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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始之術】(01-06) 作者:哈斯卡(1/0)

長門有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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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哈斯卡

字數:195548

第一章獸影

01

與白

純粹的顏,初始的顏,異常的顏,終焉的顏

無限輪迴的上位次元之中,兩隻體型相差數萬倍的生物相遇了,本不該存於同一次元的異獸相遇了。

黑與白相遇了。

「你叫什麼名字?」

「白塵……你呢?」

的獸俯視着手中純粹無比的白

的獸注視眼着前異常巨大的黑

「阿…阿斯卡隆…」

猶豫了很久,黑的獸才緩緩説出自己為之恥辱的真名。

「對…對不起!」

的獸知到阿斯卡隆苦悶的情緒,它思考着不知該説些什麼好,但她並不討厭這個害羞的大傢伙,因為他不會畏懼自己怪異的白

「………………」

的獸戀着白塵透明無垢的身體,它卻厭惡自己被賜予的真名,因為從沒有任何人願意如此接近,接近自己被喻為異端存在的黑

然而,這場初次的談以失敗告終,它們就這樣沉默不語,回到了各自的時空。

但是,這場青澀且短暫的,卻讓它們認知到了彼此孤獨的存在。

輪迴,逝,重合。

無盡的黑暗噬千年的時光之後,它們再一次相遇了。

帶着千年前的悔恨,黑與白的異獸再一次偶遇。

「白、白塵…」

「阿斯卡隆…」

彷彿心有靈犀,它們同時呼喚出對方的真名。

隨即,相視一笑。

在這無法傳遞聲音的次元空間裏,它們卻聽到了彼此歡快的笑聲。

同樣異生為獸,同樣降臨於魔,黑與白不曾被任何人接受,不曾被任何人理解,也不曾被任何人束縛。

之所以飄蕩在這無限輪迴的時空裂縫之中,是因為它們對未來失去了希望,對自己的存在到了絕望。

因為,它們是怪物,是異端,也是強大無比的「獸」。

「嘻嘻!阿斯卡隆,我給你看一個很好玩的東西。」

笑眯眯地説完,白的獸從它怪異的嘴中吐出了一個纖小的生物。

「這是母親大人耗費數千年的時光所創造的泥人哦!」

「泥…人?」

「怎麼樣,形狀很奇妙吧?明明是以我為原型捏出來的生物,但是和我長得一點都不像呢。」

「生物?這個比你還要小巧的東西是某種生物嗎,那它為什麼不會動呀?」

白塵想把偷偷帶來的人型生物給黑的獸仔細瞧一瞧,但她鋒利的獸爪在觸碰到嬰兒的身體時,瞬間就將它劃成了零碎的片。

阿斯卡隆看到白的獸不斷嘗試撿起漂浮的微小生物,卻反而將那脆弱的肢體切成更多的斷片,連周圍都擴散出腐臭的氣息。

「唔呼!這個爪子還真是礙事…嗯…對啦!」

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白塵從嘴中吐出大量的綠體,不一會兒就將散落的嬰兒碎片全都包裹了起來。

於是乎,早已死亡數千年的泥人以眼可見的速度重生着,幾秒後睜開雙眼,晃動着手腳發出微弱的哭喊。

接着,白塵又將綠體均勻塗抹在自己細長的骨爪上,隨即便輕輕刺穿嬰兒的身體,而那貫穿血骨的白爪尖慢慢變化出一個糙的倒鈎,固定好的表皮後將嬰兒倒提了起來。

「快看快看,這個是活着的生物哦…還能哭哭叫叫呢。」

的獸將嬰兒舉到阿斯卡隆黑的眼珠前,刺穿體的痛苦使得弱小的生命呻出靜寂的悲鳴。

「咦?我怎麼沒有聽到它的聲音啊?」

的獸剛想去觸碰在白塵爪上掙扎的奇妙生物,可它過於巨大的指尖不小心將嬰兒碾成了沫。

「啊,對不起……」

阿斯卡隆看到自己手中變成碎沫的嬰兒,他下意識就對白塵道歉了。

這讓它回想起在家鄉同樣被自己一碰就碎的同族們。

每當發生類似的事情時,父親總是迫阿斯卡隆道歉,明明是因為他們太過脆弱的原因,本就不配和自己玩耍……

「沒、沒關係啦!反正我可以無限次復活它,至於你聽不到它的哭喊,大概是由於這個空間無法傳遞聲音吧…貌似我們連語言也完全不一樣呢。」

「是嗎,那為什麼我卻能聽到你説的話…」

「嘿嘿,這是我的能力…母親大人的權能之一,可以通過意識直接將靈言傳達到你的大腦中哦。」

一邊説着,白塵將自己斷裂的獸爪連同嬰兒的碎末全都入嘴中,而她巧妙轉移話題的行為似乎並沒有引起阿斯卡隆的懷疑。

「這樣啊,我好想聽一聽它的聲音,可惜父親不允許我離開這裏……」

的獸不知為何變得消沉起來,但它卻不知不覺對白塵敞開了自己封閉的心扉。

「啊?你也是嗎?我的母親也不准我離開這個空間呢!」

的獸沒想到阿斯卡隆竟和自己的處境一模一樣,這讓她好奇的同時也到了一絲開心。

「不如…我們殺了你的母親,帶我去你那邊的世界看一看?」

「大概不行呢,我很早以前就嘗試過了,我的王權都是母親大人的弱化版,本就不可能打敗她啦…打敗那個初始的元祖魔神·女媧大人!」

的獸貌似對白塵的家鄉很興趣,它提出了自己認為理所當然的建議。

白塵回想起自己慈愛卻又可怕的母親,它説出了自己認為理所當然的回答。

「哎?但是…我比我的父親要強上許多,你原來很弱的嗎?」

阿斯卡隆不願離開這裏的原因,並不單單是它父親絕對的命令,而是因為…

他姑且能認知到……自己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誒~誒~!那麼要試一試嗎?輸的人就帶對方去自己的家鄉玩!如何?」

這是白塵自出生以來第一次聽見有人膽敢説它弱小,她的內心難免有些生氣,儘管她並不能理解,所謂生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情

「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不!應該説我還沒有成長到能手下留情的地步。」

阿斯卡隆認真起來,他並不想輸給自己心儀的朋友,哪怕對方只有自己手指的大小。

「哈…哈…哈!你再説一遍試試,你這個得意忘形的小鬼!!」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具體年齡,但白塵還是不經思考就説出了挑釁似的發言,因為這才是她卸除偽裝的真正格。

同樣,與朋友相處,不應該隱瞞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面,這也是阿斯卡隆的母親從小教導他的。

「那麼,我要上了…?」

「歐拉!老孃要宰了你!」

就這樣,兩隻來自不同世界、相同處境的異獸打了起來,在這個連移動都萬分艱難的次元空間裏扭打了起來。

一拳,粉碎星辰。

一爪,撕裂幽空。

像小孩一般,像怪物一般。

肆意妄為地破壞着,肆意妄為地廝殺着。

肆意妄為地玩耍着,肆意妄為地擁抱着。

直到終焉的時刻再度降臨。

02

月夜朦朧,絲卡洛的一千零一十二年曆,仿徨的深夜,北部森林隱蔽的小道中。

兩名瘦小的身影於虛月的注視下高速奔跑,他們背後幾百米處正燃燒着熊熊烈火,漆黑的煙雲猶如一條惡龍盤踞在昏暗的天空,飄落而下的殘渣漸漸擴散到整個森林裏。

周圍的一切都將被火海淹沒,充斥着未知的哭喊與植物的尖叫,神聖的靈界來了毀滅的終結。

「快點,蕾婭…」

月影重重,縹緲的火光之下,隱約能看清一名褐皮膚的絕倫少年,他身上沾染着血跡與污穢,纖弱的手臂牽着另一名同齡少女在森林中快速穿梭,但身後兇殘的火焰卻如同噬一切的霧般向他們席捲而來。

「再快點,蕾婭!被他們追上就糟糕了!」

貌似正被人追趕着,褐的美少年忍受着傷痛,一邊奔跑一邊急促地氣,雖然汗水早已染濕了他略顯疲態的臉龐,尚未長全的智齒也像是被人強行打掉了幾顆,可那大口吐出的氣卻並未擾亂他沉穩的步伐。

突然間,伴隨兩人身後炸裂般的轟鳴巨響,一陣猛烈的熱風吹散了絕美少女長髮及的銀白髮絲。

幾秒後,恍惚的少女甩開少年緊握的左手,轉過那嬌小勻稱的身形,離的目光注視起被火炎沒的家園。

「蕾婭?」

沒有搭理逃亡的同伴,被喚作蕾婭的少女只是呆呆望着遠方不發一言,皎潔的月光於肆意的火花下織舞動,終於看清了少女清純的容顏。

銀白的秀髮悄悄滑過稚美的面龐,細膩的肌膚伴隨着火光的跳動閃耀出透亮的光澤,淡綠的眼眸中滿溢着朦朧浮動的水汽,猶如寶石般閃爍,亦如琥珀般晶瑩,但這苦澀的情淚卻只能一滴一滴入飢渴的土壤。

「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再一次,少年温柔地牽起少女不斷顫抖的玲瓏玉指,輕輕抹去了她眼角璀璨的淚痕。

「哈爾!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帶着少許的哭腔,純白的少女撲向了少年弱小卻堅毅的膛,輕聲的泣慢慢變成了發式的哭喊與低

擁抱的兩人,失去了家園,失去了父母,甚至失去了人格。

蕾婭最後的寄託、最後的依靠,就只有眼前這個與她相依為命的青梅竹馬了。

傾然之間,抖動的耳尖貌似察覺到什麼,哈爾抱起蕾婭輕盈的身體迅速躍向草叢,將瘦弱的身影完全藏匿於茂密的叢林之中。

「哈爾?」

「噓!有人來了…」

躲避追殺的兩人,相互堵住對方的嘴,輕輕趴在草地上,靜靜等待逐漸接近的人影,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青鳥的羅斯科嗎?哈哈哈…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了啊!」

相當洪亮的男聲。

出現在哈爾視野範圍內的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帝國士兵,除了頭部以外,他的全身都被漆黑的盔甲包裹得嚴嚴實實。

相貌平平,但明顯出了少許煩躁的表情,看得出來這個輕浮的士兵應該是第一次來戰場上廝殺。

不過比起這個,真正讓哈爾在意的,士兵所穿戴的盔甲上雕刻着某種特殊的紋路,某種讓他從生理上就接受不能的魔力迴路。

「千萬不要大意!追擊小隊已經有四人被幹掉了,被那名叫做哈爾的暗靈王子!」

極具威嚴的聲音。

全副武裝的另一名士兵將雙手擺放在間,那裏有一把做工細的華麗佩劍,雕刻着「青」字式樣的劍鞘時不時反出淡藍的光芒,他警戒周圍的同時緩慢移動着,沉穩有力的步伐絲毫不受沉重盔甲所帶來的影響,漆黑的甲冑上同樣刻有着青的魔力紋路。

若只從這兩人的站姿以及站位來看,就足以確認他們之間有着極大的實力差距。

「哎?是暗靈嗎?那個被稱為絲卡洛最卑鄙、最下、最陰險,為了生存不擇手段的上位靈種嗎?」

早已去頭盔的士兵顯出驚訝的神情,滿是破綻的身體面向了在他身後四處搜查的羅斯科。

「你連追殺的對象都沒有清楚嗎?哼…果然只是連傭兵都稱不上的雜兵…」

羅斯科冰冷的言語中夾帶着個人的譏諷,即使是現在,他仍然警惕着周圍,雙手也沒有離開最適合拔劍的位置。

並不像前面輕浮的士兵將劍刃拿在手中,而是擺出了某種危險的出招動作。

由此推論,這名叫做羅斯科的人類男一定是一個使用拔劍術的高手。

「啊?羅斯科!我不管你以前是多麼有名的人,但你現在只是老子的追擊小隊中的一員,給我注意你的口氣!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是什麼嗎?那就是你這輩子都將會是個普普通通的帝國士兵!明白了嗎?」

變得狂妄的士兵將自己的劍刃敲擊在羅斯科的頭盔上,一次又一次,鐵塊碰撞的尖鋭聲響不斷挑撥着他越發狂躁的人格。

所謂權力亦是如此,明明有着絕對實力的差距,大部分的強者卻不得不屈服於弱者的支配。

然而,這個看似合理的不平等規則或許即將在此打破。

「很抱歉…雷德隊長,是屬下一時衝動,請您息怒…」

羅斯科低下頭去,他回想這些年來所受到的屈辱,要是因為自己意氣用事損害了白鳥騎士團的名譽,自己兄長的努力就全都功虧一簣了。

「知道就好!本大爺可是貴族出生…真是莫名其妙,為什麼我要親自上前線打仗啊,這種事不是應該給你們這些愚蠢的騎士團和傭兵團嗎?而且那個叫哈爾的小鬼究竟是如何幹掉我的隊員的…真讓人是火大啊!」

剛抱怨完,雷德的劍刃朝哈爾所在的草叢揮砍起來,但他僅僅只是發着內心不滿的情緒,胡亂地揮砍着,以至於沒有注意到蕾婭不小心出的衣角。

「暗靈天生就擁有強韌的身體,擅長睡眠、加速、暗隱、瞬間強化等下位輔助系魔術。」

「魔術?哦…是説騎士也能使用的那些小把戲吧?」

「嗯…隊長説的是,我們所穿戴的反靈鎧甲——漆黑幽魂,是馬特里奧帝國新任命的上位鍛造師」希爾忒·琉璃雨「特別製造的,其中刻印的錮咒文會在接觸靈族時自行發動,而這類無法以人類自身的能力實現的超自然現象就被稱之為魔術或是魔法。」

「不虧是原騎士呢,懂得可真多…那麼,你能解釋一下我的手下是怎樣被幹掉的嗎?」

停下揮劍,雷德轉身面向了在別處搜查的羅斯科,不過他身後的草叢裏,哈爾與蕾婭的部分肢體已經徹底暴了出來。

「從他們的死相來看,無一例外都是被人從身後一刀斃命的,但他們好歹也是C級的帝國士兵,不可能毫無還手之力,應該是被」什麼「引了注意力,才會讓他們」卸下「盔甲,而那裏的血跡……」

「嗯?這邊我已經檢查過了!黑漆漆的一片,別説是靈了連都沒有。」

「是嗎…那個暗靈王子應該還躲在」附近「吧,明明擁有B級的實力,卻選擇用偷襲的手段解決你的隊員,那他一定帶着什麼累贅才對。」

冷靜地分析完,羅斯科就將目光停留在雷德腳下,雖然他對突然消失的血跡甚是懷疑,但也不想再次引發雷德的反,只好靜下心來,強行壓制住自己內心追求殺戮的人格。

「對了,我聽説和那個暗靈一起逃走的還有一個聖靈少女呢!嘿嘿嘿…

長得一定很漂亮吧。「

「…………」

「嘻嘻嘻…因為帝國的法令,我還從沒有玩過靈族的少女呢。」

面對羅斯科無言的冷漠,雷德的臉上出噁心的笑容,他並非是藉由羅斯科的引導聯想到了聖靈少女的存在,僅僅是用下體如此思考着:

——要是能將那個高貴聖潔的聖靈佔為己有的話……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王」已經下達了追殺令,話雖如此,在殺死她之前也不是不可以好好享用一番。

「名字叫蕾婭,銀白的頭髮,淡綠的雙眼,外表大概和人類十二歲的女孩差不多,能夠使用中位的聖愈術,不存在任何危險,不過…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為什麼暗靈會去」保護「聖靈。」

不再警惕周圍的羅斯科緩緩説道,但他鋭利的視線卻仍在雷德身後輕微抖動的草叢間來回掃蕩着。

「哦,我記得暗靈和聖靈幾百年前就是世仇了吧,在靈界為了爭奪地盤也經常發生戰爭…什麼嘛,那不就和我們人類一樣了嗎?真是掃興!走了羅斯科!去前面再找找,若是發現了那個聖靈記得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哦!嘿嘿嘿嘿…雖然我先找到的話是不會給你説就是了…」

帶着囂張的笑,雷德轉身往森林深處走去,可他無法看到,羅斯科隱藏在頭盔之下的扭曲面容。

「敗類!靠着家族的名譽獲得騎士的稱號,卻膽敢對王族的女人出手,如今被分配到前線還是不知悔改!正是因為有你們這種寄生蟲般的存在,馬特里奧王國才會如此腐敗不堪……不過…很快了!很快你們這羣害蟲就全會死光的,在吾等白鳥騎士團的討伐之下!」

