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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梦迷蝶】(1/2)

abcd_zzz/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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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now_xefd排版:zlyl字数:93004字TXT包:

(一)

(A)

「庄舟,是我妈。」孟蝶掛掉手机,一脸不好意思地来对庄舟说,「家裡有点事她要我现在回去。」

「啊?」庄舟有些诧异,今天自己过生,未来的岳母大人是知道的啊,「是不是很要紧的事?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小雯和我一起就行了。对了,你把钥匙给我,我的包还在你哪裡放着呢,一会儿我让小雯给你送过来。」一边说,孟蝶一边向坐在饭桌舟围的庄舟的同学朋友们出抱歉的微笑。

接过钥匙,孟蝶飞快的在庄舟的嘴上浅浅的印了一下,低声说,「生快乐。」

然后红着脸离去了。

摸着自己的嘴,一脸回味样子的庄舟惹到了桌上的几个单身汉,有人就开始大声地问,「怎麼样?庄舟,都已经订了婚了,该把未来的嫂子给办了吧!」

一片哄笑。

庄舟摸摸头,涨红着脸,「去你的,还有叁个月就结婚了,急什麼.」

「对了,不是你小子不行吧?那可别耽误了咱们的校花,这裡没死心的人还多呢。」

「行不行你说了不算,得问嫂子。是不是?」

「这小子就是好福气。那像我,就梦裡才有过这麼好的事。」

庄舟也不和他们计较,乐滋滋的继续喝着酒,回顾他二十五年的人生,真的是无比顺利,生在小有资本的家庭,父母和睦,从小到大庄舟都没有体会过什麼是家庭的不幸。上了名牌大学,相貌平平的他又凭藉着耐心和恆心把隔壁大学小自己两届的校花追成了女朋友。无怪今天在座的眾人在看到孟蝶这个以羞涩和温柔着称的美女当眾献上香的时候,会有志一同的发洩心中的不了。

终归是好朋友,怨气散尽便又是称兄道弟的一轮牛饮。到小雯回来把钥匙给了庄舟的时候,除了怎麼喝也不会醉的庄舟之外,男生们全部喝的热血朝天起来。

最后回去的时候,没有醉的庄舟自己打车回去,有女朋友的好运一些有人来接,而那叁四个单身汉互相搀扶着叫车的背影,还真是让人觉得凄凉。

摇下车窗,凉风吹过庄舟的额头,回想着未婚动人的身影,加上刚才起哄的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好像酒下汇集了一样,小腹处一片火热。要不是自己答应过孟蝶会等到婚后,上次一起去海边玩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得偿所愿了。

他有些好笑的拍了拍自己竟然有些变硬的,急什麼,不就叁个月嘛,很快就过去了。再做叁个月的处男,又能怎麼样呢?

不过小雯也真是的,本来自己那麼期待孟蝶的生礼物,竟然被这个笨丫头给丢了,孟蝶在自己又不好说什麼,更可气的是,这女人竟然送了自己一盒套子,说什麼连叁个月后的结婚贺礼一起。到时候非把这丫头踢到教堂外面不可。

摸着口袋裡的盒子,庄舟不叹,又是叁个月才能用上。订婚期的时候自己怎麼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人却不好下手这种令人抓耳挠腮的事情呢?

这个事情明显的教育了庄舟身边的男朋友,如果没有厚脸皮不认账的功力,就不要承诺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没人会同情你的。

打开房门,屋裡漆黑一片,不过再过一阵,相信屋内就会有温暖的灯光在等待着自己了。庄舟打开电灯,然后有些得意的巡视了一下自己的房子,要是此刻卧室会有人在等着自己,那简直就太美妙了。

叹了一口气,他推门走进卧室,打开灯準备衣服。

「你回来了。」轻柔的声音,含着羞涩迴响在卧房中。庄舟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双人大上的曼妙身影,孟蝶。

孟蝶穿着略显保守的白睡衣,那是他的睡衣,并不能很好的遮住她前美丽的肌肤,她斜靠在头的软垫上,修长的粉颈上,包装礼物用的缎带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翦水双瞳不敢直视庄舟的火热目光,斜斜看向自己併拢曲起的双腿,人的俏脸佈晕红,像是用尽平生的勇气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给你的生礼物,喜……喜吗?」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庄舟只觉得喉咙一阵乾涩,应该是小雯的主意,不然孟蝶应该做不出如此大胆的举动来,但和自己的好运作对不是男人会做的事情。

他走过去抚摸孟蝶发烫的脸颊,不太敢相信的问「这是真的吗?」

孟蝶有些娇嗔的侧了一下头,「我就在这,还会是假的吗?」说完,脸红得更厉害了。

庄舟动地紧紧把孟蝶搂在怀裡,动情地吻着她的耳垂脸颊然后是红艷滴的樱,「我喜,这是我收到过得最好的生礼物了。」

「讨厌。」孟蝶把头深深埋进他怀裡,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细若蚊鸣的声音似真似假的抱怨着,「都是小雯,攛掇人家做出这种事情……」

拥着她慢慢躺倒,庄舟大气也不敢的沿着孟蝶姣美的背部曲线,小心翼翼的向着圣洁的双峰移动,当双手罩上那丰润的浑圆的时候,他从心底向小雯发出崇高的谢。睡衣下的娇美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让充房把这紧张传达给了庄舟的双手,他温柔的抚摸着,抑着自己的紧张,低声的安着,「不要怕,孟蝶,我……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孟蝶放回本能想要遮掩自己的前的双手,垂着头不敢看庄舟的脸,但一双绵软的小手攀上了他衬衣的扣子,用行动表示着自己的决心。

足於被睡衣阻隔,庄舟试探着把手伸进睡衣宽鬆的领口裡,孟蝶战慄了一下,身体后缩着躲避。他不敢唐突只好抚摸着领口那一片人的白皙,那滑腻的肌肤彷彿有摄人的力。

孟蝶渐渐开始发出低低的娇,他的衬衣已经被她完全解开,彷彿要寻求什麼籍一样,一双柔荑不自觉地沿着他结实的肌理游走起来。

「小蝶,你好美……」在她耳边讚叹着,他吻上她颈上的缎带,用嘴把它解开,然后不断地在那玉颈上印上属於自己的印记。

发出含糊的呻,孟蝶的头向后仰起,应和着他的啃咬,完全不知所措的任他摆佈着。

下身的肿已经开始有些发痛,他拉着她的手向下引导着。拉开链,把她的小手引导到自己起的上,瑟缩了一下之后,温热的手心包围上了火热的,但完全不知道该怎麼做的仅仅是放在那儿。

试探着开始向神秘的溪谷前进,庄舟紧张的一点点地沿着娇的肌肤摸索着。

但就在自己将要探进内的边缘的时候,孟蝶突然推开了他。

「怎麼……怎麼了?」庄舟有些紧张,完全没有经验的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麼?

「你……你还没有洗澡呢。」孟蝶羞红着脸推了他一下,似娇似嗔的表情让庄舟的心跳都几乎漏跳了几拍。

连忙衝进浴室,慌张的开始擦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大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晃动着,热水从上面过的温暖觉让他更加期待一会儿那真正的温暖的娇柔身体。仔细的清洗着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半开玩笑似的自语,「这次可全靠你了,不要给我丢脸啊。」

匆匆抹乾了身上的水,连睡衣也懒得披上,他就衝回了卧室,透过漉漉垂下的半长头髮,上的美丽景尽收眼底。灯光已经被调成了曖昧的昏黄,孟蝶把自己整个人盖在了宽大的被子下面,半张面孔躲在被下,只有一双水盈盈的大眼带着叁分胆怯和七分羞涩望着他赤的身体。眼睛瞥见了边叠放得整整齐齐的睡衣,和上面被下的内,下体一阵发紧,稍稍疲软的再度硬到最大。

「小蝶,我来了……」庄舟了口口水,轻柔的掀起被子一角,孟蝶羞红着脸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他张开双臂,一边钻进被中一边顺势拥住了美丽柔软的娇躯,温香软玉在怀,让他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柔和的背部曲线完美的契合在他的怀抱中,滑腻的肌肤带着一些紧张的微汗,他情不自的把她拥得更紧,孟蝶因紧张蜷起双腿,起的火热慾望恰好夹在随之后峰中间。

像是被烫到一样,她瑟缩了一下,为了放鬆她的紧绷,他温柔的在她的颈后蜻蜓点水一样的吻着,不时地轻触的耳珠。努力的克制住心裡那要入的冲动,他按照之前通过各种渠道瞭解的方法耐心的抚着,一隻手先是在背部,然后到部,在逐渐下移着一点点移动向更加的区域。

「舟,我好怕……」她低声说,修长的粉腿併拢蜷起,像是要躲避即将探到部的大手。

庄舟心裡已经紧张得快要爆炸,虽然用手演习过无数次,但真正上阵衝锋时仅仅是这少女肌肤柔的触就快要让他爆炸,因为曲起的双腿,翘峰自然的紧绷,仅仅是微微挪动的尖磨擦过炽热的头,就让他心裡一阵舒。不要慌,他一边边的在心裡告诉自己不要慌,但无奈之前在各种网站上看的技巧现在都忘得一乾二净,脑海一片空白,只有被本能支配的手开始在柔软丰,并试探着靠近股间神秘的花园。

「舟……请……请温柔点。」小鹿一样低,她有些紧张的回手抓住他的手腕,因为那手指已经若有若无的在碰触她花丛中最柔的花瓣。

「我会的。」他乾涩的回应,努力克制着下面的手向裡更进一步的衝动,停在原地帖住她大腿内侧火热的肌肤,温柔的抚着,上面的手穿过她的腋下,一面拥吻着她的后颈,一面小心翼翼的移向圣洁的双峰。

她的手扣住了他的,然后犹豫着鬆开。得到了信号,他不再迟疑的一把罩住了柔软娇房,充球磁石一样引着他的手心,蕾在手心的下逐渐变得硬

尖的火热逐渐传达到她小腹深处,与大腿内侧被抚的肌肤传来的快一起匯聚向花园深处,她羞涩的併拢双腿,微微扭动身体,却仍然无法阻止那一股热从身体深处缓缓地向外出,「舟……我好热。」

从她背后神过头去,他沿着她的耳后一直吻向渴望的红,她挪了下身子,侧头回应着,两人的舌绞在一起,他着她柔滑的丁香,听着她动人的鼻音,下体的火热再也按捺不住。

「小蝶……我要你,我想要你……」他看着她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迫不及待的慾望。

「舟……」她轻喊着他的名字,然后翻过了身子,紧并的双腿羞涩的微微分开了一点,她伸手轻轻地握住他膨到最大的,小声到几乎听不见的说,「请,好好我吧……」

着气,突然的把被子掀到了一边,她娇呼一声想缩起身子,修长的双腿却被他用双手坚定的拉开,「小蝶,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讨厌……」她双手摀住自己的脸,却也不再蜷缩。动人的体在明亮的的灯光下完全的展示在他眼前。

本来如象牙一般洁白的肌肤,现在因为情和汗水而泛着粉红的光泽,本来娇软的头,现在因为愉悦和期待而骄傲的立着,本来在稀疏的髮中紧闭的神秘花园,现在因为决心和稍稍的打开了紧闭的门。他的视线一路向下,最后牢牢地锁住双股之间那泛着隐隐水光的一抹粉

侵入……佔有……结合……一连串的指令完全不经过大脑的下达,他覆上她的身子,想是完全被本能支配一样,用坚硬的不停的在她的丘上顶着,但毫无经验之下,却怎麼也寻不到销魂的入口。

火热的头在她腿间顶来顶去,顶的她浑身发软,撞上她核的那几下,更是让她浑身一阵颤抖。她低下头,看庄舟忙脸汗水,了口口水,咬着下伸出小,用两个手指夹住,羞涩的引导到自己的道口外。那裡虽然称不上完全润,但也有丝丝润滑了紧闭的门。

头紧顶着那粉的一团中的凹陷,柔软温热的私处几乎让他就这麼了出来。他连忙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身边用力向力一顶,只觉自己的头猛地刺进孟蝶身体之中,热乎乎的紧紧地把它套住,柔软润,还不停的动收缩,的他浑身发麻。

孟蝶却惨白了小脸,双手撑住他的膛,颤声说:「舟,别……别这麼用力,我……我好痛。」

他已经箭在弦上,绷紧的几乎支配了他的身体,直想往那柔软的道深处用力的钻挤进去,然后在那远不是双手可以模拟的快美中畅快的

「小蝶,疼过这下……就没事了。」他一边安着,一边用力入,头前端传来什麼被撑开的刺穿的觉,然后温热的体沿着被破开的地方渗了出来,而她则发出一声抑的痛呼,泪眼婆娑的柔声说:「舟……请你……请你温柔些,我……我那裡好像要裂开了……呜呜……」

他连忙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太鲁了。我不动了。」

他忍住衝动停下动作,道内的紧紧推挤着,随着她膛的起伏呼一样收缩着,即使不作,也依然比他自的时候要快太多。

这麼僵持了片刻,两人的赤身体上都佈了晶亮的汗水,尤其是庄舟,忍的十分辛苦。

「舟……你……很难受麼……」孟蝶水盈盈的望着他,有些抱歉的样子。

庄舟傻呵呵的笑了笑,摸着她的脸说:「是我痛你了,我忍耐一下是应该的。看你痛得那麼厉害,我心裡也不舒服。」

她咬住嘴挪了下身子,紧夹着道随着她的移动磨擦着茎,她痛的呻了一声,低声说:「舟……不那麼痛了,只是……只是涨涨的好难受,好像肚子里长了什麼东西一样……你……动吧……」

她天真疑惑的表情说不出的靡,让他更加衝动,那一声动吧更是让他如蒙大赦,当下毫不犹豫地一振桿,把忍耐已久的深深推进了孟蝶的道深处,一直顶到最深处那一团绵软的才停下来。

孟蝶发出小猫一般的呜咽,双手一下子紧紧地攥住了单,膣内的肌第一次接触到陌生的来客,既痛又兴奋的包裹了上去。

「小蝶……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好紧,太……太舒服了……」仿佛有无数盘附在茎上一样,艰难的送了两下,的衝动就直传到脊髓尾

孟蝶偏着头羞红了脸,娇声说:「你……你讨厌……说……说这种下话。」

耳边是酥酥柔柔的息呻,身下是柔软美丽的人娇躯,下的快被心理上的足成倍放大,庄舟再也忍耐不住,拚命最后再了几下,后一阵电一样的快,他连忙紧紧地抱住了孟蝶的体,让茎深深地在她娇的处女道之中,大量的着炽热的,去标记那从未被人侵入过的领地。

在那愉悦的绝顶高中,庄舟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脑海一片空白……

(b)

「奇怪……他了。福彻尔博士,你的疗法究竟管不管用?」

奇怪……这是什麼语言……为什麼自己听得懂?眼前好黑……怎麼回事?这是孟蝶的声音……她为什麼会说这种奇怪的语言?

「这正说明了我的疗法的伟大。至少,他的神经已经恢復了正常。我相信只要再刺他一下,他就会醒来了。」

什麼?这老头儿是谁?什麼醒来?我……我睡着了麼?

「好吧,你儘管试试看吧。他睡了快一个月了,再不醒来,弗莱集团可就成了植物人的集团了,那还真是滑稽。」

孟蝶你说什麼啊……什麼星际集团……什麼弗莱?你在说什麼啊!一个月?

咱们……不是刚刚才绵过麼……恶梦?难道是恶梦?

无边的黑暗中,突然他的大脑好像被闪电击中一样,接着好像一把炽热的刀慢慢的一寸寸沿着他的头顶切下去一般,那种钝痛让他想要惨叫,但嘴裡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好像有什麼套在上面一样。

疼痛越来越剧烈,那窜在他脑子上的电仍然在不断加强……

「啊!」他猛地挣了嘴上罩着的东西,大声叫了出来,双眼也猛地睁开,随即一大股浓稠的体带着刺鼻的味道一下子灌进了他的嘴裡,同时……无数陌生的记忆彷彿从天而降一样灌进他的脑海,不管是记忆还是那体,都几乎要把他溺毙……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所躺着的已经是一张很古怪的,虽然被单什麼的看起来是医院的样子,可尾全接着一些奇怪的金属仪器,脑海中杂的记忆让他无法整理,他痛苦的挪了下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是完全赤的。

「你终於醒了。」边传来悉的温柔声音,虽然说的是他完全陌生的语言,但他却能够听懂,就好像自己一出生就是学的这种语言一样。

「巴特先生?巴特。弗莱先生?您觉怎麼样了?」是那个老傢伙的声音。

记忆中的名字与这两人的呼唤重叠在一起,儘管陌生却知道那的确是他的名字,他偏过头,边站着的老人引不了他一丝一毫的注意,他专注的看着那个正关切地看着他的美女,那乌黑的头髮,明亮的双眼,俏的鼻樑,都是那麼悉,他开口,想叫她小蝶,想问她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没错,直觉和混的记忆告诉他,这不是小蝶。不是那个即将成为他子的温柔的女人。

那女子担忧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叹了口气说:「我是妆儿啊,你难道失忆了麼?」

「妆儿?」他到一阵头疼,双手抱住了头。

「这个可笑的名字可是你给我起的!我是德芮姆。弗莱,你的太太,你想不起来麼?」

那个白衣老人连忙拉着她说:「弗莱太太,你冷静下,您丈夫刚刚醒来,可能脑子还没有完全恢復。」

他混的开口大吼,让局面更加不可收拾,「你们听着!我不是什麼弗莱!

我不叫巴特!我……我是个很普通的中国人!我叫庄周!现在谁他妈的告诉我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老人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惊讶地说:「弗莱太太,您丈夫……难道像那些娱乐节目裡做秀的傻瓜们一样……穿越了麼?他……怎麼会提起那麼遥远的星球上那个久远的国度?」

遥远的星球?久远的国度?他颤声问:「你说什麼?这裡……不是地球?」

妆儿有些愤怒的跺脚,不知是什麼金属做成的高跟鞋跺在同样材质的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音,「我早就该把你书房裡那些该死的片用搅拌机搅成鈦渣!你现在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个中国人,在一个叫地球的地方生活得很幸福,有漂亮的太太,还有和睦的家庭,那裡有树有花有动物还有一个叫臭氧层的该死的套子!」

他也有些生气,吼道:「我为什麼不能告诉你这些!我本来就是那样生活过来的!」

妆儿气很厉害的样子,緻的脸孔都有些涨红,她一把拉起他,拽到一个古怪的潜水艇舷窗一样的圆窗子边,推着他的头向外看去,在他耳边低叫:「我可以理解你失忆!飞行器摔下来我也有责任!但是你最好不要对我发神经!除了神病我什麼都能给你治好!你睁大眼睛看着!这裡是凡忒西-72人工行星!这

裡没有中国没有树没有花没有动物也没有那个像保险套一样滑稽一样一捅就漏的

臭氧层!那种描写几千年前的小说和电影是演给大家娱乐的!你沉那些东西荒废了家业我就已经很容忍你了!现在你竟然说你是一个地球上的中国人?「

他一句也没有反驳,因为他已经完全傻掉了。

窗外是灰濛濛的天空,好像有巨大的反光罩子罩住了整个星球一样,天空下是扭曲拥挤的各种古怪造型的建筑把地面密密麻麻的佔。而天空中就向公路一样拥堵不堪,飞来飞去的各种飞行器不断挑战着他贫乏的想像力。这不是地球…

…这……这是哪裡……

看他没有反应,妆儿的气似乎消了一些,她扶着他坐回边,着火气说:「我知道你这次伤的不清,可能脑子出了点问题。我办好出院手续,咱们回家,你好好休养一下,会没事的。我一会儿通知家裡给你準备接风礼物。你就不要想了。」

茫的一声不响的坐在边,无神的眼看到了对面闪闪发亮的金属仪器,外壳上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样——一个叁十多岁的金髮男子,略显肥胖臃肿的身子赤着,皮肤彷彿没见过光一样苍白。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躺回了上。

妆儿叹了口气,对医生说:「福彻尔博士,咱们去办出院手续吧。十分谢您的诊疗。这次的费用我会尽快转到您的帐上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半球状的门自动滑开关上。静静的屋子裡,就剩下了泪面的他——巴特先生。

穿好衣服离开了医院,坐到了巨大的飞行器中,他安静的缩在柔软的沙发中,听妆儿耐心地讲述着那些属於他的陌生人生。

他今年叁十二岁,叁十岁的时候娶了现在的子,当时二十岁的德芮姆?法拉,也就是被他改名成妆儿的女人。两年来他们并没有生下子女,因为他坚持自然生產而妆儿想要改造胎儿的基因,他坚持生女儿而妆儿只想要儿子。他是弗莱集团的唯一法定继承人,但并没有经商的才能和兴趣,幸亏在这个能干的夫人的帮助下还算是维持住了集团的正常运作。他终的兴趣就是花大把的钱缩在自己的专属别墅裡看各种各样的娱乐物品,还和黑市做着很多有钱男人都在做的下易。这个基因技术已经十分发达的现在,法律管辖不到的地带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褻瀆人类的易。更有对改造人厌倦的富人高价收购自然人进行种种变态行径。

不过他变态到什麼程度,妆儿也不是十分清楚的样子,或者因为厌恶而不愿详说。

前阵子他又上了描写中古时代那个叫做地球的地方的幸福生活的意小说

和科幻电影,对那些古董一样的成人碟片钟有加,花了大把的钱用了两叁年时间来研究那个时期的歷史。几乎倒了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时代的一个凡人的程度。

妆儿一脸无奈和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抑的低声说:「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沉到这种程度。当初你和黑市易做那种事情我都忍下来了,这次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混的抱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可是我确实脑子裡一团糟。」

妆儿叹了口气,温柔的抱住他,柔声说:「休息一阵子,会好的。家裡给你準备了你最喜的晚餐。回了家,一切都会好的。」

回家……回家?坐着这样一个像巨大的甲虫一样的金属壳子飞向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地方,也能叫回家麼?

他双手痛苦的蒙上眼睛,不愿意再看四周飞掠而过的充金属泽的景物。

直到整个座舱微微一震,舱门哧的一声滑开到两边,他才放下双手,站起身跟着妆儿走了下去。

面前是远不同於刚才所见到的奇怪建筑的一座庄园,而是……和他所认知的别墅更为相似的一栋巨大洋房。他忍不住惊讶地问:「这裡……是咱们的家?」

妆儿有些没好气地回头说:「还不是你坚持要盖成这样,还想高价请人从鄂尔斯04偷渡些绿植物过来,害的走私调查科来咱们家造访了好几次。我就不明白这种落后的费空间的建筑格局除了费金钱有什麼意义。你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古代的暴发户一样无聊。」

他尷尬的陪笑着,旁边的司机——一个穿着古怪驾驶服的十二叁岁小女孩儿笑嘻嘻地说:「夫人,主人无聊又不是第一天了。」

他这才注意到这个小女孩,虽然很漂亮……但是年纪也未免太小了点,「这……这是咱们的司机?」

妆儿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你高价买来的走私机器人,现在要问我麼?」

那小女孩儿立刻很伤心的蹲在地上,用手画着圈子呜呜的说:「主人好过分,连蝶儿都不记得了。」

妆儿有些焦躁地说:「你说话的时候不要用自己的名字!」然后转向他指着他的额头说,「还有你!我说了多少次让你给她改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我和她是一种层次一样!」

蝶儿吐了吐舌头,「主人这麼设定的,蝶儿也没办法。夫人若是有密码,帮蝶儿改了就好。」

叁人一边说一边进了屋子,房门自动打开关上后,裡面的灯具立刻亮起,金碧辉煌的大厅,却像极了他记忆中曾见过的样子,并不科幻。

妆儿把身上的金属外衣下来丢在一边,双脚甩掉了高跟鞋,脚跟,「874,带巴特先生去他的房间用餐,我累了,这裡的装潢看起来老气得要死,我回我的房间洗澡去了,吃饭不用等我,这次是为你买的型号,不对我的胃口,我晚些再过去。」

他伸了伸手想叫住妆儿,但心中对她实在有些害怕,就没喊出口。心想实在不行就问蝶儿好了,看起来这个可的机器人与自己的关係更为密切。

上到叁楼,蝶儿指着一道门说:「主人,这裡是您的房间,虽然卧室在夫人那边,不过你也有阵子没去睡过了,所以夫人变得嘮叨,你也要负责任哦。」

他支支吾吾的应了声,说:「我……想不起来的事情很多,你能告诉我麼?」

蝶儿嘻嘻一笑,说:「主人什麼时候说话这麼客气了?蝶儿好不习惯呢。蝶儿去换主人喜的衣服,主人先进去用餐吧。这次的可是高价货,只比主人最喜的那种便宜一点点哦。……不过因为夫人肯定不会喜,主人就儘管多吃些吧。」

蝶儿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其实这种高级食物,还是夫妇分开吃才好。」

他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推门走了进去,他确实到饿了,有吃的东西的话,就先填肚子再解决脑子的问题吧。

门内是很大的一间屋子,另外还有好几道门,进门的房间似乎是餐厅,几张长沙发中间是摆了盘碗刀叉的矮长餐桌,尽头是晶屏幕一样的巨大墙壁,其余再没有什麼,陈设十分简单。餐桌边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身材的火辣程度和她看起来天真的笑脸十分不符。看见他进来,那少女立刻恭敬的走了过来,鞠躬说:「巴特先生晚上好,我是LOF-TF19052号,今晚由我负责您的晚餐。」

他这才注意那少女仅穿了一件围裙,这一躬身,赤的粉红身体尽收眼底。

尤其是那对丰房,晃动得十分人。

他勉强把视线拉到一边,走过去坐到餐桌边,说:「好……我知道了。」

那少女走到他身后,拿起餐巾垫在他膝上,大半个身子就这麼摆在他眼前,挑战着他的理智,他清楚的觉到,自己的茎已经完全起,正顶着他的襠,磨得甚至有些发痛。

那少女把餐具摆好,然后下了围裙,端来了一大盆清水,然后站进去就那麼赤身体的用水洗起了身子。

他奇怪的看着这个女孩子仔细的清洗着身上的每一个部分,从高耸的房到红间,当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弯下清洗着那双小脚的时候,他终於忍耐不住,猛地站起身子,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那个少女,双手罩住那一双房,拚命的起来。

自己是巴特……孟蝶是不存在的……那麼,自己干什麼……也不算对不起谁……他自我安着,张嘴在那少女身子上吻起来。那少女的肌肤无比滑,还带着好闻的清香,让他一吻之下就再难收手,连忙把少女推到餐桌边趴下,开始解自己的子。

那少女很疑惑的回头说:「巴特先生,用餐前您还需要特殊服务麼?」

他想着自己的身份,一个有钱的阔佬,说不定这女孩子便是故意勾引自己,好多赚些外快,便说:「没错,你让我来一次,我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少女也没有挣扎或反抗,而是皱着眉头说:「巴特先生,因此影响到您的用餐质量的话,我们公司是不会负责的。」

他哪裡还顾得了这些,站到少女身后把她的双脚打开,用手指拨开鲜,用头在门处蹭了蹭,便毫不犹豫地了进去。

虽然没有多少汁润滑,他大的仍然顺畅的尽而入,这女孩子果然已经不是处女,他不免有些莫名的恼怒,双手掐住水股,大力姦起来。

那少女皱着眉说:「巴特先生……您的夫人订餐的时候……是说夫妇一起的,所以,我们没準备有特殊服务的……」

夫妇?他猛地醒过神来,一会儿妆儿洗完澡似乎就要过来,儘管心裡觉得被她看见也没什麼,但还是有些害怕。只是这少女道内炽热的腔一缩一缩的进去的,让他就这麼拔出来,却是怎麼也做不到。

「她不会说什麼的,你把股翘高了就可以!别的废话少说!」他有些焦躁,口气也变得凶暴起来,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却有种这才是自己的错觉。

那少女嗯了一声,把股高高撅起,同时也开始摇摆着细练的取悦着他。

道内层层叠叠的磨擦得他浑身颤抖,虽然这少女道似乎颇长,怎麼也顶不到尽头,但仅仅是被紧紧勒着的茎本身,就已经非常快了。

他双手紧握住少女挤在桌面上的丰腴房,那得超出了他的想像,简直像用力过大就会被掐断一样。他拚命的掐着着,茎也大力地动着,但那少女只是脸颊有些泛红,既不痛呼,也没有愉悦的呻,让他不有些沮丧。

他把少女的身子反转过来,把那双小脚捧在前,孟蝶的脚就十分得好看,每次夏天她穿凉鞋的时候,自己总会忍不住盯着她的脚发呆上半天。而现在这双脚,更加的小巧秀美,粉粉的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咬上一口一样。他一口含住一隻脚趾,起那柔软的趾肚,心中油然一股兴奋和足。

那少女的脚被含进嘴裡,突然全身绷紧,嘴裡也大声地呻起来,好像这比道中茎更加刺一样,那充道也剧烈的收缩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何仍然没有什麼

但那少女的呻已经极大的刺了他,他只觉部一阵发紧,知道高将至,狠狠的最后了几下,把浓稠的进了那少女的道深处。

他趴在那少女柔软的身子上气,不愿意起身。那少女推了推他,「巴特先生,您起来一下,我还要清洗乾净,不然会被您夫人投诉的。」

「投诉?她要投诉什麼?」他笑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能当着她的面把这个少女再上一次,似乎会更加刺。那张和孟蝶一样的脸,却是完全不同的格,让他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没想到门那边马上传来了他悉的声音,「她要是不洗乾净,我一定会投诉。

你愿意吃是你的事,我可没兴趣晚餐时间吃那种噁心的玩意。「

(二)

(c)

他有些尷尬的站起身子,那少女马上起身蹲在那个水盆裡,用手指拨开,用手向外扣洗着那粘糊糊的

妆儿哼了一声走过来坐下。她换上了柔软的丝绸睡袍,整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几乎就和孟蝶一样,看得他不免有些发愣。

「你还真有兴趣,连这种东西你也能上的这麼愉快。早知道就该订另一种型号让你一个人去吧。亏我还想和你一起用餐。」

他尷尬的笑笑,摸着后脑,「活动活动……不是吃得更香麼.」

妆儿哼了一声,催促起那少女,「你快点。我已经饿了。」

那少女连忙点头:「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他不有些奇怪,说:「你这麼着急做什麼,吃的东西不是还没上来麼.」

妆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恍然大悟一样地说:「原来你连这个也想不起来了,我说平常你这个人虽然下得很,自己吃东西前肯定要上一,可却还不至於连咱们要一起吃的东西也强姦了才对。」

「你……你说什麼?」

妆儿把手往那少女那裡一指:「那就是咱们的晚餐。要不是要和你一起,我可没兴趣吃这种女型号。」

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只有愣愣的看着那正用巾擦乾身子的少女,怎麼看……那也是个活生生的女孩子……

那少女擦乾双脚后直接爬上了餐桌,爬到两人中间,笑着说:「这次本公司额外附送了新配方的合成,请问需要麼?」说着,跪坐在桌上用双手托起了浑圆丰的一双房。

妆儿端过一个杯子,「倒在杯子裡.你去餵他就可以。」

那少女嗯了一声,弯下身子把红头对準了杯口,先是用手指在头上抠了几下,然后双手从部向尖推挤着,滋的一声一道细小的白水箭进了杯中。那少女挤了阵子,挤了一杯。妆儿端起那杯喝的同时,那少女挪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托着另一边房,凑到了他的面前。

气,心裡混不堪,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那少女柔声说:「巴特先生,请含住头。」

他呆呆的张开嘴,口中一阵清香,一截软软头便进了他的嘴裡.他试着了几下,却什麼也没出来。

那少女柔声指导说:「请您用力咬一下前端。」

咬?他把牙齿头上下,却下不了口,这样咬下去,难道不会痛麼……

妆儿喝了半杯,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你这是打算把晚饭吃到明早麼?」

他一横心,狠狠的咬了下去,随着牙关併拢,那头竟这麼被咬下了一截,他心中一惊,连忙去看那少女的脸,那少女却毫无痛苦的样子,反而高了一般舒畅得浑身发抖,仍不忘双手挤着那美

一股甘甜的汁立刻了他口,他大口大口的嚥着,整个人都因兴奋而脸发红,似乎一些沉睡的东西正在从他心中甦醒,让他既害怕又期待。

了一阵,不出什麼东西来之后,那少女回到桌子当中,这次却不再跪坐,而是平躺在了餐桌上,「LOF-TF19052号準备完毕,谢您对本公司的光顾,希望这次晚餐能让各位意。有什麼意见或是对服务的不足要进行投诉,请致电至XXXX-XXXX-XXXXXX-XX,希望下次还能为您服务。」说完了这些,少女不再说话,而是伸手开始在自己的全身涂上不知名的香料和金黄的油脂一样的东西。

妆儿用叉子在那少女一边房了戳了戳,淡淡地说:「这边不需要涂料。」

说着,用叉子一下子扎进了那房。被扎进去的地方,鲜红的体渗了出来,说是血,却比应该有的少了太多。

看他奇怪的神情,妆儿冷冷的说:「看什麼看,最多只能有这麼多血了,血更多的话就违反法令了,真不知道你们男人怎麼想的,野兽一样喜见血。」

他哑声说:「不……不是,我是想说……这……这明明是人!怎麼……怎麼可以做食物!」

妆儿睁大眼睛,惊讶地说:「好吧,你失忆了这不怪你。这不是真正的人,只是改造生物而已。只不过……能吃得起人型改造生物的家庭不多而已。话说回来,一个在黑市买真正的女孩子吃过的人对我说这样的话,真让我到好笑。」

什……什麼?他这才真正的吃了一惊,手上的刀叉都掉在了地上。

妆儿不再理会他,「你迟早会想起来的,你就是那种人,离了那种生活是不可能的。」说完这句,她拿起餐刀,沿着那少女房的部细心的切了起来。

鲜红的创口从少女肋下直到前,丰腴的房渐渐离了那少女的身体。割断了最后一丝皮肤,妆儿把整个房放在面前的盘子裡,倒了些酱上去,然后切下一片,放进了嘴裡,一面咀嚼一面抱怨:「这麼肥腻,也就你们男人吃得下去。」

那少女笑着说:「夫人,在腿上,或者,这裡向您推荐本公司的男子最新型号MOF-TM19000系列,细添加物少,惠顾。」

「这太疯狂了……」他抱着头,趴在餐桌上,这些对话已经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之外,让他整个大脑都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鼻端传来一阵香味,他抬起头,是那少女自己切下了另一边的房,端到了自己面前,微笑着说:「巴特先生,您可以尝尝看,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看着平放在盘子裡的房,依然像在身上的时候一样高耸,被刷上了调料之后,泛着金黄的光泽,竟让他从心底升起了不可抑制的食慾.

