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91-95）【作者：我是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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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子

字数：15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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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１）我把自己奉献给你】

放学的铃声一响，子就拉着张熊往场走去，还没走出教室门，张娟就愤愤的喊了一声：「张熊，你难道又要食言吗？不是说好了送我回家的吗？」

张熊一听就软的连路都走不动了，他急忙给子说道：「要不我们明天再说这事，我这会还得送班长，你看看她，路都走不成了。」

「明天？你觉得校长能等到明天？」

「那你说咋办？把班长撇下不管？」

子叹了口气，本来打算帮朋友一把，毕竟朋友也帮过自己一把。可是这娃也太不争气了，大难临头，居然还想着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多等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来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二十年后照样搞！而开除后的后果可不是泯然一笑就能化解恩仇的。

「张熊，看在哥们的份上，我舍身取义，把自己奉献给了校长，可是我现在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见忘义，你这人够意思吗？」

「你说的对，」张熊连忙解释，「可是你看咱们班长，多可怜！」

「班长现在看起来可怜，过几天她就风华再现；你呢？你现在风得意，过两天怕要永远再见。和班长再见，和我再见，说不定要和雾村再见。你爸不是天天吼：考不上大学，就赶紧到工地上抗水泥！水泥是那么好抗的？」

「唉……张熊抓耳挠腮地说道，」这巴学校，简直跟监狱一样！那些监狱的犯人都比我们强！起码没有像校长一样的监狱长，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你还想个！好了，你要不好意思，我跟张娟说，妈的不就是晚回去个把小时嘛！」

子撇下张熊，径直走到张娟面前，眼睛也不看她，只是兀自说道：「张熊摊上大事了，我和他这就去找校长求情去，要不了多长时间，等完事了他自然会送你回家……」

「他为什么不亲自说？」张娟有些委屈的说道，「轮也轮不到你呀！」

「那傻子争着抢着要现在送你回家啊！」

「哼！我就知道你在背后捣鬼！」张娟摸了一把眼睛，接着说道，「我不让你送我，你就不让别人送我是不是？你心眼咋这么小？针尖一样！」

「人心隔肚皮，肚皮又不是透明塑料纸，你咋知道我心眼小了？」

「我早把你看得透透的！你仗着自己的学校的尖子，老师的红人，你就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可是你有啥值得骄傲的？你有人家张熊的那一嗓子吗？你敢在课堂上骂张大胜那个杂碎吗？你乖的就像一头羊！你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可是我呢？我在全班几十号人跟前被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欺负来欺负去！你……」

两粒豆大的泪珠滚落张娟的面颊，这让子有些心疼。

「算了，回头再说吧！你等一下我们，完事了咱们就回家。」

「谁跟你回家啊？你回你的家。」

「好好好！怎么都成，算我错了好了吧！我回我的家，让威武高大的张熊送你回家！」子说完，扭头就走了，留下张娟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独自生着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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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

「进。」

「敬的校长，我早已迫不及待了！下午如此漫长，让我恍如隔世！」子一推开门，就情怀的说道。

「嗯哼！快点关门！」

「校长您想的可真周到！」子谄笑着夸完，走到门前「咵沓咵沓」地了几下销后，两只手拍的啪啪响：「门已经被我牢牢的上了！敬的校长，这方寸之间，就只属于您，只属于我。」

校长笑的实在是开心，结果脸上的肥把她两只眼睛快要堵上了。

「亲的，我敢说，你的未来一片光明，你将是雾村人民口耳相传的英雄，也将是我们学校的骄傲。」

「敬的校长，您实在是过奖了，我子出身卑微，何德何能，让您这么看得起我，您让我涕零，恨不得跪在您的面前，替您洗脚，替您脚，让我的舌尖，轻轻滑过你的脚面，消解你一天的疲惫，让你焕发一脸的灿烂……」子边夸边试探。

校长终究是对脚二字有种特殊的记忆，当她听到子将这两个字深情无比的说出口时，校长就有种强烈的冲动，这个冲动就是拿出藏在柜子里的塑料，然后一把扯下子的子，接着就是一竿子到底！

唯有如此，校长才能水泛滥，两腿震颤，心跳如雷，快无边。

然后脑子里想的往往没有边线，但是实际上还是得注意一下方式方法。就算校长这样的，也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

如果有个男士（无论这个男士自己喜还是讨厌），他一上来就对校长说：「我想你！」那么校长绝对会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再朝他的脸上上一口痰。

