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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膚】CD(全)(1/4)

lran123/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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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膚】

字數:44420字作者:不詳TXT包:

(1-1)

無聊地按着遙控器,不停切換電視頻道,我換過來換過去,也不知道換了幾百上千次。與平時相比,我今天我回家稍早一些,但奇怪的是媽媽不在家。這種情況比較少見,通常我回家時,媽媽已早在家裏忙碌上了。我一個人待在家裏也沒有什麼事可幹。

「來呀,」我咕嚕道,「該找得到個可看的,……」

然而又換了二三十個此前早已換過的頻道,我還是找不到興趣的電視節目,最後隨便找了個頻道,把遙控器順手仍到一邊。

我叫肖恩。勞森,今年16歲,準確地説是還差幾個月滿16歲。身高5。

9英尺,體格健壯,一頭褐發,常常因為未加梳理而被媽媽笑話。總之,我是個英俊普通的男孩。

無聊地又瞄了眼遙控器,猶豫着是不是再拿起遙控器找找有沒有值得一看的東西,就聽見一輛福特轎車滑進車道的聲音。不用聽我就知道是媽媽回來了。車一停下就看見媽媽下車。

許多傢伙都説我媽媽非常漂亮。我媽媽叫莎蓉。勞森,32歲,但看起來至少要年輕5歲。她金髮碧眼,一頭披肩秀髮十分得體,身高5尺8寸。媽媽一般都穿高跟鞋,所以看上去比我稍高一點。

與一般父母不一樣,媽媽與我的關係十分親密。這可能歸結為媽媽是在讀中學時懷上我,而我父親在得知媽媽懷孕時立馬消失不見的緣故。幾乎所有的人都勸媽媽去打胎,但媽媽仍堅持把我生下來,即使中途綴學也在所不惜。當然,這也是我們的年齡差距比我的朋友與他們父母之間的差距小得多的原因。也可以説,媽媽更像我的姐姐,一想到這兒我就覺得很好玩。

不管我們住在哪兒,媽媽都是我們那個街區最「酷」的媽媽。所有的小孩都喜歡跟我玩,還很羨慕地告訴我説,我有這樣的媽媽真是我的福氣。雖説我從不把這些告訴媽媽,但我卻同意這説法。

這時,門打開,媽媽走進來,手裏拿着個紙盒。媽媽臉上帶着興奮的微笑,就象在聖誕節的早晨,媽媽要跟我開個玩笑那種笑法。

「在學校過得怎樣?」媽媽問道。然後她自己馬上又補充説:「噶訥夫人又象母狗樣亂咬人?」

我忍俊不止地笑着點點頭。孩子的父母比孩子還討厭他的老師,這不太尋常。

媽媽在讀中學時就在噶訥夫人的班上,噶訥夫人給媽媽造成許多糟糕的回憶。

「你班上得如何?」我反問道。

「還不錯,」媽媽聳聳肩説,「只是萊瑞。哥文斯又來找我。」

我假裝糊塗,故意問道:「那你為什麼不繼續跟他約會?」

媽媽轉轉眼珠,誇張地用低沉的聲調説:「請……請問,」她咬住一手指,咯咯笑着繼續説,「他老得可以當我爸爸了。」

這有些誇張,但差不多就是這樣。我一想到哥文斯先生一副父親的樣子在我家裏走來走去的樣子,我就萬分討厭,雖説哥文斯這個傢伙並不是個壞蛋。他只是有時有點……令人厭煩。他是媽媽歸為好之徒的那類傢伙。

又等了幾分鐘,我忍不住問:「又怎麼啦?」我狐疑地看着媽媽,***那副表情就象只剛吃了只金絲雀的貓。

看起來媽媽好象要隱瞞着些什麼,她望了我一眼聳聳肩。「吃過晚飯再告訴你。」她笑道。接着她指着廚房問:「你想來削土豆嗎?」

我聳聳肩,按***要求去削土豆。我喜歡***一個理由就是媽媽從不命令我去幹某個事,而是問我有沒有興趣去做。這也沒有什麼別的,只是我覺得我是被人尊重。

(1-2)

象往常一樣,我幫着做晚餐,我做的時候,媽媽在一邊看着。做完晚餐,我們吃飯的時候,媽媽説了許多其它的事,但一句也不提她回家時手上拿着的東西。

確實,我也不太關心那是什麼東西了。另外,我也相信如果真是有什麼古怪的東西的話,媽媽能忍住不説。

吃完晚飯收拾乾淨桌子,我就焦急地等着媽媽告訴我她的秘密。雖説媽媽在一個勁地同我開玩笑,但我看得出來,媽媽也急着告訴我她的事。有時我真懷疑媽媽拿回家的盒子裏是什麼東西,或者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東西。

「好吧,」媽媽終於可樂地笑着説,「我要講了。」

媽媽説着就走到門廳去把那個盒子拿進來,放在起居室的咖啡桌上。但並不打開它。

「那……,」我引導媽媽繼續下去,我也到體內升起強烈的好奇心。通常我的好奇心並不很強,但今天***舉動………

「啊……,」***語氣裏透出一股掩飾不住的興奮,「我開車去見我的一個十多年都未見面的朋友。」

我僅點點頭隨口應道「對」,不知道媽媽要説些什麼。

「嗯……,」媽媽繼續説,「出乎意外的是她開了一間店出售一些神秘的東西。」她停了片刻,兩眼閃動着詭譎或是興奮的眼光,……或者兩者都有,「長話短説,……」媽媽拿過盒子,「我從她那兒買了這些非常有趣的東西。」

我坐在桌邊聽媽媽繼續説,估摸着媽媽究竟買了些什麼東西以至她如此興奮。

我開始擔心這些東西會不會令我失望。但,媽媽真的是十分興奮。

正如我所預料,媽媽最後慢慢打開了盒子,並宣佈:「請看!」

邊説,媽媽邊從盒子裏出一樣東西,這東西晃眼一看就象是件的衣服。

當媽媽把它全出來時,我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它象是人類的皮膚,或是説它象件有着人類皮膚和皮膚紋理的一件緊身衣。

「呃……」,我艱難地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這件衣服鬆鬆地搭在***手上,它象是件女人的衣服。它不僅有房,還有象真人一樣的金假髮。突然,我覺得它看起來十分……眼

「它們叫『魔膚』。」媽媽笑着宣稱。

媽媽將魔膚伸過來湊近我,我覺一陣氣緊。它就象媽媽。從它的臉到它的髮型,完全就是***翻版。我湊得夠近,這魔膚真的就象是***肌膚。它如同真的一般,使我着,也使我茫。

「我真不知道我的朋友是怎樣造出它的,」媽媽興奮地告訴我,輕輕地把魔膚放到沙發,並從盒子裏又出一件魔膚來。「但是我知道她世界上唯一能造出魔膚來的人。」

我難以置信驚奇地看着媽媽新出來的魔膚,同時心不在焉地聽着媽媽講話。

就象第一件魔膚象媽媽一樣,第二件魔膚恰恰象我。這就象是把我的皮膚從我身上剝下來再放在我的眼前一樣。這種視角使人到十分的怪異。

「那是……」,我艱難地説。

媽媽轉而有些嚴肅地説:「我清楚這些事確實奇怪,但聽我説!」

我猶猶豫豫地點頭應道:「好吧。」我眼睛仍盯在那兩件魔膚上。

「這是特殊的魔膚,」媽媽正而八地對我説,「非常……非常的特殊。」

媽媽停了會兒,使勁地盯着我繼續説,「我不知道它們究竟有什麼魔法……

或者有什麼新興高技術。我只知道,一旦你穿上它們,你就會變成魔膚所象的那個人。「

(1-3)

在此刻,我懷疑地望着媽媽,想要説出這是一個騙局,但媽媽臉上認真的表情阻止了我,這表情向我表明媽媽沒在開玩笑。我只皺皺眉頭,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我一開始也不相信,直到我試穿之後我才完全相信,」媽媽微笑道,臉上的興奮之情也有所消退。「真難以相信我居然為我們兩搞到兩件魔膚。」

我仍不知道該怎樣辦,只有我的目光駿巡在媽媽和魔膚之上。「但……」,我遲疑問道,「難道你想穿這件象你自己的魔膚?」這問題實在有些愚蠢。

媽媽詫異地盯了我一會兒,然後放聲笑起來。這問題就正象我想問她是不是跟我開玩笑的疑問一樣,她解釋説:「這個想法真好玩。」媽媽俏皮地笑着繼續説,「我買它們是因為它們能讓我們彼此換角相互取樂。」

換角?」我驚奇地重複道。

「説得對,」媽媽又興奮起來,「在你變成我時,我也可以當一會兒你。」

説到這兒,她的兩眼放光,「這將使我們的生活豐富多彩。想想看,這多有意思。」

「嗯……也許吧,」我慢慢答道,有些擔心媽媽是不是還正常。我瞭解媽媽有隨時能產生幽默的怪異神經,但這次好象有些不同尋常。

***眼睛撲閃了幾下,嘆口氣説道:「看來我得證明它了。」媽媽抓起象我的那件魔膚,站起來向浴室走去,並向我説:「等我一分鐘……」。

(1-4)

正如媽媽所説,一分鐘之後,浴室的門打開了。當有人從浴室裏走出來時,我差點昏過去,因為那個人正是……我自己。他就是我本人,身穿***浴衣。

我雙目圓睜,尤其是在他停在起居室轉動身體讓我仔細觀察時。

「現在,」他笑着問道,「你是如何想?」他的聲音語調都同我完全一樣。

「媽媽?」我屏住呼湊近過去仔細觀察她。扣除我穿的網球鞋和她的赤腳,她和我一樣高。

她點點頭矜持地笑着。這是她戴着我的面具,但仍閃爍着媽媽頑皮、狡詐的眼神。「夠酷,對嗎?」

我所能做的僅是微微點點頭並嚥了口口水。我臉紅着用手勢示意我的想法。

「它……完全和我一樣嗎?你知道……同真的一樣嗎?」

***臉騰的一下紅了,羞怯地點點頭。「是的,」她似笑非笑地瞅了我一會兒,説,「説起來我不該這樣做……」,她更象是在對她自己而不是對我説,「但這與你以往看到的有所不同……」。

邊説,媽媽邊把浴衣的前襟打開,讓我看她的……我的整個身體。我呼急迫地看着,除了有些好奇外,還有點害羞。她明確無誤地擁有我的生殖器官,與我的完全一樣。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與我的完全一致……包括我身體下部我自己抓撓的傷痕。

「真難以置信,」我搖搖我驚詫的腦袋嘟嚕着。

「什麼?」媽媽笑着回應。

「是什麼……」我吐吐説,我仍驚呆於有一個我的雙胞胎兄弟站在我的眼前。「是什麼覺?我是説,穿上它還有覺嗎?」

媽媽還在興奮地微笑着,笑意裏隱含得意之情。媽媽説:「覺很真實,這就象是我自己的身體。」她伸手向下撫摩,當摸到她的部還有些害羞,「包括這個。」

我深深口氣説:「哦!」

一絲頑皮的眼神從***眼光裏閃過,媽媽笑着拿起另一件魔膚遞到我的手上,無須置疑地對我説:「現在該你變身了。」

(1-5)

我難以相信地盯了媽媽一會兒説:「你不是開玩笑吧……」

媽媽非常開心地搖搖頭。看見自己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這種覺十分怪誕,特別是***這種表情更是又再平添幾分詭異。我緊張而好奇地瞧着我手上柔軟的魔膚。雖説整個事件仍很怪異,但我的承認好奇心俘獲了我,我想知道穿上魔膚是什麼樣的覺。它真的能使我變得象媽媽嗎?這難以置信,但我媽媽站在我邊上………

「那,這魔膚該怎樣穿?」我找到魔膚的開口舉起魔膚問道。在脖子的位置有一道開口,另外從喉部到下腹部還有道開口,這兩道開口組成一個T形。

「你只需要下你的衣服,」媽媽解釋説,「把它象衣服一樣穿起就行了。

你不用擔心它的尺寸。「媽媽笑着把魔膚的開口拉開到腹部,接着説,」一旦你穿好,你只需將開口兩邊合在一起封上就行。「

我此時一點主意也沒有,但我的好奇心更強了。一想到穿上魔膚後的樣子我就開始興奮起來。我對穿魔膚已不再猶豫。為什麼不穿呢?

(1-6)

我剛向浴室走一步,媽媽就喊住我説:「你可以到我這兒來換。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早已看過,不用再害羞。」

從***臉上可以看出她是十分樂意看着我穿上魔膚。我遲疑了片刻,然後嘆口氣開始衣服。在象我一樣樣子的媽媽面前衣服,是有點窘迫,但還算不上神秘。我沒讓窘迫阻止住我,只是在光衣服後用手蓋住我的隱私處,這個笨拙的舉動更使媽媽開心。

我回過目光,緊張地把腿從魔膚的開口處伸進去,驚奇地覺到魔膚的光滑和彈。我的雙腿很容易地伸進魔膚的腿裏,之後向上拉,驚異地覺在魔膚之下十分舒服。我一邊往上拉,一邊把手伸進去,最後只剩下頭在外面。

「我覺得有些……」,我輕輕説道,「怪異。」

把兩隻手穿好後,我就覺得手臂和腿上出現一陣陣輕微的麻癢,接着兩腿和手臂逐漸轉變得十分陰柔。我自己的雙手在魔膚裏面,奇怪的是從外面看來它並不再象男人手那樣大。再往下看,看見***大腿和陰部,我不由得了口口水。

晃晃腦袋我又嘟囔了句:「這是怎麼回事!」

呆看了會兒,我注意到我的下腹部,那裏是開口的端點。用手撫平狹縫,開口處就開始融合,隨着我手指的移動,從腹部一直融合到喉部。這就象是把拉練拉上一樣,但沒有看不出來這裏原來曾有過一到裂縫。這裏有的僅是光滑柔順的肌膚。

最後剩下的頭套也很容易地套上。象先前融合身前的那條開縫樣,我慢慢把脖子上的開縫也融合上。一陣温柔的麻癢傳過整個面部和頭頂,然後一秒內又傳遍身體的其它部位。

突然我的身體出現一陣完全陌生的覺,我不敢確定。好象突然間失去了批很平衡,但不僅僅是如此。我沒有穿着衣服或緊身衣的覺,而是覺得整個身體發生了改變。

「太神奇了!」我自言自語説道,但立刻被從我嘴裏發出的***聲音嚇住。

(1-7)

沿着手臂從指端向上撫摩,一直摸到前高聳的房。我再一次被震驚,我能覺到我手指在我肌膚上的滑動,就象在我自己的皮膚上滑動一樣,只是更柔軟、更光滑。房的墜重也不象是從衣服上的東西傳過來,而就是身體的一部分。我甚至能覺到我手指滑過頭的那種覺。

不是在做夢吧,為了證實我不是在做夢,我用舌頭在嘴裏探索,覺到我的牙比平時略為小巧些。我脊樑一陣發涼,因為沒有什麼偽裝能把牙齒改變。但現實就是如此。這個魔膚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它似乎已深入到皮膚的下面。

在花了好幾分鐘來明白這發生了什麼改變之後,我終於抬起頭來看媽媽,媽媽笑着看着我。

「這真是太神奇了!」我告訴媽媽説,緊張地笑笑,同時手在身體上漫無目的的上下亂摸。可以肯定,這覺決不象是穿了件緊身衣的覺。

「而且很酷喔。」媽媽拍拍她自己的身體説。説着媽媽走近來仔細打量我,臉上一副驚愕的表情。「真不敢相信我能如此觀察我自己……」。

我完全理解***覺,我點點頭笑了笑。立刻注意到***眼睛比我的稍高一點,也就是説媽媽現在比我高一寸左右,就象原來我比她高一寸一樣。

我們靜靜地站了會兒,覺都有些奇怪。坦白説,我對此還有些興奮。這比我所能想象的任何事都要刺。我渾身的官都很陌生,我不是我自己。我不敢相信媽媽看起來真的就象我,而我看起來就象是媽媽。

