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 | 搜小说

【监狱往事】(1/3)

963852147/ 著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自动滚屏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监狱往事

作者:华子整理:石砚

(一)

我在西河监狱当看守有五、六年的时间,后来就辞差开了自己的买卖。这看守过去叫牢子,也有叫狱卒的,反正不是什么好差事,也不是什么好名字。不过,对我来说关系不大,至少这狱卒算是个正经八百的差事,先得说是衣服吃喝有人管,每个月还能拿几块钱的饷银,再有,就是那些犯人的家属来探监的时候,可以得她们些好处。

记得那一年监狱里关进来一个女犯,说是山上的女土匪,手上有好几条人命。

那女人有个二十七、八岁,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腿,瓜子脸,尖下颌,细眉弯眼,一脸的秀气,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个会使双的女响马。按照她的案情,我们都知道她肯定是要吃定心丸的。果然,他们把她送去了重罪区最里边的那个小单间。

这监狱里的女犯也不在少数,比那女匪年轻的也不少,也有许多蛮漂亮的,可说不清为什么,监狱的同事都一口同声地说那女匪最漂亮,也许她确实漂亮,也许因为她这么年轻就要上法场,大家都很为她觉得可惜吧。

自从她被关进来以后,大伙儿是三天两头地借故往那边跑,我也不例外,找个机会就去一趟。那女人很随和,也很健谈,无论是谁在跟前,她都能和你天南地北地聊上大半天,一点儿也不为她自己的下场担心。或许是因为她的人缘不错,或许是因为她漂亮,所以吃的苦也少,虽说这死囚都要戴镣铐,但总是有人想着法儿的给她找东西垫上,所以不象别的人那样磨破了手腕脚腕的。

我试着问她,知不知道自己犯的事儿有多大?她笑笑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的案子都判完了,就是等着上边公文一到就吃那颗花生米了。你想想,我都杀了那么多人了,还不知道自己该判多重的罪?」

「那你怕不怕?」

「怕什么?人么,还不就是那么一会事儿,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吃的尝过了,好衣服也穿过了,这世上还有多少东西可留恋的?」

「那你嫁过人没?」

「嫁过。那死鬼跟我干的同一行儿,两年前就给毙了。」

「想不想他?」

「想个。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噢,我不是说你。老娘这么漂亮,他活着的时候照样在外面打野食儿,要不怎么那么容易就给人逮到了?都是他那些野鸽子告的密。」

「那你是怎么失的手?」

「我?嗨!甭提了,我最后一次作买卖的时候,正好碰上一个多年前的同行。我不知道这小子已经暗地里成了警察局的密探,还上赶着同他一块搭班子,这不,就跑这儿来了。哎,小兄弟,知不知道我要在这儿等多久?」

「不太清楚,不过,一般不会超过半个月吧。」

「小兄弟,我看你是个老实人,心地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求你点儿事儿?」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的。」

「你知道,我现在孤身一个,过去作买卖挣下的财产也都叫法院给没收了,现在真的是身无分文,没有人愿意替我收尸。可我不想抛尸荒野,叫野狗啃得面目全。要是小兄弟愿意发发善心,我也不想要什么,只要能把我埋在西山五里屯西边的齐家老坟外边,就算是一张破席,我也你的大恩大德。」

「这点事儿,能行。」我可是壮着大气儿说的,不过心里头可是直发

「小兄弟,不瞒你说,这事儿我求过你们这里好几个人,没有一个肯答应的,也是,非亲非故的,谁愿意自己掏包埋别人呐。小兄弟你真是个善人,人都说善有善报,你的好心,决不会白费的。」

「这就不必说了,你这么看得起我,再怎么也不能让你在葬岗子上让野狗给咬了。」

「那就多谢了,小兄弟,你大概是第一次办这种事,姐姐告诉你应该怎么……」

那女人告诉了我许多关于怎么处理尸体的窍门儿,特别嘱咐我一定要自己一个人干,不能找人帮忙,然后又让我替他做两身新衣服等死的时候和死了以后穿,当然都是我掏钱。我心里一个劲儿的骂自己,不知吃了什么药,竟然会答应给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女死囚收尸。姑且不论我从没接触过死人,而且,还得我自己掏包儿,这到底图得是什么呀?不过,既然答应了,我就得作到,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能说了不算。

她在关进来的时候,把自己原来的衣服都存在库房里,她问清楚我识字,便给我开了张单子,让我按照她的委托,取出她自己的衣服来拿到街上,让裁按尺寸给她做了一件大红缎子的夹旗袍和一件白碎花锻子单旗袍,两条细洋布小衩和两件细洋布小汗衫儿,还有两双短筒洋袜子和两双绣花布鞋。我都拿去给她看了,她十分意,连声道谢。

(二)

没过几天,典狱长把我叫了去,问我:

「你是不是答应给那女土匪收尸了?」

「是。」我不知道是吉是凶,怯怯地回答。

「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得给人家办到。啊!」

「是。」

「后天就到子了,我放你两天假,去赁个驴车,我知道她说的那个地方,在山里,没个车不行。」

「是。」

「一看你就年轻不懂事。咱们这儿没有人愿意替死囚收尸,多不吉利!她给了你多少钱,你愿意替她干?」

「没给钱。」

「你他妈真傻!」我也觉得自己傻透了。

「不过,这女人长得不错,了衣裳,那身子应该十分有得看,你还是个童子,也难怪会想……,不过我可告诉你,她长得再好,吃上一颗花生米,那脸就扭得跟鬼似的难看。」

「我不是……」

「得,不是就不是。」典狱长笑了笑:「滚蛋吧,后天一早套上车赶到刑场,别误了时间,要是等尸首凉了,可穿不上衣裳。」

「是。」

第二天早上我先去那女人的牢房看了看她,告诉她我去给她准备东西,她对我笑了笑说:「我已经知道了,典狱长放你假了是吗?」

「放了,你是怎么跟他说的?」我猜到是这女匪替我疏通的路子。

「嗯。」她把手一伸,我发现她手上的金镏子和翠耳环都没有了。原来是拿去送给典狱长了。我心里一个劲儿骂自己,怎么我这个正主儿反而什么都没有呢?说出去人家都不信,可这是真的!

「小兄弟,你放心,好人有好报,事情办好了,你就会有想不到的好处。」

「这个……,我不是为了钱。」

「我知道。从你答应我到现在,你从没有提过钱的事儿,所以我才信得过你。你是个真正的爷们儿,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小兄弟,我们女人最干净,穿衣裳之前,千万别忘了给我洗洗。」

「一定。」

「小兄弟,到时候别害羞,把姐姐那个地方好好洗洗,别让我带着脏东西入土。姐姐都是过来人了,再说人一死,也没有什么可在乎的,记住了?」她说的时候脸有点儿红,不过我听的时候,脸比她更红,甚至不敢看她的脸,别忘了,那个时候我还是个童子呢。

离了监狱,我先去找她说的那个地方,居然是个有山有水的好去处,而且也离刑场不太远。那个什么齐家老坟可能荒了许多年,坟头基本上看不见了。我先在高处简单刨了个半人深的坑,又回到城里,在杠铺(就是专帮人办丧事的买卖)里买了口薄皮棺材,稍带着赁了辆小驴车,订好了棺材里放的袱子、香烛等一应之物。又买了些白布、棉花,一切就都准备好了。

这一宿我一直没睡好觉,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第一次去侍候死人,更何况她还让我一个人整呢。我心想,不会是她要变鬼吃了我吧,我可听说过有鬼死了以后拉垫背的的事儿。不过,既然答应了,硬着头皮也得上,要不然不是要让人家看不起了吗?

天刚蒙蒙亮,我就拿上东西,去杠铺取了车,拉上棺材去了刑场。

刑场离监狱有个四、五里地,是在一个不高的小山疙瘩底下的一片空地上,因为许多犯人死后都没有人收尸,埋得也浅,野狗很容易就给拖出来啃了,所以到处都是白森森的死人骨头,一般人可不敢单独来。

犯人是用带铁栏杆的闷罐子汽车送来的,前后还各有一辆吉普车。

负责行刑的是我们监狱里的一个专门的执法队。那女人被两个人从车里架出来,身上穿的是我帮她在外面订做的白单旗袍,两条胳膊在背后捆着,背上着一块木牌子,写着她的名字和罪状。

(三)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一下车,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张望,看见我以后笑了笑,然后便注意到了我拉过来的车上的棺材。她愣了一下,眼睛突然有点儿:「小兄弟,你真是好人,没想到我这挨子儿的人,举目无亲,还能有人给买口棺材。你的恩德,姐姐记着,下辈子要是还做女人,过十八年,我去给你当小老婆,当牛作马侍候你一辈子。」然后她就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其实她只让我张竹席替她把尸首卷了埋起来,但我一想,好人作到底吧,就给她买了口棺材,没想到竟会让她这样动。

典狱长也来了,不过他不是来监督行刑的,而是专门来看看我准备好了没有,看来钱真的能通神呐!

一群人忙着给她办手续、照相等等,忙活了好一阵儿。那个负责指挥的执法队长先问了她有什么要求,她说不让打脑袋,这才被人架到山儿底下去,走到半路,她突然回过头来冲我喊道:「小兄弟,别忘了姐姐干净!」

听见我肯定的回答,她才扭过头去,气昂昂的被架到山儿下,跪在地上。我的心里紧张极了,一想到这个活生生的女人转眼就会变成一具尸体,那滋味怎么会好受得了呢?

在执法队长的示意下,一个兄弟拔出里的朗宁,掰开大小机头,然后轻轻走到她的身后,对她说了句什么,她便起上身,甩了一下长长的头发,然后直直地跪着,一动不动。

那兄弟把对准了她的后心窝儿,我的心不由「怦怦」地跳起来,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我看见那口冒出一股白烟,她的身体震了一下,在我听到那清脆的响声的同时,她的身子向上拔了一下,一条腿移向身前,似乎是想站起来,半路上便突然没了力气,整个儿人垮下去,身子一歪,侧倒在地上不动了。

执法队长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又把她推成趴着的姿势,他用一铁丝钩往那眼儿里捅了一下,见没动静,便让人给她照相,我看见他们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大都捂了一下鼻子,好象还骂着什么。然后几个一齐走回来,执法队长对典狱长说:「这娘们儿,捆的时候不让女牢头儿给她堵眼儿,你看是不是,一翻身,屎就都出来了,臭死了。」

「人家这是怕死了以后你们她,先烀一股屎,看你们怎么玩儿?」典狱长先是笑着调侃他们,然后看了看我:「用不用人帮忙?」

「不用,我答应过她,我一个人干。」

「那好,要就早点儿,过一会儿就僵了。」

「知道。」

一群人坐上车,扬长而去。我赶紧赶着车过去,把驴拴在一颗小树上,然后蹲下去看她,她的身上果然传出一股屎的臭味。她的前和后背各有一个小,那是子弹进出的地方,不过血得并不多。她睁着两只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天,好象在想什么,脸上一股痛苦的表情,但不象典狱长说的那么狰狞。

我先过去把她的眼睛给合上,可合上了又睁开。我记得有人说过,死人不闭眼是因为有什么事情不放心。什么不放心的,多半就是收尸的事儿,于是我念叼着:「闭上眼睛吧,托我的事儿一定给你办好喽,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穿上新衣裳,左脚踩金,右脚踩银,嘴里含上定颜珠,一手摇钱树,一手聚宝盆,身下七颗垫背钱,埋了我还给你烧纸,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这么念叼着,还真就把眼睛给她合上了,你说神不神?