校长当然是个能够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的人。自己都这么讨厌直接想上的人，更不用说子了。如果她现在就开始子，那么子极有可能会落荒而逃，空留她这个老女人在这空的办公室里琢磨着何如通过克扣教员的工资来让他们变成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

「子，」校长故意做出一番风情绝代的东施效颦模样，翘着兰花指，拧来扭去地说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主角就是汤姆。」

「敬的校长，恕我冒昧，汤姆这么好听的名字，我还是第一次有幸听说。」

「汤姆是贫苦农民的孩子，但后来他变成了国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子坦言。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汤姆娶了国王的女儿。」

「哦……」子突然被校长给说的有些糊，他不是很确定校长话里的意思，也许校长说这话完全没有意思。

「你知道，公主为什么喜一个农民的孩子呢？」校长笑意绵绵的问道。

「因为这个农民的孩子，也就是汤姆，是个万人军中可取老大首级的盖世英雄？」子试探道。

「非也！其实是因为汤姆把公主给强了。」校长说完，看着子笑。

「敬的校长，我怎么觉得这事玄乎呢？如果把公主给强了，那他的脑袋，他爸爸的脑袋，他祖宗十八代的脑袋，估计都得搬家吧？」

「你太聪明了！」校长拍了拍手，然后说道，「可是当他连续强她超过十次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被人强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然后，她就上了他。」

子被校长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咋回应。

「所以，看似让人无法接受的东西，往往是我们最需要的东西。」

子点头说道：「敬的校长，您说的对！这个我深有体会。你比如说这个情也是这样！我发现有些女孩嘴里骂某个男生是畜生，可是最后又为这个男生闹着要上吊。」

「嗯，你的观察很仔细。上吊。上吊好啊……」校长说完，立即改口道，「我是说这女孩真的这个男孩。你这样认为？」

子点头道：「当然我相信！所以，敬的校长，您就接受一个来自尘土的卑微灵魂向您奉献的一切吧！包括我的身体，都一并让您拿去！」

校长呵呵笑道：「哎呦，你童心未泯，率真的像个孩子！心灵也是如此的干净，干净的晴空万里！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来自上帝的天使，身体是不是圣水所做，骨是不是灵所铸！」

说实话，子心里还是佩服这个丑八怪的。一会儿英文，一会儿还能说出诗歌，像这样一个没有人样的老女人，得下多大的苦功才能拥有这些本领和知识呀！不过话说回来，无论是让子校长，还是让子躺着或爬着被校长，子都是要拼死抗拒的。但为什么今儿个子就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呢？难道真的是替朋友两翼刀啥啥的吗？

扯！子和张熊一样，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张娟。

张熊当初一脚踩碎了三伢子的两颗卵，本的目的还是为了取悦张娟，并不是真的为了替朋友分忧解难。而子这次想尽一切办法让张熊不至于被开除，其真实的目的是消除张娟所犯的错误。

为什么这么说呢？

子其实比谁都清楚，张娟本就不喜张熊。她受了委屈，受了侮辱，心里的气没地方撒去。于是就利用张熊喜她喜的死去活来这一本事实，把张熊推到台前，自己退居幕后，以便借刀杀人，出口鸟气。

子觉得这样做对张熊不公平，何况这熊这次惹下的祸并不是口头警告这样不疼不的惩罚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但子也不想因为这事去说张娟的不是，毕竟张娟和他已经有了鱼水的融，那刻在心头的女人体香让子永生都不会忘记。

她可以犯错；他愿意为她弥补。如此而已。

【（９２）张熊冲喜，首战告捷】

话说的越好听，事情往往就干的越龌龊。

这个女校长嘛，其实就是这么的言行不一。

当子嚷嚷着要为校长奉献自己的身体以至全部时，校长那肥的油的胖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恶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这个知心大姐姐就得为你做点事，你说对不对？」校长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子你过来吧，到我身边来吧。」