「我得檢查一下。」我淺笑着看着我的身體,呼短促地説,然後急急忙忙向浴室走去。隨着步態,我的房在前一步一跳。

(1-8)

一走進浴室,站在鏡前,我不由得呼加快。鏡中呈現的完全就是***臉,任何人都挑不出有什麼地方與媽媽不同,也沒有人能指出這張面具下另有其人。

即使我張大嘴巴,也從口腔中不能發現是穿着魔膚。這魔膚不知怎麼就收了我的身體……再把它替換。

!……」,我不眨眼地盯住鏡中的***臉,呼急促,鏡中的那張臉也照樣呼急促。我忍不住在上撫摩,覺每一處新的外觀。

我心裏充滿敬畏之情,眼光一刻也不能從我鏡中的圖象移開。

猛然我聽見媽媽在我身後喊我一聲「喂」,我轉身看見媽媽笑着來到我面前。

「我猜你一定想穿件衣服。」

一想到我正全身赤地站在***眼前,我就滿臉通紅地急忙接過媽媽遞過來的浴衣穿上。但我是以***外表站在她的眼前。我想大聲笑起來,卻強忍住笑意,只偷偷笑了一下。

搖搖頭,長髮在我肩頭拂動,癢癢的,引我發笑。再低頭看看我的雙手,那是一雙指甲經過心修理的女人的手——我***手。我試着彎彎手指,再隔着浴衣探索浴衣下我軀體的新的優美曲線。

我笑着再朝鏡中瞄了眼,走出門,把浴室留給了媽媽。這一切好象是充滿了虛幻,但我決不懷疑這又是真實的。總之,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有比這更刺的。

我停下來瞧着我的身體,突然有個問題湧上心頭。我伸手到脖子上去摸那條裂縫,就是剛不久前融合上的那條縫。可摸了半天就是找不到,那條縫我是親眼看着它融合上的,沒有留一絲痕跡。

我回去找到媽媽,緊張地問:「嗯……我們怎樣把它下來?」

媽媽歡笑着説:「我們不下來了。」

「什麼?!」我吼着問道。

(1-9)

「開個玩笑,」媽媽又笑起來。

説着媽媽從原來裝魔膚的盒子掏出一個金屬罐頭。罐頭有5寸高,通體呈金,頂端有一個黑的噴嘴。媽媽把罐頭那來給我看,然後對準她的脖子噴了出一股薄霧。一秒後,一條裂縫出現在她的脖子上,並逐漸從她脯向下裂開。

「這樣就行了,」媽媽在魔膚下用她自己的聲音同我説。

不一會兒,媽媽又把魔膚封好,不知為什麼就不再穿上什麼衣服。她又變成了我的卵生……或者是我真實樣子的雙胞胎。

「你只需用這個東西對準魔膚噴,」媽媽向我解釋,「裂縫就會再出現,」

從盒子又掏出一個同樣的噴霧器,接着説,「我買魔膚和噴霧器時,我的朋友告訴我説這些東西可以用一輩子,所以你不用擔心會把它們用完。」

「太了,」我微笑着回應道。知道這魔膚可以這樣簡單地下來,我心情立刻輕鬆起來。

「噢,還有,」媽媽努力想了想説,「她還告訴我説一次最多隻能穿一件魔膚。」

「知道了,」我想都沒想隨口應道。是啊,有誰會穿象自己的魔膚呢?

站了會兒,我自己又笑了起來,總之,我外表象媽媽,而且身上除了件浴衣外什麼也沒穿。

這時我聽見「砰」的一聲,扭頭只見媽媽象我平時經常的那樣倒在沙發上,還象個小夥子一樣兩腿分開地坐着。「那,媽媽,」媽媽眨着眼説,「我們今晚該幹些什麼?」

我吃吃的笑着看着媽媽説:「嘻……我不知道……兒子。」我坐在***身旁,我們一起狂笑起來。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間或相互拿我們這奇異的身份顛倒來開玩笑。雖説在這種情形下有許多東西會有所煩心,但我們仍沉沁在角換的興奮之中。對我來説,細心體會這換來的身體帶來的覺,受我的新房的下墜,傾聽從我嘴裏發出的***聲音,這些就足以讓我乖乖呆在沙發上。

我從未設想過象這樣與媽媽坐在一起看電視。

在真的媽媽起身上過廁所後,我也到浴室去想放鬆一下。一開始我並沒有想穿着魔膚上廁所,只是在我走進浴室關上門之後我才想起我沒有把噴霧器帶進來。

我猶豫了一下才決定穿着魔膚上廁所。

wolf940000 说 : ↓

(1-10)

把浴衣掛在門後,我低頭看着我赤的全身有一種複雜的心情。瞧見***體我有些窘迫,同時也十分興奮。興奮的是看見的女人的體就是我自己。

「喔,」我不由得發出聲來,我得承認我媽媽擁有象她這個年齡的最美的軀體,或是説擁有比她年齡更年輕的身體。

我雙手撫摩我的房,輕輕握住它們,閉着眼驚喜地受它們的。當我剛用手指輕捏我的頭,我突然意識到媽媽就在旁邊的房間內。我紅着臉趕緊把手拿開,決定該快點把廁所上完。

坐着撒覺有點怪,不管怎樣總算是出來了。與往常站着不同,這次是從不同的地方出來的,還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怪是怪,但比我想象的還是差點。

「噢,媽的!」站起來剛要走,我馬上又蹲下來,差點把大腿。我拽了張手紙把下身擦乾,這比我平時站着撒麻煩多了。

我回到起居室媽媽就俏皮地問我:「好玩嗎?」我羞得紅,一句話也説不出來。這又讓媽媽樂得大笑起來。

差不多到了該上準備睡覺的時間,此時我的興奮和驚喜已開始有所消退,但尚未完全消失。不知為何,我覺得我對穿魔膚還是不太習慣。我悶悶不樂地拿起一筒金霧器打算回自己房間去下魔膚睡覺。

「嘿,等一下,」媽媽站起來叫住我,她手裏也拿着筒霧器。她若有所思的臉上很快又轉變成頑皮的笑容。我有些擔心地停了下來。

「幹嗎呀?」我遲疑地問道,實在擔心她腦袋裏又冒出什麼鬼點子。

「你想不想在女王上睡一覺?」媽媽惑我説,「非常的寬敞、非常的軟和。」她對我眨眨眼繼續説,「你常常説你想要間大卧室,現在你有機會用上一次……」。1-11看見媽媽用這樣滑稽的方式來引,我差點憋不住要笑出聲來。

雖説我早已決定,如果沒有別的什麼的話,到***大上去睡睡確實不錯。

但我還是不想把我心裏的想法告訴媽媽。

「我不知道,」我故意漫不經心答道,「這樣不太好吧。」就在媽媽剛出失望的表情時,我又補充説道:「要是給我增加點零花錢的話,……」

媽媽撲過來衝我胳臂就是一拳,説:「給你!」。這一拳比我預料的要重些。

「哎喲,」我叫了起來,擔心是不是給打青了一塊,嗔道,「小孩子不能打媽媽。」

媽媽一聽就笑着説:「對不起,媽媽,……」

媽媽走過來抱住我,在我臉蛋上輕吻了一下,讓我吃了一驚。「嘿…,」我大聲吼道,「我從來不會這樣做,……」

「那,你或許應該這樣做,」媽媽繼續逗着我。説完媽媽轉身走進我的卧室,關門時還向我調皮地眨眨眼,故意誇張喊道:「晚安,媽媽。」

我忍不住用同樣誇張的聲調説:「晚安,肖恩。」

於是我走進***卧室,隨手關上門。雖説最怪誕的是擁有***身體,但對在***大上睡覺仍有種怪異的覺。與此同時,能有這樣的一番經歷也讓我有些動。

我毫不猶豫地在***梳妝枱前掉浴衣,盯住我在鏡中的影象,或者説是***影象?對這個問題我不知如何做答。

「噢,真,」我不由地吹了聲口哨驚詫地盯着鏡中美麗的影子,坐下來。

摸了摸我的臉蛋,又低頭瞧着我的身體。「太荒誕了,」我偷笑道。

不時撫摩我的新的身體器官,傻盯着我的軀體,過了好一陣,我才記起早到了該上睡覺的時間。要是媽媽看見我房間裏的燈沒關而進來檢查的話,那……,我的臉真沒地方擱。片刻之後,我定好***鬧鐘,爬上,試着趕快入睡。帶着渾身的新覺,我難以入睡,最後是實在困得不行才勉強進入夢鄉。

(第一部完)

(2-1)

一大早,我就被一陣尖鋭的鬧鐘給驚醒了。這並不是我平時所悉的鬧鈴聲,驚得我猛地坐起來四處打望,才發現我不但坐在***卧室,還擁有***身體。我趕緊挪到邊把鬧鐘關上。

我低頭瞧着地板確認不是在作夢,喃喃咕嚕道:「太好玩了。」

毫無疑問,昨晚是個怪異的一晚,這種怪異還持續了整個晚上。我昨晚不光是難以入睡,即使是最後好不容易睡着了,可我的新房又時不時硌着我,使我睡得很不舒服。我還打算過把這「魔膚」下來睡覺,而又覺得這會有點麻煩,最後還是取消了這個打算,想辦法讓自己睡得稍微好受些。

衝動之下,我伸手下去探索我的新器官。她們當然與我原來的器官完全不同,但也沒有什麼不舒服。只是有些……不一樣。我吃驚的是她們是多麼的

覺着我的身體,使我大吃一驚的是不知不覺中我的一手指竟然進了我的身體。

我呻一聲拔出手指道:「好傢伙,這覺真是怪。」身體裏入東西,這覺的確有些……怪異。我內心説不能再這樣做,但也得承認這沒有什麼不舒服。

帶着奇異的覺,我爬起一點也沒想過是不是要先把「魔膚」下,就到媽媽主卧室的衞生間上廁所。上完廁所出來,我拿起金霧器,呆站了片刻才對着自己

一陣刺突然間遍全身,身體的覺也發生了變化,摸上去沒有什麼知覺,慢慢才覺到全身是被緊緊地裹在「魔膚」裏。我下意識地笑着,先把頭從「魔膚」裏拔出來,再整個從「魔膚」開口處爬出來。

「太神奇了,」我嘟嚕了一句,回到我自己的聲音。

大大打了個哈欠,我覺得比剛才更疲倦。使勁眨眨眼,我方明白今天這個早晨穿着「魔膚」比我平時更清醒。現在我由回到我往常那種糊糊狀態。但我還是沒明白,媽媽平時起得早,而我穿上「媽媽魔膚」也就成了早起的人了。

深呼幾口,清醒點後,我小心翼翼地把「魔膚」放到上,避免把她給壞。「魔膚」還是象昨晚一樣嶄新、一樣柔軟,看不出曾經穿過的痕跡。原來我還擔心把她給抻變形或是扯壞,現在總算是放心了。

(2-2)

放好「魔膚」來到***盥洗間衝個澡。一邊衝,我一邊不由得在想,穿着「魔膚」洗澡會是什麼樣的覺。「魔膚」是不是防水的?不知怎的,我料想「魔膚」肯定會象人的皮膚一樣防水,因為穿上「魔膚」,她就會變成皮膚。

洗完澡,因為我的衣服沒放在***卧室,我只好披上***浴衣。走出媽媽卧室去換我自己的衣服時,看見媽媽早已起來坐在廚房吃早餐。她已經下了「魔膚」。

「早,」媽媽用她自己的聲音愉快地向我打招呼。

「早,」我應道,一想到昨晚的事我就有點臉紅不好意思。但説實話,還真***有些興奮。

雖説「魔膚」一直在我倆的腦海裏縈繞,但我們都儘量避免提到她。我上學時,早上的光同往常一樣明媚,但我一點也不想去上學。

不出所料,這天我的心思本沒在課堂上,許多老師都批評我上課不專心。

尤其是噶訥那個老太太,不但額外給我留了不少作業外,還嚇唬説要我留堂來教訓我。這種事,她到不是第一次這樣幹。

下了公共汽車,走完回家的那幾步路,我心情舒暢起來,道:「還好,今天是禮拜五了。」

我長長鬆了口氣,心裏説,「謝上昌,明天不用去上學。」也就是説,有兩的工夫來玩兒,不用看噶訥老太婆的臉和其他別的什麼人的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還得把那死老太婆佈置的作業做完。

一進門就看見媽媽坐在餐桌旁給瓷娃娃上。雖説終究要出售出去,但媽媽仍喜在家裏擺佈裝飾這些瓷娃娃。這幾個瓷娃娃還是半成品。

「在學校怎麼樣?」媽媽停了下手上的活,抬頭問道。

我聳聳肩道:「還不錯。」

媽媽點點頭,但繼續追問道:「噶訥夫人還是瘋狗那樣咬人?」

雖然媽媽每天差不多都這樣問,可我還是忍不住笑道:「對。」我接着告訴媽媽:「這次她還額外單獨給我佈置了不少家庭作業。」

媽媽皺着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對媽媽我很難撒謊矇混過關,我只得老老實實告訴她:「我想是因為我上課不專心的緣故吧。」媽媽點點頭表示理解,但説我該挨罰。

説完我就伸手到餅乾筒裏去拿我的放學後的小點心。剛把點心拿出餅乾筒,媽媽就喊我放下,説:「不要吃餅乾,我們馬上出去吃餐館。」

「真的嗎?」我高興地説。

「當然吶,」媽媽微笑着慢慢站起來道,「你換好『衣服』就出發。要換的『衣服』我已經給你找好放在你上。」

聽完我點點頭,邊向我房間走邊想,媽媽特意要我換好衣服再去的餐廳,一定會很不錯,不會差到那裏去。一進房間,我就驚呼一聲「噢」,立刻明白媽媽説的「換衣服」是什麼意思。腳放的是「媽媽魔膚」,旁邊是一堆***衣服。

(2-3)

呆呆地望着「魔膚」和衣服,腦海立馬浮現出媽媽在隔壁樂不可吱地狂笑的畫面。顯然,媽媽還想繼續昨完的取樂,並且換彼此身份到外面吃晚餐。

換身份到公共場合,我有些不安。説實話,光是這樣想我就已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打算過去讓媽媽再考慮考慮,但回頭一想,媽媽可能從中還有些別的準備。

算了,就照媽媽想的去做。

「真是的!媽媽。」我走過去拿起「魔膚」自言自語道。

不用猜,媽媽一定等着看我明白是換「魔膚」後出來時是什麼表情,不然她早就跟着我進來了。我那時出來的表情,一定會樂得媽媽咯咯咯笑個不停,笑完她換是要讓我換。再三考慮後,我決定先還是不要她笑話。

「不管怎麼説,」衣服時一想到昨晚我自己就樂道,「這也很有趣。」這難道會沒有趣嗎?!