他伸出手,颤抖着捏住了那片,颤抖着放到自己嘴边,一口咬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吃完那顿晚饭的,两个人的食量并不大,那少女的房,大腿和被吃掉之后,晚餐就算是结束了。大腿的那些肌被吃掉后,出了白森森的骨头。儘管妆儿说了那是因为是高级品所以才有的仿真骨骼,但他还是一阵胃酸。吃到最后,那少女仍然微笑着为他们服务,这才让他有了些这真的不是人类的觉。

妆儿回房后,蝶儿才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小女孩的洋装,显得粉,但此刻他却无心欣赏,他招手对她说:「蝶儿,你来,我需要和你谈谈。」

「怎麼了?主人,心情不好麼?还是在为你失忆的事情苦恼?」蝶儿直接钻进了他的怀裡,那娇小的身子比看起来轻上许多,只是柔软的小股在他的大腿上磨来蹭去让他有些莫名的燥热。

「我……究竟是怎麼样的一个人?」他紧张得搂紧了她娇小的身体,等待着答案。

「主人你麼?」蝶儿咯咯地笑了起来,小股更是夸张的弹来弹去,「主人你是个大狼!」

他尷尬的笑了笑,说:「我……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问,我以前是个什麼人?」

蝶儿依然天真地笑着,「可是,主人以前确实是个大狼。呵呵,主人,不是蝶儿不想告诉你,而是蝶儿只是伺候您在这屋子裡的一切,屋子外面的事情,只有夫人才清楚了。」

「我……在这屋子裡……的时间多麼?」他环顾着这屋子,这四面的门他都有种隐约的觉,好像自己生活的大半时光都是在这裡一样。不对!他猛然摇头……我不是这裡的人!我是庄舟!

蝶儿思考了一会儿,嘴裡发出嗯的甜美哼声,听得他一阵衝动,「主人几乎整天都在这屋子裡,主人说夫人天天有很多事要忙,不会寂寞。可是……可是蝶儿看夫人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很不开心。」

他托着额头,继续问:「我……在这屋子裡都干些什麼?」也许……知道了这个巴特之前的所作所为,自己就能找到回到那个世界的方法了。

蝶儿偏着头想了想,笑着说:「主人你自己录了那麼多的影像资料,自己看一下不就是了。」

他紧张得抓住蝶儿的手,「看,我要看!怎麼看?」

蝶儿笑嘻嘻的问:「主人是要在这影音墙上看,还是去以前的地方看?」

他看了看那巨大的墙壁,心裡突然生出一种恐惧,「我……去以前的地方。」

蝶儿拉着他进了最裡面的房间,一张极大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巨大的屏幕,桌边是一张宽大的舒适座椅,四面的墙上掛着许多像是刑讯室一样的拷问工具,最让他惊讶的是,那大桌子边拴着一条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锁着一个娇小的少女,看起来和蝶儿差不多的年纪,虽然脸孔没有蝶儿那般緻美丽,但头上竟然长着一双茸茸的耳朵。那少女整个身子赤着,粉体上小小的房还没有发育,仅仅是稍微隆起了一点,看起来紧绷的小股上,竟然长着一截狗尾巴。

他张口结舌,还没说出话来,那少女竟然四肢着地兴奋得爬了过来,用小脸在他的腿上蹭着,股后的尾巴摇来摇去,叫了一声:「汪。」

「主人,蕾雅很久没见你了,连狗粮都吃的少了呢。你看她是不是瘦了。」

蝶儿蹲下身子,抚摸着蕾雅洁白光滑的脊背,蕾雅舒服的哼了几声,翻倒在地毯上,四肢蜷起出雪白的肚皮,晃着身子摇着尾巴。

「主人,蕾雅等你像往常那样给她肚子呢。」

肚子……他皱着眉头,自己怎麼会知道往常这人怎麼给她肚子,心思混间,一隻脚却本能的伸出去踏住了蕾雅的小肚子。他并没穿袜子,光着的脚板直接受到了蕾雅肚子上细腻肌肤的柔滑触,他忍不住踩了踩,享受脚心酥麻的快

「主人很练啊……不像失忆了呢。」蝶儿笑嘻嘻的蹲着蕾雅的头髮。

蕾雅在他的脚下扭动着,嘴裡汪汪的叫着,那叫声随着他脚上的用力越来越带着觉,他无意识的目光向下一扫,才发现蕾雅蜷起的双腿间,白丘上紧并在一起的红中,竟然出了透明晶亮的体。

他心中一颤,连忙鬆开脚,快步坐到了桌边,「蝶儿,快过来,告诉我怎麼看。」

蕾雅呜呜的叫了几声,看他不再看自己,泪眼盈盈的垂着耳朵,无打采的趴在了桌边。

他克制着不要再看蕾雅,看起来这个少女模样的,应该也是改造生物,多半……还是他的宠物什麼的。自己的刚才差点便忍耐不住,若是把这只少女犬强姦了,说不定还要闹出什麼笑话。

蝶儿拍了拍蕾雅的头,爬上了桌子,在那屏幕后面忙碌起来。他看着她从屏幕后面导出了一长长的线,然后却起了自己的上衣,出了一截雪白粉的肚皮。他呆呆的看着蝶儿在自己的小肚脐上灵巧的挖着,然后把那线接了上去。

蝶儿闭上眼睛,发出机械般空的声音:「SR-874进入数据查询状态,用户巴特?弗莱,请进行语音检测。」

他愣了一下,问:「什麼?你……你说什麼?」

蝶儿颤了一下,机械音继续响起:「语音通过,转入正常模式。」接着蝶儿睁开了眼睛,用俏皮活泼的声音笑着说,「好了,主人可以开始观看了。」

他回头看屏幕,上面果然出现了很多树状的复杂路径。他正疑惑如何下手的时候,蝶儿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前,笑嘻嘻地说:「主人,要用这裡作哦。」

他啊了一声,但手心的触还是让他忍不住在那了一下,这时屏幕上的光标却动了,他恍然大悟,摸在那小小的部上开始作。

看到最大的一个分支,他在上面点了两下,没想到却弹出了一个口令输入框,屏幕右下也随之出现了一个被打了的软键盘模样的输入界面,虽然字符看起来是拉丁语系,但绝不是英文,自己应该从未学过这种语言,但一眼看过去……竟然知道要如何组合这些字母。

口令会是什麼呢?他问蝶儿,蝶儿摇了摇头说:「对不起主人,我没有权限说这些。」

他只好自己猜测,「蝶儿,我的生是什麼时候?」

「诺依曼歷1742年五月45。」

他把这几个数字的各种组合顺序输入了一遍,却依然解不开。他思考了一会儿,心念一动,问:「对了……换算成地球时候的纪元我的生是什麼时候?」

蝶儿偏头想了想,说:「西元的话……应该是西元4562年九月10。」

他一边惊讶与自己的时代竟然相差这麼久远,一边又把这些数字组合输入了一遍,却还是解不开。他有些鬱闷的叹了口气,取消了口令输入,这才发现大半的分支都和这个一样加着一个小锁标誌.他只好找到一个没有这标誌的分支点了进去。

沿着分支点击进去,出现的叁个路径分别是「收藏列表」、「注意事项」和「试用记录」。

前两个裡面儘是些冗长的文本,他没有什麼兴趣,第叁个路径中终於出现了大量的视频。

他随手点开了一个,大屏幕一黑,接着出现了四个不同角度的画面,画面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却让他心底莫名的悉。

(d)

房间裡十分杂,四处摆放着零的各种物件,正中央的地板上搁着一个箱子,看起来有两米长近一米宽。

接着他出现在了镜头之中,身上什麼也没有穿,看起来刚睡醒的样子。他走到箱子边上,问了一句:「什麼时候送来的?」

房门打开,蝶儿走了进来,一边把一杯饮品放在桌上一边回答:「今早到的,主人睡得很香,就没有叫您起来。」

他哦了一声,挥了挥手,蝶儿便退下了。

箱子的盖子看起来并不轻,他涨红了脸才推倒一边。箱子裡垫着很多泡沫塑料一样的柔软缓衝物,他一把把的掏出来,随手丢在一边,箱子裡的东西最先出来的,是一双纤细粉的小脚,那双白足细腻晶莹,看起来就忍不住要捧在手心把玩一番一样。

画面上的他似乎也十分意,伸手在那双脚上摸了一阵,才继续把缓衝物掏出来。

箱子裡躺着的,是一个闭起双目的娇小少女,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乌黑的头髮柔顺的披散在脑后,长长的睫,小巧的红,白皙微带点黄的肌肤,无论怎麼看,都是一个他所知的东方美丽少女。

镜头裡的他却皱起了眉头,好像不甚意的样子,伸手在那少女股间扣摸了一阵子,接着从箱子裡拿出一个金属匣子,摁了几下。

少女睁开了双眼,四处看了看,然后微笑着从箱子裡坐了起来,回头看到站在箱子边的他,立刻爬出了箱子,跪在他面前,柔声说:「请问您需要什麼服务?」

他却好像很不高兴似的,转身走到桌边拿着什麼,摁了几下,接着屏幕一黑,又回到了最初的界面上。这影像竟然到此就结束了。

他又点开了几个,影像中出现了几种各不相同的女人,但大多是在他不意的脸中宣告视频结束。他觉得没什麼可看的,便点了回去,找到另一个未锁的分支点了进去。

这次的影像文件旁都有一份同名的支付记录,路径名仍然为试用记录。

他找了一个随手点开,并没抱太大希望,但没想到屏幕一黑,之后四个角度的画面刚刚出现,屏幕中就传出了一声惨叫。

这次的他赤身体的坐在了一个大沙发上,脸上意地笑着,他的怀中抱着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身上穿着粉黄的洋装,但洁白的内被拉到了脚踝,纤细的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裙子被拉到间,一双腿上仅剩下白的童袜。

纤细的双腿尽头,他大的凶悍的进出着,还套着一个古怪的圈子。

小女孩的双腿不停的颤动着,那丘看起来和一个小小的馒头一样,只是被茎顶的凹陷分开,出了裡面红裂。

他看着屏幕,不敢相信这麼小的女孩如何容纳进这麼大的茎,但那巨物却确实的正在那小送着,那裡甚至没有血,反而有一股股粘从两人合的地方涌出来。

那小女孩不停的哀叫着,却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在他吻过来的时候还不时回头与他双相接,小舌头还会伸进他的口中搅动一番。

他被这靡的画面刺下的立刻立了起来。在看到画面中的自己往那小女孩的道内进大股的的时候,更是忍不住要子好好的自一次。

影像到他便结束了,他再点开一个,这次的镜头中却是一个高壮的大汉正把一个丰美艷穿着套装的女人在桌边,从股后面狠狠的着,而他自己则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

那女人的短裙被撕开到两边,蕾丝内被扯下来进了嘴裡,丝袜也被扯的一条条的勒在丰腴洁白的大腿上,黑而捲曲的髮中,涨红的茎正狠命的在着。她上身的衣服敞开着,罩被推到上面,丰房被壮汉的双手捏得紧紧的,几乎要被捏爆一样,红艷艷的头从指出来,随着变形而晃动着。

那壮汉越来越兴奋,抬起了女人一边大腿,让入的更深更狠,嘴裡对着他说:「老闆,太了……太谢谢您了。您真的能把她送给我麼?」

他兴致不高的打了个哈欠,说:「我买错了型号,送你就送你。反正也没法退货了,留下也是扔掉。」

那壮汉呼呼的气,抓着女人的双臂把她向后拉起,快速的了几下,然后猛地搂紧那浑圆的大白股,低吼着了。

他又打了个哈欠,拿起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摁了两下,视频便结束了。

他坐在桌边一个个看了下去,看得浑身燥热热血沸腾,晚餐时那个少女甜美道的收缩觉又回到脑海裡,他看了一眼蝶儿,那一节雪白的肚皮更加惑着他。

突然脚边传来一阵呜呜声,低下头一看,蕾雅正趴在他腿间,抬着头睁着圆圆的大眼盯着他隆起的档部,突然伸出手就去他的子。

他一时不防,子被拉了下来,硬翘的啪的一声弹了出来,他有些尷尬的正要把子拉上,蕾雅却兴奋得用双手握住了他的茎,把小脸伸过来用的脸颊在上面蹭着。

那软乎乎的脸颊蹭得他浑身舒畅,也就停住了阻止的动作。

算了……随她吧……他了口水,继续点着视频观看着,对这个更像是宠物多一些的蕾雅他完全不知道该怎麼办,索把注意力转移开来。

这次的画面上,一个天真无的少女穿着粉的护士服跪在沙发边,在为他口,粉红的角不时有唾下,得十分卖力。他盯着那少女的樱,不仅遐想到那小嘴裡的会是如何的享受。

这时他觉得一热,被柔软的一个腔子包住,一条滑的舌头绕了上来,又。他低下头,果然是腿间的蕾雅正瞇着眼睛把他的茎整条含进了嘴裡.他气,脑海一阵甜美的眩晕,那得如此之深,头都清楚地觉到了喉咙处的娇软肌正一缩一缩的推挤着,灵巧的舌头更是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同时,蕾雅温热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囊,在那对球上轻柔的抚摸着。

这般的享受自然让他再也无法注意看那屏幕,他兴奋得垂下手按住蕾雅的小小房,在那稍微突起的上肆意地抚摸起来。

这不是人类……我……我不用到愧疚……他看着蕾雅小女孩一样的天真可的脸,在心理安这自己,但视觉上还是不断传来自己在被一个小女孩口忌快

一股股麻软直衝后,他情不自地抓住了蕾雅的脑后,像在道中送一样摇晃着她的头,蕾雅被呛出了眼泪,呜呜的叫着,却还是在他到最深处的时候一下下的收紧喉咙着他的茎。

他在极度的愉悦中进蕾雅的樱,全身颤抖着,衝着她的喉头出了

他拔出软化了的,有些愧疚的想说些什麼,却看到蕾雅虽然脸上还有泪花,却幸福的笑了起来,阿的一声张开了小口,炫耀一样的用粉的舌尖把白浊的在口中拨来拨去,然后笑瞇瞇的一闭嘴,阿呜一声嚥了下去。

他呆呆的看着,蕾雅意犹未尽的用手掌抹着脸,然后用舌尖仔细地把残存的乾净,接着把脸埋在他间,幸福的叫了两声,「汪。」

他被这汪的一声惊醒,他连忙提起子,也无心再看那些找不出什麼讯息的视频,逃一样的跑出了那间屋子。

缩在餐桌边的长沙发上,他绝望的抱着头闭上了眼睛,他开始觉得恐惧,他发现自己的心裡竟然开始在认同那些画面上的行为,他甚至开始觉得蕾雅那童稚的娇顏那麼可,他甚至开始想要佔有蝶儿……

「主人,您不舒服麼?」耳边传来蝶儿温柔的问候。

他睁开眼,颤抖着问,「蝶儿……我……我以前是不是……是不是经常对你做那种事?」

「哪种事?」蝶儿天真地笑着,真的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一般。

他有些宽心,说:「就是……视频上……那样的事。」

蝶儿脸有些发红,娇笑着说:「主人是说那种的事麼.」

他点了点头。

蝶儿把头靠在他怀裡,轻声说:「主人,你都好久没有和蝶儿做那种的事情了呢……自从你开始和黑市易以来,蝶儿就以为主人不要蝶儿了……」

他看着身边娇小香软的身子,颤抖着伸出手,摸着那柔滑的肌肤,蝶儿发出舒服的哼声,享受一样挪了挪身子,让他摸得更加顺畅。

他却缩回了手,恐惧的翻身面对着沙发的靠背,「蝶儿……你下去吧。我…

…我要睡了。「

蝶儿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诧异,但还是嗯了一声。

他缩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睡着前,一阵温暖的觉盖上了身子,似乎是绒被之类的东西。但他不想睁开眼,他只希望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孟蝶身边,回到了那个温暖的正常的家。

遗憾的是,他醒来的时候,依然睡在沙发上,蝶儿就睡在一边,甜甜的睡脸怎麼看也不过是一个可的小女孩。

他不愿意再呆在这屋子裡,便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大房子裡还有几个女僕,都是清一的可的娃娃脸,但身材却十分成美艷.他也不敢确定这些是人还是什麼别的,询问了几句,才知道工作已经开始,妆儿因为替他打理着集团的主要事务,已经上班去了。

他大概悉了一下环境,一楼是华丽的客厅,二楼是他们夫生活起居的场所,但很久以来都只有妆儿一个人在使用,二楼的装潢应该是妆儿负责的,充着各种他似懂非懂的现代化设计,叁楼则是他的地,没有允许,除了用餐的大厅之外的房间就连妆儿也不准进去。不过听那些女僕的说法,他还是比较怕这个子的,只是妆儿进去看过几次后就再也不愿意进他的那些房间了。

他百无聊赖的靠蝶儿查阅着资料,想瞭解一下,这个恶梦究竟发生在什麼样的环境裡.

现在是诺依曼歷1744年,为了纪念太空殖民的理论始祖冯。诺依曼。他现在所处的凡忒西-72人工行星是最新科技的產物,疯狂的科学家们的下一个目标大概便是人造恆星了,到了那个时候,狂妄的人类大概便会着手创造一个宇宙了吧。

各种改造生命的科技早在西元2000年时就开始萌芽,却因为各种阻力经过了漫长的堪比进化的发展过程,在几次毁灭的战争后,太空殖民科技的出现终於把人类种族国家的隔阂缓缓消解,人类第一次作为一个整体前往未知的宇宙。

那段被称为星空拓荒时代的歷史,漫长的持续了数千年。当人类正式在宇宙的各个角落安身后,诺依曼歷元年标誌着新的时代来临了。

也许,人类的狂妄改造终究还是触怒了什麼未知的神明,诺依曼歷584年,最后一隻蟑螂因为寒晶洩死在实验室中之后,人类永远地失去了自然。虽然人们依然可以拥有狗拥有猫,可以看到大象看到熊猫,但是每个人都清楚,那些是昂贵的改造生物,它们随时可以用代价不菲的仪器製造出来。人类已经可以製造各种他们需要的生物,包括人类自己。

当改造的各种生物不能足那些有钱人的慾望的时候,改造人终究出现在餐桌之上,并在诺依曼歷1352年,星联正式通过了允许改造人科技自由使用的法令,并把改造人与自然人的差别限制再一次放宽。这意味着只要需要,科学家

可以合法的製造一个含血量为自然人八分之一而其餘各项除了大脑之外均和自然

人完全一样的生命体。

人类的慾望最后噬到了人类自己。

为了适应富翁们对改造生物的厌倦,黑市上近年来出现了自然人的贩卖。没人关心他们从哪裡得来的货源,他们只是关心自己买到的人类合不合自己的心意。

就像一个好的富翁说的,在上征服一个有自己的大脑的女人比姦那些类人娃娃有趣得多。不少女人也表示,有力而懂得情趣的男人虽然不一定持久,但是要比那些不知疲倦的人形怪物可得多。

而最近引起星联执法机构注意到黑市的,就是因为自然人的贩卖已经开始涉及到了食物领域。

查到这裡的时候,他突然想起那顿晚餐时候妆儿说过的那句话,「一个在黑市买真正的女孩子吃过的人对我说这样的话,真让我到好笑。」

冷汗,顿时一背。

整整七八天,他都缩在叁楼的屋子裡,查询着这个时代的背景,晚上就观看那些不需要密码的资料。大多数影像儘是秽的画面,让他兴致发的时候,蕾雅会很自觉地爬过来为他口,他也不再抗拒,开始渐渐的顺从自己的慾望。这一晚他在蕾雅的嘴裡了一次之后,身上的烦躁却仍然徘徊不去,那几个看起来才八九岁的改造人的试用视频看得他慾火难平,他终究抵抗不住内心的慾望,把蕾雅抱到了椅子上,抓着她茸茸的尾巴,把自己的到了那红紧窄的道之中。

那一晚他疯狂的掐着蕾雅的头,咬着蕾雅的肩膀,姦着她的道和眼,好像要把连来积蓄的鬱结尽数发洩出来一样。

最后直到蕾雅连汪汪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把变得稀薄的最后一次在她的前,摊在屋子裡的小上睡了过去。蝶儿一如既往的为他盖好被子,然后睡在他身边。

他搂着蝶儿温热的身子,想着自己对蕾雅的暴,恐惧着心裡那阵奇异的,突然一阵悲伤,下了两行眼泪。

这样的梦境……便是自己的人生了麼?

abcd_zzz 说 : ↓

(叁)

(E)

「舟,起了。」温柔的呼唤带着几分慵懒轻轻拨着他的耳膜。

眼睛,那声音那麼悉的让他几乎欣喜地下泪来。他努力睁开眼睛,适应了刺目的光线之后,便看到了带着甜甜的微笑的孟蝶。

她穿着属於他的宽大睡衣,领口白皙的肌肤大片的暴了出来,更因为弯在叫他,让他轻易的望见了她睡衣中雪白的房。他颤抖着伸出手,突然把孟蝶搂进了怀裡,这温热柔软的身体,这芬芳的呼,都无比真实。

孟蝶倚在他怀裡,笑着说:「大早晨就不老实,昨晚被你得好痛,最后还趴在我身上睡,得我都不过气了。」

昨……昨晚?他扶着孟蝶的肩膀,紧张的问她:「昨晚……是昨晚?」他连忙开身上的被子,雪白的单上两人肢体绞的地方确实留下了一摊红梅一样的血跡.

孟蝶害羞的推开他把单拉起来扯到手裡,「我……我去洗乾净。」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果然是梦。

他翻身起足的搂住小子一样忙来忙去的孟蝶,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深深的吻住她。那柔软的嘴和娇的舌头让他到十分幸福,这才是他的世界,他的生活。

「别闹我了,今天要去买新房子的上用品,你还不快点洗漱。」

他笑着立正敬了个礼,说:「是。」但马上又在她浑圆的股上了一把,笑着说,「上用品?是指避孕套麼?」

她拨开他的手,推着他进了浴室,笑骂:「大狼,赶快收拾把。」

他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文气的五官,短短的黑髮,身材不算劲瘦,但也没有一丝赘,他鬆了口气,开始用凉水冲着疲倦的脸。脑海裡,蕾雅那紧窄红部那麼真实,他甚至还能觉到自己茎上残留着那紧紧的酸软快的余韵。他甩了甩头,应该是自己和孟蝶做了一次的原因吧,梦裡才会对觉那麼真实。

出来后,孟蝶已经穿好了衣服,柔软的宝蓝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牛仔显出了修长的美腿,秀髮在脑后扎了一个俏丽的马尾,虽然简单的装扮,却显得青人。他甩掉脑中那穿着华贵衣服咄咄人的相同的脸,对孟蝶笑了笑,开始拿起孟蝶準备好的衣服穿在身上。

週末的缘故,商场的人十分拥挤,庄舟让孟蝶挎着自己的臂弯,任她带着自己在这悉的环境裡逛来逛去。女人是喜逛街的生物,而男人则只喜陪自己喜的女人逛街。他并不关心孟蝶在看什麼商品,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用来受身边的孟蝶,觉她的真实,来驱散他脑中虚幻的幻影。

足足挑选了一上午,两人才订好了一整套上用品,是两人都十分喜的淡蓝调,虽然价值不菲,但结婚这件事上似乎很少有人会把节俭摆在首位。

在西餐厅点了两份牛排,孟蝶提议吃完去宠物店看看,他才想起她提了很多次想养一隻狗,只是家裡父母都不喜,便打算买一隻养在两人的新房。

他笑着点点头,开始在脑中勾勒两人一起生活的温馨场面。

「先生,您要的牛排,七分。」漂亮的女服务生端上了他点的东西,给他铺好了餐巾,然后让他举着餐巾纸挡在面前,揭开了罩子。

他笑着放下餐巾纸,然后整个人都僵住,那托盘中在铁板上还冒着热气的,竟赫然是一隻少女美丽的秀足,趾甲上还涂着漂亮的晶亮粉

「啊啊!端下去!给我拿下去!」他几乎从座位上跳起,甚至撞翻了面前的开胃酒,金黄的酒顿时撒了他一身。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看了过来,服务员更是无比惶恐的颤声问他:「先生……您……您对本店的食物有什麼不麼?」

他指着托盘,却发现盘中只有一片泛着些许血的牛排,他无话可说,支支吾吾的坐回了座位,「对……对不起,我太累了,有点幻觉。」

孟蝶对服务员道了下歉,担心的伸手摸着庄舟的额头,柔声说:「舟,你身体哪裡不舒服麼?」

他勉强笑了笑,「没事,刚才……我一时眼花而已。」

孟蝶确认他没事后,才坐回座位,开着玩笑想放鬆一下他的心情,「不过难得你这个野蛮人今天吃七分的牛排,往常你吃一分的,嘴角着血的样子让我担心你会不会咬我一口呢。」

他心中一惊,不再说话,专心对付着面前的牛排。吃完午餐,孟蝶不愿意让他再陪着,强把他进了出租车让他去新房子休息,告诉他自己买了狗就去找他。

着额头打开新房子的门走了进去,崭新的傢俱崭新的房间看起来非常令人愉快。他躺在柔软的大上,闭上了眼睛,自己一定是太累了,为了忙结婚的事情搞得心力瘁,也许……该考虑去看看心理医生。

糊糊的睡了一个多小时,门口的开门声把他惊醒了。他睡眼惺忪的出去,孟蝶提着一个小铁笼子笑瞇瞇的走了进来。

「看,可不可?」孟蝶兴奋的把笼子打开,裡面那只吉娃娃汪呜一声跑了出来,兴奋的左看右看。

他对小动物倒不是很兴趣,但看见孟蝶开心的脸自己也觉得十分足,他随口问:「公的母的?」

孟蝶笑着说:「母的,买公的我怕你吃醋。」

他也打趣说:「那买母的你就不会吃醋麼?」

孟蝶摸着那狗的头,柔声说:「不会啊,这麼可的小傢伙,你喜她我高兴还来不及。」

「对了,这狗叫什麼?」

孟蝶兴奋的抓起狗狗的前爪,和它蹭着额头,「她叫蕾雅,很洋气的名字吧?……舟?你怎麼了?这个名字不好听麼?」

他勉强微笑了下,说:「不……好听,好听的。」

孟蝶没再注意他的异样,在客厅中和狗玩闹了起来,不时喊上一句,「蕾雅,来来。」然后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他坐在上,听着那个名字,蕾雅赤的身体微隆的房和红的裂幻灯片一样在眼前闪动着,他惊恐的看向自己的下,那裡已经无法克制的膨了起来。

他连忙缩起身子面向裡躺在上,暗骂自己没用,竟然怎麼样都摆不了那个噩梦的影响。

到了晚上,他才算冷静了许多,孟蝶给家裡打过了电话,亲自下厨做了些小菜,两人提前享受起来婚后的甜生活。

有了亲密关係之后,孟蝶少了几分矜持,吃饭时他一时兴起把她搂在怀裡,她羞涩的挣扎了一下,也就倚在他的怀裡吃饭夹菜,身上的淡淡香气和手上的柔软触让他心猿意马起来,他凑在她耳边轻声说:「小蝶,晚上不要回去了。」