子心里虽然到紧张，甚至到一丝恐惧，但是为了能够将计划顺利进行下去，他只好硬着头皮、脸幸福地走到校长身旁。

「敬的校长！我这是第一次和您挨这么近！您闻起来好香！我好紧张！可是我又好开心，好动！」

「我又不是醪糟汤！你是不是变着法儿骂我浑身味儿呢？」校长目光地盯着子，从头到脚地看不已，然后又甜腻腻的说了一句。

「敬的校长，我子如果有这样的想法，就让老天爷一个炸雷把我劈死！」

当然，老天爷估计不会和子计较的，否则子恐怕真的要被炸雷劈成焦炭了。

那发自校长的阵阵一般的热，让子不免到恶心。

可是再恶心，还得忍住不是？不忍不足以成大事，小不忍则大谋！

可怜的子尽管被校长给看的浑身的不自在、不快，可是他依旧做出一副下猥琐渴望的怂样子，为的就是尽量让校长放下所有的疑惑和顾虑，释放校长那不合常规的念和喜好。

「哈哈，玩笑，玩笑。我问你，和女人有过关系吗？」校长问。

「有过有过，和很多女人有过关系！」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校长脸上出嫉妒的神。

「敬的校长，难道这还有假？你若不信，我就给你一一说说。我和张翠翠曾经一起挖过野菜，挖野菜的时候，我和她说了好多话；我还和那个张红说过话，当时虽然是她骂我，我也回骂了她，但这毕竟是和女人发生了关系……」

「原来如此啊！这就是你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啊？」校长笑着拍了拍子，肥肠一般的手指头不偏不倚地触到了子的裆位置。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让子到十分惶恐。

若是换做别的女子，年轻气盛的子恐怕又要一柱擎天了，可惜校长实在太肥，体型实在太挫，五官实在太恶，眼神实在太。总而言之，校长给人的观实在有碍世界的本。

其实子真的很想硬，真的很想让校长看到他对她的「动心」和「情意」，可是没反应就是没反应，就算校长掏出子的子疯狂的唆上一下午，估计该软的还是软！

而且像校长这样的，恐怕硬的都能让她给唆软了。

「妈的，我这是造什么孽啊！」子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呐喊，行动上却像个发的女人一样搔首姿，摇头摆尾，甚至还学着女人的样儿，轻柔地扭了扭自己的。

这么一个功效明显的回应显然让校长十二分的意。她叉着两象腿，丝毫没有一点点女人该有的羞怯，像梁山伯好汉大碗喝酒大口吃一般，娴的开屉，摸出一香烟，然后又划火柴，「丝——」猛一口，然后停顿呼片刻，再就是徐徐吐出一股烟雾。

刺鼻的烟味顿时熏的子双目含泪。

此时的子当然也会犯糊涂。他有好几次都不清楚校长到底是个老女人还是个老男人，反正除了头发长、部涨，身上就没有任何地方能够显示出她雌的一面。

「蹲下。」

「啊？」

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说为我奉献你的全部吗？我也不要求你这么做。我就想给你发点福利。」校长猛一口烟，然后吐在了子的脸上。

「好咧！」子快的喊了一嗓子，然后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校长的面前。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吗？」校长低头看着子，徐徐问道。

「应该是平等互利的关系？」

「哈哈！平等互利，那是国家和国家的关系。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应该草和被草的关系。」

子恍然大悟，疯狂地点头回应。

「那你说说，被草的应该是哪个呢？」

「被草的自然是女人了。」子不假思索的回答。

「当然，当然，被草的当然是女人。」校长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你说说，如果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话，被草的应该是谁？」

「当然是敬的校长您了！」子仰头说道。

校长了一口烟，没有答话。她将一只脚伸进了子的双腿之间，在子的裆里蹭来蹭去。

子被的很不舒坦。他突然有些后悔，觉得不该这么仓促的陷入局。万一自己变成了第二个张大胜，那么自己的后庭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正自犹豫间，校长说道：「如果被草的是我，请问子，你草的动吗？」「

「这个……从来没有草过……」

「这么说，你是草不动了？」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说我没有草过啊校长。」

「那你有信心吗？」

「没草过，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信心。草过之后，才能清楚这个事情。」子一脸堆笑，声语的说道。

「这么说，你是想草我吗？」

子一时间听错了。

校长说的是「草我吗」，结果子听到的是「草我妈」。

「不不不，敬的校长，亲的知心大姐姐！我说的意思是草你，不是草你妈！就算我愿意，人家老太太不一定愿意呢！校长，您说是不是？」

「你这个淘气的孩子！我刚才说，你要不要草我，不是说让你草我妈。我妈已经在土里了，难不成你要挖出来草吗？」

校长边说边笑，一副波涛汹涌的样子。

子这才明白自己听错了。他连忙抓起校长的一只肥手，轻轻的摸着，不停的道歉：「我的知心大姐姐呀，你说我咋就这么糊涂呢？我可能是太恋您的风姿了！我看过唐明皇和杨贵妃的故事，我觉得您就是那个燕肥环瘦的杨贵妃呢！大姐姐，您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多苦！成天价连觉都睡不着呢……」