一分鐘之後我就開始穿「魔膚」。慢慢套入「魔膚」,我心加速,再次體驗「魔膚」將我身體收的覺。深口氣,將「魔膚」封上,我完全變成了***克隆。

不由得再次輕撫繡發,輕,嬌笑道:「小淘氣。」

戀戀不捨的眼光從軀體轉到媽媽找出的衣服上,先穿內罩,戴罩比我想象的要困難一些,不過最後還是戴好了。戴罩,覺上有點彆扭。接着是襯衣和緊身牛仔,最後是短襪和鞋。儘管不是我希望穿的漂亮的網球鞋,但只要不是媽媽經常穿的高跟鞋我就足了。還好,媽媽選的鞋是與牛仔相配的低跟鞋。

「還不錯,」穿好後我自己評價道。這當然比光着身子在房間裏轉好多了。

走進起居室看見媽媽已穿好我的「魔膚」並換好衣服。媽媽肯定早就事先從我房間裏把拿衣服出來準備好。

「你從來沒有這樣漂亮,」我開玩笑道,同時***聲音從我嘴裏冒出,覺也是有些怪異。

媽媽搖頭皺着額頭走過來説道:「你這個樣子可不能出門,……」

(2-4)

我吃了一驚,因為這正是***安排呀。媽媽過來理了理衣服,但看上去她仍是不意。

「怎麼哪?」我小心問道。

「跟我來,」媽媽嘆道,領我走進她卧室,指指梳妝枱道,「快坐下。」

「喔,喔,……」我不情願地坐下,就象要一隻狗去耍把戲一樣。

「別動,」媽媽笑着摁住我,看樣子是知道我的想法。

接着媽媽抓起梳子開始幫我梳頭髮,我只得乖乖地坐着。梳頭有點好玩,但我不太喜。梳完頭,媽媽放下梳子時,我還以為已經全好,可以出門了。而媽媽又拿起化裝盒。

我哼哼嘰嘰往起站,説道:「不用了,……」

媽媽摁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回椅子上,説道:「要是你認為在我意之前就會讓你出門的話,」媽媽盯着我繼續説道,「那就會還有許多事等着你。」

沒辦法我只得坐回椅子上讓媽媽在我的臉上塗抹。還好,媽媽平素只化淡裝,這樣沒幾分鐘就搞定。雖説只有短短几分鐘,但窘迫的我也覺得好象過了好一陣時間,我盼望早一點結束。

「就好了,」媽媽一邊化裝一邊安我,好不容易終於化完。化完裝媽媽讓我轉過頭對着鏡子看看上好裝後的效果。

我吃驚地瞧着鏡中的我,我比以前更象媽媽了。有了現在的髮型和化裝,我與平時的媽媽別無二至。這太神奇了。

「啊,……」我張口説不出話來,只是足地笑起來。雖説還有些害羞,我也得承認這確實不錯。

媽媽自豪地笑道:「我們走吧,我都快餓壞了。」

我們出門時,媽媽順手抓起她的小肩包掛在她的肩上。我一見就樂得哈哈大笑,喊道:「要是你以為我會象這樣子女裏女氣就會讓你出門的話,那就會還有許多事等着你。」

「哦,」媽媽不好意思地咯咯笑道,「你説得不錯,……」然後遲疑地把小肩包遞過來,「你不要把裏面的東西丟了。」

我點點頭,笑着從包裏掏出駕駛證説:「我想我現在已經有駕駛證了。」

我驚奇地意識道,不管怎麼説,駕駛證上的名字和照片,現在都是我莎蓉。

勞森。除了服裝不同外,我就是駕駛證上的那個32歲母親。當然,除了媽媽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外,我現在已經擁有貼着我自己相片的駕駛證。我也特別樂意告訴媽媽這一點。

「那,……」媽媽裝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説道,「我想我只有初學者證件。」

她繼續假裝剛意識到,「咳,只要有『媽媽』陪着我還是可以開車。」媽媽笑着説完,我們倆都不吃吃笑起來。

上車時,媽媽頓了頓,才對我指指方向盤,然後自己繞過去坐在副駕駛位置,微笑道:「小心點。」

「曉得了,」我也笑着應道,還好媽媽仍記得我會開車,「你教過我的。」

「我擔心的正是這個,」媽媽笑道。

(2-5)

我不太清楚我們要去的餐館怎麼走,媽媽不停給我指方向,很快我們就來到那個餐館。這個餐館比我們平時去的要好一些,但也不是昂貴的地方。

一走進去我就覺得有些奇怪,特別是侍應生對我笑着問道:「就兩位?」

惑了一下,侍應生只盯着我,理都不理媽媽,這與平時正好相反。但我立刻清醒過來,告訴他我們就兩位,然後跟他走到餐廳角上的一張桌上。我注意到,他在轉身離開之前,其目光在我身上,不是在我臉上,停留了片刻。他離開前的傾斜向下的目光害得我臉上一陣發熱。

那侍應生一走,媽媽就樂的哈哈大笑,然後悄悄對我説:「我猜他喜上你了。」

我聽完後,臉紅紅狠很盯住***樣子,更讓媽媽樂了。我一直還在擔心,萬一有人識破我們的把戲,指着我説我是個穿着媽媽蒙別人的小孩,那我就死定了。

一想到這兒,我心裏就比剛穿上***「魔膚」時還要發虛。還有,有不少的傢伙盯着我前的大咪咪,也使得我坐立不安,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放鬆放鬆,」媽媽平靜告訴我,「把它們都當成是在恭維你不就行了。我也是這樣做的。」

我瞧瞧媽媽,再瞧瞧四周,點點頭表示同意。雖説仍有點不好意思,但我總算體驗到一個女人第一次在公眾場合時始終有人盯着她的咪咪時的受。這確實有點不好過。這之前我也這樣盯過別的女人,但從來沒有想過別人會有什麼受。

想到媽媽剛剛説的辦法,我式着把這些眼光視為別人在讚賞我。這樣就覺得自在多了。

進餐時,使者只顧服侍我而不管媽媽,這讓我覺得很好玩。他一個勁問我飯菜怎麼樣,還要點別的什麼不,好象我是特別重要的貴賓似得。我很喜這種倍受重視的滋味。吃完飯,我又得去適應那幫傢伙與你答腔時的那種只盯咪咪不瞧臉的目光。雖然不得不承認這有些好玩,但並不是説我就欣賞這種目光。

回到家,我心情很高興,早先的窘迫早已拋至腦後,也不再擔心有人會識破我的假面具。這樣講可能有些怪,男人的注視增強了我的自信心,至少在我出門時沒有人能説我不是外表的「我」。

「喂,」我們坐下後媽媽問道,「今天的晚餐怎樣?」

我笑道:「很……很好玩。」穿着「魔膚」到公眾場合確實很刺,這次晚餐還至少幫我克服了我的下意識。

「我很高興你能夠自得其樂,」媽媽意地笑道,顯然他以我的身份出去也是很興奮。接着媽媽裝出一副的樣子説:「嘻嘻,謝謝『媽媽』帶我出去。」

説完我們又都大笑起來。

與晚餐的刺相比,今晚就一般話。我們只是穿着「魔膚」出去租了兩張碟子回來,看完後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上睡覺。

(2-6)

我和媽媽出去吃晚餐的第二天是個禮拜六,這天下午我修解完草坪,放好割草機,進屋去吃點點心。然後,……,我不肯定,但我卻確實想起點什麼。

「幹完了嗎?」媽媽戴着手套從浴室出來問道。我整理院子時,媽媽整理房間。媽媽這樣子好象是剛把浴室清理完。

「哦,」我故意裝不明白地問道,「幹什麼呀?」

媽媽生氣道:「整理院子……,我還以為你不是正在幹嗎!」

媽媽扭頭瞧了瞧窗外以修剪一新的草坪,回頭對我低吼了句:「討厭鬼。」

我撅嘴回了句:「那我是跟誰學的?」

媽媽盯我了會兒,最後還是笑道:「你是指誰?」

「喔,我誰都沒指,」我假笑道。

「抵賴,」媽媽擠擠眼道。

幾分鐘後,我正在廚房啃餅乾,媽媽幹完了手裏的活,把清潔工具歸整好,面笑容地進到廚房。從她的眼裏透出一股抑制不住的興奮之情,與那天她將「魔膚」展示給我看時的興奮相比,要稍稍弱一些,但比昨晚我們準備出去吃晚餐時的要強。

「哦,……」看着媽媽閃爍的眼神,我説道,「這次你又有什麼事瞞着我?」

媽媽假笑道:「你憑什麼説我有事瞞着你?」我一聲不吭地盯着媽媽,最後媽媽只好投降,吃吃笑道:「好了,算你贏了。」

但媽媽還是什麼也沒説,我倚着櫃子問道:「媽媽,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

「我考慮今天下午我們去逛商場,」媽媽笑道,「一想能到與我的妹妹一塊去逛商店,你不知道我有多樂。」

「但你並沒有……」,話剛一出口,我立刻明白了媽媽究竟是什麼打算,下半句嚥了回去。

「你也清楚,」媽媽抱住我的肩膀道,「我一直想嚐嚐有個雙胞胎姐妹是個什麼樣的滋味。」

我一聽就聽呆了,想明白媽媽究竟是什麼意思。出去逛街買衣服,這個想法比較奇特,但也奇特不過換身份出去進晚餐。説實話,對這個想法我居然也有些興奮。我緊張地反問道:「逛街買衣服?」

「對呀,逛街買衣服,」媽媽笑道,「相信我,你肯定會找到許多樂趣的。」

接着又嘻笑道:「要是你敢不去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我抗議道。

而媽媽本不理會我的態度,只是把我推出廚房,道:「快點,快點去換衣服。」

dazhubao 说 : ↓

(2-7)

回到房間,看見上放的是***「魔膚」和衣服,我一點也不到吃驚。

聳聳肩,我一臉苦笑地衣服。我知道,要想去説服媽媽改變主意,是沒有一點可能。要是她願意的話,媽媽肯定能成為一個出的鼓動家。説回來,我現在也本不想去説服媽媽。

沒兩分鐘,我穿好了「魔膚」和衣服。這次,我本沒有打量我的身體就把衣服穿上。當然,對這個身體的神秘不如先前,但她仍充惑,要不是媽媽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闖進來,我還想再好好探索探索。

果然,不出我所料,媽媽真的進來了。她雙手叉站在一旁看着我穿上最後一件衣服。我們什麼話也沒説。

「還不錯,」穿好後,媽媽説道,「你昨晚臉上的化妝還沒有除,」皺皺眉繼續道,「我們先得把它們除乾淨再重新化。」

我做個鬼臉嘟嚕道:「那就來唄。」

媽媽笑道:「快過來,妹妹。讓我教你怎麼化妝。……」

坐在***梳妝枱前,再次體驗昨晚的經歷。這一次,媽媽一步一步化的很慢,一步一步給我仔細解釋每一步在做什麼、怎麼做。是媽媽來教我如何化妝,確實有些彆扭,再加之我本不想學,這就更不自在。為了對得起***盡心盡力,我只得打起神來。

不一會兒,媽媽給我上完了化妝課,我們出門逛街買衣服。我並不想我們象雙胞胎一樣陪媽媽逛街,而媽媽卻是十分高興,也難怪,媽媽不再像從前那樣一個人孤零零上街買東西。能有一個雙胞胎妹妹陪着做一些「姐妹」間的事,這種機會對媽媽來説,確是難得,你説媽媽能不喜不自嗎!再説,我也很想讓媽媽高興高興,所以我毫無怨言地陪着媽媽各個商店逛逛,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要敗了***興致。

我們四處看看逛逛,然後在一個商場的更衣室,我替媽媽一件又一件地試穿她挑的衣服。穿上一件緊身衣,緊身衣箍在身上很不舒服,但穿上後身材卻是難以置信地更加魔鬼。

我原地轉轉身,讓媽媽看看緊身衣穿上後的效果,並問道:「呃,你看怎麼樣?」因為我穿好的畢竟是媽媽選出來的衣服,……,還有,這些都是準備為媽媽買的。

「好極了,妹妹」,媽媽笑道。四周瞅瞅,確認沒有別的什麼人,媽媽湊過來道:「以後每次買新衣服我都要你陪我來。」頓了一下,繼續道,「這比照鏡子自己看好得多。」

我有些誇張地嘆道:「那就是了。」

在***堅持下,我又接着換另一套衣服,好讓媽媽能看到她自己穿上這套衣服後的效果。我邊穿邊想作為***雙胞胎姐妹究竟會怎麼樣。這確實比較怪誕,但同時也是很好玩。顯然,人們並不是能經常看到完全一樣的雙胞胎,即使我們的穿着並不相同,可他們仍盯着我們瞧個不停。

「喂,」媽媽對我説,「我看這雙鞋跟這條裙子很相配。」説着媽媽提起那雙她正在打量的新款高跟鞋,又指指我身上穿的裙子。接着媽媽又問道:「來,試試!」

盯着媽媽手上的高跟鞋,我苦笑着點點頭,坐下來把高跟鞋穿上。一站起來,我立馬發現穿着這樣高的高跟鞋,本就站不穩,更不用説邁腿走路了。試着變換不同的姿勢,哎,以腳尖着地的姿勢還行。當然,媽媽忍俊不住地偷笑着告訴了一些穿高跟鞋的技巧。

為了讓媽媽意,我又試了許多不同的服裝和鞋子。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我居然也從中找到了樂趣。一個男人即使在他的外表象女人的時候,他的自尊心也不讚賞媽媽對我的舉動。媽媽買的東西與我們挑選試穿的東西關係並不大。

媽媽轉過來靜靜地望着我,然後傾過來親親我的臉頰低聲道:「謝謝。」從媽媽故作平靜的語氣中我也受到她心中的快樂,同時也為能向媽媽提供快樂而到高興。

(2-8)

在商場,我本沒有意識到時間過得有多快。步出商場看看天空,我才明白我們在商場裏待了多長時間,咕咕叫的肚子提醒我,現在已經是該吃晚飯的時候了。正好媽媽也有點餓了,於是媽媽決定我們還是在外面進晚餐。

這一頓晚餐,我吃得很是不容易。因為自我們一進入餐廳那時起,那些服務員看到我們倆個面貌如此相象時臉上的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總是令我發笑,對我來説,忍住笑可不在行。這些服務員不清楚是誰要的東西,把東西經常送錯。

我和媽媽當然不會去提醒她們,反而故意給她們添,即使她們對的我們也説她們錯了。到我們吃完時,已得那些服務員都不敢過來。最後,我們給了可觀的小費作為補償。「你看見那個女服務員臉上的表情了嗎?」走出餐廳我笑道,「那真是絕了。」「對呀,」媽媽也笑道,「真是太好玩了。」走到車旁,媽媽停下來看看錶,然後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媽媽她深沉地望了我一會兒,臉上的表情慢慢放鬆,出一絲狡詐的笑容,眼光裏透出我已十分悉的神采。

「怎麼哪?」我問道。媽媽只是簡單答道:「你一會兒就會知道。」然後不再分説,讓我趕快上車。及分鐘之後,媽媽把車開到一個酒吧的停車處,停好車,關掉髮動機。來這裏幹什麼,我正糊塗間,媽媽調過頭來,看着我淡淡地笑道:「我想…

…現在你已到了可以喝酒的年齡。「喝酒——這我有點吃驚,但只是平靜地應道:」喔。「」你看,「媽媽和藹地笑着把手放在我的手上,道,」我不會帶一個15歲的小孩進酒吧,但你現在是我32歲的雙胞胎妹妹。「停一停繼續説道,」要是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我呆呆地望着媽媽,一時半會兒沒明白媽媽在説寫什麼。即使媽媽沒有明確説出來,我想她也很是期望能帶我進去,與她的」妹妹「一塊喝點酒。於是我點頭笑道:」那好吧。「媽媽也樂道:」那好,我們進去。你跟緊我,不要離我太遠。「我點頭同意,我們就進了酒吧。這是我第一次進酒吧,難免有些拘謹。但我也不想處處引人注目,於是我打量四周,儘量放鬆自己,再説這個酒吧還真佈置得不錯。我們一兩分鐘後就在酒吧的角落找到一張桌子坐下,媽媽要了兩杯啤酒。我還瞧着我那杯時,媽媽卻邊咂啤酒邊樂。

我不想輸給媽媽,再説我外表是個大人,於是我慢慢在我杯子裏喝了一口。

聽別人説啤酒很好喝,喝了這一口我才知道這啤酒的味道遠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可口,但也不難喝。「你覺得咋樣?」媽媽看見我在喝了口後咂味道時問道。