孟蝶唔了一声,低声笑着说:「讨厌,大狼……我一会儿给我妈打个电话。」

「好。」他足的又吃了几口,收拾好碗筷,因为新房子的东西还不齐,两人把这边收拾停当,给蕾雅留足了狗粮,便打车往庄舟的公寓去了。

坐在车上,孟蝶红着脸伏在他耳边说:「你今晚可不要再忘记带那个了。」

他啊了一声,问她:「什麼?」

孟蝶拧了他的一下,「就……就是那个……套套啊。」

他恍然大悟,才想起自己昨晚可是直接在了孟蝶体内,「昨晚……我太动了,没想起来。」

孟蝶红着脸靠在他怀裡,低声抱怨:「你还说,昨晚得我身子裡粘粘糊糊的,难受死了。」

到了家裡,孟蝶和他缩在沙发裡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被他上下其手的面红耳赤,电视裡演得什麼也注意不到了。等到他解开了她的皮带,要去那牛仔,孟蝶才惊醒似的推开了他,红着脸说:「我……我去洗澡。」

他笑瞇瞇的看着人躲进卧室,过了一会儿围着大巾一溜小跑进了浴室,生怕被他看到一样。在心中回味了一遍孟蝶的美妙身体,他乐呵呵的关了电视走进卧室,拿出小雯送的套子开了封放在枕边,得意得掉衣服,耳朵听着浴室的水声响了起来,便吹着口哨拿起巾向浴室走了过去。

他敲了敲磨砂的玻璃门,隔着门看着裡面的人剪影。

「舟?怎麼了?」裡面传出孟蝶疑惑的声音。

「裡面的沐浴我记得用完了,我给你拿一瓶进来。」

「还有啊。」孟蝶疑惑地说着,但还是打开了锁扣,把门开了一线,顶着一头泡沫眨着眼睛淋淋的看着他。

他嘿嘿一笑,闪身挤了进去,孟蝶滑溜溜的身体自然挡不住他,惊叫了一声被他闪在身后搂住。

「大狼……这一会儿你都等不及麼.」孟蝶又好气又好笑的回手拍了一下硬硬的顶在他股后面的茎,「我还在洗澡啊。」

他吻着她的颈窝,笑着说:「我帮你洗,你自己洗不乾净。」

「去,我自己洗了快二十年澡了,什麼时候我也比你乾净。」她笑骂,但还是坐在小凳上,把头靠在了他的身上,故意摇着蹭了他一身洗髮的泡沫。

他拿下花洒,在她头上着洗乾净那一头柔顺的乌髮,然后一路淋着热水把手挪到了她光滑的脊背上。雪背上的肌肤透着晶莹的润红,被他一触便泛起了一阵细小的疙瘩,她轻轻息着,轻声说:「你……你倒是用巾啊……直接用手,觉怪怪的。」

他在她肩胛下方着,从腋下一穿,掌心就贴上了她部。

她啊的一声,用手护住尖,抖着声音说:「这……这边我自己会洗啦。」

已到玉山脚,他又怎麼会停,掌心在浑圆尖房下沿轻轻着,向上一托,充球便向上一跳,再坠回他掌心,他玩的兴起,另一手索放下花洒,把住了她另一边房,两手一齐推挤着,让白口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接着一鬆,两团白弹回原处,的晃来晃去。

「你……你到底还给我洗澡麼……」孟蝶的语声都酥软了几分,护着口的手也垂在了膝上,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是浴室的蒸汽还是房被玩出了快

那个恶梦也不算是完全没有好处的,他笑着想,至少自己的经验无形中多了一大截,不然自己现在这样抚摸着孟蝶的娇美体,怕是已经忍不住要在浴室裡来上一发了。

「小蝶,我会仔细洗乾净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的……」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也终於攀上了玉峰顶端,害羞的粉红头软软凹陷在粉晕中,他用指尖按着,一,再一拨,那头就稍稍突起了几分,他用两手指捏住,拨一阵,孟蝶唔唔的呻声中,头终於立了起来,在他的指间微微颤抖着。

他不再给她背,而是绕到了她的正面,抱起了她的身子,把她挤在花洒下的墙边,她被冰凉的墙砖得打了个寒颤,但马上前一热,娇头已经被他含进口中。带着糙味蕾的摩擦觉的舌头认真的头的顶端,坚硬的牙齿收紧在头的部,让她那的一点无从逃避。

他轻轻地咬了起来,这软头让他突然有了一口咬下去的衝动,他心中一惊,连忙从脑海中挥去那荒唐的念头,把注意力集中在孟蝶越来越娇美的息中。

热水中两人的慾念都攀到了顶峰,孟蝶也不再那麼矜持,两人关上花洒,匆匆抹乾了身子,依偎着回到卧室,双双倒在大上。

「都是你……害我洗的一点都不乾净。」孟蝶息着,红着脸娇嗔着说。

他笑着扑上去,伸出舌头从她颈窝一寸寸的向下着,「哪裡不乾净,我帮你用嘴洗乾净。」

「才……才不要……滑滑的,好噁心。」她嘴上说着好噁心,舌头丘上的时候,却主动扭着身子把房主动献了上去。

他品嚐着柔软的,却故意绕开了头,她几次扭动身子想要让头磨蹭在他舌尖,却都被他躲过。

她忍不住一样唔唔哼了一声,自己伸手捏住了那两颗蓓蕾,起来。

他偷笑了下,舌尖划过她的沟,向平坦的小腹移动过去,找到那浅浅凹陷的肚脐,把舌尖探了进去,抵住裡面那皱巴巴的小团,飞快的拨起来。

奇怪的觉让她啊哟一声伸手拢住了肚脐,让他的舌头只能到自己的手背,息着说:「别……好像被你到肚子裡面一样,古古怪怪的。」

他嘿嘿笑着托住她的尖,头猛地一低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我就真的你的肚子裡面好了。」

孟蝶阿了一声,虽然被他的脸对上了自己的丘让她不好意思地夹紧了腿,却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麼意思。还在疑惑间,觉到了他又热又滑的舌头。

「哎呀!不……不行……哪裡怎麼可以。啊啊……你……你都不嫌脏麼……」孟蝶羞红了脸向后缩着股,庄舟却毫不放鬆,大口的着她道中出的透明汁,同时用舌头捅进她的体内钻探着更多的汁水。

和硬茎完全不同的觉,舌头在她的道口软绵绵滑溜溜,上面还带着味蕾特有的觉,刮过一处那一处就又酸又涨,恨不得让他再上一次,在更加用力。第二次过,那酸一下子化为酥,散佈到每一处上,让她再也提不起抗拒的意思,无力的呻起来,「舟……别……你这样,我都没力气了……」

他自然不会罢手,初夜的急躁在那似梦非梦的生活中全部消失,现在他自然要好好品嚐这具属於他的美妙体。他的舌头越钻越深,双都贴上了她的部,变成把她的丘想要下的姿势,而那颗覆在包皮下的核,几乎贴上了他的鼻尖。

中开始不停的泌出带着些许咸味的汁,孟蝶的呻息也越来越带着情慾的味道,他用嘴推着那颗核,舌头在她的道内勾起,快速的刮着道口内最的一环。

这一切他做得那麼练,让孟蝶青涩的身子立刻陷进了慾望的漩涡中,她的股渐渐离开面,不自觉的拱起来,把整个向他的嘴巴。

一直到到最高的地方,她紧绷的小腹开始搐起来,嘴裡发出茫的声音,「啊啊……这……好……好奇怪……嗯唔——!」

他的舌头清楚地到周围的道肌骤然向中间缩紧,一股汁滋的洒在他嘴裡,香滑的大腿绷紧之后骤然放鬆,让他险些托不住那滑溜溜的股。

他知道孟蝶已经到达了一次高,接下来就是他们两人一起享受快乐的时候了。他匆匆地给自己硬茎戴上套子,把凑到孟蝶的腿间。

哪知道孟蝶突然蜷起了修长的粉腿,撑起上身,眼裡带着有些愤怒的疑惑,开口问他:「你……你从哪裡学来这些的?」

(F)

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虽然梦裡过了近一个月,可是现在距离自己和孟蝶青涩的初夜实际只有一天,昨天的不知所措和今天的练只会让内心的孟蝶有一个印象,自己昨天的生疏全是装出来的……

他连忙结结巴巴的说:「不是,我……我从A片裡学的啊,昨天……昨天我太兴奋了,什麼都忘得乾乾净净,今天也想让你舒服一下嘛……你……觉怎麼样?」这话一说出来,连他自己也相信了,的确他本身就是有不少打算从A片付诸实践的技巧,这大概也是每一个看AV的处男会有的想法。

孟蝶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舒服倒是舒服……这如果是你从其他女人身上学来的技巧,我……我可不会放过你。」

「小蝶,」庄舟放心的笑了出来,有时候的女人吃点飞醋看起来是非常可的,他拥住她的身子抚摸起来,笑着说,「我昨晚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到,今天一天我就能搞外遇不成?你以为我是基努李维斯啊。」

孟蝶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指戳着他的前,「还不是你这大坏蛋嘴巴那麼厉害,刚才得人家差点出来。下次不许再这麼作我了。」

「真的不许麼……」他调笑着,手又摸到了她的腿间,用手指沿着润的上下磨擦着。

她嗯嗯的呻了两声,红着脸颊咬着嘴用头顶了顶他,低声说:「最多……最多每次只许你一回。」

说到一回的时候,她的脸都红到了耳,声音也细若蚊鸣。

他用手指拨开她两片,用指尖探了探道口,柔软富有弹已经沾滑的粘,做好了充分的準备。他不敢再多些花样什麼的节外生枝,分开了她的双腿温柔的吻住她的嘴,茎对準了她的,缓缓顶了进去。

这次依然觉十分愉悦,热的腔壁紧贴着动着,让部一阵阵酸麻,但却没有了那种紧张的大脑空白马上就想要一泻如注的觉,他平稳着自己的呼,缓缓地向裡顶着。孟蝶似乎还是有些不适,皱起了眉头,也有些僵直。

一直顶到最深,觉到了小嘴一样的一小团软,试探的用力顶了顶了,那软软的花心立刻在头顶上一,无比快,孟蝶也阿的一声放鬆了双腿,舒服的哼着。

同样是很普通的男上女下,却比起昨晚多了不止一点的愉悦,他兴奋的起来,儘管隔着套子仍然能享受到茎刮过道裡的时两人同时產生的快

着她的房,着那对酥变幻着各种形状,孟蝶也渐渐放开了身体,双臂环住了他的背后,小腿也勾回到他后,大腿大大的分开,方便他的茎出入。比起昨晚那一进入就得一塌糊涂,他今晚才算是真正的和孟蝶受到了做觉。

小肚子裡鼓鼓,但是内壁被磨擦的又酸又热又茎在体内磨觉让孟蝶不得不吻住庄舟好让自己不叫出声音。庄舟含住她的舌头,进自己的嘴裡,想要吃下去一样挑拨着,被孟蝶下面的嘴含着的茎也同样的又顶又磨。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麼会如此的兴奋,好像不用尽全身的力气征服身下的女人就无法证明自己真正的活在这个世界一样。

之前帮孟蝶口带来的高如果给她的只有疑惑的话,这次在他的中缓缓被推向的高峰则让她真正的瞭解了的愉悦,整个部在甜美的酸麻中颤抖动,一阵阵的把积蓄到了顶点的快从会扩散到全身。

他的背后一阵刺痛,是孟蝶的指甲留下了数道高来临的痕跡,他看着孟蝶想要哭泣一样的快乐的表情,听着她的红中充情慾和愉悦的呻受着她润柔软的道在高中的律动,再也抑不住的衝动,他搂紧了孟蝶,死死的吻着她的舌头,和她一起幸福的战慄着双双进入高

他在安全套中出了千万虫,而套子外的热腔道裡,充了她幸福到溢的浓腻汁

他突然有种扯下套子再来一次的衝动,好像生殖器官的直接摩擦和子卵子的结合能给他更多的安全

但最后他还是没有。整理好事后的一切,洁的孟蝶又钻进了浴室,他用纸巾擦净了下体,靠在鬆软的枕头上闭上眼睛开始慢慢回味令他欣喜的现实。

又矮又胖的自己,科幻未来的世界,终於离他远去了。

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沐浴的香气飘进鼻子,孟蝶温热带着些水汽的娇身子钻进了他身边的被子裡,一隻手臂自然的搭在了他的前。

「对了,舟,这两天我打算在你这边住。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孟蝶歪着脑袋,微笑着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这本就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但孟蝶这麼说,想必还有别的事情才对,「我巴不得你天天住我这边,只要岳父母大人同意,咱们直接搬新房都可以。」

她推了他的一下,笑着说:「大狼,不是这个意思啦,今天我妈打电话,老家来了些亲戚,反正……反正我和你也就差那麼回事了,我妈的意思就是让我和我那外甥女先在你这裡对付几天。」她咬着嘴偷偷了他已经软下来的小兄弟一把,「到时候说是我和她住,你自己睡,你看怎麼样?」

外甥女?这麼一说他好像听她说过有这麼个亲戚,既然是小孩子,多一个也无所谓,正好让孟蝶能光明正大的婚前住进来,难得那个古板的岳母大人会通融,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孟蝶那含羞带怯的一摸一下子又让他兴致高昂了起来,嘿嘿笑着从头又摸下了一个套子,「好好好,不过到时候怎麼安排睡的问题,咱们可要商量着办。」

孟蝶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又开了被子,搂住她抚摸了起来,惊讶地说:「你……你又要……唔唔。」还没说完,上下的嘴裡就都又含进了热乎乎的舌头,一软一硬的两块在她体内一鼓捣,她就再也说不出什麼别的了。

只有一句话憋在了嘴裡,这个澡又白洗了……

他的确听孟蝶提过那个外甥女,据说和孟蝶长得像,两人站一起就像一大一小两个姐妹一样,不过外甥女这个称呼只会让他联想到软软乎乎的小孩子,怎麼也想像不到怎样才能和孟蝶相像,大概是说和孟蝶小时候一样吧。

所以下班后打开家门的时候,庄舟着实吓了一跳。如果以前他还有遗憾过没有见过少女时代的孟蝶的话,现在这遗憾就弥补上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听见门响立刻踩着兔拖鞋笑瞇瞇的过来的,正是一个缩水般的孟蝶。已经发育的很不错的小股把牛仔绷得紧紧地,小蛮上那部虽然小了些,但已经在成长出骄傲的曲线,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细眉,笑的甜甜的小嘴红润滴,若不是那淡棕的染过的头髮和鼻樑上架着的眼镜,他真的要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孟蝶的少女时代。

他把视线从面前的小少女的处挪开,心裡暗暗惊叹现在的小孩子发育得越来越好了。心裡似乎有一种怪怪的觉,但一时又说不上来。

那小女孩到毫不怕生,笑着问他:「你就是我未来的小姨夫麼?长的不帅呢,看来我小姨眼光一般般啊。」

他挠了挠头,换好了拖鞋,把公文包和外衣收好,走向客厅沙发上坐下,「这个,男人是要看内涵的。」

小傢伙咯咯的笑了起来,棕的头髮晃,啪嗒啪嗒的跑回客厅,一下子跳到他面前扶着他的膝盖双眼晶亮的问:「我才不信,小姨夫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噢,女人看男人不就是长的帅不帅有没有钱嘛。」

他心跳有些急促,这小姑娘的上衣领口实在是过於宽鬆,那小白馒头一样的光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眼帘裡,可的是,他竟然觉得浑身发热,他连忙别开眼,耸了耸肩拉她坐到一边,「你也说了,我不帅,而且你也看得出来,我并不比你小姨富有多少。」

小女孩皱起了眉头,似乎遇上了难以理解的问题,然后突然一锤手心,笑瞇瞇的看着他说:「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上表现得特别厉害。小姨才愿意嫁给你得对不对!」然后她又疑惑的自言自语,「不对啊……看起来瘦瘦的,还不如我男朋友壮呢……」

他张口结舌,半晌才哭笑不得的问,「你今年多大了?」

小女孩哎呀一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站起来把手背到背后大大地鞠了一躬,「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就是这几天要打扰您的那个小外甥女,我叫周红妆,爸爸妈妈都叫我妆儿,你也可以这麼叫噢。我今年初二了,是大女生了,所以你和小姨想做什麼做的事情,不用偷偷摸摸的,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我自然会迴避的。嘿嘿。」她说着,还小大人一样挤了挤眼。

他的表情却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很费力才挤出了一个微笑,「那……。对了,你小姨呢?」再不岔开话题,他怕自己又会陷进那个自己本以为就要忘记的噩梦中。妆儿,这名字该死的巧极了。还是说自己以前听孟蝶说过这名字,梦裡才会梦见?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和孟蝶带着温暖笑意的温柔语声,「舟,你回来了?来帮我接一下菜。妆儿呢?有没有不乖?」

他快步走过去接过一大袋各种蔬菜和,走进厨房放好,回过身是一大一小两个相似的身影已经抱在了一起,「小姨,我刚才说小姨夫长的不帅,他都没有生气。」

孟蝶笑呵呵的楼着她往屋裡走去,斜眼偷瞄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小姨夫本来就不帅啊。你小姨胆子小,招惹不起帅帅的男生。」

清脆的声音有些惑,「为什麼啊,我们班的女生都只和帅哥谈恋啊。」

「你们那算什麼恋了,坐下看电视,小姨去做饭。」

他把袋裡的菜掏出来放好,孟蝶微笑着走了进来,穿着新买的围裙,还没有什麼油污,「你去和妆儿看会儿电视,我来做菜。」

他撇了撇嘴角,笑着说:「我也帮忙好了,和现在的孩子有代沟,做一起尷尬。」

孟蝶深有同的点了点头,挽起袖子开始洗菜,「现在的小女生啊,比我们那时候大胆太多了。」她低声音接着说,「听我大姐说,妆儿和男朋友出去旅行,都是住在一起的。算算时间……」她的脸红了红,吐了吐舌头,「竟然比我还早……」

他有些惊讶的差点把手上的土豆丢在地上,脑海中一下子出现了外面那个小女孩赤身体的躺在自己身下,随着自己的入扭动着,纯真脸上是复杂的,就像他梦裡的蕾雅一样……

「时代不一样了……现在的孩子,可能接触的东西多吧。」他摸了摸鼻子,驱赶着脑子裡那些古怪的黄念头,把注意力拉回到孟蝶身上,「所以将来咱们要有女儿,一定要好好的管教她才行。」

孟蝶促狭的笑着回头用手甩了他一脸水,「我才不生女儿,你呀,就别惦记着现实裡的美少女养成了。」

自从好友聚餐互相开玩笑说到宿舍裡一起玩美少女游戏的事情被孟蝶听见后,这就成了她时常取笑一番的话柄了。

笑笑闹闹中,倒也没有把晚饭做成黑炭,只是吃到那黑乎乎的炒蛋的时候,周大姑娘很不给面子的笑到了桌子底下,很大声的说:「小姨,你炒蛋的时候不会是在厨房裡干别的了吧?」

於是那一整晚,孟蝶的脸都红扑扑的。

其实也不是周红妆大小姐想得那样,孟蝶只是被他吻了几分鐘而已,他们还做不来厨房裡做的A片桥段。

不过等这个小外甥女走了之后,庄舟倒不介意试一下。

不过一定要在做好饭后,炒黑的蛋确实很难吃……而且,全让他一个人吃了。

晚上孟蝶和妆儿睡在了一起,虽然妆儿倒是很放得开的表示他们小夫睡在一起就是,发出什麼声音她只当听不见。可她越这麼说,孟蝶越不好意思。

庄舟只好独守空闺。

幸好他并不是慾望很强烈的人,还不至於因为晚饭前那情地拥吻而在被窝裡打手。儘管睡着前,他差点那麼做了。

而他收手的原因,是因为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握住茎时候,脑海中出现的那张脸,竟然分不清是属於孟蝶的,还是妆儿的,或者,是周红妆的……

他不是睡得很安稳的人,早晨的时候身边的奇异觉让他立刻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糊糊地看见一个穿着热和小背心的女人正往自己身边躺下,一双腿又细又白,热裡的股看起来浑圆翘

但那披散在背后的头髮,是棕的。

「妆儿!你干什麼?」他惊呼了出来。

那身子颤了一下,然后和孟蝶相似的小脸带着睡意转了过来,糊糊的凑近他的脸,哎呀了一声,「竟然走错房间了。」她咯咯笑着,啪嗒啪嗒的跑出了他的卧室,出门前还不忘在门口扭了扭她的小股,嘿嘿笑着说,「小姨夫,免费让你眼睛吃了冰凌,要谢我哦。」

他苦笑着坐起身子,看着被单下高高隆起的那一块,自我安着,「晨,晨而已……」

(四)

(G)

随后庄舟才知道,自己的麻烦远不止是那麼一点点。

孟蝶的工作原因,他和妆儿每天都会有很长一段独处的时间,他不出门际,偏偏那小姑娘也是个坐在电脑前就不动窝的,於是他只有鬱闷的坐在一边看小女生兴致地重重敲打着键盘玩着让屏幕裡的男男女女猴子一样跳来跳去还自称是跳舞的无聊游戏。

玩不到电脑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和孟蝶少了很多亲热的机会他也可以忍耐,他自认还不是一个很重慾的人,但有些事情却让他像被拴在夏天正午铁皮屋顶上的猫一样,愈发的焦躁起来。

他的上班时间比较晚,走的时候妆儿屋子裡还没有动静,他忍不住去敲了敲门,结果裡面还是没反应,他有些担心的推门进去,结果小女生正甜滋滋的大字型摊在上睡着,耳朵裡着耳机。被子被踢在了一边,身上穿的小背心翻捲的很高,几乎出了小半稍稍坟起的,一大截雪白的肚皮在外面,内也蹭得有些卷低,鬆紧带的上沿几乎能看到幼细的几

他连忙关上门退了出去,小腹窜动的火热是面对孟蝶的体时候也未曾有的动,如果说有近似的,竟是梦中与蕾雅做时的觉。

中午回来,才发现坐在电脑前的妆儿比起早晨也只多穿了一件热,看见他回来也只是笑笑,毫无多穿点什麼的打算。

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她正在电脑裡和一个男生视频聊天,时不时还对着摄像头或者拉拉小背心的肩带,然后便是一串清脆的笑声。

他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视线总是不自觉地往妆儿在凳子上扭来扭去的小股上飘去。聊着聊着,妆儿抬高一隻脚放在凳子上,用胳臂环住膝盖,开始噼裡啪啦的飞快打起字来,那刚刚盖过大腿的小热腿本来就和没有差不多,这下更是直接乾脆的了底,更糟糕的是因为一条腿屈起抬高的缘故,裡面的内又没有穿得很周正,一小半白丘尽收眼底,隐约还能看到裡面红的……

他连忙起身钻进厨房,专心张罗两人的午餐。因为大学时候喜玩些罗莉系的美少女游戏,有同学总说他是个罗莉控,他还颇为自得。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真的看着一个不到十四岁的美少女起了念。

是那个梦害的,他平復着急促的心跳,找着借口安自己,开始专心对付锅裡的速食麵条。

结果吃饭的时候,妆儿低头专心的吃着麵条,小背心的肩带滑了下来,他呆呆得拿着手裡的筷子,觉得自己的襠几乎顶到了桌子下面。

就这样过了叁四天,他开始觉得再这麼下去自己非要打手不可的时候,小丫头出去见网友了。

他终於有了和孟蝶独处的时间。

孟蝶送她出门反覆叮嘱路上小心没事就早点回来之类的话后,回身进屋正要进厨房,就被他一把拉进了卧室。

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如此的需要过,把孟蝶按在上就迫不及待的去她的裙子。她也有些吓到,呆呆的挣扎起来,但对着他又不好真的去踢打,只好一便面红耳赤的低声骂他大狼一边和他在内的带子上拉锯着。

「才叁天啊……哎呀,好歹……好歹先吃晚饭……天才擦黑啊……唔唔……大……大狼……」

孟蝶怕扯坏了内,一鬆手,小内一下子被扯到了脚踝,身子被按在上起不来,裙子也被高到间,她看着窗外还明晃晃的,又没有拉窗帘,羞的连前的肌肤都有些泛红。

他在孟蝶高耸的房上又抓又捏,柔软弹手的隔着衣服依然手良好。

「你轻些……捏痛我了。」孟蝶抓着他放在她前的手,有些不适应这种略显暴的动作,但这暴却让她的体内也有些发热。尝过了高的滋味,在这叁天裡到寂寞的,可不仅仅是庄舟。

所以当庄舟吻着她的嘴开始解她前扣子的时候,她也伸手去他的子。

既然两人都想,那还矜持什麼呢……

孟蝶终归没什麼经验,解开了他的带也褪下了他的子,但那热腾腾的茎弹进她的手裡的时候,她只懂得拢起手指握着,连套也忘了去做。

情慾发的庄舟顾不上教她如何用手,把孟蝶的衣襟拉开之后推高了碍事的罩,一口便含住了高耸的房顶上殷红的珠,他拚命的晕,捏摸着那两团丰盈的软,就像为了让自己相信成的女人才是自己的需要一样。

「舟……别……别了……你把我口……啊啊……都漉漉的了。」孟蝶开始息着扭着身子,想躲开庄舟对她房的进攻,但被他牢牢在身下动弹不得,头还是只能被他的舌头恣意玩

他嘴上的动作毫不停歇,手指触摸着孟蝶的腿外依然乾燥,但併拢的裡已经能觉到热的气息。

他沿着孟蝶的上下滑动着,嘴巴更加卖力的挑逗着她,整个雪白的半球上都佈了他的痕跡,终於,孟蝶发出了细长的呻,摸在她下体的手指清楚地觉到一股温热的细从她的的泌了出来。

他迫不及待的扶正了自己的茎,在孟蝶的户外磨蹭着。

孟蝶突然醒觉什麼一样哎呀一声,撑住他的口说:

「舟,带……带套子……别……别啊啊啊……」她的提醒已经来不及,骤然被填道那充实的愉悦让她的话顿时变成了酸软的呻

庄舟抬高孟蝶一条腿抱在怀裡,把拖鞋甩手扔在身后。孟蝶的脚一直都很漂亮,纤细的足踝,小巧秀美的脚掌,柔软的脚趾,趾甲还染着淡淡的粉。他一边顶进孟蝶娇多汁的深处,一边把孟蝶的脚捧到嘴边,轻轻吻着她的脚掌。

「哎呀……啊啊……哈哈……」孟蝶颤抖着脚想缩回去,却被他牢牢抓住不肯放鬆,脚掌上舌头的动作让她一阵酥麻一阵钻心的道裡摩擦的酸软觉让她不停呻,脚上的奇怪快又让她忍不住要笑,「舟,别……别这样……好……放开……脏啊……唔唔……」

虽然嘴上在抗拒,身体却终归还是老实的,滑腻的汁渐渐充了紧窄的道,一一送间顺畅又愉悦。

庄舟这叁天被妆儿半的身体勾起的慾望彷彿找到了发洩的渠道,他抚摸着孟蝶的大腿,亲吻着她的脚,下身凶狠的动作着,双人发出呻般的声音,节律的摇晃着。

「舟……轻点……」孟蝶被的有些不过气,下身一波一波的衝击撞的她子颈都阵阵麻痺,痛的道被磨的很是舒,却让她有些吃不消了。

趴在她身上又狠狠顶了两下,庄舟息着收住了动作,喃喃地说着对不起,把茎深深埋在她的体内,暂时不再动弹,「是我太衝动了,没有忍住。……是不是痛你了?」

柔软的腔子被热乎乎的茎烘的一阵阵酸软,她不安的挪着部,却又不敢动作大了,只是用心磨蹭着在裡面的头,「唔唔……没……只是你动的太狠,得我……得我好像全身都散了一样。」

本来停下就有大半是因为没有带套子,耐久力不足,而他又不想这麼快就,结果孟蝶在他身下这一磨,软乎乎的心吐着腻汁贴住头那麼的,让他一股电般的快直衝后,也顾不得孟蝶是不是足了,奋力晃着在她中搅动了两下,脑子裡想着要出来再,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跳动的茎本能的紧紧抵着因愉悦而动的道尽头,畅快的起来。

那股热起了孟蝶身体的反映一样,紧窄的腔道更加紧缩,像是要把他搾干一样紧紧着,直到他憋的管道中再也不剩一滴

他看不出孟蝶是不是也到了高,她虽然脸红扑扑的一幅心醉神的样子,但并不像那次自己给她口时候那麼兴奋。

「哎呀……了好多……」她起身弯用纸巾去擦黏糊糊的股间,娇嗔的捶了他一下,「讨厌,要是有了孩子,憋死你我也不帮你捋管子。」

捋管子是他们几个哥们聚会时说到荤处经常提到的词,没想到被孟蝶这时说了出来。他一愣,然后笑了出来,

「真要是有了,我自己来。保证不欺负大肚婆。」

脑子裡却浮现出孟蝶那纤细的大成一个圆球的样子,怀孕的女人房更加丰也变得肥厚,别有一番情趣……

他连忙甩了甩头甩掉一脑子荒唐的念头,整理好衣服。

孟蝶收拾整齐走进厨房做饭,他还意犹未尽的跟了进去又亲又摸的,最后被她哭笑不得的推了出来,无奈的说:「你啊……不想进厨房就说,哪有这样给人捣的。」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才有些担心的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自从那个梦发生之后,自己的慾望好像变的强烈了许多,尤其是在想到一些奇怪事情的时候,比如想到妆儿那青涩未成体,想到孟蝶怀孕后丰的双和大腹便便的样子,甚至在刚才自己达到高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想在孟蝶的上扇上一巴掌的衝动,看着白皙的泛起红的掌印,洁白的体随着疼痛而扭动……

他恐惧的看向自己的襠,起的茎前所未有的坚。他弯下,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双手摀住了腿间,一直到孟蝶惊讶的端着盘子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疑惑担心地问:「舟……你那裡……拉伤了?」

他挤出一个微笑,开玩笑的站起来:「怎麼会,吃完饭妆儿还不回来,我就让你看看它有多健康。」

孟蝶噗哧笑了出来,呸了一口把菜往桌上摆着,「没正经的。」

但没想到的,妆儿真的吃过晚饭很久也没有回来。

孟蝶明显的慌了起来,开始用家裡的电话拨着她的手机,一遍又一遍,但一直无人接听。

庄舟这下也担心起来,小丫头人生地不的,难道真的被网友怎麼了麼?偏偏妆儿出门什麼也没留下,要去哪儿要见谁谁也不知道,两个人只有焦急地坐在沙发上,无可奈何。

「咱们报警吧。」孟蝶忍耐不住起身要去打电话报警的时候,门铃叮咚一声响了。

庄舟慌慌张张的衝过去开门,大门刚一打开,一个带着酒气的娇小身子就软绵绵的扑进了他的怀裡,带着醉意的声音竟有着哭腔,「小姨夫……救我……」

庄舟吃了一惊,这身子软绵绵竟没有什麼力气一样掛在他身上,他一把把她抱起来,往她和孟蝶暂住的卧室走过去,孟蝶惊讶得锁好门跟着问她:「妆儿你这是怎麼回事?」

妆儿濛濛的也睁不开眼一样,嘴上晶亮的膏也被吻糊了,成对儿的大耳环也掉了一个,她呻一样抱怨:「那群王八蛋……要……要强姦我。幸……幸好,我把放了药的酒……灌给那个王八蛋了……另一个傻丫头……没跑出来,被他们带走了……」

庄舟把她身子放在上,孟蝶紧张的凑过去问东问西,但妆儿没回答两句,就小脸一歪,睡过去了。

「看样子,是遇上狼了。还好没出事。」庄舟安着孟蝶,一边帮妆儿把那细带的高跟鞋下来,小小年纪穿得这麼骨,也难怪别人起歪念头。

托住那纤细的脚掌的时候他竟有一瞬间的失神,那小小的白皙秀足从鞋袜中解放出来的时候竟让他有些捨不得放下。他抚摸了一下,然后害怕孟蝶看见,就去另一隻鞋,藉着鞋的机会,他偷偷在那小脚丫上捏了捏,心中一阵动。

孟蝶只顾的上照顾妆儿,也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一番收拾之后,时间倒也不早了,庄舟帮手收拾的时候大了眼福,兴致直想再把孟蝶拉进卧室,但孟蝶明显没有一点兴趣做做的事,看起来担心又疲倦。他也只好仅仅拥着她坐在沙发看电视,嗅着她身上沐浴的柠檬香安静的坐着。

躺回到上,昏黄的檯灯也被关掉后,黑暗和柔软的一起包裹了他身体,他闭上眼睛,脑中忍不住开始幻想妆儿今天的遭遇。

她穿着成的妆扮,小大人一样坐在一群男孩子中间,说笑着,男孩子们一边开着下的玩笑,一边往她和另一个女孩子身上动手动脚,酒一杯杯的减少,两个女孩子的衣服也越来越单薄,她觉得有些不对,开始推拒凑到嘴边的酒杯,扭头的时候,一个少年往两杯酒裡弹了些粉末,笑着劝她。

她接过酒杯,带着醉意笑着,然后把酒灌进了搂着她的男生嘴裡.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生和另一个女孩子都脸发红,整个人都糊了起来,她叫骂着站起来,却被身边的另一个男孩子灌了半杯掺了药的酒,她一腿踢翻最外面的瘦子,骂骂咧咧的跑了出去,跑到门口,已经有些踉蹌,幸好一辆出租车带走了她已经开始糊的身体。

另一个女孩子却被那群少年笑闹着带进了破烂的旅馆,她比妆儿要小一些,可能还不到十叁岁,那群男孩子光了自己的衣服,也把她剥的光,和扣着的手掌差不多凸起程度的娇小房一下子就落进了叁四隻手中,嫣红的的头被扯成细长的一条,痛得她哇哇的叫着。

但马上叫声就被堵住了,以硬翘的茎。她呜呜用嘴巴含着进来的茫的着。

细白的腿被分开成将近直线,白白的小馒头一样的丘上的裂张开,像他梦中的蕾雅一样没有一丝髮的乾净部马上被一个男孩子的舌头佔领,没有技巧纯粹的在每一处够得到的地方着。很快口水就润了紧闭的道口,男生们七手八脚的把小姑娘摆在边扯开她的双腿,一个最高大的男生赤的站在她腿间。

她伸出手徒劳的推抵着男生的小腹,但马上双手被拉到两边握住了另两茎,随着半声哀鸣——后半截被一堵回了嘴裡,紧窄的小被彻底的突入……

庄舟气,幻想中的那个被轮姦的女孩儿时而是妆儿的面孔,时而是梦裡蝶儿的脸,但不管哪一个,那带着少女甜美青涩的五官都令他兴奋到了极点。

他的手飞快地在自己的襠裡套着,然后在幻想中的那群男孩子往女孩儿的体上的时候达到了高

他疲惫的把粘糊糊的纸巾丢进纸篓,慾火却并未因而消失,只是稍稍平息而已。

他在上翻来覆去愈发焦躁,生理的疲劳和神的亢奋矛盾的织在一起,让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什麼时候,他才进入了梦乡……

(h)

梦?庄舟很少睡到一半醒来,但确实下身的茎正传来一阵阵快,温热,还有一条柔软的舌头,贴心的在他的头稜侧去。

他舒服的哼了一声,半睁开了双眼,接着猛的瞪大,天花板是古怪的金属泽,没有吊灯,四周是能发光的巨大晶体——他并不陌生,这是巴特的房间,或者说,是他的房间。只不过,是在梦裡.

