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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婚前调教】【作者:Sirocco】(1/0)

菊花好养/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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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irocco

字数:10484字

「听说你要结婚了?」

从浴室出来,姐姐用浴巾简单地裹住身体,带着一身恼人的水汽,气势汹汹地横在电脑桌前。

「是。忘了和你说。」

我只顾着屏幕上的CFD数据,并没有在意她的情绪不太正常。众所周知,女人的情绪一向跟着汐走;按周期算,这几天亲戚又要上门了。

「——岂有此理,你瞒了我这么久,最后我竟然是从你前女友的朋友圈看到的!」

姐姐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一些,似乎有些动。

「手机不要放浴室。坐浴时刷圈不是好习惯。」

之前和她说过多少次,还是对电子产品一点都不护,这女人要能嫁出去我就——

黑屏了。

我猛然站起身,看着她手里并无漏电的头,觉得把她从十三楼扔下去未免太便宜了。跑了三小时的仿真尸骨无存,只剩下甲方那老迈猥琐的声音,不住地在我地脑海里回

「我说啊,关键数据要上云……上云!」

等我酝酿好情绪,以我理解中的杀人目光抬眼瞪去时,却发现这女人的愤怒远在我之上。尤其是沾水珠的发,幽然挡住了她半边脸,让这面如皎月的女人看上去像是刚从井底爬上来。一通对视不但毫无效果,反而让我有些心悸。

近三十秒的沉默后,我终究还是心有愧疚,将目光降低一寸,自行软化了。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尽可能地柔声说道:

「姐……好姐姐……婚礼那是下月底的事情,但是这项目后天就截止了。你也知道,我那导师手紧得很,现在房租全靠我揽的这点私活。你这样胡闹,我们下个月怎么办呢?」

「真以为老娘是寄生虫,就差你这一个月的房租?」姐姐冷笑着坐到身后的吧台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白的玉趾挑衅地勾着拖鞋,「你那甲方就是个穷,典型的国产作坊;辱骂他的邮件我也替你写好了,你随时可以发过去,不必等到后天——我是在问你,为什么不向我禀告结婚的事情!?」

作为某蓬汽车的前员工,也是组内最年轻的电源工程师,她当然有底气嘲笑我这个大龄博士——要不是她在加班时间偷看SpaceX的发直播,不慎点开了远程桌面,以至于让全组都看到了飞入太空的特斯拉,她的月收入本该是我的20倍。即便待业在家一连数月,她还是有不少储蓄的。

「姐,你听我解释……」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姐姐对我发火,都会让我不由自主的起。看着姐姐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无心再想那些彩斑斓的立方体,索跪倒在她的脚前,放纵自己的念。现在还不到十点钟,而脚一旦开始,今晚就不能做其他事情了。

「那是因为……我想给你个……惊喜啊……」

无视姐姐寒的目光,我温柔地垂下头,起鬓发,双手轻轻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放肆地逐个着其每脚趾。在令人安心的领域之内,沉浸于纯粹的快乐之中,难免会有些口齿不清。

姐姐的足弓高,脚掌厚实,学生时代的田径训练留下了一些茧,上去质极佳。不同于广大原味好者,我更喜她濯足之后纯净的味道。平里她喜穿帆布鞋,偶尔也会临幸凉鞋,唯独憎恶高跟鞋乃至一切需要它的场合。上个月,她去和一个酒二代相亲,被一双产自佛山的CL红底鞋折磨了一天;回家后让我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我再也不出一滴唾

至于相亲的纪念品——那瓶五十三度酱香型消毒,则被她转手送给了兢兢业业的小区保安。姐姐只是随手一,却引得人家心乍起,一连几天在楼下逡巡,苦苦等待向她献殷勤的时机。

「算了吧,」姐姐一面冷笑,一面把脚趾从我嘴里出来,开始用另一只脚踢我的额头,「我看你是想一直瞒下去,好让我继续和你保持这种恶心的关系,足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癖——你这渣男!」

趁着怒斥的间隙,我迅速抢过她的双脚,如蜂饮舐她的脚背,悉心地滋润她的皮肤。辱骂会让我的望愈发高涨,继而进入我们都喜的相处模式。这是姐弟之间的默契。

「死渣男,住口!」姐姐不依不饶。

不过,我对渣男这一雅称早已了。自十六岁起,我就开始在不同场合被人指摘;尤其是初恋女友的塑料姐妹花,在我们分手后四处散播言,逢人便说我是个渣男,令我百口莫辩。高中生难免在乎自己的形象,为此我难过了好几个月。可同样的事情一再发生后,我也就坦然了。

渣又如何,等到下个月底,我就是某双非一本校长的女婿了。只要泰山安稳,我一毕业就能留校评副高,到时候谁还问我是不是渣男?