「還可以,」

我假裝很隨意地淡淡笑道。我們坐了好一會兒,我邊嚼着啤酒邊隨意地打量四周,悠閒地享受着成長的……大人的閒適,我如今可以隨時到象酒吧這樣的地方,叫上幾杯啤酒,並且不會再有人要我拿出身份證。即使這只是暫時的,但我也因此充自信,我的生活開始改變。喝過啤酒,我倆來到枱球桌前,比賽玩了幾盤,後來還同邊上的幾個傢伙賽了兩盤。那些傢伙不斷向我們調情,而媽媽老練地應付回去,我看媽媽也是樂在其中。同時我在想要是他們知道他們正與之調情的女人是個15歲的小男孩時,不知他們會有何作想。真該死的是此刻我本沒有一個十幾歲男孩的覺,這難道是酒在作怪?到我們離開酒吧時,我已整整喝下去兩瓶啤酒,得我走路都有點偏偏倒倒。雖説並不是故意讓我喝多的,可媽媽看見我這個樣子,還在一邊偷着樂呢。為了確認我是不是有事,「姐姐」

湊近來一個勁問我怎麼樣,最後總算是到家了。

(3-1)

「真難受,」這是我在星期天醒來後的第一句話。

從我醒來直到到廚房吃早餐,我都一直在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桌子對面坐着吃飯的是我的雙胞胎兄弟。

「早安,」我那雙胞胎邊嚼着嘴裏的飯,邊笑着向我問好。

我盯住穿着我的「魔膚」的媽媽,思索她究竟又在準備幹什麼。媽媽什麼也沒説,但我很快就猜出來,今天媽媽要玩的是昨天的翻版。

聳聳肩,我端飯碗坐下來,暗示道:「我一直想知道有一個兄弟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覺。」

媽媽一聽就笑道:「那,你現在正有個機會去體驗體驗。」

之後我們就不再提這個話題,至少是有好一陣沒有提。我們只是饒有興趣地象雙胞胎兄弟一樣對任何一件小事也爭個不休。這確實很好玩,雖説是在心底裏有一絲奇異的覺,但也許正是這一絲奇異的覺才使我們覺得很好玩。

玩了會兒,我就和媽媽乘巴士到市中心去。我倆誰也沒有駕照當然不能開車去;我也只有一輛單車,當然沒發騎車去。到站下車,我們在大街上逛了個多小時,我給我的「兄弟」指點在哪兒好玩的街機。我們在街機上玩了好多遊戲,絕大多數都是我贏了……,但並不是每次都是我贏。媽媽掌握得很快,雖然我在街機上化的時間早已數不清,但***技術很快就差點追上我。

在商場,我們也待了兩三個小時。我們在商場裏面相互追逐,到處打量,還吃了頓午餐。媽媽完全沉滲在現在的身份中,她甚至盯着一個年齡與我們相仿的可女孩評頭論足,這可是媽媽認為最沒教養的事啊。聽見這些詞兒從***嘴裏吐出來可真是不可思議,不過這也明白無誤地告訴我,我可真有了個雙胞胎兄弟!

和媽媽回到家,我們又踢了會兒球,媽媽可是好好地體會到一個十多歲男孩的味道。我也玩得筋疲力盡,玩的過程中有時我也忘了在那軀體中是我***靈魂。

媽媽完全投入其中,玩得十分盡興,她可是充分利用此機會體會一個完全不同的身份。

令人沮喪的夜晚不可避免地來臨,我和媽媽都不會忘記這個特殊的一天,也不會忘記我們藉此彼此更加了解。可最終我們仍得回到我們原來的生活,「魔膚」

還得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我實在不想去上課,可是還得一如其常地去上學。一到放學,那簡直可説是換了個天地。不管是雙生兄弟、雙生姐妹,還是佔據***身份,每個夜晚都充了喜悦和笑。

對於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和媽媽從沒提起,但我到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有了微妙的變化。在此之前,我們已是十分親密,而現在我們更是再近了一層。此前媽媽可説是象我的姐姐和密友,現在可不再僅僅是姐姐和密友。「魔膚」讓我們從不同的角度體驗生活,光這也讓我們興奮不已。

(3-2)

禮拜四放學後,我去了比薩店。比薩店是我們最喜去的地方,一兩個星期我們男生總要結伴去趟比薩店。這次我可無心留戀,呆了沒兩分鐘我就跟大家拜拜,急急忙忙往家趕,焦急去體驗體驗「魔膚」今天由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新刺

我翻出***「魔膚」穿上,媽媽也穿上我的「魔膚」。不知為何,我已開始喜上***角,特別是在媽媽扮演我的「兒子」時更是如此。象這樣換角使我倍興奮刺。今晚,我們不光穿着「魔膚」上,還又一次換了卧室。

早上鬧鐘響時,我一醒來就馬上覺到我身軀的不同,也記起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閉着眼繼續穿着***「魔膚」躺在***上,一抹笑意浮上嘴角。

「該起了,」我自言自語地笑着去夠「魔膚」筒。一夠沒夠着,這才發現我昨晚明明放在頭櫃上的筒不見了。是不是我昨晚放在別的什麼地方了。

「吔?」

我連忙跳下去找筒,偶一回頭看見房門半開着,媽媽穿着我的「魔膚」

和我的一身衣服站在門邊。我早上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這個場面。

「早上好,『媽媽'」,媽媽笑着向我打招呼。

臉羞紅地抓起單擋在前,但立刻就醒悟這個舉動太愚蠢。不管怎麼説,的是***房,或是媽媽房的複製品,對這對房媽媽比我還悉。

「早上好」,我有些窘促地答到,眼睛仍不停在頭櫃、梳妝枱上到處找那個筒,一邊盡力想回憶起昨晚我到底把它放在哪兒了。「你看見我的筒了嗎?」

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把筒找出來,不管是***還是我的,哪個都行。

媽媽站在門口仍沒什麼動作,只是笑着説:「我曉得。」

「那……」,我暗示媽媽繼續説下去。我等了會兒,也沒見媽媽説啥,可我從***眼裏看出別的什麼意思。這時媽媽才又開口。

「別焦急,你遲早看得見筒,」媽媽狡黠地笑道,「不過得等到我放學回家。」

我呆呆地茫然道:「什麼?」

我這表情讓媽媽樂得不過氣來,好一陣才答道:「我想要是我們完全換身份一整天,那不知道會多麼的有趣。」出一副很是嚮往的樣子,微微笑道,「這樣,我到學校上學,你吶,可以替我去上班,也可以裝病請假呆在家。」説完媽媽聳聳肩很隨意的樣子,好象不在乎我有什麼想法。

「那,要是……,」我抗議道。

而媽媽阻止我繼續説下去,道:「沒什麼好擔心的。」***眼神告訴我,這已經決定,不可能再改變。

我輕一聲,搞不清楚媽媽她是不是要給我難堪,只要她不糟我的名聲或是其它別的什麼,我就謝天謝地了。媽媽她當然不會錯我的課表,也不會叫錯我所有老師和大多數同學的名字,因為她小時也在這所學校上學,這她更不會走錯上學的路。但不管怎麼説,在人面前假扮我,對媽媽也是一個挑戰。

媽媽再次笑着提醒我:「你不再上再歲會兒,『媽媽』?你用不着早起去上學。」對我眨眨眼,然後轉身關門走了。

「不要走,媽媽」,我對着***背影搖頭低聲嘆道。

(3-3)

需説我心裏還是想追出去阻止媽媽,或是趕快去把「魔膚」筒給找出來,可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點子,我是不怎麼欣賞,可仍是覺得有些莫明的興奮。換身份後一個人安靜地呆會兒,或者一塊到飯館,就已經使我興奮不已,要是象這樣公開在人面前會是什麼樣滋味?光是這樣想想就已是覺得十分瘋狂。

胡思想了陣,我還是向媽媽建議的那樣,先鑽進被窩再睡個回龍覺再説。

大概又睡了個半小時我才醒來,睡眼,爬出被窩。不象我原來的身體剛起總是睡眼朦朧那樣,這個嬌軀一醒過來頭腦就十分清晰,這就是穿媽媽「魔膚」的好處之一。而媽媽對此可總是抱怨穿着我的「魔膚」早上老也睡不醒。這個好處我可是偷着樂。

「早上好,媽媽」,再次對着鏡中的媽媽問好,同時也忍不住對鏡做鬼臉、吐舌頭。這個場面非常的滑稽,因為在鏡中的媽媽也在同樣的做鬼臉、吐舌頭。

瞧着瞧着鏡中的「媽媽」,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到「自己」的身上,也不由得害起羞來。我努力説服自己,這並不真的是***身體,…,這只不過是件服裝而已,…,一件「魔膚」罷了,它與別的不同之處在於穿上它特別的真而已。

雙手上下撫摩滑的肌膚,體驗着在手指呼喚下慢慢升起的興奮。從柔軟的肌膚到豐房,我撫摩着的是成的女人軀體。能撫摩這樣人的美體,而這嬌軀就是我自己,這讓我陷入瘋狂。我的身體的應也越來越強烈,比前幾次穿「魔膚」時的覺有天壤之別。

對這種覺我心裏有些不安,但仍不想停下來,我一支手捏着我的頭,另一支手慢慢滑到下去受那温暖的地方。我越來越興奮,也很是受用。

説實話,這些舉動我自己也覺得有些下,也許正是這種下的想法使得我覺愈加的強烈。或許我比我想象的更像媽媽。

躺在上,受着與男孩手時的不同覺,這比男孩手暢快多了,特別是當到達高時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這種覺太了,我想留住這種覺,於是不住手地繼續下去,直到第二次高的到來。第二個高比第一個還要妙,我真是喜透了。一次不要太多,我松懶地躺在上想,要是媽媽知道我穿着「魔膚」手的話,簡直會把我羞死。一會兒,我又想,要是媽媽不太在乎的話,她也可能只是笑笑而已。

躺了會兒,我起身來到浴室。看着浴缸我在想,不知道穿着「魔膚」

泡澡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但馬上就明白這是杞人憂天,「魔膚」已變成皮膚,泡個澡還會有什麼問題。但我仍上上下下摸索着身體,特別是原來「魔膚」的封口處,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確認沒什麼後,我才扭開水龍頭,放好水,舒舒服服躺在浴缸裏。

(3-4)

沒什麼事趕着要做,能閒適慵懶地泡在水裏,真是舒服,我還在想以前我怎麼沒想到泡澡有這麼暢快。現在,我總算明白了媽媽為什麼一有時間總喜泡澡,而這個樂趣可輪到我享受享受了。我以後要是有空可也要多來泡泡。

「呀,太好了」,我道,拂去身上的泡沫,「太舒服了。」泡完澡擦乾身子披上***浴袍來到廚房找點東西吃,我臉上掛着笑意拿張報紙坐在桌旁,想媽媽在做些什麼呢,或者説「肖恩」在做些什麼呢?。

「希望她從噶訥夫人那兒找到點樂趣,」一想到媽媽是那麼的厭惡我的這位老師我就咯咯地樂起來。等靜下來我還是希望媽媽可不要給我製造些麻煩,這就算是對***最簡單的祈求。是啊,現在除了祈求我還能幹些什麼?

幾口吃完東西,我回到***卧室找點衣服穿。前幾次充當媽媽角時也穿過***衣服,但這次不同的是:以前都是媽媽事先挑好衣服我只是穿而已,而這次是我第一次自己來選。還好,媽媽有許多各式各樣的牛仔和T恤,我不太費勁就找好衣服。

穿好衣服,拿出雙網球鞋,我踟躇了一下,把眼光落在媽媽放在另一邊的高跟鞋上。好奇心漸漸上升,然後佔據了上風,笑容也掛在了嘴角,我慢慢伸手拿起那雙最高的高跟鞋,套在腳上,搖搖擺擺站起身來。

「就像是踩高蹺」,我吱吱樂道,同時在想要是我穿着高跟鞋陪媽媽逛商店會是什麼樣子?現在,我穿着高跟鞋又不用做什麼事,先走走適應適應。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穿着高跟鞋在屋子裏走來走去,越走越適應,越走越自在。即使穿着它還是有點不方便,但不可否認的是也是好玩。穿高跟鞋走路使我的覺更柔化、更,也更刺。當然這讓我更加深了與「莎蓉」的角認同

在屋子裏邊練習步態,我邊打量着房間,記起媽媽曾經告訴過我,這棟房子是外公外婆化了他們一大筆退休金買的,可他們買了之後卻沒住幾年就去世了。

至從幾年前外公外婆過世後,媽媽就繼承了這棟房子,擁有全部產權。

我們雖算不上富,可我們在銀行的積蓄可以讓我們不太擔心常的花消。汽車和房子款項已全部付清,也沒有什麼別的帳單,光*外公外婆留給我們的遺產就夠我們化上許多年。我們大部分常費用*媽媽在一家禮品店的兼職收入就基本上夠了。

想到這兒,我馬上想起快到該媽媽,也就是我,上班的時間了,除非象媽媽説的那樣裝病請假,才不用去。雖説我們不太心錢的事,但我清楚***那份工作對我來説並不太困難,我也能去替替媽媽。再説,以前我每次到店裏去也沒光是玩,去年夏天我還在店裏打工掙點零花錢,不過這錢大都花在電子遊戲方面了。

我聳聳肩笑道:「為什麼不去?」然後走向***卧室,「那,先……」。

(3-5)

坐在***梳妝枱前,盯着鏡中的媽媽,我開始動手化妝。雖説媽媽教過我怎樣化妝,我也覺得我自己能對付,但真的自己動手還是覺得不習慣。我先默想了一下整個過程,再回憶了媽媽教我每一個步驟,然後深一口氣拿起化妝盒。

「還可以,」第一次嘗試着化完妝,我評價道。仔細觀察化妝後的效果,嘆道:「不過,還不夠意。」我想我還能做得更好些。這次可得再仔細些。於是我又化了擦,擦了又化,每上一次妝都要比前一次有進步,都向媽媽上妝後的效果*近一步。

每次上妝我都仔仔細細盡我的最大努力,可都有不太意的地方,都惋惜地擦掉再重頭再來。嘗試去做從沒做過的事,同時還要做得盡善盡美,這可是對我耐心和毅力的挑戰。整個心身全投入描描畫畫之中,我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概念,等我自覺比較意時,所花的時間早已超過我原來的估計。欣賞着鏡中秀麗端莊的臉龐,我自我陶醉地讚道:「真美啊」,對我自己的手藝也暗自驚歎。今後我要繼續做的只是讓自己更加練,怎樣在更短的時間裏上好妝。一看鬧鐘才知道自己在上妝上費了多長時間。要知道,以前每次媽媽要去約會或是出門,媽媽在上妝上花的時間之長總是被我嘲諷,所以我多花點時間一點也不希奇,不過我花的功夫可比媽媽多得多。而這也並不是意味着我今後不再該譏諷媽媽了。「但願媽媽不會知道,」我笑着站起身來,覺得該去上班了。駕照是***,也可以説是我的。有了這個駕照就可以放單飛,再用不着什麼人陪。一想到這兒我就興奮不已。

不出我所料,上班的活對我本算不上什麼問題,老闆我也識,每樣東西放在哪兒,該幹些什麼活,我也十分清楚。唯一有點困難的是當有人喊***名字時我往往不能及時答應。不知不覺中在店幹了兩個多小時,心情也很愉快。在這裏沒有人發覺我這個假冒者,連店老闆吉爾,她是***好朋友,也沒有什麼懷疑。

她甚至在出去吃午餐時還把我一個人留下來看店。與往常不同,吉爾以平等的關係對待我,這讓受寵若驚,就好象原來我們之間的一條看不見的界線被衝破了一樣,使得我十分樂意與她呆在一塊,隨意聊聊。「讓我想想,……」看着準備擺到櫃枱的幾盒工藝咖啡杯我自言自語道,「該放到哪兒呢?……」空地兒並不多,得考慮考慮把哪種杯子放到更顯眼的位置。還沒考慮好就聽見門鈴「叮叮……」響起來,我抬頭看見一個四十多五十歲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頭上戴頂牛仔帽,臉堆笑地朝我走來。我暗歎一聲,此刻最不想見的人還是來了,我能不能應付過去呢?