该死,又到这个梦裡来了。

他拍着额头,坐起上身,本以为是蕾雅蹿出了屋子在替他口,结果起身才发现专心致志地爬在他腿间的嘖嘖有声,是那个娇小可的机器人——蝶儿。

他四下看了看,还是他从梦裡醒来时候的样子,自己甚至还穿着那时候的衣服。记忆自动接续上了当时的情况,他皱着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些尷尬的问:

「蝶儿,你……这是在做什麼?」没记错的话,蝶儿应该是被他拥在怀裡睡着才对。

蝶儿慢慢着茎侧把吐了出来,甜甜的笑着说:「主人你的突然硬了起来,蝶儿看反正也要早晨了,就想帮主人含出来,谁知道主人醒了。」

他看着蝶儿天真的表情,红的小嘴嘴角还掛着一丝晶亮的口水,在嘴头间拉出了一条细长银丝,他心裡一阵火热,坐直了身子索掉,把蝶儿拉进了怀裡,颤抖着用手抚摸上了她的膛。

那裡紧绷而充,虽然没有高耸而出的峰,却让他仅仅是隔着衣服抚摸就一阵动。

蝶儿长长的嗯了一声,把头靠在他前,滑溜紧实的小股坐在他大腿上,股沟正好夹住他的头。蝶儿瞇起月牙似的眼睛娇着说:「主人,你又在做的事情了……」

着蝶儿细腻不见一点孔的颈后肌肤,福至心灵一样笑着说:「我还要对蝶儿做更的事情。」

蝶儿背过双手握住顶在她股上的茎,一面慢慢套动着,一边发出甜美的哼声,「主人都很久没对蝶儿做过的事情了……」

他有些疑虑机器人能不能用来,伸手拨开了蝶儿睡裙下的小内,手指顺着和人没有什麼区别的温热细腻的肌肤往裡摸去,接着就摸到了那没有一发,光洁柔软的娇户。

暴的姦蕾雅的时候他只是纯粹的忍耐不了而宣洩,本没注意自己进去的地方除了紧之外和成女人有什麼不同,现在却可以用指尖仔细地摸索描绘了,这样一个带着背德快的小女孩的股间。

「蝶儿……你真的是机器人麼?」他的手指不断的探索着,丘还很单薄,在肌肤上按能清晰的觉到坚硬的骨,软娇小玲瓏,紧紧的收拢在一起,指尖抚过的时候,能到她整个羞处都在轻微的颤抖,顶端的芽几乎还未发育,包覆在皮中,外观上没有什麼不同,就像一个真正人类小女孩一样。

蝶儿随着他的抚摸发出低低的呻,十分享受的样子,「主人……蝶儿是人体改造的啊……主人当初因为花了好大一笔钱,足足和蝶儿在屋子裡一起待了一个月,一有体力就要做,差点把蝶儿坏呢……」

人体……这是……真正的女孩子的身体?他的手顿在了她的股间,但手指已经挤进了之中,指尖停在了小小的口,那小一缩一缩的,一股股热冲在他的手指上。

「主人?你怎麼了?蝶儿……蝶儿下面都热起来了……不要停下来啊……」蝶儿鬆开握着他茎的手,撑住他的大腿,娇小的身子挪动着,主动用那小含进了他的指尖,然后急促的息着晃着小股,让他的指头在她的小裡进出起来,「啊啊……主人的指头……好热……好糙……磨得蝶儿……好酸……好多水……出……出来了……」

指尖一片滑,他忍不住把手指往深处捅去,小裡的阻力很大,佈了细密的褶皱,但裡面已经有充足的润,而且越往深处,曲折细长的道就越生出一股往裡觉,周围的粘膜动着想要把手指下一样,要是真的把进去,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快。

他把手指稍微曲起,想仔细地摸摸这未的女生殖器的内部,没想到这简单的一扣,蝶儿就啊的叫了一声,娇小的身子猛地一弹,双腿颤抖着绷紧,低喊起来:「主人……啊啊……主人……蝶儿……蝶儿要来了……啊啊——!」弹力十足的肌猛地箍紧他的手指,绕着一的,蝶儿啊啊的叫了几声,才虚一样靠在他怀裡娇嗔着抱怨:「主人……你把蝶儿的等级开那麼高……就不要做前戏了好吗……这样……蝶儿会受不了的。」

等级?他从字面上猜测,这大概是仅仅是手指就让她有高一样的反应的原因了吧。看来……即使再像人类,这也只不过是个改造过的玩具。

他的兴致突然少了大半,但残留的慾望还是需要解决一下,他抱起蝶儿的身子,让她的股间正对上了他起的茎,的放下。的挤进了蝶儿的下体,红的裂被撑开,多汁的紧紧茎的两侧,还没完全入就一阵舒

蝶儿软软的任他抱着放下,头顶进她体内的时候,她的呼都屏住了一样涨红了小脸,紧紧抓着睡裙的裙角,皱着眉一幅既难受又快乐的样子。

他的头好像顶在一团没有入口的软上一样,虽然佈滑的粘,但深入仍然无比困难,进入的部分被紧紧地圈住,婴儿的小嘴一样用力的着。

比起蕾雅的小更紧,更热,更加销魂。虽然心理上觉不那麼兴奋,但体的足是直接而强烈的。他一横心,确定了大半个头已经道之中后,索拉着蝶儿的往下一沉。蝶儿大叫了一声,整而入。

这真的是娇小的不可思议的身体,他抱在她小腹的手几乎能觉到她的小肚子因为自己的入而有一条微微的凸起。

他的茎也有些发痛,紧窄如斯的让他怀疑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入而撑裂,内壁确实的紧绷到了极限,但他的茎还在因为愉悦而膨

他试着往外门紧紧勒着他的部,让裡面好像真空一样随着他的出有外翻的觉,蝶儿更是受不了的摆着头,哀鸣起来,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动……蝶……蝶儿要坏掉了……啊啊啊……」

他真的有些担心,但潜意识裡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没事,他可以放开去做。他起身子,让蝶儿的身子扑到了沙发边的茶几上,下半身被他抬起,细白的腿被他握在手裡分开到侧,这样,他有些肥胖的肚子就再也无妨阻挡他的动作了。

蝶儿的脸贴在玻璃上,口水从嘴角出洇成一摊,映衬着天真的脸显出复杂的

他费力的,然后猛地一顶,口的红肌再次被扩张到极限,粉白的丘被佔据的的。

虽然那紧小的不断的搐着好像到了高一样,但内仍然一直是足够润滑的体,并没有更多的泻出来,不像蕾雅那一晚被他姦的足足染了小半个沙发。

他动了几十下,息越来越剧烈,快不断升级,但上却没了力气,他抱住蝶儿的股,顶在她的腿间打算休息一样,茎就那麼泡在了她的道深处。

没想到蝶儿的小缓缓动着等了片刻之后,竟然开始剧烈的动起来,娇的内壁彷彿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绕着他的茎一下下的夹着,他本不用动就能享受到莫大的快,他看向蝶儿的脸,蝶儿正咬着嘴一副用力的样子,嘴裡发出温腻的嗯嗯的声音。

道尽头的花心也张开了小嘴包住了头,滑的在上面摩擦门处绷紧的更是肿而充血,牢牢得勒紧了他的部,一下下向裡收着。

这全方位立体的刺让他的快快速上升,在蝶儿伸出小手摸到他的袋,温柔的抚摸着那两个紧绷的蛋的时候,他终於坚持不住,就这麼在她的身体裡出了

他坐回到沙发上,哈哈的气,蝶儿却马上恢復了神,蹦蹦跳跳的从茶几下来打开裡屋的房门,然后对着屋内岔开了双腿。他正奇怪,屋内呜的一声爬出了一个娇小洁白的身子,蕾雅兴奋的在蝶儿的丘上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又,每一滴浆都没有放过的全部进了嘴裡.

他看着这两个小女孩组成的画面,顿时喉咙一阵发紧,口乾舌燥起来。

蝶儿看着自己的股间被的乾乾净净,才放下睡裙,拍了拍蕾雅的头,然后指了指沙发。蕾雅晃了晃脑袋,呜汪的叫了一声,直接跳上了茶几,扑进了他的怀裡.

他被这热乎乎的小身子撞了个怀,还没来得及搂住蕾雅光溜溜的身子,她就滑到了他的双腿间,一双小手把他已软化的茎捧住,阿呜一下进了嘴裡.热的口腔包裹住软垂的虫,滑溜溜的舌头仔细的清理着上面残存的每一丝体。

他手伸了伸,又收了回来,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蝶儿在另一间屋子裡换好了衣服,穿着可的粉洋装走了回来,笑瞇瞇的坐在他身边,好奇地问:「主人,你昨晚梦见什麼了麼?」

「嗯?」他正受着那柔软的舌头带来的丝丝麻,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的疑惑。

蝶儿靠在他怀裡,奇怪的说:「可是蝶儿听到主人说梦话了呢……是主人以前在蝶儿的系统裡装过的古老语言系统裡的文字呢。」

他浑身一颤,被蕾雅的有些抬头的慾望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你……你开什麼玩笑。」这裡才是梦……自己怎麼会在梦裡说梦话!

蝶儿有些委屈的嘟起了嘴,「蝶儿才不会骗人,蝶儿又不是你们人类,动不动就说谎。不过主人说得很小声,蝶儿其实是被主人的硌醒了才听到的。」

他有些混,自己要怎麼才能证明现在这些不过是自己在做梦?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臂一下,很痛。但是,庄舟也会痛阿。

他轻轻拍了拍蕾雅的脸,然后起身从蕾雅的嘴裡开,蕾雅失望的看着半起的茎离开了自己的嘴,叫了两声,大大的眼睛可怜的垂下。他让蝶儿陪着蕾雅,自己随便套了条子离开了房间。

他想去见妆儿,那个这裡的他的太太。他隐约觉得,那些被加了密码的视频能帮助他离开这个梦境,他在这个梦裡呆得越久觉就越害怕,那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而作为他的子,至少应该知道些什麼才对。

他走上叁楼的时候,那个可的丰女佣出了很惊讶的表情,看来他确实很久没有来过子的卧室了。虽然告诉自己这是梦裡,可他还是觉得有些愧疚。

卧室的银大门无声无息滑开到两边,裡面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科幻陈设,他走过外间书房一样的屋子,四下打量了一下那些自己一看就生出一股厌恶的机器,连书架都佈了铁灰的管线。

裡面只有一道金属门,自然是通向妆儿的睡房。睡房门口还有一个闪烁的光虚拟屏幕闪动着「德芮姆女士、92/秒、体温偏高、非正常睡眠状态……」等等一长串数据和奇怪的文字描述,并随着时间在变化。

门边是个手掌一样的印模,他把手放在上面,印模闪动了一阵,一道温暖的光线扫过他的手掌,接着门无声无息的滑开到一边。

他低着头向着怎麼开口,走进了卧房。但他抬头想要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来得并不时候。

那张是很大的金属圆盘,上面罩着柔和的发着蓝光的罩子,圆盘上有华贵的垫和枕被,妆儿就睡在那上面,温和的光一样的光线撒在她的身上。

她带着像是眼罩一样的金属眼镜,挡住了她上半张面孔,但出的鼻子鼻翼扇动着,发出娇美的息,脸颊显得十分红润,一张红艷的小嘴呢喃着动人的呻,小舌难以忍耐一样着嘴

被子被踢到了一边,大半落在了圆盘下面,只有一角盖着她雪白的肚皮,她一手放在自己的前,放在那并没有任何遮挡的丰美房上,无意识的按着,另一手穿过了盖在肚子上的被角,隔着薄薄的真丝内在隆起的丘上抚摸着。

那裡的布料已经浸得透,能清楚地看到黑影和一点点的轮廓。

她的双腿大开,绷紧的秀足上足趾舒展张开,每当她的手在丘上一摸,她的就向上微微一拱。

就他所知道的,这个世界并不缺乏取悦女人的道具或仿生人,但这屋子裡并没有见到这些。她只是单纯的用手取悦自己,像是梦一样伴随着人的梦囈。

他突然一阵心疼,梦裡的自己究竟冷落了这个女人多久,她才会在有自己丈夫存在的房子裡独自睡到在清晨自

但这幅画面显然是人的,虽然比不上蕾雅和蝶儿的青涩身体的惑,却也足够让他的情慾发。

他的视线滑过上成美丽的娇躯,从立的峰到平坦雪白的小腹,再到她笔直结实的双腿间柔软娇的私处。

这是他的子,而她正需要安……

了口口水,觉得先足了她再问,应该更容易问出想要知道的事情。

於是,他走过去,轻手轻脚的掉了子,爬上了她的

7moonlight 说 : ↓

(五)

(i)

他爬到了仍然沉浸在自快乐中的妆儿身上,双手撑在她的侧,看着随着呼起伏的粉酥房,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了那立在顶端的头,双夹住红红软软的那一小条,用舌尖挑拨着。

微微颤动的女体突然绷紧,小嘴里发出疑惑的声音,马上那近乎完全赤的身子就变得僵直,他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口被用力一推,整个人翻倒在那圆盘一样的边。

他瞠目结舌不知所措,就看到妆儿受惊了一样拉着被单遮蔽着身体,连眼上的罩子也来不及摘下的,就慌忙的伸手去按边的一个控制台。

他几乎是本能的大喊出来,「妆儿,是我!」

修长的手指顿在了红按钮边上,然后缓缓地收回,摘下了那个巨大的眼罩。

「巴特,怎么……怎么是你……」妆儿看着摔在边的他,脸上突然浮现了羞赧的红,不安的着拉在口的被角,「你……你怎么来了?有事么?」问到最后,她抬起的双眼竟然带着一丝炽热的期待,彷彿在希望他不是有事才来的。

他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再次爬上了,现在他突然只想好好的抚这个女人,这个寂寞的挂着子名分的可怜女人,他探过身子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就像自己本来就知道这里是她的带一样,「妆儿,我是你的丈夫,本来不就该在你的房间么……」

她浑身一阵细微的战栗,微微偏过头躲开耳垂的火热,低声抱怨着:「真讽刺,你竟然在失忆之后才想起你是我的丈夫……」

「空白,正好是从新开始的机会,不是么。」他低喃着,真正的把妆儿当作了被自己冷落很久的子一样,细细的从她的耳开始向她的颈子吻过去,接着在她玫瑰上轻轻一吻,认真的说,「妆儿,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既然现在是你的丈夫,我就会把你当成子好好呵护。」

妆儿撇了撇嘴角,微微侧头,眼角竟有水光闪动,「真可笑,我……我竟然真的觉得你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巴特……他绝对说不出这种话。」

他温柔的拥抱住她,轻轻地把她倒在上,抚摸着她的侧,缓缓的滑向她分开的大腿内侧,「妆儿,也许……巴特也想对你这么说,只是……只是他说不出口吧。」

妆儿轻轻的呻起来,摇了摇头,带着一些嘲轻轻地说:「人是很难改变的。就像你,也是失去记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不想再把话题带到失忆上面,他知道说服妆儿相信自己是在梦里来到这个世界很难,现在他起的受到的那股间的告诉他,现在讨论问题是很不合时宜的,於是他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

他有些惊讶的发现,妆儿对吻竟然如此生疏,他挑拨开她紧闭的嘴,伸进她嘴里的舌头得到的是完全生涩的回应,就像是一个初恋的小姑娘一样,不知所措的小舌只懂得僵硬的合着他的舌头。

想想他和孟蝶,虽然很晚才走到最后一步,但很早就已经吻得昏天黑地。

他还想再做些前戏,但妆儿已经等不及了的样子匆匆地握住了他的茎,张开双腿拱着,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哼。

已经被她的手牵引到了门前,他也就不再多费功夫,顺着她的手的力道向里一顶,一阵温软的觉贴上前端,头毫不费力的就挤进了一个润腴的小中。比起蕾雅和蝶儿那充的紧窄,妆儿的身体少了很多刺,但舒适而温暖,温热的腔道兴奋的动,久旷的花心被他第一次顶到就酥软不堪的吐了大量的体出来。

妆儿的四肢紧紧的攀住他,张着小嘴啊啊唔唔的呻着,并不烈,但含着愉悦。他艰难的移动着身体,让茎在她的体内进出。

「巴特……啊啊……你……你要是能……唔啊……能一直失忆下去,那该多好……」她放合着他的动作,柔细的扭着,丰腴的雪白部又转又摇。

他本以为妆儿很快就会被他送上高,但一直到都酸了妆儿依然不轻不重的呻着扭动着内滑腻依旧却觉不到高要来得迹象。

他抱着妆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上高高地翘起浑圆的股,从她的股后面干了进去,这个姿势妆儿也可以方便的向后拱耸着自己动作。

他一手抚摸着她的,一手绕到前用手指开始刺她的核,的时候也混进了搅动和研磨,这几乎是他的浑身解数,但妆儿仅仅是加快了摇摆股的速度,呻的声音反而更小了。

他用力冲刺了几十下,后积蓄的快逐渐溢,妆儿应该是也觉到了体内的茎逐渐涨到了最大,突然从他身前挣,回身猛地把他扑倒,叉腿坐到他的身上,主动用下体进了他的茎,然后上下前后的费力摇摆着细,伏低身子垂着一对丰腴的房哀求一样呻着:「吻我……像刚才一样吻我……」

他抬高身子,搂着她的脖子吻住了她的嘴,舌纠中她的下体仍然快速的磨着他的茎,很快就让他达到了高,他用力的把茎往她身体里顶去,尽可能得让洒在她最娇柔软的深处。

她浑身颤抖着吻着他接着他的,足足保持了这个姿势将近五分钟,才娇着翻身躺到一边,有些回味的用手抚摸着丘上漉漉的

他侧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带着些歉意说:「对不起,我没能忍住。」

她却出了一种足而欣喜的表情,「巴特……结婚以来,这是我最高兴的一天。」

他有些疑惑的说:「可是……你还没有高。」

她收回下的手,轻轻地用舌尖一上面的混浊体,淡淡的说:「巴特,现在的我很庆幸你失忆了。那些高不断的子里,我从来没有过今天这样足。」她的眼角突然滚下了一滴泪水,滑过她的脸颊落进了华贵的被子中,「我今天……才终於有了做你子的觉。」

他低着头,看着她姣好的房在自己的手中变幻着形状,「巴特……真的那么差劲么?」

妆儿的眼中出现了一种複杂的情,沉着说:「不……以前的你……只是太过自我,觉得自己喜的方式便是。或者,你以前从来没有过我。」

「不。」他口而出,但马上变得不知道如何接下去,讷讷的说,「巴特……肯定不会随便娶个女人的。可能……」他想着自己看得那些视频中那个空虚无聊到只剩下望的男子,迟疑着说,「他只是……不知道怎么来你。」

妆儿撑起身子,专注的盯着他,看到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歎了口气,轻轻地说:「你在梦里学到了很多,那些无聊的娱乐片文学,看来并不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他勉强笑了笑,不愿意就这个问题多做争论,回到现实后,这里毕竟只是梦境而已。

「巴特……」她抚摸着他的脸颊,「希望这次我能为你生个孩子。一个能接下我担子的孩子。」

两人像真正的夫一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直到门口的不知名的仪器发出了悦耳的音乐声,妆儿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了,「巴特,我准备去上班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妆儿,你……知道我那些视频的密码么?」

妆儿停在滑开的金属门门口,回头带着有些鄙夷有些失望的情绪看着他,半晌才轻轻地说:「有我的名字的,密码就是我的名字。其他的,我不知道。巴特……」她摇了摇头,歎了口气,「你,终究还是你。」

他无心咀嚼妆儿最后话里的含义,他迫切地想知道那些视频里的内容,冥冥中好像有个声音在指引他,告诉他只要看到巴特的过去,一切就有了清晰的方向。

妆儿去洗漱打扮的时候,他匆匆的套上了子,和她吻了一下,奔下了二楼。

一进那悉的房间,他就拉着蝶儿直奔那放着屏幕的大桌子上,急匆匆地把她推到在桌子上。

蝶儿着小股嘟着小嘴把裙子起把腿分开,嘟囔着说:「主人,你还要啊?」

他啊了一声,然后就看蝶儿开始抬高股向下拉着小内,连忙摆手说:「别别,穿上,我是要看视频文件。」

蝶儿登时羞红了脸,飞快地把衣服整理整齐,然后垂着头一边拉高上衣把传输线接上,一边抱怨:「主人平常都是晚上才看,蝶儿怎么知道你突然变卦……」

通过了口令审查,他找到和妆儿有关的几个路径,在上面双击输入「妆儿」作为口令,没想到确认之后竟弹出了密码位数不足。

他愣了一下,想了想,输入了「德芮姆·弗莱」,这次确认之后,屏幕上终於出现了一个小锁啪的一下粉碎的动画。被封锁的路径终於展开。

在第一个文件上轻轻的点下了播放,他靠在椅背,看着屏幕变黑……

再度明亮起来的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他悉的四角都是摄影设备的大房间,屏幕依然分成四块忠实地记录着屋子的每一处细节。

真的音响效果忠实的传达着画面里妆儿的声音,那声音充了惊讶恐惧和无助。

「巴特……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我下来!」

屋子的中央垂下了一条柔软半透明的纤维绳,绳子紧紧的绑着妆儿的手,让她的身子只能悬在地上,足尖刚刚能够触到地面。她的身上穿着睡衣,脸上还带着被单留下的引子,赤的双腿不知所措的摇摆着,「你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绑着我?」

门无声的打开,他拿着一条黑的多头鞭走了进来,静静地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身体说:「弗莱太太,你有一个美丽的身子……不过,为什么它要如此成?」

「巴特……你要干什么?别……别这样,我……我道歉,我昨晚喝多了些睡着了是我不对,你放我下来,我会好好尽一个子的义务的,求你……」妆儿看着他举起了鞭子,惊恐的哀求着,但马上,那鞭子就飞快地落在她的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

「啊啊——!好……好疼。」妆儿的眼泪立刻了出来,被出一条红印的腿剧烈的颤抖着。

「乖,亲的。」他轻轻抚摸着妆儿腿上的鞭痕,蹲下身子用舌头轻轻的着,低喃着,「我是为了让你快乐,让成女人快乐的方法我只懂这一种,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不快乐!我疼!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妆儿鱼一样扭着,但大腿被他死死抱住,舌头越越往里,逐渐滑进了她的股间。

她身子僵了一下,脸上出现了茫的表情,大腿上的肌肤出现了细密的小疙瘩,「唔唔……你……你……」她哼了两句,但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发出了混杂着疑惑的痛呼,因为他正张开嘴轻轻啃咬着她大腿内侧的肌

用脸颊贴着她的大腿摩挲了一阵,他动手褪下了她的内,底侧的布料清晰显出了一点水痕,「你会喜上这种觉的。」他温柔的说着,伸出舌头在她系数的发中探索着,同时一巴掌打在了她高耸的股上。

「啊!」她的股疼得一阵颤抖,股间的觉又让她浑身发热,她哭泣着低头对他说,「巴特,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你什么也没有做错。」他站起身,绕到她的背后,挥起鞭子向她的股,兴奋的说着,「我很喜你,但我知道成的女人都不容易足,我你,所以我要让你能接受我带给你的快乐。」

她的身子随着鞭子的响声一下下的动着,大声的惨叫着,丘上覆盖的睡裙下摆渐渐破烂,出红肿的柔软丘。

「你瞧,你的身体学习得很快。」他气,从背后用力抓住了她一边房,大力的着,另一手丢掉了鞭子伸进她的腿间,罩住丘用中指扣摸着,「已经淋淋的了……你竟然还是处女?一定经常自吧。」

「胡……胡说!好疼……你……你不要那么用力啊……」妆儿的脸都变得有些发白,口的肌肤出现青青紫紫的瘀痕,但被中指不断抚摸挑的膣口出现了明显的晶亮水痕。

「嗯嗯……不输给小女孩的紧呢。」他发出讚歎的声音,一截指头用力挤进了紧闭的中间,想必已经刺进了处女的入口。

「啊啊……疼……疼……别……别往里了!」妆儿拚命的踮起脚,想让那指头不能再深入,但被吊着的身子只是徒劳的扭动,指头应该是触到了处女膜,让她娇的私处来了第一个侵入者。

「啪!」响亮的一声,他揽高她的让她的股向后撅起,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了上去,带着诡异的微笑瞪着眼睛说,「怎么样?前面还痛不痛?」

之后的五六分钟内,屏幕上都是单调的挥舞手掌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并没有用多少力,但那白股还是被打得通红一片,妆儿大声的哭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屈辱。

「平我听你的,公司,家事,钱,我全都可以给你管,」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着,掰开了她的沟,把茎对准了她的门,慢慢地往里推着,「但是,做的时候,你完全是属於我的!」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肥胖的肚子一下子推到了她的股上面,她的身子剧烈的一,吊起的身子被撞的向前离开了地面,痛苦的扭动的白皙腿,一缕鲜红的血丝从两人合的地方了下来。

「啊啊啊……」她大声哭泣着,也许是从没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和处女的贞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的,她的双手被绑着,股和大腿上还带着鞭痕,就像强一个奴隶一样,她被自己的丈夫从股后面狗一样的入……

(j)

他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口,不敢相信的看着屏幕中的自己把被到虚一样的妆儿放在地上,用绳子仔细的捆绑着,被勒紧,双手被反绑,足踝被拉到身后和绑紧的手肘拴在一起,然后就这样被再次吊起。

穿过她股间的绳子故意在红肿的间留下了两个绳洁,被吊起后,勒紧的绳子让绳结立刻陷进了还带着破瓜血丝的中,紧紧地磨擦着肿充血的

「刚才只有我了,你都没有高。」他意地用鞭梢划着她娇软的头,颇为抱歉似的说,「不过没关系,我马上来足你。」

「呜呜……呜呜!」妆儿甩着头,但嘴里被佈小孔的钳口球着,只有口水不断地下,只能发出闷绝的悲鸣。

这次他没有用鞭子,而是拿出了一个佈细软长的小球,他轻轻的一捏,那小球立刻嗡嗡的振动起来,上面的细坚韧的随着蜂鸣滑动,他走到她被捆着的双腿间,那里毫无抵抗的能力,还残留着他的的膣口无助的张开一个小,一下下收缩着。

他用手指顶着那小球往她的道中推进去,那些长触到她门的时,能清楚地看到她腿肌开始轻微的搐,随着小球的深入,整条大腿都开始颤抖,当那小球完全进入她的道之后,她本来已经将近平静的身体再度剧烈的扭动起来,双眼哀求的四处张望着,脸颊泛起红。

他又拿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环,环的两边拴着细长的纤维绳,他分开她的,从包皮中剥出了红的芽,然后把那小环轻轻的在了上面,绳子绕到后打了个结。

她正被体内的长刮扫的觉折磨一样,没有注意新加在身上的东西,直到他在一个什么按钮上一按,她的身子猛的僵住,然后在空中弹动起来,口中发出濒临崩溃的呜呜声。

他悠然绕到她前面,用双手定住了她的体,低下身子张嘴含住他一边头,细细的了起来。被绳子勒着的房显得格外突出,充血的头想必也会格外的,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最后绝望的垂下了头,口水汗水和双腿间决堤一样的水一起往地面掉落着,落下不同大小的水渍。

他像念咒语一样轻轻说:「德芮姆,其实……痛也是很愉快的。」

她无力的抬起头,无神的双眼和不断滴落的显示她正被接二连三的高折磨着,看到他拿起了鞭子,她痛苦的闭上双眼,再次垂下了头。

飞舞的鞭子,四溢的汁,白皙的肌肤,红肿的伤痕,颤抖的女体,绝望的悲鸣,之后的将近半个小时充斥着这些残忍而美的情景,他快速向后拉着进度条,直到视频进行到了两个小时后,那个小球才从她体内取出,那个小环仍然贴在她的核上,绳子也没有一点放松。

他拿出小球,只是为了再次进入她的身体而已。

他看着屏幕中妆儿佈鞭痕的身体前后摇晃着,兴奋的茎在佈的膣内快速着,妆儿的眼神逐渐变得茫,越来越茫……

他猛地点击了关闭,大口大口的气,背后一阵凉意,汗水竟浸透了衣服。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纷的情绪,颤抖着打开了后面的视频,拉动着进度条快速的检视着。

第二个,手脚被分别绑在一起的妆儿被固定在一个台子上,头夹着金属夹子,被两个小夹子扯到两边,中间的门缓缓地回出浓浊的

第三个,双手和一条腿被绑着吊起的妆儿吃力地用一条腿支持着自己的身体,他用细长的软管捅进她的门,向里面不停的灌着,她的道里着一个全是突起颗粒的巨大电动具,那具随着她的呻而扭动摇晃着。

第四个,被捆成一团的妆儿仰躺在地上,两个细长的软在她的尖,核上正夹着一个接着电线的小夹子,他兴奋得坐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双推到一起在沟间送着茎,每隔一段时间,她的身子就会猛地一颤,口角留下晶亮的口水。

第五个,第六个……

他啊得大叫一声,点回了路径的开始,他再次看了看选择的路径,名字是「月」。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觉脑海中似乎浮现了妆儿冷笑着看着自己的情景,她讥诮的对他说:「看到了么?这就是咱们的月,你就是这样让我从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的。」

他随手点开了下一个妆儿名字下的路径「责」,不抱什么希望的打开了另一个视频。

画面开始,却是愤怒的他正拖着妆儿的头发往屋子里拉进来!

