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爱 - 教坛下的白浊液】 (1-7) 作者：大太零(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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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太零

字数：119026

第一章

嘿嘿……嘿嘿嘿嘿……

「凡凡？……凡凡，凡凡！快吃饭啊，要迟到了。」温婉动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从傻笑中回过神来，赶紧扒饭。

「真是的，马上就高三的人了，一大早就开始傻笑，在想什么呢？你上点心，不要让爸爸妈妈心好不好。」妈妈拧着眉头，又开始对我不停的叨叨。

我向爸爸抛去求助的眼神，哪知他冲我坏笑，拱了拱妈妈的手臂，「诶诶，妈妈，凡凡肯定是在想女朋友。」妈妈俏眼凌厉的一瞥，扭头换个目标继续数落，「爸爸你也是，这么大个人还不正经，不许胡说八道！当爸爸的要有爸爸的模样，给凡凡做好表率，凡凡正在关键时期，心思都要放在学业上……」

「读书哪有谈朋友重要啊，我要是个书呆子哪里追得到你？」爸爸打断妈妈的紧箍咒，朝我挑了挑眉，「别听你妈的，赶紧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啊。」

「让你还胡说！」母亲气鼓鼓的拿筷子戳了下爸爸的脑门。「戳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嘛……」爸爸一脸委屈。

「又开始了。」我饶有兴致的看着父母秀恩的常，情景剧般的打情骂俏早已成为我下饭的最佳佐料。

身为人民教师的妈妈总是一脸正经的同爸爸讲道理，爸爸却嘻皮笑脸嘴跑火车，逗得美丽的脸蛋红彤彤，最后说一句不理你了开始生闷气。这时候爸爸又会着脸哄妈妈开心，真是的，当着儿子的面真不嫌麻。

「妈妈，你就原谅爸爸吧。」本来我应当说声活该，可谁叫他是我爸爸呢，父慈子孝可是我家的传统。

爸爸是一家大银行的高管，工作中成稳重的他在家里却没有一点架子，每当我被妈妈教育的时候，爸爸总是嘻皮笑脸的替我解围，等到妈妈被蹩脚的冷笑话逗得咯咯直笑，爸爸就会朝我眨眨眼，好像在说学着点吧，小子！

对爸爸的嘴上功夫我还是相当佩服的，要不当年怎么能追到传说中身为校花的妈妈呢？唉，我要是遗传到一层功力就不至于单身到现在了。所以妈妈真的误会我了，我可没有在想女朋友，只是昨晚电脑里的女人实在让我难以忘怀，年轻人嘛，你们都懂得。

「我吃完了，妈妈你要不赶快可要迟早了哦。」妈妈这才意识到光顾着和爸爸拌嘴，埋怨着父亲赶紧大口大口的喝粥，着急的样子又可又可怜，无的爸爸，妈妈上一次迟到也是你害的。

「妈妈，快点，快点。」我可不希望妈妈迟到，这个女人一旦着急起来，平时开车四平八稳的她仿佛化身秋名山车神，体验过几次生死时速后我想起来就心惊跳。

被女司机拉着跑向车库的我不断提醒，「妈妈慢点开啊……一定要慢……」

还好今天路上不堵，一路平安来到学校停车场，下车的时候我大大的松了口气，「谢谢大美女的不杀之恩！」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妈妈白了我一眼立刻小跑而去，跑到了教学楼前放慢节奏，做出优雅的步态。嘿嘿，妈妈是受人戴的大老师嘛，形象要端庄，要揣着手走猫步，可不能像个炸了的哈士奇似的活蹦跳。

我大方得体、美丽动人的妈妈一出现在学生们的视线中，立刻就像小见着母似的围成一团，被簇拥在中心有说有笑。同学们崇敬的眼光让我隐隐自豪，仰着头左顾右盼，各位，看见了吗，肖大美女是我妈妈。

可我不会厚此薄彼，我的小学作文标题可是《伟大的爸爸》。

如果别人问我将来的梦想，我一定会说像爸爸妈妈一样相亲相，相互扶持，平平淡淡的过子。听外公说我出生的时候妈妈跟着爸爸吃了不少苦，太早的经历我没有太多记忆，但我记得爸爸因为工作累坏了身子，妈妈为了照顾我们两个每天起早摊黑，整个人憔悴得让人心疼。

爸爸卧不起整整有一年时间，我听到过三姑六婆劝妈妈改嫁，也看到过爸爸偷偷抹泪。妈妈没有抛弃我们，爸爸也没有让妈妈失望，他拼了命从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努力成为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爸爸，妈妈，我你们，我为是你们的儿子自豪，希望你们能够一直拌嘴，永远幸福快乐下去。

不过我还是希望同学们记住我是陈一凡，而不是陈荣或是肖静媛的儿子。年级第一的成绩加上体育特长，我可以自豪的说，我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努力。

走进高二三班的教室，我的眼睛就不自觉的寻找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倩影，看到她美美的坐在教室的第一排，可以确定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她叫叶芳，是我同桌的女神，也是我发奋图强的动力，每天只要看到芳芳，枯燥的学习生活就变得充乐趣，谢班主任老师想出按成绩来排座次的天才点子，我也你，鼻张！

我悄无声息的坐下，叶芳放下手中晨读的课本，抬头送来一个足以将我融化掉的甜美微笑，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自然，我还给她一个最完美的微笑，偷偷深呼一口身旁淡淡的清香。

不是我故作冷漠，实在是每次接近她我都紧张得说不出话，偏偏叶芳也是恬静到有些高冷的子，我们一整最多也就能搭上几句话而已，而我往往因为羞涩而错过话题，每每那些时候，我就愤恨为什么不能像爸爸对妈妈那样厚脸皮。

一年前的我对学习不是很上心，第一眼见到叶芳我就知道她是我命中之人，于是我开始疯狂努力，只为能够与她接近。俗话说久生情，只要我成绩够好，就能够一直和芳芳坐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芳芳必定能发现我身上的魅力。

「凡凡，有一道公式我不是很懂，可以教下我吗？」清脆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内心狂舞，表现的时刻又到了，亲的爸爸，你等着看吧，我不需要油嘴滑舌就能把最完美的儿媳妇带回给你。我有成竹的接过课本，帅气的微笑道，「哪里不会，我看看。」

叶芳往我身边凑近，伸手指在一行公式上，「这里。」啊，太近了，婴儿般柔的雪肤近在眼前，发丝过我肩膀，好想要将她拥进怀里死命怜惜，要是芳芳能像昨晚电脑里的女人一样……不行，陈一凡你怎么能想亵渎女神的龌龊想法！

我赶紧掐下虎口，强忍住咽口水的冲动，保持着冷峻的微笑看向书本。

「额……这个……我也不会。」表现的望瞬间被击溃，说起来也太奇怪了吧，女神你刚上高二诶，没事看什么高三的课本？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叶芳月牙儿眼笑弯弯，掩着嘴轻轻的笑了两声，说：「原来凡凡也不是什么都懂。」

我真怀疑芳芳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不过能欣赏到女神的笑脸我已足，至少表明她对我不那么高冷。恢复了几分自信，脑子里忽然闪过爸爸的讨好妈妈时候的卑微语气，口而出，「唉，那是因为你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哦，学霸大美女。」

芳芳有些慌的走了课本，明亮的眼珠子还偷偷瞥了我一眼。啊？不是我的错觉，我分明在她脸上看到了微笑和一丝红晕。难道……她在害羞，她在开心？不不不，对普通人来说那算是开心，对芳芳这样的冰山美人来说那可是狂喜的表情啊！

因为我一句简单的恭维而狂喜，是不是说明她喜我？对，一定是这样！啊啊啊，谢谢油嘴滑舌的爸爸，让我知道芳芳的真心！女神你放心，我会更加主动，让你更开心！

我的心情就像凡间的醉汉喝到天上的美酒，鼓起勇气主动和叶芳搭话，只不过几次兴致的尝试都没有得到回应。她又恢复了高冷的神，甚至有些躲闪和我对视。我知道芳芳一定是吐真心后有些害羞，不用担心，我也不喜多说，我们就在柏拉图式的恋中让情慢慢升华吧。

整个早间的课程我的嘴角都挂着有些的微笑，到下午的课时我的神有些萎靡，一个是早上的神太过亢奋，第二是昨天熬夜没有休息好，我自认为是一个十分自律的人，但昨晚电脑里的女主播实在让我罢不能，导致一旦走神，脑海中就不停闪现女人的美和。

成绩好是有好处的，当妈妈说要没收我的电脑和手机时，爸爸几句话就让我保留了每晚能够自娱自乐的好。要说我的运气也是一等一的好，前几天浏览论坛的时候居然中私密直播间VIP账号，囊中羞涩的我迫不及待的进入名为深夜出的直播间，就算我阅片无数，也被女主播的身材给惊到了。

但是丰圆并不是让我沉的原因，网络时代里能找到合适的学习资料不算太难的事。重点是，直播间的VIP的福利让我可以给主播下达一些简单的指令，比如手指着美在镜头前比心，或者掰开肥给我欣赏致的菊眼等等等等。

真实的互动带来刺的让我沉浸在快中不可自拔，昨晚甚至得忘记了时间，草草睡了几个小时，到了早上还忘不了那种心口火窜、挠心脑肺的美妙觉。

整个下午和晚上内心都无比期待早点坐在电脑面前，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下课铃响，我甚至放弃了和女神搭话的机会，在小弟弟的催促下匆匆忙忙的奔回了家。经过温习功课、洗漱、观看父母打情骂俏这一系列程后，终于又在夜深人静的时分偷偷起坐在电脑面前，练的打开VPN和加速器、输入网址和密码。

弟弟别慌，哥哥马上喂你！

赶上直播刚刚开始，女主播今天活动的场景在户外，看样子是一处偏僻的公园，她今天穿着一件米黄的风衣外套，高挑的身材一如既往的，唯一的遗憾是脸上一直戴着墨镜和面罩。

不过也好，万一长相不合我口味那点就要大打折扣了。举个简单的例子，很多影视化的小说评价都不高，主要原因就是演员的长相格和读者的想象有差距，一万个人心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心中塑造的那个最美就是这个道理。

女主播在摄影大佬的指示下掉了外套，一边拧下纽扣一边左右回头警醒，等到最后一颗纽扣松开，女主播双手开风衣，将不着片缕的娇美身材暴在镜头内。

凹凸有致的朣体人犯罪，蜂巨，长腿笔直，体上除了外套就仅有脚上的一双高跟鞋，神秘地带一片心修剪过的让我目不转睛，早已按奈不住的左手在小兄弟身上上下套，为了打字不得不放手在屏幕前打出一行指令，「美女靠近一点！大佬快把镜头对准小！」

摄影大佬完美的执行了我的指令，高清的镜头将每一缕的细节都清清楚楚展现在屏幕内，近得让我仿佛能闻到那股味，————嘿嘿……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万分意的继续开，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在手纸张放出了今夜第一次的华。

随着女主播不断在公园内移动，身上的风衣穿穿，在不同的场景下留下香的身影，最让我兴奋的是上楼梯的一段场景，镜头自下而上，两只圆润的肥一扭一扭的向上攀登，后上圣女窝将主播玲珑姣好的身段展现得淋漓致，我的巨龙在这段影像中再度发。

第二次发后的巴得不到片刻休息，很快再次变得梆梆硬。从景观楼下来以后，女主播披上外套向靠近大马路的方向移动，不得不承认摄影大佬很懂得挑逗观众的情绪，在与一名路人擦身而过后，立马给女主播打出再次下外套的手势，虽然显得有几分抗拒，她还是一秒三回头，扭扭捏捏的服从了指令。

仅仅离路人离开十几米的位置，这个而娇羞的女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的美腿上挂着潺潺下的水，摆出各种不情愿的姿势，让我隔着屏幕都能受到那种刺。

路人君，赶快回头啊！你背后有美女！巴在烈的动中出第三泡，手臂潇洒的一甩，桌下的纸篓里堆了我今晚的战绩。人们常说后圣如佛，又说嫉妒使人丑陋，显然我是第二种人。如果我有机会成为摄影大佬，一定会狠狠蹂躏女主播，变得再丑我也愿意。

怎么样才能找到这样完美的伴侣呢？我脑海里浮现出芳芳的倩影，可我的是纯洁的，也无法想象冰山上的白莲一样纯洁的女神会做出女主播一样的姿势。但也许……我们结婚后会不一样，芳芳继续在人前高冷，只对我一个人……

胡思想中我又发了一次，最后在女主播一段极具魅惑的衣舞中趴在键盘上睡了过去。等我因为手臂麻木而醒来之时直播已经结束，有些酸，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间，准备去厕所撒泡再上好好睡一觉。

糊糊的来到卫生间门口，却看到里面亮着灯，水声和妈妈的说话声让我顿时清醒，我靠，妈妈在洗澡！我赶紧蹲下，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生怕发出响声惊动母亲。

「……讨厌……爸爸你真是的……害得人家差点把脚扭了……」

咦？妈妈在和爸爸说话，难道……他们在洗鸳鸯浴！？要不要这么刺……

「……啊？不要嘛……」

「……爸爸不生气……知道啦……嗯，你……」

「亲一个……挂了，明天见。」

唰唰唰的淋浴声音让我听不大清妈妈在说什么，结尾大体上知道妈妈是在同爸爸讲电话，看样子爸爸又有工作上的急事半夜出门了，妈妈起来洗澡顺便在电话里给爸爸调情……嘿嘿，原来妈妈也会撒娇嘛。

希望爸爸也早点回家休息吧，作为极品顾家好男人，爸爸不管再忙再累也一定会回家，从不在外过夜。可怜的爸爸，为了我们的家总是那么辛苦。呜呜……不管怎样，还好妈妈没发现我半夜不睡在房间里搞小动作，要不明天肯定免不了一顿紧箍咒，电脑和手机怕是也保不住了。我赶紧溜到一楼的厕所解完小便，趁着妈妈还没冲完澡回房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梦中我与女主播再度相见，化身成与她肩而过的路人，我当然没有就此走远，回头就冲过去抱住她！好一个圆润的大股！我掰开两片雪白的美在路灯下不停刺，忍不住伸手揭开面罩，居然是叶芳！

是了，我在做梦，我的女神出现在梦里是很自然的事，芳芳耐心等等我，现实中我也会和你做很多快乐的事！

「芳芳吗，哥哥的大巴里不厉害！」「啊……啊……好厉害……」芳芳在活运动下不停呻，我加快的频率，叫喊道，「哈哈，就大声叫出来！」

「啊……凡凡……要去了……」芳芳疯狂的亲吻着我的脸颊，魅惑的呻在耳边不停回响，「凡凡……凡凡……我啊……凡凡……」

咦，怎么听着像妈妈的声音？真是个奇怪的梦，不过无所谓了，芳芳，好好受我的大吧！

「凡凡！」一声震耳聋的大喊让我从梦中惊醒，看到了妈妈气鼓鼓的漂亮脸蛋，我身子一哆嗦腾的一下从上坐了起来，当然没有忘记夹紧双腿。

妈妈着，俏脸上写了失望，「睡得跟死猪一样，叫了你这么多次都不起！快高三了，你自觉一点好不好？还不快起来！洗脸下楼吃饭！」

我没皮没脸的笑道，「睡的好神才好嘛，妈妈你先出去吧，我穿好衣服马上去洗脸。」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突然想到昨晚的梦，畏畏缩缩的开口叫住门口的妈妈，「那个……妈咪？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奇怪的梦话？」

「我看你现在还在说梦话，不看看几点了！」妈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墙上的闹钟。

「哦哦，那就好。」我松开一口气，跳下铺三除两下穿好校服，一溜烟——的窜到洗漱镜前欣赏这张英俊的脸，嗯，跟昨天一样帅气，除了脸上有些黏糊糊的，也许是昨晚做梦了一脸口水吧。我洗洗洗洗洗……

一楼的餐桌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坐上自己的位置望见在喝早茶看手机的爸爸，关心道，「昨晚的事解决了吗？」

爸爸有些疑惑的望着我，「昨晚什么事？」

「就是昨天半夜……」我话还没说完，妈妈手里的豆浆碗哐当一声掉在了桌上，「啊……烫。」爸爸递给妈妈一张手纸，笑道：「妈妈你也真是的，还天天说我呢，这么大人了这么不小心，赶紧擦擦吧。」

老爸回头继续问我，「昨天半夜怎么了？」

滋唧————餐椅滑响地砖，妈妈突然站起来端着小碗脚步急促的走向厨房。奇怪的举动倒提醒了我，憋住下面要对爸爸说的话。

看来，妈妈一定是因为被我听到调情的电话害羞了，说起来我也真傻，问爸爸不就让妈妈知道我昨天半夜没睡么？

「嘿嘿……」我故意大声喊道，「我还没睡醒呢，就是昨天半夜我做了个梦，梦见爸爸中了六合彩但是把彩票搞丢啦！」

「儿砸你放心，老爸我不用中六合彩也有本事带你们去环游世界！你小子以后不用上学了，当个富二代败家子可好！哈哈哈……」

嗯嗯！爸爸的反应让我相当意，不愧是我亲爹！

「你也在做梦呐，还不赶快吃饭。」妈妈回到饭桌，我偷偷打量她脸上的神明显舒缓了许多。妈妈，你就谢我的机智吧。

「真是做梦还是半夜没睡？」妈妈突然问道，似乎看穿一切的的犀利眼神让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回答，「都说了是做梦啊。」

害怕妈妈再问，我风卷残云般的吃完早餐，拿起书包就跑，「今天我要早点去学校，我打车先走了不陪妈妈你迟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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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嗯……眼神的含义很丰富啊……」早读的时候，我越想越觉得妈妈最后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她可能……不是可能，她一定发现我半夜没睡！

也是，我问爸爸的第一句话就明明白白的暴了我半夜没睡。话说做梦这种借口也太俗套了吧，怎么就没想到好一点的说辞？

高中生熬夜的原因并不难猜，凭借妈妈的机智，我的电脑和手机怕是保不住了……一时各种纷博杂的奇怪念头涌进脑海，我坐立难安，哀叹连连，再也无心早读。

「凡凡，你怎么了？」芳芳温柔的问道。

我才注意到自己抓耳挠腮的样子很是可笑，苦着脸回答女神，「没什么，就还是在想你昨天问我的那道公式……」

芳芳把课本放到两只课桌中间，认真的看着我，「我解出来了，我给你讲吧。」

啊，女神，你怎么这么好……我自然而然的凑近芳芳，与她温暖柔软的肩膀靠在一起。

背后十几道如刀剑一般犀利的目光让我不打了个寒颤，嗯嗯，我受到你们嫉妒而丑陋的目光了，卑微的虫子们，愤怒吧，懊悔吧！女神是属于我的！

我不动声的蹭了蹭芳芳香软的身体，温柔的触让我的肩膀有如12毫安过电，从微酥慢慢变得麻木。

形象一点形容，就好像有人拿着一跟羽，松软的羽尖在皮肤上不停的抚摸，扫动……随着时间的推移，皮肤变得愈发，体内的火高涨，恍若高的前奏。

我的呼渐渐急促，炽热的鼻息犹如火山泉中出的蒸汽，芳芳细心的讲解愣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凡凡你是不是冒了，你的脸好红。」芳芳忽闪着大眼睛关切的看着我。