彷彿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羅斯科狂躁的語氣中充滿了殺戮的惡意,它回頭看了眼火光沖天的靈界,隨之便跟着雷德揚長而去。

許久之後,確認周圍徹底失去了敵人的身影,暗靈王子哈爾解開隱蔽氣息的暗隱術,扶起了沾染幾絲塵土的聖靈公主蕾婭。

「蕾婭?你…怎麼了,抖得好厲害呀?」

輕輕捋順蕾婭凌亂的髮絲,又用雙手擦拭乾淨她臉上的污漬,對哈爾而言,只要眼前的少女還活着,他就永遠不會墮入黑暗的深淵。

「嗯…嗯!我沒事,但是現在該怎麼辦呢?我們要不要就這樣待在這裏等他們離開?」

拍了拍自己沾滿人類污穢的連衣裙,蕾婭展人的微笑,她其實正試圖逃避着,羅斯科給自己的定義是,拖累哈爾的累贅。

「不行!森林的火勢很快就會蔓延到這裏,而且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如果不快點速戰速決,你我遲早都會倒下的。」

「這樣啊,我知道了…」

「抱歉,蕾婭…只能再委屈你了,但是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

哈爾認真地説着,雖然蕾婭嬌小的體尚在發育之中,但若能排除部以及部的曲線,不得不承認她的外貌對人類有着極強的殺傷力。

而這一點,也正是通過誘那些帝國士兵所得出的結論。

「嗯!只要閉上眼睛不動就好了…對吧?反正等我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會是哈爾,就放心給我吧!」

「那這樣決定了,蕾婭你先躲在這裏,我去找一個好下手的地方。」

「唔…最好是要在小河邊哦,每次醒來腿上都黏糊糊的好難受,而且為什麼連我的腳趾裏都黏黏的呀?」

「我也不太清楚,那些帝國士兵並不像書本中描寫的會把下體進你的…啊,沒、沒什麼…咳嗯。」

哈爾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不過蕾婭此刻正下靴子清理着腳趾間粘稠的痕,似乎並沒有聽到自己口而出的下詞彙,這不讓哈爾鬆了口氣,蕾婭好不容易才把崩潰的心態調整過來,要是再刺到她可就對接下來的計劃有所影響了。

「嗯~終於乾淨了,接下來是大腿上的…」

「唔!蕾婭你幹嘛啊!我不是説過不要這樣隨隨便便就掀起裙子嗎!」

看到蕾婭突然出大片肌膚的白皙大腿,羞紅着臉的哈爾連忙轉過身去,蕾婭則是氣呼呼地鼓起了嘴

「什麼嘛!以前我們不是還偷偷一起洗過澡嗎,現在有什麼好害羞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就是因為蕾婭你總這樣才會讓別人誤會。」

「誤會?你是指什麼呢,人家可不記得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哈爾的事情!」

生起氣來的蕾婭一下子來了興致,理所當然的表情是想要和哈爾爭個誰對誰錯。

「你還好意思説啊,我好歹也算是暗靈的王子,昨天你卻害我當眾出醜,結果那羣聖靈混蛋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啊嘞?難道不是因為某人的格過於陰暗的原因嗎?」

「才不是啦!!」

苦着臉的哈爾無奈地大吼了出來,隨即就反應過來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而蕾婭也把纖細的食指放在嘴邊做出了「噓」的可愛姿勢。

「笨蛋,要是被發現了該怎麼辦呀!」

「抱歉…」

「唉?沒、沒關係!」

「…………」

下意識就欺負起哈爾來,蕾婭在心中反思着,自己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但這也不能怪她,由於羅斯科的一番話,她只是表面上裝出堅強的樣子,其實內心早已淚如雨下,如果不強行找些話題,她恐怕很難再控制住自己即將溢滿的情緒。

「話説…」

「什麼?」

「我們貌似訂婚了?」

短時間內,嘆着氣的哈爾沒有回話,只是抬頭望着遠處竄動的密林,蕾婭的話終於抵達他冷卻的人格,他才「嗯」地點了點頭。

「是的,就在昨天…」

「嘻嘻…嘻嘻嘻!」

「幹嘛笑得那麼噁心。」

「唔呼?唔唔唔唔唔!」

「請您講靈語……」

「怎麼!你不開心嗎!」

如此説道,清理完污漬的蕾婭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哈爾,依舊是兩人悉的對話,依舊是兩人常的,只不過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倒不是不開心,只是…現在這種情況還能開心起來的就只有瘋子和狂人吧。」

「誰知道呢…也許我們都是瘋子吧,明明裝作彼此憎恨的樣子,但實際打破忌的就只有你我兩人而已。」

「蕾婭…?」

「已經…不要緊了,這裏越來越熱了哦,我可不想在你回來前變成燒焦的美少女靈呢。」

「什麼美少女靈,又是從人類哪裏學到的詞彙吧。」

受到蕾婭抱緊自己間的雙手仍在顫抖,哈爾只好盡力維持輕鬆愉快的氛圍,可以的話,他很想帶着蕾婭一同行動,但前提是剩餘追殺的兩名帝國士兵都低於他的實力水平才行。

而關於這一點,哈爾並沒有十足的把握,硬要説的話,他其實對那名叫做羅斯科的騎士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恐懼。

「哈爾?在想什麼呢?你難道真想和妾身一起被燒死嗎?人家倒不是不願意喲,如果是哈爾你的話。」

「蕾婭!我們都會活下去的,然後找一個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地方,只有你和我,幸福地、平穩地、安心地生活下去,縱使人類的世界來毀滅的終結,直至死亡的認知擴散蔓延的病毒,哪怕是黑的神明,又或是白的異獸,它們的權能終究無法干涉你我的時空。」

「呼呼呼~好帥氣,雖然有些意義不明就是了。」

「………………」

虛月冷漠的窺視之下,相擁的戀人享受着片刻的安寧。

他們身後,梵燒無數生靈的滔天巨焰正猶如水般湧來。

兩人前方,奉命趕盡殺絕的帝國士兵卻擋住離去的道路。

而遠在靈神殿的王座之上,無法拯救,也無法干涉,虛飾的王只能靜靜等待死亡的降臨。

03

很久以前,由神明所創造的絲卡洛還是一個科技與魔法並存的高等文明大陸,但是為了限制人類過度發展從而取代神明的地位,某位王在某位「獸」的蠱惑之下,使用王權消除了人類對科學與魔術的認知。

儘管如此,尚存於世的賢者們還是憑藉模糊的記憶推動着絲卡洛的發展,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種情況。

凡是能對神明的存在產生嚴重威脅的科技或魔法一律無法使用。

凡是能對人類的生活產生一定價值的科學或魔術皆可隨意使用。

因此,只要不接觸到上位次元的存在,只要保持好中位水準的文明,人類藉以自身的智慧足以讓他們在擁有上百位種族的絲卡洛大陸中稱王稱霸。

所以,在被限制文明後的絲卡洛大陸,現今的王也必須要平衡人類與神明之間的勢力。

而為了抹殺接近王、接近神明的存在,以往的王會將人類或其他生物、種族的綜合實力以鼠—神區分為六個階級,其具體的分級也同樣適用於生物的六種素質——力量、速度、體力、魔力、韌神。

同等的階級也區分為上、中、下三個階位,只有在臨近突破界限時才會被稱之為最上位,當到達下一個等級的瞬間則會變成最下位。

當然,魔法也是同理,藉由學者所繼承下來的魔術種類實在是太過稀少,人類的王才會把它們按照學習的難易程度與獸的威脅等級做統一規劃。

但如今,絲卡洛新誕生的霸主——馬特里奧帝國的新王卻突破了人類的侷限,從而也制定了全新的法令。

未經任何訓練的一般人類,其力量E速度E體力E魔力E韌神C,綜合評級為E級下位。

以此為最低基準,在此之下的一切生物包括剛出生的小孩、步入中年的男子、孱弱無力的女人甚至連評級的資格都沒有,他們只能作為最弱勢的生物種羣,甘願屈服於「王」的存在,在「王」的庇護之下,僅僅是存活着,如螻蟻般任人蹂躪。

「喂喂!太陽都已經出來了,還是沒有找到嗎?那副盔甲可不是白白給你的!

給老子好好搜查啊!!「

此時,作為絲卡洛最強大的帝國——馬特里奧的子民,原騎士羅斯科與追殺小隊的隊長雷德,這兩人正晝夜追查着上位靈種的下落。

此刻,絲卡洛北部的森林,隱蔽的靈界已經來第二天正午的太陽,灼熱的陽光使得盔甲內的温度開始急劇上升。

「要是雷德隊長也幫忙的話説不定早就找到他們了…」

「你説什麼!」

一聲怒吼,躺在河邊的雷德將手中的石子扔向了無功而返的羅斯科,他現在的心情並不太好,昨晚意着聖靈美妙的體導致徹夜未眠,此刻他又不敢下身上的盔甲,只好忍受着高温,使得原本就煩躁不已的內心變得更加暴躁起來。

同樣,羅斯科也是強忍着無處發的怒火,憑他一個人反而無法自由行動,他所擅長的是正面的對決,如果沒有「誘餌」的話,很難出那個狡猾的暗靈,萬一打草驚蛇説不定連自己也會栽個跟頭。

「沒什麼,屬下的意思是…雷德隊長您出手的話肯定早就能找出他們了。」

「哈哈哈…這才對嘛!羅斯科,你可知道為何本大爺會被派遣到這裏嗎?

「屬下愚笨,請雷德…是誰?」

「怎、怎麼了嗎?」

突然,察覺到羅斯科鋭利的眼神,雷德有些害怕地回頭望去,卻看到一個瘦小的人影迅速衝向了河牀的上

「喂!雷德,快點跟上,別讓他跑了!」

「等等,你剛才叫我雷德了吧!要叫我雷德隊長,聽到了沒!」

説完,雷德連忙拿起丟在一旁的頭盔,跨動着緩慢的步伐跟上了羅斯科,即便他身為追殺小隊的隊長,其實力也僅僅只有C級下位而已,如果不是靠着家族的關係,他本就無法在這個實力至上的世界中生存下來。

同時,配合着雷德的動作,羅斯科只是保存體力慢跑着,他的直覺告訴他即將會有一場惡戰來襲。

然而,故意等待兩人的黑影也做着同樣的打算,暗靈王子哈爾也故意配合着羅斯科移動的步伐。

「嗯?這裏是?」

進行一小段追逐後,羅斯科和雷德來到了一片開闊的草地,但那個模糊的黑影不知何時抹去了蹤跡。

只不過,在草地的正中央,魁梧的大樹旁,一個美麗動人的幼顏少女正靜靜沉睡着。

放眼望去,少女的打扮雖為簡單卻又透出無比高貴的氣質,純白的蕾絲邊連衣裙將其尚在發育的玲瓏身段勾勒得若影若現,前的倒三角領口着雪白稚的幼肌膚,纖細的玉頸處還戴有一個漂亮的項圈,從那略顯透明的綢緞下甚至能看到她微微凸起的嬌豔頭。

細細觀摩,少女白皙的手臂上套着一雙質輕盈的長筒手套,點綴着少許汗的粉香肩時不時輕微顫抖,遮住大腿部的裙襬下則是一條修長的白絲玉足,那肥嘟嘟的小腿肚被其緊繃的絲綢裹得死死的,此時還無法分辨出她穿着的是吊帶襪還是連褲襪,又或是誘人的白絲長筒襪。

「喲!吼吼吼…好漂亮的女孩呀!」

被女惑的雷德笑着朝無知的少女走去,他身後的羅斯科卻已是進入到警戒的戰鬥狀態。

「銀白的頭髮,人類十二歲少女的體型,還有那雙尖尖的靈耳,毫無疑問她就是聖靈族的倖存者,聖靈公主蕾婭…」

年幼的聖靈少女明顯是對方佈下的誘餌,但羅斯科並不打算告知雷德真實的情況,畢竟他很少遇到擅長暗殺與偷襲的對手,而這一次主動加入追殺小隊不單單是為了獲取雷德家族的信任,更是一個極佳的歷練機會。

所以,羅斯科只是待在原地一動不動,用逐漸扭曲的雙眼死死盯着陷入沉睡的聖靈公主。

「就是她嗎?原來是叫蕾婭啊,真是個可愛的名字呢!蕾婭妹妹?要不要和哥哥玩一個快樂的遊戲啊!」

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睡中的蕾婭依舊緊閉美眸,淺淺的溝隨着均勻的呼上下浮動,晶瑩的睫點綴在稚的臉蛋上隨風飄揚,那天真的絕美睡顏也全然不知向自己襲來的帝國野獸。

「嗯?睡着了嗎?」

來到純潔無垢的聖靈面前,雷德搖了搖無法甦醒的誘人少女,嚥下口水後,嘴角弧起了下笑。

雷德用顫抖的手指扯開蕾婭口的絲帶,然後輕輕拉起粉白的蕾絲肩帶,讓它順着香汗淋漓的肩膀緩緩滑落。

隨之,少女光滑的鎖骨和雪白的側就從連衣裙的縫隙間顯出來,那嬌豔滴的粉頭更是進一步刺着帝國士兵愈發膨脹的慾。

「這個子也太小了吧,不過從澤來看倒是沒人享用過,本大爺可真是幸運呢。」

發現出小半個部的靈少女並無醒來的跡象,雷德在捏着蕾婭滑胳膊的同時,用興奮且猴急的另一隻手使勁扯下她右側的肩帶,接着將潔白的連衣裙猛地扒至纖處,使兩個嬌小滑膩的冰晶玉徹底暴在空氣之中。

彷彿能溢出甘甜的水滴般,靈少女右側的頭似乎還凹陷了進去,從外面只能看清一小圈粉豔的暈。

「這可不行哦,陷進去的頭可是會阻礙部的發育…就讓哥哥幫你出來吧,嘻嘻嘻…」

迫不及待的雷德首先將臉埋在蕾婭赤的肌膚上,用骯髒的鼻子滑進她滑的溝拼命聞嗅,濃郁的體香在鼻腔中瞬間擴散,雷德冰冷的雙手又開始按壓着靈少女光滑柔軟的肆意愛撫,隨即就狠狠捏緊那對嬌豔滴的房,導致凹陷的首被迫蹦出了縮在其中的粉頭。

「可惡,這身盔甲真是礙事!」

難以充分享受到蕾婭肌膚的滑膩觸,雷德不得不起身卸下沉重的甲冑,隨意地丟在一旁後,再次搖晃起滿是贅的臃腫身體接近着天真無的聖靈公主。

「讓你久等了,蕾婭小妹妹…我們繼續吧!」

這一次,下盔甲的雷德直接瞄準蕾婭凌亂不堪的酥,伸出噁心的舌頭胡亂地舐起她留有男人爪痕的嬌小部。

「唔…嗯…嗯…」

即便是遭受到如此的對待,純白無垢的聖靈公主依舊是沒有較大的反應,她微顫的側上早已留下數道血紅的手印,可此時蕾婭所嬌出來的,並非是代表着痛苦的悲鳴,而是享受着某種快弱呻

「哈哈哈,這個小婊子居然開始發情了,明明是高貴無比的聖靈卻叫出如此下的聲音,看來她天生就是個蕩婦呢!」

越來越過分的雷德將蕾婭的整個幼都含在了嘴中,然後用力着、使勁舐着,沾滿男人口水的部被逐漸拉扯成紅腫的錐形,從而伴隨着「啵」的一聲,靈少女紅潤的頭被狠狠地出,竟傳出瞭如同拔開紅酒時的靡聲響。

「唔?哈…嗯!」

之中,蕾婭不出興奮的息,雷德練地將她輕盈的裙襬掀至間,又用手掌在那雙銷魂的白絲美腿上四處滑動,隨後把凹裹着大腿的白長筒襪往下一扯,出白的大腿部後,又將手掌進併攏的腿縫中盡情享受靈少女濕熱的

(混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雖然要在蕾婭被玷污之前解決他,但是另一個男人,那個一直盯着這邊的士兵…)

「好呀,這個滑溜溜的大腿內側真是太舒服了!羅斯科你難道不想過來體驗一下嗎?蕾婭妹妹的小腳丫可以借給你使用哦。」

「不了,請隊長您好好玩吧,屬下就幫您望風!」

(………………)