我用手慢慢给她脸,把皱起来的硬疙瘩给她开了,使她看上去平静了许多,完全是一副睡着的样子。还别说,这一切并不象原来想象的那么可怕。

我用刀给她割开绳子,然后开始活动她的上肢。她告诉我,如果在刚死的时候就把她的骨节都给转开了,就不会出现尸体僵硬的情况,那样的话穿衣服就会很容易。我先慢慢转动她的肩轴,又转胳膊肘儿,再活动她的手腕,完了这边那边,然后活动她的两条腿。先抓着脚转动脚腕,然后把她的整条腿向上一抬,膝盖一弯一顶,目的是使她的整条腿完全蜷起来再伸直,反复几次就行了。

抬腿之前,我到自己的呼有点紧,心也跳得利害,因为我知道这一抬一推,她的整条腿便会从旗袍下边出来,也许还会暴股,我这时候才二十岁不到,连女人的手腕都很少见到,哪里能受得了雪白的大腿和股的惑,所以,没等看见什么,我自己的那话儿先硬了起来。谁知等我把她的一条腿这么一推,那大腿后面和洋细布衩儿刚一出来,就听到「扑哧」的一声,一股臭味扑面而来,知道她又拉了。这些她事先向我说过,人死了眼儿收不紧,所以一搬动就可能屎齐出,拉完了就没事儿了。我事先知道了这些,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不明白,明明捆绑之前,女看守们可以叫罪过比较轻的犯人帮死刑犯用棉花或者碎布把眼儿堵上,可她为什么偏偏不肯,难道真是怕人家她的尸体吗?管他呢!我把她的腿放在地上,找了块手巾把脸一包,只出眼睛来,也许这样就可以减轻一点儿臭味。

我重新抓住她的脚腕,另一手从她的膝弯下面一兜,抓脚腕的手一送,她的腿真的蜷了起来,白白的圆润长腿完整地暴在我的眼前,那腿上的皮儿同她的脸一样,真白真细,从她那松松的衩后面,真的出了一抹又白又股。她的衩裆子里头已经完全了,连股下面的旗袍都了黄黄的一大片,一泡黄软的粪便沉甸甸地兜在衩儿里,还有不少被挤出来,烀在她的股上。这东西多少让我到有些不舒服,所以心里的兴奋也给下去不少。

我屏住呼,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继续把她的两腿都给活动开,然后走到她脑袋这头儿,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上身抬起来,让她的身体整个折起来,再放开,这期间我又见了几声「扑哧扑哧」的声音,也没再在意。

(四)

我本来可以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车上的,但因为她又拉又,我怕脏了自己的衣服,所以只好用两手从她背后抄住她的夹肢窝,把她拖到车上去。我预先就把棺材放在一侧,给她留出了地方,因此还是比较顺利的,只是本来准备了席子卷她,但因为不敢横抱,所以只得先把席子在车上铺一半,把她上去后再折过来一盖,把席边在她的身下,就这样凑合着松松地卷着,外面还着两只穿的绣花鞋的脚。

我用绳子把她横着捆了捆,然后赶上车往山里走。幸亏这条路比较荒僻,不然的话,一个人赶车拉个女死尸,那可真够惊世骇俗的。

路不算太远,时间也不长,便到了她自己选定的那个地方。这里一边是山,一边是条小溪,溪水很清,实在是个风水不错的地方,不知为什么齐家的人反而把祖坟给荒了。

我把车赶到溪边,卸下驴来拴在附近的树上,然后才来处置她的尸身。

我好象对她印象十分不错,就算是尸首,我也都怕磕着碰着的,所以搬她下来的时候我特别小心。

她生前对这个地方很悉,甚至还知道这里的溪边上有一块很平的大青石。我把她拖到那大青石上,然后准备给她洗身子。

反正她的这身衣服也不打算要了,所以我带了把剪子来,把她的旗袍剪开。好可惜的缎子旗袍,其实洗洗还是不错的,不过我一个光儿,要它也没用。

我先解开那旗袍上的所有扣子,把袍襟向两边拉开,出里面没袖的小汗衫和短小的衩,然后豁开两只袖子。她平静地躺着,任我摆布,由于要剪衣袖,所以她很自然就摆成一个十字,小汗衫上顶起两个小山包,汗衫和衩之间出一抹雪白的肚皮,还有一个圆圆的肚脐眼儿。我帮她解开汗衫,那脯子上两只高高耸立着的子,还有稍微带点儿灰的尖尖头,除了左边头下一寸左右的地方一个圆圆的眼儿外,再没有什么暇疵,得我几乎不敢睁眼。

我把她的鞋袜都了,那两只脚小巧,细,弯弯的,细细的脚腕儿,小小的脚跟,总让我想些那种事儿。

「对不住,别怪我。」

我嘴里说着,一边忍着臭味儿把她的衩扒下来,出小肚子底下的一丛黑,还有一条深深的沟。我到自己下边开始跳了起来,赶紧闭上嘴,憋住气儿,好久才把自己的冲动下去。

她彻底被光了,那是她愿意的,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愿意替她收尸的人,而她又希望自己能干干净净地入土,所以她自愿让我把她光了清洗身体。

我去车上拿来了白布,剪下一大块,然后在溪水里,从她的头脸开始擦洗。其实昨天晚上她在牢里已经洗过了,这是对女死囚的特别优待,就象男犯行刑前要喝酒一样,不过由于她倒下的时候脸就贴在地上,所以还是了一脸土。

我给她擦净泥土,出本来的肤,她仍然那么漂亮,象是睡着了一样,很讨人怜惜,我轻轻摇摇头,替她惋惜和不值。

我接着给她擦洗脖子、肩膀和胳膊,她没有一处生得不好,即使是擦完了,我还是忍不住用手摸了一遍,虽然已经凉了,不过觉还是很不错的。

我接着给她擦洗了上身,那软软的两个子摸上去很舒服,要是她活着的时候让我摸,那该有多好。

接下去我要给她洗那个地方了。我的呼又还开始控制不住,强忍着也不行,只好把眼睛先往别处看了半天,这才缓过劲儿来。我先擦过了她的小腹和大腿的前面,然后把那两条粉腿大大地分开,我看见那黑一直延伸到她的腿裆中间,在丛中,两层重迭的门户中间出了那一条一寸来长的粉灰,那就是她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我很多年以前就想知道,而时至今才得以明白的地方。

我也顾不许多了,用布把她那里沾着的少量黄的粪便擦了擦,便渴望地用手把那门户分开,想仔细地看看,不想,却从那里面出了一角黄的绸布。

她不让人家眼儿,却把的地方堵住?我奇怪地捏住那布角,慢慢向外一拉,她的被里面出来的东西撑开了。我更好奇了,急忙把东西拽出来一看,竟是一个有两个手指头,两寸来长的布卷儿。我把绸布打开,里面是用肠衣扎住的象粉肠似的一截东西,用剪子剪开,里面是卷得很紧的一块黄绸子,展开一看,原来是一张图,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许多地名、数字之类的东西。

「藏宝图!」我立刻就明白了。过去早听说这些作强盗的常常把抢来的金银珠宝藏在某个别人不知道地方,等以后金盆洗手了,就靠这些东西过下半辈子。这东西是他们的命子,就算是在公堂上受尽毒刑也不肯说的。他们把藏宝图妥善地藏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等以后从牢里出去了再取,没想到这女人竟把图藏在这个地方。现在我知道她为什么一再提醒我给她洗身子,也明白她为什么不肯在牢里让人眼儿了,原来她早有意把这些宝藏送给我,作为我替她收尸酬谢。这一下,我把原来对她多多少少的一点怨怼之气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急忙把那图好好看了看,按照上面所画的,藏宝的地点就在这附近。我按图索骥地一找,就离开这块大青石不足五十步,我用铁锹挖下去两尺多,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挖开上面的土,现出一个小瓷坛子来,掀起盖子一看,哇!一坛子都是白花花的银洋啊!

我的心里扑扑通通狂跳了一阵,赶紧左右看看,见没有人看见,于是重新把那东西埋起来,准备以后再来起。我真的很谢这女人,没想到,一时之善念,竟得了这样大的好处。就冲这,我也要给她把后事好。

我赶快回到大青石旁,也不用布擦了。光靠擦能擦干净?那纯粹是自己骗自己,要干净还是得水洗。于是,我把自己的衣裳了,也不管她那一股屎有多么腥臭,一下子把她横抱起来,趟进冰凉的溪水中。

(五)

我在清澈的溪底找了一块平整的大石头坐上去,让她靠在我的肘弯儿里。她安静地靠在我前,任我的手在她已经冰冷的身体上滑过。听着自己的手在她圆滚滚的股上洗得吱吱的叫声,我觉得她是那么美,那么可。我把她的全身都泡在水里洗得干干净净,就连长长的头发也给她洗了。好多年以后我也不明白,那个时候和她光地搂在一起,自己的那话儿就挨着她的股,怎么反而没有一点儿那种觉。

我把她拉起来,自己弯下用肩膀顶住她的小腹,然后一身,把她扛在肩头,她软软地趴在我的肩上,两条修长的腿被我用胳膊搂着,股朝天翘着。我把她扛到青石边,用空着的手扯掉那件已经脏了的白旗袍,把那大块的白布铺在上面,然后把她慢慢放下来。

她软软地躺在那儿,左手朝上弯曲在头侧,右手微屈着稍向右下方平伸,头自然地歪在右边,身子也向右边稍弯,两条腿一直一曲,一副慵懒的睡相。我用白布把她裹起来,把头发给她散开平铺在青石面上,此时太已经出来老高了,暖暖的,正好可以帮她把头发晒干。我用布角把自己擦干了,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一边用手轻轻摸着她的秀发,就象看着睡中的情人一般。

时间不算太长,她的头发就干了。我把白布打开,她身上的水也干了。我找出棉花,扯了一大块卷成卷儿,慢慢进她左边头下方的那个血窟窿里,再把她的上身侧过去,另卷一个棉花卷儿在背后的眼儿里。

把她翻回来仰躺着,分开她的两腿,这时我才注意到,在她的那个眼儿之间,有一颗芝麻粒大小的朱砂红痣。我后来在相书上看到,女人那个地方长痣是夫旺子贵之相,可惜她既没旺了夫,也没有贵了子,反倒是自己送了命,唉,真是红颜薄命啊!

我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开她那股蛋儿,出她的眼儿。那小小的门已经完全关不住了,带着细细皱纹的肌完全松驰着,形成一个小手指头的圆圆,难怪一搬动就会挤出屎来。我抓了一大块棉花,往她的眼儿里进去,竟然能非常顺利地进四个手指。真是,人一死,就什么都结束了,还哪里来的什么廉,即使是这么漂亮的女人都把自己裆拉得一塌糊涂,还有谁能例外呢?!

