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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犬候群系列】作者:帅呆(1/8)

asasasas/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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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帅呆

2004/02/21发表于:情海

***********************************重要声明:美女犬候群系列乃一个开放的频道,犹如接龙写作一样,任何朋友参与,字数和形式等一概随意。当然,最好多过三千字就是了。

由于是短篇小品,如有兴趣尝试写文章,或是习惯烂尾的朋友尤其

文章可贴于风月、羔羊、海岸、紫荆和老头之家,小弟会代为收集转贴,但有一点要事先声明,所有贴出的文章等如自动授权转贴,以免让小弟为难。***********************************

美女犬候群之打工仔狂想曲

死八婆!!

Fuckyourass!!

用力猛拍桌子,其他的同事皆以不同的目光望向我,有的同情、有的叹息、也有的是幸灾乐祸。我摇一摇头,才缓步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是这公司的主任,职位上虽然并不怎么高,可是从我毕业以后就一直在这家公司打工,这公司可说是变成了我的第二个家。

八年前,公司还是刚起步不久,我就一直与前老板并肩作战,共同努力。时至今,公司由最初的五支小猫,变成了二十多人的中型业务,我所付出过的心力和汗水,即使没有功也有劳。

可是在三个月前,老板终于光荣退休了,而他唯一的女儿常丽云,也从英国牛津大学完成了工商管理学位归来。顺理成章,前老板就把公司给了他的宝贝女儿全权打理。

去她的什么牛津大学还是牛肺大学,她甫一接手公司,就把数名老臣子请令退休,还大事改革,把原有的制度改得面目全非,在她眼中所有旧的事物全都是废物,包括了旧有职员在内。

刚才开例会时,她居然在众多员工的面前,把我的建议书批评得体无完肤,还老娘教子般把我当成新手来训导一番。

“辉哥,常小姐叫你去见她。”

我冷哼一声,按回了传话的秘书妹妹的电话,即使是以前的常老先生也不会这样对我呼来唤去。喝了一口茶平复怒气,我才进入这个与衙门无异的董事办公室。

“咯咯咯……”

“Comein。”

高两个音阶的英文真讨厌,正一死香蕉妹,外黄内白的半番蕃。

打开房门,已看到臭八婆大马金刀地坐在董事房中的大班椅上,一对从三十三重天俯视下来的白鸽眼正冷然地盯紧在我的面上,那份气焰实在叫人吃不消。我顺手关上房门,几乎想落下门帘,深了一口气,知道又是时候捱骂了。

“请问常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呢?”

“何主任,这是什么鬼东西!”

八婆把一份文件冷冷地抛到我的面前,文件上夹著了一张收据,那是三前跟四名中国大客到夜总会所垫支的费用。一看到这张单,我已心里有数,她是找藉口来向我开刀。

“好明显,这是一张收据。”我也冷冷地回答,而她则变。

“收据?你知不知道你这张收据要多少钱,你居然带著客人到夜总会花天酒地?你知否六万元等如几个同事的薪水?”

“公司的政策,从来以接待客人为优先,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不觉有问题?你的脑袋漏在家里吗?接待客人不能到其他地方?千不去,万不去,偏偏要去这些销金窝?”

八婆毫无经历,平时只懂坐在冷气房中,本全不明白应付客人的辛苦。不带他们去夜总会,难道带他们去九龙公园看水鸭吗?所谓‘秀才遇著兵,有理讲不清’,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吧!

“那么常小姐你想怎样?”

“这条帐公司是不会开的,请何主任自己想办法吧!”

一股灼热的怒火终于自丹田涌起,穿过气海,经任督二脉,直入脑门泥丸,差几未有在头顶出烟而已。

你有无搞错呀八婆,这张六万大元的单居然不认帐,想要我自己啃下去吗?我一心一意为公司做事,这是什么回报呀?

“我明白了,还有其他事情吗?”我再一口气,以最冷静的表情语气回答道。

“还有一件事,作为同事我不想管馈下的私隐,但希望你不要再带公司的客人到这种地方,以免损害公司的形象。自己想去的话,请自己掏包吧!”

士可忍,不可忍?

“吠够没有,八婆?”我平静地说。

“什么?”八婆一脸愕然,面部肌微微硬。我知道她乃家中的独生女,父母都很疼惜她,甚至是宠坏了她,使她变成了家中的小女皇,相信有胆这样子骂她的,我可能是历史上的第一个。

“别以为读多两年书,有几分姿,就可以胡作非为。天地良心,这笔帐我没有理由去认头。还有,我现在辞职,请另聘高明吧!”

我站起身正离开,而八婆也气得柳眉倒竖,霍地站了起来,突然一巴掌就向我掴过来。“啪”的一声,被她打个正著,而我亦气昏了头脑,“啪”的另一声,也狠狠地回敬在她的脸蛋上。

我从前没试过打女人,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么过瘾的,简直大快人心。

被我狠掴一巴掌后,八婆整个人像石化似的,杏眼圆睁、张口结舌、呼急速、带著无法置信的目光呆望著我,不让我怀疑是否把她打傻了。

然而我没有理会她,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

是星期几呢?好像是星期五,也好像是星期六……

自从辞职以后,我屈在家里已有三,每都不断地灌酒,现在厅中也地空酒罐,全屋也弥漫著浓浓的酒气。

虽然经济不景,但我也不至于担心到要借酒消愁,问题只是心里有气。多年来一直为公司营营役役,连我的初恋女友也因为不我重视工作多于她而跟我分手。但到头来竟变成被一脚踢走的丧家之犬,现实就是这么残绘的了。

从大门处传来门铃声,我摸到门口打开门,赫然见到我的前老板常先生站在铁闸外,而他见到我时亦吓一跳,三没梳洗剃须的模样当然吓人。

除了常先生外,他的八婆女儿也站在他身旁,但不知什么原因,她垂下了头默不作声,跟平时张牙舞爪的衰样完全不同。

“阿辉,开门谈两句可以吗?”常生语气温和的说话。

我轻皱眉头,实在不愿意让八婆进来我家里,免得臭我的家。可是常生曾带我出身,他亲自开口,我不给他面子也说不过去。我打开了铁闸,但就只有八婆走进来,常生却站著不动。

“你们好好谈一下吧!”常生丢下这句话,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头离开了。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吧?”

说完这句话,下一刻我已经呆若木。八婆不知发什么神经,突然在我面前跪下来,还向我叩了一个响头。虽然我很讨厌她,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莫说是高兴,我连应有的反应也没有。

“八……不……常小姐,你……”

常丽云仰起了头,一对泪眼婆娑的闪亮瞳孔望向我,但再没有平时心高气傲的霸气,只有说不出来的强烈敬畏。

“是丽云不好,惹辉哥不高兴,请辉哥狠狠教训我这个人吧!”

一;这是一个陷阱,

二;她被我打傻了,

三;我宿醉未醒,仍在发梦。

但好像全都不对。最后想到了常先生刚才那叹息的表情,多出了一个结论:八婆原来是个被待狂!

有了这个想法,我几乎抑不住心中的兴奋。一方面,这个女人我早就想好好教训她了;另一方面,她虽然讨厌、无脑、装绘和蛮不讲理,但她的样貌倒是不错。

“谁准你说话?自打嘴巴十下。”这句话纯粹是试探质,但没想到丽云竟然真的举起了手,毫不犹豫往自己的嘴巴掴下去,而且不是敷衍了事,而是实牙实齿地重重打下去。

首次看到这种刺场面的我,也不由得有点惊怕,可是也证实了我的推论。

自掴了十个巴掌,丽云的嘴和脸也红透了,可是她竟仍艰苦地说:“多谢您的教导。”

“哈,我以为你是个八婆罢了,没想到还是个变态、被待狂。你真的喜被男人玩吗?”

“是的、是的,请辉哥以后好好管教我。”

我坐回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欣赏著静静跪在地上的丽云,心中却在不断地思考,实情并没有我原先所想般的简单。第一,她是个有严重被倾向的变态女人,不可能跟男人过正常的情侣生活。第二,我对她只有厌恶,可没有一丝情,但看在常先生的份上,也不能玩过她的身体后抛弃她,这叫做宗旨。

但比较实№的问题,与她一起至少可以保住饭碗,有人可以‘人为财死’,难道我不可以‘人为财’吗?虽然听起来有点像男……

“算了,反正我早就想养条人形犬玩玩。”

“是的,请让丽云当辉哥的宠物。”丽云两眼放光,一副中彩票的模样,果然有够的。

“死八婆,我还未答应让你做我的宠物呢!光衣服,先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合格。”

“是的!”丽云笨拙地站起身,在我的眼前把那套直身长裙下来,然后是亵衣,最后是丝袜。这个女人全身白,身材及得上成人杂志上的女模特儿,而且头更出奇地保持著幼的粉红

“嗯,难怪你平时这么嚣张了,原来还有这副身材。”

“……谢谢……”

“想要当我的母狗,就要先让我看看你的‘工具’。”

这个婆娘似是不知我指些什么而发呆,她这个愚笨的反应,让我发现到她并非被男人玩惯的女人。我轻轻皱眉,望一眼她的赤下体,她才明白‘工具’是什么。

她从脸上至粉颈也现出有如血癣的暗红,柔顺地背转了身体俯下,更把两条长腿大张,使前两颗倒挂的雪白房,与及隐藏体之中的器和门口即时暴出来。

“你这么多,要我怎么鉴定?还不快点拨开来!”

“啊?!非常对不起!!”

她把手摸到下体,主动把体和两片鲍拨开,出女体内的鲜道。除了她夺目的道和门外,我还见到她两条白腿已在发抖。

“你的眼比起女还要红,还要大呢!这么大的眼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经常搞眼的吧?”

“不……我……我没有……”

“听说女人越也越多。你的还浓密过非洲黑森林,想必你也一定得紧了。”

“……”

“我在问你话呀!这么没礼貌,打股十下!”

“是的,对不起,主人!!”不经意下,她竟然主动叫我作主人,但我可还未答应的呀。

这个女人的实在远超我的估计,她保持著俯身张腿的姿态,左手尽力分开两片桃,右手却在雪白圆润的上打下去。当她的股打得红透后,我竟见到一条得无法形容的水线从她的小里漏出来,在空气之中吊著摇摆。

“看来你很享受,你的还在汁呢!”

“……是的……请主人狠狠……教训这个女奴!!”

“闭嘴,我只想收养一条人形犬,可没想过要收什么女奴。”

“对不起……求求你……请让这个的……东西……当主人的人形犬!”

有意思,没想到她样子娟好,内里竟变态到如斯田地,既然如此,把她教成一条忠心但的女犬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至于其他事情,暂时搁在一旁吧,这才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嘛1

“好吧,既然你都开口求我了,我就看在你老爸的面上,收你作母狗吧!”

“多谢,非常多谢主人!”

“哼,狗懂说话吗?”

“……汪!”

“嘿嘿嘿嘿……读过牛津的母狗……哈哈哈……好……滚过来吧!”

丽云今次学乖了,快地趴到地上,才慢慢爬到我的身前。我笑著像摸小动物般轻抚她的头顶,同时也忍不住轻捏那对应有D-Cup的美

“是D吗?”

“是E……主人。”

“哈,居然这么大,人说‘波大无脑’,难怪你会又蠢又笨了。像你这种蠢货,本不适合做一个人,做一条狗也很勉强,现在先学狗叫吧!”

“……汪汪汪!”

在她小声地吠时,我把她两颗头往下拉,原是圆形好看的双顿成两个锥子,而她也轻皱黛眉地忍受著。

“记紧自己是一条狗,不能再像人般用双脚行,不能用双手拿东西,也不能再说半句话,明白就吠两声吧!”

“汪汪!”

“乖了,从此刻开始,你的名字就叫作‘犬’,当我叫你犬,你就不再是常丽云,而是我所饲养的母狗‘犬’,你要表现出真狗的行为动作,知道了吗?”

“汪汪!”

“嘿嘿嘿……乖,现在跟我进房,主人要试用一下犬的身体。”

拜读过黑月、太黑子和垂死老头等伟人的巨著后,对于人形犬的玩意我可是相当喜。牝犬跟普通的女人不同,她代表了绝对的忠心和服从,也是闲来取乐,要时宠物。虽然我非常讨厌常丽云,可是想到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人形犬,要放下对她的不就变成微不足道的事了。

把她按倒上,本不要什么前戏,被我羞辱过后她早已进入状态。很轻松的,我的分身就滑进了她的体内深处,而这又使我发现她另一个秘密:她竟然长有一具名器。

“喂,犬,你的‘工具’相当不错看,重门叠户的,而且水充足,进去的觉很好。”

我一边使用她的女,一边解说她的器之秘,她全身都羞得红透了。

“汪汪……汪汪……”

“真乖,不愧是我养的小狗,嘿嘿嘿……”我加重了力,把头狠狠打到她花心之内,她被冲击得不住呻扭动。

“汪汪……汪汪汪……”

忽发奇想,我一把扯著她的长发,把她拉下伸直两腿俯下身体,再命令她两手按到地上,把脚张开一点好让我得更深。

犬,去,主人要玩‘遛狗’。”

我拍了两下她的大股,发出充的拍声,同时一顶,把小弟弟往她的深处打了一杆,她开始向前慢慢地爬行。我维持著在她的体内,同时握著她的小,让她弯著地慢慢向大厅方向爬出去。

“脚张开点,股也高点,否则我怎得你深?对,就是这样,顶到你的子了呢!”

她一边爬,我一边调节合适的速度,连著我下体的户传来越加强劲的迫力,看来她很陶醉被人这样羞辱呢!

我著她的在家中四处走,她也爬得越来越好了。我顶著她股来到茶几旁,拿起了一罐喝剩的啤酒,把温酒倾倒在水晶地板上。

犬,看在你的器这么好玩的份上,主人赐你喝喝啤酒吧!”我边说边用力打在她的股上,她白白的股又增多两个红印。

“汪汪!!”果然是重度的被狂,她竟然转头冲著我微笑,眼中动著强烈的火,但她的笑容狻为可

我蹲下身体,她随著我的动作而降低重心,慢慢把舌头伸到地上,开始著地上的啤酒,还发出很响亮的喝声音,听到我连心都起来,深藏她女体之内的小弟弟也不安份地多她两记。

当她喝完后,我把一丝不挂的她带到台上,让她抓著台上的栏杆。

犬,咬著这个,我不想你被干到翻眼时,大声吠影响人家。”

从我的脚上拿下新鲜热烘、还夹杂著我脚臭的拖鞋放到犬的面前。她看到这拖鞋时,微微犹疑了一刹那才张口咬住它,看来还有必要好好训练她呢!

夜已深,街外亦一片静寂,只有我的气声与及犬咬著拖鞋发出的低。她倒算听教听话,抓紧栏杆咬实拖鞋,两条长腿努力地分开,更主动地把上身俯下,把高用力来合我的动作。把她了数百遍后,我才在她的身体深处注入,而她也面向大街,赤著身体兴奋地身高

************

星期一早上。

在公司数十同事各式各样的眼光中,我和丽云有讲有笑地返回公司,他们的眼光中有错愕、有高兴,也有妒忌羡慕的,尤其是最后那种让我觉得特别享受。

经过两的调教,丽云在我家中已是一条动物化的犬,甚至是夜发情的犬。虽然是又打又骂又烈调教,然而今早的丽云比起从前更朝气、明动人,明显地她是个天生的被待狂,被过后反更见润泽。

现在她穿著一套漂亮的上衣,加一条优雅庄重的长裙,颈上围了一条美丽的红丝巾。可是谁都无法想像到,在丝巾底下是一个红的狗圈,圈上还连著一个刻有“犬”二字、背后还有我这主人名字的狗牌。她的长裙之内当然是没有内了,有的是入她那又大又红的门深处,一条茸茸的假尾巴。

“真想把你在这里剥个清光呢,小母狗。”我揍近丽云耳边细语道,她的小脸蛋立时飞过红,垂下螓首,但肩膀有意无意就挨近了我。

我不敢叫她作‘犬’,因为这除了是她另一个名字之外,本身也是一项指令。在家中我可是用皮鞭和药来让她由身至心都学晓这指令的,她现在一听到‘犬’二字,就会本能地趴下来学狗叫了,所以在公司里绝对不能使用。

“让同事们观赏小母狗咬著骨头、翘起腿子放的丑态也不错呢!小丽云你说好吗?”

被我调笑两句,她的脸已然完全红透了,幸好她今故意多涂脂粉,否则会被人立时看破。

“小母狗也好想呢……”丽云出乎我意料的在我耳边这样说,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真是不折不扣的犬一大头。

“主人,母狗好想要……”

“太早了吧?一小时……不……半小时后我到你办公室吧!”

“是的,母狗等主人哦!”^^

在众人无法置信的目光下,丽云轻拨头发地浅笑,我们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工作冈位去。同样是返工干活,但与上星期的凄?觉完全不同,果然是明天会更好。美女犬这么天才的玩意,怎么可以不好呢?