「那我就放心了,雖然不是在高檔的棉牀上,不過第一次在野外姦上位靈種的滋味也還不錯,而且還是如此漂亮的美人…哈哈哈哈!」

「隨您高興,屬下必定會」確保「您的安全,無論是何人…都並非毫無價值之物。」

「什麼意思啊…算了,現在可不是和你爭論的時候…嘿嘿嘿…」

再一次,帶着蕩的賤笑,雷德突然壓向了半遮半掩的聖靈少女,而他的下體居然隔着糙的皮褲狠狠頂在了蕾婭純潔的內褲上,下一秒,他就用舌尖玩起被出來的粉頭,並沿着側一直往少女的腋下去。

「簡直不可思議,蕾婭妹妹腋下的汗水竟是如此美味!」

聞嗅着蕾婭腋下的氣息,雷德開始在靈少女的無垢幼腋中起來,將腋窩裏鹹澀的汗水全都食乾淨後,那條噁心的舌頭又緩緩滑向她白的肚皮、凹陷的肚臍、光滑的小腹、纖細的肢、柔滑的大腿,甚至連褪到膝蓋的白絲襪口也沾染上一層濕漉漉的痕。

「這就是靈族的私處嗎?這種特有的體香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終於,將蕾婭熱乎乎的膝蓋窩都得發燙後,雷德的腦袋就停留在了充滿少女芬芳的純潔之地,他的雙手用力掰開蕾婭微微顫抖的白絲美腿,再用手背摁壓在大腿內側滑的肌膚上,使得貼合着縫的純白蕾絲內褲徹底暴在男人眼前。

「什麼嘛,原來靈族也穿着人類款式的情趣內褲…不過,這雙白絲長筒襪也太過情了吧。」

靈少女下作的穿着打扮沖垮了雷德最後的理智,下褲子的他將兩條纖細的白絲美腿按至蕾婭的肩頭,隨即男人骯髒的手掌立刻就進白絲長筒襪的襪口裏,然後拼命捏着柔軟的小腿肚,而他那早已起的大,則是隔着純白的內褲摁進了蕾婭無人觸碰過的縫之中。

「嘻嘻嘻,絲襪裏還是熱乎乎的,蕾婭妹妹的小腿簡直就像雞蛋一樣滑呢!」

雷德將整條手臂都靈少女的白絲襪腿縫中胡亂地攪動着,他頂着蕾婭內褲的也開始肆意摩擦縫的陰,青筋凸起的龜頭隔着薄薄的蕾絲親密地親吻着少女濕潤的縫,甚至將兩片稚的陰擠成了凹陷着靡弧形。

「這樣都不反抗嗎?那我就不客氣了哦,蕾婭妹妹…」

一邊説着,雷德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他戀戀不捨地鬆開靈少女的白絲美腿,把兩隻小巧玲瓏的白絲玉足架在肩膀上,接着用手指掰開蕾婭內褲中的縫,將猙獰的狠狠摁壓進稚的陰間,而他碩大的龜頭正好戳在了蕾婭軟乎乎的小腹上。

就這樣,確保能最大面積褻瀆到靈少女的冰晶玉肌,雷德慢慢晃動起部,讓自己的隔着內褲在蕾婭緊縮的陰道口猛烈地擦起來。

「唔…這個蕾絲內褲一定是高級貨啊,居然完全不輸於蕾婭妹妹腹的觸呢。」

僅僅使用兩片緊窄的陰摩擦着,僅僅使用蕾婭柔軟的腹刮摩着龜頭,雷德就已經體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他無法想象出,如果把靈少女的中會是一種何等美妙的滋味。

沙沙~沙沙~

漸漸地,男人堅來回竄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碩大龜頭有好幾次隔着內褲進了凹陷的縫裏,雖然雷德很想就這樣一到底,但因為結實的蕾絲布料阻隔只好暫時作罷,而他選擇以這種用靈少女的陰來摩擦的變態愛也還有着別的原因。

「嗯…嗯唔…啊…哈…爾…」

(…………)

不知從何時開始,蕾婭的嘴中漏出了一聲聲嬌媚的呻,如此誘人的聲線卻進一步刺着奮力聳部的雷德,他抱住那雙伴隨的節奏時而抖動的白絲美腿,將巨大身軀狠狠壓向面紅潤的靈少女,同時他的下體也使出全力在濕潤的陰和光滑的小腹間迅猛地起來。

「噢噢噢噢…你這個發情的小婊子還敢勾引本大爺,看老子穿你的肚皮啊啊啊啊!!」

連續高速地數分鐘之後,雷德吼出了一聲高昂的咆哮,他立刻放平靈少女的玉體,即將爆發的死死抵進蕾婭的肚臍裏,隨之就從幾乎捅進腹腔的龜頭前出大量的,滾燙的灼瞬間溢滿肚臍的窄,並順着小腹一直入內褲的邊緣。

「嘻嘻嘻…還沒有結束呢…」

如此説道,雷德忍住顫抖的靈少女的肚臍,將粘稠的對準蕾婭私處分開的,毫不在意仍然把守着的蕾絲內褲,猛地將碩大的龜頭擠進了凹陷成壺狀的陰道口。

不一會兒,濃稠的再次噴湧而出,就算有着輕盈蕾絲的阻隔,渾濁的還是慢慢滲透了濕潤的布料,一點一滴衝向靈少女純潔的子宮,但在半路上卻被完好無損的處女膜攔截下來,漸漸在口堆積成一大片冒着氣泡的水池。

「呼…真是快呀…」

抖動着上殘餘的,雷德發現靈少女的卻將入侵的污穢體全都排了出來,他有些不服氣地扒開蕾婭濕漉漉的內褲,將周圍溢出的水一點點推進粉縫中,接着又用依舊堅的龜頭堵在蕾婭張開的陰上,使勁往本無法入的陰道中緩慢去。

「可惡啊!果然還是個處女,而且這個大小要是強行進去話……」

(在你要奪走蕾婭處女的瞬間…我就會一刀解決你的!!)

離開蕾婭被染白的體,雷德不知在思考些什麼,但他剛才明顯能覺到靈少女的口有一片薄薄的壁,而且無論他怎樣用力也無法把碩大的龜頭進痙攣的陰道之中,不如説以他十六釐米的大是絕不可能在不驚醒蕾婭的情況下進行睡眠的。

「喲!羅斯科,你過來幫蕾婭妹妹破個處吧,她的陰道實在是太窄了,是你的話應該能進去吧?哈哈哈…」

雷德將蕾婭還冒着氣泡的私處掰開,讓裏面腥臭的白濁全都淌出來,隨後把靈少女鮮紅的處女膜展示給在不遠處望風的羅斯科欣賞。

但是忽然,蕾婭的小腹猛地一顫,從動的中噴出大量的水,她的身體彷彿是本能地清洗着進入自己陰道的污穢體,男人殘餘的就這樣混合着晶瑩的水被慢慢排出了體外。

這突如其來的異變卻使雷德尖叫一聲,他急忙後退幾步,回頭望向了一直盯着樹枝的羅斯科。

「唔…以前我強姦傑·斯卡帝家族的次女時,差點被那個瘋女人抓斷老子的,從那以後我就很害怕處女…而這傢伙好歹也是活了幾百年的靈族…她要是在做愛途中醒來不知會做些什麼瘋狂的舉動…」

雷德的臉上第一次出苦悶至極的表情,看來上次的事件的確給他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自己想辦法,我可不會隨隨便便就上這種來歷不明的女人!」

羅斯科儼然拒絕了,他説的話並沒有絲毫的虛假,身為騎士這是理所當然的,現在他應該思考的是,如何才能釣出那個陰險狡詐的暗靈王子。

「切,裝什麼清高…正合我意呢!反正我也不一定能進蕾婭妹妹的子宮,但是…嘿嘿嘿…」

雷德的目光又一次看向了側躺在草地上的靈少女,充滿慾的眼神掃過她紅潤的嘴、白皙的脖頸、誘人的腋下以及滿是血印的房。

「嗯…部太小沒法,那我就先來品嚐一下這個下的小嘴吧。」

來到靈少女的睡顏前,雷德迫不及待地吻上她輕啓的櫻,並將滑的片抿在口中仔細品嚐。

這算不上是蕾婭的初吻,她只是單純被男人玩着嘴而已。

可是,隨着兩人齒間的融,一縷晶瑩的絲線緩緩連接到靈少女的軟舌之上,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沉睡中的蕾婭好奇地將嘴中的噁心汁嚥下去,隨即她緊閉雙眼的臉蛋就皺起了反胃的眉頭。

「嘻嘻…不要這麼嫌棄嘛,本大爺可是放棄使用你柔軟的小嘴了哦。」

雖然是這樣説,其實雷德很害怕在靈少女的喉嚨時發生意外,所以他只好將蕾婭雪白的手臂高高抬起,用手指撐開從剛才就像是故意勾引着他的光滑腋下,將散發出汗味與體香的無垢腋窩狠狠掰開,然後再次親吻了上去。

但這一次,他並不像蕾婭的嘴那般温柔,噁心的舌頭拼命戳靈少女濕熱的腋,甚至將幼的腋窩頂出一個深深的凹陷,而少女的汗也通過舌尖在雷德的大腦中擴散開來,從而使他疲軟的下體再次雄起。

「蕾婭妹妹?讓哥哥來教你玩腋吧,説不定以後你的愛人也會上這種變態的愛方式呢。」

(………………)

轉眼間,雷德用力扯直了蕾婭透明的手臂,將起的抵在她纖細的蛇上,並順着質凹凸的肋骨往腋下滑去,直到將整個都貼合在靈少女的側旁,那個碩大無比的龜頭就對準蕾婭腋窩的猛地刺了進去。

「唔…這個堅硬的觸,貌似是蕾婭妹妹的肋骨吧,但蕾婭的腋窩本包不住本大爺的龜頭啦!」

此時,拱着下體的雷德居然用單手提起搖搖晃晃的靈少女,而那猙獰的則以不可思議的深度捅進了蕾婭稚的腋窩中,碩大的龜頭慢慢被褶皺的腋食進去,連壯的都漸漸凹裹上一層靡的腋痕。

「不愧是靈族的腋,連腋的強韌度都非同一般呀。」

伴隨着雷德開始聳動部的動作,少女光滑的腋下早已不復存在,堅被肋骨擠壓着從中段彎曲,可充血的龜頭仍然死死咬在蕾婭濕熱的腋窩裏,藉由着不斷凹陷的腋靈少女的腋窩所形成的特殊腋,竟如娼的子宮般緩緩吐起男人的來。

可不久,雷德因體力不支,滋溜地一聲,他那愈發腫脹的滑過蕾婭的腋下,在嬌小的側旁恢復了原形,只不過靈少女原本白皙且稚的腋窩卻留下一個紅腫的凹痕,上面還糊滿了被汗水稀釋過的透明

「嗯,接下來就是真正的腋了哦…嘿嘿嘿。」

享受完靈少女柔軟的腋之後,仍未滿足的雷德將蕾婭雪白的胳膊併攏,接着把從她背後的腋縫中使勁了進去,碩大的龜頭一瞬間撬開夾緊的腋窩,穿腋下的零距離貼合在白的旁。

「呼…本大爺真是到不行呀!熱乎乎的腋窩和冰冰涼涼的手臂…還有這個無與倫比的肋骨,蕾婭妹妹的全身都是極品的器啊!」

慢慢的,雷德開始有節奏地動起來,他用力按緊蕾婭顫抖的肩膀,醜陋的靈少女的腋中進進出出,又因汗的潤滑之下,他腋縫的幅度越來越大,腋窩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連柔滑的腋都被他得越發滾燙了。

「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使用靈族的腋下小呢,與娼糙的腋窩完全不同,絲絲滑滑的觸和蕾婭妹妹的臉蛋一樣柔軟!」

每一次,雷德的下體都狠狠撞擊到靈少女香的肩膀,那兩個骯髒的囊也緊緊貼合着蕾婭光滑的背脊,伴隨一陣陣啪啪啪的體碰撞聲,好幾被汗水染濕的陰糊在了她白皙的後背上,連左側凸起的肩胛骨都被出了一片片鮮豔的血印記。

位於絲卡洛北部的森林裏,開闊的燎原之上,興奮的吼叫傳到了暗靈王子的耳中,馬特里奧的帝國士兵將聖靈公主的腋窩架在自己丑陋的上,寬大的手掌按壓着少女顫抖的肩膀,並用不堪入目的狀物體連續進少女的腋縫中肆意姦着。

男人臃腫的下體一次次拍打着靈少女水的香肩,壯無比的在少女濕熱的腋下橫衝直撞,猙獰可怕的龜頭也在她嬌小的側旁來回戳的後背早已被的汗水染濕,黑的陰透過樹葉間隙的餘光,附着在白皙的肌膚上反出顯眼的澤。

即使腋下被陌生的男子如此姦污,純白無垢的聖靈公主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行為,而她躲在樹上的戀人也只是疑惑地注視着一切,此刻的他還無法理解這種變態的腋窩方式。

看着那在自己未婚的腋縫裏高速摩擦的,暗靈王子哈爾並不會為之所動,他的大部分注意力仍然注意着不遠處的另一名帝國士兵,小小的腦袋拼命轉動着、思考着,究竟如何才能打敗那個讓他恐懼的怪異人類。

「哦哦哦…我要去了啊!蕾婭妹妹…用你蕩的腋接下本大爺的吧!

我要讓你的腋窩也懷上小寶寶啊(笑)「

靈少女的腋下迅猛地數百次後,雷德再次拉直蕾婭細的胳膊,出因的凌辱變得紅腫不堪的腋窩,將搐的龜頭直接對準她滾燙且發紅的腋身蓄力使勁捅向了腋凹陷的縫。

由於是第二次,雷德出來的只能填滿一小部分的腋窩,為了能徹底玷污靈少女的腋下,他開始在蕾婭的腋中拼命攪動起來,將粘稠的與汗水和混合,待塗滿幾乎所有的腋之後,那充血腫脹着的腋窩像極了慘遭多次輪姦的處女陰

「太舒服了,這個下的腋窩小,要是真能進去該多好啊…」

以前,雷德從記錄水晶中學習過腋的正確方法,但他並沒有那個膽子,所以只好在心中幻想着,用小刀在靈少女的腋窩中劃出一道鮮血淋漓開口,然後將自己的捅進去,充分體驗妙齡少女內臟的觸

於是,帶着這種殘忍且瘋狂的慾,雷德將碩大的龜頭更加用力地戳向蕾婭的腋窩,直到將他的擠壓得彎曲而發麻,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個再也無法使用的紅腫腋

「糟糕…好像又起了,那就…嘿嘿嘿…」

(還來?要是你膽敢進蕾婭的處女…嗯?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呢?)

