明诚在危难关头抛下了她,选择去拯救他的女儿,但站在父母的角度,弭明诚做的并没有错。
一个优秀的男人、称职的父亲,英年早逝,任谁都会到惋惜。
何况弭花花这孩丫头早年失去了母亲,现在更是连父亲都不在了,她一个小姑娘,又该如何自处;若是引导不当,她原本多姿的人生都将笼罩在一团沉重的影之下。
我的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虽然我对于弭明诚追求妈妈的意图非常厌恶,但我同样希望能够凭实力赢得妈妈的芳心,而不是以他的死亡来画上句号。
平心而论,我对他的观并不差,无论站在何种角度,这都是一个非常出
的男人;我再不想承认,我的内心也清楚的知道,现下的我,包括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远不及他。
若不是这次意外的丘陵村之旅,我所有的行动都可能被这个变数搅的天翻地覆。
然而弭明诚若是就此死去,这个变数也就彻底消失了,可我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归到底,我把他视为了一个可敬的对手,而不是觊觎妈妈美
的小人,对于他的为人,连我这个情敌都是认可的。
而弭花花这只表面呆萌,内里半黑半粉的呆头鹅,我也是喜的紧。
当时妈妈若是没有遇险,我一定会去帮弭明诚一把,救出这个老是喜佯装成
的小女生。
即使我和她没有缘分,看到她遭此大难,我心里也是揪的难受。
身体上的苦难也就罢了,我更担心这小丫头要是知道她倾慕的父亲为了救她而身陨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我连想都不敢想一下,要是有一天,妈妈或是大姨遭遇了什么不幸,我能控制的住自己不拉着这个世界一起陪葬么。
和妈妈合力将弭花花小心地抬进了浴室,由妈妈帮她清洗了身子,完完整整的确认了身上没有什么大的伤口后,这才抱着她躺到妈妈的上休息去了。
这一折腾,就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弭花花身上附着的那一层灰白絮状物非常难以清理,粘
极大,又容易堵住下水道,我想要搭把手都被妈妈赶出了浴室,她一个人整整耗去大半天才将这小丫头彻底清理干净。
妈妈本就十分的疲乏,先前为了确认大姨的安危才强打着神,这会儿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加上我不停的拍
脯保证大姨绝对完好无损,妈妈这才老老实实的躺到了
上,几乎一沾枕头就昏睡了过去,累得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更换。
我朝思暮想的人儿此时正毫无防备地躺在我的面前,我相信这会儿无论对妈妈做什么事情她都不会觉的到,哪怕是戴上套子,回到我心心念念的老家。
包括还在昏的弭花花、体力透支而沉睡的大姨,一屋子大小三个美到极致、风格不一的尤物完全任我鱼
,为所
为;甚至可以趁机将她们囚
起来,成为只有我能欣赏的风景、随时可以发
望的奴隶、再无人可染指的
脔。
但我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个天赐的良机,哪怕只是去占一点便宜,过过手瘾。
因为我还有良知。
我所渴望的不止是她们的身子,更是心理上的触碰、灵魂上的共鸣。
妈妈对我多年来的教育,耳濡目染,注定了我不会成为一个自私自利、无法无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渣。
弭花花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旁,清洁过后的小脸蛋恢复了雕琢般得致;苍白的脸
难掩出尘的气质;本就看起来柔弱的她有了些林黛玉的
觉,更加令人疼惜,美的惊心动魄;稚气未
的面容不时地蹙起眉头,仿佛正在经历着一场长长噩梦。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实际上心思十分单纯的小姑娘如何能承受的住与她父亲相隔的打击,只能轻轻地抚平了她皱紧的眉头,希望能对她的梦魇有所帮助。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同共枕、大被同眠的场景可不多见,我忍住了偷偷记录下这一刻留作纪念的冲动,帮两人理好了被子,在我和妈妈共用的行李箱内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我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妈妈的卧室。
来到卫生间,我将拖把的杆子用力的从墩布中了出来,一寸长一寸强,拖把可比扫把长了许多,又在厨房里挑了把厨师刀,用胶布将刀柄牢牢的
绕在拖把的尖端上,一把简易的长
就诞生了。
组装好了武器,我一时热血上涌、意气风发,三个正在沉睡着的公主女王可全都靠着我来守护!
我双手紧握着身,低喝一声,学着猴哥的样子耍了几个把式,差点没在自己身上戳了一个窟窿,还打烂了一个花瓶。
狼狈的收拾好散落的碎片,我悻悻的拉了把椅子,放在两个卧室的中间,正对着客厅。
顺手打开了大姨的房门,我跨坐在椅子上,这样无论是妈妈还是大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变故,我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并做出反应,两个房间内都躺着我最重要的人,任谁我都不想看到她出了什么闪失。
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将『长』横放在膝,我双手搭在椅背上,手背枕着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努力的想要撑起眼皮,眼前的画面却越来越模糊,渐渐的黑了屏……
*********
第九十章
睡梦中,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忽然身下的椅子猛地抖动了一下。
地震了?
我瞬间惊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就抓起了膝盖上的家伙,却见大姨正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面前,默默地看着我。
大姨醒了!!
此时的她脸憔悴,嘴
干裂,双眼无神,狭长的丹凤眼下镶了两条显眼的黑边;一头柔顺的大波
糟糟的像个
窝,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
整个人看起来状态极差,活像是通宵肝完游戏后的妈妈,纵过度不只是男人的专利。
我吓得魂不附体,浑身的血都冻住了,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不知大姨有没有穿上内
……
呸,现在是想这些七八糟的时候吗?!
我浏览器的记录还没清空,电脑的硬盘还没有格式化,至少让我把清白留在人间啊!
大姨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送我上路,难得的讲了一次武德,不管是要我死个明白,还是我灵机一动让大姨许下的口头承诺发挥了作用,起码我的名字暂时不用在户口本上销户了。
还未等我开口求饶,大姨清冷中带着些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我坐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您的安全整整守了一夜啊!
嗯?
我好像一坐下来就睡着了……
邀功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虽然那次神妙的体验修复了我的身体,但神上的疲乏并没有消失。
连续经历了数个堪称我命运转折点的事件,从早晨一直折腾到了凌晨,对我的心神同样消耗甚大,铁打的汉子也得萎了。
然而不管怎样,本该作为哨兵的我玩忽职守,被大姨当初抓包,对于干练的大姨来说,此时我说什么都是借口,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错误更能博得大姨的好。
没想到我认个错也被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打断,突兀的敲击声在这个百鬼横行的世界里,比直接冒出一张狰狞的鬼脸更加瘆人,天知道串门的是人类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外面的天空依然昏昏沉沉,不借助计时工具的话本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大姨难道就是被这阵敲门声吵醒的么?
我朝着妈妈的房间看了一眼,大小两人睡得十分安稳,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样子,妈妈和大姨暂时还没有汇合的风险。
大姨肯定也注意到房间里的她们了,不知为何却是选择先把我叫醒。
「咚、咚、咚」的敲击声再次响起,催促着听到这阵声音的人尽快做出反应。
这么有规律的敲击,不像是那些失了智的怪物能出来的动静。
难道是弭明诚回来了?
我觉有些不对劲,如果是他的话,一个人在怪物横行的世界里侥幸逃出生天,自己的女儿也未必就安全的回来了,他还能这么从容不迫的敲门?
不过我一个戴罪之身也不敢发表什么看法,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大姨的下文。
可大姨除了把我醒之外,就站在我右前方一动不动,既不打我也没骂我,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我,眼神里不带一丝情
,没有仇恨,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失望,然而那一股陌生
却让我
到绝望。
大姨的气质完全变了,或者说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高贵冷才是属于她的形容词;不苟言笑才是她生活上的常态;雍容大方才是她给别人留下的印象。
妈妈曾和我八卦过大姨这么多年来单身的原因,那孤傲而漠视一切的子占了大半的责任。表面上她对所有人都十分友好,然而想要在友好之上更近一步,其背后的距离却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大姨如同一朵悬崖边傲立的雪莲,睥睨众生,那一份独特的优雅早已融入了她的骨子里;而良好的教养使她不会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待人接物都十分得体有度,却无形中给所有想要靠近她的人带来一股迫
;被她的美丽
引而来,形形
的男人们,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勇气承担着粉身碎骨的风险,去登上那座直
云霄的断崖,而这,仅仅只是第一步而已。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大姨嬉皮笑脸、大大咧咧的像个谐星,非常的接地气,甚至于有时我都觉得大姨比我还更像个逗比一样,怎么可能会是妈妈所说的那种冰山美人一般的设定。
然而一旦大姨把我放到她的对立面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妈妈所说的那种距离是什么意思。
眼下我只觉得像是面对着食物链最顶端的猛兽,虽然它只是静静地蛰伏着,并没有真正出它的獠牙,然而那种发自求生本能的危险直觉不间断地刺
着我的神经,莫说是靠近一步,我恨不得能够远远的逃开,离这个美丽而又危险的生物越好。
其实从大姨和弭明诚,甚至是她与非常喜的弭花花相处中就能看出端倪,大姨在外人面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优雅和从容,心思细腻之人就能发现她刻意保持的距离,而绝无可能展
出她
的一面。
我的特权源于我的血缘以及她和妈妈的情谊,大姨才会以她最真实的本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不是我一个除了又高又帅之外,一无所有的小
孩有什么人格魅力能
引到大姨对我另眼相看。
而如今,我已经被大姨移出了最亲近之人的列表,或许我再也无法取得她的信任,重新登上大姨的VIP名单,回到我在她心中原本的位置。
我的心里堵的难受,一股窒息不断的涌上来,却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
我宁愿大姨歇斯底里地狠狠给我两个耳光,也不想和大姨形同陌路,成为路人甲的存在。
面对这个状态下的大姨,我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烈下的柏油马路上煎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修复和大姨的关系迫在眉睫,不仅是为了避免我所做犯下的罪行东窗事发,更是想要那个在外甥面前百无忌的老姨回到我的身边,哪怕我从此再也无法和她共赴巫山、再续前缘,我也愿意为此付出任何的代价。
气氛在大姨沉默的注视下变得愈发僵硬,我如坐针毡,却又不敢抬头看她,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这种无声的折磨,祈祷大姨念着我帮她穿上子的情分上,尽早收了神通。
这就是心理学的真正威力么?
那大姨起码是斗宗级别的强者,只是一眼就让我的心拧的跟麻花似的,恐怖如斯。
催命般的敲门声恰好再次响起,对于我来说却像是救命的仙音一般动听悦耳。
「我……过去看看?」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再这么和大姨对峙下去,我自己得先内疚得跳楼了。
低着头撑着椅背缓缓地站了起来,我不敢与大姨古井无波的双眼对视。
大姨并没有阻止我的意思,直到我慢动作的站起,大姨也没有做出进一步的指示,让我万分愧疚的目光总算是从我身上移了开来,望向了房门。
我如蒙大赦,抓起合的武器,刚往门口走了两步,又折返回去将妈妈卧室的房门轻轻合拢,这才重新靠近了铝合金的防盗门。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隐约听到了门外似乎有人在低声的谈着。
久违的听到同类的声音,我还是到有些欣
的,至少说明我们并不是村子里唯一的幸存者。
但我也没有就此放松警惕,即使在门外的人的的确确是原汁原味的人类,也未必就是能同甘共苦的伙伴了,以往的灾难片里往往就在主角团好心收留了一波陌生人后就开始翻车了。
且不说食物和水的消耗问题,妈妈、大姨、花花三个红颜在这种环境下就是祸水般的存在;若是遇人不淑、识人不善,那就成引狼入室、自取灭亡了。
谨慎考虑,其实不予理会才是最为稳妥的处理方式,大家各安天命、自求多福、各各妈……可这村子里的异变多少我得负点连带责任,就这么将人拒之门外,良心上也有点说过不去,加上我实在是想要逃离大姨身边环绕着的令我
到窒息的氛围,我还是选择先看看情况再做计较。
离着房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时,我停了下来。
万一站在门外的是个开了灵智的高级怪物在钓鱼执法,虽然隔着一层防盗门,对于它们来说,就算不是跟纸糊的一样,要隔着门戳我一个窟窿那也是易如反掌,我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杀青了。
「谁在哪里?」
我拿起家伙全神戒备,轻轻地喊了一声。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只敲了两下便戛然而止。
「有人在里面吗?我们是前天来到这里的游客,不知道为什么酒店里忽然到处都是吃人的怪物,手机也没了信号,座机也打不通,麻烦您开下门,让我们进去躲躲可以吗……」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而低沉的女声,像是刻意低了声音。
女的嗓音让我放松了不少,我小心地挪开了我用来抵住门把手的椅子,尽量不发出一点响声,做足了突然看见猎奇玩意儿的准备,趴在了猫眼上。
第九十一章
门口站着的确实是两个女生,一个高挑丰腴;一个娇小玲珑。
两人都有些狼狈,意外的还有些眼,是跟我们乘同一辆大巴来的那个一直和男朋友黏在一起的女生和那一头绿油油的非主
神小妹。
看到这个小绿我就来气,不仅是她的男人给我下了黑手,导致了如今的局面;要不是她把那只不知名怪物的仇恨拉到了我们头上,我也不至于和妈妈分散,让她一个人受了那么多的苦,甚至差点就此香消玉殒,大姨也还是随时能和我斗嘴的亲切长辈。
我咬牙切齿了片刻,还是决定开门,不管怎么说,两个女孩子孤零零的在这个恐怖的世界求生,从她们脏兮兮还带着血迹的脸蛋就能看出也是经历了千难万险才走到了这里,有什么恩怨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我的手握在了门把上,正准备拧动,大姨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伸手将我拨到了一旁。
「旁边的朋友别躲着了。」
大姨俯身趴在猫眼上,仅看了两眼,就突然出声说道。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居然还有其他人?
我有些惊讶,而且还故意躲在一旁避开了猫眼,这种刻意的行为在如今的时局下,其背后的目的就有些令人玩味了。
不对,猫眼能观察的范围就那么大,而且我和大姨的替到大姨出声,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情,没道理大姨一上来就运气好到看见特意藏在一旁的人漏出的马脚,大概率是通过所观测到的信息推断出来的了。
我回忆着刚才看到的细节:两个女生挨着很近,手挽着手,蓬头垢面的,像两只无助的小猫咪,并且她们似乎是特意离门口保持着一步的距离,好让通过猫眼观察的人能完整的看见她们的全身。
两个手无寸铁、面容姣好的柔弱女子,最是能让人放松警惕了。
脑海里突然划过了一道闪电,两个女孩子凭借运气和机穿过遍地的怪物不是不可能,但这种刻意表现出无害的行为,更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
那个答话的高挑女子虽然声音低沉,但语气里还算镇定,没有多少惊慌,而且我并没有看到她男朋友的存在。
从他们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要腻歪在一起的行为判断,两人应该还处在热恋之中,若是他已经遭遇了不幸,那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总不至于城府深到连一丝悲伤都看不见。
当然,一切皆有可能,自然不能武断而主观的去给一个人定,万一她就是个冷血的人,他们的
情也只是逢场作戏,但未必就非得需要实锤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现实的锋哪里会等你一步一步地调查清楚、想得通透了再走下一步棋,这种环境下,任何疑点放大百倍千倍都不为过。
我相信大姨未必就是亲眼发现了什么,很可能就是通过观察到的信息作出符合逻辑的推断,此时直接点破,多半是在诈门外的人。
不愧是我的社会姨,行走江湖的经验果然丰富,自然而然的就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心,我还是太年轻了。
我想要像往常一样恭维大姨两句,又猛地想起我和大姨关系已经今非昔比,如今她对我的态度连冷漠都算不上,我有些黯然,默默的闭上了嘴。
不算厚重的防盗门外沉寂了一会儿,忽然响起了一个有些尖锐的男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有躲藏的意思,只是眼下的局面您也清楚,我只是站在一旁放风,没想到让您误会了……」
我心中一凛,特么还真有其他人的存在!
刚才若是我冒然开了门,被一窝蜂涌进来的大汉制服,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外面的人这么解释了,显然大姨不是那么轻易被说服的人。
双方你来我往地扯皮了半天,客套话掰扯了不少,然而大姨就是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偏偏一番场面话说的十分漂亮,就算不开门也让门外的人挑不出什么病。
忽然,一声瘆人的嚎叫从另一侧的走廊传了过来,门外的脚步声顿时作了一团。
「求您开下门吧,我们没有恶意,您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高个子女孩的声线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大姨的神晴不定,雷厉风行的她也有些难以抉择,毕竟她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虽然他们率先做出了并不坦诚的举动,但毕竟是好几条人命摆在眼前,尤其是还有两个女孩子,就这么将他们弃于不顾,与亲手将他们推下悬崖何异?
我也是纠结万分,我们如今的处境和末别无二致,即使还没到道德崩坏的地步,将这种不稳定的因素也是隔离的越远越好,然而我终究是没有冷漠到独善其身的境界。
思索了片刻,我作出了决断,这种环境下他们谨慎行事也无可厚非,毕竟把自己所有的底细都暴出来,等同于将生杀大权
予陌生人手中。
我无法做到在他们还没有对我们产生实际威胁之前,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于非命。
大姨的顾虑我当然也能理解,我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准高中生,她作为当前唯一一个清醒着的成年人,需要为屋子里所有人的人生安全负责,心理背负着巨大的力,但我的系统已经重新上线,即使他们真的不开眼到想要对我们不利,我也有着能够一举扭转乾坤的底牌。
「吼……」我正想上前说服大姨,那怪物的嗥叫声已经愈发接近,大姨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即读懂了她的眼神:大姨要开门了!
这是在告诉我做好心理准备,只是防范的不是怪物,而是即将进入这个房间的人类。
棕的房门打开的瞬间,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前后簇拥着进来了。
特么居然足足有五个人!
原本以为只有一男二女,我还能轻松应对,没想到居然还有两个男人躲在暗处,真是狗到了极致!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不仅是那个愈发接近的怪声,更是因为突然多出来的三个大汉,有道是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我死死地攥紧了手中的子,还算锋利的刀尖隐隐指向了先前有意无意躲在猫眼的观察范围之外,三个手持各式利器的男人;眼神不住的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暗自评估着他们各自的实力,思索着若是他们突然暴起发难,我当如何应对。
无巧不成书,这些男男女女竟然都是和我们乘坐同一辆巴士过来的游客。
一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男生,一进门就和那个高挑的女生搂在了一起,果然她的男朋友就在她的身边,并没有出事。
这对夫相十足的情侣倒是运气不错,在如今的环境下还能完好的呆在一起,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那个男生看起来有些厉内荏,虽然他左手搂着女友,右手的水果刀指向了门口,可从他手臂的颤抖程度来看,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此时非但没有站到自己女人的身前,反而是有点缩在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女生怀里的意思。
而那个女生仿佛对于男友的表现习以为常,或者说她就是在享受着充当大姐姐照顾他的觉。
另外两个男人正是那个秃头的健壮老哥,和面相看起来就透着一股市侩气息,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
相较之下,弭明诚要是往这三个男人中间一站,那简直就是杰森与郭达的区别了。
绿油油的神小妹一直在往那个秃头老哥的身后缩着,丝毫不顾自己微微隆起的椒
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胳膊上,尽管她表现的像个惊慌失措、毫不设防的单纯小姑娘,我倒觉得更像是她在故意为之。
三个男人中,有两个手上都拿一把水果刀,但远不如拿着实心钢管,上面沾染着零星血迹的健壮男人来得危险。
那位高个低能的小白脸自然不足为惧;眼镜男目测说不定还没有弭花花高,也是就个凑数的货;但那个身高约莫一米八的秃头老哥,按照头发越少实力越强的基本法则,起码得是个Sr的存在;那一身虬结的肌
看起来虽然像是健身房出来的,但力量是实打实的,要是有什么其他的小技能,更是难以对付;若是起了冲突,我并不虚他,但也没把握能迅速的制服他,再加上另外四个工具人的存在,不背起行囊的状态下,我还真得暂避其峰。
大姨关上了房门,趴在猫眼上观察着门外的动静,由于大姨身高的原因,她不得不微微曲着身体,藏在宽松服饰下的翘勾勒出一条
人的曲线。
我的目光瞬间被那个凸显的大桃所
引,
圆润的肥
勾起了我些许
旎的回忆,好在我并未沉沦其中,随即警醒了过来,客厅里可不再只有我和大姨两人。
我连忙转头看向了那三个男人,虽然他们貌似都在全神戒备着不知名的怪物突然破门而入,但目光或多或少都开始游移起来;尤其是那个面相猥琐的眼镜男,直勾勾的盯着大姨的背影,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几乎掩饰不住眼神里的望和贪婪。
气得我当场就想上去狠狠地给他一脚,然而现在的时机并不合适,况且我若是真的这么做了,非但不能赢得大姨的好,反而会加深她的嫌恶。
大姨最讨厌做事情不过脑子的人,更是反想要的靠着一腔热血和肌
解决问题的愣头青,又不是比谁的拳头更大的年代,你就是叶问在世,能打十个,又能有一颗小小的子弹快么?
更何况他们才刚刚进门不久,我就做出挑衅意味十足的举动,非得将局面引向最糟糕的情况不可。
这笔账只能暂且记下,有机会我非得给他眼珠子挖出来不可。
手里的长顿了顿地板,警告得瞪了一眼眼镜男,他倒是还有所顾忌,悻悻然地移开了目光。
我仍然不放心,上前了几步,几乎就快贴到大姨的股上,挡住了那些充
念的目光。
想看,就看小爷的翘好了。
大姨并没有被这些腌臜事分心,全神贯注的透过猫眼观察着走廊,并没有注意到我的靠近。
片刻之后,房间之外再也没有传来什么动静,危机似乎解除了,大姨回过身来,看见我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身后,怔了一下,眉头紧锁。
我讪讪一笑,连忙后退了两步让出了空间,心里叫苦不迭,虽然我的初衷是为了帮大姨遮挡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但此刻我贴着大姨这么近,昨天又强行对她做出过那种事情,这下难免要被大姨误会了什么。
但我并不后悔,如果说任由大姨让人亵玩,哪怕只是眼神上的,而我选择了明哲保身,那我还不如让泥头车创死算球;我宁愿让大姨认为我是个无时无刻都想要占她便宜的小人,也不愿意看到有人胆敢亵渎大姨,只是希望大姨的好度能给我留一点,也好让我走得体面一些。
大姨疲惫但不失神韵的眼眸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却没有出不悦的表情。
我惊喜的发现大姨对我的情值虽然仍旧低的发指,但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不亏,那就是血赚了啊铁子们!
第九十二章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刚松了一口气,一声惊天的怒吼再次传了过来,整栋大楼似乎都震了一下,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的闪烁了起来。
以现在的光线条件,失去灯光就跟瞎了没多大区别,此刻房间内又多了几名不速之客,一旦停电,局面很可能会失去控制。
我下意识的就想去抓大姨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大姨却是在我的手即将触及的瞬间猛地缩了回去,我抓了个空,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好在我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惨白的灯光闪了一会儿后,再次正常工作了起来。
那个不知何方神圣的怪物终于不再刷新自己的存在,秀了个毁灭世界的高音后就没影了,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外忧暂时不用去考虑了,这会儿就该面对内患了。
既然选择了当这个好人,就该承担农夫与蛇的风险,尽管是大姨自发地做出了开门的行为,但我还是不自觉地将自己摆在了大姨男人的位置,即使她犯了致命的错误,我也会不计一切代价为她扛下所有恶果。
众人紧绷地神经都渐渐放松了下来,小绿更是自来
的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还穿着鞋子的脚高高翘在茶几上;身上套着不知哪里翻出来的大码T恤,宽松的衣摆直接遮到了她的小
股;下身
着两条还算白皙的秀腿,并没有
子的存在,加上她现在极度不雅的姿势,充当着裙边的衣摆滑到了大腿
部,
出了小半边黑
镂空的蕾丝内
。
这种成的内
穿在相对稚
的她身上,倒是平添了几分别样的
惑,就是这个举止着实让人喜
不起来。
小绿眼神暧昧的看着我,丝毫不在意自己外
的
光,反而用手将堆在腿
处的衣服不经意地往上掀了掀,瞬间
出了整条大腿的轮廓和半边紧致的小
股。
虽然不及妈妈的圆、大姨的丰腴、弭花花的白
,但充斥着少女青
的气息还是
引着我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忽然,我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大姨的目光却没有落在我身上,可我的数据视角显示大姨的好度居然下降了一点。
只剩个位数了啊喂!!!
绿果然跟我犯冲,一遇到这个小绿
就准没好事!
大姨对我的好度从十点降到了九点,别看只有一点之差,心疼的我直打哆嗦。当你浑身上下就剩下十块钱,却还得撑到月底,你抠搜的老娘才会给你打钱,不
打细算到一毫一厘,能活的到那个时候吗?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个无关紧要的角上
费了一点,简直是他喵的无妄之灾。
我张了张嘴,实在是无从狡辩,只能是自认倒霉,却发现大姨的目光并不是为了刻意避开我,而是在有意无意的扫视着站在客厅里的五人组,尤其是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停留的最久。
顺着大姨的视线望去,那个人的目光也正好偷偷打了过来,这么一对眼,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突然朗一笑,冲着我们抱了抱拳说道:「
谢二位的救命之恩,如今这种局势下还愿意给陌生人开门,不仅需要有一颗善心,更是要有足够的胆识和魄力,陈某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客套的吹捧完,自称陈某的男人此时大大方方的看着我和大姨:「我给你道歉了小兄弟,老哥不是故意要隐瞒什么。当然,我承认我们也有些私心,只是你也知道外面这种情况,人人自危,我们也不得不小心行事。如果只有女生在场的话,相对而言会更容易让人放松,避免大家造成什么误会,剑拔弩张的,误打起来伤了和气不说,还要消耗自身宝贵的力量,降低生存的几率。我们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只是和你们一样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挣扎求生的普通人罢了。」
眼镜男顿了顿,接着开口道:「老哥先抛砖引玉,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兴生,浙江温州人,平时做点小买卖,小打小闹,勉强糊口,就不丢人现眼啦。」
他微微侧身,目光一一扫过站在他身旁的队友:「这位『壮士』叫做刘国强,看这大块头也能看出来是个资深的健身教练,业务水平一,大家有这方面的需求可以找他,患难之
,怎么也得打个八折吧哈哈;这对金童玉女还是大四的学生,詹文彬、张文雅。小两口非常有缘分,又很有夫
相,要不是一个姓詹,一个姓张,我们都还以为是一家人呢,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羡煞旁人。」
眼镜男像个话事人般介绍着他的团队,倒真的有了几分领袖的气场。
那对小情侣被眼镜男一打趣,有些尴尬的朝着我们笑了笑,低下了头,浑身上下都写了不自在。
我更加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有血缘关系,连名字都如此接近,真的只是个巧合么?不过我的猜测仅限于八卦的范畴,我又不是什么道德警察,再说我不也睡了自己的亲姨,只要两人真心相,一切世俗的
忌都无法成为彼此之间的阻碍。
甚至于我隐隐希望他们就是同父同母却幸福地结合在一起的兄弟姐妹,说不定有可能成为妈妈乃至大姨心灵壁垒松动的契机。
「这位绿头发的小妹妹……」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的小绿立即站了起来,双手拢于背后,上身微微前倾,脑袋偏向一旁,眯起了内双的眼睛,摆出了一幅邻家小女孩的呆萌模样,抢过陈兴生的话头:「我叫姒纾婧,过完暑假就上高三啦,如果学校还让我进门的话……先前在车上的时候有些不愉快,不过不关人家的事情哦,你不要误会,我和那个人不
的,只是……只是网友!大家刚好有时间约出来一起走走而已,你可别怪罪到人家的头上喔。呐,我的手机丢了,你给我抄个微信号好不好,绝对不是因为你长的帅哦!小哥哥一看就是学霸,人家有好多学习上的问题想要请教……」
「好了好了,纾婧,咱们还要叨扰一段时间,你们俩培养情的机会多的是,不急这一时。」
陈兴生笑着打断了小绿,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并不能看见他的表情,然而小绿
似乎非常忌惮这个眼镜男,脸
微变,立即闭上了嘴,悻悻地坐了回去,往秃头老哥的身边靠了靠。
小绿的橄榄枝我自然是毫无兴趣的,我的帅气是如同马爸爸的存款般客观存在的事实,从来不会因为有人当面直白的表达出来而高兴,我更在意的是那个戴着黑框眼睛的男人。
看似友善平和,不显山不水的外表下,却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套房内的一份子,自然而然地侵入了主场,丝毫没有过问我和大姨的意见,就自作主张的「还要叨扰一段时间」。
我嗅到了危险的苗头,扭头看向了大姨,虽然我很想将变故扼杀在摇篮里,又怕冒然行动会影响到大姨的计划。
谁知大姨在听完陈兴生的发言后,简洁的介绍了下自己后就没了下文,只是她隐瞒了自己的职业,宣称自己是个朝九晚五的普通文员而已。
连涉世未深的我都清楚,让他们进来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放任这么一伙人呆下去,被鸠占鹊巢是迟早的事情,但我相信大姨肯定是有她深思虑,只是我的等级太低,看不穿身处大气层的大姨真正的想法罢了。
强下内心的不安,我也跟着介绍了下自己,姒纾婧在听到我还只是个准高一生后又是一阵夸张做作的大呼小叫,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
除了还躺在卧室的妈妈和花花,众人算是相互认识了,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大姨总算是拿出了主人翁的气场,招呼着众人落了座。
我一坐到沙发上,姒纾婧立马狗皮膏药似的贴了上来,的秀腿和没穿Bra的上身一直往我身上蹭着。
靠得近了,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汗混合着劣质化妆品和一丝男人都
悉的那种味道,实在是有些作呕。
然而她的左侧坐着那一对情侣,并不算宽敞的沙发的确有点拥挤,我也不好自作多情的让她离我远一点,无比怀念被妈妈和大姨的芳香环绕着坐在这张沙发上的时候。
大姨坐在我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对面的是那个名为陈兴生的生意人。
虽然他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我还是发现了他在看到姒纾婧对我投怀送抱的举动后,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霾。
秃头老哥随意的从餐桌旁拿了张椅子,并没有拖着地板,而是轻拿轻放,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倒是与他犷的外表有些反差,从细节处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教养,我一下子对他产生了几分好
。
第九十三章
没坐一会儿,姒纾婧的胆子越来越大,整个人都快要扑在我怀里了,有了前车之鉴,我担心大姨对我被动占便宜的行为产生不悦,再次克扣我所剩不多的好度,借口为众人倒水,趁机离开了沙发。
回来时顺手拎了一把椅子,搬到大姨身边,假意打了几个哈欠,将大姨的芬芳入了体内,净化我被污染的心灵。
人和人的体质还真不能一概而论,大姨昨儿个也是出了一身香汗,又做了那么久的运动,到现在也没洗澡,但大姨身上就没有什么怪味,反而有种似有似无的异香在无时无刻地刺着我的原始情
,令人上瘾,
罢不能,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在大姨怀里,狠狠地
上几口解解馋。
姒纾婧对于我离开很是不,连连拍着身边的空位:「亮哥,回来坐呀,离我这么远干嘛,嫌弃人家是吗?」
我急忙摆着手:「哪里!这个沙发太小啦,坐四个人有点勉强。」
不去理会她双手抱、鼓着腮帮子、撅着嘴
朝着我恶意卖萌,我偷偷地挪动着椅子,离着大姨更近了一分。
这个女生明明比我还大上两三岁,一声亮哥叫的却是那么自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我并不想和她有过多的集。
且不说我不喜太随便的女孩子,我又不是见一个
一个的种马;哪怕是她
得
光,双手掰着
股跪在我的面前,即使我没有曾经大姨的沧海,也不会轻易地动用我的传家之宝。
不要忘了追我的女生也有一条街了,好歹我也是把照片放出来就会被当做头像的存在,要不是我的目标是自己人,想上什么类型的妹子还不是随我高兴;更何况她还是那个刀疤脸的女人,不知被开发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可能用进入过大姨玉体的儿捅进这种破鞋般的女人身体里,那不是变相地亵渎了神圣的大姨么?
姒纾婧大发了一通娇嗔,见那个小男生并没有过来哄她的意思,陈兴生此时又坐在一旁虎视眈眈,她的内心愈发焦急,却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当下只能暂缓自己的计划,悻悻地往沙发的里侧挪了挪,给那对不知廉的
夫
妇腾出一点位置。
自己虽然堕落了,伦理纲常还是知道一点的;即使在自己体内进出过的男人没一百也有八十了,可说到底都是「正当」的男女关系,姒纾婧自认为比起身旁的两人,自己可是白莲花一般的存在。
陈兴生那个急的老混蛋
的越来越紧,昨天晚上用脚给他
了半天才打发走,自己还未开放的部位除了嘴巴,就只有两个终点了。
姒纾婧自然不是多么看重自己的贞洁,从她被最好的闺拖下水后,这两个字就注定与自己无缘。她的文化成绩虽然不好,但脑子里对于自己的定位可是拎的很清楚,末
类的电影也没少看过,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又没有什么不可或缺的特长,仅剩的优势不就是有个批么。
她并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沦为男人的附属品,能活下去才有讲究的资格,但她深知男人的德行,得手的难易程度和珍惜程度成正比;越是容易上手,越是不会上心,要是被认为是个容易搞定的女人,召之即来就会落得挥之即去的下场,自己就是做出再大的牺牲,也会被认为理所应当。
姒纾婧本想待价而沽,周旋在这三个男人之间,自己只需摆出一副良家妇女的端庄模样,在必要时付出丁点代价,还不勾的他们争风吃醋,任由自己拿捏。
谁知自己最希望讨好的那个秃头佬对她并不兴趣,肯定是个死基佬;那个长相白净顺眼一些的男生又有女朋友管着,而且看起来也不太顶用;剩下的只有这个眼睛男勉强凑合了,作为一个女生,姒纾婧自然察觉到他藏在镜片后的目光一直偷偷聚焦在自己
前的两点和衣摆的底部。
本以为陈兴生是个闷的老实人,姒纾婧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种类型的男人太容易对付了,自己都不需要使用什么手段,只要给他一点念想,他自然就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保驾护航。
没想到他居然是匹深藏不的狼!
自己还未出手,「老实本分」的陈兴生居然主动找上了门来,半夜摸上了她的,迫不及待的暴
出本
。
虽然姒纾婧已经经历过不下双手之数的男人,对于挨炮早已习以为常,但此时万万不能太过容易的让陈兴生得了手,若是沦为任他予取予求的工具,自己未来的
子将猪狗不如、生不如死。
姒纾婧义正言辞的拒绝,甚至不惜以咬舌自尽相胁,那人倒还有所顾忌,不想惊动其他人,彻底撕破自己的伪装,但也没有轻易地放过她,用上了威利
那一套,简直一刻都等不了。
她周旋了半天,却完全不是陈兴生的对手,只能以亲戚未走为由,尽力推迟着失身的期。
这个中饿鬼也没那么好打发,先是手,再是
、腿、脚,那闷
男越来越难以
足,姒纾婧虽然恨得想要找人砍死这个泰迪转世的四眼仔,眼下却也只能半推半就的帮他发
变态的
望。
姒纾婧本已认命,反正她都打算找一个男人依附,陈兴生个头虽然不大,但是脑子还算灵光,跟着他,生存的几率也能大一些。
没想到五楼里还有其他幸存者的存在,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那个在大巴上有过一面之缘,帅得让自己做了好几个梦的男生。
那高大健壮的身材和逆天的颜值,自己只要能搭上这条线,又怎么会怕那个猥琐的闷男,再说到时候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搁在平时,即使是美颜相机下的自己,姒纾婧也不觉得她和这种级别的帅哥能有什么集,但现在可是末世啊,能有几个适龄的女孩子给他挑挑拣拣,有的批
就不错了。
虽然在看到他身边那个美的少妇时担心了一下,好在这个女人是那个小男生的长辈;再说关上灯不都一样吗?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只消他试上一次,保管他乐不思蜀,再也离不开自己。
只是拖的越久,就越不容易摆那个闷
男,局势还不明朗的情况下,自己又不能轻易的站队,而一旦选择了一方,就没了退路。
万幸现在多了一个其他的女人能帮她引陈兴生的注意力。那个头发
糟糟,气
有点差,却长的天仙一般的人儿,即便穿着朴素的运动套装,宽松的上衣都被顶的高高的。同为女人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令所有男人疯狂的规模,更别说那盈盈一握的纤
下的翘
和长腿。
陈兴生那个道貌岸然的老鬼肯定不会放过这种国民级别的美人,这样他对自己的
趣就会大大的减少,攻略那个小男生倒还真的不用急于一时,免得将他吓跑。
只是姒纾婧有些奇怪,她注意到名为赵诗芸的女人,走路时的姿势有些奇怪,尤其是双腿一互时就会微微蹙起眉头。
虽然赵诗芸掩饰的很好,但自己可是经历过刚破处不久就被老疤子叫了几个兄弟轮了一整夜,这个反应与当初的自己如出一辙。莫非,这个房间内还有其他男人?若是没有的话,那就有点意思了。
姒纾婧用余光观察着坐在自己斜对面,光芒万丈的一男一女,恶意的揣测着,忽然没来由的升腾起一股自卑,紧接着化为了熊熊的妒火。
那个美贵妇从头到尾并没有多少言语,然而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高不可攀的强大气场,不过是个可能与外甥通
的
人,自己却连与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在她面前,自己渺小的像个蝼蚁般微不足道。
姒纾婧恨得咬牙切齿,一个疯狂的念头逐渐在脑海中成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个高贵的女人沦为渴望男人的
便器的那一天……陈兴生端起一次
纸杯润了润嗓子,开口说道:「我和国强临时搭伙住在三楼,察觉到情况不对后本想逃出酒店。然而不知为什么,那些个奇形怪状的怪物越往下越多,往上则越少,机缘巧合之下,我们又遇到了其他三人。大家都是落难之人,一合计,这才结伴逃生。之后的险象环生就不说了,想必你们同样也经历了不少。」
他有些浮夸的冲着大姨挤眉眼,暗指大姨那糟糕的气
和扎眼的黑眼圈,本想在美人面前表现一下他的风趣,自然不可能想到是被她外甥折腾成现在这样,
准的触到了大姨的雷区。
大姨虽然没有立即发作,眼神却是一下子凌厉了起来。
第九十四章
「我们琢磨了半天,实在找不出从那些成堆的怪物中安然无恙的逃出酒店的方法。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了五楼,这里的怪物出奇的少,可以说除了电梯前的一具尸体外,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文彬和文雅他们的房间就在五楼,我们先去他们那里修整了一下,再出来搜索物资时那怪物的尸体居然消失了,这里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安全。
我们开始在还亮着灯光的房间里搜寻是否还有其他幸存者,人多力量大嘛,当然,坦白说没人的话我们会撬门进来,毕竟这里是总统套房,说不定会有水和食物,空间也足够大,可以容纳我们所有人。但我们确实没有恶意,希望你们能收留我们一段时间,大家互相能有个照应;我自然也没指望三言两语就能取得你们的信任,所以我们会尽量配合你们的规矩,消除你们的疑虑,食物和水方面的分配问题大家可以商量,至于物资搜索人员的安排,我们的人数更多,自然会出更多的力气。」
眼镜男说的很坦,也都在理,大姨也是一副买账的样子,却是开口道:「既然如此,为了证明一下你们的诚意,把你们手中的武器都
给我们管理,房间内很安全,应该是不需要这个东西的吧,出去搜索物资的时候我会再分发给你们;
还有你们现有的物资,公平起见,也一并拿出来统一分配,大家互相监督,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不是吗?」
陈兴生一僵,自己的话说的太漂亮,反而让对方趁机借坡下驴了。
我有些奇怪,大姨没有提出让他们离开在我意料之中,请神容易送神难,刚进来就赶人家走也容易出事情;然而大姨就算着急将不可控的因素控制下来,理应会采取更加聪明稳妥的方式,而不会表现的这么强势。相较之下,元气大伤的她无力出手,在她的认知里,我一个初生牛犊自然不可能打的过三个男人,敌强我弱,这般刁难,又是为了哪般?
气氛又有些紧张了起来,妈妈忽然打开门走出了房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妈妈。两个风格不一,却长相极为相似的人少妇,对于男人的
引力不亚于路上看见了奥特曼。詹文彬虽然克制,但也忍不住偷偷地来回的打量着,张文雅不
的掐着她男朋友的
,对于又冒出来的一个大美女十分警惕。
连那个看起来还算忠厚正直的刘国强,目光里也是带着一股灼热。
姒纾婧嫉妒的简直要冒火了,眼前出现的这个光鲜亮丽的美女显然和那个黑圆圈的女人是一套的,两个明星般的双胞胎美女,年纪不大经历不少的她自然知道这两人如同罂粟一般引着所有的男人。
万一这个地方不再安全了,自己人身安全的优先级将被这两个女人完全顶下去,陈兴生绝对会完全放弃自己这个庸脂俗粉;至于出卖相,别人现在要不要她还得两说,好在那个男生跟她们是亲戚,自己还算有条后路,必须要想办法尽快将他拿下了。
陈兴生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小腹一阵燥热,简直就跟中了一个亿的彩票一般兴奋。这种级别的美女别说靠近了,连见都没见过,居然会在这种穷乡僻壤里遇到一对。要是能把这对姐妹花在身下,自己的人生都算无憾了,一开始以为自己遭此大难是天大的不幸,现在倒是有点焉知非福,乐不思蜀了。
这两个风姿绰约的少妇,他陈兴生志在必得!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妈妈和真正成为女人的大姨历史的会面,然而大姨却是有些不敢去看妈妈,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目光,发现我正在盯着她,狠狠剐了我一眼,又偏过了头。我突然觉得大姨有种儿媳妇第一次见婆婆的羞
,我有些窃喜,大姨只要不是真的完全古井无波,我就还有机会,愤怒总比无视好。
虽然有些奇怪于大姨的反应,想了想,随即释然,我反而得谢进来的这些人。
一下子加入了这么多变数,大姨若是这个时候跟妈妈说了我对她做的事情,还没等人家把我们分而食之,我们自己这个内部的小团体就得四分五裂了。以大姨现在的身体情况,防身的火器也丢失了,再失去我这个主力,她们几个女生就得任人鱼了,就算她不在意我和她自己的死活,也得顾忌自己的妹妹和朋友的女儿。
意外的争取到了息的时间,我并没有因此松懈,以大姨现在对我的观
,必须在
困前尽可能地修复和她的关系,一旦危机解除,大姨绝不会对我手下留情,等待我的不是冰冷的河底就是银
的手镯。
妈妈睡了十几个小时,脸上的气已经好了许多,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怪物没有给妈妈留下什么后遗症。
惊讶于客厅突然多了这么多个陌生人,妈妈把我和大姨拉到了一旁,我主动说明了情况,再一一介绍了众人,妈妈虽然有些担忧,却没有表出来,点了点头,又看着大姨:「你没事吧,脸
这么差,黑眼圈都冒出来了。」
大姨还是没有正对着妈妈,目光游离,反倒像是她做了什么错事一般,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没睡好而已。」
「哟,你不是自诩天塌下来都能稳如泰山吗,怎么,这点小场面就吓到失眠了?」
妈妈一直担心我在骗她,这会儿见到大姨真的没什么大碍,本能的就开始和大姨调侃起来,明明昨天还急得要死要活的。
大姨并没有和妈妈耍嘴皮子的闲心,嘴角挂起了一抹冷笑,不咸不淡道:「这就要问你的宝贝儿子了。」
妈妈一脸问号的转头看着我:「你失眠跟他还能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我不小心吵到大姨了……」我惊的一身冷汗,连忙转移了话题:「妈您身体觉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这里有我和大姨盯着,没事的。」
「哈啊~」
妈妈也没有深究,对于我还是十分信任的,九十九的好度可不是摆设,她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放心吧,
觉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饿醒了,出来找点吃的。」
「我也饿死了,您要不去做饭吧。」
「你个没良心的,差点就要变成孤儿了,这会儿不主动去给你老娘献献殷勤,还敢使唤我,以后要是这么对你媳妇,看她不把你当大猪蹄子炖了。」妈妈伸手拍了下我的脑门,嗔道。
嘴上这么抱怨着,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向着厨房走去。
「你出什么事了?」大姨一把拉住了妈妈的胳膊问道。
「出事?我差点就凉了好吗!要不是我儿子昨天舍生忘死救下了我,你可就只能通过照镜子才能看到我了。不要羡慕,赶紧找个人嫁了,生个儿子还来得及,吼吼吼。」
妈妈一把揽住了我的肩膀,在我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这会儿她倒是一点心理波动都没有,可见昨天那个吻绝对是心里有鬼。
「倒是你,被什么东西折腾的睡了这么久,还要叫我儿子给你看门……哎哎哎,别推我啊,急什么,我自己会走……好了好了,我先去做饭,真的是,猴急的那样!我去找找冰箱里还有些什么,还好没有停电……」
我一脸的黑线,赶在大姨情绪暴走前将妈妈推进了厨房,大姨和妈妈再呆下去,迟早要出事情。
其实看到妈妈还能和大姨皮一下我也很高兴,昨天的危机并没有给她带来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
大姨眼神闪动,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不知道是否因为妈妈为我说的好话,好度居然上涨了一点,再次回到了两位数。
妈妈果然是我的福将,她的突然出现不仅挽回了我和大姨即将分崩离析的联系,还冲淡了现场有些紧张的气氛。大姨也没有再去强他们上
自己的随身物品,我简单的给他们介绍了下妈妈,就被大姨扯了下衣服。
我回头一看,却见大姨自顾自的朝着她的房间走去,只好忐忑的跟着大姨身后。
大姨难道要在这个节骨眼开始审批我了?
看着她别扭的走路姿势,尽量想要合拢双腿,却又只能分开腿僵硬的走着,心中莫名的有些得意。
一进房间,大姨毫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就问了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包括妈妈的遭遇的险境、弭花花怎么突然回到了这里、弭明诚又怎么没有跟在他女儿身边,还有那堵空气墙是如何消失的。
我挑着给大姨讲了来龙去脉,略过了妈妈在我面前爆衣的环节和那夹杂着复杂情的一吻。又编了个借口搪
了空气墙的问题,反正是超自然的现象,大姨再犀利也无从查证。
大姨沉默了一会儿,消化着刚刚得知的信息,对于弭明诚可能的身陨同样有些黯然。
「离那伙人远点,尤其是那个姒纾婧,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带,我不介意帮你
治一下。」
「管得住!管得住!」
我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大姨虽然语气平静没什么起伏,可字里行间的寒意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
系统诚不欺我,大姨果然有在关注着我和小绿的动静!
只是,大姨是出于对局面的把控而必须时刻关注着场上所有人的动态,还是对我多少还有一丝关心?
本该是最没有可能的选项,我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魔怔地寻找着大姨没有完全放弃我的证据。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大姨忽然再次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昨天,有没有在我体内。」
第九十五章
「啊?」
我差点惊呼出声,自诩异于常人的脑回路都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大姨的彪悍远超我的想象,这也太野了吧,居然能坦然的将这种问题摆上桌面,这是受害人与犯罪嫌疑人该有的对话吗?
这个问题十分严峻,我隐隐觉到攸关生死,每个脑细胞都本能地高速运转起来,思索着该怎么化险为夷。
思来想去,这个环节的伏笔无非就是倒霉孩子。
中出一时,验孕火葬场。
昨天的我光顾着要将大姨彻底占有,今天的我可就要遭老罪了,尤其是最后也是最的那一回合,几乎都快将大姨的花心灌的
当当。
我的被系统这个中间商层层过滤,虽然形态依旧黏稠,表面上与以往无异,实际上连气味都消失了。其中是否还具有遗传信息,大姨会不会因此怀孕尚不得知,可大姨突然有此一问是怎么回事?
大姨不会自欺欺人,以自我安否定已经发生的现实,难道是在试探我是否诚实?
可大姨又不是河神,会拿着黑白黄三的婴儿问我哪个是你创造的孩子?
再说大姨心里已经和我决裂,此举本毫无意义。
以我对她的了解,最有可能的解释是——大姨她也无法百分百确定我是否真的那么做了!
看着大姨平静却暗藏着一丝期盼的目光,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难不成女生没办法察觉到有没有被中出?
我回忆着昨天销魂蚀骨的细节,虽然大姨中途发现我摘下了套子,可第一次入大姨体内的同时,大姨也到达了顶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的热
与我
的
纠
得难舍难分,完全覆盖了我
的灼热;第二次虽是直接在大姨的子
内开花,然而尽管大姨不肯放开心神,但生理上的快
是她无法
抑的,从大姨剧烈的反应判断,她同样
到难以自持,理智和意识游走在离线的边缘,几近晕厥。
大姨初经人事,加上我又守在大姨身边清理了所有从她桃花源中徐徐
出的罪证,经验不足的她无法实锤也在情理之中。
当然,大姨的心中肯定是有一个答案的,只是她居然会来找我赌这个万一,不知是对我还存有一丝信任,还是出于职业本能,想从我的反应中看出点什么?
如今被困的局面与昨天并没有本质上的改变,不过是从几个房间扩展到十几个房间罢了,甚至从陈兴生他们带来的消息上看,情况远比想象中的更加严峻。
避孕药这种东西又没有办法列入必需品的名单,大张旗鼓地去搜寻,要是在这个节骨眼怀了孕,几乎等同于判了死刑,无论是从生理意义上还是社会意义上。
想到此节,我尽量控制住脸上的每一块肌,不让大姨有观察我微表情的机会,义正言辞地回应大姨的期待:「当然没有!那样做的话我还是个人吗?!我是有底线的!」
「你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大姨明显有些不信,狐疑的问道。
话虽如此,我却注意到大姨偷偷松了口气,黯淡的眼神亮了几分。
我大喜过望,大姨微不可察的小动作证明我的推测大体上是正确的,刚准备要乘胜追击,巩固战果,这可是将我两次中出大姨的犯罪事实洗白的大好时机,虽然变态外甥强亲姨的犯罪事实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万里长征不也得踏踏实实地走出第一步,然而隔壁房间里突然传来弭花花的一声惊叫。
「你现在是不是人我很模糊!」
大姨撂下一句话,匆匆的往外跑着,还没跑两步就停了下来,微躬着身体,撑着膝盖,眉头紧缩,冷汗直。
我下意识的就想去伸手搀扶,却被大姨凌厉的目光退,只得先一步出了房间,诸多小心思一股脑儿的抛在脑后。
这丫头终于还是醒了过来,噩梦变成了现实,对于一个经历过最大的苦难是蚊虫叮咬的女孩子来说,这种神打击是毁灭
的,我甚至担心弭花花会不会经受不住刺
而做出一些傻事。
刚一出门,我就看见弭花花光着脚丫子,扑倒在拿着锅铲,听到动静同样前来查看情况的妈妈怀里,哭得都快不上气了。
陈兴生等人也都站了起来,不过并没有往这儿靠近,反而是隐隐朝着门口退去,怕是再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伙人就要做鸟兽散了。
「呜呜……晓芸阿姨……求求您……快去救救我爸爸……」
妈妈心疼的轻抚着弭花花的小脑袋,面哀伤,只当是这孩子睡
糊了,还没回过神来。
要知道从弭花花一个人跑上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弭明诚的生存几率几乎降到了零点,她又不是观世音菩萨,如何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弭花花见妈妈没有回应她的期待,一下子从她的怀里挣了出来,目光搜寻着,看到刚从大姨卧室出来的我,连一瞬间都没有停留就移开了,尽管我很同情这个小丫头,此刻我还是忍不住想给她来一套美伢铁拳。
大姨很快也走了出来,弭花花一下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诗芸阿姨,您那么厉害,又有手,我爸爸也是您的朋友吧,求求您去救救他吧!」
「花花,你先冷静一点,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也想救他,咱们先了解下情况再从长计议好吗?」
大姨劝说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弭花花,没有一口应承下来。
此时状态最差的就属大姨了,连走路都不利索,从房间到客厅几步路跑过来都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防身用的小手别说早已丢失,那点儿口径又谈何执行正义。
弭花花在大姨身上同样没有等来想要的回答,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气神,呆呆的站在原地,失望的看着这个除了父亲之外最佩服的女人。
妈妈揽着失魂落魄的弭花花,将她安置在大姨先前坐着的沙发上。
突然又冒出来的一个致到极致的小姑娘再次将众人震住,虽然不明所以,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竟藏着三个天仙一般的人儿,不免让人怀疑这里是否是什么达官贵人金屋藏娇之地。
姒纾婧真的是要疯了,这里又不是五星级酒店,居然会藏着三个超级大美女,什么时候这种级别的美女跟大白菜一样随处可见了?
新上场的这个小女生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不论颜值还是身材,哪怕再怎么违心,自己跟她除了别,再也没有可比之处,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自惭形秽。
难怪那个男生对自己完全不兴趣,原来是已经有了这么好看的女朋友。
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可两者的层次相差太大时,这一定律也就失灵了。
看着金童玉女般登对的两人,姒纾婧却是联想到自己悲惨的一生,凭什么好事都是别人的,自己永远都只能屈居人下!
被自己的闺出卖之后,她遭受了近半个月惨无人道地玩
,等新鲜
一过,又像一条破抹布一般被丢在角落,沦为打杂跟班,偶尔供人换换口味的存在。
哪怕是她自甘堕落,决心要逆向证道,等待飞上枝头的那一天,可连他妈当个都要被人安排在名单的底部,只能去伺候一些充电两小时,进去两秒钟的大爷。
她只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证明给那些用异样的眼光注视她的人看,她姒纾婧总有一天也能出人头地、高不可攀!
然而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老天爷却又给她安排了重重的阻碍。
接二连三冒出来无论各方面条件都碾自己的女人,将她的计划几度打
,生存的优先级一降再降。
原先若是还有人愿意为她搭把手的话,现如今在尚有余力的基础上,一旦平静被打破,绝对会优先考虑那三个女人的安危,她可太清楚陈兴生等人是个什么货了。
姒纾婧冷地扫视着几个惊为天人的丽人,目光闪烁,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
*********
弭花花失神了一会儿,似乎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客厅里多了好几个陌生人,她楞了一下,忽然往前一倒,扑通跪了下来。
「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也知道这个请求非常过分,但我没有其他办法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爸爸!」
妈妈连忙去拉她,大姨也是手疾眼快地上前搀扶,可妈妈身子还处于虚弱状态,大姨也是使不上几分力气,两个大人愣是没办法将这个倔强的丫头拉起来。
「我爸爸他被困在了二楼的走廊,但我确定他还没有出事,只是在等我去救他,现在还来得及。我爸给了我三十多万上大学用的资金可以自由支配,加上这些年攒下来的岁钱,一共大约有四十万,只要大家愿意参加营救,我可以全部拿出来
谢大家,如果真的能把我爸爸救出来,哪怕……哪怕是一具尸体,四百万都没有问题!就算把家里的房子卖了,我也会想办法凑齐这个钱!
当然我也不会强求大家为了一个陌生人去冒生命危险,只要大家出了力,真的遇到无法抵抗的危险可以立即退回来,四十万我照样会分给大家,拜托了。」
弭花花重重地磕了个头,声音虽然带着哭腔,却已经从最初的惊慌失措中走了出来,逻辑清晰,条理有序,俨然有了几分大姨的影子。
第九十六章
我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这呆呆萌萌的丫头居然有这般魄力,并不是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先是以重利之,再降低他们所需承担的风险,虽然手法有些稚
,但搁在其他情况,多少也该起点作用。
然而此时并没有人站出来揭榜,不要说四百万,四十万都不能算少了,但也要有命花不是么。
弭明诚被困在二楼,从陈兴生他们反馈的最新情况来看,那里早已不止是我们路过时的小猫三两只,而是生人勿进的重灾区,一层之差,危险系数可是指数级上涨。
弭花花和我们分散时明明是和妈妈在一起跑在我的前面,后来听到她呼救的声音时也是近在咫尺,最多也就是在三四楼的样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二楼,那地方绝对已经是怪物扎堆狂的乐园,谁去都得死。
这小丫头又是怎么安然无恙地连过三关,独自回到了五楼?
身外之物在当下并没有那么好使,那些陌生人自然没有必要为一个陌生人赴汤蹈火,尽管觉得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姑娘很可怜,但又能比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吗?
况且这小丫头到底是阅历不足,欠了几分考虑,如今她的美在别人眼里都是一块肥
,再加上达不溜的点缀,更是让这块不谙世事的小
散发着
人的香味。
陈兴生他们没有暴起劫财劫,说明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然而秩序和道德随着被困的时间越久,是会逐渐消退的,大姨没有开口加码到四个亿,说不定也是同样的顾虑。
弭花花见自己的许诺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接连的失望让她紧紧地咬住了嘴,苍白的下
渗出了鲜血,带着泪光的双眸重点放在了陈兴生、刘国强、詹文彬三个男人身上。
「谁要是愿意去救我爸爸,我……我就……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洗衣做饭、当牛做马,哪怕是……那方面!我虽然还小,但我懂得也不少,而且我还可以学,不管你想要什么姿势……」
「够了!」
大姨低喝一声,再也听不下去,强忍着下的剧痛,将不断挣扎着的弭花花拉了起来,妈妈也同时出手,两人合力,这才将弭花花重新按回了沙发上。
然而还没消停一会儿,弭花花身子一滑,再次跪到了地上。
她年轻力壮、活蹦跳的,大姨的身体情况可没办法陪着她连续折腾,只能
着
干瞪眼,竟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妈妈也是无奈又心疼地看着倔强的小丫头,仿佛看到我小时候耍无赖时的头疼模样。
难得见到大姨在一个小女生身上吃瘪,我有些好笑,大姨冰冷的目光却突然扫了过来,我连忙收敛了笑意,这场闹剧再看下去就要殃及池鱼了。
我一直冷眼旁观,不是在发呆,也不是在幸灾乐祸,而是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弭花花引,借机浏览着系统的商店,以手头现有的资源,制定了一个可行的方案。我不知道弭花花确信她老爹还活着的自信从何而来,但不了却她这个执念,她的一生都将困于这个
影之中。
这只呆头鹅已然慌到病急
投医,放任不管的话,又没法二十四小时守着她,一不留神,不是变成Bbq就是沦为Rbq的下场。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圣母烂好人,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尽量伸出援手,然而在无法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那也只能对不起了。
再者,我也可以顺便探探路,评估一下情况恶劣到了什么地步,即使逃不出去,毕竟我们还要呆在这里坚守半个月,有个大概的了解也好制定接下来的生存方案。
我刚要上前一步,就看见陈兴生朝着弭花花走了过来,尽管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但还是能隐约的看出他的亢奋。
陈兴生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相较于那两个风姿绰约、前凸后翘的少妇,他更喜小女生的青涩和在
上的懵懂。
这小丫头俊俏得仿佛天生带了一层美颜滤镜,只是在他身上过了一眼,都快把他的魂儿勾出来了。
已然初具规模的翘酥
和紧实的小
股无一不在刺
着他的原始冲动,尤其是那一双长腿,比自己婆娘的大象腿细了不知道多少倍,要是能扛在肩上尽情冲锋,才不枉来此人间一趟。
家里那头比肥猪强不到哪儿去的老婆,隔着50米都能让他到反胃,要不是为了她家的那几两银子,他陈兴生又怎会如此委屈自己。
虽然他不想用自己的小命去换取佳人一笑,但这个傻丫头情急之下只是说参与营救就行,又没说要救出来,尽力而为嘛!
只要躲在相对安全的五楼,找个角落呆上一会儿,不就白白捡了个便宜小老婆?
而且看样子还非常有钱,简直是人财双收,稳赚不赔的买卖。
再说自己的岁数也足以当她的爹了,没了亲爸,认个干爹不也一样吗哈哈,想想觉更加刺
了呢,干女儿不就是拿来干的?
「好孩子,你别急,虽然大家萍水相逢,但陈某愿意一试!」
说着,陈兴生已经走到了近前,伸出了双手就要去搀扶跪在地上的弭花花,眼里的炙热仿佛身前的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了他面前,陈兴生的注意力全在小姑娘的重点部位上来回扫描着,完全没有发现还有其他人靠了过来。
他不悦的抬起头,推了推眼睛,哪个孙子敢横一脚,坏老子的好事?
却见原来是那个半大的少年站到了自己眼前,脸上带着微笑,语气却是透着寒意。
「既然陈先生愿意搭把手,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相互也有个照应,人多力量大不是吗?」
陈兴生暗骂一声晦气,这个愣头青还真的打算去闯那个龙潭虎,有这个碍事的家伙存在,自己也没法找机会出工不出力,稳赚不赔的买卖变成稳赔不赚,那鬼地方完全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涉足的领域。
再说人就一个,他们两个人就算在中途商量好了,到时候怎么分?他陈兴生可没有和一个头小子分享女人的
好,四十万的资金更是对自己的生意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一分都不能少!
念及此处,陈兴生计上心头,这小子一看就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逞能而热血上头的选手,自己只需以逸待劳,等这个小子被怪物吃的渣子都不剩,再捡起接力按原计划行事,人和财不就都还是他一个人独
了?
关键是这个一石二鸟的上策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难道冥冥之中,自家的祖坟冒起了青烟,我陈兴生要开始苦尽甘来、一飞冲天了吗?
至于其他人,詹文彬那个怂蛋,再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踏出这个房门;张文雅倒是有几分主见,不过为了独善其身,一直都非常低调的和男朋友凑在一起,离是非远远的,自然也不会趟这摊浑水;姒纾婧更不用说了,一条母狗而已,早晚要让她变成自己的便器;而最为壮实的刘国强,他
就对这种还没发育完全的小丫头不
兴趣。
剩下那一对姐妹花有心而无力,两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能干什么?乖乖跪在地上给本大爷
巴才是正道。
陈兴生不用当心再有人冒出来和自己争食,甚至觉得那个小子为了情强出头,于他而言反而不失为一件好事,那小子迟早会是个阻碍,除了这个小姑娘,那两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同样让他垂涎不已。
陈兴生可不认为那小子会乖乖地献上自己的妈妈,早点让他消失了也好。
至于他活着回来的情况,别逗了,人类怎么可能在怪物遍地的下层活下来,难道他还带了个随身老爷爷不成?
只要这个碍事的小家伙消失了,剩下的几个女人还不是任自己摆布,予取予求?
想到这儿很快就会成为他的天堂,陈兴生的呼
都变得有些
重起来,随即强
下了嘴角的笑容,故作为难地道:「小兄弟说的有道理,只是我作为临时领队,应当对我带来的几个朋友负责。刚才一时冲动,见这小姑娘这么可怜,又没人帮她,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既然小兄弟你站了出来,陈某再擅离职守就说不过去了……」
「陈先生不必自责,可以理解,那我就一个人去好了。」
陈兴生的退缩在我的意料之中,事实上我巴不得他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这儿,等会儿我要展示的,可不是能让阿猫阿狗知道的存在。
虽然我也担心过一旦我离开了,这里就剩妈妈大姨花花三个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女生,但按照我的计划,此行我甚至都不需要一首歌的时间。
无论结果如何,我不会拿我的小命去强行冒险,对于弭明诚,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只要我所倚仗的临时道具消失,我就会立即撤退。
长年积累下,对于人的束缚,应当不至于崩坏的如此迅速。
第九十七章
弭花花没想到最终会是我这个小弟弟跳了出来,跪在地上的她仰着小脑袋,错愕的看着我。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拎起,按在沙发上,她的反抗挣扎对我来说连余兴都算不上。
不顾妈妈和大姨就在一旁,我俯身几乎要贴在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上,在她的耳旁轻声说了句:「我不要你当牛,也不用你做马,我只要你以后,也管我叫爸爸。」
直起身子,弭花花这小丫头还呆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我,双眸噙着的泪珠都忘了下来。
妈妈用手捂着圆睁的小嘴儿,眼里冒着星星,脸上竟飞起两片红霞。
在她的视角里,自己的儿子霸道地将一个女生倒在沙发上,两人贴的那么近,几乎都快亲到一起,这可是她在偶像剧里才能看到的场景。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自己代替了弭花花被强势在沙发上的画面。
大姨略带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这只人形禽兽,听话听音,他居然真的要单匹马去硬闯龙潭虎
。
如果说只是为了趁机在弭花花心里留个位置,那么所要付出的代价已经远远超过了收益。
可他还有什么其他动机,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走这一遭?
弭明诚和他才认识几天,又是他争抢母亲的劲敌,救出来是给自己添堵;救不出来虽然没人会怪罪与他,但花花和他是注定没有缘分了。
况且外面的危险程度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难道这小子真的还有「良心」这个东西?先前说没有在自己体内会不会也是真的?