(3-6)

「嗨,萊瑞,」我不得不向前打個招呼,這個萊瑞。哥文斯最近經常來着媽媽,「今天要買點什麼?」「嘿,寶貝,」萊瑞隨意地斜*着櫃枱笑道:「我特地來看你。」我強迫自己不要把視線移開努力保持微笑,「謝了。你看見了,我很好呀。」我應酬道,同時也努力回想以前媽媽是怎樣應付他的。「嗯,你還想買點什麼別的?」「想買一段快樂時光,」萊瑞對我眨眨眼繼續説道,「今晚我準備到卡爾夜總會去,不知道你能不能跟我一塊去。」我頓了片刻,卡爾夜總會是最有名的西部風格夜總會,我從來沒去過,説實話我很是想去。但現在……,我趕緊把這個望趕出腦海,答道:「我恐怕去不了。」萊瑞無奈地聳聳肩,看樣子媽媽也是這樣多次謝絕了他,他也習以為常了。這次也只不過是這種「追逐躲避遊戲」的再次重複,看來我也得要習慣。

「隨便看看,」萊瑞隨手拿起一個我正在擺放的杯子,自嘲地笑道。他轉來轉去仔細端詳了一陣然後又放了回去。

萊瑞在貨架間四處走來走去,一邊打量着貨架上的物品,間或拿下來一兩件仔細觀看,一邊東一句西一句地談着。只要他不是邀請我出去,我也隨口應着。

「你今晚真不想去嗎?」在得到我的肯定答覆後,他就失望地離開了。

萊瑞一出門我馬上鬆了口氣,自鳴得意地笑道:「演技還不錯。」要是告訴***話,不知道媽媽會怎麼説,但願不要笑掉她的大牙。

在店裏除了應付萊瑞這件事,別的事都平淡無奇,在不知不覺中就到了該我下班的時間。這段時間該乾的活我都幹完了,媽媽偶爾會留下來陪吉爾加班,但這次她也用不着我留下來。下班往家走,我在想今天媽媽在學校是不是也象我一樣表演得很成功。

回到家正好是學校放學回家的時候,媽媽進門時我正坐着等她。我盡力做出一副一本正經,至少我自己認為是一本正經的表情。

「在學校過得怎樣?」我模仿***口氣向媽媽問道,「噶訥夫人又象母狗樣咬人?」媽媽象是想笑可又盡力剋制,努力想裝出愁眉苦臉的表情,可沒成功,最後還是笑道:「嚯,就是這樣。」想了想接着説:「時間並沒有改變她。嗯,上班的事怎樣?」媽媽出期望的眼神,顯然她希望我是去過店裏上班。

我聳聳肩道:「還可以。」接着笑道:「不過萊瑞。哥文斯來擾了一趟。

「不出我所料,媽媽猛地哈哈大笑道:」那你是怎樣應付的?「我抑制心裏的狂笑,平靜地望着媽媽説:」我答應明天跟他出去玩。「看着媽媽目瞪口呆的表情,我最終還是忍不住大笑起來,趕快説:」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最好是個玩笑,「媽媽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道,」否則陪他的就是你。「我把跟萊瑞的這個過程如實地告訴媽媽,這過程跟往常萊瑞來店裏的情形沒什麼差別。説的也是,只要是女人,萊瑞就會湊過去套近乎,所以媽媽也不在意怎樣對付他。不過,我還是覺得很好玩,……,只要不真的是我。

ww527427632 说 : ↓

(3-7)

同往常一樣我和媽媽一塊到廚房準備晚飯,不過我們都穿着彼此的「魔膚」,繼續換着彼此的角

「嘿,」擺好桌子媽媽問道,「我聽説下週五有過舞會,這是怎麼回事?」

我愣了一下,注意到媽媽已切換到「關切的母親」這個角,儘管她仍擁有我的外觀。我聳聳肩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聽到些什麼?」「你以前怎麼沒給我講過這件事?」媽媽問道,「那你是不是要去參加?」我搖搖心不在焉應道:「不太想去。」這得到***高聲反詰:「為什麼不想去?」我只得啞口無言地又再聳聳肩,因為象是自己在被自己審問,這事我有些侷促不安,同時我才猛覺穿着彼此「魔膚」進行這樣的談有些不合適,比我以前曾設想過的最糟場面都要尷尬。

「我還沒有約好舞伴,」最後我還是把這個有損自尊的原因告訴媽媽,並詳細解釋是因為學校裏我喜的女生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而這幾個女生又都早跟別的男生約好了。

這學校的大多數女生不是太幼稚就是太勢利。前者就象沒腦子樣對一點芝麻綠豆小事都一驚一乍,整天傻笑個不停。她們的興趣只集中在嘀嘀咕咕的聊天和對時尚的追求上。後者之中的大多數也喜聊天和時尚,與前者不同的是,那些勢利的女生不是富家千金就是時髦女郎,她們除了她們自己本瞧不起別的什麼人,當然也包括我在內。我對這兩種女生也不冒,所以我就不太想去了。

媽媽點頭表示理解,但臉上仍掛着一絲失望。她思索了片刻,像是做了什麼決定,然後説:「你最好不要錯過這樣的舞會。」媽媽放好餐具,我們繼續準備我們的晚飯。

吃過飯收拾好碗筷,我們下「魔膚」回覆回我們自己真面目。下「魔膚」

我暗自鬆了口氣,雖説穿上***「魔膚」會有種新奇刺覺,但毫無疑問的是回到自己的身體心情會更輕鬆。

稍晚,我和媽媽舒適地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時,媽媽突然問道:「誒,你喜什麼樣的女生?」「嗯?……」我一時沒轉過彎來,沒搞清楚媽媽在問些什麼。

「你説學校裏的大多數女生你都不喜,」媽媽一本正經地問道,「那麼,什麼樣的女生你才喜?」這是個個人隱私問題,但最近我跟媽媽之間的關係近到什麼事都可以談,沒什麼需要遮遮掩掩,即使是像關於女生這樣的話題也是如此。

一開始,我還有些羞於起齒,媽媽專注的神情和不加評論的態度終使我放鬆。

媽媽自始至終都只點點頭和理解地微笑。講完,我聳聳肩表示不理解媽媽要我講這些有什麼用,然後再回過頭繼續看我的電視。

(第三部完)

(4-1)

嗅着比薩店內濃郁的比薩餅香味,我心情舒暢。對一個十幾歲的男孩來説,是很難抵禦象比薩這樣散發濃濃香味的美食的惑。所以也用不着奇怪,現在我正狼虎咽面前堆了的比薩餅。今天是禮拜一的下午,放學回家的路上,我和我的幾個哥們臨時決定在路邊的一家比薩店撮一小頓。

「她還説……」我的朋友湯米還在一個勁抱怨他的女朋友。他已經抱怨了十五分鐘,而我早在十四分鐘前就不興趣了。假如他那女朋友真像他説的那樣蠻不講理的話,那他為什麼整天還對她如影隨行。

馬克,我的另一個哥們,問我:「禮拜五的舞會你約沒約好女生?」我不置一詞地聳聳肩,拿起比薩餅咬一口。真不明白為什麼每個人對這個舞會都看得這麼重。而它本身並不值得如此。另外,我也在想參加舞會該不會有什麼意思,否則多多少少會到有些許的沮喪。

「我得再去買一份,」湯米這才注意到沒人在聽他講什麼,趕快找個藉口閃一下。

「我也再要一份,」馬克撐起身來,同湯米一塊往櫃枱走去,把我一個人留在桌前。我無奈地癟癟嘴繼續吃我的比薩餅。我知道,要是我再買的話,等會兒回家可吃不下飯了。

正在此時,我下意識地覺到有人來到我的身旁,我抬起頭來驚訝地發現站在的桌邊的是一個女生。她身材玲瓏,黑髮披肩,年齡與我差不多。她身着臍裝,半截平滑的小腹在外面,圓圓的肚臍上戴着個臍環。

「呃……」在她黑亮眼睛的注視之下,我有些緊張。「嗨,……」我艱難地把我的眼光從她高聳的脯上移開。

「我可以坐在這兒嗎?」她笑着問道,手裏端着一盤比薩。

「請坐,」我手腳無措地趕忙答道,惟恐她要走開。我心裏暗想要是身為女孩又會是什麼樣的覺,總不會象擁有「魔膚」之前的那樣了無痕跡,不可捉摸。

那女生在我旁邊的椅上優雅地坐下,還對我笑了一笑,道:「謝謝。」然後向我伸手道:「順便介紹一下,我叫金娜。」與她握握手,我盡力掩飾着我的興奮,答道:「我叫肖恩。」「呃,你在哪所學校上學?」金娜咬了口比薩笑着問道,她的眼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我告訴了她,她微微點點頭道:「哦,聽説你們學校在這個星期有個舞會。」我點頭答道:「是啊,就在禮拜五。」金娜抬起頭看着我繼續笑着問道:「你還沒有找好舞伴,對吧?」我難以置信地望着金娜,真不敢相信連這種事她都知道。我深口氣,穩穩心神,思索該怎麼説。難道把真相告訴她,讓她看看我這個失敗者。

(4-2)

「呃,……,並不是……」我羞愧地咕嚕道。

更令我吃驚的是,金娜燦爛地笑起來,飛快地湊過來,在我耳邊甜甜説道:「如果你願意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跟……」。我一聽就心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不敢相信地呆呆望着她,不清是不是身在夢中而不自覺。要不然就是哪個傢伙在跟我開玩笑愚我。不過,我的第六告訴我,金娜值得信任。

「喂,」金娜努力保持臉上的笑容。她的嬌嗔把我驚醒,使我明白她正羞怯地等我的回答,害怕我會拒絕她。不過她看來對她自己有信心,認為我會………

「當然要,」我口而出,抑制不住內心的動,「我……我願意。」再次令我驚奇的是。一聽完,金娜就笑着飛快地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這一親讓我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而她卻在一邊咯咯地樂着看着我的傻樣。

突然,我聽見馬克的聲音在問道:「她是誰?」我抬起頭看見馬克和湯米正站在桌旁正好奇地盯着金娜。

「我是金娜,」金娜愉快地自我介紹,站起身來,把手扶在我的肩上,向他們暗示她是我的女朋友。

馬克和湯米不約而同地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又都睜大眼睛望着我。最後,湯米輕輕搖搖頭,他倆坐下來,狐疑地望着我和金娜,然後又再對視了一眼。

金娜坐下來,很快就加入我們的話題,令馬克和湯米很不舒服,因為金娜似乎對我更興趣,而這讓我覺十分良好。顯然,我的哥們多少有些嫉妒,而且他們也沒問明白她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而我也不清楚她來自何方。

與金娜聊上幾分鐘後,我越來越是驚奇,與金娜聊天真是太愉快了。度過最初的陌生,我發現與金娜在一起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心情特別的舒暢。

這雖比較不可思議,但確實比較舒適愉快。

又到了我不得不起身回家的時候,我偷眼瞧了瞧金娜,我實在不想違心離開她,但我也不想讓我媽媽焦心地等我,即使媽媽會理解我,而這也是我對***信任。

看來金娜注意到我在偷偷看錶,她認真地低聲對我説道:「肖恩,我們有事要談一下。」她瞅了瞅我的兩個朋友,接着説:「就我們倆。」我對馬克和湯米説聲再見,就與金娜一塊往外走。走出比薩店。金娜就領着我走進店後一條僻靜的小巷,讓我們有個安靜的空間。來到這兒,我又緊張起來,但我第六還是信任金娜。

「好了,就在這兒,」我先開口道,望着金娜,向她表明無論她想談什麼,我都可以跟她談。只但願不是問我要點錢之類的事,不過我覺決不會是這種事。

金娜靜靜地站了會兒,好象在艱難地決定什麼事。她深深口氣,一臉嚴肅。

「我真的很抱歉,」她低沉地對我説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你開口,更不想惹你生氣,但我確實是忍不住要這麼做,我也確實獲得許多的快樂,……」她一臉的苦笑。

不知為何,她越講我越糊塗。説實話,我也越來越緊張,越來越茫。

「我想這樣你可能更容易明白,」金娜嘆口氣,把手伸進她的肩包,「你可不要對着我尖叫。」説完,金娜把手從她肩包中緩緩出來,手裏拿着的是一隻金筒。她把筒對着脖子就開。隨着嗤嗤聲,她纖的脖子上出現一條裂。金娜用力抓住頭髮往後拔,出隱藏在下面的另一張臉,……,一張我特別悉的一張臉

(4-3)

「媽媽?!」我嚇得本能地後退一步,差一點昏了過去。

我驚呆在那兒,茫地看着安在金娜身上的***頭,……,很顯然,媽媽穿着「魔膚」而把頭在外面。一時間,除了窘迫和一種被出賣的覺之外,千思萬緒同時湧上心頭。

「你……」,我低了一聲。

媽媽心虛地看我一眼,含歉意苦笑道:「我原來只打算給你開個幾分鐘小玩笑就説告訴你真相,可我一進入角就不能自拔。」我深一口氣,平靜一下心情問道:「這是為什麼?你究竟想幹什麼?」在我們一時冷了會兒場後,媽媽又對我抱歉地淺笑笑,心神不定地四處打量了陣。「我這個樣子肯定很怪誕,」

媽媽嘀咕了句,把頭套拉回來,把裂封好。眨眼間,金娜又站在我的眼前,臉含歉意。

金娜/媽媽接着告訴我:「我真心護你,不管做什麼,首先是不要傷害你。

「她盯了我片刻,繼續解釋道:」我一直在惋惜,我在象你這麼大的時候,錯過了象舞會之類的許多事。我不想你也象我那樣錯過而因此後悔。「我一直被這個辣妹的內裏就是我媽媽這個事實驚得回不過神來,對她所説的我只是心不在焉地冷哼一聲回應。望着她,我一點也沒有惱怒的意思,我只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好。

她又對我笑了笑,不過,這次的笑意裏藴涵着信任和安,眼光中閃過一絲亮點。「我想你正需要一個女伴去參加舞會,而現在你已經有了。」她有些害羞地補充道:「那就是我。」媽媽注意到我差點又要昏過去,急忙淡淡笑道:「所以我又到我朋友那兒再拿了件'魔膚'.」聳聳肩繼續道:「還好,我去的正是時候。我朋友的生意不太好,她正要把店關了搬到別的國家去。差一點我就見不到她了。」媽媽若有所思地慢慢補充道:「也許,她該賣這些魔膚……」。「你…

「,明白***真實想法,我再吃了一驚,」你這樣做真的只是想讓我去參加舞會?