【完】

asasasas 说 : ↓

作者: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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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短篇,如有兴趣尝试写文章,或是习惯烂尾的朋友尤其

文章可贴于风月、羔羊、海岸、紫荆和老头之家,小弟会代为收集转贴,但有一点要事先声明,所有贴出的文章等如自动授权转贴,以免让小弟为难。***********************************

随手打开红“法拉利”跑车的车门,踏足于这处静悄无人的公路旁边,一股无法遏止的兴奋占据著我的心头。

这架红名贵房车并非由我所拥有,我只是一个读书读不好的半吊子,仍然为考上大学可怜地挣扎,配戴一副四百度近视镜的重读生。这架名车的主人,现正待在车的后座处。

“出来吧,小宠物。”

我从后座一拉狗带,一具一丝不挂的人女体,四脚爬爬地从真皮沙发爬出这空广的车外,落到了水泥的道路之上。

对不起,与其说她是一丝不挂,倒不如说她全身被漆上了一层白底,黑斑点的水彩。从她的一张面庞开始,直至她的粉颈、体、四肢以及周围亦涂抹了一层闪闪发亮,油溶质的黑白颜料,当她四肢著地的时候,从远处看见时真的足够以假真,把她当成真狗看待。

我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来为她涂上水彩,除了故意漏涂她的头和大外,就连她的每支手指和脚指,以至她的会门,我都细心地漆上去。当然,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我也顺便玩味过了。

一个红的大型狗圈正套在她的脖子之上,连著狗带的环扣更系有一个怠光闪闪的致狗牌,在她的身后更有一枝黑修长的玩具尾巴,深深地入她的门之内,随著她的爬行动作而不断摆动轻跳。

这支母狗是跟我一起同居,一起生活的女人,但她可不是我的女友或老婆,而是我妈妈的亲妹妹,跟我有著血缘关系的姨母,我妈妈从小就叫她小雅。

一年前,为了要升读大学,我从花莲搬来台北,当时我父母把我托给住在台北市郊的小雅姨照顾,但谁都没法想到我们竟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关系。

小雅姨比我妈年轻十二年,她从小已生得很标致,而且更是家中最聪明,最懂讨人心的一员,再加上她是家中的ど女,故此深受父母兄姐的呵护,也因此她的自信和自尊都比别人强很多。她大学毕业以后就进入大企业工作,经过十年的努力,现已成为管理三十多人的高级经理,当中还包括了拥有博士学位的专业人才。

杏仁般的脸蛋,圆圆的眼睛,高高的子,还有那点点人的朱,配搭出端庄贤淑而且和蔼高贵的五官样貌,这正是一张标准的美人脸子。

她是一位美貌才能兼备的成功女

不知是什么原因,每当我见到她现在这副下的样子,我就会无名火起,毫不客气地把手中的狗带用力一扯,小雅姨立即被拉得往前扑倒。

“我没有时间跟你磨,做狗就要有个狗样,爬也要爬快一点。”说毕,我一脚轻踢在她质结实的股蛋上,惹起圆浑的大一阵采的颤动。

小雅姨没有因为我的暴而有所怯懦,她抬起头静静地望进我眼睛内,沉默地爬起身,跟在我的脚边开始爬行。

我们在这段静的小路上散步,四周只有夏夜的蝉。在月光的照拂下,小雅姨那无可匹敌的完美体散发出极厉害的魅力。比起她的美貌,她的身体才更引。

小雅姨跟我妈妈一样,属于大部的女,但却没有我妈般中年发福。虽已年届三十之龄,但因为经常健身而保持著线型的女曲线,那一条双手能握的小蜂,与及那对美丽修长的两腿,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十多年前,她仍留著一头如云秀发,身穿亮丽的深蓝短裙校服,在饭前黄昏之中,坐在我身旁教我小学生功课时的美态,早已深深刻入我的脑海之内。从那时候开始,我已被这位小姨姨包裹在衣衫下的巨和雪白的长腿而著。当时我就想,长大以后一定要找个像她一样这么美丽的长腿女孩作子。

连我自己亦不敢相信,我居然有机会跟小雅姨单独居住,当我来到小雅姨的居所时,我几乎每晚都发著绮梦,梦中与隔壁的这位大美人覆雨翻云。她可是我从小以来的目标,更是敬仰于心深处的美女,她现在真的属于我了。

世事往往就是这么讽刺,拥有接近完美的条件,却反而令男士们敬而远之。

也很难怪,太强的女人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接受。小雅姨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三十岁也没有男友,她的芳心已不能用‘寂寞’来形容,而应该用‘恐惧’来比喻。

没想到这么坚强的面具之下,她原来这么脆弱。在端庄的粉饰之下,她已经腐烂至这么和变态。

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折下一条树枝,我狠狠地向那圆大的股上挥打。小雅姨吃痛后惊呼一声,但却没有回避,反而那支门中的尾巴,随著她的盈摆动而左右摇晃,似是希望多被痛打的样子。

我的小雅姨不应该是这副德的!

格!”

树枝重重鞭到她的女之上,这母狗忽地栽倒地上。我一拉狗带,这母狗又再次爬起来继续前行。

我们同居后不久,她在家中的衣著开始随便,我虽然只有十九岁,可不是纯情至看不出情况。为了解决寂寞也好,为了渲中心的抑郁和不也好,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最终都占有了她的身体,与及灵?。

或许是因为为世不容的关系,她不断地以古灵怪的来麻醉自己。最后甚至想被严重的待,而最终她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变成一条被男人拿来取乐的美丽牝犬。

是的,她不是小雅姨,她只是一条母狗,世上最下的母狗。

微风轻轻在我们身旁吹过,但却吹不灭我们的火。一辆汽车从前方向我们驶近,车头的镜光更投在我们的身上。母狗终于生出一点恐惧,爬行的速度缓缓降低。

“别挣扎了,反而会让人注意的。”

我亦装作若无其事般牵著她继续前行,她没有再挣扎,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当汽车驶至我们面前时,我到非常之刺和兴奋,把一个女人公然一丝不挂地牵在公路旁散步,还大大方方地让路过的司机看个,真是很有趣的一回事。

“抬起你的狗头!”

拉了拉那条狗带,这母狗缓缓抬起了脸,让陌生的车子灯光照到她的样子。

在旁的我看著她因爬行而摇动不断的豪,那两颗鲜红的头已经起来。明显地,羞辱和暴已唤起她潜藏的

车中的司机并没有发现她是一条人形犬,以平稳的速度跟我们擦身而过后,竟开著车子绝尘而去。

正笨蛋,这么出的大美女,光地在路边爬来爬去,你居然看也不看就开车走了,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汽车逐渐远去,我笑著蹲下身来,在母狗的身旁捏著她那把丰得不得了的豪,另一支手则像摸小狗般抚著她的头顶。她的房虽然已失去了少女时代的坚,可是仍不至于下垂松弛,按在手中就似一团柔软的面粉团。尖上的头已经发硬,在我的掌中更倍增抚的触

我把手指伸入她成器内腔,练地一勾指头,顶到了她微硬的G点上,我在她的耳边轻吹一口气,小声地道:

“没想到自少就是乖乖女的小雅姨姨,实则竟是条的母狗,真想让公公婆婆,舅父和老妈欣赏一下你现在这副狗样,嘿嘿嘿……说不定他们也想你这母狗呢。”

随著我的嘲笑和指头的勾,母狗面上闪动著情丰富的表情,似是羞愧、似是痛苦、但更似是享受。从她的眼角中慢慢泛起一点泪光,可是她的嘴角更出痛快的唾

“衰狗,吠几声来听听。”

母狗已不顾什么丁态,向著大马路的尽头处高声叫嚣:

“汪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狗就是狗,你就尽情去放,尽情地吠吧。”

“汪汪汪!!汪汪!!呜?!”

伸入母狗体内的手指突然到一阵迫力,她的体也出现轻微的紧绷,这是她高来临的先兆。

当她快要发时,我把手指从她的壶内出来,还拉著一条怠发亮,靡无伦的体。在高边沿被强制停止,成的身体难以抗拒这种可悲的绘刑,母狗竟主动地把她的脸贴到我心,乞求我让她得到身的机会。

看到她闪亮亮的妙目,我突然生出一点心软,可是一瞬间我又硬起了心肠。

“你只是狗嘛,高不高可由不得你啊。嘿嘿嘿嘿…”我一边嘲笑著她,更把手指上的物归原主,涂回她的脸颊上。

快到手的高虽然被夺回去,但她的下体仍然水不断,被羞辱、被戏、被轻蔑的觉,最适合用来调教这种狗。

十分钟,在这漫长的十分钟里,被燃起火的成体仍承受住了想要又要不到的苦楚。母狗三番四次用那白黑斑的身体来磨擦我的腿边,希望能向我讨好一下。

其实我很喜这种觉,我到她是实正地属于我的,是我专用的宠物。而且我也相信她亦喜这种子,因为她已真正地属于某个人,受控于某个人,被疼于某个人。

“嘿嘿……想要拉拉了吗?”

母狗的眼内已再找不到女的矜持,只剩下野兽般的狂喜,她已完全投入这个超乎想像的世界内。我从她的门中拔出了假尾巴,把尾巴的珠子头让她自己咬著,拉著狗带来到马路边。

我这智能与美貌并重的小雅姨当然明白我的坏主意,她就像条野狗一般,一丝不挂地蹲在大马路旁边,面向著马路拉起粪来。看到这一幕,我竟然起了。

从她的门突然处传来一声怪响,她居然放了一个臭

“哇,好臭!正衰狗!”

我用鞋底轻轻踩了一下她的粉背,在她的背后留下一个黑污秽的鞋印,她因这份强烈的羞辱而难过得低。在接受著我的凌辱下,她那鲜红的门口慢慢地增长突出,从花心中吐一团啡的物体,这团污物缓缓地伸出来跌到地上。

虽然是夜晚深宵,但夏天的天气仍带点燥热,这条母狗可能因为过于紧张,故此拉得非常之慢,大便的异味亦逐渐浓郁。

当她仍在享受拉粪的快时,另一辆汽车又从远处向我们驶过来,从她侧面我看到她眼中充斥了复杂无比的变化。我笑著一摸她的头顶,用手指划了一圈,她才稍稍安心地背转了身体,变成背对马路地拉粪。

汽车的光灯打在我这头美丽的宠物身上,清楚照出门中仍有半截粪吊在空气之中。她的眼睛紧紧合上,两条细眉更皱成八字,支撑身体的手脚不断颤抖,呼声沉重得连我也听得到。

汽车在我们身后不足十经过,还带起了一阵凉的劲风,母狗就似中风一般,在车子经过时仰首发出畅美的微哼,终放屙出了堵在体内的污物,口还地快速收缩和放松。

直至汽车驶过去,她亦终于力尽,手脚无力地发软跪在路旁,不停气的面上却出现一脸回味的相。

“嘿嘿嘿……真是有够的,擦干净股吧。”我轻拉狗带,母狗咬著尾巴的嘴上突然笑了,非常驯服地跟在我的脚后跟,爬到一株大榕树前,把股对上去,在糙的树皮上下磨擦……

在一个平静而隐蔽的长椅上,我静静地坐在椅上享受著,在我身前这头成而又美丽的美女犬正勤奋地为我口。她的小舌头不断食我的具,还简洁地发出秽的和呻声,十足一头饥不择食的野狗正在狼虎咽一般。

她已经非常亢奋。

从刚才开始,她因被我玩而发情,但又被我强行不准她身,而现在更为我雄壮的具口,像她这种成年妇女又岂能忍受。

她的手指偷偷地伸到两腿之间,开始自我抚摸起来。我冷哼一声,轻踢了她的大股一下,她以敬畏的眼光望向我,才把手放回地上。

狗,是要严厉地管教的,尤其是这种的母狗。

我的视线慢慢集中到她的手腕,心中忽然过一种心痛。她手上有道疤痕,是她数年前被一个男人甩掉时,因看不开而留下的。听老妈说,那个男人因为受不了她的傲气而放弃她。不仅如此,他还恋上了另一个男人,结果气得她死去活来。

心高气傲的她一时急怒攻心而干了傻事,虽然及时发觉被救回一命,可她实在伤得太深,故自此以后她越来越孤,也越来越寂寞,直至我搬来跟她同住。

在她为我口的过程中,我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我拿出电话一看显示屏,脑内兴奋得到一点麻痹。

“喂喂,老妈吗?”

母狗全身硬,连口也慌得停了下来,她怎都没想到此时来电的竟会是她的亲姐姐,我的妈妈。

我心中暗笑著,可是面孔却不高兴,用鞋尖挑了一下她的下,她微微一窒,再度开始停顿了的口舌服务。作为一条狗,她还没有羞的资格。

“怎么了?嗯…嗯……我不在家里……亚姨在哪里……她不在家吗?”一边谈电话,我仍一边欣赏小雅姨那羞得现出泪光,撑起面皮的窘态。但讲真,她真的生得很漂亮,尤其是被我欺侮时,她的神态就更为动人。

我稍为加大了力度,用鞋尖不断地磨她的户,她原本羞涩的表情因异常的快而开始变化,变得非常妖

“嗯…她…噢,她好像约了朋友吃宵夜,男人还是女人?我怎么知道……”当然是男人,而且现在还吃得津津有味呢!

恐怕我妈妈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当我和她通电话时,她那位乖妹妹正为她的儿子含具吧。想到此处,我忍不住伸出一支手捏了一把母狗那圆鼓鼓的豪,这么柔软质房实在是摸多少次都不会厌。

“好啦,好啦……放心吧,我会‘看好’亚姨的,什么?知道了,我会听她的话啦。嗯……再见。”我按下电话制,不望著母狗笑。

“现在不知是谁要听谁的话呢?嘿嘿……好了,要出了,不……”

长叹一声,我把所有的华都进她的嘴里。

不愧是我训练有素的用女犬,当我发过后,她也很乖巧地为我去残留具之内的。这种事后服务,其实比起发当时更具

“乖,躺下。”

这是平训练她的犬艺,她快速地躺在这片泥地上,两手虚放,大腿张开,小腿屈曲,没有涂上水彩的头和贝犹其显眼。她那张油了水彩的白脸,正高兴地笑著,而且笑得很真,很快乐的样子,她还不忘伸出了舌头来逗我高兴。

我分开脚站到她面前,摸上了宝贝,用力一谷把往她的面上和口里,她合起了眼睛,开始品尝我进口内的赏赐。

“嗯……嗯……”

回到法拉利内,我打开了上盖,让母狗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再度起的已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从后方著她。

侵犯著自己的姨妈,这个从小看著我长大的美丽女子,收藏心底的尊贵女神,我到了不枉此生的快乐。

“母狗,主人每你一下,你就吠一声。开始!”

“汪、汪、汪!!”

我一手握著她的小肢,一手摸上她抛动的大房,受著小姨姨的体内温暖。她蹲在车椅子上,一支手正捉紧驾驶盘维持平衡,另一支手不住而自己的房。

我用力往她的深处推,而她也努力地配合著我。由于刚才久久没得到高,现在的她放地吠叫和摆,什么矜持都没有了,什么理智都失去了,只有拼尽全力地与我伦,她脑里大概只想到一件事。

“汪、汪、汪!!汪、汪、汪!!”

“好舒服,小母狗!你的透了!来,继续叫!”

每当我她一次,她就尽情地吠叫一声,而她每吠叫一声,我就到她的道收缩得更为强烈,也刺我再次用力地她。她学著狗的叫声不停地吠出来,狗吠声更传遍附近的每个角落。

“小雅姨!我要……嗯……”

“啊?!!”

我们连合的身体同时一震,一起达到了最高的仙境,而我这外甥的更直接送入她这姨母的子深处。

糊之间,从汽车的倒后镜里,我好像见到小雅姨面上一个诡异的笑容。

咯咯咯……

一阵敲门声打碎了我的甜梦,老不愿意地我拖著身躯去应门。门一打开,我原是昏沉的睡意已经消失无踪。

上三竿了,还不吃早餐吗。”

门外正站著一位无可比拟的大美女。

小雅姨束起了头发,一柔软的乌丝发荫垂在额前和耳边。她脸上化了一个淡淡的妆,浅蓝的眼影和粉红的,虽然是淡了一点,但配衬出来的效果却出奇地清丽俗。

她的小耳珠还有一对吊了钻石的耳环,与及扣在粉颈的黑缎带链子,使她的气质更为高贵而耀眼。

神采飞扬的眼神,如沐风的朝气,无论怎么看,都只像个二十岁左右的美丽女本不能从她的外表看出她的实№年龄。

她身上穿著整的上班服,白底衬暗红的外套,鼓上扣了一个蓝宝石扣针,下裆是一条短身的黑裙子,出了一双白洁人的长腿。每次看到这对长腿,我都会到一点点的晕

“我面上有什么吗?”发现我无礼的眼光,小雅姨亲切但胡疑地问我,她清晰的瞳孔圣洁得使我心生惭愧。

“噢,不,没有……”

“嘻嘻……那就别发呆了,早餐快冻啦,姨姨还要上班的呀。”

小雅姨微笑著,面上现出两个可得让人发疯的酒窝,留下发呆的我自己去吃早餐。她是我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

我走进洗手间梳洗,但心里似仍回味著刚才小雅姨那人的风采,与及昨夜古灵怪的绮梦。

什么跟什么呀?

是否最近读书的力太大,怎么经常都发这种变态的梦境,试问老成持重的小雅姨姨怎么可能会这样子。

坐到那张?枝餐桌前,我喝了一杯鲜,但眼睛不时偷看对座的小雅姨。

“你睡得好像不太好呢。”

“嗯?!是吗……哈哈哈……”大汗中。

“年青人,有时该放松一下,否则对身心都不健康的。”

小雅姨悠然地切著碟上的薄牛扒,光照遍她身上时,她简直好像是会发光的女皇一样,害我连偷看她也不敢。

有时,我都觉得自己太胆小了。

“亚姨……”

“嗯,什么……”

小雅姨倏然放下了怠制的餐刀,玲珑的眼眸凝定在我的面上,当中除了黑白分明的美丽外,似乎还有一点我不明白的东西,那明亮的瞳孔视线吓得我几乎连心都跳出来。

“不,没有……”

“是吗……”

不知是否眼花,在背光中的她好像跳皮地嘟起了嘴,还有一点点的失落及怨怼。

“你要考试就要注意睡眠,有要的话,今晚就在我房里拿一粒安眠药吧,很有效的。”

“是的,姨姨。”

没来由的,忽然之间到一阵莫名奇妙的兴奋,小弟弟神经病般地自动起来,我是不是有病呢?