「想着怎么草我吗？」校长盯着子问道。

「也没有了，但是我经常想着自己跪在您的面前，被你鞭打，被你呵斥，被你折磨！我一想到这个，就幸福死了，动死了！」

「真的？」

「嗯！咋可能骗您校长？我这个人是从来都不会撒谎的！」

「我看也是。你这种长相的人，的确不会撒谎，否则也太可怕了！」

「那当然了！」

「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想草我吗？」

子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烦，柔声说道：「校长，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还没有草过，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个啥情况，不过我愿意尝试尝试。」

「真的要试？」

「敬的校长，能草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子言不由衷的说道。

其实子真正想说的是：「我就是草驴，也比草你的强一千倍！」

「那好。既然如此，咱就立个规矩。如果你草不动我，那么我就草你。」

「啥叫草不动你？大姐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简单！如果你的这儿进不去我的这儿，那么就说明你是草不动我的。」

当校长伸手按了按子的裆，又用指头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部，子立马就明白了校长的意思。

子暗觉好笑。他心想：

主要是我不想草你，如果想草，哪有草不动的！除非你不让我草，或者你的先天闭合。而她所谓的草我，就是拿那橡胶子欺辱我的后庭花，想得美！

子故作惊喜的说道：「就让我试试吧大姐姐，我早已迫不及待了！」

说完，他拦抱住校长的肥，脑袋顶住校长的又软又大的肚子，双手开始不停地摸，最后抓住校长的带，作势就要扯下校长的子。

校长推了子一把，说道：「让开让开。衣服这事还是我自己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当校长挣扎着扯下子时，子忍不住倒了一口凉气。

本应该风光无限的芳草地，如今却湮没在一片漫无边际的肥之中。肥的隙中，可怜地探出了三五有些发黄的，让人到了抑无比的窒息。

「敬的校长，咋草？」

「这个我教不了你。你想怎么草，你就怎么草。你草不了我，我就草你。」校长说道。

尽管她尝试着叉开双腿，然后那道沟壑依旧被挤的没有踪影。

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好要求校长扶在椅子上，把股先撅起来看看。

尽管校长不情不愿的从了子，但看起来换个体位并不能改变深埋地下的现状。

子硬着头皮扮了一把校长的两瓣肥，于若隐若现中，子似乎看到了一抹黑，然而这道黑稍纵即逝，因此子也没有清楚到底是个啥情况。

子心虚的想，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还一点**都没有！万一到我子的时候，岂不是要陷嘛！

「啊庆！啊庆！啊庆！」

子突然连续打了三个响亮的嚏。

校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啊！」校长惊叫一声，手忙脚地蹲在地上，抓起就使劲往上提；子也赶紧站起身来，挡在校长的前面，一脸惊恐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人。

「校校校……校长！」

张熊站在门口，一脸惊愕。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校长咬牙切齿的喊道。

「我我……」张熊的脸像猪血一样。

「滚出去！」校长气势汹汹的吼道。

「可是我……」

「滚！滚！草你妈的滚！」

张熊胆怯的看着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子连忙凑到校长耳边说道：「敬的校长，您先不要生气，你仔细看看！」

「看什么？」校长沉着脸说道。

「你仔细看看！看看他有啥变化！」

校长这才瞪着死鱼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扫了张熊一眼。

也算张熊把持不住。当他在门外偷偷地听着子和校长探讨有关男女之间到底是谁草谁的时候，他就无的硬了。而张熊穿的子又紧绷绷的绑在腿上的那种，所以此时此刻，校长看到的张熊，则是下身平白无故的伸出一个大疙瘩，大疙瘩恰如其分地嵌在裆位置。

这个场景，无疑给张熊增添了不少风采。

可是风采归风采，校长对张熊冒然闯入办公室、打断她和子快活的这种行为到不可抑制的愤怒。

校长瞪着子问：「谁锁的门？」

「尊敬的……」

「尊敬个球！草你妈的，我问你是谁锁的门？」

「我锁的，我锁的！」子不停的点头哈。

「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校长问张熊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就推了一把，门就开了……」