「没事，想公式想的，啊，刚刚我还不太懂，可以再跟我讲一次吗？」芳芳是因为你啊，再多挨着你一会儿我的脑袋可要烧坏掉了，不过……我乐意。

「嗯，这里要这样解……」芳芳的宛若仙女在歌唱的声音让我大脑都在颤抖，背后的怨念仿佛化作实质，我偷偷回头一望，十几双明晃晃的眼镜正闪耀着诡异的光，哈哈……

「学霸，我还是不懂诶，再跟我讲一次吧？」

背后的各位不要看不起我，相信这种机会你们也不会放过。知道我为什么能赢到最后么，因为我比你们都要努力！

在你们绞尽脑汁打听芳芳喜听的音乐、看的书、追的哪个明星之时，我咬牙花了将近两年岁钱，从网络大拿那里买来手机监控程序……所以我是整个学校里最了解芳芳的人！

但是对芳芳了解的越多，我就越为窥探她隐私的行为到羞。芳芳喜正直的男人，一个完美的女人身边也不能是卑鄙小人-于是我忍痛割，回归正途，努力学习取得好成绩，最终赢得现在的位置。

公猪们，成绩是我实打实考出来的，可没有一点作弊。我现在很飘，对，就是传说中的上头，这波我赢定了！

我在口的甜中度过了上午的课程，但妈妈那奇妙的眼神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左思右想下，还是决定为了电脑和手机，必须找到妈妈解释解释。

就说是半夜起更……不行，妈妈是了解我的，一旦睡着，就真跟死猪一样……就算有人拿个锣鼓在耳边敲都不会醒，半夜绝对不会起来撒。

而且说起不就暴我偷听到妈妈麻的情话了么，妈妈可不是芳芳，在她那里只能适用「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这条真理……为今之计，只有一口咬定昨晚就是做梦！

我飞快的解决完午饭，两条腿蹬得跟风火轮似的飞奔到办公楼下候着妈妈。

远远望见肖大美女从食堂里出来，我手里拽着课本，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整理着说辞：「开头是我有一段文章不懂，亲的肖老师帮我解释一下……」然后顺其自然的绕到早上的话题，「我梦见妈妈有了钱就不教书了，开起一家珠宝店，每天穿的那叫珠光宝气……」

咦？妈妈？妈妈到哪里去了？明明刚刚看见她从教师食堂里出来，往常她都是吃完午饭回办公室准备下午的课程啊？

连来的熬夜让我头昏脑，探着脑袋张望了一圈，发现妈妈脚步不停走在相反的方向，亲的妈妈，我赶时间，你没事不要跑好不好啊！

妈妈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旧校舍的入口处，我赶紧跟上去，旧校舍天井一周有四五个楼道口，横竖看不到她人走到了哪里。

意外的是居然看见芳芳站在一个楼道口前方，面前还有一个陌生的男生。芳芳羞红脸蛋，低头盯着地面，肢体语言显得很局促。这种场景我见得多了，我的女神平均每周都会经历一两次告白。

那男生长得也算人模狗样，狗头上怕是抹了半斤发蜡，自以为很潇洒的单手兜，站在芳芳面前喋喋不休。这狗，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芳芳。」我微笑着走上前去，故意无视那个男生，很自然的问道，「看见肖老师了吗？」

芳芳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救星，轻轻摇了摇头。

我很清楚眼神的含义，面对接连不断的告白，不懂拒绝别人的芳芳总是很苦恼。这也是我没有贸然告白的原因之一，害怕芳芳把我和其他庸俗的男生当成一丘之貉。

以前这种时候我只会偷偷观察，但现在我们的关系今非昔比，替她解围是我份内的事。

芳芳往我身边靠了小半步，这个小小的举动让我欣喜万分，对她说道：「哦，我忘了作业，回去帮我下可以吗。」「嗯。」芳芳的看了我一眼，趁机转身离开，留下一地清香。

而那个男生的眼神就有些彩了，两颗王八绿豆死死追着芳芳离开的背影不放。好看吗？知道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看他要动脚，我赶紧站他面前拦住，问道，「帅哥，请问有没有看见肖老师？」

帅哥梗着脖子东晃西晃，「没有，不认识。」

我继续问：「就是肖静媛老师啊，你也不认识？」

帅哥语气不善，狗嘴吧唧一声，「你谁啊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是肖静媛的儿子、叶芳的同桌兼守护者、未来的男朋友和老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现代五好青年，还是你爸爸-我想这么说的，但是怕吓着他，微微一笑，「我是肖老师的儿子。请问见过她妈？」

「你妈死了。」他推我一手，装似的瞪我一眼，「赶紧滚！」

人为何不肯接受善意，却要选择的作死？因为他不算是人。

「狗东西，不会说人话。」我一爪扣在狗东西的下，这招龙爪手杀伤力太大，自升上高中以来我已经很久没用过。妈的，还大。

狗东西顿时面部扭曲，脸变得猪肝一样难看，我再发力猛捏，沉道：「老子是二中校霸陈一凡，听说过没有？」

小学的我因为营养不良，发育比其他小朋友都要慢，自然而然成为霸凌的对象。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上初中，认识我的人依然到处散播谣言，拉帮结派欺负我。

当我意识到一味忍让只能换来更多的屈辱，在又一个被堵在学校门口的下午，认准领头的一个，拼了命将他按在地上暴打，直到我的手臂臼。

自此我开始了不良少年生涯，那时我依然要比同龄人矮小，但是我出手狠辣，两年下来，附近中学生都怕我。因为专攻要害，加上当年标志的公头，久而久之人送外号「二中霸陈一凡」。

直到初三我又一次将同学打进医院，偶然看见一群泼皮寡妇围着妈妈，口吐各种难听至极的词眼……妈妈替我鞠躬道歉，我才意识到这两年妈妈替我遭了多少罪。

妈妈从不跟我讲这些事，也不会过分责骂我，我知道，妈妈是因为小时候没有能力保护好我而自责。

我从此洗心革面，发誓不再滥用暴力，让妈妈替我赔罪。现在我长高了，也长壮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

今冲冠一怒，再度祭出绝活爆狗蛋，实属忍无可忍。

「二中陈一凡，听说过没有！？」

「听……听过……」

「你叫什么名字，几年级哪个班的，班主任老师是哪个，家住哪？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

「呜呜……哥，我错了……我看到肖老师和一个男生上楼了……」狗东西给我指向一侧的楼道口，没曾想到他还真见过我妈妈。

「谢了兄弟。」我把两颗蛋蛋在手中又了两下，语重心长的告诫道，「以后别着叶芳，人家是好女孩，不谈恋的。」

放开狗东西我一口气冲向楼道，一楼，二楼，三楼……跑了三大圈也没瞅见妈妈。

站在四楼楼道口，我气吁吁的四处张望，终于远远望见妈妈和一个胖胖的男生站在对面的教师里有说有笑。

等我靠着墙壁匀出两口气，转身一看，呵！妈妈又不见了。我赶忙跑到对面教师，胖胖的男生还在，我问他，「同学，请问肖老师去哪了？」

「哦，肖老师刚才好像上五楼了。」

转身抬头一望，却发现妈妈正在对面走道上闲庭信步，不是五楼，而是六楼……真是服了，妈你是神仙吗，飘来飘去的！

旧校舍只有前四层的教室还在使用，五六楼的教室废弃已久，亲的肖大美女，你跑来这里做什么，你知道你的儿子要累死了吗……

绕了好大一圈跑到对面六楼，在教室里挨个张望，空的教室里没有看到妈妈，我抹了一把脑门上汗水，剩下的只有天台了吧。无语中继续向通往天台的楼梯口跑去。

天台阶梯下的我身大汗淋漓，好似刚刚洗完桑拿浴。整理好呼，我慢慢放轻脚步攀上阶梯，再次在脑海中整理着面对妈妈的说辞，心中默念：我昨晚在做梦，梦见爸爸中六合彩，妈妈开珠宝店……

「……人家还以为早上被儿子发现了啦……臭爸爸你还说……」

还没推开铁门，妈妈的声音传进耳中。汗，原来又爸爸调情呢，怪不得要藏到这里打电话。

「呜呜……又欺负人家……眼疼死了……」

眼……想不到一本正经的妈妈居然说出这种字眼，要是让学生和老师们听见，你神圣高贵的明星教师形象可就崩塌了。还好这里只有你懂事的好儿子，放心，我这就轻轻的来轻轻的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嘛……人家只是说说……女儿好乖的，最爸爸的臭巴……」

咦——呀，呀！偷偷下楼的我停住脚步，背后唰的冒起一片皮疙瘩。中年夫妇都这么奔放吗！

肖静媛女士撒娇的语调和靡的词汇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我得赶快离开，再听下去怕背上的皮疙瘩都会掉下来。

「……知道了啦……女儿要回去了，晚上再跟爸爸联系……」

嗡——嗡——嗡——

兜里的电话突然开始震动，我手忙脚的摸出来一看，呼。原来是爸爸，吓了我一跳。

我小心翼翼接通电话，低声道，「喂，爸，啥事？」

「凡凡啊，跟妈妈说一声，下班回去把洗衣机里的衣服记得拿到楼上晾一下，昨晚爸爸丢进去忘了取。」

「哦，好。」

「还有啊，今天晚上爸爸想吃松鼠鱼，也给妈妈说一声啊。」

等等……爸爸跟我打电话，那妈妈在跟谁讲话……我的耳朵嗡的一声响了起来，猛的回头看向天台入口。

「爸……你没跟妈妈打电话？」

爸爸：「就是打不通才让你去告诉你妈的啊，」

「……」

爸爸：「凡凡，你有没有在听？是松鼠鳜鱼啊，一定要鳜鱼，跟你妈说不是桂鱼，凡凡，凡凡？」

妈妈脚步快小跑下楼的时候，我下意识躲在躲在楼道拐角出的杂物后面，剧烈搏动的心脏似乎要将口撑破。

跟妈妈讲话的不是爸爸……一定是我听错了，妈妈不可能背叛爸爸……这么狗血的剧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家里……

回到教室，我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直到下午开课，我的神状态依然很差。

天台外听到的话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无论怎么想都是妈妈的出轨宣言。可是妈妈为什么会出轨呢？当年别人劝她改嫁的时候她都没有抛弃卧不起的爸爸，现在的爸爸事业有成又顾家，没理由啊？

难道每天我面前的恩秀都是逢场作戏？

我实在无法想象十几年的相濡以沫的情会有半分虚假，可妈妈口中的那些词汇却是真的，如果说对象是爸爸，我会觉得甜得发腻，但现在它们不甜，我只觉得恶心。

「凡凡，你不舒服？」芳芳轻灵的嗓音打断的我的思绪，我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没。」

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你的脸很难看。」

「我……没事……呜！」突然口泛起一股恶心，我捂住嘴开始剧烈的干呕。

「凡凡！老师！」耳边传来芳芳急切的呼唤，我挣扎着离开座位，艰难的朝教室门口跑去，绝不想让她看到污秽的一面。

然而没等到跑出教室，在距离门口不到一米的位置，我败给狂暴的恶心，喉咙里出一口口苦涩。眼中的景象开始飞快的旋转，头疼裂，双腿不受控制瘫软下去，跪在了教室门口。

教室里开始动，芳芳的呼喊声，同学和老师们的关切……接下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医务室的病上，校医给我打了一针，甚至没有到针头带来的疼痛。

「凡凡，妈妈在这里……凡凡不哭……」糊糊的听到妈妈的声音……

手心的温度我很悉，每当小时候生病，妈妈就不吃不睡守在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我努力睁开眼，看到的正是妈妈悉的表情，她轻轻呼唤着我的名字，眼里闪着泪光，美丽端庄的脸上写了担忧。

是了，这个像圣母般慈的女人叫肖静媛，我最亲的母亲。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晚上你背着发烧的我去医院，事后我才在知道你也发着高烧，为了照顾爸爸和不听话的我，硬撑着没有倒下……

妈妈，我知道你是最我和爸爸，我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妈妈，不要走……」

「妈妈不走，妈妈在这陪你……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喝水？」

我摇摇头，「就想睡会儿……」

在妈妈的关心中我凌的心归于平静，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之中。当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有几分昏暗，夕印照下的云彩一半金黄，一半灰暗，云中的深蓝天空宁静而悠远，就像我的心情一样，慢慢的飘动。

身体上不适已经褪去，我撑起身体，妈妈趴在沿，就像小时候一样，依然紧紧抓住我的手。

妈妈从小憩中醒来，冲我微笑，「凡凡，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妈，晚上我想吃你做的土豆炖牛。」

「好，妈妈晚上做给你吃，我们回家吧。」

心底一股暖飘过，一定是我想多了，妈妈还是那个妈妈。

晚上爸爸回家后比妈妈还着急，不顾我的反对把我送去住院，稀粥也要端在手中一口一口吹凉了喂，让我再次体验了一把当婴儿的待遇。二老深沉的填了我的心房，可是脑子一有空就反复思考听到的那些词汇。

我知道妈妈永远是最最关心我的人，可她还像我一样着爸爸吗？

我始终不愿意相信妈妈会背叛爸爸。找到父子单独相处的机会，我挑起了话题，「爸爸也要保重身体哦，小的时候你经常忙的被晚上叫出门，我和妈妈就半宿半宿的等你。」

「儿子不用担心，爸爸现在有本事了，晚上不用出门做苦力也能让你和妈妈过上好子。」爸爸对我微笑，尽管岁月在两鬓留下了几缕斑白，这个男人依然是那么的英俊。

爸爸晚上没有出门……我的心隐隐作痛，还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起梦见彩票的事，「所以啊，前天晚上我梦见爸爸半夜出门买彩票，赚了好多钱。」

爸爸也同我开起了玩笑，「那今晚记得叫我起买彩票哦，可惜人家彩票店半夜不开门呐，要不爸爸来你这买行不。」

「……爸，最近工作还好吗，真的没有半夜出门工作了吧。」我做出最后一次确认，希望你们在玩情趣游戏，希望你们的永不变质……

父亲摸着我的头，温柔的说道，「现在只有爸爸指挥别人晚上去加班熬夜，轻松得很。好儿子，爸爸以后会赚更多的钱，就连白天也呆在家里陪你。」

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爸爸的回答让我确认了妈妈的出轨事实。我得心情再次变得郁，实在想不通母亲这样一个传统、保守、忠贞的女人怎么会出轨……

「爸，我会永远陪着你。妈妈……也会。」不能……让爸爸伤心。我可以选择告诉爸爸，和他一起问妈妈，找到夫，将其暴打……但我的家庭也会分崩离析，妈妈今后将无法在社会上立足，爸爸受到的打击会更大。

「凡凡……」爸爸突然哭了出来，送给我一记熊抱。

突如其来的拥抱得我不知所措，「爸，你，你咋啦？」

爸爸呜咽着说，「……爸爸一定不会再让你过苦子了……」

也许是想到了当年的艰辛爸爸才会老泪纵横吧。

「别哭了，给妈妈看见要笑话。我们回家吧，我真的没事了。」我安着爸爸。

爸爸朝我摇了摇头，笑着说，「让妈妈看就是，她笑一笑多好。」

我鼻子一酸，可惜妈妈做的事会让你难过……也许我也应该找她谈一谈，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离谱。

印象中的肖静媛是一个认真到有些死板的人民教师，我能保证，她绝对不是那种水杨花的女人。我相信她依然还是深着爸爸，也许是安稳的生活让她产生追求刺的想法，才会一时犯错，沉浸在虚假的愉中忘记了是非。

至于夫，不用知道的长相，我知道他一定是个下无的混蛋，口舌如簧，善于框骗善良保守的中年妇女，让她们放下戒备，从而导她们误入歧途。

我默默否定了向妈妈摊牌的想法，万一她割舍不掉情，或者夫纠不休，造成的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这件事由我偷偷解决的好。

想来我应该先解决夫，让他不敢吐半个字，再和妈妈摊牌-对，这样比较好。

半夜我不出意外的失眠了，焦躁不安中我进入直播间，情出秀依旧在上演。今天的场景是一个健身小广场，女主播正张开双腿，坐在一只明黄的儿童滑滑梯上自。

巨蜂依旧动人，可我下的却软榻榻，怎么也没有反应。

「为什么女人会出轨？」

无聊中我忍不住在观众聊天室留言。前几天顶着VIP头衔的我十分活跃，问出的问题立刻得到网友回应，「大兄弟来啦！」「原来大兄弟被绿了，哈哈哈……要坚强！」

我勒个草，那混蛋还发了一个绿帽的表情包。后面跟着的熊猫头上叠着厚厚一层绿帽，各种表情包刷屏。妈的，智障。

我苦笑一声靠在椅子上，新的回复纷至沓来，除了调侃之外大都是些安我的话，让我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放心，你女朋友还是你的。」

「丽莎姐不是征集单男么，给大兄弟报个名呗。」

「菠萝哥要小心！夫只要征服你女人的道，距离征服你女人的心就不远了LOL」

「宝宝不哭，求Lisa姐带你。」

……

话题渐渐开始黄爆，什么我够不够长、女朋友子够不够大之类，看得我又好气又好笑。

你们这些混蛋不要这么无好么，你们口中的女人可是我的亲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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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聊天室关于「出轨」的讨论在继续，认真一点的网友问我最近有没有和女朋友吵架，相处的时间多不多；女朋友是不是强，得不到足。

寂寞吗，妈妈不寂寞，爸爸再忙也会每天回家；情不合，互相有芥蒂？我不那么认为。至于妈妈是不是求不……

我知的妈妈外貌端庄且情温雅，最常见的表情就是沉静如水，与、等词汇远远沾不上边；形象一点形容，妈妈套上袈裟坐在观音庙里就能让人生出膜拜的望，一脸的佛丝毫没有违和。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妈妈穿什么暴的衣物，冬天裹得像个粽子，夏天的标配是那种宽大土气的罩袍式长裙，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妈妈都是标准的系。

但如今我认为「求不」是最可能造成妈妈出轨的原因。也许用行的说法来讲，妈妈是那种闷的格，而老实的爸爸恰恰忽视了她的望，因此在安稳的子里，妈妈开始偷偷寻找其他发渠道，而恰恰夫在这个时机出现，利用花言巧语让妈妈放下了戒备。

相比刨析妈妈出轨的心路历程，我更关心如何将她挽回，干脆直接以挽回女朋友的名义在聊天室里打出这个问题。没有料到我明确承认「女友」出轨的举动点燃了聊天室，网友们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哇！原来菠萝哥真的戴了绿帽子！」

「什么都别说了，先把夫暴打一顿！」

「对！打死黄，爆女友！」

……

问题是我连夫是谁都不知道。

……

「死那个人！」

「婊子配狗，就当免费，完再甩了她！」

「对头！把你女朋友了她会哭着求你不要甩她！」

「跪求菠萝哥直播女友！」

……

呵呵。网友们的建议更像是情绪的宣，或者说大都是些话。

我深深体会到对牛弹琴和问道于盲这两个成语的真正含义，一群虫上脑的白痴能有什么好答案。

也有一些认真点的意见，大致是说和女朋友敞开心扉去谈，大家以诚相待，女朋友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寻问乐，同样我也可以出去寻花问柳，互相接受就行。我尊重这种两关系，但是无法接受。芳芳要是和其他男人有亲密接触，我可能比死还要难受。将心比心，爸爸也绝不可能接受妈妈出去找野男人。

我更没有料到话题会惊动白哥这样的大佬。白哥直播间的运营者、女主播的摄影师，我们称呼他为小白或者白哥，很显然他和女主播Lisa正是这种关系。当我意识到我此前的回复无不透出讥讽和不屑，慌忙给他发去私信：「谢谢白哥和丽姐造福广大民，笑：）」。

白哥回了我一个笑脸表情，「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的人，我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白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赶紧回了个道歉的表情。