【完】

ncy1984 说 : ↓

脚终於沾到地了,我放开绳子,用火把照了照,一切如常。向上面看了看,

可以看到两颗明亮的星星。一个人脑袋在口晃了一下,接着咧开大嘴,龇出

口大板牙,像是在炫耀牙齿的白和利。

「到底了吧?」

「到底了。」

「那干活吧。」

那个龇牙的大脑袋一晃就不见了。这家伙以为他是老几啊,那麽多废话。

我开始把底的土挖到刚从上面放下来的的桶里,土很松,一会儿就装

桶。我到有些不安,因为土实在是太松了。我敲敲木桶,上面那家伙就把桶吊

上去了,马上又放下一只空桶。

就这麽干了一阵子,装了有五六桶土了。我拿火把照了照,墓道已经完全显

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有一部分是空的,从闸门出的那部分看似乎

没有被真正关上。这个倒霉的墓我们从一开始挖就觉得有问题,连那个大板牙都

觉出问题来了,不过我们是新手,像这种容易找又有规格的墓真的很少,只希望

此墓陪葬品多,前一批人能多少剩下点。

又挖了几桶土,我挖到了闸门下部,果然,本来应该在墓道底和闸门上

里的石却被挡在闸门下面,使闸门关不上,留出了约二尺高的空间。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闸门没被人打开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闸门框旁

边还有让我想不到的东西,那是一左一右两个像是狗雕像的东西,石头做的,趴

在地上,股後面有尾巴,却长着一个人脸,不过象狗一样吐着舌头,上面还有

不少土块没清乾净,爪子也埋在土里,我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麽东西。

让上面那家伙把最後半桶土吊上去时,大概已叁更天了。我对他喊道:「这

墓已经被人打开过了,你在上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他竟然哼了一声,本事

不大脾气还不小,有胆量他先进去啊。

我从闸门底下先用火把向里照了照,里面是个大厅堂,似乎没有机关,又把

鼻子伸过去闻了闻,有点霉味儿,但还不是太糟糕。我深了口气,拿着火把从

闸门底下由石支起的空当中钻了进去。

我爬进了闸门的门槛,直起身,这里是一个宽高都六尺左右,长约一丈的甬

道,前面是那个大厅。

我走到甬道和厅堂界处,脚下是叁级台阶向下通到厅堂地面,这厅堂大概

是前室了,有两丈来高,一丈半宽,长有四五丈,上面是券顶,尽头又是一扇闸

门,大概闸门後就是後室了。

我走下台阶,前室虽然没什麽东西,却画了壁画,从两边的墙壁上一直到

券顶上,甚至连地板上都有。

我拿火把一边走一边东照西照看壁画,墙壁上画的都是花草树木亭台楼阁什

麽的,券顶上有些云啊鸟啊什麽的,还有……还有个人,嘿,是个女人,好像还

没穿衣服,脸长的还可以,脖子,房……嗯,看起来真的没穿衣服,头,肚

脐眼,细的,下面就是部了,女人的部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踮起脚尖高举火把使劲的看还是看不太清楚,券顶太高,火把太暗了。不

过画有点问题还是看出来了,那个女人股下面怎麽长了条尾巴,我虽然没怎麽

看过女人的身体,可不论男人女人都不会长尾巴我是知道的。

那画上的女人和真人差不多大,两手背在背後,扭着,左腿伸直,右腿大

腿向右平抬到膝盖和髋骨平行,小腿贴着大腿,右脚跟快碰到股了,这样

就完全暴出来了,股下面垂着的尾巴是暗的,一直垂到左小腿边。

那女人除了着一条丝带,脖子和两脚腕上有叁个黑乎乎的东西,还有嘴里

不知叼了什麽外,身上什麽都没有,那丝带还画成透明的。女人旁边画的是一些

云啊什麽的,大概是表示这女人是天上的神仙什麽的。

嘿嘿,竟把体女人画在坟墓的房顶上,那这个墓主人死心不死,一定是

个大鬼。

突然我似乎听到一种微弱的「呜呜」声,吓了我一大跳,四下一看,一切正

常,仔细一听,什麽声音也没有。这时才觉得仰头举手踮脚尖时间太长了,脖子

胳膊脚都有些酸了,得赶紧活动一下。

忽然发现前边一点两边各有一扇门,不是那种闸门,而是象平常那种样子的

门。如果这门不是假的,那门後就是左右耳室了,一般左右耳室是会放一些杂物

的,如果上一拨人不是太贪心的话肯定会剩点什麽,我们就好歹没白忙一场,不

然我们就只能拿看壁画当报酬了。

我向着左面的门走去,在门边墙壁上画着一个和门外的雕像相似的东西,也

是象狗一样趴着,吐着舌头,身後一条长尾巴,不过却像女人一样身体白白的,

房也长在胳膊下边,前腿短後腿长,还有後腿弯向後面,有一个像是人膝盖的

东西,甚至前爪像人手,後爪像人脚,我觉得像是人装成狗的样子,而且这人大

概是个光股女人。

不过这个东西脖子上面有个黑圈,黑圈上面连着一带子,带子另一头攥在

一个背着弓箭穿着皮衣脚蹬皮靴的人手里,这一人一怪周围画着花草树木,像是

狩猎图,会有人带个光身子女人当狗去打猎吗?

不管它是人是狗了,那怪画旁边就是门,我先轻轻一推,「吱」,开了个小

,门是真的!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我已经决定了,门後就是有个破碗我也拿

回去,也算没白跑一趟。我使劲一推,门「嘎嘎」的响着开了,我吓了一跳,似

乎怕惊动谁,回头看看,什麽也没有,本来嘛,古墓里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伸头往里一看,几乎惊呆了,里面的堆了不少东西,在火光下都发出

耀眼的光亮,都看不清那些是什麽,不过在坟里那麽久没生,没准是金银。

我快步走进去,习惯的顺手关上门,走到那堆东西前,蹲下来,抓起一件,

是个金光闪闪的碗,拿到嘴边咬一下,我动得都快哭了,竟然是个金碗。赚到

了,发财了,没想到我竟有这麽好的运气。我动得拿起一件看看,放下,又拿

起一件看看,放下,看了好几件,不是金的就是银的,哈哈哈。

等等,让我冷静想想,现在大概很晚了,这里的东西有那麽多,金和银又很

重,肯定拿不完了,不如今天先拿那些比较值钱的纯金的,尽量多背一些回去,

剩下的我们两个再一晚上一晚上的慢慢搬,对,就这麽办。

我把火把在旁边的银架子上好,慢慢的找起金子来,我先把纯金的单搁一

堆,放在背後很近的地方,银的和其他镀金什麽的搁到远一些的地方,那些很值

钱的锅碗瓢盆发出「哗哗」的响声。我正忙着,突然听到「光当」一声很大

的闷响,我停了一下,马上想可能是哪个大家伙倒了,不管它,继续找。

我刚搬走一个金盆,回身一看,原来放金盆的地方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

乾枯的人脸,两眼直直的瞪着,出很大一部分眼白,眼球都快突出来了,脸上

都干掉了,只剩一层棕的皮紧紧的包在骨头上,嘴大张着,因为嘴萎缩

了,牙全在外头。

我蹲下身子往下扒开一些器皿,他的身子大部分了出来,他穿的是深

实的衣服和鞋子,上面还沾着乾土块,觉像是个……盗墓贼。他衣服上有一些

裂痕,四五道一组,像是被什麽东西极锋利的爪子抓的,脸上和肩头还有咬痕,

我怎麽觉得像人咬的,致命伤大概是喉咙上的伤,很深,皮都撕开了,也像是

牙咬的。

我看了一会儿,有些不敢深想,觉得还是尽快拿了金盆金碗金勺子赶紧走比

较好。

看见那人右边有一个灯台,大个的,就伸左手拿来看看那是不是金的,一

看似乎是银的。那灯台原来在死人的右臂上,灯台一拿开,那右臂竟然!竟然

抬起来了,整支胳膊直直的很慢的抬起的。手抬起了有半尺,停下了,那乾枯的

手像是在指示什麽的样子,四个手指握起来,只有食指伸得很直,好像在指我的

身後,我下意识的紧紧握住灯台,呆呆的蹲在那里,盯住了那具乾。

这时我觉得有一阵凉风吹在我的脖子後边,我全身打个冷战,回过头去。只

见门开着,门外火光很弱,几乎是一片黑暗,只有四个不知是什麽东西在影里

发着绿光。

忽听「嗷」的一声,两个绿点忽然向我快速移动过来,一下子冲进门里,在

火光下,绿光暗淡下来,却显出一张人脸,那绿光却是从眼睛里出的。然後,

我开始怀疑了,那是不是人的面孔啊。

那面孔扭曲着,十分狰狞,龇着又白又尖的牙齿,牙的旁边是鲜红的舌头和

,一头黑亮的长发披散着,虽是在火光下,仍能分辨出瞳孔中放出的绿光,

不过从眉眼上看,如果不是脸扭曲的那麽利害,这面孔还是蛮清秀的。

面孔後面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很像人的躯体,但却是狗的姿势,似乎就是壁

画中的那种怪物,我看见两条像人类胳膊的前腿,像手一样的前爪,爪子尖端却

象野兽一样尖利,两腿之间出了又白又大又圆的两个房,那房随着怪物的

前进晃动着。

由於它的後腿比前腿长很多,那纤细的後面显得非常巨大的部高耸着,

两条修长的後腿在跑动中一直是弯曲的,後爪有人的脚,但趾头上也有锋利的爪

尖。天啊,这到底是什麽怪物啊。

这时,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也跑进了门,这两个家伙浑身发亮,像是

涂过油脂,跑动时身上的肌也不断的起伏,像是在绷紧皮肤下动一样。

当我看到它们那副爪牙就立刻想起了那具乾身上的伤痕,这时前面的那个

怪物已经冲到了近前,一下子跃起,两前爪前伸,嘴奔着我的脖子扑了过来。我

来不及多想,转过身面对着它,左手的灯台从上向下对准它的头斜着砸了下去,

它「嗷」的一声栽倒,脸上出一些大概是血的红体,一支爪子在栽倒时划

过我的腹部,衣服和皮肤都破了,我却没到疼。

紧接着後面的怪物也赶到了,我立刻站起来,抡起右脚踢过去,正中它的

部,它整个飞起来,头撞在旁边的墙上,发出「喀」的一声响,好像什麽东西裂

了,血从它的头上出来,了一地。

我顾不得金盆金碗了,拔腿就向外跑,忽然想起还是得带上火把,就又折回

来。正在探身够火把时,忽觉腿上一疼,一看,原来刚才被灯台打中的那家伙又

爬起来了,正抱住我的小腿咬呢,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使劲甩腿,它死死的咬住,嘴并没松开,却被甩得肚皮向上,我能看见它

平滑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的项圈,两支爪子在抓,两只房随之晃动,在光

滑的腹部上我看见了它的肚脐眼,在拚命踢动的双腿部是光洁无部,在

的突起上是一道红的裂,下身还连着一条黑的尾巴,但这尾巴大概是

用什麽方法装上去的,似乎不是长在身上的。

我没时间再多看它的部了,手中的灯台的灯罩顶端正好是个尖,虽然不是

很锐利,但我想足够了。我使尽吃的力气把灯台的尖端向它的肚子扎去,它的

肚子凹了进去,而且越来越凹,手上也觉越来越紧,突然到一松,那尖端扎

了进去,它咬得松了一下马上又紧了。

我拧着那个灯台,反覆的绞动,手上有一种粘稠的觉,绞得很慢。绞了一

会,它的牙慢慢松开了,我一脚踩住它的部,一使劲,猛地拔出灯台尖端,从

它肚子里带出了一些不知是什麽东西,血也一下就从伤口出来了,接着又

了一些黑乎乎粘乎乎的玩艺儿。它的前爪捂着肚子,身子蜷了起来,在地上不断

的扭动。我把它踢到一边,从银架子上拔下火把,冲出了门口。

***********************************

其实我後面还有一部分草稿,不过没完成一个段落,後面还会写多长我也不

知道,大概有叁千到一万字吧,如果有一万字左右就会分为中下。

这是我第一回烂尾,我以前都是「烂头」的,我的硬盘上就有叁篇很短的开

头。

最近的入就在下一段,文章的结尾会有个比较的段落。

不知大家是否觉得太血腥了,开始我也没计划这样,可後来我觉得不够

不够恐怖,就来点暴力血腥的吧。不过这样也有副作用,半夜写这种东西有点怪

怪的觉,中间的停顿和马加爵也有关系,後来我经过思考後认为我不会因为写

这个变成马加爵一类人才继续写的。

另外我没盗过墓,也没扎过人,如果哪写的不够真实请指出。

(中)

出了门口我急急忙忙的往左转,猛然想到转错了方向,这时发现通向後室的

闸门大开着,里面慢慢的走出叁个东西,我终於看出前面两个就是那种半人半狗

的怪物,走在後面的是个人……噢……也许那也不是个人而是具乾。

那叁个东西越走越近,我看见那会走的乾站在一个怪物身後,草一样的

枯黄而稀疏的头发结在头上,头巾象破布一样挂在头发边上,脸上乾枯的皮皱

成一些奇怪的纹路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像树皮。

他身上穿着一件闪着光亮的黄衣服,大概是绸缎一类的料子,上面还绣有

盘成一圈圈的像是龙或蛇的图案,大概没人会在衣服上绣蛇,莫非这就是龙袍或

蟒袍?那衣服前襟敞开,里面什麽都没穿,出了的身体,大概他生前是个

大胖子,死後风乾了,房和大肚子都像空口袋一样向下耷拉着,上面还有很多

他一手抓着前面那怪的部,手指和指甲都深陷里,另一只手抓着一条皮

带,皮带的另一头连着前面那怪物脖子上的项圈。他一边走一边用下身有规律的

撞前面那怪的後部,发出一种奇怪的响动,我虽然被前面那怪的股挡住了,但

还是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在配,因为他们的动作很像牲口配的样子。

前面那怪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被後面的「人」拉得太紧,下身又被顶住,又想

尽力保持趴着的姿势不站起来,显得很痛苦。脸上是红紫的,嘴都变成蓝

的,嘴大张着,舌头吐出来很长,嘴角有些白白的泛着泡沫的大概是哈喇子

来,鼻子里也出了些鼻涕,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一部分眼白,眼角有些很混

浊的眼泪也在向下

的长发披散着,有的搭在背上,有的在脸前晃动,整个身体则全发红,

两前爪攥成拳,尾巴向上翘到背上,股上被掐的地方还有些血出来,一边往

前爬一边浑身上下不断的扭动,它巨大的粉红房随着爬动晃得很厉害,深红

头显得很大很突出。

另一个妖怪在旁边跟着爬,歪着头看着旁边的两「人」,它的长头发乌黑整

齐,在头顶中分,由脸侧面梳到两耳後,再从耳垂後面一直垂到地面上,只有一

小缕短发从额头垂下,最长的几搭在鼻尖上。

眼眶的边缘是两条细细弯弯新月一般的眉,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火光在闪

动,眼皮时不时的轻轻眨动。白净的脸上,两腮各有一抹红霞,鼻梁中间一道直

线,一边被火光照亮一边是影,两个鼻翼微微动,巧的鼻头,小嘴微抿,

鲜红的嘴出一点点,嘴角向上稍稍翘着,含着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着,上面是黑的项圈,细长的双臂之间房有规律的

晃动,白修长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长的指甲,光洁的背部,纤细柔软的肢在款

款的扭动,在火光下变幻着光泽,丰部高高的翘起,随着爬动不断的耸动

摇摆,黑的尾巴也向上翘着,并不时晃动着,修长的双腿弯着,洁白秀气的双

脚。

我可以肯定这个怪物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那麽说来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

的了?

他们越走越近,那个乾一样的家伙看见了我,先是睁了一下眼睛,然後又

对我冷笑了一下,我觉得後背发凉,向後退了几步,和他们保持一丈左右的距

离。

他们走到了耳室门口,那个乾巴家伙往黑暗的左耳室里看了一下,表情立刻

变得恶狠狠的,动作也更使劲了,手里的皮带被往後拽,下身的动作幅度也更大

了,撞在前面的女犬股上直响。

那装狗的已经无法趴着了,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身体站立着,女人的形象完

全暴出来。头向後仰,两手不断在空中抓着,房在晃动,部和腹部在不断

起伏,整个身体也在扭动。

她的部是光洁无的,还着後面那家伙的那玩意儿,黑黑的细细的,却

显得很坚硬,旁边全是蓬的棕的时候还带出一些部里边的

。雪白的长腿在动着,双脚也在蜷曲痉挛着,那白腿边还有一双黑黄皮包

骨头长着的腿。

在旁边原来面容安详的那家伙也变了样子,她双手抓地,身体整个向後倾,

双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皱起,嘴也张开,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

齿,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那个乾猛地双手抱住前面那个女人还是女的下腹部,棕的十指都

深陷进白泛着粉红的里,浑身剧烈震动了几下,嘴里也「嗷嗷」叫了几声,

不一会儿,两个身体结合的地方出一些粘稠的体。

接着,他两手一松,他前面的那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倒下後还在

着。那个家伙着肚子站在那里,除了敞开的袍子和破头巾外没穿别的衣服,浑

身乾瘪,出的地方都长着,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还立着,沾着很多白沫,

两眼盯住我,脸上的皮动着。

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旁边那个的股,她立刻停止了「呜呜」声,但还保持

着姿势。然後他踢了一下前面那个,那个开始努力的爬起来。他用脚背托住她的

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这时,我看见从左耳室里有东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两个,一个头上全

是血,另一个肚子下面冒着血,还拖着肠子,是黑褐的,有二尺来长,拖在地

上。

那浑身长的抓住着肠子的腿,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过来,蹲下身,

两只长着长指甲的手抓住她的伤口猛地一撕,一些血了出来,伤口扩大了,她

剧烈扭动起来,他一脚部一脚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具托住肠子,使劲往

伤口里桶,一下一下的捅,肠子被捅回了肚子里,底下的那个不断扭动,嘴里还

「嗯嗯」的哼着。

等肠子全回到了肚子里,那家伙从肠子的身上下来,抓起她的一条腿,用

自己棕沾着血的具对准她惨白的了下去,他了一阵,她肚子上的

伤口竟停止血并开始愈合,身体也渐渐恢复血

我被惊呆了,张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们都恢复了

可就来不及了,转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伤疼了起来,尤其是腿上的伤

还在血,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走。

我听到身後「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还有「呼呼」

的喉音,越来越近。我猛地回头,看见刚才蹲着的那个已经奔着我的後脖子扑过

来了,我一闪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两爪在我後背上抓,我的血立刻从各个

伤口里出来,肩膀上钻心的痛。

我转过身,背对着墙,倒退着撞上去,「咚」的一声,她的头撞在墙上,可

没松口,反而扯得我的伤口生疼。我用灯台对着後面猛扎,又用右肘猛击她的肋

骨,最後又使劲撞了一下,她总於松开了。

我转过身,看见她仰面躺在墙边,右房和周围有很多灯台造成的伤口,

都豁开了,着血。她四肢抓,挣扎着爬起来,又要冲过来。我把灯台一伸,

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劲一推,却没扎进去。她脸上的肌都在不断的搐,

四肢在四处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伤了。

我这时瞄见那乾在干头部受伤的那个,另两只美女犬已经完全恢复了,正

分别顺着两边的墙,慢步爬来。我急了,用火把顶住身边那个的房烤着。

房开始「滋啦滋啦」的响,并冒出香和焦糊味,她牙关一松,我立刻

把灯台从她的嘴里捅了进去,通过她的喉咙一直捅的她的身体里,直到底座也捅

进她的嘴里,血从她的嘴里溅出来,到我衣服上面。我一松手,她「彭」的

倒在地上,浑身搐不止,嘴里仍在冒血。

那两个越来越近,我浑身是伤,无法继续搏斗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却在台阶上绊倒了。听到身後的响动越来越近,我来不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向

闸门爬去。後面又一个咬住了我的右脚,我一蹬,她和我的鞋一起被甩掉了。我

猛地一跃从闸门下的门槛上跃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冲出坟墓,仰头看见大脑袋大张着嘴着哈喇子正往下看呢,

鼻涕也老长,我双手抓住绳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家伙并不动弹还在不紧不慢的问:「到底怎麽啦?」

这时候那两只「狗」也跳了出来,一只咬住我的背往後拖,另一只对着上边

龇着牙「哼」的一声,接着也咬着我的腿往後拖我。上面那家伙竟然「啊」的大

叫一声就不见了,我眼睁睁的看见绳子从上面落下来,落在我面前,落成一滩。

我大叫:「别走,救我!」却没有任何回音,我的手拚命的抓进泥土,却只能一

步一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在经过门槛的时候,我一把抓住门槛不放开,这可是我最後的希望了。这时

又跑来一只「狗」,大概是开始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的松开了手。她接着跑到後面,也咬住我的一条腿一起把我向後拖。