哈爾有些好奇,因為他發現雷德又一次握緊蕾婭的左手,隨後在她手腕處撕開了一道橢圓形的開口。

「就用這裏湊合一下吧。」

説着,雷德就目不轉睛地盯向靈少女柔若無骨的晶瑩玉手,貼合着肌膚的粉白長筒手套一塵不染,將細的胳膊突顯得玲瓏有致,他立刻把鼻子湊近蕾婭的手腕狠了一口氣。

「真香呀,就像蕾婭妹妹甘甜的涎一般…」

雖然之前的動作導致少女的腋下溢出了很多汗水,但她的手腕聞起來卻沒有任何異味,高級的絲綢反而夾雜着一股特殊的體香,刺得雷德情不自就把戳在她柔軟的胳膊上磨蹭起來,龜頭前端的也漸漸塗抹在了絲滑的長筒手套上。

不到幾秒,靈少女手腕處的布料就被粘稠的染濕,手套的顏也開始逐漸變深,看着從蕾婭濕漉漉的長筒手套下透出來的白肌膚,雷德居然無恥地把碩大的龜頭硬生生進了她手腕處被撕開的縫隙之中。

可由於男人的實在是太大,再加上少女穿戴的長筒手套過於緊窄的原因,壯的還有三分之二在外面,只有一小截硬是擠進了蕾婭緊繃的手套裏。

「噢噢噢噢!這個手套好緊,簡直就像處女的陰道一般,絲綢的觸也不亞於蕾婭妹妹滑的手臂呢!」

雷德調整好角度,把靈少女纖細的手臂放平,輕輕捏起那撕開的小口,下體慢慢使勁,將充血的貼在手腕的經脈上一寸一寸地往裏刺去,變得透明的長筒手套裏還能清楚地看見那猙獰的龜頭,正一點點探入手肘肌膚的內側。

漸漸,在與汗的潤滑之下,再加上那雙的長筒手套又有着極強的韌,使得男人幾乎和蕾婭小臂一般進了蕾絲手筒的縫隙中。

「哈哈哈!蕾婭妹妹的手套處女也被本大爺拿走啦!」

此刻,雷德碩大的龜頭已經死死卡在蕾婭手肘內側的手窩裏,他連忙握緊靈少女的胳膊以及手背,然後使勁動下體,將自己的裹在緊繃的蕾絲長筒手套中來回套起來,而且還是貼合着手臂內側稚的肌膚。

咯吱~咯吱~

靈少女半跪着的纖盈玉體前後搖曳,她白透明的美臂被男人的得咯吱作響,蕾絲手套的手筒也被堅硬的龜頭繃得苦不堪言,甚至連手腕處細膩的經脈都被刮摩得愈發紅腫了。

即便纖細的玉指時不時觸碰到兩個噁心的囊,昏不醒的蕾婭還是毫無抵抗,就像落入陷阱的小白兔一樣,只能被野狗無情發着獸慾。

「唔…這個手套小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使用方法,難道説…是因為聖靈的肌膚和這雙蕾絲手套的原因嗎…嗯…」

緊繃的長筒手套中,勒緊的絲綢不斷擠壓着的青筋,一面是柔軟稚的手臂,一面是無比絲滑的皮革,兩種截然不同的享受使雷德好幾次都過猛,導致他的碩大的龜頭狠狠撞進了靈少女彎曲的手窩之中。

就這樣,半的蕾婭被男人盡情着長筒手套,滾燙的在她緊窄濕潤如同陰道般收縮的手套縫裏來回,幾乎快要把逐漸變形的蕾絲手筒得失去彈,甚至在手臂內側形成了鬆鬆垮垮的褶皺,卻還是像堅韌的套子般承受着龜頭兇猛的摩擦。

沒過多久,雷德憋足一口氣,他把靈少女顫抖的玉指摁壓在自己茂密的陰中,當蕾婭白的手掌完全託住兩個骯髒的囊時,一瞬間就將他的慾望刺到了無上的頂點。

「啊哈哈!蕾婭妹妹…用你的蕾絲手套品味一下本大爺的吧!」

雷德低吼一聲,滾燙且濃稠的對準靈少女的手窩噴湧而出,皺巴巴的長筒手套上立刻湧現出大片濕痕,手臂內側的肌膚也被污濁的全面覆蓋,並慢慢從黏糊糊的蕾絲手筒中滲透出來,漸漸打濕了蕾婭的整條胳膊。

「呼…本大爺已經徹底滿足了,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就這樣讓蕾婭妹妹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就死去未免也太殘酷了吧!哈哈哈哈哈!」

手臂被染成的蕾婭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惡臭的水混合着濃厚的汗竟散發出一種苦澀的杏花氣息,而在她紅腫不堪的左手,染上的蕾絲手套隨着落下來,只不過幼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被龜頭狠狠侵犯過的血痕,以及如同膠水一般死死黏在上面的腥臭絲。

但是,面對這個尚且保有純潔的靈少女,繫好帶的雷德卻説出了更為過分的發言。

因為,他們接下來打算抹殺這個無辜的純白少女,抹殺這個對自己的身體遭受了玷污卻一無所知的聖靈公主。

「哼!我不説第二遍,你解決她就和我去找那個」逃走「的暗靈王子!居然為了保命丟下自己結盟的未婚,身為騎士…我的劍決不允許這種敗類活在絲卡洛大陸上!」

用着足以讓數十米外的人聽見的洪亮聲音,羅斯科緩慢地轉過身去,他的雙手卻進一步接近了間的佩劍。

(就是現在…!)

眨眼間,躲在樹上的哈爾一躍而下,鋒利的匕首猶如極光般割向了雷德仍未穿戴盔甲的脖子。

手起刀落,血浸染,男人驚恐的眼球還未看清襲擊自己的兇手,燃燒的刀焰就再次閃過,隨後頭首分離,搖搖墜的無頭屍體向後倒去。

不過,在那之前,哈爾靈的身體繞過緩慢傾倒的雷德,黑的殘影衝向了出破綻的帝國騎士,目標是羅斯科的頭盔與後頸之間的空隙,將全部的魔力纏繞在漆黑的匕首之上,決然賭上這致命的一擊。

「怎麼了…雷德隊長,難道你已經…死了嗎!!」

然而,迅猛無比的出招,突然回頭的羅斯科亮出手中銀白的劍刃,身體下沉,單手護,加速的下段斬瞬間劈向了一臉吃驚的暗靈王子。

「什麼——!」

「臭小鬼!掉入陷阱的……是你呀!」

04

「唔…混蛋,這傢伙不是B級的傭兵嗎?這股堪比猛獸的力量和速度…可惡啊!」

劍與刃的碰撞,火花與魔力的融,閃耀着兇光的利劍一次次壓制住染血的小刀。

眼前的男子遠比自己強上數倍,無論是力量或是速度都超過了自己所能承受的範圍,但此刻哈爾理解到這點時已經為時過晚,從斬下那名帝國士兵的首級開始,他就沒有了任何退路,唯有不斷揮舞手中的匕首,一次次划向男人的雙眼。

「這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暗靈的長相也是這般美豔,為何你不自己當做誘餌呢?在我看來…你比那邊的聖靈小姐還要誘人…」

「變態…姑且就當你是在誇獎我吧,至於我為什麼不那麼做…你們身上那套盔甲…是叫什麼來着…」

「漆黑幽魂…」

「聽上去倒是很帥氣呢,總覺讓人有些火大!蕾婭她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你們盔甲上的封印符文要比一般的強效許多吧。」

「你果然看得見嗎,青的封印魔力…」

「哈?又不是隻會玩塗料的小孩子,我可沒有傻到去碰那些危險的紋路!」

雖是簡單且毫無波動的對話,但其實兩人正不停進行着招架與反攻,即便有着身體上的差距,哈爾還是憑藉極其優秀的移動速度對準羅斯科的雙眼進行着連續突襲,不過讓他疑惑的是,拿出劍鞘防禦的帝國士兵看到他外貌的瞬間便恍惚了片刻,之後就再也沒主動出招過。

「聽你的語氣…難道有做過嗎?用那副結實飽滿的體去勾引男人!」

「唔!好疼…幹嘛要突然生氣啊,該死的東西!」

勉強用匕首的末端擋住羅斯科沉重的上端斬,哈爾被迫磨合着整齊的牙齒,汗水從他稚的臉龐緩緩滑落,褐的肌膚雖突顯着少許肌的輪廓,但那幼豔的澤卻使帝國士兵下意識減小了力度。

「有一件事我想搞清楚…」

「現在嗎?你腦子沒有問題吧,不過…你非要問的話我也要提出自己的條件!」

「説吧,你和我以往遇到的非人生物稍有不同,這次就特別…」

「白痴!誰要和你談判啊,看我戳瞎你眯眯的雙眼!」

看準羅斯科分神的一剎那,哈爾再次將燃燒的刀焰刺向他頭盔出的縫隙,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卻發生了。

一陣白魔力的耀動之後,羅斯科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見,甚至連氣息都沒未留下,連認知也變得模糊起來。

「發生什麼…唔?噢噢噢噢…飛…飛起來了!?」

不知所措的暗靈王子?剛覺自己的口觸碰到一個冰冷的鐵塊,隨之閃爍的青光芒就使他頭暈目眩,艱難地低下腦袋,看到的卻是羅斯科穿戴漆黑盔甲的鐵拳,緊接着又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肩部襲來,下一秒哈爾就被狠狠拋向了天空。

「呀呀呀啊啊啊啊!我有恐高症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誰來救救我啊啊啊啊!!!」

從十幾米處的高空俯衝直下,哈爾丟人地大叫着,連眼角都溢出了代表恐懼的眼淚。

不過僅在片刻之後,這個口吐白沫、雙眼還冒出金星的暗靈王子就像是被什麼人接住一樣,他輕盈的身體完全滯留在了半空中。

「昏過去了嗎?看來是我高估你了,也只不過是個未成年的暗靈小鬼…但如此活力四的…不行,我在想什麼呢,現在是任務比較重要……」

偷偷摸了下暗靈王子結實的腹部,羅斯科將哈爾平放在草地上,可他心中的騎士神掙扎了許久之後,終究還是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喂!你這個戀童癖的變態!你準備對我家哈爾做些什麼呢!!」

恍惚間,羅斯科身後響起一個甜美卻稚氣的聲線,只不過那嫌棄的語氣中明顯夾雜着某種恐懼的情

「醒了嗎?不愧是高貴的聖靈公主,一般的靈種可是會昏大半天呢。」

「少來這套,你這變態快點把哈爾還給妾身!」

不知何時,整理好穿着的蕾婭撿起了地上雷德的短劍,但由於從腋下傳來的刺痛導致她有些把握不好平衡,還沒走到幾步,搖搖晃晃的身體就傾倒在草地上,而她身旁則是混合着白濁的污穢血跡。

「你又能做些什麼?區區D級的靈種…就在那邊好好欣賞吧,我許久沒遇到像他這樣讓我着的生物了。」

「你要幹什麼!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騙人的吧,快住手…你這變態快住手啊!!」

蕾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雙眼所看到的一切,名為羅斯科的男士兵居然卸下手部的盔甲,直接將手掌按在哈爾貧弱的部上撫摸起來,並且滑過那讓人羨慕的擁有飽滿澤的褐肌膚,一點點往他的小腹處摸去。

「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不要呀呀呀呀呀!妾身的哈爾要被玷污了啊!!」

趴在地上,抱着腦袋,閉上雙眼的蕾婭大哭大喊,彷彿此時正遭受侵犯的是她本人一樣,對此羅斯科卻表現得毫不在意,他捏着哈爾腹肌的同時又把另一隻手伸向褐美少年幼的嘴,然後慢慢探入濕潤的口腔,又在那柔軟的臉頰上肆意愛撫起來。

「蕾婭…不要這樣啦,我已經吃不下了…嘿嘿…」

似乎做着美夢,哈爾的嘴角浮起羞澀的笑容,他鮮豔的舌尖也在不知不覺中纏上男人的手指,分泌而出的涎還拉出了好幾條晶瑩閃爍的絲線。

「快給我醒來啊!你這個女裝癖的暗靈王子!!為什麼會發出比母親還要下的聲音呀!」

此時此刻,羞紅着臉的蕾婭覺自己快要壞掉了,眼睜睜地聽着自己未婚夫在別的男人手中呻出發情的叫,她不知到該如何是好,也不知該用怎樣的詞彙來形容自己複雜的心情。

此番此景,開始偷瞄不遠處進行肢體接觸的兩人,尚未知曉情慾與愛慾和慾的聖靈公主蕾婭已經徹底崩壞,她只能在內心祈禱着,祈禱着那名變態的男子能放過哈爾氾濫的純潔。

但是,異變突起,伴隨着一陣尖鋭的鳴叫,明朗的天空中颯然落下三隻兩米多高的兇猛獅鷲,由此所帶來的強烈風壓頓時將蕾婭纖弱的身體吹飛,導致她撞向堅硬的樹後便再次失去了意識。

「好奇怪,剛才貌似還看到了什麼…」

「咦!隊隊隊隊…隊長?你的身體…」

「怎麼了?還有…那邊的屍體不是…」

刀光劍影,滴血成河,三名帝國傭兵的聲音戛然而止。

無聲無息的獸,悄無影的魔,它最為討厭的,正是當自己享受樂趣時遭人打擾。

「啊啊啊…真是難看呀,那時把他們三人都解決不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嗎,而且獅鷲傭兵團可是很受克萊斯看重的哦,你該怎麼辦呢…羅斯科,你的兄長大人有多麼可怕就不用老孃説了吧,這次…你又打算犧牲他嗎?」

「無需多嘴,我自會處理好一切。」

「切…怎麼?你看上了這個暗靈小鬼?磁磁磁…什麼騎士神,真是滿嘴謊言!我們真正的任務難道不是處決追殺小隊的五名貴族人類嗎?」

「不置身其境,又怎能體驗到無上的樂趣,既然錯已犯下,剩下的就給你處理了。」

「切,到頭來還得老孃幫他擦股…不過總有一天,老孃會徹底支配這具屍體的!!」

似乎是在和什麼人對話,自言自語的「羅斯科」發般地將暗靈王子踢飛至數米之外,隨後它無視着眼前被切成碎片的三人三畜,轉身走向了冰冷的無頭屍體。

「喂喂喂,雷德…雷德隊長啊?你死了嗎?喂!回答老孃的話呀!!」

來到大樹旁,羅斯科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鮮血淋漓的人類頭顱,接着他又狠狠踩住雷德的口,讓更多的血從斷面的血管中噴湧而出,盔甲中漸漸響起了詭異的嘶吼,它貌似很喜歡欣賞這種生命逝的獵奇畫面。

「嗯嗯嗯,雷德隊長在與暗靈的戰鬥中英勇犧牲!四名追殺小隊的成員也慘遭殺害,羅斯科繼承隊長的遺志,打敗了卑鄙的暗靈帶着聖靈的頭顱歸來!

暫時就這樣報告給馬特里奧帝國吧,克萊斯那傢伙一定會很高興的,那麼…雖然相處的時間甚短…永別了,人渣!「

依舊模仿着羅斯科穩重的口氣,它卻將雷德的屍體踩得粉碎,不屑地砸了下舌,下一個目標就鎖定了衣冠不整、全身沾滿人類污穢的聖靈少女。

「原來是這樣啊,那四名帝國士兵都是你殺死的吧,昨晚從你們對話中到的違和,還有當時那股扭曲的殺意,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

羅斯科背後,因疼痛而恢復意識的哈爾艱難地爬起,眼前這名格大變的陌生男子?也並非是第一次相遇,能使對惡意過於遲鈍的蕾婭都為之恐懼的生物,他大概永遠也不會忘記。

「知道嗎,我為何故意讓你醒來…」

「哈?我連你為什麼像變了個人似的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這個…」

「嘖…我知道了,聽好了…臭小鬼!身為騎士…老…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暗靈了,特別是你們那種卑微的生活態度是我最為反的,而你…你竟然還用自己的女人來當做誘餌!簡直是讓我噁心到了極點!!」

眨眼間,猶如猛獸一般的羅斯科迅速衝到暗靈王子麪前,當哈爾還來不及做出任何應對時,他的右手就死死抓緊了哈爾的髮絲,即便頭戴盔甲,從他剛才厭惡的語氣中也能想象出它因憤怒而扭曲的五官。

「你不也用自己的同伴當做誘餌嗎?可笑!這就是騎士?簡直讓我作嘔……

唔!「

話還沒有講完,哈爾的腦袋就被猛地按在了地上,他的額頭因此還破出了一道鮮紅的傷口。

「沒錯!那些敗類就是我的同伴,正因為如此我才會利用你,無論騎士再怎麼墮落,也絕不會對自己的同伴出手!別把我和一般的帝國騎士相提並論,那羣害蟲早已不配當馬特里奧的子民!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這一步的,怎能讓那種垃圾毀了我的計劃!!」