「菠萝兄，我知道。人各有志，你也不用在意我的看法。」白哥继续写道，「我理解你心里不好受，希望你的女朋友也能够理解你。」

「没有的事，能来丽姐的直播间我已经很开心啦。」

「菠萝兄，没什么好表示，就再送你一个月会员吧，有空多来散散心。」

「白哥！」

窗外月明星稀，远处的犬吠声透过窗户的隙传入房间，盖过时钟滴答滴答的响声。屏幕的银光照在我脸上，键盘敲击的声分外悦耳。

「建议你先跟女朋友谈一谈。如果她还你，你的话她能听进去。」白哥最后告诉我。

「谢谢白哥，小弟会认真考虑白哥的建议。」

倍受鼓舞的我了一会儿，安心的躺上，今晚一定能睡个舒心的好觉。

然而我在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妈妈的面孔。

平整的单被不断动的身体得如丘陵一般凌，我抬手枕住后脑，半睁开眼睛，无神的盯着灰黑的天花板。过了许久依旧没有睡意，我重重的进一口气，揭开铺盖坐了起来，双手放上太，轻轻按着。

也许是因为亲人的身份和朝夕相处了太长时间，我此前没有太注意妈妈身上女的一面。妈妈的格、身材、颜值都是顶尖水准，且处在最成的年纪，没有年轻的青涩，没有中老年妇女的臃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散发出成知的美。

十几分钟的按依然不能抚平心绪，我抬手敲敲额头，重新躺下去。能够拥抱妈妈的这样的美人，夫一定时常暗喜吧……

这晚我做了关于妈妈的梦。梦中我蹑手蹑脚走近浴室，在衣架上翻找她刚刚下的内衣，想知道上面有没有留下其他男人的痕迹。油的内被我拿在手中，上面没有斑和异味，只有中心一道狭长的水痕。我的目光落在浅浅的水痕上久久不能移开，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了上去。

纯棉内表面细微的纤维与舌尖接触，味蕾尝到淡淡的咸味……

「凡凡？」妈妈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盯着我手中的内。妈妈的头发上还挂着些许泡沫，漉漉的肌肤光洁如玉，想象得到藏在门背后的丰曲线。

「妈！你为什么要出轨？」我将内丢向妈妈。

妈妈接住内，低头不语。片刻后走出浴室，全身赤的站在我面前。

「凡凡，原谅妈妈。」妈妈突然跪下，拉住我的双腿，埋头将含进口中……

几声梦中的低后，我睁开了双眼。窗外的深空依旧幽暗，两腿间阵阵温粘稠告诉我，我梦遗了。自从学会手，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过遗。

我摸出一点，抬起手指放在眼前。难以置信，妈妈居然成为我梦的对象。

……

上午最后一堂课，各个教室的学生相较早课安静许多，好似被一上午的脑力劳动耗光了能量。讲台上的讲师正在兴头，知识化作唾沫横飞四溅，台下的前排学生们聚会神，中后排的学生们或双目无光，或摩拳擦掌，蓄积着能量。

楼道内安静静逸，走廊内空无一人，知学校常的人们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只待下课铃响，学生们就会从各个教室鱼贯而出，如听到冲锋号一般，争先恐后的奔向食堂。

荤菜五块钱一份，素菜三块钱一份，二号窗口的阿姨手不会抖，五号窗口绝对不要去……这些小知识我早已记于心，只要用心观察，就能知道今天的蔬菜是萝卜多还是白菜多，月初荤菜的分量总是要比月底多。

今天我没有在嘈杂的学生食堂与同学们争抢，现在坐在空不少的教师食堂内，端着妈妈特制的营养粥。

肖静媛女士身穿浅灰的职业装，下半身同样是浅灰的过膝裙，小腿上套着丝袜，脚上是一双黑的平跟皮鞋，正用和芳芳不一样的成、慈的眼神看着我，致的五官上没有浓妆抹，浅浅的眉线和淡淡的粉底，双散发着自然的泽。

以往我从未如此仔细观察过妈妈的面孔。

她还是标准的教书育人的老师形象，但在我现在眼中多出了几分女人味，尤其是一对闭合的殷，淡红的纹路清晰可见，形如如月牙和山岱，不厚不薄，丰得恰到好处，或者用来形容更为恰当。

昨夜的梦中，正是这两片美我污秽的具，让我久违的梦遗。

我移开目光，眉头不蹙起，抬手按向眉心，低头暗叹。此时此刻，无人能够聆听我心中的彷徨，为我排忧解难。昨晚整夜难眠，今早也都在不断回忆梦境，只怕妈妈出轨的问题没有解决，我自己可能就会先坏掉。

「凡凡，怎么不吃？是不是没有食？」

妈妈美丽的双眼中波光潋滟，犹如两颗漆黑的明珠，母的光辉在其中闪耀。可为何，如今我你看来却如此魅惑……若妈妈深陷不伦的情沼，我的心也不再纯洁，我们都误入歧途，如何才能回归正常。

她终究是我的母亲，不是其他任何身份。我缓缓摇头，对妈妈微微一笑，「妈，我有喜的人了，我同桌的叶芳。」

妈妈顿时警觉，「妈妈告诉过你多少次，明年就要高考了，现在不能早恋！身体才好一点就胡思想……是不是因为想那些才生病的！关键时期要专心！要……」

不出所料，妈妈又开始语重心长的教导。以前避之不及的冗长经文，现在听起来却如此让人心安。这样才好，我喜的还是这样的常。

「妈，我们没有谈恋，是我暗恋她。」我打断滔滔不绝的肖大老师，无奈的笑道，「因为叶芳成绩好，我才努力学习，想要跟她接近。要不是芳芳啊，我可能现在成绩最多两百名开外哦。」

妈妈抬头点向我的脑门，「你这孩子……我以为你这一年懂事了呢，原来你……」

悉的力道和温度传进脑海，我抬手摸了摸脑门，「谢谢妈妈。」

「看准妈妈拿你没辙是吧。」妈妈秀眉蹙成一团，望着我叹息道，「总之你要自己记得学业为重。」

「我觉得情和家庭更重要。我希望将来能和叶芳结婚生子……」我很坚定的看着妈妈，「就像妈妈和爸爸一样恩，白头偕老，永不背叛。」

妈，我希望你在说教我的时候能够仔细想想我话里的含义，忘掉夫，回归正轨，让我也不要胡思想。

「小孩子家家哪懂什么情啊的……」妈妈被我看得的有些羞怯，躲闪开目光。

妈妈沉默了十几秒，伸出右手抚上我的手背，看着我，非常严肃的开口道：「凡凡，人生不同阶段都有不同的任务，你现在的任务只有学习。现在不努力，将来会吃很多苦。」

「嗯……」我心中苦笑，有些无力的点点头。人生有不同的阶段，到了妈妈的阶段就可以出轨了吗……

妈妈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握住我手，继续开口，「等你考上好大学，妈妈会支持你追求喜的女生。爸爸拼命工作累坏了身体，就是为了让我和凡凡生活好一点，所以凡凡一定要努力，将来让爸爸享福。」

听到妈妈这样说我很欣，她心里不光装着我，也一直装着爸爸的。我应该清楚的告诉她，为了我们的家，你应该悬崖勒马，与夫一刀两段才对。作为人和人母，理和并存的优雅女教师，对我这个儿子的谏言，你应该会听进去的吧……

我直视妈妈的双眼，郑重开口道：「妈，我有些话希望你能认真听我说。」

妈妈表情有几分意外，随即微笑对我点点头，「嗯，妈妈认真听着。」

嗡——嗡——嗡——

妈妈拿出怀里的手机，看了一眼，抬头对我笑道，「凡凡等一下，爸爸的电话。」

「嗯。」

妈妈揣着手机走到窗户边上，回头送给我一个安心的微笑。看着优雅的身影，我将严肃紧张的情绪收敛起，回以一个笑脸。

面前的保温盒中，热腾腾的瘦粥咸香扑鼻，我轻轻出了两口气，拿起勺子，舀出一勺炖得浓稠的米浆，送进口中。是妈妈的味道，悉得让我幸福。

喝着营养粥，我在心中默默盘算，等会儿跟妈妈说的时候，语言上要平缓；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表现我和她站在一起，不能让她受到太大的打击……

不知不觉间，饭盒中的粥已被我消灭近半，转头望去，妈妈依然握着电话站在窗边，美丽的侧脸上带着人的微笑。

……等等。

我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浓郁的不安，妈妈为什么要走那么远？难道不是爸爸，又是夫打来的电话？

嘴里的粥顿时变得难以下咽，我摸出手机，悄悄上耳机，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喂，凡凡啊，现在身体怎么样，午饭吃了吗？」

果然……

「……爸，我好了，就想跟你说一声……中午要按时吃饭。」

我与爸爸简单的聊了两句，挂断电话，起身朝肖静媛走去。肖静媛注意到我，面如常，对着电话轻声说道，「先挂了啊，陪儿子吃饭。」

「妈，先别忙挂，让我说两句。」我强作镇定，拉住母亲要放下的手臂。你和夫一定又在说些猥话题吧，我本不想这样拆穿你……

肖静媛神中出现一丝慌，举着电话尴尬的笑了两声，对着话筒说道，「凡凡想跟你说话……」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正当我后悔自己太冲动时，妈妈有了让我意外的举动。

「啊……？」妈妈听着电话，眼球微微颤动，片刻迟疑后，居然将手机递给我，「爸爸……也想跟你说几句话……」

狗的夫！？

我心中所有驳杂的情绪全部转换为对夫恨，强忍住爆棚的怒意，接过电话，低头看向屏幕：来电人显示着「爸爸」两字。

如果说恨意的洪此前还有一道堤坝阻拦，夫却亲自一脚将堤坝踹破。他的行为正好印证了我对他人格的猜测：无知、无、卑劣、自大。显然他很享受藏在暗处玩我的快……我发誓，只有将其人道毁灭才能让我的心重新回归平静。

「我想起还有作业没，先回去了。」我将手机回肖静媛手中。

肖静媛表情细微的变化逃不过我的观察，眼神不再颤，嘴角微微翘起，整个人如释重负。我终于明白试图用言语将她挽回的尝试是多么的幼稚，唯有狠狠揭开伤疤，让她知道我的恨和怒，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离谱。

「凡凡，等一下。」我走到食堂出口，肖静媛小跑到我面前，皱着眉头说道：「熬的粥怎么只喝了一半？」

「我已经吃了。」我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

肖静媛伸手摸上了我的额头，「让妈妈看看是不是还在发烧。」

她将手掌再放上自己的额头，似乎还不确定，再次伸手抚摸开我脑门的发丝，向前一小步，将她的额头贴在我的额上。

粉白清香的脸颊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和额头上肌肤柔滑的触让我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夜的梦，怔怔僵立在原地，耳一下红透。

「还有有些低烧。」妈妈担忧的看着我。

「妈……我没事了，真的。」我慌的偏开了头，往后退了一小步。

「跟你们班主任请假，下午回家休息。」妈妈的语气不容辩驳。

「嗯。」我红着脸，轻轻的点头。

妈妈的关心就想一道清风吹走了我心底的些许霾，妈妈始终是那个最完美的妈妈……全部，都是夫的错。

……

下午我就势跟班主任写了假条，跑回家中开始我的计划。归功于软件工程师出身的老爸，中学毕业的那个暑假我上了IT技术，老爸没没夜的教我各种奇怪的知识，让我得以修成半个黑客的技术水平。拜此所赐，我能够找到网路上的各种隐秘，包括买到偷窥芳芳的神器-想不到今天能够派上用场。

我的计划很简单，首先通过妈妈的手机确认夫的身份，再骇进他的电子设备、探索他的私密、抓住他的软肋，最后尽情折磨他！

经过一下午的调试，神器终于被我重新活，只要等到妈妈下班回家连上wifi，代码就能自动上传她的手机上。简而言之，监控程序类似木马，不仅监听和记录妈妈手机上的短信和通话，还抓包一切系统层面的作数据。

晚上一切顺利，监控程序找到夫的电话号码，以及妈妈登录的一个网盘地址。爸爸的恩秀像往常一样上演，只是以往津津有味的观如今却变得味同嚼蜡，我仿佛能听到夫恶心的嘲笑。

言归正传，电话号码只查到运营商，暂时无法确认所有者；但是在网盘里面我找到大量文件夹和缩包，总计差不多接近500G的巨大容量。我花费了大半个晚上将所有东西全部偷偷下载，内容杂不堪，排除掉无关紧要的程序和文档，剩下的还有300多G的缩包。

这些缩包的命名方式几乎全部都是码，而且大部分都有设置密码。能够直接解出来大都是些风景照，少部分是妈妈的留影。背景有我认识和不认识的景点，以及某些繁华街道、店铺、商场门口。还有一些一些像是偷拍的照片，比如说妈妈嘴里还叼着没进去的面条，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镜头，或者是手拿饮料偏过头去躲避的娇羞模样。

不用怀疑这些就是妈妈和夫幽会时留下的照片，从时间上来看妈妈和夫认识的时间应该至少超过两年。当我以为这里不会有太刺的内容之时，终于还是被我看到最不想见到的一幕。

妈妈香肩半，安详的依偎在夫的怀里，秀长的眼睑微微的闭合，嘴角含笑，脸上是只有在完全放松的时候才有的惬意。照片上的那张高贵、致、沉静、贤淑、温婉的面容，做出的分明是面对最心的人才能做出的表情。

虽然我有预期，可心里还是很痛。我以为妈妈只是和夫逢场作戏，最多，最多只有体上出轨……再看一眼照片，妈妈脸上的依恋是那么真实，看来夫的巴不光撬开了妈妈的道，就连她的心也撬开了。

「唉。」我抬头深深的气，让自己好受一点。

也许妈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心也处在沉沦的边缘。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定是爸爸没有让妈妈足才让夫有了可乘之机。我知道我是在替妈妈开，可她再错也是我的妈妈，我能怎么办呢？

或许我可以找个机会，提醒下父亲多照顾下妈妈的需要，我不是埋怨爸爸，作为一个顾家的好男人，心思放在工作上比上要多也可以理解。不管怎样，现在知道夫的身份更重要，我打起神，继续在照片中寻找夫身份的线索。

这份工作犹如泥牛入海，让我头疼不堪。不得不承认夫是个很谨慎的人，所有照片里都没有发现他的一点身体特征，最多能看到出现在照片角落里的几指结。不知不觉已经超过半夜三点，幸运的是解码软件终于成功暴力破解出一个缩包。

我立刻解出文件夹，里面发现一段视频。点开后出现的画面是一个房间，镜头在房间里游，是父母的卧室！可恶，夫居然还来过我家里！

镜头停留在梳妆台上面，桌面的一角放着父母的婚纱照。我记事起照片就放在父母的房里，妈妈每天早晚都将相框会拿在手里心搽拭，就连爸爸卧不起的那段时间也不曾间断。可以说这是妈妈最珍视的一张照片，是妈妈和爸爸十数年间不离不弃、风雨同路的见证。

照片上母亲穿着圣洁的婚纱，嘴上挂着幸福微笑，低头靠在年轻的父亲的怀里。夫将镜头凑近相框，恶的低笑让我不寒而栗，他从镜头外伸出的手掌，拿起相框走向屋外。

随着镜头的抬起，我的心开始绞痛，「不要嘛……」酥上裹着的正是那件洁白的婚纱，肖静媛温婉的脸上带着娇羞，试图伸手遮挡镜头。

夫将相框和放在地板上，而肖静媛两只雪白的高跟鞋跨到相框两侧，她婚裙缓缓起，穿着白丝袜的小腿慢慢出现在镜头中。

「讨厌。」伴随着一声娇嗔，肖静媛缓缓的蹲下……她要做什么？

镜头对准了相框中爸爸的脸，这时候，一道淡黄的体从婚裙正中出，噼里啪啦滴在了父亲的脸上……

我已经没有愤怒的力气了，所有的失望都化作将夫剥皮筋的动力，尝试用相同的密码打开了几个新的缩包。

新解出的照片是和视频一样的场景，第一张里是肖静媛模仿婚纱照的留影，侧脸一样是恬静贤淑的微笑，只不过额头依偎的对象换成了黑瘫软的巴。剩下的照片千篇一律，肖静媛和夫的巴模仿家庭相册留下的影相，亲吻、相拥、俏皮的打闹……一幅幅的画面诉说着这个女人身心都已沉沦的事实，并且是最恶劣和的方式！

也许……照片里男人就是爸爸呢？也许他们觉得私密的二人世界不应该让儿子看到，所以才将这些照片藏到我看不到的网络上去。毕竟十几年的相濡以沫，哪会那么容易被第三者足！

我苦涩的摇摇头，我是在骗自己。我清楚的意识到，我挽救家庭的努力注定将会万分艰难，单单解决掉夫，不足以让我的生活回到正轨。

肖静媛，你忘记了你教书育人的圣神职业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有多下……要是让爸爸知道，他会受到多大的伤害……你怎么能这样对待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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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半夜的城市依然吵杂。

远方引擎的轰鸣声接连不断，不知在何处的醉汉正打闹喧哗；附近的台上时而传出三两声犬吠，以及窗外的围墙上，狭路相逢的猫发出对峙的声。

这里没有田野阡陌，没有昆虫和夜莺的歌唱，一望无际的钢铁丛林里，人们想要听到几声公的啼鸣亦成为了奢望。

文明给大地留下太多的痕迹，以致于遮蔽了天空中的繁星、黯淡了月光。而教科书中写过照壁偷光、秉烛夜读的故事，纵然时过境迁，故事传达的意义仍然适用于今天-虽然我看的不是圣贤书，目光停留之处，是我的母亲肖静媛。

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幽荧光，也许我应该谢文明发展带来的奇迹，让我得以了解到肖静媛的另一面。侧脸完美的轮廓定格在屏幕上，皓如凝脂的肌肤仿佛近在眼前，她的眼中脉脉含情，如果仔细看，甚至能看见里边闪烁着泪光。

只是目光仰望的对象并非新郎，而是一像畸形的海参一样乌黑丑陋的巴。

我握住鼠标的手指轻轻滑动，屏幕中的照片渐渐放大，直至肖静媛的侧脸占大半个屏幕，眉梢的纹路和脸颊的孔都清晰可见。如果不是因为我对这张贤惠和端庄的侧脸悉得不能再悉，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女人是我的妈妈。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表情，仿佛她拿出心中所有的，用行动表达对这丑陋巴的崇拜。可笑的是，这巴似乎无动于衷，竟然耸搭着肮脏的包皮缩成一团。

画面中的妈妈依然仰视着高傲的马眼，我能受到她眼中的意绕着包皮上的褶皱，鼻腔中正在剧烈的呼，并且享受着头上的腥臭。

我打开下一张照片，画面中的肖静媛将螓首扬得更高，头顶的白纱如一团淡淡的云雾，静悄悄的淌在秀发之上。她闭上了双眼，丰的双微微撅起，温柔的贴在焉瓜一般的头上。

这些画面除了让我暗叹妈妈的之外，也让我的具悄悄起，我不得不空出左手，伸到电脑桌下按着裆将其悄悄抚。

我不想用那个词来形容，但肖静媛看起来真的很……下。夫的巴已经让她到了醉生梦死的程度了吗？可是屏幕上那黑丑的软就算起也绝算不上宏伟，甚至比我都相差得远。难道夫会催眠术，或者使用了药，将她的心魂控？

再看向肖静媛含慕的面容，我确信她是清醒的，一切行为都出自她自身的意志。她清明的双眼清楚的述说着对夫巴的恋，仿佛海誓山盟一般，发自内心的想要献上她的忠诚。

我怔怔望着屏幕，左手机械的动着下的具，脑子里一团麻。

关于夫也有一点收获，他那丑物头的内侧，靠近皮筋部位有一个颜略深的小点。细想下，这个发现没有任何意义，我总不能将妈妈所有接触过的男人都扒光子，检查他们上有没有痣吧。