在经过台阶时,我的下巴磕在台阶上,牙咬在舌头上,嘴都是血,耳朵嗡

嗡直响,脑袋一片空白,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任由她们拖着我向墓室的深处

走去。

我被拖了一阵,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们放开我,爬走了。过了一会儿,

又拖着什麽过来了。我睁开眼,看见她们拖着那个嘴里有灯台的过来了,我刚想

爬起来,却被背上的一只脚踩了回去,我回过头,看见那乾一只脚踩着我,对

着我非常狰狞的笑着。

那叁个把那个着灯台的扯到他们主人面前,就爬到一边去了。那个倒霉蛋

仰面朝天躺着,大张着嘴,嘴里是那个灯台,血仍从嘴角出来,躯干和四肢仍

轻轻扭动,是伤痕的房不时微微颤动,浑身都是血迹和泥污,只有一点乾净

的地方显出肌肤的苍白。

那个长乾从我的身上收回了脚,走到她面前,弯下,看了看,用一只

脚踩住她的房,就把手伸到她的嘴里,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浑身剧颤,那叁个也爬过来一起住她,随着灯台被拉出来,她嘴里的血

也越越多。终於,大部分拔出来了,那个当头的大叫一声,一使劲,整个灯台

都拔出来了,血也出来,还有一些黑红一块一块大概是或内脏的碎片的东

西随着血了出来,灯台上也沾了许多东西,变成黑红的了。完事以後那叁个

立刻退到了旁边。

他蹲下,把茎对着她正着血的嘴捅了进去,她四肢动了一下就安静了

下来。他抱着她的脑袋不断的着,她嘴里的血很快就不了,头也开始配合

他的而摇起来,嘴里发出「滋滋」声。

忽然他拔出物,扔下她的头,从她身体上踩过去,到了她下身的旁边,抓

起她的两条腿,分开,黄黑的细入了光洁无阜上的粉红里,

又开始干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上乾净的地方有了血,伤口也愈合了。那个公

的颤动了一阵,两人的结合部出些白体。他拔出了那话儿,站了起来,

她也一骨碌爬了起来,和她的同伴爬到一起去,股上的尾巴讨好似的直摇。

最後那个乾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去冲着她们四个打了一个手势,她们立刻

开始用嘴来清理地面和墙面的血迹,那些地方经她们一就变乾净了,有一个还

跑到我身边我身上的伤口和血迹,被过的伤口一阵剧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

了。

都清理完後,那乾对她们一挥手,其中一个爬到他身边,让他骑到背上,

另一个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还有两个咬住我的肩膀开始拖,一起往後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就这麽被她们拖进了後室。我们六个都进到

後室之後,我听到「光」的一声巨响,後室的闸门关上了,我和外界被彻底隔断

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这後室是横向的,各种东西鲜闪亮,显得金碧辉煌。

正面是一个镶金嵌银朱红的大棺材,很大,应该是外椁,里面还出些黄

的缎面。这棺椁放在一个向上叁级台阶的平台上,平台上棺椁前还放着一张有

靠背和扶手的朱红椅子,椅子上是红的靠枕和垫子,椅子前面还放着一个小

凳子。旁边还有一几,空着,另一边有一架,架上搭着几件衣服。

棺材後边的墙上从顶到底挂着大幅的由五丝线刺绣而成的锦缎,绣的是四

体的美人或站或坐或卧在各鲜花芳草丛中。

平台上面整个都铺的是暗红的大地毯。台阶下面没铺地毯的地方出了铺

地的青石和浅灰云样花纹。在旁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是四个分开摆放的缎子面

的垫子。

左右两边是两个巨大的白地画屏,把後室隔断成叁部分。两个屏都分成四

扇,屏上画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风前面都有一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挂的是兵

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带。架子旁边还有两个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烛台。

後室顶部是个券顶,在我头上方的地方是一个藻井。藻井中间是一个坐着的

人像,四周是一些白条条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围画的是被云霞

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园。

有一个美女犬把一个大烛台叼了过来,那个叼着火把的把火把找了个地方

了上去。又有一个叼了把匕首过来给那乾。然後她们四个对这我的四肢趴

好,眼睛望着她们的主人。

那乾站在我的头前面,一声令下,那四个家伙立刻疯狂的扑上来,用牙和

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抛到一边,我身上都被她们抓咬出一道道口子。虽然

在这里体很冷,伤口也很疼,但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我被剥光後,又被翻过来,脸朝上躺着。然後,这四个每一个咬住我的一只

手脚,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体被展成一个「大」字。她们咬得很用力,牙都咬

进了我的皮中,唾顺着牙进我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花。

那乾走过来,弯下,冲着我得意的笑着。在我眼里他整个人都是倒着

的,肮脏多的身体就悬在我的脸上。他又拿着匕首对这我的身体比划了几下,

然後都笑出了声,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对着我的身体蹲下身,一只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就

快割到我的身体,那匕首闪着寒光,显得很锋利,他那黄黑皱皮细细的生

殖器就吊在我的脸上边一点,旁边是一堆草似的棕,一股令人无法忍受

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我呕吐。

难道我就要在这麽个地方这麽死吗?

我使尽力气猛地一抬头,张嘴咬住了那个让人恶心的茎,难闻的味到几乎

使我窒息,有一点粘乎乎的东西到我嘴里,舌头上觉到一种带着辛辣的苦涩

味。虽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并没有松口,反而死死的咬住,并往下拽。

那家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还想挣扎。我使劲一摆

头,他的具被撕破了一些,几乎把那东西咬下来。他倒在我身上,嘴离我的

具不远,我怕他也咬我,连忙一闪身,躲了过去,却发现手脚已被松开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又吐了几口口水,爬起来。发现那四个都倒在地

上,浑身不断的搐,口吐白沫,大概打击那乾也可以击倒她们。我拣起匕

首,发现那干是正在挣扎着要爬起来,那四个「狗」也在扭动身体,好像快要恢

复的样子。我把匕首猛地一扎,那匕首果然很锋利,深深的扎进他的头部,又一

使劲拔出来,伤口上出了少量黑的水,他们五个都一起倒了下去。

我踩着他走过去,抓起他的一条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惊的是他的

具竟然长好了,我立刻一挥匕首,他的头应声而落,我又从部一刀下去,连

他的茎带卵袋一起割下,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我回头一看,那四个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搐,嘴角挂着红

泡沫,只有双眼还闪着亮光盯着她们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绸子一类料子的衣

服,穿在身上是一种很光滑也很怪的觉。

忽然我觉得她们的搐动作越来越大,不对,我猛地回头,发现那家伙两腿

之间又有东西在生长,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复原了。我来不及多想,举起匕

首冲上去,先在它的下身扎了一刀,接着是脑袋、脖子、口和肚子,把脑袋割

了下来,扎了十几个,内脏都豁出来,那黑水也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不但伤口在愈合,而且脖子里往外长脑袋。我又找了

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来,他又开始长四肢,不过个头明显的变小了。我东切

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内脏的挖出来剁一通他才不再长了。

我仔细看看四只美女犬,她们已经不再搐了,就那麽静静的趴着,眼睛盯

着主人的零碎,眼睛里似乎还有什麽东西在闪烁着。

我开始想办法打开这扇闸门,拿来些有长的兵器来撬,可门太重,本撬

不开,那些兵器的也有断的有弯的。我正想着办法,却发现火光越来越弱,原

来火把就要烧完了。

火把烧完了,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很绝望,忽然发现地上有什麽在发着很暗

的蓝光。我捡起来一摸,是一个小球,上面疙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一

些,凹进的地方亮一些。我使劲一撕,撕出一个非常明亮发着蓝光的珠子,整个

後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这珠子一定能卖不少钱。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家伙的

内脏,这珠子原来可能是藏在那家伙的肚子里,算我走运,竟被我发现了。我用

这个珠子照了照,发现那四个仍然趴着一动不动,可眼睛却盯着珠子,眼珠随珠

子移动而转动。

我想也许两扇屏风後面有什麽能帮我开门的工具,就绕过左边的屏风,一下

子看见有一个很大的辘轳,辘轳上面还有一条铰链联着门边的墙,这没准就是开

门东西。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板那辘轳的把手,听到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我看

见有一个铁可以挡在辘轳的条辐上,这样松手时就不怕辘轳倒回去了。我固定

好辘轳,到门口一看,闸门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干,干一会儿休息一

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把闸门升了不到两尺,将将够把身子从下面挤出去。

终於险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脚步

声和回声,有些森森的怪异觉。

我看到了耳室的门,谁知道这珠子值不值钱,反正也没什麽危险了,里面有

那麽多金子,多少的拿点走。我一推门,又是一阵「吱吱嘎嘎」的响,不过这回

就没别人听到了。

我进去以後,没理会那个抬着手臂的乾,迳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这堆金

子边上,心里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现在还不知该怎麽上去,又累又受

伤,别把命搭上;带少了吧,那家伙跑的那麽快,八成没掩盖口,很容易被别

人发现,现在不拿以後可能就没机会了。不过我的自制力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只

把一个几两重的金勺子揣在怀里带上门就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从闸门下面看出去,外面还是很暗,难道过了那麽长时间天

还没亮,还是天已经黑了?我越靠近闸门,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特别难受。

走到闸门边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一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头

伸出去仔细看,来路已经被土填了,用手一挖,上面的土立刻滑下来填平了挖

出的坑,我现在是彻底被活埋在地底下了。

我回到左耳室,把金勺子从怀里掏出来,一下在扔到那堆金子上面。

我茫然的站着,怎麽办啊,看来是死定了,还是给自己安排後事吧。

我又回到後室,把珠子在一个架子上放好。看了看那些棺椁,敲了敲,都

厚实的。不知死在这麽一个华丽的大墓里,又有这麽一副好葬具,是不是可以算

光宗耀祖。

我抓起那乾的零碎,从闸门底下一块一块的扔了出去。

我回头看见了那四具女人的身体,心中一动,蹲下身来,伸手触摸身边那一

个的背部,只觉得又软又弹又滑又。似乎还有一些温热。不从背到股来来

回回使劲摸了一会儿。

她的很细了,脊椎两边凹槽往外一点的地方就到了的侧面。股高高翘

起,握在手里到十分的弹。她的背部平坦光洁,中间一道浅沟一直延伸的脖子

後面,她的脖子又细又长,上面是一个黑项圈。

我又抓住她的股仔细看,发现那尾巴是从股中大概是眼的地方伸出

来的,就住那尾巴轻轻一拽,没拽下来。难道这尾巴真是长出来的吗?我一手

按住股,一手握紧尾巴,使劲一拔,终於拔下来了。原来尾巴上面有些倒

刺,扎在眼里边,所以不容易拔出来,一拔出来眼都豁开了。

她的四肢都显得很纤细修长,尤其是两条小腿。手脚也都很秀气,十指尤其

又长又细。就是手指甲很长很尖,还有些弯,像是爪子一样。

我抓住她的一条腿,把她翻过来,看见她两腿间白白的凸起的阜,中间一

道浅红的沟,不觉浑身开始发热,我伸过手去分开那沟两边的户,出里面

鲜红的一大堆皱褶,皱褶中间还有两个。我原以为这家伙身上从上到下都很

光滑,原来她把褶子都藏在这里面。

的大概就是靠下的比较大的那个,我用双手把她的股托起,捏着

那两个滑腻柔软的团,觉得我浑身的血都跑的下身去了。我解开衣服,具已

硬硬的直立着,我一边双手把她的股推向我,一边向前下身,把茎往她那

沟里捅。

只进去一点。只好腾出一只手,分开她的,引导着我的茎往里。大

概姿势不对,被她的腿妨碍了,只能到一半左右,我只好换个姿势,结果换了

好几个姿势才成功的整进去。我第一次怎麽在这麽个地方啊,旁边也没个人

能问问。

我伸手去抓其中一个房。她的房虽然鼓鼓的,可是却很柔软,手指轻轻

一捏就深深的陷了进去,一松手,就又恢复了原状。她粉红头在房上突

出地立着,显得很可,四周是一圈粉红的晕。

我发现她看着我,不过却从不眨眼睛,只有眼珠偶尔回动一动。从她的眼睛

里我可以看到那个发光珠子,还有我的影子。因为背光的关系,我的影子是黑

的。

我很快的了出来,把她放到地上,到有些乏,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

歇着歇着我觉得有些饿,虽然觉得墓中大概不会有吃的,但仍想去找找。我

抓过那颗珠子,想用它照路,可心里有一种奇怪的觉,不知为什麽,我猛地把

珠子放进嘴里了下去。

下去时墓室里一片黑暗,慢慢的一些东西开始发出暗红的光芒,接着

我竟没来由的顺口说出了一句很怪的话,好像是咒语。那红光越来越亮,变成鲜

红的了,墓室里的东西都被照亮了。在红光中,我看见那四个美女犬都爬了起

来,向我爬过来。

她们都围过来。其中一个亲了亲我的脚,然後伸出舌头,轻轻的着我的

具,那东西又硬了起来,她张口将我的茎尽入口中。我伸手扶住她的头

後,手指入她乌黑的长发,摆动着部在她的口中了起来。

其他几个也一一亲过我的脚,有一个绕到後面伸出舌头我的眼,另一个

我的囊,剩下一个轻我小腿上的,还把脸往我腿上蹭。

就这样,这个墓成了我的。

自那以後,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只知道,有四拨盗墓者下来,他们

输给我之後都彻底的消失了。

ncy1984 说 : ↓

(一)

一间喧闹的酒吧里,小正和她的叁名同伴一起聊天。小在市里有名的高

中内,可说是无人不知的「学园偶像」,不但样子甜美可、学业和品行也是名

列前矛。像这样的酒吧她以前从没来过,今天拗不过朋友的邀请,便一起来了。

不过,一身天蓝的水手服,还是显得和酒吧有点格格不入。

他们正说着,一对穿着怪异的男女走了进来。那女的头颈上戴着黑项圈,

身上只披一层透明的薄纱,其实也相当於什麽也不穿了。那女人一侧身,众人的

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她那具成的躯体上。一对加大的环中间用一条金的链

子连在一起,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此女的变态。

那对男女走到了吧台前,「请给我一杯吉姆列特。」那女的丝毫不为自己的

穿着到羞辱,反而用眼光勾引身前的男服务员。

「他要的也一样。」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因为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

房,先是一圈圈轻轻的,忽然之间男人一用力拉了她的夹上的链子,这不

经意的疼痛,使女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男服务员站在那边呆了好久,才拿出两杯吉姆列特。

旁边的女生们议论开来。

「看看那种行为,你能相信吗?」

「我猜他们就是所谓的暴狂吧。」

「你看,她头有穿,好像很痛的样子。」

「可是她和那个男的在一起好像很酷的样子。」

「你想要加入他们吗?」

「才不要呢!」

并没有注意身边朋友们的谈话,事实上,她的眼光一直停留在那对男女

身上。那个男的好帅啊,可是,他们为什麽做这种事?纯洁的小是第一次见到

这种光景,她到了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母狗,把你的双脚张开。」

「是,主人,母狗知道了……」。

主人?母狗?小面对眼前的景象,受到从未有过的冲击。

那女人不顾身周四处都是旁人,出了一个无比意的笑容,两手更把

那两个巨大的房,在众人面前,肆无忌弹地起来。而户由於双腿张开的

关系,可以清晰的看见核上也有一个金环,闪着秽的光芒。

看到那个帅男似乎正往她这里看,马上羞得把头一偏,手中的杯子差点

把水晃了出来。

「…啊……好…好舒服…好强………好舒服………」女人的声音在酒吧中徘

徊。其他人自从他们进来後一直专注地看着,自然不会发出很多声音。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吧台娇躯白。

到自己的心跳彷佛和那个女人的叫是同步的,她甚至到那个男人

的手是在抚摸着她的身体。「如果站在那里的女人是我,那该…」

「我为什麽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却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

不招即来。她渐渐到自己的内水浸了,甚至能觉自已已到了高

边缘。

「他们走了。」小的同伴说道。

「啊!?」小从幻想中惊醒,看到那对男女已经走到了门口。男人在出门

口的一刹那,又朝小这瞄了一眼。这一眼,似乎包含了无限期待。期待着什麽

呢?小在思索着。

的朋友们又开聊了。

「他们胆子真大。」

「不过,这游戏好像好玩的。」

「你们不要再说了,看小吓的,不要带坏我们的玉女。」

站起了身,说:「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朋友们都以为小受不了刺,所以也没有强留。

走出了酒吧,刚好看到那对男女在街角转身。

不知为什麽,小到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她和那两个人见面。

跟随他们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看到那女的正跪着为男人口

到自己的心跳和那女人的嘴巴在同步,她到一阵害羞,休息一下,

正想转身走掉,却被那男的一把拉住。

「我早就知道你在跟踪我们了。」女人不知什麽时候走到了她身前。

「为什麽要到这里来?」

回答不出,只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颤抖。是兴奋?还是害怕?

「看着我们时你心里想着什麽?」女人继续问。

的脸更红了。

女人又道:「你也想试试吧?」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女人的手已经

伸到了她的内中,男人的手从後面拨她的房。

「你干嘛要说谎呢?你看你的内了。」

「我了解你,我们着一样的血。」女人忽然说了这麽一句话。

我们是着一样的血

一样的血

一样的?