語無倫次的羅斯科使勁將哈爾的腦袋踩進泥土之中,但惱羞成怒的它卻沒有注意到,暗靈手中的匕首已經纏繞起一層漆黑燃燒的火焰。

「知道嗎,我為何沒有做出抵抗…」

「哈?老孃連絲卡洛的盡頭都不知道在哪裏…又怎麼會知道這個!」

「那就換個説法吧…我是在問你有沒有見過地獄!!!」

「好熱!這是…燃燒的…魔力!?」

察覺到異常的羅斯科本能後退了幾步,他瞟了眼遠在身後的佩劍,盔甲中碧藍的瞳孔就再次盯緊不斷燃燒的暗靈王子。

「以吾之血脈…獻吾之身…祭吾之魔焰,降臨吧…甦醒吧…刻耳柏洛斯…

幻化出吾等真實的形態…!!「

剎那間,漆黑的火焰撕碎了大地,一條條如活物般動的闇紋纏着黑的魔力、噬起鮮活的細胞、膨脹出惡魔的形態。

風雲鉅變,以非生命體的匕首作為接觸神明的媒介,燃燒的黑魔紋召喚出了地獄之門的看守者,能控人間火焰的三頭魔犬·刻耳柏洛斯。

「喂喂喂!這又是什麼啊,老孃可沒聽説會出現這種鬼東西呀!!」

暗夜降臨,高達數十米的地獄三頭犬睜開六隻血紅的瞳孔,燃燒卻的虹膜上統一刻印出一名渺小的人類男子。

「哈哈哈…已經沒有人能阻止它了!看吧…這就是你們人類無法使用的A級召喚魔法,給我撕碎他…刻耳柏洛斯!!」

一聲令下,刻耳柏洛斯立即進入到戰鬥狀態,它全身由魔力形成的皮燃起了一層猛烈的焰光。

「你這笨蛋!快點收回它,居然在這種地方使用上位的召喚術,」王「很快就會發現的,不過在那之前克萊斯兄長會更快趕來這裏,要是被他知道我在這邊玩過家家的話,到時候我們都會被幹掉的呀!」

「喂!那傢伙好像暈過去了,而且這個召喚術會噬施法者的身體,那個蠢貨的左手已經被吃掉了哦。」

「這傻小子就這麼讓你不嗎?他又沒真丟下自己的女人逃跑,要是換做我的話也會出此下策的。」

「囉嗦!老孃才不是因為這件事生氣,那傢伙的臉…總覺莫名讓人火大!」

「我説,你該不會是在嫉…」

「你要是敢説嫉妒老孃就再也不幫你了!!」

「好好好(這種傲嬌的説話方式是鬧哪樣啊…你以為你是思期的少女嗎!)」

與之前一樣自言自語着,羅斯科有些擔心哈爾正被匕首噬的身體,不過他現在可無法分出多餘的力去關心別人的安危,因為那隻可怕的地獄魔犬已經在他面前揮下燃燒的魔爪。

轟——

漆黑的魔力迸燃疾走,混濁的空氣頃然動盪,蒼白的大地被瞬間轟鳴成渣,連同分割陰陽的光一起,面目全非的草地上只留下一道猙獰的爪痕。

「話説,這傢伙的動作好慢…是沒有施法者控的原因嗎?」

「磁磁磁磁…這下有得玩了,要不要把身體全都給老孃?」

「少廢話,配合好我移動的節奏,要是捱上一擊我們就都得昇天了,老子還沒好好享受那副結實的體呢。」

談話間,又是緩慢的一爪,羅斯科再度閃過刻耳柏洛斯致命的攻擊,但他自説自話的言語卻仍未停止。

「嘔…噁心…你還是就這樣被燒死算了。」

「哈哈哈…那可不行,我才剛建立自己的美少年後宮團,怎能在此死去…而且…你一定會再跑出來大開殺戒的吧?那我就必須要活下去啊!」

「切,先不談這個…那個小狗崽…」

「嗯…看來這傢伙並非是本體,就算無人控,地獄的看門犬可不會如此…」

「喂!快躲開!!」

「炎彈?糟了…這個距離…已經來不及了!」

僅僅恍惚了半拍,高速的炎彈就面襲來,無奈之下,羅斯科只好蜷縮起身體,將沒有盔甲保護的雙手藏在了腹中。

轟隆——

猶若雷鳴般的巨響,熾熱的魔力炎彈在半空中然炸裂,漆黑的魔紋將翠綠的草地燒卻成燼,為了將三頭魔犬從哈爾和蕾婭的身邊引開,羅斯科硬是吃下了刻耳柏洛斯噴出的地獄火焰彈。

但是………

「好疼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

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罪…冷靜點,這只是小傷不要緊的…」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

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

了它宰了它宰了它宰了它…老孃要宰了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萬不要亂來啊…罪!」

「嗚嗚…眼淚都出來了…區區下等生物…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

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竟敢

竟敢竟敢…燒傷老孃的手…竟然敢燒傷老孃高貴的身體啊啊啊啊啊啊!!!「

「給我住手啊…罪!!」

「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去死吧……芬里爾·獠牙刃舞!!」

彷彿時間被止一般,彷彿空間被幹涉一般,漆黑的煙霧中響徹出異獸痛苦的咆哮。

隨後,刀刃…無數的刀刃…無數藍的刀刃,足以將漂浮的粉塵切割開來的魔力刀刃,猶如波濤的劍,亦如無盡的劍冢。

清風拂過,從未發出任何悲鳴,無法知任何痛苦,茫然的視野也看不見絲毫曙光,來自地獄的看門犬被藍的魔力劃成了粉碎的切片。

煙雲消散,温暖的陽光再次譜寫在面目猙獰的大地之上,既無黑的焰,亦無藍的刃,留下的僅有三名掙扎於世的脆弱生物。

05

幕間,惡意的戰火仍在蔓延。

聖潔的靈界正遭受着馬特里奧帝國殘忍的屠殺,而在幽靜的靈神殿裏,一名高傲的人類男子緩緩向孤寂的王座走去。

男人美型的身軀並未穿戴任何盔甲,藍白替的披肩下是一套隨處可見的樸素穿着,但與他此時的打扮不相符合的,除了那張異常俊美的側臉之外,他手中華麗的銀白劍刃也不像是凡夫俗子所能持有之物。

「已盡矣…子微之生以此終臨。」

用充滿煞氣的聲音,淡淡地默唸着未知的言語,這名優雅的金髮男子睜開緊閉的雙眼,隨即迸然而出的金魔力就環繞在沾滿鮮血的劍鋒之上,刻印着「言」

字式樣的劍光毅然指向了孤獨的暗靈王。

「終於開始了嗎,吾等的使命已來終結,可悲的白鳥啊…盡情在絲卡洛翱翔吧…」

默唸最後的遺言,黑的頭顱滾落而下,狹長的台階上只留下一道鮮豔的血痕。

「喲…克萊斯,你下手可真快啊!」

「第二個是你嗎…基爾威爾,我還以為一定會是盧卡斯…」

閉上金的眼影,名為克萊斯的男子回頭望向了另一名身穿赤紅鎧甲的強壯之人。

「哈哈哈,那傢伙被刻耳柏洛斯燒成灰燼了。」

「他的漆黑幽魂呢!」

「這個…你還記得拷問騎士團的西頓吧,盧卡斯老大説用不着就送給了他…」

基爾威爾連忙收回自己隨意的言行態度,因為他或多或少覺到了,克萊斯冰冷的語氣中飽含着的強烈情緒波動。

「以他的實力,就算沒有那套盔甲也不會敗給暗靈的召喚術,你隱瞞了什麼…你應該知道對我説謊是沒用的吧,我並不想在你身上使用」言靈神術「的能力,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克萊斯冷靜地命令道,但他擦拭着靈王鮮血的手卻在微微顫抖,而話已至此基爾威爾也無法再繼續隱瞞下去,他只好將自己的所見所聞一字不漏地講述出來,當然他並沒有説出羅斯科偷偷帶着一個「人類」回營的事情。

「是嗎,藉由獻祭鮮活的生命才能發動的上位召喚魔法,盧卡斯就是這樣被打敗的嗎…」

「可沒那麼簡單,那個黑三頭犬噴出來的火焰千萬不能碰,比起死亡…

被暗靈燃燒的魔紋一點點噬的痛苦才是最為可怕…「

「嗯?你能看見了嗎?燃燒的黑魔力,還有我的金魔力…」

「別別…別用那雙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了…是羅斯科讓我這樣説的啦…」

基爾威爾是一個單純的人類,他不擅長説謊,也不擅長帶領軍隊,既沒有足夠的知識,也沒有足夠的實力,而他之所以能成為馬特里奧帝國屈指可數的實力型傭兵團團長,是因為他所擁有的《灼炎爆破》是破壞極強的上位神術。

神術,顧名思義,神明曾使用過的魔術。

這些是偶然掉落在絲卡洛大陸上的魔法書籍,沒有任何人知道它們從何而來,唯一能確認的就只有一件事。

神術即是力量的象徵,神術即是強者的認知,神術即是王者的權能。

「那傢伙人呢?」

「不…不知道呢!」

「你既然知道燃燒魔力的可怕,為何不去救盧卡斯,他可是極少數被我認可的騎士…!」

冷酷的聲音響起,克萊斯狂亂的金魔力中夾雜着少許藍的幽紋,而這一次,那把鋒利的劍刃卻筆直地指向了滿臉無辜的基爾威爾。

「你能想象出來嗎,那個拷問騎士團的盧卡斯居然跪着求我殺了他,我在馬特里奧的這十二年裏可是第一次看到他那種痛不生的表情,他體驗到的疼痛恐怕早已超過了人類所能承受的範圍…」

「所以…你就殺了他?」

「所以…你要殺了我?」

對於克萊斯的指責,基爾威爾沒什麼好解釋的,更重要的是,關於盧卡斯的死…他其實比任何人都要傷心,也比任何人都要憤怒。

「沒有下一次了!你同樣是我認可的人…現在殺了你未免也太可惜。」

「不用你説…揹負殺死前輩的十字架,今晚我可能沒法睡個好覺了。」

身為騎士,身為人類,克萊斯能理解基爾威爾在殺死待他如親子的盧卡斯時所承受到的壓力,但軟弱無能的人是無法在絲卡洛生存下去的,盧卡斯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至於這個S級強者的過往,沉默不語的兩人似乎並沒有再次提及的打算。

「怎麼了怎麼了?陰沉沉的…難道被暗靈王逃走了嗎?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裏的啊…」

靜寂間,第三名來訪者打破了靈神殿死氣沉沉的氛圍,不過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名口氣略顯輕浮的男子竟然和克萊斯長得一模一樣。

如同字面意義上的,一模一樣。

同樣的金髮碧眼,同樣的年輕氣盛,無論是俊俏的五官還是健碩的身形,甚至連面部的輪廓都幾乎毫無差別。

「你去哪裏了?任務都完成了嗎!」

克萊斯冷冷地發問了,他的雙眼仍然緊閉,不然就會看到羅斯科裹上繃帶的雙手,以及…它飄忽不定的視線。

「既然是兄長大人親自下達的命令,吾必將盡力而為之…」

「罪…少來這套,回答我的話!追殺小隊的成員都幹掉了嗎!」

「切,不止是雷德他們,獅鷲小隊也不小心被老孃順手做掉了啦…」

無所畏懼的回答,罪知道自己遲早會被看穿,卻沒想到會如此之快,所以她也就不再找什麼冠冕堂皇的藉口,因為她最為討厭的…正是學會了阿諛奉承的自己。

「給我叫那傢伙出來…!」

來自兄長不可違背的命令,來自兄長難以息的壓力,罪十分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但為何她沒有選擇逃跑,這一點連它本身都有些搞不清楚。

「這可做不到呢,那個笨蛋已經自殺了,還是説…要我把羅斯科叫出來嗎?」

意義不明的對話,意義不明的場景,置之事外的基爾威爾,無法看見被結界籠罩的獸,無法聽到被權能干擾的言。

「你真的一點都不難過嗎?對那傢伙…我姑且還是把他當做親弟弟般看待的…」

「真敢説呀!至今為止殺過多少次呢?你口中親愛的弟弟…?」

「變得很會頂嘴了…是受他的影響嗎,不過算了…獅鷲傭兵團那邊我自會想辦法,讓羅斯科出來吧,你的任務也終於告一段落,等下次見面時我希望你能多學會一些人類的情,人類的處事手段。」

「哈?白痴嗎你?老孃好不容易才佔據這個身體,你以為老孃會像那個戀童癖笨蛋一樣乖乖聽話嗎?」

不知是從何時開始,不知會在何時結束,罪的聲音變得動且顫抖,她將溢血的雙爪滑過羅斯科慘白的臉頰,苦澀的淚水漸漸染濕了骯髒的繃帶。

「這是…什麼?眼淚?為什麼?這種痛苦…好疼…好疼呀!!」

「辛苦你了,安心沉睡吧…速則罷之,臂然已無須動,吾不傷吾弟體!」

「是嗎…是這樣啊,這次塑造的人格也是失敗品嗎…」

「一首零環…殘劍·弦切!!」

無聲無息,淡青與金耀織的結界之中,迅猛的藍劍氣閃過罪難以動彈的軀體,隨之異獸的悽鳴戛然而止,一切的一切又恢復成初始的形態。

「哎?羅…羅斯科!?是什麼時候在這裏的呀?」

莫然間,看到跪在地上哭泣的金髮男子,基爾威爾完全摸不着頭腦。

「羅斯科…她暫時就給你照顧,記得在他恢復意識前把他牢牢鎖起來,醒來了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誒,你要去哪裏?」

皺着眉頭,基爾威爾急忙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克萊斯,他的內心雖充滿疑問,但因其耿直的格導致,向來他都是有什麼就問什麼。

「還不明白嗎,靈王本無關緊要,我要去找到那本神術《基因破壞》,那才是我們真正的目的。」

「哦,也就是説,這裏已經沒用了吧?」

同情地瞟了眼暗靈王尚未瞑目的頭顱,基爾威爾開始卸下頭部以下的盔甲,他赤紅的皮膚上卻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可怕裂痕。

「別做得太過火了,不遠處的提拉米村是歸順馬特里奧的優秀城鎮,待一切結束之後,你就親自把盧卡斯埋葬在那裏吧。」

「你是魔鬼啊?真想對你那張高高在上的臉狠狠來上一拳!雖説我很可能會被提前做掉就是了…哈哈哈哈哈哈!!」

基爾威爾豪地大笑着,他的身體卻因此變得更加鮮紅,彷彿是即將炸裂的熔漿一般,隨之他那身如同火山噴發的乾燥皮膚就閃耀出無比強烈的光芒,溢而出的紅魔力猶如滿月的水一般,慢慢席捲了整個靈神殿。

數分鐘之後,聖潔的暗靈神殿再也沒有了任何生命的氣息,留下的僅有在空氣中共鳴震動的紅衝擊魔力。

緊接着,愈發炙熱的火炎開始噬起虛飾的靈神殿,藉由灼熱的魔力所擴散出的高温,暗靈王枯竭的血被蒸發成虛無的血霧。

無頭的軀殼被詭異的神火瞬間融化,黑的王座也被魔力的衝擊摧毀至燼。

神明的業火梵燒着虛飾之王的罪孽,墮落的人類卻難以逃離出神術的漩渦。

在馬特里奧帝國的士兵們高昂的歡呼聲下,隱蔽的靈界來毀滅的終結。

古老的王座雖已消失,擁有王權的王卻並未死去,而是化為了嶄新的幼芽。

「啊啦?總算是要開始了嗎,妾身可謂恭候多時呢。」

「咔咔咔…誒?已經結束了!可是人家的戲份…哈?以後再出場?不要不要不要嘛…人家現在就要出場嘛~」

「唔呼…唔呼!我的名字?嗯嗯…莉莉…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唔呼呼…那就這樣決定啦!」

「嘖…這究竟是哪個低能弱者兒想出來的超展開啊,簡直是亂七八糟的,本小姐聰明的腦袋到現在都還是暈乎乎的。」

「呼唔?這個故事的主角還沒有登場?覺主人好不起眼…啊…不是的!主…主人最偉大了喲~!」

「你難道討厭咱嗎?是咱…就不可以嗎?」

「誰允許你的!去死…去死…給我去死吧!下次再敢這樣…老孃就咬斷你的脖子——!!」

「吶吶~人家到是不介意哦!吶吶~妾身的肺部很對吧?」

「何等不知廉恥…喂…汝能否毆打吾嗎…再…再用力一點…也是可以的…」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不好啦!我剛才看到主人好像在偷聞姐姐大人的襪子哎…」

「誒?啊?嗯…沒、沒關係的,應該…不要緊的…大概吧…哈…哈哈…」

「庫庫庫…吾乃主神亞當之子嗣,掌管天界神族之墮王,罪域七炎梵化人間之惡,墮天六式除盡世之塵,汝等凡世惡民就此消失在吾漆黑的…好疼!好疼呀!你幹什麼啊!!要是把我…咳嗯,無禮之人!若是敲壞吾之神顱,吾等神族必將於神罰降臨汝身!!」