妆儿拚命挣扎着,嘴里在解释着什么,「巴特!你放开我,我说了!我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那真的是小事!所有董事都说不需要让你知道的!」

他一声不响,一把把她推到在地上,然后返身去翻找着什么。

妆儿有些气愤地着扭到的脚,喊:「你要干什么!我一会儿还要上班。」她有些不情愿的放软了口气,「好……巴特,我道歉,以后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知情。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拿着一瓶东西走了回来,盯着她的脸说:「衣服。」

她睁大了眼睛,叫嚷着:「巴特!我说了我还要上班。董事在等着我去开会!这是事关数千吨寒晶的生意!」

衣服。」他仍然平淡地说着,「我现在要干你,你最好光衣服撅起你的股让我干。」

她站起身子回瞪着他:「你疯了么?你想发大可以去找你那可笑的874号,我要去上班了!」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却被他一把拉回来,他沉着脸再次说:「你是我的子,而我要干你,现在,马上!」他暴的扯开自己的链,起的茎啪的一声跳了出来,「衣服。」

她捏紧了拳头盯着他,然后颤抖着退后两步,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眼中出现了屈辱的水光。

她吐了口气,垂下头缓缓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扣。

「不用那边,你的内!」他不耐烦的低喝着,走到她身边,「给我。」

她深深了几口气,克制着抬腿下了内放在一边,慢慢的蹲下身子,开始替他口

他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在她的嘴里了几十下,然后猛地拔出来,「站起来,转过身,给我弯抬起你的股!」

她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有些奇怪的说:「你……你的绳子呢?」说出绳子两个字的时候,她的神变得异常複杂。

「转身!高你那该死的裙子!」他暴的下令,看她不情愿的照做了,才走过去掰开了她的股,「我今天没兴趣绑你,因为我不打算让你高!你不是最讨厌灌肠和么?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眼的快乐。」

她听到这话突然挣扎起来,但马上被他按住头在桌边,他吐了些口水抹在自己的上,像强暴一样没有任何前戏的,就那么把进了她的眼里。

「呜——!」有过多次灌肠经验的缘故,茎很顺畅的完全进了她的股里,她皱起眉双手抓着桌沿,忍耐着趴在桌上。

被撑开的菊花蕾翻进翻出,她厌恶的闭上眼,却无法阻挡膣内因为这而开始润,缓缓出体外。

异物在直肠里翻搅,她的身体却渐渐开始兴奋,嘴里也发出了抑的呻,心理上的厌恶却改变不了生理上的反应。她放弃的舒展了身体,开始用丰腴的部拱合身后的冲击。他的脸上浮现了残酷的笑意,他着她的股,突然低吼一声,快速的起来。

她有些吃惊的睁开了眼,慌的说:「别……不要这么快!巴特,不要!」

他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足地搂着她的在她的直肠里出了,他低头看着她漉漉的部,听着她不足的呻,从拿着的那瓶里抠出了一团东西,像药膏一样,突然的涂抹在了她的上,核周围,道深处。

「你给我抹什么?」她察觉到不对,猛地一身站了起来,双手在自己的股间摸着,门回出的在她身后垂了长长的一条线。

「没什么,一些我不屑用来让你高的东西。但用来惩罚你,再合适不过了。」

「你……你……」她走了两步,然后捧住了自己的小腹,突然全身无力一样的坐倒,「好……好热……」

他拿过了绳子,却没有複杂的捆绑,只是吊起了她的双手,把她的双腿分开绑在两边,在屋子中伸展了美丽的身体。

然后,他就离开了房间。

桌前的他这才注意到视频十分的漫长,他向前拉了一小段,屏幕上的妆儿表情变得奇怪了起来,双腿用力试图向中间夹着,没有内的推荐能清楚地看到淌在她大腿内侧,越来越多。

「巴特!放开我!……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放开我……」

他往后拉动着进度,初时的怒吼变成哀求,再变成发的呻,最后成了绝望的哀鸣。

纤细的足踝能清楚地看到被绳子勒出的红印,但她的双腿始终无法并拢哪怕一点,张开的连互相摩擦这种最低级的安也无法做到,没有高,有的只是无尽的积蓄的快

他一气把进度条拉到了最后,不是因为不忍心看,而是画面上那强忍体内的酸酥麻却无法忍耐又无法疏解的女体媚态让他兴奋的都有些发痛。这些画面给他的冲击仅次於那些未成体带来的兴奋

视频的最后是他再次出现,放开了她之后又绑上了她的双手并用绳子紧紧的捆绑住她的上身,留下她腿自由。

她狂的扑到他,用嘴解开了他的子拉链,用嘴和舌头努力的让他完全的起,然后坐在他身上,哭泣着让他的茎进入了她的身体,留着眼泪疯狂的上下动着,一直到浑身无力,仍然趴在他的身上扭着股磨着。

「啊啊……高……高啊啊——!呜呜呜——!」

视频的结束,是她在大声地尖叫呻中,肿大量的出透明的水花……

他靠在椅背,关闭了所有的视频,他解开了子掏出了,轻轻唤了声蕾雅,那乖巧的少女立刻摇着尾巴爬了过来,蹲在他的腿间捧着他的放进了嘴里。

沿着他的茎横着了一遍,蕾雅蹲低身子,呜呜哼着把头往他股下面挤着。他往前挪了挪,以为她要自己的袋。她确实了,但只是用舌尖轻轻的滑过紧绷的袋上最的那一条褶皱,然后开心的呜了一声,嘟起红贴住了他的门。

他浑身一震,门传来蕾雅的舌头带着味蕾糙的粘腻触,那小舌头东,西,把他门那一全皱纹尽数了一遍,之后舌尖一扭,钻进了他的门中。

他双拳握紧,只觉后一阵阵发紧,连茎的都有些酸软,门情不自的夹紧,的都哼了出来。

蕾雅咿咿呜呜的嘬着,口水都溢了出来,在他的股下发出咂咂的声音。他的茎涨到最大,顶端都渗出了透明的腺

蕾雅足的用脸颊蹭着身,伸长舌头一样溜的向上着,用舌尖钻了钻马眼,嘬起嘴对着头用力,把那些粘进嘴里,张开嘴对着他,讨好一样的用舌头搅拌着嘴里的口水和那体,汪汪的叫了两声。

他拍了拍蕾雅的头,用手往下茎,用头拍了拍她的脸颊。

蕾雅乖巧的吐出舌头在头上了两下,吃一样住前端了几下,然后紧紧夹着双挤住身,红润柔滑的嘴贴着动着,一点点把进嘴里,灵活的舌头铺在下牙上,像红地毯一样接着长的客人。

他一边享受着蕾雅的口,一边颤抖着手按捏蝶儿的头把光标移动到了删除的通道上,他轻轻歎了口气,神複杂的把那些妆儿的视频一股脑的圈起,扔了进去。

弹出的确认对话框显得那样刺眼,他沉默着,茎在蕾雅的口中跳动着紧贴着那温热的舌头,温暖而滑腻,光标移动到了确认的按钮上,他却开始犹豫,蕾雅开始收紧口腔内的肌,一紧,他的后越来越酥麻,快渐渐憋紧到部,蕾雅张大了嘴巴,把进了喉咙中,滑软的腔子勒着头前端,他闭上眼,放松了全身的肌,憋在部的随着望一起涌而出,他的手轻轻在蝶儿的房上一点,那确定的按钮闪动了一下,变成了破碎的文件的进度条动画。

蕾雅下了所有的,还意犹未尽的着沾了些白浆的嘴和手心。他看着全部消失的整个路径,心头竟一阵莫名的失落。

过后的身体十分疲倦,他把子整理好,准备吃过午饭好好的休息一下。

他伸手去关屏幕的时候,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了妆儿的声音:「你把它们全删了?」

「嗯。」他没有回头,而是无力的靠在椅背,看过那些东西之后,他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尽管这只是他梦里的子。

「巴特,你还是坚持认为你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么?」妆儿的声音听不出明显的情绪,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了的,一下班就过来的话,至少也旁观了近半个小时了。

「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的话有些犹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妆儿轻轻的歎了口气,淡淡的说:「我替你约了个医生,等你想见他的时候,我替你安排。」

他皱着眉头,半晌才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在他以为妆儿已经走了的时候,脸颊上突然传来温软的触,他侧过头,妆儿的正缓缓的离开,勾着一抹莫测的微笑,她伸出手,柔声说:「巴特,一起吃午饭了。」

abcd_zzz 说 : ↓

(六)

(k)

在这个他坚持认为是梦的世界裡,他第一次吃到了悉的午饭,没有奇怪的营养剂,没有凝练的合成,简单的四菜一汤,儘管妆儿说了原料大半是高价买来的合成植物和改造人,但他还是吃得无比足。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

那之后的几天裡,他每天晚上都会到妆儿的卧室裡休息,像他所认知的夫相处模式一样,在睡前聊上一会儿,她说说自己上班时发生了什麼,他拿出一些网络上的笑话逗她一笑。

妆儿的需要十分强烈,大概是久没有男人的安的缘故,几乎每晚,两人都会尽情地做。他用尽了各种方式,也作了很充分的前戏,甚至在妆儿的要求下进入过她的门,但妆儿一直都只是轻易的达到兴奋的状态,润而温暖,却没有达到过绝顶的高

他忐忑了整整一个白天,最后还是在晚上试探着向妆儿提出了尝试一下简单的捆绑。那一刻妆儿的神情变得十分复杂,紧紧视着他像在打量着什麼。

「我觉得……一点点能让你到愉悦的情趣行为,如果能让你达到高的话,会让我不那麼挫败。」他很诚实的说着心裡的想法。

妆儿垂下了头,沉默了片刻,才轻微的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像视频裡那样用绳子绑住她的全身,而是简单的绕过她的前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接着他像往常一样抚她赤的身体,当摸到她的股间的时候,他惊讶地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和紧缩,他仅仅是了一下她的头,她的膣口就已经完全透。

他拉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扣住她的双温柔的按着,动的腔大力的勒紧他的分身,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他试探着移动自己的的时候,妆儿终於忍受不住一样发出了哭泣似的呻,开始狂的上下摇摆着柔软的肢,雪白的球上下飞舞,在空气中画着的曲线。

他被妆儿的兴奋染,卖力的上下动着,那绳子好像有着魔力一样,她还没动上几十下,就浑身颤抖着趴在了他的身上,道剧烈的收缩着,一股股汁从膣内涌而出,她亢奋得大叫着,狂的吻着他的前。

他翻身把她在身下,让她无力的粉腿盘在自己后,整个人在她的身上奋力着。她又哭又喊得搂紧了他,接连不断的高,把两人合的下方沾染成淋淋的一片。

最后,在不知道她第几次的高中,他足的出了,有力的在她不断搐的道深处。

从那天起,他就忍不住在每晚的夫生活中加进了捆绑的元素。半是因为那样能让妆儿达到真正的高,半是因为他心中的鬱结往往会在被绑着的女体扭动哭泣呻的时候烟消云散。

他的鬱结很简单,没有加密码的视频他已经全部看完,剩下的部分他怎麼样也试不出来,每天在那间屋子裡能看到的东西对他来说实在乏味。蝶儿对他提过其他的房间也有一些娱乐用品,但内心深处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打消了他的好奇,他直觉地认为那些东西完全无法帮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

他考虑过妆儿提到的医生的事情,但自己没有任何心理疾病,他也不认为医生能帮上自己的忙。直到他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一些变化,他才发现自己确实需要和医生好好的沟通一下。

不过不是关於回到自己原来世界的方法,而是关於那该死的绳子。

白天妆儿上班的时候,他大多和蝶儿蕾雅待在一起,偶尔慾望倒对那幼躯体的罪恶的时候,他也会和她们两个做,并得到甚至远胜於和妆儿时候的快

当他已经很自然的把蕾雅的身子抱到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进那紧的小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然后,他就找来了绳子。

蕾雅对绳子似乎有恐惧,见到他拿着绳子过来的时候反常的紧紧併拢了双腿,双手攀着桌边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摇着头把身子缩起。

但他确实得想要试试看绳子在蕾雅的身上会不会有作用,就像着了魔一样,他强硬的住蕾雅的背,让蝶儿用绳子把蕾雅的足踝和大腿绑在了一起,然后中间的一股绳子连着两边的绳结掛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的大腿毫无选择的向两边大大的分开,双手也被绑缚在背后之后,蕾雅就失去了任何行动的能力,只有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嘴裡发出哀求一样的呜汪。

他不是很想听见这叫声,这声音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在和一隻狗做,他拿过佈小孔的钳口球,很自然的进了蕾雅的嘴裡。

他站在桌子边,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被绑成姿势的蕾雅,蝶儿贴心的用小嘴帮他润,那在她嘴裡的已经兴奋到了极限。

蕾雅晃了晃身体,大大的双眼下了眼泪。他有些不忍,刚想要解开绳子,却发现正对着他的小小间,粉的裂隙正在涌出大量的,一直到一张一收的门外。

他难以克制的从蝶儿嘴裡拔出了茎,走到桌边,自上而下一寸寸的抚摸着蕾雅细腻的肌肤,拨开她的,用头磨擦着润的

「唔唔……唔唔唔……」蕾雅晃着头,髮丝散出苦闷的愉悦表情。

他慢慢向裡推进,幼小的身体不管他进入几次都依然那麼紧窄滑,仅仅进入了一个前端,头就被鲜多汁的粘膜的阵阵发麻。

绳子勒住的地方有些陷入肌肤,看得出蕾雅正在快的衝击下想要伸展自己的双腿,想要扭动她青涩的细,但她都做不到,她只能着口水哼着酥软的鼻音哭泣着缩紧道的肌,在茎的摩擦中洩出一片片快乐的汁。

了一次之后还不足,又把蕾雅娇小的身子翻转过来,因为足踝和脖子连在了一起,她趴在桌上的时候头的极低,叠的双脚支撑着身体重量,纤细的足踝几乎要扭断一样歪着秀美的小脚。

这样的姿势蕾雅的稚户显得十分靠下,他拉着她的股在间磨擦了几下,找不到合适的入点,他看了看蕾雅淡褐的紧小眼,转移了攻击的目标,把头抵在了她的门外。

蕾雅含糊的唔唔起来,股微微摇摆着,声音裡有些痛苦,这样的姿势想必会给折起的关节带来不断的痛楚。他明知如此,却还是兴奋起来,不理会蕾雅的呻,向前俯着身子,兴奋的口的肌向外推挤着,一时竟难以进入。

了口气,向前一头前端传来破开觉,温热柔软的肠壁挤迫着突入的异物,但最大的部分已经通过,还带着她的汁的又十分润滑,他摇晃着让前半段茎在口浅浅的送一阵,然后用力一顶,整条茎逆着门内的肌贯穿到底。

蕾雅唔唔的绷紧了娇的小股,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一张一握的,整个体都颤抖起来。

幸好这不是蕾雅第一次,虽然润滑并不充分,但狭窄的直肠还是容下了他大的分身。他扶住蕾雅的脊背,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瘦而不显骨的肩背,拉住她背在背后的双腕,骑马一样疯狂的动作起来。每一次顶到最深,蕾雅都会发出呜咽一样的闷哼,小身子也向前一晃。

当他看着蕾雅张开的眼和她的膣一起到出白浊的浆的时候,他终於发现,因为那绳子而兴奋的,绝对不止是妆儿而已。

同样是蕾雅的身子,只是因为被他捆了起来,就让他比起平时都兴奋得多。

这晚他再一次让妆儿在连续的高中连声求饶之后,抚摸着她慢慢平静下来的动人体,他终於下定了决心。

「妆儿,上次你说的那个医生……我想见见。」

,就在他叁楼的房间裡,他见到了那个眼窝深陷脸皱纹的老人,据说是医学界的权威——瑞尔利特教授。

他有些侷促的向他解释着自己的情况,「教授,我最近有些很苦恼的事情,我发现我越来越倾向於一些古怪的癖,甚至……甚至会在捆绑别人的时候得到快。您能告诉我我该如何改变自己的心态麼?」

但那个老人锐利的眼睛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开口的时候却完全不是在回答他的话,「弗莱先生,你什麼时候开始觉得现在的世界对你来说是个梦的?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并不像觉得自己在做梦的人。」

他一怔,然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嚅动了一下嘴,迟疑着说:「我如果说,我其实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一个很普通的凡人,我有很漂亮的未婚,很平和充实的生活,而这裡我完全不瞭解,我……只能说我是在做梦,一个很长很真的梦。既然我在梦裡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我总要过下去,同时,我想找回回到我的现实生活的方法。我这样说的话,你会相信我麼?」

瑞尔利特教授饶有兴致的双手叉托着下巴,轻轻说:「能向我详细地说一下你现实中的生活是什麼样子麼?」

他点了点头,开始尽可能的讲述那些他无数次提醒着自己不能忘记的记忆,像小时候第一次被父母责骂,中学时候的纯纯初恋,他滔滔不绝地说着,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健谈的时候,一直说到他和孟蝶的初夜,他才有些羞涩的草草带了过去,说:「我达到高的时候,很疲惫得一下子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在这边的世界裡了。」

瑞尔利特教授平静的看着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说这些一样,「弗莱先生,就我这些天从你太太那裡瞭解到的资料,你曾经对於古代歷史世界观的小说游戏还有各种文化十分兴趣。我从你家庭医生瞭解到的一些事情也说明你曾经有抑鬱症的病史,也就是说你对你的生活是极度不的。」

「你是什麼意思?」他有些戒备的看着教授,那锐利的眼睛让有些恐惧。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谓的那个世界的生活,其实是你对现实世界的逃避和恐惧,在你的梦境中的投呢?换句话说,你这些记忆,其实是你在通意外造成的记忆缺失的前提下,在梦境中自行演化出来的,这种可能,你认为有多少?」

「不可能!」他吼了出来,「你胡说些什麼。我在这个梦裡就快要分不清什麼才是真正的我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如何回到我的现实中去,而不是听你在这裡分析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瑞尔利特教授面无表情地听他发洩似的喊着,然后低声说:「弗莱先生,对你来说找到真正的你不才是你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麼?如果你所谓的现实其实才是你的梦,你现在所要做的应该是醒来,而不是一心想要回到梦裡去。」他抬高了声音,「我经手过一个和你类似的患者,他厌倦了现实的生活,而他有一个很美好的梦,他想要永远做梦,所以我按他的要求为他準备了一个休眠器,现在他正生活在自己的美梦中,他想不想醒来我不知道,我只能确定他已经生活在了另一个世界裡。弗莱先生,难道你也想做一个那样的懦夫麼?」

他的脸变得十分难看,「我说过了,这裡是我的梦,或者说,这裡就是你所谓的梦裡的另一个世界!而我现在想醒来。你知道我要如何醒来麼?不知道的话,就请你回去吧!」

教授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枯瘦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同样乾枯的手背,「弗莱先生,在你接触到那些被人描述的古代平和生活之前,你一直有着严重的心理疾病。也就是你刚才所说的,不正常的癖。据你子的描述,你曾经是SM好者,而且靠金钱圈养过不下十个未成年的奴隶,其中一些还被你活生生地吃掉了……你不用这麼生气地看着我,我不是在陈述你违背了什麼法律或是道德。你刚才曾经提到过要改变自己这种不正常的心态,说明你再一次开始从这些东西上面找到了快。而现在的你并不屑於这种行为,对麼?」

他有些头疼,但自己确实对这些不正常的到恐惧,便点了点头,「没错,因为这不是我!」

教授的眼中放出了光,他用细长的手指敲击着自己的额头,说:「你为自己虚拟製造了一个人格,来逃避你曾经做下的你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这个人格的创造很可能来自你接触到的与古代相关的文学,所以这个你才会如此地执着认为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弗莱先生,灵魂具象化理论在两百年前就被提出并证明了,时光穿梭模型也至今未被真正的应用,据现有的科技,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绝对不是穿越者,你的确是弗莱集团最高执行官,巴特·弗莱先生。如果你不肯直面自己的心理疾病,我很难採取正确的手段。」

他的身子慢慢变冷,双手不住颤抖起来,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我说了!我是庄舟!我是……我是很平凡的中国人。这裡……这裡只是我的梦。我要醒来,求求你,帮我醒来!」

教授皱起了苍白的眉,沉默了很久,才淡淡地说:「这样吧,弗莱先生,明天大概这个时候我会再来,请你在我来之前尽可能的使自己处在比较兴奋的状态,不管是情绪上的还是生理上的都可以。按照你刚才对你回到你的世界的描述,我想我可以帮你。」

像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一样,他紧紧地握住了教授的手,「我等你。」

教授再次来的时候,他忐忑的坐在大沙发上,蕾雅赤身体的坐在他的身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踏在他膝盖上,上下摇动着小股,用红吐着他的茎。

他有些尷尬的看着进门的教授,挠了挠头说:「真对不起……我本来只是想让自己兴奋一下,结果有些克制不住。」

教授挥了挥手,坐在了他的对面,拿出了一个头盔一样的东西,「这样反而更好,高度兴奋之后的疲累状态正是我需要的。因为我带来的是简化的机器,需要你的身体状况正合适才好。」

他本就因为害怕后就不那麼兴奋而一直忍着,就快要憋不住了,听到这话顿时拉着蕾雅的股重重戳了两下,快的一泻如注。

解开蕾雅的绳子拍了拍她的股,她很乖巧的跳下沙发,连跑带爬的跑回裡间洗澡去了。

瑞尔利特教授拿起头盔,对他说:「我不能保证一定让你回去,但如果你决定了要尝试一下,现在就放鬆身体闭上眼睛。发生什麼事也不要改变状态,顺着自己的本能去反应就可以。」

他点了点头,按教授说的去做了,头上一沉,应该是那个头盔戴了上来。然后一阵细小的电开始沿着他的头四周游走,刚从的快中恢復的他正在那种慵懒的疲惫中,这股电按摩一样的让他越来越睏倦,渐渐的,放鬆的神志彻底的淹没进了黑暗之中……

(L)

自己……竟然睡着了。他着自己的脸,浑身的倦意不仅没有一点消失的跡象,反倒全身酸疼了起来。

他从上撑起身子,用视线寻找瑞尔利特教授,但看到的却是自己悉的那间卧室。

「我……我回来了?」他看着拉上的窗帘,关着的檯灯,温暖柔软的,和皱巴巴的睡衣,一切都那麼悉。

「小蝶!小蝶,你在麼?」他喊着孟蝶的名字,仓促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去,他急迫的想看见她温柔的笑。

「大清早就大呼小叫的,别喊了,小姨上班去了。你也够可以的,都快中午了才起来,比我还懒。」回答他的却是那个周红妆,小姑娘正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雪白的小脚丫翘得高高的一晃一晃。

「这……这麼晚了?」他看着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他连忙走到电话边,「该死,今天我还要上班。」

妆儿嘿嘿一笑,跳下沙发趿拉着拖鞋走过来,她今天仍然是小热加背心的打扮,显得活力十足,「不用打了,小姨替你请假了,她去叫你的时候发现你发烧了,还在说稀里糊涂的梦话。像小孩子一样,真可。」

他有些尷尬的笑笑,放下了电话,看见妆儿肩头一块瘀痕,才想起昨晚她险些被人欺负了,「好些了麼?你昨晚可把你小姨吓的不轻。」

她还带着些稚气的脸上显出不屑的神,「你们大人就是大惊小怪,小姨碎碎念了我一早晨,你也上来就问。我又不是被人轮姦了,就算是,又不是被人杀了,我要真是被人杀了,你们大惊小怪我也活不过来了。」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中的慌在确定自己回到这个世界后安定了许多,身上的倦意看来是发烧的缘故。他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有些汗,但已经不再发热。

「对了对了,」妆儿邀功似的拉着他进了厨房,「小姨让我照顾你,我就屈尊帮你熬了锅粥。怎麼样,还不快好好谢谢我。」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锅裡那又浓又黄的浆汤,转身向外走去,敷衍着说:「谢谢,非常谢,不过我没有胃口,我想我还是去躺会儿吧。」

妆儿嘟起小嘴,踮着脚尖看了看锅裡的东西,撒娇一样扑到了他的背后,搂着他橡树袋熊似的掛在他背后嚷嚷着:「喂喂,人家费了半天力气给你得,你一点也不喝啊!」

他的呼一滞,睡衣很薄,薄到足够让他的背受到妆儿娇小的部正在上面磨蹭着,他甚至能隐约觉到两颗软中带硬的小小颗粒……

「好好好,我去客厅等着,劳驾妆儿大小姐帮我盛一碗美味的米粥,OK?」他妥协的耸耸肩,好声哄着。妆儿足的鬆开手,去帮他盛粥,他做贼一样跑回了客厅,背后还留有那香软的小身子的美妙触,让他甚至到自己的下一阵充血。

「呼哈——」妆儿端着粥碗大呼小叫着跑了出来,孟蝶的脚算是比较娇小的了,但那拖鞋船在妆儿脚上仍然大的让人担心她会不会摔到,她把碗放在茶几上,吹着自己的手指头,「好烫,我还以为凉了呢,差点把碗扔了。快尝尝。」

「真是的,怎麼不叫我去端。」他摸了下碗边,果然烫手的很。

「你是病人啊,小姨让我照顾你,我怎麼能让你动手。怎麼样,我是不是很贤惠?」她得意地起小膛,嘿嘿笑着。

「是是是,将来娶到你的人还真是有福。」他心情好了很多,打趣般开起了玩笑。

「还好你会说话,不然我真不知道小姨看上你什麼。」她双手叉住,吐着舌头开玩笑说。

她的有些前,本就紧小的背心一下上滑了一截,出一截白皙的肚皮,而那条小热紧紧绷绷的裹着她发育中的大腿,在下的位置竟然显出了一道浅浅的凹痕的印子。

他喉头一阵动,连忙说:「妆儿……你……你怎麼不穿内?」

「啊?」她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热,哎呀低叫了一声双手摀住襠下,「不许看!我的内都洗了,小姨的我穿上大,所以……总之你不许看啦!大狼!赶快喝粥!」

他尷尬的低下头,喝粥。粥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但妆儿乐颠颠的坐在自己身边一边看电视一边打量着自己,让他还不得不做出好吃得意表情。

「你……还是去找点什麼穿上吧……」喝完了粥,妆儿自告奋勇的端着碗去洗,他看到圆圆的两瓣股蛋子中间皱巴巴的热完全被夹了进去的时候,终於忍不住提醒。

妆儿一手端着碗,一手绕到股后面把夹进去的布料扯了出来,笑瞇瞇地说:「小姨夫,你又偷看我的股了唷……」

他全身都有些燥热,一碗难吃的粥下肚也没了睡意,再这麼对着这个青涩的小妖他不知道会发生什麼。他找出自己一件大衬衣,毫无商量餘地的给她套上,小妮子嘟着嘴很不情愿的繫上了扣子,然后坐在沙发上甩着长长的袖子唱戏一样哼哼着。

平静的看了会儿电视,正要商量中午吃点什麼的时候,庄舟的同学打来了电话,几个大学时候的好兄弟来这边办事,约他出去一起吃饭。

他给孟蝶打了个电话,那边很遗憾的表示有很多活,中午不仅没空,晚上可能都还要加班。关心地问了几句他的身体情况,知道他没事之后,孟蝶才掛了电话。

有些为难的看了妆儿一眼,扔这小丫头一个人在家回来说不定人就不见了,实在有些不放心,正想着要怎麼办,妆儿却先开口了,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小姨夫,我不想中午一个人在家裡喝粥……」

他抓了抓头,「要不然,你知道你小姨上班的地方麼?还是我给你留点钱,你出去买点东西吃?」

妆儿咬了咬自己的嘴,乌黑的眼珠溜溜的一转,「小姨夫,你们同学聚会一定会去吃点好的吧?不如我也一起去怎麼样?」

「啊?……也不是不可以,」他沉了一下,带着去吃饭也没什麼,而且这麼一个长得和孟蝶颇为相似的美丽小丫头,带去吓那群傢伙一跳也是很有趣的事情,「但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你必须给我打扮得像个小女孩!」