到这句话说到了她的灵魂深处,也到她的一生或许会就此改变。

「来吧,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会给你看到你想要看到的东西。」

************

人的身体里有两条蛇相互织,一条是理智之蛇,另一条是望之蛇。当小

随着那对男女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时,她到自己身体里那条一直抑着

望之蛇似乎找到了归宿。

环顾四周,惊讶的发现房子中还有十几个女人,她们以各种姿势被捆绑

着。她们身上当然没有衣服,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项圈,口,镣铐和

绳子。大房间里四面壁都装上了大幅面的玻璃镜,使那些被的女人能欣赏到自

己的体及受的种种表情。

房里自然摆放有各种SM刑具。小的左边有两个女人以狗爬式的姿势背对

着,她们的双脚被镣铐铐在一起。一个双头电动具分别入两人的户中。电

具不停的使两个女人似乎罢不能,地上可以看见堆积着一滩水。口

使她们叫不出声来。更可怜的是,她们连动都不能动她们背上有一个玻璃

的桌板,上面放有酒水,看样子她们被当作桌子使用了。

右边是个少女,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被绳子绑在一个椅子上,

两个鲜头分别连着正负两极电线,两片上也被如法炮制。似乎那电

很强烈,因为那女孩忽然之间从户迸出一股水,了近叁米远。

「你用不着担心那些女孩,她们只是家具罢了。」那个男人坐在一个狗爬式

女奴的身上,一边用手控制在那女奴户里的电动具。在酒吧里和他一起的

女人也是一副标准的犬奴打扮,跪在那里为他口

「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叫我主人,她们都是我的奴隶,看你的样子也很想当我

的奴隶吧。」

「……是……是的。」小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承认了。

「叫主人。」

「主……人……主人。」不知为什麽,当小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全身兴奋

的都在颤抖。

「你是母狗吗?」

「是……我是母狗。」这种羞人的话真是让人受不了,小简直羞到了极

点,心中那可怜的一点点尊严,也被深入骨髓的受望所倒。

光衣服吧,以後你就不会需要这些衣服了。」男人这样说着,口气中却

没有一丝商量的馀地。

羞红了脸,有些不情愿的光衣服。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

体。

拥有雪白的肌肤,一对含苞预放的房,,非常的完美,而更难得的是

和身体的配合程度。单独的把女房拿出来看,漂亮的很多,但是整体看的

话,房的位置如果矮一点或者宽一点就破坏了所有的美,而小房大小

却正是身体最完美的比例,再大一点或再小一点都会破坏整体的美。一双修长

结实的大腿,使得小更是婷婷玉立。

拿起桌上的项圈,手铐和脚镣,按主人的吩咐穿戴起来。

「我的母狗真是极了。」

听到主人的夸奖,小一时不知所措。

「母狗,以後主人表扬你,你要说多谢主人的表扬。这是母狗必备之礼仪,

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多谢主人的表扬。」

「这是丽奴,这里所有的女奴都是按进来的先後顺序分级别的。丽奴是最早

进来的,你们其他女奴也是她的奴隶。你是最後一个进来的,其他女奴都是你的

女王,懂了吗?」

「懂了。」

「过来,丽奴的环。」

「是,主人。」

走到丽奴身旁,看到她头上两个闪闪发光的环,第一反应不是疼不

疼,而是觉得这环实在是太漂亮了,如果自己身上也有就好了。

她用心的了下去。

她听到了丽奴息的声音。

到了主人在用鞭梢不断摩擦她的户。

她体内特别的血正在加速动,她的体正在不断涌出,为不久的将来做

准备。

他把了下来,出他那可怕的大具,命令道:「用你的嘴为我服

务。」

具好大,好长。小犹豫在那里,因为她一向有轻微洁癖的。

「啪」,鞭子打在小身上,把她醒了。她跪了下来,伸出舌头,忍着极

大的辱及臭味,用舌头了一下主人的头,到他的头一震。

丽奴在旁说道:「母狗,继续啊。」一只手则探到了小核,拨开包皮

「啊!」处女的小怎受得了这种刺,嘴巴里的茎滑了出来。在受到一

巴掌的处罚後,小不得不重新开始她的口历程。

「你从来没帮人吹过喇叭吧?」主人问道。

嘴里含着具,只能点头表示正确。

「那我更要好好的调教你。」

听着主人的指导,不一会儿便有所领会,嘴巴有节奏的摆动着。两个完

美的房也随之摆动,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

我…我在做这麽下的事情。这又巨大又热的东西正放进我的嘴里,觉好

嘎。

这样想着的时候,主人的具在她口中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涌上她的心头。

原来我的身体里和她们着一样的血

被奴役被支配被待的血

我,真的很喜这种觉。

(下)

月黑风高夜。

自打一个星期前接受调教,小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离开那间把她从少女变成

女人,从女人变成奴隶的调教室,不过小并不到後悔,因为这一个星期里

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充实

今天穿上完全出秘部的猥装身具。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人格尊严的

项圈,由主人手中拿着狗链,乘车到了一个秘密的所在。

下了车,小立刻按平时训练的那样爬在了地上。

虽然还是夏天,小着身子也不会很冷。但毕竟旁边不断有人经过,对

一个第一次经历这样情况的少女来说,这副奴隶装扮还是很羞人的。不过,旁边

的人也都是类似的打扮,不同的只是有些是男主女奴,有些则反之,还有几对是

女主女奴。

在出发前特地把自己仔细的洗了一遍,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柔

和的月光轻柔的在小的身上,越发显得她肌肤的白

一个充香气的美少女,却穿着这麽秽的sm服,乖乖的靠在主人的

脚旁,面上明显的还透着清纯之气。饶是看门的男侍早对sm见多识广,今天也

呆了好久。良久,他才想起应该放行了,「风先生,您真是好运那,找到这

麽个ppmm做女奴。」

风先生只是笑一笑,牵着小往里走去。

当小听到自己被人称为女奴时,一股屈辱涌上心头,但主人已经往前走

了,小只好咬着下开始了向前爬行。虽然面上看不到什麽表情,但其爬行姿

势仍是

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互地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也左右的

摇动,散发着的魅惑。在经过一周的调教後,小已学懂了如何爬行的人的

方法。不过,对只受过一周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巨大

神屈辱,令她在拚命扭动股前进时,眼中也充了悲哀和屈辱的意味。

实在是太羞了,前面有好多人啊,我,我…我在做这麽下的事情。可是,

为什麽我却有些兴奋。难道真的像主人所说,我是百里挑一的受狂?

里面的景是小悉不过的,有两百多个人正在这里参加一场SMp

arty。然而她一进场,闪光灯就打在了她身上,所有的人也都停了下来。

就算小有了心理准备,但一下子暴在众人目光之下,她还是难以忍受这

种屈辱。

很自然的,小尖叫了起来,不过只发出「呜呜」的声音谁让她带着口

呢。

「是新货啊?」旁边一个男s问道。

「不过是一个在闹市闲逛的母狗罢了。」风先生说完,一鞭打在小

股上,示意她爬到舞台上去。

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想到违抗主人的後果会是什麽,便也鼓起勇

气,行前几步。

「啪,平时我是怎麽教你的,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令人嫉妒

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於暴殄天物喔!」风先生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

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动。

「手部也要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

依从吩咐,左右手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迫下两只鲜

便在前不断弹跳摇晃着,在淡红晕中心有粉红蒂尖尖地突出来。

以这样的姿势被这麽多人视,小到了出奇的兴奋。

好不容易爬到舞台上去。心跳加速地看着台下的百多名宾客,脑中到一点

晕眩。赤的身躯呈现在舞台上。她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手心冒汗,双脚也

有点抖颤。这是她有生已来第一次在这麽多的陌生人前,公然一丝不挂地展

自己的身体。

「小,转身份腿俯下身。」听到主人的命令,小只觉自己实在和条待宰

的母猪无异。当小把自己的私处门向台下百多对眼睛完全突出时,她才知道

那是什麽样的觉:羞,悲哀,气愤,懊悔,刺,痛快,甘美………

风先生又让小背靠铁架,用铁链把小的小蛮绑住栓在铁架上,用锁锁

住,小的双手被用两副手铐拷住吊起栓在头顶的铁架上,然後用两细细的鱼

线分别系在小的两个头上,并把鱼线的两头扣在铁架的顶部。

和刚才的姿势不同,小现在不但连秘部暴给大家,脸还对着众人。看到

众人的目光,小羞的脸都红了。

不要,不要,别看我。

不要看着我。

丽奴也站到了旁边。两只手拉起小头上的鱼线。小又一次苦於自己叫

不出声来。

丽奴嘲笑道:「你的头这麽硬,那麽想被干吗?」

实在是好丢脸哦。

可是我真的好喜

我到底怎麽了?

「啪」,丽奴拿着鞭子,开始

的身体随着鞭子不断的扭动。她是比较不喜鞭打的,可是主人要打她

的话,她绝不会违抗。但为什麽今天鞭打都会使她水不断?难道是因为她同时

被很多人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暴狂?

「我不要当暴狂。」小有点想哭了,这时,一个英俊的身影站到了她的

背後,是那样的悉,那样的让人情不自

主人,为了主人,我愿意做一切。

主人在她身後,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腿,另一只手则在她的户处肆意轻薄。

其实,她已经很了,不必要再做前戏了。

主人的茎终於进入了,去除了口,小也终於可以把自己心里的呐喊叫

出来。

「主人,我好幸福啊。」两个巨大的房随着具的动,出一股股的

波,看得台下很多人也忍不出重新开动起来。

「啪」,丽奴的鞭子又开始,但享受着主人具的小,浑然不觉得

痛了,两个房反而上去受鞭。

啊…我还要…啊…快啊~~~~~~~~~~~!!!!!!!

在众人的面前,在鞭子的动下,在主人的宠幸中,小达到了从未有过的

************

「有人知道小怎麽了吗?」

「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但都没人接。」

「快看,那对男女又来了。」

「天啊,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女的光秃秃的股?」

「不要再看她们了。」

「好恶心啊,他还在摸她的啊,她还戴着环啊!」

「你看,那…那女的不是小吗?」

转过身来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同学。虽然已经习惯了在陌生人前

身体,但看到人,她还是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前。

「母狗,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可是…」

「这是主人的命令,你也要违抗吗?」

「不是的,母狗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小把手放了下来,眼里却多了一

丝泪水。

风先生随着小的眼光望去,问道:「那几个女生好像是上次和你在一起的

吧?」

「她们是母狗以前的同学。」

「那正好,你也应该去向她们打声招呼。」说着,就牵着小项圈上的铁链

向那里走去,小也只能跟去。

的同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不敢想像清纯的小怎麽会做

这麽秽的事。

「把你当时发誓时的话在这里重复一遍吧。」主人冷酷的说道。

哀伤地看了主人一眼,知道没有反抗的馀地,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

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的一切,向自己的同学说着秽宣言:「我是**高中的

……我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我喜待…,喜

己的身体…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今依主人指示……把

我的真面目公开……从今以後,我不再有姓名……今我立誓……一生也会当主

人的…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证吧。」

一边说一边猛地心跳,好像是一种放弃了的觉,又似是一种解。已

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最後一点人格和羞心,

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

这一刻,小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全意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不

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是会有无穷的美女犬。

ncy1984 说 : ↓

又来到这间浴室。

连这一次,第四次了。

看著镜中的自己,不又一声苦笑。

爲何每次也穿得这样隆重?待会还不是又得一丝不挂的走出去?

说是隆重也不至于,这本就是我常工作所须的衣著:品味而又尽显曲线的高贵套装、少许透明的丝质衬衫、黑丝袜与高跟鞋、贵重而不过于耀眼的耳环颈链等首饰、与及令自己看起来更成稳重的发髻、还有手袋、还有香水…

沐浴过后,那些因爲工作所需的武装又再一次尽数泻下,从浴缸中令人晕眩的水蒸气中慢缓缓步出,我又再一次呆呆看著镜中铅华尽洗的自己。

是一间企业的老板又如何?平时高高在上又如何?从少到大被前呼后拥、一直以来自命上等贵族又如何?当退去浓妆,得一丝不挂后,又不是变回一个三十四岁的平凡小女人?

来到这刻,还不是又变回一个害怕得要命,甚至听到自己心跳的弱小女人?

无法再待下去了,我如走出行刑的牢房般踏出浴室,全祼的站立在这豪华大屋的水银灯下。

觉到贪婪的目光在身体的每一部份四处游走,我又再一次羞怯得低下头闭上眼,本能的用双手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纵然我知道没有用。

对于美貌,我是充自信的,一直以来身边男人投在我身上的目光,我无时无刻都能受到;身边每一个男人都对我的美貌与身段作出最原始的反应,我清楚,我享受。

常生活中也好,就是穿著比基尼在沙滩上都好,我也能充自信的昂首阔步,在衆多的雄动物面前,眩耀我天赋的丰姿与自信。

但这一刻,体横陈,被坐在前面的男人用狠狠的目光盯著,纵然已不是第一次,但我仍然如小猫般缩作一团,一直认爲是与生俱来的自信又再一次的飘到九霄之外,然无存。

「还害怕吗?都第四次了。」

他说。

「…待会…会好一点的…戴上眼罩后…」

我小声的呢喃。

「那好吧。」

他回应。

会意的上前,他轻轻的抚我颤抖著的发髻,一会之后,爲我套上眼罩。

对于赤祼祼的暴在别人面前,仍然是一万个不习惯,我肯定无法撑下去,如果没有眼罩的话。

一瞬间,四周变得完全漆黑,闭著的双眼连透过薄薄眼帘进来的光线也觉不到,期待已久的黑暗再一次笼罩四周,我到,身边一颗颗暗黑粒子从皮肤的孔沁入,占据整个身躯。

一种说不出的平静安稳又再一次镇抚著我抖动的心,这一刻,光已不再存在,一切状态瞬间云集,没有了视觉,我的观反而全面张开,我听到空气的动,我受到粒子的动,每一个皮肤孔,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受得到。

黑暗之中,除了观,一切都不再重要,一切都不再需要,什麽身份自尊通通消失,这一刻的我,到底是高贵低,是男是女,是人是兽,都已经全然没有了意义。

「从这刻开始,你是一头母狗!」

他说。

「是,主人,我是一头母狗。」

我附和。

「不对不对!怎麽还犯这错?你既然是一头母狗,怎麽可以说人话?」

空气中他的声音加了几分威严,气加重了,如命令般沁入我的身体。

「…………汪…汪……」

我选择适当的回应,像狗般吠叫,和像狗般点头。

然后像牝犬般蹲在地上。

「好!这才像样。来!我爲你打扮!」

他说。

然后开始替我戴上颈圈,像主人放狗之前爲宠物所做的一样。

从这一刻开始,他是我的主人。

一个月前,他还是我的客户。

我公司里最大的客户。

一个月之前,我还在他面前摆出一副神不可侵犯的淑女模样。

虽然他是我最大的客户,但我对自己公司的産品质素及价钱有信心,纵然是他给我生意,但绝不是我求他,而是他求我,我对他的态度,和周遭的人没有两样。

那时我对他其实也颇有好,年青富有、聪明高贵、自信幽默,不折不扣的黄金单身汉。

他同样对我有意思,即使知道我有丈夫,这点我凭女独有的触觉,全然全知的受到。

他明确的追求,我清晰的拒绝,然后当回平常的生意夥伴,一直相安无事。

直至不久之前,我公司财政状况出了问题。

出了很大的问题。

我约他相谈,希望以低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和他签定未来两年的合约,以套取周转用的定金。

他说可以,但要附带一个私人的要求。

他来到我跟前,在我耳畔说出他过态的要求。

听罢,我立时回应他一巴掌。

左边脸留下火红掌印的他竟然没有动怒,还嬉皮笑脸的对我说,他可以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价钱和我签定未来三年的合约,及即时缴付百份之五十的定金,不足够的话我还可以随便提出。

只要我肯接受他开出的疯狂要求。

然后叫我回去好好考虑。

条件实在太过引,我动容了,那一刻。

从小呼风唤雨,从未尝过失败滋味的我,无法面对生意失败,无法面对一无所有,我一直在痛若之中挣扎。

结果一个月前,我来到这里,他其中一座豪华别墅里。

就如今晚一样。

不同的,今晚的我比四个星期前的第一次镇静了些许。

与及,练了些许。

当颈上的狗环已然妥当,我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动,配合地、有心理准备地微微擡起部。

一只沾润滑剂的手指从我的门慢慢深入。

就是已有心理准备,最私人最的地方一被侵入,我仍不自控的浑身皮疙瘩,和那地方相距不远的秘地,隐隐然一阵异样的麻痹

跟著一件异物了进来,那是一个连著一条狗尾巴的,我知道。

装上这个我还可以,跟著的,最令我吃不消。

装好尾巴后,他在我前最的两处夹上两个晒衣用的衣夹。

好痛!真的好痛,第四次了,但我还是觉得很痛。

痛楚之馀,四周还夹杂著如蚁咬般的酥与酸麻,遍布整个球。

记得第一次到这个时候,还未开始真正的调教,我已经倒在地上号哭了。

爲何﹖爲何我要沦落到这种境况?

从小到大,我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爸妈对我如珠如宝,丈夫对我唯命是从,周围的人对我阿谀奉承,但我现在…

一生人也从未试过这样的羞辱,爲了金钱竟然出卖身体,还要在人面前扮狗不只,体更要承受这种痛楚待!

那一晚,我发狂的在地上痛哭,叫。

突然,一个雄壮温暖的身躯将我包围,紧紧的抱拥著我,温柔地。

笼罩在巨大的黑暗恐怖之中,全身一直维持在极度的紧张与戒备状态,突然得到依靠,我拼命的往那怀中钻,如小狗般在撒娇饮泣。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狗,自发的。

「乖!不要哭,不用怕,主人在这里,只要服从命令,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一边抚我,一边在我耳畔细语。

惘之中,我到一种忘我的温韾绮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全

我觉得,在这黑暗之中,我可以信任他,将我的身体给他,不用害怕,这样就可以了。

平静过后,他抱著软弱呆滞的我轻轻吻著,不断赞美,还像抚犬般不断抚我的身体,很娴

我的房,我的私处,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一个陌生男人不断抚把玩。

但那一刻,我竟然一点反也没有,甚至连的快也没有,觉就如小时被父亲抱著亲热般。

又或如小狗被主人抱著亲热般。

那一晚,平复过后,他对我作了些对宠物的指令,如〝手手〞、〝起立〞、〝翻滚〞等等,然后带我在宽大的客厅中跑圈散步,还有追皮球及拾骨头。

第一次就这样结束,只作了最基本的牝犬调教。

那晚他没有占有我。

回到家,清醒一点后,结果还是要大哭一场,还是整晚无法入睡。

在他要求的条件里,我要让他调教十次,之后如果我无法从中找到乐趣,不愿意继续,他也绝不勉强,易算是完成。

既已受辱,总不能半途而废,我唯有硬著头皮,只要捱过地狱般的十个星期,我就可以忘掉过去的不快事,拿著可观的资金,重整业务,从新做人。

就是万个不愿,一星期后,我还是带著残破的自尊,自愿的步入这间恶魔别墅。

第二星期,如初次的组装打扮,前与门仍是如初次的那种切肤般疼痛。

他在完成基本指令后,抱著我亲热时,才慢慢挑起我的情

他用手及舌头,在我每一个的部位肆意挑逗

直至我不自的发出及渴望的资讯后,他要我像狗般他的身体。

期间,他开始不断用言语对我羞辱…

「你走路的姿势相当好,我没有看错,果然是头天生的母狗。」

股要再撅高些,这样才够下!才像你!」

「被人服侍惯的你,做梦也没想过会这样服侍男人吧!」

「呵呵!水出来了!还滴在地上,做狗真的令你这麽兴奋吗?」

虽然看不到,但从他的言语间,我联想到现在的模样:一直以来过著如公主般生活的我,一直以来看不起天下人的我,这刻爬在地上模仿一只下的母狗在取悦男人,任由别人来羞辱,没有半点尊严的。

想到自已的模样,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但是,原本无法承受的羞不知怎的渐渐开始带给我一种说不出的觉,身体每一处都産生了奇妙的搔,体内的深处慢慢变得燥热…

我不懂形容,所能找到较贴切的字眼,应该是…

痛快。

慢慢,我开始变得饥渴,心灵与体在巨大的屈辱之中变得非常空虚,我开始想被践踏,开始想被蹂躏。

我开始想被男人如女般占有蹂躏。

我开始代入,脑袋开始告诉自己,我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发情的母狗,我已没有了自主,我只属于主人一个。

望的驱使下,我开始干著一生人从未做过,亦自信绝不会做的事。

我贪婪地硬了的茎,舌尖绕著头与马眼不断的旋转,每一条青筋,每一个折位,我都在细致品味。

爬在地上如珍宝般男人最自信也最污秽的器官,尽力侍奉它,尽力取悦它,我有一种被臣服的觉,我喜这种觉。

这是我第一次体认被男人臣服的觉。

那次,他在我口内,我毫无廉的将男人的权力象徵完全接受下,自愿的,甘心的,在那一瞬间。

他,那一晚,最后还是没有享用我的身体。

程度慢慢提高,跟著的第三星期,他在完成第二晚的所有调教后,要我在他面前像狗般小解。

我无奈的放下矜持与自尊,如狗般蹲坐在地上,将双腿往外张得最开,然后微微提起左脚,开始排出我的

听著潺潺的水声,羞和快倾刻间狠狠的冲击著心灵,誓想不到,我竟然真的可以在男人面前,模仿一只母狗在排

记得高中的时候,我曾经要一个追求我的傻小子在衆目睽睽下扮狗。

那时我的裙下之臣,多得连自己都数不清,既然有人不怕死,我也乐得有奴才给我差遣玩

而他,爲了得到一个约会的机会,竟然真的愿意在所有人面前〝手手〞及吠叫。

最后,他更照我命令,真的摆出〝黄狗〞的姿势!