「我那小学妹可不这么认为。毕竟,肯为她未婚先孕而接盘的好男人,实在是……凤麟角呢。」

看到姐姐的脚背被我得发红,我竟有了一丝得意,「再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能住上大豪斯啊。和小蒋结婚,在我看来是堪比温泉关和马拉松的伟大牺牲,你不觉得有些动么……」

的确,一想到学妹那副盛世美颜,我先被自己动了。蒋韵馨身高不过一米五,拖着一双肿肥腻的象腿,再加上一张无论任何发型都遮不住的惨白饼脸,足以让她击退大部分能正常起的直男。当然,三角眼本身不是问题,狮子鼻配上地噬天的大嘴,也算是相得益彰;但她那四年来不见好转的口臭,仿佛上天特供给她的指示剂,让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无情的鼻息揪出来。

「算是牺牲么?我看你一直以来都主动的呢。让我不的,主要是你的审美;那女人长成那副样子,你居然也吃的下去。」

美学批判没有门槛,当然更不需要立场;然而这话从一个热衷于捆绑和窒息调教,每天一回到家就让表弟脚的大龄宅女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令人不快。

可作为她长久以来的玩伴,我才不会在意她嘴上怎么说。我专心地摇动舌尖,逗着她干净而柔的趾,故意发出令人羞的响声。姐姐的趾甲光洁,易被忽略的甲沟也洗的干干净净。

几番踢打之后,姐姐终于被我舒服了,身体逐渐软化,不再像刚才那么充愤怒。此刻的她,只是懒洋洋地摇晃着身子,眯起那双摄人心魄的狐狸眼,挑起心描过的远山黛,轻咬着红润的含珠——若不是她那强横的个实在恼人,任谁都想要独占这样的古风美人吧。

「说真的,你可有一丝一毫地喜她么?」

「婚姻是婚姻,情是情,并非只有和喜的人才能过一辈子。你想想看,我若把真心分给她一部分,留给你的不就变少了?」

我苦笑着,给出渣男的标答。至美的姐姐与至丑的未婚,恰好占据了望与理智的两极;唯有如此,才能令我时刻受到自己活在人类社会里,不至飞升到被完全支配的美好境界。

「我想和你长相厮守,可在物质世界里,情一般是不能盈利的,除非……除非通过学妹的家庭。」

诚然,无论蒋韵馨多么惨不忍睹,她爸也是本校校长,外公在省教育厅担任二把手,而对我颐指气使的博导不过就是她家的一条狗。若说她家是学阀,恐怕有些名不副实;但她能掌控的社会资源,绝对是我这三线城市副科家庭的独生子一辈子也碰不到的。我已然放弃了拯救世界的梦想,既错过了国考的黄金年龄,又没有本事投资移民,甚至不能像姐姐那样修福报,那么踏踏实实地赖在高校才是我最好的出路。

「一心想着吃软饭,做你的子可真是惨不可言。」姐姐出人意料的平静,其微弱的轻蔑并不让我刺心,「换言之,做你的姐姐倒还不错。」

悲惨与否,我都已过了相信情的年纪,也无所谓伴侣的长相。既然想要进入教育界,那么和学妹举案齐眉无疑是一条捷径——说不定,多少年后还会有不开眼的无良文人,把我们的结合写成美好的情故事,告诫世人不要以貌取人。至于恐怖小说般的婚姻常,他们是不会关心的。

实话实说,最初我并非有意接近蒋韵馨,只是在学生会时有人提醒我,这只脾气暴躁的大脸猫确有背景,实在是惹不得。逐渐悉后,我才开始不停地为她炫富的朋友圈点赞,Ins推特FB关注了一轮,三天两头地给她的豆刷单。