「谁让你进来的？打报告没？」

「没打报告，我……」

「没打报告就进来？没教养的东西！」

校长拍着桌子，破口大骂。

「校长……」张熊说道。

「滚！」

「求求你……」

「滚不滚？」

张熊鼓起勇气说道：「你要是不开除我，他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

说完，双手抱着自己的那肿，夺门而出，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尊敬的校长，都是我的错……」

「你他妈也给我滚！」

「校长……」

「滚不滚？」

校长拍的桌子「啪啪」响。

子终于长出一口气，故作紧张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首战告捷。

【（９３）剩下的靠你了】

子走后，校长兀自生着闷气。因为张熊惊扰了她的热梦，所以她不得不迁怒于桌子上放着的一叠模拟考试成绩表。

她抓一一把，狠狠的成一团，然后摔在地上；但她又觉得这样做难消心头之狠，于是冲过去踩上几脚，自然，那浑身波一般的肥不停价颤，看起来忽闪忽闪的，似乎充着未知的大凶险。

校长坐了一会儿后，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瞪着眼睛骂了一句，然后走到那团被她糟蹋的不像样子的纸团团，吃力的弯将它捡起，似乎是担心有人偷看似的瞅了瞅窗外，发觉窗外一片秋无限之后，将那纸团团进自己的裆蹭了一会，完事后掏了出来，双手扒拉开，朝里面吐了一口发黄的浓痰，这才捏在一起，摔在桌子上。

「成绩，可笑的成绩！学生，万恶的学生！」

我们无从猜测为什么校长会如此生气，动作为什么会如此诡异。但起因一定是张熊的冒然闯入。

按照常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但是校长并不是这样。那天她在办公室坐到半夜，脑子里面反复盘旋着一个问题，同时脑海里也不停的重复的一个画面。

校长的这种情况，多年前发生过一次，只是当年的痴情汉早已归于黄土，如今的熊汉子连还没有长齐（真的连都没有长齐？自然不是了。但是站在老女人的角度看，这帮高中男生还真的太年轻。

校长觉得今天下午放学后的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她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不对劲的破绽或者理由。只是当张熊推门进来的时候，张熊那高大威武的身躯以及裆顶出来的高丘老是盘旋在校长的心头，挥之不去，盘桓纠。

「什么意思？『他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校长苦思冥想着，「他说这话的意思是……」

校长不大吃一惊，难道张熊在门外偷窥已久？难道他听到或者看到了我和子之间的……

「去你妈的！」校长拍着桌子，独自吼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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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你这人咋这么恶心！」

「妈的，我是为了你才干这勾当的！」

「你干的也太过了吧！张大胜都快不如你了！」

「到底谁过了？校长这样的货，你几把居然翘到天上去了！」

张熊和子边走边说着。张熊一脸苦相，对自己在校长办公室外听到的一切到难以置信，而子则有成竹，脚步坚定，沉稳冷静。

「那是因为你们说的话太！你说我这么纯洁的一个人，居然听到这么恶心的对话！从此以后，我该怎么面对我自己，我该怎么面对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也需要男人是不是。」子不动声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张熊嚷道，「试问茫茫人海间，哪个男人能配得上神仙姐姐呢？没有！告诉你哥们，完全没有！」

「按你这么说，神仙姐姐就得一辈子守活寡了？」子笑着问道。

「呀呀呀！你咋怎么俗！张口闭口就是男人女人结婚生娃的，你就是一个土包子，土的不能再土的土包子，我告诉你！」

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知道此刻的张熊还沉浸在对异的无限幻想之中。

当然幻想无罪，意有理。这是作为人的权利。虽然大猩猩和猴子们也有玩自己生殖器的习惯，但人却能够在自己的脑海中刻画出一个最令自己意和向往的异出来，想必大猩猩和猴子们应该没有这个本事。

没有和异接触之前，异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片未知的领域，在张熊的幻想之中，像张娟这样的神仙姐姐理应纯洁的像一片来自天际的雪花，或者透明的像远古森林中飘香的空气。而且，在张熊的心目中，能够配得上神仙姐姐的人不是送悟空就是二郎神，也就是说，没有天的本事，就本配不上神仙姐姐。

举目四望，芸芸众生之中，谁有腾云驾雾的法术呢？这又不是托尔金笔下的中古世纪，这里不过是隐藏在深山之中、几乎与世隔绝的一个小村落而已。小村落的人虽然相比城市中的花样男女来说要质朴许多，纯粹许多，但他们照样有着人的正常需求。他们饿了就要吃饭，困了就要睡觉，男人想女人了就要托媒婆说媳妇，女人想男人了就要想着法儿像中意的人儿抛媚眼。