就因爲他肯在人面前扮狗,傻小子更加无可能得到我的垂青,眼前的东西令我讨厌,我连一眼也没看就转头离去,剩下仍被人笑的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惜。

这种爲求目的不顾廉的东西连人也不如,那有资格和我约会?怎可能配得起高贵的我?

付出男人最宝贵的尊严,换回来我的不屑一顾,今天,他的姓名样貌我全都忘了,只记得当年曾经有人爲我扮狗罢了。

那我现在呢?

真正如一头狗般在人前作最下表演的我,又算是什麽?

想到这里,我全身开始发烫,彻底的羞辱不断刺,将身体每个细胞如入兴奋剂般飘飘仙,全身不自控的痉挛搐,放中我不自己的发出一声哀嚎,然后倒在自己的之中。

晕眩了半晌,清醒过来的我发现自己倒卧在一池污秽之中,浑身腻恶臭。

此刻,我竟然到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第三次调教,仍然是他在我口内发作爲终结,他仍然没有干我的打算。

而今晚,是第四晚,比上星期再升一级的调教。

和从前一样的装饰,眼罩、狗环、狗尾、与及两个衣夹。

和从前一样的前戏,手手、起立、翻滚、和用口接骨头。

「好了,我的小母狗,来!现在主人带你到外面空气,游游花园。」

他在我耳边说完后,拖起连在我颈环上的狗带,带我出他别墅门前的小花园。

「呜呜~」

我知道,整座别墅内只有我俩二人,我母狗的模样只有他一个人欣赏,但是到外面〝游街〞,暴在天空之下,邻座的高层可以清楚看见的地方,被吓得瞠目结舌的我,马上浑身酥软起来,还不自觉发出如小狗般的悲鸣。

半拉半扯的被带离室内,眼睛虽看不见,但皮肤清楚受到外面晚风的触,双手双脚踏足著的润泥土与青草,再一次告知我正毫无保留的暴于天地之间,我正像一头狗般赤祼著四脚爬行于天幕之下,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青空之下,一阵强大的下与羞涌向心坎,我连呼也急促起来,更像一头在息著的母狗。

那条狗尾巴的末端有少许重量,在我爬行期间有节奏的两边摆动,拉动往我体内两边来回撬动,内里的壁带出一阵燥热传到前面的口,我情不自润起来。

无能爲力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明明是不情不愿的暴,却带来巨大的刺,令我自发的出强烈的

身心都接近崩溃的临界点,一直拖著我爬行的他在旁边更不断用言语加以侮辱…

「呵呵!马上就了!看你平时一副高贵清高样子,原来骨子里是个的暴狂!」

「呀!隔邻有人亮灯了!他真的出来看著你啊!你这个暴狂开心吗?」

高一点,在远处那观衆看不到你的啊,让他看清楚!」

「看你现在有多下!如果隔邻那个是对你呵护备至的丈夫,看到你的狗样会有怎样反应?」

「一生也看不起别人,肆意玩真心对你的男人,你道被你侮辱过的男人,看到你的狗样又会怎样?」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说话打进心底,从幪著的双眼里,我看到所有认识的人都围著我,周遭的人在嘲笑我,每天要看我嘴脸的下属在嘲笑我,被我拒诸门外的追求者在嘲笑我,我看不起的下等人在嘲笑我,从来不会逆我意的父母在嘲笑我,对我唯命是从的丈夫在嘲笑我,连那个当年爲我扮狗的傻小子也在嘲笑我!

一张张身边人的嘴脸彷如酷刑般不断在践踏折腾著体与神,我羞得无地自容,蓦然一阵浓烈的觉走遍全身,竟然令我非常受用,那是难过?还是乐?我全身力,颓然倒在地上,一身泥泞,娇涟涟。

回复点点知觉,我发现,我身了,就在刚才。

休息没多久,颈环突然一紧。

「竟然这样便高﹖真是得无可救药。来!我清高的母狗,主人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我有气无力的被他拖著走,行了不远,我碰到一个本做的东西,有点像书桌,但大一点点。

不期然用手抚摸探索,但他要我用鼻去臭。

「喜吗?是我造给你的!」

抚探良久,我才发现,那是一间木造的小屋,一间狗屋。

「汪汪…吠吠…汪…」

突然间,我不知怎的对面前的东西非常抗拒,不!不要!一走进去,我将会无法回头,一走进去,我就会甘心情愿的永远成爲一头母狗!我不要!

「怎不进去看看?来!快进去!」

他推我进去。

「呜呜…汪……」

我不肯,我死命撑著狗屋的门口,我不要进去!怎也不要进去!

「连主人的说话也不听﹖我命令你进去!」

突然间,手掌开始在我股上辟勒啪喇的打,他也失了一贯的冷静,下命令,用力扯,狠狠的打。

「汪…呜呜……」

我不肯,就是身上己现出火热的痛楚,我仍然不依。

拉扯了一会,他拿我没法,放弃了。

「算吧,看来你还未调教完全,不进去也不要紧,来!先做个确认,狗是如何确认地盘的,你做来看看!」

我明白他的意思。

而他亦清楚,刚刚完的我有点意。

我无奈的蹲在狗屋旁边,微微的提起一条腿,然后放

〝沙沙~〞

水打在草地上,发出异常巨大的声向,但却掩盖不了跟著的一下令人惊心动魄的声音。

〝卡察〞

那是相机快门的声音!

「呵呵…汪…呜…」

我全身孔都在扩张!全身肌都在拉紧!此刻我幪著双眼全身赤祼,著尾巴,如一头母狗般蹲著放的模样正被摄入镜头!我的母狗模样将会给所有人看到!我最辱一刻将会公诸于世!无以复加的羞冲击大脑每一个神经中枢,带出一种前所未有强烈无比的觉,人格与尊严倾刻直堕至〝人〞的最谷底,取而代之,眼前天花坠,是糜烂,是堕落,是难过,也是痛快。

心灵觉万千,体同时传来震人心弦的刺,他乘我失神惘的一刻,将火热雄壮的器,从后侵入我的体内疯狂送,连随被推前的狗尾双管齐下,如同道与门同时被蹂躏折腾,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冲撞,每一下都像撕裂我的壁,震碎我的灵魂。

「干死你…干死你这母狗…」

他连同言秽语从后拼命的我。

「呜呜…呜呜…」

我神智不清的如母狗般发出低

「干死你…这是你当年侮辱我的代价!看看现在谁才是狗!我要狠狠干死你这玩男人的母狗…」

疯狂间,他著气狞狞地笑著,说出意想不到的说话。

「呜呜…呜呜…」

你是谁?我好想问,你到底是谁?但此刻被干得魂飞魄散的我,脑里一片空白,除了痛苦的叫外,没法好好组织话语。

这一刻,身心都被彻底淩,快与痛楚穿错,令我茫失神,我的身体在发烫,我的头在肿,我的子在张开,陷入难以自拔的狂之中,强大的觉告知我,我是一头真正的母狗,一头低的畜犬,我现正被一头公狗从后擒著,我们在配,最低等层级的动物配,我愿意被他占有,愿意爲他传宗接代,愿意服从他所有命令,愿意爲他生育小狗。

腔道的肌严重痉挛,我在如泣如诉的号哭中出汹涌的,而他也在高的极乐之中,配合著的出大量,和我的混成一体。

酣畅淋漓间,到他的器官离开我的身体,我全身虚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糊糊间,一条热炽的水柱面洒在我的头上,连同一阵恶臭。

「这是你刚才不听命令的惩罚。起来!起来接受惩罚,好好享受你应得的惩罚!」

无意识的坐起来,我不自控的将面门向水柱,让烫热的水将我完全的洗涤,洗掉我常虚僞的面具,现出我内心深处不爲人知而又更爲真实的一面。

我知道,这是我应得的。

又再次回到浴室。

只是,这次是回到家中的。

室内烟气缭绕,我扶在洗手台前,看著镜中散发著情光芒的娇晕红脸,内心龌龊不安,突然之间,我觉得面前的脸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那是属于…

刚才的情景,不知不觉的竟然令我觉得有点怀念。

我是属于…

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在脸上拍拍冷水,套上浴衣离开。

上的丈夫一脸无知的在睡。

看著丈夫,眼角不自控沁出泪水,好委屈。

你竟然幸福的在上睡觉?

你知否?你的子刚才被人…

回望窗外,窗外夜雨连绵,街五光十的霓虹更添几分凄怨,雨水如万千条小蛇,悬著落地玻璃无力的落下,令外面的灯光更加成一片。

突然觉得,灯光好刺眼。

我好害怕。

徐徐轻闭双眼,黑暗又再一次降临,依赖听觉与皮肤的官,我静静用心受。

房火热膨触。

到哽在喉咙里的乐。

到淩迟般肆痛楚的快

黑暗中,我又再一次回到那肆的美妙中。

身体深处的火炎不知不觉中又再燃了起来,在渴求著什麽。

无意识的拿起电话,无意识的拨起号码。

「……喂﹖……是我。」

我对著电话说。

「很夜了,还未睡吗?」

电话的那边,传来他的声音。

「嗯……今晚…能到你那里睡吗?」

「哦?来这里﹖当然可以,但……」

「但?」

「…要睡狗屋的喔!」

「……」

「你可以吗?」

「…可以…」

「你又犯错啦!」

「…汪汪~」

只要在那黯黑之中,要我怎样也可以。

【完】

12dk 说 : ↓

是动画改编的,我看过一个动画就是这样的情节

WongSing 说 : ↓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既然当惯大小揭就要有(终有一天我也会被人如此对待)的觉悟.

文很好,楼主还有吗?

kairen01 说 : ↓

这个系列到并不都是帅呆写的而是他每年发起的征文活动的稿子。他本人是个女犬

ssske136 说 : ↓

盛夏的下午,几片吊扇的扇叶有气无力的转着,学生们已经在紧张的学习中

劳累了一天,整个教室中充斥着一阵烦闷!讲台上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还在讲台上

徒劳的讲着课,无疑她没注意到男生们盯着她高耸的兴趣远远大于听课的兴趣。

这就是我所在的高中(四)班,乏味的生活,乏味的同学,大家都只在朝着高考

的独木桥上走着!

正在讲课的老师叫田叶,是我们的英语老师也是我们班的班主任,才分到我们学校不久,由于前班主任住院,其它老资格的老师都太忙,所以也就不得已而为之。

纯真美丽的脸蛋上洋溢着浅浅的微笑,在炎热的天气中象一阵清风吹过,让所有的这一切看上去不是这么的可憎!雪白的长裙环绕着窈窕的肢,更能衬托出高佻的身材,如珍珠般的汗滴在肌肤上滚动,好象玉石般闪动着。几颗调皮的汗珠滑进了深深的沟,将前了一片,丝滑的长裙在沾上水后若隐若现出如葡萄般的突起!引得几个的小子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我扫了扫周围的同学,轻蔑的撇了下嘴,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没有我的话,连今天的美景都别想看到!看到这人的一幕,想到田老师那人的身躯,丰滑腻的房,葡萄般的突起闪现着人的粉红,让我的了起来,心也充了火焰!我轻轻咳了一声,左手放在田老师看得到的位置上比了个手势!当田老师的美目看到我的手势后,一丝羞涩而兴奋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

『张信同学,请将黑板上的题目解答一下!』

我脸上出古怪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田老师道:『不知道!』

『我刚刚才讲过了的,张信同学,很显然你没有用心听讲,放学后到我办公室里来!』田老师似乎有些气恼,再加上炎热的天气,小嘴轻轻的着气。

同学们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虽然大家都没听讲,但既然你运气差被抓住了就请节哀吧!我做出一副很倒霉的样子,大大的足了一下同学们的同情望。

吓猴,接下来的课大家又都强打起了神,虽然该看的还是要看,但显然不能那么得意了。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课堂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叹气声!田老师带着一丝妩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收拾好教案走出了教室。

在哥们祝好运声中,我也慢慢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看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朝办公室慢慢的晃去。

的余晖依旧烤人,场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走到三楼田老师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田老师在吗?』

耳中传了两声小小的狗叫声,我的脸上又浮出刚刚怪异的笑容,看了看周围没人,于是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我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房中没有开灯,借着百叶窗透过的光线,我扫视着房里的东西。

一具白皙赤体跪伏在我面前,双腿合拢,跪在地上,两手也合拢,掌心朝下的放在地上,青丝滑动的头紧紧的贴在手背上。

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我轻轻的咳了一声,『田老师,是你吗?』

地上跪伏的体抬起了头来,出了田老师一张可人的小脸,人的眼睛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立即又羞涩的移开了,双靥浮起一晕酡红,瑶鼻微微颤动着,显出主人动的心情。

昏暗的光线依旧掩盖不了田老师美丽的身躯,通体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一丝不挂,仅一只鲜红的狗圈挂在她的脖子上,一的皮索一头系在狗圈上,一头系在门后的衣架上。如果隔的近的话,可以看到狗圈上铭刻着『母狗田叶,主人张信于2003年收养!如有丢失,请拾到者与主人联系!』的字样。

田老师蹲坐了起来,将双腿大开,原本处居然寸草不见,两片早已动成了红,依稀看见浅浅的水在沟内滑出,而小巧的核也早就翘了起来,有如婴儿的小指般大小!田老师双手各抓住一片,将它向两边分开,将道处显的格外清晰,『母狗给主人请安了,请主人检查母狗的小!』人的嗲音中带着浓浓的意。

『田老师,你是我的老师也,怎么能这样呢,要是让别的同学知道了老师现在的样子……』我笑着说。

『请主人不要再称呼母狗老师了,母狗不配做主人的老师,母狗只想做主人一辈子的宠物!』田老师如同条件反一样的回答道。

不愧我花了这些时间来调教,我想到。我笑道:『毕竟你是我的老师,我还是叫你叶奴,你自己称呼自己母狗。』

『母狗一切都听主人的!』叶奴乖巧的说。

我取下衣钩上的皮索,走到叶奴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叶奴乖乖的跟着爬了过来,匀称修长的四肢在光滑的地板上慢慢的爬行着,口中还时时发出撒娇似的呜咽,雪白肥美的股左右摇摆着,股……

我突然生气道:『叶奴,不是要你每次还要上尾巴接主人的吗?母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

『对不起啊,主人,是母狗今天太着急,忘了了。』叶奴听到我有些严厉的声音,立刻回答道,『母狗马上装上尾巴!』

我摇摇头,道:『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叶奴,你说该怎样罚你呀!』

叶奴连忙叩头道:『母狗没有听主人的话,请主人严厉的处罚,请主人打…打母狗的!』

『那打多少下呢!』

『至少要打母狗三十下!』叶奴晃着股,讨好的说。

我突然觉不太对,道:『叶奴抬起头来!』

叶奴这才扬起脸来,小脸上哪有一丝恐惧,忍俊不的小脸上浮现出可的笑容,似乎早就期待着我的惩罚。

我忍不住笑着站了起来,道:『你这个小货,这么喜主人打你,今天是故意不听主人的话吧。主人今天非要打到你讨饶不可!』

『请主人惩罚母狗吧!』叶奴嘻嘻一笑,也不分辩。

我让叶奴四肢着地的跪在了桌上,将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叶奴没想到我会在桌上惩罚她,有些犹豫的看着窗户,我故意说道:『主人要让大家都看到纯洁漂亮的田老师象母狗一样在桌上被人打股!』

说完我走到窗户前将百叶窗完全的拉上了。叶奴的看着我道:『谢谢主人疼惜母狗。』

我笑道:『你是我的宠物,主人才不想让你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呢。』

打开叶奴的办公桌,有一个屉里全是各式各样的器具,这些都是我和叶奴在一起必不可少的工具。为了收集这些东西,我让叶奴仅着一件半透明的短睡衣去情趣用品店买的,而叶奴现在戴的狗圈则更是让她全身赤,仅戴着墨镜和我一起去挑的,最后在情趣商店里我亲自给她戴上的。

我取出一只皮鞭,轻轻的挥舞了两下,皮鞭在空中呼呼的叫着,我能受到叶奴在接受鞭打到来前的恐惧和期待。

谁知道先落下来的竟是我的大手,当我的大手拍打在她的股上的时候,叶奴的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颤,口中也轻轻的哎呀了一声,我的手在她的股上抚摸着,受着她滑腻的肌肤,当手滑到两股之间时,早已充涌其间的水将我的手打的通。这条母狗,早就已经发情发成这样了。

在我的大手连拍之下,叶奴的雪立刻红肿了起来,而股间的水也顺着双腿滑了下来,在办公桌上形成了个小水滩。

当她刚开始习惯了我的拍打后,真正的鞭打开始了,皮鞭落在开始有些红肿的股上。显然刺是强烈的,叶奴忍不住大声的叫了一下,但这只是才开始,鞭子随着我的心意与亲密接触,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的红印,随着鞭击的进行,叶奴部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息中也带进了越来越多的呻声。

在慢慢习惯了鞭打的节奏和刺后,叶奴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她的息声中带着丝丝的望,在多的调教中,她早已学会在这之中寻找快乐。

随着股上的红印越来越密集,鞭打的频率逐渐慢了下来。就在她呼出一口气,摇晃着股开始试图享受鞭打的乐趣的时候,我冷冷的一笑,猝不及防的剧痛两腿间炸开。痛苦是如此剧烈,几乎不能判断是具体哪个部位受到重击。无法

遏制的惨叫声回在办公室中。

一瞬间,她的菊门,会和私处迅雷不及掩耳地连击三鞭,虽然力量不大,却收到奇效,可以看到水在皮鞭落下的位置飞溅出来,然后又随着皮鞭在空中划过。我将叶奴翻了过来,皮鞭像雨点般地落在部的两边,疼痛让她的小手徒劳的试图想遮掩住部,但长期的调教让她努力的遏止住自己的动作。

皮鞭飞快的落了下来,在挨了几下后,肿涨的更厉害了,充血充的红通通的,当最后的一鞭敲击在她凸出的核上的时候,眼泪、鼻涕、口水和和着她的哀鸣声不受控制的涌而出。在一阵疯狂的颤抖中,叶奴瘫倒在了桌上!