当然,这些不过是通用狗技术,成本几乎为零,只能糊下没怎么开过房的大一新生。真正让她动的,是我在某协会刊物发论文时,顺手给她挂了名;之后又心悦诚服地为她做了毕设——虽然我们不是一个专业,但国内的本科教育实在没有什么内容,三周时间足以让我掌握其全部课程,并且完全模仿她糟糕的写作习惯。

若没有我这些付出,加上我一以贯之的良好态度,她又岂会在群轰趴意外怀孕后,第一时间来找我接盘?天降野爹,并非是运气使然,而是一步一脚印的结果。她固然舍不得让自己再一次,我也舍不得让自己像父辈一样毕生蜗居在筒子楼里。原教旨狗们不明所以,坚持态度比能力重要,甚至妄想靠真情实来打动女神,注定接不到盘;至于那些辱骂渣男,义正言辞地批判吃软饭的人,大抵都是些好吃懒做的看客罢。

我继续着姐姐,她却突然弯下身子,微笑着抚摸我的头顶,嘴里轻哼着意义不明的曲调,完全是安抚大型犬的手法——我立即会意,今天的前戏到此为止了。于是我依依不舍地松开那对致的玉足,把姿势换成双膝跪地,将宽阔的后背留给她当座位。姐姐缓缓褪掉浴巾,一边甩着及的黑发,一边出令人痴醉的体。此刻的我,只能低头深思家犬的本分,断然不敢仰面视君。

「告诉我,你应该说什么?」

「……我最尊贵的主人,请骑到我的背上。」

这种玛丽苏风情的羞对话,并非我们情深处的创作;而是在十五年前,某个大人们集体出门的午后,姐弟一起胡翻出的光碟中的内容。

平时任劳任怨地播放米国商业片和港台MV的DVD,在那个神奇而漫长的下午,成为了我们启蒙的讲坛。屏幕上的异国女郎,用一身漆黑的胶衣维持着自己的冷峻与暴,一条长鞭上下翻飞,在赤身体的紧缚男身上留下的痕迹。我和姐姐正在热学习的年纪,自然看得目不转睛,在全片结束后又复习了一遍;全然忘了父母不在家的宝贵时间,本应该用来打星蝴蝶剑。

错,在接触常规体位的前,我们先预习了捆绑鞭挞的选修课。现在想来,片中的演员并不专业,甚至处处显着浮夸;可对于初中生来说,这等刺无异于在小亚细亚的群山中央炸出了一片琴海,新世界滚烫的风吹得我们睁不开眼。至今我仍记得,姐姐回家前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不住地嘟囔着「小姨家的客厅真好看」,让她那下岗久的父母有些黯然。

那也是唯一一次,她在父母面前袒自己微不足道的求。担负着振兴家族使命的独生女,她的内心装得下全部已知世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物质条件。与之相对的,作为一同长大的表弟,躲在天才少女的背后瑟瑟发抖的狗,我在此后几乎承担了她全部的需求。

初恋的那种纯洁,大概和懵懂状态下的探索有一定的关系;可在大致解了女体的美妙之后,我再也不能装作一无所知,更无法全身心地其他人。在和姐姐发生初次接触后,无论和谁在一起,我的身体都始终是姐姐的,她已经用裙带和鞋底为我打上了烙印。

从高一到大一入学,我尝试着与身边的女建立正常的关系;既不主动示,也不拒绝任何一次倒追。然而,在面对姐姐以外的女人时,我始终无法迈出最后一步,和衣拥眠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没有的耦合,前任每次一提出分手,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拉黑,任由她们哭闹不休。此类剧情一再上演,渣男控诉会愈发壮大。

令我伤心之处在于,无论我多么留恋姐姐的抚,我们的关系恐怕都快要结束了。到了这把年纪,再荒唐的子都会开始考虑结婚;姐姐更是通过频繁的相亲来规避家人对老姑娘的迫害,而意外失业又使得她受到的迫害愈发严峻。宛如红死病前最后的疯狂,她调动自己全部的体力和想象力,把相亲的怨念悉数打在我身上。

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的家境不允许自己维持体面的单身生活。不同于常人的取向已经让我们举步维艰,何况还有伦的霾。在当代伦理的支配下,我们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生于暗而死于无声,或许是这段漫长情最好的结局。