时钟的滴答声带着时间不断逝，屏幕照在我脸上的光线逐渐黯淡，直至所有的亮度突然消失——我的手还在上动，现在除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书桌的轮廓逐渐变得清晰，稀薄的夜光照亮房间，我转头追寻着光源，只见微光穿过窗帘的隙洒在上，隙之外是幽蓝的夜空，我微微抬头，一架夜行的航班正缓缓驶过，留下像萤火虫一样的飞行轨迹。

低头再看向面，单整洁如新，被套和单的花是由妈妈亲手挑选，当时我陪着她，足足走了有五家商场……我从未如此仔细观察过自己的房间，细看之下，书桌、铺、窗帘……每一处都留有妈妈的痕迹。她每天晚上都会替我清理书桌，周末会替我更换单，最多一个月就会将窗帘拆下来清洗一次。

那个十几年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每天早上站在门口叫我起的母亲，电脑里对着爸爸撒、仰望马眼的下的女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肖静媛？我真的凌了，肖静媛母亲的形象在我心底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致于我转头看向房门，似乎都能看到她气鼓鼓站在那里斥责我的身影……

房门之下，一道几乎细微不可查的影透过隙，在地板上微微的晃动……我猛然定睛看去，不是错觉！

我心中顿时明了，一定是妈妈站在门口！慌中我不由分说要将出的具收进中，哪知刚刚开裆，就反应过来为何要惊慌？我停住动作，心中不苦笑，出轨的是她，又不是我。她半夜来我门前，是想确认我到底有没有睡，前晚有没有偷听到她和夫的通话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房门，一股念冉冉升起，昨夜的梦再度浮现在脑海中。若她开门进来，看到这幅情形会作何反应？她会惊慌失措，遮掩双眼？还是怒气冲冲的走进房间，对我大声呵斥？那等到我质问她为何要出轨，她会不会像梦里一样，我的……

此时我发现网友们说的办法还是有道理，妈妈的身心皆已沉沦，或许只有以毒攻毒才能让她回归正常。

我握住，大拇指轻轻按头，在手指的按下缓缓升起生理反应，马眼中接连冒出粘稠的。我拈起一丝放在眼前，低笑一声，再度握住，动的速度随之加快。

时间静静逝，期待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等我从胡思想中回过神来，门中的人影已经消失。

「嗨……」我叹息一声，仰头倒在椅子的靠背上，抬手重重的拍上脑门。暴起的怒龙逐渐回归平静，我不知为何会生出这种龌龊的想法，默默出一张纸巾，将手指和马眼依次搽拭干净，爬上了铺。

算了，睡吧。

……

第二天，清晨。

我的房间里没有上演「凡凡，快起！」这一幕，我难得的早起，赢得了肖静媛女士一片赞誉；饭桌之上，父母相处的方式依然和谐，似乎一切都没有变，我们依然是那个幸福美的三口之家。

只是每次看到肖静媛的脸，我都会在产生可的反应。恶的想法已经在我脑中留下种子，我只有一次次强迫自己冷静，用尽全力抑住漆黑的情，将注意力更加集中在寻找夫的身份上。

解决掉夫后，再去研究如何处理妈妈和我逐渐扭曲的心态吧。

上午的课程波澜不惊，很快到了午餐时间。我坐在学生食堂里，戴着耳机，默默的大口进食。上午课间监听到妈妈与夫一次简短的通话，我知道解决问题的机会来了。

「……爸，女儿昨晚确认过，儿子晚上在好好睡觉，他应该没有听到我们的电话。」

「哦，那这么说他没有发现了，呵呵。」

「昨天可把人家吓坏啦，还好人家没有慌，嘻嘻……要不臭爸爸就要让儿子逮到啦。话说爸爸要怎么奖励女儿？」

「乖女儿想要什么奖励？」

「人家什么都不要……就想要爸爸的臭巴狠狠女儿，让女儿怀上爸爸的种……」

「还不是时候。事情办好了爸爸再考虑考虑。」

「爸，你就答应女儿嘛……人家知道爸爸喜孕妇，才会这样说的呀……」

「这么想挨去找你老公下种啊，怀上了再让爸爸？」

「哼，爸爸就胡说！人家谁的种都不要，只要爸爸的大巴里面的种！呜……呜呜……爸爸又欺负人家……」

「哈哈哈……不愧是爸爸的女儿……好好好，专心办事，爸爸就答应你。」

「真的吗，好开心！人家一想到大着肚子被爸爸……想想……想想就已经了……爸，我现在过去找你吧。」

「货，昨天爸爸把你喂得那么，现在又了？」

「女儿戴着跳蛋上了两节课，里早就透了……爸爸……女儿现在就想要嘛。」

「现在没空。等到中午老地方见。」

「好吧，谢谢爸爸……」肖静媛的嗓音听起来竟然有点消沉。

「女儿，跳蛋继续戴着，中午爸爸要检查里水多不多。」

……

呵呵。对于肖静媛骨的话我已经不意外了，我尽量让自己麻木，只当成是在听黄小说。夫出现在学校里我并不意外，肖静媛每天三点一线，生活极为规律，接触到的男八成是学校里的老师。

说心里话，我对夫还是有几分佩服的，好奇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我贤淑的母亲如此堕落。我相信我的手段也不差，等他见识到之后，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全盘托出吧。

在大多数同学还没落座的时候，我已经吃完午饭，走出了食堂。食堂门口人头攒动，正好看到妈妈从教师食堂中出来。

妈妈也看到我，改变方向走到我身前，摸着我的额头，问道：「凡凡，吃完饭了吗？今天食怎么样？」

肖静媛的关切不似有假，只是她的脸微微泛红，跃动的目光中似乎隐藏着偷情的兴奋。我的不动声的瞟向她下身的包裙装，想到两腿间夹着跳蛋，居然又可的硬了。

「嗯，吃得好。妈妈要回办公室吗？」我明知故问。

「妈妈……要去复印一些资料。」肖静媛收回手掌，眼珠子看了一眼地面，眼帘轻轻闪了几下。

「我陪妈妈一起去吧。」

肖静媛的目光隐隐变得有些飘忽，「不用……凡凡，你时间回教室温习下午的功课吧，妈妈一个人去就行。」

「那好吧，那我回教室了。」

妈妈对我出明媚动人的微笑，仿佛如释重负，迈着优雅的脚步融入了人。我没有着急跟上去，等到她走远，我不慌不忙的摸出手机，打开监控程序，切换到GPS定位模式。

循着妈妈移动的轨迹，我慢慢跟了上去，信号渐渐向校门方向移动，在校门左侧的一栋建筑物内，信号停在那里，不再向前移动。

几分钟后，我站在一栋明黄的五层小楼前，这里是我们学校的艺术楼，将来志愿报考艺术院校的学生会集中在这里培训。

艺术楼的构造很简单，一楼是老师办公室，二楼是声乐和舞蹈教室，三四楼是管弦乐器的练习室，五楼是钢琴室。午饭时间这里的学生不是很多，我抬头向楼上望去，心中有了猜测，妈妈一定在五楼。

四五楼界处的楼道中安装有一道弹簧铁闸，为防止贪玩的学生去摆钢琴，午休的时候老师会将这道铁闸锁上。因此在中午的时候那里不会有学生出现，将是妈妈和夫偷情的绝佳场所。

我一口气爬上四楼，不出所料，铁门果然没有锁上。我小心翼翼的拉开铁闸，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等到铁闸打开的隙足够我侧身钻进去，我立刻闪身晃入，做贼似的脚尖掂地，台阶向上爬到五楼的楼道平台。

站在平台上，我屏住呼，慢慢躬下身体，藏身在楼道拐角处的墙壁后边。一想到即将抓到夫，也许还有妈妈的体，我的心情……很复杂。

「凡凡？」

我的心和身体都咯噔一下蹦了起来！就像俯在墙角的猫，突然注意到背后出现的一黄瓜那样……遭了，被妈妈发现了……

抬头看到的居然是芳芳。我立刻警觉起来，「芳芳，你怎么在这里？」

芳芳的脸蛋如火烧云一般绯红，举起手中的书本遮住半张脸，说：「我，我练琴。」

芳芳有练琴吗？我不记得她有这样的好。不过现在我更关心夫是否在里面，往教室里面指了指，低声问道：「芳芳，里面有没……其他人？」

芳芳摇摇头，声音很低，「就我一个人……」

我眉头一皱，垫着脚向前跨出一步，手脚并用爬出几米后来到钢琴教师的窗户台下，慢慢探出脑袋，往诺大的钢琴室里张望。

室内空空，除了一台三角钢琴外别无他物。

我再看了一眼前方位于里侧的第二间钢琴教室，退回楼道口，对芳芳低声说，「我去前面看下有没有人，芳芳不要说话啊。」说完再度缩手缩脚的向第二间钢琴教室走去。

没走几步，突然觉有人拉住我的衣角，回头正看到芳芳，她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我，说：「凡凡，这里没人。」

「嘘。」我对芳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和我一起蹲下，「芳芳在这里别动，等我。」

芳芳的表情显得很是疑惑，但她还是乖巧的蹲下，可的样子让我有股摸她头的冲动。我捏住不安分的手掌，两只手摸着墙壁，一小步一小步挪动到第二间教室门口，缓缓的支起身体。

教室内依然空，妈妈的身影和夫都没有。

「奇了怪了……」我站起来摸出手机一看，妈妈的GPS定位依然停留在这里。我抬头看向天花板，这里没有通向天台的入口，妈妈不可能会飞啊。

芳芳依然蹲在地上，忽闪忽闪着大眼睛望着我。我拿着手机朝芳芳走去，笑道：「那个……芳芳，起来吧。」

芳芳美美的站起来，优美的身影就像一只从地板上长出的花朵，她脑袋微微一偏，清澈的目光中充好奇，问道：「凡凡，你在找谁？」

「我在找我妈。」我眼睛看着手机，口而出。

「凡凡又在找妈妈了。」芳芳抿嘴轻笑。

「嗯，呵呵……刚看到她往这里来的，我想……想……」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芳芳的脸蛋以可见速度变得透红，低头在托在臂弯里的布袋里摸了一番，摸出一颗金桔递到我面前，「那天……谢谢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吃午饭？」

接过半黄半绿的金桔，我的脸也跟着唰一下红了。芳芳以为我两次都是在跟着她吧……她还邀请我一起吃午饭……这么明显的示我不可能理解不到，有些僵硬的点点头，「嗯，嗯……」

芳芳靠着墙壁坐下，放下臂弯里的布袋，从里面又摸出两颗金桔和一只菠萝包。芳芳打开塑料包装，正准备张口咬下去，看到我正慢慢剥着金桔，撇下一半面包递给我。

我内心万分动，连忙说，「芳芳你吃吧，我不饿。」

「我吃不完，费。」芳芳再递得进了一点，甜甜的笑道：「给。」

我接过面包，小麦的香气飘进鼻头，我轻轻咬下一口，口绵软麦香四溢，芳芳和我相视一笑，甜美的笑容快将我的心都融化掉。

我的拘束顿时少了许多，小口小口咬着面包，舍不得一下就把芳芳的心意吃光。趁芳芳也在专心吃，我摸出手机，再次确认妈妈还在这栋建筑物内。可是她和夫在哪里呢，难道藏在厕所里面？我随即否定了这个猜测，艺术楼只有二楼和四楼有厕所，中午人虽少，但时常还有人进出。

我低头看到芳芳书本里夹着一张钢琴谱，笑道：「原来芳芳还会弹钢琴。」

芳芳扭头看着我，也微笑着说：「喜。可爸爸不让我学，只有中午没人的时候，在这里可以练习。」

「我想听芳芳弹。以后中午可以过来看你弹吗？」

「嗯。」芳芳轻轻点头，白皙的脸蛋上漂浮着淡淡的红晕，看得我一阵恍惚，目光不自主的飘向她的嘴，两片粉薄的片晶莹剔透，好想吻一口。

好在芳芳没有察觉到我眼中的，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抬手在上摸了摸，正好摸到一颗面包渣，竟然伸出小半截人的香舌，轻轻在指头一点，将面包渣进了口中。

我赶紧移开目光，噗哧几声闷气，有些结巴的说，「对、对不起，吃了你的面包……」

「没事，我吃了。」天真的芳芳笑着冲我摇头。

我手足无措的拿起芳芳的课本翻起来，「明天中午饭，明天……我明天给你买面包吧。」

「谢谢凡凡。这几天你的神都不是很好，是不是身体还没好？」

「没有，我已经好了。」芳芳的关心让我心情好了许多，只是一想到妈妈，我的心情就变得有些复杂。我怔怔的盯着课本，妈妈的照片、的对话接连出现在脑海中……对不起，有的事不能讲给你听，芳芳，谢谢你。

芳芳无的目光打量着我的表情，「是不是这里不懂？这道题目我会，我教你。」说完偏头认真的看向我手里的课本。

银铃般的嗓音让我如沐风，整个人的身心都得到洗涤，「我……」看着纯真的面孔，好想说出来，我喜你。

「这里不懂。」我往课本上随手一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决定等到家里一切回归正常，再正式跟芳芳告白。

……

等到我们下楼，我知道害羞的芳芳不敢光明正大和男生走在一起，就让她先走。芳芳很聪明，没有多说，送给我一记绝美的微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吧。

妈妈的定位已经不在艺术楼内，已经回到了办公室。对夫在意得不得了，我回到艺术楼再次寻找可能的场所，依然没有收获。

……

白天剩下的时间就在不停思索中度过，我实在想不明白肖静媛到底藏在哪里、她如何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夫偷情。抑在体内的念随着思索不断膨，回家后一看到肖静媛，各种猥琐的念头就开始在脑子里窜。

网友们说将「女友」服后她就不会出轨，可肖静媛毕竟是我的母亲，我要是做出子蒸母的禽兽行径，对不起圣洁的芳芳不说，与夫又有何异？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比夫都不如……不知不觉来到深夜时分，我清空脑子里不切实际的妄想，点开直播间，寄希望于欣赏丽姐的朣体来洗涤下心灵。

聊天室中，网友们正如火如荼的讨论着丽姐征集单男的话题，我也加入其中，学着其他人大吼一句：「身高180，长度18，器大活好！丽姐看这里！！」

当然我还是处男，虽然东西不小，但活好只能是玩笑话。就算我运气爆棚再次被中，作为穷学生，我也不可能跨越现实中的距离去和丽姐见面，不过是发一下，转移我对妈妈的妄想。

网友们开始热心询问我「女朋友」出轨的事情进展如何，我大大方方打出两个字，「分了！」

铺天盖地的绿帽表情包接踵而至，我的回应，唯有一「草」。回头我跟白哥哭诉，「白哥你看我这么惨，选我这个单男呗。」

「好。兄弟，别难过。」

白哥的回应却让我凌了，只得悻悻的在键盘上敲出：「小弟只是开个玩笑……因为一些原因，小弟现在不方便走远，这个机会就让给其他朋友吧……不管怎样，谢谢白哥的好意！」

「我们在M市，你不是？」

我才想起来我就是在本市楼凤帖子下面留言才被中的VIP账号，怪不得觉得丽姐出的公园有些眼。现在大城市建筑风格都差不多，半夜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到什么标志建筑，听白哥说起我才恍然大悟。

遥不可及的机会一下变得触手可得，我裆中的小老弟就像安了弹簧一样一下子翘得老高，没有再做虚伪的谦让，我立刻加上白哥的微信，按照要求发去体检报告，再做了视频认证。

接下来我怀揣着热切的期盼与白哥畅聊，不问不知道，原来丽姐今晚活动的场所就在我家附近！想到明天是周末，我小心翼翼、厚颜无的问道，「哥，亲的伟大的白哥，我今晚就能过去吗？」

白哥犹豫了好一阵子，终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答应让我过去，只能说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

确认今天肖静媛没有半夜起后，我拎着运动鞋，打赤脚偷偷溜到一楼，屏住呼打开家门，坐在门口换上跑鞋，然后一溜烟的就跑没了影。

丽姐和白哥就在三条街区外的健身小广场，我全力奔跑之下不到十五分钟便赶到此处。一番转悠后连鬼影都没看到一个，我给白哥发去消息，询问出具体的地点，终于在小广场对面，藏在景观石后的公共卫生间外看到了白哥。

我赶忙跑过去，摸着后脑向白哥连连弯，「白哥，我是菠萝，或者叫我小凡就行。」

白哥坐在卫生间门口的长凳上，打扮看起来很时尚，上身穿着蓝衣白袖的夹克衫，头戴一顶鸭舌帽，脸上和直播时的丽姐一样带着口罩和墨镜。白哥打量了我一番，站起来对我伸出手，「小凡你好。」

白哥身高和我相近，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我双手握住他的手，深深的一鞠躬，「谢谢白哥照顾小弟。」

我抬起头后立马伸长脖子，左顾右盼寻找丽姐的身影。白哥见状对我笑道：「刚直播完，Lisa在里边上厕所。」

「啊……直播已经结束了吗……」我有些失落，厚着脸皮问道，「白哥，我能不能……见见丽姐？」

白哥拍了拍我的肩，说道：「当然。我带你们认识。」

白哥转身向卫生间里面走去，我抖擞神跟在后面，抬头看向墙上的标牌，白哥走进的是男厕所。

白哥站在靠里第二个隔间外，抬手在木门板上敲了三下，里面没有反应，白哥回身对我摊了下手。两三分钟后，隔间里想起一阵冲水声，我眼睛紧紧盯着门板，内里的已经涨成一团。

随着门锁发出「哐当」的一声响，木门嘎吱着被缓缓推开，令我动的倩影终于走了出来。

「Lisa，这是小凡。」白哥向丽姐介绍。

丽姐的足踩着一双黑的高跟鞋，身上穿着一件浅杏的风衣，浅褐的长发微微卷曲，就像一副丝绸披在肩上，柔亮而顺滑。虽然脸上带着墨镜和口罩，但我一看就只知道丽姐一定拥有绝美人的长相。

「丽姐好。」我向丽姐鞠了一躬，Lisa似乎有些娇羞的朝我微微点头，没有出声，十指叉放在身前，模样显得羞怯动人。

我以为丽姐会很奔放，没想到她会做出少女一样的姿态。但我知道就是这个楚楚动人的身影绝不会错，风衣里包裹着的是傲人的双峰，纤细的肢，还有能让我金不倒的圆润硕，以及一对光洁玉润、笔直修长的美腿。

丽姐的身材比我想象的还要拔，穿着高跟鞋大概超过了一米七五，我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隆起的脯。忍住不咽下一口唾沫，幻想风衣下面是真空。

丽姐低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的偏过头去。我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看，只看到我裆前面支起圆鼓鼓的一团。我伸手捂住下体，尴尬的笑了起来，白哥适时开口，冲我笑道：「小凡，Lisa有些害羞，你主动一点，过来抱一下她。」

「白哥……」没想到白哥会这么照顾我，我深情的望着他，动得都快哭出来。白哥轻轻推了Lisa一把，伏在在耳边低声说：「去吧。」

我按奈住剧烈起伏的呼，往前走了两小步，丽姐也向前一步，低着头站在我面前。我的身体在微微颤动，心口如有虫在钻动一般，耳赤红一片。Lisa姐似乎和我一样紧张，叉在小腹前的双手轻轻拧着，右手的大拇指不断着左手的食指。

「小凡，Lisa.」白哥在一旁轻声鼓励着我们。

我大大的进两口气，此时丽姐先我一步做出动作，她松开抱在一起的纤纤玉指，缓缓张开双臂，朝着我的部支了过来。我也慢慢抬起僵硬的双手，手掌掠过丽姐的手臂，手心朝着香肩接近。