妆儿愣了一下,然后问了个让他浑身无力的问题,「为什麼?你要见的同学都是罗莉控麼?」

不管年龄大小,用在打扮上的时间都是让男人十分焦躁的长度。庄舟换好衣服準备完毕,妆儿仍然在屋子裡忙活着。

足足二十多分鐘,妆儿才打开门一下子跳了出来,「怎麼样?这样算不算正常?你不许说不行!我没有更符合你们大人要求的衣服了。」

他皱着眉头,小丫头穿的确实不能算暴,在现在这种夏,甚至可以说穿得太热了些,头上绑了条红的髮带,长髮披在身后,耳前鬆鬆垂下两束,身上穿的水蓝西洋裙在裙摆捲起复杂又华丽的蕾丝,长度刚刚不到膝盖,细细的双腿穿着过膝的黑长袜,细带的小皮鞋和足踝上的绸花让一双小脚显得可无比,只是,他不得不疑惑的问:「妆儿,你为什麼会有这种罗莉装?」

妆儿出一副抓到了的表情,笑着指着他的鼻子,「你果然是罗莉控!」

边走边聊,才知道妆儿在网上看到那些cosplay的照片觉得非常漂亮,就买了好几套风格类似的,家裡还有女僕装兔耳装什麼的她没有带来。他有些头疼的撑住额头,在上了出租车后说得最多的就是,「一会儿你吃你的饭,不要说话。」

不知道那群当年一起玩美少女游戏的兄弟们见到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俏丫头,还会不会喊什麼萌3D的打断腿之类的话了。

「阿……阿舟,你……你怎麼把孟蝶缩水了?」开门的哥们的笑容在看到妆儿后凝结在了脸上,惊讶得喊了出来。

另一个凑过来的傢伙则直接叫道:「不是吧,你和孟蝶什麼时候偷生了个这麼大的女儿?」

一番解释后,那群消停下来的单身汉团团围着妆儿问长问短,有几个甚至拿出手机笑嘻嘻的问妆儿要不要拍照。

妆儿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足,小公主一样在一群大男人中说笑着,本来的同学聚会就因为这小小的不速之客变了氛围。

「你小子真他妈有福气,那麼正点的未婚还附送一个养眼的小罗莉。」一个兄弟凑到庄舟身边,不甘心的给了他一肘子,嘟囔道。

庄舟笑着抿了口酒,瞥了眼正被一个哥们逗的咯咯娇笑的妆儿,低声自语,「真是个小妖。」

饭菜上了桌,妆儿才不情不愿的坐到了庄舟身边。

这种饭局,吃往往是次要的,十几瓶酒一上,眾人的目标自然的转移到了怎麼也不会醉的庄舟身上,几个人更是叫嚣着说今天一定要把他灌倒。

反正请了一天的假,庄舟自然也放开了奉陪到底。那个矮矮胖胖的同学到了杯酒,随口问了妆儿一句,「小妹妹,能不能喝啊?」

结果妆儿似乎是忍了太久做乖乖女,直接回答了一句:「怪叔叔,想要灌醉我做什麼奇怪事情的话,你的酒量可要很好噢。」

於是一大堆大男人一起笑得前仰后合,那胖子上学时候邋邋遢遢总是留着半长的鬍子茬,同学们就经常笑称他拿个糖就是标準的怪叔叔。

「好啊,那咱们喝。」那胖子有些下不来台,直接一仰脖把酒喝了个乾净。

庄舟连忙出来劝:「和小孩子较什麼真,咱们喝就是了。你们不是说要灌我麼,来来来放马过来。」

「小姨夫,不要小看我哦。」妆儿说完,把小嘴就住被子,咕咚咕咚几口下去,竟也干了一杯。

几个人喝了声彩,在一边鼓起劲来。

庄舟看大家兴致这麼高,再加上妆儿一杯酒下肚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平添了几分媚态,也就不再阻拦。那胖子被人一怂恿,一杯杯叫起阵来,但出乎眾人意料的,酒量不错的胖子都没能看到妆儿的醉态,竟被这麼个小女孩灌到了桌子下面。

「怪叔叔,我都说了,」妆儿足的瞇着眼睛打了个酒嗝,「想灌醉我做奇怪的事情,你还不够看。」

看妆儿也有了几分醉意,庄舟主动揽过了蠢蠢动的几个傢伙,「我说,你们到底是来灌我的还是灌她,那时候整天笑我是罗莉控,现在看见可的小姑娘就见忘友了麼。」

於是酒桌上终於进入了正题,一群男人天南海北的回忆着他们的大学时代,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妆儿老实的在一边吃饭夹菜,带着看好戏的神旁观着眾人一杯杯的灌庄舟。但随着空瓶子的增加,妆儿的神情也逐渐变得越来越惊讶,庄舟不仅没有一点醉意,连脸红都没有一点。她偷偷靠过去,小声说:「小姨夫,你很能喝啊?是不是作弊了?」

庄舟笑了笑,又灌下一杯,回头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小姨夫我大本事没有,把你灌醉之后做些奇怪的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妆儿红着脸呸了一声,足的拍着小肚子缩在椅子上静静的看他们觥筹错。

将近两个小时,喧闹的聚会终於结束了,醉得东倒西歪的男人互相搀扶着向外走去,庄舟却清醒的好像来的时候一样,拉着妆儿跟在他们后面。

一连串男人间的醉话告别之后,两人回到了家中。上楼前,在对面的超市,庄舟很不自在的带着妆儿去买了两套内衣,和一身相对正常些的居家服,结果挑选的时候妆儿在那些的款式前转来转去,把他了个大红脸,一直到出了超市,妆儿都咯咯的笑个不停,「小姨夫,你竟然会脸红哎。看来小姨一定都没有穿过内衣让你看。」

他尷尬的说:「小孩子家的,少说点大人的话吧。」

结果妆儿哼了一声走到正在开门的他旁边,踮着脚尖突然亲了他的脸一下,然后板着小脸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小—孩—子—了!」

下心中的悸动,她的头髮,「好好好,你是大孩子,行了吧。赶快进屋换衣服,你这穿的和漫画人物一样我可看不惯。」

她蹦蹦跳跳的跑进屋内,扭过头吐出舌头,「我看是你怕受不了惑吧,罗——莉——控!」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关上门换好拖鞋。这小丫头,倒也没有说错,他确实有被惑的觉,而且,十分强烈。

这要不是孟蝶的外甥女,他估计真的会忍不住变成骗小女孩的怪叔叔了。

换好衣服走进客厅,无聊的打开电视,看着裡面千篇一律无聊狗血的电视剧打发时间,礼物没了动静,想必小丫头此刻正在兴致地上网了吧。

意外的,妆儿又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穿着他买的宽大短袖衫和及膝的鹅黄裙子,但脚上还穿着那黑的长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穿着拖鞋跑进厨房,裡面传来打开冰箱的声音。

然后她摇摇晃晃的提着他冰箱裡的一扎啤酒走了回来,嘿的一声放到了茶几上,接着兴致的去厨房拿来了两个大杯子。

「你这是干什麼?」庄舟奇怪的问。

妆儿把长髮在脑后用皮筋扎成一条马尾,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对面,仰着红彤彤的小脸认真地对他说:「怪叔叔,我要和你喝酒。你能灌醉我的话,我就让你做奇怪的事。」

他乾笑了几声,「你这是说的什麼,想要人陪你喝酒我陪你就是了。」

妆儿瞇着眼睛,柔腻腻地说:「小姨夫,你真的没兴趣麼?」说着轻轻的用小手拉着自己的领口,白皙的肌肤泛着红,随着领口被拉大显出来,加上她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前倾着身子,让他清楚地看到那领口深处,那一对殷红的娇小蓓蕾,这该死的小妖,竟然没有穿内衣。

「我……我怎麼会对小孩子有兴趣。别闹了,不然我可要告诉你小姨了。」他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不管,我要和你斗酒,你不许像和他们一起喝的时候那样作弊……虽然我看不出来,但你不可以骗小孩子。」这时她到记起自己小孩子的身份了,不过哪个小孩子会提这种要求的。

他迟疑着,动的目光不时地扫过那在短袖衫下隐约可以看见的两粒小小突起,小腹一阵发热,孟蝶今晚要加班,现在才是中午,离晚上还有很久……

「好,被灌醉的话,可不许说小姨夫耍赖。」

abcd_zzz 说 : ↓

(七)

(M)

在庄舟的印象中小孩子应该沾酒就醉的,但妆儿确实和一般的小孩子不一样,已经足够灌倒他两个同学的酒喝下去,她的小脸酡红一片,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但仍然没有醉倒。

再喝下去也怕她喝出什麼好歹,庄舟直接把酒全拎回了厨房。沙发上那个小醉鬼却还在不的嚷嚷:「干吗收起来啊,我还能喝的……我不信我喝不过你。」

「好了好了。」他走回来拿条在她额头上,软语哄着,「小姨夫我已经不行了,再也喝不下去了,你赢了,OK?现在的小孩子都像你一样酒量这麼好的麼?」

她乐得笑开了花,躺在沙发上枕着扶手,一双小脚直接搁在了他的腿上,一摆一摆的踢着他,「我就说我在我们同学裡喝遍天下无敌手,怎麼会败给你这个老实巴的怪叔叔。」

「是是是,赶紧躺会儿吧小祖宗,别动了,乖。」他按住那双动来动去的小脚,免得再扑腾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抱住亲上一亲。

「小姨夫,你按着我的脚干什麼……难道你不仅是罗莉控,还恋足麼?」妆儿歪着小脑袋,屈伸着纤长的脚趾搔着他的胳臂,嘴角噙着一抹贼兮兮的笑。黑的长袜紧绷在她的腿上,触光滑柔顺。

他脸上一阵发烧,一把握住了她的足踝,她的脚腕纤细浑圆,握在手裡显得小巧无比。她的脚一扭一扭的,伴着咯咯的娇笑,撒娇着说:「小姨夫,不许挠我的脚心。会。」

像有把火在他的脑子裡烧一样,让他有些兴奋的剎不住车,他屈着指头,点住她的脚心,上下一扫,她大笑起来,挥着小拳头捶着他的胳臂,「讨厌,说了不许挠人家的脚啦。」

气,觉有些不对劲的事情就要发生,但自己偏偏不想阻止,他克制着想把她的脚从自己腿上挪开,努力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儘管自己此刻本不知道电视裡在演些什麼.

妆儿吃吃笑了起来,往他的方向挪了挪身子,双腿屈起,双脚正好踩在他的腿上,她的脚丫子在他腿上扭动着往上挪着,他短下面出的大腿被那丝袜的触一蹭,顿时觉一阵热窜过。

「小姨夫,你的腿真硬,得我脚好。」妆儿吃吃地笑着,像偷到糖的孩子,一隻脚开始往腿推着他的短管。

「别闹……再这样,小姨夫可要生气了。」他喉咙一阵发乾,襠撑起高高的一块,茎已经充血。

妆儿哼了一声,突然把脚踩在了他股间的小帐篷上,用柔腻的脚心在上面轻轻的着,「小姨夫,你这个地方不是这麼说的呢……」

他的浑身一阵发紧,再也不愿意抑衝上大脑的慾火,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强撑着说:「妆儿,这样逗男人,可是很危险的。赶快收回去……」

小妮子完全没有听进去,带着醉意轻笑起来,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带着浓重的鼻音呻一样说:「小姨夫,你是不是想做些奇怪的事情了?我的脚心被你的东西顶住了呢。」

这次他没有任何收回手的动作,而是沿着光滑紧致的肌肤直接摸进了裙中,未完全成的大腿并不那麼丰腴,显得纤细而柔弱,他五指大张,贪婪的在那青体上抚着,再也顾忌不了什麼别的。

「小姨夫,你的手好热啊……」妆儿瞇着眼睛轻轻哼着,一双小脚都放在了他的襠前,按摩一样着他奋起的,为了方便他摸一样还微微分开了大腿。

他的手开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在那裡的肌肤上刚刚一扫,妆儿的身子就猛地一哆嗦,双腿先是一夹,然后慢慢再次分开。

「怎麼?不舒服麼?」他轻轻着她的大腿内侧,往她的腿移动着,掌侧已经渐渐地受到了那新鲜的部隔着内散发出的阵阵热气。

「不……不是,就是突然觉被电到一样,腿忍不住就了,小姨夫,你得我好舒服,浑身都软绵绵的不想动了呢。」妆儿的双脚的慢了下来,专心的享受着他的抚。

他看着自己襠上的那双小脚,忍不住拉下了自己的子,怒张的茎弹跳出来,直接立在了她的两脚中间,他一边把她的双脚拉拢到一起夹住自己的,一边哄似的柔声说:「妆儿,也帮小姨夫一下好麼.」

「才不要。」妆儿嘴上说着,一双脚却乖顺的併拢夹着上下移动,黑袜的丝滑觉和那玲瓏秀足的视觉刺让庄舟更加动,探在裙子裡的手开始大胆的摸向她的大腿

让他意外的,手掌的侧沿完全没有觉到任何布料的存在,向裡一挪,一阵温热柔软,手掌竟然直接触到了热腾腾乎乎的鲜阜,一丝滑滑的水一样了他的手。

「你……你没穿内?」他惊讶得喊了出来。

妆儿咯咯娇笑起来,伸手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更加深入,点点头说:「没有啊,天气怪热的,你又让我穿这麼多,我只好让自己裡面凉快些了,可是还是好热,你摸摸,我下面又热又酸,不停的汗,全是你害的。」

那两片娇小的的确已经汁水四溢,但并不是汗水,那汁一样的体正从紧闭的间慢慢涌出,引着他的手指。

「竟然……的这麼厉害。」他惊讶的说,分开她两片,往软上伸出了指头,就像摸到了贝壳中的蚌一样,柔软的有生命一样着他的指尖,颤抖着动着。他摸到了那紧窄的入口,在膣口轻轻着,摸索着妆儿最神秘的花园每一寸轮廓。

「嗯啊……」她轻轻呻着,双脚动的更急了,「小姨夫你好……竟然…

…竟然摸人家的那裡……「

茎更加大,他不想就这麼被她的双脚夹出来,依依不捨的把离了她的足间,心想事已至此,索做到尽兴好了,这小丫头看来也是个玩家,应该不会有什麼后患才对。半跪在沙发上,他抓着她的脚腕向两边分开,细白的腿一条垂在沙发边,一条搭在沙发靠背上,裙子自然的翻落在间,仅仅长着稀疏的细丘尽数落入他的视线中。

「小姨夫,你要强姦我麼……」妆儿突然说了一句,他浑身一颤,但看到妆儿水汪汪的眼睛裡没有一丝严肃的意味,便知道这丫头仍然在挑逗他,不仅张开的双腿没有任何并回去的意图,甚至连双手也完全没有遮掩羞处的意思,反而放在了前,隔着衣服轻轻着自己刚刚有了一个浑圆雏形的娇小房。

上衣因为她的动上缩,出了纤细的和肚脐。

「没错,我现在就要强姦你。」他笑着,慾望完全的支配了身体,他终於明白,这样幼娇小的身体,才是最让他情不自的。

「你的好大……会……会不会把我撑裂啊……」妆儿仔细地看着他的,脸有些发白,用脚夹着觉到的度和实际看到的差异让她有些心慌。

「难道你还是处女麼?」他笑着问。他知道现在的小孩子十分开放,从妆儿的言谈举止也觉她不是什麼乖乖女,而对有经验的女来说,自己的尺寸确实只能算一般偏大,想要撑裂谁的可能实在很小。如果不是她故意夸自己,就是她那男友的尺寸偏小了。

妆儿呃了一声,偏过头说:「确实……确实没有那麼大的东西进来过啊……」

他已经快忍不下去了,扶着顶住她滑的,双手撑在她身侧,挪着头在她的间上下滑着,「放心,那裡是很有弹的,别的能进去,我的自然能进去。」

「可是……可是……」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双手也想要护着自己的私处的样子垂在小腹,上,「可是我真的很怕啊……」

没心思想她有点失常的样子,脑海裡儘是这样一个鲜美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扭动呻的美好画面,他有些强硬的扶住她的,把她的膝弯架在自己手肘上,让她的小股微微抬起,身子开始向下

头开始钻进润的中,一圈圈环紧紧套上来,强大的阻力让他都觉得有些疼。

「妆儿……你好紧……」他进入的有些吃力,勒紧的膣口头后的稜,让他还没入就几乎了出来。

妆儿脸发白,紧紧地咬着下,双腿绷得笔直,悬空的小股剧烈的颤抖着,齿裡渗出唔唔的痛哼。分到两边的娇小间,一丝鲜血了出来,但庄舟并没有看到,就算他看到了,此刻紧热的媚狠狠地着他的茎,也已让他罢不能了。

他用力继续向前,突然一种奇怪的觉传来,头前端顶破了什麼柔软的屏障,他有些惊讶,意识到了什麼,但大半已经贯穿了这青涩的,木已成舟。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伏下身,温柔的吻去妆儿的眼泪,「你……真的是第一次。」

妆儿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扁着嘴伸着小拳头抵着他的膛,「同学有和男友做,都说痛得要死……朋……朋友告诉我成些的叔叔会温柔的多……也……

也很舒服……人家……人家才想和你试试看……也不会老被人笑还是处女……结果……好痛……呜哇……「说到最后,更是忍不住大哭起来。

他哭笑不的地着半茎在小女孩的身体裡,自己就这麼糊里糊涂的结束了一个小处女,那究竟是继续还是就此停下呢?

他横下心,头往深处缓缓的用力。刚一动,妆儿就哎呀大叫起来,「疼…

…疼啊……呜呜……小姨夫……别动了……「

他向后撤,连声说:「好好好,我拔出来。」稜向后移动,刮过一道道柔软的腔壁,妆儿啊的大叫了一声,小腿向内勾着着他的股,「不要!先…

…先放着吧……「

「对不起……」他忍着下的阵阵甜美,稳着身子不敢动,妆儿的小尚未完全成,弹并不十分大,就像梦裡蕾雅的小一样,只是紧紧的收束着,柔柔的动,在其中纹丝不动倒也不算完全没有快

妆儿鼻子,泣着说:「呜呜……人家的小肚子好……那裡……那裡一定裂开了……」

「怎麼会,你自己摸摸,只是了些血,那是你失去处女的血,没有裂开。」

他拉着她的小手摸到合的地方,让那细的手指摸着他的和被撑的绷紧的膣口。

「啊!」妆儿惊叫一声,努力得抬起上半身伸着小脑袋想看自己的下,颤巍巍地说,「怎麼……怎麼可能,我……我平时用手指都不进去的……难怪这麼疼……呜呜……好热好……我……我一定要坏掉了……」

看着妆儿泣的脸,他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愉悦,他连忙甩甩头,甩掉荒谬的念头,耐下子用手抚着她的全身,想让她不要这麼紧绷。

「小姨夫……我……我的水多一点……会不会不那麼疼了……」妆儿被他摸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一句。

他点点头,「舒服的话,自然就不疼了。」

妆儿咬了咬嘴,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小姨夫,你……你打我的股…

…好不好?「

「啊?什麼?」他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

妆儿撅着嘴说:「你……你说的,的水多一点就不疼了嘛,我……我被打股的时候,下面就会……就会漉漉的啊。你……你快点啊……」

他颤抖着抱高她的,犹豫着伸出手,在她的小股上啪的拍了一掌。

「嗯嗯……用……用力些……」妆儿的股猛地一缩,但的确在她膣之中的茎明显的觉到周围的骤然一紧,一股汁涌了出来。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好像有什麼沉睡的东西从心底深处正在醒来,他这次高高的扬起了手,狠狠地扇在了那并不丰峰上。

妆儿疼得浑身哆嗦了一下,但这次的痛呼夹杂了明显的喜悦,一直僵直的细腿也放鬆了掛在他的臂弯,膣内的温热粘膜开始变得腻滑而柔软,不知不觉地把陷进更深处。

他一掌一掌的扇着,两片股蛋子都被他扇的发红,身子随着动作摇晃间,头越来越深入,觉顶在了一团软乎乎的上,绵腻娇柔顺得他浑身舒泰,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完全的进入了她娇小的,儘管还有小半在外面,但头确实已经顶到了道尽头,他甚至觉得自己再继续用力就会贯穿那团柔软的花心,一直刺进那完全没有接过任何物事的幼中。

妆儿的着,浑身泛起了淡淡的粉红,一层薄汗附在肌肤上,上衣汗而贴紧了她的身体,两个倒扣的小盘子一样的房顶端,突起的嫣红两点已经清晰可见,「小姨夫……小姨夫……我……我变得好奇怪……好疼……但……但我好难受,你……你顶着我的肚子,好酸……好酸啊啊啊……」

「妆儿……我……我不能忍了。」他低吼着,再也不愿停顿在那紧窄的腔道中,他想,想搅动,想用那柔软娇的鲜美磨擦着自己的茎直到最后的。他掐住她的股,种种的在她的身上,大的茎开始猛地向外出。

「不……不要啊!……要……要翻出来了!」妆儿尖叫着,膣内的像要被茎翻带出来一样。

到只留下头还在她体内,然后在口搅动了两下,再缓缓的入,那已经被扩张出了容纳茎的腔道,加上鲜血和汁的润滑,已经没有什麼阻力,只是纯粹的紧。

「呜呜……又……又进来了…………好啊……」妆儿紧紧搂着他的背,层层叠叠的被推挤到两边的时候,疼痛混合着酥麻传遍了整个道,让花心一阵麻痺.

看她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自己的大小,庄舟赶紧开始疏解自己的慾火,他一手搂着她的细,方便自己进出那紧小,一手还不忘把巴掌落在她的峰上,打股的时候不仅妆儿兴奋得浑身发抖汁横,连他也部会在他的巴掌上那软的小股的时候一阵发麻。

「啊——小姨夫……小姨夫……用力……用力——!」妆儿的息越来越急促,双脚在他的背后胡蹬踏着,双手起了自己的上衣,用力的捏着那两枚硬的小头。

他也到了最后关头,头在厚厚的一层腻浆中左衝右突,各处儘是滑腻,四周全是软,四面八方的腔壁有生命一样绕上来,一圈一圈的向后勒,他最后衝刺了两下,高高扬起巴掌,啪的一下扇在她的股上的同时,强而有力的而出,直进那未经人事的柔软子中……

(N)

「小姨夫……我……不是处女了吧……」妆儿趴在他的腿上,双手枕在下巴下,小肚子搁在他膝盖上,身上的衣服了个光,连袜子也扔在了一边,小股又红又肿,庄舟正轻轻给她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着的开开合合,中间那红肿的隐约可见红白浆正在缓缓逆出来,「嗯,你是不是后悔了……」

「切,才不是,只是觉自己笨笨的,竟然相信找大人破处会不痛。」妆儿侧转头看着他,有些忐忑的问,「小姨夫,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为什麼?」他奇怪的反问,此刻他正在觉得自己逐渐变得奇怪,不仅梦裡的癖好影响了现实生活导致真的对妆儿下手,还对打股这种变态行为到愉快。

妆儿有些心虚的说:「我……我是……被人打股,就会觉很舒服的女孩……小姨夫,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很奇怪?」

「这个……」他随口说着,「人本来到愉悦的方式就各不相同,也许你获取快的方式和一般人不一样,那的确可以说是奇怪,也许周围的人或许会看不起你,但我不会,比如打股可以让你舒服,那这就是一种手段,和摸你的房,抚你的带一样的手段,既然是在和你做,为什麼不选择你更能直接的到愉悦的方式呢?」

妆儿歪着小脸想了想,「可是,可是除了你,别人都不这麼想……怎麼办?」

他心头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觉,像是同病相怜一般,他抚摸着她红肿的股,缓缓地说:「那……或者你去让别人适合你,或者你去适合别人。不然,你……也可以……改变自己……」他扶着额头,突然到一阵眩晕。

妆儿轻轻摇着股,破涕为笑,「我听不懂,不过既然小姨夫不觉得我奇怪,那……我想舒服的时候,就来找小姨夫好不好?」

他还沉浸在自己突然生出的一阵浑身发冷的恐惧中,含糊的嗯了一声。

妆儿高兴的从他腿上爬了起来,啪嗒一下跳在地上,蹲在他腿间仰着小脸说:「小姨夫,我也帮你舒服一下。」

「嗯?」他皱了皱眉,然后明白了她要做什麼,看着这赤的娇小身子,他自然没有阻止的理由,笑着说:「你小小年纪,懂的到不少。」

妆儿把长髮往耳后拢了拢,蹲低了身子,股触到了脚后跟,疼得她哎呀一声站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了个垫子放在地上,跪了下去,伸出小手捧住他的,托着他的袋轻轻着,「男生都好的不行,我怕疼,就只好学怎麼用手用嘴,我可不是吹牛哦,我男友从来没在我嘴裡坚持过五分鐘以上的。」

他眼前顿时浮现一个兴奋的脸通红的头小子的形象,微笑着说:「五分钟?十分鐘你能让我投降,小姨夫就带你吃大餐。」

妆儿兴奋的笑了起来,「好,一言为定,你要是能不投降,你让我怎麼都可以。不过说好,要从你硬了开始算,现在软绵绵的,我……我只能来。」

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那莫名的觉全部拋到了脑后,「好好好,你开始吧。」

妆儿出一张纸巾仔细的擦乾净了茎,然后用双手捧住,手心往裡轻轻用力挤着,手指顺次身。

刚才替她股的时候他就已经歇得差不多了,小弟已经有点蠢蠢动,现在被这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拢,没上几下就已经昂首了。

妆儿往自己的掌心吐了两口吐沫,往自己光的胳臂上作了挽袖子的动作,把小脸凑近他的下,伸着鼻子闻了闻,嘿嘿一笑:「小姨夫这裡不臭呢。不过有我自己的味道呢……」

看着她带着几分天真的小脸,他一阵强烈的兴奋

那红艷艷的小嘴逐渐凑近了他的头,试探着在上面亲了亲,她犹豫了一下,担心得抬起头,小声说:「小姨夫,你……你可不许啊……」

他忍住笑,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这才放下心似的捧着把头伸进了他的腿间,红的小舌头伸出了嘴,沿着的侧面横着向去,舌尖扫过暴起的青筋,一直进他浓密的髮中。小手托高,让下面紧绷的了出来,舌头毫不停歇的滑到那袋上,在袋底用舌尖勾着袋中心的那条筋。

他低低哼了一声,被舌尖掠过的地方一阵麻,在柔软的手心裡跳了跳,马眼泌出了一丝透明的粘

妆儿把那袋上是口水后,仰着小脸阿呜一声用嘴含住了一颗睪丸,用舌头在嘴裡拨着,像在玩离了桿的糖一样。袋被托高后,他的也自然的上抬,而妆儿趁这个机会把小手伸进了他的裡,用沾着口水的纤细手指轻轻着他的眼。

庄舟真的很意外这刚才还是处女的小丫头会来这一手,眼后的奇异觉和睪丸那裡的温暖愉悦让他的茎几乎兴奋到了极限。

妆儿瞄了一眼表,吐出了嘴裡的袋,用舌尖顺着茎底部一刮到顶,然后大张双,舌头托着头下面把半一下子进了嘴裡.

紧腮,柔的口腔粘膜紧紧裹住了茎,舌头打着旋,着嘴裡能到的每一个部分,双用力夹紧,门一样勒着茎前后移动起来。

虽然比起她下面的少了几分紧窄和曲折,但多了一条贴心灵巧的舌头,加上后那只不老实的小手,他还真有几分受不了。

妆儿跪在他面前的垫子上,小股因为还有些肿痛而悬着空,他的脚离开了拖鞋,往回勾着挪到了她跪着的脚掌上,大拇指稍稍勾起,把脚往上一抬,就碰到了她还淋淋的紧闭

妆儿正专心与嘴上的动作,一时不防,被脚趾一蹭,浑身一阵发软,腿失去了力道,小股不由自主地往下一坐,滋的一声,竟被那脚趾挤进了窄小的口。

拇趾受到了充壁,他一时兴起,用脚趾在那膣口轻轻搅动起来。

妆儿唔唔的哼了两声,用眼睛瞪着他,像是在说「你耍赖」一样。

他反倒变本加厉,拇趾在裡面搅动着,另外的脚趾也抵着一样搔着。

妆儿重重的唔唔起来,最后竟然并着牙在他的茎上轻轻一咬。他茎吃痛,这才把脚挪了出来。

但这一痛,兴奋却少了大半,任凭妆儿再怎麼含,他也没有了刚才那种要的衝动。

妆儿瞄了一眼时鐘,沮丧的吐出了嘴裡的,「你赖皮……」

他一脸无辜,「你可没有说不能碰你。你的小那麼漂亮,我怎麼忍得住。」

「真得漂亮麼?」妆儿故意往后撅着股,自己回头看着,「你骗人,既不翘也不,这麼差的身材,哪裡漂亮?」

「我觉得漂亮就是了。你瞧我都硬成这样了,你见过男人见到丑女人会兴奋的麼?」他,硬翘的的跳动着。

这麼一个赤的小美女跪在身前还撅着小股,他的要是能自然软化才叫有鬼。

妆儿这才看起来开心了点,大方的一摊手,做出娇媚的表情看着他,「小姨夫,你赢了,你想让我做什麼都可以……」

气,脑中突然浮现了什麼,他穿上拖鞋站起来,兴奋得说:「你上沙发来,地上凉。我去拿点东西。」

妆儿好奇的问:「拿什麼?难道小姨夫你还藏着什麼情趣用品麼?跳蛋?那个可好,我老早就想试试了呢。」

「你这丫头……」他苦笑着戳了她脑门一下,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妆儿也懒得去猜他要拿什麼,不敢让股朝下,只好趴在了沙发上,瞇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破身疼痛中混杂的阵阵快,她摸了摸红红的股,上面的疼让她又是一阵酸软,她吐着舌头,低声呻着:「呜……我……我果然是奇怪的女孩……」

脚步声逐渐由远及近,她好奇的侧过头看过去,却惊讶地看到庄舟手上拿着一卷晾衣服用的塑料绳,和两条巾,一条拉长成条,在中间打了个巨大的结,另一条侧叠在一起,叠成了一个长布条。

「小姨夫……你这是要干什麼?」

他兴奋得双眼泛红,拿着那叠成长条的巾坐到她身边,「来,闭上眼睛。

你说了小姨夫让你做什麼都可以的。「

妆儿奇怪的看着他,但还是闭上了眼,那条巾拉过她的眼前,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小姨夫……我这样什麼也看不到了。」

「来,张嘴。」他哄着,拿起手上打了一个结的巾。

妆儿扁着嘴,嘟囔了句什麼,但还是顺从的张开了小口,他把那个结进她嘴裡,也在脑后打了个结。

她发出疑惑的闷哼,伸手想把巾扯下来,但这时纤细的手腕被他牢牢抓住,并反拧到了背后。他拿起準备好的晾衣绳,拉高她的上身,用绳子绕过她的前,向后到背后叉捆过她的小臂,再到前绕了第二道,之后在背后捆牢,并不大的房被两道绳子勒的耸起成锥形的丘,纤细的手臂在背后叠着捆绑在一起。

妆儿踢摆着双腿,嘴裡大声地哼着,侧着头有些害怕的侧耳听着,想要确定他要干什麼.