「儘管這出自媽媽通常的一些怪誕想法,我還是很到十分的驚奇。雖説媽媽這樣做讓我覺得自己象個傻子,可我對她怎麼也生不起氣來。

「對呀,」她高興而自信地承認。接着媽媽古怪地笑道:「説真的,這也是我的第二次機會。」説完,她表情再次嚴肅,道:「如果你還願我陪你去。」她眼光裏充了祈求。

我足足盯了她好一陣才開口低聲應道:「好吧……我願意。」我是不好意思,而媽媽卻是很高興。「好啊!」她樂得高聲呼,眼裏之情,「我想這……」她指指她身體,「……也會給你的夥伴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點頭同意,她説的一點也不錯。帶着這樣的女生參加舞會,毫無疑問會擴大我的知名度。

「你説得對,媽媽」,我羞怯地淺笑道。

「金娜」,她快樂地提醒我,「記住,我是你女朋友——金娜。」再彎身親吻我臉頰,讓我的臉羞得更加紅了。沒等我想好該説些什麼,她轉身伸手拂拂秀髮開始離去,邊走邊説:「我一直想知道擁有一頭黑髮是怎麼樣個覺,……」。

(4-4)

面對臉前椅子上堆放的一堆女裝,我不由得輕蹙眉頭,噯,不知道這還要有多久。

想到這兒,我茫然地緊緊瞅着更衣室的門,希望她快點換好衣服出來。像有心靈應,「金娜」很快就換上又一身新衣服走了出來。她轉個圈問道:「你看怎麼樣?」「很漂亮,親的,」我微笑應道,我正穿着***「魔膚」,所以説話的口氣當然得符合我是她母親這個身份。今天是禮拜二,是我遇見「金娜」的第二天下午。媽媽堅持説她要去參加舞會,就得到商場買些新衣服,而我得給學校請個病假陪她去。這樣我們就一塊逛這些專賣店。「不,媽媽,……」,我不想去,可估計拗不過媽媽,還是得去。我剛説完,媽媽就兩手叉站在我面前瞪着我,眼裏含熱切的期望。「我像你這樣大的時候,從未跟我媽媽母女倆一塊上街買過衣服,」她沉穩道來,「所以我真決不會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她眼神堅定地笑道:「你要知道……,要是你願意的話,你來當女兒,……」。一想到要是那樣的話,我又得去試那些無窮無盡的五花八門的各式各樣的衣服我就頭大,我只得一臉苦相地嘆口氣,一聲不吭地抓起***「魔膚」,向她吐舌頭做個鬼臉。她被我的舉動逗得哈哈大笑,笑完也衝我土舌頭做鬼臉,説道:「嗷,快點,這會很好玩的。」所以,現在我就陪她在這些商店裏買衣服。也得承認,陪她上街買東西並沒有我預料的那些麻煩事。這次與前幾次逛街買衣服時稍有不同,這是因為我們的角不同。這次,在「金娜」試衣服的時候,我只是站在一邊提提看法。

這都沒什麼,最難熬的是每次她換衣服,我在外面都等得百無聊奈。又是好一陣之後,「我看這件不錯,'媽媽'」,她從更衣室跳出來衝我笑道,她的一舉一動都跟她這副十幾歲小女生的外表很相配。「親的,你看這件是不是有點太了?

「我儘可能地像位關心自己女兒的母親那樣問道,即使我心底裏也認為這件衣服確實不錯,十分。」就買這件嘛,「她嬌嗔道,」你去付錢嘛。「」我去?

「我奇怪地問道。」喂,現在是你有信用卡啊,「她提醒我,我才想起這碼事,對呀我現在是媽媽可以乘這個機會多給自己點零花錢。説來也奇怪,在回家的路上,剛開始媽媽還很高興,可後來卻漸漸沉默,在想什麼心事。直到回家,我們誰都不説話,我不時偷眼觀看***表情,想清楚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什麼。

回到家媽媽就説:「照別人看來,我們這母女肯定很有問題。」她笑了笑繼續説道:「我們的相貌相差太大。」她把手伸進頭髮,挑起她的黑髮,似乎在回想她金的秀髮,……,都快把我搞糊塗了。我無所謂地答道:「或許他們會以為我們中有一個是染過頭髮。」「你説的也許對,」媽媽又開始樂道,「另外,……」她想想後,我又正道,「即使我們是假裝是對母女,可……可這時我們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嗯?」我哼了聲,不知道她要説些什麼。媽媽靜了會兒才開口道:「你也知道,'魔膚'並不只是件衣服。」確是如此,我點點頭。

「它在改變我們外表的同時也在改變我們的內部……」,這也是事實,我再點點頭。她似乎有點為難地皺皺眉頭,道:「我穿上這件'魔膚'後」,她指指她自己,「我很是好奇,它究竟把我們改變了多少,於是我就上醫院去檢查。」

我也勾起了好奇,道:「後來呢?」

(4-5)

「後來,」她出一絲苦笑,道,「我發現金娜的血型與莎蓉的不一樣。」她深口氣最後説道:「'魔膚'徹底改變了我們,我敢肯定,它甚至連我們的基因都改變了。它把我們完全變成了我們所穿的'魔膚'的原型。

「我能説些什麼呢,只嚎了聲」嗷「。雖説我早已部分地猜到這個結果,可它一旦真的從媽媽嘴裏説出來,我還是十分的震驚。」你再叫一聲,「她半開玩笑對我説道。我苦笑後又再」嗷「了一聲。咯咯笑後,媽媽嘟嚕了聲」機靈鬼「,我則向她吐舌頭來回應。媽媽樂得哈哈大笑,衝我喊了聲」臭小子「。」嘿……,對長輩要有禮貌,「我故意逗她説,這又引起我們的一陣狂笑,笑得都直不起來。

這「魔膚」真是太有意思了。

(4-6)

接下來的幾天,媽媽一有空就穿這件新「魔膚」,看得出來,她是很喜再次變成個十幾歲的小女生。她也很是投入這個新角,每當她穿上她的新「魔膚」

時,總是要我喊她「金娜」,要把她當成我的女朋友,還經常吻在我的臉上。在我看來,整個事情已經開始有點不對味了,面對這個火辣女生,我清楚地知道,在她眩目的外表之下是我親的媽媽。每次面對她,多種複雜的情都織在我心頭,使我焦慮不安。而她,確顯然樂意扮演我女朋友的角而不是我***角,而且還隨時提醒我,她現在的這個身體跟我沒有然後血緣關係,生害怕我忘了似的。不僅如此,更勝的是,她還津津樂道於揶揄戲我,雖説我有時有點惱火,説實話我也從未象現在這樣興奮過。禮拜五的舞會終於來臨了。

不管我如何掩飾,我的內心還是對舞會越來越嚮往。帶着我媽媽去參加舞會對我來説,也算是種失敗,可反過來説,這也是我的幸運。幸運的是媽媽會為我盡力打扮,讓我擁有一個美麗漂亮的女伴。儘管媽媽並不僅僅單純為了我,事實上是她也很盼望去,但不管什麼説我心裏仍充温暖之情。「你在想什麼?」媽媽/金娜從她卧房出來問道,她不僅穿上金娜的「魔膚」,還穿好了我們一塊上街買回來的衣服,顯得十分的。她出來時我已換好我那套做工考究的晚禮服,站在起居室等她。「咓,」一看到她,我的眼珠子又給差點掉下來了。「你看起來…

…還……行,「我故意打擊她。」有哪兒不對?「她淺笑道,」是不是因為我能穿這樣漂亮的衣服去參加舞會,而你只能穿這些呆板的衣服,你就嫉妒了?

「」才不吶,「我也笑着回應。」好了,不用着急,「她故意逗我道,」大不了一會兒換給你穿。「」好,這樣説定了,「我紅着臉説完馬上就轉身朝前門走去,故意留給她一句:」我就是喜穿這種衣服,……「聽我這樣説,她出一副古怪的表情,但我並不想給她解釋這只是開個玩笑。走出門,站在外面,又等了會兒,才轉身按門鈴。我緊張地站在門外,覺得自己的心跳也有所加快。而讓奇怪的是,又讓我等了好一陣,門才打開。」哦,是你……,嗨……「,媽媽/金娜笑着大聲向我打招呼,」請原諒,「她假兮兮地向我道歉,」我開門來晚了。你也'知道'我們女孩子出門前得準備多長時間……「,同時向我示意進來。」

請接受這個……「,我説着拿出一支花,她驚奇地接了過去。」喔,謝謝你,「她大聲叫道,撲過來緊緊地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了口口水,艱難地説:」我……我喜你。「媽媽/金娜使勁把我推開,笑着瞧了我片刻,説:」

我的爸爸媽媽早想見你。我爸爸説他要跟把他乖女兒帶出去的傢伙進行男人間的談話,……「我強忍住笑,配合她繼續演下去,説道:」那我想我們得在他們下樓之前趕緊出門。「事實上我們家本沒有樓,不過這對我們的演出沒什麼影響。

到外面飯館吃晚飯並沒有花我們太多的時間,不過要是我們開車去的話,還能更快些,但現在不但我沒有駕照,連媽媽/金娜也沒有,只得去打的。那的士司機邊開車邊聽音樂,把車開得在大街上扭來扭去,害得我們擔心了半天才好不容易來到學校。「就是這兒,」我們下車走進學校體育館。

(4-7)

體育館的中心場地已擠了跳舞的學生,還有同樣多的學生家長。一些沒有勇氣去邀請舞伴跳舞的傢伙湊在一邊與他們的夥伴瞎侃,以掩飾他們的失敗。

「喂,」媽媽/金娜輕拽我胳膊向我建議,「我們先到處轉轉然後再去跳舞。

「我從不和她爭辯,順從地跟着她走。沒多一會兒,我們就碰上馬克和湯米。

他倆都萬分羨慕地看着我和媽媽/金娜。看樣子在真的看見她陪我進來之前,他倆誰也不相信她會陪我來。能看見他倆如此嫉妒之態,讓我再多走幾倍的路都值。

很快我就發現,以羨慕嫉妒、不敢相信的眼光盯着我和媽媽/金娜瞧,並不只是我那兩個哥們。絕大多數男生的眼裏充了嫉妒,而一些女生的眼光有些曖昧,好象在琢磨她們是不是錯過了我的什麼長處,而這個長處被象媽媽/金娜這樣的美少女給發掘出來了。至少媽媽/金娜是這樣暗示的。

「好好玩呀,」我們逛了陣後,媽媽/金娜對着我的耳朵大聲喊道。在自動售貨機上端杯可樂喝了一口,她繼續説道:「要是有人來把這玻璃罩敲破有多好!

「説完瞟了我一眼,暗示要我去幹。

「嗨,金娜,」我趕緊轉過話題,「邀你跳個舞好嗎?」「你以為你能帶着我跳嗎?」我又故意逗我,不等我回答就擁着我下到舞池。

我們跳了一曲又一曲,不管是快樂的恰恰,還是華麗的探戈,都一直跳下去。

媽媽/金娜跳得十分投入、十分盡興,媽媽一直都是這樣,無論幹什麼事都十分認真、專心,而她的態度也染了我。我也跳得十分的高興、十分的暢快,我從未想過跳舞是如此的開心,也從未想到過與女生約會會如此的諧意。

又一曲慢舞曲響起,我們再次起舞。我不經意地發現我與我的舞伴已緊緊貼在一起,她的香籲輕拂我的腮邊。在這一刻,我已忘了在她內裏究竟是誰。我所知道的在我眼前的是我那難以抗拒的女孩,她已挑起了我的望。

一曲接一曲,我被我的舞伴抱得越來越緊。她不再是媽媽/金娜,而就只是金娜,一個我所喜女孩。整個情形沒有一個突變的過程,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演變,只是我自己才意識到而已。

整個夜晚我們都沉滲在變換的樂曲、舞步和微笑之中,期望這個樂的舞會沒有盡頭。可曲終人散的時刻還是來到了,人們紛紛相互道別,四散回家。我和金娜高興地笑着走出體育館。我快樂得放聲大笑,也只知道笑,笑得暈暈乎乎分不清東西南北,我敢打賭我肯定是像喝醉了酒。

「真是太了,」金娜快樂地高呼,眼裏閃動着幸福的眼光。我也倍快樂。

突然,毫無徵兆地她就撲過來緊緊擁抱我,親吻了我。差點使暈過去的是,……,她吻在了我的雙上。這個吻充了熱情,而我則本能地產生回應。

吻了好一陣我們才分開,並都以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目光盯着對方。我頭腦裏各種情相互織一片混。一想到在她內裏就是……,我就萬分驚詫,有種內疚的覺。從她臉上的表情也不難知道她的覺也與我相同。

「哦,我的……」,金娜……媽媽/金娜有氣無力地低聲叫我。

一時間,四目相看無言以對,我們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驅使我們剛才的那種舉動……,不知道我們的真實望。我是知道一個男孩是不應該喜上他的***.同時在我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對我大聲疾呼現在她並不是我媽媽,她誰也不是,她就只是金娜。

我正準備換個話題,就聽見媽媽/金娜在説:「我們該走了。」我點點頭。

回家的路沒有幾分鐘,而我的覺度過了漫長的時間。我們靜靜地,誰也不想講話,都在思索今晚發生的一切。我忍不住不時暗暗焦慮地打量媽媽/金娜,有兩次正碰上她也正打量我。回到家,我們也只是匆匆忙忙相互道個「晚安」就各自回房上

(第四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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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到了禮拜六,我和媽媽在心裏暗暗達成協議,我們誰也不要再提親吻這個詞,甚至也不談及舞會,但我清楚地知道我們在舞會上都度過了一段非常快樂的時光。

再談這件事很可能再次使我們失去自我控制,無法預料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最好我們不要再去碰它。到了禮拜天我差不多不再想這件事,至少我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吃點什麼吶?」我邊在食品櫃裏翻邊喃喃地自言自語,想在這禮拜天大清早找點東西吃。最後目光鎖定在糖和媽媽認為的那些健康食品上。要不然花點時間煎個蛋吃點攤餅之類的。「難得麻煩,」我自樂地把手伸向糖罐。

坐在起居室吃着我的早點,環顧四周,我知道整個房子只有我一個人,也屬於我一人。媽媽今天一天都要在吉爾店裏幫忙,她在走之前要我一個人呆在家裏還把要乾的活給我分派好。我懷疑她不在家裏呆,部分是為了逃避自舞會之後我們一直在迴避的事。

過了沒兩小時,我就開始覺得無聊,看了陣電視,節目不好看時我還看了會兒書。是啊,按照***要求,我的房間還得打掃打掃,不過這對我可是沒有什麼好玩的。按***指示浴缸也得刷刷,這活兒也沒什麼意思。我還得找點有趣的事幹幹。

我沒什麼目的或目標地在五子裏挨着從一個房間轉到另一個房間。有時我也在想要不然出去看場電影,或是到街上電子遊戲廳去打打電子遊戲。可還是覺得懶得走,就還是樂意呆在家裏。

走進***卧室看看,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念頭。我轉身正準備出去的時候,發現在牆角的一張椅子的椅背上搭放着一件「魔膚」。我想都沒想地走過去瞅瞅,這是金娜的「魔膚」。我肖恩的「魔膚」搭在它的下面。

「呦,」我低一聲,不自覺地展顏一笑,俯下身子仔細觀看。

沒有比看見金娜現在就只是件空癟的「魔膚」更怪誕的事了,而看見我自己空癟的樣子反而不覺得怪誕,看見媽媽——她那件「魔膚」正放在我的卧室——空癟的樣子我也不覺得奇怪。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查看這件「魔膚」,我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心裏的滋味就象在兩週前第一次看見「魔膚」時那樣,充了驚奇。

不論「魔膚」是如何製造出來的,還是它是如何實現其概念的,總之,它充了神奇和不可思議。

「嗨,金娜,」我輕柔地拿起「魔膚」説道,接着半開玩笑道:「舞會之後你為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舉起「魔膚」我又端詳了好一陣,有種衝動突然湧上心頭,我慢慢笑了出來。又有念頭在我腦子裏一閃而過,不知道媽媽在第一眼看到這件「魔膚」時有什麼想法。

我聳聳肩道:「為什麼不吶?」而在我心裏我早已………

(5-2)

一分鐘之後,我就在***卧室開始衣服。一光我就抓起金娜的「魔膚」

抬腿輕輕往裏伸。與穿***「魔膚」相比,這沒什麼難處。但與我以前第一次穿「魔膚」及前幾次相比,這是一件更特別的「魔膚」所以覺得更加的興奮。

套好「魔膚」我猶豫了片刻才將它封上。在那種奇異的覺傳便全身之時我深深呼了一口氣,「魔膚」融合了我的身體。整個過程與穿***「魔膚」沒有什麼不同,但我仍到驚奇,仍不出一絲下意識的微笑。「嗨,」我嘗試着用我的新嗓音大聲打招呼,「我叫金娜,……」。這確實是金娜的聲音,現在也是我的聲音。

接着,我的注意力轉向我的身體,低頭慢慢觀察受她,從內裏、從外表體驗她的美麗和。手指輕觸我現在擁有的臍環,我不由得發出會心的微笑,同時也到奇怪為什麼戴臍環一點兒也不覺得疼,對此我有更深的印象。「Cool,」我愉快地笑道,然後慢慢走向***梳妝枱。「更Cool了,」望着鏡中的我,我驚呼道。鏡中的那個金娜,的金娜,正盯着我。我現在擁有了她那飄逸的秀髮和的雙,還有那温柔圓潤的雙峯。這雙峯顯得比***那雙還大還要堅

我現在不再是那個十幾歲的小男生,也不是那個成的女人,而是一個十幾歲的女生了,一個的女生。雙手捧着嬌,我裂嘴笑了起來,飛了聲口哨,道:「多好的……」。在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我從鏡中和用自己的眼睛欣賞着…

着口水我這暫借來的軀體。每看一眼,我的這種陌生的都再升高一點,整個場面充斥着無窮的。我被這嬌柔的男生們的夢中情人環繞着,這也使得我更舒心地玩着她的每一塊肌膚。在我終於到達了高的頂點之後,我想還是去清洗一下比較好,於是爬進了浴缸。自我穿上***「魔膚」我就喜上了在浴缸裏慢慢泡,但在我自己的身體裏時卻沒有這樣泡過,也不喜這樣泡。

看來只有小孩子和女人才喜泡澡。而現在我就是那後者……女人。泡完澡擦乾身子,開始穿上次媽媽剛買回來的金娜的衣服。就那麼幾件,沒多少選擇。

剛穿上罩,連內都還沒有完全提好,就看見那套金娜穿着去參加舞會的禮服,一絲笑容又不自覺地浮現在我臉上。沒兩分鐘,我就把這套禮服穿在身上。

「還不錯,」穿好後,我在鏡中仔細打量後評價道。當然,我還得上點妝,把頭髮梳理好,……,除此之外,就與參加舞會的金娜一模一樣,一樣的人。

「噢」。

帶着一絲人的微笑盯着鏡中的我,回想在那個舞會上獲得的快樂,特別是那個吻,那個難以描述的吻,使我心情一時間難以平靜。而這一切均已結束。但真的結束了嗎?