妈妈很快从奇怪的状态中离了出来,后知后觉地一把拽住了我的袖口,神
焦急的的看着我,眼神里写
了不情愿。
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冒这个险,这可不是游戏,死了还能重来,却又没办法当着弭花花的面要求他呆在自己身边,哪也不要去。
我被妈妈拖着进了她的卧室,刚一掩上房门,妈妈忽然把我重重地一推,有些愠怒的说道:「你发哪门子神经,健身练傻了?有腹肌了不起吗?你那二两够那些怪物吃一顿的?又不是去和人打架,什么热闹都想凑,你当自己是美国队长吗?!」
我没有说话,坚定地和妈妈对视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自然能理解妈妈的担忧,也不会就此认为她是个自私的人,只是我没办法实情相告,您的儿子其实不比美队差上多少,只能让妈妈承受着这份不安,好在不会持续太久。
妈妈和我大眼瞪小眼,气势忽然一下子软了下来,眼里闪动着晶莹的亮光,以我们母子俩的默契,妈妈已然明白了我的决心。
「花花虽然很可怜,妈妈也很心疼她,但是让大人来处理这件事好吗?那个陈兴生不是想去么,他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识比你多,自会小心行事;你年纪小,容易冲动,咱不去好吗?你只是个孩子,没人会责怪你什么,也不用觉得丢脸,妈妈一个人很害怕,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妈妈以商量的语气说着,甚至是在哀求。
虽然妈妈经常和我姐妹相称,但轻易不会让我看到她软弱的一面,除非是带有某种目的的时候。
比如在阖家团圆的除夕,妈妈就会一个人落寂地站在台上,双手撑着栏杆,看着漫天的烟火,背影说不出的萧索,这时候我就知道,兜里还没捂热乎的
岁钱,该物归原主了。
尽管我知道妈妈的柔弱通常都带着三分演技,但我还真就吃这套,每当她一装可怜,我的心揪的就像团线球,这辈子我都注定被妈妈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这回我知道妈妈不是装的,但我却不能顺着妈妈的心意,谁也无法代替我走这一遭,一松口,一条人命就有可能真的注销了,此时的我有些理解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真正含义。
我微笑着朝着妈妈张开了双手,妈妈的眼泪瞬间决堤,跨过两步的距离,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妈妈的双手死死箍着我的,似乎生怕一松手我就消失不见;
前的衣服很快就被妈妈的眼泪打
,我心疼地几乎要答应妈妈留下来,一辈子就守在她身边,但我强
下这股强烈的冲动,按着妈妈的肩膀,强行将她推了开来。
妈妈舍不得放手,却又抵不过我的力量,双手被缓缓地拉开,只剩下指尖不甘地勾住了我的衣服,最终还是被我扯了开来。
妈妈紧咬着下,握着小拳头,似是有些恼怒我的不近人情,咬牙切齿得看着我,却又是泪眼朦胧,眼泪早已
离了她自己的掌控。
看着妈妈婆娑的泪眼,原本是要将妈妈推离自己身上,这会儿却又主动往妈妈身上贴过去。
我缓缓地靠近妈妈依然泪不止的俏脸,本来我只想亲下妈妈的额头来个吻别,谁知随着我们的距离逐渐缩短,妈妈眼神闪烁,居然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脏不争气的咚咚直跳,寂静的房间内都能听到我的帝王引擎,按在妈妈肩膀上的双手不由动的握紧,妈妈的眉头微蹙,却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连忙放松了关节,平复着呼,微微侧头,终于吻上了妈妈有些冰凉的薄
。
妈妈浑身一震,纤细的葇荑下意识地按在了我的口之上想要将我推开,却又忽然改为勾着我的脖子,甚至为了让我更加轻松一点,妈妈还主动踮起了脚尖,似乎企图使用美人计将我这个逆子留下。
虽然没有等到妈妈更进一步的回应,但光是妈妈的不抗拒都让我浑身燥热了起来,更何况妈妈还一副主动献吻的架势。
此刻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搂着妈妈吻到地老天荒,温柔乡英雄冢,诚不欺我。
我贪婪地亲吻着妈妈的香,却又顾忌将妈妈亲肿了会被大姨看出什么端倪而不敢太过用力;客厅里的五个外人也都不是睁眼瞎,一个母亲和儿子单独关在房间内,一会儿之后母亲的嘴
肿了,其背后的含义不言自明,有时候我都佩服自己
虫上脑的同时还能保持一线理智。
将妈妈的嘴进嘴里含了一会儿,我改
为
,尽力分泌着唾
,伸出了舌头来回刮
着妈妈有些干裂的嘴
,却不敢深入
瓣之间的
地,做完整套
程。
一旦我企图将舌头探入妈妈嘴里,的意味就会太过浓郁,恐怕会破坏难得的气氛,惊走妈妈,连嘴巴都没得亲。
握着妈妈肩膀的手悄悄下滑,顺着妈妈背部玲珑的曲线,游走到妈妈纤细的肢上来回摩擦起来。
妈妈依旧没有什么反抗,几乎是任我施为,尝到了甜头的手掌并没有就此足,而是一点点的往下拓展着市场,掌边甚至已经蹭到妈妈
部的上沿。
在我愈发大胆的之下,妈妈的呼
愈发急促,娇躯因为紧张和慌
而颤抖不止;俏脸上紧致的肌肤都因为妈妈用力地闭紧双眸而
出了几道褶皱;勾着我脖子的胳膊时紧时松,想必妈妈的内心此时也是天人
战,柔肠百转,大有一种此时翻脸就前功尽弃,白白让我亲了这么久,放任不管又怕我摸到不该摸的地方的纠结。
我小心地试探着妈妈的底线,在我作恶的大手越界的瞬间,妈妈的双手就会收紧,勒着我的脖子发出无声的警告。
饶是如此,妈妈还是让我攻下了半边股,不过我也不敢太过肆无忌惮地
捏,只是轻轻地将大手盖在了妈妈的翘
之上,用心地
受着妈妈的温软与丰腴,贴身的牛仔
完美的呈现出妈妈的形状,却也影响了一部分的手
。
搂着妈妈啃了好一会儿,妈妈的娇躯愈发柔软,几乎要靠在我身上才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翘
的
脯紧紧顶在我的
口,可惜那煞风景的全罩式
罩阻碍着我
受妈妈的至
之地,咯得我有些难受,MMP等我有钱了,一定要将这玩意儿从人类的历史中剔除出去。
我也借此清醒了过来,怀里的温香软玉让我连忘返,恨不得时间就此停留,一吻天荒。
只是每多耽误一秒钟,弭明诚的生存几率就降低一分,我此行就失去了所有意义。
已经侵略到妈妈半个部的手不舍地放弃了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重新按在妈妈的肩膀上,如法炮制,将几乎挂在我身上的妈妈摘了下来。
妈妈这会儿倒是开始挣扎了起来,双手叉不肯放开,却又无可奈何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我推开。
先前埋下的伏笔发挥了作用,双分离之际,一条银丝还顽强地勾连着彼此,最终倒是我这头先断了开来,全数挂在了妈妈的嘴
之上。
妈妈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拍开我按住她肩膀的手,恶狠狠地擦拭着嘴巴,眼里的一腔柔情隐隐有了些择人而噬的征兆。
此时妈妈的表情极为彩,犹带着泪痕的脸颊虽是一片
红,但却是一脸被我始
终弃的委屈和忿忿。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是个渣男!老娘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亲也让你亲了,摸也让你摸了,吃干抹净就想走人,老娘不要面子的吗???]
第九十八章
浅吻过后,我不敢去看妈妈的目光,生怕她恼羞成怒扑过来咬我。
妈妈的脸上虽然写了小情绪,但亲情值再次下降了五个百分点,刷新了史低,我甚至怀疑此时趁机推倒妈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好人有好报,我执拗的想要出这个「风头」,妈妈以为将是和我的诀别,这才松了口子,放宽了下限,让我白白占了天大的便宜。
然而妈妈对我的妥协只是形势所迫,并非真的彻底对我敞开了心门,我无法确定老老实实地将妈妈的亲情值到谷底是否真的就能顺利地抱得美人归,还是需要一个契机的出现才能一亲芳泽,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下次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为了我的情敌而放弃推倒妈妈的机会,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妈妈关系也不会突飞猛进,别说大被同眠,连接吻的画面都只存在于睡梦之中,真是造化人。
但不管怎么说,我确确实实损失了一次唾手可得的良机,丈量妈妈深浅的机会第一次离我如此接近,弭明诚这老贼以后要是敢收我的彩礼,就让弭花花那丫头大着肚子跟她爹撒泼打滚去吧!
我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亏,生怕我的决心会就此动摇,扑向妈妈完成我毕生的心愿,连忙整了下衣服,不去看妈妈充怨念的目光,转身走出了房间。
客厅众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尤其是弭花花,眉头拧巴成了一条麻花,眼神里的那份期盼和不安让我坚定了许多,还好我没有沉浸在妈妈的温柔乡里,否则我今后的人生也都将背负起这份沉重。
尽管弭花花知道妈妈把我单独叫到房间是为了什么,也知道我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又能改变的了什么,但她不是傻子,陈兴生打的什么主意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我已经是她唯一的希望。
我了
弭花花脖子上顶着的小呆瓜,拒绝了她强烈要求一同前往的意愿,潇洒的向门口走去。
大姨神情复杂,张了张嘴,言又止,终究没有说什么。
「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冲着大姨点了点头,出了个灿烂的笑容,我可不想搞的跟慷慨赴死一样,反正大姨也不会因为我所付出的牺牲而牺牲什么,索
就维持高大上的形象一路到底。
妈妈从房间里追了出来,目送着我的背影,却是没有再阻拦我,她脸上的红晕已然褪去,不知做了什么处理,已经不怎么看得出刚刚大哭过一场。
为了营造出风萧萧兮的觉,我没有停留,亦没有回头,毫不迟疑,径直地打开了房门,就要走出安全区。
大姨到底还是没忍住,无奈地喊道:「你就准备这么走了?等下你上哪儿找人去,挨家挨户敲门吗?」
「呃……」我迈出的左脚僵在了半空中,光顾着凹造型了,特喵居然忽略了如此关键的信息……
灰溜溜地合上房门,我虚心地拉着弭花花详细询问了来龙去脉。
一番深入地了解之后,其实并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东西,连弭花花自己对于当时的情况也处于懵圈的状态。
原来,弭花花一开始紧紧跟在弭明诚身后跑得好好的,忽然眼前一花,周围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瞬间被什么东西住,裹的严严实实,没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弭花花总算晕晕乎乎地醒了过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让她完全搞不清当前的处境,浑身上下动弹不得,甚至连扭一下脖子都无法办到,不是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她被紧紧地束缚着,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白丝状的密闭空间内。
好在这东西还算透气,暂时没有缺氧的危险,但这可不是安逸地呆下去的理由,怎么想,即将发生的状况都十分糟糕,自己被捆得跟粽子似的,下一步可不就是被三两口下肚子的下场。
弭花花挣扎自救了一会儿,除了让本就在不断失的体力消耗地更加迅速之外,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无奈之下,弭花花只能选择了最为原始的联系方式,大声呼救起来。
理所当然的,她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自己却因为接连不断的呐喊而导致有些缺氧,昏昏沉沉地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居然看到了父亲疲惫却依然坚毅的脸庞,弭花花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踏入了鬼门关,父亲也没能逃过一劫,但有父亲来接自己回家,黄泉路上倒也没那么可怕了。
直到她被弭明诚拉着跑了起来,弭花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没有死,只是她现在连喜极而泣的余力都没有,脑子也因缺氧而变得有些迟钝,只能机械地跟在父亲的背后,重复着双腿叉的动作。
两人还没跑出多远,弭明诚忽然栽倒在地,险些拽着弭花花也跟着摔个跟头。
弭花花本能地就要去拉他,弭明诚却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往走廊深处退去,她不管不顾的就要冲上前去,却被弭明诚严厉的喝止,加上她此时极度的虚弱,就算她豁出命也无济于事,说不定反而会断送了父亲的生机,只得咬牙埋头往外跑着,只有找来了帮手,父亲才有获救的可能。
刚迈上通往三楼的台阶,眼前忽然再次一花,莫名其妙的就站在了四楼的楼梯间,躲过两只游着的丧尸,弭花花一鼓作气地冲到了五楼,身心俱疲、体力严重透支的她没来得及求援,就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我估算了下弭花花遇险和险的时间点,刚好就和我跟大姨突然就失去了众人的行踪及那只作妖的罪魁祸首垂死挣扎时发动的反扑一致,看来大家的遭遇或多或少都归咎于那只随意摆
空间的淤泥怪,还好那玩意被我撕成了两半,也算替所有人出了一口恶气。
虽然弭花花的口述已经尽可能的详实,然而毕竟她获救时的意识正处于混沌的状态,既没有看见那只将她捆起来的怪物,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是被困在了什么东西里面,只是从一个类似蚕茧的东西里被弭明诚拉了出来,称得上有所帮助的信息并没有几个。
倒是确认了弭花花之所以笃定弭明诚还活着,是依据她同样被困了十几个小时,但还算完好无损的亲身经历得出的结论,而不是信口胡诌,只是情上一厢情愿地认为弭明诚还活着,我此次的冒险也算更加有了一点意义。
弭花花所讲的故事其实既不紧张也不刺,妈妈却听的揪心不已,时常将指甲掐紧了我的
里,丝毫不记得刚刚差点不惜付出多么巨大的代价也要将我留下来,这会儿却是巴不得我快点出发,一秒也不要耽误的样子……
把这丫头所知不多的信息全都榨干之后,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大姨,等待领导的下一步指示。
大姨朝着妈妈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从小到大嘴上一直吵着要当姐姐,却一直很自觉地把自己摆在「妹妹」位置的妹妹十分无奈。
她想不通为什么儿子都那么大了的一个人,一到自己面前就变得孩子气,明明两人来到这个世上的时间仅仅差了几分钟,却有整整差了好几个辈分的错觉。
「情报有限,你不要逞强,量力而行,遇事机灵一点,不行就退回来,我们可没有力再去救你。」
大姨朝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上路了。
从大姨醒来后,第一次和我有了正面的,声音依然清冷,却有了些起伏,虽然大姨对我的观
还是处于谷底,但在妈妈和弭花花面前,还是要尽量扮演好一个长辈的角
,不然可就太过可疑了。
大姨又转头冲着弭花花说道:「花花,希望你可以理解,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人力有时穷,如果悲剧真的发生了……」
大姨劝着弭花花,为最坏的结果铺设心理防线,事不宜迟,现在不是我闲话家常的时候。
我一起身,妈妈的手本能地又抓住了我的胳膊,指节都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发白,随即又缓缓地松开了,母子连心,我能受到妈妈的不安和纠结,那是被迫将五百万现金丢在大街上,期待第二天还能分文不少的惶恐。
轻轻地拍了拍妈妈的肩膀,此时说什么也没有早去早回更加实在,我毅然决然地大步走出了房间,身后依稀传来弭花花低声的啜泣。
那把自制的长我刻意忘在了一个显眼的地方,于我来说,这东西横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所要仰仗的,自然不是人类的造物所能提供的,更何况是这么简陋的玩意儿,但留给妈妈和大姨防身,却再合适不过。
比起我自身的安危,我更担心那个心机颇重的陈兴生,会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做点什么,但我相信以大姨的能耐,哪怕是她行动不便,言语也同样是一种锋利的武器。
第九十九章
五楼的走廊还是那么宁静,我尽量放轻了脚步,生怕打破了这份岁月静好。
电梯前的尸体真的消失了,周围却没有拖拽的痕迹,我心里一沉,这儿怕不是还藏着一个更加棘手的存在。
暂且下心中的忧虑,我走到楼梯间,顺着扶手间的
隙向下张望,好在并没有看到太过里世界的场景,扶手还是那个扶手,依然锈迹斑斑。
我猫着身子一级一级的下着台阶,一个人在外面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见鬼的世界里晃,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虽然我的上家是更高维度的存在,然而也得等那家伙得道后我才能跟着升天,现在的我本质上就是个凡人,被杀,就会死。
随着愈发靠近四楼,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我探头往拐角一看,两只丧尸正跪在地上争先恐后地抢食着一具四分五裂的尸体。
我的心脏骤缩,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运转速度。
这种场面在电影上隔着荧幕看起来觉没什么,对于恐怖片
好者来说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觉得不够血腥刺
,然而这一幕切切实实出现在眼前时,光是那一地暗红
的血水和腥臭,人体的残肢断节,都足以使一部分人丧失战斗力。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玩意儿的真容,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开局就遇到这种炼狱般的场景,双腿还是不有些打颤,手心
是汗水。
连做了几个深呼,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分尸现场转移到其他地方,我谨慎地观察着环境,两只丧尸所处的地方在楼梯中间平台靠右上方的位置,背对着楼梯口;四周无遮无拦,没有看见有什么其他的怪物蛰伏着准备给我惊喜,浓郁的血气正好为我提供掩护。
只要我不发出声响,理论上应该能兵不血刃的通过这一关,为我所要使用的道具节省下宝贵的时间。
直到弭花花的苏醒,我浏览商店时才发现,我的存款居然暴涨了一大截,足以兑换一个临时的强化道具!
这也是我敢站出来当这个出头鸟的原因。
昨天虽然靠着天时地利占了妈妈一些便宜,但兑换点并不是那么好赚的,否则我早就扛着冒蓝火的加特林大杀四方了,一切的恐惧,尽皆来自于火力不足。
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后来妈妈心里抱着别样想法的一吻。
如果说我的推测只是一厢情愿,那么系统的反馈那就是铁证如山了,当时我就察觉到一些端倪,可惜我的数据视角并不能直观的显示我所获取的点数,后来又这这那那的折腾了半天,累的我直接就睡了过去,更是错失了第一时间察觉的机会。
但说到底也仅仅只是亲了一下脸颊,能有这么强烈的化学反应吗?
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是因为妈妈主动的缘故?我的收益可不只是翻了两倍那么简单,然而这个想法数据量不足,我还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眼下不是深究的时候,我屏住呼,尽管不知道丧尸的设定会不会被气息所
引,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四楼到三楼的一小段距离要憋气过去问题不大。
计划似乎奏效了,狼虎咽着的两尸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块新鲜的小鲜
从身后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了过去。
随着我下到了平台处,与它们处在了同一平面,我们之间距离已经不到五步之遥。
两只丧尸在吃汁手扒
一般啃得津津有味、
嘴
油,只是这油是暗红
的罢了。左边的丧尸嘴里的还没咽下去,左手抓着的一截肠子就急不可耐的往嘴里
着,右手也没有闲着,伸入尸体破开的腹腔,在里面不停地掏着什么,搅得一堆还在冒着热气的脏器溢出了体内,耷拉在肚子豁口的边缘。
近距离之下,看得我心惊跳,愈发清晰的咀嚼声也刺
的我头皮发麻,还好我选择屏住了呼
,不然我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吐出来。
我死死低着头,不再四处瞟,目光限制在自己的脚下,路过四楼与三楼
界处的楼梯拐角时,一截断指忽然飞了过来,狗血的滚到了我的脚下。我收势不及,一脚踩了上去了。
好在我及时抓住了扶手,绷紧了肌,一
股坐到了台阶上,险些没一头从楼梯顶部直接栽倒滚下去,却还是发出「咚」地一声轻响,声音并不大,按理来说应该会被它们啃咬的声音掩盖,不会被注意到。
然而还没等我庆幸大难不死,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身后此起彼伏的咀嚼声消失了,连带着内脏被搅动的动静也一并停止。
我犹豫着是直接跑路,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毕竟三楼更比四楼险峻,冒然窜容易踩到即死的Flag。
丧尸这玩意的设定通常都是行动僵硬、脑子迟缓的类型,我虽然很是捏了一把汗,但潜意识里却有些轻敌,丧尸只是看起来恶心,实际上只要不被包了饺子,威胁并不是很大。
忽然,我只觉得左肩上一凉,有什么体滴落下来,我斜眼一看,是一滴血迹。
我咽了口唾沫,僵硬地扭过了头,一张千疮百孔、散发着恶臭的脸近在咫尺,几乎都快贴到了我脸上。
一双闪烁着没有什么智慧,白内障似的死鱼眼毫无生气地注视着我,就是不知道还没有视力的存在;高的鼻梁成了摆设,并没有再呼
过一次,嘴角四周挂
了还没咽下去的碎
,一股股的鲜血顺着下巴不住滴淌着,很快就在我悄悄让出半个身位的地面上积了一小滩。
这是一只足有一米八左右的健壮丧尸,此时正站在我的身后,俯着身子,双手撑着膝盖,目视前方,静静的立着,既像一个寻常的人类,种种特征又完全与人类这个种族背道而驰,有种不伦不类的怪异。
突兀出现的死人脸差点吓得我惊叫出声,就在我准备跑路时,只见他忽然弯下了,拾起地上的断指放进嘴里咀嚼着。
画面虽然惊悚,但我还是稍稍松了口气,有些惊讶于这东西是如何悄无声息又迅捷无比地接近我的,难道还带变异的?
咦,这玩意不是有两只的吗……正隐隐觉不妙时,另一只丧尸突然从我眼前这只高大的丧尸背后闪了出来,猛地扑向了我,期间并没有发出任何无意义的嘶吼,赤
的脚掌踩在水泥地上也没有发出足以令我警觉的响动,在我错愕间,像只猎豹般向我袭来。
这个种族似乎和我认知中的不太一样啊……
它是想拿我正名吗……
想必躺在地上那位承当着人体自助的老哥也是轻敌之下被迫接受了这份工作吧……
按照常理来说,对于一个空有两把子力气的普通人,一旦被丧尸贴身,还是捷属
拉
的类型,不是成为嗷嗷叫着在夕
下奔跑的同伙就是该领便当杀青了。
搭嘎,口头哇路!
腥臭的气息越来越近,我甚至都能受到一股劲风已经刮向了我的后脑勺,这么生死攸关的当头,我的脑子还有闲工夫想一些
七八糟的东西,居然还不如偷偷扒妈妈的
子时,注意力来的集中。
我猛地站起身子,毫不犹豫的往前一跳,以信仰之跃的姿势,冲向三楼的平台。
当然,十几级的台阶,这么做的后果无异于闪现迁坟罢了。
要么运气好,直接摔个人事不省,再次睁开眼时是蓝天白云的天堂,都算祖坟冒青烟了;要么就在剧痛中苏醒,无力地看着自己一点点的被两只人形生物开膛破肚、分而食之。
身后扑来的丧尸抓了个空,也跟着摔了下来,半空中的我看见这东西一路在台阶上翻滚着,掉出各种各样部位不明的块,染红了一片台阶,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好我肚子空空如也,想吐都没得选。
我深一口气,发动了我千挑万选,理论上最适合担任搜救工作的道具。
「帝皇铠甲——合体!!!」
第一百章
此时旁边别无他人,在两只丧尸面前,我自然无所顾忌。
我大吼着会让我这个年纪的人瞬间社死的中二台词,本以为会有什么帅气的变身动画,再不济也得像钢铁侠那样,一块块金闪闪部件依次嵌在我身体表面,最后组成一具帅气的铠甲。
没想到在我兑换了道具,再按使用说明喊出了羞的台词后,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依然在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原本稳胜券的我这时才有点慌了,我特么第一次使用小白
出的强化商店,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难道我潜意识里其实非常信任这家伙吗……眼前的地面越来越近,头破血
都是轻的,不出意外的话,我可能会刚好在落地的时候,与那只翻滚着的丧尸撞到一起,花式送了外卖。
双手牢牢地护住了头部,心里诅咒着小白咪咪停止发育,就在我即将触地的瞬间,一道耀眼的金光斜斜地穿过了酒店的外墙,附着在我的身上。
下一秒,我就重重的撞在了墙面上,头朝下,脚朝上,摔的四仰八叉,但一点疼痛都没有觉到。
从楼梯滚下来的丧尸也如期而至,朝我面门滚了过来,我本能地双手撑着地面,想要逃开,然而一发力,我却直接从地上弹起了两三米,再次身处半空,顺便做了个两周半的转体翻了个身,轻巧的落了地。
这时我才发现,我摔落的位置竟被我撞出了一处凹陷,蛛网般的裂痕从内而外地蔓延了半面墙体。
我的头原来这么铁的吗……
不对。
我好像真的召唤出了只存于影视中的帝皇铠甲。
一串正在滚动的六十秒倒计时出现在我视线的右上角,数字后面还带个括号,上面一行小字,字体极小,排成了两行,我知道现在时间非常宝贵,但还是忍不住集中目力看去。
[本软件由天庭项目组开发,请勿用于商业用途,翻版必究!如果您看见了这行文字,说明您误用了盗版软件,请及时关闭系统,并向有关部门举报,以免被天雷锁定。如您无视劝阻,造成的后果与损失将由您独自承担。]……
我擦,这都什么玩意儿,看起来怎么觉有些不妙,咋还有被雷劈的风险……
我说小白这么牛
呢,三两下就鼓捣出了个商店,没想到是个Copy忍者,直接搬运别人的代码,也不知道找个破解版。
原本第一次主动使用出了超自然的力量还有些兴奋,现在只觉得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天雷听起来就很不妙样子,正道的光又照不到小白的头上,最终不还是我一个人抗下了所有吗……
一巴掌拍在正抱着我的大腿不断啃咬着的丧尸脑袋上,当即我就后悔了。
在铠甲对我身体各方面的加持之下,那丧尸的头颅就像西瓜一般炸了开来,白花花的脑浆子溅了我一身,好在我整个人都套在铠甲之内,没有沾上那恶心的东西。
不过到底是皮套勇士中的天花板,血渍呼啦的各种东西混合在一起的黏稠体
本无法附着在金光闪闪的铠甲表面,没一会儿就自行褪去的干干净净,崭新如初。
这么一耽搁的功夫,我费了宝贵的五秒,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天雷随时有可能降下的风险,就算我想
下铠甲,当前所要面临的风险也比雷劈好不到哪里去。
我已经看到三楼的楼梯间整个被一堆巨大的山所占据,别说绕过去,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妈妈要是知道外面现在是这幅情形,就是联合大姨把我绑了也不会让我出来的。
另一只丧尸识相地在主角变身装期间一直在挂机,这会才姗姗来迟,一级一级地下着台阶。
每一秒都至关重要,我没那耐心去等它下来,反正作为怪物种类中战五渣的存在,回来的时候顺手给它安排一下仙人抚顶不就得了。
那山光看体积就和丧尸不是一个级别的,要完全将它消灭费时费力,铠甲除了赋予的体能还有五
的提升之外,一切特殊的能力和武器道具都处于锁定的状态,估计也就是专门用于拍照发朋友圈的款式。
反正现在刀不入,我索
也不管了,踢开了脚边颓然倒地尸体,双手
叉举在身前,低喝一声就往楼下冲去。
随着我的靠近,原本平静的山似乎
受到了威胁,忽然就躁动了起来,从身体里伸出了数十条
舞着的触手向我席卷而来,可惜我已不是那个平凡的少年,老子可是帝皇侠啊,虽然只是个临时牌照。
无视它发动的Aoe,那些动着的触手
就跟不上我的思必得,直直在
山中撞出了一个大
,一路莽到了二楼。
原本以为二楼会是各种奇形怪状,挑战我想象力的怪物,没想到反而和五楼有些类似。
此时二楼的楼梯平台空空如也,连地上的血迹较之三四楼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我并没有充足的时间去小心试探,仗着铠甲的坚不可摧,我疾步走出了楼梯间,可一站到走廊我就震惊了。
整条走廊的顶部密密麻麻地排了一个又一个人形的白
线团,一直延伸到走廊的深处。
目之所及,几乎所有的线团的头部都已破开了一个口子,漏出了里面包裹着的人的头部。
男女老少,大人小孩都有,他们形容枯槁,面颊凹陷,早已死去多时。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的头部都长出了一朵妖至极的花,鲜红似血;如针状的花瓣紧紧包裹着一团足有拳头大小的果实,那东西好似活物,正以一种极其规律的方式跳动着。
像极了,人的心脏。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弭明诚要是也开花了,恐怕连遗体都不好带回去,弭花花见到她仰慕的父亲落得如此下场,怕是要当场崩溃。
连忙加紧了脚步,往走廊里走去,头上吊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让我十分抑,我却还得强
着自己仰头仔细看着他们的或惊恐、或绝望的脸庞,表情各不相同,却都已了无生机。
虽然大家素不相识,但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我甚至还看到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我的心里愈发沉重,我真的可以将全部责任推给刀疤脸而心安理得吗?
随着我的深入,一个又一个已经开盖的茧子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刻就看到弭明诚的脸挂在天花板上。
然而直到我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也没能找到弭明诚,正当我要拐到另一侧时,两尖刺突然朝我袭来,速度极快,但此刻我的反应速度更快,在它刺穿我的脑袋之前,握住那两
尖刺。
这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滑不留手,没有防备之下,一下子就给它离了我的掌控。
我这时才得以抬头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蜘蛛倒挂在天花板上,八脚像钢针一般,却又能在天花板上行动自如,背部生着一张依稀能辨认出形状的人脸正在朝着我尖啸着。
居然又是那个前台小姐姐。
此刻的她就只有这张脸还勉强能算做个人了。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悲秋,我只能默默叹了口气,身体微曲,右脚猛地一蹬,一记升龙拳重重锤在她,它的
部。
势大力沉的一拳几乎将它的身体贯穿,从天花板栽倒下来,我又是凌空一脚,将它飞了出去,我一眼就看见了原本被它庞大的身躯挡住的五个茧子。
其中一个已经开花了,但那不是弭明诚。
我刚要跑上前去补刀,巨型蜘蛛却早已消失不见,眼下没有时间去跟它捉藏,连忙拔腿向着几个完好的茧子跑去。
轻轻一跃,我拽下了第一个茧子抱在怀里,瞬间我就受到了茧子里面强烈的挣扎。
我一喜,不管这人是不是弭明诚,能活下来都是极好的,不过挣扎的这么有劲,这人的体格看来相当不一般,生命力极其旺盛,难道是刚刚才被抓住的?
急忙扒开了他身上绕着的蛛丝,还没等我的高兴过去,就变成了错愕,一只丧尸从里面扑了出来,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之上。
要是没这身铠甲,就算我们组织了一队人马杀到了这里,也绝对要牺牲一个人。
这家伙啃的十分实,似乎是饿急眼了,连牙齿都被硌掉都毫不在意。
随手将它的脑袋和身体分别安放在地上,不知这人是在茧子里面尸变了,还是这蜘蛛不厚道,黑白通吃。
现在不仅是要担心弭明诚会不会开花,还要担心他会不会嗷嗷叫地朝我扑过来,到时候我该怎么办?一时间我也不知该作何想。
再次扯下另一个茧子,这次我学乖了,虽然我没有受到什么动静,保险起见,也为了省事,我没有一把解除他所有的束缚,仅仅是将他面部的蛛丝扯了下来。
这是一个实打实的人类,可惜心脏已经不再跳动,看来是被困的时间太久了。
再下一个,又是一只丧尸,伸长着脖子在空气中咬着,随手将它丢在了地上不去理会,这蛛丝其实十分结实,只是在我铠甲的加成之下才轻松的像撕扯一张纸巾一样。
只剩最后一个了,我莫名的有一种开盲盒的觉。
拜托了,一定要是我最想要的那一个啊!
我轻轻地将它从天花板摘下,没有剧烈的挣扎算是开了个好头,我并不磨叽,直接扯下了覆在这人头部的蛛丝,十连之前的祷告毫无卵用,是非是欧早已融入了基因,命中注定。
哇,金传说……
弭明诚那张有型的大叔脸了出来,双眼紧闭,神
苍白而枯槁,呼
细若游丝,随时有可能停止的样子。
但还活着。
作为一个人类。
我本不想将弭明诚整个剥离出来,毕竟结实的蛛丝也能起到一定的防护,但我对这东西完全不了解,万一有着一定的毒,弭明诚垂危的生命已经赌不起了。
一番作之后,装
的时间只剩下二十秒,若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算是非常充裕,但要护着弭明诚闯过三楼的
山,就要额外耗费一些功夫。
我公主抱着弭明诚冲出了二楼的走廊,登上了三楼。
堵在那里的山竟已完好如初。
这家伙的自愈能力极强,我下楼时撞出的大连几十秒都不到就已复原,密密麻麻的触手更是碍事,我没办法将弭明诚全身护住,要是被它们
住,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要是我能动用铠甲的能力,何须为了这点小事发愁。
当下也没有时间留给我思索对策,时间一秒一秒的逝,再拖下去我自己都危险。
老样子,大力出奇迹吧。
将弭明诚放在稍远一点的台阶上,我直接撞进山的身体里七进七出,穿出了数个窟窿,触手的数量果然骤减,整座
山都
动了起来,由进攻转为了防御,全力修复着破损的身体。
再次撞出了个两人宽的大,我跃下台阶扛起弭明诚就往上飞奔着。
顺利闯过三楼的关卡,四楼仅剩的那只丧尸又蹲在那个倒霉蛋身前吃着自助餐,这会没有人跟它抢了。
我飞奔而过,它才后知后觉的站了起来,却连我的尾灯都看不见了。
眼看五楼的楼梯间近在咫尺,就在我即将跨过最后几级台阶时,左脚忽地一紧,我刚好在抬腿的瞬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肩上的弭明诚一下子飞了出去,摔在楼梯间的出口。
我心里一紧,别特么没给怪物死,却被我摔死了吧……
住我脚上的东西开始发力向后拉扯着,我急忙扒住了栏杆,低头一看,那只逃跑的巨型蜘蛛正挂在墙上,嘴里吐出了一
长的白
丝线。
这家伙看来十分记仇,不知悄悄跟了我多久,这会儿不仅趁机将我拖住,背上的人脸同时还发出一声声啸叫,似乎并不是在无意义的嘶鸣。
在它的呼唤下,一只又一只的丧尸从四楼的楼梯间冒了出来,朝着我这边聚集着。
我擦,这东西还懂战略,知道奈我不得,打算采用蚁多咬死象的方式,自己并不以身涉险,只是负责将我牵制。
脚上绕的蛛丝极为柔韧,比之那些人形蛛丝团更甚,我用力一挣之下,虽然将那家伙拽的往前挪了几步,但没能挣
束缚,栏杆也不是个合适的借力点,此时已经弯曲变形,眼看就要蚌埠住了。
铠甲的时限仅剩五秒,即使我主动跳下去在变身结束前将它死,到时候也要赤手空拳面对成群的丧尸,届时我身上毫无防护,我可不想变成又一个自助餐点。
丧尸群脚步沉闷,越来越近,好在迅捷形的似乎就只有初见那两只,我当机立断,再这样下去会被巨型蜘蛛活活拖死,只能赌一把说明书上的一则友情提醒不是搞笑的。
「铠甲解除!」
我将脚背向下绷直,在铠甲解除的瞬间,绕住我脚踝的蛛丝出现了空隙,加上我的鞋子已然消失不见,刚好足以通过蛛丝形成的线圈。我趁机将脚从束缚中
了出来,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拖着弭明诚的脚撒丫子朝着房间跑去。
弭明诚不是瘦弱类型的,失去了铠甲的加成,我再也没法夹着一个壮汉健步如飞,只能双手拖着他的右脚尽力疾走着。
身后此起彼伏的吼叫连绵不绝,丝毫不像先前四楼那两只懂得开着静默模式的丧尸,虽然威胁程度不如它们,但迫
却更甚,我不敢回头,连调整弭明诚姿势的时间都没有。
此时弭明诚脸朝下在地板上摩擦着,万幸酒店是铺着地毯的,要是水泥地,弭花花非得和我火并不可。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身后丧尸的数量虽多,但并不懂得礼让,楼梯间的出口就那么大,丧尸群一下子挤成了一堆,堵得严严实实,反而帮我挡住了那只愤怒的巨型蜘蛛。
我晃着
下的大鸟,像个痴汉般
奔着,帝皇铠甲啊,这么高
格的东西,合体之后居然会将衣服之类的身外之物消除的干干净净,当初看到说明书上的社死提醒,我还以为是小白
的恶趣味呢……
就在我即将到达目的地时,我嘴角出了胜利的笑容,虽然全
这点不太好解释,但我可是杀进重重怪物堆中将弭明诚救了出来,安然无恙地返回了据点,堪比兰博的真男人,陈兴生那伙人再想作
,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妈妈不知道会不会高兴地奖励我一个香吻;大姨怎么也得对我刮目相看吧,好歹我也是卖命将她的老朋友救了出来;弭花花那只呆头鹅肯定要耍赖的,我该怎么哄她管我叫爸爸呢……
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人啊,当你风得意的时候总有人背后给你一脚。
是的,我真的挨了一脚。
我只觉得背上突然传来一股沛然巨力,然而连疼痛都无法知,还有数米之遥的防盗门瞬间在我眼前放大,直直地撞了上去,失去了意识……
龙玉米 说 : ↓
第一百零一章
「呃……」糊糊地睁开了眼,眼前是惨白的天花板,白的让人心慌。
柔和的灯光从节能灯中散出,因为功率的缘故,并不刺眼。
发散的思维混沌了几秒,渐渐开始恢复运转,分析着外界的信息。
此刻我应该是躺在妈妈的房间里,虽然大姨和妈妈的房间装修风格大体一致,但的朝向有略微的不同。
我想要爬起来,却只有双手回应了我的期待。自口以下的部位,完全与大脑失去了联系。
连唯一还能动弹的手臂,也怎么都抬不起来,想必是因为我身上绕着数圈由
单撕裂而成的临时束缚。
嗯?我被绑起来了?!
心里突然一个灵。
昏沉的脑子迅速复苏起来,失去意识之前的经历一幕幕在眼前回放着。
集中力努力了半天,却回忆了个寂寞,最后一刻的画面除了那扇即将与我亲密接触的防盗门之外,再无他物。
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
弭明诚不知道怎么样了。
可我为什么会被绑起来???
什么情况下我才会被绑起来……一个可怕的猜测顺理成章的跳了出来。
陈兴生他们造反了?!
妈妈大姨她们不会出事吧!!!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就是最后的希望,自阵脚无疑于自寻死路。
我左右转动着脑袋,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试图获取更多的信息。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一道悉的身影坐在离
边不远的一把椅子上。
既不是妈妈,也不是大姨,而是弭花花这丫头。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着实松了一口气,情况应当不是我想的那样。
弭花花的手里捧着一本书,时不时低头看看书,时不时抬头看看天花板,嘴里念念有词,正在轻声背诵着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小丫头清丽的脸蛋似乎消瘦了许多。
呆头鹅应该是暂时承担了看护我的任务,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了过来。
虽然被绑着,其实并不是很紧,至少我没觉到不舒服的地方,但身上还是使不出几分力气,嗓子干的快要冒烟,无奈之下,我只能冲着狱警喊道:「乖女儿,爸比好渴……」
说出口的声音陌生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得犹如垂死之人的临终遗言。
弭花花没好气地把书一卷,就要往我头上敲来,忽然又在半空中顿住,眼睛越瞪越大,难以置信的盯着我,就这么静止了好半晌后,突然尖声叫了起来:「不好啦!诈尸啦!!!」
呆头鹅慌慌张张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被她顶翻的椅子,咋咋乎乎地跑了出去:「不好啦晓芸阿姨,他他他……醒过来了啦!!!」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冒冒失失的弭花花,我醒过来哪里不好了,至于搞这么大动静么,难道……联想到弭花花的反应和我被绑起来的事实,难不成,是在防止我尸变吗……
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我明明是因为你爹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好吗!!
眼神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视线右上方的倒计时,原本十四天的进度条现在只剩七天了。
我居然整整昏了一周吗……
还好系统没有在我失去意识期间中断清除程序。
不知道系统有没有在我遇袭时做出应急反应之类的,这次挨的这一下,远比刀疤脸那一子狠多了。
系统的Bug已经修好,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再错施法目标了,可当时我也有没
觉到有什么超人力量的加持。
难道,我挨那一下的时候系统就已经替我挡刀了,不然我真的就只能靠着诈尸才能回到人间?
无论如何,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如今再纠结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至少我还活着,作为一个人类,不是么。
弭花花的大呼小叫很快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妈妈以为我发生了什么变故,率先冲了进来,差点和弭花花撞了个
怀。
我艰难地抬起头,朝着门口的妈妈挤出了一个微笑。
妈妈愣愣的看着活生生的我,眼泪几乎瞬间决堤,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嚎啕大哭。
对我来说,昏的这段时间,只不过是眼睛的一闭一睁;对于妈妈来说,自己的儿子躺在
上随时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更有甚者,还可能以其他的方式醒来。
这种未知的不确定足足持续折磨了妈妈七天。
我看着妈妈那张憔悴苍白的脸和布血丝的双眼,说不出的心疼,由于双手被束缚着,连抱着她都做不到,只能柔声安
着她。
大姨随后也跟着进来了,紧接着陈兴生等人也挤了进来,不知道大姨用了什么手段,在我这个当时的主要战力瘫痪时,依然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安稳。
妈妈趴在我身上哭得伤心绝,却也没忘了帮我解开束缚。
(//争执是否该解绑,略)陈兴生等人虽然面有疑虑,但我看起来于常人无异,还能正常的,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
我本想直起身子,却发现失联的身体部位还是没有和总部取得联系,除了两条胳膊,自口往下的部分依旧完全
觉不到。
要说是躺太久躺麻了,可也不至于连妈妈在我身上的重量都一点儿也
觉不到吧。
我醒来也有一会儿了,连脚指头都动不了一下,一个可怕的事实摆在了我的眼前,难道我赵某人要向霍金致敬了……
然而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变故或许是致命的,可以说今后的人生将被彻底改变。
我好歹也有个随身小萝莉,不过是耗费一些点数兑换个一键修复的事情,而且我一个体凡胎,修起来比兑换道具便宜多了,只是我的点数已经耗光,一滴也没有了。
我很快就接受了半身不遂的事实,好在双手已经能自由活动,方便了不少。
撑着面,拖着沉重的身躯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妈妈立马就察觉我的意图,连忙从我身上起来,扶着我靠在了
头,又在我背后的空隙上
了个枕头。
妈妈似乎还没发现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已经是个废人了,只当是我长期昏醒来后的虚弱。
大姨却是锁起了眉头,拍了怕手说道:「好了,伤员需要静养,大家先出去吧。」
陈兴生等人惊讶于我在没有医疗辅助的情况下,昏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能醒的过来,当时那么重的伤,命能保得住就不错了。他们表面上是在表达对我的关心,明里暗里却是在不断窥探着我的真实情况。
大姨锐的察觉到我可能出了某种状况,先一步打断了他们的企图。
想来也是,如果我还能恢复,那可是顶尖的战力;可如果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在如今这个世界里,那就是个费食物的废物。
虽然这么多天过去,大姨的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她一人双拳难敌四手,难保陈兴生他们会不会生出二心。
碍事的人都出去了,连大姨和花花也走了,似乎是特地要给我们母子俩留下独处的空间。
妈妈紧紧握着我的手,怜惜地看着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耐心的回应着妈妈翻来覆去的询问,不敢对她说出我的真实情况。
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又是抑制不住的出眼眶,搂着我的脖子趴在我
口上再次痛哭了起来。
我轻抚着妈妈的头发,哭出来也好,省的憋在心里憋出什么问题。
情绪发出来后,妈妈
噎噎的直起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前被打
的衣服,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亮亮你饿了吗?妈妈去给你做饭!」
妈妈简直一刻也闲不下来,不等我答话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大姨和花花再次走了进来,只是大姨一进门,就开始在门边不远处的桌子上翻找着什么。
弭花花小心翼翼地坐在沿,只是微微倚着,大有风吹草动就要跑路的架势。
灵动的双眼好奇的在我脸上扫来扫去,突然试探似的伸出葱白的食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脸上的小表情像是在拿着火腿肠逗着猫猫一样。
我无语的瞪着呆头鹅,这厮竟还不知收敛,趁着她的手指晃到离我最近的位置时,我猛地探头一口咬住了弭花花的手指。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弭花花吓得哇哇大叫,本能地往回着被我明咬实含的手指:「咬人啦!!
我被咬了哇!!!这家伙果然要变异了,我不干净了!诗芸阿姨,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我爸啊,呜呜呜~」
第一百零二章
我担心真的伤到她,嘬了一下就松了口。
弭花花一离险境,立马就冷静了下来,一个战术翻身,却因为先前就没坐好,直接从
上滑了下去,「哎呀」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到了
底下。
天蓝的T恤被
垫一蹭,顺势
到了
间,
出了大片欺霜赛雪的玉肌,甚至还能隐隐看见她粉
的Bra。
从侧面上观摩,这小丫头前隆起的弧度有些不得了,远比印象中的更加有料,难道是穿衣显瘦的类型吗……她一惊一乍的闹腾再次惊动了妈妈,妈妈拎着
擀面杖就杀了进来,身上散发着一股神挡杀神的气势,却看到坐在地上捂着
口抹眼泪,衣冠有些不整的弭花花和躺在
上一脸无辜的我。
「你不许再欺负妹妹了!」
好说歹说地哄好了小丫头放弃了换个城市生活的念头,妈妈没好气的赏了我一个脑瓜崩,扬长而去。
「我是姐姐啊……」弭花花微弱的抗议石沉大海,没人在意这种细节。
大姨自始至终都没搭理过这场闹剧,还在翻箱倒柜着找着什么。
我偷眼一看,只见大姨刚好拿起了一把改锥,盯着看了半晌,脸上出了诡异的微笑,不知在幻想着什么,最终,大姨叹了口气,还是放了回去,似乎十分惋惜的样子。
您到底打算做什么,我现在跑不了,真的慌得一批啊……弭花花重新站定,双手叉,离着我足有一米远,警惕的看着我,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被我咬了一口的手指,在鼻子前闻了闻,小脸瞬间垮了下来,Yue好了几下,立即将手拿的远远地,不停的甩着,嫌弃的说道:「噫,你怎么这么臭哇!!」
天地良心,这是正常现象好吗,我又昏了那么久……不过,属实是有点尴尬,毕竟呆头鹅虽然憨憨的,但颜值也是接近
分的存在,一个女神小姐姐当面说你臭,任谁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我干咳了一声,急忙转移着话题:「弭叔叔,怎么样了?」
听到我问到弭明诚,弭花花当即收敛了神,站直了身体,十分正式的朝我鞠了一躬。
「谢谢你赵亮,没有你,我爸肯定无法熬过这一关,虽然他现在还没……总之,你现在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无论你想要我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弭花花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听她的意思,弭明诚命是捡了回来,不知又出了什么意外,之前进来的人里,我并没有看到弭明诚的身影。
活下来,总是有希望的。
我不喜看着小丫头垂头丧气的样子,拉长了音调:「哟,还这么见外呢,乖~女~儿~」
「你!!」
弭花花一下子抬起了头,朝我怒目而视。
「快叫一声爸比听听,搞快点!搞快点!」
我原本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莫名就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初见弭花花时,她撒娇似的朝着弭明诚喊了声「爸爸」,身为旁观者的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没想到有朝一,我居然也得到了这种机会。
弭花花捏着小拳拳,求助的回头看了一眼大姨,大姨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
无奈之下,弭花花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咬牙切齿地看了我一会儿,小脸蛋越来越红,樱桃般的小口微启,一声细若蚊的「哥哥」从弭花花口中发了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颤,两条手臂都动的颤抖起来,十年脑血栓都没有抖成这样的。
听着比我大一岁的女孩子反而管我叫哥哥,这种莫名其妙的奋突然就爆棚了,要是我的下半身还听使唤,这会儿怕是要直接举行升旗仪式了。
我该不会觉醒了什么奇怪的Xp吧……弭花花只是喊了我声哥哥,我就兴奋成这个熊样,要是妈妈能喊我一声爸爸……
「那个,我没听清,你……你……你……你再喊一遍……」
我平复着动的心情,尽量不让她把我当成变态,更何况大姨还在屋里,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调戏这丫头。
「哥哥!」
突破最羞的一关后,弭花花表现得自然了许多,这会儿已经能坦然地看着我了。
面对小丫头清澈的目光,我的火一下就熄灭了下来,从她的眼神里,我能
受到她发自内心的
。
玩归玩,闹归闹,我收起了逗她的心思,刚要说几句场面话,毕竟哥哥大人的架子怎么也得搭起来。
弭花花突然朝我施了个万福,夹着嗓子道:「Giegie,人家要去洗手了啦~」
说着,弭花花吐了吐舌头,就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魂淡啊,把我的动还给我啊!!
我有些后悔放过这丫头一马,正考虑着下次是不是该着她喊爸爸,突然意识到,这会儿就剩我和大姨独处一室了。
大姨似乎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缓步走了过来,坐在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掀起了盖在我下身的被子我的视线被遮挡,不知道大姨在干什么,但肯定不会是什么香
的事情。
事实上哪怕真的发生了,以为我现在的状态也受不到什么了。
大姨不知在搞什么幺蛾子,在被子下摆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我,貌似是在观察我的反应,接着又低下了头。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大姨如此往复了几次,她终于确认了什么,重新放下了被子,一脸落寂地说道:「没想到还没等我亲自动手,你就自己残了。这到底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还是对我的惩罚?」
叹了口气,大姨起身就往门外走去,手上分明拿着一明晃晃的银针。
这疯婆娘刚才不会是把针扎到我身上,测试我是不是真的瘫痪了吧……消毒了没有啊喂!!!
我有些后怕的掀起被子看了又看,还是不太放心,又掀起子往里瞅着。
来回检查了好几遍,还好没在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气式阿姆斯特朗炮上看到明显的损毁。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姨的话不知是在掩饰关心我的事实,还是内心的真实想法。赵家唯一的独苗都沦为一个废人了,大姨不但没关心过我一句,反而第一时间怀疑我是不是假装的。
尽管是我有错在先,这会儿也不免对大姨生出了几分怨气,用行话来说就是,好度下降了十点。
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呆头鹅说好只是洗下鹅掌,却是一去不回,虽然不至于无聊,但我真的快渴死了……
大姨走后很久,妈妈才回到了房间,眼圈明显肿了一圈,看来大姨已经和妈妈聊过她试探的结果。
妈妈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趁着转身关门的时候,腾出了一只手在眼前胡抹了几下,这才面对着我,展颜一笑,朝我走了过来。
我由远到进的仔细端详着妈妈,观察着她近来的变化。
妈妈的脸憔悴了许多,原本健康的红润,皮肤
的像块水豆腐;现在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瘦了好几斤,甚至一头乌黑秀发中,多了几
扎眼的白发。
不用想,罪魁祸首肯定是躺在上生死不明的我,加上她现在又得知了我瘫痪的消息,唯一支撑着她的,怕是只有我还活着这条底线了。
我无比难受,却又没那条件提前站起来让妈妈放心,只有尽快挣到足够修复身体的花费,才能真正让妈妈开心起来。
妈妈端来的托盘里,有地瓜粥、烤地瓜、炸地瓜……
作为我苏醒后的第一餐,这顿饭其实并不丰盛,连量都不是很足,但我知道妈妈她们平时恐怕连这样的配置都没有。
如果说妈妈的消瘦还跟我的状态有关,大姨和花花同样也有着不同程度的消瘦,想来食物上的供应并不是很充足,种类更是别提了。
我靠着头,猴急地端起地瓜粥就要一口干了,饿倒是其次,渴是真要命。
妈妈却是一下子从我手里夺过了碗,看样子是准备上演母慈子孝那一套了。
「妈,我自己吃就好了。」
虽然我从口处开始都失去了知觉,但自己吃饭还是没问题的。
妈妈宠溺又怜的看着我,看样子是执意要喂我了。
我也只能妥协,足妈妈的小小愿望,想必妈妈的内心对于没保护好我十分自责,想方设法要为我做点什么。
妈妈浅浅地舀了一勺带着小块地瓜的白粥,在碗沿将多余的汤汁抹去,这才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轻轻了一口,故意夸张的喊道:「啊,烫烫,我要妈妈吹吹~」
妈妈急忙又把勺子收了回来,在自己嘴边试了试,其实温度正好,甚至还因为自己躲在卫生间哭了一场,有些凉了。
妈妈的美眸泛起了泪光,她以为我是在强颜笑逗她开心,我小小年纪就遭此大难,却还在想法设法照顾着她的情绪。
我怕反而将妈妈惹哭了,加紧催促了起来。
妈妈也回过了神来,了
鼻子,像我们以往的
常一样,配合的吹了几口气,却
本没有对着勺子,然后又递了过来。
我实在是很难受妈妈这副心有抑郁的样子,却又没法透我的瘫痪只是暂时的,看着她瘦削的肩膀,心里只有无尽的心疼。
第一百零三章
在妈妈喂了两口之后,我就闭紧了嘴巴,说什么也不肯再张嘴。
妈妈着急道:「怎么了亮亮,不合口味吗?要不尝尝妈妈做的薯条?」
所谓的薯条,其实也就是地瓜切成条状过了一下油罢了,但我知道这是妈妈仅凭现有的条件,绞尽脑汁为我丰富着菜单。
「这样干吃好无聊哦,咱们来玩石头剪刀布吧,谁输谁吃。」
「那怎么行!!你现在需要营养……」
知子莫若母,妈妈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一点也不高明的把戏。
我干脆耍起了病号的特权,重重哼了声,把头偏向了一边。
「你乖啊好不好……」
妈妈举着勺子,凑到我嘴边,急的都快哭了,我却是狠下了心,不去看妈妈的表情。
「好好好,妈妈陪你玩……」
妈妈对我的倔劲心知肚明,知道不答应我,我怎么也不会再吃了,只好无奈地和我猜起了拳。
其实石头剪刀布也是可以作弊的,我虽然没有大姨那份心理学的造诣,但我的反应速度却足以使我对阵妈妈时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我也没有很夸张的放水,这样只会使妈妈心里更加难受。
大概是以六比四的比分,我和妈妈瓜分了这碗略显稀薄的地瓜粥,没想到碗底还藏了两片午餐,在我的凝视下,妈妈只好夹起一片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最幸福的还是吃烤红薯的时候,我故意将胜负控制在五五开,妈妈咬在哪里,我就跟着在哪里轻轻咬上一口。
许是太过刻意,妈妈发现了我意图,脸蛋微红,娇嗔地给了我一个白眼,却没有点破,继续和我进行着幼稚的游戏。
然而吃完烤红薯后,妈妈说什么也不再跟我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把半截薯条含在嘴里,同时示意妈妈去咬住留在外面半截的缘故。
吃完饭,妈妈气明显好了许多,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临了又把弭花花叫了进来陪着我。
万幸不是大姨那个恶魔……弭花花这丫头现在和我独处就跟我和大姨独处一样,生怕我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一进门就拉着椅子一路拖到了尾,这才坐了下来,像看犯人警惕地盯着我。
「坐那么远干嘛,聊天都不方便,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
不知道呆头鹅能否领会我语气的双关,我拍了拍边,示意她坐过来。
尽管不情愿,弭花花还是听话的靠了过来,却是坐在离我一臂之外的地方,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这个距离,即使我突然变异,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咬在她身上。
我没有再去逗她,免得又把弭花花惊走。
掉线了这么久,许多情况已经离了我的掌控,当下最重要的是抓紧了解目前的处境。
很多事情不方便去问妈妈,她可能会怕我担心,从而隐瞒一些关键信息,只往好的地方说;而大姨倒是会如实相告,只是她怕是轻易不会搭理我,于是弭花花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我详细地询问了我想要知道的所有信息,重点是陈兴生等人的异动。
弭花花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呆萌,其实有着她自己的小明,不然初见时也不会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差点就着了这丫头的道。
(//相应情节略写,只做个大概介绍)不出我所料,弭花花并没有傻乎乎地信任陈兴生,多次巧妙地躲过了他的纠,后来干脆尽可能的呆在房间里,轻易不再出去闲逛,连同那伙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敬而远之。
食物果然成了最严峻的问题,我的下场让大家对五楼的安全产生了怀疑,几乎不敢再踏出房门一步,也就意味着这段时间来,食物只出不进。
眼下主要的食物来源就是我们带来的那一箱红薯。陈兴生他们也有着一些罐头和袋装食品的储备,在有计划的限量供应下,每个人每天倒还能维持着三分。
但,主要矛盾出现在我和弭明诚身上。
当时我被不明生物暗算,从此人事不省;弭明诚也跟着倒了霉,在力的作用下,被我带着一头磕在门框上,本就虚弱的他差点就直接凉了。
万幸还有一口气在,经过几天的心照料,弭明诚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中途还断断续续的醒过几次,但意识都不是十分清醒,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他被困的时间是最久的,差点就开了花,极度虚弱,即便是好吃好喝的供着,都得修养好一阵子才能恢复元气;更何况现在只有单一的红薯作为主食,缺乏有营养的东西,还不管,恢复是谈不上了,只能勉强吊命罢了。别说弭明诚这个病号了,连妈妈、大姨和花花也都有些不同程度上的营养不良。
虽然陈兴生他们有好几种罐头,但只肯拿出一些豆制品来换每
的食物。
(//次要情节略写,大致就是陈兴生卡着需求然后威利
妈妈那啥,当然女主肯定是不会被占一点便宜的,只是没有男主的参与,光是女主的机智,巧妙的周旋,
彩的谈判之类大家估计也不
看,心里对这种环节可能也不舒服,篇幅也要占很多,但为了故事的完整
,又不能不提,所以一笔盖过,略。)至于
类的食品,弭花花和妈妈都曾单独找过陈兴生谈判,毫不意外地,陈兴生算准了她们急着为最亲近之人补充营养的需求,狮子大开口,提出了夸张的兑换比例,自然是为了真实的目的做下的铺垫。
果然,在卡着类供应两天后,陈兴生顺理成章地提出了只要陪他一次,就能换到两个罐头的
易。妈妈自然不是
大无脑、任人摆布的女人,当即一改一位心力憔悴的柔弱母亲形象,女强人的气场提了上来,接连施展了各种手段,加上大姨这个核Wuqi的威慑,最终敲定了一个兑换比例,但也贵的离谱,午餐
这种东西都需要足足三个红薯才能换到一片。
这么昂贵的代价自然只有我和弭明诚两个伤员有这份待遇,然而我和弭明诚两个植物人无法为集体做出什么贡献,却要消耗两份珍贵的食物,尤其是妈妈每次还要偷摸着给我加餐,即便那些食物不是我们自己带来的,就是她换而来的,双方的矛盾也已经都快摆上台面了。
不光是食物的问题,我和弭明诚两个废人还各自占了一个房间,陈兴生他们只能选择睡沙发或者在客厅打地铺,陈兴生他们的不也越来越严重。
尽管这套房本就属于我们,但人就是这样一种贪得无厌的动物,放他们进来避难的恩情已经消耗的快差不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弭明诚也是一直处于沉睡状态,陈兴生越来越明目张胆,在以食物要挟不成后,开始以关心的名义接近着弭花花,同时也没少去扰妈妈。
大姨默默地拉了一把椅子,立在客厅中央,一脚踢断了实木椅子的靠背,瞬间隐隐占据了领导的位置。
陈兴生吓得老实了许多,至少明面上不再有意无意的当刺头,姒纾婧这个二傻子就被推到了台前,跟大姨对着干。
大姨本想先下手为强,将陈兴生这个隐患排除,但陈兴生十分机警,几乎一直和刘国强呆在一起,房间又不是很大,没找到机会悄无声息的做掉他,只能暂时任由着跳梁小丑兴风作。
双方的和谐,几乎连表面都快维持不住了。
听完弭花花的叙述,我有些后怕,还好我在这个节骨眼醒了过来,再躺平几天,不定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是我的瘫痪一定不能被他们发现,否则也许我还不如一直躺着。
食物方面,省一点,要再撑过一周问题不大,但我本没有办法让他们相信一周之后一切都将恢复原样。
提到了弭明诚,弭花花变得有些伤,小丫头低着脑袋看着
底,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喂,你……喜
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嗯?我叫喂吗?」
我还在思考着该怎么平稳的过渡到系统修正一切的那一天,丝毫没料到弭花花的脑回路突然拐了十八个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选择先搪过去。
「哼!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弭花花气鼓鼓瞪着我说道,忽然又垂下了眼帘,低声糯糯的喊了句:「哥哥……「弭花花的反应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她会生气的跑出去,没想到居然会表现的如此温顺。
我实在闹不明白呆头鹅在演哪一出。
你要说在逗我玩吧,难道她在故意引导我,并且偷偷录音了?
要是我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她就有了牵制我的手段,防止我利用她之前的许诺,迫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可我和弭花花认识以来,虽然欣赏于她的颜值,但我也没对她过多的上心,弭花花应该也不是自我觉良好的类型,不就
着她叫了一声哥哥吗?不至于就把我划入
求不
的变态阵营,需要这样防着我吧。
要说我在她绝望的时候天神下凡般救了她的父亲,弭花花就此上了我,这个可能
也不太现实。
弭花花对我的好度肯定涨了一截,毋庸置疑,但应该没到对我倾心的地步。
,有;
动,有;
情,那还需要更多时间的相处。
再说,弭明诚也同样拯救了身处绝境中的她,这会不会也加重了这丫头的恋父情结?
如果弭花花的恋父情节已经变得如我这般无可救药,我可不想成为弭明诚的替代品。
啪啪啪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心里却念的是她的父亲,这是我完全接受不了的。
要说是被大姨指使来整我的,如果我和大姨没发生那档子事,这个可能几乎就是答案了。大姨一定偷偷躲在哪里等我出糗,说不定还要威胁一番等我结婚那天放出来。
然而我和大姨已经是最悉的陌生人了,我巴不得大姨还能对我如此,但理智告诉我这个可能
也是无了。
许是弭花花见我沉默了半晌没有开口,小丫头脸皮薄,一个女生问出这种问题而迟迟得不到回应,是件极度尴尬的事情。
弭花花伸手在我腿上狠狠拧了一把,不再逃避我的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你不要觉得我说过的话是在开玩笑,人无信则不立,你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了我父亲,那么我承诺过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不过,得……得等到成年之后……才……才可以……」
说道后面,小丫头的底气已经不是很足。
弭花花似乎害怕我借机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慌慌张张的落荒而逃。
咦,这小丫头不会真的想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吧……有一说一,呆头鹅的颜值极高,身材又标准,非常适合Cosplay,岂不是每次都能有新觉,说不定还能实现透到二次元老婆的愿望……
幻想着各种羞的Play,我有些想入非非。
直到妈妈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把脸盆放在椅子上,然后,掀起了被子,娴的开始
我的
子……
第一百零四章
说实话,我震惊了。
我是突然进入了里世界吗?
一进门就人家的
子,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嘤嘤嘤(请务必正面上我!!!)……
然而事实证明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妈妈十分自然又练地将我的
子
到了膝盖处,忽然一下子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僵直了两秒,猛地又将
子提了上来。
如果此刻我的下半身还有知觉,多半能体验到男生强行穿上死库水的觉。
妈妈背过了身去,从她急促起伏着的肩膀上看,应该是忘记了我已经醒了过来……
好家伙,我这些天的昏到底错过了什么……
想来也是,即使我躺在上一动不动,个人卫生同样不容忽视。
这个任务自然是妈妈大包大揽了下来,大姨和弭花花帮我擦洗身子的画面,哪怕是在幻想里,我都觉得是幻想。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空气中散发着尴尬的味道。
为了打破僵局,我还等着妈妈亲手帮我清洗小弟弟呢,我轻咳一声,说道:「宁就是那个新来的技师吗?杵着干啥呢,手脚麻利点,小心本大爷不给小费了。」
「哼,04250号技师,很不高兴为您服务!」
妈妈没好气的掐了下我的脚,不过总算是肯扭过头面对着我了。
「害,高不高兴的,您不都得为我服务嘛,还不如开心一点~」
我嘿嘿一笑,上一次妈妈帮我洗澡的记忆早已模糊。妈妈很注重培养我的独立,稍微长大一点就让我一个人睡觉了,更别提是帮我洗澡,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等到这一刻。
不过妈妈也没轻易就让我如愿,找了两把雨伞当成支架,撑起了我下半身的被子,遮挡住我窥探的视线。
妈妈把我子整个
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一会儿的功夫,妈妈已经投了好几次
巾,我只能看见妈妈俯在我下身,胳膊一直在动着,而我就像个待产的孕妇,只能大张的双腿任由医生摆布。
最人的就是未知啊。
此时本该是触发香事件的绝佳时机,奈何
儿一点也不争气,我完全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真就什么也
觉不到。
偶尔瞥见妈妈通红的侧脸,想必即便是亲生母亲,见到儿子在沉睡状态下都能达到十公分的茎,也会有些别样的想法吧。
不知我昏了这么多天来,妈妈独自一人抓着我的那东西,认认真真的擦拭着每一个角落时,会不会
叹儿子真的长大了,有过那么一瞬间的
心
漾呢?
可惜,机缘巧合之下,剧情发展到了小说里最常见的套路,然而如此关键的时刻,儿却是丝毫没有一点反应,我有些丧气,要是我还能硬的起来,再以现在的惨状哀求妈妈,妈妈会不会迫于无奈和母
之下,伸出她的纤纤玉手,为儿子排除心里的烦闷?
我有些心难耐,男人只有化成灰了才会老实下来。
虽然那方面不行了,但是能看上一眼,总归也算是弥补一些遗憾。
我掐着时间,从妈妈跪坐的位置判断,应该还没到关键的地方。
片刻之后,就在我等的心急如焚之时,妈妈终于往前挪了一步。
我没忍住心魔的蛊惑,悄悄掀起了前的被子往里张望着。
位于房间正中央的光源完美的照亮了我眼前的画面,我选择的时机刚刚好,妈妈的清洗工作果然进行到了我的三角地带,一双灵巧纤细的葇荑正在轻柔地摆着我的
茎。
只见妈妈左手小心地捏着头,以保持着
茎的站立,右手拿着
热的
巾擦拭着
身和
囊;尤其是蛋蛋与两腿间的夹角,更是重点来回
了好几遍。
我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正有些不尽兴,没想到妈妈突然把巾丢到了一旁,将散
的头发
到耳边,柔软白皙的玉手抓住了我的
巴,一口含了下去。
*********
当然,以上只是仅存于我想象之中的画面。(ಡΩಡ)妈妈抓着我的儿,
下了包皮,
出粉
的
头。先是左右扭动调整着角度,查看了一圈,接着拿起
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藏在包皮下的污垢。
那圣洁而专注的表情让我羞愧于在意念中亵渎了妈妈,却也让我变得更加兴奋不已,悄咪咪掀着被子的手也动地颤抖了起来。
妈妈一下子察觉到被子的起伏,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火热的目光。
我心里一突,连忙放下了被子,闭上眼睛装死。
想象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到来,房间中时不时还会传来巾沥水的声音,虽然妈妈好像没那么生气,但我也不敢再造次了。
没了我的捣,妈妈很快就搞定了我的下身,上半身那可就从容自然多了。
妈妈用巾擦洗了两遍,再用一条干
巾
了
气,又把我放着晾了一会儿后,拍了拍我的脑门:「别装死了,出点力气,重死了你。」
我睁眼一看,妈妈手上正拿着一套睡衣展开着。
俗话说死沉死沉,妈妈每天都要一个人为我擦身子,换衣服,为了不生褥疮,肯定还要频繁的为我翻身,我的体型又不想别人家的小朋友,妈妈一个女生,要独自作这些,却一点牢
不
都没有。
我不慨到,世上只有妈妈好,能
妈妈就更好。
在我麒麟臂的配合下,妈妈给我换衣服就轻松了许多,饶是如此,妈妈的额头还是冒出了一层细汗。
我伸手为妈妈轻轻抹去,妈妈整理我衣服的手愣住了,转而温柔的看着我,怜地摸了摸的我头,这才端着水盆准备出去了。
「这就走了吗?加个钟啊老妹……」
「加你妹!」
妈妈头也不回,径直离开了。
没过多久,妈妈又回来了,只是也换好了睡衣,绝了我剩下的一分念想。
妈妈关紧了房门,上了锁,又拉了一把椅子,斜抵着门把手,用手试了试稳定的程度,这才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
我才注意到原本单层的窗帘被上了几件衣服,挡住了永远微亮的天空。
忙完了琐事,妈妈这才坐在桌子前。
长条形的方桌被布置成临时的化妆台,妈妈拿起瓶瓶罐罐,开始逐一往脸上抹着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儿。
我有种奇妙的觉,就像是在丈夫在等着娇
完繁琐的保养
程,一同上
睡觉一般。
正痴痴的望着妈妈的背影,妈妈忽然回了下头,查看着我的情况。
这一回头,差点给我送走。
妈妈原本白皙无暇的脸蛋上多了一张黑的面膜,加上她深
的睡衣,一下子有了种柯南里的小黑客串的既视
。
我笑得没背过气去,这就是妈妈在家里每天晚上过了十点就锁门的真正原因吗?