他看着绳子捆在白腻微汗的青肌肤上,勒出一道道红印,下的兴奋得要炸开一样。但他并没有直接上去姦这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的美少女,而是坐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抚摸着她泛红多的小股,轻轻一捏,那团就想要把手指弹开一样。

他啪的一掌扇了上去,兴奋的问:「怎麼样,是不是比直接打股还要舒服?」

那小股猛地向上着,一双细腿上下踢打着,分不出是疼还是快乐。他抓住她的腿,一股坐上去,在身下,双手左右开弓,大力的拍打起来。

峰上的随着他的巴掌波一样晃动着,越来越红。妆儿的眼泪都到了蒙在眼睛上的巾下,嘴裡的巾也能看出被她死死的咬着。

他手有些累了,不再拍扇,掰开了她的峰,从后面看着她的私处。

很让他意的,那片光滑的丘现在佈了羞红的和相邻的菊蕾一起一张一合,一下下的裡滑柔软的腔,那裡还沾着刚才纵情留下的红白浆的痕跡,看起来人。

「唔唔……」巴掌停止了,妆儿反而扭动起来,双手在背后抓握着。他拉高她的上身,一把攥住了隆起的娇小房,用掌心按着顶端的头,发硬的颗粒硌着他的手心,令手掌兴奋的用力攥紧柔软的,青涩的房还有些发硬,让他更加兴奋。

扶着,对準了下的鲜裂,他趴着身体缓缓下,结实的股往妆儿的腿间拱凑着,柱在膣口找了一下位置,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

「呃——!」妆儿高高地扬起了脖子,一双小手攥成了拳头,柔软的粘膜勒住茎,膣内像被电击一样痉挛,一阵体顿时充了窄浅的膣,把进去的淋的舒畅无比。

他在膣口紧缩的软软一圈中浅而快速的起来,双手大力的捏着分到两边。浅褐门随着会动些微的开合,看得他一阵衝动,一下子把中指进了那小眼中。

妆儿像被到了七寸的白蛇,全身都弹动起来,他着她,一边用力的捣着她幼的膣,一边扣着她的眼,她越扭动,他就越用力。

终於,妆儿把头低下,用额头顶着沙发,被在下面的小身子向上拚命的拱,接着像洩了气的皮球一样猛地放鬆,全身酥软的趴在沙发上,仅剩下股随着他的微微摇摆着,勒在嘴裡的巾浸得透,嘴角亮闪闪的口水了出来。

他也到了最后关头,忍着彻骨的酥麻把茎用力地向裡推送着,头挤平了膣内的层层曲折,着花心仍然不停,直到头一顶,滑进了被撑开的花心之中,滑而柔软的花心勒在头的后面,勒开了他的关,他低吼一声,抱紧了红肿的小股,往那青涩的子中,再次注入了自己浓浊的……

解开绳子之后,他才渐渐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麼,双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看着妆儿费力的活动着麻木的双臂,拉下了头上的两条巾,出哭的脸泪水的小脸,一双哭红的眼带着奇怪的表情盯着他。

他背后一阵发凉,都是那该死的梦……不然……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对妆儿做出这种事情……甚至绝对不会和她做……

妆儿沉默着拿起沙发上的绳子,皱起了眉头。

「妆儿……对……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态了。你……」他想让她不要告诉孟蝶,但这又怎麼可能,他抱住头,不知所措的坐在沙发上。

这时身前传来了妆儿轻轻的声音,「小姨夫,下次,能用软点的绳子麼?还有,你捆的太紧了,我身上都留下印子了。如果你注意一下的话……我想,我还是你的玩法的……」

他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妆儿茫但是足的神情,像幼小的猫第一次吃到了鱼腥一样。

他看着她手裡拿着的绳子,看着她大腿内侧留下的,看着她身上红红的印痕,看着她被自己捏的有些青紫的房,这娇小的身影逐渐和梦裡的蕾雅蝶儿她们重合,他搂紧双臂,突然一阵发冷。

那股心底的寒意在妆儿洗完澡出来后变成了身体上的,他强撑着洗了个澡,然后连眼前的东西都有些模糊,妆儿也察觉到了奇怪,摸了摸他的额头,惊讶的说:「小姨夫,明明……是我的汗比较多啊,怎麼……怎麼你发烧了?」

这次他再也无心欣赏洗过澡的妆儿水的美丽样子了,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房间,妆儿套着他的短袖衫,别的什麼也没穿,跑来跑去的给他端水,餵他吃药。

他躺在上,只觉得全身的力都在逝,浑身一下子火烧一样的难受,一下子又像掉进冰窟一样。他想睡,但心底的不安让他怎麼也睡不着。

「妆儿……你……你去歇着吧。」他想对妆儿说什麼,但开口还是变成了别的句子。

妆儿看着他的表情,突然笑了笑,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小姨夫,安心的睡吧,今天的事是咱们的小秘密,小姨不会知道的。」

他心头一宽,浑身彻底的放鬆。

他闭上眼,就此进入舒适的黑暗中……

7moonlight 说 : ↓

蝶(八)

(o)

「巴特先生,醒醒。」

他耳边传来这苍老的声音,顿时一阵无助的绝望,他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这该死的梦里。他费力地睁开眼,头上的头盔已经被瑞利尔特教授摘了下来,额头上残留的红印还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为什么我又回来了?」他气恼的挥着拳头,但同时也有了一种奇怪的安心,至少在这个世界,他那些黑暗的望和抑不住的冲动可以合理的宣

瑞尔利特教授静静地看着他,带着沉思的表情,「巴特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真的是在两个世界中穿梭,而你坚持认为另一边并不是你的梦境,那你至少要承认,梦,是你回到那边的唯一方法。」

他皱了皱眉,接着看向那边的时钟,电子数字显示他不过才睡了十分钟,仅仅十分钟,他有些混,托着自己的额头,「你的意思是,我如果要从梦里醒来,唯一的办法是再次做梦?」

教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带着一些犹豫回答:「可以这么说,不管哪边是真正的梦,你往来的通道,就是睡眠,深度的睡眠。」

「这又如何?这样能帮助我找到回去的方法么?」他叫着,瘫坐在沙发上,远远的看见蝶儿正抚摸着蕾雅光洁的脊背,担心地看着他。

「有。」教授有力而短促地说,「只要你在这里永远的沉睡,就像我对你提过的,利用我的机器进行永久的深度睡眠,那么,你就再也不会回到这个世界。」

他有些勉强的微笑了一下,看着教授认真的眼睛,颤声说:「永久的深度睡眠?我……再也不会醒来?」

「不错。」教授点了点头,「以你的财力,完全可以维持这样一台机器。尊夫人很有能力,相信你不用担心集团的运作问题。」

他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这对他明明是个很大的惑,他可以安心的活在自己的现实里,不用再为了这个不明所以的梦劳心劳神。

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说不出同意的字句,眼前不断的闪过一些画面,蕾雅娇软的蹭着他的大腿,蝶儿缩着娇小的身子蜷在她怀中睡着,妆儿寂寞的躺在上等待着他,一幅幅画面闪的他一阵头痛。

「巴特先生,你可以考虑一阵。决定之后,你随时可以找我。如果你改变主意打算从那边的梦里醒来,我也可以帮你找方法。」

「我……」他沉默下来,半晌才低哑地说,「我再联系你。」

教授将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说了一句,「对了,巴特先生,沉睡中我的仪器在你的脑波中反覆检测到一本很古老的书的名字,不知道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什么?什么名字?」

教授思考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翻译成现在的语言。

「嗯,是《洛丽塔》。」

送走了教授,他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他当然知道《洛丽塔》这本书。但是,他不知道这书名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

算了,他放弃的躺倒在沙发上,现在他需要安静的休息,那该死的仪器让他现在脑海还有一些麻痺.

蝶儿过来坐到了他的身边,轻轻地替他着额头,「主人,你……不喜这里么?」

他随口回答:「当然了,我又不是这里的人……我想回到我自己的世界去。」

「主人……蝶儿惹你讨厌了么?」软软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蝶儿以前就经常听到主人说很讨厌现在的生活,可是……可是蝶儿知道主人明明是喜大家的啊……」

他惊讶的睁开眼,看着蝶儿着眼泪的脸,这里的机器人也是会哭的么,心底涌出难以掩饰的痛楚,他轻轻地说:「好了,我这不是没有消失么。我的头很难受,快帮我。」

蝶儿点了点头,认真地替他按摩起来。

蝶儿的小手十分灵巧,在那惬意的舒适中,他很快陷入了梦乡。

这次他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悉的卧室,他看到的,是仍然在他身边替他着额头的蝶儿,和抱着手臂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的妆儿。

「你醒了?身体好些了么?」妆儿看起来很疲倦,和他之前见到的每一次一样,集团繁重的公事在摧残着她本就并不强壮的身体,但她此刻还是在关心地问着他。

他有些愧疚的侧过了头,在心里安自己,这是巴特的错,和自己无关,「嗯,头好多了。」

妆儿有些歉意地俯下身,在他上轻轻一吻,「对不起,那个教授我以为能帮到你,结果那个仪器反而让你这么不舒服,真是很抱歉。」

他笑了笑,起身坐了起来,「不是你的错。是我一直混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说,「妆儿,我希望你明白,我……我真的很想回到我的世界去。」

她的眼中明显的闪过一丝痛楚,有些颤抖地说:「我知道。你……你不喜这个世界,你不喜你的生活,你……也不喜我……」

他连忙摇手,「不不不……我……我很喜你,如果……如果这个梦里没有你,没有蝶儿,我……我可能已经疯掉了。」

她苦笑着,「巴特,我很荣幸。希望有那一天,你能告诉我,你已经不再做梦了,而我,是你现实里的子。」

他紧锁着眉头,温柔的拥住了她柔软的身子,「对不起,我不再说那些了。

我会好好的陪着你的。「

接下来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梦里的妆儿,那个年轻的弗莱太太,出了他记忆中最美丽的笑容,温柔动人。

既然两个世界彼此并不冲突,那么……就这样平行的生活下去吧。他有些欣地想,至於那些被梦境影响到的癖,相信自己可以慢慢克服的,就算不能克服,那边至少还有个小妆儿,可以足自己不正常的望。

他这样打定了主意,心绪也平和了许多,和妆儿一起吃了晚饭,渡过了来这里之后最像是夫的一晚。尽管晚上两人做的时候,最终还是用上了绳子,但妆儿和他都已经没有任何排斥的觉,那捆着妆儿优美体的绳子在他的眼里,已经变成了跳蛋一样的情趣用品。

吃早餐的时候,他和妆儿认真地谈了一次,他已经不打算再提回到另一个世界之类的话,至少不在她面前提,他知道自己总会有机会回去,就像自己知道回去之后也迟早会回来一样。

他简单地瞭解了一下两人过往的生活,就像自己真的是失忆了的巴特一样。

越是瞭解,他就越是愧疚,之前的巴特,真的就像他从视频中瞭解的那样,好暴,是个简单的遵循自己的望的男人,因为不懂得如何去惜自己的子,他硬是把一个温柔纯洁的少女调教成了一个没有绳子捆绑就无法高变态。

他想瞭解得更多,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他还并不知道,但心中却又对未知的那个部分充恐惧。妆儿依然不愿意多谈,她只是说,她不知道他在那间屋子的其它房间里都在做什么。她也不干涉他那时候的生活。

毕竟,他才是这间大宅的主人,即使他再怎么无能,他也能轻易的剥夺这间宅子里任何生命所拥有的一切。

经过早餐的长谈,妆儿已经能和他开一些和以前有关的玩笑,上班的时候他送她出门,她还指着门口那个笑起来有两个可酒窝的女仆说:「看到了她么,她刚来的那晚你就强到她大出血,让我见识了男人禽兽起来的上限呢。」

他摸摸头,尴尬的笑着:「看起来,失忆对我来说果然是件好事。」

妆儿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没错,就像你常看的那些古语里说的那句话,什么失马……」她脸颊一红,不知道下面是什么。

他微微一笑,接着说了下去,「的确,翁失马,焉知非福。」

她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下,坐进了飞行器中,「那,我走了,中午等我吃饭。

……今天不许再和蕾雅她们做了,全是我的,知道么?「

他挥了挥手,故意,「好,都是你的。」

大宅中的他又恢复了无事可做的状态,各处打扫的女仆依然穿着可的衣服,配上可的娃娃脸真是人无比,他生怕自己在这么逛下去会把持不住,在那个有酒窝的小女仆第三次故意在他面前弯下翘着圆圆的股擦着地板,出短裙下的内的时候,他走上了二楼,决定回到那个房间浏览一下新闻什么的。

顺便擦擦鼻血。

打开那巨大的屏幕,他脑中突然闪过了教授提到的那本书名,《洛丽塔》。

一个念头浮现了出来,他叫来了蝶儿,让她坐在桌子上再次接上了屏幕,他深了一口气,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他随便的找了一个加着小锁标志的路径,点出了密码输入框,敲下了洛莉塔,然后犹豫了一下,点击了确定。

屏幕上出现了悦耳的叮咚声,那小锁闪动了一下,消失,他呆呆的看着没有任何阻碍的路径,颤抖着点了进去。

不管是好奇还是什么,他终归还是想知道,这些视频里隐藏了什么。

路径下的东西意外的简单而无趣,尽是一些像是账单一样的易记录,他看了几个,发现那些并不是合法渠道的买卖,货物也都是用很含糊的代码代替,但价格相当的惊人,惊人的昂贵。

他点回上级目录,再次用洛莉塔的口令进入了另一个路径,这次,终於出现了一串用数字作文件名的视频。

他犹豫了一下,点开了编号1-1的视频,再次进入了真正的巴特的世界。

这次四个方向的镜头中出现的,不再是他一直悉的那间冰冷暗的大屋子,而是一间温暖柔和,以橙和明黄为基调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和意外的简单,一个可以收看娱乐节目的晶体接收终端,和一张鹅黄的小,除此之外,屋子里就都是些他悉的东西,绳子,吊钩,皮鞭,各种情趣用品,和一大瓶润滑膏。

他隐约猜出了要发生什么,因为画面上的的中心,蜷缩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身上是可的连身裙,光着纤巧的脚丫,平平的膛平稳的起伏着,应该是在睡中。卷曲的金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脖颈周围,长长的睫和菱形的红润小嘴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真的洋娃娃,闭着的眼睛下方,能依稀看到有几颗雀斑。

门开了,他晃着有些臃肿的身躯走了进来,拎着一张椅子放下,坐在上面意的看着上的小姑娘,眼中是比起他现在看到蕾雅和蝶儿更加兴奋的光芒。

屏幕前的他突然颤抖了一下,他恐惧的想,在他的现实中,他看到那个娇小的妆儿的体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呢?因为……因为这不是机器人也不是改造生物。

这是……真正的人类!

画面中,他站起了身子,走到边,从角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金属链子,把尾端的金属圈打开,调整了一下大小,然后拨开她的金发,轻轻地把金属圈锁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咕哝了一声,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但并没有醒来。

他站起身,单腿跪在边,轻手轻脚的把她的连衣裙了起来,搭在她单薄的小股上方,出白带着小蝴蝶结的内。他盯着那紧薄的内,开始缓缓掉身上的衣服。

全身赤的时候,他的茎已经充血而高翘,兴奋的一跳一跳,凶悍的正对着沉睡的娇躯。

他试探着摸了摸她的脚,然后轻轻捧了起来,那脚捧在他的掌上比他的手还要娇小一些。他把那白的脚掌往自己的下挪了过去,用头顶着柔软的脚心,轻轻地磨擦着。

她的眉头微微的蹙起,嘴巴里轻轻哼了一声,想要把脚收回来一样屈着膝盖。

他的手抓得很紧,那只小脚依然只能在他的前因为发而不断蜷着脚趾。

终於,那大大的眼睛一下子睁开,长而弯曲的睫忽闪了两下,淡蓝的眸子惊讶得盯着身边赤的胖男人。

丑陋的柱顶着她光的脚丫,她的裙子被高,而脖子上还带上了一个项圈一样的东西,她的小嘴张了张,猛地尖叫了出来,「啊啊——!救……救命啊!」

怕被那踢动的腿踢到要害,他起身离开了,抱着双臂悠然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小女孩抱着双腿缩进角,哭泣着叫喊着:「你是谁?我爸爸妈妈在哪里?你……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呜哇……」

出了充望的微笑,慢慢地说:「我?我是你的主人。」

「我不要……我不要什么主人,我要妈妈……」她看来并不明白主人是个什么含义的单词,用力的扯着脖子上的项圈,双脚踢着哭喊不停。

动作有些过大,踢动的双脚间,白的内又暴了出来,肩带也在她的动作中滑落在肩膀下面,出圆润的肩头。

他兴奋的用手捋了两下坚硬的,拎着那罐润滑膏放在边,轻轻说:「小公主,来到大人的世界。」

接着,他肥大的身躯就那么扑上了,扯着她的脚踝把她拖进了自己的身下,重重的住,双手兴奋的捧住她的脸蛋,狠狠的吻住了那张红的小嘴。

「好重……呜呜……放开我!唔唔……不过气……救……谁来救救我……

妈妈……救我……「她的叫喊被封住,他的双手在柔的身子上游走,尽情地抚摸着这没有被污染过一点的纯洁身躯。

她大哭起来,双手拍打着他的肩膀,用力的推着他的前,但毫无用处,他轻易的把她的双手拢在一起握住,用一只手在她头的上方,空下来的大手伸进她的裙底,开始扯她的内

她用力偏过头,挣开了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小嘴,哀求着:「求求你……放开我,我可以让我妈妈给你钱,可以给你很多钱……求求你放过我吧……」

尽管她的双腿用力的蜷曲,想把小内留在腿上,但嘶啦一声过去,纯白的内变成了他手上缩成一团的破布,她啊的一声拚命扭起来,「不要!不要我的衣服!滚开,滚开啊!」

「啪!」响亮的一声,她的头偏在一边,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脸颊红肿了起来,她呆呆的望着一边,想必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他伸手拉扯着她的连衣裙,让整个幼部都暴了出来,拧着她娇小的头,他凶狠地说:「听着!

我是你的主人,你最好从现在开始学会什么是顺从!「

「不……不要……」她恐惧的颤抖着,不敢挣扎的细白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到两边,扣了一团润滑膏的手摸到了她一片白皙光洁无丘上,开始在她紧并成一条细线的上涂抹着。

润滑膏把尚未发育的间涂抹的一片滑腻,他用手指贴着挤了进去,寻找到了还是一团闭拢的膣口,顶在了上面。

「不要!不要——!」她惊慌的再次开始了挣扎,但双腿被他的膝盖住,大开的股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的头开始尝试着往里突入,但一次次都滑过了紧闭的口顶出到外。

他有些不耐烦,伸手,对准那幼小的膣,另一手住她单薄的部,把沉重的身子猛地了上去。

「啊啊——!」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处女的鲜血从被撑的几乎裂开的膣口了出来……

(p)

「妈妈……救我……呜呜,好疼……」

娇小的身子被大的钉在了柔软的上,美丽的金发女孩儿被他肥胖的身躯牢牢的控制着,双手被在头上方,五指大张,双脚也没有多少活动的余地,圆润小巧的足趾紧紧的蜷着。

被分开的大腿很细,也很白,隐约能看到细细的青筋,大腿因为扯开而凸起筋腱,尽头就是被鲜血染红了的幼花瓣。大的茎并没有完全的入,外面还差不多剩了三分之二的长度,他明显并不足於这样的进出,每一次进去都在用力地向里推,想要全部进去。

的甜美裂难以抵挡他夹杂着体重的下,女孩儿的痛呼梗在了喉咙里,双眼都有些翻白。

屏幕前的他几乎能想像出,那正在那柔的腔道尽头做着怎样的突进,子口被无情的冲刺,青涩的殿逐渐被撞开了门……

「呜……呜啊啊——!」坚硬的又挤进了三分之一,想必已经顶进了子之中,女孩儿的声音都已经嘶哑,叫声也虚弱了许多,四肢软软的放松,被在两边的腿搐着,「妈妈……救我……肚子……肚子破了……」

茎在那个深度小幅度的缓缓了几下,接着往里又是狠狠的一捅,她的都被顶的上移,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嘴里的哀叫已经不成声音。

他大汗淋漓的拱耸着背,紧紧扣住纤细的,艰难的在狭窄道的最深处进出着,柔的子颈想必正圈着他伞状的稜,的他兴奋得大口气。

浑身的肌越绷越紧,他浑身一个灵,兴奋的双手扣住女孩儿纤瘦的双肩下拉,股往上最后的一本无法想像那茎顶到了那里,只能看到他黑的紧贴住了红肿的丘,骨相抵,那样的一就这么全部了进去。

他的股开始节律的绷紧收缩,兴奋的虫争先恐后冲进了他身下幼小的身体,进了还没有办法孕育生命的未,或者,更深的哪里。

他从她的身上爬下来的时候,茎上还挂着醒目的血丝,大腿上也沾着红白的浆,而她刚才还是美丽的一道嫣红的地方,两片娇小的已经无法并拢,里麵粉团变成了红肿带着血丝的狭小,随着膣口的动,靡的体缓缓的倒出来。

她的嘴角垂下了晶亮的口水,小嘴微张着发出听不懂的呻,双眼没有一丝神采,盈泪水望着侧面不知哪里的远方,皱成一团的连衣裙卷在间,垫在下的裙摆沾上了处女的鲜血,染出一片红褐。

他把破布一样的内捡了起来,在女孩儿的下擦了擦,然后拿着那染血的布团意地离开了房间。

视频就此结束,屏幕再度回到了选择文件的地方。

他看着屏幕上的反光,里面的自己有着和视频中的男人一样的脸孔,一样的神情,只是眼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但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他犹豫着,接着点开了下一个视频,那个金发小女孩这次蜷缩在的角落,还是穿着那件皱巴巴的连衣裙,脖子上的项圈还是拴在链子上,让她不能离开的四周。

她盯着远远的屏幕,看着上面无聊的娱乐节目,搞怪艺人在努力的逗笑观众,但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到笑容。只有害怕。

门打开了,她马上像受惊的小兔一样缩成了一团,举起枕头挡在自己面前,大喊着:「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他走了进来,没有穿任何衣服,下的半软着,并没有完全起,上面还带着些半透明的粘,隐约有些血迹,像是刚从哪个处女的生殖器中拔出来。

她看着那沾血的茎,小脸吓的煞白,紧紧夹着双腿举着枕头挡在面前,瑟瑟发抖。

他带着刚足过的疲倦,坐在椅子上,从旁边拿起黑的多头皮鞭,试验一样在空中甩着,「斯蕾芙,主人进来了,你不懂得该如何一下么?」他冷冷的说,手上的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我给你看的影像应该很详细了,如果你学不会,我就要惩罚你。」

「我……我不要学……」她颤抖着探头说,「好噁心的。」

「是么?」他无所谓的摊了摊手,站起身走到边一把抓过挡在中间的枕头,扯住她颈后的链子把她拽下了

娇小的身子一下子摔在冰冷的地面上,豆大的泪珠顿时出了她的眼眶,但马上就转成了大声的哀号,摔得僵直的身子搐着蜷缩在一起。

因为他手上的鞭子已经毫不留情的甩在她的身上。

屏幕前的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鞭子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虽然打的全是大腿股后背等不会造成实质伤害的地方,但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在侵蚀着女孩儿的大脑。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这残忍的画面竟然起了他的,而且一发不可收拾的越来越强烈。

屏幕上的他同样如此,软垂的茎稍微大了一些,手上的鞭子也越挥越用力。

终於,女孩儿大声的哭喊起来:「不要!求求你住手!我做!我什么都做,不要……不要再打了!」

他收起鞭子,兴奋得盯着她通红的大腿,和因翻滚而高的裙子下没有内遮挡的新鲜部,「是么?那现在主人来看你,你应该怎么做?」

「主……主人,……光临。」她连滚带爬地摆正了身子,正跪在他的身前,着鼻子抹乾了眼泪,泣着用手捧住了他的囊,把嘴伸了过去,却犹豫着不敢张开。

「啪。」又是一鞭下去,她浑身一,啊的大叫了一声,连忙把小嘴张大,把含进了半,泪面地鼓着腮帮叼着茎。

「牙碰到一次,十下鞭子,不,五秒一鞭。」他淡淡地说,用手梳理着一条条的鞭梢。

视频剩余的十几分钟,就全是这金发女孩儿哭泣着为他口的画面,最后结束之前,他把有些稀薄的在了女孩儿嘴里,然后下令让她下,检查完她张开的小嘴里仅剩下口水后,他才意地离开了房间。

女孩儿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闷声哭泣起来,发出噁心一样的呕吐声,之后,画面重归黑暗。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濒临崩溃,他颤抖着想要关掉显示屏,但硬翘的茎彷彿支配了他的身体,让他难以自制的不断的点击,观看下去。

编号越靠后,那金发女孩儿的神情就越麻木,双眼也渐渐变得毫无神采,娇小的身体越来越练的进行着各种的行动来取悦男人,不管是愈发轻易润起来的道,还是灵活的舌头和柔软的嘴,都逐渐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的器官,最后一处的门也在被灌肠将近半小时后让轻易的贯穿,失去的处女的时候,她已经不再哭泣,她已经学会摇摆着纤细的,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发出低柔的呻,好让他尽快

将近二十多个视频,或长或短,他快进着略过不怎么需要的部分,也足足看了将近一天,硬的发痛的也在蕾雅的嘴里发了两次。幸好妆儿因为集团有事耽搁在了公司,那个可视短讯让他可以宽心的匆匆吃了晚餐就继续去看那些有极大惑力的视频。

只是在看到穿着干套装的妆儿着疲累的额角坐在窗口前对她出抱歉的

微笑说不能陪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由心底生出一股愧疚,但那愧疚并没持续多久,就被新的视频的冲击所代替。

编号2-1的视频中出现的,是一个绑着马尾的黑发可少女,柔软的部刚刚开始发育,隔着黑的上衣展平滑优美的曲线,红的格子裙下是修长白净的双腿,只是被绳子绑着分开到两边,出了裙子里黄的小内

少女的身子是整个被吊在空中的,双手吊的比脚略低,让她的头有些充血而眩晕。比那金发女孩儿要不幸得多,她的嘴里被着桎梏球,眼上也套着眼罩,而他一进来,就开始用真正的鞭子——而不是那种多头的软鞭打着她的大腿和股,一直到把她下身的衣服的破破烂烂,才上去几把撕开了裙子和内,连润滑膏也没有用而是吐了几口口水上去,就进了那处女的道。

那完全是一场,他在少女的身上,沉重的身躯让少女腿上的绳子几乎陷进里,双手也被拉的像是了臼,他大的茎在初经人事的中不仅,还在大力的搅动,好像要把她的道拓宽一样晃着。

少女晕过去后,他意犹未尽的拔出了茎,抹了些润滑膏,接着暴的入了她的门,娇的后庭破裂,出血,少女痛哭着醒转,接着又被到昏死。

他扯碎她的衣服,掐着少女包子一样微隆的柔软房,等不及她发育出美丽的弧度一般扯住头拧着往上提起,她再次痛醒,然后在头被长的钢针穿过后第三次昏了过去。

他把在少女已经没有几分稚气的青容颜上,气哼哼的把白浊的体抹了她脸,然后也不解开绳子,而是拿过一个巨大的按摩进了她的中,用绳子绑好,转身走了出去。

他气吁吁的快速看了下去,2系列的视频并不多,只有三四个,每一个都是被绑着的青少女在他的暴强下醒来,昏,醒来,再昏的过程。

屏幕前的他甚至觉得,即使是一个摔跤手对待一个充气娃娃,也比视频中的动作要温柔的多。

最后一个视频结束的时候,是他对着没有画面的通讯窗口在谈着什么。

「赛克里特,我改变主意了,与其卖掉她换那么点钱,还不如让我自己享用了她。虽然我对这次的货物年龄和样貌都不太意,但至少她的房和脚都很不错,尤其是房,刚刚发育,我还真是没有体验过。你改天派个人过来吧,就算是售后服务了。……我会额外付钱的。」

那边传来一个变声过的沙哑声音,「我知道了。巴特先生,我本来还很期待你会把她卖回来的,要知道现在这种用途的货物紧缺到连残疾的老头也有人高价定购的地步了,可见该死的改造生物确实该退出市场了。像这样一个女年轻自然体,身材又不错,至少能卖三个老头的价钱,你真的不打算卖给我么?」

他拒绝了,接着他们又谈笑了几句,视频便结束了。

2系列的视频就此结束。3-1开始,就又是一个个子很小面带稚气的女孩儿了,黑卷发和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十分光,她一样睡在一间天蓝的卧室中,陈设与金发女孩的居处基本类似,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的足踝铐在了脚的细金属链子上,而不是脖子。

这次他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女孩儿立刻惊醒了,睁大着眼睛看着进来的他,坐正了身子跪在上双手扶住了膝盖。

而他的手上牵着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拴着的竟是那个金发女孩儿,金发女孩儿浑身一丝不挂,静静地站在他身边,双手垂在身侧也不去掩着的私处,在看到了上的黑发女孩儿后,她明显的瑟缩了一下,投过了同情的目光。

「听说你是自愿的?」他对上的女孩儿说,然后把链子拴在门口,踢了金发女孩儿的肚子一脚,她呻了一声,立刻坐在门口,岔开着双腿伸出小手摸着光秃秃的户,生涩的自起来——为了随时保持能被入的状态。

那黑发女孩儿抬起头,羨慕得打量了一下房间,点了点头:「嗯,我妈妈说卖掉我,全家就可以移民,不用再待在工业贫困星系了。」

他饶有兴趣的托着下巴上的赘,看着她的身子,「可是你为什么会分类在没被调教过的分类中?」

那女孩儿有些担心的咬着嘴,「先生,那……那些人说您喜什么都不懂的,而您又舍得出钱,我……我才主动要求的。其实……其实我学过一点点。」

她彷彿觉得说了什么弥天大谎一样,小脸都有些发红,有些着急地说,「请……

请您不要把我退回去……我……我什么都会学的。我学的那一点……真的不多,和没被调教过的,其实一样的。「

他被逗得笑了起来,双手拍着自己的肚皮,「真是有趣的货物。虽然长的不算顶级,但也不算不能忍。」

那女孩儿有些慌的起了自己的上衣,出大半截人的肚皮,急匆匆地说:「先生,我……我虽然不如她们那么好看……可是,可是我听话,而且,我…

…我的皮肤很好,真的……「

「先让我看看你学了点什么吧。不用隐瞒,我答应留下你,也一定会付钱过去。从现在起,不用再叫我先生了。」

那小姑娘喜形於地从上下来,轻轻拉着脚踝上的链子走到他身边,跪下去低着头说:「主人,我……我只学了一点点用嘴巴,能……能不能让我亲亲呢?」

他被她不伦不类的句子再次逗笑,分开了双腿,「可以,我给你这个机会。」

「谢……谢谢主人。」

为了保证货物的纯洁,即使被调教过的货物,也没有机会接触过真正的男人器,女孩儿的脸立刻红到了耳

他还想接着看下去,但门外这时传来了妆儿有些疲惫的声音,「巴特,你还在房间里么?这么晚了在看什么?」

他连忙关掉了视频,手忙脚的拔掉了蝶儿肚皮上的线,向门外出去。走了两步,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回头问了蝶儿一句,「蝶儿,视频里那些女孩子,现在在哪儿?」

蝶儿正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听到这问题抬起头有些黯然的说:「主人,剩下的七个妹妹被夫人卖掉了。其它宠物什么的也是一样。只有蕾雅因为本身的问题没有找到买主。」

他哦了一声,心里有种放下心的觉,虽然隐隐还有一点失落。

「巴特,陪我吃点夜宵好么?」妆儿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带着浓浓的期待。

他顺了顺急促的呼,应了一声,「好的,马上。」

回头看了一眼关闭的屏幕,他匆匆离开了房间。

abcd_zzz 说 : ↓

(完)

冒一直不好,刚才又发现风月上不去了,屋子里的灯还坏了,觉真是灰暗阿……

对了,内有秀,对此类型不适应的请点击右上红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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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妆儿很疲倦,应该是集团的事情越来越繁重。像之前一样,她带回来了很多的文件让他签字,毕竟他所代表的巴特才是弗莱集团的真正执行者。

他随手在那些他看不懂的东西上签下了名字,本想开口询问视频中的那些女孩子们的现状,但看到她疲惫的神情后换成了关心的温柔低语:「妆儿,很累么?」

妆儿挤出了一个微笑,挥手让女仆们收拾着餐桌,伸直了胳臂舒展一下身体,点了点头说:「嗯,有些累了。不过没事的,今晚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没事了。」她迟疑了一下,脸有些微红,继续说,「你……你要是想要,今晚就在二楼睡吧,不过……」她抬头看着他说,「你最好找蝶儿解决你的需要,那个蕾雅,你还是少碰它吧。」

正好他也有些想要把那些视频看完,住在二楼倒是更方便,但提到了蕾雅,加上蝶儿也说他的宠物里只有蕾雅处理不出去,不免好奇,「蕾雅……不过是一只改造生物,和蝶儿这机器人也没什么不同不是么?」

妆儿摇了摇头,用餐巾抹着角,「不一样的。你以前的时候我劝你你也不会听,才会有了这么个蕾雅,我会尽快找到买主的,我想让你远离过去的生活,你就不要多问了,好么?」

那些视频呢?险些口而出的问题被他了回去,他突然觉得这些视频妆儿也没有看过,而一旦她知道了,很可能这些视频都会被处理掉。而尽管那些东西让他很不安心,他依然深切地想看完,一半是因为好奇,一半是因为那些影像确确实实的在刺着他灵魂深处的望。

他陪妆儿聊了会儿天,像往常一样搂着她的肩头在卧房看了几个小时娱乐节目,看着她安详的入睡,他才深了几口气,下楼回到了房间。

蝶儿罕见的没有缩在沙发上睡觉,而是抱着蕾雅在屋子的角落发呆一样的蹲着。

「蝶儿?你在干什么?」他疑惑的走过去,最近他没有在这里睡觉,难道蝶儿的睡觉习惯改了?