此时此刻,姐姐侧坐在我的背上,一边拍打着我健硕的,一边指挥我向卧室爬去。清脆的响声回润的空气中,与楼上胖婶每晚准时响起的叫声互为唱和,一起杀伤着隔壁合租的四个码农。老公寓的隔音效果堪忧,但如此理想的地段和亲民的价位,实在让待业女青年和双非穷博士无法拒绝。在这没有供暖的初秋,在瓷砖地面上攀爬确实有点冷;好在从电脑桌到并没有多少距离,姐姐的拍打也近似游戏。

到了上,便是姐姐的主场了。在得到姐姐的首肯后,我也赤着爬上了,将自己的身体展开成一只海星,等待着她的临幸。姐姐从头柜拿出心的黑尼龙绳,开始轻车路地搭建网络:首先是四肢,她将我固定在栏的四角后,又缚住了我的肘关节和膝关节,限制我能挣扎的范围;然后是躯干,她另用两叠于我的背部,再从肩窝下穿出,在口打结以挤我的头;最后是部,姐姐怀慈悲地放过了更容易坏死的囊,只是在我的冠状沟下打了一个结,让我的茎紧贴着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

「你这狗,若敢再脏我的丝袜,就要割以永治喽。」每次茎受凉时,我都会回想起姐姐冷的蔑笑与手势,以及花刀贴近命的可怕触

黑绳用尽,施工完毕。欣赏片刻后,姐姐掏出丝质的熊猫眼罩,准备剥夺我的视野。看着她绯红渐炽的俏脸,犹豫片刻,我还是带着怯意开口了:

「主人……今天,我想看着你……」

狗不得和主人谈条件。」姐姐无情地拒绝了。

「我,我想让主人看到我……的眼神,以更好的取悦主人。」我拿捏着狗的语气,作出委屈的哭颜,尽可能地取悦我那至善至美的主人。

「哦?」与我拙劣的颜艺不同,此时姐姐面无表情,直接把身子了上来,用雪白的脯抵住我的额头,「我的狗一向又蠢又弱,只会不断地惹我生气——你,一定是冒牌货吧?」

说着,她用左臂揽住我,右手缓缓沿我的脖颈下降,用涂成亮红的指甲在我的头上弹了一下。这种程度刺,我早已能够泰然处之,但我还是极为配合地扭动挣扎了几下。

「告诉我,我真正的弟弟在哪里?」姐姐问。

「弟弟就是狗……狗就是弟弟……」

我痴醉地复读着,合着她的挑逗。捆绑着的茎更为膨大,不安地动着,马眼似乎出了一些体。最近受到路炎症的困扰,头一直有些红肿,马眼更是时不时地泪。

「切。你那没用的小狗鞭又了。」姐姐冷笑。

又是一阵短促的响声,姐姐开始打我的头了。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惨叫着,心里却有些失望。这种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过于清淡了。

姐姐很快便察觉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地在我的眼眉间啐了一口,开始调换姿势,用户对着我的脸。姐姐有着引以为豪的蝴蝶,一对漂亮的小突出在外,自青期起便被各种玩具磨得黑亮,现在更是百无忌。我从不需要卑怯地偷窥姐姐自,因为她每次都会命我仔细观瞻她的蝴蝶,用心动的节律,并在高后用舌头为她清理每一处褶皱。

与那些拒还的绿茶婊不同,姐姐一早就把处女血给了三级跳的沙坑,然后肆无忌惮地用下面吐各种物品。中笔和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的还是名为纯之风的韩国橡皮,那画着动物头像的可长方体,不知纳了她多少水。

「为什么……不去谈个男朋友?」

某个昏沉的周午后,被捆成木乃伊然后匍匐在她脚下的我,实在看腻了她在躺椅里没完没了的开腿自,突然有了一种想看蝴蝶吃的冲动。

姐姐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地把玩着弹良好的纯之风,在自己的道里来回拉锯,旋转,不时把水溅到我的脸上。良久,她才长叹一声:

「因为男人恶心,尤其是丑陋的,长得像畸形的虫,还在分泌黏。可你看,橡皮多可。」

记忆中的姐姐弯下,玉指突然发力,撬开了我的嘴。我真希望这破橡皮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着我的喉咙,没完没了的定向输出。姐姐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伴随着剧烈的异物