看看该洗该擦的都完了,我准备给她穿衣裳,当时我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按预先设想好的,先拿起衩给她穿上,然后取过小汗衫和那件红的旗袍来套好放在她身边。用力分开她的两腿,我自己对着她坐下,把她的两腿拉到我自己的两腿上骑跨着,然后我伏下身去,把她的两条胳膊搭在我自己的肩上,抄住她的两腋一身,就把她抱了起来。她依然是那么软软地趴在我前,我一手搂着她的后背,一手搂住她的,用力一抱,把她的整个身子都同我自己贴紧。我的老二正好碰到她衩里的那个地方,软软的,我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用自己的脯子贴着她的子,那的挤觉差一点儿把我送到九霄云外去。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让自己安静下来,她毕竟只是一具尸体呀!我不敢再让自己失控,于是把力全都集中在她的衣服上,这样才到好些。我一手搂着她,一手拉过那汗衫和旗袍,把她的手从我肩头拿下来从下面伸进袖子里,等两只袖子都套完了,然后双手向上一拉,就把两层衣服都给她穿上了。

我重新把她放倒,抱着膝盖拉起她的股,把那衣服的背面铺平,然后一个一个地给她扣上扣子,再穿了袜子和那双新鞋,终于完成了这最困难的作业。

她直直地躺着,那旗袍非常合身,把她那美妙的身子该凸的该细的都勾勒出来,仿佛是睡了一样,脸上好象还有了些笑容,不知是我自己的觉,还是她真的很高兴。

因为我现在从心里她,所以看着那个草草挖成的坟坑,自己也觉得浅了点,便起身又挖,一直挖了一人多深,再在一头挖成一个斜坡,否则我一个人可不进那棺材来。

我上去把那棺材掀了盖子拖进坑里,把底下的袱子铺上,拿了一把垫背钱给她撒上,这才准备把她抱进去。

一想到我再也看不到她那美丽的容貌和人的身子了,我突然有一种恋恋不舍的冲动,终于还是把她翻过来侧躺着,解开她旗袍最下边的两个扣子,把衩扒到膝盖处,然后把她的两条大腿向前一蜷,重新出那曲线玲珑的股,一边凑在跟前仔细地看着,一边用一只手扒着摸着她的那个地方,一边用另一手捋起我自己的老二来,不几下儿,我就到一股热直冲出来,准准地把那带着奇特香味的东西在了她的口。

「对不住,你太好看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要是地下有知,千万别怪我。」我念叼着,一边给她重新穿好衣服。我没有给她擦净股上的,当时只是一种觉应该给她留在那里而已,后来听别人说,男人的到女尸的身上能让女鬼早一点儿生,而且她下辈子就跟定你了,我想,这是她在瞑瞑中指引着我这么做的也不一定。

我把她扛在肩上,从斜坡下到坑里,小心地把她放在棺材里,给她梳了梳长长的头发,垫上木枕,放上「摇钱树」、「聚宝盆」、「定颜珠」、「元宝」,不用说这些都是扛铺里买的,专门随葬的东西,没一样是真货。

盖上棺材之前,我最后看了她一眼,她依然是那么平静,玉面含笑,仿佛十分惬意,这让我也到心里很舒坦。

回去以后,我没敢告诉别人关于藏宝的事,而且,为了怕引起人猜测,我继续在监狱里干了两年,这才找个借口辞了差事。去起宝藏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可真是攒了不少东西,光是大洋就有两坛子,还有一坛子都是珍珠、翡翠、金条之类值钱的东西。我用很少一部分光洋先买了一处靠街边的小房子开了一爿小酒店,娶上一房老婆。又干了两年,再买下一处大酒楼,后来又用挣来的钱开了当铺、绸缎庄等大买卖,成了这一方的大富,而那些珠宝我至今未动。

人家都说,见死人不吉利,接触陌生人的尸体更不吉利。而我今年已经八十九了,自从给那女匪收了尸,子一直很顺,都是因为作了这一件善事。

照说故事讲到这儿应该已经结束了,但还有您更想不到的呢!

自打替这女人收尸得了好处,我就上了这种善事儿,凡有举目无亲的死囚犯,我就出钱替他们收尸掩埋,后来这事儿干出名儿来了,那些没家没业的死囚就主动求我替他们收尸。我当然不是为了钱,那女人留给我的一辈子都花不完,我只是觉得这能让我自己到特别快乐。

不过我从前的老婆可不这么想,为了这她经常同我讴气,我也不理她,没几年她就气死了。我懒得再娶,想那个了就让人上园子里叫一个红姑娘来家里乐乐。

我三十八岁那年,去苏州办货,在街上遇见一个姑娘灰头土脸地跪在街头哭,一大群人周着她议论纷纷。我叫跟班儿的小子问了问,回来告诉我说这姑娘是从外边来投亲的,但亲戚没找到,老头儿反而生急病死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有钱埋人哪?所以写了张纸,要卖身葬父。我又动了恻隐之心,便过去对她说:「姑娘,别哭了起来吧,人我帮你送,先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吧。」

(六)

她跪在地上「梆梆梆梆」磕了好几个响头,嘴里连声道谢。我伸手把她搀起来,这么一看就愣了,见这姑娘十七、八岁年纪,虽然一脸的灰土,却十分有样,更特别的是,她竟然同那个被我收殓埋葬的女匪长得一模一样,除了清瘦一些,连身材都差不多。

我突然想起那女匪死前说过的话,莫非这就是她投胎转世来寻我的?

本来我替她爹收尸只是作件好事,并没有别的企图,但一看到她长的模样,我的心就一动,所以后来她要跟着我作丫头我也没拒绝。

从一收下她,我便设法试她,看看她同那女匪究竟有没有关系。我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带她去绸缎庄买料子作衣裳,我对她说:「老爷身边的丫头得有模有样,象个大小姐,不能象别人家的丫头那样囊囊的,家里也没有主母,没人挑你的刺儿,自己看,自己挑,钱不成问题,主要是要好看。」

她小心地看了半天,最后终于选了两种缎子,我一看,就是当初我给那女匪作旗袍的那两种花,你说绝不绝!既然这样,我就干脆照着当年的样子给她作了两身旗袍让她穿上,活儿就是那女匪再生!

路上,她总是小心奕奕地侍候着我,特别温柔,特别驯服。时间一长,人了,话也多起来了,我才发现她是那么健谈,原来她父亲是个教书的,所以她从小就读书识字,算是个女中秀才。

那一晚落店,我故意说我身子太乏,叫她在我房中侍候,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躺在上,她在边坐着给我捶腿。我问她:「你从小到大,有没有作过什么特别的梦?」

「没有。」

「那你想没想过将来嫁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脸红了,低下眼半天没说话,然后蔫蔫儿地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

「那我问你话呢。」

「……」她老半天都在想,最后才说道:「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常作梦,老是梦见有个男的,有个二十岁上下,总想要搂我,亲我,摸我,每次我一害怕,就吓醒了。后来我大了,就不作梦了。」

「那个男的长什么样子?也许我能帮你找到他呢。」

「不用找了。」

「怎么?」

「没什么,那是梦。」

「那人同我长得象吗?」

她好象这个时候才仔细地看了我半天,然后脸又红了:「有点儿象,但比老爷年轻。」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看来我猜的没错,这便是缘份。

「老爷你笑什么?」

「这是缘份。」

「什么缘份?」

「老爷和你呀。」

「老爷别瞎说了,我是个小丫头,哪能……」她的脸红得象透了的大苹果一样。

「别说什么丫头不丫头的,老爷要是想要你,你愿意吗?」

「我的人就是老爷的,老爷想要怎样就怎样。」

「那就是说你不愿意,是老爷要着你喽?」

「不是!」她急了:「老爷是我的大恩人,您是主,我是仆,我哪能配得上老爷呀。」

「老爷本来也没打算收你作丫头,是你自己要跟着,你要是想走,随时都可以,老爷不会拦着。老爷只是问你愿意不愿意,要是不愿意呢,老爷就让你自己去挑个女婿嫁了。」

「不要嫁,我要跟老爷一辈子。」她红着脸笑了。

这天晚上我让她和衣躺在我身边,我听见她的心跳得打鼓一样。我被她身上的暖香得翻来复去睡不着,但我并没有侵犯她,因为我要明媒正娶地把她娶到屋里。一回到家,我就马上把这件事办了。

从那以后一直到现在,她都陪在我身边,她很听话,我说一,她不说二。她人缘也好,家里上上下下都喜她。自从嫁了我,她就越来越象当年那个女人,嗓音、神态都象!

还有呢!房之夜,当我打开她的两腿看那个地方的时候,发现她的那里也有一颗朱砂红痣;她喜让我坐在上,她自己面对面坐在我的腿上,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哼哼着自己在我的老二上套;她还喜侧躺着,蜷起两条腿让我从后面看她,摸她,抠她;更喜让我和她一起坐在大木槽里洗澡,她坐在我的腿上,把头靠在我的肘弯儿里,让我把手从她腿裆里伸过去替她洗股,而且每次都一定要让我给她得吱吱地响才行,也许她只是觉得这样能让我高兴,也能让她自己高兴,但我才真正知道其中的原因。

她一共给我生了五个孩子,三儿两女,儿子们都很出息,女儿也都很孝顺,这五个孩子都是她一个人带大的,什么都没用我上手。

对于过去那一段的事儿,我从没对她进过,她也没问过我,但每次我派家人拿钱去给死囚收尸的时候,她都显得特别高兴。我想,她在奈何桥上吃了王婆的魂汤,早就不知道前世的因果了,但那过去的习惯不会变,过去的喜好不会变,还有前世那最让她想不到的事儿也许不会被完全抹消掉吧。

xwzx 说 : ↓

决不低头

(一)

「亚林,婷婷,快走吧!特务要来抓你们了!」

看着急火火闯进来的东方文兰,正在开会的七、八个人都大吃了一惊。

这是一个地下组织学生分部的秘密会议,该组织作为东市学联的实际领导者,一直是整个东市学的主要发起者和组织者,市部和军统对他们恨之入骨,必除之而后快,所以组织的活动都是秘密进行的。

王亚林和许秀婷是东大历史系二年级学生,是这个组织东市学生分部的最早成员和领导人,与会的都是这个组织在东市各高校的主要成员,会议要讨论的是即将开始的新一轮学的组织工作,不想却被东方文兰给打了。

东方文兰是中文系三年级学生,比许秀婷大一级,年龄却比她小几个月。由于王亚林和许秀婷是文兰父亲的学生,所以文兰和亚林、秀婷关系十分密切。

文兰的父亲东方教授是东大的历史学教授,是个为人正直的老学究,对于学生运动一直持同情态度,在市府对学运进行镇时,他也多次利用自己的名望和社会声誉为学生鸣不平,并积极营救遭逮捕的学运领袖,因此同王亚林等有过很多接触,也对这群追求民主自由的学生领袖另眼看待。

尽管亚林和秀婷都比文兰上学晚,但出身于书香世家的文兰却从他们那里接受了许多新思想,因此,对王亚林和许秀婷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历次学中,她也是积极的参加者。由于文兰父亲的特殊背景,加上文兰也在暗恋着亚林,所以亚林他们经常托文兰替他们办一些事情,一来二去,文兰也开始怀疑他们的身份,有意无意地向他们提出要参加他们的组织。出于安全的考虑,组织并没有马上收她加入,但也提到了议事程上来,亚林和秀婷对她不再隐瞒身份,而且经常派她作一些诸如放风,送信之类的工作。

在外面的战场上,国共两的内战打得正凶,而在国民统治下的各个城市,学、工却此起彼伏,叫老蒋怎么不急,所以严令各地的部和特务机关,对学运采取强硬的镇政策。军统特务被派到各个学校的学生中进行潜伏,对学的积极参加者进行威胁、利、找氓殴打和绑架,对学运领袖和同情他们的上人士则进行了秘捕、暗杀等活动,一时间,全国的校园里腥风血雨。

在东市,军统特务一直视为眼中钉、中刺的就是这个地下组织,为了破获这个组织,他们采取了各种手段,但由于这个组织十分严密,成员又都十分坚强,所以尽管特务们也偶而抓到几个组织的外围成员,但对整个组织来说,仅仅是伤及皮而已。

当然,由于东方教授数次出面解救被捕学生,特务们也对他和他身边的学生们产生了怀疑,但由于东方教授在东市具有很强的社会影响力,没有证据也不敢对他公开采取行动,只得用些威胁、恫吓之类的办法。老头子是个十分正直的人,也很勇敢,对于那些鬼魅伎俩,他全然不惧,仍然到处为学生喊冤叫屈鸣不平,结果,特务们终于对他下了手。

东方教授对于自己的命运似乎早有预,就是上个月的一天晚上,他把文兰叫到身边对她说:「兰兰,王亚林和许秀婷都是好青年,他们那个组织也很有前途,爸爸今后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就跟上他们的组织走吧。」文兰当时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尽管父亲对学运抱同情态度,但对他们的组织却持否定态度,也许是父亲终于想通了。谁知,第二天一早,东方教授就在家门口被人打了黑

父亲死后,文兰同亚林他们的关系更加密切,加入组织的愿望也更强烈了。却说东方教授在世时,军统保密局的局长周灵甫经常光顾东方家。

周灵甫是军统的老人儿,抗的时候他按照老蒋的话曲线救国,当上了本驻东市特务机关的头目,本鬼子一投降,他又遥身一变,成了抗英雄。

周灵甫到东方家有三个目的,目的之一是劝说东方教授同政府合作,利用他在学生中的影响力劝说学生不要参加学;目的之二是因为他们怀疑东方父女同地下组织有关,想借机探点儿虚实;目的之三则是这个东方文兰。