空气中弥漫着水的气味,而叶奴和整个桌面简直就是从水里面捞起来的一样!粉红的身躯若有若无的动着,如同搽了油一般发出光泽。

『叶奴,叶奴!怎么样?』我问道。

叶奴勉强睁开眼睛,道:『母狗险些受不了了,谢谢主人调教母狗!』

我从屉中取出了一条绒绒的尾巴,递给叶奴道:『自己装上吧!』

叶奴慢慢跪了起来,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刺中恢复过来,两眼离的接过了尾巴,看也不看将尖头往菊门去,『哎呀,好痛哟!』叶奴惊叫道。

我看的不一阵大笑,『笨奴,没有滋润怎么能进去呢!』

叶奴娇嗔的看了我一眼,道:『主人坏死了,母狗都快要疼死了,还在这儿笑!』

我又是一阵大笑。

『还笑,还笑母狗!!!』

我强忍住笑道:『好,不笑不笑,你自己慢慢装进去了!』

叶奴将尾巴的尖柄转过来,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妩媚的朝我一笑。如同冰一样细细的品尝着,在了几下后,索将尖柄整个含在口中,惑的看着我,让我的火一阵炙热。

在细细品完后,看我没有什么反应,才将尾巴入到了菊门中,但显然异物的入侵让她到有些不舒服,细眉轻轻的皱了下。

我牵着皮索道:『下来,让主人遛遛!』

叶奴慢慢的从桌上爬了下来,看到桌上是自己的水和水,不一张小脸红的特别可

叶奴趴在地上轻轻晃动着股,雪白的尾巴也跟着左右摇摆着,显得格外的人,叶奴在前面绕着办公室爬着,身躯如同舞蹈般轻盈自然,窈窕的肢更显得仅只一握。叶奴一边慢慢的爬着,时而还回过头来对我报以甜甜的笑,当爬到门边的时候,我突然叫停。

叶奴奇怪的回过头来看着我,我冲她笑道:『叶奴是不是母狗啊!』

叶奴笑着道:『叶奴一辈子都是主人的母狗!』

我道:『那就在这学狗撒给主人看看!』

虽然早就经过了排的调教,但在自己神圣工作的地方还要学狗一样撒,叶奴为难的看着,嘴巴动了一下,还是乖乖的抬起了腿。但刚才毕竟已经撒过了,憋了半天也没有出来,为难的对我道:『主人,母狗实在是拉不出来。』

我佯装生气道:『拉不出来?我把门打开,让你在大家面前拉!』

叶奴连忙求饶道:『主人不要啊,母狗再试试!』

在我的威下,叶奴的一张脸憋的通红,终于稀稀沥沥的拉了几滴出来了。

我实在是憋的难受了,掏出对着叶奴的粉脸淋去,叶奴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这样,顿时让我淋的全身都是我的。小嘴也惊讶的半张中,喝了一小口水到肚子里去了。

看着我的,叶奴的眼神一下子炙热起来,如同看到骨头一般围了上来,我回到椅子上,叶奴也自觉的紧跟着来到我面前,我笑道:『叶奴怎么了!』

『主人,母狗已经好多天没有高过了,请主人给母狗吧!』叶奴哀求道。

在叶奴签定的母狗契约书上规定了,母狗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包括母狗的房,部,门,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能使用的,和高没有主人的允许也是不可以的,为了防止叶奴手,她的部长期由一具小巧的贞带锁住!虽然她自己也拥有钥匙,但严厉的惩罚让她知道如果私自打开会有可怕的后果。

我想了想,道:『主人的不能给你,但今天允许你在主人面前手!』

虽然到有些羞涩,但叶奴还是为即将可以享受一次高而高兴,『谢谢主人!请主人观看的母狗手!』叶奴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听到自己的话语,叶奴就没干过的道又兴奋的开始出快乐的水来!

叶奴悉的将手指伸向自己的部,被剃光了部显得非常的平整,触手上去,部还是有些发,叶奴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的握住了自己丰硕的部。

自从被我收养后,我经常给叶奴注一些丰的药剂,虽然每次都痛死了,但部也渐渐的丰极了,象现在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叶奴轻轻的刺着自己的地区,让这好不容易到来的手能高的更长久些。

慢慢的,叶奴忘记了有我在旁边观看着她的演出,径自一个人享受了起来,美丽的部在叶奴的玩下,象朵花一样绽放了,鲜红的花蕊中间动着颗颗珠,雪白细长的手指在道内缓慢的动着,而大拇指却绕着核划着圈。

叶奴的眉目中人的情,口中咿唔的呻着,一双媚眼早就半闭,一心沉静在快乐的田地中。

我看着眼前的叶奴如动物本能般寻求着配,而这一切仅仅也就是我几个月的调教,将这个原本连手都不会的女孩变成如今的娃!心中充着一种莫名的情

早已忘却一切的叶奴大声的呻着,双手也加快了速度,丰硕的房在她的手中被任意的肆,而部则更是象开了水龙头一样,大量的水奔而出。

渐渐的,渐渐的,叶奴的脸上出似难受似快乐的神情,口中也不住大声的叫了起来,亏得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好!

眼看着叶奴就快要到了高峰的顶点了,我突然的道:『停!』

叶奴下意识的停下了手,脸上出了茫然的神情。

在这突然的打击下,叶奴哀求的看着我道:『主人,母狗就快要到了,让母狗高了吧!』

这时,办公室的锁突然响了,叶奴顿时惊呆了,这个办公室是她和另一个一起分配来的女老师共同使用的,这个时候也只有她会有钥匙了。

我看叶奴已经惊的动弹不得了,连忙用脚将她踹进了办公桌的下面,其它的地方也没办法收拾了。

门开了,果然是同办公室的刘欣老师,我连忙叫道:『刘老师!』

刘老师是和叶奴截然不同的女孩,一个是属于那种温柔型的美女,一个是属于活泼型的美女。

刘老师皱着眉头道:『怎么你在这,田老师呢?好难闻的气味呀!』

我连忙解释道:『田老师刚刚有点事出去了,要我在这先自己温会书。』

『喔,』刘老师本就没留意的应声道,『怎么到处都是水呀!』

『刚才我不小心把茶杯打翻了,又没找到拖把,所以……』

『是这样啊。』刘老师笑道:『你怎么这么不努力呀,我天天都能看到你,你这样做对得起田老师吗?』

我装做悔恨的低下头道:『我一定会努力读好书的!』

『那就好。』刘老师说完就不再理我了,关上门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改作业。

天啊,我下面还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叶奴啊!

我也只好假意看起书来。

我将脚伸到了桌下面,碰到的地方觉软软的,还有一个葡萄大的凸点在前面,我下鞋,用脚丫夹住叶奴的头轻轻的扯动着。另一只脚的脚底摩擦着她的身体,丝绸般的肌肤连糙的脚板都能觉出来,叶奴的身体在我的挑动下慢慢的开始动情了。

突然脚趾间觉冰冰的,滑滑的,有一个润的东西在动,叶奴将我的脚趾含在口中着,让我觉得非常的舒服。

慢慢的叶奴忘却了周围的一切,细细的亲吻着我的脚,刚才半截的高让她觉到无比的难受,忘却了一切,又重新开始追逐快

抑的息声虽然很低沉,但在安静的办公室中显得很明显,而叶奴的身躯也频频撞在桌上。

刘老师奇怪的道:『什么声音?』

我笑道:『是田老师今天拣的一条狗,放在办公室里的。』

刘老师笑道:『真的呀,是公狗还是母狗啊?』

我强调道:『是一条母狗啦。』

『让我看看吧。』刘老师站起身来走了过来。

叶奴听到我们的对话,明显身体都僵硬了,却在稍一犹豫后,动作更快了。

我飞快的站起身来,当叶奴看见刘老师惊诧的表情时,刹那间的快如同决堤般涌了过来,叶奴甚至来不及遮掩自己赤的身体,就被高所征服。

一阵巨大的羞和快替征服着她,从没有过的高让叶奴全身哪怕是一脚趾也移动不了,只能羞的躺在桌下任刘老师观看。

『田老师,你躺在地上做什么呀!好奇怪呀,你怎么能在学生面前做这种事呢,你简直侮辱了教师这个称号,太了!』刘老师道。

『对不起,对不起!』叶奴口中只能喃喃的说着。头垂到了地上,自己的名声,自己的事业,一切都完了。

『母狗给主人请安了,请主人检查母狗的小!』人的嗲音中带着浓浓的意。

一样的声音,一样的称呼,当叶奴抬起头来的时候,刘老师已经全身光了衣服,如同刚才自己对主人行礼的姿势一样。而脖子上也戴着一个黑的狗圈,可以看到狗圈上铭刻着『母狗刘欣,主人张信于2003年收养!如有丢失,请拾到者与主人联系!』的字样。

叶奴惊讶的看着刘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笑道:『叶奴,这是欣奴,是比你晚一个月收的母狗,今天让你们两条母狗见一见面!』

欣奴笑着道:『母狗早就想拜见一下姐姐了,今天终于可以正式拜见姐姐了!』

叶奴从桌底下爬了出来,两只美丽的美女犬匍匐在我的面前,争相献媚!两条雪白的尾巴也在空中晃动的!

我不由又拿起了身边的皮鞭。

『请主人调教母狗吧!』两只母狗同声娇叫道。

【完】

ncy1984 说 : ↓

我非常喜这系列作品,希望楼主和各位大大有的拿出来分享!

xxq0721 说 : ↓

恩,很不错的犬类型的调教,结尾有点意外,刘老师虽然看到了,语气却不惊讶,我觉得这点写的不好!

fengdeshengyin 说 : ↓

看完文章,我更怀念我的老师了,谢谢楼主的分享,

gf1972 说 : ↓

小节(1)

明媚的光俯照大地,无私地照曜着繁华的都市,刺目的金光让人觉不出这是个旭初升的早晨。

「老公,今天是你的生,我等你回来喔,小心走好」。

二十八岁的雅子,她与一般的主妇一样,一早便为丈夫田崎准备早餐,用她温和的笑脸送丈夫离开之后,便开始整理家务。对左右邻居而言,这是一对温馨的小俩口。

认识雅子的人都知道,她是位贤慧的好子,自小师长都评其温纯有礼,东大毕业的她,在学业上也是没得说的。

若要简单述说雅子的生活概况,那就是小门小户,奉公守法,夫和睦;丈夫事业有成,子持家守礼.

田崎的几个同事都很知道,他的老婆是个温柔贤淑的美人,加上结婚以来他们俩口的情不错,从未有听过吵架的事,因此同事们莫不羨慕他们夫妇的生活。

田崎进了办公室,便打开电脑,「嗯,有人寄了一封电子信来,喔﹗是美美啊」美美是田崎的妹妹,目前还在念初中。

这是一封祝贺田崎生的贺卡,田崎看了后不微笑道「真是我的好妹妹」。

「看什么﹖这么高兴啊﹖」。山田和也,人称大胖山,他与雅子学生时代就是同学,现在是田崎的同事。

「田崎,今天下班后,我跟大夥要替你庆生呢﹗你可得要来啊﹗」大胖山不怀好意地笑道。

今天的确是田崎的生,为此他已经与约好一起渡过这个特别的子,因此他很想拒绝山田的邀请,不过他这人一向是优柔寡断的,虽然心中想要拒绝但却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下,竟被山田给硬架着去了。

傍晚田崎从公司出来,他来到约好的包厢,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田崎觉得奇怪,而他心中也正挂念着在家的子。

虽然他已经拨了几通手机回家,但却都没有人接,这让他有点不安。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来,他乾脆一股坐到沙发上,打算若再等一下还是没有人,那么他便要回去了。

忽然他看到放在茶几上的一本小本子,无聊之下他拿起来看看,原来这是一本记本,署名是雅子,这不正是自己的名字吗﹖他虽疑惑却也好奇地打开来看,这下让他意外地发现,温柔贤淑的雅子在私底下有着另一种不同的生活。

记的开头写着……………………

我—「雅子」,在丈夫面前是一位平凡的子,但在他所不知的地方,却是一只下牝奴隶.

大约是半年前,那一天对我而言是个恶梦,我在那天认识了我的邻居,和子小姐和杉野先生,他们夫妇俩也就是从那一天起,开始了我这只低牝奴隶的悲哀命运.

半年前的那一天,我原本想要外出买点东西,於是去地下车库,想开车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位女子,她就是和子小姐,我当时吓坏了,赶紧下车察看,她的丈夫杉野先生也在这时赶来,将受伤的和子小姐送医.

幸好她没什么大碍,不过忿怒的杉野先生是很可怕的,虽然我向他们道歉,但仍然不能得到原谅。

事后我亲自到他们家,恳求原谅,那天夜里我独自一人来到杉野先生家。

「哼!故意开车撞人,你说我会原谅你吗﹖」杉野先生忿怒道。

听到这样的话,我到困惑:「我当时的确是没看清楚。但不能说这是故意的。我表示抱歉,但也不该责难我,当时是你们突然跑到车道上,所以才会发生那个车祸」.

「说这些﹗我看你本就没有道歉的诚意」杉野先生着脸道。

「那不然我赔你们医药费吧」。

「这种事情不是用钱就可以解决的﹗」杉野先生沉着脸道「想用钱来堵住别人的嘴巴是行不通的,我看这样﹗让我用刀子在你漂亮的脸蛋上画两刀,也就抵了如何﹖」。

「这…﹗」雅子看到杉野亮出手上的短刀,也不犹豫起来。

「你做错事了,却没有道歉的诚意,还想用钱来打发人,这真是太汙辱人了,若是你能真心忏悔,我就原谅你,不然我就划你两刀,你明白了就光衣服向我道歉,同时为表示你诚心的歉意,你要说,请尽情的用相机拍我的体照吧!」。

「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情,要我说这种话……」雅子想拒绝,但看到杉野手上的短刀,又急忙改口说:「你认为我的态度不好,我愿意道歉。但不要叫我光衣服」.可是,杉野用短刀架着雅子的脸说:「撞了我的女人,一句道歉话就能算了吗?你自己不,我帮你!」.

说完就用短刀入衣领,哗地﹗一下就割破上衣的领边。

「啊﹗……我知道了……我会……请你不要用暴力……」雅子的嘴颤抖地,害怕的下被割破的上衣。

杉野的脸涨红的,额上青筋冒起,雅子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神失常了,若随便反抗他,天知道他不会做出什么事疯狂的事。只有顺着他,然后快一点让他意,待安全离开这里以后再说……

雅子心中如此决定后,便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背对着杉野下裙子,然后再拉下肩带。

当雅子去,她粉红的三角罩时,只要稍有迟疑,杉野就用短刀的刀背,在她如象牙般光滑的后背上轻拍催促。

此情此景,虽然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羞的,但当恐惧过羞心时,再羞的事情也得屈服下来。

雅子成一丝不挂的体然后跪下来,为自己无心的过失道歉。

「除了道歉外,你应该还要说些什么吧?如果没说清楚,你光滑的后背就要多出几道鲜血划过的痕迹啰。」

为了威吓她,杉野用短刀的尖端在后背上轻轻划过,短刀冰凉的觉,让雅子的脸吓得苍白,嘴颤抖着说出悲哀的话:「为表示我诚心的歉意……今天请尽情的用相机拍我的体照吧!」.

此时是末夏初的时节,但夜里还是有点冷。

不过对於在照相机镜头前暴身体的雅子,却因为强烈的羞,使得她非但不到寒冷,加上受到凶刀的恐吓,她连羞的下体也不能遮掩,而且还被迫得右手放在脑后;左手摆在后上的体姿势。

在杉野的命令下,将她美丽气质的脸庞正对着镜头,或许是因为羞心的关系,她的脸颊羞红了一片,忸怩的瞳孔斜视两侧,不敢正视着镜头,但这个样子却又显出她另一股惹人怜的羞样。

二十八岁的均匀体,显出成女人的魅力,房很丰润的向上隆起,柔细的纤更突显了部的丰.在大腿上的,虽少却整齐地顺成个儿,黑三角森林,并没有掩住浅红,反而让那粉红若隐若现,构成神秘人的美景,这样典雅的与她贤淑的气质倒是相配的。

「喀喳﹗喀喳﹗喀喳﹗」镜头快闪几下,已连拍了数十张。

虽然很有气质,但看起来仍是碍眼。还是剃光以后再拍吧!」杉野笑道。

看到杉野把照相机放在茶几上,从房间里拿出刮鬍刀和润滑膏,雅子美丽的脸上出现惊惶与屈辱混杂的表情。

「已经拍过这样难为情的照片就够了吧,求求你,饶了我吧!」雅子哀求道。

「这样嘛……」杉野迟疑道,「那么我就不拍照了,不过我要摄影」。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可恶!你不要太嚣张了,做了这样的事,还想能当个没事人吗﹖」

忿怒中的杉野扳开雅子的双腿,用手暴地扯下一

「啊!」。

「不要!请你不要用暴力」。

杉野凶暴的模样,让雅子瞧着到恐惧,但她的哀求却换来杉野又一次的折磨。

「呜……饶了我吧……」。

雅子的悲叫声与泪水,使杉野的嗜僻好转换成一阵的快

杉野拿起短刀在雅子面前晃动,雅子出恐惧的神情,发出颤栗的声音:「求求你……不要杀我……」.「不想死就照我的话做!」杉野笑道。

记的尾端写着…………

最后我屈服於杉野先生的手段,成为他们夫妇的牝奴隶,并被迫立下了侍奉誓言。

小节(2)

田崎越看越惊慌,忽然包厢里的电视墙,打了开来,电视上的影片内容是这样子的……

以下用雅子第一人称:

我被光了衣物,然后被迫分开双腿,在镜头下出自己的私处,并对着镜头说出预先要我讲的台词.想到自己要面对着镜头,做这种丢脸的动作还要说这种话,就到相当的羞,但是那把刀子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虽然心里十分的不愿意,但还是照着他的要求做了。

「我…雅子…发誓成为杉野主人…的低家畜牝奴隶…」。

我照着指示,将手指伸入我的私处里,对着镜头一边手,一边讲出台词,「看…我是个…嗯~~的女人…啊~」。

杉野主人下他的子,要求我替他口,事情演变到这种地步,对於已拍了很多羞的影带和照片的我而言,已经无法再回头了。

我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着,可能是因为这样子的屈辱,让我的身体不颤抖。

杉野主人似乎有种天生的魔力,虽然我明知道这是不好的,虽然我非常不愿意这样子做,但在他的命令下,我还是屈从了。

面对着无理的要求,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而身体竟然自然地执行命令,怎么会这样呢﹖我无法违背杉野主人的命令。

我只能以哭泣的泪水与啜泣声,来表达我的不和不甘,最后我一边替杉野主人吹喇叭,一边手,在闪光灯与摄影镜头下,出大量的水。

摄影机就拍到此,电视墙的萤幕咱地关闭起来。

田崎看完影片后,双手抱头,他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这对於他这样子一个老实的上班族而言,彷彿是遭受到天雷般的打击。

他慌了手脚,不知怎么是好。

良久—他拾起那本记本,又翻了翻,看看后头还写了些什么.