妈妈气鼓鼓的走了过来,脸上被面膜限制着做不了什么表情,但从她不断鼓起又落下的腮帮子判断,该是兴师问罪的意思。
还不等我低头认错,没想到妈妈不是空手而来,脸上只觉得一凉,一张黏黏腻腻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脸上。
「哼哼……」妈妈封印了我行使表情的权力,心里平衡多了,这才意地走了回去,继续鼓捣着她睡前的准备活动。
尽管天生丽质如妈妈,也还是需要保养的,毕竟谁也没有二次元那份青永驻的本事。
这似乎是母子俩在一起的又一道天堑。
大姨曾经对我说过她的观点:这种畸恋的成形,无非就是儿子处于最好和好奇的年纪,而妈妈恰好处于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又是身边最容易接近的异形。
一旦妈妈开始年老衰,多半难以为继。
当时我并没有去反驳什么,这种事情唯有用时间才能去证明,赌咒发誓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口嗨。
我承认最初对于妈妈的心动,始于那一份倾城的容颜和玲珑有致的身材,但随着我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去欣赏妈妈,这份依恋也变得越来越深,愈发纯粹。
哪怕妈妈到了八十八,只要她愿意,我就会着不再坚硬的
巴,
进妈妈的体内。
更何况,等到小白离了电量过低的窘境,永生不过是修改下个人资料般轻松写意的事情。
脑子里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间,妈妈似乎忙完了手上的伙计,揭下了我的脸上的面膜,用纸巾擦拭着我脸上的
痕。
刚做完面膜的妈妈,皮肤尤为白里透红,娇俏可人;尤其是那一对水润的朱,细腻
、娇
滴,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
人的光泽。
我不由得看痴了,此时我只想轻轻咬住妈妈的红
,用舌头叩开她的牙关,索取妈妈全部的
。
第一百零五章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美女我见多了,千篇一律,可妈妈这个级别的美女真是怎么看都不腻呢!」
我冒着绿光的眼神看的妈妈十分不自在,妈妈屈指敲了敲我的脑壳,轻啐了一声「马」,然而她嘴角不由自主勾起的弧度出卖了妈妈内心的真实想法。
妈妈双手柔捏着我的脸颊,有些羡慕的叹道:「真不知道你每天洗把脸就睡,皮肤还能这么好,要是个女孩子该
死多少人喽。」
「还不是因为遗传了妈妈的天生丽质嘛。我要是女孩子,那还怎么保护妈妈!」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瘫痪的事实,本想趁机拍拍妈妈的马,顺便彰显下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却忘了就剩两条胳膊能动弹的我,连个小学生都能轻易地放到我。
一句表白反而牵动了妈妈的心伤,妈妈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眼圈已经红了。
我急忙补充道:「妈,您别伤心,我……会重新站起来的!」
「嗯,妈妈相信你!」
妈妈抹了下眼睛,没有哭出来,而是坚定的看着我,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走到尾坐了下来,把我的脚抱在了怀里。
我正纳闷妈妈的行为跨度有些难以理解,却见妈妈已经开始给我做起了足底按摩。
妈妈耐心地刺着我足下的
道,期望我还能
受到什么。我想要配合妈妈,至少之后我突然又能站起来也不会太突兀。
谁知妈妈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使我没办法据她的动作做出相应的表情,只好作罢,免得
巧成拙。
为了分散妈妈的注意力,我刻意聊起了一些琐事,这才得知大姨不忍心让弭花花一个女孩子独自承担照顾一个成年人的重担,晚上的时候通常是和她一起住在隔壁屋里打地铺。
眼见妈妈脑门的汗越来越多,我有些不忍心,在我的坚持下,妈妈还是足足按了半个小时,这才放下了我的脚。
妈妈怕给我增加心理负担,没有再表现的十分难过,起身关上了灯,爬上了,搂住了我,看来这些天妈妈都是这么度过的。
我揽着妈妈的肩膀,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心里权衡着,现在的我,该如何保护妈妈?
半晌后,我故意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亮亮,哪里难受吗?还是……心里不舒服?我去喊你姨过来给你开导开导。」
妈妈紧张地一下子就要坐起,却被我牢牢按在了上。
「这个问题,大姨解决不了……」
「什么问题??」
妈妈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那个,您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娶媳妇?谁会像妈妈一样照顾我,疼我,我,毫不嫌弃的接受我。要是,妈妈您能当……陪我一辈子,我的一生即使都要躺在
上度过,那也算圆
了。」
我承认我的做法有些过分了,此举等同于再次揭开妈妈心里还未愈合的伤疤,利用我当前的处境来得妈妈心神大
,从而快刀斩
麻,这样才能最快的松动妈妈的心里防线,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积攒点数来修复身体。
陈兴生这伙人不知何时就会撕下脸面,出真面目。我要是在
上躺的太久,即便他们没有亲眼所见,多半也确认了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仅凭大姨一人,很难一直震慑着他们,一旦食物告罄,这天,就要变了。
许是话里的暗示有些刻意了,妈妈沉默了很久。
虽然磕磕绊绊地和妈妈的关系前进了一大步,但我完全不确定即使赌上了我的伤势,妈妈真的能过的了心中的那道坎吗?
我忐忑的等着妈妈的回答,她的下一句话很可能关乎到我们的未来。
良久,妈妈终于开口说道:「妈妈心里有数!」
我差点没抑制住动的心情,妈妈真的同意了???
虽然手段不太光彩,但,妈妈真的同意了?
可妈妈说完后,却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怕太过猴急会导致妈妈反悔,也不敢太过主动。
这一等,就等了2个小时,妈妈早已进入了梦乡。
再给她一点时间吧,我如此想着,搂着妈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已经不在上了,我摸了摸身边的空位,已经完全凉了。
双手撑着身体坐起,加厚过的窗帘完美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静悄悄的,透过门,客厅的灯已经打亮了。
果然,没让我等多久,妈妈就轻轻拧动门把手,探头进来,看到我直地坐在黑暗中,吓了一跳,随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又关上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妈妈就把我的洗漱用具和热水端了进来,却因为双手被占用,只是用脚踢了一下门,导致门没有完全合上,轻轻碰到门框,又弹了开来。
我端着搪瓷杯坐在上刷着牙,目光完全被妈妈拉窗帘时
出的
肢
引,丝毫没有注意到姒纾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你们干嘛呢?!门都不知道关好!」
大姨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将嘴里的泡沫咽了下去,正在抻懒的妈妈也是一个
灵,等她回头时,大姨已经关上了门出去了。
妈妈和我对视了一眼,皆是有一种在家长面前犯了错误的觉。
简单擦了几把脸,妈妈又端着一盘食物走了进来,都快忙成传菜的了。
我的伙食眼可见的差了许多,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这是妈妈能
来最好的东西了,甚至可能还包含了她的份额。
油炸地瓜条是没有了,此时的托盘里就只有一碗地瓜粥和两个烤红薯。
妈妈依然执意要喂我,我有些奇怪妈妈样的执著,要说事事都想替我做了,那刚才怎么不帮我连牙也一起刷了,害的我漱口的时候还要拖着沉重的身体挪到
边,吐在桶里的时候还
了一小片
单。
这次妈妈没有再跟我争什么,省去了剪刀石头布的过场,只是喂着我喝完了半碗粥就放了下来。
连着几十回合比分都一直很平均,妈妈要是再不知道我是故意让着她,她也白白在外打拼这么多年了。
我有些着急,从进门开始妈妈的表情都十分自然,似乎已经忘了答应我的事情,正思索着该如何让妈妈认账,嘴上突然被一块方形的物什顶住了,黏黏的。
我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定睛一看,是一片午餐。
此时小半碗稀薄的白粥一览无余,除了零星的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薯漂浮着,再也藏不下什么东西。
妈妈执意往我嘴里着,我直接用手接住,撕成两半,妈妈的「脏」字还没出口,我就
进了妈妈嘴里。
食指和拇指也趁机挤入妈妈温暖的口腔,明面上假意堵着不让妈妈吐出来,实则在偷偷受着妈妈香
的柔
和口腔的
热,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不由自主的时不时蹭到我入侵的手指。
妈妈毫无防备下被我偷袭成功,渡过了最初的恍神后,妈妈的脸蛋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唔(快)……唔(拿)……唔(开)!」
妈妈嘴巴被堵住,说不个整话来,口腔含着异物,唾的分泌也一下子增加了,随着妈妈嘴
的微微张合,一道晶莹的透明
体从妈妈
边溢出,顺着嘴角的边缘,
到了下巴,凝成了一颗水珠。
原本是温馨的举动一下子变得了起来。
一位风韵不减的年轻母亲,穿着睡衣,侧坐在上,左手端着半碗稀粥,右手拿着一双筷子,嘴巴里却含着儿子的两
手指,时不时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直到妈妈不轻不重的咬了我一下,我才恋恋不舍的
出了手指,却是当着妈妈的面,用沾
妈妈口水的手指捏着剩下的半块
片
进自己嘴里,故意发出很响的
声。
妈妈还在不断着
气,有些愠怒却又无奈地看着我,低下头用搅拌着碗里的稀饭,不知在想些什么。
剩下的食物在沉默中解决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饭,妈妈收拾一下就要走,我连忙拉着妈妈说:「那个妈妈,你要怎么解决我……娶媳妇的问题。」
我不敢说的太过直接,刚刚的曲很可能已经惹妈妈生气了,只能拐弯抹角的暗示妈妈。
妈妈却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等着!」
「啊?等什么?您不是在这儿吗……」
还好妈妈已经走出了几步,我又没有太大声,否则非出事不可。
过了一会儿,一脸懵的弭花花就被推了进来,妈妈站在门口冲我挑了挑眉
,朝着我
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关上门就走了。
第一百零六章
难道妈妈昨晚的沉默只是在帮我寻找着合适的媳妇人选吗……没想到淳朴如妈妈居然也还记得当时弭花花情急之下所立的誓言,居然在这让那小丫头给坑了。
「啥事啊,晓芸阿姨说你很急?」
弭花花一头雾水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将脚丫子挎在了上。
「花儿啊,给哥哥亲一口吧,等到成年哥哥怕你跟人跑了。」
「你有病吧!找我来就为这个啊?!」
弭花花一下涨红了脸,狠狠踹了我一脚,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这会儿我并没有心思放在弭花花身上,绝对不是因为我现在硬不起来。
呆头鹅还没有成为能源之一,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和力耗费在她身上,就算将她就地正法也无济于事,还是得先蹭蹭妈妈的福利抓紧修复身体,至于大姨这条线肯定是暂时不敢想了。
暗示妈妈是行不通了,不知道她是真没听出来的我弦外之音,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只能筹划着怎么去冒险明示了。
正思索间,妈妈很快就自投罗网了。
「臭小子你又对人家干嘛了,花花怎么气鼓鼓的跑出去了?」
妈妈的语气有些不善,似乎在责怪我怎么能招惹她未来的儿媳妇。
我现在废人一个,要是气跑了花花这个便宜媳妇,上哪儿再去拐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丫头。
「没啥,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
眼见妈妈的脸迅速
沉了下去,我连忙捂着心口,憋足了劲儿拧巴着自己的脸,说道:「哎呦,我这儿有点难受……」
妈妈也顾不上兴师问罪了,急忙跑了过来,这回没有忘记关好了门。
「是刺痛还是阵痛啊?妈妈帮你……」
「不用了妈,我觉得,上次的那个就管用的……」
说着,我撅起了嘴,发出了「啾啾啾」的音效。
「什么时候了,还敢跟妈妈开这种玩笑是吧!」
妈妈生气地拍了下我的脑门,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不敢与我对视,转身就往外走。
我心知要是让妈妈就这么出了这道门,这条线怕是也要断了,我能依靠的手段已经不多了,干脆放手一搏,明着耍起了无赖。
「哎呦……哎呦……好疼啊……」
我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妈妈不为所动,眼看她就要走到门口,我的声音不由得也越升越高,就快要到能被外面的人听到的地步。
随着我声调的拔高,频率的重复,痛苦的呻声有些变了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房间里的人正在观摩学习什么哲学视频。
妈妈搭在门把手上的动作顿住了,忽然转身疾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吓得连忙闭上了嘴,完犊子了,这顿打躲不过了。
谁知妈妈站到了边,弯
,迅速地在我脸颊上点了一下,低着头说道:「别闹了,我去帮你给花花道歉。」
妈妈这次走得更快了,几乎是小跑着出了房门。
我捂着脸颊有些飘飘死,不是妈妈亲了我一下多么了不得,而是妈妈总算对我妥协了。
万事开头难,接下来的子,我的
天终于要来了。
尔后三天,我都是在妈妈的香吻中度过的。
当然,妈妈对我的无赖也产生了抗体,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
晚上的时候本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时机,然而妈妈和我躺在一张上时,却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架势,甚至还拿着
单划了条三八线。
渐渐地,我摸索出了规律,掌握了财富密码。
对于我的看护,妈妈、大姨和花花是轮着来的,具体原因可能和陈兴生一伙人有关,妈妈不肯细说,大概可能是为了监视他们,又尽可能的不引起他们的怀疑。
在她们即将班的时候,我装孙子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人心不足蛇象,中午的时候,妈妈再次在我的脸颊上迅速亲了一下,端着盘子就要走了。
「嗯~~」
我开启了夹子模式,油腻腻的拖了长音。
「又怎么了?」
妈妈停下了脚步,转身无奈的看着我。
我直截了当的指了指自己的嘴,意图在明显不过了。
搁平常我可不敢这么皮,但现在我的身体就是我的免死金牌,不一
真是平白
费了天赐良机。
而且我也不是无脑莽夫,这几天来妈妈基本习惯了和我的小亲昵,即使我现在变本加厉,碰个嘴而已,我和妈妈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妈妈的思想束缚理应不会那么抗拒了。
经过这几天的积累,我修复身体的点数可以说就差着临门一脚了,不过我也有些顾虑,要是我突然就活蹦跳的站了起来,怎么想都很可疑吧,尤其是大姨还拿了银针专门测试过我,她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假装瘫痪。
噫……想想我这几天「勒索」妈妈的所作所为,这个后果怕是会有点严重了……倒计时差不多仅剩下三天有余,如果陈兴生他们能老老实实的呆着,我要不要就将医学的奇迹给医院呢?
妈妈站在原地不肯过来,白皙的脸蛋有了些红晕。
班的时间马上要到了,迟则生变,没时间留给妈妈做思想斗争了。
「嘶……呃……」
我双手捂住了口,紧皱着眉头,发出痛苦的闷哼,甚至在我的努力下,硬是挤出了几颗汗珠。
妈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三两步走了过来,用手里的托盘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又来这一套,能不能有点创意!」
「嘿嘿,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你还得意的是吧!」
怕妈妈恼羞成怒,我连忙收敛了笑意,静静地等待女神的临幸。
妈妈夸张的做了几个深呼,一脸给我做人工呼
的决绝,还算安静的房间内隐约能听到妈妈心脏怦怦得跳动声。
来了!来了!
妈妈到底也是个豪的
子,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也不再扭捏,缓缓朝着我弯下了
肢。
我的呼气变得有些重,因为这次,我可不打算轻易地放过妈妈。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越靠越近的清丽面庞,妈妈在我火热的注视下,不自在地闭上了眼睛。
到底这次的方向是嘴而不是脸颊,即使没有伸舌头,和儿子嘴对嘴,也是让妈妈尴尬不已,更何况还是她主动的。
终于,两个人贴合在了一起。
双相接时,我只觉得世间最柔软的东西,莫过于妈妈的香
。
妈妈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修长的睫不住地颤动着,平缓的鼻息也变得有些紊
,一团红晕迅速从白皙的脖颈蔓延至脸颊,随即占据了整张俏脸。
还没等我细细体味,妈妈就已经打算身而退了,但我蛰伏了三天,不就为了这一刻吗?
毫不迟疑地,我出手了。
我一手按在了妈妈试图抬起的脑袋上,一手环住了她的后背,作为第二道保险。
妈妈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瞪大眼睛看着我,不断地挣扎着想要逃猎人设下的陷阱。
我没有着急行动,而是等着妈妈的第一波挣扎力竭,这才伸出了我的舌头,顺着嘴的连接处钻了进去。
妈妈的牙关紧闭,急促的呼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我的舌头就守在她的城门之外,一旦
出破绽,就会趁机钻进去,窃取城门背后守护的宝藏。
我的舌头频频上下刮着妈妈整齐洁白的贝齿,试图找到妈妈的破绽;时而退了出去,
轻咬着妈妈的薄
,营造出一种我已经放弃了攻城略地的假象。
妈妈没有上当,紧紧闭着严丝合的牙齿,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被动承受着。
僵持了一会儿,我居然没能取得什么进展,眼看班的时间就要到了,要是让弭花花或是大姨看见了妈妈和我拥吻的样子,妈妈非得抱着我跳楼不可。
事不宜迟,我只能祭出了杀手锏,箍住妈妈后背的手向下微移,寻到侧,开始搔
起来。
我和妈妈的弱点是共通的,怕是死
,没招。
妈妈的俏脸很快就憋的通红了。
想笑,我的舌头又等在哪里虎视眈眈;想逃,我虽然瘫了,肌又没有萎缩,妈妈就像被食虫草
骗进肚子的小虫,
翅难飞。
终于,妈妈还是没能忍住身体的本能,贝齿轻启,漏了气息。
蓄势待发的我瞬间抓住了机会,强硬的从狭窄的隙中挤了进去,来到了一个
热
润的空间。
一条柔软的小香舌惊恐的躲避着入侵者,然而弹丸之地又哪有藏身之处。
「唔、唔……」我第一时间勾住了妈妈的香舌绕了起来,贪婪的
着,可惜没办法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妈妈的挣扎愈发剧烈,牙齿一直在微微用力的咬着我的舌头,期望我能知难而退。
从力度判断,我知道我已经赢了。
如果是大姨,我这条舌头已经无了。
长久以来,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虽然妈妈同样明白和自己的儿子这种是错误的,但她的内心已经在我长期的腐蚀下动摇了,妈妈无法坚定的咬下去,彻底斩断和我的孽缘,让我得以进行我的无赖行径。
宽厚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内四处探索着,留下了印记,宣示着主权,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裹住了妈妈逃窜的小香舌绵着。
嘴巴也没有闲着,卖力地着妈妈嘴里的口水,甚至我的脸颊都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凹陷。
安静的房间里回着我「
溜」的声响,门外时不时还能听到有人走过的动静。
妈妈几乎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甘甜的津源源不断的被我
入腹中。
绝境中的妈妈用出了同样的招数,对着我的又掐又挠、又拧又抓,然而平时无往不利的神技此时却是没有起到半分的作用。
我倒是要重点谢那位躲在背后暗算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上镜的怪物甲了。
然而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已经听到了朝我们房间靠近的脚步声,虽然十分不舍,但为了部分最糟糕的结局,我只能选择放开了妈妈。
许是我太过用力地妈妈香
的缘故,这一分离,竟发出「啵」的一声。
妈妈脸蛋红,高耸的
脯急剧起伏着,我突然地放手,妈妈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了几步,刚要发飙,弭花花这小鸭子就推门进来了。
我了
嘴
,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大姨,
谢花花酱显灵。
妈妈的火气无处宣,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更是不好意思对着弭花花,只能恨恨地盯着我,在她的脑海里,怕是已经对我斩立决了。
虽然有外人在场,妈妈不好明着动手,但也没这么容易放过我,两指指尖的指甲揪着我胳膊上的来回碾动着。
弭花花这丫头还是记恨着我对她的轻薄,远远地站在门口,见妈妈没有动弹的意思,甚至转身就要走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连忙喊道:「小花啊,给欧尼酱……嘶……倒点水喝呀。」
弭花花冷冷说道:「阿姨不就站你旁边吗?」
妈妈有些红肿的嘴抿起一个弧度,皮笑
不笑的说道:「是啊,怎么不叫妈妈倒水给你喝呢?是对妈妈有什么意见吗?」
「我怎么可能会对世界上最温柔、最漂亮的妈妈有意见啊!肯定是我上辈子拯救了地球,我才能有幸成为妈妈的孩子!」
我的求生本能促使着我做出了无用的挣扎,其实我这辈子才是在拯救地球。
弭花花轻啐了一声妈宝,看在我救了她老父亲的面子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给我倒了杯水。
妈妈终于是松了手,神情不善地瞪着我,我对这股杀气十分悉,妈妈是真的打算动用皮带这个级别的刑具安排我了。
我有些后悔之过急了,此时又没有什么气氛,妈妈能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主动亲我已经殊为不易了,我还得寸进尺地伸了舌头触及妈妈的底线,妈妈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正常。
一番作下来,妈妈的亲情值虽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动,然而闪闪发光的好
度却是暗淡了下来,即便上面的数值还是百分百,恐怕妈妈对我的容忍度也降低了一档,要不是我的重伤充当着免死金牌,这会儿怕是不好收场了。
第一百零七章
弭花花生怕我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倒完水后急急忙忙就要开溜。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只觉得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年轻有年轻的好处,那叫一个啊,握在手心里的
觉还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那个花儿啊,陪哥哥说说话呗……」
我哀求着说道,妈妈正在气头上,如果没有第三人在场,以妈妈的子,她多半会越想越亏、越想越气,哪怕我只是脏了她两只小兵,最后都有可能演变成家暴,更何况我刚刚犯下了原则
的弥天大错。
「喂,放手啊!」
弭花花的手被我捉住,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拼命想要挣我的钳制,怕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其他男生握住了手。
我仿佛已经看到四个黑人小哥扛着一口棺材,踏着轻快的步伐朝我走了过来,只能紧紧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了手。
「好好好,聊聊聊!你先放手哇!阿姨~你看他!」
弭花花急得都快哭了,竟无地向自己的情敌请求支援。
妈妈抱着胳膊,冷冷斜了我一眼,我触电似的松了手,小丫头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妈妈身上。
「聊什么啊?」
弭花花搬着凳子,坐的远远的,着被我捏的生疼的小手,警惕的看着我。
妈妈自然清楚我打着什么算盘,不过她到底没有选择撕破脸皮,当着外人的面处决我,端起托盘就走了。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觉,但我并没有天真的以为妈妈会就这么算了,我的鲁莽不知道会将我和妈妈的关系带向何方,是就此拨开
雾、豁然开朗,还是一夜回到了解放之前?
弭花花看我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发呆,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道:「不是你说要聊聊的吗?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可不懂你们哑巴是怎么的。」
「你说,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
「大海的最深处,真的住着派大星吗?」
「……」
「美羊羊真的是母羊吗?可母羊,是不长角的呀!」
「……」
「灰太狼的儿子为什么姓小而不姓灰呢?据史料记载,红太狼的初恋叫小白狼哦~」
「(╬ ̄皿 ̄)」「羊村……」
「你给我洗内呀!!!」
弭花花再也受不了了,气急败坏地跳上了,抬起白
的小脚丫疯狂朝我脸上招呼,可惜她没有穿着小裙子,错过了不少风景;也没法享受美少女的足底按摩,小丫头的足底再香再软、再柔再
,踹到鼻子那也是会大出血的。
我抱着脑袋,挥舞着胳膊艰难地着呆头鹅发动的战争践踏,没想到这人看起来知书达理,却是一点武德都没有,明知我已经是个废人,连一点欺负弱小的自觉都没有,毫无顾忌地抬脚就往我脸上踹了过来。
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在完美的护住了我这张帅脸的同时,趁着呆头鹅技能冷却的空档,我果断出手,抓住了她作案的凶器,打断了她的施法。
小丫头被我擒住了脚,大惊失,左右挥舞着双手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却又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挣
我的束缚。
我狞笑着作势咬,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又被人打开了。
大姨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弭花花光着脚丫子站在上,而我紧紧抓着少女的一只
足,正往嘴里送着……轮到大姨看护我的时候最是难熬,一看到大姨那张冷漠的脸,我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把大姨
到高
迭起,
致的俏脸上,愤怒、不甘,却又有着掩饰不住的
情,与她现在常驻的扑克脸形成强烈的反差,尤其当初把大姨按在
上,朝着她的小妹妹吹气的创举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知是否看在我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上度过的份上,大姨并没有在我落单的时候对我下什么毒手,当然,也可能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发动的攻击。
大姨既不像弭花花那样找本书看,也不像妈妈找点事情做,就只是静静地坐在边,直勾勾的看着我,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我人都给看大姨麻了,翻身背对着大姨的话,我又实在有些害怕,有种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脚在被子外面的莫名恐惧。
所以我宁愿选择躲进神空间,在系统面前枯坐几个小时。我不得不吐槽一句,那么吊的东西,居然连个扫雷都没有,无论如何,也好过直面大姨的
神摧残。
当我准备再次故伎重演时,忽然灵机一动,只有大姨在场的时候,我通常都是在睡觉,所以,如果选择装睡的话,并不会显得太突兀,说不定修复和大姨关系的机会,来了。
趁着大姨还没坐下时,我自然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有的没的嘟囔着一些语气词。
我并没有太过冒进,在大姨坐下好一会儿后,我依然在哼哼唧唧一些无意义的梦话,等铺垫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渐渐进入了主题。
「对不起,大姨……」
「对不起……」
「我不该那样对您……」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禽兽不如……」
「我毁了您的下半生……我会负起责任的……我也愿意……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您不要不搭理我……我……我好害怕……」
「您是我最的女人……虽然我知道我们是……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
……
我好痛苦……」」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为什么我们偏偏是……可……
人的一生如此短暂,为什么要顾忌他人的……开心最重要不是吗……只要没人知道不就……「我皱着眉头,摆出了一副噩梦身的样子,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方才拟好的腹稿。
突然,我听到大姨猛地站起的声音,站起来肯定是没有声响的,传达给我这个信号的,是那张倒霉的椅子正躺在地上呻着。
虽然我紧闭着双眼,但光听这动静,隔着屏幕我都能受到大姨沸腾的怒气。
我果断切换了频道,奚落了弭花花两句,匆匆忙忙的下了线。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的脸上被大姨狠狠了一个耳光,还好我已经潜入了
神世界,这才躲过了脸上的痛楚。
这招「睡后吐真言」,全天下也就只有我能用了,没人能在一瞬间内睡着,即使最权威的仪器也测不出来是在假睡,因为我的身体是真的睡着了。
这一波作可谓是兵行险着,搞不好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一向小心谨慎,轻易不会选择冒这种级别的风险,但就我和大姨现在的关系而言,收益已经超过了风险本身,反正又能糟糕到哪里去?
想必大姨正在气急败坏地寻找着我装睡的证据,我没有知外界的手段,只能忐忑地坐在系统前,看着代表大姨的卡通形象头上冒出了一大簇火苗,好
度一下子降到了负一点,不是下降了一点,是特么直接降到了负一点啊!!
我有些坐不住了,不会真玩了吧……
大姨要是气到质壁分离,然后直接把我的本体掐死了咋整……
好半天后,就在我纠结要不要现身哀求大姨饶我一条狗命时,大姨人物头像上的火苗渐渐地熄灭了,好度也在一点一点往上涨了起来,想必大姨在经过一番惨无人道的测试后,发现我并不是在装睡。
这番「肺腑之言」,最终拿到了二十点的高分,刨去扣掉的,其实也就赚了十点,换做妈妈,起码也得涨个三到五十的样子。
大姨和妈妈不一样,外刚内硬。想通过和攻略妈妈一样的手段去攻略大姨,非但行不通,反而还会被她当猴子耍。温水煮青蛙是个行之有效的方法,只是这只青蛙要是不锈钢的话就不顶用了。
我必须换个策略对付大姨,以我对她的了解,大姨表面上看起来待人温和、平易近人,骨子里其实傲到天上去了。大姨需要的是能够征服她的男人,驯服她这匹野马,说不定到时候大姨反而会比妈妈还要温顺。
我不敢在这时候回归身体,以防被大姨头痛击,估算着时间,该是我能么么哒的可
妈妈上场了,不过保险起见,我又足足等了半小时,意识这才回归了本体。
睁开眼,房间里的灯也没打开,有些昏暗,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影,用脚想也知道这不会是妈妈,大姨怎么这么喜坐在
影里暗中观察……我想悄悄闭上眼睛继续装睡,不过强烈的注视
让我放弃了这个举动,直觉告诉我,现在装睡可能会直接触发Be。
「哈啊~」
高举着胳膊,我长长打了个哈欠,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大姨曾经无情地嘲笑过我的演技,不过这回我可是赌上了命,自我
觉最起码也能在奥斯卡混个提名。
「呃……大姨您还在啊……那个,我妈她怎么还没……」
「你妈她不要你了。」
「什么!!!」
我的音量一下子没控制住,这会儿也顾不上和大姨恩怨情仇,除了妈妈,我谁也可以不要。
难道我过的行为真的伤了妈妈的心,以至于妈妈选择扔下瘫痪在
的儿子都不顾了?
我焦急得想要冲出去寻找妈妈,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不能接受和妈妈分开的结局。
第一百零八章
大姨和我决裂时,我更多的是到内疚和自责,然而仅仅只是听到大姨的一面之词,我就
觉
口闷得慌,
不上气,不知不觉间,我对妈妈的
已经不仅限于馋她的身子,灵魂上的优先级已经排到了第一位,只要能和妈妈一直在一起,是不是以母子的身份又有什么所谓呢?
腿到用时方恨残,本想我还觉得残了也就残了,无所谓,生活不能自理虽然极度不方便,但也能享受妈妈全方位的心照料,甚至可以趁机卖卖可怜,占占妈妈的便宜。
我现在恨不得立马一键修复,飞奔到妈妈的身边,可惜我的点数虽然涨了一些,但并没有攒够。
大姨也不多解释,戏谑的看着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心急如焚,以至于都忘了我还可以登入系统,间接查看妈妈当前的状态。
就在我惶惶如大厦将倾之时,妈妈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一点也不像不要我的样子。
我愤怒的看向大姨,情绪上来了,也不管大姨还在和我置气,大姨挑了挑眉,并不鸟我,起身就走,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时,却轻声嘟囔了一句:「小畜生,还说最
的人是我……」
声音极轻,并不应被任何人察觉,却让系统强化过五的我捕捉到了,我愣愣得看着大姨离去的背影,直到房门彻底合上。
妈妈把托盘放到桌上后,转身佯装要走,我回过了神,暂时无法揣测大姨的真实想法,还是先安抚好妈妈再说。
我连忙出声道:「妈妈妈妈妈妈,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做的,再也不敢了……」
妈妈这才停住了脚步,又端起托盘,像往常一样坐到了边。
之所以说妈妈是佯装要走,而不是真的不想和我呆在一起,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个瘫痪在的病号,就算妈妈把食物放到
头柜上,我要想够到都很勉强,更何况妈妈还故意放在几步之遥对我来说如天堑一般的桌子上。
「错哪了?」
妈妈挑起一小筷子泡面,缓缓旋转着手心,将泡面在筷子的尖端裹成了一小团,轻柔的吹了起来。
这是我小时候最喜的吃法,妈妈总是嫌弃我
子放
,又时常卷的太过用力,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错在……我不该那么用力?」
「嗯?!」
妈妈一下子把筷子放了回去,拍了拍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虚心的说道:「我不该强行那个您……太久,差点让人看见了。」
「是这个问题吗?!」
妈妈刚要重新拿起筷子,马上又放了回去,盯着我的眼睛沉默良久,长长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说道:「小亮,妈妈也不跟你兜什么圈子了。
我知道你长大了,大到已经对女人产生好奇的地步,但不代表你可以在你妈我身上……探究到你想要了解的未知。」
「你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现如今电子产品也越来越发达,少儿不宜的东西随处可见,导致你们这一代人总体比较早,真以为妈妈拎不清什么是母子之间的亲昵,什么是即将变质的孝心吗?」
我心里一突,没想到我那一吻竟得妈妈找我摊牌了。
以妈妈混迹鱼龙混杂的职场多年还能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的本事,未曾谋面的外公是出了一部分力,但到底是鞭长不及,一些突发的状况本来不及阻止,全靠着妈妈自身的机
和聪慧化险为夷。
这么多年的磨砺下来,妈妈心里就跟照妖镜似的,我能有这份远超同龄人的心智和沉稳,全数归功于妈妈的遗传。
虽说青出于蓝,但以我现在的那点道行,本就瞒不住妈妈。
我无法确定妈妈是在什么时候察觉到我对她的情偏离了轨道,反过来讲,妈妈在明知道我存了小心思的情况下,却还是选择了迁就我的任
。
如果没有系统的辅助,我只会觉得妈妈只是迫于无奈的妥协,但系统反馈的数据切切实实的表明,妈妈同样对我也不再只是单纯的母子之情,这才是妈妈会一直向我妥协的真正原因,否则如果妈妈还是当初的那个妈妈,就算我闹到绝食,妈妈也绝不会在大是大非上向我低头。
从妈妈的语气判断,似乎并没有出离的愤怒和失望,反而表现的十分平静,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有些拿不准这份平静是否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还是妈妈和大姨一样有着强大到离谱的内心,能和我心平气和的聊这种话题?
总不能,又是在诓我吧……老早以前,大姨就蹿腾着妈妈试探了我好几次,要不是我机警,哪还有后来几十万字的故事。
随即我又排除了这个可能,之前我并没有太过越界的举动,还能装傻充愣、蒙混过关;而如今,我可是实打实的将舌头
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又不是在家里呆傻了的家庭主妇,非要等儿子将
巴
进她的体内,这才惊恐的喊道,快拔出来呀,我是你妈啊……
妈妈可是叱咤职场、无往不利的高级英,我的行为早已足够说明我的内心并不
足于扮演好儿子的角
。
那么妈妈找我谈心,必然是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显而易见的,斩断我的绮念,将走歪的我揪回正途,必要时还会辅以物理上的手段。
比起妈妈自身同样开始偏离轨道的情,我是否能成长为一个三观健全的大人才是至关重要,但妈妈的语气有些平静地过了头,像是在我闲聊家常一样,这事可大不可小,以妈妈的
子,但凡涉及到影响到我三观形成的事件,都是要上纲上线、严防死守的存在。
难道明强干的妈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吗?
可答案分明十分明显,趁我还没在错误的道路走得太远,不择手段把我绑回来就是了,妈妈为何会有所顾忌,甚至还有种小心地试探的意思,虽然我们常常以姐妹相称,但涉及到原则问题时,妈妈可是说翻脸就翻脸,塑料味十足。
直觉告诉我,找出让妈妈顾忌的原因,说不定也就找到了破局之法,可思索了半天,我还是没能想通透妈妈的真实意图。
妈妈见我一直在发呆,也不催促,将有些发凉的泡面喂进了我的嘴里,又用柔滑的手背细心地帮我擦了擦嘴巴,接着再次卷了一坨泡面,吹了起来。
我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要是妈妈能一直这么无微不至地服侍我,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我都有些乐不思蜀,不想再站起来了……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了脑海,如醍醐灌顶,惊醒了梦中之人。
我踏马真的是灯下黑了。
妈妈的顾忌,不就是瘫痪在的我吗!
我一直有着系统作为后盾,这种对于普通人不亚于毁灭打击的遭遇,我
就没当回事,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在妈妈眼里,我现在理应处于极度
、脆弱之中。
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别说想那档子事情了,连自己都办不到。
这对于一个男人的来说甚至比死亡更加可怕,可以预见我今后的人生里,连独自生活都将成为天大的难事,除了妈妈,又有谁愿意任劳任怨的照顾我一辈子。
虽然弭花花那丫头夸下海口,说过一定会扛起这个责任,但到底不过是个小女生冲动下的狂言,等她长大后,真的会选择放弃外面的大好世界,选择我这么一个连那方面功能都失去了的废人吗?
无论弭花花是否真的愿意,妈妈都会是未来长久陪在我身边走下去的那个人,也就意味着我和妈妈的相处时间并不会随着我的长大而减少,若是妈妈太过强硬地斩断了我的念想,会不会连同我活下去的动力也一刀切了。
但她也不能放任不管,任由我胡作非为,眼睁睁看我误入歧途,所以才有了这次的谈话。
是了!妈妈一定是在试探我的恋母情结有多严重,希望还能通过沟通来纠我的想法,同时又担心纠得太狠了,把我直接给纠没了,进退两难。
而且在数据视角下,妈妈此时的情值波动并不大,这一番谈话明面上是打着和我划清界限的旗号,恰恰也说明是她害怕了,妈妈已经发现自己控制不了对我异样的情
,所以只能先从我这边入手,虚张声势罢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我越想越动,这一定是上天弥补我错过推到妈妈而赐予的机会,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向妈妈表达我的真实想法,而不用害怕看到妈妈知道我对她产生别样情
后失望的表情。
虽然我不一定把握得住,但无论这水再深,我也要蹚它一蹚!
顺着这个思路,我决定先绕开妈妈的问题,同时也能探探妈妈的虚实,万一我想当然了,也不至于没有挽回的余地。
「您说,我还有可能重新站起来吗?」
我故意看向了天花板,摆出了一副忧郁小王子的表情。
第一百零九章
「一定可以的!」
妈妈坚定地看着我:「我们不会被困在这里一辈子!这里发生的事情非同小可,这么多人同时在这个地方失去联系,外面肯定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努力搜寻我们的踪影,而且妈妈出于某些原因,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妈妈的娘家……是做一些小生意的,在当地也算有一点点小势力,此时一定也在全力寻找着咱们,我们被发现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到时候妈妈会送你去全世界最好的医院,你一定能重新站起来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因为一点小挫折而自暴自弃、失去信心!」
「可要是我站起来了,却失去了妈妈,那我宁愿一辈子都躺在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管你还能不能站起来,妈妈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以什么身份?」
「当然是你妈了,咋的,你还想不认我了啊!」
「妈,您不是说不兜圈子了吗。」
妈妈一下子僵住了,目光游移着,缓缓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吧,其实我现在这个样子就好的,虽然是不太方便了点,但换来的是妈妈永远陪在我身边,我觉得不亏。
妈妈急道,你怎么能有这种消极的想法?妈妈原本就会一直陪着你啊!
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睛,如果我真的能重新站起来,妈妈一定会和我保持距离,再也回不到过去的那样,直到我去上大学,结婚生子。如果是这样的结局,我宁愿一辈子躺在上,赖在您身边!
妈妈低下了头,避开了我的目光:「这才是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
「可我不想让一个陌生的女人陪我过下半辈子!」
妈妈几乎条件反般白了我一眼,说道:「什么叫一个陌生的女人!这句话我应该录下来,将来放给你老婆听,看她不让你跪三天的遥控器!那是你未来会
上的人,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反而妈妈要是说她一两句不是,你还会站在她那边跟你老娘对着干。不过老娘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你们两个人一起上,就以为能吵得过我了吗?」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妈妈的语气似乎飘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您这就属于被迫害妄想症了,就算天塌下来,就算与全世界为敌,那我也会忠实地站在您的身边!」
「呵呵!」
妈妈一声冷笑,「你也跟我看了好几年的黄金档了,那些个男主一开始不都是像你一样信誓旦旦,可一旦他的真命天女出现,魂都被勾没了,老妈算的了什么!恶毒的老巫婆罢了!」
……所以说狗血剧害人啊……
「电视剧那都是编的!」
「艺术源于生活!」
「但高于生活!」
我和妈妈争辩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一时间我都差点忘了,我们不是在谈论一个相对严肃的话题吗……「您要不信的话,我发誓,我赵亮,这一辈子最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赵晓芸!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取代她的位置!如有违背……「
「行了行了,你也不怕被雷劈了!」
妈妈似乎受不了我的麻,朝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妈妈眼里的一丝笑意。
「切记以后千万不要在人家姑娘面前频繁提到妈妈,这可是个区,一提就黄,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妈宝男。」
「嫁不嫁!我还不稀罕呢!我就是妈妈的大宝贝!我骄傲~(河南配音)」
「噫~」
妈妈这回是真的受不了,了
胳膊上的
皮疙瘩,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脑瓜崩。
话题似乎越扯越远,我连忙将主题拉了回来,再聊下去就要到我儿子该叫什么了。
「咳咳,总而言之,即便我真的还能再次站起来,身体素质肯定也远不如一个普通人,这副样子,可不能去祸害了其他姑娘。」
「哦,那你觉得祸害妈妈就行了吗?」
呃,妈妈不是应该说一些鼓励安我的话吗,怎么还跟我杠上了……「什么叫祸害妈妈,我还以为您是个十分开明的家长呢!」
「这种事情能跟开明扯上一钱关系吗?!我就是太开明了才会让你产生了这种想法!早知道当初就把你
给你姨带着,一天揍你三次,看看你还敢不敢有这种想法!」
我不仅敢,我还干了哦……「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没错,我就是喜您,男女之间的那种!」
我心一横,索顺势捅破了窗户纸,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妈妈终于从我口中确认了这个事实,本该是兴师问罪的她反而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沉默了良久之后,妈妈才继续说道:「你为什么会喜妈妈呢?我虽然是第一次当家长,但我事先也是做足了功课,知道男孩子在某一阶段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恋母的想法,尤其是单亲的家庭。所以我在你三岁的时候就狠心分了
,从来不在你面前穿着得太过随便,虽然妈妈天生丽质不假,即便不打扮也难掩出尘的气质,但咱们娘俩朝夕相处,你应该早就习惯妈妈的魅力才是啊。」
噫,妈妈您可要点脸吧,虽然您说的没错……「因为,我想要代替抛弃子的爸爸照顾好妈妈。」
妈妈一愣,神复杂的看着我,似乎完全没想到会和爸爸有关,接着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其实我都知道的,在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段时间里,妈妈总是一个人关在房间偷偷得哭,早上起来眼睛红肿的吓人。本来我还以为妈妈是因为穷才情不自,后来听大姨说起爸爸的故事,我才知道爸爸原来并没有死,反而是和另外的女人组成了家庭,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享受天伦之乐,害得您不得不一个人把我养大。带着我这么一个拖油瓶,妈妈也不好改嫁,父债子偿,我也长大了,理应承担起照顾妈妈的责任!」
「那家伙把你爸的事情告诉你了?!」
妈妈十分生气,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大姨决斗。
罪过罪过,大姨好像代过千万不要让妈妈知道……「你爸是你爸,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妈妈永远都不会觉得你是妈妈的负担!!」
妈妈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低头搅动着碗里的面条,平复着自己动的心情。
「你爸犯的错,你不用放在心上,妈妈早就释怀了。你妈我要是真想嫁人,排队的人能召唤师峡谷!再说我儿子这么聪明、帅气,谁又会不喜
!尤其是小时候,粉嘟嘟的跟个小女娃似的,就是有点害羞,一让你试穿下漂亮的小裙子就到处
跑,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妈妈脸上出追忆的神情,可我并不想再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依稀记得,那时还没有凳子高的我,被妈妈撵的
屋子
窜,最终被她堵在了墙角,狞笑着扒下了
子,不顾嚎啕大哭的我,强行换上了一件仙气飘飘的小粉裙……
「那,妈妈喜我吗?」
「当然啦!」
妈妈想都没想就做出了回答,随即意识到我们正在进行的是何种辩论主题,脸蛋微红,干咳了两声:「哪个妈妈不喜自己的孩子!而且亮亮懂得心疼妈妈,妈妈也很高兴,但是照顾妈妈也分很多种,你可以帮妈妈买菜啊、做饭啊、洗碗啊、拖地啊,倒垃圾啊,有野心的话就好好读书,出人头地,将来给妈妈买大别墅啊,没听说过要把妈妈……当成女朋友来照顾的……」
这些事不一直都是我在做的吗……「这种事能让您听说了还得了。」
「你也知道是,这种事啊!」
「我并不是因为爸爸伤害了妈妈,才想要替他弥补这一切,爸爸的行为只会让我觉得不,同时也更加心疼妈妈,毕竟让一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女人撬了墙角,任谁脸上都挂不住……」
「什么?!赵诗芸那混蛋连这都跟你说了?!」
妈妈眼里的杀气凝如实质,我觉妈妈发现我的恋母倾向都没有现在这么生气……对不起啊老姨……
我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继续说道:「我之所以会喜妈妈,与爸爸无关,与一切闲杂人等都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单纯的喜
!反正我觉得只要两个人真心相
,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既不伤天害理,也不会影响别人单手开法拉利,大家各过各的,大不了咱们不生孩子呗。」
「呸呸呸,什么叫咱们生孩子!你真是皮越来越了,我是你妈,我跟你生什么孩子!再说我还想抱孙子呢!」
「那就领养一个呗,妈妈您不会这么古板吧,非得有血缘关系不可。」
「就古板就古板!我就想抱亲孙子!你管我?!」
「那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做好胎检就行了啊。」
「这倒是,我有一个同事,怀孕还没三个月就检查出孩子有些畸形,及时打掉了,不然对孩子还是对大人,都是一种折磨……(╯°Д°)╯︵┻—┻是个啊,都给你带到沟里去了!我才不
你呢!呃,我是指那方面的,妈妈还是很
你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妈妈都不会嫌弃你的。」
「我不信!那您之前为什么会主动亲我?」
「我,我只是,我只是……我什么时候主动亲你了!都是被你的好吗!要不是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我会那么做吗!这叫母
如山!」
妈妈双目圆睁,狠狠瞪着我,兀自狡辩着。
我一直在关注着妈妈的亲情值,虽然在小幅度地浮动着,涨回去了几点,但总的来说问题不大,我费尽千辛万苦下来的,妈妈想要拾回来也没那么容易。
归功于我长期的努力,将妈妈对我亲情值到了临界值,同时又将好
度保持在接近
额的状态,妈妈虽然挑明了我的小心思,但并没有狠心完全把话说死,我和妈妈的关系也因此来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危险往往也伴随着机遇,反正话都说开了,我的一些小动作也不用顾忌太多,但是分寸也是非常重要,青蛙已然隐隐察觉到水温,要么我先将火调小,放松它的警惕;要么,索就盖上锅盖,锁死它的出路。
第一百一十章
「好好好,就算都是我耍无赖,您迫于无奈才迁就的我,但我不信您对我就没有一点点那方面的觉,不然为什么每次妈妈亲我之后,脸都红得跟猴
股似的?」
「你才是猴股!你全家都是猴
股!老娘那是面若桃花好吗……啊呸!我什么时候红过脸了!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竟敢歪曲你老娘无私的母
!」
妈妈涨红了脸,大声地为自己申辩着,白皙的脖颈上都隐隐冒起了青筋。
我老神在在地看着妈妈,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踩到了妈妈的尾巴一样。
妈妈默默地将碗筷放到一旁,闪电般出手揪住我脸颊上的,一左一右拉扯了起来:「多少霸道总裁富二代排着队追你老娘知道吗?!你一个
头小子,我才不会对你有那种
觉呢!没!有!」
您要是没有这么动,那我还真的有点慌了……虽然妈妈掩饰的很好,但在我数据视角的观测下,一切情绪上的波澜都无所遁形。
从对话之初,妈妈的亲情值就一直在反复横跳着,我能看得出来妈妈极力的想要重新将我当成单纯的儿子看待,但每次亲情值攀升至二十九时就卡住了,始终突破不了三十的大关。
开玩笑,这可是我用命换来的,哪那么容易就让妈妈白嫖回去。
即便是妈妈一直维持着理的态度和我谈论着不得了的事情,甚至还有闲心和我斗嘴,看似
有成竹,完全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但妈妈闪烁着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哪怕是在喂我吃面时,妈妈也只是专注地盯着手上的动作,不敢看向我的眼睛。
我并没有天真地认为妈妈就对我小鹿撞、芳心暗许了,以我对妈妈的了解,综合系统提供的数据分析,妈妈此刻的内心极为矛盾,惊诧、自责、懊恼、失望……
再加上那一点连妈妈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异样情愫在她心中发酵着,各种复杂的情绪织在一起,在这种混
的状态下,以至于妈妈经常恍神,反应变得迟钝,对我说的话只听了半截,本能地就切换到了平时和我相处时最轻松的模式,通过
科打诨来掩盖她的不知所措。
我躺平的现状让妈妈投鼠忌器,而近危险线的亲情值又让她的坚决出现了一丝裂
,可放任不管等于让狗头一个人在上路疯狂Q兵。
然而打,又打不得;骂,又怕把我骂没了;劝,苦口婆心又哪有那么容易就听得进去?我已经这么大个人了,摆事实、讲道理那一套已经过时了,唯有等我自己撞了南墙,才会幡然醒悟。
妈妈已经不知道该拿我如何是好,我才发现自己原来给妈妈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要是角互换,我也只能束手无策、大眼瞪小眼了。
我估计妈妈可能自己都后悔没有做好足充分的准备就找我摊牌来了,以至于被我反客为主,失去了主导权,一直在我刨的坑里埋头前进着。
当然,妈妈还有一个隐藏选项,那就是从了我……我虽然身体残了,脑子可还没有。
我被妈妈扯着嘴角,却不敢反抗,只能含混不清的说道:「我不信!除非,您再亲我一下,如果您没有什么反应的话,我就相信您真的对我没什么觉!」
「当我三岁小孩吗?你丫信不信!」
妈妈嗤笑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并没有上钩,索将身子扭向了一旁,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丝毫没有向我自证清白的意思。
这个剧情不太对啊……理论上来说,妈妈不是应该为了验证对我真的没有超出母子范畴的情而再次羞
地亲我一下,然后被身体的本能反应出卖了内心的真实想法,最后被我顺势不可描述到天明吗?
虽然我暂时失去了不可描述的能力,但摸摸抓抓也是极好的呀,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不死心地朝着妈妈挤眉眼的挑衅着她,希望能
起妈妈强烈的好胜心,主动钻进我的圈套。
妈妈虽然转过了身,但余光还是一直放在我的身上,原本妈妈想要无视我的存在,结果实在是受不了我耍的模样,抬手就是一记仙人抚顶:「你给我严肃点!说正事呢,别嬉皮笑脸的!也就是你现在爬不起来,老娘胜之不武,等你恢复过来,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于是我严肃地说道:「我什么都能答应您,唯独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一定会守护您一辈子的。」
「你守你的,我又没拦着,咱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行。」
「负十八厘米行不行。」
妈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小脸懵了一会儿,突然脸刷得通红,这下也顾不上公不公平了,双手并用,狠狠地掐上了我的
。
我气定神闲的看着妈妈咬牙切齿地拧着我的,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从
部往下尽皆失去知觉的我,真的可以为所
为。
「赵亮,你现在什么都敢跟我胡说了是不是?!你还当我是你妈吗?!」
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妈妈的粉颈都染上了一抹人的红晕,脸蛋更是酡红一片,煞是可口
人。
「您自己不是常常跟我说,咱们母子俩畅所言,什么都可以跟您说的吗……」
「你别给我扣字眼,这些话留着以后跟你女朋友说去!」
「可我就想让您当我女朋友啊!」
「拉倒吧!你只不过是贪图老娘的美,再过十几二十年,虽然老娘依旧年轻漂亮,但那时候你还会回头再看一眼你老妈我一眼吗?!」
妈妈虽然是在和我斗嘴的时候顺口那么一说,但俗话说,所有的玩笑都带有认真的成分,妈妈其实是在担心以后我会嫌弃她变老了吗?
尽管大概率上是我自作多情、过度解读了,但我还是右手紧握成拳,重重地捶在心口之上,发自肺腑的说道:「无论再过多久,妈妈在我心中都是最完美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哪怕是时间也无法改变。」
妈妈手上的动作一顿,不再针对我的子。
我紧张地盯着妈妈的表情,期望能看出什么细微的变化。
终于,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妈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还没等我呼出声,胳膊上就传来了一阵阵刺痛。
原来妈妈只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掐我的只不过是平白
费自己的力气,冷笑着挠我的胳膊去了。
「不是,这可是您儿子人生中第一次对女生表白啊!您好歹给点面子吧……」
我有些失落的看着正咬着我左手的妈妈。
「呸~呸……」
妈妈吐了吐嘴里的咸腥,斜倪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你还知道你是我儿子啊?!谁稀罕你的第一次了,要发找花花去,我看那小丫头跟你就
搭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还我是你心中最完美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就你这也叫表白,我命油我不油天是吗?你当我没注意到你姨一穿小裙子,你的眼睛就跟钉在她腿上似的,黑丝美腿好看吗?」
「好看……咳咳……」
我老脸一红,有些尴尬,没想到当我在凝视深渊的时候,妈妈却在凝视着我……「我只是在想啊,妈妈要是愿意换上大姨那身打扮,一定秒的大姨渣都不剩!」
「那当然!」
妈妈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接着话锋又是一转:「但这就是你看其他女人的理由吗?」
╮(—▽—)╭明明还说对我只有母,这会儿又像是在盘问男朋友一般的口气,口嫌体正直,谁也逃不了真香的定律。
「呃,那不是我大姨吗?怎么能是其他女人……」
妈妈忽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不会对你姨也……」「怎么可能!!」
我连忙摇着手,要是让妈妈发现我和大姨已有过情,那我的结局就得上《社会与法》栏目查看了。
「谅你也没那个胆子。」
妈妈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她还是很相信以大姨的锐,如果我真的对大姨动了什么歪心思,肯定早早就被大姨吊起来打了。
场面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妈妈的一声叹气,打破了平静:「唉,说一千道一万,妈妈从没有指望你出人头地、大富大贵,给妈妈买带泳池的别墅、敞篷的跑车、稀有的皮肤……」
……
您真的没有指望过吗……
龙玉米 说 :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妈妈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结婚、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这么一点点简单的愿望,你都不能足妈妈吗?你真的想要一辈子缩头缩脑、躲躲藏藏吗?」「为什么要躲躲藏藏?妈妈又没有见不得人!」
我不服气地争辩着,为妈妈的不自信打抱不平。
「妈妈当然没有见不得人!」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但你要想把妈妈当成那啥,还真就见不得人了。」
「人这一生这么短暂,为什么我们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不能选择自己的活法呢?」
「妈妈当然支持你活出自己的个!可你选的这条路是通往无底深渊的话,那就不行!」
「谁规定和妈妈在一起就没有未来了!哪条法律上有写着吗?!」
我有些动,声音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妈妈反倒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场一般,智珠在握,十分平静。
「法律是道德的底线,而道德,是要靠我们自己去遵守的!你可以高调地宣布弭花花是你的女朋友,可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妈妈是我的女朋友吗?
我知道你可能想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秘而不宣不就万事大吉了?可活得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偷偷摸摸,这就是你想要的活法吗?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这就是你迄今为止,短暂的人生里最大的追求,可你想过没有,妈妈同样也要跟着你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生怕哪天的头版头条就是咱们母子俩的照片!
即便如此,你还想要妈妈做你的女朋友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对妈妈的吗?
会不会太过自私了呢?」
我如遭雷击,一下子了气,没想到一直被我牵着鼻子走的妈妈,突然就跟获得了系统的指点一般,变得这么犀利。
是啊,我真的能那么自私,让我的所也背负起不伦的骂名吗?
如果我真的妈妈,那就不会亲手将妈妈推入深渊;如果我只是对妈妈有着
体上的
望,又怎么理直气壮地去告诉妈妈我
她?
局面似乎已经陷入了无解的境地。
眼见我已经萎了,妈妈乘胜追击道:「小亮,你现在对妈妈的……情,只不过是你青
期发育时,
力过剩带来的副作用罢了。一旦你度过了这个时期,你自己都会觉得曾经的你多么的荒唐可笑,甚至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和妈妈踏出那一步。
妈妈从来都是和你以朋友相处,所以妈妈并不是站在一个大人的角度在批判你什么,对于母亲的依恋几乎是每个男孩子的必经之路,程度的深浅罢了。
妈妈不会去责怪你,你的恋母情结会演变到如今的地步,妈妈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而且妈妈也知道这种情结非一而就,要想让你瞬间改变想法,那也不符合守恒定律。
但妈妈要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胡思想,重新将妈妈当成妈妈,妈妈也会注意和你相处时的分寸,陪你一起慢慢纠正,趁着为时不晚,好吗?」
妈妈期待而又自信地看着我,仿佛已经投出了绝杀的三分,双手离开了键盘。
「那,您就不怕我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学坏吗?不怕我忍不住青期的躁动,去找那些……你懂得……」
我垂死挣扎着,不知道该如何破解眼前的困境。
「我才不懂好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说道:「不过我一点也不怕!你是我赵晓云的儿子,就算你真的去找那些我不懂得,妈妈也相信你会保护好自己。」
面对妈妈的信任,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重点难道不是应该第一时间阻止我去鬼混啊!
连小说里最常用的手段也失去了应有的作用,我和妈妈的处境不知不觉间掉了个头,现在轮到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要我就这么放弃妈妈,那是不可能的,别说我身上还有个定时炸弹了。
可我又无法自圆其说,证明我对妈妈的,若是我执拗地想要和妈妈产生超出母子之外的情
,就会产生
与
的悖论。
如果说我对妈妈的是纯粹的话,那么我就不应该将原本行走于
光之下的妈妈,拖进深渊。本本分分地扮演好儿子的身份,将这份畸恋深埋于心底,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可如果只是
体上的
望,那么我的这份
就变得低级而可笑,正应了妈妈的那句话,不过只是一个
头小子青
期的躁动而已,所谓的
,不攻自破。
我不由得有些叹服,不愧是混迹职场的老油条,我一厢情愿地认为一切尽在我的掌握,妈妈一直在被我牵着鼻子走,没想到妈妈谈笑间就将了我一军,难道妈妈之前的表现,只是在扮猪吃老虎吗?
此刻我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天真,我不过才活了十五个年头,掐头去尾,能有个五年的人生阅历已经不得了了,放到社会上如蹒跚幼崽的我,就妄想将在职场称王称霸多年的大魔王玩于股掌之间,到底是谁给我的勇气?小白
吗?
妈妈一直不屑于与我玩什么谋诡计,从来都是以一
皮带,物理征服与我,原来是她老人家懒得和我玩过家家吗?我多么希望妈妈是不谙世事的家庭主妇,好歹先让我把
儿亮出来,再反抗不迟嘛……我有些沮丧,没想到我和妈妈的等级差距如此之大,看着她志得意
的神情,我忽然灵光一闪,妈妈的逻辑并不是没有破绽的,而是我忽略了矛盾的
源!
如果我真的妈妈,就不该将这份
表现出来;可,如果妈妈也
上了我呢?
妈妈以的角度来堵我的嘴,这同样就是我的突破口啊!
若是妈妈同样也上了我,那么不就不存在妈妈单方面受我牵累的问题,而是两个真心相
的人,心甘情愿地共同保守着他们
的秘密。
困扰我的难题非但不再和我对妈妈的是否纯粹有关,反而会证明我和妈妈远比一般的情侣
得更加的真挚深沉、无可挑剔。
我的嘴角逐渐上扬,形式要反转了,欧嘎桑!
「你,你笑什么?」
妈妈眉头微蹙,自信的表情在我诡异的笑容面前逐渐崩塌,变得紧张了起来。
「您说的没错,如果说只是我单方面强迫您接受我的,那的确是太过自私了,但,您要是也
上我了呢?」
「哈哈哈哈……」妈妈笑得弯下了,拍着自己的腿,原本还以为我憋着什么大招,结果就这?
很快,妈妈就在我平静地凝视下止住了笑声,她刻意避开了我的目光,淡淡地说道:「如果你指的是男女之间的,那么不可能的。」
我不慌不忙地追问着:「为什么?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而不是为了我前途之类的场面话。」
「因为我们是母子!因为我是你妈啊!这还不够吗?!」
妈妈提高了音调,仿佛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就能无视这么直观的事实。
「那妈妈您觉得我不如爸爸吗?」
「你比你爸强一百倍!一千倍!」
提到爸爸,妈妈变得有些动,呼气都
重了起来。
「那么妈妈既然曾经能上爸爸,为什么就不能
上比他强一百倍的我?也是,我现在只是一个躺在
上的废人而已,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怎么可能让优秀的妈妈
上我……」
我刻意将重点往我的身体上引,妈妈最怕的就是我会自暴自弃,从此一蹶不振。虽然是下下之策,虽然可能会让妈妈伤心难过,但面对道行远高于我的妈妈,我也只能依托有利地形,和妈妈展开拉锯战了。
「这和你的身体情况有一钱的关系吗?!你不要避重就轻,混淆视听!」
妈妈眼圈微红,声音有些颤抖,带上了几分怒气。
「真的一点也没有吗?」
「你非得惹妈妈生气是不是?!你明知道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你就故意说这些混账话惹妈妈伤心吗?!」
妈妈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有意的!」
看到妈妈的眼圈真的红了,我急忙道歉着。
然而我越哄,妈妈反而噎噎得愈发厉害,眼看就要收不住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妈您别这样,我看着心里难受,我错了好吗?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还听妈妈的话吗……」
妈妈低着脑袋,声音低沉,俏丽的脸蛋隐藏于
影之下。
「听听听,我什么都听您的还不行吗……」
妈妈的嘴角微微勾起,醉人的小酒窝浮现了出来,我心里一声冷笑,话锋一转:「只要妈妈愿意当我女朋友,您的每一句话,就是我的圣旨!」
「你!」
妈妈一下子抬起了头,恼怒地瞪着我,那副泫然泣的架势早已消失不见。
呵呵,我和妈妈锋这么多年,妈妈每次说不过我时就用这招诓我当牛做马,还美其名曰是我自愿的,分文不给。
上了这么多年的当,我岂能还不了解妈妈的三板斧?这就是您当年赖掉我两块五的报应啊!哈哈哈哈~「你就气我吧!你不怕我随便找个人嫁了一了百了?!」
「我一点也不怕!你是我赵亮的妈妈,就算你真的去找人随便嫁了,儿子也相信您会擦亮眼睛,保护好自己!」
「你!你!你……」
妈妈有些气结,说话都不利索了,妈妈要是真的受得了其他的男人,早就在我觉醒本我之前,就给我找了后爸了。
「唉,妈妈,大家为什么不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情呢?您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您,就算我的这份情
得不到您的认可,我也会在您身边赖上一辈子的。」
「不行!等你十八岁了,就给老娘滚出去上大学,再也不要回来了!」
「您舍得吗?」
妈妈撅起了嘴,恨声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舍不得的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而不是惦记自己亲妈的坏孩子!」
「啊,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要接受什么治疗了!就这么躺着过一辈子也好的,到时候妈妈随便给我租个小单间,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搬出去自生自灭;
要是您什么时候寂寞了,想我了,就拿个果篮过来看看我,啊不,我建议您还是拿个花圈来比较省事。您放心,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的!」
「你这叫我放哪门子的心!别犯浑啊,该配合治疗咱就配合治疗,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妈妈紧张了起来,生怕我倔劲上头,真的抗拒治疗了。
「哼,我才没有开玩笑!反正妈妈又不想要我了,没妈的孩子像颗草!我是站着还是躺着有什么区别吗?」
「你这孩子!」
妈妈生气道:「读了这么多年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你就真的一点礼法也不顾了吗?!」
「我才不想要什么狗礼法,我只想要妈妈!如果没有妈妈,那我的人生也就失去了意义,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人间不值得!」
我刻意说着最丧气的话,虽然很不想使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但形势所迫,我不得不将话题引导到妈妈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破而后立。
「你就这点出息吗?!妈妈经历了鬼门关才有了你,你却跟我说人间不值得?」
妈妈气得咬牙切齿,却是不敢再刺我了,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你别说气话,蝼蚁尚且偷生,什么事情都得先活着才能有希望!」
我目前的心境是妈妈最担心的问题,也是她能一直和我动口而不是动手的源之一。
我抓住妈妈的话脚,急忙说道:「那妈妈和我,也是有希望的吗?」
妈妈神一僵,张了张嘴,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深知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连忙趁热打铁道:「我不是想拿自己的身体去要挟妈妈什么,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公平的机会,一个能抛去儿子这层身份,追求妈妈的机会!不亲自试试的话,我怎么会死心呢?」
妈妈眼前一亮,说道:「你说,你只是想要追我?然后就不会再胡思想,积极配合治疗了吗?那要是没追到怎么算?」
妈妈终于松口了!!
千里之堤溃于蚁,入了我的坑,这辈子都别想跑了。
我克制着狂喜的心情,尽可能平静地说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好好的配合治疗。」
「你说的追求,是指正常男生追求女生的那种,而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式吧?」
「是的。」
妈妈思索了片刻,生怕落入了我的陷阱,又补充道:「期限呢?总不能又是追着我一辈子吧!」
「期限的话,就到这个暑假结束!如果到时候妈妈还是没能接受我,我就放弃一切其他的想法。当然,您依旧是我最的人,但我也会按照您的期望,结婚、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那『没能接受』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妈妈多年的职场生涯积累下的阅历还真不可小觑,十分的谨慎,滴水不漏。
「您还真是一点都没考虑过接受我呢……」
我苦笑一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当您说出『这个世界没有光了』,我就认输。」
妈妈在听到这个弃权的约定后有些出神,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波动。
等了小半天,妈妈还是保持着元神出窍的状态,我试探的喊了声:「妈?」
「好,一言为定!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妈妈就答应你!」
妈妈仿佛被吓了一跳,浑身抖了一下,但终于是点头了。
我动的都快脑溢血了,没想到我真的能绝地反击,逆境翻盘!
在这个前提条件之下,另一个问题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我期待的看着妈妈,颤声问道:「那那那……要是追……追到了……能嘿嘿嘿吗……」
「嘿你个大头鬼!」
妈妈的脸倒是黑了下来,卷着一大坨面条的筷子猛地进了我的嘴里,差点直接给我安排了次深喉。
这次得晚饭吃的一波三折,我和妈妈光是斗智斗勇就耗去了大半天,吃完饭基本就衔接上睡觉的环节了。
妈妈出乎意料地还是选择了和我共睡一张,不过搂着我睡觉这种福利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米八的
上多了条由
单筑起的三八线。
「妈,干嘛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本来就不大……」
我现在就剩一个脑袋加两条胳膊还能勉强动弹,也不知道妈妈在防我什么。
「哦,那我上你姨那屋挤挤吧。」
妈妈起身走,小脾气爆的不得了。
「搞搞搞!您怎么搞,就怎么搞!全听您的。」
我连忙拉住了妈妈,经过晚上一役后,妈妈不可避免地对我冷淡了许多,想来就是所谓的保持距离吧。
然而我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针对我。
我原本只是想按住妈妈的肩膀,可我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动不了的事实,这一伸手,刚好与妈妈的肩膀擦肩而过,指尖受着妈妈棉质睡衣的舒适,随着妈妈起身的动作,一路下滑,就像跌下悬崖的人本能地会伸手去抓崖壁凸起的树啊,草啊……
草!!!