别看这周灵甫已经年过五旬,身边也有一五妾,仍不时在外面招蜂惹蝶,这东方文兰年方二十有一,高挑的个儿,修长的腿,细柔的,坚,丰,加上白细腻的肌肤和匀称的五官,无处不美,而且不光是人长得漂亮,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她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高雅气质,是东大公认的校花,让人见了心里不由得不。当然,象教授家的千金这种身份,吃到嘴里是不太可能,闻闻味儿总可以吧,所以,借着谈论学的事情,趁机多看上两眼。

可东方教授一死,这周灵甫的胆子就大起来了,不光想看,竟然想将文兰连东方家的财产一并占有,少了对教授的顾忌,他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这不是,昨天周灵甫喝多了酒,一个人来到东方家想找便宜,被文兰臭骂了一顿,周灵甫借着酒劲儿想撒野,不成想文兰从小跟着东大教体育的老武师王先生习武,身上有些功夫,把他给臭揍了一顿。恼羞成怒的周灵甫临走恶狠狠地威胁说:「臭丫头,走着瞧!老子已经掌握了你和王亚林、许秀婷组织反政府地下组织的证据,等明天开会的时候把你们一勺烩了,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哼!」

话虽然是威胁的话,不过文兰却吃了一惊,因为周灵甫虽然喝多了,但所说的话可不象假的。再说,连自己都不知道亚林他们明天要开会,周灵甫怎么知道的?看来亚林他们的事情一定是漏了底,被人家盯上了。一想到这儿,文兰觉都没顾上睡,连夜到学生宿舍来找秀婷报信,秀婷不在,亚林也不在,可把她急坏了。后来想到他们也许在自己过去送过信的地方开会,便一处一处地找,这不是,今天又整整找了一天,终于给她找到了。

(二)

听文兰气吁吁的说完,由不得他们不信,亚林宣布立即休会,分头转移,亚林和秀婷留下销毁文件。完了事,三个人一齐往外走,文兰对亚林和秀婷说:「特务已经盯上你们了,不能再回学校去。」

亚林说:「我知道,我有个远房亲戚,我可以暂住到那儿去。可那儿太小,没法安排秀婷。」

文兰说:「没关系,我同圣玛丽亚修道院的院长和麽麽们都很,可以把她藏在那儿。」

「那好吧。不过,特务们扑了空,一定会想到是你报的信,你也不能回去了,和秀婷一块儿到修道院里躲一躲吧。」

三人离开这座大楼向西走,特务们从巷子的东头进来,等发现屋子里没有人,才想起他们看见的三个人影,急忙向西边追下来,同时也打电话通知局里派人增援,但为时已晚。周灵甫知道是自己喝醉了酒说走了嘴,又气又恼,却不敢对别人说,只是暗中派了人把东方文兰的家监视起来,一但文兰回家,就赶快报告。

同时,又同军队和警察局联系,进行全城大搜捕,污烟瘴气地折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人,气得周灵甫好几天没吃饭。

过了大约一个月,亚林来到修道院找秀婷和文兰,说组织上为了安全,准备安排他们离开东市,到其他地方去。文兰要回家去取些东西,亚林本来不同意,但文兰说那些东西是父亲留给她的仅有的遗物,如果自己走了,那些东西一定会被毁了。亚林无奈,只得嘱咐她千万小心。文兰也知道回家去有些冒险,但父亲的遗物不能丢下,便借了亚林的小手带在身上。

文兰回家的时候的确很小心,在远处仔细看清了周围没人,这才走向自己家所在的街道,然而,刚刚拐上自家那条路,警觉的她立刻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逃,于是,她转身往回走,走过了西大街,还有两条街就是修道院了,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不行,我不能再走了,那样会把特务们引到修道院去,亚林他们就会有危险。」

她站在那里想了很久,终于转过身,毅然回到了家里。

回到自己住的楼上,从窗帘里向外看,见宅子的四周早已布了钉子,此时她反倒释然了。她回到楼下,叫老仆吴妈烧些水来洗了个澡,下平时穿的学生装,换上过节才穿的碎花夏布旗袍和高跟皮鞋。然后把全家的细软收拾了一下,选值钱的包成一个小包赠送给吴妈,让她赶快离开免遭鱼池之殃。自己则打开了所有房间的灯,回到楼上父亲在世时的书房里,寻了一本书来慢慢的看。

接到东方文兰回家的消息,周灵甫一边传令不许枉动,一边迫不及待地叫人备车,打算亲自去会会这位兰小姐。他要凭借抓到的把柄迫使她就范,而且,还可以就此把这个地下组织一网打尽,给自己增加一些升官发财的政治资本。人坐在车里,周灵甫觉着自己仿佛已经是东北地区保密总局的局长了,那个曾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东方文兰主动光了衣服跪倒在自己的脚下,哀求自己饶她一命,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而自己则命令她摆出各种姿势让自己玩儿,发,一边想着,周灵甫不由得乐出声来。

车在东方家的门外停下来,周灵甫见房门大开,好象人家知道他要来似的,便叫其他人在外面守着,自己带了五、六个亲随进来。楼下的大厅里空空,十分安静,也不象平时总有吴妈招呼客人。他干咳了一声,然后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喊道:「兰兰小姐,周某人特来拜访。」

「我在书房,你自己上来吧。」那声音象小溪中的水一样清澈婉转。

听上去觉不错,象是个好兆头,周灵甫心想。

「那,周某人就上来啦。」他迈步向上走,走到半道,又一想,玩儿这个兰兰小姐总不能让部下在一边看热闹吧,便回头叫跟上来的几个特务在楼下等,这才一个人脸堆笑地爬上楼来。

上了楼,见左左右右好几个门,又小声问了一句:「请问,兰兰小姐您在哪儿啊?」

「左边第一个门。」

「噢,周某这就进来了。」

东方文兰坐在当门的一张大书案后面,脸上带着笑,周灵甫觉不错,脸堆着笑三步两步走近前来,扑通一下坐在书案前那把椅子上,但他的笑容突然之间僵在了脸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黑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窝。

「救命啊!」这一声恐怖的叫喊惊动了楼下大厅里的特务,接着是比那叫喊更糁人的六声响。

特务们当然听得出喊声出自他们局座之口,急忙拔冲上楼梯。左边那个门里传来「咕咚」一声,象是扔了一个面口袋,六、七个特务急忙冲到门口,举着如临大敌。

见屋里站着那位美丽的文兰小姐,手里拿着一只郎宁小手,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地上躺着那位周大局座,被打得筛子一样的前「咕嘟咕嘟」往外冒着血,肥胖的身体蜷成一团,还在一下一下地搐,嗓子里发着垂死的呻,眼睛里是惊讶与绝望。看见特务们在门口出现,他蹬了两下腿,然后象是极为不甘心地张了张嘴,脑袋一歪就不动了。

文兰看着门口的那群特务,嘲地笑了笑,然后举起手对准自己的太扣下了扳机。

(三)

没响,这一共能装七颗子弹,所以文兰打了周灵甫六,留下最后一颗给自己,不想却是臭子儿!

文兰愣了一下,然后把扔在地上,静静地看着特务们。

见对方没了武器,又是个女之辈,特务们都想立功,立刻就有两个饿狗扑食般冲了过来。对一个女孩子,用得着这么凶吗?原来他们想给她来个抱摔,最好还是抱腿摔,她太美了,哪个不想搂搂她的小,捏捏她的粉腿。谁知两个人的手似挨着似没挨着的时候,突然象是扎进了棉花堆里,一点儿劲也用不上,反而有一股强大的力把他们向前去,堪堪来一个狗吃屎,两人急忙收回手,身子向后仰想站住,突然又有一股强大的推力象狂风一样吹来,借着他们自己的力量把两人送回了门口,后脑咣当一下儿撞在墙上,嗓子眼儿一热,「哇」就是一口血,这才知道人家敢情不是等闲之辈。

还没等后面的特务们明白过来,文兰已经一阵风卷过去,把门口站着的那四、五个也都打趴下了。然后文兰顺着楼梯冲下了楼,大门外已经有十几个特务冲了进来,文兰就在大厅里同这群特务打在了一处。

一上手,文兰就打翻了两个,可打着打着就不行了。

原来,周灵甫身边那几个特务都是他的亲随,并没有受过太多的正规训练,一动真格的就拉稀,方才那一顿打,七个时里头有六个内伤,还有一个不巧脑袋撞在楼梯扶手的尖角上,送到医院半天就死了,可后边进来的这些是跑外勤的,都是特训班毕业,受过专门的格斗和击训练,所以,打起他们来,文兰就到吃力多了。

以一对多本就不容易,而且对方的人还在不断的冲进来,时间一长,体力就有些盯不上。再加上自己穿着旗袍和高跟鞋,步法不太灵,怕走光又不敢使腿,所以,一连打倒有七、八个特务后,自己的肚子上也挨了重重的一拳。这一拳正打在胃神经上,虽然算不上致命伤,但强烈的疼痛使她暂时失去了战斗力,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这种疼痛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对于搏击来说已经足够长了。背后冲过来一个特务在文兰的后背上蹬了一脚,把她踹得扑倒在地上,立刻就有两个特务扑上来把她按在地上,反扭住双臂给她戴上了手铐。

文兰被关进了警察局的看守所,一连几天,也没人来提审。文兰心想,我打死了那个狗汉,是当场被捕的,大概是因为证据太明显,用不着再审,直接判死刑了。其实,她并不知道,因为死的是保密局的局长,副局长和行动组长们都在跑门路抢这个缺儿,本就没顾上来审她。

终于有一天,牢门打开了。

(四)

「兰兰小姐,我们局座请你去他的别墅住几天。」一个小特务头目皮笑不笑地说。

「什么局座?」

「兰兰小姐不知道吧,现在的局座就是原来的阮处长,他本来就把这个局长的位置盯了好久,如今周局长一死,他就荣升了,这还得谢小姐你呢,要不然我们阮局长为什么要邀请你去他的别墅小住呢。」

「一丘之貉!那就走吧!」文兰知道他们没憋什么好,但仍平静地说。

特务们把她带下楼,在过厅里叫狱卒找开她的脚镣,领她到一个门口,然后告诉她,这里是专用的高级浴室,请她先洗干净了再走,然后递给她一身干净衣服。她认得这是自己的衣服,入狱那天换囚服时被狱方收去的。被关在这里许多天,一直也没洗过澡,对于一个出身于上家庭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过,所以,尽管她早就听说,让女犯人单独沐浴就是要上法场,她还是迫不及待地进了那个房门。

洗过澡,换下牢中所穿的肥大的囚衣囚和破布鞋,换上自己的白针织小背心,针织内和碎花夏布旗袍,穿上长筒线袜和高跟皮鞋,带上自己的发带,她又恢复了被捕时的美貌容颜。她知道自己早晚要被处死,死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解,实在算不了什么,否则她也不会在成群特务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个大汉给毙了。

对着镜子,她又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坦然地开门走了出来。

「带路吧。」她说。

「那就委屈兰兰小姐了。」那个小特务头目拿出一只手铐,她冷笑了一下,伸出手去,他把她纤细的手腕铐在身前,然后同另一个特务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往外走。她厌恶地扭了扭身子想自己走,但没能把他们甩开,人已然来到了一辆黑的奔驰轿车前。她认得这是那个大汉周灵甫的车,现在一定成了阮绍文的专车。「当初怎么没把这两个混蛋一块儿宰了。」她想。

她坐在后座上,那两个特务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并且有意无意地挤着她,她十分讨厌,但没有办法。车的两侧和后窗都拉着黑的窗帘,只有前面的风挡能看见外面的情况,文兰见车开到了城北山脚下,拐进了一条进山的公路。她知道这里是这事区,早就听说被送到这里的政治犯除了少数叛徒外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看来,他们真的要杀害自己了。她冷笑着:「除了杀人,你们还能有什么能耐!」

车进山后,沿着盘山路蜿蜒而行,一直开到半山的一座三层的小白楼前,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军统魔窟周公馆。

(五)