如果说和外界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雾村的女人们都相对比较自然一些。她们不会斤斤计较，不会玩心计。这是都市女很难具备的特质。

当男男女女沉醉于灯红酒绿之时，彼此都带着一个坚不可摧的面具，就连子草这样的事情，彼此之间都要讨价还价，商量来商量去。张熊和子将来都会刻骨铭心的体会到都市的轻浮和刻薄，只是现在的他们依旧在雾村安安静静的生活，过着几乎算是无忧无虑的子。

「还好你进来的及时，不然我就是第二个张大胜！」沉默的子突然堆张熊说道。

「哥们，说这些就更俗了！我们谁跟谁啊！」

「哈哈，这个校长可不是一般人。我现在将你介绍给了校长，你……」

张熊突然瞪大眼睛，吃惊的叫道：「你什么意思，把我介绍给了校长？说清楚是啥意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懂？」

「啥意思？我咋有种不好的预呢，脊背凉飕飕的？」

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在门外已经听的够清楚了，我已经将校长的子给成功地了下来，而你也成功地看到了她的光腚。剩下的就需要你的出场了。」

【（９４）张霞教处男】

「那跟介绍给校长有啥关系？」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子不耐烦的说道，「之前我们和校长的关系就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就是被管理和管理的关系，现在完全不一样了，现在是被勾引和勾引的关系，是草和被草的关系。校长说的很清楚：你如果草不动她，那么她就要草你。」

张熊不面红耳赤的说道：「没……没错，可是这是你和校长之间的事，跟我有啥关系！」

「唉。」子摇头说道，「被开除的人如果是我，张大胜势必要被我取而代之的。可惜现在被开除的人不是我，而是哥们你啊。你当初推门进来的时候，几把都硬的不像话了，校长虽然特别生气，但她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

「你太俗了！看起来像个人，里面纯碎是畜生！」张熊听到子的话后，愤愤的骂道。

「不俗的话，你还能搞定校长？可能你的心目中，所有的女人都高贵大气上档次，可实际上这种情况只属于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小女孩也许会做梦，会幻想一场全世界都为之祝福的婚礼，可实际上婚礼是什么呢？」

「是什么？」张熊鄙夷的问。

「是**的广告。」

「哎呀我你妈！」

「难道不是吗？」子并没有恼，而是反问张熊道。

「这个……婚礼是的宣誓，是……」

「没错，可惜晚上房的时候，免不了要上一。」

「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个人！」张熊简直要疯了。

「张熊，」子突然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盯着张熊说道，「兄弟我现在问你，你真的对开除这事无所谓吗？」

「这个……」

「如果你真的无所谓，这事就算了，从此之后我也不会跟你提及半句。」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无所谓，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如果真的开除了，我可能就彻底废了……我也说不好到底该咋办。按理说接着读下去也是个废，我这样的也就不想着考大学了，说出来还不够大伙笑话。可是现在回到家里，我那老头老太，唉……」

看到垂头丧气的张熊。子终究还是不忍心。他告诉张熊道：「你别嫌我俗。我们两个在窗外亲眼目睹了校长和张大胜的那些事。所以真正俗的人绝对不是我啊。今天我之所以要和校长眉来眼去的挑逗彼此，目的就是为了撕破那层纸。纸一旦撕破，我们就无需顾忌到她校长的身份。她在我们面前就是一个有着特殊嗜好的老女人。足了老女人的求，你还怕她开除你？说不定有一天你离开了这所学校的时候，她还要跪在地上求你别走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让我做第二个张大胜，我做不来。打死都做不来，刀子架在脖子上都做不来，口顶在脑门上也做不来！」

「不是让你做张大胜，张大胜这样的杂碎也就只配被人捅眼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啥？」

「反其道而行之！」

「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

「也就是说，你上校长，而不是让校长上你。」

张熊被子给说愣了，他反应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睡了她？」

「没错。」

「可是她的口味不是被人睡啊，这你也知道的。」

「没关系，了子谁还管得了那么多？而且据我推测，这个老女人之所以有这样特殊的好，只是因为她所遇到的男太软弱的缘故。」

「此话怎讲？」

「如果喜她的男人个个都是软蛋，那么她会不自觉的将自己假设成强者。长此以往，她自然就情大变，行为超出寻常人的理解和想象。」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也就是说，」子解释道，「如果你真的能把她给住了，她尝到被的甜头后，会改掉自己那特殊的嗜好。」