我伸出去的手顺着妈妈背部的曲线,抓住了妈妈罩后背带的连接点。
「啪嗒」纽扣崩开的声音并不算响亮,在我听来,就像是死神趴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死吧!死吧!死吧……妈妈罩的搭扣应声而开,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
我能清晰的看到原本位于妈妈背后,呈一条直线横跨妈妈玉背的后背带分道扬镳,往一旁弹了开来。
「赵亮!你想死是吗?!」
妈妈在片刻的错愕之后,连忙隔着睡衣捂住了自己即将落的
罩,发出了一声惊天的怒吼。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唔……」
我高举着双手,慌地进行着苍白而无力的解释。
妈妈小脸羞的通红,再加上她坐在上,身上盖着薄毯,双手紧紧捂着
口的姿势,配合一副羞愤
死的表情,倒真的有点像是事后的样子。
我不由自主地出了一点猪哥笑,没想到却成了
到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
妈妈目光一冷,猛地翻身骑在了我身上,拿起自己的枕头,闷在了我的脸上。
刚刚才和我进行了就『恋母』这一事项的谈判,划分了细则,然而转眼就被我单手解了罩,妈妈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挑衅?
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妈妈真的动了大义灭亲的念头,妈妈下手没轻没重的,我是真的觉到呼
都变得困难起来,生命的火苗岌岌可危。
我被枕头捂着说不出话来,双手胡地在半空中挥舞着。
妈妈就骑在我的口处,离我并不是太远,弥留之际,我的眼前出现了几种选项:揪头发、扣眼珠、
鼻孔……且不说这些手段对于女生来说太过没品,我也不舍得对妈妈这么做。
挣扎间,我的手背碰到了一团柔软至极的温香软玉,好歹我也不是初哥了,自然明白是这什么。
由于妈妈此时双手着枕头的姿势,失去了支撑的
罩自然不可能无视重力保护着妈妈的
脯,早早就掉了下来,只是被妈妈的睡衣兜住了。许是妈妈太过于
动,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玉兔被我的手碰到了。
意识正在一点点的离我的身体,强烈的求生本能促使着我双手齐出,使出一记龙爪手,一把抓在了妈妈毫无防备的两颗巨
之上,隔着单薄的睡衣我都能
觉到妈妈
前软
的细腻与
。
妈妈的一对瓜大而
、圆而润,柔软中又不失弹
,实为
脯界的霸主,其夸张的规模差点让我的大手都把握不住。
在我大力地抓握之下,五指深深地陷进了妈妈软的
之中,不知道是不是我
神亢奋下的错觉,掌心处只觉得被两颗硬
的小樱桃摩擦着,直
到我的心里去了。
这辈子,值了啊!
「啊~」
妈妈猝不及防下被我偷袭得手,娇呼一声,触电般松开了手,连连后退着,差点就要摔到下,丰腴
翘的
脯急剧的起伏着,呼
变得
重而短促,铁青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耳
子都已经红透了,择人而噬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罩在这一番剧烈的动作之下早已滑落,掉在了腹部的位置。贴身的睡衣完美地呈现出妈妈
部的形状,宛如天上的玉兔儿下凡,蜷缩在妈妈的
前。
即便失去了罩的支撑塑形,妈妈的
脯也在骄傲的对抗着地心引力,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妈妈圆心处凸起的两粒小樱桃来得引人注目。
刚才居然不是我的错觉!
如果小黄书诚不欺我,妈妈居然兴奋了?!
不知是不是妈妈独守空闺太久,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我的缘故。
仅仅是被我暴地抓了一下
房,妈妈的两颗
头就充血站了起来,顶起了单薄的睡衣,骄傲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如此人的一幕害得我口干舌燥,下意识的
咽着口水。
妈妈刚要开口训斥,察觉到我异样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又是一声惊叫,连忙双手护在了前,挡住了
旎的风景,小脸滚烫地都快冒烟了。
我讪讪的笑了笑,说到底也不能全赖我,不过在妈妈愈发沉的注视下,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我还是歪过了脑袋,不再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
脯,乖乖闭上眼睛装死。
妈妈连做了几个深呼,这才
下了狂涌而上的杀气,小心翼翼地挪到了
下,坐在木质的地板上,背对着我淅淅索索的整理了半天,起身出去了。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将双手盖在脸上,贪婪地嗅着手上残余的香,回忆着幼时的味道。
妈妈估计是投奔大姨去了,今晚怕是得独守空房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妈妈过了一会儿居然又回来了,一进门她就看见我将脸埋在刚刚抓过她房的手上,像个痴汉一般疯狂的对着自己的手掌又
又
,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情绪差点又要爆炸了。
我怎么知道妈妈只是虚晃一?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以为妈妈起码要将我打入冷
几天,这下被妈妈逮了个正着,我高大的形象可能要毁于一旦了。
妈妈铁青着脸,一把关上了灯,躺到上侧对着我。
虽然场面一度很尴尬,几乎可以媲美社死现场,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妈妈还说舍得让我走,明明让我一个人睡一晚都不放心。
能让妈妈如此牵肠挂肚的人,舍我其谁?
我丝毫没有睡意,哪个人刚刚摸了自己女神的子还能安稳睡着的,我敬你是条汉子!
妈妈的呼声虽然很平缓,但她肯定也还没睡着,我将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轻声说道:「妈,您睡了吗?」
「死了!」
「刚才……」
「别说了!」
「我不是……」「闭嘴!」
妈妈的语气十分的不耐烦和暴躁,这是她在排位十连跪的时候才有可能出现的症状,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冷处理,让妈妈自己静静就好了。
可我的心情实在太过动,就是忍不住想要找妈妈搭话,那种悸动的
觉,哪怕是我把
巴都
进了大姨的体内,都没有如此这般强烈。
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妈妈终于不再是一味地试图让我安静,然而不管我怎么找话题,妈妈的回答范围就只是在嗯、啊、哦中随机挑选,后来更是直接不理会我的聒噪,不知道睡没睡着,反正是连一个字的应付都没有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去扰妈妈。
俗话说,男追女,要得不就是锲而不舍嘛。
直到妈妈再次抱起枕头就要走,我这才悻悻地闭上了嘴巴,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数起了绵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失去了望之后,或者说,失去了发
望的能力后,我反而睡得格外的香甜,被失眠所困扰的朋友们可以试试
除
下的万恶之源,非常的合理。
一夜无梦,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当然,现在已经没有天亮这个概念了。
话说我多久没有做过梦了?
妈妈罕见地还没有起,仍旧睡得十分香甜,昨晚对于她来说,恐怕也是个不眠之夜。
形同虚设的三八线早就被妈妈自己推翻了,一双修长的玉腿横跨在我的身上,整人几乎倾斜了九十度。
宽松的上衣在重力的作用下滑到了口处,
出一大截白皙柔腻的
肢,甚至隐隐可以窥见
峰的边缘。
即使是隔着毫无情趣的全包式罩,还是看得我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虽然这个身,如今只剩下了一颗脑袋和左右护法。
难怪妈妈更加青睐老土的睡衣和睡,要是睡裙的话,妈妈这会儿怕是多了条围脖,仅剩下内衣还忠心耿耿地罩在自己身上了。
身残志坚的我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
我撑着身子艰难地坐了起来。
伸手帮妈妈整理着衣服。
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
本少爷四大皆空,没有那种世俗的望。
我对妈妈的,发乎情、止乎礼,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没有了尘的烦恼,我只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一个境界,即便现在扛起戒
吧吧主的重任都绰绰有余。
回头想想以前被硬的
下折磨的时候,居然是那么的幼稚可笑,没想到人类的大脑这么
妙的器官,居然会被小小的十八厘米左右,受尽那相思之苦,何必呢?
建议为情所困的年们,割以永治,不灵找我,阿弥陀佛。
不料,原本的善举,却又差
错的成为了我污点。
妈妈的上衣被她自己在了身下,轻易提不起来。
我又没想行猥亵之事,光明正大的,自然不会心虚,也就没有考虑会不会惊醒妈妈,大刺刺地一拉,就将妈妈的衣服拽了出来。
妈妈的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了双眼。
此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甚至朝着妈妈邀功似的笑了笑。
俗话说君子坦蛋蛋、小人藏。我的心里光明磊落、毫无杂念,干净的犹如孩童一般,自然而然地认为我的行为没有什么不妥,需要像被抓包的犯人一样遮遮掩掩。
可在妈妈的眼里看来,有着严重恋母倾向的我,趁她睡着的时候,掀起了她的上衣,不知意何为。
所有的书友都可以为我作证,我只是想做个好人啊!
我捂着留下了五道指印的左脸愤懑地躺在上,所以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
妈妈轻轻敲了敲门,端着食物走了进来,坐在边,歉意的问道:「还疼吗?」
我不理会妈妈温柔的声音,赌气似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好啦,这么小心眼子,刚刚那一幕,任谁都会误会的好不好!」
妈妈同样也是觉得十分委屈,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您就是不相信我,才会有这种误会!」
我直视着妈妈的眼睛,酝酿着泪光。
「妈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可是我的儿子!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毫无保留去相信的人了!!!」
「那你把支付宝的密码告诉我。」
「信任也有很多种形式啦……」「哼!不吃了,我没胃口!」
「听话,等下要凉了。」
「就不!」
「别耍小子了,现在食物这么珍贵,多少人想吃还没有,又不是在家里!」
妈妈的声音沉了下来,似乎对我的耐心差了许多。
「不想吃!」
「1……2……」
妈妈动用了死亡阶乘,不过我也不是吓大的,丝毫不为所动。
「打死我也不吃!除非……」
哼哼,不付出点代价就想萌混过关?没门!
虽然十分任,但我还是决定趁机松松妈妈的防线,不过我也不好再像之前那般明目张胆地要求妈妈的么么哒,毕竟大家昨天才制定了君子协议,虽然我有着身体作为尚方宝剑,可我自己给自己套上了剑鞘,属实不知道是一步好棋还是臭棋了。
妈妈的神晴不定,窗户纸捅破之前和之后的吻,其蕴含的意义天差地别。
若是能得妈妈在和我明牌之后主动献上香吻,哪怕是任何方式的妥协,我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游戏结束了。
只要开了这个头,剩下的就给时间了。
正当我以为妈妈怎么着也该让步的时候,妈妈忽地换上了一副哄小孩的口吻,轻声说道:「呐,你就打算这么追我的吗?妈妈可是要扣你的分喽~」
「什么分???」
我一个灵,忙不迭从
上撑起了身子,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一下子抓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妈妈得意地抱着胳膊,老神在在地倚在靠背上,一脸你懂得的高深莫测的样子,神秘兮兮的,不肯再多说什么。
我盯着妈妈百看不腻的美颜,权衡许久,最终只得乖乖地吃起了饭。
所谓的分,虽然我不知道其含义,但顾名思义,不会是妈妈给我量身设立了什么考核,以便在协议截止的时候一项项列举出来,让我输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防止我再钻空子纠不休?
想来还是当一个儿子好,只要我铁了心玩赖的,妈妈就完全拿我没有办法。
儿子的这层身份,既是我的矛,也是我的盾。进可攻、退可守。
可一旦和妈妈站到了同一条水平线上,我最大的阻碍,同时也是我最大的优势,消失了。
本以为和妈妈摊牌后,我们的关系会突飞猛进,快进到嗯嗯啊啊指可待,没想到结果反倒是成了妈妈掣肘我的手段。
我忽然惊觉有种掉陷阱的觉。
如果说我不提出那个以男人的身份追求妈妈的协定,硬是着她放弃底线,妈妈也拿我毫无办法,能不能成功另说,可主导权依旧在我的手中;然而看似是我好不容易绞尽脑汁,七拐八绕才促成的这个结果,主动权反而是
到了妈妈的手里。
细思极恐啊……不会我才是那个在妈妈挖的坑里面埋头猛钻的傻狍子吧……
我惊出了一声冷汗,嘴里的烤红薯一下子不香了。
不会的不会的……
妈妈是那种什么情绪都藏不住的人,怎么会有那么深的城府?
可,那是妈妈在我面前卸下所有伪装时的样子,我完全没有见识过进入战斗状态时的妈妈……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云淡风轻,一副稳坐泰山的架势,我的死和命脉,已经完全被妈妈拿捏在手里了。
我原本以为妈妈之所以会答应我的条件,前提是她有着随时可以选择放弃的权力,打着等我们困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断然拒绝我的小算盘;而我的底气,则是妈妈即将跌破危险线的亲情值,到时候我可是会直接亮剑,不会再跟妈妈先礼后兵了。
一切的目的,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妈妈同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共同促成了这个制约双方的缓兵之计——我没法再强迫让妈妈做出越线的举动,毕竟这就不叫所谓的追求了;妈妈需要永绝后患,也不能直接掐死我偏离轨道的情,否则容易让我起了逆反心理,生出不可控的变数。
然而现在看来,形式不容乐观。
妈妈没有如我所料般对这个荒唐的协议避如蛇蝎,提也不好意思提,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拿来当成了她的王牌,将我治的死死的。
起先我还担心忘记和妈妈约定不能将此事透给第三方,要是妈妈去找大姨商量,被大姨趁机灌输了那一套恋母的理论,我长时间磨下来的数据很可能毁于一旦。
不过现在看来,妈妈本就不需要大姨的帮助,一个人就把我玩
于股掌之间,赵家的女人都是如此可怕的吗?
这顿饭吃得食之无味,妈妈哼着小调端着餐盘走后,很久都没有再回来。
我躺在上郁闷地思索着对策,要是一直被妈妈限制着行动,那我的回乡计划怕是真的要破产了。
可如何主动出击的同时,又能绕开妈妈的挡箭牌?
现阶段要打开妈妈的心防,居然比之前藏于暗处之时更加的困难,要是能借助外力,得妈妈自己走出
壳的话……
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大姨那张冷冰冰的脸。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姨这把双刃剑,同样也有可能成为我的助力。
原本我和大姨就达成了互助小组,后来因为丘陵村之旅而耽搁了,期间又发生了许许多多不可抗力的事情,我和大姨的关系也因此突破了零距离,同时也被到了濒临破碎的边缘,再去找大姨帮忙,怕是
头都要被捏爆了。
不过奇怪的是,昨天中午的时候,大姨对我的好度突然上涨了五点,明明她人都不在房间之内,属实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白捡的便宜谁能不喜
呢?
如果说要先拿下大姨,再借助大姨的帮助去攻略妈妈,此道之难,不亚于国足冲进了世界杯。
咦?
我忽然就来了灵,谁说非得让大姨主观上愿意来帮我助攻呢?
一个不太成的想法开始在我的心中酝酿,如果能够顺利的话,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将妈妈钓出堡垒的方法。
当然,一切都是在我们险之后的事情了,退一万步来讲,起码也得等我的陈伯回家呀……
话说妈妈到底是干嘛去了,要是昨天妈妈无法直面我异常的情,不敢来见我的话,今天妈妈可是底气十足,该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收拾下碗筷去了这么久?
我倒是没有担心妈妈是不是出事了,系统虽然只是个阉割中的阉割版,但监控一下妈妈的生命体征之类的事情还是能办到的。同时我也能看到妈妈此时的心情虽然处于水准线之下,但总体趋于平稳,波动不是很大。
难道是在烦恼我的事情吗?
可她不是已经找到了对付我的方法,我也没有再给妈妈出什么难题,妈妈烦恼的源应当不在我的身上。
那么除了我,眼下最紧要的,也就只有食物的问题了。
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再过三天我们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
三天而已,就是不吃不喝,硬抗也抗过去了,更何况水资源没有被污染,电力系统也尚未崩坏,形势并没有开始恶化的迹象。
我把思维的重心重新拉回到怎么攻略妈妈之上,想着想着,我反而越来越困,没人陪在我身边,着实是十分无聊,渐渐又睡着了。
「……怎么,这都多少天了,大少爷这么娇气吗?吃了我们那么多东西,还躺在上当花瓶呢?好歹也出来散散步嘛!」
「不劳你心了。他的身体还比较虚弱,暂时受不得风寒……」
糊糊之中,我似乎听到从门外传来有人争执的声音。
大姨不知何时坐在了边,难得没有苦大仇深地瞪着我,而是拿了本杂志在翻阅着。
妈妈的声音我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认了出来,另一个是……我回忆了半天,总算从脑子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答案——姒纾婧。
她为什么会突然来找妈妈的麻烦?
「呵呵,我看呐,他是连走路都已经办不到了吧!」
「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自由,请不要挡着我的路。」
「这是我怎么想的事情吗?!我们的食物可不多了,怎么可能给你那残废的儿子分配那么多?更何况还要顿顿有,你当还是在旅游,住着五星级酒店呢?
你怎么不去给他头牛呢?!我们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宝贵罐头,他倒好,一个废物,天天躺在
上,倒是一顿都没有拉下。一个也就罢了,隔壁居然还有一个,同时养着两个废物,在这种时期下,是不是太过奢侈了?凭什么要
费食物给那两个废人,饿不死不就行了?!」
姒纾婧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隔着房门我都能想象到姒纾婧脸上那尖酸刻薄的表情。
「一口一个废物,你说话给我客气一点!要不是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你还能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你们的罐头,哪一个不是我们用大量的食物换来的?」
妈妈并没有然大怒,依然不疾不徐地反击着姒纾婧的咄咄
人,丝毫没有被她带入了节奏。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食物真的已经告急到他们准备翻脸的地步了?
大姨还在翻阅着杂志,悠哉悠哉,一副看戏的样子,完全没有出去帮妈妈吵架的意思。
看到我焦急的神,大姨破天荒地主动和我搭了句话,嗤笑道:「亏你还是她儿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吃亏了?」
对啊!
我差点忘了妈妈无数次单匹马在祖安区保住了户口本和我的
眼,凭借一把Filco键盘横行霸道,难有一合之敌。
那会儿妈妈刚刚接触这个游戏,连游戏机制都没还没搞清楚,对线失利也是难免的事情,经常被一些键盘侠以星号星号攻击。
然而我妈是谁,岂能受这种委屈?当即将键盘都快敲出火星子了,不带脏话就把人家到自闭。
无他,实在是妈妈五笔打字的速度夸张到跟快捷施法一样,你一句话刚打出来,还没在公屏幸存一秒,就已经被妈妈恶意刷屏般的速度盖过去了,而且妈妈虾仁猪心,发的还是全频道。
最后连敌方的人都忘记了这是个推塔的游戏,停下了手中的作,观摩学习着妈妈在短短数分钟之内码出来的小论文,甚至还在祖安区留下了个传说。只是后来随着妈妈实力和技巧的提高,鲜少再遇到
妈妈的人,而那种无能狂怒,输了就赖队友的人,妈妈向来是不予理会。
果然,只听妈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停止这个易。」
「你!」
姒纾婧被噎了一下,涨红了脸,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果断,单纯靠他们自己的储备,他们早就得饿死了。姒纾婧的任务本该是怒赵晓芸,
使她自愿提高
易的标准。这下直接搞砸了,不知道今晚自己要被那个变态眼镜男怎么折磨,她可不想再被钢管
上一次了。
陈兴生的声音适时加入了进来,打着圆场说道:「哎哎哎,纾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的那么难听呢?咱们是客人!一点都没有礼貌,今晚可不许你吃饭了哦~」
姒纾婧嗫嚅着不敢说话,陈兴生的目标也不在她身上,转而看向了眼前这位不亚于一线明星的大美女,笑着说道:「不过晓芸啊,纾婧虽然不会说话,但话理不
。咱们的罐头确实已经不多了,你们的红薯也撑不了多久了吧?是时候该考虑一下搜索物资的事情了。外面的世界如今这么凶险,负责搜索物资的人比起躺在
上的二位,更加需要营养来补充体力,事关所有人的生死,不是吗?」
「哦。那陈老板是何意?是想要换,还是不换呢?」
赵晓芸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换,自然还是要换的。令公子的遭遇,陈某也很是同情,要是晓芸肯跟我……「
「您直说涨多少吧。」
赵晓芸是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她还能看不出来他们今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不就是想要变着法的提高易的筹码么?
虽然意外带来的一大箱红薯已经消耗近半,但还是能够再支撑一段时间的,至于以后的事情,随机应变吧。
「呃,哈哈哈……陈某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晓芸都这么痛快了,那么我也就直说了,从今天开始,类的罐头,需要五个红薯来
换了。」
「陈老板,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晓芸你误会了,我们的储备着实是不多了,还要预留出一部分为将来出去搜索资源的人补充体力,我自己更是一口都舍不得吃,全都是为了这个大家庭着想啊!」
「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好好,陈某,静候佳音。」
「那就请您先从我房间的门口让开吧。」
「好的好的,代我向公子问好哦。」
咔擦一声。
妈妈拧开了把手,只开了一条小,迅速侧身钻了进来,立刻合上了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看到我直直地看着她,妈妈柔柔一笑:「醒了啊,之前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白天睡这么久,当心晚上不要失眠哦~」
「妈,咱们的食物不多了吗?」
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过问一下目前的情况。
陈兴生联合姒纾婧找妈妈的这番谈话让我有些不安,在我看来,只需要再宅个三天,所有问题就都刃而解了;而对于他们来说,眼下就是真正的世界末
,食物的重要
已经排在了所有东西之前。
他们能忍了这么多天才来找茬,我相信是大姨做了很多的努力,包括他们能找妈妈还算心平气和的谈话,而不是直接以武力威胁,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大姨的威慑。
不过大姨一个人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他们三个成年的男,时间拖得越久,他们就愈发蠢蠢
,加上我自苏醒以来,从未再
面过,姒纾婧先前窥见过部分真相,早就对我的身体情况有所怀疑,结合我的深居不出,很容易就推断出我已无法构成威胁。
而弭明诚同样虚弱到卧不起,我和他两个躺在
上的病号反而消耗的食物是最多的,他们自然是越来越不平衡。
珍贵的食物费在我们两个废人身上,尽管都是我们自带或者妈妈谈判
易过来的,但在他们眼里,难保已经连我们的也都视为他们的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况且,也不仅仅只是食物的问题。
要知道在这种令人崩溃的环境下,身处末世里的人,道德法律什么的渐渐从身上剥离,人也变得愈发淡薄。女人,就是用来发
望再合适不过的工具了。
妈妈和大姨单拎出来,光是素颜都不亚于大明星了,身材同样霸道无比,更何况还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简直是超级加倍的快乐,对男人的惑也是几何倍的增长。
弭花花也不用说,小丫头的身材虽然还没长开,脸蛋已经是倾国之姿,对于某些特定癖好的人来说,她那略显单薄的身材反而是再完美不过了。
三个国天香的大小美女就摆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早就让陈兴生他们如百爪挠心一般。
我从苏醒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妈妈又从不肯跟我细说眼下的局势,让我专心养伤,以至于我掌握的情报太少,没办法推测我们当前的处境有多糟糕,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见他们的争执,想来我们的处境已经进一步恶化了。
可他们为什么不是在昨天,不是在明天,而是选择在今天来找我们的麻烦?
现在明明还处于大姨营造出来的稳定期,理应在食物消耗的差不多之后才会走到这一步。我的身体虽然也可能是一个因素,但早在姒纾婧意外看到躺在上无法动弹的我时,他们就该怀疑了,完全没有必要忍到今天。
一定是维持平衡的某种前提条件变化了,才导致他们动了小心思。
可前提条件不就是大姨吗?她不是还好好地坐在我面前吗?
我的目光不由得移到了大姨的身上。
大姨看起来一如既往的美,又不失端庄典雅的高贵,光是坐在那儿,就像是
铁石一般抓住了我的眼球。
没什么病啊……大姨还是那个大姨,一
头发都没有变过。
突然,正在翻阅着杂志的大姨微微皱了皱眉,脸变得有些苍白,浑身不时轻颤,左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额头都开始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难道大姨是生病了?
妈妈有些担忧的看着大姨,却并没有太过紧张。
大姨的症状来的突然,去的也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好转了过来。
虽然对女的了解不是很深,可眼前的这一幕,该不会是大姨痛经之类的吧……
我一下子串联起了线索,大姨在这种时候来了那个,让人的姒纾婧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们才敢来挑衅大姨的权威,开始了擦边的试探。
诶?这不是侧面说明大姨并没有怀孕吗?
那么上次大姨对我有没有内的质问,我对大姨的表态岂不是得到了印证?
难怪昨儿大姨对我的好莫名其妙上涨了几点,原来是大姨误认为我虽然禽兽,但也算懂得分寸,在男人
到极点的时候还知道照顾她的
受,没有贪图一时之
而
在她的体内……
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和心虚是怎么回事啊!!!
我连忙将杂念暂时摈弃,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冲突很快就有可能要升级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对我说道:「没有的事,就是他们太贪得无厌了,总想着将所有的食物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你别担心,妈妈会有办法的。」
说完,妈妈直接拖着大姨去了隔壁房间,应该是去商量对策了。
我也开始做起自己的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发动了修复身体的选项。
早在昨晚意外隔着一层衣服,直接抓了妈妈的咪咪那会儿,我就凑凑齐了修复身体所需的临门一脚的点数。
之所以还选择躺在上装死,要知道高位截瘫可不是
冒发烧,我要是就这么突然重新站了起来,足以成为灵异事件了;而且我惨烈的现状不仅能享受妈妈全方位的服务,也能让大姨不方便对我出手,何必早早站起来挨打呢?
我本想等着一切重归平静后,再进行修复身体的工作,但时不我待,都快要变天了,我也不能再躺平划水了。
解释不清楚也好,被误会了也罢,我不可能让妈妈和大姨处于危险之中。
有了我的突然搅局,他们再想搞事情就得掂量掂量了。
不说我比肩成年人的健硕身形,就是我在外面闯了一圈,还活着救回来了另外一个人,对于外面的世界极度陌生和恐慌的他们来说,我可是他们非常需要的悉外界环境的人才,还想活下去的话就不会轻易选择和我鱼死网破。
我深了一口气,终于要久违的重新站起来了吗?
以意念完成了一系列选择的工作,点击了确认修复身体之后,一股暖从心口处涌出,
经全身,酥酥麻麻,暖洋洋得像是回到了妈妈温暖舒适的子
中一般,十分安心。
然而雷声大却不见雨点,我原本以为像我在电视中看到的那样,一瞬间就好了,结果垃圾系统修复一具普通人类的身体,居然还要读进度条?
慢一点我也就忍了,关键是这个进度条奇长无比,没个几天几夜本读不出来的那种。
坑爹啊!一段时间没见,系统你是越来越拉了啊!
足足在心里了系统半个小时,耗尽了我所有的词汇量,搞得我心力憔悴,正在进行中的进度条反而走得越来越慢。
我不敢再多BB,有走总比没有好,要是系统直接罢工了,我就彻底没点指望了。
妈妈和大姨这一去,又是耗费了大半天,不知道她们和陈兴生等人谈判的结果如何,但从碗里原本一整块的片缩减到了半片,估计是大姨的外强中干快要瞒不住了。
也不知道大姨血的Debuff会持续多久,希望局面不要崩溃得太快,就剩不到三天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真的要为几颗红薯、几个罐头打生打死吗?
再次见到妈妈时,虽然妈妈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能看出来妈妈心情的郁。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快就又到了熄灯的时间,我没有再去扰妈妈,让她安安静静地休息着。
事实上我也是奇困无比,浑身的酥麻酸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我却还是连个脚指头都动弹不得,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站得起来。
「醒……醒醒……亮亮……快醒醒!」
「嗯?怎么了啊妈妈……我好困啊……」
我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人推了推,耳边传来妈妈有些急切的声音。
「你你你……你的……那个……」
妈妈不知怎地,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啊……」我自然是不介意和妈妈打太极,可眼下我实在是太困了,有种睡不够的觉,一闭上眼睛就能睡死的那种。
忽然,铺上一阵震动,接着我的脑袋被妈妈抬了起来,正要合拢的眼皮也被妈妈强行掰开。
我糊糊地看去,只见我的裆部,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帐篷。
啥呀,不就是晨吗?妈妈又不是小女生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卧槽,我能
起了??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从妈妈的怀里爬起来,却发现我依然处于脚趾都无法动弹的状态,进度条也才堪堪过去了十分之一。
这是什么原理?没想到居然是儿先修复好了,修复的重点是这个吗?!
好像的确是非常重要啊……
这地方可不仅仅事关我下半身的福,更是系统汲取能源的重要途径,我甚至怀疑
儿的优先级是不是比我的人还重要呢……
「亮亮,你……你恢复知觉了吗?」
妈妈轻轻将我放回到上,紧张又期待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声,刚要回答,然而话到嘴边,我忽然灵光一闪,连忙改口道:「我好像有点觉了,只是还不太强烈,可能是需要更多的刺
……」
「什么刺?咱们这儿也没有除颤器呀。」
妈妈有些疑惑,却突然发觉自己一直在盯着儿子起的地方,连忙转移了视线。
「不是不是,我需要,您的刺……」
眼见妈妈还是有些一头雾水,我颤声说道:「就是,就是……」
我实在是无法当着妈妈的面说出让她帮我打飞机这种话,好在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太过直白的表达。
我颤抖着伸出了手,手掌弯曲,食指与中指抵在了大拇指的指尖上,虚握了起来,在半空中上下上下地匀速运动着……妈妈盯着我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忽然呆住了,小脸眼可见得红透了,白皙的天鹅颈与晶莹的耳垂同样爬上了红晕,紧接着就是一道破空声传了过来。
「我……没有在骗您啊……」
妈妈呼啸而来的巴掌停在了离我脸颊不到两指的地方,劲风吹拂过我的脸颊,刮得我的刘海掀到了头顶。
我艰难地咽了口
抹,这一掌要是拍实了,我高
的鼻梁怕是不复存在了。
妈妈的小手还在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方,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等我的狡辩,还是为了遮挡住我的目光。
我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太过大胆了,事已至此,我只能忐忑地说道:「我的下半身有觉了……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我的腿和脚,有一股奇怪的暖
从……那个地方一直往下半身
动着,我隐隐能
觉到脚的存在了!但是还不够,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以它现在的样子,」我抬手指了指我
立的
,「可能是需要更大的刺
,说不定能加强这种神奇的
觉,我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妈妈的审判。
虽然全都是我编的,但这个刺也不全是假的,说不定能真的能刺
到进度条,让这丫走得快一点。
「哪有这种荒唐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你不会自己……刺吗……」
妈妈的小手还是悬在我的脸上,我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不过从妈妈嗓音的颤抖程度判断,妈妈有些动摇了。
虽说只是我的巴
起了,但对于一个高位截瘫的人来说,是奇迹也不为过。
尽管之前没有专门的医生检查过我,但妈妈每天晚上都要帮我擦洗身子,尤其是下身,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妈妈洗得也是格外的仔细。
男人什么地方都能装,唯独这里,哪怕你是得道的老僧,只要器官没有坏死,那么就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所以对我身体情况最为了解的妈妈,自然知道我莫名其妙的突然起不是我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一直在隐忍假装的。
我强着
动的心情,心思电转,该找什么借口才能顺理成章的让妈妈相信只有她代替我做这件事情才能有作用?
「说不定是哪路神仙看我可怜才给了我这个机会呢?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啊,万一错过了,我就真的永远也站不起来了怎么办?我自己刺哪有妈妈帮我来的强烈……」
思索间,我的晨时间居然快要结束了,加上我飞速运转的脑细胞,反而让血
不断地涌向了我的大脑,擎天之柱失去了能源的支撑,渐渐的萎靡了下去。
不过,时机来得正好!
我急忙摆出了焦急的神,慌慌张张地喊道:「啊啊啊……快点啊妈妈……这种
觉要消失了!!!」
妈妈终于收回了遮住我视线的手,用余光往我下身一撇,这一看之下,妈妈也是浑身剧震,我下的帐篷正在一点点倒了下去,眼看真的就要重新归于平静。
「妈,求您了……」
我不能给妈妈留出考虑的时间,出声扰着妈妈的思绪,
着她做出决断。
这会儿我也不顾什么君子协定了,在妈妈的眼里,我现在可能是处于某种特殊状态下才导致的起,说明我的神经没有彻底的坏死,若是能加大刺
,说不定真的能疏通阻
,稳固好转的情况。
对于妈妈来说,没有什么比我的身体更加重要了。而对于我来说,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真的能实现让妈妈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给我打飞机的小目标!
谢你,垃圾的系统!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不知道妈妈此刻在想些什么,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纠结无措的样子。
尽管妈妈对我情也有了一丝变味,但到底只是帕拉图式的,一旦涉及到赤
的
器官,那么丁点儿的变味实在是难以支撑妈妈做出进一步的举动。
毕竟妈妈的思维还有着强烈的枷锁,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形成的三观,哪有朝夕之间骤变的可能?这个过程本该是个水磨工夫,如果我不想通过伤害妈妈去强行加快这个进程的话。
但眼下这个契机得妈妈不得不直面与我之间
的问题,妈妈本该是毫不犹豫暴揍我一顿了事,但天时地利之下,妈妈就只剩下了「接受」这一选项。
妈妈的神情极尽纠结,致的鼻翼急速嗡动着,红润的下
被洁白得皓齿咬的发白。许是我不加掩饰的灼热目光看得妈妈十分不自在,妈妈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双手抱着曲起来的膝盖,将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臂弯里,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我紧张的躺在上看着妈妈的背影,不知道妈妈最终会不会选择突破那条纯粹母子间的界线,尽管我手上捏着王炸,但架不住妈妈直接掀了桌子不玩了。
时间像是被凝固般变得十分缓慢,妈妈保持着自闭的姿势一动不动。
就在我的儿真的快要偃旗息鼓的时候,石化般的妈妈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开始行动了。
只见妈妈依旧背对着我,葱白的手掌叉着出现在自己的身侧,缓缓的下移着。
我本以为妈妈是因为要帮儿子做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而不好意思看着我,回首掏就回首掏吧,还要什么自行车呢?结果妈妈的小手却也没有向我的下身伸过来。
我有些纳闷的看着妈妈的背影,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再说,妈妈的这个起手式,也不像是要帮我做针线活的前置动作啊……下一秒,在我惊愕莫名的目光中,妈妈的双手顺着侧的曲线滑到了尽头,五
修长灵活的玉指勾住了睡衣的衣角,缓缓地将自己的上衣一点点地掀了上来。
这下轮到我石化了,平里还算机
的脑子仿佛宕机了一般,思维完全陷入了停转的状态。不过我的身体倒是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儿像是探针一样
立了起来,骄傲的指向了天花板。
不会吧不会吧,妈妈难道打算一步到位,直接以身饲虎?
妈妈洁白的睡衣犹如旗帜般慢慢升起,我动地瞪大了双眼行着注目礼,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雪白细的肌肤一点点从外壳的掩护下展
在我的眼前——纤细紧致的水蛇
妖娆
人,很难想象不堪一握的柳
是如何支持起那两团高耸
翘的美
,连接着浑圆
的丰
;优美匀称的玉背曲线玲珑而有致;平直的肩头细润粉
;
沟壑分明的脊柱沟深邃圆润,将修长直的玉背完美地分隔两岸。
除去那十分碍事的罩系带,妈妈整个完美无瑕的美背一览无余,不着片缕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许是妈妈太过慌紧张的缘故,加上她双腿曲起来的坐姿,妈妈的睡
微微下滑了几分。失去了上衣的遮掩,白
小内
的边缘暴
了出来,我甚至能看见被妈妈的丰
绷得紧紧的单薄布片下,若隐若现的
人
,深邃的黑暗
噬着我窥探的目光,勾魂夺魄。
「这……这样……总行了吧……有……有帮助吗……」
妈妈将自己的上衣下来后死死撰在手里,重新将通红的小脸蛋埋进了臂弯,发出来的嗓音有些沉闷。
就完了啊?
戛然而止的福利让我微微失落了一下,没想到妈妈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来避免与我的直接接触,这算是弃车保帅了吗?
无论如何,蚊子腿也是啊!
我贪婪地扫视着妈妈的身体,思索着要不要再进一步,起码争取让妈妈把罩解开吧,几条横亘妈妈整个玉背的白
系带实在影响了整体的美
。
不过我稍微犹豫,还是选择了不再去迫妈妈。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对妈妈的心灵产生了极大的冲击,物极必反,这已是妈妈目前所能承受的上限了。我的重伤本就给妈妈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也不忍心过分利用自己的身体去给妈妈造成难以承受的
神
力,还是步步为营,一点点侵蚀妈妈的底线来得顺其自然。
虽然我和妈妈之间水到渠成是不太可能了,但我还是希望妈妈接受我的过程能够相对轻松美好一些,不至于在她以后回忆起来是个十分痛苦、崩溃、无助的事情,是她人生中的至暗之时。
眼前的画面已经足够刺,这可是妈妈在清醒的情况下,自愿,虽然这个词不太妥当,但是在明知道我的恋母倾向的前提下,妈妈主动在我的面前
下了她的上衣,
出了自己的身体来刺
我的神经,尽管只有一个皓白如玉的背影,然而光是这个突破
忌的成就
就足以让我一泻千里了。
我急促地着
气,左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
裆里
作了起来,当着妈妈的面,看着妈妈主动为我
的洁白玉背打起了飞机。
久违的快随着我上下翻飞的左手一阵阵涌上了脑海,冲击着我的神经,戒
吧是个什么Jb玩意儿,赶紧给老子毁灭吧!
「你……你说话呀!」
妈妈有些恼怒的娇叱道,在自己具有恋母情结的儿子面前下上衣已经十分尴尬与不妥了,我又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一声不吭的,让本就难堪的妈妈更加的窘迫。
「嗯……」
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传统手艺上,务求将眼前的美好与我心中的龌龊完美结合起来,有些难以分心应对妈妈的质问,只好随口敷衍着妈妈。
左手急速地套着青筋暴涨的
茎,眼睛因为长时间没有眨眼而变得有些干涩,白
的肩带在妈妈欺霜赛雪的肌肤映衬下都显得失
。
我试图通过眨眼补帧的方法来过滤掉妈妈背上束缚着的封印,结果并没有什么卵用,发明罩的人真该下地狱受尽阿鲁巴之刑。
突然,我灵光一闪,让妈妈下
罩不太现实,可……
我着
气,艰难地咽着口水,提出了一个对于目前的形式来说,并不算太过分的要求:「那个……有点
觉了……但刺
还是不太强烈……效果不怎么好……
您能不能……」「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啊!!」
妈妈一下子就急了,脑袋从臂弯内抬起,声音高了八度,误以为我仍要坚持让她去做那种万万不该发生在母子之间的事情。
「不是不是……您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问您,能不能转过来……」
「呃……那也不行……也太……你就不能将就一下吗……」
妈妈的声音透着一股窘迫,光是背面也就罢了,反正也看不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还能假装一下不知道,就当是被狗看了。但要是正面对着我的话,那就没法再自欺欺人、自我安了,羞
的程度、伦理的
力、三观的谴责都翻了一番。
再说,哪有妈妈只穿着罩和儿子呆在一张
上的,成何体统?
「我也想将就啊,可是它不允许啊……啊啊啊,萎了萎了,它又要倒下来了……「
我慌慌张张的叫喊着,这个「又」字让妈妈明显一僵,很显然,我已经在她的「助纣为」下,重新
起了。
让自己的儿子对着自己的身体起,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母亲」这一身份的职能,原本单纯而纯粹的母子关系掺杂了一些复杂而危险的东西。
妈妈银牙紧咬着,横竖都走到这一步了,半途而废自己的牺牲就全部白给了,索一狠心,一下子转过了身来。
我没有料到妈妈的转身如此果断,差点直接给我吓得早了,本以为妈妈会思想斗争一番,再做做心理建设,这个过程起码得小半小时吧。
妈妈高高着
膛跪坐在我的身前,
的巨
急促的起伏着,狭长妩媚的丹凤眼紧闭,白皙粉
的脸蛋
红一片,整齐的贝齿紧咬着薄
,脑袋微微偏向了一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这小表情可以直接入选北影的教材了。
万幸妈妈正闭着眼睛,不然我不断起伏着的裆下正在发生的事情就不好解释了。
香的场景变得愈发的刺
,妈妈的上身仅穿着白
的
罩,
丰
的
脯虽然尽数被全包式的老式
罩所遮掩,但这个神圣的部位其背后的特殊意义是背影给不了的。
妈妈的双手本能地想要护在前,但几次举了起来又放了回去,只能死死抓着
单,纠结到了极点。
尽管随时都有被妈妈发现的风险,但我怎么能放过当着妈妈的面打飞机的成就?正所谓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我动
茎的手越来越快,眼睛忙不迭地在妈妈
的上半身游走着。
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分比例、每一个部位,都像是极其密的仪器按照最高的标准设计出来的一般,完美无瑕。
狭长的肚脐眼致小巧;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
;不堪一握的细
让妈妈比起十六岁的小姑娘也不遑多让,配合着妈妈那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脸颊上动人妩媚的红晕,食用起来远比各位老师的搔首
姿畅快百倍。
妈妈时不时轻咬着下的小动作更是让我痴狂,我暗暗发誓——我赵亮,此生,必
赵晓芸!
「有……有效果了吗?」
妈妈颤声问道,在自己儿子面前光着上身,这是她这辈子迄今为止做过最疯狂荒诞的事情了,尽管还有着一件罩遮挡着要害,但在心理层面上,这件
罩形同虚设,自己仿佛完全赤
了一般。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强烈的快堆积下,我越来越
动,在光着上身的妈妈面前打飞机这么刺
的要素加持下,我
没有听见妈妈在说些什么,目光只顾着盯着妈妈因为紧张而急促起伏着的
脯之上,仿佛要凭借目力将这件碍事的衣物看穿一般。
管如逆水行舟,许久没有擦
了,
儿变得有点
,这么高强度的刺
之下,没一会儿我就有了想要发
的
觉。
我握着大
的手掌不由得愈发用力,匀速的运动被打破,手掌的底部不时重重地撞击到小腹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我已经完全沉浸在情
之中,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妈妈千娇百媚的玉体之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幅度已经达到了无法被忽略的程度。
妈妈红透了的耳微动,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眼睛眯起了一条细
,却看到被子之下,我正在不断高速起伏着的
部,妈妈一下子惊叫一声,抓起一旁的睡衣捂着自己的上身,就要逃离这个让她
到羞愤到了极点的地方。
我已经虫上脑,就差一点点就能到达极乐的世界,怎么可能暂停正在播放的Avi?
我下意识地伸出了空闲的右手,抓住了妈妈的小脚,正要站起来跑路的妈妈在我的一抓之下失去了平衡,又重新跌坐在了垫之上,
前高耸的
峰即便被老式的
罩紧紧束缚着,也是好一阵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你……你快放开我!死小孩!十几年书都白读了……我真是太惯着你了,竟敢在我面前做这种……」
妈妈白的小脚慌
地踢蹬着,却是死活挣
不了我强有力的束缚。
开玩笑,我的麒麟臂好歹也有着近十年的功力了,岂是这么好相与的?
我紧紧抓握着妈妈的脚掌,五指嵌进了莲足的趾,与妈妈「十指」紧握在一起。入手处细腻娇
的手
,丝毫不输于青
无敌的弭花花,要是妈妈能像呆头鹅那样给我来一套「足底按摩」,那该是一番什么样的绝顶享受……念及此处,我魔怔了一般,鬼使神差地拖着妈妈的小脚往我的身上靠拢着。
「你想干嘛……赵亮……别闹了……我……我要扣你分了啊……」
妈妈徒劳地挣扎着,无力地威胁着我。原本她只要狠狠给我脑袋来上一脚,自然就可以踹醒虫上脑的我,
离眼下的困境,但妈妈到底还是心软了,我就剩个脑袋还算在正常运转了,要是再给踢出个好歹来,这辈子都只能玛卡巴卡了。
度过了最初的惊愕与慌后,妈妈的双手胡
挥舞着,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来稳定身形,离她最近也是最方便借力的地方,就是我的大腿了,然而我正在不断起伏着的裆部,是她万万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左手边的沿距离有些够呛,但还是能勉强够到的,妈妈一扭身,双手死死扣住了
垫的边缘,尽管她不知道我想要将她拉过去意
何为,但我此刻正在做的龌龊事,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虽然妈妈被我拉扯了一段距离后及时止住了身形,避免落入了虎口,但我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我目光灼热的盯着眼前妈妈的小脚,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迅速松开了手,改为捉着妈妈的脚踝,突然的变化引得妈妈又是好一阵挣扎。
可惜哪怕是在这种局面之下,妈妈的罩依然牢牢地贴在身上,丝毫没有松动封印的意思,要不怎么说越简单的东西越是实用呢。
妈妈的脚掌极为细,足底没有丝毫厚茧和死皮,仿佛远在天边的仙女,从诞生至今从未踏足人间一样,五颗晶莹
小足趾无处安放似的混
扭动着,煞是俏皮可
。
我情不自地微微抬头,将脸埋进了妈妈粉
的足心深深
了一口,幽幽的足香钻入鼻腔,非但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有种淡淡的幽香,令我沉醉。
「你有病是吧!!!」
妈妈察觉到我变态般的举动,大惊失之下挣扎的愈发剧烈,纤细的双手更是紧紧扒着
沿借力,试图挣
我的钳制。
我和妈妈角着力,还别说,妈妈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女,力气却是不容小觑,估计是妈妈出于兴趣偶尔练上一会儿瑜伽的功劳。
可千万别小看了瑜伽,没把子力气,怎么把自己原地撑起来,摆成千奇百怪的姿势?
说起来,瑜伽这项运动真是男之友,无论是什么玩法,瑜伽所赋予妈妈的柔韧
都能让她轻松接受挑战,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妈妈以一字马的姿势骑坐在我的身上起起伏伏的场景了。
虽然妈妈的臂力让我小小惊讶了一把,但她毕竟是个女生,我也不是豆芽的身板,还算轻松的就镇住了妈妈的反抗,同时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妈妈足后跟的大团软
,用力地
了起来。
滑的口
回味悠长,淡淡的足香沁人心脾,厚实又不失柔软弹
的美
称得上人间美味。
妈妈浑身一僵,如过电般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再也不留情面,一直蹬着头借力试图挣
我的左脚也加入了战场,狠狠地往我的脑袋踹了过来。
然而我对于妈妈的子了如指掌,左手早就从匀速运动中
离了出来,就等着妈妈的绝地反击。
妈妈踹来的左脚就像自投罗网一般被我的左手轻松接住,接着给了右手,用手肘夹住了妈妈在逃的小脚。
至此,我已经完完全全的封锁了妈妈行动的能力,功成身退的左手带着妈妈玉足的余香,继续做起了传统手艺。
这一波啊,我在大气层。
我得意地伸出舌头,在妈妈两只白皙的小脚丫上来
去。
「赵亮!你再胡闹……哈……我真的……哈哈~……生气了……哈哈哈……」
妈妈天生怕,脚底更是她的重灾区。第一次被一个男人
到这么私密的地方,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羞愤、不甘、恼怒,却又忍不住生理上抑制不住的发笑,导致妈妈原本十分严厉的警告变得有些滑稽,更像是情侣间的打闹,
拒还
。
我对妈妈的警告充耳不闻,眼前只剩下妈妈美味的玉足。左右啃都不尽兴,干脆直接化身哈士奇,抱着妈妈的美脚就是一阵
,挨个将十颗
葱白的足趾含进了嘴里嗦着,舌尖钻入妈妈的趾
间游走,左手疯狂套
着的滚烫大
巴在强烈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
之下终于口吐白沫,几乎将整条内
都
了浓
。
前所未有的剧烈快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厥了过去,果然妈妈才是我的本命,和大姨真刀真
的时候都没有含着妈妈的脚趾这么汹涌的
快。
随着望的排出,我狂热的脑子渐渐地恢复了清明,嘴里还含着妈妈几
扭着的脚趾,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我居然含着妈妈的美脚打飞机?!
我的冷汗了下来,以往害怕被妈妈察觉到我的不轨之心,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扮演着儿子的角
,生怕在妈妈沦陷之前早早发现了我的畸恋,一切美好的愿景与期望都将化为泡影。
而现在,在和妈妈明牌之后,我下意识地放宽了自己的克制和隐忍,没想到我会变得这么大胆,居然强行品尝了一番妈妈的美脚,还是在妈妈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我特么是失了智吗?!
我暗自懊悔着自己的冲动,生怕妈妈恼羞成怒不肯再和我维持过家家似的约定,虽然我和妈妈都清楚这只不过是个制约双方的幌子,但明面上的和平总好过撕破了脸皮。
正当我思索着该怎么收场的时候,舌头忽然一疼,妈妈竟然用脚趾夹住了我的舌尖。
「快放开我!不然……」
妈妈威胁似的用力夹着我的舌头,往外扯了扯。
没想妈妈在情急之下还能想到这种翻盘的方式,不愧是和大姨着相同血脉的女人。
我松开了限制妈妈行动的右手,顺水推舟的释放了妈妈沾了我口水的双脚。
妈妈一下子就将脚缩了回去,猛地坐了起来,一个耳光就往我的脸上招呼。
清脆的响声回在房间里,我丝毫不敢抵抗,老老实实地受了这一掌,眼神却是不由自主的被妈妈
的上身
引着。
妈妈前所未有的愤怒,沉的神
一阵红一阵白,丰
高耸的
脯随着急促的呼
上下起伏着,杀气
溢的目光中除了出离的愤怒之外,却还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澜。
察觉到我目光的焦距,妈妈低头看了看,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上身呢,连忙抓起了一旁的衣服背对着我套了上去。
穿好衣服,妈妈起身下了,一言不发的就要离开房间。
我连忙喊了一声:「妈……」
妈妈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背对着我,冷声说道:「你还想干嘛?」
「我……我动不了……那个……下面乎乎的……很难受……」我
了
一
裆的
,惨烈程度跟
了
子有的一拼,平角的内
几乎都快兜不住了。
「那你就受着!活该!」
说罢,妈妈头也不回,绝情的走了。
在妈妈面前打完飞机之后还让妈妈亲自给我清理沾的下身,要不是我现在瘫痪在
,怕是也会被妈妈揍到瘫痪在
。
我砸吧着嘴,回味着妈妈的味道,有些后悔不该太过进,强行嗦妈妈的小脚,不然妈妈也不至于暴怒到任我自生自灭了。都怪弭花花那家伙,要不是她之前一脸天真无
的让我享受到了「足底按摩」的美妙,食髓知味,我至于会产生对妈妈美脚下手的冲动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虽然儿率先恢复了知觉,但身体上的其他部位还是老样子,保持着静默的状态。事实证明,物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
下都没能加速系统的修复速度,除了让我攒了些积分外,再也没有什么变化。
我尝试着自己下沾
的内
,
糊糊的实在是难熬,然而我低估了这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的难度。在只有一双手能动弹的情况下,我努力了半天,却是连
下外
都十分费劲。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妈妈端着一盆温水,面无表情的回来了。
哈,我果然是亲生的!
我不敢表现得太过得意,尽可能的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妈妈走到边,眉头紧皱的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呵斥道:「手还不快拿出来!
三岁小孩吗?放在那里不觉得丢人?!」
我尴尬的笑了笑,有苦难言,总不能说我的左手上全都是吧……
头柜上的纸巾我够不到,又不能将我的孩儿们随便抹到
单之上,要是
铺被我的
得
七八糟的,妈妈估计再也不肯跟我睡在一起了。
虽然经历了这件事情后,我不确定妈妈还会不会和我睡一张,但人总要有点盼头吧,所以我的左手
本不敢
动,一直都放在了
裆里,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看起来着实是有点猥琐了……
在妈妈森寒的目光下,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出了手,一瞬间,一股浓烈的异味散发了出来,原本所有的气味都被掩盖在薄毯之下,这一与空气接触,男
特有的气息很快就弥漫在空气之中,充斥着整个小房间。
妈妈看到我一手的黏稠,俏脸沉的可怕,强烈的气味更是让她的眉头拧巴成了一团,不过我却注意到妈妈严肃的脸
之下,似乎有些莫名的不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回忆起刚才的委屈和愤怒,妈妈的小情绪又上头了,当即就要再次抛下我一个人,离开这间充斥着儿子气味的房间。
然而恰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弭花花的声音紧跟着传了进来:「晓芸阿姨,你睡了吗?」
弭花花如百灵鸟般动人的声音在此时仿佛加持了一道圣光,要是让呆头鹅进了门,闻到了房间内独有的气味,她认不认出来不知道,妈妈肯定是不敢拿自己的清白去赌小丫头的单纯,这下妈妈可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呃,我……我已经歇了,出了什么事吗?」
妈妈的反应很是迅速,几乎是在瞬间就想通了关节要害,做出了最为合适的回应。
「没什么事情,就是诗芸阿姨让我过来拿张面膜……」
「哦哦,你稍微等一下……」
妈妈手忙脚地在临时的梳妆台上一阵翻
,随便
了两张面膜从门底下
了出去。
小丫头道了声谢就走了,不管是妈妈还是大姨的房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将房门封死是必不可少的步骤,所以这时候再开门是件很繁琐的事情,妈妈的行为并不会引起弭花花的怀疑。
妈妈长出了一口气,重新站到了我的面前,晴不定的看着我,我倒是有了种和妈妈真的有了
情的
觉,两人共同保守着一个特殊的秘密,不就是一段情缘的开端么?
本该是等待审判的我,心情莫名轻快了起来。
「你的腿,有觉了吗?」
沉默了片刻,妈妈终于打破了平静,声音里却是透着一股肃杀。
「有了!有了……」
我连忙答道,在妈妈付出了这么多牺牲,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后,要是丁点效果都没有,我很是怀疑妈妈会不会将那盆温水从我的鼻孔里灌进来。
「证明给我看。」
妈妈并没有轻易相信我,冰冷的视线依然没有消退半分。
我咽了口唾沫,只能祈祷着小白显灵,当即集中了所有的心神,摒弃杂念,向着我的脚发出了移动的指令。
然而就算我使出了吃的力气,我的双脚就跟模型似的一动不动,就在妈妈的脸
沉的都快打雷的时候,许是我命不该绝,右脚的大拇指竟然在我的努力之下奇迹般微微动了一动。
刚才还一脸恨不得把我掐死的妈妈立刻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当即也不顾什么恩怨情仇,一把扑了过来将我的脚抱在了怀里。
「这样有觉了吗……这样呢……这样呢……」
妈妈一边用力地刺着我足底的
道,一边期盼的看着我,哪里还有半点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妈妈却并没有出失望的表情,反而是安
我道:「刚才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只要你的神经没有完全坏死,那就还有复原的可能
!你不要太过着急了,也不要有太大的
力……」
说着,妈妈似乎又想起了方才的遭遇,恨恨地将我的脚摔回了上,只不过妈妈的神情缓和了些许,至少没有那种想要将我回炉重造的眼神了。
「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妈妈昨天才和你聊过,你就当做耳边风了?」
妈妈沉默良久,长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啊,这不是跟您闹着玩吗……您也看见了,我又没有说谎,我真的是有觉了,而且刚才那样……也的确有效。至于对您做出无礼的举动,我承认我是有些情不自
了,但还不是因为妈妈您过分美丽了吗?」
动弹了一下的脚拇指给我争取到了话语权,虽然我不指望能就这么轻易翻篇,但至少妈妈还愿意与我,那么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当我分不清什么是闹着玩,什么是抱着龌龊猥琐的想法么?我现在要重新评估一下和你之间的约定了。」
「那怎么行!」
我急忙道:「昨天才说好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小亮!」
妈妈正道,清澈的眸光静静地看着我,「妈妈只是想尽一切努力将你错误的情
纠正,而不是为了给你留下可乘之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妈妈都是为了你好!既然你这么希望妈妈遵守这个约定,那么,『这个世界没有……』」
「为了我好?!」我一下子动了起来,没想到我的冲动竟然
得妈妈不顾我的
神状态也要彻底斩断我的绮念,不过妈妈的话语才是更加刺
到我的地方,「为什么所有人都断定母子之间就不会有幸福?您当初不也是为了反抗外公外婆的『为了你好』才毅然决然的与爸爸私奔的吗?妈妈您难道想要您的不幸在我的身上重演吗?!」
「母子之间就不该有除了亲情之外的幸福!你爸的事情你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事实证明妈妈当年的选择有多么的任!要不是我的叛逆,你也不用在没有父
的环境下成长,说不定也不会太过依恋于我,导致发展到如今这个局面,一切都是我当年没有听从你外公外婆的错!」
妈妈也动了起来,十分亢奋,一对粉拳捏的死死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上妈妈是一种错!相反,我觉得这是我最大的幸运!我才不想要什么狗
的父
,只要有妈妈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难道我想要照顾妈妈一辈子有错吗?!我想要和妈妈永远呆在一起有错吗?!我想要和妈妈更亲密一些难道有错吗?!」
「你总有一天要长大!总有一天要独当一面!总有一天要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妈妈只是陪伴你一小段人生的过客,你的人生还有更加美好的风景,外面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广阔,不要因为青期的冲动而固步自封,将所有的情
倾注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就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风景!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就是想要守着妈妈过一辈子!我对妈妈的情并不只是荷尔蒙的冲动!您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试一试?如果您觉得我的
只是小孩子可笑的一厢情愿,如果您觉得我
只是青
期的副作用,那么我可以等!十年!二十年!到那时我总不再青
年少,妈妈就能够认可我的
吗?
当年如果外公并不是一味地『为了你好』,所有的一切都不讲情,不顾您的
受,纯粹地以结果来判断好坏,而是支持您的选择的话,您的人生是不是都会不一样了?您也就不用逃离那个让您
到
抑,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家里!已所不
,勿施于人。您难道也要变成当初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吗?」
我悲愤绝地吼道,再也不想隐藏我对妈妈的心意。
「你是王八吗?有几个十年够你耗的?我是不是也要陪着你胡闹下去?妈妈的青
,就不是青
了吗?别想要在我面前偷换概念!你就是去娶一个智障妈妈都会坚决支持你!可我是你的亲娘!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
!这能和当年的事情相提并论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是您的儿子,但我也是一个男人;您是我的妈妈,但您也是一个女人。在外公的眼里看来,家道中落的父亲跟路边的野狗有什么区别?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条野狗,他老人家首先考虑的不是您的幸福,而是他的面子如何过得去?一切的不幸都源自于太过在意世俗的眼光!哪怕是富可敌国的外公也不能免俗,我相信妈妈您不会成为外公那样的人,难道我连一条野狗都不如吗?!」
「可……」
妈妈张了张嘴巴,我却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自顾自说道:「我的对于您来说或许太过沉重,但
情的本质就是自私和占有,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你,哪怕被世俗所不
,哪怕堕入无底的深渊。但我也不会去阻止妈妈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妈妈是个非常优秀的女人,未来的
子里还会遇到许许多多成
稳重、德才兼备的好男人,光是弭明诚的出现都让我
到望尘莫及。或许有一天,妈妈会等来属于妈妈的王子,重新
上其他的男人,但只要是妈妈真心喜
的人,我就会心甘情愿的喊他一声爸爸。我不会强迫妈妈去接受我的这份在你看来或许十分任
、幼稚可笑的
情,可我只是希望妈妈能够在心里的角落给我留下一个位置,我会努力成为配的上你的男人,也许我无法成为最优秀的那一个,但我一定会是最
你的那一个!我知道我选的这条路道阻且长,但行则将至,无论生老、病死、天灾、人祸,只要我赵亮一息尚存,我就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弃追求妈妈的脚步,谁也无法改变。」
赵晓芸眼圈微红,愣愣地看着儿子既悉又有些陌生的脸,不知不觉间,那个只知道哭着鼻子去帮自己拿快递的小鼻涕虫已经成长为一个可靠的小男人,不再需要躲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甚至足以站在她的身前,为她遮风挡雨,也有了许许多多自己未曾察觉到的小心思。
可是小混蛋啊,在妈妈的眼里,你远比你想象的更加优秀!你为什么要妄自菲薄,说得这么卑微,这不是在成心骗妈妈的眼泪吗?!还假模假样的说只是希望在妈妈心里的角落给你留个位置,在妈妈的心里,不全都是你吗?
我的真情并没有换来妈妈的回应,妈妈只是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缓缓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并没有太过失落,于我来说,妈妈没有再坚决地想要放弃和我之间的约定,就已经是阶段的胜利了。
而在我的数据数据视角里,妈妈的亲情值始终在十九与二十之间反复横跳着,我不知道突破二十大关的亲情值会不会有质的变化,但想必我与妈妈携手的未来将会更近一步。
「咚、咚、咚……」突兀的敲门声惊醒了妈妈,妈妈的亲情值最终还是定格在二十的关头上。
「晓芸阿姨……那个诗芸阿姨说……说……让您别那么小气,给她拿张贵的……「
弭花花有些怯怯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然而此时在我听来,再也没有那种神圣空灵的觉,仿佛就跟恶魔的低语一般。
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被弭花花破坏殆尽。
可恶啊呆头鹅!总有一天,我要拔光你全身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妈妈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起身再次来到了她的小基地,这次妈妈打开了
屉,从最底层
着的一本书下
出了两张一看包装就与众不同的高级货,捧在手心里心疼又留恋的抚摸了一会儿,这才从门
中递了出去。
打发走弭花花后,妈妈纠结的心情似乎也缓和了许多,这么一耽搁的功夫,空气中弥漫着的氧核糖的味道愈发浓密。
一直将儿子散发的气息
入体内也不是个事情,妈妈平静地走了回来,却是不再对我进行大道理的洗脑,也没有回应我的真情
,原本是要和我理论清楚划清界限的妈妈反倒是像有些避而不谈的意思。
妈妈坐到了边,掀起了我身上的薄毯直接盖在了我的头上。我的眼前一黑,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妈妈不会是觉得我没救了,打算直接安排我重开吧……「别动!」
妈妈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一下子老实了下来,安安分分的呆在了黑暗之中。
预想中的人道毁灭并没有到来,从我下微弱的
知中,妈妈竟然是在
我的
子。我这才松了口气,暗自窃喜起来,妈妈嘴上说得再大义凛然,又怎会真的放着我不管,这么多年取快递积攒下来的情分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外一被妈妈
下来后,更加强烈的雄
气息直冲妈妈的面门,妈妈紧蹙着眉头,皱起了鼻子,似乎是在尝试着
息大法,然而妈妈的小脸蛋很快就憋得通红,没多久就坚持不住,大口呼
了起来,反而是深深地
了几口进去,刺鼻而
靡的气味让妈妈的耳
子都红透了。
不过妈妈并没有就此逃开,而是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和尴尬,继续着我下体的清理工作。
无论如何,这儿对于男的重要程度不亚于生命,也是决定她未来能不能抱上孙子的关键,怎么能轻易就弃之不顾?
「懒人屎多……」妈妈自言自语般不知所云的轻声嘀咕了一句,我的内
早已被大量的
浸透,
漉漉的一点也不比从水里刚捞出来好到哪里去。
观察了一会儿,妈妈总算是找到了两处相对干燥的位置,白的食指和拇指搭在一起,轻轻捻起了内
的松紧带,小心翼翼地向下拉动着。
虽然我此时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但估计怎么着也该对儿子的男特征的规模有着初步的认知了。
突然,我只觉得下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妈妈似乎是在
我内
的过程中不小心沾到了我的
,惊得一下子松了手,被
到一半的内
在松紧带的加持之下狠狠弹在了
头之上,痛得我一声哀嚎,浑身上下能动的地方都疯了似的
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毯在我的挣扎之下滑落在地,重见天
的
觉并没有让我好受多少。
都说五指连心,可它们好歹还有兄弟姐妹平摊下伤害,然而儿只有一
啊!
妈妈的这一下会心一击让我怀念起前几天无无求的
子,果然,尘
等同于烦恼
,只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麻烦,让多少大好男儿化作
狗,只为了能有个属于自己
,哪怕这个
已经千疮百孔。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妈妈看着我龇牙咧嘴的样子,本来是想要跟我道歉,却又忍不住笑了场,一点诚意都没有。
难得能看到妈妈在和我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还能开怀大笑,我这点小伤倒是超值了,只要能博得妈妈一笑,就是把这跺了……那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的……虽然我一点也没有怪罪妈妈的意思,不过我还是板起了脸,务求能在妈妈的面前多争取到一些主动权。
不料妈妈就不吃我这套,正了正神
说道:「活该,叫你再作恶!你要记住这种痛苦,这次算是略施小惩,以后要是还敢对妈妈
来,那可不只是弹你的小
了!浸猪笼了解一下!」
意外的曲让我们母子俩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妈妈也没有再用被子蒙着我的头,只是将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堆在我的
口上用以遮挡着我的视线。
开放的环境下让我能看到更多的东西,妈妈一鼓作气地下了我的内
,
一路滴滴答答的掉落在
单之上,让这股异味得以扩散得更加迅速。
妈妈捂着鼻子将我漉漉的内
丢进了水盆内,不知是不是出于一位母亲的担忧,妈妈居然问了一句:「你身体的……其他地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这几天的营养都跟不上,你的……那个怎么会这么多?味道还这么冲……」
这种话从妈妈红润的小嘴儿里说出来,着实是微微震奋了我一把,种种迹象表明,妈妈原本相对保守的思维在我这两天大开大合的冲击之下变得有些麻木,已经能将这种私密的问题摆到了台面上和我谈论,而不是避之如蛇蝎、羞于启齿,再次印证了妈妈的心态多少发了一些改变,改变,就是好事。
我刚刚才对妈妈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妈妈这次能这么快的将心态调整过来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一直害怕我的喜会让妈妈默默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
神
力,尽管幸福和快乐一定是我和妈妈的结局,但走向这个结局的过程如果能少一点坎坷的话,那我和妈妈的故事岂不是更加地圆
了?
咦,对哦,我的不是在系统的
榨下早已变成了粘稠一点的
体,早就没有了
氧核糖的存在,今天
出来的
怎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我自己都多久没有闻到这股
悉的味道了,难道是系统改变了汲取能源的策略,还是小白
重启的时候又偷偷动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不舒服的,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
「呸,不要脸。」
妈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回了一趟她的临时小基地折腾了起来,等妈妈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全副武装到了牙齿——致
翘的琼鼻中
着两团纸巾;白皙纤细的藕臂上戴着一截护袖;柔软无骨的玉手更是套了一层又一层的一次
薄膜手套。
「您至于么……这是要去掏下水道还是下化粪池啊?」我看着妈妈的打扮脸都黑了。
「我倒是宁愿去掏下水道!呸!你怎么不去下化粪池?!」妈妈没好气的说道,由于鼻孔被完全堵住,说话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
本来我还期待着看到妈妈一脸娇羞的模样与我的大居居擦出火花,结果妈妈打扮得跟要给我进行手术一般,一下子搞得我,兴致更高了!