,兰兰小姐光临寒舍,阮某人真是荣幸之至啊!」阮绍文站在大厅中,脸堆笑地接东方文兰。

阮绍文很年轻,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二、三岁,个子很高,斯斯文文,一点儿也不象个吃人的恶魔,不过东方文兰可知道,在这东市的军统特务中,周灵甫老谋深算,而这阮绍文也是恶狡猾,而且是个喜亲自动手的黑干将,她早就听说过,东市那些被害的学运领袖当中,十成有九成是被这个貌似斯文的家伙亲手杀害的。

见文兰还带着手铐,阮绍文假装生气地对那个特务小头目说:「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能这样去请客吗?快给兰兰小姐打开。兰兰小姐,属下不会办事,冒犯了小姐,请你不要生气。」

「有话快说,有快放,别整这些假惺惺。」兰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么不文雅的话来,不过,说出来后,倒是觉得解气。

「兰兰小姐,不要这样不通情理嘛。阮某是想请兰兰小姐来这里吃吃饭,散散心,心情好了,我们才好心平气和地谈话嘛。」

「好吧,本小姐就看看你能有什么招数」兰兰冷笑着,在心里说。

「兰兰小姐还没吃晚饭吧,阮某略备水酒,请兰兰小姐赏光。」阮绍文向旁边门里一让,东方文兰也没拒绝,施施然走进门里,是一个豪华的小餐厅,已经摆好了一大桌子酒菜。文兰也不客气,在正面主位上坐下来,左手端起一杯葡萄酒,举在眼前看了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滋儿喽」喝了一口,品了品,不错!是金奖白兰地;右手拿起筷子,就近处盘子里抄起一块来放在嘴里,好!椒盐里脊。

你看她,左手酒杯,右手筷子,这边小特务紧着续酒,那边小特务忙着上菜。

这位文兰小姐左一口酒,右一口菜,一会酒不好,一会儿菜太咸,把一群小特务指使得三孙子一样,阮绍文在对面一杯酒一杯酒陪着,绪绪叨叨说了半天,文兰全没听见。等吃喝足了,文兰把餐巾一,站起来:「行了,该送我回监狱,还是上刑场?」

你再看阮绍文,早跑到桌子底下去了,原来这文兰本来酒量就大,阮绍文看着她吃吃喝喝本没听自己说话,心里头憋屈,一来二去酒高了,等人家吃完了,他也醉成了一滩料泥。

特务们不知所措,这东方文兰究竟是关,是放,是杀?全不知道。最后那小特务头目只得把她让进原来周灵甫老婆住的房间,从外面锁上门,派了四、五个特务在外面看着,自己带人照顾阮文去了。

第二天阮绍文醒了酒,心里的恶心就别提了:「他妈的,丫头片子,老子一定要橇开你的嘴。」

(六)

文兰在屋里呆了一天,早中晚三顿都是特务们给送饭,虽然不及那一顿宴席丰盛,却也十分奢华。文兰本来不太喜食,但在看守所的两个星期里,吃的是猪狗食,实在没什么油水,所以现在胃口也开了,荤的素的全不在乎,来者不拒,都给吃了个干净,连那些小特务都被她的好胃口给吓傻了。

吃过晚饭,文兰又在房间的小浴室里洗了个澡,等着看阮绍文还有什么花招。

时间不大,门开了,阮绍文仍然是一笑陪笑地进来:「兰兰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

「同我们合作呀。」

「同你们合作?合作什么?」

「告诉我们你们的那些同伙在哪儿,告诉我们你们组织的活动情况,当然,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只要他们肯同政府合作,我也一定会替他们开的,怎么样?」

「那好我告诉你,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组织,没有同伙,我杀周灵甫是因为他是个大汉,也是因为他派人暗杀了我的父亲。我没有你要的东西,谈不上什么合作。」

「兰兰小姐不要这么固执嘛,要知道,王亚林和许秀婷都是你的朋友,你们往来密切,早已超出了一般朋友的关系,这些你是无法否认的,如果说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那就是你。兰兰小姐,看在你年轻幼稚的份上,我不愿难为你,你还是好好地同我们合作吧。」

「他们是我的朋友不错,但我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这群败类。」

「你!」阮绍文终于恼了。

「怎么样?急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决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

「兰兰小姐,阮某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那可怪不得我了。」阮绍文一脸土地回头出去,那个小特务头目和另一个小特务则进来给文兰戴上手铐,挟持着她走了出去。

穿过前厅的后门,文兰这才知道后面还有一个由一整圈二层楼房围成的院落,他们径直走进后面楼房的楼门,先在正中一间屋子里,让她自己拿着写有她名字的纸牌子照了几张像,然后带她出来向左一拐,一直走到楼道的最里面,进了一个门。

这间屋子不大,灯光昏暗,正面是一张大桌子,桌子后面坐着阮绍文,桌子前面放着一把椅子。文兰被带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文兰抬起头,直视着阮绍文,还没有人在这里能够这样同审讯者对视,使阮绍文到一股巨大的力,不自觉地把自己的目光从文兰的脸上移开,只能看着她高耸着的部。

「兰兰小姐,既然你不合作,阮某也没有办法,我想请你参观一下阮某的刑房,让你知道,不合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向旁边一指,文兰扭头一看,两个矮壮的特务打开了一个两开的房门,里面点着电灯,把一切都照得通亮,屋子里站着六、七个赤膊的特务,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

(七)

文兰一看那姑娘,心里就是一。那女孩只有十六、七岁,被得一丝不挂,着雪白的一身,两脚腕用绳子捆着拉开足有三尺远,两手腕也用绳子反绑着吊在梁上,迫使她四肢伸得直直的,上身向前弯超过一百度,高高翘着赤部。那女孩听见门响,抬起头来,那张充稚气的脸很漂亮。文兰见过她,但不知她叫什么,只知她是东大附中高二的学生,去年闹学的时候是附中的学联代表,到东大来过,文兰在婷婷那儿见过她一面,想不到她也被抓来了。

看见一个这样年轻的女孩子被人家扒光得光捆成这种姿势,文兰的脸腾地红了,但那女孩仿佛并不在乎,她看着文兰的脸,一脸坚强不屈的神态。下面的事就更让文兰的心扑通通跳,只见两个特务一左一右走到那女孩身边,每人伸出一只手从下面握住那姑娘两颗尖尖的小房,另一只手则按在那姑娘的股后面,四只手在那姑娘的体上着,然后显然是对她的股后面作了什么事情,她的头突然用力向上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很重的呼气声。

「怎么样,想不想说?」阮绍文问那女孩儿。那姑娘冷笑了一下儿:「别费心了,你们休想从我这儿知道任何事情!」

「好,上电刑!」阮绍文向那个一直跟着文兰的特务打了个手势,两个特务把文兰架起来来到行讯室里,绕到那女孩子的身后,从这里,可以看见女孩子两腿间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两片大大大地裂开着,着里面的小和红红的小。她惊讶地看着特务拿起一象汽水瓶的颈部一样细,二十公分长,后面连着电线的铜,硬是从那姑娘窄小的了进去。文兰不由得倒了一口冷气,自己那个地方不住也搐了一下,有一种想要大便的奇怪觉。特务们接着拿了两个鳄鱼钳,给那姑娘每个粉红的头上夹了一个。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呸!狗特务,有什么招儿就使出来吧,姑不在乎!」

「用刑!」阮绍文咬口切齿地说。

特务们扭动了一个什么设备上的手轮,只见一个奇怪的仪器上的指针开始由左向右摆动,越来越靠右,那姑娘的身体开始抖动,门和部的肌开始痉挛式地收缩,豆大的汗珠顺着光洁的下来掉在地上。起初姑娘还硬顶着不出声,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点轻微的吭吭声,随着行刑的继续,终于支持不住惨叫起来,几乎与此同时,文兰看见黄的粪便从那姑娘的门里挤出,一股也从那里的隙里了出来。行刑在继续,那姑娘的声音变得嘶哑,身体的抖动也越发强烈,被反捆的双手和站在地上的两只赤脚也不住地抓,文兰看得自己都快失了,但当阮绍文问那女孩儿时,她仍然只有一个字:「不!」

行刑用了多久,文兰记不得了,只知道很久,时间长得让人受不了。那姑娘在强大的电下昏厥了好几次,一直到连冷水都泼不醒为止。

阮绍文叫特务们把那女孩儿架回牢房,然后恶狠狠地望着文兰:「兰兰小姐,你不想象她一样吧?那就赶快与我们合作。」

文兰没有回答,她是个受过多年传统伦理道德教育的女孩子,对刚才那下的刑罚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恐惧,但同让她出卖朋友,放弃真理相比,这些似乎又算不得什么。她知道如果不同他们合作,自己也将同那个女孩儿一样,无法释怀的羞辱使她下了热泪,但她坚决地摇了摇头。

「带她去八号。」

她不知道八号是干什么的,但一进屋,她看到的不是室的刑具,而是只有一张大铜的空的房间,她反而恐惧地拚命挣扎起来,尽管她还是个处女,但她十分清楚一张是作什么用的,那比受刑更可怕。她拚命打着千斤坠儿不肯过去,但象她这样一个只有不足百斤重的年轻少女,比力气本不是两个强壮的男的对手,更何况还戴着手铐。他们把她拖到前,她的两只高跟鞋在挣扎中全都掉了,只穿着袜子。两个特务一个抱,一个抱腿,把她扔到上,然后一个人抓着她被铐着的两手拉到铜制的头,另一个特务取出另一只手铐,一头铐住她手铐中间的钢链,另一头铐在头中间的立柱上,她现在是任人宰割了。

阮绍文走了进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换上了一件大浴袍,光着两条茸茸的腿,趿着一双拖鞋。两个本来已经离开的特务也跟了进来,每人手里拿着一架照相机。

(八)

文兰本来侧倒着,脚上的袜子也被那两个特务在临下前给扒了,赤着两只纤细的脚,见三个男人进来,象躲避瘟疫一样地躺向的另一侧,一边叫着:「别过来,滚开!」

阮绍文一使眼,两个特务分别走向头和尾,他自己则径直向大走过来。

文兰更加拚命地向那边躲,由于双手铐在头无法整理自己的衣衫,旗袍的下摆早已凌了,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看得阮绍文有些把持不住。

「兰兰小姐,你的腿真美。」这赞美现在听起来让文兰羞愤难当,看见阮绍文已经到了边,她知道躲不开了,突然飞起一脚向阮绍文踢来。文兰是个练过武的,这一脚足可以让一个壮汉受到致命的伤害,但阮绍文也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对文兰也十分了解,所以他轻易地闪过了这一击,同时也一把抓住了文兰踢过来的那只脚腕,向上一抬,叫一声:「快照。」文兰还没明白过来,就只见尾那边传来一声相机快门的「咔嚓」声。她这才明白,由于自己刚才的一脚踢出,两腿大大地分开,又被人托着那只脚一抬,穿着针织内的腿裆正好暴在等在尾的特务相机前。文兰被人拍了,羞得急忙收腿,却被人抓住收不回来,反而被阮绍文抓着脚一扯,使她本来侧倒着的身体变成了俯卧的姿势,没等她想清楚该怎么作,阮绍文的身体已经象一座大山在了她的背后。

她挣了两下没有挣动,又听见头那边另一声快门响,急忙把分开的两腿并拢起来,直直地趴在上,听天由命。

阮绍文爬起来,跪坐在文兰的小腿上,使她仍然无法挣扎,然后他仔细地欣赏着这个他早有染指之心的女学生。二十一岁的她已经完全发育成了,她比一般的女孩儿要高一些,上身儿窄窄的,但不算太瘦,肢细细的,部浑圆丰,合体的旗袍把这一切都勾勒得恰到好处。她的旗袍下摆因为挣扎翻身而偏在一边,着整条左腿。他看得痴了,伸出双手,从她那细柔的肢向下抚摸,他到了她身体羞的颤抖,他的手攀上她的部,那到那里十分圆润,而且弹十足,完全不象以前所玩儿过的那些女人,大概因为她是个练武的女子吧。他到自己十分向往那个地方,便回过手来抚摸她暴出来的左大腿,那腿上的皮肤白细腻,几乎看不见有汗孔,一边向上摸,一边把她的旗袍后摆向上掀过去,直到她的上,出里面白的针织内