「还好,只有你没有那么恶心,因为你本不算男人呢。」姐姐强我的喉咙后便起身离开,留下失宠的可怜橡皮,在我的口水和泪水堆里翻滚,一副委屈的样子。

从那起,我再也不敢嘲笑姐姐下体的素食主义了。尽管她也从未嘲笑过我是处男,却在我每次谈恋后,都要加我女朋友的微信,以收集她们对我的各种痿猜测和同志怀疑,然后在上百倍地羞辱我。

「又一个受害者。」姐姐用运动鞋死死踩着我的脸颊,任由我在地板上动,头肿裂,「你这无能的渣男,到底还要坑害多少好女孩呢?」

更可怕的是,在我们分手之后,姐姐还会留着她们的联系方式,倾听她们诉苦。

「你让她伤透了心。现在,轮到你受惩罚了!」

我一以贯之地制造怨女,而她乐此不疲地惩罚渣男。贯穿人类文明的别战争,以极为刻毒的方式在姐弟之间展开,伴随着调教的快乐与伦的刺,将我们推向社会死亡的绝壁。

恍惚间,姐姐的杀人蝴蝶已飞到眼前了。

狗,你不是要急着去配种么?」姐姐掰开自己的蝶翼,狠狠地坐了上来,「以后,你只有母狗的脏可用,再也不到主人了……这是最后的恩赐!」

如此浩大的恩典,我又如何能拒绝呢。

「嗯……我的狗……」姐姐在我的脸上上下摩擦,我努力地伸长舌头,才能探入她的道深处。今天的白带格外咸,让我咽起来有些困难。

姐姐之前参加团建,和组里的姑娘们一起泡了温泉,结果导致真菌染。现在她出的白带明显比往更丰富,又多又稠。虽然谈不上难以下咽,但那些沾在上的山羊酪似的浮渣,还是颇有视觉冲击力,令我多少有些畏惧。

「怎么,对主人的赏赐有疑义吗?」我表现出的微弱抗拒,还是让姐姐动怒了。她死命地握住我的茎,将指甲深深地掐进头里——被她全身重量住的我,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拼命地前后,尽可能多地刺她的区。

在不断的舐之下,姐姐的呻迅速盖过了我的呻,肥硕的美剧烈地砸着我的脸,令我难以集中神。姐姐的量并不出奇,甚至还有人嘲笑她心狭隘;但她的比例确实世间罕有,至少我从未见过如此纤细的肢配上傲人的巨。这般异秉,让学生时代的姐姐有了细蜂的雅号,引得众多追求者慕名而来,却在黄蜂变蝴蝶前纷纷刹羽,自绝于蜂巢。

「怎么会呢,现在的男人如此的不打,没一个有骨气的。连我的皮鞭都不愿意挨,还敢说我?」

调教之余,姐姐也曾赐予我短暂的拥抱,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表达对其他男人的不

「那些男人不值得你难过。至少,你还有我啊。」

我依偎在姐姐的怀里,任凭她拨我的夹。她说过,我的桃花眼和羽眉过于俗气,只会招惹一些两栖坦克和没有生活老处女。

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种。

她并非不渴望正常的恋关系,只是苦于找不到耐打耐的伴侣。大学时的几任男友,无一不在初次开房时被麻绳和低温蜡烛劝退,其中还有一个报了警。对男人失望透顶的姐姐,开始接触字母圈,还煞有介事地购买了一对一网调培训班,以云女王的头衔沾沾自喜。最后的学习成果,自然都毫无保留地落在了我的生殖器上。

「要来了……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姐姐忘情地呼唤着,死死地坐着我的脸。痛饮着边越来越湍急的,我能想像她此刻的表情。

一股温热的在我的前,迅速沿着锁骨向下动。尽管有绳在身,我还是用力抬起逐渐失去觉的身体,不想费这久违的圣水。姐姐的呼渐渐平稳,黑蝴蝶颤抖着,缓缓飞离我那张浊的脸。

「呼……狗的表现真好,我该怎么奖励你呀?」

姐姐恢复了理智,跪坐在我的膛上,闪亮而润的与我的彼此错。我喜被她居高临下地藐视,尤其是在她轻媚的嘴角变得冷峻之时,再灼目的光都会被她眼中漆黑的望所没,柔和光滑的万物都会显出其细小的锯齿——在姐姐面前,世人捏造的完美不复存在。