这次的情况与前几天不同,妈妈可不只是在帮我简单的擦拭身体,而是要清理我第一次当着妈妈的面打飞机,并且还和妈妈发生了直接的身体接触后出来的大量
,光是其象征的意义都是天差地别了,更何况,我的
儿已经恢复了营业,妈妈柔
的小手就算隔着几层单薄如纸一般的手套又有什么用呢?
我的科打诨让妈妈放松了不少,牢
归牢
,妈妈还是在
边坐好,这些天一直在帮我清理下身,妈妈倒也没有再做多少心理建设,白皙的小手抓起了我的
茎用温热的
巾擦拭了起来,
下粘腻难受的
觉在妈妈轻柔的动作中一点点的消失,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果然,尽管隔着几层自欺欺人的手套,儿还是能清晰的
受到妈妈那塑料隔膜之下的玉手犹如凝脂一般的柔软细腻,一股热血蠢蠢
动,向着下身涌去。
我摈弃杂念,在心中一遍又一边的循环着大悲咒,我今天的行为已经远远越线了,再刺到妈妈恐怕是自寻死路,然而
儿总是有它自己的想法,在妈妈温柔的摆
下,
巴重新充血站了起来,直
的对准了妈妈的俏脸。
妈妈正仔仔细细地清洁着我下身的污垢,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的小手还抓着我的大巴,从捏着变成握着,几乎是完完整整的体验了一把
儿从软趴趴的小虾米进化成了一条黑
的
龙。
第一百二十章
许是太过惊愕的缘故,妈妈并没有第一时间放手,柔柔的小手受着
上传来的炙热和坚硬,妈妈这才后知后觉得甩开了手里的东西,娇俏的脸蛋
眼可见得瞬间涨红。
「你你你……你不是刚……怎么又……你是故意的吧!!!快让它变回来!」
妈妈含羞带怒的质问着我,这次是真的有些恼了,妈妈竟然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起的
儿身上,直
的
晃了几晃,非但没有萎靡的意思,反而又是
大了几分。
「这是我能控制的吗……嘶呃~」
我忙不迭的自证清白,却还是没能逃过妈妈的毒手,新仇旧恨,妈妈已经将母子情深抛之脑后,一把将沾的
巾甩到了我的脸上,摘下了身上的护具扔进了垃圾桶,气呼呼的摔门而去,再也没有回来。
好嘛,终归是逃不开一个人睡的结局,兄啊
兄,为何你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儿呢?
没办法,我只能自力更生,双手撑着靠在了头,自行清洁着下身。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睡了吧,
茎也是需要保养的,
热的环境只会大大减少使用的寿命。
男人其他的地方可以糙,唯独重中之重的小兄弟,不容有失。
擦着擦着,巴还是直
的耸立着,嘛,反正都已经演变成最糟糕的局面了,我索
就着妈妈柔荑残留的触
又
了一管,这才将老实下来的
清理完毕,孤孤单单的忍受着灯光刺眼的痛苦睡去。
第二天,我惊奇的发现身体修复的进度上涨了不少,起码比起先前半植物人的状态,我已经能够相对自由的控制着脚趾的动作。
本来我还期待着能用身体恢复的喜讯冲淡一下妈妈的怨念,结果却是大姨在我的边呆了一天,我连妈妈的影子都没有问题,硬着头皮询问了大姨,得到的也只有大姨轻蔑的冷笑,完全没有告知我的意思。
指望大姨喂我吃饭是不存在的,大姨没有在端来的食物里偷偷加料已经是万幸了。
欸?我凭什么断定大姨没有在我的食物里动一些手脚……抱着试毒的心情,我忐忑地解决了温的问题,无聊的度过了这一天。
大姨虽然无所事事地陪护了我一天,然而我总觉大姨有些心绪不宁的样子,像是在担心些什么,一页杂志能盯着看上半天,时不时蹙起眉头的小动作更是让我忧虑起大姨的身体。
不过系统的倒计时已经进入了最后的二十四小时,只要能挨过明天,一切都将恢复原样,只是,真的能这么顺利吗?
怀揣着对炸可乐的想念,我再次一个人进入了梦乡。
*********
「……关门!!」
「砰!」
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糊糊地
着眼睛。
这谁啊?也太没公德心了吧,不怕招来那些怪物的惦记吗?
声音好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是老姨的大姨妈发作了还是妈妈和大姨又因为什么蒜皮的小事掐起来了?
我打了个哈欠,抻了抻懒,今天可是个好
子,再过十来个小时我就再也不用啃地瓜干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红薯了。
边的座位空空
,既没有妈妈早已准备好热气腾腾的早餐,也没有大姨优雅的搭着二郎腿翻阅杂志的身影,弭妹子更是偷懒了好几天不来看望她的欧尼酱了,真的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罢了罢了,今天你们对我答不理,明天我让你们卧
不起!
左右无事,我想着再睡个美容觉,结果刚闭上眼睛,房门之外又传来嘈杂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争执,我一下子没了睡意,不要给我开玩笑啊大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给我搞事情吗?能不能有点创意?
就在这时,房门的把手被人一点点的拧开,进来的人不是我所期望的那道身影,居然是,陈兴生!
我们的房间是绝对不允许外人进来的,哪怕是平时都是紧闭着房门,防止他们窥伺的目光,然而这会儿走进来的人却是陈兴生,霎时间,我的脑海里闪过了各种可能,但每一个可能
的背后,都代表着妈妈和大姨已经出事了。
一股热血直冲我的头顶,我只觉得整个脑子都嗡嗡地,好在我的数据视角还在正常的运行,妈妈和大姨的人身安全暂时不用担心。
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连忙闭上了眼睛,随着陈兴生脚步的靠近,我想过要不要先发制人,擒贼先擒王,但转念一想我还是选择了坐以待毙,我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最基本的行动能力,但也仅此而已,扶着墙能不能站起来都两说,一个小学生放放风筝都能轻易拿捏现在的我,贸然动手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哟,小少爷还睡呢?这些天你可躺舒服了,快起来吧,该你出力的时候了。」
陈兴生嘴上说得客气,可脚下却是丝毫不留情面的踹了踹我的腿。
「哈啊~咦,陈老板,怎么是你?稀客稀客,什么风……呃,你这是干嘛……」
我顺势醒了过来,刚想要假装糊糊套点情报出来,结果陈兴生
就没想跟我尔虞我诈、斗智斗勇,手里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接指向了我的面门。
「少他妈给我废话,快给老子起来!敢耍小心眼咱就十八年后再见吧!」
可能是由于右眼上一个相当明显的熊猫眼的缘故,此时的陈兴生表现得有些暴躁,丝毫没有了那种笑面虎的觉。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配合陈兴生,外面的局势还不明朗,我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大姨和妈妈已经成为了人质,我的冲动只会让她们陷入死局。
撑着坐了起来,我艰难地移动着双腿,许久未曾使用的身体如生了锈的机器,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的吃力。
好不容易速挪到了
边,陈兴生已经不耐烦的催促道:「麻利点!你不会真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妈的臭女人,
费老子那么多食物去养一个废物!」
我一下子捏紧了拳头就想将陈兴生那张猥琐的脸捶烂,然而我一站起来就双腿一软,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撑着墙面稳住了身形,双腿还在不断地颤抖着。
陈兴生先是被我吓得举起了刀子,接着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骂你妈一句你还不乐意了?你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想要拿你爹怎样?嗯?来打我啊?」
陈兴生面忽然转冷,两步上前狠狠一脚踹在我的
上:「老子说过不许耍小心眼了吧?你当自己是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再想逞英雄我不介意先给你放放血。
快走!」
我生生挨了这一脚,连连倒退了数步,虚弱的身体差点就此倒下,我紧咬着牙关靠着意志力勉强保持着站立,尽管名为愤怒的情绪已经充斥了我的脑海,但我还是低着头强下了个人情绪,顺从的扶着墙面缓缓地往客厅走去。
等老子确认了妈妈和大姨的情况,就是老子亲自教你废物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时候。
短短的几步路足足让我走了好几分钟,每走一步腿上都传来钻心的剧痛,陈兴生倒是没有再催促,似乎是跟在身后观察着我身体的真实情况。
等我好不容易艰难地挪到了门口时,还没等我看清眼前的一切,陈兴生忽然又是一脚踹在了我的背后,我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失去了平衡,往前踉跄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原本整洁干净的客厅被陈兴生他们折腾的七八糟,我甚至还能看见姒纾婧穿过的那一条黑
蕾丝内
就那么随意的丢弃在角落,上面沾
了白
的可疑
体。
然而我并没有心思去谴责这些人的素质,最让我到担忧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大姨手无寸铁的被陈兴生一伙人围在了角落,好在局面还没有彻底失控,双方还处于对峙的状态,只是我并没有看到妈妈和弭花花的身影,联想到先前听到的动静,我连忙扭头一看,果然,大姨的房门紧闭着,而陈兴生一伙人尽数都在客厅里,也就意味着妈妈和弭花花得到了大姨的预警,及时锁上了防盗门,暂时还是安全的。
我稍稍松了口气,不用分心去担心妈妈的安危,仔细观察起目前的局势。
刘国强、姒纾婧、詹文彬、张文雅四人手持着钢管和菜刀,分散着站在大姨的身前。
姒纾婧这个烂裆自不必说,刘国强!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和陈兴生是一丘之貉!我特么再也不相信国字脸了!
那对大学生情侣倒是有点上了贼船,被迫营业的意思,他们神纠结,站得也是最远,充其量也就是个凑数的背景板,但他们既然选择了向大姨举起了武器,那么就该承担这么做的后果。
龙玉米 说 : ↓
第一二一章
我的突然出场打破了僵局,大姨看到我被陈兴生拎了出来当人质,秀眉微蹙,却依然不卑不亢的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今这个世道我也不怪你们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举动,但看在我们救过你们一次的份上,大家好聚好散,食物我们可以不要,你们想要这个套房的话也同样可以让给你们,没有必要搞得两败俱伤,毕竟外面还有那么多未知的威胁,我想你们也不想玉石俱焚吧。」「嘿嘿嘿,小美人,哥哥可不舍得放你们走哇~」陈兴生的声音由远及近,散发着凌冽寒气的利刃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只要你们乖乖投降,谁也不会受伤,我陈兴生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并且也会提供相应的庇护,至于代价嘛……」
「呵,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我倒下之前,起码能换掉你们两个人,这笔买卖划不划算,自己掂量一下。」
大姨负手而立,睥睨着在场的宵小,丝毫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周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宛如站在了紫城之巅,哪怕是她现在状态不佳,那也是非西门吹雪而不可挑战的。
我从未见识过这样的大姨,那傲然独立的身姿如同一名真正的侠客,我的心脏狠狠地跳了几下,莫名的产生了一种纳头便拜的错觉。
这真的是我那个金玉其外,逗比其中的老姨么?
这种小鹿撞的
觉是怎么回事?
老公,请正面上我啊!!!
「别那么不近人情嘛,你外甥的命不想要了吗?」
陈兴生的手上发力,锋利的刀片割破了我脖子上的皮肤,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刀柄滑落在地。
大姨虽然嘴上说得硬气,但陈兴生他们或许注意不到,而我以远超常人的锐早已注意到,大姨此时已经是外强中干,看似游刃有余,实则临近强弩之末,真要起了冲突,大姨或许真的能拼掉一两人,但所付出的代价绝不会是我能接受的。
脖子上的刺痛我丝毫没有在意,我更难受的是自己非但没能和大姨并肩作战,反而沦为了一个累赘,成了陈兴生掣肘大姨的手段。
我不知道大姨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大姨对我即便没有恨之入骨,那也是到了冤家路窄的地步,说不定大姨巴不得借其他人的手将我先除之而后快呢,拿我当人质也算是他们想当然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了大姨的身上,大姨目光深邃,静静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兴生的额头滑过一滴冷汗,与一旁的刘国强对了对眼神,朝着姒纾婧做了个手势。
姒纾婧神一变,原本还算红润的脸颊苍白一片,却又不敢违抗他们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拿着一截绳子缓缓地靠近了大姨,仿佛是走向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姒纾婧轻而易举的将大姨捆了起来。
大姨竟然真的放弃抵抗了?
我万万没想到大姨会做出这种决定,我的理智告诉我,大姨只是顺势而为,不想过多的暴自己目前实力严重下跌的状态,妈妈和弭花花肯定也在想着办法,拖延时间才是上上之策。
然而,去他妈的理智,姨,我的老姨,你一定还是我的对吧……
姒纾婧试探似的将大姨的手捆在了背后,见这个可怕的女人真的完全放弃了抵抗,姒纾婧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抬手就想按下大姨骄傲的头颅,却被大姨的一个眼神摄住,捏了捏拳头还是悻悻地退了回去。
「这就对了嘛……」眼看着局面真的被自己轻易控制住了,陈兴生喜形于,也不再用水果刀架着我一个废人的脖子了,让姒纾婧也把我捆成了粽子,丢到了大姨身边。
「大姨,你有什么计划吗?」我小声地问道。
「离我远点,别靠这么近!」大姨冷冷地回了一句,目光不住地在客厅之内扫视着。
我和大姨靠着墙边坐了下去,为了能和大姨秘密,我特意紧紧贴着大姨散发着香风的娇躯,结果一开口就被大姨嫌弃了一把,就在我尴尬的挪动着身体时,陈兴生却敲响了大姨房间的门,说道:「晓芸啊,你的宝贝儿子和姐姐都已经落在我们手里了,请你开一下门吧,他们也能少受点罪,大家不要搞得这么难看嘛~」
说着,陈兴生还掏出了手机,对准我和大姨拍了一张,接着将手机从门上
了进去,然而还没有片刻功夫,陈兴生的手机就被狠狠地踢了出来。
妈妈她们又不傻,虽然我和大姨都被控制住了,但此时开门除了傻乎乎的将最后的筹码都拱手出之外,还能指望不顾救命之恩反噬的他们大发慈悲,放过我们?
大姨气定神闲的看着逐渐气急败坏的陈兴生,酒店的防盗门虽然拉了一点,但要破门而入的话势必会发出极大的动静,强行开锁又没这个手艺,姒纾婧虽然是跟着刀疤脸混的,但她的职能也就是躺下来张开腿而已。
陈兴生咬牙切齿的威胁道:「给脸不要脸,你再不开门,我就一切下你儿子的手指头!」
「敢伤我儿,玉石俱焚。」
我终于听见了妈妈的声音,这防盗门的隔音效果倒是出奇的好,要不是我的五远比一般人更加
锐,不站到极近的位置
就无法隔着房门
。
陈兴生的神晴不定,他倒是很想试试到底是赵晓芸的心硬,还是他的刀子更硬。他不信一位母亲能在自己儿子的手指头一
的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能无动于衷,可这个女人远非寻常女子可比,她的坚毅和果断在这些天为数不多的相处中可见一斑,要是一下子把事情做绝了,他毫不怀疑这个疯女人会不会拉着他们所有人陪葬。他们原本只是想趁着还有余力的时候,这一屋子的大美女,不疯狂地
一把怎么能甘心?到最后就算是死了那也算值了,然而不知怎的却被她们察觉到了什么,提前做了些准备。
原来,大姨的房间内锁着的不仅是我们自己的食物,大姨在察觉到他们的异常之后就开始暗度陈仓,将他们的储备也尽数偷偷搬进了房间,只留下了一堆障眼用的空罐头。
这些食物足以供所有人省吃俭用小半个月,要是真的被妈妈从窗户扔掉了,他们马上就要面临出门找食物的风险。
外面的世界连小白都要加班加点给我码了个强化商店来保住我的狗命,陈兴生几个普通人,很难有再迈出房门,踏入地狱的勇气。
最终,陈兴生还是没敢去赌妈妈的坚决,留下姒纾婧盯着我们,拉着刘国强到一旁嘀嘀咕咕去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抓紧时机在系统的商店内迅速检索了起来,然而以我现在的所持有的点数,几乎是所有的道具都呈现着我买不起的灰。
就在我的心随着滚动条缓缓下沉的时候,忽然,我在商店最底层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图标。
我大喜过望,天无绝人之路,虽然这个道具的排名是捞了一点,但对付几个阿猫阿狗也不需要我再次化身帝皇侠,一颗子弹和一发榴弹的期望值没什么区别,讲究的是一个能用就行。
可等我细看之下,终于知道为什么它会被到了角落,比其他的道具便宜了将近一半的花费,刚刚才雨过天晴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
霾。
这个道具的优点显而易见,连我这种穷比都能评头论足一番,但代价却是我轻易不敢承担的风险——失去50-100%的寿命。
好家伙,人家卖艺要钱,你踏马卖艺要命是吧?!
哪怕是它将会剥夺我99%的寿命,我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就算我只剩一年可活,只要能取得妈妈的芳心,到时候找网管还不是想充多少就充多少?
可百分百这是个什么概念?我有可能在使用这个道具的瞬间光速去世。
我没了可不仅仅是十八年后见那么简单,别说是我想要守护的人了,整个蓝星怕是都得在一刹那间化为尘埃。
这么蛋的不确定
让我望而却步,我这个人表面上白得让小姑娘眼冒金星,骨子
淌的却是非洲的血统,任何
卡类的游戏只要是没有保底的活动我一律当做没有看到。
我不知道原地去世的几率是多少,但存在即为可能,万一的万一,我真的倒了血霉……虽然我和大姨的处境相当不妙,但还没到十万火急的时候,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再等等。
系统的倒计时尚未结束,整个村子还处于生人勿进的状态,来自于天降神兵的可能等同于零,但妈妈和弭花花还在房间内做着她们的努力,弭明诚的情况我并不清楚,想来修养了这么多天,怎么着也该有一战之力了吧,说不定形势还有逆转的可能,我要是贸然动手导致大家被迫一起重建账号就有点尴尬了。
「你他妈一直盯着老娘瞎看什么呢?!」
正权衡间,来回踱着步子的姒纾婧突然没来由得朝着大姨呵斥了一句。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大姨虽然同样被限制了活动,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但她并没有放弃希望,徒劳等死,一双狭长的美眸锁定在姒纾婧的身上,目光闪烁,似乎在做着什么打算。
大姨并没有因为姒纾婧的喝骂低下头颅,深邃的目光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的注视着姒纾婧的眼睛。
姒纾婧愈发到烦躁,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她想不通明明大局已定,那两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却在关键时刻怂得跟个娘们似的。
有什么好商量的?昨天晚上你们中出我的时候跟我商量了吗?一扇破门就能把你们难住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赵晓芸和赵诗芸这两个高傲的女人被成母狗的样子,还有那个小
货,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家境优越,从来都没有拿正眼看过自己,等猥琐男他们完全控制住了局面,一定要让弭花花天天光着
股来
自己的脚底板,那张完美到夸张的脸也得要找机会毁掉,不然自己本就低下的地位将彻底沦为陪衬。
「还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扣出来?!」
姒纾婧似乎真的被怒了,
着水果刀就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刚要出声劝告大姨人在屋檐下,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可不是争一时意气的场合,等姒纾婧靠得足够近的时候,大姨却已经自己开口说道:「纾婧,你何必与他们同合污呢?你我心里都清楚,他们只是把你当成了一个毫无尊严的
工具,如今你还有利用价值,他们自然对你笑脸有加,可一旦情况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你觉得你是可以相信他们,还是相信我们呢?」
姒纾婧一下子站住了脚步,眉头皱了皱,随即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戏谑的说道:「哟,怎么,赵大医生想要拿人家当突破口吗?真是荣幸之至呀~」
「我只是在劝你选择一条更加光明的道路,而不是一个必死的结局。你有想过没有,哪怕你们现在表面上是一个团队,可现有的食物都吃光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们会选择亲自以身涉险,还是强迫你们几个工具人替他们承担这份风险?
况且,你本身,也能够充当应急食物的角。」
大姨没有着恼姒纾婧的讥讽,耐心地循循善,步步为营,尽力的拉拢着姒纾婧。
事实上,她想要的最佳人选是那对边缘化的小情侣,只是这两人似乎是羞于面对我们而跑到客厅的另一头坐着发呆去了,鞭长莫及,无奈之下,她只能尝试着将橄榄枝抛向了最不稳定的姒纾婧。
「呵呵呵,哈哈哈~」
姒纾婧忽然发出一阵怪笑,「你当我是吓大的吗?我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可能把你们这些出生在城堡里的公主拉下水的机会真是不多见呢。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会在今天动手?要不是我早早发现了你身体的不适,吹了好些天的枕边风和臭巴,再借他们两个胆子他们都未必敢将心中那点龌龊的想法付诸行动,我才是让你沦为阶下囚的主谋啊!!哈哈哈哈……」
大姨眉头微蹙,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之间并没有这么大的过节吧?现在这种特殊的时期,只有通力合作才能活得下去!」
「呸!活下去?!你唬三岁小孩呢?!外面的世界都已经完蛋了!还活下去,只不过是苟延残,早一点死和晚一点死的区别罢了!我不想干什么,毕竟有心无力,没有那个部件……」
姒纾婧愈发亢奋,神情逐渐狰狞,「赵大小姐自然是十分疑惑,和我这种尘民能有什么过节?毕竟咱们之间都没有任何集,谈何过节呢?
可我每次在你的目光中看到的不是鄙夷、不屑,而是你的眼中就没有我的存在!
是,我只是一个不入的小混混,靠着出卖身体才走到了今天,我这种人入不了您的法眼也很正常,可每当我被钢管
进下体的时候,我就是忍不住去想,同样是女人,凭什么你们就能安安稳稳的睡在
上,而我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种折磨?我原本也只是一个贪玩一点的高中生啊!要不是被……呵呵,不说了,想来赵大小姐对于我的过去也不
兴趣。我呢,就是想要看看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仙子也像我一样被男人的臭
巴
身上的每一个
时的样子,不知道到时候你们还有没有那个资格看不起我?
如果能在临死之前看到你们堕入凡尘的样子,死亡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可怕了呢……
光是想象你们的小眼被
得夹不住屎的画面,我就兴奋地快要高
了啊!
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三章
姒纾婧状若癫狂的笑着,我完全低估了她内心暗扭曲的程度,嫉妒原来真的会使一个女人发狂,就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而想要将我们所有人拉下水,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更是连我一个男生都
觉到不适,然而大姨作为当事人却毫不在意,姒纾婧的「宏愿」没能引起大姨的一丝波澜,清澈如水的目光依然平静地注视着姒纾婧的眼睛,铿锵有力的说道:「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我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
人生是不公平的,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终点,不需要奋斗就能拥有普通人努力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可那也是因为他父辈的付出和努力,所有人都只能看到辉煌成功的一面,谁又能知晓别人为此吃了多少苦,作出了多大的牺牲?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也希望你不要因此自暴自弃,你还很年轻,人生的路还很长,一切皆有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及常人所不能及。或许人生的这条路于你来说十分坎坷,可只要你充希望,总能在逆境之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光明,脚踏实地的朝着自己的目标奋斗,所有经历过的苦难和心酸都将成为你的助力。当你真正登上了山顶,所有不堪回首的过往将会如同云彩一般烟消云散,这才是人生的真正魅力不是吗?
如今的处境虽然十分恶劣,但我相信现在并非就是世界末,你看啊,连我们这些普通人都能找到机会苟延残
,庞大的国家机器就更不可能在瞬息之间覆灭了。咱们只是暂时的被困在了这儿,外界的人肯定都还在积极地寻找着我们的下落,
困只是迟早的事情……」
姒纾婧对大姨的劝导嗤之以鼻,不屑的说道:「果然,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就是站着说话不疼!哪怕现在不是世界末
又如何?你体验过被一群人轮番按在
上
了一天一夜是什么
觉吗?!你体验过被小臂
的
巴同时
入
道和
眼之中是什么
觉吗?!你体验过睡在混杂着男人腥臭的
和
的
上是什么
觉吗?!这些苦难你告诉我,该怎么化为我前进的动力?!」
「活着总有希望,不死终会出头!我知道你认为我只是为了说服你加入我们而在给你画饼,你的强烈自卑只会让你的神经变得愈发极端而,在我看来,你只是个不小心走了歧路的小女孩,一切都还为时未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切帮助,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每天都会受到他们的
待,否则我绝不会袖手旁观!你为什么不选择早一点向我们求助呢?只要咱们联手,一定能改变这个现状,将来我也会……」
「够了!」
姒纾婧忽然没来由得尖叫了起来,「我敢说吗?!要是你转手就把我卖了,我的下场只会更加凄惨!自从我被最好的朋友出卖之后,这个世上我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事已至此,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还是省省吧!别的不说,至少我现在能掌握你的生死,而你,只能等死罢了!」
她的脸上呈现着病态的红晕,仿佛是被大姨劝的话刺
到了似的,将自己所有的不幸归结于一个素味平生的人身上。
她最受不得这个女人那副高高在上、宠辱不惊,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哪怕是此时已经沦为砧板上的鱼,却依然是一副胜券在握、风轻云淡的样子。
呵呵,我偏偏就不遂你的愿!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
姒纾婧诡异的一笑,平复了动的心绪,缓缓开口道:「我承认我说不过你,你们城里人说话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可,你一个和外甥通
的烂
裆,真的就比我高尚到哪里去吗?」
话音一落,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我瞪大了双眼,心脏狠狠一,连妈妈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是如何察觉到的?
大姨的脸骤变,小脸儿煞白无比,丰润的朱
也失去了血
,我头一次看见大姨如此慌
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
我和大姨的那一段孽缘是她一生的辱,此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道破,虽然在场的只有三人,可还是对大姨的骄傲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你他妈的胡说什么呢?!」
我愤怒的吼道,挣扎着想要站起,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完全使不上力气。
姒纾婧似乎很是意大姨的这个反应,看也不看我一眼,只顾欣赏着自己是如何华丽地击败了这个女人所有的高傲与尊严。
「怎么回事?」
陈兴生和刘国强听见了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两个小情侣也是站了起来往这边看了看,不过两人对视了一眼,犹豫了片刻又坐了回去。
姒纾婧眼见观众越来越多,得意洋洋的说道:「从第一次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不对劲了,看你走路的姿态分明是被男人狠狠过的反应。那时这个房间内就只有你外甥一个男人,
都被
得走不动道了,难不成会是你自己用擀面杖捅的吗?你不是看不起我这种靠身体才能活着的女人吗?今天我就要看看,你会不会靠身体让你的小老公活下来!陈哥,刘哥,你们来得正好,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骨子里其实就是个欠
的
货,连自己的外甥都能上她,只要用你们的大
巴狠狠地
她几次,保管会让她再也离不开你们了!」
「妈的,你怎么不早说,原来就是个婊子,我他妈还以为是个什么清纯玉女呢害我憋了这么久,亏我还梦到过她几次来着,想不到早就和自己的亲外甥勾搭上了,有意思,这位小兄弟倒是人不可貌相了,居然敢对自己的亲姨出手,咦,这么说的话,你老娘身子的滋味不知道小兄弟是不是也已经品尝过了呢?哈哈哈……「
陈兴生笑着说道,口水都快
出来了。
「你老娘的身子我倒是早就品尝过了!还不快点叫爸爸,过年的时候我也好多给你包几块钱……」
我毫无顾忌的谩骂着,还没等我轮番问候他的族谱,陈兴生一个肘击顶在了我的脸上,冰冷的刀锋再一次架在我的脖子上,「臭小子,给老子安分一点,你是不是还没分清楚状况?轮的到你说话吗?!这么极品的女人你都玩过了,怎么着也该知足了吧!
不要那么小家子气嘛,是时候让老哥几个也一
了,你老妈那个不识好歹的臭娘们不肯开门,搞得哥几个火气都上来了,妹妹的债姐姐来还,正好让你姨给咱们去去火儿,说不定你老妈偷听墙
,自己就
得一塌糊涂,
没人安
,还不乖乖加入我们?双胞胎姐妹花啊,
起来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想想老子就硬得不行。
到时候咱玩腻了,说不定还会让你一把呢!《最真实的儿子
妈妈》,再来个续集《妈妈的双胞胎姐姐
求不
,竟假装自己的妹妹与外甥发生关系》,啧啧,拍成小电影还不得卖爆了?没想到陈某还有当导演的才能哈哈……」
陈兴生越说越是起劲,眼冒绿光的看向了大姨,笑道:「赵医生,我突然有了个很好玩的想法,你陈哥我大发慈悲,将选择的权利
给你,我们这边呢,有一个小兄弟已经有女朋友了,不方便参加这种活动,现在在你面前有两个
壮的男人任你挑选,当然,你要是想同时吃两
巴的话我们也是不介意的哦,嘿嘿,还是说,你骨子里就是个喜
伦的烂货,就是想要去
你外甥的小牙签呢?」
说着,他的下鼓起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小包,一般人不仔细看还以为是
子的褶皱……大姨失魂落魄的呆坐在地上,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于陈兴生的话充耳不闻。
是可忍孰不可忍。都被到这个份上了,再当缩头乌
都配不上
下的巨龙,我可做不到任由妈妈和大姨被陈兴生肆意侮辱而坐视不管,哪怕只是言语上的不敬,我的隐忍可不是贪生怕死的借口。
就在我准备放手一博时,一直沉默着的大姨忽然抬起了头,脸上慌的神情恢复了以往的镇定,仿佛已有了什么决断,平静地开口说道:「你们也配自称为男人?即使我的外甥再差劲,也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强上一百倍!尽管他有着诸多缺陷,但瑕不掩瑜,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普通朋友就敢
身而出,独自一人冒着生命危险去闯龙潭虎
,搜救一个对于他来说是敌非友的男人,你们几个『男人』,敢独自出去走一遭吗?哪怕只是踏出这扇房门?他还只是一个初中刚毕业的学生,光是这份大义、智谋、勇气和魄力,你们几个所谓的男人,扪心自问,谁又能比得上他呢?哪怕他和我有着血缘关系,就凭你们也配和他出现在同一个选项里?」
大姨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与刚才被姒纾婧道破我和大姨不可告人的隐秘时不同,大姨一反常态,大大方方的在外人面前表达了对亲外甥的欣赏,而且还是以一个女人看待男人的角度,默认了我和她的不正当关系,丝毫没有提及我几乎是强迫她的事实,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两情相悦的不伦恋人一般。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准备拼命的气势都被大姨突如其来的「告白」打,差点一头撞在陈兴生架在我脖子上的水果刀。
这是什么情况?我不是出现的幻听吧?!
我一度怀疑眼前的大姨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可那眉眼间的神态一如既往,温婉中藏着凌厉,如假包换。
不知为何,我第一时间不是因为大姨的表态而欣喜若狂,而是下意识地思索着大姨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番话真实目的。
大姨可不是情商负数的憨憨,哪怕我在大姨的心中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高大,这么直白甚至是赤的说出来,无异于在挑衅
怒这些歹徒,要是陈兴生恼羞成怒,气得一个手抖,那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凸,难道大姨是想要借刀杀人吗?!
是了,大姨对我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对我有那么高的评价呢?
我苦笑一声,虽说我对大姨的恶行事出有因,但终究还是我自己种下的因果,无论最后结出什么样的果实,不过是我自作自受罢了。
可大姨要是真的想借他人的手对我进行报复,一开始的时候又为什么会因为我而放弃抵抗呢?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大姨,大姨也刚好转头看向了我,她的目光清澈而明亮,眸光间转着莫名的波动,一切,似乎并不是我揣测的那样。
「呵呵!好一对情真意切的狗男女!」
陈兴生怒极反笑,不屑的冷哼一声,「赵小姐不愧是心理医生,伦都能给你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这就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吗?就算他是比我们强,全天下就没有其他的好男人了吗?!退一步讲,他再优秀那也是你妹妹的亲生儿子,放在古代你们可是要浸猪笼的!呸,不知廉
的
人,亏我之前还对你高看一眼,别再给老子废话了,快点给老子选!」
说是选择,陈兴生却又是加重了手上的力气,锋利的刀锋划破了我脖子上刚刚愈合不久的伤口,殷红的鲜血缓缓淌而出,分明就是在
着大姨「自愿」献身。
大姨直起了身子,不再靠在墙上,嘲的目光依次在陈兴生和刘国强的脸上扫过,最终,大姨静静地注视我的眼睛,我一下子读懂了大姨的决绝,妥协的结果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陈兴生等人真的会遵守信用,以大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子,断然不可能为了苟活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原来大姨真的是为了怒他们,只是她的目的并不是想要借刀杀人,落入敌手的我们此时最大的作用就是不去拖累活着的人,只要没了我们这两个筹码,处境还算安全的妈妈就不用再顾虑许多,陈兴生他们投鼠忌器,说不定还能再周旋一段时间,
来渺茫的希望。
许是为了更加彻底的怒陈兴生,也可能是因为此时是大姨所认为的生命的最后一刻,想要稍稍弥补一下她拉着我陪葬的任
,在所有人包括我惊诧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歉意,大姨缓缓地朝着我靠了过来,轻轻地吻在了我的
上。
糟糕,是心动的觉……我瞪大了双眼,呼
都几乎停滞了下来,嘴
上传来柔软香甜的触
如梦似幻,虽然我已经猜到了大姨的真实意图,只是我没想到大姨居然会做到这种地步,不愧是天字一号狼人,斩草除
、做实做绝。
无论是为了什么,大姨的香吻可是切切实实的印在了我的上,我对大姨的
觉一直是朦朦胧胧的,可以说是馋她的身子,黑丝美腿小短裙、蜂
巨
桃
,这™谁顶的住?
也可以说是钟情于大姨那在自己人面前才会展出的
格,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的完美结合所产生的魅力可是几何倍的增长。
甚至可以说是因为她和妈妈极度相像的面容,我才有意无意的想要和大姨亲近,我并不是把大姨当做了妈妈的替代品,但多少是有点将对妈妈的相思之情转移到了大姨身上。
但这一刻,我心中那种蒙上了一层莎似的觉一下子就清晰了起来,我第一次在大姨的身上
受到那种止不住的悸动,喜
就是喜
,哪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不管是在外人面前成稳重的大姨,还是喜
绞尽脑汁暗戳戳
我的大姨,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在我没对大姨做出那种事情之前,大姨其实一直在以她特有的温柔关心照顾着我,虽然表现得跟有什么大病似的,但这份心意我是切实
受的到的。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的货!」
陈兴生的怒骂将我惊醒了过来,他果然被大姨刺得暴跳如雷,还没等我惊叹于大姨对人心的把控,陈兴生突然扬起手,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了大姨娇
的脸颊之上。
大姨半跪着前倾的身躯被这一巴掌直接扇倒在地,白皙的脸颊上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嘴角甚至
出了一抹刺眼的鲜血。
陈兴生兀自还不罢休,朝着地上的大姨冲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大姨的一个香吻完全扰了我的心神,以至于我没能来得及阻止陈兴生的动作,看着倒在地上的大姨,冲天的怒火直接
噬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忍你个腿啊!
大姨诀别似的一吻深深触动了我的心灵,系统暴涨的一截点数使得倒数第二个道具的图标亮了起来。
它的名称比起最后一个道具「恶鬼身」
格捞了不少,人前显圣的效果也是大打折扣,但在我看来,这个道具远比「恶鬼
身」更加的合适,虽然它也不是没有副作用,但三分钟的持续时间和每十秒都会衰减一定比例的加成这种不痛不
的限制比起可能即死的后果,天差地别。
「强化」我在心中默念出了这个简单易懂且直白的道具名称,下一秒,庞大的力量从四肢百骸中涌出,我猛地发力,瞬间挣断了手上的束缚,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奔向大姨的陈兴生的头发,将他甩飞了出去。
陈兴生身不由己的往后倒飞而出,头顶只觉得一片火辣辣的疼痛,鲜血不断地从被撕裂的头皮中出。
我的手上还抓着陈兴生的一大片头发,上面尚且粘连着大片血,大姨惊讶的看着突然能站起来的我,但我也没时间去和她解释什么,随手将陈兴生被我薅下来的头皮丢到了一旁,我迅速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抬腿就朝着姒纾婧狂冲而去。
姒纾婧早已被吓呆了,形式逆转的太过魔幻,以至于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我却是突然改变了方向,脚下发力一蹬,直直一拳轰向了刘国强的面门。
不管是姒纾婧还是路人甲已都是无法对我构成威胁,正躺在地上抱着脑袋滚来滚去的陈兴生暂时无需理会,真正让我忌惮的,是这个沉默寡言的健身教练。
在我先前的留意下,我注意到刘国强的身体总是自然而然的得笔直,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气势,极有可能是个退伍的老兵,只有拿下了他,才能算是真正
离了险境。
我的身体在临时道具的加持下,各方面都得到了提升,但也没有超人类的范畴,毕竟我只是一个
体凡胎,身体承受不了太过庞大的力量,「强化」也不是给你增加等额的力量,而是在你身体原有的基础上进行增强一定的比例,我的身体还处于半残废的状态,尤其是我的双腿,本就还没有修复完全,低级的技能又没有附带完全治愈的福利,此时能跑能跳已经谢天谢地了。
所以我选择了对刘国强发动偷袭,本以为我倏然改变进攻的方向能打他个措手不及,然而出其不意的一拳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效果,刘国强竟比我预想之中的还要强,简直就是披着龙套衣服的隐藏Boss。
只见刘国强虽然对我的偷袭有些惊讶,但他并没有慌,在我的拳锋击中他的面门之前,刘国强已经微扎马步,双手紧握成拳,
叉护在了身前。
「嘭」的一声,刘国强在我的巨力之下连连倒退了数步,但他一身的腱子不是摆设,很快他就稳住了身形。
虽然没能击中要害,但刘国强也并不好受,双手不住的着自己的手肘
着冷气,脸上
是惊疑不定的神情,我这一拳怕是连他的骨头都打出了裂纹,要是我全盛时期再加上「强化」的加持,恐怕能直接打断他的骨头。
不给他息的机会,本着
拳干死老师傅的原则,我抡着王八拳就与刘国强扭打在了一起,我的力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衰退,不尽快拿下他的话,万事休矣。
刘国强的两下子还真不是假把式,我的所有攻击都被他格挡了下来,要不是我的拳头太重,他招架的很是吃力,说不定还能给他找到反击的机会。
没想到强化后的我还久攻不下一个普通人,只是格挡归格挡,我的力量太过霸道,每一次挥拳都相当于真实伤害,即便是他防的住,他的身体也扛不住,能在我「披风拳法」下坚持这么久,也足以让他自豪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眼看刘国强即将被我耗死,我却注意到刚刚被吓傻了的姒纾婧握着尖刀,正偷偷朝着大姨靠近着。
我一直有在分心关注着大姨那边的情况,要是让人偷了基地,那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虚晃一拳退了刘国强,我转身正
回防,脚下忽然一绊,陈兴生不知何时偷偷爬到了我脚边,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这么一耽误的功夫,刘国强已经抢了上来,扑在我的身上,以琐技
住了我的身体。
虽然刘国强的力气不及此时的我,但我一时半会竟无法挣,我的力量虽已
逝了三成,硬是靠着蛮力的话也还是能将他扯下来,但我与刘国强一路扭打,此时已经到了客厅的中央,姒纾婧与大姨的距离远比我更近,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我心思电转,不顾正卡着我脖子试图将我勒晕的刘国强,向后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
然而命运之神这次没有站在我的身边,我并没有在刘国强的兜里摸到足以充当暗器的手机、钥匙之类的,姒纾婧终究来到了大姨的身边,明晃晃的水果刀架在了大姨白皙的脖颈上。
似曾相识的一幕再次上演,只是先前被挟持的那个人是我。
「还不快停手!」
姒纾婧一声大喝,威胁似的比了比手中的水果刀。
没想到他们这帮乌合之众居然还能有这种程度配合,我一人分身乏术,到底还是落了下风,我自认为我的战术没有错,只是没料到刘国强居然会如此扎手。
大姨受制于人,我不敢再多做抵抗,只好松开了掰扯刘国强胳膊的手。
「,这臭小子怎么突然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你不是说他已经瘫痪,走都走不动了吗?这么生龙活虎的哪里像瘫痪的样子了?妈的,劲儿还不小,差点就
沟里翻船了,难怪还能扛着一个人从那鬼地方跑回来。」
刘国强从我身上跳了下来,一脚踹在了我的膝盖弯上,我一下跪倒在地,还好面朝的是大姨的方向,就当是为先前的所作所为赔礼道歉了。
陈兴生从绊倒我之后就远远的爬开了,眼见我乖乖地束手就擒,这才从地上爬起来,了几张餐巾纸擦拭着头顶的鲜血,叫苦不迭:「刘哥,这可不是我谎报军情啊!我抓他出来的时候他的确连站着都很吃力,谁成想他能装得那么像……我的头皮都被他揪下来一块,狗
的,不知道头发对于一个中年男人来说多少重要吗?!」
此时的陈兴生已经变成了地中海,加上他那本就猥琐的面容,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大姨焦急而又责怪的看着我,似乎是在说我不该就这么轻易的放弃抵抗,可我又怎么能弃大姨之不顾?
刘国强走到了我身后,脚步声沉稳有力,我仿佛已经预到了死亡
影的笼罩。
「别他妈眉目传情了……诶诶诶,刘哥,且慢!」
陈兴生眼见刘国强举着钢管就要朝着这小子的后脑勺落下,急忙出声阻止道:「别这么着急嘛,他害得咱们吃了这么多的苦,怎么能轻易便宜了他呢?」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刘国强还真就放下了手中的钢管,饶有兴致的看着陈兴生,他的胳膊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几乎都快抬不起来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更是让他窝了一肚子的火,要是能好好整治这臭小子一番,倒也是出了一口恶气。
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被抛了过来,刘国强大惊失,这老陈是失心疯看吗?怎么还给这小子提供武器?!光是他赤手空拳自己应对的都十分吃力了,要是让他拿了刀,这房间内就没有人制得住他了。
刘国强再次举起了钢管就要当头一,陈兴生却是摆了摆手,老神在在的说道:「小子,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你应该分的清楚吧?来,先在自己腿上扎一刀,算是给哥几个赔礼道歉了。」
我死死盯着地上的尖刀,真是瞌睡了送枕头,我正愁没有趁手的家伙,「强化」的时效还有一分多钟,我完全可以将刀子投掷出去击倒姒纾婧,陈兴生离着大姨足有几步之遥,我的速度足以比他更快来到大姨身前,刘国强也已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
原本只要再给我十秒,一切都将会改变,偏偏就在紧要关头让姒纾婧给钻了空子。
我缓缓抄起了地上的水果刀,心中演练着我的翻盘大计,突然,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心里一凉。
姒纾婧十分狡猾,架在大姨脖子上的刀锋几乎是紧贴着大姨的肌肤,哪怕我能瞬间将她击毙,身体倒下的惯也足以将大姨的喉咙划破。
淦,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家伙放松警惕?
「快点!还是说,你想让老子在你的姘头腿上扎一刀?这么完美的大长腿可有点可惜了哦!」
陈兴生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咬了咬牙,握着尖刀举了起来。
「不要!」
在大姨的惊呼中,我手起刀落,将水果刀进了自己的左腿之中,彻骨的剧痛险些让我软倒在地。
「好小子,有情有义!确实比哥哥们强呢!」
陈兴生朝着我比了比大拇指,脸上是嘲
的神
,「接下来换另一条腿吧,好事成双嘛!」
刘国强也来了兴致,将手中的钢管放到一旁,搬了把小板凳看起戏来。
我疼得弯下了,却是在趁机打量着姒纾婧的举动,扎这一刀不仅是为了先稳住陈兴生,也是为了放松姒纾婧的警惕,但凡她有一丝松懈,那就等十八年后再见吧。
然而这一刀却并没有给我带来机会,姒纾婧的脸上出现了震惊、嫉妒、戏谑的神,唯独就是不肯将刀子从大姨的脖子上移开。
「你聋了吗?!我这个人不喜重复第二遍!」
陈兴生也拿起了一把水果刀,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大姨。
我心一横,拔出了在左腿上的尖刀,好在我没有伤及动脉,水果刀的创口也不是很大,强化后的肌
更加凝实,异物一拔出体内,伤口就自行合拢,将出血量限制在最低的程度,饶是如此,我的
子还是被大片的血
染红。
赵诗芸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想到那个熏心的外甥竟会为自己做到这一步,然而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浴血的少年毫不犹豫的再次举起的手中的刀子,对准了自己的右腿。
赵诗芸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翻涌着,心脏从未跳动得如此剧烈,剧增的肾上腺素让她的呼变得急促了起来,她不顾一切的大喊道:「赵亮!你他妈别犯傻了!就算你把自己
死,他们又真的能放过我吗?!」
说着,赵诗芸拼尽全力,向前倾斜着身体,目标是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尖刀。
她赵诗芸纵横一生,如何能成为别人的累赘呢?
姒纾婧早有准备,一把揪住了赵诗芸的头发,让存了必死之志的赵诗芸没能如愿。
开玩笑,好戏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这么快就落幕呢?
这个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优雅的女人连口都爆出来了,她越是气急败坏,姒纾婧就越是
到兴奋。
「没事的,有我呢。」
腿上的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但我还是强下了痛苦面具,朝着大姨
出了一个自认为还算帅气的笑容。
苟且偷生?如果不顾大姨的死活,我完全可以将陈兴生等人踩在脚下摩擦,可我又怎么能忍心看到大姨受到伤害?
大姨在我的心中与妈妈同等重要,哪怕是我今天真的身死道消,整个世界因我而灭亡,那就当是这个世界的恶付出的代价吧。
我坚定的举起了沾鲜血的尖刀,扎进了自己的右腿之中,钻心的剧痛迫使我弓下了
,浑身都被冷汗浸透,要不是左手支撑着身体,我怕是只能趴在地上了。
「好!果然英雄出少年!也算你大姨没看错人,只是光是捅一刀有些看腻了,要不,你把刀子转一圈儿看看?」
陈兴生兴奋的鼓了鼓掌,没想到还能在现实中看到这种只会出现在电视剧中的情节。
[我你祖宗十八代啊!]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问候着陈兴生的祖辈,我死死咬着牙关,将所有的痛呼憋在肚子里,不光是为了不在陈兴生等人面前弱了气势,更是担心让房间内的妈妈听见了动静,做出什么傻事。
强化的时间走到了最后的三十秒,一旦附加状态结束,我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翻盘的可能万中无一。
我深深地看了大姨一眼,充值了一波勇气,不再迟疑,猛地握紧了刀柄往左边一旋,生生剜掉了自己腿上的一块血。
这一下,连陈兴生等人都微微动容,大姨失神的呆坐在地,早已是泪面,巨大的冲击使她面无血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虽然大姨没有再说些什么,但坐火箭般飙升的好
度还是给予了我些许安
。
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疼!疼!疼!疼!疼!疼!
!
!
!
!
!
!
!
这种觉就像是有人拧住了你一块
,朝着一个方向永无止境的拧着,直到将这块
活活拧了下来;就像是有人扯着你的神经,肆无忌惮地弹奏着《忐忑》。
尽管我竭尽全力的忍耐,却还是忍不住痛哼出声,左手疯狂地锤击着地面,期望能稍微缓和一下深入骨髓的剧痛。
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处涌而出,我的右腿几乎在瞬间变得麻木不堪,再站不能。
「哟哟哟,啧啧啧,不得了不得了,牛!太牛
了!小子,你还真下得去手,陈哥都得跟你说一声佩服!没想到你们
伦
出了新境界,还真是
人呢,赵小姐,陈哥可要恭喜你了,倒是找了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陈兴生有些慨的叹道:「对自己都这么狠,你小子绝非池中之物,可惜啊,可惜!你却只能享年十五岁了……」
话音未落,一道寒芒电而至,呼啸着掠过了他的耳旁,带起了一片破风之风。
陈兴生机械得回头一看,姒纾婧的脑门上钉着一把还在颤动不止的水果刀,颓然坐倒在地,生机早已断绝。
在我发狠自残时,姒纾婧也许是担心大姨发疯,自己拦她不住,反正大局已定,索就将架在大姨脖子上的尖刀撤了开来。
我咬破舌尖,强行让自己疼到麻木的神经活跃起来,以伏在地上的身躯遮掩手势,抓准时机,猛地暴起将腿上的水果刀拔了出来,掷向了终于放松警惕的姒纾婧。
形势又一次发生了变化,谁能料到去了半条命的我还能兴风作?
「嘭!」
刘国强反应神速,抄起股底下的凳子就砸在了我的后背之上,力道之大,实木的凳子当场就碎成了几节。
我整个人被他砸翻在地,却是借势一滚,猛地抱住了刘国强的左腿,拼尽全力地咬在了刘国强的小腿肚上。
刘国强猝不及防,惨嚎一声栽倒在地,我胡地摸起一截破碎的凳子腿,手脚并用的爬到了他的身上,狠狠将木条参差不齐的尖端捅进了刘国强的脖子里,温热的鲜血疯狂的逃逸出他的体内,刘国强连扑腾都没扑腾几下,脑袋一歪,就此死去。
电光石火间,接连的不断的变故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陈兴生的神经,刺目的鲜血终于让他缓过了神来,陈兴生状若癫狂,握紧了手中的尖刀,猛地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失血过多,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身体变得十分迟钝,「强化」的效果几乎快要走到了尽头,一再衰减的加成也就堪堪维持住我的神智,不让我晕过去罢了。
陈兴生离我并不算远,这一刀,避无可避。
止步于此了吗?可惜,差一点就翻盘了呢……啊,跑马灯会出现哪些画面呢?和大姨啪啪啪的那一次一定要出现啊!不然我死!不!瞑!目!
然而预想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大姨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艰难的蹭着墙壁站了起来,在陈兴生刺向我的一刹那,大姨疯了似的冲了过来,撞开了陈兴生捅向我心脏的刀锋。
陈兴生被大姨撞得一个趔趄,看着双手被捆在身后却还在朝着他怒目而视的大姨,就像一只守护着自己孩子的雌鸟一般。
陈兴生怒极反笑,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两个狗男女,一起给老子去死吧!」
他再次发起了冲锋,目标却不是一旁的少年,既然你不惜自残也要守护自己的女人,那老子就要你的女人先死在你的面前!
赵诗芸的双腿盘卧太久,血不
通,能及时赶到已经是奇迹了,此时正一阵阵的发麻,连站着都比较吃力,更别说要躲开陈兴生刺向自己的刀锋。
啊,跑马灯会出现哪些画面呢?和外甥啪啪啪的那一次一定不要出现啊!不然我死!不!瞑!目!
然而预想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替自己抗下了致命的一击。
赵诗芸呆愣的看着将自己扑倒在地的外甥,明晃晃的尖刀正在他的后心之上,鲜血瞬间浸透了他洁白的睡衣,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种名为悲伤的情绪占据了她的心神,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漫出了眼眶。
「您……您没事吧……」我尽量挤出了一个笑脸,只是喉间不断涌上来的鲜血染红了我的牙齿,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
大姨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眼泪止不住的
淌,双手拼命的想要帮我捂住伤口,却无济于事。
有生之年能看到大姨为我落泪,倒也是无憾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黑暗,「强化」的效果早已尽去,无尽的疲乏蔓上了心头,我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拨开了大姨额前被汗水黏住的秀发,想要最后占一次大姨的便宜,想来这一次大姨无论如何怎么也不会拒绝我,然而我的脑袋却是无力地垂在了大姨的肩膀上,身后传来嘈杂的声响,似乎是大姨房间紧锁着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我的脑子已经停止了思考,在我的意识消散之前,我紧贴在大姨的耳旁,轻轻的说道:「对不起,我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刘院长,你不是说手术一切顺利,我儿子的脑神经也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可这都过去一周了,为什么我的儿子还躺在上昏
不醒?!若是你们出于某种目的而隐瞒了什么,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会有什么后果我想你应该是清楚的吧。」
嗯?好悉的声音,这个强势的女人,是我的妈妈?
「冤枉啊!赵小姐……」
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人叫苦不迭,「您亲眼所见,令公子的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之内,甚至比绝大多数的人还要健康,我们已经紧急召开了数十次专家会议,汇集了海内外的神经科专家,实在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导致了他至今昏
不醒。说实话,以我从医数十年的经验判断,他的脑电波呈现出来的状态,与其说是昏
,倒不如说是……」
「有话直说!」
「倒不如说是在睡觉……」
「什么?!睡觉?!」
「这个……我也知道这个可能有些匪夷所思,毕竟他已经整整睡……昏
了七天,所以我才一直没有跟您说起,可除此之外,我真的找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释了……」
刘副院长急得头大汗,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在首都的三甲医院内混上副院长的职位,无论是医术还是话术都可谓登峰造极,然而在赵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稍有不慎,眼前这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轻易就能让自己数十年的苦心经营付诸
水。
风险的背后往往也同样意味着高昂的回报,自己能不能顺利地摘掉「副」字,就看这一次的机缘了。
赵家连夜送来的小伙子伤得虽重,看起来十分凄惨,但除了后心上着的那一把刀之外,其余的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刘副院长身为国内外科第一人,浸此道数十载,只要不是神仙乏术的伤势,他都给你从阎王的手中抢回来。
万幸的是这把刀并没有刺中少年的心脏,五公分的距离给他争取到了足够的抢救时间,否则即使这个少年十分强壮,他的青也就到此为止了。
手术从凌晨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连续高强度的集中力让刘副院长差点倒在了手术台上,好在一切都很顺利,少年强大到旺盛的生命力让他都
到惊奇。
就在他心
喜地等待着升职加薪,
来自己人生中的第二
时,老天爷偏偏就是要让他看到希望之后又狠狠将他踩回地狱。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甚至一天都过去了,少年依旧处于深度睡眠的状态,要不是刘副院长出面力保,负责麻醉的小姑娘已经打算连夜扛着火车跑路了。
时间一天接着一天过去了,飞黄腾达的机会变成了无底的深渊,少年的伤势愈合得飞快,心脏的跳动沉稳而有力,然而他却像是个睡美人似的不肯醒来。
刘副院长的心是越来越没底了,该不会百年难得一见的病例出现在自己手上了吧……我不想要这该死的命名权啊!
少年的英勇事迹他多少听说了一些,年纪轻轻能有如此魄力,不愧是赵家的传人。
只是作为一个医生,他关注的点却是从少年母亲的描述判断,缘于某些不得而知的原因,除了这次的致命伤之外,少年之前还受过一次几乎危及生命的重伤,直接导致了少年瘫痪在,
口以下完全失去了知觉,还是由于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少年的家人无法将他及时送往医院。
这种高位截瘫的症状足足持续了近半个月,然而少年却在没有任何医疗辅助的情况下突然好转了起来,最后更是自行恢复到足于与一个成年人搏斗的地步。
在给少年检查的时候他可完全没有发现少年的神经有受到过什么损伤,脊柱之类的连通身体的重要部件更是不见任何异常,完全不符合少年的口以下曾经彻底失去过知觉的描述。
从已知的结果逆推,要么就是少年的家人当时的判断有误,少年其实并没有所谓的瘫痪;要么就是少年出于某种目的在伪装自己的受伤程度;要么,就只能给奇迹来解释了。
不过刘副院长将他的疑惑深藏在了心底,并没有针对这些疑点与少年的母亲过多的探讨,只是告知她少年的身体除了几处刀伤之外,再无大碍。
好奇心害死猫,他可不想牵涉到豪门间的恩恩怨怨、尔虞我诈里,作为一个医生,他只要将自己的检查结果如实告知家属,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在电视剧里,自己这样的角通常都是死在无谓的卖
上,他刘副院长能走到今天,除了
湛过人的医术之外,靠得不就是谨言慎行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看少年的家人变得愈发急躁,连他那位温文尔雅,漂亮得像个大明星似的母亲都对自己没什么好脸了,尤其是少年的大姨,虽然她并没有与自己打过多少
道,然而她每次目光一扫而过时,刘副院长只觉得如坠冰窟,下意识对她敬而远之。
得罪面前的这个女人,自己最多也就是在国内混不下去了而已,大不了当个赤脚医生,子照样过得风生水起;可他一直有一种错觉,如果这个少年再不醒过来的话,那个沉默寡言的女人可能会让自己也不一定能醒的过来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刘副院长恨不得仰天长啸,甚至私下里还偷偷去烧了几炷香,明明少年的身体情况一切都很正常,可为什么他就是醒不过来呢?难道是自己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么?
就在这时,刘副院长的耳朵微动,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他下意识往病上的少年看去,只见少年的眼皮微颤,竟缓缓地睁了开来。
「醒……醒……醒……他……他……他……」
刘副院长动得说不出话来,差点就当场脑溢血了。
年轻漂亮的母亲预到了什么,顺着他颤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霎时间,那个一脸寒霜、咄咄
人的女人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温婉而娇弱的母亲,似乎只有在那个少年面前,这个女人才会展示出自己柔弱的一面,那在泪花中绽放的笑颜竟让物理
多年的自己都心神一
。
「吵……吵死了……」似有似无的争执声将我从梦中惊醒,我迫不及待想要重新投入梦中妈妈的怀抱,然而呱噪的声音一直扰得我无法入眠,我拼尽全力,却也只能发出蚊子般的声音,沙哑的程度犹如在一天之内了二十包烟。
「亮亮,你觉怎么样?」
妈妈紧握着我的手贴在脸颊上,又哭又笑。
我抬起困顿的眼皮看了妈妈一眼,浑身上下只觉得酸软而乏力,就连扭个脖子都变得十分费劲。只来得及朝妈妈笑了笑,我实在是支撑不住重逾千斤的眼皮,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眼帘时,映入眼里的依旧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我并不喜,却能让人
到一种说不出的安心。
我这是在医院里?
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混沌的脑子让我的思绪无法集中,后心上时不时传来的隐痛倒是让我渐渐清醒过来。
我该不会叒一次瘫痪在了吧……明明是出来旅游转换心情的,结果我好像都是躺在
上度过的……
「你醒了?!有不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叫医生过来?」
一直守在边寸步未离的妈妈
动得站了起来,还没等我消化妈妈接二连三的问题,许是刚刚苏醒的我神情十分呆滞,直白点说就是看起来像个憨批,妈妈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亮亮,你……你还认得我吗?」
我无语地看着妈妈犹带泪痕的俏脸,「我当然认识你了,你是……你是……」
我故意拉长了音调,勾的妈妈紧张而又期待的看着我。
「你是我的老婆嘛!」
话音未落,妈妈下意识抬起手就想去拧我的,却又突然想起我现在的Hp几乎见底,这一掐之下保不齐就是一个绝杀了。
妈妈恨恨地收回了手,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看来你还真是没有什么大碍了,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跟我开这种玩笑……」
虽然妈妈表面上很生气,但还是掩饰不住内心中的喜悦,关心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不知道为何,我隐隐觉到妈妈对我这种玩笑的接受程度越来越大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不知道我又睡了多久,这一次醒来的觉与之前完全不同,酸软乏力的
觉正在逐渐消退,蓬
的活力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如果我掀开上衣的话就会发现,八块棱角分明的肌
分别占据了我肚子的一席之地。
「强化」的效果虽然早已失效,但它的作用就是优化身体的构造,发身体的潜能,只是没想到优化的效果居然还能残留部分下来,倒真是意外之喜了。
随着我的思绪愈发清明,记忆涌般浮现在我的眼前。
对了,丘陵村!
记忆里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了我倒在大姨的身上,陈兴生呢?我们是如何险的?那些怪物呢?
我们能出现在这里,也就意味着系统已经成功重置了那片土地的状态吧?
太多太多的问题一下子挤在了一起,一时间,我又变成了那副呆滞的表情。
妈妈怜地轻抚着我的额头,有些担忧的看着我,「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我朝着妈妈微微摇头,深了一口气,沉下浮躁的心,以我能观察到的信息,默默分析了起来。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的期与我的记忆足足相差了七天,也就意味着我居然掉线了整整一周么?是因为我的伤势过重,还是系统这个中间商从中作梗?
系统的倒计时显然已经结束了,不然我们现在肯定还困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啃着地瓜,虽然我暂时还不清楚昏的我和势单力薄的大姨是如何逃过陈兴生的毒手,印象中似乎是妈妈她们神兵天降、力挽狂澜了?
不对,既然大姨和我都顺利获救的话,那大姨人呢?
好歹我为她挨了三刀,大姨不至于这么绝情,连陪护都懒得来了?
该不会还有什么狗血的反转吧?!
我不由紧张地问了一句:「我大姨呢?她怎么样了?」
「大姨大姨,她是你妈还是我是你妈?!我都认识你十五年了,怎么没见你对你妈我这么上心呢?」
妈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自己的小命都快没了还不知道多关心关心自己!」
我喃喃地嘀咕了一句:「我对您何止是上心呀,我连想上您的心都有了……」
「你说什么?!」
眼见我尴尬地笑着,妈妈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你姨她没事啦,生龙活虎得很,倒是你,伤口还疼吗?」
说着,妈妈的眼圈一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谁家的母亲能看见自己的儿子生生剜掉了身上的一块而不心疼?
「您要往好处想呀,原本我只能躺在上靠您伺候,陈兴生他们这么一闹,一下子刺
的我已经能重新站起来了,下半身也完全恢复了知觉,这么点代价简直太划算了~」
我手忙脚地宽
着妈妈,结果我的劝
却起了反作用,妈妈哭得反而愈发伤心。
这趟旅程于我来说或许只是体上的苦难,对妈妈而言却是
神上的折磨,明明都
困一周了,结果妈妈比之前稀饭就红薯的时候还要消瘦了三分,扎眼的黑眼圈让妈妈看起来更是憔悴。
好在我的肚子及时响了起来,一直挂着的营养只能维持我的生命,对于腹中的空虚于事无补。
妈妈忙不迭地擦干自己的泪水,急吼吼地去给我打饭去了。
我看着妈妈匆匆离去的背影,暗自发誓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妈妈受一丝委屈,可我的这份情若是让妈妈
到痛苦的话,又该何去何从?
我和妈妈的关系已经比之前亲近了许多,可若是我还想要再进一步,必然会伤害到妈妈的情,我可以为了妈妈
抑自己的绮念,可我身上的定时炸弹却又不允许我这么做。虽然现在多了一个大姨作为备选项,然而我即便真的拿下了大姨,大姨毕竟不是妈妈,所能提供的能量最多也就是延缓所有人的死期罢了。
我越想越觉得沉重,索将之抛诸脑后,船到桥头自然直,若妈妈到了那一步时真的万般不愿,我会选择尊重她的意愿,拥抱着她
来最后的那一刻。
趁着妈妈还没回来的当口,我趁机检查了下自己的伤势,只是身上了绷带,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疼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伤口处一阵阵的麻
让我有些不自在。
现在想想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后心上极有可能致命的一刀我反而没什么实,也就是眼睛一闭一睁的事情,倒是我居然自己把自己的腿
生生剜出来了一块,我原来这么勇的吗?
系统上关于我身体修复的进度条不知何时早已走到了尽头,只是系统居然没有捎带手把我的三处刀伤一并处理了,真的是抠门到家了。
身体修复的选项倒是再次亮了起来,看来系统打着的是二次收费的主意,只是我现在一穷二白不说,暂时也没有必要费宝贵的点数在这上面,而且虽然系统没有针对我身体的数据描述,但我能
觉的到我的身体多少发生了一些改变,自愈的能力起码已经超越了普通人的水准,使不完的力气充斥着全身,
的
神简直可以去参加铁人三项了,丝毫没有那种在鬼门关反复横跳后的颓废。
没想到一个低级的技能意外地给我带来了诸多好处,我的心情说不出的酸,从今往后,哥再也不是一个凡人了!
作为「神」在人间的代行者,我的身份将正式从一只蝼蚁升级为——一只强壮的蝼蚁。
然而我的好心情还没持续多久就随着妈妈打包而来的饭菜破灭了。
「医生说你身子还很虚弱,要吃的清淡一些……」
妈妈一盒接着一盒往外拿着我的晚饭,打眼一看,白粥、青菜、小黄瓜……我现在饿得都能吃下一头牛了,这么点玩意儿简直就是给我漱口用的。
那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去你丫的虚弱,信不信我能扛着你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我当机立断,使了个由头支走了妈妈,迅速拿起放在头柜上的手机点了五个肥得
油的大肘子。
好在妈妈一直有在给我的手机充电,在两百块小费的加持下,外卖小哥不负我的所望,一路风驰电掣,连甩了三个警,披肩斩棘地杀到了病房。
第一百二十八章
妈妈神沉地接过了外卖,我惨兮兮的盯着妈妈的眼睛,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把我的希望给扔了。
最终,在我的星星眼线下,妈妈还是心软了,叮嘱了几句,将外卖的袋子递给了我。
我迫不及待地掏出一个包装美的大肘子就狼
虎咽起来,妈妈急得直叫:「诶诶诶,慢点吃,你猴急个什么劲儿,不都让你先喝点粥垫一下肚子吗?你已经一周没吃饭了,这样会伤胃的!」
可我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再不堵上肚子里的黑,恐怕我的胃都快把自己消化了。
妈妈无奈又心疼的看着我,长叹了一口气,正要坐下来时,忽然注意到外卖的袋子似乎依旧鼓鼓囊囊的。
她狐疑地拿过来一看,袋子里面居然还整整齐齐地装着一摞酱肘子,气得她端起自己的一小碗白粥,一声不吭地干喝了起来。
妈妈生气的自然不是我胡花钱,而是我的没有节制。一个大病未愈的病人在她看来,这么油腻的东西不就是在作践自己的身体吗?妈妈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不
惜自己的身体,尤其是知道我自残的光辉事迹之后。
眼看妈妈的好度甚至因为这点小事儿掉了一点,我连忙停下了
咽的动作,讨好的说道:「妈,生气啦?我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我是真的太饿了……」
「皮外伤?!」
妈妈的情绪一下子动了起来,「你差点就死掉了知不知道?!」
这下彻底触到了妈妈的逆鳞,妈妈连粥都不喝了,气呼呼地抱着自己的胳膊,背对着我。
我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眼珠子转了转,正所谓撒娇男孩最好命,我将手中被我啃掉一半的大肘子举了起来,递到了妈妈的面前,「娘亲~您尝一口呗,好香滴哦~」
妈妈自然是不肯接我这茬,不好好给这浑小子使使脸,怕是他这辈子都不会长记
。
我毫不在意,要脸的话还怎么去追求妈妈?
妈妈不搭理我,我就将肘子越举越高,直到几乎贴在了妈妈的嘴边,妈妈虽然不肯张嘴,却也没有躲闪,我索拿着被我咬了一半的酱肘子贴在了妈妈的
上蹭来蹭去。
妈妈的心里虽然是拒绝的,但她的身体可是相当诚实,我分明看到妈妈的喉头在一直滚动着,这一周来妈妈显然是没有沾什么荤腥,谁又能拒绝大肘子的惑呢?