「真的假的？」

「你大可以去试试！」

「可是我……不会啊！」张熊面红耳赤的说道。

「别担心，我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子笑着说道。

回去的路上，张熊心不在焉的扶着张娟的臂膀，慢腾腾的走着。子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他们两个。张娟显然是在故意气子，一只小手紧紧的抓着张熊，整个身体都斜斜的朝张熊靠了过去。

「熊哥，你以后能经常送我吗？」张娟嗲声嗲气的问。

「当当当……当然！」本来一路沉思的张熊猛然抬起头来，慌忙的答应道。

「你说话算话啊，我可是会记仇的……」

「班长，能送你上学放学，这是我……我我我的荣幸！」

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冷冷的说道：「班长，要不你和张熊就到前面的麦柴跺上休息休息去？」

张娟气的一把摔开张熊的臂膀，然后又觉得有些失态，于是重新靠在了张熊的肩膀上，努力做出一副甜的样子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谁说你不敢啊？我只是建议建议而已！」

张娟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扭头对张熊说道：「熊哥，我们到麦柴跺那儿好好休息休息，你说怎么样？」

蒙在鼓里的张熊当然求之不得呢！他连忙点头说道：「休息休息，休息休息！嘿嘿……」

子气不打一处来，只好喊道：「哥们！别忘了我代你的事！」

「什么事？」张熊茫然问道。

「我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你今晚不好好学习的话，明儿个怎么给校长代呢？」

「哦……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张熊其实一直在跟子眨眼睛，只可惜天几乎全黑了，子本就没有看到。

「你也得赶紧些了，时间不等人啊！」

子的话自然对张熊起了巨大的作用。送张娟回家之后，张熊就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张霞家走去。当然，此刻的张熊并不清楚为什么子让他到张霞家汇合，而不是到自家或者子家碰头。

这个神秘的老师到底是谁呢？好看吗？漂亮吗？

张熊走了一路，心就跳了一路，身体下面的物件也硬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张霞家门口，敲门的时候却紧张的要死。

「你真能磨，等你好久了。」子看到门外头大汗的张熊，不耐烦的把他拉了进来。

「谁是老师？」张熊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

「在屋里等你呢。你自己进去看。」子说完，站在一旁歪嘴笑着。张熊探头探脑的朝屋内望了几眼，可惜窗户玻璃里面黑乎乎的，房门挂着门帘，挡的也是严严实实的。

「你还是先给我说说，行不？」张熊到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说了就没意思了，你还是进去吧。」子朝屋内努了努嘴。

「他娘的，太折磨人了！」

张熊最终鼓足了勇气，钻进了屋子。

「霞……霞姐！」

进屋之后，张熊看到张霞坐在炕上的被子里，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这第一眼就让张熊到了巨大的冲击，他到自己几乎连呼都要停止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张霞笑着问道。

「不是，霞姐，我……我……」

张霞看到结结巴巴的张熊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到好笑。为了让张熊能够自在一些，张霞连忙指了指桌子旁边的椅子说道：「先别着急，坐下来气。我问你，是不是校长要开除你？」

「是啊！」

「你咋把那个女人给惹了呢？你胆儿可真够大的！」

「我没有惹校长，我惹的是张大胜……」张熊红着脸儿，低着头，双手不停地着自己的大腿。

「子！你先回吧！」张霞朝院外喊了一声。

「好咧霞姐！就按既定方针办！」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用你教！」

「那我走了。」

「走吧。」张霞说完，接着问张熊道：「可是这个张大胜，听说和校长有一腿？」

张熊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眼角瞟着张霞那泛着月光的光滑肩膀，话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子和我说了的，说是你们两个看到了张大胜和校长在搞呢。你给我说说，这两个人是咋搞的。」

张熊张了张嘴巴，但还是因为胆怯和害羞，他又重新低下头来。

「哎呦！你还羞上了！别人的事，你都不好意思说，轮到你上的时候，你还不子？五大三的这么个人，你就这点出息？」

张霞的一番将法终于打破了张熊的沉默。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张大胜被校长给……给了……」