「………………」

「啊啊…真是無聊…模仿秀就到此結束吧,話説吉爾哥哥還沒回來嗎,反正這次的神術也沒什麼好貨……咔咔咔,人家的神格也在其中哦,我一定會找到一條聽話的小狗崽什麼的…」

「哈啊…像個白痴一樣,我到底在幹什麼呢!」

「但是…」

「你能聽見吧?你…又能拯救誰呢?這還真是讓人期待…讓人…到可悲呢…」

………………

命運的認知依舊正常運作着,但殘缺的齒輪卻仍未轉動起來。

因此,這只是一個純愛的故事,一個深愛的故事,一個憐愛的故事。

不存在背叛,不存在死亡,不存在輪迴,一切的一切即為真實…又或是善意的謊言。

沒有人能給出滿意的答案,沒有人能得出正確的結論,就像失去記憶的他一樣,就像憎恨萬物的它一樣,就像追求愛戀的她一樣。

偽善的獸,復仇的魔,平凡的人。

它們之間的愛恨情仇,她們之間的藕斷絲連,他們之間的奇幻物語,在此終結…亦或者才剛剛拉開帷幕。

第二章蔓延

01

提拉米村是一個位於絲卡洛北部和東部界線的和平小鎮,全村兩百户居民,人口約五百左右,他們世世代代以挖掘北部森林的魔力晶石為生。

作為最優先歸順於馬特里奧帝國的模範城鎮,提拉米村為帝國的軍隊提供了大量的鐵器與車載工具,從而獲得「王」的信任,同時也受到了眾多帝國騎士的庇護。

提拉米·克羅迪亞·帕斯波爾出生於提拉米村的一個富裕家庭,他的爺爺提拉米正是提拉米村的村長兼外大使,而他的父親提拉米·克羅迪亞在帕斯波爾六歲時遇難,死在了北部礦山的窟裏。

儘管如此,帕斯波爾的童年其實過得並不算太糟,從懂事開始他的父親就整天跟着爺爺一同上山挖礦,直到深夜才回來,導致帕斯波爾對父親的印象非常模糊,除了六歲生那天收到父親的手工錘子外,他對那名叫做克羅迪亞的陌生男子並沒有什麼親情可言。

不過,好在後來帕斯波爾的爺爺成功競選上了村長,村子因此改名為提拉米村,帕斯波爾也成為了下任村長的繼承人。

「怎麼了?親愛的…昨晚沒睡好嗎?」

寬敞的豪宅內,今年剛滿十八歲的帕斯波爾正和家人一起吃着早餐,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寧,連母親温柔的關懷都沒讓他回神過來。

「親愛的?有什麼煩惱就説出來吧,我和爺爺都會認真傾聽的…」

又是一次擔心的詢問,自從帕斯波爾的父親去世後,他的母親便一直都是如此稱呼着他。

「嗯…那個…最近不是發生了很多事嗎,所以…稍微有點在意以後的生活…」

「是説前些靈界被燒燬的事情吧,放心…我們提拉米村雖曾和靈族有來往,但這次剿滅靈族也有我們的一份功勞。」

「但是爺爺…真的有必要嗎,那些卑鄙的暗靈就算了,聖靈們可都是一羣天真無的小女孩,有必要將她們趕盡殺絕嗎!」

帕斯波爾動的質問換來爺爺的皺眉,他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大人的世界為何是如此殘忍。

餐桌上奢侈的美食早已變得難以入喉,苦澀的淚水中也仍然填滿着昔融洽的時光。

對於從小就和聖靈頗有淵源的帕斯波爾來説,他至今都無法相信,他至今還不願接受,那個美麗且充滿回憶的靈界被帝國毀滅的事實。

「臭小子,你又懂什麼!要是我們違背馬特里奧帝國的命令,奧特城的下場你也知道吧!」

「爸爸…不要那麼動嘛,帕斯波爾還小,他只是對那些聖靈玩伴的死到悲傷而已。」

「才不是…才不是那樣的呢!爺爺你以前本就不是這種人…自從父親死後你就變了,變得總是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甚至連我和母親的生你都能忘記,這個冷漠的家庭我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含着淚光,帕斯波爾奪門而出。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不僅有對提拉米村的不滿,更有着對這殘酷世道的憤恨不平。

「等等,親愛的…」

「不用管他,反正到晚上會乖乖回來吃飯的。」

「可是,爸爸…也是時候該把那件事告訴帕斯波爾了吧?」

「嗯…不知不覺都過去十二年了嗎,克羅迪亞…我可憐的兒子啊,父親是絕不會讓你白白犧牲的…」

目送逐漸遠去的身影,相互藉的兩人似乎想要隱瞞什麼,滿頭白髮的提拉米看上去是如此悲傷,帕斯波爾的母親則祈禱許久之後才坐下,但她收拾兒子的餐具時也下了痛苦的眼淚。

而另一邊,帕斯波爾在提拉米村的街道上橫衝直撞,不顧障礙地拼命奔跑,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類,既沒有神術也不會魔法更不曾學習過戰技,但他同時也是一名擁有喜怒哀樂的人類,每當遇到難受的事情時,他就會選擇將內心壓抑的情毫無保留地發出來。

即便這樣可能會傷害到自己脆弱的身體,即便這樣可能引起馬特里奧帝國士兵的注意。

「好疼!」

「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燦爛的陽光之下,奔跑的兩人突然相遇,帕斯波爾被一個柔軟的物體擊中,可當他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時,一聲稚的警告就傳入耳中。

「不準碰我!!」

「哎?」

因疼痛而皺起眉頭,帕斯波爾眼前,被他撞到的並非是奉命追查靈族殘黨的帝國士兵,而是一名纖弱到不可思議的繃帶少女。

「但是…你的眼睛好像血了?」

「該死的東西…你不僅是瞎子還是聾子嗎?竟然連本小姐的人話都聽不懂?

去死…去死吧…你這個弱智給我滾遠點!!「

「找到了!在那邊…」

面對毫不留情的毒舌少女,帕斯波爾剛想説些什麼,不遠處就傳來一陣士兵的呼喊,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原來並不是他撞倒了這名十二歲左右的紅髮少女,反而是他被全身裹着繃帶的女孩撲倒,使得兩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嘖…給我等着,本小姐可是很記仇的,等我清父親的死因再找你這個軟蛋算賬…哼!」

忽然,兇惡的少女散發出可怕殺氣,帕斯波爾下意識就顫抖了一下,但注視着高挑少女靈活移動的背影,他不知為何到一股詭異的違和

「給我追!別讓她跑了,要是傳出盧卡斯大人的墳墓被盜的笑料,我們馬特里奧帝國還有什麼威信可言,一定要把她抓回來殺雞儆猴!」

帕斯波爾呆滯在原地,更多在別處搜尋的帝國士兵蜂擁而至,他們統一亮出手中鋭利無比的武器,氣勢洶洶地朝繃帶少女消失的巷子衝了過去。

「到底怎麼回事啊,真是莫名其妙…」

浩浩蕩蕩的軍隊離開之後,帕斯波爾無奈按摩着自己被衝撞的口,不得不説,剛才那一下的確是很疼,但比起這個,他更加在意那個奇怪少女的身體,明明是那般的高挑和纖細,給人的覺卻輕飄飄的,簡直就像是易碎的玻璃製品。

「啊啊…真是倒黴,口有點渴了…今天就去酒館喝個爛醉再回家吧,反正誰都不在乎我…」

如此説道,並立即付之行動,帕斯波爾是一個説做就做的男子漢,不過今天剛滿十八歲的他能否獲得這個的稱號,也許並沒有任何人知道。

接着,又在路上晃晃悠悠半個小時,帕斯波爾終於來到了他所悉的小型酒館,擁擠、昏暗、老舊卻充滿温馨,充滿了人情味的月光酒館。

「啊啦啦,這不是黑王子大人嘛,很抱歉…今天已經客滿了哦。」

「可惡…不準再用那個稱呼叫我,從現在起我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

剛開門,酒館老闆的女兒兼看板娘就前來搭話了。

今年二十二歲的提米妮亞是帕斯波爾的暗戀兼初戀對象,雖然她的長相不如聖靈那般純潔豔美,但無時無刻都透着一股成的魅力,這一點可是靈族永遠也無法聘美的。

順帶一提,關於黑王子這個美稱,其實帕斯波爾的皮膚並不算太黑,他也並非是什麼王子,可提拉米村總會有不少人把他當做心目中的王子大人。

因此,他也就欣然接受了這個稱呼,或許他本人私下裏其實沾沾自喜也説不定。

畢竟年輕有為,家境富裕,外貌也屬於中上水準,並且還是下任村長的候選人。

這一點,帕斯波爾倒是自信十足,他曾經有過同時被三位女求婚的經歷,至於拒絕她們的原因,大概已經顯而易見了吧。

「好啦好啦,乖乖…今天就不要搗亂,你也看到了吧,那些傭兵和騎士大人們…他們可不會讓着你哦…」

「唔…連提米妮亞也這樣,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

弱氣的聲音戛然而止,剛準備在初戀面前展示自己身為成年男的陽剛之氣,帕斯波爾的五官卻瞬間凝固在臉上。

也許我對提米妮亞姐姐只有單純的憧憬,帕斯波爾如此想到。

男人都是單純的生物,男人都是虛偽的生物,男人也是貪婪的生物,更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可悲生物,她這般定義着那些被自己外表引的男人們。

自己邂逅了命運,自己邂逅了真愛,心悸不已的帕斯波爾如此認為,至少他莫名起的下體是這樣告訴他的。

「怎麼了?帕斯波爾?」

「提米妮亞姐姐…她是誰?」

帕斯波爾的聲音還在顫抖,他不明白自己的心跳為何會變得如此強烈,也不明白自己的雙眼為何無法從那名嬌小女孩的身上移開。

「咦?他…那個…那個…不要在意…哈…哈婭他只是暫時借宿在這裏…你看他那麼可憐,左手還受傷了,所以…嘿…嘿嘿…」

「是叫哈婭嗎,好可愛的名字,她是什麼時候住在這裏的?昨天還沒看到呢…」

本沒有去注意提米妮亞緊張的表情,帕斯波爾火熱的目光仍然視着蜷縮在酒館角落的黑髮少女。

似乎察覺到自己成為兩人討論的對象,哈婭有些害羞地將遮住左眼的劉海撥開,她稚的臉蛋還不能用美麗來形容,但小巧緻的五官卻美得令人窒息,纖細的肢體同樣勾勒出完美的比例,褐的肌膚配上那雙純黑的異瞳更是突顯出一種神秘的幼美。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她髒兮兮的身體只裹着一件破破爛爛的連衣裙,整個左手也全面覆蓋着某種奇怪的繃帶,上面還刻有一些閃耀的綠符文。

「對…對了,正好幫我照顧一下那孩子吧,如你所見我現在已經忙得只能把他丟在一旁了,今天原本是打算帶哈婭去村裏買點衣服的…」

「沒問題…就放心給我吧!」

帕斯波爾心中的火焰燃燒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名楚楚可憐的小女孩的確是觸動到了他夾帶私慾的保護

「啊啦,答應得真快呢,但是不準欺負哈婭哦,剛才他還被馬特里奧帝國的士兵懷疑是靈族,把他得光光的…」

得光溜溜的?難、難怪她的衣服變成了那…那個樣子…」

帕斯波爾清純的鼻血噴了出來,他頓時腦補出哈婭被士兵們按住後扒掉衣服的場景,就這樣使他的襠部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那就拜託你了哦…我要去後山的倉庫多運些酒水過來,記得幫我應付一下新來的客人。」

「啊…嗯!我、我知道了…」

早已心不在焉,帕斯波爾只是隨便應付了幾句,他的視線就死死盯在哈婭小巧玲瓏的足上,五嬌豔滴的足趾好似透亮的水晶一般動着,漂亮的美趾上還塗有桃染的嫣紅,放在腳處的玉手也看不出絲毫的瑕疵,既如凝脂般細膩,又如雪蓮般吹彈可破。

星眸玉齒,櫻美腮,褐的肌膚充斥着健康飽滿的澤,未的玉體勾勒出誘人犯罪的氣息。

「喂,站起來!」

突然間,帕斯波爾被一道洪亮的命令聲驚醒,這時他才注意到,哈婭身旁早已圍堵了不少馬特里奧的帝國士兵。

「還有什麼事嗎?」

帕斯波爾聽到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天籟之音,而面對周圍數十名強壯的傭兵和騎士,哈婭猶豫片刻後還是選擇了乖乖站起。

「雖然剛才隊長他們檢查過你的身體,但我可沒有信服,給我來這邊…你這個發情的小騷貨!」

「好疼…你疼人家了。」

高大的士兵一把握住哈婭幼的手臂,她立即扭動着另一條受傷的胳膊想從男人手中逃走,但無論怎樣用力也無法甩開那隻捏自己胳膊的大手,不一會兒,她飽含光澤的褐肌膚就被捏出了一條條紅腫的手印。

「隊長您沒意見吧?先説一句我可是忍了很久,老子要在裏面好好」檢查「他,你們誰要是興趣也可以進來玩玩哦。」

「誰來…救救我…」

男人獷的笑聲下,少女軟綿綿的稚幼音進一步在酒館中擴散,但那最後的求救還沒來得及看向不敢動彈的帕斯波爾,哈婭就被體型大她數倍的士兵拖進了昏暗的廁所。

直到這一刻,帕斯波爾才認知到,自己並非什麼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直到這一刻,他才認知到自己只是一名懦弱無能的膽小鬼。

但即便如此,帕斯波爾還是猶豫着踏出了第一步,他還是拼命踏出了一小步。

「那個…可以…請您放過她嗎?」

「嗯?啊…你是剛才的,沒關係…那傢伙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而且是他勾引我的手下在先,這就叫罪有應得吧…不過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喂…你們兩個給我進去監督,讓他快點完事!」

「非、非常謝您!!」

帕斯波爾誠懇地低下了頭,他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違背馬特里奧帝國的任何一個士兵,所以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着,祈禱着哈婭要是能平安無事就好了,哪怕受到不公正的對待,哪怕遭遇非人道的檢查,只要活着一切都會變好,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僅僅只是如此,如此渴求着,如此祈禱着。

但是不久,帕斯波爾卻從廁所裏聽到了令人浴血噴張的嬌弱呻

「請不要這樣…唔呀…腋…腋下…剛才不是才檢查過了嗎?」

「閉嘴!給老子夾緊!胳膊也要用力…噢噢…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

男人的息透過門縫刺着帕斯波爾顫動的內心,也許士兵真在檢查哈婭的腋下也説不定,他是這樣欺騙着自己。

「好燙…請不要動得那麼厲害,人家的肩膀真的好疼!」

「什麼嘛…你們也進來了啊,看吧…這個小騷貨主動夾緊腋窩在套呢,冰冰涼涼的後背摸上去也是無比舒…哈哈哈…快看啊!這傢伙還在瞪我呢,他的雙眼就像黑珍珠一樣漂亮,老子好想啊!」

體猛烈碰撞的聲音在兩名士兵進去後響得更為烈了,一次又一次,一聲又一聲,哈婭極力忍耐的低也慢慢被咕滋咕滋的聲所掩蓋。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已經不行了,哈婭快把眼睛睜大,用手指把你美麗的眼珠撐開啊!」

「唉?是…是這樣嗎…咦!?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燙好燙好燙又燙又疼…嗚嗚…白白的一片…人傢什麼都看不清了…」

不知為何,當聽到哈婭悽慘的尖叫時,比起擔心她的安危,比起內心強烈的情,帕斯波爾下體膨脹的慾要更為旺盛。

「不準擦掉!你就保持這個樣子讓我兩個兄弟也舒服一下吧。」

「你在胡説什麼,我們只是奉命進來監督你的,這種惡趣味還是算了!」

「我、我想試試…」

另一名士兵開口了,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猶豫不決。

「嘻嘻嘻,這就對了,你也忍耐很久了吧,別看他皮膚是這種不詳的褐,摸上去可是無比絲滑,不比我們國家的高級絲綢差呀!」

「真的啊…這個觸,真讓人上癮,我、我不管了…我也要用他的腋窩來上一發…」

叮鈴哐啷,那是士兵下盔甲的聲響,事情的發展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帕斯波爾原本是打算等帝國軍隊離開後再好好安下哈婭,而那時候他也可以趁虛而入,就算當不成英雄,他也希望能給哈婭留下自己是個好人的印象。