那个年代还不兴丁字,无论男女,内都是包的,但一般家庭只能穿普通的细棉布制的大衩子,也只有象文兰这样家境比较富裕的小姐才能穿上这种针织内。比起普通内,这种内薄而富有弹,能紧紧包裹在身体上,这样她们就可以穿上更加合身的旗袍而展现出自己美妙的身材。阮绍文仍不足,他一手按着文兰的大腿部,另一只手把她内口向里一扒,让它们夹在她的股沟里,这样就和现在的丁字没有什么两样了,他疯了一样抓握着文兰那两块暴出来的受着她的滑腻和弹。一旁的特务们不失时机地给文兰的身体拍下一张又一张照片。

文兰的身体开始动,阮绍文知道她要哭了,他喜看女犯们哭,所以玩儿得越来越有兴致,他揪住旗袍的后摆,从她的右边一个个解开了扣子,一直解到她的腋窝那里,由于她的身体着,他解不了了,这也不妨,他从旁边特务手中接过一把小钩子一样的刀,一看这奇奇怪怪的专用刀具,就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他把那刀钩住她的后领口,向下一拉,非常轻松地把那旗袍的后面割开成两半,然后又从她的两袖各割一刀,便把文兰的旗袍彻底剥离了。接下来的几刀,他彻底剥去了她的小背心和内,将这个把贞看得比生命更重的小姐扒光了。阮绍文让特务们把文兰赤的身子拍下来,还亲自扒开她雪白的,叫特务们给她的门拍了特写。

(九)

阮绍文把身体向前倒下来,再次伏在东方文兰的身上,文兰到那个男人自己也了衣服,把一个赤条条的身体在了自己的背后,她想把他掀下来,但两手铐着使不上劲,只能听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扭,她到男人小腹下的什么东西象小孩的胳膊一样硬起来,在自己赤股上,慢慢地蹭来蹭去,甚至还跑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在自己的门上顶,她无法自制地啜泣起来。她听到那男人在自己的耳边说:「怎么样,还不肯合作吗?」

她还是摇了摇头,哭着骂了一句:「氓!」

阮绍文从她身上爬起来,让特务把她的赤体充分地拍下来,然后他去翻她的身子。她尽力挣扎着不肯让他成功,但他抓住了她的脚,并把她的两脚叉,然后一手抓一只脚用力向两边一拉一抖,那个漂亮的女体被抖得腾了空,在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然后重重地跌落在上。

文兰还是挣扎着想翻过去,她不愿意把自己的正面对着这群畜生,但阮绍文扯着她的脚不肯放开,同时,两个特务也过来帮忙,他们每人拿出一只脚镣,给她每只脚腕戴上一只,脚镣的另一头则铐在两个脚上。

现在,文兰一个「人」字形仰躺在大上,再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灾难的临近。她看着阮绍文站在跨在她的身体两侧站在上,着那大的,他双手揽着她的把她的身体提离面,两个特务则把两个大枕头给她到身下,然后他放下她,让她反躬着美妙的身体。他先跳下,让两个特务给她拍照,然后又回到上,骑跪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握着自己的具,一手抓住文兰一只坚房,在她的头上蹭来蹭去,蹭完了一只头,又接着蹭另一只头。阮绍文转过身去,仍然骑跪在她的身上,两只手从她分开的两膝在大腿内侧向上摸,逐渐接近了她神圣的部位。她的心越跳越快,越快越重,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她到那双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自己的,并把它们分开了,然后听到相机的「咔咔」声,知道他们在给自己的生殖器拍特写,强烈的羞辱在她的心头冲撞之后,她开始有些平静了,她想起了那个附中的女孩儿,她一定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而她看上去有多么坚强,自己也要象她那个样子。

阮绍文猫着,仔细观察这个少女的部,见她的阜不高不低,象一个婴儿拳头大的小丘,一丛浓密的黑覆盖在上面。那软呈三角形分布,顶角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在不到的三分之一处就完全消失了。她的很厚实,颜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深,只是呈淡淡的褐,翻开它们,里面的小薄薄的,半掩着红的户。她的户干干的,这是一个处女被强前的典型特征。

阮绍文起来跪在她两腿之间,伏下身去,两手捏着她的分开,然后用舌头去舐她的户。对于阮绍文的丑态,文兰到有些恶心,但同时也到一种强烈的,无法抵御的刺直从被着的蒂传遍全身,使她不由得起了,嗓子里吭吭地响,就象那附中的女孩被人玩时的样子。渐渐地,她到身体中有一股热冲向户,全身披上了一层汗水。

到阮绍文爬上了她的身体,把她整个盖起来,然后那个硬硬的东西顶进了自己的之间,她知道最可怕的事情就要来了。她闭上眼睛,任泪水从眼角下去,一阵撕裂的疼痛,那男人终于进来了,而她也昏了过去。

文兰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她身上,她已经觉不到破瓜的疼痛,只到那男人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出出进进,每次进入,男人的身体都紧紧地顶住她的下体,得她的蒂十分刺。那男人越来越,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然后她预到他要发生什么事情,没等她想明白,他就突然紧紧顶着她的部,那具怦怦地跳动着,用一股股热轰击着她的道底部。她似乎明白了,这就是女人的最大辱。

当阮绍文从文兰的身上起来后,两个特务也接上来强了文兰,但她始终不肯合作。

这之后,文兰就这样一直光着身子关在周公馆的一间牢房里,每天阮绍文都会带着几个特务来,象那天一样把她铐在上轮她,而她除了骂以外,什么也不说。

大约过了半个月,阮绍文见仍然无法让文兰屈服,便给她动了电刑。象那个附中的姑娘一样,文兰也经历了那可怕的电击,而且一连七、八天,天天电击,但她都过来了,阮绍文再也拿她没有办法。

(十)

不再用刑之后,文兰知道,他们将要杀她了,她很自豪能够过所经历的一切磨难,不知自己死后,婷婷她们能不能把自己当成她们组织里的人。

不过他们并没有急着要她的命,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而且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有她那样的高雅气质,所以,阮绍文想把她留下来,充分地享用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直到她对自己不再有价值为止。

又被轮了有两个月,文兰再一次被带进行刑室捆了起来。对于这种别人都认为难以承受的电讯,文兰已经视如草芥了。这一次他们没有急着给她电极,也没有问她什么,只是那样把她吊好后关上门。她突然明白,这次开她来的目的并不是要问她什么,而是为了让新来的女犯看他们怎样用刑。

不知这次被抓来的人是什么样子,年纪大吗?是学生?还是纺织厂的女工?什么案子?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政治犯,而且一定是女的。

果然,当刑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审讯室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戴手铐的女人,由于那边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只是从身材上隐约觉是个非常年轻的女人,而且是个女学生,因为她看见了她黑的学生裙和脚上的黑布鞋。但那女人的一声惊呼,却让文兰大吃了一惊。

「兰兰,是你么!」那声音太悉了,文兰说什么也不能相信:「婷婷,你怎么也被抓住了?」

「我们组织里出了叛徒。没关系,这次咱们姐妹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婷婷,我什么都没告诉他们。」文兰十分自豪。

「我知道,只要看他们对你作了什么,就知道你是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子,我要向你学习,决不会向敌人屈服。」

「嗯!告诉你,就是那么一阵子,过去他们就再拿你没办法了。」

「我知道。」

看着文兰向许秀婷传授扛刑的经验,阮绍文几乎要气死了,急忙命令用刑。

象那一次一样,特务们让许秀婷站在后面看着他们把电极进文兰的道,然后给她动刑。这是文兰入狱以来受刑最长的一次,她一连昏过去五次。

没有等用刑停止,秀婷就被拖走了。文兰知道,秀婷被送到八号去了,从今晚开始,她也将不再是处女了,从今往后的一段时间内,她也会同自己一样,每天都会有好几个男人在她赤体上,把一男人的东西强行进她的那个地方。不知道她能不能闯过这一关,还有接下来的电刑呢?不过,文兰相信,许秀婷是在组织的人,一定会比自己更坚强。

时间过得很慢,其实只有两个多月,倒象是过了一年。阮绍文才终于决定要杀人了。

阮绍文并非不想杀人,但这两个女学生他可舍不得杀。

在政府方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害怕学,老蒋自然是又怕学又怕工,但这军统保密局的小特务们可就不同,他们是只怕工不怕学,甚至还喜,阮绍文就是这么一位。

为什么?因为闹工的时候,那些工纠队员常常都带着扳手铁锤之类的武器,真打起来如果不开,那就保不其自己先送了命。可学不一样,俗话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学生们大都没什么自卫能力,只要一说镇,那就是一边倒的局势。军统这帮子特务都是一群不打人手的混蛋,闹起学来便给了他们发挥特长的机会。更有一条,闹工时大都是男的,而参加学的好多都是女学生,这些女学生大都出身于中上层家庭,生活比较富裕,所以不象一般劳动妇女那样永经晒雨淋,一个个皮儿又白又细,让人见了心里象小猫抓一样。以她们的家境,这帮小特务本来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近的,但一闹学,他们就可以借着镇的机会,趁机足一下自己的望。

而这个阮绍文呢,在军统中是少壮派,望当然强烈,别的特务喜的,他也喜。因为军统局的特殊身份,在镇学运中他们占领导地位,阮绍文当行动组长的时候就经常利用这个机会带手下干这样的坏事。比如去年的学,他就盯上了东市女子师范学院的学生。他在指挥镇的时候,让警察局的人在市里的主要街道上行凶,自己却把几十个特务和雇来的一群打手布置在从女师到市区主要街道间的一段岔道很多的路上动手。

对于那次行动,阮绍文得意地为自己总结了一个四字要诀:「盯,惊,圈,掐」

「盯」,就是找准目标,学生们还没离开校门,阮绍文派出去的探子就骑着自行车在学校门口转悠,干什么,事先把目标找准。什么样的目标?带队的、领着喊口号的还有就是特别漂亮的。由于特务人数有限,不可能把所有女学生都抓起来,所以只好挑那最漂亮的十几个女学生下手。探子们在学生的队伍一离校,就前前后后看一遍,把目标找好了,把她们在队伍中的位置记下来,派一个人骑车通知阮绍文,然后阮绍文把人手布置下去,四个人负责一个目标。

「惊」,就是在行动的时候,先把学生的队伍惊散,这样才能把目标从队列中分离出来,方便下手。这阮绍文的坏主意比谁都多,他派人事先收集了几十条蛇和几十只活老鼠装在布袋里,等女师的队伍进入他们预定的行动地点时,特务们突然把那些活物分别扔到目标的附近。女孩子最怕的两样东西就是蛇和老鼠,这么多活蛇活鼠一被甩进来,队伍立刻象炸了营一样起来,女学生们被吓得到处窜,尖叫声此起彼伏,特务们便趁机下了手。那一次「惊」得十分成功,有一条蛇被扔进队伍的时候,正巧落在一个目标的头上,又从她的后领钻进衣服里,由于她里面穿的一件小背心扎在裙子里,所以急切之间那蛇无法从衣服里抖出来。

等学生们都跑散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原地。特务们过去看的时候,她早就吓晕了,嘴里吐着白沫,大便小便全拉在内里,臭气熏天,后来那女孩因为神失常退了学。

「圈」就是把目标从人群中分离出来,然后进行隔离和包围。惊魂未定的女学生们为了躲避蛇鼠,纷纷离开队伍,漫无目的地跑,本顾不上看周围还有什么事情,等她们终于平静一点儿的时候,那些阮绍文事先盯牢的目标早就落入了特务们的包围中。象这种先惊后圈的办法,由于目标的注意力受到强烈的干扰,所以常常是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包围自己。甚至直接就撞到特务的怀里来,让人拿个正着。