我的手掌放上香肩的同时，丽姐的双手也抚上了我的，玉指似无骨柔软轻轻按在我的上，让我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哆嗦。丽姐微微向前跺了小半步，额上的秀发与我的鼻腔近在咫尺，呼中都能闻到淡淡的清香，而她两只玉手继续向前，温暖的手心抚过后的肌，我能觉到两只手掌在缓缓接近，最终双臂接轨，完全扣住了我的。

柔软的身体贴在我的膛上，就算隔着风衣，我也能觉到后面两团宏伟的软。我的脑袋就像快要烧开的水壶，无限接近与沸腾的零界点，最终赫然爆发，将我的矜持完全冲垮！

凭借身体中仅剩下身为雄的本能，我将双臂猛然一伸，环过丽姐的后背，将她重重的抱进怀里！

「呀！」丽姐发出一声娇姹将我惊醒，我赶紧松开双臂，丽姐随即向后倒退了两步。我朝她不停弯点头，连声道歉，「对不起！丽姐对不起……」

一旁的白哥笑道，「小凡，不要太用力。Lisa，继续和小凡抱抱。」

丽姐低着头，抬起玉手将垂下的几秀发轻轻到耳后，抬头看了我一眼，隔着墨镜我似乎都能受到她幽怨的眼神。但是丽姐还是向我走近，再次张开玉臂，轻轻的抱住了我的肢。

这次我不敢再失去理智，双手温柔的抚上丽姐的后背，将娇躯轻轻的环抱在怀中。

我们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就像一座雕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尽管如此，丽姐给我的刺也丝毫没有减少，柔软的身体贴在怀中，裆亦是隔着风衣轻轻顶着丽姐的小腹，其中的不停跳动，似乎再站久一点，就会爆发出一股股浓。

「小凡，热情一点。」白哥突然出声。虽然有白哥的鼓励，我手上的动作还是有些拘谨，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惹得丽姐讨厌我。白哥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没事的，Lisa很中意你。」

「啊？」我转头看向白哥，白哥轻笑两声，说：「不信你摸摸Lisa的心，是不是跳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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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男厕中的舞

「Ｌｉｓａ，喜不喜小凡？」白哥抬手放上丽姐的后脑，轻轻抚摸了两下丝绸般的秀发。

丽姐身体微微一颤，低下脑袋，轻柔的靠在我的肩上，额头白皙的肌肤与我的脸颊相贴，瓷滑的肌肤中带着一丝丝热情的温度，间的双手也稍稍用力将我抱紧，似乎在印证白哥的说法。

我心中暗笑两声，自问我的气质长相还是可以的，丽姐中意我也不足为奇！

我的左手轻轻动了一下，舒张开五指贴上丽姐的美背，手臂缓缓的移动，沿着脊柱两边的软画了一个小圈。看丽姐没有反应，我更加大胆的行动起来，手掌再慢慢向下移到了丽姐Ｓ形的窝之上，右手也慢慢沿着脊柱向上抚摸，五指掠过玉颈再滑过香肩，停在了丽姐锁骨的位置。

丽姐的鼻息逐渐加重，看她依然没有做出任何拒绝我的反应，我左手继续向着翘接近，右手一翻，将手背向外，五指徐徐进丽姐的左腋。

我的手心顺着风衣隆起的弧度，逐渐摸向傲人的峰，丽姐的呼变得更加急促，隔着口罩我都能觉到香甜的热息不断扑打在我的面颊上。贴在后背上的左手终于摸到了翘，我摊开手心，沿着浑圆的轮廓上下摩挲了两下，上身慢慢向后移开几寸空间，蜷起右臂，让右手得以完全覆盖在高耸的峰之上。

酥不仅绵软无比、极富弹，隔着衣料还能够摸到了尖的凸起，无与伦比的手让我浑身孔舒张，不重重的息几口气，五指慢慢向里收缩，控制着力道，温柔的抓起房来。

我左手轻轻使力，向内住肥，将丽姐的娇躯按向我的身体，与我下暴起的紧紧贴在一起。

「啊。」丽姐吐出一声浅浅的呻，甜腻的声音让我心神一颤，抓在房上的五指渐渐加大的力度，使得丽姐的呼渐渐开始变得急促。

我离着双眼，深深嗅一口她额上的香气，缓缓低下头，嘴滑过雪白的肌肤，轻轻的一吻。丽姐玉颈一僵，环在我后上手臂猛然收紧，十指抓起了Ｔ恤衫。

我赶紧停下所有动作，颔首试图打量丽姐的表情，丽姐拽紧的手指似乎在微微颤抖，不免让我有些紧张—片刻后，丽姐轻悠的放松手指，将两只柔软的手掌重新贴上我的后背。

「Ｌｉｓａ姐……」我大喜过望，低一句后将嘴贴上丽姐的额头，轻轻摇着脑袋，让双在羊脂一般光洁的肌肤上慢慢滑动，双手也再度开始享受柔软的肥和美。

当我偏着脑袋，试图亲吻Ｌｉｓａ的耳垂之时，却看到白哥举着手机对着我，「白哥！」我慌忙别过头去，把脸藏在丽姐的侧颜后面，不敢再有一丝动作。

白哥悠然开口，「别怕，不是直播。」

我藏着脸，紧张道：「白哥……我没戴口罩，可不可以不要拍……」

「呵呵。小凡不要担心，我不会传到网上，要上传的话，我也会给你打马赛克。」

听到白哥这么说我才松了口气，紧张兮兮的抬头看了一眼镜头。白哥笑着说：「对了小凡，我想拍一段有情节的小视频，你可以吗？当然会给你的脸打上码。」

白哥的要求自然不能拒绝，我了手心里的软，悄悄在丽姐身上顶了两下，对白哥点头，「没问题的，白哥。」

「呵呵……那好。小凡先听我讲下剧情。」白哥退到门口，比了比镜头的手势，指向厕所里的第三个小便斗，说：「小凡就扮演在厕所里小便的路人，就站在那只小便斗前面。」

白哥看向丽姐，继续说道：「然后Ｌｉｓａ走进厕所，像现在这样抱住小凡。你们先接吻，然后Ｌｉｓａ蹲下，替小凡口。剧情很简单，唯一要注意的是演技要自然一点。小凡，没问题吧？」

口、口……我差一点就在白哥的话语中了出来，双手不自觉的重重搂住Lisa，隔着口罩吻在了她的双之上，笑着答道：「没，没问题！」

「嗯。」白哥意的朝我点头，手指举在空中左右横向划了划，说，「小凡先放开Ｌｉｓａ，你这样抱着她，剧情没法演，呵呵。」

「哦……哦！不好意思白哥，」我赶紧放开丽姐，放轻声调，朝她低了低头，「不好意思，丽姐。」

「小凡，不要紧张。」白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抬起手臂伸向丽姐，手指隔着口罩在丽姐的嘴位置轻轻一抹，低笑道：「Ｌｉｓａ，你也不要紧张。」

白哥放下手臂，手心放在丽姐的手背，轻轻推着她走向男厕门口。站在门口，白哥回头叮嘱我道：「对了小凡。Ｌｉｓａ害羞，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长相，记住哦，不要碰她的眼镜。」

「白哥丽姐放心！小弟明白。」

白哥向我轻轻点头，揽着丽姐的走了出去。我重重的深呼一口气，扭头看向身旁的小便斗，双手放到间，有些打颤的将松紧带拉开，早已暴怒的冒着热气，「腾」的一下就跳了出来。

我左手拉住，右手住，装作在小便的样子站到小便斗前。即将来人生中第一次口，极度的兴奋和紧张让我双腿轻微的哆嗦，手指在包皮上了两下，晶莹的腺随即滴成了一长长的丝线。

然而过了十来分钟还不见人进来，再等下下去怕是没见到丽姐，我怕就先会出来……正当我耐不住躁动的心情打算出门去观望一下，耳朵像兔子一样，高高的竖了起来。

「哒」、「哒」、「哒」……

高跟鞋点地的脚步声响由轻到重，缓缓逐步接近厕所，我的脖子赫然一扭，眼睛死死锁定门口，美妙的倩影终于出现在视线内……丽姐终于进来了！

我脑门和头上的热血立刻随着步点同步上涌，白哥紧挨在丽姐背后，他探进半个身体，一只手举着三脚架，另一只手朝我挥了挥，比出一个「ＯＫ」的手势，示意拍摄的开始。

我一时紧张到忘记了白哥的代，眼神在白哥的手指和丽姐之间飘忽不定，呆呆立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白哥走进厕所，在靠进第一个隔间的位置放下手中的三脚架，我的目光随着他的身影移动了过去。白哥笑道：「小凡，你要当作没看到我。」

「啊。白哥不好意思，我有些紧张……」

「呵呵，没事。」白哥取出一只摄像头，抬手安放在了厕所一个隔间的门槛之上，笑道：「小凡准备好，我们再来一次。」

我看了一眼丽姐，下的巨龙猛然翘的更高，丽姐轻轻偏过头去，眼神似乎在躲避。

「好的，嘿嘿……」我尴尬的笑了笑，身体往便斗耸了小半步，急切道：「丽……丽姐，白哥，我准备好了。」

「好。Ｌｉｓａ，我们出去。」白哥对丽姐说。

等到丽姐走出门口，我低头盯着，全神贯注的在脑中设想应该做出的反应。不一会儿门口再度传来高跟鞋的轻响，我脑子一热，扭头瞪大双眼，喊道：「美女走错了，这是男厕！」

喊完后我才暗骂自己演技之浮夸……丽姐和我都是一顿，然而白哥却没有喊停，几秒钟的沉默后，丽姐再向前跨出一步，低头看向自己高耸的脯，然后缓缓抬起了双臂。

她两只手掌贴着玲珑线慢慢向上，摸到酥两侧，同时双膝微微弯曲，身体就像一颗飘的海草，舒缓的舞动起来。

丽姐的双臂继续向上举，柔柔的玉左晃右晃，在空中晃出一阵魅惑的波动。魅惑体态让我看得目不转睛，似乎周遭的空气都在慢慢变成粉，只见她的两只手臂慢慢打直，举过头顶，随着身体晃动的节奏左右微摇。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演技大发，盯着曼妙的舞姿故作猥琐状，笑骂道：「草！原来是个痴女啊！哈哈哈……」

丽姐不为所动，继续着让我血脉张的舞，她将两条微曲的玉腿慢慢伸直，然后抬起左脚，右脚鞋尖点地，身体优雅的转了半圈，将后背朝向了我。

丽姐保持着站直的姿势，起翘缓缓俯下身去，将玉完美的轮廓展现在我眼前；她再度曲下双膝、将水蛇般灵活的肢向着斜上方一伸，支撑着上身缓缓站直，而后双膝再次弯曲下去……

丽姐不断重复这一动作，风衣勒出的硕大瓣像波一般优美的起伏，绝伦的体态不断拨着我的火，我情不自的半转身体，将对准丽姐。

丽姐在摇摆着美的同时，轻舒玉臂背到身后，如雕似琢的纤长玉指像捻花一样在瓣上轻轻拂动，时而轻拍两下，时而滑进心，沿着那道人的上下游走。

舞过半，让我屏气凝神的一幕终于出现——丽姐收回右手，和左手一道放在了前，双臂依次向着下方移动。虽然看不到她手上的动作，但我知道丽姐是在解开风衣的排扣。我手上的动作更加迅猛，膨大的上隆起一条条静脉，头像要涨爆一般发着油亮的光泽。

我的双眼如同嗜血的恶狼般冒着望的红光，只见丽姐的手在大腿部位置停住，然后再次将双手抬起直前，双臂缓缓张开，拉开风衣，出了半截珠圆玉润的香肩。

而后丽姐平摊双臂，抬起螓首，身体稍稍后仰，两只手同时慢慢的朝着头顶举过去。风衣随着这一动作缓缓滑落，香肩之下，玉壁般的肌肤出越来越多，肩胛骨上的美挤出的凹凸，用眼亲自去看，丽姐的朣体比起直播时还要美上不止一倍……

唰啦——

风衣坠地奏出动人的声响，一道白皙而富有的玉背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秀发垂美背两侧，透过优美的身形，还能看见前两颗球的椭圆……

而我的目光只是略微一停顿，立刻被下方的肥引过去，厚实的肥有着完桃一般优美的形状，光滑的上泛着人的光泽，丽姐微微摇了摇，似乎用手轻轻一碰，就会起阵阵……

我怔怔的看着丽姐转过身来，颔首，迈着猫步朝我走来，宏伟的峰随着步点轻轻摇晃，我也不由自主的迈出一步，向了丽姐。

丽姐抬着拈花指搭在我的肩上，指心娓娓滑向我的口，按住两颗头轻轻的动。而她再单腿撑地，慢慢抬高右腿，弯起膝盖，温柔顶着我的。

「啊……」我情不自发出一声呻，目光紧紧锁定着丽姐前两颗淡褐的蓓蕾，一对致的晕，大小恰到好处，如花环紧凑，引人食指大动。

除了美，我第二喜的就是丽姐的丰，我抬起左手，食指轻轻的在丽姐起的蒂上一拨，丽姐的右手此刻也滑到了我的下，手心向上贴着轻轻拂动，就像在湖面上驾驶小船那般，温柔的摇动着船桨……

丽姐动了几下，放开，抓住我的左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房上；而她的左手也没闲着，抓住我的右手，引导着我摸上了肥。

和的手比隔着衣料不知要好上多少倍，我不释手的把着，着，此后丽姐再抬起左手，拇指沿着下巴缓缓向上勾开口罩，出了两片殷红的丰。

美上涂着火焰般鲜红彩，丽姐呼出两口清香的热息，半启朱，仰着头缓缓朝我印过来；我狂咽数口唾沫，慢慢低下头去，朝着两瓣柔软的美缓缓接近……

「啵、啵、啵。」

丽姐主动与我轻吻几下，然后分开双，伸出小半截人的香舌，在我的嘴上拂动。我有样学样，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舌头，丽姐随即卷起香舌，轻轻拨着我的舌尖。

在丽姐贴心的引导下，我也舞动起了舌头，两只舌尖像嬉戏打闹一般互相挑逗起来。丽姐的香舌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舌背殷妍细腻，舌面醇厚甘甜，与之柔情的互动，让我口腔内不住分泌唾，以至靡的口水溢出了嘴角。

丽姐见状，俏舌过我的嘴角，再度贴近美与我相接，香舌贴着我的舌探进口腔，与我深吻在一起。

「嗯……呜，呼……」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初吻的觉，绝没想到会如此美妙——我与丽姐的香舌互相，嘴紧紧贴住她绵软的瓣，而我口中的唾被丽姐香软的舌片不停搅动，发出了「滋啵、滋啵」的靡声响。

我能觉到丽姐将我的口水走，她的喉头微微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咽声，没想到竟将我稠密的口水下。我也进丽姐口中的香津，仅仅是接吻就让我极度膨，恨不能永远不停的吻下去……

我们啃咬着对方的嘴，继续换着唾，就连呼都融为一体——我进丽姐口中的热息，再呼出还到她的檀口之中，吻得热气腾腾、浓密丰厚，的恰如其分的表达了什么叫做水融。

丽姐螓首轻轻后仰，在我的嘴上拉出了一丝剔透的丝线，她的朱半启，进几口新鲜的口气，随后缓缓耸动娇躯，用酥摩挲着我的手心。示意我手上开始抓。「嘿嘿……」我忍不住笑出声，手掌按在气球一般的软上，手心着起的蓓蕾，慢慢划着圈。

「啊。」丽姐娇连连，右手再度握住我的，动的同时伸出香舌，示意我含进口中。

在我进粉薄舌的同时，丽姐的左手贴上我的小腹，光滑温暖的手心动作缓柔，滑进握住两颗蛋，随着右手动的节奏，温柔的起来。我神不一阵恍惚，放开抓美的左手，绕到娇躯背后，稍稍使力一按，将丽姐的朣体向我靠紧，让两颗弹在我的肌之上，再探头继续含进香舌，动情的深。

「滋唧……唧……」

「丽姐……姐……呜……」我慢慢仰起脑袋，叼起香舌一，「嘶……」仿佛要将香舌进腹中那般，贪婪的品尝着清香的味道。

丽姐的玉手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哦……」我忍不住强烈的快，吐出香舌息起来。望着眼前娇滴的红，我偏着脑袋在上面轻轻一吻，嘴巴就势滑到丽姐耳边，低声道：「姐……给我吃吃巴……」

说完这句话，我含住丽姐的耳垂一，丽姐口中吐出魅惑的娇，螓首往外一躲，手上应声停止了动动作。我的双手在丽姐的后背和美之间不停游走，低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丽姐的红，再次开口：「丽姐……」

丽姐轻轻点头抬起双手，抚在我的上，身体往后退出小半步，弯下双膝，蹲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她两只手掌一前一后握住，像拧螺丝那般轻拧了几下，双手再拉着包皮向着部滑动，将涨红的头完全了出来。

她向前挪了两小步，微微张开鲜的红，向着我硕大的头缓缓靠近……檀口呼出的热气扑在头上，让我的双腿不停颤抖，马眼分泌出的体延绵不绝，仿佛落下的瀑布那般，在空中滴出一粘稠的水线。

丽姐伸出香舌进水线，截住了滴下的巴汁，而后抬起舌尖，在头底部的皮筋处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缓缓向上，扫过了马眼。

强烈的刺让我再也控制不住的冲动，卵袋剧烈的收缩起来，「啊……啊啊——丽姐！」

丽姐反应很快，双手下，让涌而出的一股股浓打在了她的脯之上，马眼张合了动了十几下才停止下来，出生了十七年，我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

等我回过神来，丽姐的两个球之上、沟中间已经挂了浆，她放开握住的双手，低头打量了一眼口，玉手在前轻轻抹下滚落的滴，两个房就像在涂抹着一层油脂，球慢慢变得晶莹透亮，看得我眼珠子都快冒了出来。

我暴走的火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依然坚如柱，低头看着丽姐做出要起身的动作，我出手轻轻按在她的香肩上，低声道：「丽姐，我还可以……」

丽姐看向我的微微一怔，半撅着肥蹲在半空中，似乎在作思考。过了小片刻，她重新蹲下，右手握住轻轻的挤了一下，马眼中随之冒出又一股残余的浆。我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丽姐的头上，颤抖着声音说道：「丽姐……快吃进去……求你了……」

我着丽姐的后脑慢慢往靠拢，丽姐没有反抗，张开双，包裹住了头。

「啊——」我不仰头长啸，绵密，温软，滑，热络，丽姐的口腔几乎要将我的头融化，我的心情扶摇直上，犹如龙游云海凤舞九天那般惬意，巨大足席卷而来，双目失神、脑袋出现一阵空白。

我差点没站住，双腿一软就要后仰倒在了地上，丽姐出手扶住我的双，美嘬着让我没有倒下去，而后俏首缓缓的靠近我的身体，环滑过头，套住了冠下方的沟壑。

我低头看去，丽姐的脸颊凹陷，舌尖灵巧的拨开马眼，将深处的残不遗余力的进了檀口，「滋、滋……」的声中，我的身体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

时光似乎在这个空间中停滞，我就在丽姐前后摇摆的发中呆然而立，安心的享受着人生中第一次值得纪念的口。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口腔和奏出的声响仿佛是我这辈子听过最美妙的音乐，再低头看着丽姐前两只明晃晃不断跳动的大白兔，我心中不由叹，生而为人的幸福不外如是。