我玩心渐起,有意无意地拿着肘子左右蹭起妈妈的嘴,表面上是为了打开妈妈的防线,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幻想起有一天,我也能拿着我的大
这么肆无忌惮地蹭着妈妈的樱
。
得意忘形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妈妈坐着的位置离着边有些距离,我不得不尽可能伸长着胳膊才能够到妈妈的
边,这一下不小心牵动了后背上伤口,疼得我倒
了一口凉气。
妈妈也顾不上和我冷战了,急忙扶着我靠着头坐好,又多找了两个枕头给我垫着,见我还是倔强地举着那个香气四溢的大肘子,妈妈又好气又好笑地嗔了一句:「你呀你!」
眼见妈妈总算是伸手接了过去,我嘿嘿一笑,颠
颠的刚要给妈妈换一个新的,妈妈却已经捧着我吃剩的那个肘子小口小口地咬了起来。
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这种间接接吻的事情实在是太稀松平常了,有时候是我去抢妈妈手上的冰淇淋;有时候是妈妈来偷吃我碗里的香肠。
可当我把妈妈当成母亲之外的女看待时,一个女人能毫无芥蒂的吃你吃剩下的食物,一种奇妙的
足
蔓上了心头。
自己给自己加了一会儿戏,妈妈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奇怪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吃了?」
「咋样,不比您这清汤寡水的香啊?」
我一边将所有的肘子掏了出来,排成了一排,一边调侃着说道。
「有你在的时候才香。」
妈妈低着头,喃喃的说了一句,我心里一阵翻涌,恨不得将妈妈搂在怀里狠狠亲上几口。
吃饭的时候情绪低落可是会影响消化的,充当妈妈的开心果是我与生俱来的使命。
我连忙再次拆开了一个大肘子,夸张地咽着口水,闻了又闻,了又
,浮夸而做作的表演逗得妈妈轻笑出声。
妈妈的情绪被我调动起来,我的苏醒也让妈妈郁结的心情雨过天晴。心情好了,胃口自然也就打开了,当下也不再顾忌形象,和我一起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为了能让我少吃一点,妈妈原本就不大的饭量硬是装下了两个大肘子,平坦的小腹撑出了个圆滚滚的小肚子,煞是可。
我几乎是和妈妈在同一时间里解决了战斗,母子俩相视一笑,毫无形象地拍着肚皮,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妈妈的嘴边和鼻尖上不可避免地沾了大片油渍,活像是一只娇俏的小花猫,我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刮去妈妈脸上的污渍,将手指放进嘴里了起来。
房间内怡然的气氛瞬间凝固了下来,妈妈愣愣地看着我,脸上的神一阵红一阵白。
「呃,那个……不能费嘛哈哈,好香哦,下次还点这家……我……我给您擦擦哈……」
我慌地
了一大把纸巾就往妈妈的脸上抹去。
「唔……我自己来……唔唔……你擦桌子呢?!」
妈妈挣扎着抗议着,好不容易才从我的手下挣出来,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无意识做出的挑逗动作让我有些失了分寸,下手没轻没重的。
赏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妈妈接过我了一大把的纸巾,挑了两张还算干净的擦拭了脸上沾染的油渍,尴尬的气氛在彼此之间蔓延。
自从妈妈挑破了我的心思之后,我们母子间的关系就变得十分微妙,若不是接二连三的意外,妈妈早就跟我划清界限了。
我这才想起我们目前所处的环境已经不是那个危机重重的山村,能让妈妈忌惮的事情已经不多了,保不齐哪天妈妈就跟我撕毁协议了。
明知我接下来该夹着尾巴,谨慎行事,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妈妈。
我往边挪了挪,期盼的看着妈妈,向她发出了邀请:「您要不上来躺会儿吧,消消食……」
其实我所在的病房是个双人间,旁边的那张就是妈妈平时休息的地方,正当我的心情七上八下的时候,妈妈却是毫不迟疑、大大方方地躺了上来。
我的块头本就占了大半张,哪怕是我已经缩到了
角,到底也只是个单人
,妈妈躺上来后变得有些拥挤,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妈妈却丝毫没有介意,反而主动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顺势靠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妈妈的态度表明她并没有生气,或者说现在的我让她舍不得生气,我开心地紧紧揽着妈妈的肩膀,偷偷嗅着妈妈的发香,电视里刚好报起了时,《新闻联播》的界面如约而至。
不知道我们的经历有没有上了电视,他们会如何诉说我们的故事,要不是系统清除了所有超自然的痕迹,估计我醒过来的地方就不是医院,而是某个神秘组织的地下基地了,咦,说不定我还能见到传说中的龙组什么的……
正胡思想间,妈妈忽然没头没脑的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侧头疑惑的看着妈妈,不知她所为何事,难道不是应该我跟妈妈道歉吗?
「妈妈不该任地丢下你一个人,害你独自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当时的你一定很害怕吧?」
妈妈的语气充了自责,我这才知道妈妈的愧疚从何而来。
异地处之,若是我因为种种原因丢下了妈妈一个人,导致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我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再原谅自己。
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两个选项,在逞强与示弱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我「嘤咛」了一声,扑进了妈妈的怀里,脸颊紧紧着妈妈
的
脯,贪婪地嗅着她淡淡的
香,就是妈妈不解风情的老式
罩咯得我生疼。
「乖,不怕,不怕……」
妈妈怜地轻抚着我的头发,「不过妈妈很是骄傲呢,你不仅靠着自己的毅力重新站了起来,勇敢地与歹徒搏斗,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更是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我的小男孩已经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呢……只是妈妈希望你以后能量力而行,当然,妈妈不是让你当缩头乌
,该出手时咱就出手,只是你还是个孩子,这种事情还是该
给大人来处理,不要再逞强让妈妈担心了好吗?你知道妈妈看见你浑身是血的时候有多么绝望吗?你要是活不成了,妈妈也……」
妈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我从妈妈的怀里直起了身子,双手捧住妈妈有些苍白的脸颊,坚定地注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我答应您!我再也不会让您担心了!不过……」
我话锋一转,「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哦!您明明见识过的……」
妈妈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瞬间收了回去,自然是知道我在暗示着那晚我当着她的面做起了手艺活,还对她的小Jio丫做出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也是导致她丢下我一个人的本原因。
妈妈恨恨地拍了我的手,有些气恼的说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都这副德行了还没个正形!」
被我这一科打诨,妈妈悲伤的心情平复了许多。我当然是故意的,我不希望妈妈再因为那时候的事情过多的自责,虽然这是我上垒的绝佳机会,但我绝不会利用妈妈的悲伤去撬动她的心门。
「您生气了?」
我笑嘻嘻地着脸凑近了妈妈。
「你滚开啦!烦人!」
妈妈的小手按在我的脸上,死命想要将我推开,我却像块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去,死皮赖脸地搂住了妈妈的脖子,「我才不滚呢,这辈子我都要赖着您的身边!谁叫您这么倒霉,偏偏是我的妈妈呢?」
「谁说我觉得倒霉了?拥有你,是妈妈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妈妈忽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偶噶桑!」
我动情地扑了上去,就要给妈妈来个深情一吻,妈妈却是未卜先知一般,屈指敲着我的脑壳把我打了下去,补充了一句:「作为我的儿子!!」
「嘁,小气!」
我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重新搂住了妈妈的脖子,乖乖地趴在她的肩膀上。
妈妈的脸上在一瞬间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随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一百二十九章
「妈,您能跟我说说那天之后的事情吗?」
腻歪了半晌之后,我还是忐忑地问出了一直积在我心头的问题。
虽然担心会让妈妈再次回忆起痛苦绝望的经历,但我却又不得不去了解整个事件的始末,不止是为了足自己的好奇心,更是需要确认一些至关重要的关节。
正出神凝视着电视画面的妈妈怔了怔,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半晌之后还是缓缓地松开了。
妈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轻轻靠在我的头上,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怎么办呀赵姨?!」
弭花花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般在房间内来回转着圈儿,她和赵晓芸阿姨合力推到门前的衣柜让她稍稍有了一丝安全,但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诗芸阿姨和那个大坏蛋似乎都被他们绑去做了人质,再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处境了……(//略,本来想切换一下视角完整描述下事件,想想既拖篇幅又没有老哥想看,还是简单概过,
代一下关键的点就切回正题吧。)……
赵晓芸颤抖地伸出了手,轻轻掐灭了电灯的开关,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弭花花圆睁的小嘴,在她的惊叫声发出之前,拦在了喉咙里。
一只足有数十米之长,由人体各个支离破碎的躯体组成的人体蜈蚣正从她们房间的外墙缓缓爬过。
巨大而狰狞的身躯如乌云境,无数双人类的手臂沦为它的步足,一张又一张可怖的人脸构成了
合怪连接身体的节点。
赵晓芸下意识地屏住了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脆弱的玻璃幕墙不知能否经得住它的入侵,若是被它发现了屋子里的人气,到时候所有人都将无一幸免。
好在这怪物似乎只是在巡视自己的地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下就藏着一窝漏网之鱼。
等到骇人的怪物逐渐远去时,赵晓芸如负释重地长出了口气,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后背竟已被冷汗浸,紧紧搂在怀里的弭花花早已吓得面无血
,伏在她身上无声地
泣着。
赵晓芸本想安下这个可怜而又惹人心疼的女孩子,可她的耳朵微动,房门之外似乎隐约传来了打斗之声。
她心下一急,自己因为太过紧张导致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怪物的身上,打斗声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难不成是自己的姐姐想办法挣了束缚,正与那恶人殊死搏斗?
以赵诗芸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难以支撑多久,若不是突如其来的危机,赵晓芸能及时发现,冲出去帮忙的话说不定能一举扭转这糟糕的形势。
该死!偏偏在这个节骨眼……
赵晓芸深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神,轻轻拍了拍弭花花的肩膀,从地上站了起来。
沉重的衣柜让赵晓芸十分吃力,好在弭花花骨子里也是个坚强的子,在经历了巨大的恐惧之后,依然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帮助赵晓芸推开了挡住房门的衣柜。
赵晓芸地看了弭花花一眼,没有选择冒然开门,万一是个陷阱,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目光所及之处,赵晓芸刚好看见了一面小镜子,心思微动,她连忙趴在地上拿着那面镜子小心翼翼地从门中探出,却看到了令她这辈子都无法忘却的画面——
头是血的陈兴生正拿着一把尖刀向赵诗芸疯狂地冲去,生死存亡之际,一道
悉的身影挡在了自己姐姐的面前,替她扛下了这致命的一刀。
镜子里颓然倒地的人,正是自己的儿子!
赵晓芸目眦裂,心脏仿佛被人放进了搅拌机,然而她出奇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死死咬住了下
,殷红的血珠从嘴
上渗出,她丝毫没有在意,甩掉了脚上的鞋子,双手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拧开了门锁,拾起掉落一旁的钢管猛地朝着正癫狂地大笑着的陈兴生无声无息的冲了过去,毫不犹豫的将实心的钢管狠狠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陈兴生连闷哼都没能发出,当即瘫倒在了地上。
赵晓芸没有就此放松警惕,迅速扫了几眼躺在地上血不止的儿子,锐利的尖刀还
在他的背上,大量的鲜血将他的上衣染成了刺眼的血红
。
强忍住了眼眶里的泪水,迫使自己移开了目光,赵晓芸杀气腾腾地将手中染血的钢管对准了客厅里最后站着的两个人。
詹文彬和张文雅两人早就被各种变故吓傻了,说起来他们也只是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刚踏出一步的孩子罢了,莫说是杀人见血,恐怕连杀宰鸭都不曾见过,面对一位被
怒到了极点的母亲,他们本就没有多少的抵抗之心彻底崩溃。
弭花花拿着个衣架怯怯地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当她看到被钉在墙上的姒纾婧、喉咙里不断着鲜血的刘国强以及后背上
着一把尖刀的赵亮时,弭花花差点没有一头晕了过去,好在她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在赵晓芸的示意下,找了两截绳子将詹文彬二人捆了起来。
赵晓芸见控制住了局面,又仔细地检查了绑在詹文彬、张文雅手上的绳结后,终于丢下了死死握着的钢管,奔向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存在,眼泪在刹那间决堤般涌出了眼眶。
赵亮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就连体温也在缓慢地逝着,赵诗芸从赵亮的身下爬了起来,紧紧抱住了他的上半身,愣愣的盯着那把
在他后心窝上的尖刀出神,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而不自知。
赵晓芸从未见过赵诗芸的这副模样,或者说从她记事起就没有看见混世大魔王般的姐姐哭过鼻子,然而此时她已经没心思去取笑调侃什么,只是默默地搂住儿子愈发冰冷的躯体,尽可能用自己的体温去延缓他离去的脚步。
在医疗条件为零的现状下,自己竟然完全无法为儿子做些什么,屋子里虽然就躺着一个医生,可弭明诚因为食物的短缺和种类的匮乏,得不到足够的营养,一直以来也就是堪堪吊着一口气罢了,甚至因为免疫力的严重下降而发起了高烧,陷入了昏。
赵晓芸只到前所未有的愧疚与自责,身为他的母亲,为什么会在他重伤未愈,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任
地离开他的身边,让他一个孩子独自面对这种危险?
就因为青期可笑的荷尔蒙吗?
比起生死相隔,理法、伦理、世俗间的约束,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如果自己一直守在他身边的话,一切是不是都会有所不同?
自己真的配得上母亲这个神圣而伟大的称呼吗?
他现在一定很害怕吧……
是不是在某个地方哭着鼻子到处找着妈妈呢……
「你醒来好不好?」
「呐,妈妈答应做你女朋友怎么样?」
「再不醒过来的话就不做数了哦……」
当一个人悲伤到极致时,眼泪反而再也不下来了。
赵晓芸的心越来越平静,她紧握着儿子愈发冰凉的手,温柔地替他整了整散的衣服,理了理凌
的头发,这个臭美的小鬼怎么能容忍这么不帅气的离场方式呢?
赵晓芸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凄美的笑容,缓缓握在了在儿子身上的那把刀上,失魂落魄的赵诗芸猛然惊醒,在赵晓芸拔出那把刀,
进她自己的心脏之前,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
「你疯了吗?!」
赵诗芸一声怒斥,「做傻事有什么用?!」
赵晓芸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倔强地想要挣姐姐的钳制,尽早与儿子团聚,她的人虽然还活着,但她的心却已然死去。
就在赵诗芸觉得愈发难以制住妹妹的一意孤行时,房门忽地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一帮身披黑衣的大汉乌泱泱地涌了进来,迅速占领了房间内的各个角落。
人群自行分立两侧,让出了一条通道,一位神烁烁、身姿
拔的魁梧老人背着双手走了进来。
赵晓芸与赵诗芸姐妹俩同时望向了门口,一瞬间卸下了自己所有的伪装与逞强,什么纵横职场的菁英,什么不可一世的女王,在这一刻就像两个绝望而又无助的小女孩,泪眼婆娑地喊了一声:「爸……」铁汉柔情。在明暗箭、尔虞我诈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老人,霎时间红了眼睛。
人人都羡慕他有两件小棉袄,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两个小丫头远比一般的男孩子更加要强,连在自己这个父亲面前都极少出小女儿的姿态。
以老人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女儿身上沾染的鲜血并不是属于她们的,然而能让她们悲伤到情绪失控的人,难道,那个躺在女儿怀里,浑身是血的男孩,是自己的外孙儿?!
结合眼前的情景,老人几乎在瞬息之间推测出了事情的大致脉络,无数磨难堆积出来的阅历让老人在盛怒之下依旧保持着理智,做出了最确的判断。
只见他当即接连打了几个卫星电话,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随行的医护人员进场,同时在极短的时间内筛选了数个与外孙血型相符的壮汉子充当着移动血库,实时为赵亮提供着维持生命所需要的能量。
救护车呼啸着疾驰而过,一路上无视了所有的红灯,在警的配合以及两列大G强势霸道的开路下,畅通无阻的到达了就近的医院。
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小地方的医生完全不敢接受这种级别的挑战,好在老人也并未将希望寄托在他们的手里,早已备好了一架私人飞机,直接飞往了首都享誉国际的权威医院,连夜进行了手术……
*********
第一百三十章
听完妈妈的叙述,我只觉得一阵后怕,若是那只突然出现的怪物被当时的我闹出来的动静所引的话,我们所有人恐怕都得在黄泉路上排队了,不过我倒是不用再担心我和大姨的秘密被妈妈听见了。
系统这次终于没有掉链子,顺利地将这个生人勿近的鬼村重新变回了那个平平无奇的小山村,不仅是给我们创造了逃出生天的机会,也避免了轰动世界,引起轩然大波的局面。
妈妈还特意叮嘱我,若是有什么人问起,就说是路被困,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要提起任何关于超自然遭遇的只言片语,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不清楚妈妈和大姨在我昏期间达成了什么共识,不过倒是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了,我也不希望这次的事件
引到太多不必要的目光,若是引起官方层面的注意,往后的
子将不得安生。
素未谋面的外公出现的时机也很及时,否则即使妈妈成功补刀,彻底排除了人祸的威胁,我同样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提前报到了。
弭花花和弭明诚已经被他们的家人接了回去,难道我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下次重逢,说不定只能在番外里了。
陈兴生和两个龙套连同现场遗留下来的尸体均被外公打包带走,连妈妈也不知道他们的下场究竟如何,但我想要以他老人家的魄力,自然不会给我们留下后顾之忧。
从妈妈还算平稳的语气判断,她并不知道我杀人的事情,不知是不是大姨替我遮掩了过去,要是让妈妈知道我一个准高中生却已经背上两条人命,恐怕她再也难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再次回顾了噩梦般的经历让妈妈的情绪低落了下来,我有意转移妈妈的注意力,同时多少也有些好奇,问道:「您还恨外公吗?」
「恨?我从来都没有恨过那个倔老头。虽然我很反他的婚姻观和价值观,事实却证明我的选择输得一塌糊涂。」
还没等我宽妈妈两句,妈妈却已经自顾自往下说道:「不过有失必有得,若不是我当初的执拗,说不定就无法拥有一个优秀的孩子。」
「嗯?优秀?细说细说……」
我一下子来了神。
「德!」
妈妈挑了我一眼,轻轻掐了掐我的鼻子。
眼见妈妈还是一副消沉的样子,我转了转眼珠子,搂紧了妈妈的脖子说道:「妈,您别钻牛角尖了,您会留下我一个人,怎么也怪不到您的头上呀!再说,您不也及时救下了我?光是养育之恩我都难以报答了,现在又加上了救命之恩,看来我这辈子只能以身体来偿还您的恩情了,我看,就从今晚开始吧……」
妈妈一开始还有些动容,后来越听越不对劲,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就被我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偷袭得手。
妈妈捂着自己的小嘴儿瞪大了眼睛,刚想要说什么,就看到我眼冒绿光地了上来。
我好久没有亲过妈妈了,这一吻虽然浅尝辄止,却勾起了我的情,当然,妈妈已经跌倒十九的亲情值才是我敢放肆的真正缘由。
还着留置针的手掌握住了妈妈皓腕,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歪,
住了她的挣扎;沉睡已久的巨龙终于苏醒,撑起宽松的病号服,直勾勾地戳在了妈妈柔软的小腹上。
妈妈浑身一僵,自然不会不清楚抵在自己身子上的状物体是个什么东西,可她却又不敢太过剧烈地挣扎,生怕牵动了我尚未痊愈的伤口。
眼见我似乎是要来真的,妈妈焦急的喊道:「别闹了!医生快来查房了!」
然而此话一出,我和妈妈都愣住了。
话里的歧义耐人寻味,妈妈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坚决地拒绝我,反而是担心被人看见……难道在没人的时候就可以……
妈妈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小脸儿泛起两朵红云,刚想要解释什么,我已经兽大发,俯下身子朝着妈妈娇
滴的樱
吻去,「您今天不让我亲一口,就别想下这张
了~!」
妈妈左右拧着脑袋不让我得逞,我倒不是很着急,嘴贴在妈妈娇
的脸蛋上胡
地蹭着,不过我也没敢太过分,
急了妈妈显然对我没有什么好处。
在妈妈的脸颊几乎都沾了我的口水之后,我瞅准了时机,凭借着过人的反应速度,趁着妈妈的脑袋再一次拧转过来的刹那果断出击,
准地吻住了妈妈温润的嘴
。
妈妈浑身一下子变得僵硬了起来,似水得眼眸复杂的看着我,有无奈,也有羞愤,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波动;急促的呼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却是没有再过多挣扎,认命般缓缓闭上了眼睛,颤动不已的眼皮出卖了她不安的心绪。
我得偿所愿,没想到居然会如此顺利,原本只是玩闹的一吻却让我有些意犹未尽,妈妈的味道总是有种让我失控的魔力,我的心变得愈发躁动,心难挠。
妈妈的妥协也给予了我更进一步的勇气,这一刻,我决定顺从自己的情,不再去权衡利弊和后果,舌尖轻轻挑开了妈妈的朱
。
妈妈整个人颤抖得厉害,连牙关都在打颤着,意外地,我竟并没有遇到多少抵抗,如入无人之境,没有花废多少功夫就撬开了妈妈的防线,成功地将舌头送进了妈妈红彤彤的口腔之中。
我的舌头再一次来到了它万万不该出现的地方。
顾不上多想,我急不可耐地勾住了妈妈退无可退的小香舌,紧紧绕了起来;
柔软滑的粉
得出奇,甘甜芳香的气息刺
得我愈发用力地对着妈妈的樱桃小口
了起来,妈妈被我
得发出「呜呜」的声音,下意识地曲腿想要将我从身上顶下来,最终却迟迟下不了这个手。
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吻逐渐软化了下来,柔若无骨;
重的鼻息和紧贴在我上身的两团丰
更是让我兽血沸腾,我不再
着妈妈的双手,而是一只手搂住了妈妈盈盈的
肢,一只手伸进妈妈的枕头底下,捧住了她的脑袋,让我们的连接变得更加紧密。
虽然我已经松了开妈妈的手,然而妈妈的双手却还是向后仰着,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仿佛还有一双无形的手束缚着她,看来妈妈已经慌到停止了思考。
就在我得意忘形,准备向妈妈起伏曼妙的玉体伸出魔爪之际,我的耳朵微动,一阵悉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了过来。
许久没有听到大姨踩着高跟鞋的清脆响声,本来我还有些期待再次见到大姨,然而好巧不巧,偏偏在我和妈妈愉快地进行着「亲子」互动的时候,大姨出现了。
我心思电转,本该立即放开妈妈,但我又舍不得与妈妈亲密无间的机会,大姨的脚步声愈发接近,好在以我现在的耳力能够确地判断出大姨与病房之间的距离,艺高人胆大,我心里有了底,就像你出了家门就是校门,不到铃响的最后一秒是绝对不会关上电视的。
妈妈还是紧紧闭着眼睛,连大姨近在咫尺的脚步声都没有发觉,她所有的心神都用来抵抗我入侵到她嘴里胡作非为的舌头带来的异样觉。
就在大姨即将拉开病房大门的一刹那,我猛地起了身子,双手迅速归位,假模假样地对着妈妈的眼睛吹了几口气,故作轻松的说道:「好啦,沙子都吹掉了~」
妈妈的小香舌随着惯被我带出了口腔,微张着的小嘴吐着粉舌,急促地
息着,呵出了一团团白
的雾气;半眯着的双眼泛着
离的水光,滚烫的脸颊
红一片;银
的丝线飘
在我和妈妈的嘴
之间,与妈妈端庄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在
茫的表情映衬之下,说不出的
靡。
妈妈似乎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我这个禽兽怎么就大发慈悲放过了她,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意识到了大姨的存在,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但临危不一直是刻在我赵家基因里的被动属
。
「啊?哦……妈妈好多了,麻烦你啦,快躺下去休息吧……」
我顺势躺了回去,妈妈也背对着大姨站了起来,偷偷擦拭着残留在脸颊和嘴角上的口水的动作差点没让我再次一柱擎天。
为了不让大姨起疑,也担心让她看见自己绯红的脸颊,妈妈假装开始整理起有些凌的被褥,同时不忘公报私仇,时不时用指甲狠狠掐着我胳膊上的
。
「醒了?」
久别重逢,大姨只是酷酷的说了两个字就没了下文,就像「你吃了吗」一样随意,似乎并没有发现我和妈妈之间的异常。
我忍受着妈妈的侵犯,刚想要和大姨打个招呼,然而目光落在大姨身上的瞬间我就愣住了。
震惊我的不是大姨盛世的容颜和包的窄裙,更不是她那伟岸
拔的
脯和裹在黑
丝袜里的大长腿。
在数据视角的观测下,大姨对我好度居然飙升到了八十五!
而大姨对我的亲情值一向低到了谷底。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我已经在大姨的心中有了一席之地,男女层面上的!
我一度怀疑系统是不是又秀逗了,连连了好几遍眼睛,妈妈都停下了对我
体的折磨,奇怪的看着我,小声问道:「咋地,你真被猪油蒙了眼睛?」
大姨站在门口盯着我发了会儿呆,还是迈开大长腿朝我走了过来,妈妈立刻紧张地竖起了耳朵,在大姨几乎与她平行的一刹那,妈妈巧妙地一个转身,拎起头柜上的暖水壶,故作镇定地与大姨擦肩而过,「我去打点儿热水,你帮我照看一会儿。」
大姨并没有应声,只是默默走到我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妈妈仿佛一个成功越狱的囚犯,轻拍着自己的
口,长长松了口气,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上门离开了。
龙玉米 说 :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妈妈的离开让我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毕竟和大姨独处多少还有些忐忑,不过今时不同往,我好歹将功折罪了,而且我对八十五的好
度也抱有一丝期望,大姨应该不至于选择在这种时候跟我秋后算账吧……
不管大姨要拿我怎么样,我也都认了,无论我当初的动机如何,对大姨的伤害都是切实存在的。
我静静地等待着大姨的审判,然而我们只是相顾无言,默默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她的眸光中闪烁着我读不懂的波动,但我能看出来大姨此时心情的,我也就没有去主动打破这份平静,耐心地等着大姨自己调整好情绪,同时不由得对系统的数据多了几分信心。
从妈妈的口中得知,其实大姨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医院里照顾着我,平里大姨就和妈妈一起睡在我旁边的那张
上,之所以我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她,直到天已经擦黑了大姨才赶到医院,是因为大姨还需要每天向外公汇报我的身体情况来安抚他老人家。
外公身上的牵扯太多,一两天还好,终究是没办法长时间陪在我的身边,无数人将信任在了他的手中,身为一家之主,他不可能任
地弃之不顾。
当财富、权势积累到一定程度时,你反而失去了越来越多的自由,即便是你想急勇退,多少双眼睛就等着你松懈,
出破绽的那一刻。
我醒来的消息妈妈只通知了大姨一个人,由她据具体的状况自行斟酌是否立即告知老爷子,今天恰巧对于赵家是个重要的
子,外公若是知道了我苏醒的消息肯定会抛下手中的一切赶来,比起善后的繁琐和造成的影响,显然稍微推迟一天公布这个消息是最好的选择。
「胃口倒是好的……」大姨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思绪,没想到这会是大姨开口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想来是被房间内还未彻底散去的酱香和地上外卖的袋子出卖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大姨却是没什么笑意,气氛再一次凝固了。
又是漫长而难熬的沉默之后,大姨这才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地问道:「疼吗?」
我怔了怔,想要摇头,身体却自作主张的点了点头,「知道疼你还胡来!」
大姨的情绪有了眼可见的波澜,「当时那种情形,最优解是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你一个人先冲出包围,陈兴生他们或许还会忌惮在外面的你,不敢对我们下死手,你却选择了最笨的方法……」
「只有你才是我的最优解。」
我强硬的打断了大姨,坚定地说道:「虽然疼,很疼很疼,但我是一个男人,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面前受到伤害。」
「呵,都还没长……」
大姨下意识地想要以大人常用的句式来从辈分上我一头,却又突然想到,
齐没齐的,她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了。
我本意是在大姨面前塑造一下我英勇霸气的形象,却不想似乎一脚踩到了雷区,我和大姨就是从那时起形同陌路,好不容易大姨再次开口和我说话,我却又一个没留神,将话题带了回去。我这时灵时不灵的情商不知拖了我多少次的后腿,有机会一定要去买本书,说不定三句话就能让大姨为我掀起小裙子~大姨的神情瞬间沉了下来,起身就要离开,我连忙拉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您还生我的气吗?」
「安心养伤吧,别想那么多。」
大姨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把手
了出来,离开了病房。
我望着大姨曼妙的背影出神,虽然大姨没有明说,但我却知道那件事再也不会成为大姨和我之间的阻碍了。
身体的接触最能直观而真实的反应出对于一个人的厌恶程度,尤其是在不经意间的时候。
如果大姨还对我心存反的话,别说是握住大姨的手,就是稍微擦碰一下估计就得挨一个耳光。
现在想来,这三刀挨得可真值,不仅是帮助我打破了妈妈思想上的桎梏,更是融化了大姨冰冷的心。
虽然我和妈妈的发展还没到鱼水融的时候,但妈妈封闭的内心已经被我撬开了一条
隙,千里之堤溃于蚁
,离我走进妈妈心房,回到故乡的
子还远吗?
而我对大姨造成的伤害终生都无法弥补,如果还有那么一种可能的话,那就是将这种伤害扭转成后甜
的回忆,也算是对于大姨另一种方式的补偿。
*********
赵诗芸离开了外甥的病房,独自站在医院的天台之上,双手倚着栏杆,俯瞰着这座繁华热闹的城市。
喧嚣的模样恍如隔世,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秀美的脸上,让赵诗芸到有些惬意。
久违地点上了一颗女式香烟,赵诗芸深一口,朱
轻启,吐出一圈淡淡的烟雾。
这段时间的经历历历在目,没想到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旅行而已,却几乎完全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当一个人捅了你一刀之后却又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你活下去的希望,赵诗芸真的不知道该以何面目来面对这个外甥了。
自己看电视剧时见到这种狗血的桥段总是嗤之以鼻,可真的有个男人为自己付出到这种地步时,心中那种不可名状的悸动如涌般波涛汹涌,静不下来。
情窦初开时,赵诗芸也曾憧憬过单纯而美好的情,那时候年纪轻轻的自己经不起小姐妹的蹿腾,尝试起了网恋。
景永安就是她随机加到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后一个。
接触的过程中,其实她对这个看似老实本分的景永安兴致缺缺,如果是现在的自己怕是对景永安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哪怕是当年选择了奔现也并非出于喜,更多的是因为新鲜和想要在妹妹面前炫耀自己的时髦,毕竟在妹妹刚刚开始学着网上冲
的时候,自己都已经到了网恋的级别了,这个派头可不是争一个
腿,抢一件衣服可比的。
只是没想到,衬托自己的工具人居然被妹妹抢走了。
这下她可不干了,我不要面子的吗?
直到现在,这么多年来的耿耿于怀并不是她对那个空有外貌的男人多么兴趣,而是因为被妹妹骑脸抢走「男朋友」的难堪让她一直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随着时间的推移,认知和人生阅历的提升,赵诗芸愈发觉得遇到的男人一个个的都是那么的无趣。
要么是凭借自己显赫的家世,在自己面前扮演一个霸道总裁,可我赵诗芸朋友会在意你的背景吗?我
朋友不管他有没有钱,反正都没我有钱……要么就是凭借出
的外貌,非要来白马王子那一套,尬得她连饭都吃不去。
偶尔也是能遇见德才兼备、品行俱佳,颜值还在线的男人,就好比弭明诚,可她总觉得差了点意思,说白了,她的心就好比一扇坚不可摧的大门,不输入正确的密码,任你狂轰滥炸都无济于事。
一晃多年,赵诗芸始终没能等到和她灵魂契合的那个人,却不想她的心还没有被打开,身体却是被一个小贼偷了去,不,分明就是一个强盗!
如果说在衣柜里面的意外只是意外的话,她赵诗芸也就捏着鼻子认了,毕竟自己多多少少也有一部分连带责任,终究是妹妹唯一的儿子,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然而被自己的外甥强行推倒的那一天,是她这辈子毕生难忘的屈辱!
一生要强的赵诗芸从那时起便不再承认那个人渣是自己的外甥,做梦都恨不得食其寝其皮,然而接踵而至的各种变故又让她不得不暂时隐忍下刻骨的仇恨。
原本打算一旦离险境就送他上路,哪怕是父亲放下面子,亲自求情,最起码也要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她赵诗芸可不是那种受到了欺辱会忍气
声,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不得不强行
下苦果的女人。
可惜造化人,还没等到自己亲手制裁这小子的时刻,期间又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让赵诗芸的心潜移默化地偷偷发生着改变。
直到生死存亡的危机降临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外甥只是一个擅长伪装的虚伪小人,然而他明明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却为了自己甘愿献出他年轻的生命。
那张自己曾再也不想看见的脸,洒然地冲自己笑着,没有任何的迟疑,高高举起了利器,一刀接着一刀的冲淡了自己对他刻骨铭心的仇恨,甚至不惜硬生生地剜掉了身上的一块血,却连身体的悲鸣都
抑在了体内。
如果做出这一系列行为的人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或是家族暗中培养的死士,赵诗芸或许不会觉到太大的惊讶,可他只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温室里,年仅十五岁的少年,小小年纪居然能有如此气魄,恐怕世上再也难以找出第二个。
想不到这小子平里看起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一门心思全放在了他妈妈的身上,骨子里的血
却连自己都
到了震惊。
心高气傲的赵诗芸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折服的觉,平心而论,不掺杂个人的情
,赵亮是个十分出
的少年,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沉稳和智慧。
这样的他,赵诗芸始终没有想明白,那一天他为什么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虽然她知道他是个觊觎自己母亲的好小鬼,但不至于下作到趁自己身体虚弱的时候强行侵犯自己的地步。
赵诗芸身为心理医生,自认为识人的功夫即便没有登堂入室,那也是炉火纯青,在妹妹家里相处的一段时间下来,对赵亮的品行多少有了一定的了解,真就是所谓的在绝境中会改变一个人的格吗?
可这样的人,会有勇气将锋利的尖刀对准自己么?
又有什么难言之隐能驱使他对自己犯下大逆不道的罪行?
赵诗芸第一次发现自己似乎本看不透这个貌似简单易懂的少年。
如今,她对这个外甥想恨都恨不起来了,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莫名情愫一直在阻碍着恨意的形成。那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只为保护她不受到伤害的倔强;那奋不顾身挡在自己面前,硬生生替自己扛下致命一击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拨动着她尘封已久的心弦。
赵诗芸头一次遇见能触动自己灵魂的男人,只可惜这个人是自己的外甥。
嗯?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可惜?
赵诗芸审视着自己的内心,突然惊恐的发现,那个男孩已经在自己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阅人无数的她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将会导致多么可怕的后果。
然而医者难自医,现在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当这颗种子生发芽时,再想要拔除难如登天,唯有及时
身而退才能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赵诗芸苦笑一声,难道屠龙者终成龙?自己明明就是专门研究并纠正这一种逆行情的人,自己反而有搭进去的可能?
可她赵诗芸是那种逃避的人吗?
被自己十五岁的外甥吓得落荒而逃?
开什么国际玩笑……
再说了,一码归一码,赵亮救了自己不假,可他强行那啥自己也是真,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的放过他了呢……
*********
「老爷,那两个大学生该怎么处理?」
「在XX神病院安排两个
位,先关个十年吧,之后能不能出来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这样会不会太……他们毕竟还是个学生,也没有做出威胁小姐和少爷生命安全的举动……」
「哼,在他们选择自己立场的时候,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如果不是他们的袖手旁观甚至是助纣为,我的孙儿至于还躺在急救室里昏
不醒吗?!」
「是,是我多嘴了,那陈兴生?」
「拉到老地方埋了,找个大点儿的棺材,备上足够他生存一个月的食物和两个月的氧气,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黑衣人领命而去,虽然老爷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也没有详细的代,但他身为老爷子最信赖的心腹之一,自然是领会了他的意思。
此时的陈兴生被关在赵家的秘密基地内,手上和脚上的指甲均已消失不见,嘴巴里再也没有一颗完好的牙齿,双腿之间更是凹下去了一片,或许再也难以称之为男人了。
之所以没有立即处决他,自然是不会让他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死去,一切刑罚都没有神上的折磨更加残酷。
大费周章是为了刻意给陈兴生营造出一种生存下去的希望,可不仅仅是将他深埋地下,单纯的将他活埋。
黑衣人将会在把陈兴生封入地下前跟他说明,只要能凭借自己的本事逃出生天,赵家不仅将既往不咎,还会提供资金上的支持。
同时也会在漆黑的土壤中每隔五米的位置就留下一个距离地面还有多远的荧光标记,等他在狭小密闭且黑暗的空间里凭借着这股希望带给他的力量,硬生生用自己没有指甲的手挖出一条生路,在离地面仅有最后的一米时,他只会挖到一层坚实的混凝土。
希望破灭后的绝望足以将这个男人彻底摧毁,而逐渐耗尽的食物让他只剩下排物可以选择,这种人可没有自绝生机的魄力,等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依赖着自己的秽物苟活时,氧气却在这个时候悄悄见了底……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在我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看了半天广告后,妈妈这才姗姗来迟,终于舍得回来了,也不知道她上哪儿去打了半小时的热水。
看大姨没在病房里,妈妈悄悄松了口气,刚要拉下脸,跟我算算方才大不敬的账,大姨就紧跟着她后头回来了,妈妈只好暂时咽下了这口气,记在她心中的小本本上。
大姨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之后看起来有些怪怪的,常常盯着某个地方发呆,手上的杂志半天都没能翻上一页;妈妈似乎也被传染了,一件衣服翻来覆去地叠着,就是叠不出个名堂。
两人莫名有种各怀鬼胎的觉,病房内出奇得安静,只有电视上夸张的广告才让气氛显得没那么冷清。
身为罪魁祸首的我自然是不敢出声,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连个频道都不敢换。
上次我强行伸了舌头刺得妈妈几乎当场找我摊牌,要跟我划清界限,这次虽然妈妈的反应不像上次那么
烈,但要说没几分火气我是不信的。
我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妈妈的霉头,老老实实捱到了九点,我早早就睡下了,可惜大姨拉上了病间的隔帘,害我没能欣赏到妈妈和大姨睡衣的风情。
第二天天刚微亮,我就被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吵醒,除了素未谋面的外公之外,就是各种从来都没见过的亲戚,其中不乏俏皮可的小萝莉、年轻貌美的小姐姐、温柔妩媚的俏妇人,我不得不
叹一句,我赵家的基因还真是强大。
等睡眼惺忪的我挨个认祖归宗,微笑点头致意后,已经是三个小时过去了,我的脸都快笑筋了,原本一直认为我和妈妈是孤家寡人两个,大姨的出现已经足够不可思议了,眼前这闹哄哄的百八十号「皇亲国戚」,真的从血缘上就和我存在着某种联系么?(//本来一时兴起想
个外婆来着,想想怎么也有点丧病了……
认亲环节也想个
曲,就是想要讨好男主的人安排自己的女儿之类的勾搭男主送送福利,或着是
透了的大姐姐上手
作一下,想想没什么必要也就算逑了,还有外公和男主的接触,一并略过……)病
前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大大的笑容,他们或许在各自的领域有着自己的成就,但此刻他们褪去了各自的光环,以最真诚的面貌出现在我的眼前。
当然,我没有天真的认为这是我的个人魅力使然,所有人的热情都源于坐在边那个不怒自威的老人。
外公闭目养着神,并没有阻止他们打扰我休息的意思,早上这一出认亲的戏码似乎别有深意,但我完全没有什么野心,什么权柄财富、身份地位都及不上妈妈的一个拥抱。
我疲于应对他们的嘘寒问暖,干脆直接选择了装死,熙攘的人群这才逐渐散去,外公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轻啐了声「惫懒货」,摇了摇头,起身也跟着走了。
我终于可以不用绷着一张脸了,却见妈妈和大姨不知何时竟躲得远远的玩着手机,我说怎么所有人的火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还没等我休息多久,大小医生又带着一批护士小姐姐杀了过来,摆了我半天。
自从我醒来之后,身上的伤势愈合得速度极快,连医生们都啧啧称奇,看我的眼神都冒着绿光,恨不得将我抓起来研究个底朝天,不过碍于赵家的威势,他们也不敢过度扰我,叮嘱了几句之后,恋恋不舍得领着一帮人马散去了。
等一切事了,妈妈这才溜了回来,假装刚刚忙完什么事情的样子,还以为我没发现她毫无义气,丢下我一个人偷摸划水的行为。
当然,也是因为我的神状态恢复得不错,妈妈才会放任外公领着那些身份地位显赫的亲戚与我相认,这帮人看似在我面前慈眉善目,放在外面哪个不是叱咤风云的狠人,连妈妈都不好强硬得将他们拒之门外。
中午的伙食又是清汤寡水,偷点外卖的事情可一不可再,妈妈严防死守,把我手机都收了起来,我无力回天,只能唉声叹气地灌着白粥,却见大姨居然在病房内支了张桌子,叫了全套的海底捞。
这下连妈妈看不去了,本来为了体现我们母子同心,妈妈也陪着我茶淡饭,大姨明摆着是在挑衅我们母子俩。
一生要强的妈妈安能咽下这口气?
只见她将手中装着白粥的碗重重一顿,大喝一声「给我加双筷子!」忿忿地加入了涮火锅的行列。
*********
傍晚时分,妈妈不知出去办什么手续去了,临走前将溜我的重任给了大姨。
其实我已经能够自己站起来了,左腿和后背上的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说不定都能拆线了,就是右腿上缺失的那块还没长好,走起路来隐隐作痛,无法长时间站立,所以我光荣的坐上了轮椅,提前体验着退休之后的生活。
指望大姨推着我遛弯不太现实,她没给我推进湖里就不错了,反正我的手臂又没有受伤,自力更生倒也富余。
住院部的后方修了座亭子,供病人和家属们休闲散心,这会儿正是大爷大妈们扎堆的高峰期,年纪轻轻的我就坐上了轮椅,自然沦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我被他们求知旺盛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推着轮子想要加速逃离八卦的中心地带,大姨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窘迫,悄无声息地靠了上来,抓着轮椅背后的把手,强行接管了我的行动能力。
手上的动作受到了阻力,我还以为是大姨良心发现,怕被好事者指责她的冷酷无情,这才做起了表面功夫,结果大姨却是故意放慢了脚步,缓缓推着我,像是在展示一件稀世奇珍,恨不得将有人的地方逛一个遍。
我尴尬得接受着大爷大妈们的唏嘘叹,像个视察的领导,挨个与他们亲切地握手,表面上我一脸难堪,心里其实乐开了花。
大姨的恶趣味又回来了。
从大姨无声地与我决裂之后,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大姨最真实的一面,那个成稳重、不苟言笑版的大姨虽然是个可靠的成年人,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我再也不想
受第二次了。
还是身后这个腹黑狡黠,却莫名令人想要亲近的大姨才是我的心动嘉宾,虽然常常会被她算计,但这代表着大姨将我当做最亲近的人,我才不愿意看到大姨将这份心思用在其他男人身上,如果大姨愿意这么捉我一辈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伙子,怎么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我们老家伙的座驾?看你的腿脚也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样子啊?」
「害,咱这不是买不起四轮的,就先了两个轮子凑合一下嘛,百公里只需要两个
腿,非常划算……」
大姨「噗呲」一笑,又连忙板起了脸,眼角却是难掩笑意。
我大受鼓舞,男孩子天生就有想逗女孩子开心的望,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心上人的时候,那种成就
,不言而喻。
「哈哈,小伙子的心态倒是不错,乐观就是最好的良药!来,尝尝大爷刚切的瓜,这可是老头子亲自挑的,包你没吃过这么甜的……这位姑娘好生俊俏,是……「
「是我媳妇……」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我这人就是改不了得意忘形的病,虽说大姨和我的关系渐渐回暖,但还没到可以让我肆无忌惮的地步,我这不是在厕所里打灯笼么?
大爷手上一抖,差点没把递过来的西瓜掉在地上,我看起来明显还未成年,而大姨虽然保养得极好,无法从外表上判断出她的年龄,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就不是小姑娘能拥有的,虽说现在行姐弟恋,但从娃娃抓起多少有些令人称奇了。
大姨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沉着脸推着我疾步离开了。
可惜,差一点我就能接过大爷手上的瓜了,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我还想尝尝大爷的瓜有什么独到之处,起码在临死之前也不至于做一个饿死鬼。
我惴惴不安得被大姨一路推到长廊尽头的一座独立的小亭子里,眼前是一片不大不小的人工湖,亭亭玉立的荷叶绽蕾盛开;人造的石山巍然屹立;水里各的锦鲤无忧无虑地游曳着,不知它们会不会有青
期的烦恼?
此处凉僻静、人迹罕至,正是怀揣着不轨之心的人最喜
的地方,我担心大姨会不会是故意带我来到这里,打算直接在这没有监控的地方把我乃一组特。
好在大姨固定好轮椅之后就走到一旁的长凳上坐下,似乎并没有打算计较我的口舌之利。
远处人声鼎沸的喧嚣与此处的静谧似乎是两个空间,大姨了
被微风吹动的长发,望着波澜不定的湖面出神,而我则沉醉于大姨绝美的侧颜,世间万物在这一刻都失去了颜
,唯有眼前的佳人,绚烂夺目。
我们彼此间欣赏着各自眼中的风景,静默不语。
忽然,一阵怪风穿过,不知是哪位兄弟转世成功,原本和煦的微风躁动了起来,汹涌地掠过了大姨及膝的小短裙。
可惜大姨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即使猝不及防之下,大姨的小裙子被风儿掠起,我却也只能看见黑
袜尽头的深邃。
多么好的机会啊!
哀之,叹之。
第一百三十三章
这么一打岔的功夫,天、地、人之间和谐的气氛被打破,大姨一扭头就看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裙摆,脸霎时间乌云密布。
我急忙转头四下打量了起来,装作是在评估这座亭子的艺术成分。
「省省吧,别装了。」
大姨轻叹口气,掉了高跟鞋,裹着黑丝的小脚缩在了长凳上,抱着膝盖转身侧对着我,望向了湖边的方向,看起来竟有几分柔弱。
这可不像大姨的脾气,要是之前,大姨非得赏我几个爆栗不可。
我们之间终究还是存在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隔阂,发生了那种事情,要想彻底回到从前,谈何容易。
我暗骂自己管不住眼睛,好不容易在大姨心中树起的形象这下又得扣分了。
我酝酿着是否为自己争辩一下,想想还是放弃了,在大姨面前,这种行为只会让她觉得幼稚可笑罢了。
沉默良久,大姨就这么静静地望着湖面,静谧的湖水似有什么魔力在引着她的目光,夕
的余辉钻进通透的凉亭,洋洋洒洒地落在大姨的身上,就像是给大姨窈窕的身姿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美
不可方物,清丽可涤尘世。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姨,您……在想什么呢?」
大姨一下子从恍惚中惊醒,好似被我重新拉入人间的仙子,长长地抻了个懒,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忧郁一扫而空。
大姨赤着脚丫在长凳上站了起来,双手平举,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脚下的长凳在这一刻仿佛化身为险峻的独木桥,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堕入万丈深渊。
「我在想啊,你之前的瘫痪是不是装的?」
大姨终于成功无惊无险地走到了长凳的尽头,斜倚着膝得火红的柱子,不知是不是因为站在高处的缘故,声音显得有些空灵,难以捉摸。
「我要是能装到那种程度还上什么学,直奔奥斯卡得了……」
我嘟囔道,「您也说过,我的演技这么差,而且您不还亲自拿那什么试验过了……」
大姨想起拿改锥扎我的事情,轻笑出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
这话建立在我和大姨体之间的关系上,就显得有些暧昧了,大姨微微低头,似乎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之中。
我急忙出声打断大姨的思绪:「天地良心啊!我可是为了您才突破了任督二脉,这份心意,可昭天地!」
「拉倒吧,哄花花都不一定好使。」
大姨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还很不错的样子,不知是不是眼前美景的功劳,我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一个积在心头已久的问题
口而出:「老姨,您,为什么还没结婚啊……」
「关你事!社会上的事情少打听!」
大姨一下转过身来,叉着瞪着我。
「我这不在关心您嘛……」
我看着大姨曼妙的身形,下意识地贫道:「您觉得我怎么样……」
话一出口我又想自己嘴巴,就不能长一次记
?
然而泼出去的水又怎么收得回来?好在大姨并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只是戏谑得看着我,「怎么,你还想用你对付你妈那一套对付我?」
我一下子僵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像个憨批似的尬笑着。
「现实一点吧……」大姨靠着柱子重新坐了下来,不知道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语气中竟带着一股莫名的怅然。
「你想要走的这条路,说是九九八十一难都不为过,你真的确定道路的尽头就是你想要的真经么?你还小,不,你也不小了,我能看出来你已经具备成年人的逻辑思维,欠缺的只是需要时间去弥补的阅历而已。情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更何况你的目标还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老大不小的人了,别老被
素控制了你的思维……」
不知不觉间,大姨已经穿好了鞋子,一个人独自离去了。
我不知道大姨所指的到底是我想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追求妈妈的事情,还是与她之间的纠葛,或者皆而有之。
不过大姨既然说的是九九八十一难而不是完全不可能,是不是代表着在大姨的心里,最不可能达成的结果也并非零概率事件呢?
只要有一丝希望的存在,莫说是八十一难,就是要我踏碎凌霄,我也在所不辞。
一时间,我斗志昂扬,再说了,我经历的苦难还少吗?也该到我收获果实的时候了……当我独自推着轮椅返回住院部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一来到病房门口,我就听见妈妈和大姨的争执:「赵诗芸!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良心?!你怎么能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
「行了,别这么矫情,这里是医院,还怕他走丢不成?」
「那也要能走啊!我矫情?他一个孩子,还坐着轮椅!让你带他出去透透气,合着你就负责带出去,自己一个人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坐轮椅怎么了?他的手又没有受伤,人七八十岁的大爷还不是照样自己推着轮椅跳着广场舞?男孩子就该独立自主,不要想着什么事情都帮他解决,让你培养成妈宝男小心以后娶不到老婆,还是说,你想要亲自帮他暖?」
「以后找不到儿媳妇我就把你抓去给我儿子侍寝!!他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丢了,你就没有一丝动和心疼吗?!」
「呵,你要是知道你的好儿子做过什么事情,不知道你还心不心疼得起来,说不定他会救我也只是一出苦计……」
「你……赵诗芸,我一直以为你是面冷心热,没想到你就没有心!他一个孩子能犯什么错误值得用生命去给你演戏?!我自己的儿子都没有对我这样过,却为了你把他自己的
都挖了出来!你和他才认识多久?还想要怎样……」
大姨罕见地在和妈妈的锋中沉默了下来,我越听越是心惊胆战,要是大姨一怒之下把我做的那点儿破事抖落出来,我都想象不出来妈妈会是什么表情。
其实我知道大姨只是在和妈妈抬杠,并非是她的真实想法,哪怕是在我强行和大姨发生了关系的前提下,大姨对我的好度依然飙升到了涨停的地步,只差没把心完全
给我了。
妈妈却是被大姨气得不清,那我浑身浴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而我舍生忘死救下来的人却在说着风凉话。
眼瞅着冲突即将升级,我连忙推门而入,强制中断了她们的愈演愈烈的争吵。
大姨把我一个人滞留在凉亭内这件事情本身,微不足道,但却成为了妈妈和大姨矛盾的导火索。
妈妈仿佛是故意要找茬和大姨吵架似的,或许妈妈的话就是原因,对于我替大姨挨得三刀,妈妈的心里要说完全没有芥蒂是不可能的,她自然不会来责怪我的鲁莽,也不会觉得我不该冒死去救她的姐姐,但一码归一码,妈妈多多少少对大姨有些嫉妒,而大姨的嘴硬更是不偏不倚地戳到了妈妈的逆鳞,潜藏的小情绪被彻底发出来,酿成了暴风雨的前兆。
反观大姨,在被我强行那啥之后,大姨原本是打算让践踏了她的尊严的我付出血的代价,然而这个代价却以更加惨烈的形式呈现在她的眼前,古有佛祖割喂鹰,今有我赵亮自残救姨。
不仅如此,我还替大姨挡下了致命一击,如果我犯下的罪孽需要以生命去抵消的话,大姨现在反而倒欠了我一条命。事实上我也算是死过一次了,那把刀但凡偏个几公分,这本书也就完结了。
总而言之,戏剧的变故搞得大姨隐忍多时的
火无从发
,而妈妈自然成为了首选目标,子不教,父之过,可我没有爸爸,大姨也就只能找我的出厂商顶缸了。
两人各自憋着一股气,针尖对麦芒,又是从小争到大的死对头,彼此间自然就更加不会顾忌什么,掐起来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了。
「好饿啊!什么时候吃饭?」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大大咧咧地闯了进去。
见我回来了,妈妈和大姨也不好拉下长辈的颜面在我面前吵起来,但她们之间的恩怨,似乎并未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几天看似平静,实则暗涌动,妈妈和大姨开始了无形的较劲,虽然没有到冷战的地步,但她们
的频率仅限于
常必须的程度。
大姨每天晚上依旧和妈妈睡在一张上,但两人从来都是背对着背的姿势,同
异梦也不过如此。
第一百三十四章
虽然我注意到两人的别扭,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化解她们的矛盾,就连起因我都是靠猜的,破解更是无从谈起。
一晃三天过去了,无论是电视上还是互联网,我都没能看见那个村子的相关报道,我甚至自己尝试着发了个贴子,还不到五秒钟就被屏蔽了,不由得叹资本的力量是多么的恐怖,难怪连个采访我们的人都没有,对于赵家的影响力也算是管中窥豹了。
我的伤势已经恢复到足以拆线的地步,连右腿上缺失的那块都已长出了一半,一直在医院里耗着也不是个事儿,距离暑假结束已经不到一个月了,这里人多眼杂,举头三尺有监控,不管是妈妈还是大姨的心里都会下意识地提高警惕,我要想在这种条件下取得进展简直难如登天,只有在家里
悉的环境下才有可能让她们卸下防备。
妈妈并不同意我提前出院的请求,奈何连主治医生都点过了头,毕竟所有的检测设备都亮起了绿灯,我现在的生命体征何止是平稳,简直旺盛过了头,再过两天怕是都能倒立打飞机了……咳咳,来自医生的建议是呆在医院里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还不如换个舒适的环境静养,对伤势的恢复更为有利,换药这种小作当地的医院完全足以代劳,再说了,那么深的伤口还没几天都快结痂了,还换个什么药……
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当着妈妈的面说出来。
再三和医生反复确认后,妈妈只好在我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办了出院手续。
原本以为可以回家了,妈妈却是带着我上了大姨开来的车,拐进了一套四合院。(//省略在外公家的环节)临走前,外公想要为我们安排专机,妈妈却是以定好了机票,退票要扣手续费的蹩脚理由婉拒了,外公也没再坚持,任由妈妈拦了一辆出租车。
妈妈刚要扶着还坐着轮椅的我上车,我却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大姨还静静地站在门边,丝毫没有跟过来的意思。
我心中涌起一种不妙的预,轻轻推开了妈妈的手,我推着轮椅,转向了大姨。
「老姨,您不上车么?」
我直视着大姨的眼睛,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问你,你们是要去哪里?」
大姨并不与我对视,只是望着天空,幽幽的反问道。
「回家啊……」我有些莫名其妙,方才和外公道别的时候大姨分明也在场,难道大白天的大姨就梦游了?
「是啊,回家。可那里,并不是我的家。」
大姨的语气有些落寞,又透着股淡然。
「谁说不是了?!」
我急得一下子从轮椅上站起来,右腿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我一个趔趄,仰面栽倒下去。
大姨和妈妈几乎同时朝我扑了过来,只是妈妈离我更近,大姨看到妈妈已经扶住了我,也就停下了脚步,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洒然一笑,转身摆了摆手,迈进了幽深的院子。
妈妈心疼得想让我重新坐好,我却执拗地站着,望着大姨早已消失的背影发呆,直到出租车的司机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我这才从恍惚中惊醒,最后再看了一眼古朴的宅门,我顺从的跟着妈妈上了车,驶向了属于我和妈妈的家。
一路上我沉默不语,机械得跟着妈妈过了安检,登上了飞机。
大姨会选择留下来着实出乎了我的预料,却也在情理之中。
以大姨对我情的变化,哪怕是身为情
专家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再加上我曾经对她犯下的罪行,
与恨两种极端矛盾的情
织在一起,今后该以何种面目面对我?
或许再也不见就是大姨所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式。
所以我选择尊重大姨的选择,没有去胡搅蛮,没有去撒泼打滚,没有去以我的付出来要挟她跟我们走。
虽然最的妈妈就在我的身边,可这心里就像是缺了一块,再也拼凑不起一个完整的形状。
此去一别,或是经年。
妈妈察觉到我的伤,想方设法找我搭话,却见我老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小脾气也是上来了,抱着胳膊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不再说话。
沉浸在离别的悲伤中的我忽然被一旁强大到无法忽视的怨念惊醒,我回过了神来,看见妈妈一副气哼哼的样子,奇怪的问道:「妈,您怎么了?」
「我看你还是留下来吧。」
「啊???」
「你人虽然坐在这里,魂儿可还没跟过来呢吧,这么舍不得她,干脆你和你姨过算了。」
妈妈的语气冷漠,却透着股浓浓的酸味。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光顾着悲伤大姨的离去,却忽略了眼前人的受。
我嘻嘻一笑,封存了所有的情绪,强行挽住了妈妈的胳膊,握着她纤柔的小手,五指紧扣,身子一斜,靠着了妈妈的肩膀上,夹着嗓子道:「不要嘛,我要和妈妈过一~辈~子~」
妈妈不耐烦地甩了甩了胳膊,却被我牢牢地黏着,象征地挣扎了几下,妈妈轻声嘟囔了句「烦人」,也就任由着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她的小手,嘴角却是终于有了一抹笑意。
来来回回的空姐时不时投来奇怪的目光,毕竟我们这一对母子的颜值放哪儿都是令人瞩目的存在,而一个母亲和一个半大的少年五指紧扣的画面,多少有些违和了。
「放开啦!你手心都是汗!」
妈妈被各种视线得越来越不自在,这次是真的想要挣
我的手,我却是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她。
几番斗争无果后,反而招惹来了更多的视线,妈妈无奈地敲了敲我的脑壳,认命般不再抵抗了。
飞机很快平稳落地,妈妈推着我慢悠悠地走在悉的大街上,路面上的脏
和小贩们的吆喝让我们母子二人终于有了种重返人间的实
,没想到这一趟出门绕了半张地图,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下了我和妈妈。
乘着电梯上了二十楼,好在这个点离高峰期还有一会儿,不然我指定得被小区的大爷大妈们堵着指指点点半小时。
然而我们刚来到久违的家门前时,我却听见房间内传来了电视的声音,我心里一突,显然不可能是我们临走前忘记关上电视。
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我回头看向妈妈,征询她的意见,却见她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才反应过来,电视的声音并不算大,中间又隔着一道门,要不是我的五
已经超越常人,
本就听不见这么细微的动静。
「哎,你突然站起来干嘛?」
不顾妈妈的阻止,我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偶尔能看到主人出门不在家里时被人鸠占鹊巢的新闻,没想到我和妈妈也能遇到这种奇葩,虽然我的右腿还没好利索,但对付一般的小偷小摸还是胜券在握的。
「您站远一点,屋子里有人。」
「什么?!」
妈妈瞪大了双眼,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终于是听见了屋子里的声响,脸上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见我摩拳擦掌的样子,焦急的说道:「别冲动!咱们报警就好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要意气用事!」
「没事的,我心里有数。」
我强行把妈妈拉到了身后,示意她不用担心,同时将钥匙轻轻进锁孔,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古铜的防盗门被我缓缓推开,一双昂贵又
悉的高跟鞋映入眼帘,我的呼
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起来,猛地一把推开了房门,坐在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看着电视的人,不是大姨还能是谁?
我连鞋子都顾不上了,一瘸一拐的冲进了房间,接连
了好几遍眼睛,如假包换的大姨正面无表情的往嘴里送着樱桃,伸出修长匀称的黑丝美腿将我拨到了一旁,「滚开啦,挡我看电视了,没见过美女吗?」
第一百三十五章
「美女当然见过啦,就是没见过您这么美的~」
我掐媚得笑着,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难道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么?明明几个小时前大姨还决绝得选择与我们分道扬镳,一转眼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看茶几上那一堆樱桃核的堆积程度,大姨起码已经在这儿坐了半小时以上了。
「病,来就来呗,加那么多戏……」
妈妈嘟嘟囔囔地推着空的轮椅跟着进来了,脸上的神情似乎并不惊讶,我知道妈妈事先对大姨的突然造访肯定是不知情的,这俩看似不对付的姐妹,其实才是对彼此最为了解的人。
「那啥,您不是说……」
「怎么,我好几百万的车还停在这儿呢,说不要就不要了?」
「得要!当然得要!」
我忙不迭得点着头,没想到大姨还会用这么蹩脚的借口,赵家那么大的家业,还需要堂堂大小姐亲自上门,人提车来了?
不过我还是再次震惊于赵家的势力,虽然我们的飞机晚点了一会儿,但我们的航班已经是最近一班飞往我们那个小地方的了,大姨摆明了搭专机来的,然而私人飞机固然贵得令人咂舌,更可怕的却是航线的申请速度,单位请个假都没有这么快的。
「行了,你外公让我确认你们是否平安到家,既然你们已经回来了,那我也就该回去了……」
大姨拍了拍手,起身作势走,这时候要是没能拦下大姨,再见真的就悬了。
我上前拉住了大姨的手,急忙说道:「您别急着走啊!大老远的赶过来,舟车劳顿,再开几小时的车不安全!这天也马上要黑了,更不适合长途跋涉了,我觉得您要不先休息个一两天再走也不迟,外公那儿去个电话就好了。妈,您觉得呢?」
我将期望的目光投向了妈妈,光是我的挽留怕是难以让大姨拉下这个面子,成败的关键在于妈妈,不过我也担心要是妈妈在这个时候出言挤兑大姨,那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怎么,我这儿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吗?要走也是明天再走,家里煤气没关么?」
妈妈没好气得白了我一眼,话虽然说得不太中听,但好歹也是给了大姨一个台阶。
大姨挑了挑眉,就要与妈妈辩白两句,双方你来我往、一来二去的可就不好收场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
我赶紧在大姨话说出口之前将她按在了沙发上,从茶几上的小碗里挑了颗泛着晶莹泽的樱桃,殷勤地递到了大姨的面前。
大姨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眼中的期许和不安让她终究没再说些什么,只是没想到大姨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樱桃,而是一探头,直接将殷红的果咬进了嘴里,
润的朱
甚至触碰到了我的指尖。
我浑身一颤,虽然也不算是多么暧昧的举动,但成功投喂大姨还是让我有些飘飘然,可我和大姨的关系有恢复到这个程度了吗……正兀自纳闷着,身后忽然隐隐散发出一股寒冰煞气,我回头一看,妈妈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大姨优哉游哉地倚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致的下巴微微
动着,嘴角勾起了一抹促狭的微笑。
大姨就是大姨,哪怕是不用说话,那也能让妈妈膈应一下「瞧你那点儿出息!
跟个狗腿子似的!赶紧坐下来!」
妈妈推着轮椅轻轻顶了顶我的小腿,语气中透着不屑,然而是人是鬼都能听得出妈妈的不悦。
我急忙也挑了颗个大的樱桃递到了妈妈的面前,「妈,您也尝尝!」
「没胃口!」
妈妈赌气得偏过了头,可我就这么直直的将手举在她的面前,大有和她一直耗下去的架势,我的腿伤还没好利索,长时间的站立导致右腿开始有些隐痛。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赶快坐下来!」
妈妈焦急得喊道,见我不为所动,只好无奈地伸手来接我手上的樱桃,可我刻意避开了妈妈的小手,在妈妈疑惑的目光中,再次将手举在了她的边。
妈妈瞪了我一眼,却又拿我这个伤员毫无办法,只好起额前的秀发夹在耳旁,微微探头,朱
轻启,优雅得含住了圆润
的果
,轻轻从我手上捏着的枝条上摘了来,送进口中。
我并没有造次,只是欣赏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出神,直到妈妈伸手敲了敲我的脑门,我这才如梦初醒,恋恋不舍的坐回了轮椅。
「啧啧,母子情深呐,都给我看饿了,快去做饭吧~」
大姨不知何时转过了身子,双手枕着头,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戏谑得看着我们。
「我欠你的啊?!」
妈妈嚼着酸酸甜甜的樱桃,斜了大姨一眼,伸手在沙发上抹了一下,皱眉道:「你提前到也不知道把屋子收拾一下,都是灰你也坐得下去?!」
「我怎么没收拾了?看~」
大姨在自己趴着的位置用袖子抹了抹,洁白得袖口一尘不染。
「合着你就收拾了自己坐的地方?!」
妈妈瞪大了双眼,仿佛难以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之人。
「有什么问题吗?我一个客人,还得自己准备坐的地方,这合理吗?」
大姨理直气壮得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没闲工夫跟你贫,我这儿不养闲人,快给我干活去!!」
妈妈叹了口气,无奈得摇了摇头,走到卫生间内拿来拖把,强行到了大姨的手中。
「你也别想跑!」
谁成想大姨转手就将拖把递给了我,就在妈妈忍不住即将发飙时,大姨却也并不是单纯的将此重任推卸给我,而是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我在房间内转了起来。
尽管如此,妈妈还是被大姨气得直瞪眼,怎奈天越来越暗,小半个月没有回来,即使紧闭着门窗,
单被褥之类的东西还是需要全部都更换一遍,太多需要整理的地方,妈妈也只好放任大姨胡来了。
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体验一下扫地机器人的觉,我紧握着拖把杵在身前,大姨慢慢悠悠地推着我七扭八拐,还别说,效果倒也还过得去。
不大不小的客厅很快被我们转了个遍,当我们来到妈妈房间的卫生间前时,大姨的脚步忽地一顿,我的心也下意识地揪了起来。
曾几何时,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将大姨按在了马桶上,拍打着大姨那一对紧实的
,一亲大姨的芳泽还只存在于我的意
之中,没想到转眼间所有的幻想都已经实现了,其中的波折就不说了,不得不
慨一句,大姨的水是真的多……我生怕大姨触景生情,想起了我当初的妄为,新仇旧恨要是产生了化学反应,那我可真是栽在了自己的手里。
好在大姨只是出神了片刻,依然若无其事得带着我屋子
窜,我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妈妈优先清理了厨具,收拾了张桌子,很快就张罗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既是庆祝我们的死里逃生,亦是呼我的大难不死。
迟来的庆祝持续了近两个小时,主要还是妈妈在大姨的蹿腾下和她拼起了酒量,如我所预料的那般,家里的环境让她们放松了不少,不过妈妈也只是饮到微醺就点到为止,毕竟我们刚刚到家,太多事情赶到了一起,不抓紧解决晚上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我还稍稍期待了下妈妈和大姨酒后X的场景,看来也只能泡汤了。
饭后,妈妈拒绝了我帮她一起收拾的请求,独自整理起了房间,大姨一个人还在自斟自饮,好像要把家里那点为数不多的存货掏光。
我自然是知道能令自我调节能力极强的大姨都不得不借酒浇愁的事情是什么,却不知该以什么理由和立场去劝她,只好默默的守在一旁,以防大姨真的喝醉
伤了自己。
然而大姨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最后甚至直接对瓶吹了起来,我看得心惊跳,虽然只是度数不高的啤酒,大姨的酒量也是公认的罕逢敌手,可这个喝法终归是在和死神对饮。
我急忙上前拦住了大姨,止住了她往嘴里灌酒的动作,可大姨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把我狠狠一推,接着豪饮了起来。
正当我打算用强也要制止大姨的时候,妈妈终于出现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多年的烟火气将娇贵的大小姐熏陶成了生活上的一把好手,妈妈很快就清理好了房间,打扫了地板,还顺带洗了下衣服,一套娴的
作下来,也就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见大姨居然还在喝个不停,妈妈眉头微蹙,她可不会像我一样客气,紧走几步强行夺过了大姨手中的酒瓶子,恼怒得质问道:「你是想把自己喝死还是想把我喝穷啊?!我发现你这段时间真是奇奇怪怪、扭扭捏捏的,出了什么事情又不和我说,憋在心里自己又消化不了,还心理医生呢,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比谁都更清楚吗?我就奇了怪了,到底什么事情能把你折磨成这样……」
意识已经有些的大姨早已无法解答妈妈的困惑,只是一个劲儿地叫嚣着「再来一瓶」。
妈妈重重叹了口气,只好架起大姨送到了她的房间,将跟过来的我关在了门外。
我的心情也是沉重,尽管大姨对我的印象有所改观,但那件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终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跨越的坎,更何况是刚烈要强的大姨。
一个我不得不考虑的问题再次涌上心头,我是不是应该就此放手才是对大姨更好的选择?