那為什麼我還一直想着它。

(5-3)

罵了句「真混球,」我飛快地下禮服,並決定再也不要想這件事,至少在一段時間裏不要再多想。就把它當成了個漂亮的女朋友,可她卻離我而去。

實際上差不多也就是這麼回事。很快就換好了衣服,這次我穿的衣服就是我第一次在比薩店見到金娜時她身穿的那套。穿上這套衣服我顯得十分的。不停在鏡前搔首姿左顧右盼,直到最後心意足地笑道:「你這個貨,我的女王!

「我幻想要是」金娜「到我學校去的話,不知會有多轟動。可以肯定,每個男生都想追她。當然我也不會例外,我會………但是有點擔心的是她可能會瞧不上我,要是她真的不只是件」魔膚「的話這很有可能。再擺了幾個pose後,我拽拽皺了的衣服,抱起我自己的衣服離開***卧室。放好衣服,我興致繼續去做我在逛房間發現金娜」魔膚「前沒幹完的活。嘿,沒一會兒就幹完之後,我舒舒服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上還不閒着把玩着我的房。」照這樣,女生們怎麼能集中力幹事呢?「我惑地自言自語道。我看會兒電視,玩會兒我的新身體,諧意得不亦樂乎,直到一個訪談節目引了我的注意力。節目的主題是關於變的問題,我全神貫注地看完了整個節目。我不在想要是他們有兩件」

魔膚「不就解決所有的問題了嗎?!」***那個朋友可以造很多很多的'魔膚'嘛,「我樂不可支想道。同時也進一步在想,她的店裏還會有些什麼希奇古怪的東西,是不是還有些別的什麼」魔膚「。到後來,光傻乎乎自我欣賞我的新軀體而不能向大家展示,使我又有些焦躁不安。或許到附近商店走走應該還可以吧。

這個樣子出去畢竟與我往常禮拜天出去的溜達不同,肯定會非常的有趣。

「只要穿上'魔膚',一切都會變的有趣,」我嘟嚕道。是啊,「魔膚」給了我們新的視角,對此我已不再到驚奇。穿着金娜的「魔膚」出門,我還有些猶豫不定。

雖説穿着***「魔膚」出現在公共場合對我來説早已不成問題,但是這件不同。

這是件新的「魔膚」,穿着它單獨出去則又是一次新的探險。微聳香肩,我先到盥洗間方便方便,一出來看見大門正向外打開,我大吃了一驚。錯愕間,媽媽走了進來,看見我這身打扮,她只是稀微吃了一驚停了下來。4-5「後來,」

出一絲苦笑,道,「我發現金娜的血型與莎蓉的不一樣。」她深口氣最後説道:「'魔膚'徹底改變了我們,我敢肯定,它甚至連我們的基因都改變了。它把我們完全變成了我們所穿的'魔膚'的原型。」我能説些什麼呢,只嚎了聲「嗷」。雖説我早已部分地猜到這個結果,可它一旦真的從媽媽嘴裏説出來,

我還是十分的震驚。「你再叫一聲,」她半開玩笑對我説道。我苦笑後又再「嗷」了一聲。咯咯笑後,媽媽嘟嚕了聲「機靈鬼」,我則向她吐舌頭來回應。媽媽樂得哈哈大笑,衝我喊了聲「臭小子」。「嘿……,對長輩要有禮貌,」我故意逗她説,這又引起我們的一陣狂笑,笑得都直不起來。這「魔膚」真是太有意思了。

(6-1)

第二天早晨我起得很晚,慵散地坐在沙發上邊吃飯邊看電視。這似乎與以前沒有什麼不同,但現在的我,眼睛盯在電視上,可本不知道在放些什麼,我的腦子仍留在我房間裏的「魔膚」上。我也忍不住它的惑,猶豫着是不是再穿一會兒「魔膚」。説實話,穿上「魔膚」像媽媽一樣在屋子裏來回走動也很是刺

瞟了眼媽媽緊閉的房門,我不知道媽媽會睡到什麼時候才會起。真是的,媽媽以前是個早起的人,通常等我起時,她已早把什麼都好了。而現在,她卻很是誰懶覺,我敢肯定,她肯定還賴在上。我實在是擔心,她還有沒有心思去泡澡或者去好好上個妝。

又過了好一陣後,我聽見身後有聲音,一會頭,看見我那雙生兄弟走進來。

自從媽媽將「魔膚」帶進家門,我對這種事早已悉,本不再會驚奇。我不清的只是媽媽是穿着「魔膚」過了一整夜,還是今早起後才又穿上的。

「早,」我向媽媽點頭示意。

「早,」她也用同樣的聲音回應。

媽媽什麼也沒説就進廚房舀了碗飯出來,「咚」的一聲用我同樣的姿勢坐到沙發的另一端。我們誰也不作聲,都悶着頭邊吃飯邊看電視。不用説,我也知道,媽媽她也跟我一樣,心思本沒在電視上。

快吃完飯時,媽媽轉過頭來對我笑道:「我們今天開車到海邊公園去玩怎麼樣?」「真的?」我驚喜道,一想到在海邊公園和開車時的樂趣,我就已興奮不已。這是我渴望已久的出遊。

「哪會假,」她也笑道,「你不是早就想去嗎?要不是我不同意,你早就去了。」我無奈地聳聳肩,應道:「好啦好啦。」剛要轉身,我突然想到一點,連忙嬉笑着問道:「你要不要變個身?」媽媽茫然望着我,我趕忙補充道:「我是説,象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可沒有開車的駕照。」媽媽低頭瞧瞧自己,也吃吃笑道:「我想可不是這樣。」然後也嬉笑望着我道:「那這樣好了,你來開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道:「我?」接着媽媽放聲大笑起來,道:「我看你還是趕緊去變身吧。」我狠狠盯了她兩眼,然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聳聳肩走進我的房間去換***「魔膚」。與往常一樣,穿上「魔膚」扮演媽媽這個成使我興奮不已。我慢慢穿上「魔膚」,享受着那穿上時的那種麻穌穌的覺,還有那封上封口時「魔膚」猛然間變成自己的肌膚的那種奇異變換的過程。變過身我還得找身合適的衣服,而這些衣服當然都得到***房間去找。等我走進***房間,才發現媽媽她……應該説是金娜……正在房間裏。看來我在穿「魔膚」時她也換了「魔膚」在穿衣服。現在她才剛開穿,半着身子在我眼前,充惑。

「嗨,」我點頭示意道,而她只衝我笑了笑,繼續穿她的衣服。

盯她瞧了會兒,我也到***衣櫃裏去翻衣服。我本沒有去問她為什麼穿金娜的「魔膚」,要是真的去問的話,她肯定有一大籮筐的理由,而最多的理由就是好玩,要不然就是一時衝動之類的話。再説,這樣對我也很好玩。這也沒什麼呀。

「我可不想像這個樣子去搞野炊,」我邊説邊指指自己。畢竟這種海邊公園是為十幾歲孩子所準備的,要是像我現在這樣的「成人」還去這樣瘋玩的話,不知會惹多少笑話。我可不想當別人取笑的對象。

(6-2)

「別擔心,」媽媽以金娜的方式微微一笑道,「我們到那兒後再換一次也沒什麼呀。」我只得點頭道:「那……,好吧。」「莎蓉夫人,」她笑道,「樂意為您效勞。」我也樂得直向她吐舌頭作鬼臉,而她也照此回應。在逗樂聲中我們換好了衣服。而在整個過程中我們誰也沒想過我們是在對方的眼皮底下身子換衣服。也許是因為我們現在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身體,並且我們現在都是……

女人。

沒多久開車到海邊公園,我們鑽出車,望了望海邊公園的大門,然後相視一笑。我們先沒忙着進公園,而是到公園對門的一家餐館,準備在這家餐館的衞生間我身上穿的「魔膚」。以前我們來過這家餐館,所以知道它有可以鎖門的單獨衞生間。

我走進衞生間時媽媽也跟着走進來並且還鎖上門,我有些奇怪,問道:「你要幹什麼?」媽媽伸手拂了拂她的秀髮,笑道:「我也要換呀。」説着媽媽伸手到她隨身帶進來的旅行包中掏出一個「魔膚」筒,對着她自己就開。我驚訝地發現在金娜「魔膚」剝落之下顯現的是我本人的臉。這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媽媽覺察到了我的驚奇,便轉過身來對着我解釋道:「我忙着去換'魔膚',等我穿好這件時才想起我身上還穿着一件呢。」説完還抱歉地一笑。

我只聳聳肩,再開始慢慢地我身上的衣服。等我剛完衣服,而媽媽不僅早已完,而且還把「魔膚」都下來了。

「給你,」她笑着把「魔膚」遞過來道,「這次你穿這件好嗎?」我遲疑地看了看媽媽手上的金娜「魔膚」,然後小心地接過來。在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倆還都光着身子,還以母子的形式光着身子(雖説身份顛倒)。意識到這一點時,我立馬蹶磋起來,我也知道不該這樣的呀。

正要下我身上穿的「魔膚」,我下意識地轉過身來向着媽媽,而媽媽剛從旅行包裏掏出兩件我的衣服穿上。我對媽媽講道:「不知道把這'魔膚'留在車裏會不會出事?」皺皺眉頭指指自身繼續道,「我是説,要是有人把它偷了去怎麼辦?」我指的是可能有人會偷車,沒人知道「魔膚」的事,當然就不會專門來偷它啦。我一説媽媽馬上就明白過來。雖説發生這種事的可能並不大,但我也多少聽説過有的車停在外面時,被人砸壞車窗偷走車內的東西,我可不想冒這個險。

戴着我的臉的媽媽望望我,聳聳肩道:「你可以先穿一件後再穿一件。」然後羞怯地低聲提醒道:「剛才我這樣都行。」

(6-3)

按***提議,我在身穿***「魔膚」下又開始穿金娜的「魔膚」。整個過程沒有多大的不同,「魔膚」象往常一樣發揮其功能。很快,我就穿好金娜的「魔膚」並穿上衣服可以出去了。

「開滾吧,」媽媽笑着用我慣用的語氣道。對她的話我只嫣然一笑。

還好,沒有人看見我們倆一起走出衞生間。一想到要是有人看見一男一女兩個十幾歲的學生一塊從衞生間裏走出來時的目瞪口呆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笑。特別是想到要是這個人還記起剛才進去的是這個女孩和一個美麗婦人,而怎麼出來的卻是女孩和男孩,那幅難以置信的表情,肯定會十分的好玩。

海邊公園十分的好玩,到處充了聲趣、充了生機、充了活力,空氣洋溢着甜樂和幸福,媽媽也受到了這一切,她一個勁地笑,並一再表示她今後還要再來。

「我有點不舒服,」當我們爬進高速汽艇時,我向媽媽耳語道。來公園當個女孩能舒服嗎?特別是來當我的約會對象,我更是覺得不舒服。

「但很好玩,不是嗎?」她則這樣笑應道。氣得我扭過我去。

汽艇在海面上高速奔馳,我座位上的安全帶又跟我過意不去。它勒着我的脯很是不舒服。但一會兒,汽艇的高速運動帶來的動,就我讓把這個不愉快拋諸腦後。汽艇從尖上跌落時的刺緊緊搠住了我,我也發現了女生這個身份的好處,可以肆無忌憚地放聲大喊大叫,完全的自由自在。這可是我當十幾年的男生所沒有享受過的,而作為女生則是理所當然的舉動。

「這也確實好玩,」從汽艇上下來後,我興高采烈地説道。

「是嗎?」媽媽故意逗道,「可我耳朵裏還是你的尖叫聲。」我衝她吐吐舌頭,再對她胳膊輕揍一拳,道:「現在你不能尖叫,就嫉妒我了吧!」我的脯,再正而八經地説道:「還有那安全帶真是樂得我不舒服。」而媽媽則笑道:「哎呀,你們女孩怎麼總是太嬌貴了……」説着我再衝她胳膊打了一拳。

我們在公園裏四處遊玩,很快我們就完全沉浸在男女朋友角裏。這完全是順其自然,也與我們的外表一致。我們相互逗樂、相互調情,間或擁抱或親吻。

此前,我決想不到我不但變身為我的女朋友,而且還會居然上了扮演角

在公園裏我們玩了大半天,玩了各種遊樂設施和各種遊戲,還吃了頓快餐。

所有的一切都充了刺,我們享受着在這裏的每一分鐘。最後,還是到了我們不得不走的時候。

一切都相安無事,直到我們回到車上才發現,我們倆現在這個樣子誰都不能開車。媽媽哈哈大笑了一陣才説:「我來開回去吧。」我抱住她的胳膊,嫣然一笑表示同意,道:「好吧,肖恩。」並一時衝動下,吻了吻她。

來到我們先前換「魔膚」的那家餐館,媽媽提着旅行包一個人到衞生間去換「魔膚」。我不用換,就耐心地待在外面等她。

好一陣後,媽媽才出來。我驚奇地望着她,因為她仍穿着我的「魔膚」。她一臉嚴肅的表情,也鎮住了我。我從來沒見過媽媽有這樣的表情,這一定是有非同尋常的事情發生,我內心突然升起不安的覺。

「跟我來,」她低聲命令道,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向衞生間。我偷眼瞄了瞄四周,看看有沒有人注意我們。

「怎麼啦?」我勉強擠出個笑容問道,「你不是把'魔膚'筒丟了,對吧?