当我有了一丝思考的余裕，立马意识到此前口中喊出「丽姐」的名字暴了我在演戏的事实，不过白哥自始自终没有出现将拍摄中断。

丽姐的额上觅出一层细密的香汗，凝玉般的肌肤上泛着粉红的光泽，在她紧接着再吃了几十口之后，我的第二发弹也即将发。

「丽姐，我要了……」我抬手放上丽姐的后脑，抚着飘舞的秀发，低声求道：「在你嘴里，可以吗？」

丽姐停住动作，朝我轻轻点了点头，而后含住头不动，右手把住，快速动起来。

「噢……噢噢噢！」浓随即倾泻而出，丽姐也许没有料到我的会如此猛烈，用嘴勉强接住了大半，在最后时刻下，扭头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我赶忙摸出纸巾递到丽姐手上，丽姐接过纸巾捂住嘴，又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当丽姐之时，我才看到她的脸颊挂着两行泪珠，隐隐的，还听见了她在呜咽……

「丽姐，对不起……」

丽姐捂着嘴缓缓的摇了摇头，脚步有些趔趄的站起身，靠向了一旁的门板。

「嗙。」丽姐一只手撑住身旁的门板，一只手继续捂着嘴，低头静静的靠在那里。的朣体散发一丝丝娇弱，让人忍不住想要拥进怀中，轻轻的安。

正当我准备上前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厕所内的白哥走了过来，他俯身拿起地板上的风衣，披在了丽姐背上。

白哥低头看了一眼我两腿间的逸物，平静的说道：「小凡辛苦了，拍得不错。」

我用纸巾将漉漉的的搽拭干净，有些担心了看了一眼丽姐，「哥，丽姐她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白哥朝我微微点头，问道：「小凡，没什么发现吗？」

我甩了甩头，眼睛死死锁定在丽姐的娇躯上边，「丽姐那里……需不需要我帮忙？」

「呵呵，呵呵呵。」白哥轻轻摇头，抬手轻拍着丽姐的玉背，笑着对我说：「不用，我想小凡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替你照顾她，呵呵。」

白哥的笑声里似乎透出几分对我表现殷勤的不。我知道他才是丽姐真正的侣，虽然心中很是失落，还是只有点头答应下来。

也许我不应该表现出太急切的望，如果白哥觉得我不够尊重他，也许就不会允许我再和丽姐见面……我的双腿飘忽不定，踟蹰不前，白哥转身拍了拍我的肩，笑着说，「回吧，下次再联系。」

下次再联系……还有下次！白哥的话仿佛一针强心剂，顿时让我对未来充的无限的憧憬！我立马对他连连恭维，最终在有些不耐烦的笑声中被赶出了厕所。

也罢，来方长！我双手兜，口中哼唱着：「Ｊｕｓｔｂｅａｔｉｔ，ｂｅａｔｉｔ。……」一跳一唱的往家门走去，丝毫没有深夜不睡和爆两次的疲惫，等我走近家门，才收敛一些。

……

和出门时一样，我在门口鞋打着赤脚，像做贼一样溜进屋子窜回二楼自己的房间。躺在上，体内的兴奋丝毫没有减退，我傻笑了好一阵子后发现实在难以入睡，便起打开电脑，兴高采烈的捣鼓起监控程序，查看是否有监听到肖静媛女士新的通话。

当程序在记录模式和监控模式之间切换之时，我的眼睛被屏幕上的定位轨迹引过去，代表妈妈的光点就在健身广场不远处，朝着我家的方位缓缓移动。

「嗡！」

我的心脏的一下炸响，耳鸣声嘶嘶不断，猛烈的冲击着我的大脑。眼睛盯着屏幕看了好久，我终于从失神中恢复过来，慌忙起身穿好衣，再次踏出了房间……

在家门外不远出的一条岔路口，我站在街角的一间商铺门前，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母亲的定位距离我仅仅只有十数米之遥。

我倒一口凉气，向前踏出几步，眼里看到的……正是她。

妈妈身上套着一件黑羽绒服，脚上穿着一双白的运动鞋，我看向她的头上，是和丽姐不一样的黑发。她双手揣在衣兜里，低着头，漫步向我走来，脸上没有戴墨镜，但戴着口罩，是和丽姐一样的黑口罩……

我的突然出现让肖静媛双眼中出惊恐的神，但她随即沉下眼中的情绪，轻叹一口气，继续朝我走来。

她的神情泰然自若，缓步走到我面前，低头摘下口罩。上鲜红的彩已经消失，整个人都形象气质与「丽姐」判若两人。

「你知不知你在做什么？！」我尽量低声音中的怒火，肖静媛缓缓抬头望着我，表情冷静得有些可怕，「凡凡，妈妈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有些事情，妈妈现在没办法给你解释。」

肖静媛说完，走到我的身侧，挽住我的手臂，轻声说：「凡凡，回家吧。忘掉今晚的事，以后不要再跟他联系。」

「你怎么能这样……他是谁！」

肖静媛面对我的质问，选择沉默不语。我愤而出手臂，朝着她低吼，「妈！告诉我！」

依然没有得到回应，我失望的看着肖静媛，重重进两口气，拧紧拳头，抬头望向健身小广场的方向。我回头再看无动于衷的她，毅然向前迈开了脚步。

「凡凡，不要去，」肖静媛突然出手拖住我的手臂，「你找不到他的，他已经走了。」

我猛的回头看着肖静媛，她对我摇了摇头，说：「听话，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家吧。」

要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着我愤怒的目光，肖静媛表情看似有些无奈，她拧着眉头，继续说道：「就算你知道他是谁又能怎样？你想过没有，要是他把视频发到网上，你怎么办？爸爸怎么办？我们的亲戚朋友怎么办？」

视频，视频……

肖静媛的话像一记重锤锤在我的脑门上，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夫的圈套，除了扭曲的表情，口中说不出任何反驳她的话语。

「凡凡，他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人。」肖静媛放平语气对我说。

无尽的愤怒和对自己愚蠢的自责像一把利刃一次次将我的心刺痛，我低下头，只能用咬牙和颤抖表现自己的无能。

「凡凡，不要这样。」肖静媛抓住的我的手臂，我猛然抬手，一把将她甩开。

「妈妈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妈妈没有其他办法。你要振作起来，好吗？」她再次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妈妈是为你好，你不要……」

我用愤恨的目光盯着肖静媛，她停下口中的语句，忧心忡忡的看着我，「你要怎样才相信妈妈？妈妈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你明不明白？」

肖静媛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缓缓低头轻叹了一声，手伸进衣兜，拿出手机。

她自顾自的低着头看着屏幕，手指在屏幕上四下滑动，片刻后，她将手机翻转，把屏幕那面放在我的眼前，「好，妈妈告诉你。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

「义安商贸涉嫌骗取巨额贷款」——屏幕上面显示着一篇新闻，我看向标题下的正文，在第一段提到的城市发展银行，正是我爸爸供职的地方。

「你爸爸他啊，再难的事都不会给家里说，所有苦都想一个人扛。当年也是，现在也是。」

怎么回事？我神一凝，看向肖静媛。她缓缓抬头，仰望着夜空，此刻的目光在夜中显得格外深沉，「妈妈接近那个人，是为了收集证据。」

「你……什么意思？」我聚会神的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心底默默升起一股希冀，她的为人，我以为我再清楚不过，也许她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肖静媛忧郁而美丽的容颜上同时出冷静和果决，缓缓开口，「他和义安商贸勾结，要把３亿元的亏损算在爸爸头上。妈妈只有那么做，才能救爸爸。」

我心神一震，忽然意识到妈妈网盘杂的文件中也出现过类似贷款合同的照片，只是当时注意力都在夫的照片上，没有仔细去查看。

再回想起来，那天晚上我套爸爸的话，他没来由的哭了……

爸爸眼中的决意和哀伤，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肖静媛贤良母的印象深深的刻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应该相信她，她不可能背叛爸爸……

妈妈的眼角滚落一滴清泪，她立刻抬手抹去泪珠，看向我，微笑着张口，「没事的，小凡不要担心。」

妈妈的声音略显颤抖，看着她红红的鼻子，我心里绷紧的弦终于松开……是了，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他不可能背叛爸爸……

但一想到她做出的牺牲，以及爸爸面临的危局，我的心情又变得如同悬着千斤巨石那般沉重，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我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脑子一团麻，唯一清楚的是，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

妈妈静静的看着我，等我眼中恢复了几分光彩，她抬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语重心长的告诫道：「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在爸爸面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她的眼神中带着前所未见的坚毅，紧紧盯着我，「他是妈妈见过最无和狡猾的人。相信妈妈，妈妈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你和爸爸。」

「妈……」我呆呆的看着母亲，心中涌出一股想哭的冲动。但是视线不自觉的雪白的玉颈引过去，我慌忙移开目光，怔怔的点头，「嗯……我知道了。」

妈妈再度温柔的挽起我的手臂，微笑道：「我们回家吧。」

臂窝之间的温暖和柔软的触让我一阵恍惚，回想起我居然与母亲做了那些事，罪恶如水一般涌上心头。我僵住手臂，顿时羞愧无比，开口道：「妈……对不起……」

「没事……」妈妈偏着头，静静的靠在我的肩上，她眼中隐隐闪烁的泪光，更让我羞愧难当，无比的心疼。

「小凡。让妈妈靠一会儿。」

「嗯。」我知道妈妈是坚强的，在我们父子面前，绝对不会出脆弱的一面。而在此刻，她的疲惫深深传递到了我的心坎，我应当摈除一切杂念，成为她心灵的小船得以暂时休憩的港湾。

妈妈口中微微吐出放松的叹息声，只是那时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被十字路口对面的大槐树后，一道隐蔽影引过去，我没有打量她的表情，没有注意到她嘴角偷偷扬起的弧度。

深夜的十字路口，空气静静淌，氛围静逸而和谐。

妈妈头靠着我的肩膀，美眸注视着远方，外套包裹住的赤朣体在缓缓升温。我也不可能注意到，她含笑望着远方的同时，在微微的颤抖。

羽绒罩袍之下，两条冰柱般的美腿轻轻靠紧，互相摩挲着，的紧紧闭合，中渐渐渗出一滴滴晶莹的水，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缓缓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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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经过了波澜不惊的周六，周的早晨餐桌上，一切回复如初。妈妈和爸爸正在常斗嘴，而我坐在特等席上，饶有兴致的在一旁欣赏。

回想起周五的深夜，当我和妈妈接近家门的时候，时间已经快来到凌晨四点。

早起的环卫工人已经开始活动，挥舞着扫帚，清扫着街边的落叶以及夜宵摊留下的油污。

扫帚触地的「唰」声中，妈妈停住脚步，扭头再次叮嘱我，「凡凡记住，千万不要让爸爸知道。贷款的事爸爸已经有了很大的力，爸爸经不住更多的打击了。」

「嗯。」我轻声答应，点了点头。

妈妈出清妍的微笑，抬手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而后她收起笑容，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还有，如果他再联系你，你一定要找借口推掉，绝对不能再参与进这件事。」

「我明白。」我拧着眉头望着妈妈，低声道：「可如果他要找其他人……」

妈妈闻言表情一凝，目光躲闪，微微偏开头颅，没有回答我。我忍不住追问道：「妈，你必须要做那些事吗？能不能不要？」

尽管知道妈妈的苦衷，但我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去接受妈妈被其他男人玩，一想到其间种种，我的心就止不住的难受。

妈妈沉默了半响，轻轻的开口，「凡凡，妈妈一开始也是被无奈。」

说完，妈妈抬头看着我，深邃的目光中出深深的羞愧与自责。

「我们想想其他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妈妈轻叹一声，再次移开了目光，「妈妈只有不断取得他的信任，才可以拿到证明爸爸清白的资料。」

「妈，我可以帮忙。」配合我的监控软件，应该会让妈妈的行动容易许多。

「不用。」妈妈很坚决地拒绝了我的提议，冲我轻轻摇了摇头，「给妈妈，凡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就好。」

「我真的有办法能帮忙。要不只告诉我他是谁就行。」我很认真地盯着妈妈。

「凡凡听话，不要再管这件事。妈妈说过，他不是你能应付得了的人。」

「可是……」

妈妈打断我，「没有可是。凡凡，不要再说了。」

之前听到的调情电话以及在电脑中看到的画面萦绕上心头，妈妈始终对夫的身份讳莫如深，让我不怀疑她是否对夫生出了别样的情愫。万一她只是担心暴情而选择欺骗我……

「凡凡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妈妈突然问道。

「我那天晚上听到了电话。之前出来的时候，就觉得「丽姐」和妈妈很像。」我不愿质疑妈妈的人格，但理智告诉我，最好不好说出我在对她进行监控。

妈妈紧锁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对我说道：「妈妈看见你就知道，你今晚会出现，绝对不是巧合。他特意安排我们……」

妈妈重重的呼出一道鼻息，表情变得更加凝重，加重了语气，说：「不要犯错的唯一办法就是远离他，你越是接近他就会错得越多，你明不明白？」

妈妈的话提醒了我，从我得到直播间的VIP账号开始，到此后「丽姐」公开征集单男，再到我被拍下视频，可能一切都在夫的算计中。

「我……明白。」我垂头丧气的答道，浑身上下充深深的无力。暂且不提小白有什么手段可以陷害爸爸，只要他把今晚视频公开，爸爸会崩溃不说，我和妈妈也会社会死亡。

「妈妈不告诉你，是害怕你冲动，引起他的警觉。总之，以后不许再问了。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能出一点差错。」

「可是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会不会怀疑？」我盯着妈妈的嘴，男厕内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妈妈就是用这张嘴了我的，下了我的……我红着脸移开了目光，偷偷瞟向妈妈，低声道：「下次他叫我出来，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他就不会怀疑了吧……」

妈妈出怒其不争的表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我的手臂。她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我。

片刻后，妈妈沉声道：「凡凡，我们是母子，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看着妈妈略带凄苦和惆怅的背影，我的心一紧，明白了她对与我发生关系的真实想法。

陈一凡，你在想什么龌龊事……

妈妈回头看着我，神淡然而冷漠，「妈妈有办法不让他怀疑，只要你听话就好。」

……

「凡凡？」

爸爸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注意力回到了早晨的餐桌之上，我抬头看着爸爸，「啊？爸，你刚说什么？」

「凡凡中午想吃什么？跟爸爸说说。」爸爸没心没肺地笑着问我。

「早饭还没吃完就想着吃中午饭呢。」妈妈俏眼一瞥。

周末的妈妈依然光鲜亮丽，致的五官上略施淡妆，秀发整洁地盘在脑后。今天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暗花女士短衫，搭配下的素青长裙，整个人显得端庄大方而又温文尔雅。

我笑了笑，「听爸爸安排。」

今天我们一家人准备出去郊游散心，或许是有太多烦心事，我从昨晚就开始有些小小的期待。

「诶诶，凡凡，」爸爸伸长脑袋，神秘兮兮的凑近我，「爸爸带你去吃野味，怎么样？」

妈妈抬手轻敲了爸爸一下，打得他回到座位上坐好，嗔道：「又胡说！什么野味，你怎么不去吃熊心豹子胆。」

「开个玩笑嘛，当然中午是妈妈负责点菜，妈妈吃什么我们吃什么，对吧，凡凡。」

爸爸接着巴拉巴拉报了一大堆菜名，听得我是七晕八素，硬是一个菜名也没记住。看着肖静媛女士也做出要张口、又不上话的无奈表情，我讪讪地笑着拍了拍脑袋。

因为这两天睡眠不足导致力严重不济，就连之前给芳芳买面包的承诺都抛诸脑后。妈妈晚上应该是经常出门，而她每天早上雷打不断的早起做饭，周五那晚是一样-我到家后无心睡眠，找到了那些疑似贷款文件的资料查看到了早上，当我走出房门的时候，一楼的厨房中已经传出妈妈做饭的声响。

我不得不钦佩肖静媛女士的过人力，回想此前很长一段时间，从来没在哪天她叫我起的时候看到她出过疲态。可妈妈怎么做到的呢？她与夫或者说小白认识了多久？细想之下我的心底积着山一般多的疑问，又不方便再去问妈妈，餐桌上的我不浑浑噩噩，不久后又陷入了沉思。

昨天下午放假后我回家继续查阅那几十份冗长的文档照片，看得我实在是眼冒金星头昏脑。我无奈只得再重新整理所有缩包，按照时间的顺序列出最近的一个开始暴力破解，以期了解到更多的线索。晚饭后身体实在难以支撑，倒在上睡到了半夜才醒，第一反应是监控妈妈的动向，幸运的是，昨夜直播间没有运营，似乎一整晚她都呆在家里，没有出门与小白相会。

「叮叮叮叮……」

爸爸的爸爸的单口相声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也将我再次从沉思中惊醒。妈妈的表情仿佛解一般，默默的动着筷子，好在今天不用担心迟到，她可以保持端庄得体的坐姿，小口小口的细嚼慢咽。

只是我注意到爸爸的笑脸逐渐凝固起来，他也注意到我的目光，随即又将笑容挂在脸上。

等爸爸讲完电话，虽然脸上仍然挂着笑，但他罕见的沉默了一阵，扭头朝妈妈哭丧着脸，「老婆大人，行里有些工作需要我回去，今天不能出去玩了。」

「嗯。」妈妈轻轻应了一声，没有特别的反应。

爸爸看着我笑了笑，说：「今天有空陪妈妈逛逛街，买几件新衣服，中午就在外面吃饭吧。」

我点了点头，爸爸似乎在给自己打气那般，低头轻轻叹了口气，双手撑着餐桌站了起来，笑道：「你们先吃，我去收拾一下，行里问的比较急。」

妈妈依然没有说话，小口小口的嚼菜，但是情绪看起来有些低。我心头一紧，等爸爸走上二楼后，低声问道：「妈，爸爸被叫走，会不会是那件事？」

妈妈抬起眼帘，眉头微蹙，对着我轻轻摇了摇头。

无需话语，我也明白妈妈的意思，目光朝向二楼的卧室方向，不为爸爸深深的担忧。

爸爸穿戴整洁下楼的时候，妈妈离开餐桌，走到爸爸面前，默默抬手替他整理起了衬衣衣领和领带。等到爸爸的衣领被理得整洁得不能再整洁，爸爸微笑道：「好了，回去吃饭吧。」

妈妈没有放开衣领，依然默默用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理着。爸爸收起笑脸，轻轻握住妈妈的手，温柔的从衣领拿开，放低声音，「媛媛，不用了。」

妈妈默默看着爸爸，在他们眼神汇时，我读出了以往不曾有过的深沉。

眼前的场景和爸爸病倒那天何其相像，那也是一个周末的早上，爸爸前一晚上刚刚通宵加班，早餐中途又被单位的电话急匆匆地叫走。我那时候刚上小学，对妈妈当时的表情没有特别深刻的印象，只记得等到傍晚，家里接到爸爸病倒的电话，一向沉稳冷静的妈妈顾不得灶头煮开的半锅汤，叮嘱了我一句不要跑，拴着围就跑出了家门。

也许是妈妈被相似的场景唤起了不详的预，她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缓缓的垂下双眸，注视着爸爸的口。渐渐地，妈妈的眼眶变得红红的，一双美眸上漂浮着薄薄的水雾，似乎随时都会化作泪珠滚落。

爸爸抬手轻轻抚了抚妈妈的眼眶，低声道：「别这样，儿子还在看着呢。」

我鼻子一酸，也起身站到爸爸身前，眼担忧的望着他。

「爸，能不能不要走？」我轻轻的唤了一句，声音有些颤抖。

爸爸听到后眼圈也微微泛红，却对我强作笑颜，「怎么凡凡也这样。爸爸现在身体很好，只是去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今晚一定会好好的回来。」

「爸。」我拉住爸爸的手臂。

「凡凡是不是想看爸爸像你小时候一样哇哇哭鼻子，在地上打滚说我不去上学？」爸爸憋住眼中的泪花，这时候还不忘开我玩笑。

说完，他捏了捏我的脸，又拍了拍我的肩，轻轻将我和妈妈两人往餐桌推去，正经的开口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回去吃饭，爸爸去上班。凡凡，好好陪妈妈，下周，下周爸爸一定补偿你们。」