「咋的到底？」

「就给……捅进去了！」

张霞听到「捅进去」三个字，不咽了咽口水。她心好奇的问道：「赶紧给你霞姐说，咋捅的？」

【（９５）看把娃憋成啥样了】

「当时校长拿着一个橡胶子，从张大胜的眼里捅进去了！」

「我她妈妈！」张霞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皱着眉头接着问，「给你霞姐说说，到底是啥样子的一个橡胶子，咋就往眼里面捅呢？」

「就跟那个啥……」张熊羞的不知道咋说了，两只手机械的在自己腿上胡摸着。

「跟那个啥吗？你这小伙子，咋这么磨叽，像啥你就说啥，说不上了你还可以给我比划！」

张熊猛的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发光的说道：「就跟男人的……一样一样的。」

张霞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其实张霞早就知道了张熊所谓的那个橡胶子长啥样子。不过张霞还是暗暗吃惊，这样一个小村子，哪来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呢？

张霞记得自己还是姑娘（农村里把没有结婚的女子称为姑娘）的时候，又一次去自家婶婶那儿去玩耍，不小心就从婶婶的枕头底下摸出过一粉红的橡胶。

可是那个时候的张霞从来没有见过男人下的物件变成壮坚硬之物后的模样，所以她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索就拿在手里晃来晃去的玩了起来。等到婶婶进屋后，她还天真的问：「婶婶，把你这个借我玩耍几天呗！」

婶婶差点当场就要翻脸了，她一把躲过张霞手中的粉红橡胶子，急慌忙的把它进自己的，然后赶紧用衣服下摆遮盖了起来。

「你！你！你个小！你个没教养的杂八烂货！」

平时婶婶对她好，但张霞就是不明白婶婶为什么会骂出这么难听的话！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张霞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一声不吭的走出了婶婶的屋子。

「你要是再翻我的枕头，小心我剁了你的双手喂狗！」

几年之后，当张霞嫁给张手艺的当晚，张霞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婶婶枕头底下的那个玩意儿时干嘛用的。那黑紫光亮的头头，那头头上的小缺口，那弯弯曲曲如同蚯蚓一样的突起，那傲然拔的身躯……那是让女人仙死、如醉如痴的好东西，那是让女人、让女人大叫、让女人摇摆、让女人、让女人富足的法器。

当张手艺出去打工，一走不返之后，倔强的张霞并不是坐以待毙的角。她听别的娘们说过，云村的寡妇手里有个「阿牛哥」，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玩意。几个娘们绘声绘的说着：

「用的时候像吹气球一样吹起来，然后把尾巴给扎结实了！」

「也是好针线活！看起来一模一样！有大没小（意即比现实所见的要大）！」

「我不用的时候就挂在自己的上，我和她一起的时候看到过好几次呢！」

「我还借过一次呢！吹起来后真的很大呢，的，实实的……」

张霞曾话问道：「这么个好东西，到底是拿什么做的呢？」

「猪泡啊！」

张霞于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季，专门守住一家杀猪的，当屠夫一刀割下猪泡摔在地上的时候，张霞三步并作两步，抢在一堆孩子的前头，把朱泡一把抓在手里。

一帮孩子就可怜巴巴的求张霞：「阿姨，你把猪泡给我们玩吧好不好？」

「你们要猪泡干啥？」

「我们踢足球啊！」

「泡哄哄的，你们踢个球啊踢！」

「阿姨啊阿姨，我们就是踢球啊！你就给我们吧！」

张霞冷冷的笑笑，然后扭头走了，留下几个可怜巴巴的孩子绝望的站着，有几个甚至留下了委屈的泪水。

回到家里，张霞按照男人物件的样子也了一个，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的不够严实，所以总有漏气的地方，还没有进去呢，气就漏的软了下来。她最后实在没有辙了，索就给里面灌上水。水罐上后倒是可以用上好一会儿，可是水毕竟是水，总是觉得下身涩涩的，不够光滑，不够踏实，总是觉有些软，有些冰。当张霞最后把水换成油以后，她才体会到了仙死的味道。

她记得那天晚上躺在炕上，把自己剥了个光然后叉着双腿，双手握着自己的「阿牛哥」，拧来扭去的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油的滋润果然比水的浸泡要好上百倍，果然让「阿牛哥」进出滑溜顺的不得了，让自己的两瓣柳叶涨成了红紫红紫的樱桃。那种**蚀骨的刺让张霞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她第二天对镜梳妆的时候，发现下嘴都被自己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