是时候了。我轻阖双眼,先咽下她赐予我的雨,才能庄重地提出自己的乞求:

「请主人,入我的身体。」

「听不到。」姐姐摇了摇头,袤若沧的乌发在她的动着,眼看要将我的意志淹没。

「请……请主人用高贵的圣物,进我肮脏的身体里。」表达的愈清晰,我离内心的真愈近。

「还是听不到。」姐姐依旧摇头。可我捕捉到了她的赞许,只需那粉脯上的一点抖动,以及鼻翼间微弱的开合,我就能确信她已决定将无上的幸福赐予我。

「我至善至美的主人,我乞求你,用你间那至刚至硬的圣物,入我至卑至里!」

排空了一切无谓的忧虑与可悲的算计后,语言终于得到了解放,无损地打入倾听者的内心。在一切痛苦缺席的刹那,我为何会泪。

吻。是姐姐的吻。

洁圣的姐姐抱着肮脏的我,以真实的吻重铸着我的身躯,每一滴污血都将被她净化。我的视野被泪水模糊,看不清姐姐的表情。我曾无数次地幻想过世界毁灭,但最好,是在此时此刻。

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但今天姐姐并没有斥责我的懦弱。或许,她从不需要我勇敢。下肢的束缚松开了,我的双腿被高高地举起,然后架在姐姐宽阔的肩膀上。穿戴伪具和涂润滑油并不需要太长时间,我总是迫不及待地催促她入我,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我要证明我需要她。

「放松。让你的门适应我。」姐姐的食指涂了润滑油,轻松地了进来。草莓的气味迅速散开,房间里弥漫着廉价的气息。

半个月前,我们在浴室做时,终于用光了最后一瓶Pjurbackdoor.尽管姐姐没有对硅基表现出特别的青睐,但她大体尊重我的意见,不想看我的菊花留下血染的风采。

「呐,以后还是用durexplay吧。」姐姐耐心地等我挤出最后一股残,又帮我甩了甩头,才缓缓将伪具出我的肠道,「你不是换头怪的粉丝么,都是同行,支持下她代言的牌子未尝不可。」

「……会计抓不完,人家又不缺那一瓶润滑油的支持。再说了,幼师少碰瓷高等教育!」我反对。

然后我们便遇到了合租以来最大的经济危机,此次反对无效。

「……捏到没有?」姐姐的中指也了进来,与食指一起翻动着,搅拌着,同时寻找着我的那枚栗子。

悉的肿,是初恋的觉。从膀胱底部升起的灼热,一路放到被冷落马眼,透明的黏迫不及待地了出来。我忘记了回答姐姐,只是夹紧双腿,死死地勾住她。姐姐无声地一笑,继续按我的前列腺,若隐若现的意令我渐渐狂躁,我渴望着她的入。

与此同时,姐姐那二十厘米的黑伪具已经就位,传统的捆式玩具,作起来比双头龙容易的多。相对于我那起时只有十五厘米的茎,姐姐的下之物确乎称得上伟岸,无论我如何锻炼后庭,也不能将其完全容纳。

「小狗,你的已经透了。」姐姐拔出手指,在我的脸上抹了一下,「就这么想要我?」

「嗯。」大方承认总好过扭捏作态。

若是往,姐姐定会恶作剧般与我兜合一番,用假具打真具是她最喜的环节。今则不同,没有一秒是多余的。

「……!好疼……」尽管与姐姐有过无数次合,每次入时我还是会习惯地喊叫,以鼓励她的征服。

「不管入多少次,你的总是那么紧。」

姐姐用膝盖抵住垫,按住我的肩头,与我的身体保持四十五度的倾角,有条不紊地着。我则闭眼享受着姐姐的,有节奏地提

「每次想到主人的圣物,我都会不由自主地……不由自主地夹紧我的……。」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紧吧!」

姐姐开始发力,要把假具拔出来。我则及时地收缩门,尽力卡住她的冠状沟,让她留在我的肠道里。这般角力并不值得姐姐用尽全力,却让我疲力竭,后背上尽是冷汗。

三十秒的较量后,姐姐意地笑了,再度俯下身体,托着我的脸仔细亲吻。通过了忠诚测验的我亦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松后庭的肌,尽情享受姐姐的疼了。