我的牺牲让大姨和我的关系有所缓和,借着籍此撬开的心门,如果我不去刻意往那方面引导的话,我们之间大概率是可以回到以往相互斗嘴、使绊的好兄弟状态。
面对妈妈,我时常会涌出负罪,明明嘴上说着对她的
多么天地可鉴,背地里却和她的姐姐发生了关系,更有甚者,我贪心得想要将大姨也据为己有。
有时我也觉得我寄吧谁啊?妈妈我想要,妈妈的姐姐我也想要。我对于妈妈的真的有那么纯粹吗?还是说我本质上就是一只种马,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将她变成我的形状?
我自认为不是见一个一个的情种,弭花花可以说是我有限的人生里见过的最漂亮的人,是的,单论颜值,连妈妈和大姨都略有不及。
她的出现的确让我心动了一下,但那只是出于男本能对于美好事物的占有
,事实上和这丫头分别了一段时间,我偶尔会想起她的单纯烂漫,却并没有什么抓心挠肝的
觉,而大姨仅仅离开了我还不到半天,我的灵魂就只剩下了一半还依附在妈妈的身边。
一直以来我都对大姨抱有一丝绮念,可那只是因为她与妈妈相似的容颜,那时的我对妈妈敬若神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亵渎,下意识地就将对妈妈的一部分念转嫁到了大姨的身上。
若不是那次迫不得已的意外,我也只当大姨是妈妈的影子,偶尔看着大姨黑丝小短裙的模样意着妈妈的风情,终究只是
虫在作祟,坦白来说,我对大姨的情
只有掀开她的裙子一探究竟的
望。
然而接连的变故让我一次又一次领略了大姨的独特魅力,这个和我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女人凭借她强烈而鲜明的个硬是闯进了我的心门,大姨在我心中的形象逐渐明朗,不再依附于妈妈的身上,而是独自划分了一块领地,占据了我的一片心田。
大姨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驾驭的了,若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怎么忍心让大姨孤苦伶仃漂泊一辈子?我为什么就不能给予她一个女人的幸福和快乐?更何况大姨已经是我的女人,就不可能再放手将她让给其他男人。
我不可能去放弃妈妈,却也难以将大姨从我的生命中祛除,扪心自问,我对妈妈的并没有减少,而是衍生出了一份系在大姨的身上。
呵呵,电视剧里像我这样博的多情种最后多半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吧……当然,说到底也不过是我想脚踏两只船,自我开
的借口,我想要占有妈妈已经是逆天而行,再加一个大姨简直就是骑在老天爷头上拉Shi,妈妈要是知道了我也在打她姐姐的主意,真的可能会把我的狗腿打断。
我猛地打了一个灵,光顾想着攻略妈妈和大姨,却忽略了二虎终有坦诚相见的一天,到那时候,这个家将天翻地覆。
也罢。
个中曲折,就当是命运对我的考验,若是我能顺利闯过,也就证明了我就是妈妈和大姨这辈子的良人,即使是孽缘,那也是我们三人的命中注定要纠在一起,分不开、剪不断;系统的出现亦是上天的旨意,照顾好她们姐妹俩就是我此生最大的使命。
想通了关节,我轻松了不少,渣男就渣男吧,滥情就滥情吧,我不需要成为道德的圣人,我只想成为能让妈妈和大姨出由衷笑容的那个人。
不管是妈妈还是大姨,我全都要。
左右无事,妈妈估计在帮着大姨换衣服,我撑着还未好利索的腿,帮妈妈收拾了下凌的桌面,就回到了久违的房间。
屋子里的陈设一切如旧,细心的妈妈连我的电脑桌都擦拭得一尘不染,打开电脑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浑浑噩噩混到了十点,妈妈推门而进,催着我该睡觉了。
「大姨她怎么样了?」
我望向了门口的妈妈,担忧得问道。
「只是喝多了,又是在家里,不会有事的。该睡觉了。」
妈妈走近前来,轻抚着我的头发。
我顺从得关上了电脑,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您能留下来陪我吗?」
妈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半晌,还是轻轻挣了我手,摸了摸我的头,柔声说道:「乖,睡吧。」
说罢,妈妈转身离去,不再迟疑。
我有些失望,却也在意料之中,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丘陵村那个迫不得已的局面,妈妈又怎么会再和我同共枕?
第二天,宿醉的大姨蔫蔫得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摆驾回的行程自然是耽搁了下来,不过大家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不会去提大姨什么时候回去的事情。
妈妈的神头也是极差,几乎都快赶上宿醉的大姨了,黑眼圈重得吓人,布
血丝的双眼就跟通宵砍了一夜的传奇似的,虽然心疼,我也只当是妈妈一个普通人,经历了生死一线的遭遇、颠覆三观的奇诡、生离死别的惶恐,之前在医院里绷着神经,倒看不出什么问题,一旦回归到普通且平常的家里,紧绷得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心神
之下,睡不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妈妈并不是那种心理脆弱的人,应该能很快调整过来。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失眠的状况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甚至发展到妈妈一边切着菜,一边打起了瞌睡,险些没切到自己的手指上。
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妈妈的异常,和她关在房内话疗了几次,却并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
我思索再三,还是跟妈妈商量着让她回归工作,虽然我希望她多休息一段子,也希望她能像现在这样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但妈妈显然并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她只推
是有些失眠,可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妈妈在医院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重的失眠,哪怕是在我昏
期间,妈妈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憔悴。
我不知道是不是丘陵村可怕的回忆一直在左右着妈妈的心神,还是有什么魑魅魍魉纠着妈妈不放,数据视角并没有发现妈妈身上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思来想去,说不定融入以往的圈子,转换心情,反而能帮助妈妈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
妈妈执拗地想要多照顾我一段时间,好在我的伤势已然痊愈,在她心惊胆战的目光中,我接连在她面前翻了几个跟头,又只穿了件小短让妈妈上上下下,全方位的检查了一遍。
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虽然让妈妈有些羞赧,但她还是凑近了我的腿
,轻抚着曾被我亲手挖出一个缺口的地方,现在已然一片平坦,除了颜
与原本的肌肤有些差别,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无奈之下,妈妈被我催促着换上了工装,出门上班去了,虽然妈妈消失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她请假的天数,但妈妈在她的单位可以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从几个人的工作室一路拼搏到几百人的大公司,不说赵家背后的影响,公司轻易也不会放弃一位重要的人才。
在得知妈妈是因为被困在了一个小山村才耽误了行程后,公司甚至贴心的补发了妈妈旷工时的薪资,还让妈妈带薪在家照顾受伤的我,什么时候想来上班由她自己决定,可谓是难得一见的有良心的公司了。
可惜事情的发展再次与我的期望背道而驰,回归了朝九晚五生活的妈妈并没有如我所料般恢复以往的状态,反而看起来更加的疲劳了,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再加上工作的忙碌让妈妈愈发憔悴。
我躺在上辗转反侧,今天已经是妈妈重新开始工作的第三天了,妈妈失眠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再这么下去,妈妈非得倒下不可。
我和大姨每一天都在不厌其烦地劝说妈妈去医院看看,妈妈就是只顾着低头扒饭,一言不发。
就在我打算明天妈妈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的话,哪怕是妈妈不愿意,我也要强行扛着她上医院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吓了一跳,现在可是凌晨的一点,昏暗的房间内,门突然自己打开了,搁谁身上不得起一身皮疙瘩?
我抬起头一看,门口似乎站着个悉的身影,还没等我看清来者何人时,一道香风已经扑进了我的怀里。
妈妈赤着小脚丫,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呜呜」的哭泣着。
「怎么了妈妈?出什么事情了?」
我搂着妈妈,急忙伸手拉开了头的夜灯,幽暗的灯光之下,妈妈的小脸苍白无比,甚至比在丘陵村的时候,气
还要差上三分,脸上两行清泪更是让我心慌不已。
「我尽力了,妈妈真的尽力了!可我再也撑不住了……」
妈妈的声音哽咽得让我心碎,难道是因为我她去上班,有哪个不长眼的崽种在给妈妈使绊子?
一股火猛地窜了上来,能让妈妈受委屈的人身份地位显然不低,他妈的,就算你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要掰下你两颗门牙!
然而下一秒,妈妈的话就让我偃旗息鼓。
「妈妈知道现在应该和你保持距离,不该再让你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只要你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闭上眼就看见你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你叫妈妈怎么还能睡得着?妈妈到底应该怎么办……」
妈妈低声的呢喃着,紧紧揪着我前的衣服。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恍然大悟,能让妈妈牵肠挂肚的人,除了我还能有谁?
原来这段时间妈妈的失眠皆因我而起,在医院里的时候,妈妈翻个身就能看见我,各式各样先进的仪器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我还活得好好的,猛地一分房睡觉,妈妈一下子见不到我,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推到了极致,即便是勉强入睡,也会被噩梦惊醒,每天晚上每隔半个小时都要进我房间内看看我,这样如何能够休息的好?妈妈知道自己的病因,所以才不想要上医院,安眠药之类的辅助药物只会让她困在噩梦中整整一夜,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让妈妈的心更加脆弱。
大姨是水泥做的,而妈妈是个外柔内刚的人,凶残的怪物没能把她击垮,诈的恶徒没能让她有所畏惧,然而一个噩梦却把妈妈折磨成了这样。
我紧紧搂着妈妈微微颤抖的身躯,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迟钝,妈妈原本就对抛下我这件事耿耿于怀,心存愧疚,这段时间的梦魇更是让她的愧疚酿成了心病,只要我没在妈妈的跟前,妈妈几乎寝食难安。
若我们还是普通的母子,妈妈早就大大方方的拿着枕头在我的上占一个位置了,而妈妈之所以会强忍着不安,拖着即将崩溃的
神直到现在才发
出来,归
到底还是因为我扭曲的情
,妈妈为了不表现得和我太过亲昵,酿成大错,所以才独自承受着噩梦的侵扰,险些导致她
神崩溃。
我无比自责,妈妈就在我的身边,而她一个人被噩梦折磨了这么久,我却一无所知……我对妈妈异常的情终究以另一种形式伤害了她,大姨说的没错,这条路九九八十一难,我能扛得住千夫所指,又能扛得住挚
因此受到的伤害吗?
「抱抱妈妈好吗?」
妈妈如梦呓般的呢喃将我拉回到了现实,她的声音愈发低沉,竟是已经沉沉睡去了。
哭过一阵后,妈妈的情绪好转了许多,听到妈妈这句话,儿本能的硬了一下,随即偃旗息鼓,妈妈的眼泪浇灭了我所有的
火,若是在这种时候我还能起心思对妈妈动手动脚,莫说枉为人子,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我侧过身子,将妈妈单薄的娇躯紧紧拥进怀中,强壮的胳膊揽住妈妈的后背微微发力,只有这样才能给妈妈带来些许安全。
几乎整整一周都没睡个安稳觉的妈妈在睡梦中出了安心的笑容,我拉过薄毯盖在了妈妈和我的身上,掐灭了小夜灯,与妈妈紧紧贴在一起,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妈妈已经消失不见了,怀中的佳人仿佛南柯一梦,然而妈妈中午回来给我们做饭的时候,那股容光焕发的觉告诉我,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我的幻觉。
「你这是吃了啥灵丹妙药啊?」
大姨上下打量着妈妈啧啧称奇,余光却是一直落在了我的身上。
眼眶略有些红肿的妈妈下意识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移了视线,只是推说失眠的症状改善了而已。
妈妈的气迅速得恢复着,仅仅两三天的功夫,非但已经回到了出发去丘陵村前的状态,似乎还胖了两斤,当然,这是个
忌的话题,连提都不能提一句。
每天晚上十二点,妈妈都会准时推开我的房门,随着我们同共枕的次数渐渐增多,妈妈已经愈发自然地爬上我的
,搂着我的
倒头就睡。
原本妈妈的作息时间是在十点左右,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非要多等两个小时,难道和十一点半才肯熄灯的大姨有关吗?明明我们只是单纯的躺在一张上睡觉而已,有什么好心虚的……这天一早,我难得比妈妈更早醒来,抱着香
、软乎乎的妈妈睡得格外香甜,大部分时间我一睁眼的时候妈妈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男人在早晨的火总是更加旺盛,妈妈恬静得睡颜更是勾起了我的馋虫,虽然我抱着妈妈睡了好些天,但在这段时间里,我为了能让妈妈安心的与我同
共枕,强行克制着自己的一切冲动,安安分分地扮演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儿子,都快忘记妈妈的樱
是个什么滋味了。
我偷偷尝一下,妈妈应该不会发现吧?
这个念头一起就在我心头扎了,妈妈正毫无防备的枕在我的胳膊上,圆领的睡衣睡
无法让我的眼睛占到一丝便宜,却掩饰不住
前的那一对波澜壮阔;
平缓的呼给予了我行动的勇气,我死死盯着妈妈丰润的朱
,鬼使神差得向着妈妈靠近着。
然而由于我太过动,
重的呼
在了妈妈的脸上,妈妈长长的睫
微微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急忙躺了回去装死,正暗自可惜难得的机会让自己白白费掉了,妈妈醒来后却并没有立即起
,慵懒得打了个哈欠,我能
觉到妈妈离开了我的胳膊,托着下巴趴在我的身旁似乎正在注视着我。
难道我的行迹败了?我尽量维持着呼
的节奏,妈妈却已经向我伸出了小手,这一巴掌看来是挨定了。
谁知妈妈只是轻柔得抚摸着我的脸颊,帮我整理了下睡得有些凌的头发,欺身朝着我靠了过来,一个香吻落在我的额头之上,一触即分。
我偷偷睁眼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双腿一分,松开了对于儿的钳制,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一柱擎天的铁
……
*********
「站住!」
赵晓芸轻轻合上了儿子的房门,正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险些没被这一声吓出心脏病来,赵晓芸一转身就看见穿着一身运动装束的赵诗芸正抱着胳膊审视着自己。
「大清早的,你穿着睡衣从他的房间里出来?」
赵诗芸狐疑的质问着妹妹,赵晓芸这段时间的变化她看在眼里,心理的失眠她也束手无策,加上赵晓芸又不是很配合,只能引导她慢慢放下心中的执念,然而收效微乎其微,心病还须心药医。可前几天她的状态突然就开始好转,无外乎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执念得到了释放,赵诗芸能判断出肯定与她的宝贝儿子有关,就是不知道尺度到了哪里,而她穿着睡衣,凌晨六点从赵亮房间内出来的样子,怎么想都有些不妙了。
「我……我看看他有没有踢被子……不是,我干什么还得跟你打报告吗?!
倒是你,什么时候还有晨跑的习惯了?」
「一直都有好吗?你儿子都比你高一个头了,还帮他盖被子?要不是我今天起晚了,说不定还看不到『母慈子孝』的一幕呢!」
「不是,什么母慈子孝?你在怪气什么?信不信我在你的菜里多放两勺盐?」
「嘴硬是吧?等着,我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赵诗芸说罢,小跑着出门去了。
赵晓芸只来得及嘟囔了句「莫名其妙」,心里却有些不好的预……
第一百三十八章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我将淋浴头当做了话筒,单脚踩在了浴缸的边缘上,晃动着下的大鸟,一副我为歌狂的架势,得到了妈妈的香吻祝福,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好的出奇,忍不住在浴室放声高歌了起来。
大姨与我的相处也逐渐自然,虽然彼此间的隔阂还未彻底消弭,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也有些淡淡的尴尬,毕竟我们可不仅仅是坦诚相见过的关系,大姨在我面前洪般的
还历历在目,被亲外甥强
到昏厥显然也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大姨还是会尽量避免和我独处,但我们已经恢复了最基础的
,偶尔我还能装傻充愣博大姨一笑,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就不知道为什么,大姨今天时不时就会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搞得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富婆,难道是我优美的歌声
引到了她的注意力么?
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我索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等待夜幕的降临,自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溜到我房间与我同
共枕后,我现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晚上的到来,什么游戏大作,什么
情电影都无法再帮我消磨时间,时间由于我的太过期待而变得十分缓慢,我急躁得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甚至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干脆一头撞到墙上,说不定一睁眼就能看到妈妈躺在我的怀里了。
就这么等呀等,熬呀熬,终于,朝思暮想的身影挎着简约的包包,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妈妈的面红润、白里透红,
气神绝佳,哪怕忙碌了一天也不见一丝疲乏,丘陵村之行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苦难,妈妈同样经历了九死一生,种种骇人听闻的怪物层出不穷,人类在绝境时的劣
展现的淋漓尽致,但除了我的伤势,这些足以颠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三观的经历并没有对妈妈造成多大的影响,而大姨更像是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不知是不是有上次亲历闹鬼事件的铺垫,妈妈和大姨如今对超自然事物的承受能力高的吓人,并没有我所担心的心理后遗症,至少在我看来,妈妈和大姨不约而同的将丘陵村的记忆封存了起来,不曾在我面前提过一次。
随着妈妈状态和心态的回复,生活已然回到了正轨,我的心也逐渐躁动了起来,制多
的
望有了反弹的趋势,针线活已是杯水车薪,
本阻止不了疯涨的
念。
我害怕这股火成长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步,朝思暮想的人儿每天晚上毫无防备的躺在我的怀里,之前有妈妈萎靡的
神和每况愈下的身体
制着我,而如今就只剩下了我的意志力。
思来想去,与其憋到极限,酿成大错,倒不如适当地发一下,我也好久没有和妈妈有过搂抱之外的亲密举动,有道是堵不如疏,所以我决定今晚稍稍越界,以排解我积攒的
望,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再一次
化妈妈和大姨宿怨的地步……
「58……59……60……」手机上的时钟终于跳到了深夜十二点,可妈妈的身影并没有如期而至,不过有所偏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妈妈又不会像我一样掐着秒针计算着时间。
可今晚我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饭桌上妈妈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时不时蹙起眉头,似乎有什么事情让她左右为难;而大姨则表现得更加奇怪,竟然会主动夹菜给我,而且不等到我吃下去之前,大姨是不会再动筷子的,我老是有种在给大姨试毒的错觉,可这儿是家里,演的哪门子碟中谍呢?
这种诡异的违和甚至冲淡了大姨给我夹菜的喜悦,妈妈也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致,这顿晚饭罕见地在沉默中结束了。
一向信奉不过十二点不算熬夜的大姨一反常态,早早就熄了灯,我本来还有些高兴,妈妈不就是担心被大姨发现这段子和我的同居,这才刻意熬到凌晨才来摸我的房门,今天大姨这么早就歇息了,妈妈理应提前过来与我汇合才对,可十二点又都过了半小时,紧闭的房门依然静悄悄的,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妈妈不会不来了吧……我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机屏幕,虽然妈妈如果不再受到梦魇的困扰我会很高兴,但至少给我发个通知吧,好歹是一起睡了这么多天的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等得火急火燎,期待了一整天与妈妈的亲密接触,此时落了空,这种失落和高涨的
火产生了化学反应,想要通过睡觉来麻痹自己是不存在了,能在天亮前闭上眼睛就不错了。
就在我被火折磨得翻来覆去时,房门终于被人打开了。
我立刻安静了下来,连呼都屏住了,不知道妈妈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这么久,但好在妈妈还是来了,数个小时的等待,我非得给妈妈一个惊喜不可。
那道身影缓缓地朝我这边靠近着,漆黑的房间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能见度也仅限于摸索着前进,妈妈对我的房间了如指掌,以往都是三两步就上了,今天却是慢腾腾地挪了半天,想来应该是时间太晚了,妈妈害怕吵醒我,所以才尽量放慢了脚步。
我耐着子等待着,不到五米的路程,足足挪了好几分钟,终于,妈妈还是来到了
边,我的耐
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猛地暴起,拽住了妈妈的小手就将她拉到了
上,翻身
了上去。
「啊~」
那道丽影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惊呼,当我听到这一声时,为时已晚,我的身体已经在惯下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将那个人
在了身下,而身体上传来的触
更是印证了我的判断,妈妈何曾穿过丝质的睡裙?
为什么大姨会在半夜黑灯瞎火的摸到我的房间……我哭无泪,这下泥巴掉
裆了,本想来给妈妈来个疾风骤雨般的狂吻,现在估计得吃上大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耳刮子了。
身下的大姨胡地挣扎扭动着,低吼道:「放开我!你他妈想干嘛?!」
大姨的语气透着愠怒,这时候若是松手,哪怕我解释的清楚,也得先挨上一阵皮之苦,再说了,我他喵解释的清楚吗?认错人了?那么我难道是想对妈妈做些什么吗?
「啊?大姨?!怎么是您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小偷小摸摸了进来呢,呵呵呵呵……」
我尴尬得笑了笑,有些牵强得解释了一句。
大姨的挣扎从未停止,然而即便已经是全盛状态的她,我居然也觉得制大姨很是轻松,哪怕要腾出一只手来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似乎也并不困难的样子……忽然,我福至心灵,一个念头在我心中闪电般成形,当然,我绝不会再次违背大姨的意愿,强行与大姨结合,更何况妈妈还在我隔壁呢,要是让她发现我居然就在家里对她姐姐行那苟且之事,非得掀起我的头盖骨不可,但今晚说不定是打破我和大姨之间那层隔阂的绝佳时机……
「那你现在确认我的身份了?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来!?」
大姨被我偷袭虽然十分恼怒,没能将我从她身上掀下来更是让她憋着一股劲儿,但她说话的声音却得极低,仿佛比我还怕被隔壁的妈妈听见似的。
我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但我知道我必须将大姨对我的芥蒂引导出来,揭开羞布,开诚布公的面对,虽然大姨看似对我曾经的所作所为避而不谈,不予计较,可那并不代表几乎可以算是大姨生命中的转折的大事能就此揭过,只是因为我悍不畏死的表现而被大姨强行
在了心底深处,不让大姨彻底发
出来的话,我和大姨这辈子也就是若即若离的样子了。
「说话啊!哑巴了?!」
大姨已经愈发不耐,此时的她双手被我在
头,双腿也被我夹在
下,只到大腿
处的小睡裙更是在挣扎之下被
了起来,
出半边白
蕾丝内
。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这个姿势触动了大姨不堪回首的记忆,眼看大姨对我的好度刷刷刷得往下掉,我一急,再拖延下去等大姨的好
度掉到水准线下,没了高昂的好
度支撑,万事休矣。
拼了!
我一咬牙,低头就吻在了大姨的额头上。
「赵亮!你他妈贼心不改是吧?!你知道你犯的错误多么严重吗?念在你替我挨了三刀的份上我才放你一马,你还想得寸进尺是不是?!」
大姨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万万没想到在家里我居然也敢来,这一下彻底让大姨炸
了,凭空又生出了几分力气,差点没把我掀翻在地,但终究还是差了一点。
「我不是赔了您一条命嘛,算来算去,该是您还差我才是……」
我并没有太过火,一触即离,这一吻是为了彻底将大姨潜藏的怨气完全发出来,若是我能处置妥当,我和大姨将进入新的篇章,反之,我可能就活不过今晚了……并非是我急功近利,大姨对我的好
度足够的高,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隔着一道栅栏,偶尔能通过栏杆的空隙触碰到彼此的心灵,但不论我如何努力,始终找不到打开这道阻隔的钥匙,我一直在思索该怎么和大姨破镜重圆,直到刚才,我灵光一闪,说不定恰到好处的亲昵反而有助于突破我和大姨之间那层无形的隔阂,真正和大姨心意相通,我必须冒上这个风险「你觉得这是能够等价
换的事情?!还是你想要我也在腿上挖块
下来?」
「当然不是,我怎么舍得?!您再让我亲个一万下,咱们之间就两清了……」
哪怕身处昏暗的房间内,我都能受到大姨的脸
愈发
沉,我不敢再
科打诨,酝酿了下情绪,正
道:「对不起!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我还没有为我对您造成的伤害向您道过歉。」
大姨愣了下,没想到我的情绪转换的这么快,只是嗤笑了一声:「免了。道歉有用的话,律师所就该倒闭了。过去的事情……」
「您之前在医院里问过我,为什么不采取最为理智、妥当的处理方式,其实我并不想逞英雄,我也怕啊,怕疼,怕死,怕再也见不到妈妈了,怕再也没有机会弥补我曾对您犯下的过错,可当我看到那女人将刀子架在您的脖子上时,我的心一下子就了。
您说的没错,我是可以独自求活,可我的腿却是生了似的一步都没办法移动,连身体都背叛了大脑的指令,不由自主得就选择了最愚不可及的方式,从那一刻起我才知道,我一直对您有种超出亲情的仰慕而不自知,或许这也是我一时糊涂的源头。我并不觉得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有多么的伟大,一切不过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罢了,所以您不要觉得亏欠了我什么,我也不会以此要求您给予我什么回报,只希望您能够给我一个机会,我不想就因为同一个姓氏而失去竞争的权利,虽然我还小,说这话有些不够资格,但我想要照顾你一辈子,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弥补我的罪孽,你的悲
喜乐我都想参与,并以此作为我毕生的追求,即使受尽千夫所指,我也会站在你的身前,绝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我打断了大姨的话头,缓缓地叙述着,处在火山爆发边缘的大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稍微松了口气,后背上已经冒了一层的汗,我还从未正儿八经的对大姨表过情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当然,我所说的也不是我为了哄骗大姨而编造的谎言。
借着明月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微光,大姨的呼微微急促,眼神的复杂程度以我的段位
本无法解析,但我的数据视角切实地反馈着大姨内心的真实想法,对于我的好
度开始渐渐回暖。
「我知道我曾经深深伤害了您,辜负了您的信任,但我……是有苦衷的,呵呵,连我自己都觉得像个蹩脚的借口,我也没有为自己开的意思,错了就是错了,对您造成的伤害无可挽回,我不指望您能原谅我,我愿意用一生去弥补我的罪行,要杀要剐全凭您一句话,哪怕您现在想要我去跳楼,我都会照办不误!」
我停顿了片刻,生怕大姨下一秒真的要叫我去跳楼了,那我可真就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好在大姨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的眼睛,黑暗中,大姨的面容看得不太真切,如梦似幻、虚无缥缈。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我生来就是这么一个只会打自家人主意的烂人,可情真的没办法独立于血缘之外吗?您是学心理学的,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这种东西是人所不能控制的,也是自私的,哪怕您不愿意,我的
依然坚定不可移。而且您经手过那么多的案例,就全都是悲剧的结局吗?如果这是一种病的话,那我已病入膏肓,您就是我最好的解药,谁让您摊上了我这么个外甥,这都是命,得认~」
「说完了?滚下去。」
大姨终于开口了,语气波澜不惊,听不出情绪,却也没了先前的暴怒,她恢复了以往的从容,这个模式下的大姨是我最敬畏的存在,我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松开了对大姨的限制,躺到一旁,盯着大姨的侧脸,忐忑得等待着大姨的判决。
「大情种,你也是这么对付你妈的吗?啊,妈妈,我好您啊,我无法控制我的
~血缘算什么,只要两人真心相
,一切都不是问题~除了妈妈我都不要啦~」
大姨夸张的仿佛着我的语调,我的脸臊得跟猴股似的,站在旁观的角度,当初自以为深情向妈妈告白的我,一定中二傻缺到了极点吧……不过大姨看似对我的告白嗤之以鼻,可那回升的好
度我可都看在眼里,口嫌体正直这一套在我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大姨作了好一会儿妖,这才不屑的对我说道:「没想到你还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碗里的都还没吃到,就开始惦记锅里的了?还情都是自私的,合着就许你脚踏两只船,你妈相个亲你就要死要活的,你这一手单向自私倒是玩得
明白。」
我沉默了,我不怕任何人来质疑我的心意,唯独这一点我无可辩驳,抛去血缘不论,妈妈和大姨两个奇女子,得其一者已是今生的造化,而我居然妄图将她们一并据为己有,属实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好在大姨并没有打算揪着我不放,而是继续说道:「我赵诗芸恩怨分明,不是拘泥于过去之人,我不管你的动机是什么,你做的混账事千刀万刮都不为过,可你能在那时为了救我生生挖出自己的,不得不说,我对你刮目相看,这个血债算是你自己还清了,替我挡的那一刀就当是我欠你的,不要急着表态,一是一,二是二,我不会平白承你的情,这件事就此揭过,无需再提,但你要是认为和我有过关系后就可以为所
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不妨跟你直说,伦理与道德从来不会成为我的束缚,但能配得上我的男人要有出众的外表、强健的体魄、渊博的学识、不屈的意志、过人的胆识、冲天的志向,以及有趣的灵魂,你自己掂量掂量,够格吗?」
「呃,有什么是我不符合的吗……」
我弱弱得回了一句,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陷入诡异的安静。
虽然听到大姨亲口说出既往不咎我很兴奋,但此时更让我在意的是大姨自爆的择偶标准,我自然知道大姨是想让我打退堂鼓,知难而退,但她一一列举出来的条件,怎么想我起码也符合了九成以上,尤其是大姨还并不在意最为关键的伦理问题,不愧是我不拘小节的社会姨,该不会有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大姨是在拐弯抹角的冲我表白吧……
大姨营造的气势在一瞬间土崩瓦解,我本已被大姨赤戳穿了心思而胆怯的心又死灰复燃,蠢蠢
动。
外在条件自不必说,「强化」后的余荫更是让我浑身的肌凝实到令我自己都
到惊叹的地步,寻常三五个大汉怕是都奈我不得,若不是我自己画地为牢,将目光囚
在妈妈身上,我可以从初一开始,一周换一个,一直
到初三毕业不带重样,三年来也不乏有女教师朝我暗送秋波,要不是她们的模样实在有碍观瞻,我说不定就不会患上恋母的绝症。
我虽然对学习不怎么上心,各种名人佳作在我眼中还没有伦文学更让我
兴趣,但我好歹也玩着玩着考上了重点高中,离状元也就差了几分,这还是第一名那家伙头悬梁锥刺股,眼镜的厚度几乎都能防弹,而我一门心思扑在妈妈身上的结果,大不了我将看母子小说的时间分出来一些,啃一啃那些文人
客的结晶,渊博虽然暂时无法做到,但博览群书还是可以速成的。
丘陵村之旅更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合格证,从孤身营救弭明诚到勇斗恶徒,再挑剔的人也不会去质疑我的胆识和魄力,而有趣的灵魂本就是我的金字招牌,唯一有所争议的就是我的志向了,不知道我想要征服自己的妈妈和大姨,算不算冲天的志向?
逆天都够了吧……
第一百四十章
大姨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沉默了半晌后才再次开口,兀自强辩道:「你有房吗?你有车吗?你的事业呢?什么都没有还好意思整天将情情挂在嘴上?」
我张了张嘴,言又止,之前去外公家时,外公曾单独将我拉到隔间,
给了我一张黑
的银行卡,说是祖孙二人初次见面的礼物,也是奖励我在鬼村保护妈妈和大姨的英勇行为。
趁妈妈上班的时候我偷偷去查过余额,卡的一瞬间甚至惊动了银行的行长,验明正身后软硬硬泡拉着我喝了两小时的茶,什么都不图,逢年过节还会安排给我发放购物卡之类的玩意儿,只求我轻易不要转走资金。也难怪这种级别的人物会这么紧张,余额上面的零确实长得令我的呼
都快停滞了,毫不客气的说,我直接从二十块钱都要与妈妈勾心斗角大半天,一步跨越到了对钱不
兴趣的境界。
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我知道妈妈要是发现了,一定会要求我送回去,哪怕这一笔巨款只是暂时陪伴在我身边,我也想和它多呆一段时间,没办法,人穷,志短。
面对大姨房车的会心一击,我自然不会蠢到拿出外公赠予的金钱耀武扬威,这样非但不会令大姨对我高看一眼,反而会降低大姨心中对我的评分,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只有自己的实力才配称之为资本。
可对于我一个准高中生,开口就是房子、车子,连事业都搞出来了,大姨摆明就是玩赖的了,不过我却很开心,这不是侧面印证了连大姨都下意识地认可了我的优秀?不然大姨也不至于生硬地补充了明摆着针对我的门槛。
「呵呵,没话说了么?再去修炼个几年吧!」
大姨生硬地冷笑了几声,眼见她起身就准备跑路,我急忙一把搂住了大姨的纤,欺身贴了上去。
「你还想干嘛?!」
大姨急道,却掰不开我箍住她的胳膊,和之前不同的是,大姨的身上已经没了那股戾气,我的狗胆也就跟着水涨船高。
「您别急着走啊,虽然您的要求我还无法百分百做到,但我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
「怎么,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就非得费青
等待你的成长?养成游戏是你妈的
好!撒手!你再
着我别怪我翻脸不是人了!」
「反正您也找不到男朋友……」
「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想抱着您睡一次,您看,咱们姨甥这么多年来相处的时间也太少了,不得抓紧机会好好培养下丢失的亲情?我保证不会对您做什么的!」
「呵,得亏我才认识你不久,不然……」
「不然怎么……」
「不然我起码得少活十年不可!快松手,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大姨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纸老虎,我不去理会她的虚张声势,轻轻将下巴抵在大姨的肩膀上,嘴离着大姨的脖颈极近,轻声呢喃着:「姨……姨姨……我的姨姨……」
「叫魂呢!?」
大姨浑身打了个哆嗦,虽然语气不善,伸出手来强硬地推搡着我的脑袋,却并没有多大的力气,幽幽的体香令我有些情,我忍不住吻在了大姨白皙的脖颈上,将大姨娇
的肌肤轻轻含进了口中。大姨浑身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和妈妈的反应如出一辙,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在外再怎么叱咤风云,在
上都像个小媳妇似的。
「你在做什么?!说好只是睡觉的!!」
大姨语气有些慌,被我放肆的举动惊得花容失
,再也不见先前的从容不迫,从她自己给自己刨了个坑开始,形势急转直下,节节败退,如雪崩般的颓势令她再也无法掌握主动权。
(「这就是『一着不慎,盘皆输』的典故」,我轻抚着趴在我膝盖上小女儿的丸子头,如是说道。
「粑粑好厉害哦~Σ(°△°|||)︴粑粑我要去睡觉觉了……」
「嗯?你不是等着看汪汪队吗?」
刚两周岁的小女儿晃晃悠悠地迈着小脚丫,急匆匆得往自己的房间蹒跚走去,就像是在紧急避险似的。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乖了?平时不看完她心水的动画片,小股就跟在客厅生了
似的,今天怎么……「你!在!胡!说!些!什!么?!」
正奇怪着,一道影忽然笼罩在我的身后,我的冷汗瞬间浸
了后背,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闪着红光的大字——危!)我一下子来了
神,松开了大姨被我
出草莓的脖颈,兴奋得说道:「您同意了?!」
大姨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芳心大之下又说错了话,可再想要补救已经为时已晚,我的双手如铁钳似的紧紧箍住了大姨的纤
,大腿更是直接挎在大姨的身上,封锁住了大姨的全部退路。
大姨伸手掐挠着我的胳膊,对于皮糙厚的我并没有什么效果,而我重伤初愈,整个人就像一件易碎品,哪怕是彪悍的大姨也不会在我还没有真正触及她的底线前对我下狠手,亲情之上的好
度可不仅仅是摆设。
「您死了这条心吧,夜深了,赶紧睡觉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开手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了都无法让我们分开!」
话音未落,我的耳朵微动,门把手上再次传来转动的声音,我心中一凛,不用想也知道来着何人,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姨和妈妈排着队夜袭我来了?
赶在妈妈发现我和只穿着清凉睡裙的大姨搂抱在一起的画面之前,我连忙松手往旁边一滚,侧躺在边假装睡着了。
大姨沉着脸看着「始
终弃」的我,恨不得一脚将我踹下
去,想是如此,在听到开门声的那一刹那,她却下意识就整理好了凌
的睡裙。
昏暗的房间里,妈妈轻车路的摸到了
边,拖鞋,上
,躺下,搂住了「我」的
,整套动作行云
水、一气呵成。
「宝贝儿~你到我头发了~」
大姨幽幽得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妈妈一声惊叫,连忙起身拉开了头灯,轻拍着起伏不定的
口,却见大姨居然深夜出现在我的
上,皱眉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脸怎么这么红?」
大姨急忙了
大波
,将泛着桃花的俏脸藏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心虚,大姨这会儿倒是不急着离开了,反而是挑衅得看向了妈妈,「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大半夜就盖被子来了?」
「我……」妈妈被大姨噎了一下,两人隔空斗了半天的瞳力,妈妈叹了口气,淡淡说道:「我一个人睡不着,他不在我身边我安不下心。」
「哦?那你能陪你的儿子睡觉,我就不能陪陪我的外甥吗?说起来人家可是为!了!我!才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怪我没良心呢,那我也心疼心疼他不行吗?
怎么,我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吗?那我走?」
和妈妈抬杠一直是大姨的恶趣味,大姨还刻意加重了「为了我」的语气,妈妈紧咬着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下意识地看向躺在
的另一边装死的我,恨声说道:「你
睡哪睡哪!」
妈妈关上了灯,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绕到了的另一边,强行将躺在
边的我挤了开来,面向墙壁侧躺了下来,背对着我,赌气似的不再说话。
这下大姨也走不了,悔得她连连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过反正妈妈在场她也不用担心什么,索侧了侧身子,大大方方的在我的房间睡了下来。
咦,她赵诗芸需要担心什么?!
没想到我意外地达成了齐人之福的成就,此时,大姨正躺在我的左手边,而妈妈则躺在我的右手边,我的并没有那么的大,睡三个人有些勉强,妈妈和大姨若是不侧着身子的话,就会与我紧紧贴在一起,饶是如此,我与她们之间也就隔着半臂的距离。
房间内传来妈妈和大姨均匀的呼,我知道她们怎么可能那么快睡着,原本妈妈和大姨互相掣肘,我本不该轻举妄动,可我的心却像关了只猫儿,抓得我蠢蠢
动。
意外和大姨取得了突破让我的心情极度亢奋,而苦等多时的妈妈终于出现了我的眼前,我的理智被刺的摇摇
坠,忍不住悄悄靠了上去,
儿与妈妈
翘的
紧紧贴在一起,大腿挎在了妈妈的
上,双手伸进妈妈的睡衣,
贴
环住了妈妈的纤
。
虽然大姨就躺在一旁,但我的胆子反而远比平时更大,吃准了妈妈不敢声张,若是在鬼村之行前,妈妈绝对是一个大耳瓜子招呼了过来,而此时妈妈就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媳妇,无助得忍受着我的扰,只是死命掐着我的手臂,却又不敢太多剧烈的挣扎,任何异常的动静都会顺着
垫传导到不远处的大姨身上,要是真的让她撞破了「丑事」,这辈子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的紧实让我心猿意马,我的手掌不受控制的在妈妈的小腹上游走了起来,火热的大手在妈妈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着,时而沿着妈妈狭长的肚脐眼画着圈儿,时而试探
的往妈妈睡
内的世界进发,当然,我不敢太过分,三角的
区还不是我这个级别能够踏足的,但能摸到妈妈内
的边缘,那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妈妈浑身颤抖着,起了一身的皮疙瘩,我凑近了妈妈的脖颈,轻嗅着发香,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妈妈的发梢,
舐着妈妈秀颀的脖颈,安抚着妈妈惊慌的心灵。
我莫名有种在大姨眼皮子底下与妈妈「偷情」的快,心中的
火愈发沸腾,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冲动,右手一下子握住了妈妈硕大的
房,用力地
了下去。
厚厚的罩杯被我抓得凹陷了下去,妈妈房的温热与柔软传递了出来,指尖的边缘嵌进了妈妈的
罩之内,触碰到了那独一无二的娇
;
下的旗杆瞬间举起,正正好好戳进妈妈肥厚的
之中,单薄的衣物阻隔不了妈妈
的美妙,
头被两片美
夹得阵阵发麻,强烈的快
从
头之上传导到我的神经,身体为了获得更多的刺
,下意识地
起了
跨,带动着
在妈妈
间研磨了起来。
大姨就在我身后,而我就这么近距离的侵犯着我的妈妈,她的妹妹,我的理智都快被冲天的火烧断,右手近乎
暴地
着妈妈的
球,
罩的钢圈都被我捏的变形;左手紧紧箍住妈妈的细
不让她逃开,
埋在妈妈紧实
翘的肥
中,死命地往前顶着,
巴艰难的在睡衣的阻挡下,顶开了两片肥厚的
,向着我回家的方向一点点
进着,似是要把那层横亘在妈妈
间的布料戳穿一般。
隔着罩和
我都能
受到妈妈剧烈的心跳,我
动得浑身都在战栗着,然而
上的一阵剧痛将我拉回了现实,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事态的发展差点超出了我的控制。
妈妈急得都快哭了,虽然我和妈妈连舌吻都有过了几次,但部位这么直接的触碰还是头一遭,
的意味太过浓郁,以致于妈妈完全无法以「母
」的名义来遮掩我过火的行为。
我默默松开了妈妈,重新躺回了中间,暗怪自己沉不住气,蚕食妈妈的计划都可能会因为我的一时冲动而泡汤。
下的帐篷撑得高高的,我丝毫没有睡意,一头饿狼身边躺着两块鲜美的肥
,你叫它怎么睡得着?
这么难得的机会可一不可再,既然都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举动,索就疯狂到底,双手各自伸出,轻轻
着
垫,制造出一定的空隙,猛地从妈妈和大姨侧躺的身下钻入,环住了她们的纤
,肌
陡然发力,在姐妹俩的惊呼中,将妈妈和大姨凌空翻了个身,拉到了我的身边。
身侧被绵软的娇躯环绕,香风弥漫,我到格外的安心,无视了她们对我又抓又挠,又掐又咬,我紧紧环抱着妈妈和大姨,渐渐进入了梦乡。
龙玉米 说 : ↓
第一百四十一章
乐的时光总是飞逝,平时也没见得我睡得多死,然而搂着妈妈和大姨大被同眠的天赐机会就被我这么
费了。
也就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天已然大亮,我的怀里自然空空如也,只留下两条胳膊上一排排的指甲印。
我咂摸着嘴,回味着如梦似幻的经历,直到现在我都有些难以相信,昨晚的一切都是切实发生过而不是存在于我的臆想之中的事情,而借此契机,我不仅成攻跨越了和大姨之间的壁垒,更是趁机久违的与妈妈亲密接触了一番,甚至在妈妈清醒的情况下,胆包天地蹂躏着母
的本源,妈妈碍于大姨在场,硬生生吃了这个哑巴亏,当然,我也担心妈妈会不会秋后算账,毕竟我都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她的
儿,按刑法论,我都得跟吴签当一段时间的室友了。
总的来说,一切的一切尚在我的掌控之中,说不定离真正大被同眠的子也不会远了。
形势一片大好啊~我毫不怀疑,属于我的天即将到来,说不定是作者终于想起他写的是
情小说,而不是™的琼瑶剧……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大姨意外撞见了妈妈凌晨从我房间内走出来,对我的禽兽本质再了解不过的大姨自然不会放任妈妈真的落入我的魔爪,但今时不同往,单纯的恋母理论已经不适用于眼前的情况,因为她同样能看出来自己的妹妹对儿子的情
也不再那么单纯了,这个护犊子的妹妹说不定会在自己的「危言耸听」之下反而被加速推到了小畜生的怀里,思来想去,大姨竟然再次冒出了「捉
在
」的荒唐念头,只是这一次的心态与之前天差地别,除了「为了妹妹」这个冠冕堂皇的念头之外,心底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她要去亲眼确认这两人每天晚上躺在一张
上究竟在做些什么。
为何那个胆包天的臭小鬼会让自己如此挂念?她不敢再往深处想,只是知道不去亲眼确认的话,自己就将成为那个被失眠困扰的人了。
早早熄灯是为了养蓄锐,同时也为了放松妹妹的警惕,谁承想一下子睡过了头,这个点恐怕该做不该做的都做完了,她急急忙忙穿着睡衣就冲了出来,万万没想到自己早上充
敌意的表现让妹妹起了疑心,居然忍到了现在都还没有过来「盖被子」,自己反而落入了魔掌,再也难以挣
……
*********
我跳下,麻溜地穿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迈入新的世界。
妈妈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大姨这个游手好闲的街溜子静静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厚重的书,见我出来连头都没抬一下,也不知道过来给老爷请个安?
大姨的夫纲不振令我很是痛心,我决定先填肚子再慢慢调教于她。
三两下横扫了搁置在电饭煲内保温的早餐,收拾好碗筷,我走到沙发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大姨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优雅得搭着二郎腿,两条修长圆润的大长腿叠在一起,
在小短裙之外,大片羊脂白玉般的腿
就这么不要钱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即便没有黑丝的包裹,大姨的腿型依然保持着细直匀称的完美形状;细而长的小腿没有丝毫赘
,紧实与纤柔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了一起,既有股内敛的英气,又不失女
的柔美,虽常年健身、偶尔习武,却没有明显的肌
痕迹,但我丝毫不怀疑潜藏在大姨看似柔弱的娇躯内的爆发力,刀疤脸已经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了一切;粉嘟嘟得
白小脚丫套着半只拖鞋,只剩边缘的部分还挂着那葱白玉
的趾头之上,晃晃悠悠、将落未落,看得我的心儿都揪了起来。
一本厚重的书籍坐落在大姨的膝盖之上,大姨专心致志地翻阅着,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在摆摆样子而已,我只偷偷看了一眼,就被一长串繁杂的英文晃得眼前发晕。
我枯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既不敢打开电视,怕打扰到大姨的专注,又不想回屋枯燥得玩电脑,电脑哪有大姨好玩啊……
好不容易和大姨拉近了关系,不搞点事情心里总觉得亏得慌……
昨晚一番拉扯下来,大姨对我的好度起起落落,很是跌宕起伏了一阵,最终定格在八十的节点,虽然看似我倒亏了五点,但实际上我和大姨的关系今非昔比,实实在在夯实了大姨对我的情
,真正意义上和大姨前进了一步。
为了验证这个状态下的大姨对我的容忍程度,我决定以身饲虎,为了科学,这点儿牺牲算什么?
我悄悄挪着股,一点点向着沙发另一头的大姨靠去,这个过程犹如大陆板块的漂移,漫长而缓慢,却不会惊扰到大姨,一个合格的猎手,在确保能一击必杀之前,绝不会轻易暴
自己的企图。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了,我终于靠近到能隐隐闻到大姨身上幽香的地步。
是时候了!
我深一口气,做足了被大姨分筋错骨的心理准备,猛地一挪
股,贴近了沉浸在书海里的大姨,一把揽住大姨不堪一握的纤
,脑袋枕在大姨平直的肩膀上,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大姨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本能地一个肘击顶了过来,却在劲风袭向我的心口前堪堪停了下来,这一下要是挨实了,今天怕是要在上躺着度过了。
我一阵后怕,下次还是不要再和大姨搞这种突然袭击了,容易折寿。
「滚一边去。」
大姨语气冷漠,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试图将像块狗皮膏药贴在她身上似的我揭下来。
昨晚的放肆过后,我对大姨的敬畏少了许多,然而大姨摄人的目光一直戳在我身上,还是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浑身僵硬地揽着大姨,如坐针毡,为了试探大姨翻脸的极限,我只能硬着头皮保持着轻佻的姿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虽然美人在怀,但我现在是一点念都升腾不起来,大姨却也不知为何,说了句让我滚之后,并没有强硬地将我推开,只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靠在她肩膀上的我,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紧张地咽着唾沫,心脏跳如擂鼓,忽然,我察觉到大姨似乎有所动作,她终于忍不住要掀开我的天灵盖了吗?
虽然我不知道大姨的具体意图,但我强烈的求生本能并不允许我坐以待毙,可此时放弃,我就白白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我盯着大姨手上捧着的书籍,灵机一动,刚想和大姨扯一扯书上的内容来转移她的注意力,然而大姨刚好翻阅到了一篇纯英文的文献,我丝毫不慌,好歹我的英语水平也是常驻140的存在,可当我定睛一看,我所掌握的词汇就拼不出一句整话!
大姨正在看的是专业的书籍,涉及到的词汇量就不是一个初中生能接触到的。
天要亡我啊!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跑路算了,保住狗命要紧,然而久久不见动静的系统突然给我弹了一条消息:[检测到『人前显圣』的条件成立,正在生成『英语通』技能卡……]卧槽!这完蛋玩意儿什么时候这么智能了?
真是纱布擦股,给我漏了一手……
我莫名有种看着不中用的儿子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慨,来不及对系统
恩戴德,我急急忙忙确认了技能卡的兑换,与先前系统被动生成的道具卡不同的是,这东西要钱的,而且极贵,几乎扣掉了我昨晚对妈妈又抓又顶积攒到的一点分数,不过我要是真的能籍此完全掌握英语,简直血赚到了姥姥家,莫说翻译之类的工作既高大上又收入不菲,至少我不用再忍受只有「Oh-Yeah~……Oh-Yeah~」的教育片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技能卡生效的一瞬间,眼前晦涩难懂又拗口的单词瞬间变得犹如ABCD一般简单明朗,美中不足的是一串倒计时毫无意外地出现在了视线的右上角,细软短的系统终究还是那个拉的吊样,花了大价钱购得的技能也就堪堪维持个七天,不过应付眼前的局面倒是够用了。
「Receiveroperatingcharacteristiccurve,接受者作特征曲线?老姨您这是在看心理学方面的书吗?这是什么意思呀,配图看着跟函数一样,来您这儿看病还得先做一套数学题么?」
纯正的发音让大姨停下了动作,她略带惊诧得看着我,「哟,你还知道这个?
要说单个词语你认识也不奇怪,组合起来的含义应该不会出现在你们初中的英语课本上,是在哪个电视剧上看来的吧?」
「别把我看扁了啊,老姨!(。JPG)」
我抬起头义正言辞的看着她,「我的课外时间也不全是在玩游戏,虽算不上学富五车,但一两车还是有的!」
「还没说你胖呢就开始了?你就挑了个恰巧认识的词组念的吧,来,你再看这个……」
大姨不屑地撇了撇嘴,伸手指向了另一串单词。
我毫不迟疑得念了出来,从释义到发音,无可挑剔。
这下大姨来了兴致,起了考校之心,接连不断在厚重的书本上指指点点起来,我一边扮演着步步高点读机,大姨手指的方向,就是触发我播报的开关,一边又不动声的将脑袋重新枕在了大姨的肩膀上,而我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大姨的柳
。
大姨不知是不是被我的学识引了注意力,并没有再去计较我占她便宜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我保持不动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习惯了我的存在。
转眼间,一整页的单词被我翻译了个七七八八,不过我也没那么蠢,深知装留一线、
后好相见,在系统的帮助下,英文在我眼里和中文没什么区别,但毕竟专业的词汇太多,我的书柜里
就没有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更别说是英文的了,要是完全能认得出来,作弊的可能
就会被无限放大,即便大姨穷其一生都无法找到我作弊的证据,但对我的观
肯定会从赞赏跌到怀疑。
在我的刻意下,我隔三差五就解错几个单词,或干脆坦诚直言还没有掌握这个词组,大姨并没有因为我的错误而对我失望,耐心地一一为我详细解析,而我也「学得」飞快,只消大姨念上一遍,我就立刻烂于
,一位好老师可遇不可求,而一位省心的学生,更是能大大
发别人传教的
望。
大姨在教会了我错漏的内容后,干脆捧着书本,从头念了起来,嗓音婉转空灵,如闻天籁。
她的发音比起我依赖系统直接灌顶所获得的通技能都不遑多让,当大姨收起大大咧咧的那一面,认真、专注地做着某件事情的时候,身上的气质再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那种优雅而知
,从容而自信的
觉令我痴
不已,我不由得跟着轻声念诵了起来,与大姨柔和的声音渐渐重合,如琴瑟相和,如鸾凤和鸣。
房间内回着朗朗的读书声,如果不是一位半大的少年正搂着美妇人的纤
,依偎在她的肩头的话,画面倒是会和谐许多。
这篇论文并不是很长,就占了三页的版面,当大姨和我几乎同时念出最后一个单词时,在这一瞬间,我莫名有种和大姨的灵魂完全契合的错觉,而大姨同样也恍惚了片刻,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但她对我的好度
眼可见的上升了三点。
要知道到了赛点般关键的时刻,每一点好度都至关重要,不触碰到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休想能有所进展,没想到我只是一时兴起来占占大姨的便宜,却
差
错使大姨对我的情
进一步的升华了,难道,我的主角光环终于实装了?
「啪」的一声,大姨轻轻合上了书本,很快就回过神来,颇有些慨的说道:「没想到你小子倒是有两把刷子,不像你妈那个沉
游戏的白痴,六级都要考两次……」
我刚想邀功两句,顺便拍拍是大姨教得好的马,大姨仿佛是终于察觉到当前的处境,蹙着眉头说道:「我说你贴这么近干嘛?热死了知不知道?」
大姨一脸嫌弃地推了推我的脑袋,却似乎对我搂在她侧的手并不是很在意,她的眼神明亮异常,带着难掩得欣赏,对我的容忍程度也高了许多。
「呃,再……再看两页,我以后也要当个像大姨一样的心理医生,拯救千千万万只失在情海中的羔羊!」
我讪讪得笑了笑,飞速拿起遥控一路降到十六度。
「你?心理医生?你还是先救救自己吧~」
大姨嗤笑一声,「你当心理医生怕不是要污染多少人纯洁的心灵了,喏,给你,想看自己看个够!」
大姨把书往我怀里一,起身就要走,我急忙紧了紧搂住大姨的手,几乎都快将大姨拥进怀里,再次翻开了那本厚重的书,急声说道:「我学识不
,一个人看不懂啊!您看,刚才我就错了好多个单词,要是理解错了人家原本想要表达的意思,将来可要耽误多少人啊?!」
「你倒还认真了?」
大姨狐疑得看了我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话虽如此,但大姨却不再急着离开,而是重新翻阅起来,时不时指着书中的某处,斥责着理论学家的纸上谈兵,偶尔来了兴致就给我说上几个她在诊所里遇见过的猎奇病例,当然,出于职业道德和保密协议,大姨都是采用化名的形式,不会涉及到具体的人和事,连地点都不曾透。
我就这么一直搂着大姨,静静聆听她诉说着我不曾参与过的人生,时光飞逝,房间内只剩下了清脆的翻书声,大姨又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空调的冷气促使她不由自主往我怀里靠了靠,我的目光早已从书上转移到了大姨的身上,盯着她致的侧脸,那专注的神情对我有着无与伦比的
引力,我忍不住狂咽着吐沫,身体不听话般朝着大姨香
的红
贴近。
大姨对我的企图一无所知,虽然我们离着极近,但大姨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所有的心神都被占用,并没能及时侦测到我的行踪。
就在我即将得逞时,客厅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大姨下意识回头一看,被已经离她不到一指之远的我吓了一跳,四片瓣擦肩而过,几乎贴合在了一起,柔软的触
转瞬即逝,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一靠,想要追寻那股令我心醉的美妙,大姨却猛地一巴掌按住我的脸上将我推开,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以往妈妈中午都是在单位凑合一顿,我的厨艺不在妈妈之下,甚至略胜妈妈一筹,她也就懒得特意赶回来给我做饭,而自从我出了这档子事情后,妈妈大中午也要驱车往家里赶,顺带去趟菜市场挑选新鲜的食材。
我劝过妈妈好几次,没有必要这么折腾自己,我一个人不还是把自己拉扯大了?最怕麻烦的妈妈这次却没有顺水推舟应承下来,每天不厌其烦在小区与单位间往返。
「傻坐在客厅里做什么?也不知道帮妈妈提下袋子!」
妈妈的语气有些生硬,能听得出来昨晚的进多少让妈妈对我有了几分怨气,然而即便她都出声提醒了,我却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更是让她有些恼火——就知道占便宜,却不知道心疼心疼大中午还要在菜市场连轴转,独自一人拎着沉甸甸的袋子的妈妈?
她换好鞋子后走了进来,手上拎着两大袋当当的食材,从她的视角看来,就只能看到我的脑袋
在沙发之外,而大姨在妈妈走进来的瞬间,忽然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小鸟依人得依偎在我的肩膀上,一如我早前
在她身上的姿势。
大姨将放在她膝盖上的书往我腿上一推,我还没能反应过来大姨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妈妈已经走到了身前,震惊得看着眼前的一幕,小嘴儿张得都快能下我的
巴了。
我这时才惊觉大姨的险恶用心,客厅的电视都没有开,大姨是要在妈妈面前刻意营造出我们已经用这么暧昧的姿势合看了一上午的书的假象,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妈妈即便亲眼所见,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两人何时变得这么亲昵?而且当着自己的面都不舍得分开,那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岂不是……「我们的情一直都好着呢,不信?来,亲一个~」
大姨夸张得撅着嘴,缓缓向我靠近着,即便是有意为之,望着大姨嘟着的小嘴儿,我还是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而我身体的本能反应都被妈妈尽收眼底,她的脸
更是
沉得可怕。
「讨厌,怎么还害羞了?明明早上还……」
面对我的躲闪,大姨娇羞得嗔了一句,我自然没有熊心豹子胆的加持,敢在妈妈面前亲吻她的姐姐,更何况我已然隐隐察觉到大姨的企图,莫说是升起一丝绮念,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大姨也是明知我不敢来,这才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在妈妈面前疯狂飙着演技。
「还什么?!」妈妈紧张得问道,提着塑料袋的手都不由得攥紧,充杀气的目光却是落在我身上,大姨接下来的话很可能将会决定我的死期。
「咳咳,没什么,我们只是在一起看书而已~」
大姨故作惊慌,轻咬着下,目无焦距地四下张望着,「不经意间」看了我一眼,又羞
得转移了目光,她低下了头,似有意似无意地轻声嘟囔了句:「好险,差点说漏了嘴……」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刚刚好好足以飘进妈妈的耳朵。
总体来说,大姨这段单口略显浮夸,矫中带着一丝造作,搁平时撑死了也就打个七分,然而妈妈「捉
」在先,我的本
又不是那么纯良,妈妈先入为主的怀疑起我和大姨的真实关系,毕竟在她的眼里,我连亲生母亲的主意都敢打,这世上恐怕没有我不敢干的事情了,而大姨的「表现」更是恰好印证了她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测。
妈妈的脸沉到了极点,上次见她这个表情,还是她给我转账时多按了一个零,而我又拒不归还的时候。
她深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
动了动却没再说什么,气呼呼得走向厨房。
大姨脸上娇羞的神情瞬间一扫而空,得意的看着妈妈的背影,轻哼了声「跟我斗」,也不知是针对我还是妈妈,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潇洒地离开了。
我愣愣得看着始终弃的大姨,久久不能平静,直到「砰、砰、砰」的沉闷响声传来,我心里莫名一阵恶寒,急忙起身跑向了厨房。
妈妈今天不知去了哪个菜场,居然没有帮她将排骨剁成小块,而她正高高举着菜刀,抡圆了劈在一排连着筋的排骨上,声势看起来惊人,却也只是在排骨上砍了道疤痕,骨头这东西没有专门的剁骨刀的话只会事倍功半,普通的菜刀就是把自己砍出个口子都不见得奈何得了坚硬的骨头。
「妈,您这样不行的,让我来吧……」
妈妈并不理我,赌气似的一刀接着一刀做着无用功,我紧走两步想要抢过妈妈手中的刀,妈妈却突然转身面对着我,手上的刀举过了头顶,大有力劈华山的气势。
我吓了一跳,连忙止住了脚步,急声喝道:「刀下留人!」
「何方妖孽,竟敢擅闯厨房重地?!若是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定叫你尝尝本座的屠龙宝刀!」
妈妈冷冷说道,像是一个没有情的杀手,然而她高举着的菜刀上沾着的几块碎
滑落了下来,挂在了妈妈的头发上,瞬间瓦解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看着妈妈手忙脚地想要将头发上的碎
拍下来,我忍住笑出声的冲动,悄悄上前帮她挑了出来,又规规矩矩地站了回去,正了正神
,抱拳拱手道:「禀仙子,是您
落人间,帅气
人的儿砸丫~今我偶经此地,忽觉仙气氤氲、贵气缭绕,遂觅源而来,果见一位世间罕见的大美女!此女只应天上有,必然是我身居九天,心系人间的母亲大人,儿臣
驾心切,这才未经允许,冒然闯入宝地,还望仙子饶我一条狗命,
后也好膝下尽孝则个~」
「指桑骂槐是吧?你是我儿子,你的命是狗命,那我岂不是?」
「您的角度也太清奇了吧……」「别跟我贫了,组织上现在对你的成分很是怀疑!你给我老实代,你和她每天在家里都在做什么呢?!」「大姨天天在做什么我不知道,而我,每天都在想您啊~」
妈妈严肃得脸倏然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又与那几排骨较起劲来。
我抓住机会,欺身而上,从背后轻轻搂住了妈妈,双手叉,搭在妈妈的小腹之上。
妈妈浑身一颤,左拧右扭,却挣不我强势的怀抱,折腾了一阵,也就由着我搂着她了。
我趴在妈妈的肩头,盯着她晶莹白的耳垂,就像猪八戒看见了人参果,强忍住将之嘬进口中的冲动,我柔声说道:「妈,别生气了,大姨在逗您呢~」
「生气?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就凭她也能气的到我?!」
妈妈兀自狡辩着,好在大姨的表演痕迹略重,妈妈并没有被大姨彻底得上头,我这才有了解释的机会,不然我连厨房的门都进不了。
「灶台都快让您劈碎了,还说不生气呐……」
害怕妈妈恼羞成怒,我的右手悄然探出,攀上妈妈的藕臂,将菜刀连同妈妈握着刀柄的小手一并握住手中,带着她的手臂一同举了起来。
刀虽然还是那把刀,但我的爆发力与妈妈不可同而语,有了我这个人形外骨骼机械的加持,这一刀斩下,干净利索地破开了骨头。
妈妈本想说些什么,却被齐整断开的排骨引了注意力,「你这小胳膊小腿倒是没白练……喂,你要帮忙就自己来啊!!」
妈妈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因为我紧握着妈妈的手,第二刀已然再次挥下,如果只是静静地搂着倒也就罢了,然而随着我剁排骨的动作,身体上的摩擦就不可避免,而我的左手按在妈妈的小腹,右手抓着妈妈的柔荑,下身紧紧贴在妈妈的OL套裙上,这个姿势可比大姨搭个肩膀暧昧多了。
「不行,没有母的加持,我这小胳膊小腿哪里对付得了坚硬的骨头?您就是我的蓝Buff~」
我在背后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也不管妈妈偶尔不自在的扭动,一刀接着一刀,劈砍在带着血的骨头上。
厨房内只剩下刀片与案板的碰撞声,每一刀落下,就有一块排骨被整整齐齐的切割出来,而我的身体也随着发力时的震动摩挲着妈妈的娇躯,尽管我极力克制,下的
还是蠢蠢
动得翘了起来,撑起单薄的
子,顶住了妈妈的
。
妈妈浑身立刻僵直了起来,她自然不会察觉不到顶住她部那
状硬物是个什么东西,随着我挥刀的动作,我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抵住妈妈的翘
磨蹭着,妈妈的耳
子都染上了一抹红晕,然而摆在案板上的排骨也只剩下最后一小段,不知是不是想着马上就结束了,这事儿说出来也十分尴尬,妈妈竟然没有出声呵斥,任由我那
东西顶住她的
部研磨着,只是尽可能往前缩着
股,减少与我
器的碰撞。
可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我那玩意儿的尺寸,妈妈往前缩的动作非但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让我的巴有了伸展的空间,完全
立了起来,直直戳在妈妈黑
的包
裙上。
柔软的布料并不能提供多少防御力,竟被我顶得微微陷了进去,火热的头埋进了妈妈两瓣高耸雪
间形成的沟壑之中,我倒
了一口凉气,即便隔着衣物,也
得我头皮发麻,妈妈的一切都足于令我发狂,更别说是最原始的碰撞。
我不由自主动起下身,一耸一耸地隔着布料戳刺着妈妈的翘
,这个体位若不是衣物阻隔的话,我早已驰骋在故乡的羊肠小道上了。
「好了好了不用你了!滚滚滚……」
妈妈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俏脸绯红一片,猛地将被我握住的小手挣了出来,连推带搡地将我赶了出去,关上了厨房的门。
好在大姨没有呆在客厅,不然让她看见我去了一趟厨房,却着个大帐篷出来,非得
飞狗跳不可。
足足过了近一个小时,妈妈才喊了吃饭,大姨不停地抱怨着是要把她饿死,妈妈趁机拟定了大姨每个月需要上缴的房租水电伙食费,而我的碗里出现了一长长的排骨,我能认出来是因为我的生理反应而得以完整保存下来的那一截,然而上面布
了密密麻麻的刀痕,不知是不是妈妈在我走后将这玩意当成了我……转眼又到了我最期待的夜晚,我躺在
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今天会是大姨捷足先登,还是妈妈姗姗来迟呢?