「媽媽搖搖頭,並把筒拿給我瞧,然後板着臉對着她的脖子就開。然而,奇怪的是,了好幾秒鐘,」魔膚「的封口並沒像我所預料的那樣解封裂開。我茫然地望着媽媽,她則繼續,可結果還是一樣,……,這」魔膚「給封死了。

(6-4)

筒沒效了,」媽媽垂頭喪氣道。

我大罵了句:「!」然後伸手道:「我來……」接過筒對準我脖子

一陣我所悉的麻從我身上傳來,我知道「魔膚」解封了。「它還有效呀,」我邊頭套邊説。

「那,為什麼……」,媽媽嘀咕着搶過筒對着她自己又開,可還是一樣的結果。

「我也不知道,」我正經地告訴她,説實話,我確實不清楚為什麼筒或「魔膚」對我卻有效。「我想是不是另外那隻筒對你才會有效,」我想起家裏另外還有隻筒。

媽媽苦笑了一下,道:「看來還得你來開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點點頭趕緊去換衣服。三兩下我就下金娜的「魔膚」穿回***衣服。我們一聲不吭地離開餐館開車回家。一路上,我們談起在公園內的有趣經歷,把剛才的不愉快忘記。

一回到家,媽媽幾乎是跑着去拿家裏的那隻筒。等我追過去時,媽媽已開始了。了幾秒鐘,與先前的那隻筒一樣,也沒有什麼效果。媽媽不甘心,就再,可結果還是一樣。

「噢,該死,」我罵道,同時,心底裏再次升起一種更加不按的覺。

媽媽又奔過去拿起第三隻筒,也是最後一隻筒時,我低下頭盯着我前高聳的房,然後深口氣,拿起媽媽剛扔下的第二隻筒,心裏知道,這也是我能否下我現在身上穿的「魔膚」的決定時刻。

往媽媽剛才跑走的方向望了望,拿起筒對着自己開始。這次沒有「魔膚」

解封時的那種悉的麻傳來,也沒覺到「魔膚」裂開時的那種奇異覺,什麼也沒有。我心一個勁往下沉,伸手摸摸脖子,在任何位置也找不到什麼裂紋。

頓時我就驚呆在那兒,只聽見心臟象是快炸似的在一個勁地「砰、砰」直跳。

而媽媽也走回來,手裏拿着個筒,面無表情地望着我。

「噢,真該死!」媽媽罵道。

「我也不明白……」我也尖聲道,並講了剛才我了後也沒效果的事。而我原料應該會有效的呀。「剛不就都還有效的呀,就是我們在餐館時那件'魔膚'……」媽媽一聽怔得張大嘴巴,圓睜雙眼,好象我的臉上突然冒出什麼花來似的,而我可沒什麼心情來開玩笑。她好不容易嚥了口唾沫,然後彎下從我們帶進家的旅行包中出金娜「魔膚」。「噢,不!」她在我的聲調中尖叫,然後望着我,愁容面地道:「'魔膚'……」深口氣試着恢復點平靜,才接着解釋道,「我得到'魔膚'時,……,她……她曾告訴過我一次只能穿一件'魔膚',但她卻沒告訴我為什麼,現在……」我不知所措地低頭瞧瞧我的身體——***身體。

「它們……」我也深口氣,遲疑地張口道。

然後望着媽媽,確定這不是個夢。穿上「魔膚」,你就會完全變成作為「魔膚」模板的那個人,直到你下「魔膚」你才會變回你自己。很顯然,要是你在穿上一件「魔膚」後再穿一件,就會把事情糟。或許是因為這樣把第一件給變質了。這樣説好了,當你下「魔膚」時,你就恢復到了你穿「魔膚」之前的原來的樣子;要是你穿了一件後再穿一件,而「魔膚」並不知道你是穿了兩件,它只是在下時把穿着一件「魔膚」的你當着就是你原來的樣子,也就是説,把第一件「魔膚」變成了你真實的皮膚,而你再也不下來了。

「我們……我們現在算是沒穿'魔膚'了,」我無奈地道。媽媽還沒明白過來,仍糊塗地望着我,我向她解釋我為什麼這樣説。最後,我説道:「我們下'魔膚',變回來,……變回我們自己。而我猜它並不知道我們已經穿了件'魔膚',……它並沒預先知道這一點。」

(6-5)

媽媽沉思了一會兒,點頭道:「我們不下'魔膚'」自言自語重複道,「是因為我們沒有穿着'魔膚'.」她艱難地嚥了口唾沫,「這已經成為我們自己的身體了……」靜了一陣,我們同時罵了句「噢,真它媽該死!」我們無聲地對視了一會兒,然後各自去穿衣服。我們對穿上對方的衣服。我們現在並沒有穿可以下來的「魔膚」,再光着身子在家裏溜達也沒什麼用,再説以***身體站在以我外表出現的媽媽面前,我還是覺得有絲不好意思。

眼下的情形似乎失去了控制,我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雖説穿上***「魔膚」

扮演一會兒媽媽是十分的有趣和刺,但要是一直……被困在這件***「魔膚」

裏話,那就是完全是另回事了。再説,現在也沒有另一件我的「魔膚」可穿,讓我也能變回一會兒我自己。現在我被困在***外表之下了,現在是這樣,今後…

我們默默地在沙發裏呆坐了個多小時,似乎失去了思索和説話的能力。最後,媽媽對着她的前方説:「我後來又再去過那家商店一趟,看看我的朋友她是不是還在那兒,看看能不能再兩件'魔膚',……」她轉過臉來對着我繼續道,「但是那家店子已經關門了,空無一人。也沒有什麼線索可以知道他們去了哪兒。

「她已經説得夠明白了,她的朋友已經離去,再也找不到他們,我們也再已得不到新的」魔膚「。沒有新的」魔膚「,我們只得困在對方的模樣裏。我們也用不着再考慮到新」魔膚「的事了。

「什麼樣的'魔膚'?」我問道,試圖換過話題來打破現在這個沉悶的局面,不再去想我們所面臨未來子。「你當時去想得到什麼樣的新'魔膚'?」媽媽緊繃的臉有些放鬆,謝我知機地換了話題,道:「男人'魔膚',」出了笑容,繼續道,「我想去看看有沒有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魔膚',就是像那種健美比賽上的男人。」「那就會很……」我也苦笑地選擇着詞句道,「有趣。」她也應道:「我想也是。」接下來,我只呆望着媽媽……肖恩,在心底裏暗自對自己講,要是我們被困在「魔膚」裏的話,從現在開始我就不得不把「他」認着就是「肖恩」。我也確實難以把這個十幾歲的男生再當作「媽媽」。媽媽現在就是那個我照鏡子時在鏡中的那個人。

一想到我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媽媽,我心裏很是不舒服。扮演媽媽是一回事,永久成為媽媽又是另一回事,而且這個身體結構與我原來的完全不一樣。然而奇怪的是,對這個事實我已開始坦然接受。再説回來,在過去的幾周裏,我……我們早已使用過「魔膚」不知有多少次了,我們對對方的身體早已不陌生。坦白地講,我對***身體還是覺得是個享受。

「我們現在怎麼辦?」最後我向媽……肖恩問道。

「那……」他指指他自己,慢騰騰地苦笑道,「我想是該我去上學了。」

「哦,……」我皺着眉頭點點頭,也苦中作樂道,「我想也該我到禮品店去上班了。

「」不!「肖恩望着我大聲叫道。他嚴肅地注視着我,他即使在現在這個錯誤的身體也重新喚起他的」母「。」我對我沒能完成我的學業,我一直在後悔。

我不想你重走我的老路。「我沒明白他怎麼這樣説,因為我現在這個母親樣子怎麼能回學校去上學,」但……「」你得繼續在學校學習知識,「這個新肖恩頑固地堅持,」即使我們困在現在這個樣子裏。「她……她停下來想了想,補充道,」你可以變成金娜去上學。「

(6-6)

對他的這個提議我有些意外,不過得承認,這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但是你也可以穿上'魔膚'作為女生去上學。

「因為我知道他也喜穿這件」魔膚「故這樣説到。

「我知道,」他淡淡一笑應道,「而你得作為十幾歲的學生去上學,這才是最主要的。」我只得「哦」的一聲答應。

「還有,」肖恩笑道,看上去他似乎很高興,「誰説以後我就不準再穿這件'魔膚'了?」我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雖説仍有些苦意。

笑完,我真誠地對他道:「謝謝你。」我明白他盡到了他的最大努力。

肖恩也微笑着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手上,道:「好了好了,我們在一起,乖乖。

「」乖乖?「我低頭看看我自己,然後吃吃地笑出聲來,媽……肖恩意識到這點也哈哈大笑起來。笑完我深望着他低聲道:」我你,媽……肖恩。「」我也你,媽媽「他也深情地應道,我注意到在他稱呼我媽媽時臉上顯出發自內心的微笑。」我也你。「之後,我們繼續躺在沙發上思索着我們的處境和未來怎麼辦。説來也怪,我竟對彼此充當對方的角視為理所當然的事,也認為這樣可能是最好的也是最容易的解決辦法。畢竟我們早已多次穿上」魔膚「以對方的角生活過,對扮演對方的角已是輕車路。而我們現在以不可能回到我們原來的生活。

我的那些朋友,我也知道,肯定會失去。你想,要是現在我以我***身份給他們打電話,他們會怎樣想?即使我媽媽是這個街區最漂亮、最的媽媽,可再怎麼講她也是媽媽呀,那能隨便給那些頭小夥子打什麼電話。我現在就是媽媽……至少就是關心他們的媽媽。

還有的就是金娜「魔膚」,穿上它,我可以作為金娜與我的朋友在一起。當然,我不會天真地幻想他們會以看待肖恩那樣同樣地看待我。我將是金娜,那個他們並不認識的女孩,那個他們做夢都想與之往的女孩。是的,我很清楚,與他們不可能再作以前那樣的朋友了。

最後,我抬頭望着媽媽……望着肖恩,以確信我不是孤獨的。想到今後他將永遠與我在一起,我出一絲笑容,確信只要我們在一起,我們就會像之前我們所做的那樣,我們將能應付今後出現的一切困難和問題。經過這些事件之後,我們的關係已發生難以想象的變化和進步,我們的關係比從前更加的親密,至於具體程度,不是我不想説,而是我也説年清楚。我只可肯定地説,世界上沒有哪兩個人的關係有我跟媽媽之間的關係親密,而且我們將永遠……在一起。

(6-7)

幾個月後,我和肖恩已習慣了我們新的身份,雖説不是一帆風順,可也如我所預料,其間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除了我第一次來例假,其他也沒什麼值得一提。

第一次來例假,搞得的我手忙腳加心煩意。來例假的確是當***一個難受的缺點,而這也使我懷念我失去的生活。很快,我就領教了例假並不是唯一不舒服的事。而最不好受的就是還得每天到課堂上去忍受噶訥夫人的嘮叨,好多次我都差點忍不住要對她出言相譏。

在肖恩找人幫我製作了一系列的假證件之後,我就以金娜的身份去上學。一開始,我對以女孩的身份去上學,而且還是以低年級新生的身份,我是十分的不情願。不過還好的是,我這個新生一進校就很受大家的。對付課程也沒什麼難的,就是把原來學過的課程再上一遍,不過只是也女生的身份再上一遍。

平常我穿上金娜「魔膚」到學校上課,一放學我一般都下「魔膚」。而且我在週末也仍在禮品店裏上班。所幸的是我們在銀行裏還有足夠的存款讓我們不太擔心金錢的事。我喜在禮品店裏的這份工作,只是在店裏還得應付萊瑞。哥文斯的糾

當着肖恩我不願承認,可我確實是喜這個成年女的身份。她可以得到尊重和難以置信的優待。這也使得我樂於永久佔有和享受這個身份。更好的是,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還可以繼續使用金娜「魔膚」變身為十幾歲的女生,可以變換使用成和中學女生兩個完全不同的身份來體驗生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已失去了我的男孩身份。

肖恩偶爾也穿金娜「魔膚」,但他穿的次數、時間可比我少多了,因為他也每天得去上學。我們只剩下這一件「魔膚」,可我們也在不同場合充分利用了「魔膚」的特點,讓我們獲得樂。有時我們是母子倆,有時我們又是母女倆,而更多的時候我們則是男女朋友。

我穿上金娜「魔膚」,我們就經常約會。在學校裏,我們公認的一對。這樣也好,免得那些男生來糾我。而更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時,我們都充情。肖恩深深地引了我,或者説是肖恩身體裏的靈魂深深地引了我。一旦我們倆有機會單獨在一起,我們就情不自地擁抱在一起,深情地親吻,我們過去是這樣,今後仍將這樣。

我也知道在別人眼裏,我們之間的關係十分的奇怪,但所有的這些絲毫不能改變我們的心意。我們不再是純粹的母子關係,今後也不可能再是。我們的關係也糅合了多種複雜的情,不是言語所能表達。但我們是金娜和肖恩時,……,我們就是金娜和肖恩,這就是現在的我們,不再有什麼不好意思,也不會有什麼尷尬。

確實,作為校園裏公認的一對,有時也會遇到些麻煩,比如就經常有人在問為什麼肖恩的女朋友與肖恩住在同一間屋子裏,而肖恩的媽媽卻不過問。我們編了個理由應付過去,我們告訴這些人説金娜是莎蓉的一個好朋友的女兒,莎蓉的這個好朋友因為家庭的原因要搬來跟我們住在一塊。

生活在這短暫的時間裏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這是我們起初決沒想到的。

總之,我最終接受並開始享受我的新生活,作為女孩或者女人的生活,作為女朋友或者母親的生活。毫無疑問,肖恩也接受了在他和我身上所發生的一切。

我們先前穿「魔膚」扮演彼此對方的角,早已遇到過各式各樣的不同場合,這些經歷使得我們對現在的身份沒有什麼太多的不適。只是在內心有種特殊的覺,好象這個永久的改變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的一個自然的過程。

「魔膚」使我們的生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改變,我們也體驗了其間的刺

興奮;也讓我們從新的角度、新的生命和新的角來觀察世界;也讓我們從自然

指定給我們的角中解放出來,給了我們一個選擇自己身份的機會。

過去的早已成為了過去,擁有的是現在和將來。我們接受新的生命,擁抱新的生命。有時我們不惋惜已失去的一些東西,但我們決不後悔我們所做的一切,特別是我們的………對未來,我們懷希望,充信心。

另外,還有一件事一直在我腦海裏徘徊,那就是***朋友和她那所有的「魔膚」究竟發生了怎麼回事?

(全文完)

O蘋果O 说 : ↓

老文了~一直很喜的~有頭有尾!但是作為文內容還是淡了些哈~

qujingmm 说 : ↓

是啊覺SEX方面的東西少了點,期待的情節一直不出現,急死我了!

chromium26 说 : ↓

好文是好文,不過好歹也是H文,能不能H的多點啊,情節擠佔了H了???

yochyi 说 : ↓

這編的魔膚寫得很奇幻!似乎講着每個人內在的另一個身份!好看!

淫蕩的瘋子 说 : ↓

LZ想象力很豐富啊

這樣的魔膚要是真的有豈不是很

不過就是H部分太少了有點不盡

支持LZ

yntxzy 说 : ↓

好文章,構思相當的新穎奇特,更難得的是作者文筆也相當暢,謝謝樓主了

wanganji12 说 : ↓

樓主比太有才了,文章寫的夠刺,情節寫的真好

MANYUN 说 : ↓

好文必支持之啊,多的文啊,無語形容了。

qwqwwqqw123 说 : ↓

絕對的支持!太謝樓主了!更謝論壇的大哥們!這麼好的文章!

xl861125 说 : ↓

很有想象力的文章啊,關鍵是夠長,希望這類文章多多出現

cyh123 说 : ↓

是啊覺SEX方面的東西少了點,期待的情節一直不出現,急死我了!

zhb3108 说 : ↓

適逢小睡歸來,見如此之文及其興奮,大讚好耶,哉,勘災!!

艾森伯克曼 说 : ↓

非常喜科幻類型的文章。

本文作者極富想象力和創意,給我們帶來了極大的藝術享受,非常謝!

qingren800 说 : ↓

覺SEX方面的東西少了點,期待的情節一直不出現,急死我了

zhjzhj 说 : ↓

相當不錯的文豐富的想象力以及合和現在人想換種身份過下的心理

firemission 说 : ↓

終於發現我喜還是皮類CD,果然我是惡的。可惜現在這類的小説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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