「做的好,值得奖励——今天想要怎样呢?」

「被……被主人。」当然是狗的标答。

随后便是狂暴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姐姐按马拉松的节奏,调整自己的呼,确保她的头能以高频冲击我的前列腺。我则尽可能地保持不动,避免茎受到任何意外碰触,导致在前列腺高前提起货。为此,姐姐曾为我买了一款塑料鸟笼,但始终无法说服我上锁。

「主人……我要了……」

「再忍耐一下,我的狗不会这么软弱……」姐姐的并未减缓,「你还可以做到更好……看着我!」

姐姐的眼中是无底的黑,我看不到自己的位置。

在姐姐眸中无尽的下落着,我了。滚烫的白从马眼中肆意出,毫无规则地浸染着我们身下的世界。姐姐停下了动作,看着一股又一股的得到解放,犹疑地角。我的四肢已然陷入麻木,唯有发中的茎尚有完整的知觉,前列腺道的快乐,早已消弭了大部分无谓的情绪。通往上界的洪,不曾断绝。

不知过了多久,的天柱默然倒塌,我的神又回到了地面上,剧烈的头痛让我不仅蹙眉。我蜷缩在被子里,身上的尼龙绳已然消失不见,连头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我侧过身,姐姐的面容也不再渺远,红润的脸颊上凝结着平凡的足。

「刚才舒服么,我的傻弟弟?」经过这一番折腾,姐姐的嗓子彻底哑了。

「当然了。只要是姐姐的话,怎样都舒服。」

我们相拥无语,默契地为对方抚摸后背。明天将会如何,我和姐姐暂时没有力气去考虑了。

「下周六,我们坐船出海吧。」姐姐认真地看着我,忽而显现出少女的神情,「这是你结婚前,最后一次陪我过生了,我不想留在城市里。这里没有海风,没有落,也没有真正的你。」

「怎么会呢,真正的我刚刚被你死了。」我早已忘了许诺陪她过生的事情,只好试图转移话题,「好在我的心中还留有一片海,无论何时何地,永远等着你归来。」

「哼,就你那一滴水的格局,自己留着养涡虫吧。」姐姐嘟起了嘴,但无意继续过生的话题,算是有惊无险。

「话说回来,你有合适的结婚人选了吧?」边缘地带依然危险,我得把话题再拉远一些,「上次那个国窖之子怎么样,看照片好像还蛮帅的……」

姐姐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旧灯罩出神。沉思的女人并非全然美丽,若是让智慧错误地占据了情的席位,忧郁便会随之而来。姐姐的忧郁,则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暗骂着自己一时疏忽,到家后不开飞行模式,活该被脑残导师费私人时间。

「姐,帮我拿下手机吧。」

手机放在姐姐那边的头柜,胳膊疼得实在不想动。姐姐挑起眉头,勉为其难地撑起上身,拿过我那伤痕累累的华为P10,随手解锁了图案。

「嚯,你的馨馨给你留言了。」姐姐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含笑意,一只手却捏住了我的囊。

「知道了,我去拿耳机。」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然而姐姐已经按下了播放间,蒋韵馨那陶瓷刮玻璃的声音立刻充了我们的卧室:

「老公,虽然一个月前你就和我约好了,但是下周六我突然有事,不能陪你去订婚纱了。你再重新安排一天吧。Mua……」

她的留言最后一口气特别长,足有四秒钟。一个人的飞吻过后,就是两个人的沉默。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撕烂蒋韵馨的嘴,再浇上一层环氧树脂,最后用水泥把它永久地封起来。

「真是个大忙人。」姐姐轻轻地把手机放了回去。

「……正好,我能专心陪你过生了。那就出海吧,我这就去看船票。」

不管是什么载具,我现在只想离这里越远越好,哪怕把骨灰洒在火星表面,都好过在姐姐的视野之内苟延残

「等等。」

到肩膀被扳住了,来不及挣扎就仰面朝天地倒在了上。悉的触盘踞着我的脖子,放假不久的黑绳去而复返。我的视野迅速被姐姐的头发占,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姐?」

「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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