爸爸离开后家里依然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我和妈妈默默吃完了早餐，收拾碗筷的时候，妈妈的眼眶和鼻子越来越红，擒不住的泪水终于化作两道晶莹，过了白皙无暇的肌肤。

对不起，我是无能的儿子，帮不到你们。对不起。

妈妈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出纸巾擦起了眼泪，谁知泪珠却越擦越多，她轻锁眉黛，贝齿咬住颤抖的殷，强忍住心中幽怨，依然止不住梨花带雨，让人看着心碎。

「妈妈……一定会……保护好爸爸……」妈妈笑中带泪，泣着对我说，而后强行止住泣，端起碗碟走向厨房。

在厨房门口，妈妈的身子一软，单手扶在墙上，手中的碗碟滚落在地，摔出噼啪的碎响。

「妈！」我赶紧上前扶住妈妈，将她慢慢扶到客厅内的沙发上坐好。

「妈妈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妈妈的声音有些虚弱。

我才意识到妈妈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力充沛。妈妈不但要强忍着身心的疲惫与痛苦与夫虚以委蛇，回到家里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为我们洗衣做饭，她把所有力默默扛在柔弱的肩膀上，从不向我们展现娇弱的一面。

为了这个家，妈妈付出了太多太多。

「妈，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受些。」我也忍不住泪水，轻轻拥抱住了妈妈。

「凡凡……」妈妈的情绪的阀门被我的话语拨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崩涌直下，依偎在我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一定会没事的……」我轻声安着她。

妈妈的哭声慢慢的转变成泣，泣声也渐渐停止下来，妈妈的呼逐步平缓，就像哭够的小孩被睡意袭扰，眼帘渐渐闭上，陷入了平静的梦乡。

我托着妈妈的后背，轻轻放她平躺在沙发上，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女人。

我拿出纸巾，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看着妈妈绝美的泪颜，我忍不住俯身下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妈妈的眼帘开始微微颤动，突然缓缓睁开了泪眼。秀美娇弱的面庞与我近在咫尺，四目相对，我像触电一般赶紧走视线，慌忙挪开身体，紧张道：「妈……妈，这里凉，你回房去睡吧。」

「妈妈好了，没事。」妈妈她舒缓的支起身体，看着羞怯的我，轻轻抹了一下脸颊，不知道是抹去泪痕还是我亲吻的痕迹。

「凡凡才是，这两天都没睡好。快回房休息，妈妈中午吃饭再叫你。」

「嗯。」我应了一声便逃跑似的跑回了楼上的房间。关上门后，我后背贴着房门，回想着妈妈白皙通透的脸颊以及上丝滑的触，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陈一凡，你清醒一点！我甩了甩头，将所有非分之想甩开，坐在书桌前深呼几口气，点开了电脑。

昨夜的缩包已经被软件解开，我将其中的视频文件按照时间顺序一一打开预览，全部都是「丽姐」最近出直播时拍下的短视频，有些场景我还有印象。

我的思绪又被「丽姐」的丰和长腿走，暗骂一声自己不争气，还是伸手到桌下，抚起了躁动的具。

这时，我的注意力被监控程序的提示窗口引过去，屏幕中显示妈妈正向小白的号码发送照片。妈妈的动向让我眉头一皱，立刻点开了照片。

第一张照片像是妈妈的自拍照，她的脸上依然布了泪痕，白皙的面容幽怨而伤，如同刚刚经历了风雨的娇弱花朵，惹人怜惜。

第二张照片让我的瞳孔猛然紧缩-镜头稍微远了一些，妈妈的整个上身出现在画面之内，她单手起了上身白的短袖衫，出丰腴雪白的美，肢白皙细腻，与肚几眼下的青长裙相印生辉，刺着我的双眼。

更让我吃惊的是，妈妈的房的上半沿，各用黑油彩笔写着一个汉字：「」和「」。

屏幕上随后出现出现通话的提示，看到她拨通的是夫小白的号码，我忍住心惊，一把抓起耳机戴上。

「嘻嘻……已经完成了，女儿乖吧？臭爸爸，亲一个。」

完成什么？紧接着肖静媛发出新的一张照片，依然是单手起上衣、出房的姿势，只不过，脑袋微微偏向一侧斜眼看着镜头，牙齿咬着下，做出一副羞娥凝绿、姣丽蛊媚的表情。

肖静媛带给我的冲击还远没有结束，下一张照片里，她脸上已经破涕为笑，手臂放在前，两纤长的手指按进柔软的中，在「」二字之间间比出了V型的胜利手势。再下一张，手机似乎被她放在了厨房的作台上，镜头移得更远，让她得以从头到脚完整的出现在镜头内。

她背对着镜头，将身体弯成九十度，单手撑着厨柜，另一只手将青的长裙拉起到间，出了两瓣宽厚圆的桃。一粉红的电动具深深的在中，而光滑的面和房上一样，也写着两个水彩大字：「」。

「，去给你儿子看。」

「坏爸爸又捉人家，人家才不要去呢，哼。」肖静媛发出一声娇嗔。

「呵呵……」电话里夫发出的笑声，「听话，快去。」

「不去就不去！他刚刚还偷偷亲了人家，真是讨厌死了！」

「敢不听爸爸的话了？」夫的声音略显低沉。

「爸爸……」耳机里立刻传来让人麻的撒娇语调，「女儿只给爸爸一个人亲，身子只给爸爸一个人看……前天晚上真是恶心死人家了，害得人家连饭都吃不下。」

「恶，恶。」说着话，肖静媛还装腔作势的干呕了两声，「……要是是爸爸的种，人家还可以考虑一下。」

肖静媛继续嘤嘤叫道：「好爸爸，你答应过女儿的，不要嘛。」

「呵呵，那好。去你儿子房间外面跳一段舞直播给爸爸看。」

「好吧，爸爸这个大变态。」

肖静媛将手机切换到录像模式，举着手机走到阶梯前，她眼睛盯着镜头齿一笑，随后将镜头对准口，两只白红顶的房随着上楼的脚步一颤一颤。

她踏上二楼地面后，放轻脚步，徐徐走到了我的房门前。随后她将手机放在门对面的墙处，双手将抖落些许的上衣和罩得更高，垂眸看了一眼镜头，两只手掌再托着巨下半球，炫耀似的抖了抖，开始慢悠悠的扭动软糯的肢，将青裙摆静悄悄的甩了起来。

上的「」二字格外扎眼，我左手狠狠掐着大腿，死死咬着牙关。

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她侮辱我的话语，我不停劝说自己不要冲动，她可能在跟夫做戏，以期避免与我发生忌的关系……

画面中的肖静媛左右扭动了一会儿后，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将两颗球上了我的门板。她扭头伸出舌头，随后竟然撅着股，仿佛发情的母猫那般，仰头起了门板。

我猛然转头望向房门方向，抓着裆使劲捏了几下，转头将视频画面最小化，咬牙切齿的纵着鼠标在屏幕上漫无目的的晃动。

无论怎么看，肖静媛都是寡廉鲜的，她竟然袒，在她亲生儿子的门前作出如此不堪的行……她对着爸爸照片撒的场景又浮现在我脑海里，等到她的「直播」结束，我一定要好好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静媛网盘中一个最新上传的缩包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心下一沉，瞬间明白这个网盘是由她和夫共用，那里边的那些银行贷款的资料，自然也不是肖静媛自夫那里偷偷收集而来，反而可能是她从爸爸那里收集，给夫的手中。

她在骗我。

难怪她对夫的信息只字不提，难怪要我不要参与进她的「事情」里面去！我不断告诫自己，此刻最应该保持冷静，在抓住夫把柄之前，绝对不能暴我知道的一切……

我用刚刚破解的密码尝试解最新的缩包，不出所料是相同的密码。里面有几张照片和视频，照片正是肖静媛刚才发给夫小白的照，同样按照时间顺序点开视频，前几段是周五晚上肖静媛在健身广场出直播时留下的影像。

倒数第三段的场景切换到了公厕内，我一脸猥琐的抱着面带墨镜和口罩的肖静媛。当然，狗的夫小白不会好心到给我的脸上打马赛克。

倒数第二段视频自然是肖静媛的舞和给我口的情景剧，香的画面不停刺着我的视神经，心中不暗骂一句真他妈的，再次甩头看向房门，噗哧几口闷气，强忍住将她拉进房间爆的冲动，回头点开了最后一段视频。

「坏爸爸，让人家勾引儿子，呜呜呜……」肖静媛正枕在小白怀里哭诉，梨花带雨的表情与刚刚在客厅里如出一辙。

小白将镜头推近肖静媛吃过我的红，笑道：「爸爸就是喜看你们母子伦。」

他的声音和电话里一模一样，不再像当晚在我面前那般嘶哑。

「坏爸爸怎么能这样折磨人家！」肖静媛挥舞着拳头，装模作样的锤在小白口，呜咽道：「万一被发现……人家就没法活了……」

「你儿子迟早会发现，怕什么？搞不好他已经发了，呵呵……也不是，你儿子很笨诶。或者下次我应该提醒下他。」

肖静媛仿佛受到惊吓，慌忙收起呜咽声使劲摇头，「爸爸不要！不会发现的，女儿一定不会让他发现的……」

「呵呵，乖女儿，他发现了你要怎么办？」

「女儿，女儿也有办法……」肖静媛稍后告诉夫的「办法」，与在马路上同我讲的话语分毫不差。

肖静媛再换上一副魅惑的神态，伸长手指动着夫的口，「爸爸……不要再让女儿和别人做嘛，人家只要爸爸。爸爸？」

小白把玩着肖静媛的，「可是爸爸觉得，儿子妈妈的更好玩。」

肖静媛怔了半刻，双上闪着媚的红光，姿姿媚媚的再开口：「比起伦，女儿想到一个更好的玩法，爸爸，要听一下吗？」

「跟爸爸说说。」

肖静媛媚眼如丝，张眸望着小白，「星期天早上啊，爸爸想办法把我老公叫走……女儿当着儿子和老公的面，给爸爸演一出不舍离别的动戏码。」

「哦？你好继续享受背着老公和儿子偷情的快？」

「人家都是为了爸爸玩得更嘛……贤良母玩起来更有觉，对吧，爸爸～」

夫捏住肖静媛的下巴，抬起她那张媚的俏脸，笑道：「呵呵呵。好，爸爸答应你。」

「谢谢爸爸。」肖静媛笑靥如花，着巨在夫身上蹭了两下。噘嘴向镜头外吻去。

「啵」的一声轻响后，她低头看向两腿之间，手臂缓缓伸了过去，「人家，人家只是想想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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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门后的

肖静媛整理好衣衫，下到了一楼，「臭爸爸，这下你意了吧，净恶心人家。待会学校见。」

我两肘撑在桌面上，十指紧扣，靠在鼻前，身体在不断颤动。

肖静媛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婉贤淑的母亲吗？她到底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才会肆无忌惮的欺骗和侮辱她的丈夫和儿子？

我苦笑着摇摇头，再去揣摩肖静媛的心态没有任何意义，我必须劝自己不要再把她当成「母亲」看待。转头看向房门，至少直播间的网友们有一点说的没错，婊子的配狗，她的所作所为，就只能被称作臭婊子或者妇。

我带着被欺骗的心痛打开房间，放低脚步走下二楼。现在，轮到我做出回应了吧。

肖静媛拴上了一条围，正推着尘器，在清扫着客厅的地板。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肖静媛看着心情不错，口中轻轻哼唱着一段歌词。

我站在她背后，冷冷的看着她，她有所察觉，停下口中轻快的旋律，慢慢起身，回头看着我。

我们对视了两三秒，肖静媛目光微微颤动，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率先开口，「凡凡，睡不着？」见我不答，她出淡雅的微笑，就像一名慈母，「妈妈等会儿要出门买菜，凡凡中午想吃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后，肖静媛蛾眉微蹙，关掉尘器，将它靠在茶几边上。她接着开口道：「妈妈知道你心里难受，是妈妈不好，没有控制住情绪。」

「凡凡。」肖静媛换上刚刚清冷的愁容，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我身前，抬手温柔地抚摸起我的侧脸。

我的目光随着她的手掌微微一偏，而后继续漠然直视她那张虚伪的脸，用一种批判的眼神，看着她会拿出什么样的表演。

「别哭。心里再苦，也不能让爸爸知道。」

哭？我看起来像要哭的表情吗……

肖静媛抬起另一只手，两只手捧着我的脸，莞尔一笑，「以后我们都不许哭。我们要开开心心，爸爸看到也会开开心心的。」

说完，她轻轻拥抱住了我，「凡凡，笑一笑？」抬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

「呵呵。」看到你扮演贤良母，我真的笑了。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我的笑声和夫小白何其相像。

此时的场景和那晚在公厕里也何其相像。她主动抱住我，然后服从小白的指令，用她的身体惑她的亲儿子。

我也抱住她，双手在她后背上游走，慢慢住后背，让我们身体贴得更紧，膛住两颗柔软的球，顶着她的小腹。对，是这样。

「凡凡，不要这样……」肖静媛面娇羞，想要从我怀里挣。

我置若罔闻，双臂使劲将她搂住，手掌继续摩挲她的后背，右手忽然向下，放到青的长裙上，手心仅仅隔着薄薄的一层裙布，与贴在一起。

「凡凡！快放开妈妈，妈妈生气了！」肖静媛面一惊，提高了声调，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我用双臂死死扣住她的，手掌摸到部写着油彩字的位置，五指并拢，狠狠地一抓。

「哎！」肖静媛伸长天鹅般的粉颈，身体猛地一颤，被我抓得踮起两只玉足。

「你！」肖静媛螓首一沉，美眸中含着怒火，双手按在我的口，重重一推。

我被她推得倒退了两步，手指扣在围裙上，顺势将她间的绳结扯断。肖静媛弓着脑袋将围裙褪下，再往相反的方向后退了两小步，面肃然的朝我呵斥，「凡凡！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是你……」

我挥手将围裙丢在地上，蓦然抬脚朝肖静媛走去。她收住声音，睁大美眸警醒着我，一边小碎退步后一边伸手试图阻挡，「凡凡停下……别过来！」

我沉眼与她对视，跨出一步闪到她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将她抱住，然后臂齐发力，将她整个人往沙发上一甩。

嗙——

肖静媛应声跌落在沙发面上，没等她撑起身体，我再次迈步向前，俯身要将她按住。

「走开！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有！」肖静媛来不及多想，咆哮着开始剧烈的反抗。

肖静媛一米七开外的个头，而我整整比她高了十公分，加上常年锻炼，本以为制服她难度本不应很大，只是没想到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气势，两只手不停推搡，两腿蹬让我难以靠近，「我是你妈！你不能胡来！走开……走开……」

「走开啊——！」肖静媛爆喝一声，一脚踹在我的腹部，我身体一趔趄，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住。

肖静媛高耸的酥剧烈起伏，此时的她就像一头发狂的母狼，瞪大美眸恶狠狠的盯着我，「给我滚回房间去！！！」

「切。」我偏头看向地面嗤笑一声，抬头着两条在空中舞的修长小腿，再度靠近前去，任由她蹬在我身上。

「嘭嘭。」一道粉红的影至裙摆内滑落，两声轻响后，我和肖静媛同时一愣，看向地毯，一只挂水、周身晶莹剔透的电动具躺在那里，椭圆形的顶端还在「嗡嗡嗡」的轻声振颤。

我扭头看向伸出青的裙摆两截雪白的小腿，视线不飘向裙摆之内，隐隐能看见上方一撮漆黑的，以及油一般的圆润股上书写的「」二字。

呵呵，吗……

趁她失神的瞬间，我把自己的身体进张开的双腿之间，大腿两两侧发力，强行顶开肖静媛的双股，完全断绝了她再抬腿蹬到我的可能。

肖静媛反应过来，急得两手挠，「不要！别这样……凡凡听话！」

我再就势趴在她身上，用自己的膛贴住肖静媛的双，利用体重的优势，将她上半身死死的在沙发上不能动弹。

肖静媛不再叫嚷，两只手按在我的肩头，「哼嗯——，嗯——！」她憋着气力想要抬起身，试图将我推开。

我一边受着脯传过来的温软，另一边用双手按住她的双臂，肖静媛脸憋得绯红，梗着白里透红的玉颈做出数次起身的尝试，直至绷紧的肌力竭而衰，脑袋向后一沉，瘫软在沙发面上。

「呼、呼、呼……」肖静媛口中着热气，大口大口的息起来。

身下传出剧烈的心跳，由于我得太紧，导致她宏伟的脯都被我身体扁，腔不得不奋力起伏，否则呼都会有困难。

「啊……啊——」肖静媛不得不用尽浑身的气力伸长美背，将我身体顶起半寸后重重的进两口气。待中的郁结稍微缓解后，她倒在沙发上，面愠怒的盯着我，厉声呵骂道：「你发什么疯！快……滚下去！」

我自然不理会她，而肖静媛积蓄了片刻力量后便再度开始挣扎，此时我们陷入了一场耐力的较量，这个过程中，我数次差点被她从身上推走。

毕竟我占据体重、力气还有体位的优势，纠了大约十来分钟后，肖静媛体力渐渐不支，奋起发力的间隙越来越长，终究再做出最后一次尝试后耗尽了所有气力，任由我在身下一动不动，用仅剩的一点活力维持着的呼。

她整个额头都已被汗水打，凌落的发丝贴在额上，鼻头冒着颗颗细小的水珠，脸颊滑粉润，冒着一丝丝清香的热气。

「快点从我身上下去……」肖静媛气吁吁，使出最后的力气将螓首抬高，嗓音由于太过劳累而显得有些沙哑。

我微微颔首，冷眼看去，只见斗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向玉颈，再顺着颈部的轮廓进敞开领口，肖静媛原本洁白光滑的皮肤显得更加的晶莹剔透，无力息的面容别有一番妩媚的韵味。

看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我直起上身从沙发前站起，抬腿跨坐到她的大腿之上、小腹之下的位置，让她腹无从发力，双手将再度尝试起身的她轻易的按下后，再腾出一只手来，攀上了峰。

肖静媛出惊恐的表情，颤声道：「凡凡……你冷静一点……我们是母子，不能做那种事……」

我本就没想过要动她。尽管我很想把她变成我的脔，做很多她口中的那种事，然后瞒着爸爸美其名曰为他好，若那样做了，我只算是比夫还不如的禽兽。

平心而论，肖静媛花费十几年的心血将我养育成人，从各个层面上来说，她都是优秀的母亲。我知道我现在很冲动，为了爸爸我也应该更加冷静的去处理她的问题，但我真的忍受她继续扮演贤良母来欺骗我。

所以我只是要用最直接暴的方式，撕开她的伪装。

我冷冷的俯视肖静媛，两手抓住领口，两臂同时发力，向左右猛地一扯。

嘶啦——！

短衫应声被我撕扯成了两瓣。

「啊！」肖静媛发出一声惊叫，想要举手护住口，手臂举到一半，又因为失力落在了沙发上。我左手扯开肖静媛肩上的罩吊带，再将她的罩往下一扣，一只白生生的娇霎时跳了出来，在我眼前快地晃动。

我目光森然，单手握住球下半沿，往她面门的方向退去，将那个油彩字推到她的面前。

肖静媛的神瞬间慌起来，急速摆头，漉漉的发丝不住地震颤，「凡凡，你听妈妈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妈妈是迫不得已，他，他……会怀疑妈妈，妈妈只能，只能……」