他随手翻了一页,内容如下:

今天早上与往常一样,我送走了丈夫之后,捷地办完常的工作,如扫除和洗衣等。我做着普通主妇的工作一边做事,一边想着待会家事全部结束的话,就要面对残酷的调教了。

待会和子与杉野夫妇俩,又会如何折磨自己呢﹖今天他们又要用什么的调教手法呢﹖沉重的心情,让我紧锁着眉头,接即将到来的悲哀命运,一想到此我就不能制泪水。

我擦着眼泪,拼命抑着沉重的心情,准备面对作为牝奴隶的命运.

雅子今天的装扮是按照,上次杉野代的样式,在他细的脖颈上套着深红的狗用项圈,项圈上扣着锁链,在项圈外绑了一个纯白的蝴蝶结.

的双,被白的丝巾轻包起来,这样子让她粉红头明显地突出来,下身是穿着一条粉红的超薄短裙,在走路时连大腿都能清楚看见。

雅子跪在正门前,头低低的,两手叉摆在背后,静静等待两人的光临.

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雅子知道他们来了。如同平那样,他俩夫妇旁若无人般地打开了大门(门并未上锁),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样。

雅子整理了装束,低着脸大声地背诵出,作为一只牝奴隶的问候语.「您好!今天也请严厉的调教低的家畜牝奴隶—「雅子」……」。

在说完了牝奴隶的问候语之后,仍低着头望着他俩的脚,杉野穿着一双黑皮鞋,和子穿着黑的高跟鞋,在之后还有一双鞋子,看来对方是有三个人。

「哎呀,这可是那个朴素雅緻的雅子小姐吗﹖怎么会变成这种的牝狗呢﹖真令我吃惊呀﹖」。

这个声音让雅子到很耳,她不由得抬起了脸。站在大门口的是杉野夫妇与另一名肥胖男子。

这名肥胖男子就是在学生时代就一直很着雅子的「山田和也」,人称大胖山。

怎么会是他,是那个令人做噁的山田!在学生时代就一直追求我,令人讨厌的傢伙,雅子心中想着,不脸上出嫌恶的表情。

「喂,你为何会在这里.。。!」。

「你在跟谁说话啊!看起来就是一只没有教育好的牝狗!你是不是没有受到足够惩罚啊!」杉野不悦地说道。

和子一手抓住惊惶失措的雅子的长发,另一手扯下白的丝巾,用力捏着雅子成房。

和子斥责道「你那是什么态度啊!」。

「没.。没有。。抱歉。。不敢了」。

和子把做为牝奴隶的雅子残忍地拖入客厅,在一旁观看的杉野道「女人待同,真是不留情啊」。

和子让雅子躺在客厅地上,她把出的双当作脚垫踩住,

「啊……不要了,饶了我吧!」雅子雪白的体不停地颤抖,痛苦的表情让和子很是意。

「这只牝狗真是什么时候也不行啊!今天得给足够的训练才行!」和子笑道。

那样说着,和子一边拉着雅子项圈上的锁链,一边牵着往客厅的方向走去。雅子被牵着在地上爬行,按照平的训练,她左右摇摆着雪白的股,匍匐地爬向客厅.

田崎看到这里,气得把记本给摔出去,他猛地一想到山田,莫非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要陷害自己。

门外脚步声传来,一个肥胖的男子推门而入。

山田和也笑道「我们的寿星怎么早就到啦﹖」。

田崎气得手指山田道「你…你把雅子怎么了﹖」。

「呵呵~别﹗发那么大火忒伤身子了,我可是来给你祝寿的,这礼物你看再说吧」。

山田拿起摇控器,打开了电视墙,「呵呵,来看场好戏吧」。

画面上是在一间小套房里,「叮叮噹噹」地铁炼声响起,和子拉着铁炼,牵着一个赤的女子爬了进来,在地上爬的正是雅子。

和子一扯炼子,雅子便抬起身来,两手挟紧,半蹲着姿势,两条雪白的大腿张的开开的,下体的已是全被剃乾净了,粉的小沟是一览无遗.

她羞红的脸颊,紧咬着嘴,屈辱的眼神望着地面不敢正视着田崎。

和子用高跟鞋用力一踹,雅子的私处,怒道「狗﹗又忘了作为一只牝奴隶的问候语吗﹖」。

雅子勉强着爬起身来,她哀淒道「我…雅子…是…杉野主人…的低家畜牝奴隶,今天…也请严厉的调教低的牝奴隶雅子吧……」。

和子让雅子四肢着地,然后她坐在雅子赤的背上,一手牵着炼子,一手抚摸着雅子的头发,像是在摸狗般。

田崎一股心火上冲,早按耐不住,要冲了过去,但却被身形比他大多的大胖山给拦住。

「山田﹗是你吧﹗这都是你在搞的鬼﹗」田崎怒道。

大胖山架着田崎,一拳挥了过去,田崎挨了一拳,抱着肚子趴在沙发上,山田斥道「你急什么﹖先看看杉野办的事情如何了﹖」……

山田拿着摇控器,又按了几下。

画面又转换了。

画面上是一个公园,那是衫野,他身旁还有一个女生,穿着学生制服,仔细一看是位年约十四、五岁的初中女学生。

杉野对着她说「对主人是什么态度吗?别忘了你先前已经承认你是我饲养的母狗了!」。

「是…主人」她娇小的声音,非常轻细。

「你对着镜头把该说的话,给说一遍」。

女学生缓缓地抬起头来,田崎一见不叫道「美美﹗」。

美美自然地解下衣服的钮扣,出雪白的身体,青涩的,微微地拢起,稀疏杂遮蔽了女的私处。她不知从那拿来的蓝项圈,给自个儿扣上了细颈,然后蹲坐在地上,头仰起瞧着杉野。

美美望着镜头,微皱着眉,羞红了脸道「哥哥…美美,…现在是杉野主人饲养的母狗!」。

「是不是你自愿成为母狗的呀?」杉野笑道。

「是的……主人!………是美美……自愿成为主人饲养的母狗………」。

「嘿嘿!很好!你们应该也听到这只母狗自己说过的话了!」。

杉野用力拍打一下美美白股,「啪」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去吧﹗母狗﹗让大家享受一下」。

只见美美的四周不知何时,冒出了许多的汉,美美闻言四肢着地如狗般奔到一名汉跨下,褪去他的子,然后一口接着一口含着那丑恶的

汉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了,那身的恶臭,令人难忍,但美美却甘之如饴,帮着每个人轮,其他没轮到的人忍耐不住,竟抓起美美的子,又咬又的,有的人将手入美美的里,有的乾脆直接把后庭花当前庭用。

不过美美似乎没有过,那个汉子几次试戳,都滑了出去,无法直入菊

画面突然转成杉野,他道「这只母狗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再给他训练几天,就要把她卖给人口贩子呢﹗」。

田崎看到这里,已是急火攻心,一个乾咳竟吐出血来,脑里一阵晕眩,就倒在地上,在他半昏半醒之间,彷彿是看到了两条赤的女犬,被大胖山给牵着走出包厢,大胖山离去时还不停地捏着雅子的子。

田崎气若游丝地喃喃道「不………不可以﹗…………」。他猛地一咳又出一口血,然后闭上眼去,不知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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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对月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穿着腐蚀的铁衣呼唤城门外眼中含着泪好鬼才真情也无求甚么无寻甚么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

gf1972 说 : ↓

美女犬侯群之校园情侣

「喝!」

随着简洁有力的喝声,和也的身体往后倒飞出去,整个人结实的撞击在地上再滑到墙边,虽然在撞击的同时练的使用受身减少了冲击,人还是头晕目眩的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和也,朔月倒是没有趁胜追击,虽然来往不到半年,但是朔月已经很了解和也的个,如果不是身体真的撑不住了,他是不会假装受伤来逃避的。

「你没事吧?」

「我、我不行了。」

和也眼花缭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气,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只小白旗在晃动,看得朔月哭笑不得,转身对着道场里的练习的同学们说道:

「好了,今天练到这里,收拾以后,统统去洗澡,早点回家去。」

「是,社长!」

樱花高中,在四年前还是一所专收女生的学校,在新任理事长上任后,才改成男女合校制。

因为没有特意的宣传加上高标准的入学测验,所以四年来进入樱花高中的男学生是少之又少,并且分散在各个年级及班级,加上理事长的「要进学生的团结力,便要从常生活做起」的理念下,同一个社团的学生几乎都编在同班,成效如何姑且不论,但在这种朝夕相处的情况下,与社团成员成为男女朋友的案例不在少数,就像武术社的五十岚朔月及藤本和也一样。

五十岚朔月,樱花高中二年级,在刚入学不久便成为武术社社长,但依靠的并不是自身的实力,而是因为她入学的当时,武术社本就没有二年级的社员,在三年级毕业后,整个武术社变成只剩下一年级的菜鸟,本身就是身为道场子弟的朔月便被同学们赶鸭子上架,硬是变成了社长,成为了樱花高中建学以来最年轻的社长。

当时朔月也曾经问过三年级的学姐,为何道场里没有二年级的学生。

结果学姐苦笑着告诉朔月,因为现在的二年级在还是一年级的新生入学时,刚好知名的偶像男歌星也进入学校就读,结果全部的学生都跟着那个歌星跑去戏剧社,少数几名不受影响的学生才参加其它的社团,而不幸的,武术社连这少数的几个学生都没争取到。

即使再不愿意,既然接下了便要做好它,这是朔月的优点,而她也确实展现了自身的本领,将当时差点遭到裁社的武术社拉拔到现在这样不高不低的位置,之所以没有太大的发展,是因为朔月本身对训练虽然严格,但却没有兴趣争取比赛的排名,所以名声比起其余的格斗系的社团较低。

藤本和也,由外县市转进樱花高中的学生,虽然成绩表现优秀但身体却一直有体弱的病,为了要改善这个缺点,和也选择进入了武术社,但入社没多久,便因优异的头脑受到社长的赏识,在社长「真诚」的拜托下,接下武术社的副社长兼财务管理委员会委员长兼社团经费争取委员会委员长兼工友委员会委员长,当然;这些委员会的会员………从缺。

只不过这两个在公事外看似没有任何集的正、副社长却在某天成为男女朋友,刚开始时砸破不少人的眼镜,不过过一阵子后,大家都认为他们大概与之前的案例一样,都是久生情才开始往的,也就见怪不怪了。

再说朔月本人的样貌也不差,高佻纤细的个子,身材虽不见丰,但却也是凹凸有致,及的长发最常绑成马尾,给人健康有活力的美少女形象,只是因为平在武术社的女暴龙姿态表现太过突出,所以没有人敢与她往罢了。

而和也虽然外表看上去有些虚弱,但斯文的脸孔加上温和的微笑,反而给人一种温柔的身世形象,而且与朔月相比,和也还比朔月高出半个头,站在一起更是郎才女貌,一刚一柔的搭配,让大家对这两人的往,反而觉得理所当然,而且认为无比相配。

只是在正式往后,朔月却以「我的男人就算不能比我强也要比一般人强」的理由,对和也展开地狱特训,并将他拉进自家道场,特训的惨烈让和也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变得与从前判若两人,虽然实力还不能说是高明,但是已经算成效卓著了。

「和也,待会留下来,我要给你特别训练。」

「啊—!」

「啊什么?」

「没有,没有,我知道了。」

面对强势的朔月,和也垂头丧气的坐在墙边,路过的社员都投以同情的目光,但却没人注意到挂在和也嘴边,隐隐约约浮现的微笑。

************

「嘿咻!」

关上道场的大门,和也再绕着道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窗帘是否都拉上,及门窗是否关好,确定没有问题后,拉拉手中的绳索笑道:

「如果大家知道所谓的特别训练结束后是这个样子,不晓得他们会不会觉得羡慕?」

绳索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项圈,而项圈正戴在朔月纤细的玉颈上,朔月本人则全身赤,像只母狗般的趴在地上跟在和也身边,雪白的股上还着一只造型真的狗尾巴。

听到和也的话,朔月的小脸浮现红晕,脑袋贴着和也的大腿撒娇似的磨蹭。弯拍拍朔月的头,和也笑道:

「别撒娇了,准备回家啰。」

「汪…汪……」

朔月抬头对着和也低吠几声后,便起身向前爬去,和也则是牵着被朔月拉得笔直的绳索,一边欣赏朔月左右晃动的股和尾巴,一边慢慢的跟上。

因为时间已经很晚,学校里面的灯火并没有全部打开,只有几盏路灯还在远处照明着,朔月身体在月光的照下,显得有些朦胧,看得和也深深入

「坐下。」

听到和也的命令,朔月立即转身面对和也,股着地双脚分开,双掌置在双腿之间,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狗,和也放下绳索,伸出手。

「握手。」

「哈、哈、哈……」

朔月立刻提起双手,并将左手放在和也的手上,吐出舌头气,完全与狗一模一样,和也意的拍拍朔月的头。

「汪…汪…」

响应和也的抚摸,朔月一脸高兴的吠叫,接着伸出小舌头着和也的手。

「你学得真快,越来越像只母狗了。」

「汪…汪…」

听了和也的话,朔月汪汪的叫了两声,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和也。

「好…好可……」

虽然觉得这个形容词不适合朔月的情况,但朔月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怎么看都只能以可来形容。

「好啦,来照以前一样的方法吧。」

和也一边说着,一边由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球,在朔月面前晃了晃后随手扔出去,朔月立即学狗奔般追出去,用嘴叼起球后跑回到和也面前,同样的动作重复三、四次后,朔月光滑的额头已经浮出点点的汗滴,和也拍拍朔月的头,命令道:

「趴下。」

听到命令,朔月一点也不迟疑的趴在地上,手臂和小腿齐贴着地面,脑袋伸得笔直,努力的用眼睛向上看着和也,同时晃动着股摇动尾巴。

看着朔月的表现,和也意的笑着又下了好几个命令,坐下、转圈、捡球,朔月都是毫不犹豫,一脸喜悦的去进行。

朔月与和也会发展到这种关系,是在两人往后两个月的事,与和也已经发生关系的朔月,在到和也家中玩的时候,发现和也收藏的几本SM杂志,当时的她便被杂志中几名女优女犬的扮相而深深打动,在和也的怂恿和好奇心驱使下,朔月与和也开始了调教的游戏。

一开始和也和朔月都还有点紧张,但或许两个人都有这方面的天分吧,两人越玩越投入,深深陷入这种奇异的快中。

玩了十分钟左右后,即使朔月的体力再旺盛也有点累了,蹲坐在和也身边,像狗一般伸着舌头直气,这些小动作并不是和也要求的,而是朔月在观察狗狗的动作后,自己学会的,对于朔月这样的投入,更让和也到兴奋,拿起狗绳,和也又牵着朔月往前走,来到一段路旁时,和也又下了命令。

「朔月,去。」

「汪、汪汪……」

听到命令,朔月红着脸低声吠叫几声后,爬到路旁的一株大树前,先低头嗅了嗅树后,将一腿抬起对准着树,金黄的细小水柱,从朔月的腿间在树上,和也则是静静欣赏着朔月的表现,当完后,抖了抖股,朔月脸通红的奔回到和也的身前,不断在和也腿边磨蹭和叫吠,水已经她的大腿。

「想要了吗?」

「汪汪……」

一边讥笑着朔月,和也伸手拉开子拉链,掏出自己的,朔月立即饥渴的含住他的,但和也却怒哼一声,用力踢了朔月的股一脚。

「呜…」

被踢了一脚后,朔月立即低鸣一声,敬畏的看着和也,趴到他身前,摇着尾巴,身为母狗,是不能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自把自为,所以明知朔月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但是和也还是要坚守主人的立场。

看到朔月已经表现出歉意,和也才点点头,朔月立即高兴的叫了几声,张嘴含住和也的,努力的着,不断发出秽的声响。

得这么,朔月真是只的母狗呀。」

「呜……」

面对和也的调笑,朔月只是含着发出一声悲,通红的小脸上却布情,更加用力的

「唔,好、好,要出了……」

在朔月的努力下,和也很快便承受不住,紧紧抓住朔月的头发,将所有的全部进朔月的小嘴了。

「唔…唔唔……咕,呼、呼、呼……唔嗯……」

下和也浊热的后,朔月又乖巧的含住,将马眼内的出后,又将仔细的过一遍,清洁干净,看着朔月一副认真的样子,和也突然兴起一股冲动。

「张口。」

待朔月放开后,和也扶着对朔月下令,当朔月一脸疑惑的张开小嘴看着和也,金黄的水柱突然从向朔月的小嘴。

这样子的作法和也也是第一次,而且事先没有跟朔月做过沟通,所以和也的心中还是充紧张,深怕朔月会当场翻脸,但朔月先是惊讶的睁大眼睛,随即张大嘴巴承接和也的灌溉。

但是太急太快,虽然朔月拼命承接,水仍旧由她的嘴角溢出,沿着嘴角一路到她的上,再从处滴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泽。

一泡完,朔月跪坐在地上,小嘴微张着,但眼神已经失去焦距,整个人还沉浸在刚刚饮的快中。

看着朔月的样子,和也并没有一丝厌恶,反而充冲动,正想要扑倒朔月大干一番时,远处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和手电筒照的光芒,和也这才注意到自己太沉于与朔月的嬉戏,忽略掉守卫巡校的时间,连忙抓起狗链,牵着朔月快速的离开现场。

「啊…啊啊……」

************

「早安,副社。」

「早…」

和也有气无力的响应同学招呼,昨晚被守卫一搞,心情从大起直直大落的和也,一整晚无法合眼,反观同样情况的朔月,这时却是神十足的在跟女同学聊天。

「这是训练的差别吗?」

委靡地趴在桌上,和也疑惑的自问着,这时朔月却离开那群同学,走到和也面前。

「怎么啦,神这么差?」

「昨晚没睡好啦。」

听到和也的回答,朔月一副了然的神,脸蛋突然微红地说道:

「你知道吗?守卫伯伯说最近总是有野狗偷溜进校园,到处大小便,他已经决定以后要加强巡逻了,以后就没那么方便了。」

「是吗?那你认为呢?」

对于和也的话,朔月只是轻轻的起裙子,快速的出没穿内和那茸茸的尾巴,脸蛋通红情的看着和也,看着朔月的样子,和也只觉得自己的又变得坚硬起来了。

「完」

ay_2005_51 说 : ↓

写的不错,语言比较到位.谢谢楼主发帖,谢一下.

寂寞繁华 说 : ↓

应该是好文啊,展开的话有的一看,可惜太少了!

wxknj 说 : ↓

呵呵,前后内容反差极大而又十分合理,给人以必要的冲击

12345yym 说 : ↓

彩!但是戏太少了觉有点不过瘾!似乎少了点什么

帅气De小鱼 说 : ↓

写的有意思滴

但是内容太少了吖

看滴不过瘾吖

希望楼主下次多发点

qqzhoubin 说 : ↓

这文章看题目应该是一个系列连载啊,女的非常之啊!

flankerma 说 : ↓

不明白本人为什么总喜这种东西!是岛民的心态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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