「掐」可不是说把她们掐死,而是指的将目标抓获制服。象这样已经受惊的的年轻女孩本用不着那么多人来抓,只要围住了,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还是四个人一齐动手。一般是两个人掐住胳膊一扭,面一个用巾把嘴一堵,后面一个用个小布口袋把她们的头一罩,然后把已经扭到背后的双手铐住,进事先准备好的汽车后座上。自然,这群特务们的手是不会老实的,铐好以后到进汽车一般要走一段路,路上被捕的女学生会拚命挣扎,特务们就以制止她们挣扎为由,趁机在她们身上揩油,甚至故意抓着她们的脚腕四脚朝天地抬起来,好让她们的裙子滑到间,出她们的整条腿和内。大部分女生的家境还没有到巨富的地步,穿的都是棉布内脚比较松,特务们就可以趁机从那里的隙去看她们走了光的生殖器。

对于抓来的女学生,阮绍文也有他的想法,当然,尽管要趁机占便宜是主要动机,但有了机会还是要设法榨出些油水来。因为这种事不能见天,所以阮绍文的这一组特务在郊外有自己的一处秘密处所。女学生们被带到这里,然后阮绍文把她们一个个单独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审问,问题不外乎谁是游行示威的组织者之类,还有就是让她们写悔过书,如果她们拒绝(几乎是肯定的),阮绍文就有了借口,这时,特务们就会把她们的衣服扒光了,一边玩儿,一边给她们拍上一大堆体照。如果对方自己就是示威的骨干,特务们就会把她们轮,因为她们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

通过这些,阮绍文发现,其实羞辱比用刑更有效果,因为贞对于这些受过教育的女孩子来说比命更重要。在阮绍文审问过的所有女学生中,很少有几位不能扛过他的酷刑,但却有相当多的女孩子,衣服一扒,照一拍,再威胁她们说要把这些照片给她们的父母亲友,她们便屈服了。不过,那些真正的学生领袖,就象秀婷和文兰,却连这也无法使她们稍作妥协。

把这些女学生们羞辱够了,便把那些示威的一般参加者放了,不过为了避免外面了解到他们的丑恶行径,他们威胁她们不准把在里面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就公开她们的照。而那几个女生领袖和骨干,还有几个因为他们把持不住而给强了的女学生,阮绍文就把她们秘密杀害,尸体肢解后装在旧皮箱里,找那些思想进步的政要和名人家门口一丢,或者故意落在那些贪小便宜的车夫拉的黄包车上,既把证据销毁了,又可以嫁祸于人。

此后,阮绍文又经常派人秘密把那些女学生领袖绑架起来,先污,后用刑,在得不到口供后,或者用同样的手段杀了抛尸,确实美貌的就关押在这处秘密魔窟里长期污,直到玩儿腻了,或者抓到新的更漂亮的女学生后再杀。

周灵甫死后,阮绍文升了局长,第一件事就是把周公馆当成自己新的窟,把原来抓到的那些女学生转到这里来关押,同时借着周灵甫被杀的事大做文章,一下子又抓了好几个女学生来,那个附中的女生骨干就是这时候抓来的。

文兰被关进来之后,阮绍文发现这个姑娘同以前抓来的那些本不可同而语,美得让人心难耐,怪不得周灵甫早知道她和那个学生组织有直接往来却一直为她开

有了文兰,阮绍文就把原来的那几个女学生都杀了,泡在福尔马林溶里供手下时不时的来过过眼瘾,而把全部力都盯在了文兰身上。后来又抓了许秀婷,这秀婷比文兰矮一点儿,生得小巧玲珑,虽不及文兰漂亮,却也象鲜花一样的娇,加上玩儿了文兰好几个月了,也想换换口味。

那天从刑讯室一出来,许秀婷果然被送进八号铐在那张大上,同往常一样,先把她光了拍照,然后强行污了她。同其他女学生不同的是,许秀婷虽然也泪,但却没有那么强烈地反抗,只是十分倔强地扬着头。只有当阮绍文在她那赤体上的时候,才能觉到她象个受惊的小兔一样瑟瑟地颤抖。

由于两个姑娘都非常美丽,所以阮绍文几乎每晚都要选一个来污,并想把她们长期占有。

但上峰突然下了一个命令,叫他把牢里秘密关押的政治犯通通处死,一个不留。阮绍文觉得就这样让两个美貌的女学生死了实在可惜,但上峰的命令却也不可违抗。

(十二)

文兰发现,自己的月经已经很久没来了,还一阵儿一阵儿地到恶心,想起哥哥一家原来住在这里的时候,嫂嫂曾经有过的现象,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恨这群混蛋,恨他们坏了自己的名节,还让她怀上了他们的孽种,但她不后悔,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一天,特务们来到她的监房,看着她洗了个澡,然后把她的手反铐在背后。

往常带去轮和审讯都是铐在前面,所以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她心中到特别的轻松,就象是背了一盘石磨爬山的人终于卸掉了负担。几个特务围着她,又把她赤的身体上上下下玩儿了个遍,她只是嘲地看着他们,也不说,也不动,任他们在那里象老猪哥一样丑态百出。

他们给她穿上一双拖鞋,然后挟持着她来到地下室,在这里,她见到了等在这里的秀婷。

比文兰只大了几个月的秀婷也同她一样光着身子,趿着拖鞋,反铐着双手,被两个特务架着,特务们的手还在她那坚抠着。

忍受着下面被人抠挖着的强烈刺,秀婷见到文兰后第一句话就是:「我也什么都没说。」,又说:「兰兰,告诉你,我回东市的时候,组织已经决定接收你了。」然后,两个人都笑出了眼泪,笑得十分灿烂。特务们这种场面已经见了不止一次,但仍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中了什么,都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她们一前一后穿过足有两百米长的地下甬道,来到一个对开的大铁门前。特务们开了门,把她们架进去。里面是一间大屋子,灯火通明,泛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屋子两边各有一个大水泥池子,她们看见里面泡着十几具赤的女尸体,尸体都很新鲜,而且都非常年轻,文兰只认得那个附中的女孩子,而秀婷则认识其中的大部分,因为她们都是各学校学联的领袖,还有几个是在学期间失踪的女学生。

没想到他们还有收集女犯尸体的嗜好,想到不久后,自己也将躺在池子里,听凭特务们随时来看,心里不免总有些别扭。

穿过这个停尸间,才来到真正的行刑场所。同样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大房子,铺着木制地板,里面却空空,只错着放了两把硬木椅子。阮绍文穿着睡袍站在屋子里等着两个女犯的到来,看到他的打扮,两个姑娘知道,行刑前一定还要轮,而她们此时早已不再把这当成一回事了。两个姑娘被分别推到两只椅子的后面,用皮带把她们的两条大腿绑在椅子的两条后腿上,使她们只能大大分开着双腿,然后把她们的上身向前按倒,从椅背上翻过去,肩膀顶在椅面上,也用皮带捆好,这样她们就只能高高地撅起部,两只脚自然离开了地面。这一次,他们不仅给她们拍照,而且还架起了两只拍电影的摄影机,从她们的股后面拍了两分种。

阮绍文这次先秀婷,他站在秀婷后面,双手扶着她软软的,从她的股后面进去,了百十下后,从秀婷身上下来,又来到文兰身后进了她的身体,并释放在她的道里。在场的有十几个特务,都仿效阮绍文的样子,有的先秀婷,有的先文兰,对两个姑娘进行了最后一次轮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阮绍文快发疯了,前前后后抓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这么多年轻的女学生,竟然一个比一个难对付,自己白费了许多神,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哼。」两个姑娘只是哼了一声,用嘲的眼光看着他。

「好!好!我让你们不说,就是死,也让你们没脸见人。我告诉你们,等把你们宰了,我把你们的光股相片登在报纸上,让全城的人都来看。」

两个姑娘干脆连理都懒得理他,自顾聊起死后在那边见面的事来。

先遇害的是许秀婷,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两个人架到墙边,将两架摄影机对准她。阮绍文拿出一支带着管的手对秀婷说:「看见了吗?这是信号,它会把一团火从你女人的地方送进你的肚子,活活烫死你。」说着把一颗信号弹装进去。

秀婷斜着眼看着他,轻轻呸了一声,然后就转过身去。

阮绍文叫两个特务打开摄影机,另两个架秀婷的特务则让这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姑娘冲墙站着,然后他们抓着她反铐的双手向上一抬,秀婷被迫弯下去,翘起美丽的部,把门和生殖器都暴出来。一个特务拿了一只笔,沾上些红墨,在她的股上写上她的名字。等墨迹干了,阮绍文走过去,把信号管从姑娘的户捅进去,他一手玩着她的股,另一手用管在她的户中来回捅了几十下,然后紧顶着她的生殖器开了一。两个特务随即松开手,让秀婷跌倒在地上。

秀婷突然极度痛苦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的肚子瞬间得很大,象个临产的孕妇,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收缩回去,而秀婷则在地上翻滚着,脸部的肌扭曲得变了形。这样一直持续了足足十分钟,秀婷才终于停止了挣扎。趁着她刚死,特务们先过去把她缩成一团的身子拉开,并给她扭曲的面部作按摩,直到她的脸完全恢复成正常的样子,看上去象睡着了一样才算拉倒。然后,他们把她拖到屋子的另一边丢在墙,回来解开了文兰。

这一切文兰都看着,但她没有到一丝恐惧,没等阮绍文对她发话,她就给他堵回去了:「别放了,太臭,送姑上路吧。」

特务们象对秀婷那样让文兰把股撅起来,她股上一阵冰凉的觉,知道那是在写她的名字,看来他们还想拿自己的身体作展览,心里又是一阵辱的狂跳。

这之后,股又被男人玩儿起来,知道快结束了。一冰凉的金属从自己的户穿了进来,由慢到快地动着。

她并没有听见声,只是到一团滚烫的火焰突然冲进了自己的腹腔,焚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用力蜷缩起身体来才能抵抗那疼痛而不使自己叫出来。她到天旋地转,眼前冒起了金星。然后,肚子里的火慢慢消失了,代之以一种被男人拥抱的快,那是谁在抱自己,是王亚林吗?他真强壮,在他的怀抱里,她到一切都那么美好……。

(十三)

第二天一早,东市的各大报纸的头条都刊登了官方报道——《反政府学运组织女成员双双伏法》内容是:

「昨天,被通辑的十五名反政府学生运动领袖之一的许秀婷(女,二十二岁)和开拒捕的反政府组织外围成员东方文兰(二十一岁),在本市某监狱被执行决,该两犯刑前均痛哭悔罪。」

「据悉,该两犯与仍然在逃的王亚林等三名通辑犯均系东大学生。」

「许犯在去年和今年的两次反政府学中均系积极的煽动者和参与者,并直接参与捣毁商铺、焚烧汽车、冲击市政府和市部等违法活动,且是反政府组织XX社的重要成员。被捕后,许某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被市高等法院判处死刑。」

「东方文兰与许犯等反政府组织成员是旧识,捕前经常在一起相互勾结,为该组织成员提供庇护和开会的场所,并为其放风。三月前,当保密局对其执行逮捕时,该犯竟开拒捕,造成保密局前局长周灵甫和一名特工当场殉职。被捕后,该犯对自己的犯罪情节供认不讳,被市高等法院判处死刑。」

「执行前,两犯均痛哭滋,深悔自已所犯罪行,并企求政府宽免。以其年轻幼稚,又系美貌女子,在场者诸人皆摇头嗟叹,奈何所犯罪行不足赦免,此时悔悟,为时已晚。政府奉劝尚未归案之反政府组织成员,尽早悬崖勒马,主动投案,以免……」

同时,报纸上还登出了四幅大照片,两张小一些的分别是许秀婷和东方文兰痛哭的面部特写,另两张则是她们手持自己名牌的全身相。照片中,许秀婷上身白衬衫,下身黑布裙,一副典型的女学生打扮,而东方文兰则是一件旗袍,脚穿高跟鞋,一副富家千金的装束,两人均是年轻美貌,楚楚动人,令看者无不嗟叹。