我低头望着她，终于开口：「就这解释？你做的那些事！你……！」

我几乎是咬着呀说出前半句话，抓住房的手不发力，五指深嵌进，将肖静媛抓出一声痛哼。我放开僵硬的五指，拽紧拳头，闭上眼仰头长叹一声，将怒气下。

强行平和下来后，我俯视着桃腮绯红、面愧意的她，放低声调继续说道：「你解释不了。你如果还当我是你儿子，心里还有你老公的话，告诉我他到底是谁、他有什么目的、贷款到底是怎么回事。」

至此，我依然对肖静媛抱有一丝回心转意的期望，「妈，我希望你告诉我。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还当你是我……妈。」

真实之泪从我脸颊上滑落，没有一丝表演的成分。

肖静媛依然不肯回答，她连连摇头，「相，相信妈妈，妈妈都是为了你好，妈妈说了会害了你和爸爸……快下去……」

她的回答让我口生出一股闷气，不气急而笑，「你的表演，你还在我门口……你玩我和爸爸的情，到底是为我和爸爸还是为了你的姘头好？！」

「我……妈妈没有……不是的……妈妈，妈妈……」面对我的厉声质问，肖静媛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甚至拿不出一句像样的辩解。

我苦笑着摇头，罢了。她的反应多少我已经有了预料，心里已有了打算。

绕过所有繁琐的程序，我等会儿就把她绑在房间里，代她去学校。抓住夫后，用拳头和小刀他代一切，一劳永逸解决所有问题。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何时和肖静媛勾搭在一起、谋划着什么样谋。

肖静媛突然闭上嘴，目光穿过我，怔怔望向空中。我俯视着她约莫过了一分钟，她依然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就像被定住一样，呆滞的望着空中。我回头仰望，空的天花板上，除了吊灯之外没有任何发现。

正当我准备再回头时，肖静媛忽然趁我不备，抬手猛地一推！

我猝不及防下失去了平衡，身体向后仰倒，一条腿滑落沙发，踩在地上撑住身体，肖静媛紧接着抬起抬膝盖，撞在我的要害部位！

「嗷——！」剧痛令我眼前一黑，喉头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闷的惨叫，双手捂住下体，「噗通」一声，双膝重重的跪在了地板上。

「你！」我额上青筋爆起，脸涨得猪肝还红，抬头恶狠狠的盯着肖静媛。

肖静媛蜷回双腿愣了几秒，看我要起身，连忙翻身过去，抬腿准备翻过沙发靠背逃走。我连呼几口大气住下体锥心的疼痛，两腿一蹬，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

肖静媛侧躺在沙发上，使劲耸动了几下，又变成仰躺的姿势，伸手胡的向后抓扯，想要拉沙发靠背借力再次起身，疼痛让我兽大发，不再控制力道，按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将她脑袋按进沙发里。

「啊！」肖静媛发出惊声痛呼，停止挣扎，眼中下两行清泪，颤颤巍巍地望着我，「凡凡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原谅妈妈……」

怕她再偷袭，我手上不敢有丝毫松懈，膝盖顶她的小腹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死死制住，直到确保她不能动弹后，才空出一只手，了如被螺丝刀钻一般发疼的要害部位。

越越痛，越想越气！我抬手要扇在肖静媛脸上！

「不要！」她闭上眼睛缩着头。

肖静媛的身躯因为恐惧而不住地颤泣，我没有扇下去。无论如何，她都是生养我的母亲，我下不了手。

这时，下的袋又传出一股撕扯般的痛，连带着我的小腹都跟着疼，我不嘶嘶出声，手伸进裆里了两下，慌忙拨开子放出整个具，低头查看是否有异。

肖静媛没有挨到我的巴掌，遂忍不住睁眼，看到我的，吓得惊叫起来，「不要，凡凡，你绝对不能这么做！这是天理不容的！求求你不要犯错，放过妈妈……」

我没有理会和辩解她怀揣着恶意揣摸我的品，一只手掌小心翼翼的托着袋，另一只手轻轻抬起绵软无力的海绵体，低头查看是否在血，横竖打量了一番后，再次一脸痛苦的仰头了起来。

肖静媛眯着眼睛看着我软榻榻的，再抬眼看了看我痛苦的表情，不知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开口问道：「凡凡，你没事吧？」

「你说呢！」看见写在她房上的「」字，我气就不打一处来，理一瞬间被狂暴所替代，拉住肖静媛肩上短衫的碎布一扯，扯掉之后挥手扇在了「」字的笔画之上。

「啊……」肖静媛似乎被我吓到，仅仅只是轻呼一声，并没有大呼小叫。她老老实实的躺在沙发上，泪眼婆娑的盯着我，「凡，凡凡……妈妈真不是故意的……」

「你要不再踢两下！？」我见状从沙发上站起，双腿跨在肖静媛头顶，抬腿将外和内挎下，五指轻轻抖着袋，下蹲起立，试图将疼痛带走。

肖静媛发出嘤嘤哭声，不时眯着眼睛看向在她头顶抖动的具，口中「对不起」念个不停，大白面团般的美随着起伏的脯微微的抖动，细丰的完美身材配上这副端庄成而凄美动人的致容颜，组成了一幅充了无尽的惑的画面。

「……夫妇！」我别开目光恶狠狠的骂道，心中暗自庆幸还有火张觉，似乎男功能没有受到影响。

肖静媛目光穿过我的下，望着半空又是一阵呆滞，而后双眼紧紧一闭，挤出两行泪水，随后睁开泪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抬起了手臂。

我瞬间警觉，往后一跳，站在沙发前并拢两腿，随时准备应对她的反抗，「肖静媛！你看我下次会不会收手！」

「凡凡……不是……」她再瞟了一眼天花板，我怕他故伎重施，不敢将视线移开分毫，却只见她认命似的缩回身子，抬手搭上左肩轻轻拨开了另一条罩带。

写着「」字的另一半房霎时了半抹柔白，她紧接着将左边罩完全拨到肋下，浑圆粉的左出了束缚，被捂出一层浅浅汗珠的团蒸腾出热气，就像一只刚出笼的馒头，在空气中散发出人的香。

见此情形，我放松之余也有些惊讶，肖静媛垂眸似做羞怯状，背手到身后将罩扣解开，一对的完全失去了屏障，展现在我眼前。

肖静媛一只手臂遮挡在前，缓缓站起身，目光有些娇羞的看了一眼我的下体，而后张开双臂，似在展示一般出坚人的美。

「凡凡，对不起……妈妈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她颔首在我的身前，语调羞怯。

说完她将玉臂穿过我的腋下，拦住我的后背主动将我的身体靠在团之上，晶莹澄澈的香腮靠上我的肩膀，嘟起嘴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

我抓住绵密柔软双了两下，「嗯……」肖静媛吐出一声浅浅的呻，媚眼如丝地扬起头，用两瓣美封住了我的嘴。

柔与我嘶磨的同时，她微微摇摆身，似乎在享受我按她的双。

与那晚在公厕内如出一辙，肖静媛用她娴的吻技不断拨着我，香舌伸进我的口腔四处探求，一番吻后，齿间拉出一靡的细丝，她则将其进檀口，微微颔首，盯着我握住双峰的手掌。

肖静媛用粉额头靠着我的脸颊，捉住我的一只手，顺着光滑的软肋缓缓向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我一通失神后反应过来，暗笑一声，她这是眼看谎言被我拆穿，又反抗不能，便想与我？

我不得不承认肖静媛的手段很受用。情骤起，暂时顾不上思考那么多，手掌随她的意思，盖着瓷滑酥融的小腹，抚过娇的肚几眼，伸进青长裙，触到了一抹浓密的毫。

肖静媛微微仰头，闭眼息一声，再度用美封住了我的嘴。

心中微动，我指挥手指继续向下，摸到了泥泞的口，肖静媛娇躯轻颤两下，用肚皮蹭了蹭我的，身体前倾，温柔地伏在了我的身上。

「凡凡。」她抬手拨下我按在房上的另一只手，放在了间，再将我被家在中的手指出，也放到了细的另一侧。而后肖静媛拨开长裙的一颗别针，引导着我两手抓住长裙的边缘，再往下拉去。

白皙的大腿缓缓出，以及户上方一小片整洁的，黑白相印的图景分外人。

我继续向下拉去，长裙被肖静媛宽厚的肥两卡住，无法再往下，肖静媛像是等不及似的摸上我的，气吁吁道：「凡凡，还疼吗？」

没等我回答，肖静媛向后退了小半步，手掌着，让头顶着向滑去。

头滑过发出低微的唰唰声响，刺难以描述，我不发出一声呻，肖静媛再将轻轻往下一，我的头好比没入了一团温水，被她柔软的阜包在其中。

她身体再向前小半步，用肥美的咬住，我也向前，滑过两片娇的，穿出神秘三角地带，出现在了肥之后。

肖静媛抓住我的衣角向上起，我抬起双手，随她下上身的T恤，她双臂再次环上我的后背，将我抱得更紧，恨不能将口的两团羊脂丰球融入我的膛里。

「凡凡……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好一份深沉的母。受着前与两颗微硬的樱桃摩擦传来的舒，硬似铁，快水长船高的快完全盖过了痛楚。

一想到肖静媛跟夫哭诉不要伦我就觉得可笑。嫌我恶心，那此时此刻你恬不知的行为算是什么？尽管我很想就此失去童子之身，但是我心里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出罔顾人伦的禽兽行径，也不能对不起爸爸。

暴涨的望又让我舍不得身前这块美，那就陪着这个演技卓绝、喜好作践我们父子以讨好夫的女人多玩一会儿吧……

我微微摆，享受着摩擦壶口的快，面向那个还带着泪痕的致容颜，一改冷峻神，惺惺作态道：「妈，你真的……还我吗？」

肖静媛美目中泪光闪闪，面带千般困苦，万种疑难，由是嘴微颤，轻轻开口：「妈妈知道，现在说什么凡凡都不会相信。可妈妈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美眸一闭一睁，目光楚楚，仰头在我上一吻，一只手抚上我的后脑，轻轻按在她的肩上靠住。她同时掂起脚来，用前两颗蓓蕾贴住我的头，仿佛头也在接吻那般，肥也很配合的前后微摇，不断撺掇着我的火。

「凡凡，有很多事现在妈妈真的没办法一一跟你解释清楚。你看到的听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实，如果妈妈不按他说的做……后果会很严重。」她美凑在我的耳边，息若香兰，说完带着几道轻声泣，心中似有千般不甘。

我承认肖静媛的说辞有几分道理，但她只是妄图在中影响我的判断而已。仅仅凭借一点即可知晓：肖静媛始终在用「他」来指代夫，绝口不提半分与身份相关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我太冲动了，看到妈妈在我门口跳舞，心里好气。」所以我就装作虫上脑的白痴，与她做戏就好。

肖静媛摇摆的肥微微一顿，眼神往天花板方向不可查的一闪，继续说道：「他约妈妈等会儿出去见面，不出意外，妈妈今天就可以拿到资料。凡凡，我们快点做，如果妈妈去太晚，他会起疑心。」

尽管已经知道肖静媛与夫约好见面，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让我有些意外。我想她无非是想让我光明正大的同意她出去偷情，回头再告诉我没拿到资料，如此周而复始，她就可以永远偷下去。

所谓对爸爸不利的资料？我想是不存在的，她想从爸爸这里偷到什么资料还差不多。不过倒有一点提醒了我，肖静媛与夫苟合已久，两人必有什么特别的联络手段，如果肖静媛不出现，小白很可能也不会面。

抓不到人，我就奈何他不得，不提他手里我的把柄，只要他随便将一份肖静媛的照抛到网上，对爸爸的人望和事业来说都会是致命的打击。他是不怕情败的。事关重大，我的行动马虎不得，唯有让肖静媛误以为我已被她洗脑，再跟踪她前去捉最为稳妥。

我抱住肥再使劲摆了几下，随后将出，意犹未尽的伸手抹了两把，再搂起半吊在肖静媛间的长裙，替她扣好，认真道：「妈妈，既然这样，你快去吧。等你回来……我们再继续，可以吗？」

「好的，凡凡，在家里等妈妈的好消息。」肖静媛蹲下身去，手掌将拨开，另一只手托住袋，往上面轻轻吹了两口香气。关心道：「还疼吗？」

「妈，你快走吧，不要让他怀疑。」我催促道，也怕与她再赤相对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

肖静媛笑容和婉地点了点头，嘟嘴在袋上温情一吻，起身微笑道：「凡凡上去睡觉吧，妈妈中午就会回来……继续。」

我按住她的房，恋恋不舍的了，心疼道：「妈……回来后我会好好伺候你。」

肖静媛一番梳洗，穿衣妥当后，被我送出了家门。我立刻乔装打扮一番，等她离家十分钟后，也走出家门。

一路上愈发后悔今不该冲动，如果肖静媛中途向夫通风报信……庆幸的是肖静媛似乎真的以为惑住了我，一路不停的去到了学校。

看着手机，肖静媛的GPS讯号这次停在了办公楼内，不出意外的话，这次他们私会的地点应该就是高一年级的办公室内。

我特意绕了个大圈从办公楼背后绕进去，上楼的时候，又开始担心肖静媛会不会像上次艺术楼那样神秘消失。等我猫爬到办公室门口，知道这次一定没错，因为隔着门都能够听见里面隐隐传出的呻声。

抬头望去，办公室的一排窗户上帘紧闭，我将身后背包取下，拿出里面装着的胶布很绳索放在门前，心中再次演练，冲进办公室后要迅速制服夫，凭借我初中三年练出来的身手，应该不难；如果肖静媛胆敢阻拦，我不会再念及她是我母亲，也会果断出手。

我深深的进一口气憋在口，站起身来，看准门锁，重重的一脚踹了上去。

嗙嗤！

木门应声被我踹开，我一个健步闯入门内，看到的情形却让我懵了。

办公室内一个人也没有。这里没有隔间，没有特别的障碍物，五十来平的空间里，只有两排整洁排列的办公桌。

然而呻声仍在室内回响，我循着声音慢慢前进，在办公室正中的一个办公桌前，也就是肖静媛的位置，看到了一个你音箱，还有……她的手机。

手机上正在播放的是此前家里客厅中我将肖静媛在身下的画面，从角度上来看，镜头是位于客厅东北角的天花板上。

下面还着两行小字：「不想你爸看到的话，九点整之前用肖老师的手机打给我。」

「PS：记得把音箱关掉。」

我！我！

我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捏紧拳头往桌面上重重锤了两下。

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五十六分，我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翻出通讯录中的「爸爸」一栏，拨通了号码。

「凡凡，知不道你真的很蠢，呵呵。」

令人恶心的笑声。我当然知道自己很蠢，视频中就像我在强肖静媛一样，要是让爸爸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我抖着颌骨出一口气，而后沉下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冷静，「你想怎样。」

「嘛……你爸爸那里有些事需要你帮忙。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提过分的要求。只要你肯听话，我保证你们一家人都不会有事。」

「你……要我做什么。」

「我嘛要你，呵呵……这事先放一放。凡凡，我就在隔壁办公室，你要不要过来抓我？」

我的手指骨节捏的嘎吱作响，忍住怒气，开口道：「你当我蠢是吧？」

「我没骗你。肖老师也在，要不你听听？」

噗叽……噗叽……阿姆……

电话里传出一阵有节奏的声。片刻后，小白的声音再次响起，「嘶——啊——，听到了吧。肖老师正在吃巴，就在你隔壁。如果你不信，我还可以证明给你……」

我吼道：「你到底想怎样！？」

「哈哈……不要动嘛。你有两个选择，过来捉，或者回家去等我的命令。」夫声音一沉，「回家还是捉，限你五秒内回答我，你只有一次机会。」

我恨恨的答道：「我……回家。」

「嗯嗯。凡凡，现在听我的话，走到隔壁办公室门前边来。」

我转头望向墙壁，难道他们真的就在隔壁？

「好。」我举着手机走出这间办公室，路过门口时，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胶带和绳索。

「等下，我让你妈给你开门。」

隔壁办公室屋内传出一阵响动。我眉头一皱，没有一脚再踹破屋门，担心又有什么圈套。

这时，电话中人声再度响起，「唉。凡凡，你先认真听我说啊。你捉到我又能怎样？你能保证我没有帮凶，不会把你的事迹发到学校，发到你爸的单位，发给你的爷爷外公外婆和其他所有亲戚朋友？」

哐当。

一声轻响后，门锁从内部被打开，我的母亲肖静媛，探出了半个脑袋。

「凡凡……」肖静媛低声唤了一句，看我的眼神显得有些畏缩。她身体藏在门之后，抿着嘴，垂在两腮的发丝微微摇晃，房间里隐隐传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凡凡啊，所以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进屋抓住我，还是就这样回家？规矩一样，五秒钟。」

我恨恨的看着肖静媛，咬牙吼道：「我回家！」

「嘘——小声点！不怕人听到……好了好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不要老想着捉我。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蠢就是事实，本来想让你和肖老师慢慢「培养情」的，结果你自己送给我这么好的素材，怎么说你呢？」

「你……不要太过分……！」我双眼血红，朝着门后狠很地一瞪。

「我过分？这点就算过分吗？凡凡，你还是太年轻，呵呵……要不进屋把我拖出来毒打一顿？」

……

「不来吗？不来就好好回家呆着。」

啪——啪——

屋内传出两声脆响，肖静媛哼了两声，把头低了下来，不敢看我。

「你妈的股真是赞，又大又圆，里边又又紧……呼……每次巴捅进去都会被弹出来半截，这弹力！」

「好了，不说了，我要继续你妈，你先回吧。再提醒你一句，别想着半道上蹲我。」

……

回到家里的我就像活死人一样，躺在玄关，慢慢的看着时间逝。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光线渐渐变得黯淡，房门一声轻响后，肖静媛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眼前。

「凡凡，你怎么躺在这？有没有好好吃饭？」

「凡凡，凡凡？」

……

肖静媛说了很多话，问了很多问题，除了第一句，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啪！」肖静媛一耳光重重甩在我脸上，「你振作点，难道你想要爸爸看见你这样？」

爸爸？肖静媛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提爸爸？

「啪！」我起身回了她一巴掌。

肖静媛被我扇倒在地，「哐当」一声撞在了鞋柜上。

她捂着脸，着泪朝我嘶吼：「是！我是下的女人，一直在撒谎骗你和爸爸！可你有没有动动脑子想想，我跟你说过话哪一句错了！我让你不要管你听过吗！」

「我让你不要管，是因为我经历过！我知道每一次都会掉进他的圈套！你以为我想骗你？我除了讨好他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想跟他和你做那些丑事！」

听着肖静媛神泪俱下、延长恳切的嘶吼，我举着火辣辣的手掌看了看，苦笑了一声，默默爬起来，朝屋内走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回来！」肖静媛猛地将我扯回了玄关。

她抬手抹了两把脸上的眼泪，目光坚毅的望着我，「如果你还想要救爸爸，以后必须所有事都照我说的做！」

救？怎么救？自己都救不了。我回头望了一眼客厅天花板方向，蔑视着她，「还在演戏？贷款？资料？忍辱负重？」

肖静媛闻言，丢开我的手臂，也抬头看向室内的天花板，放低声调，说道：「他听不到，那个只能摄像。」

看着我一脸「你听到和他有什么区别」的表情，她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妈妈只想告诉你，为了你和爸爸，妈妈什么事都愿意做。」

「……凡凡，你是我儿子，难道妈妈会害你？」

「好。不管你信不信，认真想想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说完，肖静媛打开鞋柜，俯身换上拖鞋，径直走进屋内，回头再说一句：「希望你记住，遇事要冷静，万事想清楚再行动。」

coolman_ 说 : ↓

很好看，有点像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