「那就一起來吧,老子又起了,不過哈婭的左臂受傷了沒法使用…不如我們玩三明治腋吧!」

「誒?三明治…腋?那是什麼…咦!?一…兩…兩是不行的!兩人家真夾不住的啦…」

帕斯波爾鬆了一口氣,他確認自己聽到的是腋而不是腋,因為種種原因,他以前曾見過一次馬特里奧帝國的貴族進行腋的可怕場景。

男人們會將年輕貌美的少女擺成大字型,再用小刀在她們光滑的腋窩劃開一道細小的縫,接着把狠狠進溢血的傷口中拼命地

凡是經歷過腋的少女會好幾個月無法使用雙手,就算是在治癒藥水普及的東部區域,每年還是有不少人死於腋傷口的染。

而所謂的三明治腋,就如同字面意義般,是指在劃開的腋中同時入兩進行姦污的意思。

「配合好我的動作,你比較矮就從前面進他頭和胳膊間的縫,老子這次就穿他後背的腋縫好好享受一番…喂!哈婭你難道沒聽到嗎?快點給老子把腋下像剛才一樣夾緊啊!」

「可是人家的眼睛好疼,本使不上勁…唔!?你們在幹什麼…繩…繩子?」

噼裏啪啦,帕斯波爾記得這個聲音,並非繩子,那是男人用來繫的皮帶所發出的聲響,於是他立刻就腦補出了這樣一個幻想卻真實發生的畫面。

可憐兮兮的哈婭光着身子跪坐在濕滑的地面,她紅腫的腋窩裏殘留着不少士兵出的濃稠,努力睜開的雙眼也被的汁浸染,不斷轉動的黑眼珠正一點點清洗着虹膜上附着的苦淚和水。

就在這時,哈婭身後的士兵突然用帶死死捆住她無法夾緊的胳膊,隨後兩蓄勢待發的醜陋就一前一後貼近了她側間的縫和腋縫。

「哈哈哈,這個併攏的腋窩才是真正的腋啊,來吧哈婭…我們這就讓你體驗一下三明治腋的滋味!聽我的口令,1…2…3!!」

「咦咦咦咦咦咦咦……進來了,人家的胳膊…人家的腋下…居然被進了兩又硬的大…咕唔…請不要在人家的腋窩裏攪動啦…」

哈婭的香肩被兩個士兵用下體狠狠夾緊,她濕熱的腋窩也被兩猙獰的得密不透風,併攏的胳膊上凹裹出四道紅腫的痕,吹彈可破的褐肌膚被滾燙的青筋徹底灼燒着,但她腋下溢出的香汗卻將緊窄的腋縫浸染得更加濕潤了。

如此意着,還是處男的帕斯波爾趴在桌子上仔細聆聽,隨後緩緩伸出右手,本能地往自己下體摸去。

「騙人的吧…哈婭的腋比我想象的要舒服很多,他的肌膚簡直比撥殼的雞蛋還要滑,而且這個硬質肋骨的觸也是超一的呀!」

「喂喂喂喂…別得那麼猛啊,你的龜頭都碰到老子的蛋蛋了。」

「哈哈哈哈…!!」

從側進哈婭腋下的士兵開始活式地,他迅猛的動作雖然引起了另一名士兵的不滿,但他的還是一次次撬動着哈婭併攏的胳膊,碩大的龜頭刮摩着手臂內側的,滾燙的也同樣磨蹭在哈婭凸起的肋骨上。

從身後擠進哈婭腋縫的士兵只好將自己的往上一提,使得充血的龜頭完全陷進熱乎乎的腋窩中,隨即他也開始猛烈地起哈婭的腋,進進出出的將原本稚的腋得愈發紅腫,每次穿哈婭前面的腋縫時還拉出了好幾條晶瑩的絲線。

「哈婭…覺如何啊?這就是三明治腋哦,本來是該你自己夾緊腋窩讓我們享受的,可惜你的胳膊太細了,就算夾緊也沒多少力度呢。」

「唔唔…不準瞧不起人家,人家也是有肌的…看招…看招…看招!」

「噢噢噢!不妙,等等…哈婭,我龜頭都快要被你的胳膊夾扁了,但真的是好呀!」

「好厲害,沒想到哈婭也是有筋的,那就不要怪我了,老子要用能爛你腋窩的力度好好發一番啊!」

伴隨着男人們越來越沉重的息,啪啪啪的體碰撞聲變得更加兇猛起來。

哈婭主動漲起筋的行為使她不得不承受起暴風雨般的連環攻勢,兩起至極限的在她幼的腋窩中得滋滋有聲,高速擺動部的士兵們將她纖弱的肩膀撞得砰砰作響,甚至連紅腫變形的肩胛骨都被得鬆鬆垮垮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要是把人家的腋窩壞,以後就穿不了漂亮的衣服…

誒?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斷掉了?人家的胳膊斷掉了嗎!?「

「別攘攘擾擾的,只是臼而已,一會老子給你接上,所以現在給老子閉嘴呀…噢噢噢噢哦哦哦!!」

「喂!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了,他都疼得暈過去了!」

「對…對不起,但是本停不下來啊,我也要進行最後的衝刺了呀!」

已經昏厥的哈婭被兩個強壯的士兵像三明治般夾在中間拼命着腋,她半跪的玉體就像長條形的果凍一般不均衡地擺動着,猶如寶石般璀璨的玉手因臼乏力地下垂,柔弱無骨的透明玉指間還沾染着不少的汁,連幾美甲的指縫裏都填滿了渾濁跡。

由此看來,哈婭給男人們腋時有用手指刺龜頭的習慣,而聯想到這裏,帕斯波爾的內褲不知不覺就被自己的打濕了。

「呼…得好,不過這還真是噁心呀,老子的蛋蛋都被你髒了,就用哈婭的頭髮和後頸擦乾淨吧。」

「我的小腹不也被你得到處都是,咦…這些噁心的就留給哈婭當做紀念吧。」

男人的譏笑下,哈婭的器官被強行清理完殘餘的,隨後三名不同表情的士兵就慢慢離開了廁所。

又過了幾分鐘,擁擠的酒館豁然開朗,帕斯波爾離的雙眼中只剩下一名搐着肢體的絕美少年。

「她」美麗的瞳孔徹底被填滿,甚至看不清翻白的眼珠,黏糊糊的髮裏到處沾染着晶瑩的絲線,連額前的劉海都攪出了一條條的髮結,幼的後頸上更是留有一大片紅腫的痕,應該是士兵把碩大的龜頭摁在他玉頸處使勁轉動的結果。

哈婭略微張開的胳膊正劇烈地顫抖着,大概是由於腋窩被得過於滾燙,使得臼的手臂沒辦法合攏的原因,而他紅腫的腋縫恰好能證明這一點,那被染白的腋早已皺起了無數道褶皺的腋痕。

然而,就算全身痙攣的美少年被凌辱得如此污穢不堪,那些白濁的卻反而將哈婭突顯得更為豔美。

因此,面對眼前猶若純淨的黑水晶般閃耀的褐少女,帕斯波爾剛的下體又一次怦然起了。

02

關鍵的殘片其一:

絲卡洛的一千零一十二年曆,那是一個温暖的天,時間大概是三月初,我記不得具體是哪一天,但靈界被毀滅的消息還是讓我記住了這痛苦的一天,這一整天我都窩在被窩裏哭泣,為什麼這個世界會如此不公,為什麼我們人類是如此殘忍。

三月中旬,我下定決心,瞞着母親和爺爺偷偷進入靈界的殘骸,在哪裏找到了一具聖靈的屍體。

複合的殘片其二:

距離靈界消失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今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早上吃飯時我和爺爺吵了起來,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把馬特里奧帝國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明明我們以前還和靈王共進過晚餐,如今提拉米村製造的刀刃卻沾滿了靈族無辜的鮮血。

村子裏到處都是帝國的軍隊和騎士,他們霸佔着提米妮亞的酒館,甚至還輪姦了提米妮亞姐姐……為了給她報仇,我從爺爺的卧室裏偷來了毒藥,讓提米妮亞摻和到酒水中,成功毒殺了十五名帝國士兵和一名強大的帝國騎士。

破損的殘片其四:

今天又是被*婭叫醒的,她穿着黑絲吊帶襪和暴的情趣女僕服跨坐在我身上,粉的蕾絲襠部來回磨蹭着我的下體,裹上白絲手套的美指也在我口挑逗似的撫摸,實在是忍受不住我就直接扒開女僕服的袖口往*婭的腋下去,不一會就把她的腋窩得黏糊糊了。

我不知道自己過多少次,但*婭好像很喜歡腋,於是我鼓起勇氣告訴她我想嘗試一下腋,然後*婭微笑着答應了,她主動割開自己的腋窩,用鮮紅的腋一點點沒我的龜頭,可還沒來得及把整進她的腋中我就了,而*婭的樣子看上去有點失望和不滿。

完整的殘片其五:

最近*婭的行為變得很奇怪,她的房間裏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木製的棺材,並且警告我要是敢打開就和我絕,不過我擔心的卻並不是這個,而是爺爺對待*婭的態度越來越曖昧,還把提拉米村的金庫鑰匙給了她保管。

有一天早餐,爺爺的湯勺掉了,他讓*婭蹲下去撿,然後我就聽到了悉的聲,等*婭起身時她抿着嘴巴想和我接吻,我拒絕了,於是*婭就變得很不開心,晚上也沒有再來我的房間了。

第二天中午,爺爺的行為越來越過分,他直接把*婭的頭按在椅子下面,我想蹲下去看時卻被爺爺罵了,説什麼身為下任村長要學會貴族般的進食禮儀,其實我知道*婭正在給爺爺深喉,不是口而是狠狠入食道的一種愛方式,因為*婭以前説過她很喜歡喉管被滿的窒息

第三天傍晚,我去看望生病的*婭,但她卻把自己死死裹在被子裏,而且臉還紅彤彤的,身體也來來回回小幅度晃動着,難道是最近吃得太好變胖了嗎?被子鼓起的大小非常不自然,簡直就像有另一個老人躲在裏面一樣……

塗抹的殘片其六:

爺爺似乎打算要和*婭結婚,媽媽不同意就和爺爺大吵了一架。

媽媽死了,爺爺也死了,這樣就沒人能把*婭從我身邊奪走了。

保存的殘片其八:

我的名字是提拉米·克羅迪亞·帕斯波爾,提拉米村新任的村長,明天我就要和*婭舉辦婚禮了,但是總覺哪裏有點不對勁,周圍的人對爺爺和媽媽的死毫不關心,所以我打算趁着明天的宴席將他們通通毒死。

太好了…我做到了,連提米妮亞姐姐也被我扔進了蕾婭的棺材中,依舊是嚼碎骨頭的聲響,好想打開看一看啊,她有沒有恢復成人形。

褶皺的殘片其十:

動的動的動的動的動的動的動的

動的動的動的動的動的動的動的

動的塊………

大家都死了,馬特里奧帝國的士兵包圍了我和*婭甜的家,傳聞中能一騎當千的白鳥騎士團也來到了提拉米村,他們的團長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可怕男子,每次和他對視時我的身體都會止不住地顫抖,但我是絕不會認輸的,無論發生什麼我永遠都不會拋棄蕾婭。

染血的殘片**:

好疼…被箭中了,身後的士兵馬上就要追趕上來,我還不能在這裏倒下。

好重…揹着的棺材,看來我已經不行了,對不起啊…蕾婭,不能遵守與你的約定,請原諒我吧,至少…至少在最後能讓我再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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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

怪物怪物怪物………靈族都是……醜陋的…怪物…

03

絲卡洛的北部森林有着兇殘巨獸之稱,包括其火山區域、中央島嶼、礦邊界在內,佔地共約三百六十萬平方公里。

火山區域是炎龍種卡西奧利絲的地盤,中央島嶼則居住着各種猛獸以及擁有智慧的上位種族,而礦邊界卻是人類強行挖掘形成的斷谷山脈。

作為最具代表的上位亞龍種,能夠和人類溝通的龍人戰士也曾棲息於這個兇險的森林之中。

時間是靈界被毀滅後的第二個月,也是提拉米全村慘遭毒殺的第二天。

陽光明媚,風十里,中央島嶼的湖泊上,一個禿頂的老翁正坐在湖邊「手持」魚竿悠閒地垂釣着,他身上糙的斗笠彷彿「止」一般,無論是多麼強烈的微風也無法觸動它們絲毫的距離。

「喂!都是你害的,把我的魚都嚇跑了!看來今晚只能找些果子充飢了…」

「是呢,誰叫您要躲在這種深山老林裏,為了找到您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

老翁身後,一頭蓬鬆的金短髮下閃耀出朗的笑容,揹着兩名靈族的陽光青年名為維因斯·羅斯科,他是原白鳥騎士團的副團長,也是現任團長維因斯·克萊斯的親兄弟,更是曾位於絲卡洛頂點之一的絕對強者——幻劍·奧加的得意弟子。

「哼!你誰啊?老夫可不認識你這種忘恩負義的混小子。」

「到底是誰忘恩負義呢?明明當上馬特里奧王國的護國劍神…卻對麗莎公主出手,如果不是我和兄長大人幫您求情,您恐怕早就被羅森國王碎屍萬段了,只是將您驅逐放至此已是不幸中的萬幸…我説的難道有錯嗎?奧加師傅?」

羅斯科淡淡地抱怨道,因為哈爾不允許他觸碰蕾婭的身體,所以現在的情況就變成了他揹着哈爾,再由哈爾揹着蕾婭的可笑體位。

「誰是你師傅啊!臭小子,每次過來都會給老夫添麻煩,這次又是什麼啊?

嗯…燃燒你雙手的黑魔力是?還有…你背上的…是靈族嗎,你…如今除了克萊斯和羅森居然還有人能傷到擁有神術的你?「

孤獨的背影並未回頭,空靈的聲音也如同虛無的身影般縹緲零碎。

「嗯…罪那傢伙遇到個有趣的生物,相信奧加師傅也一定會喜歡他的,當然…我還帶了您愛的帝國紅酒,就允許我光顧您的小屋慢慢聊吧。」

「噢噢噢…算你識相,我這就解開幻境…」

剛説完,老翁透明的幻影瞬間消散,羅斯科眼前慢慢顯現出一條幽寂狹長的登山小道,小道的盡頭則是一個位於羣青之巔的木質小屋。

「果然是幻身嗎,師傅也太小心眼了,看來他對以前的事還是耿耿於懷啊。」

無言地笑了笑,休息片刻後,羅斯科便往奧加的簡陋木屋走去。

背後的哈爾只是默默傾聽着一切,默默忍耐着一切,他更加用力抱緊蕾婭睡的幼體,猶豫着接受了來自命運的安排。

半小時之後,中央島嶼的更高處,聳立煙雲的羣山之最,奧加與羅斯科正在温馨的小屋內促膝長談。

「神術《基因破壞》…就為這個羅森就把靈界給滅了?那混蛋腦子壞掉了嗎!」

哐啷——

奧加光禿禿的腦袋狠狠敲在了桌上,這可能是他表達自己極其憤怒的行為,不過讓人到可惜的是,他勉強能稱之為美型大叔的長相卻因為油亮的頭頂大打折扣,而且如此個化的情緒表達方式也註定讓他無法融入正常人類的社會。

「那並非是一般的神術,師傅您也知道」王「收集各類神術的原因,而《基因破壞》則是最上位詛咒系的毀滅神術,一旦滿足其條件發動成功,整個絲卡洛大陸的人類都會染上連鎖死亡的基因病毒,所以羅森國王才會沒有考察實際情況就派兵圍剿了靈界。」

「實際的情況?貌似你話中有話呀…」

一眼就看出心愛的弟子有所隱瞞,奧加瞪向了睡在他木牀之上的兩名年幼靈族。

「嗯,其實要發動對種族的最上位神術有着非常苛刻的條件,其一:無法對同族使用,其二:必須獻祭大量的同胞來誘發詛咒的權能,其三:使用者需要擁有極高的智慧和魔力,而能滿足這三個條件的除了荒獸一族外,就只有憎恨人類的暗靈種了。」

羅斯科小聲解釋着,他瞟了眼身後睡的暗靈王子哈爾,再一次出沉重的表情。

「雖然不知道可不可信,但我們拷問聖靈打聽到的情報,暗靈王並非是會犧牲同胞的無能之王,相反還是一位心同族命運的善良賢王,他大概不會為消滅人類而獻祭靈族的生命。」

「是嗎,暗靈王…算了,現在説這些也沒用,老夫大概能猜出你來這裏的原因了。」

「不愧是師傅,目前馬特里奧的軍隊已經開始撤回,但兄長大人還是對哈爾他們緊追不捨,再加上提拉米村善後的事情,我的神術可能無法再繼續保護哈爾,萬一餡…別説是我,他們兩人也一定會被當眾處刑的。」