蝶儿大睁着眼睛,茫的眨了眨,然后站了起来,蕾雅应该是已经睡着了,仅仅是翻了个身,四肢抱紧了怀里的金属链子,脑后茸茸的耳朵抖了两下,并没有醒来。

「我在陪蕾雅睡觉,主人不在的时候,我都是陪蕾雅一起睡的。」蝶儿眼睛,解释着。

他这才想起这是个机器人,蹲着也可以睡觉的。他对自己的这个认知突然有些不快,直接打开了内间的门,「蝶儿,过来我们继续看。」

蝶儿听话的躺在桌上,摆好了一切,他验证了声音口令,输入密码解开了那些路径,继续看了下去。他并没有接着傍晚看到的部分往下看,而是开始快速的点击着之后的视频快速阅览。

他突然对那个编号2的黑发少女的结局产生了极大的好奇,这些视频的全部编号一直到11,也就是说共有十一个女孩儿被巴特凌辱征服,但他清楚地记得蝶儿说得那句话的前半句,「剩下的七个妹妹……」

他突然想起了一些妆儿和瑞尔利特教授的只言片语,一股寒意从脊髓深处爬了整个脊背。

「这不可能是真的,太荒谬了。……我不信。」他摇着头,甩开脑中的想法,更加快速的看了下去。

只要能找到这些女孩子的最后处理方法,他就可以证明那些话是假的,是没有发生过的。

皮肤的女孩儿的视频也不多,她很乖顺,也很懂事,就连初次破瓜的时候,她也咬紧了嘴没有痛呼一声,事后还含着眼泪微笑着干净上残留的混合着血丝的浆

所以到了41的视频开始的时候,进来调教那个天真茫的新奴的人,多了这个肌肤的听话女孩儿。

4、5、6、7、8……一直看到了9,几乎都是大同小异的过程,新的奴不断的补充进来,不断地被他破瓜,强暴,征服,。就像是在发什么积蓄的力一样,画面里的他每次前都像绝望的野兽一样低吼,然后毫不留情的把亿万进哭泣的女孩儿体内。

那个女孩儿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帮他推股,为他住挣扎的女孩儿的双腿,用自己花中稀薄的汁代替润滑剂,甚至会在新的女孩儿彻底放弃了反抗之后与其进行青涩的同恋表演。

但第9个视频开始,她就不见了。他忍不住问了蝶儿一句,「蝶儿,这个叫斯尔的小姑娘……最后怎么了?」他屏着呼等待着答案,希望不会听到他最不希望听到的事情。

蝶儿笑了笑,回答:「主人你给了她一大笔钱,送她走了。记得当时夫人惊讶了很久,因为把这种违法的奴解放在整个星系都很少见呢。」

「为……为什么?」

「不知道。蝶儿记得那天上午主人和她一起吃饭的时候问了她什么,她说很喜主人你,然后主人一下午都没有说话,晚上就把她送走了,还给了她很多很多钱。她当时在门口哭了很久,还是夫人叫人把她赶走的。夫人回来问主人为什么,主人只是说害怕,所以蝶儿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送走她。」

他思索了一阵,没有任何头绪,但心中隐约有了一线希望,可能其它人也是和她一样被送走了,他想了想,继续问蝶儿:「那……其他的不见了的人呢?」

蝶儿摇了摇头,「蝶儿不知道,复制进来的资料蝶儿是不可以私自读取的。」

他若有所失的哦了一声,继续看了下去。意外的,1编号的视频竟然只有一个。

点开后,画面中心出现的,是一个娇小的长发女孩儿,棕红的长发披在脸前,她缩在蓝的小角落,扯着脖子上的金属链子,叮当作响。

这身影竟有些眼,但一时也看不出是谁,他快速播放着,画面上开始重复没有任何新意的过程。

这次他选择的是背后位,无助的女孩儿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上,小股被高高地拉起,柔的花瓣被润滑膏完全涂抹均匀之后,大的茎费力的挤了进去,血丝沿着大腿向下出的时候,那女孩儿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道是痛昏了还是什么别的。

他有些惊讶的恢复了正常速度,仔细地听着,视频里确确实实的没有一丝女孩子的声音,就连斯尔被他进入的时候,也有忍耐不住的痛哼传出的。

但屏幕里的他并没注意这异常,而是在女孩儿的背上隔着上衣着她的平坦脯,下身的耸动越来越快。

「呜汪!」突然桌子边传来蕾雅的叫喊,吓了他一跳,他侧头看去,蕾雅竟然趴在了桌子边,下巴搁在手指上,大大的眼睛盯着闪动的屏幕,眼里是疑惑。

他摸了摸蕾雅的头,继续看了下去。再看的时候,画面里的他已经了,拉出了疲软的茎用那女孩儿的内擦着上面的血迹。

他突然来了兴致一样,跨上了扯住了女孩儿的头发拉到了他的下,拍着女孩儿的脸颊让她含自己的

他的大腿挡住了女孩儿大半张脸,只出了秀气的额头和一双冰冷的眼睛。

没错,是冰冷,让看着画面的他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他看着那女孩儿慢慢把脸凑近,把他的含了进去,虽然明知道那是视频中的事情,但他却突然到*下体一阵发紧。

他几乎忍不住要对画面里的自己喊出小心的时候,那女孩儿的头猛地一颤,接着他的浑身剧烈的一,猛地一脚把她踢到一边,双手捂着下摔到了边,在地上翻滚着。

出鲜红的血,那女孩儿倒在上,用手肘支着上身,冷冷的看着,发丝垂落在两边,出了他悉的脸。

蕾雅!

「呜……汪?」他侧过头,蕾雅趴在桌子边,看着屏幕中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疑惑的叫着。他对比着两张脸,一模一样!除了没有那耳朵和尾巴,这本就是一个人!

他屏着呼看着视频,受伤的他已经离开了屋子,但视频还有一大段时间才结束。应该是受伤之下没有关掉录像设备吧。

视频中的蕾雅表情淡漠的整理好了衣服,缩回到角,长发又披散下来挡住了面目,小手一下下的扯着脖子上的链子,叮当作响。

视频的最后,是几个女仆走进了屋子,把蕾雅装进了一个巨大的箱子,搬走了。

他回头看着仍然睁着大眼睛看着屏幕的蕾雅,看着她头上的耳朵和股后的尾巴,颤声问蝶儿:「蕾雅……是那个蕾雅么?」

这是很没有逻辑的问题,但蝶儿应该是听懂了,她点了点头,说出了他不希望听到的答案:「蕾雅咬伤了主人,主人很生气,就让克里特先生把蕾雅变成了宠物。因为是在黑市也很少会做的事情,所以克里特先生特别待了要严格保密。」

他捂住脸,双肘撑在桌上,身边的蕾雅什么也不知道的凑过来蹭着他的大腿,讨好的汪汪叫着。他摸着蕾雅的脸颊,突然很想说对不起。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抱住了蕾雅的头,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颤抖着道歉。

蕾雅应该是听不懂的,她已经被完全的改造成了一只狗,一只只会取悦男人的雌犬,但她埋在他腿间的脸上,分明的下了一颗泪珠。

他抱起蕾雅娇小的身子,放到了柔软的沙发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像哄孩子一样看着她呜呜着睡着,才回到了屏幕前。

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虽然画面上的男人他拼命地告诉自己那是巴特,不是他,但完全一样的模样让他同身受的开始为这些行为忏悔。他甚至觉得,巴特一遍遍的看着这些东西,也一定会像他一样忏悔。

不知道是不是蕾雅的咬伤的缘故,11号开始的视频里,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鲁的强暴那个粉的小女孩,而是像平时他拥着蝶儿那样拥着那温软娇小的身子,小声地念叨着什么沉沉睡去。视频虽然长的惊人,但却尽是些他们一起睡觉的单调镜头。

「到这里……就没有了么?」他看到最后一个视频,仍然是平静的睡觉。没有任何过的行为,而从视频右下角的时间来看,他的伤应该早就好了。

蝶儿点了点头,说:「主人,这之后的第二天,你和夫人去公司办事的路上飞行器出了意外。和蝶儿一起来的73因为保护主人和夫人坏掉了。主人脑部受了振,夫人也受了伤。」

「73?」他疑惑的问。

蝶儿敲了自己的脑门一下,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是我表述错误了呢。主人一直都叫她梦儿的。」

他无心细想什么别的,眼睛,继续开始翻找着那些加密了的路径。在一个路径中他找到了其他的宠物,尽是些改造过的美少女,大半都是猫耳猫尾,他这才发现,蕾雅之外的那些家伙,尽管做得再像人类,也能明显的觉到细微的不同,就像蝶儿,赤的蝶儿确实很青涩人,却远不如真正的人类娇小体*能引发他的望。

倦意涌上脑海的时候,他又找到了一组视频,只有三个,看大小应该并不长,大概两个小时左右一个。

看完这些,就去睡吧。巴特的过往对现在的他确实的在产生着影响,他觉得自己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虽然有一些想要逃走的望,但想到疲惫寂寞的妆儿,他还是决定继续在两个世界中平行的活下去。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他点开了编号为X1的视频。

然后,他就看到了编号2系列的视频中的黑发美少女。

她头一次嘴里没有着东西,可以惊恐的喊叫求救,但空旷的屋子没有任何回应。一丝不挂的体被固定在长方平台上,纤细的手腕被绑在一起,固定在头上方,双腿分开绑在两边,变成了一个「人」形,稀疏覆盖的阜暴出来,大张的双腿扯开了两片,里面粉红的口若隐若现。

门打开了。但走进来的竟然不是他,而是两个高壮的男人,他们笑着打量着虽然布瘀痕仍然十分人的体,回头冲着门外喊:「巴特先生,处理前让我们乐一乐怎么样?」

他走了进来,穿得十分整齐,有些无聊得打了个呵欠,挥了挥手,「随你们。」

两个大个子说了声多谢,走到了平台两边,开始伸手抚摸着黑发少女的体。

她哭泣着求饶,不停地摇头,「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一个大个子拉开了链,出了和她纤细的小臂差不多大的可怖,她顿时脸煞白,扭着身体侧脸看着他哭叫:「主人……我知道错了……主人!放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主人,求求你……不要……」

被固定的体毫无躲避的能力,掏出的大个子爬上平台,把膝盖挤进她的下,垫高了她的,婴儿拳头一样的紫红本没有耐心等到膣口润,草草的磨了几下,就凶狠的往里一捅。

「啊啊——!裂……裂开了啊啊……」少女晃着头惨叫起来,身子垂死的鱼一样动着,「拔……拔出去啊,会……会死的……」

像是处女一样,被撑开的膣口出了血丝,大个子更加兴奋,把绷紧的掰开到最大,剩余大半在外面的继续向里突入。

「主人……救……救我……我做……我什么都做,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要……要涨破了……」

「少叫两句吧,这么可的小嘴,干点别的多好。」另一个大个子绕到她头前,拿出一个带的口套套住了她的嘴,用皮带在脑后固定住,然后从那个里把了进去。

茎并不很,但十分的长,那大个子坐到她脸上全部进去的时候,她纤细的脖颈都轻微的涨,脖子以上涨得通红,双眼被噎的翻白。

在一旁坐着的他没什么兴致的样子,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而屏幕前的他,对着这香的画面竟然也没有什么觉。

不多久,在少女下体冲刺的大汉耸动的越来越快,在她头前的大个子也开始大起大落的把小嘴当作起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吼,一起拔出了茎,对着少女瘫软的娇躯起来,浓浊的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肚子上,房上,混着她的泪水和汗水缓缓地动着。

(r)

两个大个子发完后,就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拉进了一个大工具箱,拿出一个注器往少女的颈侧注了什么,然后从外面接进了一条软管,引出清水用软巾仔细的擦洗着她身上的每一处。

少女本来静静的躺着任他们摆着自己的身子,但不久就开始细微的息起来,脸逐渐变的绯红,娇小的房也上下起伏起来。

一个大汉过去翻开她的脸皮,检查了一下,然后再次拿出注器,捻住了立起来的尖,用两指头轻轻着,看那殷红的头又涨大了一些之后,把针头对准头的的正中央,缓慢的刺了进去。

她猛的一,被口套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但奇怪的是眼睛里并没有明显的痛苦,而是茫又快乐的神情。另一边头也被如法炮制注的时候,她的鼻音已经有了明显的发的觉。

完毕的时候,另一个大汉正仔细的把她的两片小擦洗干净,然后再软管上途了些润滑剂,缓缓地进了她的道中。水带着黄黄白白的浊出来,越来越清澈。

道被冲洗干净,软管接着进了她的门中,一个巨大的黑塑胶袋张开口对准她的下,等待着涌而出的污物。

「唔唔……呜!」少女的双腿骤然绷紧,混着大便的清水出的同时,中的另一个小打开,淡黄的水而出。

「巴特先生,准备工作快完成了,您要几号服务?」一个大汉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他,而同时另一个正用细长的导管清理着少女膀胱里残留的,应该是刚才注的药剂的缘故,少女不仅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反而扭动着纤唔唔的呻着,道里泌出的汁已经超过了残留的清水。

他隐约猜到了要发生什么,却无法克制的想要看下去。

果然,屏幕里的他简单的扫了一眼那小本子之后,开口说:「3号吧,我不喜清淡的口味,多放些调料。」

「是在您面前料理呢?还是我们准备好了再上来?这种整体的烹调过程可能会引起您的不适。毕竟这不是改造人。」大汉谨慎的问,他的同伴这时已经在用巧的刮刀刮干净少女身上除了头发之外的每一处发。

他的眼中发出了兴奋的光芒,「就在这里就可以。」

少女茫的眼睛开始变得清醒,然后是恐惧,她似乎听出了什么,也觉到了不对,因为身上的被剃光后,一把软刷开始在她的身上涂抹着散发着食物香气的调料。

「唔唔唔!」她大声地哼着,哀求着看向一边的他,疯狂的摇着头。

不过毫无意义,前面被刷遍之后,她的身子被解开,面朝下按在了平台上,刷子开始从她的小腿向上刷起,她应该是想要挣扎,但没有被捆绑的四肢仍然无法动弹,刷子刷过她的时,她绝望的呜咽一声,股间的出了快乐的汁。

「能到死,也是你的幸运。」大汉吹着口哨把她的身体反转过来,轻轻按着她的核,大量的汁充盈在她搐的腿间,不间断的快让她渐渐不再恐惧的呻,而是错的愉悦起来。

长的钢钎被拿了出来,顶端园而光滑,有一个小像是能弹出什么东西来一样。大汉笑着拍了拍她的丘,把住钢钎缓慢的刺进了润的道中。焦急的膣迅速的绕上去,动着往里引着,更多的汁沿着冰冷光滑的钢钎出。

拿着钢钎的手温柔的搅动着,慢慢的深入,另一个大汉也同时轻轻按着她的房,刺着她的头。

她的全身泛着油光,油光下是兴奋到极点而发红的肌肤,她仰起头,口套里不断地出口水,双眼已经无神,只有四肢和小腹因为连续的绝顶高搐。

钢钎已经得很深,应该已经深入到子内,但那大汉仍然在温柔的搅动着继续深入,就在少女的表情已经死因为高而哭泣的时候,他在那钢钎的后面摁下了什么,钢钎猛地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少女的身体变得僵硬而紧绷,大睁的双眼里是疑惑的快乐,紧紧着钢钎的门一下子放松,大量的涌而出,而随之出的,是血。

虽然看不到少女的体内,但他知道那钢钎的顶端弹出了什么,直接刺穿了她柔软的子

钢钎开始继续深入,另一个大汉摘掉了少女的口套,开始用一大团棉花一样的东西擦着她脸上的口水。她的嘴巴仍然大张着,蹙着眉,好像处女第一次自而高一样茫而愉悦。

坐在一边的他开口说:「脚和房单独做。」然后起身走出门去。

再回来的时候,他手上多了一条链子,那个金发的小女孩儿垂着头跟着他走了进来,再抬头看到黑发少女的样子之后惊恐的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的捂住了嘴,眼泪一下子脸。

此时那钢钎已经进了很深,少女下的位置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那两个大汉正忙碌着把少女的四肢叠在一起捆绑上,用锋利的刀在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身上房和脚踝的位置笔划着。

他用手扯了扯链子,对着金发女孩儿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的间。

女孩儿连忙擦干净眼泪,鼻涕爬过去蹲下,颤抖着拉下他的子,一口就把半起状态的茎完全含了进去,脸颊不停的鼓动,可见那小舌正在口腔里卖力的着。

刀尖从侧轻巧的了进去,沿着房的部轻轻的一转,本来是微隆的丘的地方便只剩下了一个血口,两刀下去,两个房就完整的落到了准备好的盘子上。同时,那钢钎终于贯穿了少女的身体,从她大张的小嘴里刺了出来。

不知是否是那些注的药物的缘故,双足也被剁下,用钢钎架起来的少女竟然还未断气,嘴里还在发出意义不明的呻,直到平坦的小腹被利刃划开,各种蔬菜之类的东西代替了内脏的位置,她的身体才彻底的不再动弹了。

「那么,我们去准备了。请您稍候。」

他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两个大汉扛着钢钎,端着放着双和双足的盘子走了出去。

他看着身前的金发女孩儿,她恐惧的瑟缩了一下,抿着双夹紧飞快的上下移动起来,大眼里盈了泪水。

他指了指那个还留着大滩鲜血的平台,淡淡地说:「过去,躺好。」

她害怕的颤抖了一下,含着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

他皱起眉,轻轻地嗯了一声。她马上忙不迭的点头,拖着链子爬到了平台上躺下,努力的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双手搂住膝弯把自己的大腿分开,出单薄的丘。

他走过去,扶着沾口水的茎,对准她的了进去。狭窄的裂已经适应了的大小,女孩儿并不怎么痛苦的下了整,连小肚子都有些发鼓。

他单调的送着,神不守舍好像在想着什么,女孩儿只是惊恐的看着身边的那滩血,然后更加努力的分开自己的大腿,咬着嘴缩紧会取悦着他。

的时候,他突然低声地说着什么,把整个身子在了金发女孩儿的身上,声音很小,屏幕前的他听得并不真切,只能隐约听到「听话……不用怕我……」

几个短语。

金发女孩儿蹲在他身前替他清理上的体的时候,两个大汉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巨大的金属圆盖盖着最大的盘子,边上的小盘子摆着发出淡黄光泽的房和一双小脚。

圆盖被揭开,里面的是刚才的黑发女孩儿,只不过她的头发已经被剃了个干净,柔滑的大腿也没有了膝盖以下的部分,胳臂从肩膀处分离,与小腿一起被切成了牛排一样的均匀片,身体被钢钎固定在盘子中,依然人,但出的并不是,而是食

屏幕前的他也完全的呆住了,他应该害怕,应该恶心,应该立刻关掉视频去呕吐,但他都没有,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屏幕里的自己拉着金发女孩儿开始享用这道大餐,金发女孩儿泪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不时发出想要呕吐的声音。

看着画面里的自己面无表情的吃了起来,他竟然到一阵饥饿。他伸出颤抖的手关闭了视频,只觉得通体发冷。

X2和X3是类似的内容,他简略的扫了一遍,第二个成为盘中餐的是编号7的视频里出现的女孩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而第三个视频里,那个金发女孩儿最终也成为了一道美丽的大餐,但这次他并没有吃,而是看完了烹调过程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他终于达到了承受力的底线,在看着那金发女孩儿在高中被割下了的时候,他开始无法克制的想要离开这里,什么巴特,什么妆儿,什么蝶儿,什么蕾雅,这些都不是他本来的生活,他不需要为了这些而做什么。

他本就不是属于这里。

他想要离开。

永远的离开。

在蝶儿诧异的注视中,他冲出了房间,用凉水洗了把脸之后,他坐到了妆儿的卧室外,静静地的等待着这间房子的女主人醒来。*

「巴特?你怎么坐在这里?」妆儿睡眼惺忪的走出来的时候,被一脸憔悴的他吓了一跳的样子。

「妆儿……」他干涩的开口,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没办法骗自己了,我不能以巴特的身份活下去,我是庄舟,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地球人,这个梦对我来说太沉重了,我想要醒来,我不想再做梦了。」

妆儿呆住了,像是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瑞尔利特教授告诉我,只要在这个梦里沉睡下去,我就能回到自己的现实中。我不是巴特……我……要做回庄舟。」

妆儿的脸上开始出现深深的倦意,和一股明显的悲伤,「最后的最后……我仍然只存在于你的噩梦里么……」

她甩了甩头,神变得淡漠,「好吧,既然真正的巴特消失了,而你也要回你所谓的现实里去,那么,弗莱集团的事情怎么办?将近一亿人的公司要就此宣告解散么?只因为他们的领导者要从梦里醒来?」

他瑟缩了一下,抱着头思考着,他想到什么一样抬起了头,迟疑着说:「我……我可以把弗莱集团接给你,反正……反正本来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打理。」

妆儿走到窗边,背对着他沉默的看着窗外。

「不……不可以么?」

半晌,才传来妆儿没有任何温度的回答,「可以,当然可以。」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利地进行着,他用了三天时间签署了所有该签署的协议,把一切可以转的东西全部转给了妆儿。瑞尔利特教授用了两天时间在他的家里装上了那巨大的仪器,充体的温暖大瓶子就将是他沉睡下去离开这个梦境的唯一途径。

最后一次去和蝶儿道别的时候,蝶儿很疑惑的看着他,最后只是轻轻的问:「主人,如果这里一切都是你的梦的话,你醒来的时候,蝶儿是不是就消失了呢?

蕾雅呢?夫人呢?「

他不敢深想这个问题,苦笑着摇了摇头。

光了所有的衣服,他像回到了初生的暗空间里一样蜷缩着浸泡进了温暖的体中,几金属管线连接上了他的四肢,呼器接上了他的口鼻,他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带着对回到现实的期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END)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是他醒来时的第一个印象,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白的天花板,和孟蝶带着泪痕的脸。

「医生!医生,他醒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翻着他的眼皮,然后往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医生,他是不是没事了?你说他醒来就会没事的。」

那中年男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具体情况我已经和病人的父母说过了,他这次醒来并不能说明什么。虽然这话并不好听,但我还是得说,这样大的一个脑瘤,平常不可能没有任何异常的,你们这些和病人亲近的人也太不注意了。」

脑瘤?他的头火烧火燎一样的疼,好像有把锉刀正在磨着他的大脑。

「舟,你觉怎么样?头还疼么?」孟蝶哭成了泪人儿,拉着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

「我……我怎么会在这儿?」他努力的分辨着四周,单独的病房里只有孟蝶,和那个一脸怜悯看着他的医生。

「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昏在上,赶紧叫了救护车,你……你昏了一周了。」

「什么?」他嘴一阵裂痛,孟蝶连忙拿过棉签蘸着水替他擦着嘴

「舟,医生从你的头里发现了一个很大的肿瘤,而且……是恶的。」孟蝶哭泣着低声说,「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舟……不要抛下我……」

不……不对,为什么会这样?他恐惧的睁大眼睛,头里的剧痛越来越厉害,自己不是应该回到平静的生活中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死?

与其这样,还不如……还不如不要醒来,活在那个梦中不是更好?

「孟小姐,病人的父母已经签署了手术同意书,我们要马上做手术的准备了。」

进来的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走了进来。

「舟,你会没事的。」孟蝶没什么底气的说着,紧紧握着他的手,滑腻的手M心是汗水。

怎么会这样?他已经无力开口,只有在心里问着自己,究竟是……究竟是哪G里出了问题?

头里又是一阵剧痛,他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一个声音轻轻地告诉他,手术,不会成功的……

(end)

「弗莱太太,您是在开玩笑么?」老迈的教授拿着手上的账单,不敢相信的叫着,「这不过是三天的维护费用而已?您是不是搞错数目了?」

妆儿淡漠的摇了摇手,「就是三天。三天后,你就可以把那机器搬走了。」

「可是……可是巴特先生要的是终身服务?」

「瑞尔利特教授,现在,弗莱集团的拥有者是我。你明白么?三天,我说了三天。」

教授不明所以的推了推眼镜,有些气愤的站起来,「好的,三天后我叫人来取回机器。」

看着教授的身影离开了门口,妆儿在桌面上摁了几下,然后在出现的投影输入设备上键入了一串号码。

对面的影像并没有出现,但是出现了一个改变过的男人声音,「弗莱太太?」

克里特先生,易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个蕾雅确实不好出手,74已经格式化后出手了。关于巴特先生……

你确定要易么?「

妆儿的眼角动了一下,淡淡地说:「我确定,三天内派人来取。你们给不给钱都可以。」

那边传来轻快的笑声,「如果巴特先生当年有您这么大方就好了。说真的,我没想过这样的大客户会有一天成为我的商品呢。说起来,喜的客户最近也多了不少,相信巴特先生不会在我这里停留很久的。」

妆儿不想多谈的样子,「就这样吧,三天内来取走。」

「希望下次合作愉快。」

妆儿关掉通讯器,厌倦的靠在椅背上,「见你的鬼去吧,不会有下次了……」

她怔怔地看着窗外,灰暗的天空穿梭着怪异的各种飞行器,一派纷的喧嚣景象,她慢慢抬手擦了擦眼角,低低的说了句。

「再见,巴特。」

***********************************************************************

(赘语)

一时脑残的产物,最后终于在持续的脑残中把它完成了。

因为水平问题加上内容的猎奇问题,对于回应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动力也一直不太充足,所以特别谢钩子兄和非想兄给我的动力,让我能把这篇我自己都越写越糊的东西划上句号。

英文字母作章节号并不是打算写26章,而是大小写用来区分两个世界觉比一和1要好一些。

至于最后大概会有人问到的那边才是现实的问题,我只能说,小说以外的世界才是现实。至于小说里的事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本来就不重要。

那么,大家再见。

对了,下一篇东西的名字没意外的话叫《如影逐形》,因为脑残已经宣,大概不会出现重口味和秀了。

至于写的原因……因为我花絮没玩够这个理由够不够好呢……

lili1890 说 : ↓

YY+玄幻+穿越,大大的想象力够丰富啊,佩服。

tianan123 说 : ↓

snow先生大作,好像风格与以前的几个作品都不太一样啊。

inffun 说 : ↓

从别的地方链接过来了,写得不错,看完了有种骨悚然的觉。

elvia_lu2 说 : ↓

情节好,故事有看头,而且细节描述的非常详细,真是好作品

happylee71 说 : ↓

看着不错,情节简单了点,希望还能继续,谢谢

k_gaoyi 说 : ↓

确实是一好的文章,我一定好好看一下,谢楼主!

ggzc001 说 : ↓

支持这类文章啊,不过不是这区应该发的类型吧。

hxj5181391 说 : ↓

不错,这个的,谢谢楼主的分享,谢谢拉~

yunzhige1 说 : ↓

大大的想象力够丰富啊,佩服,很不错啊。!!

姚歪 说 : ↓

不错哦,作者真敢写,想象力这么丰富,还穿越啊~

1144382016 说 : ↓

相当好的一篇文章!周庄梦蝶呀!

wutongyiye2ooo 说 : ↓

好书一定要支持,谢谢楼主分享,继续加油发更多的好书

liaoninganshan1 说 : ↓

snow先生大作,好像风格与以前的几个作品都不太一样啊。

yeniandi 说 : ↓

YY+玄幻+穿越,大大的想象力够丰富啊,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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