其实,这四幅照片均是军统特务偷梁换柱而来,痛哭的面部特写是在两人第一次被强时拍下的,而全身相更是被送到周公馆的当天拍摄的,只不过外面的人不知道罢了。

还有更无的事情在后面,与这些知名的刊物几乎同时,还有一个早已臭名昭著的情小报发了一期八版的图片增刊,名为《处决女犯专访》,文云:

「本报记者昨天接到处决(许秀婷,女,二十二岁;东方文兰,女,二十一岁)两犯的消息,即赴某监狱采访,但狱方以执行死刑止参观为由不准记者进入执行现场,经与有关方面长时间协商,始同意我们进入执行的小楼,但不允许进入执行室,只能在法医进行执行后尸检的临时太平间拍摄和采访,而至记者取得有关部门的批准手续时,死刑的执行已经完成,两具女尸早已运到太平间开始尸检。」

「记者进入太平间时,验尸官的助手已经将两女尸的衣服除尽,并在部用红笔写上犯人的姓名以方便辨认,因此,本刊所载两犯照片皆为体。」

「许秀婷的身材较瘦小,短发,房呈尖锥形,头亦尖而小,阜部位较突出,而较少;另一女犯东方文兰较一般女子为高,长发,肢体直而圆润,房呈碗形,发较浓密,而尤以其腿部位丰腴美妙。

「两女犯均年轻美貌,发黑如墨,肤白如玉,身材苗条,丰。以如此容美体,如奉公守法,定能嫁在富豪之家,当不失富贵之荣宠。奈何一失足成千古恨,昔体面的佳丽如今却断魂下,卧于厮任人查看,此情此景,令人扼腕叹息。」

「助手将两女犯尸以酒棉擦洗干静,先后抬至一平车之上,由一位资深老法医进行检查,首先检查尸体背面,然后检查正面,由于两犯均是女,按照司法检验的通则,对其生殖器官也作了专门检查。

「记者看到,除执行时戴手铐留下的痕迹,以及部所书姓名外,两女犯全身皮肤光洁细腻,白晰无伤痕,只有头部有一贯穿弹孔,经检查均系自后脑入,额部穿出,一毙命,死时毫无痛苦,面部表情也甚安详,可见政府甚存人道之心。」

「此外,早就听说两女所在组织,名为民主自由之所,实为藏污纳垢之地,其中男女经常群宿群。两犯捕前,记者曾与之有过一面之缘,因其均为堂堂学子,道貌岸然,尚不敢相信此传闻为真。昨采访之时,在老法医的热情指点下,记者亲自检查了两犯的器官。其中,许犯秀婷外呈浅褐,前后联合距离约三寸,内较深,处女膜本为半月状,于十点和一点方向有两处陈旧破裂;东方文兰外与周围皮肤无明显差异,前后长仅两寸,内呈暗红,处女膜本为环形,于两点、五点和九点方向分别有三处陈旧破裂。两犯的外在自然状态下均自行分开,老法医解释说,此系长期与男同房所致,可见两犯生前早非处女,此前宿传闻今获实证。为证所言不虚,今特将两女犯器官拍照刊出,望天下父母有女儿者,务必劝其谨守妇道,远离此秽组织为上……」

增刊的图片更是难以入目。

第一版所登自然是与其他报纸一样的四张官方照片。

第二版则是许秀婷和东方文兰两人的尸并排俯卧在地板上的组图,包括一幅两人尸的全景照,一幅从正上方俯拍的全身照,以及数幅从各个不同角度拍摄的部特写,在那浑圆的女部上靠近门的地方赫然写着「许犯秀婷」和「东方文兰」的字迹。

第三版以后各版的说明上是法医正在对女尸进行检查。

第三版中是两个姑娘仰面躺在平车上被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男人检查全身的巨幅全景照片。

第四版是俯拍的正面全身照片和两张面部特写,从面部特写中可以看到两个美丽姑娘的额头上都有一个蚕豆大的黑点,仿佛是子弹穿过的弹孔。

第五版有八张照片,四张是从不同角度拍下的两姑娘的房特写,另四张则是她们并拢着双腿的部特写。

第六版以后三版刊登了秀婷和文兰两人门和生殖器部分的特写,相片中两个姑娘的大腿均充分地分开了,整个器官毫无遮掩地暴在人们面前,每幅照片的下面都有详细的说明。其中:

第六版两幅分别是:许秀婷的生殖器和东方文兰的生殖器。

第七版四幅分别是:一只男的手并拢食指分别在秀婷和文兰门和户中的特写,下面的说明是:法医正在按程序检查两女犯的肠道和生殖器。

第八版只有两幅,是两女被人用手充分分开的巨幅特写,其中每幅照片中都被加上了引线,标明了大、小蒂……等部位的名称,每幅照片上还都有一只男的手用食指在指点两个女户,下面的说明中还特意加上了一句:「从照片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女犯的处女膜呈现陈旧破裂,说明两犯早已不是处女,该组织群群宿传闻当属实情。」

这期增刊印数巨大,且免费赠阅,全城到处都是手拿报纸向路人赠送的报童,只不过,这些人本不是平的报童,认识他们的人知道,这些街赠送报纸的其实都是军统特务、地痞氓、警察和士兵。原来,为了对秀婷、文兰两位姑娘进行最后的污辱和人格的损害,阮绍文特地炮制了这期报纸,花重金让该报社刊出发行,报上的文字和照片都是由军统直接提供的。

由于害怕民主人士对于将女犯体行刑提出抗议,所以才以验尸的名义登出她们的照,照片中的场景是把行刑室的一角伪装成太平间,阮绍文亲自穿上白大褂,带上大口罩乔装法医,并让特务们也换上衣服假扮助手而拍成的,至于两个姑娘额头上的弹孔,实际上是被抹了两块面酱,反正黑白照片也看不出来。

当外面为这期情增刊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许秀婷和东方文兰已经赤地同以前被害的姑娘们一起躺在了行刑室隔壁那间停尸间的福尔马林池中。

(十四)

利用报纸进行的诬蔑多少取得了一些效果,许多女学生的父母纷纷到保密局的接待室询问许秀婷两人不是处女是否属实,这着实让阮绍文高兴了一阵子。

但很快他就又笑不起来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一般特工,而是局长,他必须为侦破学的幕后组织负责,但,破坏这个让他头痛的组织谈何容易,他偶而抓到一两个组织的外围成员,却都无法从他们嘴里掏出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他为难,有份东市发行量极大的报纸说:「有证据表明,被决的两名女学生在被转送至保密局关押前均系处女,而某情报刊所述女犯行刑时已非处女,可知该两女犯在保密局关押期间曾与异媾合,此事政府应作出合理的解释」。报纸还刊登了两分两女犯初被捕时监狱的入狱身体检查报告单,上面在外生殖器的处女膜一栏清楚地写着:未婚型。

这事在全东市掀起了渲然大波,知名的民主人士纷纷在报纸上谴责保密局,要求政府对强女犯的丑行进行彻底调查,还引发了又一轮罢课风得阮绍文焦头烂额。尽管阮绍文又可以借口镇去秘捕女学生了,但强女犯事件总得有个待,否则上峰怪罪下来可有些麻烦。

经过暗中调查,那篇文章和体检报告其实是警察局干的。原来,在周灵甫时代,保密局并没有自己的看守所,被抓来的犯人都是关押在警察局的看守所和监狱里,少数要犯则关在周公馆,因为不方便,阮绍文一伙才自己私设公堂。这东方文兰刚被捕是就关在警察局的看守所里,许文婷更是直接由警察局抓获转给保密局的。两个姑娘被杀害后,阮绍文炮制了那期秽报刊原本是为了杀一儆百,没想到警察局那帮人看到后心时十分不快,因为象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犯,哪个不想染指?所以知道特务们把她们强后,警察局的人气他们吃独食,便设法透消息给报社,这就是那篇文章的由来。

毕竟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阮绍文不会把警察局怎么样,就把责任推到那个情小报身上,说他们编造事实,偷梁换柱,把女的照片当成女犯的照片发表,败坏了政府的声誉,责令其停刊一月,罚款若干等等,总算把事情解决了。不过,通过这件事,阮绍文再也不敢公开女犯的执行情况,同时,再强女学生的时候,总是把警察局长和他那些手下叫来一起干,为的是堵住他们的嘴。从此以后,特、警两家沆瀣一气,把东市搞得乌烟瘴气。

又过了不到一年,战局急转直下,国民经营多年的东市不得不放弃。临走前,阮绍文将东方文兰等十几具女学生的尸体秘密掩埋。埋尸的地方四十年以后才被发现,尸体都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但仍可看清掩埋前惨状,每具尸骸都有一八十公分长,三公分的圆木从骨盆中穿入腹部,每具尸体的椎和最后几节椎的内侧都有明显的烧痕。当时验尸的法医还以为这些女尸是被那木部捅入身体死亡呢,后来一个知情的旧警察出来解释,才知道这些姑娘是被信号弹打入腹腔活活烧死,而那木只不过是阮绍文在掩埋这些尸前最后的发而已。

放弃东市后,阮绍文跟老蒋去了台湾。有一阵子老蒋要反攻大陆,阮绍文作为特派员潜回大陆,去同南方某山区的土匪武装联络。剿匪部队知道消息后使了个反间之计,当地的土匪头目将阮绍文当成了解放军的什么侦察科长,不容分说就给活剥了皮,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全文完】

187129 说 : ↓

算是比较另类的文章,个人认为这类文章一般,我最喜武侠类的文章。

liuweiwu 说 : ↓

唉,做牢本来就比较惨了,还要被别人搞,真是有够惨的.呵呵,不过,咱喜.

司南 说 : ↓

题材很新鲜啊,第一次看到这么平实的,真的很不错··

还是好人有好报啊

MARCOS_TW 说 : ↓

thefirstpartofstoryadvusthatpeopleshoulddothecorrectjobnwewlgetthecorrectreward.nthesecondpartoftheonethatisreallysick.

ht11578 说 : ↓

发错位置了吧?应该发到“其它文学系列”里面的,这属于冰恋类的文章吧!

0079 说 : ↓

第一篇写得不错,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啊,至少一生平安

lvjindong 说 : ↓

不错

这样另类的文章

希望多多发表

chhao 说 : ↓

比较另类也比较长的好文章,保存下来慢慢看。

mayan 说 : ↓

很另类,先看了一部分剩下的有时间继续看!谢楼主发帖!

zghljdq 说 : ↓

第一个写得好,第二个就没什么意思了,而不浽

bbdanny 说 : ↓

有些不一样的文呀,糅合了玄幻、惊悚、报应的文章。想象力不错呀。

我喜欢狼人 说 : ↓

这个不能发这里吧!另类的!不知道怎么说!

kyyd 说 : ↓

很久没有石砚老大的消息了,这篇没看过,不知道是不是新的,下来看看。

whywhykisses 说 : ↓

不错的文章觉最后是皆大喜的结局已算是好人一生平安吧

wxcwxcrn 说 : ↓

这个解放前的文章还是少写点好,不小心就会惹麻烦啊

ffnn6565 说 : ↓

写的不错,是篇好文章,谢谢拉,继续努力,发更多的好问

6000838 说 : ↓

第一篇真的很好,好人有好报,弘扬正气哦。

随风即逝 说 : ↓

石砚的文章都是品呀,就是收集不全,作者多努力呀

dyw203 说 : ↓

第一部分很是引人,记住好人有好报。我是特别相信。

[章节报错] [推荐作品] [更多相关作品]
目录
母女花 #姐妹花 #无绿(1) 药物(1) 伪娘(1) 好文笔 #女性视角 #破处(1) 小马拉大车 #性奴(1) 快穿(1) 姐妹花 #NTL(1) 母女花 #调教(1) 全家桶 #NTR(1) 目前犯 #熟女(1) 女性视角 #堕落(1) 异世(1) 异国(3) 灵异(1) 好文笔 #监禁(1) 改造 #骨科(1) BE(1) 恋足(3) 异世界 #后宫(1) 骨科(5)
大家正在读

本站所有小说为转载作品,所有章节均由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私藏小说网 | 
Copyright © 私藏小说网(2024)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