好苦恼啊……
然而我左等右等,翻来覆去,时间一分一秒的逝着,我终于不得不正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们不会都不来了吧……
这都快凌晨三点了,妈妈和大姨出现的可能微乎其微……
许是妈妈还在生我的气,我这两天的举动确实有些过火,而大姨那家伙,谁能猜的到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孤枕难眠,今晚还是先睡下吧,明天找妈妈好好道个歉,说不定妈妈就回心转意了。
漫漫长夜,最是扰人心弦,我越是想睡,却越是神。
忽然,我冒出一个念头,敌不动,我就不能动了?
我只是去看看妈妈有没有被噩梦困扰,是否睡得安稳,这不是一个孝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身随心动,我猛地从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妈妈的门前。
「千万不要上锁!千万不要上锁!千万不要上锁!」
我祷告着八方神仙,缓缓拧动着把手,寂静而漆黑的客厅里只有我的心跳声,为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我连呼都屏住了,几乎是以毫米级的速度向下扳动着。
「咔擦」,随着一声轻响,妈妈的房门应声而开,我抑着内心的狂喜,悄悄走了进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双层的遮光帘完美地遮挡住了一切可能的光源,房间内昏暗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犹豫片刻,还是重新掩上了房门,虽然开着门光线条件会好上不少,但比起被大姨发现我半夜偷偷摸到妈妈的房间里,这点困难还是自己克服的好。
好在眼睛适应了片刻之后,总算是能在黑暗中勉强看清一个模糊轮廓,不至于到睁眼瞎的地步,但也已是极限了。
我不敢使用任何可能惊动妈妈的照明工具,只能凭借微弱的能见度小心翼翼地向上摸去,所幸我对妈妈的房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我们每天晚上并肩作战、反向上分的战场,虽然很是耗费了一些时间,但我还是成功地挪到了妈妈的
边,没有发出丝毫动静。
短短的几步路已让我额头见汗,实在是紧张到了极点,没有系统的辅助,我不清楚妈妈此时的睡眠状态,甚至,我连妈妈是否睡着了都没有把握,要是在黑暗中,妈妈正睁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做贼心虚般在深夜里潜入她的房间,等待我的可就不是沉睡的公主,而是正义的铁拳了。
我大气都不敢,缓缓在
边蹲了下来,以防一旦有变,我可以最快速度地滚进
底紧急避险。
暗中观察了一阵,妈妈的呼绵长而规律,应该是已经进入了
睡状态,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
抑着嗓音,轻声喊道:「妈,您睡着了吗……家里好像有些不对劲……那些东西又出现了……您刚买的榴莲被大姨吃光啦……」
妈妈的呼依然沉稳,维持着原先的节奏,如睡美人般安安静静地躺在
上,我松了口气,忍不住咽了咽吐沫,盯着黑暗中妈妈恬静的睡颜,缓缓俯身靠了过去。
我不敢将手撑在上,以免
垫受到
力后产生的变化惊扰了妈妈的睡眠,好在妈妈的习惯一直都是睡在
铺的边缘,不知跟我小时候睡觉不老实,老是会滚下
去有关,距离倒不足以成为我的绊脚石。
腹的肌
渐渐绷紧,为我提供着充足的核心力量,即便我的上身已经弯折了超过九十度,下盘依然稳如泰山,没有丝毫摇晃。
然而就在我即将得逞的时候,我忽然惊觉,我他喵不是来看看妈妈是否睡得安稳么?怎么就突然干起了夜袭的勾当?
没有道理啊!我赵某人一生光明磊落,从不会违背妇女的意愿,是那种见起意、趁人之危的小人吗?!
是的。
我的内心毫不迟疑就给出了答案。
现在收手我还能全身而退,可我今天晚上,乃至接下来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怕是都不会睡得安稳了,我已经习惯于怀抱着妈妈,枕着妈妈的香风进入梦乡,曾经沧海难为水,一下子又让我回到单身狗顾影自怜的状态,心理上和生理上的落差都不会允许我在天亮之前合的上眼睛。
我只是跟妈妈借一点温暖来填补我内心上的空缺,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吧?再说我也帮过妈妈这么久了,我只是想睡觉而已,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给自己的行为找好了「合情合理」的动机,我不再犹豫不决,双手背在身后,部就像一台
的机器,控制着我
准而缓慢地下落着。
时间在这一刻犹如陷入了泥浆般缓慢,终于,我的斜斜地与妈妈的
印在了一起,浑身如过电般抖了一下,那极致的柔软差点让我的理智就此崩坏,我几乎是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重新冷静了下来,强忍住
暴地扯坏妈妈的睡衣,强行回到老家的冲动。
妈妈沉稳的呼打在我的侧脸上,我就这么僵硬地站在妈妈的
边,俯身亲吻在妈妈的
上,许久之后,
动的心情才渐渐平复,明明和妈妈舌吻都好几次了,只是碰了下嘴
而已,就差点让我原形毕
。
亲也亲到了,该走了吧……可我的脚像是生了似的,一步都不愿意挪动,舌头更是活过来了一般,不顾我大脑发出的
令,强行伸出了口腔,在妈妈娇
的粉
上贪婪地
舐了起来。
妈妈的因为空调的原因而有些干涩,在我舌头的浸润下,重新焕发了光泽,我一下下轻柔地
着妈妈的
,细细品味着妈妈
瓣的纹理,有心将妈妈的
进嘴里,又怕动作太大会惊动妈妈,心里被吊得不上不下,舌尖忍不住一斜,轻而易举挑开了妈妈的丰
,钻入了妈妈的口中,触在那一排整整齐齐的皓齿之上。
还没等我探索新的地图,许是我之前的搞得妈妈有些发
,沉睡中的妈妈忽然咂摸了下嘴巴,我的舌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落入妈妈
热的口腔之中。
娇的舌头承受着妈妈下意识合拢嘴巴的轻咬,虽然不疼,也因此得以
差
错地侵入了妈妈的口腔,但嘴里突然多了异物,很难保证妈妈会不会因此惊醒,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儿子大半夜偷偷跑进自己的房间,还将舌头
进自己嘴里,怕是有损于我孝子的形象。
顾不得留恋妈妈口腔内的温度,趁着妈妈瓣张合的时机,我猛地将舌头收了回来,少了我的干扰,妈妈再次沉沉地睡去了。
我一阵后怕,情都被吓退了不少,可
念已起,就连胆子都比平时大上了几分,为了稳妥起见,我不敢再和妈妈有直接的身体接触,将目光放在了妈妈
前两座高耸的
峰之上。
调整了下呼,我再次俯下身子,轻轻将脸颊蹭在妈妈的丰
的
脯上,不出意外地,我再次被老式的钢圈
罩拒之门外,这玩意儿不知道坏了我多少次好事,我又不敢蹭得太过用力,忽然,我灵光一闪,尽可能大张着嘴巴,轻轻覆盖在妈妈
前高耸的睡衣上。
惊人的弧度自然不是我一张嘴就能包裹得住的,虽然隔着睡衣和垫让我尝不到任何滋味,但心理上的刺
可一点儿都没折扣,时隔十几年,我终于再一次含住了妈妈哺育我的
房,可惜衣物的阻隔让这个过程有些遗憾。
我的左手忍不住也攀上了妈妈的峰,掌心向内弓起,小心翼翼地盖在妈妈左侧的
房上,顺着那圆润的形状,做起了圆周运动,轻轻摩挲了起来,
受着妈妈惊人的规模;含着妈妈
球的嘴巴微抿,硬是顶着厚厚的
垫
了下去,使那份柔软在我嘴里的部分更加贴合,舌头也再次探出,抵住那本该是妈妈粉
头的位置轻捻了起来。
虽然隔着单薄的衣物让我不是很尽兴,但要我去扒妈妈的衣服我是万万不敢的,毕竟还没有到决战的时刻,我还要考虑自己的退路,尽可能隐藏我的狼子野心,现在做的事情已经相当出格了,搁在以往我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放肆。
浓郁的香令我有些沉醉,可终究是隔靴搔
,玩
了一阵,我的野心反而越来越大,这点儿刺
远远无法
足我对妈妈的
望,此时收手,前功尽弃,我该睡不着的,还是睡不着,那我今晚的大冒险不是白给了吗?
要说比妈妈的房更能刺
到我的地方,我不由得直起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下身,嘴里一阵发干。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决定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我还是向着妈妈的下半身靠了过去。要是妈妈也穿着睡裙该多好,不管是单薄的吊带还是只到大腿的裙摆,都能给我提供极大的便利,只削轻轻掀起那薄如蝉翼的裙摆,妈妈的小就能尽收眼底,啧啧啧……
咦,改天要不要夜袭大姨试一试……
胡思想着,我还是贴近了妈妈最神圣的地方,那里是我出生的必经之路,我情不自
将鼻子深埋进妈妈的三角地带,深深嗅了一大口,鼻尖顶住的地方微微凹陷了先去,竟正正好好抵在了妈妈的骆驼趾上。
即便有着睡的保护,妈妈高耸
的
丘依然散发着惊人的
惑,我的鼻尖顶着睡
陷进了妈妈的
之中,忍不住上下拱了起来,一丝似有似无的体味钻入我的鼻腔,更是让我的心
动不已。
房间内最大的噪音就是我的心跳声,没办法,这种时候你叫我如何能淡定的下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忘情地隔着睡拱着妈妈的
,就像一只放飞了自我的猪在菜地里撒
,忽然,一只柔
的小手摸到了我的头上,我吓得差点当场心肌梗
,连连后退了几步撞在了衣柜上。
我被发现了?!
不对,如果妈妈真的发现我偷偷猥亵她的行为,怎会这么轻飘飘的放过我?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妈妈只是在睡梦中挠了挠下身,并没有醒转的意思,应该是我肆无忌惮蹭着她地带的缘故。
我长出了一口气,越狱都不一定有这么凶险,几番波折下来,我躁动的情也渐渐熄灭,运气这东西,再一再二再三就是给脸不要脸了,今晚的收获颇丰,在不惊醒妈妈的情况下,能做的事情我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惊慌之下,我太过着急想要逃离现场,忘记了先观察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刚一转身,脚上就传来一阵剧痛,脚拇指直直踢到了电脑椅上,疼得我下意识闷哼出声。
「谁?!」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亮光,照亮了昏昏沉沉的房间。
完了,到底还是吵醒了妈妈……我心里一阵冰凉,高举着双手,连忙说道:「妈,是我,别紧张……」
「我还认不出你啊?大半夜的,黑灯瞎火,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妈妈的声音似乎并没有如何生气,我这才想起我虽然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但好在我的谨慎,并没有留下罪证,说到底,也就是我半夜出现在妈妈的房间里这一点比较可疑,却也罪不至死,最多也就定个图谋未遂。
念及此处,我的胆气又回来了,越是表现得畏畏缩缩就越是显得可疑,我大大方方转过身子面向妈妈,她已经从上坐了起来,靠在
头长长打了个哈欠,
着惺忪的睡眼,
头的台灯散发着暖
的灯光,驱散了我和妈妈之间的黑暗。
脚拇指虽疼,但也没疼到那种地步,而我却故意坡着脚,委屈巴巴得说道:「我这不是担心您今晚怎么没来我房间,怕您睡得不安稳,担心得自己都睡不着了,这才来看看您么……」
妈妈不动声地迅速扫了一眼自己完好的衣服,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注意到我不自然的站姿,一瞬间,所有问题的优先级都被我的身体比了下去,妈妈紧张得问道:「脚怎么了?伤口又复发了吗?走,咱们赶紧上医院!」
说着,妈妈火急火燎的就要下,我急忙制止了妈妈,连声说道:「妈妈妈,没事的,我的伤口早好了,就是刚才怕灯光打扰到您的休息,所以才没有开灯,不小心踢到了椅子……」
妈妈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嗔怪得看了我一眼,说道:「
手
脚的,上来我给你看看……」
得了妈妈的谕令,我直接两步就窜上了,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
,枕在她的肩膀上,生怕她反悔似的,哪还有半点腿脚不便的样子?
「哎呀,你这样我怎么给你看?快撒手……」
妈妈被我得十分不自在,扭了扭身子却挣
不了我的怀抱。
「不嘛,妈妈就是我的良药,我现在已经不疼了!」
我赖在妈妈身上不肯走,刚睡醒的妈妈浑身暖洋洋的,抱着好不舒服。
「我看你的皮是越来越了,是不是太久没
你了?!」
妈妈掐了掐我的鼻子,赏了个大大的白眼,却也不再赶我,反而主动揽住了我的肩膀,再次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慵懒得靠着我的脑袋,小手搭在我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母子二人久违地谈起了心,分享着彼此错的
常。
我们如今的关系十分微妙,不再是单纯的母与子,妈妈对我的早已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才是她逐渐对我放任的真正原因,在系统出现以前,莫说是像现在这般依偎在一起,哪怕是牵个小手都是奢望;而丘陵村之行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对我们之间的距离严防死守,潜意识里想要与我更加亲近。
纯正的三观和良好的教育让她对自己的变化十分不安,母子间愈发模糊的边界更是让她惶恐而茫,她的理智亮起了红灯,疯狂地发出警报——绝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然而妈妈终究没能熬过骨相连的羁绊,还是不由自主地放宽了与我的界限,可即便如此,妈妈也只是表现得和那些与孩子亲近些的母亲一样,并没有从此对我无休止的溺
,若妈妈是个意志薄弱的人,我们早就把
单都滚烂了,虽然我们现在偶尔会有搂抱等亲密举动,但基本上都是我主动的,不过妈妈也已经很少会拒绝这种程度的亲密了。
气氛逐渐暧昧了起来,深夜时分,孤儿寡母独处一室,年轻英俊、身强力壮的少年紧紧搂着玲珑有致、风情万种的美母躺在上,即便身份
忌、年龄悬殊,一股不知名的
情依然在悄悄升腾着。
我的心又开始蠢蠢动,搂着妈妈小蛮
的手不动声
地在她的
侧摩挲了起来,白天搂着大姨,深夜搂着妈妈,今天怕不是我的人生巅峰了。
妈妈和大姨最大的区别就是——柔。
妈妈全身上下都软乎乎的,完美诠释了「软妹子」一词的由来,我有种能够把妈妈肆意摆成任何姿势把玩的错觉;而大姨的柔韧也不差,但比起妈妈而言就显得僵硬了一些,前凸后翘的娇躯紧实而富有弹
,别有一番风情。
「好了,快回去睡觉吧。」
我正暗自比较着妈妈和大姨手上的区别,妈妈却忽然开口下了逐儿令,打破了逐渐暧昧
旎的气氛。
「妈~今晚我想在您这儿睡……」
我抱着妈妈不肯撒手,火早已被重新挑起,又怎能甘心就此离去?
「不行!都是大男孩了,还赖在妈妈上,像话吗?别人家的小男子汉恨不得离自己的妈妈越远越好,你怎么就喜
一直往我身上贴?」
「那妈妈也希望我离您远远地吗?」
「那……那倒也不用那么极端,但保持距离还是很重要的,嗯,距离!」
妈妈刻意加重了「距离」两字的发音,装傻充可愣是我的拿手好戏,我避而不谈,扑进妈妈怀里撒着娇:「咱俩谁跟谁啊,这么见外,一起睡怎么了?我再大也是妈妈的小宝贝!」
妈妈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故意在她脯上蹭来蹭去的我推开,无奈地瞪着我说道:「你呀,现在个子倒是不长了,全长脸皮上了!我手机呢?看我不录下来以后在你婚礼上滚动播放!」
「我这是实事求是!再说了,您也这么大了,不也常常大半夜偷偷跑到我的房间吗?不能别一换就区别对待吧!」
「臭小子,打拳打到你老娘头上来了?!叫你少看点七八糟的视频,要是被那些扭曲的价值观洗了脑,看我不把你回炉重造了!」
妈妈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双手轻轻扯住我的嘴角蹂躏了起来,我多想问一句是怎么个回炉法,重造又是怎么个程,幸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有下限和尺度的荤话只会显得没品,跟幽默就没有多大关系了。
「我只是要求一视同仁,保障公民的权益!您都在我房间睡了这么多次了,我也得睡回来才公平呀!」
我严正抗议着,然而本以为的据理力争,却没想到似乎正中妈妈的下怀。
她一把拍掉我在她上作妖的双手,冷笑一声,得意的说道:「公平?这个社会只讲实力,不讲公平!房子都是我买的,家里的一砖一瓦,哪怕是你用的餐巾纸,哪一张发票不写着我赵晓芸的名字?老娘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有本事你就自己买房去!等轮到你养我的时候,到那时就是你老妈我看你的眼
了~不过嘛,虽说风水轮
转,但也得先转个几十年,在你自己变成户主之前,你老娘我!为!所!
!为!晓得不?」
妈妈轻佻地拍着我的脸颊,像极了旧社会势利的地主调戏丫鬟,玩起家长的霸权主义那一套来游刃有余。
我一下子被妈妈噎得说不出话来,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但我赵某人立志娶母为,又怎会轻易被妈妈打败?
「好!既然如此,我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妈妈买的,这就都还给您吧!」
在妈妈始料未及的目光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掉了上衣,妈妈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我差点就将自己剥了个
光,连
子都已经扒了下来,就剩一件单薄的平角
遮掩着关键部位,
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格外地引人注目。
「哎哎哎,你干嘛呢?!衣服妈妈都送给你了,哪有往回要的道理……行行行,别再了,我答应你了!答应你了!快住手!!」
眼看我作势将最后的遮羞布一并摘下,妈妈吓得死死按住了我的手,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再慢一秒我可就和妈妈坦诚相见了。
「这是您自己说的哦,可不兴反悔!」
风水轮转的速度显然远远超出了妈妈的想象,我这一手破而后立直接碾碎了妈妈竖起的霸权屏障,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尤其是在亲子关系里,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可在儿子面前,尽皆化作了绕指柔。
第一百四十六章
缓了片刻,妈妈总算将一口气匀了,她万万没想到我的无赖已经上升到了新的境界,一言不合就
起了衣服,偏偏还是自己留下的话柄。
她的目光在我的上身打量了一下,忽然,妈妈眉头蹙起,微微有些惊异,引她的并不是我的肌
,而是我这段时间的变化,妈妈从不会在意我的腹肌是一块还是八块,她所在意的,从来就都只有我。
「你又偷偷锻炼了?!伤才刚好,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吗?练这一身肌有什么用?你要去扛水泥吗?伤口崩开了怎么办?!」
妈妈突然就生起气来,要知道先前她是见过我打赤膊的样子,那时候我虽然也有马甲线,但远没有像现在这般刀削斧凿般雕琢出来的线条。
「没有啊!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哪有闲工夫锻炼,大姨可以作证的!
再说了,我本来就有腹肌的好吧,只是没有那么明显,肌只是体脂低的体现,应该是上次在医院昏
了几天饿出来的,您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
来的!」
「真的?那你在家也将养了这么些天了,怎么也不见你的『体脂』涨回来的?」
「您不也说了嘛,营养都被脸皮收了……」
妈妈噗呲一笑,终于不再是板着脸的样子,我连忙趁机转移话题道:「妈,您刚才都答应我了,那现在我可以在您这儿睡了吧?」
「嗯……」妈妈沉了片刻,缓缓说道:「好吧,既然你的意愿如此强烈,妈妈也不是一言堂,你想在这儿睡,那就在这里睡吧!」
还没等我呼胜利,妈妈忽然狡黠得笑道:「我上你的房间睡去~」
「别啊!」
我一把将正要下的妈妈拽了回来,差点忘记了妈妈岂是易于之辈,我们母子俩张良计与过墙梯斗了十来年,我被妈妈坑过的次数数不胜数,在还没有一
定
之前,怎么就觉得胜券在握了?
「你又想干嘛?不是你自己非要在我这儿睡吗?我这不是按你的意思给您老人家腾地方吗?」
我不敢去看妈妈眼神,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您要是不在的话,怎么能算数?」
「怎么不能算数了?你到底是来睡觉的,还是来睡你妈我的……」
妈妈顺着我的话头,戛然而止,气氛一下子凝固了下来,她甩开了我拽住她的手,重新倚在了头,沉默不语。
「小亮,你先把睡衣穿上。」
半晌之后,妈妈终于再次开口,我不敢有什么异议,连忙套上了衣服,遮住了下的一大团之后,妈妈明显自在了许多,她迟疑了片刻,还是缓缓说道:「有些事情,妈妈想还是跟你说清楚。妈妈知道你对我的……情
,在丘陵村的时候你深受重伤,为了不影响你的身体,妈妈才会做出让步,和你有了所谓的协议,让你觉得母子之间似乎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深知不该让你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望,可在当时的那个环境下,妈妈只能出此下策,但你要清楚,这是一个错误。别担心,妈妈不会去怪你,我同样也有一部分责任。如今我们平平安安得回来了,生活也已经回到了正轨,就让我们母子也回到正轨好吗?或许你现在可能觉得很难接受,没关系,妈妈不会去
你,咱们慢慢来,妈妈跟你打个赌,最多等到你度过青
期,一切自然也就结束了,到时候你非但不会再觉得妈妈有什么特别的,说不定还会嫌我烦呢……唔……」
不等妈妈说完,我猛地翻身在了妈妈身上,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全部堵在了嘴里。
妈妈说来说去,不过就是想矫正我们之间愈发畸形的关系,而我想对妈妈说的话早已说尽,光凭话术就想打破母子间的壁垒,就算是大姨都没这份本事,既然我们大家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只能靠出奇制胜了。
事实上,哪怕妈妈的内心早已松动,甚至哪怕妈妈完完全全上了我,她也只会
抑自己的情
,默默看着我结婚生子,走完一个普通人的必经之路,绝不会因为自己的个人情
而来
足我的人生轨迹,所以想要妈妈主动为我宽衣解带是不可能的,我如果不冒险承担起引导者的角
,我和妈妈这辈子只能互相守望了。
妈妈的神经宕机了片刻,立刻开始了剧烈的挣扎,然而妈妈的招式无非就是那几套,不是抓就是挠,不是掐就是拧,对于皮糙厚的我,杀伤力极其有限。
这段时间以来,我顾及妈妈的身体,一直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望,理智早已憋得岌岌可危,而这两天的放肆非但没能宣
我的
火,反而像是往熊熊燃烧的大火里扔了两颗汽油弹,直接被引爆成了燎原之势,妈妈并不算很强硬的反抗更是让我得意忘形,我一直维持着相对理
的姿态在这一刻触底反弹,差点毁掉了一切。
说来也是奇怪,如果此时妈妈是沉睡的状态我反而不太敢造次,然而她已经醒了过来,我的胆子却像充了气儿似的膨了起来。
我将妈妈倒在
上,
烈地吻着她的香
,舌头强势地冲进了妈妈的口腔,意外地没有耗费多少功夫就叩开了妈妈的牙关,妈妈小香舌无助地躲闪着,然而狭小的空间并没有藏身之地,几番纠
下来,我成功俘获了妈妈香舌,卷进嘴里大力
了起来,甘甜的津
不断地被我
入口中、
咽下肚,
下的擎天之柱愈发耸立,直直戳在了妈妈的腿心之间。
妈妈推搡我的动作愈发无力,挣扎的力气也小了许多,急促的呼打在我的脸上,
拨着我的心弦。
她的眼里闪烁着晶莹的亮光,除了羞愤、屈辱之外,似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深埋眼底。
妈妈的力气比不上大姨,也没有掌握什么足以扭转别差距的必杀技,我怕妈妈难受,也就没有去强行限制她的活动,空出的双手蠢蠢
动,昨晚的冒进仿佛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不再
足于占领妈妈的樱桃小口,
虫一声令下,双手直接掀起了妈妈的睡衣,再一次隔着
罩握住了妈妈
翘的美
。
妈妈浑身剧震,却对在她身上的我无可奈何,我的野心越来越大,厚厚的
罩让我心
难挠,我恨不得将这一对碍事的玩意儿撕成碎片,好在仅存的一丝理智及时制止了我的冲动,妈妈此时心神
,太过
暴的举动很容易在妈妈的心里留下
影。
我悄悄将手滑向了妈妈背后,摸索到了罩的后排搭扣,虽然我不是单手解
罩的情场高手,但妈妈内衣的结构我早已烂
于
,双手只是轻轻一错,「吧嗒」一声,扣子应声而开。
妈妈双目瞪得滚圆,就差没发出光来将我这个逆子烧成灰烬,我强吻妈妈的姿势无法避开她摄人的目光,索
就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
官集中在了手上。
我想要将妈妈的罩从她身上扯下来,却发现妈妈死死
着肩带不让我得逞,不过我也没有傻傻地跟妈妈较这个劲,失去了后排扣的支撑,我轻而易举就将妈妈的
罩一把推了上来,两颗浑圆
的大
子立刻蹦了出来,软软弹弹、晃晃悠悠的,就像果
布丁般颤动不止;两颗粉
的
头点缀在
球的中心,如画龙点睛,刺
着人类最原始本能的冲动;硬币大小的
晕完美得衬托着不知何时早已
立的
头,既不会大到令人倒胃口,也不会小到令人失了兴致,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如能工巧匠的
心设计、完美无缺。
我多想叼住妈妈的大子品尝一番,然而我的嘴
一刻都不敢放松对妈妈的
制,生怕一松口妈妈就会说出令我心碎的,决绝的话。
双手早已按捺不住,攀上了妈妈再无遮拦的峰,刚一入手,妈妈竟和我同时打了个寒颤,羊脂白玉已无法形容妈妈
房的柔
,再好的绸缎也无法与妈妈的肌肤相媲美。
我握着妈妈浑圆的球大力
了起来,娇
的
不断从我的指
间溢出,在我的手上不停变换着各种形状;温热而滑腻的触
差点让我的鼻血
涌而出,
立的
头若即若离地剐蹭着我的手心,
拨得我的
火愈发高涨。
我的息愈发
重,
心早已代替理智接管了身体的指挥权,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然而强烈的刺
使我放弃了思考,放弃了顾虑,放飞了自我,全凭着本能在指引着我。
房间内的气温急剧上升,连空调都无法制这股火热,我的双手一刻不停地亵玩着妈妈的
房,时抓时
,时挤时捏;时而夹着妈妈的
头轻轻捻动着,将滚圆的
儿揪成了圆锥状;时而将妈妈的巨
收拢在一起,让妈妈两颗
得犹如能够掐出
水的
房互相摩擦着,想象着我的大
巴要是在这一刻
在这一对妙
中会是什么
觉。
妈妈被我堵住的嘴一直在发出「唔唔」的叫喊,却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她用力抓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耳朵,却无法唤醒进入禽兽状态的我。
人就是这么一种贪婪的动物,明明已经彻底掌握了妈妈的房,我的心却愈发不知足起来,理智早已下降到了临界点,汹涌的
火不断地在蛊惑着我向更深处前进。
我的本意只是想在妈妈目前对我能够接受的极限范围内扩宽她的底线,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妈妈对我引力,在解下妈妈
罩的那一刻,形势就已渐渐
离了我的掌控。
就在事态即将一发不可收拾时,我的舌头传来一阵剧痛,急忙仰头将舌头从妈妈狠狠合拢的嘴里救了出来。
我「哼哧哼哧」的着凉气,妈妈急眼之下,这一口差点没把我的舌头咬断,被
冲昏的理智也得以回复了不少。
「赵亮!你疯了吗?!你还当我是你妈吗?!」
终于离了我的『虎口』的妈妈厉声质问着我,或许被愤怒,妈妈竟忘了第一时间将自己的上衣
回去。
这一次我竟没有到多少惶恐,不再去逃避妈妈锐利的目光,我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发自肺腑的说道:「妈,您知道吗,从小我好像就有一个使命,一定要让您开心。我想要给予妈妈身为母亲的快乐,所以我拼命吃饭、锻炼,早早就上
睡觉,长得高高大大不让您
心。您以为我真就是为了赚那五
一块的跑腿费而对帮您取快递乐此不疲吗?我只是想要看着您自以为得逞时
出的狡黠的笑容。我喜
看到您开心的样子,您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牵动我的情绪,我想再也没有另一个女人能够令我如此牵肠挂肚。妈,我想把您当成一位母亲来尊敬,却也想要把您当成一个女人来疼
,鱼与熊掌未尝不可兼得,不勇敢踏出那一步又怎能知道呢?只要您敞开心扉,一切都
给我好吗?」
随着我深情的叙述,妈妈渐渐平静了下来,眼里的愤怒虽然还没褪去,却也掺杂了许多复杂的情,好
度和亲情值居然在这一刻同时剧烈波动了起来,然而还没等到妈妈稳定情绪,我
咽舌尖上冒出的鲜血的动作似乎让她产生了误会,要知道妈妈
房还颤微微地暴
在空气中,罪魁祸首的我非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还当着她的面
出猥琐的猪哥相……妈妈再次炸了
,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前的一对大
子摇来晃去,好一阵波涛汹涌。
我担心动静闹得太大惊醒大姨,只能暂时住了妈妈的双手,肢体免不了触碰到妈妈半
的娇躯,妈妈脸上的
红再次蔓延了上来,忽然,妈妈停止了一切反抗,目光平静地直视着我,冷冷说道:「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儿子!明天我就随便找个男人嫁了!我管不了你,就让他来管你吧!」
『随便找个男人』几个字从妈妈的嘴里说出来,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的理智彻底被愤怒湮灭。
为什么我就不行!
凭什么我就不行!
不!
妈妈一定是我的,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对了,除了言语,还有另一种方式可以验证,而且,铁证如山!
我迫切得想要得到结果,连后果都顾不上了,右手不受控制地向妈妈的下身探去,掠过平坦光滑的腹部,轻轻挑开妈妈的睡钻了进去。
浓郁的气令我猛地打了个
灵,妈妈的内
竟整件都
透了,是的,丝毫没有夸张,就像
了
子似的,
淋淋一片。
这一发现令我欣喜若狂、振奋不已。妈妈的身体对她的亲生儿子并不排斥!
我不认为妈妈成这样会仅仅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身体同样会呈现出主人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且比测谎仪都更加
准,无从掩藏,这下看她还怎么狡辩!
我愤怒不甘的心情忽地一下子烟消云散,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思维竟在这种情形下开起了小差。
原来妈妈也是有望的~自从我对妈妈起了心思以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是在我刻意的留心之下,我依然从未发现妈妈有过自
的行为,更别提各种妇女之友的小道具了,当然,
道这门手艺太过隐秘,妈妈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我没能发现也很正常。
漉漉的内
并不会让我觉得整天就知道宅在家里玩游戏的妈妈会是个
的女人,事实上我一度担心妈妈会不会是
冷淡,这样的话我攻略之路可就要从地狱级再往拨一格了。
然而我的担心也在这一刻得以释怀,妈妈并非没有生理上的需求,只是我的重要过了一切,妈妈才会像个
的师太,打我出生起就没见她近过男
。
不过妈妈和大姨的体质果然一脉相承,大姨的出水量都让阅片无数的我惊叹不已,而妈妈似乎比起大姨还要夸张,这要到了真刀实的阶段,怕不是要水漫整张
单了,也不知道这
垫防不防
……「妈,您就别口是心非了,从小您不就教育我要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吗?
您都成这样了,还说只把我当成儿子……」
我得意的看着被我在身下的妈妈,而她在我的手伸进她内
的一瞬间,整个人就跟石化了似的,想来妈妈尚且还不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居然有一天会将他手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大手颤抖着覆盖在妈妈光溜溜、漉漉的
丘上,几乎将整只白虎
鲍包裹了起来,掌心处传来柔
松软的触
丝毫不亚于妈妈
前的巨
;腿心处灼热的温度都快将我入侵的大手融化了,手掌甚至能
受到妈妈的
在轻微地
动着,潺潺细
还在不断从妈妈的身体深处涌出,几乎将我整只手掌都浇淋上热气腾腾的汁
;中指无意中擦碰到了妈妈的
之间,两瓣内敛的
误以为这么多年来终于
来了客人,立即热情地含住了我的指头,我仿佛
觉到从妈妈
蚌深处传来了一股
力,中指无可抗拒地缓缓没入了妈妈高耸的
阜之中。
仅仅一手指,我却
觉到了举步维艰。妈妈
道的紧致程度竟丝毫不比大姨逊
,我真的是从妈妈的这个地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
糙的中指捷足先登,率先替我打探着回家的道路,虽然妈妈的
在不断地分泌着,但也就堪堪抵消着
道的紧窄,中指堪称艰难地深入着妈妈的
道,火热的
壁四面八方围拢了上来,紧紧挤
着我的手指,似要合力将入侵的异物排出体内,我得以清晰地
觉到妈妈
道内那层层叠叠的
褶,这要是将
巴
进来,怕不是还没齐
没入就有缴械的危险了。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事实上从我的手伸进妈妈内,再到「意外」
进妈妈的
,也就是发生在一两秒间的事情,娇弱无力的妈妈猛地爆发出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竟将百八十斤的我一下子掀到了
底下。
「咚」的一声闷响,我整个人面砸在了地板上,搁平时这么点儿高度
就不叫事儿,然而
下传来的剧痛简直像当场生了三个孩子。
「嘶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起的
巴虽然坚硬,但终究特么硬不过瓷砖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在这场正面锋中,我愧对主角的身份,没能在地板上戳出一个窟窿。
下传来阵阵难忍的剧痛
走了我浑身的力气,我连爬起来都做不到,或许也只是我不敢去面对妈妈的借口。
我不知道妈妈此时会是何种心情,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指,是个母亲都不能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要不是我这段时间来悄无声息地蚕食着妈妈的心灵,妈妈怕不是真的会拖着我一起重开了,还是等她稍稍冷静下来后再说吧,现在
头,等待我的必然是致命打
。
打定主意,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装死,妈妈在上却也没了动静,房间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许久之后,我依然没有听到来自
上的一丝响动,难道妈妈一直保持着方才的姿势?
我心中有些不安,妈妈不会真的缓不过来了吧?按理来说,她常年混迹职场,抗能力应当不比大姨逊
多少,可毕竟这次可不是什么外部
力,而是由内而起,更是由对她最重要的我而起,异地处之,若是我以后有了女儿,而她在半夜里摸进我的房间,偷偷吃着我的
巴……
糟糕,儿又有点蠢蠢
动的架势,生理上的疼痛已经
制不住它的
起……
我连忙默念起大悲咒,镇下了莫名窜上来的
火,突然,一阵「嗡嗡」的响声突兀地响了起来,不是手机落在了地上,而是我的脑子再一次
受到了来着灵魂深处的震颤。
一张[痿卡]的金
虚影静静地悬浮在的我眼前。
我擦,别人家的系统都是让男主一夜百斩、金不倒什么的,你丫让你家人柱力缴了作案工具?
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系统的用意,妈妈天大的怒火,在自己唯一的儿子传宗接代的道具出了差池后,也只得先记下来再说,而记着记着,就不一定还有算账的机会了。
况且,这种桥段通常伴随着妈妈的治疗,来自系统的降维打击可不是现代医学可以解决的,我的脸上不由
出了猪哥笑,脑补着妈妈一脸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将自己白
的小手握在儿子软趴趴的
茎上,娇羞而又生涩得套
着,却迟迟不见成效,在儿子的苦苦央求下,娇
的玉足、丰腴的美腿、高耸的
房,甚至是,教会儿子认识这个世界的
,一一沦陷……干了!
我毫不犹豫发动了技能卡,闪着金光的卡片当即消散,化成点点星光融入我的体内。
一瞬间,系统直接切断了生殖系统与神经系统的连接,半硬的儿失去了血
的供应,当场偃旗息鼓,再也没有半点嚣张跋扈的样子,视线的右上方出现了一个水管状的图标,水管的上半截耷拉在一旁,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代表着大多数男人中老年的现状。
系统的效率还是很高的,虽然饥一顿一顿的系统一直半死不活的,存在
极低,但每当它生成道具卡时,还是很靠谱的,这次真是帮了大忙,我正不知道该怎么从暴怒的妈妈手下逃生呢,有道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我再也不会随便叫你垃圾系统了!
我的慨还没持续多久,忽然,我注意到这一次与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尼玛,倒计时呢?!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上来,热衷于倒计时的系统,这次居然没有给出[痿卡]的具体失效时间……
特么不会是永久的吧?!
能不能撤回啊亲?还没到两分钟吧……
这一下我真的慌了,系统的坑,我尝过了无数遍,万万没想到,本以为今天只是我成为赵公公的第一天,却不曾想是每一天!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目光所及的水管图标旁浮现了一行小字:[道具卡持续时间与个人体质有关]模棱两可的描述丝毫没能让我宽心多少,就不能直接整个一目了然的倒计时么?我怎么知道自己的体质能受影响多久?要是过了暑假都还没能恢复,大家就一起与太肩并肩吧!
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的脑子震动地板的动静似乎也惊醒了妈妈,紧接着我就觉得背上一沉,妈妈竟将我当成了台阶,踩着我下了
,飞速开合了下衣柜,急步进了卫生间里。
痿算什么?我现在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再说了,终归不是永久
的,我也没必要那么悲观,当务之急,是要借助系统制造的契机逃出生天。
我收敛心神,略一沉,我现在一定要惨!越惨越是能
起妈妈的怜悯,惨到她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只要我人没事就好,那才是我的生门!
妈妈进卫生间估计也就是将她身上穿的那条淋淋的内
换下来,之后就该跟我论道了,时间非常紧迫,虽然在系统的帮助下我现在真的
痿了,但似乎有些太突兀了,我要怎么将话题引到我的下半身去?直接跟妈妈说您唯一的儿子不行了,可不能再伤害他了?妈妈怕不是会觉得我将她当成了傻子糊
,只会揍我揍得更狠,而且妈妈还在气头上,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有说话的机会。
左右为难之际,舌头上的隐痛忽然让我有了灵,这种时候只有最直观的视觉刺
才能吓得住妈妈!
我一发狠,牙齿狠狠咬在了舌尖上,不是我对自己都这么下得去嘴,咬轻了怕没有我想要的效果,而剧痛只会让我提不起再一次尝试的勇气。
我准的咬在了妈妈先前咬出的伤口上,嘴里瞬间充斥着腥甜温热的
体,身后不远处已然传来妈妈走出卫生间的响动,正朝这边靠近着,我疼得眼泪直
,视线都有些模糊了,着急忙慌地将嘴里的
体吐在右手上,将手伸进了
裆里,而妈妈刚好在这一刻走到我的身后,见我居然还不识趣的趴在地上,她柳眉紧皱,脸上煞气密布,却只是再一次踩着我的背上了
,关掉了台灯睡了下去。
我疼到扭曲的脸上就是三个问号,妈妈居然没来揍我?
妈妈可不是善男信女,她必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我,难道是她现在不好意思面对我?还是妈妈也担心动静搞得太大惊醒大姨,到时候拿什么理由解释我们母子大半夜的武斗?失眠睡不着练练手吗?
妈妈不按套路出牌,一下子打断了我的谋划,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舞台都布置好了,结果唯一的观众却准备睡觉了?
与其等妈妈明天找到机会对我实施惨无人道的人格纠正,还不如主动出击,利用好手头的资源,其实妈妈还是十分在意我的,虽然她无情地将我当成踏脚石,但她每一次的落脚都会远远避开我后背上已然痊愈的伤口,我也更加确信我的计划对妈妈一定会有效的,说不定还能一转攻势,从此进入妈妈和我的疗阶段。
我开始小声地哼起了意义不明的呻,声音虽然不大,在这黑暗而静谧的房间里却像蚊
般烦扰着假寐的妈妈。
妈妈烦躁得在上翻来覆去,而且刻意搞出很大的动静,似乎在暗示我不想死就赶紧闭嘴,可我就是不想死才不敢闭嘴啊……
终于,妈妈再也按耐不住,不耐烦地低声喝道:「我还没死呢,你嚎什么丧呢?!」
见妈妈总算搭腔,我急忙装出一副忍受着极大痛苦与恐慌的语气说道:「妈,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的……下面,真的好疼……」
「啪嗒」一声,台灯再次被妈妈点亮,「下面」两个字似乎刺到了妈妈,她好像要不顾大姨的存在,准备对我下毒手了。
「你,站起来!」
妈妈的语气冷漠,我不敢有丝毫违抗,急急忙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见我的手居然放在了裆里,而且当着她的面都没有收敛的意思。
妈妈然大怒,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来,我急忙从
子
出了手,张在妈妈面前,闭上眼睛准备硬抗在途的核打击。
妈妈的巴掌堪堪停在了距离我的脸颊还不到一指的距离,一股劲风差点吹得我的发型都了,我悄悄眯眼一看,只见妈妈的脸
惊疑不定,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在积累着怒气值。
我连忙往自己的手上瞧去,当即只觉得一阵眩晕,搞了半天,我居然只是在手上吐了口痰吗……
第一百四十八章
原本我是想用手的鲜血震慑住妈妈,先将她
腔的怒气打散,进而反客为主,徐徐图之,一步步引
关心则
的妈妈与我的
器主动接触,我又不是个女孩子,一个男生
裆里血淋淋的,妈妈肯定急得方寸大
,到时候还不是任我摆布了?
然而方才匆忙之下我没来得及检查,嘴里的血腥味也让我信心十足,怎会料到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还能出了幺蛾子?原来人就是想要吐血都难,万幸口水里多少带了点血丝出来,不然我很难跟妈妈解释刚刚那么猥琐的举动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妈,我真没骗您!刚才我摔下,当然,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咳咳,我的那里戳在了地上,差点没折了,好像还出血了……」
我急忙解释着,希望还能有机会补救我的计算失误。
「活该!我看还是折了好,省的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熊心豹子胆都比不过你的胆!听说,泰迪绝育了之后可是乖巧了许多……」
妈妈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我不自打了个寒颤,手上那点微不可察的血丝没能让妈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反正我也不是装的,一咬牙,索
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拉下
子,软趴趴的青虫不住地在妈妈的面前晃
着,似是想要将她催眠一般。
「你你你……赵亮!快给我把子穿回去!我数三声……」
妈妈没料到我居然还敢放肆,慌得偏过了头,不敢再往我这儿看一眼,却还是倔强地想要维护自己身为家长的尊严。
「妈!我真的没跟您开玩笑,我……我硬不起来了!!」
我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那份焦急、惶恐、无助拿捏得恰到好处,哪怕是挑剔的大姨在场,也得给我举起十分的牌子。
「你硬……只是因为刚才突然受到外力的打击,所以才会这样,过一会儿就自己好了,你再不把子穿好,我关了灯照样
你!」
妈妈几乎是吼着说道,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白皙脸颊,眼可见地染上了一抹红晕,可我丝毫不为所动,就只是光着
股站在妈妈面前。
「唉,好了好了,明天我请假带你上医院看看行了吧!你先回去睡觉,急诊又不接待你这种情况,大半夜的你让我怎么办?都说了不会有什么事,这么矮的摔下来能蹭破点皮已经顶天了,你越是担心才越会出事,心理因素同样很重要,我又不是医生,你……你
给我看有什么用?」
许是我的表现让妈妈觉得我是真的很害怕,她的语气也软了一些,或许我本该就此收手,待拿到医院颁发的证明,再合理合法的痿,慢慢与妈妈周旋,可我好不容易手持尚方宝剑,却又让我按兵不动,着实令人心
难挠。
我眼珠一转,决定先铺垫一下,顺带试探一下妈妈的底线,再好好谋划怎么将妈妈与我的生殖器挂上钩。
酝酿了一下,我故意夸张得喊道:「啊……血!血又冒出来了……」
这个关键字让妈妈也顾不得矜持,慌忙转头看向我的下,在我瘫痪那会儿,妈妈天天都会帮我擦拭下身,此时再次面对我即使疲软状态下依然比绝大多数人还要大上一号的
器倒也不是那么难以直视。
「血呢?在哪里?」
既然已经转了过来,妈妈也不再扭捏,盯着我的儿四处打量着,无力垂着的
茎上除了我一开始蹭上的一点儿微弱的血丝,再也没有什么异常。
「您那个角度看不到,在这儿……」
我努了努嘴,妈妈并不能确定我指的是哪儿,但见我煞有介事的模样,还是耐着子与羞赧又凑近了一些。
「还是没看到伤口啊!你要是敢骗我……」
妈妈的语气愈发急躁,本身就憋着一肚子火,要是再被我这个逆子骗着盯着生殖器猛看,她身为母亲的尊严当真是一点不剩了。
「我哪敢骗您啊!您再仔细瞧瞧,一定有的,不然那上面的血哪儿来的?」
我引导着妈妈,伺机让她自己察觉到我茎的异常,虽然出了各种各样的意外,但最终还是回到我的计划之中,然而我却没有注意到,代表着技能生效的小水管图标突然急促地闪烁了起来,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倏」地一下消失了。
一股热猛地冲向下身,
巴从青虫进化成巨龙只用了不到一秒,
起的
光速膨
着,妈妈离着我的下身并不算很近,奈何我的尺寸就是这么任
,在海绵体的充能下,
头刚刚好好顶在了妈妈柔软的嘴
上……
凄厉的尖叫几乎贯穿了整栋大楼,楼道里的声控灯几乎在同一时间亮了起来,不时还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我顶着脸上两道深深的五指印,连子都来不及拉上,仓皇地逃回了房间……
打死我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何止偏离了我的预期,简直是在轨之后还给我来了个漂移,什么勾八道具卡居然连十分钟都撑不到!?所谓得「与个人体质有关」也太特么
了吧!
这下倒好,非但没能和妈妈进入疗阶段,反倒因为欺君之罪还要罪加一等,更别提我的生殖器与妈妈的亲密接触,最亏的是虽然我的
头碰到了妈妈的嘴
,但那一瞬间就像二师兄一口咽下了人参果,我是半点儿都没有体会到将
顶在妈妈嘴里是个什么
觉。
明天还不知道妈妈会扒我几层皮,而那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惊叫更是有可能惊醒睡的大姨,引起她的警觉,原本循序渐进、稳扎稳打的局面
然无存。
纵观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我对妈妈的攻略已然初见成效,若是之前我胆敢将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她的
房,用坚硬的
顶
她的
股,妈妈非得批发一车皮带将我
到重开不可,而绝不是轻飘飘地甩我几个脸
。
即便我今晚有些进,都把妈妈的
罩剥下,
贴
地握住了她的
房,妈妈的反应也并没有
烈到我难以承受的地步,我本可以见好就收,先占稳妈妈的
房,让她习惯与我的进一步亲昵,再一点点侵占她的下身,让妈妈不知不觉间沦陷在我的温柔乡里。
明明都已经隐忍了这么久,到头来,好不容易胜利在望,我却急功近利,失了分寸,而疗作战的失败更是让我失去了与妈妈捆绑在一起的理由,接下来的
子将会如履薄冰。
不过转念一想,妈妈和我的关系已经进入无法逆转的状态,我若是维持原先的节奏,最多一年,我就能将妈妈一点点转化成我的形状,而她也不会因为与亲生儿子的结合而到过多的心理
力,有充足的时间让妈妈慢慢适应我从各个方面参与到她的人生,但,时间来不及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会选择安全无痛的方式,可最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的主线任务就会失败,到时候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我的冲动并非带来的全是负面的影响,这一顿作下来,妈妈对我的好
度首次跌破了九十,一路降到了八十,岌岌可危,但亲情值也得以下降到了十点,处于生与死的边界;如果妈妈对我的好
度持续下降,若是还有高昂的亲情值支撑的话,妈妈只会与我拉开距离,但我依然是她的宝贝儿子,而在她对我的亲情值如此之低的情况下,很可能不再心慈手软,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过
的举动。
我如果重新扮演一个乖乖儿,从此不再对妈妈动手动脚的话,妈妈对我的好度自然会回暖,但随之而来的,好不容易
下来的亲情值同样会跟着水涨船高,一切的努力白费不说,妈妈对我的花招已经有了抗
,再想将妈妈的对我
觉升华到男女层面,难如登天;可我若是对妈妈还是不规矩的话,妈妈的好
度就可能跌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局,进退不得。
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我想到了第三个人的存在,破局的关键,会不会在大姨身上?
若是接下来我刻意疏远妈妈,晾她一段时间,将全部的力倾注在大姨身上,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尤其妈妈和大姨积怨之下,更是没完没了;而当妈妈看到自己的儿子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大献殷勤,而对自己却
答不理时,我就不信妈妈会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我越想越觉得可行,神经愈发亢奋,可我还得抓紧休息,别忘了,我眼下的劫难可还没度过呢,明天不好好表现一番,真不知死字要怎么写了,妈妈也是第一次为人母,也在摸索着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在拼命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我时,她也害怕我走上歧路,更是听信了男孩子抗揍的谗言,我小时候就没少挨过打,实际上我对妈妈的恐惧印到了骨子里,只是被我蓬的
望掩盖了过去,一想起妈妈挥动皮带的模样,我发自灵魂的打了个寒颤。
然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吵得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幕幕暧昧旎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滚动播放着,
巴硬得都快坏死了,心里的惶惶却又让我没有导管的兴致。
犹豫再三,我缓缓将那深入探索过妈妈体内的圣指含进了嘴里,内心顿时
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就像不安的婴孩得到了他的
嘴儿,睡意一下子涌了上来,沉沉睡去……
*********
第一百四十九章
这一睡差点就睡过了头,眼睛一闭一睁,都已经快十点了,我猛地从上爬起来,手忙脚
穿好衣服冲出了房间。
一切似乎都与往常没什么两样,妈妈已经去上班了,大姨还是捧着那本厚得吓人的书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的早餐被细心地摆放在电饭煲中,无论我几点起,都能吃到热乎乎的早餐。
妈妈还能为我留早餐,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信号,但我没有被盲目的乐观蒙蔽了双眼,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我差点就扑了街,妈妈不会拿我的身体开玩笑,但一码归一码,该出手时她照样不会手软,人的身体还是有那么几个无关痛的部分,既不会伤到筋骨,又能让人得到足够的教训。
我不确定妈妈中午是否还会赶回来做饭,为了搜集情报,我着脸凑到大姨身旁问她中午吃什么,得到大姨一个看白痴的白眼后我就知道,妈妈并没有将中午饭托付给大姨,这就说明妈妈中午肯定会回来的,而且看大姨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模样,多半是没有察觉到昨晚的动静,局势看起来还不算太糟。
我没心思去纠大姨,火急火燎冲出了家门,打了辆车来到了最近的菜市场,这个点那些最新鲜的好货早就被大爷大妈们扫
一空,不过我也不准备安排什么山珍海味,太刻意了,重点是我的拳拳孝心不是么?
逛了一会儿,我挑选了几样最拿手的玩意儿就赶了回来,没有什么高大上的东西,不过些家常小菜,但都是我年轻的时候最常做给妈妈吃的,希望能勾起妈妈的回忆,念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饶我一条狗命。
那时候妈妈老是有意无意地给我灌输男孩子一定要学会做饭,不然将来都讨不到老婆的观念,甚至不惜重金请了位小演员现身说法,那小女孩肤白貌美,小小年纪已是美人胚子,一身致的小洋服活像童话书里的公主,让当时还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我几乎移不开目光。
有了真实的案例,单纯又年幼的我自然深信不疑,我也不知道才上五年级的我着哪门子急娶老婆,央求着妈妈教我做饭。妈妈「左右为难」了半天,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又是叹气,在我进贡了私藏多年的岁钱之后,妈妈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手艺传授给了我。
可当我学会做饭之后,那小女孩就再也没出现过了,然而这锅,一拿起,却再也放不下了,因为妈妈又更新了娶老婆的标准,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女生最忌讳的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坚持的男生最人……于是乎我就在家里颠了两年的大勺,老婆还没找到,妈妈倒是早早就享受着我媳妇儿的待遇,直到后来我无意间发现了妈妈与那个小女生的转账记录,我瞬间就觉得自己长大了,妈妈见行迹败
,这才不得不重新接过了我的锅。
现在想来,我能比同龄人更加沉稳,妈妈功不可没,如今或许也可以说是她自讨苦吃了……
「哟,您今天忙里忙外的,原来是打算一手啊,是迫不及待想要继承你妈和我的遗产了吗?」
大姨倚着厨房门口啧啧称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我起锅做饭,更是夸张地连灭火器都搬了过来,她那张嘴估计也就只有着我的
时才能消停一会儿。
我不去与大姨逗闷,专注于手上的活计,务求准掌握每一道菜的味道,就在大姨瞠目结舌中,一道道
香味俱全的菜肴被我摆盘上桌,就在我将最后一盘菜端上来时,妈妈也恰好开门进来了。
她的脸十分憔悴,浓浓的黑眼圈使她不得不化了个淡妆来遮掩,然而那双目中的血丝与疲惫却是掩盖不住的,想来妈妈在我一番胡闹之下几乎彻夜未眠,即便如此妈妈也没有选择在单位休息,而是顶着烈
赶回来给我这个逆子做饭,手上那两只
当当的购物袋足以说明一切。
我急忙了上去接过妈妈手中的袋子,从未觉得自己竟如此禽兽,肆无忌惮地践踏着妈妈的
,还
着个B脸说自己对妈妈的
是纯粹的?
妈妈倒是没有拒绝我的殷勤,看到一大桌子的菜肴也不是很惊讶,我们母子俩谁还不知道彼此的底细,而我的用意更是昭然若揭。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妈妈的脸,她却好像没事人一般,昨晚的一切倒像是我的一个
梦,可我找妈妈搭话时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我这才明白,还没等我疏远妈妈,妈妈倒是先疏远我来了……饭桌上的气氛尤为沉闷,人
的大姨又怎会看不出我和妈妈之间诡异的气氛?
「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猫叫?」
大姨忽地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什……什么猫叫?」
我心头一紧,难道大姨并非一无所觉?
「大概后半夜的时候吧,我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一声猫叫,耳
的,不过我睡得
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定只是哪只野猫在叫
呢吧,可这不是二十楼么,奇怪……」
大姨的话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听得我的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
「可能是哪位邻居家养的吧……」
我讪讪地笑着,大姨不置可否,妈妈的脸沉似水,一言不发地默默扒着饭,连菜都没动一筷子。
这么干吃下午肯定会饿肚子的,我小心翼翼地夹了个腿递到了妈妈的碗里,大姨眉
一挑,戏谑道:「哟,今儿个真是活久见了,又是做饭的,又是夹菜的,多少有点黄鼠狼给
拜年的意思了哈,来,给你老姨也尽尽孝~」
大姨拿着筷子敲了敲碗沿,似笑非笑得看着我,那目光似乎能穿透我的伪装,照进我不轨的心。
我看也没看,胡夹了个
腿就放进了大姨的碗里,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妈妈,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妈妈在我将腿放进她的碗里之时就不动了,默默看了一会儿后终于夹起了那个
腿,却不是放进嘴里,而是直接丢在了桌上,接着继续埋头扒着大白米饭。
我的心一下就凉透了,失落地低下了头,看来这次对妈妈的刺真的过了头,但我也知道这是妈妈最后的应
反应,只要我能成功将妈妈从这个状态下拉出来,我这辈子都不需要去面对婆媳问题了,可该怎么做我暂时毫无头绪,妈妈对我的警戒已经拉到了极致,如果还在丘陵村的话倒是不难破解,然而如今天下太平,连系统也没能找到制造机会的契机,总不能让我去跳楼吧……大姨眉头蹙起,瞬间收敛了玩味的笑容,目光由戏谑变成了审视,也不再说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我,手上夹起
腿咬了一口。
「呸呸呸……」
大姨苦着脸将吃进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定睛一看,她吃的哪里是个腿,分明是块
腿状的生姜!
我只到两道冷冽的目光
在我的身上,不过我也没心情去搭理大姨,更没有心思去刻意整她,只是偶然碰见了凑巧罢了。
忽然,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桌子底下拨着我的腿,从触
上判断,分明是一只柔
的小脚。
我瞬间紧张了起来,目光迅速扫过了妈妈和大姨,两人都在埋头吃饭,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妈妈自然率先排除了,而大姨,且不说我刚刚才「整」了她,我们的关系也还没发展到当着妈妈的面玩餐桌Play的时候啊……
难道,除了我和妈妈、大姨,还有第四个人在场?!
在这个存在着超自然力量设定的世界里,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让我到奇怪,我决定先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然而那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脚似乎并不是在
拨我,而是在,探测我的位置?
正纳闷间,忽然,我的右脚被它一勾,直接被抛了起来,落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温热垫上,我浑身的血
几乎在这一刻逆
,妈妈也是震惊得浑身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砰」,她猛地将手上的碗重重一顿,直接起身拿起包包就出门去了。
我被动挎在妈妈腿上的脚直直落了下来,磕在了地板上,我却丝毫都不觉得疼,哪有什么第四人,恶鬼就坐在我对面啊!
大姨也没料到妈妈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桌上的那只瓷碗居然都已经裂成了两半,看向我的目光更是带着一层深意。
这顿饭食之无味,原本想要讨好妈妈,却在大姨的搅合下变成了我不知死活的得寸进尺,好度更是连八十都稳不住了,堪堪停在了七十五,不过我倒是有点债多不愁,破罐破摔的
觉了,反正都这样了,还能糟糕到哪里去。
好在妈妈晚上也按时回来了,而且是一个人,我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生怕她一怒之下真给我领了个野男人回来。
家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大大咧咧的大姨都老实了许多,我就更是不敢越雷池半步了。
直到我上睡觉,妈妈也没来找我谈话,我倒是宁愿她狠狠
我一顿,只有这口气发
出来,我才能有回旋的余地。
「啪……」睡梦中的我只觉得脸上一疼,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见一身运动装束的大姨站在我的边活动着筋骨。
「快起来,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准备,我看你的力太旺盛了,从今天开始,每天跟我跑步去吧!」
第一百五十章
我睡眼惺忪地跟在大姨身后,就像在梦游似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的衣服。
虽然夏天还没过去,但凌晨的空气多少带着一丝寒意,一阵微风拂过,钻进我宽松的衣领,使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个点已经有不少早餐的摊子支了起来,人们为了柴米油盐奔波着,倒也不算冷清。
大姨徐徐地跑在我前面,她身上穿着一套浅灰的运动服,宽松的
子被
翘的
撑得圆
,虽然没有一丝
意
,但光看这大
股的完美轮廓就足以令人臆想到孩子将来该上哪所幼儿园;许是运动Bra的功劳,一对傲人的
脯被紧紧束缚着,不见一丝波动,我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也不想叫外人占去了大姨的便宜。
我刻意放缓脚步,不紧不慢地跟在大姨身后,一路欣赏着那一对丰的摆动,枯燥的运动似乎也没有那么乏味了,妈妈如今正在气头上,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怀疑别有用心,而任何失误都会被妈妈无限放大,画蛇添足并不明智,我还是等妈妈缓过了这股劲儿再做打算。
虽然大姨极有可能察觉到了什么才会突然莫名其妙拉我和她一起晨跑,但歪打正着之下,正中我的下怀,我正愁不知该怎么和大姨表现得亲密一些,大姨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要小看了只是一起跑步而已,我和大姨将会因为这个小小的运动而有了更加密切的集和话题,原本我可是妈妈铁打的队友,虽然现在连开黑都被妈妈取消了,但在饭桌上我就可以和大姨畅谈每天早上的见闻,
运动的
想和心得,甚至还可以借助请教的机会和大姨产生肢体接触,妈妈被完全晾在一旁,我就不信她会没有一点心理落差。
就是不知道对于好度跌破八十的妈妈这招还管不管用……想起我就来气,大姨这个妖
,本想让她充当助攻,没想到反而让她补了刀,我恶狠狠地盯着大姨的背影,恨不得再一次将她按在马桶上打
股。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远远跑出了小区,我忽然发现大姨的节奏似乎有些了,难道是岔气了吗?
我紧跑两步想要上前查看大姨的情况,大姨却忽然加快了脚步,再次将我甩在了身后,我有些纳闷,怎么还越跑越快了?我再次想要超过大姨,却换来了大姨进一步的提速,我这才后知后觉,大姨不会是在跟我较劲吧……
我尝试着重新放慢了脚步,果然,大姨也跟着慢了下来,维持在领先我两个身位的地方,我哭笑不得,大姨真是什么都争第一,看她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想来也没什么大碍。
我也不去点破,默默跟在她的身后,只是我们越跑越久,越跑越远,周围的景都已经不是我所
悉的环境了,我四下打量着,视线的不远处竟出现了一座公园。
好家伙,这地儿离小区可差不多有十公里了……
大姨又不是搞田径的,晨跑只是她的常锻炼而已,应该不至于有这么高的强度吧,看她的打扮也不像是有带钱包的样子,来回那可就是二十公里了,是因为我的存在大姨才这么拼吗?还是说大姨拉不下这个脸,我一个新手上路的人,跑了十公里不过微微气
,而她一个天天锻炼的老司机怎么能在我面前跌了份,不把我练趴下怎么立下马威?
我又不想和大姨分出生死,有心放放水,让她嘲讽两句也不痛不,就这时,大姨忽然身形一晃,整人栽倒在路旁的绿化带上,我离着大姨有一段距离,
本就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大姨跌倒在地。
「您没事吧!」
我急忙冲了上去,扶着大姨在草地里坐了起来,大姨束成马尾的大波上沾
了杂
的花草,好在看起来虽然狼狈,但万幸是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擦伤。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摔一下能有什么事……嘶,疼疼疼……」
大姨似乎对于自己的沟翻船觉得很没面子,一把将想要搀扶她的我推了开来,
着自己的
股想要站起来,脚上刚一发力却又坐了下去,按着自己的脚踝连连倒
着凉气。
我不顾大姨的阻挠,蹲在她身前掀起她右脚的腿一看,原本白皙秀气的踝骨已然红肿了一大片,看样子软组织肯定是挫伤了。
此时的天刚擦亮,路上别说行人,连来往的车辆都极为罕见,大姨刚摔倒时还没什么觉,这会儿后劲才上来了,疼得她整张小脸煞白无比,额头冒气一片细密的汗珠,脚上的红肿也
眼可见地鼓成了一个小包。
我焦急地说道:「您先坐这儿别动,我去找人借个电话叫辆救护车……」
说着,我起身就要朝来时的路上冲去,距离我们现在位置差不多一公里的地方就有个早餐摊子,我全力冲刺的话用不了三五分钟,大姨却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脚,差点没把我拽了个狗吃屎。
「叫什么救护车!你见过崴个脚还叫救护车的吗?!我可不想开创你们这个小地方的新记录!」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乎这个?!」
「别瞎咋呼了,多大点事,找个小诊所点云南白药,过两天就好了,这点小伤小痛还要
费医疗资源么?」
大姨朝我翻了个白眼,依然死死地拽着我不撒手,我若是坚持要呼叫支援,拍是得拖着大姨一起上路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蹲在大姨身前,小心翼翼地卷起大姨的腿,避免肿
的部位擦碰到衣物产生刺
,一直让大姨坐在绿化带上也不是事,好在不远处就是公园所在了,我直接将大姨横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大步迈进公园寻了个长椅将她放了下来。
这座小公园只是供大爷大妈们遛弯使用的开放场所,值班室里空无一人,管理人员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没办法寻求他们的帮助。
稍微逛了一圈,我没看到半个人影,只好回到了长椅上坐了下来,将大姨的脚抱在怀里,开始起她的鞋子。
「你要做什么?!」
大姨急道,却因为脚上的红肿不敢过多挣扎。
「我给您按摩一下吧,说不定能缓解下疼痛。」
「你可饶了我吧!能不能有点常识?扭伤通常伴随着皮下出血,你又不是专业人员,下手没轻没重的,等下给你成二次出血,想让我的脚肿成猪蹄吗?」
我刚把大姨右脚上的袜子剥了下来,尴尬地僵在那里,大姨的小脚散发着莹白的泽,虽然没有指甲油的粉饰,但代表着健康的粉
同样丝毫不逊
;十公里的慢跑下来,大姨的脚丫暖烘烘地,握在手心里十分舒适,微微的汗渍并没有生成任何异味,反而与体香酿成了一股独有的气味,令我有些上瘾。
「那我给您找点冰块敷一下?」
我试探着问道,大姨这才点了点头,我却又想起来周围哪有商铺的影子,我灵机一动,将大姨细的小脚丫举到
边,对着红肿的脚踝,轻轻地吹了起来。
大姨浑身一震,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女孩子的脚同样是私密而暧昧的部位,却被我大大咧咧地抓在手里,靠在
边,这种亲昵的程度已经超出了大姨能够接受的范围,大姨一下子将脚丫
了回来,急声说道:「好了好了!不用在这儿瞎折腾了,我没有那么疼了,我记得小区里就有个医务室吧,我自己去那里看看就好了。」
说着,大姨重新套上鞋袜,坡着脚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您打算这么走回去呀?十公里呢……」
大姨不搭理我,倔强地一瘸一拐地走着。
我紧走两步在大姨前方不远处蹲了下来,双手向后方展开,大姨却径直从我的身旁路过。
这下我也不客气了,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任由大姨胡来?我直接从背后将大姨横抱了起来,大步地走着。
「赵亮!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大姨不出意外地挣扎了起来,这下轮到我不为所动,刚刚受伤的大姨也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力。
我们在小公园里修整了近半个小时,这个时候街边已经有行匆匆的社畜如行尸走
般地路过,他们的脸上如出一辙的死气沉沉,虽然身体还活着,但只剩下
体的肌
记忆还在带着他们前行。
大姨愈发不自在,一个半大的少年以公主抱的形式怀抱着一位美妇在大街上穿行,可以预见明天的短视频将会被「阿姨我不想努力了」的字眼占
。
「你……你还是背我吧……」大姨的声音细若蚊,到底是个审时度势的社会人,屈伸毫不含糊。
我不想在大姨承受着生理上的痛苦时去调戏逗她,老老实实地将大姨放了下来,重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好说话,这下给大姨整不自信了,仿佛不认识我了一般,上上打量了我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第一时间受到两团巨大的柔软
在了背上,双手往后一收,捞在大姨大腿上站了起来,没有多余的小动作,只是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rsd2009 说 : ↓
停更这么久,突然来这么一波大更新,看的好。好不容易妈妈快到攻略了,来这么一出,这是要转头在大姨地方刷进度啊,看这对行人的描述,咋
觉又要开始灵异事件了呢?回来后耳花花和他爸还没
代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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