「哦?這還真是讓老夫驚訝,你是擔心自己的安危…還是在意那個暗靈小鬼呢?」

奧加着甘澀的酒水,他捨不得一次喝完這些昂貴的帝國紅酒,於是在自己的碗裏摻和了不少天然的珠,但就是這樣一個行為怪異其貌不揚的禿頂老頭,又有誰能料到他曾經是絲卡洛大陸上數一數二的獸級強者呢。

「我所擁有的不只是記憶,罪…那傢伙把哈爾託付給了我,她到死為止都遵守着另一個笨蛋的約定,這一點我可不想輸給她…」

「不要太在意,它遲早會再次出現的,在那之前就好好調養一陣子吧。」

看到羅斯科略顯寂寞的側臉,奧加心裏苦不堪言,畢竟他是導致這一系列怪異事件的誘因,所以無論何時他都會第一時間擔心自己得意弟子的處境,並非是為了羅斯科本人,而是為全人類的未來着想。

「那…哈爾就給您了,另一個聖靈少女名叫蕾婭,是哈爾的未婚,要是您覺得麻煩的話,可以瞞着哈爾偷偷將她解決掉…」

「你啊…哎,就這樣吧,你快點回克萊斯身邊,要是引起那小子的懷疑,我這身老骨頭可經不起他的折磨啊。」

言又止的奧加出極其複雜的表情,雙手擺出無奈姿勢的羅斯科則表現出一副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的茫然,看來他對剛才一番出格的言論並無絲毫反思的悔意,甚至連是那一句話説錯了都尚未認知清楚。

「我也是沒辦法,要知道兄長大人對馬特里奧帝國可謂是忠心耿耿,更何況這還是我們重新晉級白鳥騎士團的大好機會,您也應該知道…以克萊斯兄長的格,他不把絲卡洛翻個面是絕不會罷休的。」

羅斯科用更加細小的聲音説道,他很怕吵醒在奧加牀上睡覺的暗靈少年,可它看向哈爾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某種讓人骨悚然的慾望。

「好啦好啦,那小子可是我親手帶大的,他一筋的格老夫比你要清楚得多。」

「好吧,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儘量拖住克萊斯兄長的動作,在他找到這裏之前…哈爾就拜託您了!」

想到自己兄長進的行事作風,羅斯科不由地皺起眉頭,要是被克萊斯找到這裏並抓出哈爾,説不定會連帶着奧加也一同做掉。

但是,若能和哈爾共赴青泉,它倒也並非不願意。

「那就快點滾吧!順便幫老夫給那個腦子壞掉的蠢貨問好…」

奧加的語氣突然變得動和顫抖,他並不是記恨羅森不允許他離開北部森林半步,這些都是他自己罪有應得的懲罰,而之所以此般生氣和彆扭,全是因為久違的相逢結束得如此之快,他對羅斯科匆忙的離去到了悲傷和寂寞。

「別這麼説嘛,他好歹也是一國之主,我和克萊斯兄長還是很尊敬他的。」

「老夫你們就不打算尊敬了嗎?」

「啊…可不能再聊了,師傅您要保重哦…下次再見吧,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機會…」

提前打斷奧加的發言,羅斯科終結了這個明顯會越來越麻煩的話題,他知道自己師傅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同時又不擅長表達內心的意圖,除了稍微有點孤僻和好外,本質上是一個無法對棄嬰置之不顧的老好人。

「哼…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使用神術,就這麼不信任我這個師傅的幻術嗎。」

眨眼間,簡陋的小屋只剩一個孤寡老人…以及兩名失去了家園、失去了人格、無所依靠的年幼靈種。

「喂!那邊裝睡的暗靈小鬼,你都聽到我們的談話了吧?」

奧加紅酒的嘴角漸漸弧起狡猾的笑,身為絲卡洛上一代強者中的佼佼者,他對魔法和魔術的認知也達到了超一的水準,因此他十分清楚,此時躲在被子裏的哈爾正試圖使用多重的暗隱術隱藏自己紊亂的氣息。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呢!原來只不過是一個禿頂的臭老頭嗎?」

猛地起身,哈爾用不屑的眼神掃過奧加光禿禿的頭頂,隨後轉過身去,全然無視越發動的奧加,為躺在牀上的蕾婭蓋好了被子。

「禿、禿、禿、禿頂!?你…你…你這個狂妄的小鬼給我滾出來,老夫要好好教訓你一下!」

片刻的發酵之後,奧加漲紅着老臉破門而出,看來哈爾順利觸碰到了他狹隘的怒點。

「唔…哈爾…哈爾?」

「蕾婭,我先出去一下,你乖乖待在這裏不要動哦…」

「嗯?哈爾?哈爾?喜歡?!」

靈少女水的臉蛋染上一抹淡淡的微笑,她仰躺的左手微微遮擋住自己滿是紅暈的側臉,出腋下的雪白肌膚沒有一絲污漬和汗水,纖細的美腿也在陽光的映襯下變得無比透亮,隱約間還能看到她蕾絲內褲的邊緣將纖細的蛇凹裹出一圈肥痕。

自從蕾婭重生之後,她就變成了這種毫無防備的模樣,彷彿是一個真正的小女孩般,有時連話都説不清楚,但哈爾的名字卻又吐詞清晰,只不過她的言行舉止也會隨着哈爾的關愛變得更加幼稚,簡直就和喜歡向父母撒嬌的孩童表現得如出一轍。

「你這個可惡的臭小鬼,老夫最討厭別人叫我禿頂了!咦…氣死我了,你居然還長着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呀…我要把你全身的髮都扒光啊!」

小屋外,怒不可歇的奧加瞪着淡然而出的暗靈王子,他整張臉都因哈爾隨意的言行態度漲得通紅無比。

「你難道是三歲小孩嗎!真是的…有一個就夠我受的,再加一個我可真要掉頭髮了。」

聳着肩膀,苦笑的哈爾擺好架勢,眼前的老頭並未給他帶來任何壓力,因此哈爾至今都無法相信,這個會被喚作禿頂而暴怒的禿頭竟是那個羅斯科的劍術導師。

「哦?暗隱…加速…刃化,居然能同時使用三種不同的強化術,雖然都是些下位的魔術,但配合起來確實有點棘手呢。」

拖着下巴的奧加眨了眨眼,看着暗靈慢慢消失的身影,老巨猾的嘴臉掛上了欣的笑容。

哈爾至少擁有着B級中位的實力,奧加已經認知到這一點,但只是這種程度還不足以獲得羅斯科的認可。

不過凡事都有其兩面,罪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所以奧加才會對這名像女孩般俊俏的暗靈王子產生稍許的興趣。

「這些魔法都是我們暗靈必須掌握的,為了在這危險的世上生存,我們所付出的努力遠比你們人類想象得多,順便提醒你一句吧…在下從小可是被稱為暗靈一族的天才殺手,就讓我用你光禿禿的頭頂來打磨這把沾染無數人類鮮血的小刀!」

「不錯不錯,雖然只有氣勢…老夫就稍微陪你玩玩吧…」

話音未落,奧加側身一轉,輕鬆閃過了哈爾急速的突襲,可哈爾從這個老頭身上還是覺不到絲毫的危險,於是他加快攻擊的節奏,黑匕首以更為迅猛的速度舞動起來。

「哈哈哈…再來再來…讓老夫再見識下你們暗靈的…」

「這難道是…和羅斯科一樣的能力?不對!只是他的速度實在太快,在我眼裏就好像消失了一般,這個臭老頭果然有點真本事!」

虛無的身影在半空中漂浮疾走,並以常人難以捕捉的動作高速移動,無論哈爾揮砍多少次,他的刀刃只能勉強擦到奧加靜止的衣角,這不讓以速度自豪的暗靈王子大受打擊,他停下費體力的無意義行為,開始思考着該如何才能打敗眼前面若呆滯的禿頭老兒。

但是,當兩人相互試探對方的底線時,哈爾身後的小屋裏卻出現了另一個奧加。

「哼!老夫都一大把年紀了,才不會和小孩子這般胡鬧,就讓我在這裏喝着美酒欣賞你小子被老夫的幻身消耗得筋疲力盡…哈哈哈。」

悄悄打開窗户的縫隙,奧加坐在了牀頭,他旁邊掀開被子並不斷動着體的,正是純潔無垢的聖靈公主蕾婭。

「嗯?是叫蕾婭吧…聖靈的公主?長得還算風情,但這個部也太小了!

再説也不是老夫喜歡的類型,真是可惜…「

奧加的老臉顯沉默的遺憾,她卻突然注意到了,男人的眼中仍然保留着壓抑的慾。

「維…唔…維…嗯…維…」

「維?是要説些什麼嗎?」

喃喃自語的靈少女如同剛出生的嬰兒般磨蹭着奧加的肢體,她緩緩抬起散發出香的白絲玉足,滑膩的白幼腿被半透明的長筒絲襪包裹得玲瓏有致,純白的連衣裙輕輕搭在纖細的蛇上,而她最為嬌的私處則直接暴出蕾絲內褲的邊緣。

隨之,軟乎乎的大腿時不時夾在奧加腿部來回摩擦,她又將穿戴長筒手套的胳膊擺放在額前,故意把沾染着汗水的靡香腋窩對準男人的雙眼,雪白的玉手鑽縫般進右腿部的白絲襪口裏,使其如白玉般的水肌膚在白絲腿縫間勒裹出一圈靡的痕。

「維…維…因斯·奧加?嘻嘻嘻?!」

「不可能的!這傢伙是…糟了啊!!」

大驚失的奧加終於反應過來,他的的確確從蕾婭口中聽到了自己的真名。

可是為時已晚,妖豔的靈少女早已盯上陽氣過盛的中年男子,她粉的瞳孔猶如捕食獵物的蜘蛛般死死鎖定在奧加身上。

「唔…沒想到,居然還會有和羅斯科同位的…生物存在!如此説來的話…那個暗靈小鬼的處境…非常不妙呀…」

封閉的小屋內被一層淡淡的粉包圍,跳動的粒子不斷飄入奧加的身體,如果是平常的他,絕不會給靈少女如此充足的時間做準備,但因心愛弟子的到來以及哈爾種種的挑釁行為,使得奧加放下戒心,最終才導致了這種危險的局面。

權能的控之下,奧加失神般站起,他伸出的「雙手」緩慢地觸碰到靈少女可怕的體時,烈的魔力碰撞就將他彈飛至堅硬的牆壁,不過數秒後,奧加爬起的身體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走向了詭異微笑的聖靈公主蕾婭。

「咳咳咳…大意了!老夫手上的防禦幻術已經失效,再這樣下去老夫就會被它徹底收的…」

「蕾婭?是什麼聲音…你摔着了嗎?千萬不要亂跑哦,等我解決這個臭老頭就來陪你!」

就在奧加萬念俱滅準備放棄抵抗之時,門外傳來的聲音卻讓靈少女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哈…哈爾…哈爾?哈爾?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

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哈爾乃是妾身所愛之物?!「

「好機會…!!」

看準蕾婭分神的剎那,奧加揮舞肩部的袖風壓制住粉的魔力,作為拔劍術的最上位宗師級高手,僅用劍的風壓就足以擊暈敵人。

「呼…好險好險,真虧這兩個小傢伙能活到現在啊,必須要趕快把他們分開才行…人格尚未定型的」仨仞「可是最為危險的時期。」

擦拭着額頭的汗水,奧加莫名覺得自己下體變得無比炙熱,野獸般的慾望也從內心深處不斷湧出,他逐漸猙獰的面目上浮現出蕩的笑,下一秒那雙滿是發之意的粉瞳孔就看向了昏厥在牀的聖靈少女。

「嘻嘻嘻,想不到老夫這把年紀了還能有此等福氣,可不要怪我喲,畢竟這六年來未曾觸碰過女人,更不必説是如此美麗的聖靈少女啊!」

………………

「仔細一看,蕾婭妹妹倒是和老夫的女兒差不多大吧,既然是女兒的話,就應該滿足爸爸的需求吧…哈哈哈哈。」

………………

「嗯?這個…不愧是行事謹慎的暗靈,如果就這樣玩身體就會觸發她身上的知術,雖説只是下位的魔術,強制解除反而會引起那小鬼的懷疑,怎麼辦…要放棄嗎?怎麼可能!老夫當年可是有着亂世魔之稱,慾的方法我可是知道很多種類的…比如像這樣…!」

的玉體仰躺在木牀之上,蕾婭的腦袋離牀沿後因重力往地面垂吊,小巧的下巴高高抬起出光滑的額頭,銀白的髮絲如瀑布般散落直下,鮮豔的櫻塗抹着誘人的光澤,紅潤的舌尖滑在整齊的玉齒間動,雪白的脖頸尤為突出,細膩的血管伴隨微弱的呼起起浮浮。

「沒錯啊!就是這個下的姿勢…這個最適合深喉的姿勢!無論看多少次都不膩呀,妙齡少女的玲瓏玉頸實在是太了!」

由於哈爾所佈下的知術,奧加並未進行任何前戲的愛撫,他直接彈出了那因粉魔力起至極限的巨型

啪嘰一聲,那足足有二十釐米的巨狠狠擊打在蕾婭水的臉蛋上,猙獰可怕的龜頭開始胡亂磨蹭起靈少女令人窒息的美五官。

「噢噢噢…麗莎公主滑溜溜的臉頰真是柔軟,平常一定有好好保養吧。」

青筋凸起的紫零距離碾磨着蕾婭面部的肌膚,並將她臉頰的使勁摁壓在牙齦之上,使得靈少女弧起的臉蛋變成一個可愛的橢圓形,從那撅起的櫻中還溢出不少晶瑩的玉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奧加充血的就在蕾婭臉上來回旋轉了一圈,小巧的鼻樑上,鮮豔的齒間,白皙的額頭前,緊閉的眼簾下,全都沾染上一大片透明絲滑的腥臭,而這些黏糊糊的前列腺甚至還順着靈少女的臉頰入她可愛的耳尖,在幼的耳廓裏聚集成閃耀的水渦。

「好…老夫聽説以前馬特里奧的貴族們行過一種非常特殊的愛方式,這次就請原諒爸爸吧…親愛的琉璃雨啊!」

呼喚着自己愛女的名字,奧加蹲下身體將有蕾婭小半個腦袋的巨大龜頭猛地摁進她凹凸不平的眼眶裏,如果不是被那層薄的眼皮阻擋,奧加極有可能會把整全都靈少女脆弱的眼孔之中。

那是因為,此時的奧加居然還享受般地拼命部,讓壯的巨一點點往蕾婭凹陷的眼窩裏擠去。

「唔!?唔!!!」

貌似忍受不住眼眶即將碎裂的刺痛,昏中的蕾婭哼出了代表痛苦的微弱呻

靈少女的弱音及時喚醒了陷入瘋狂的奧加,他用僅有的理智壓制住繼續往蕾婭眼孔裏深入的可怕想法,並且不斷告誡着自己,要是真把捅進麗莎公主的大腦中腦漿的話,克萊斯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嗯?!剛才的…是什麼,我…老夫…老夫不是要玩深喉來着…有什麼不對勁的覺…」

滿臉茫然,奧加仍在跳動的巨從蕾婭溢血的眼眶中緩緩離,幾鮮紅的絲線卻連接在靈少女翻白的眼珠和猙獰的龜頭之間,而欣賞着蕾婭扁平且朦朧的淡綠瞳孔失神般地顫抖,粉的魔力再度支配了奧加的身體,讓他沾滿襲向少女鮮豔動的紅

「唔…嗯…唔…哈爾…這是…唔…妾身的…唔…初吻…」

媚眼嬌笑的靈少女輕吻上醜陋的尖端,彷彿是被什麼引着,蕾婭伸出櫻紅的軟舌練地起奧加碩大的龜頭,滑的舌尖攪在的青筋上加速旋轉,一圈又一圈,像是與戀人情的舌吻一般,充滿了曖昧的柔情。

「何等練的舌技!何等下法!這真是蕾婭的初吻嗎?簡直不敢相信啊。」

想到靈少女的初吻並非她的未婚夫哈爾,而是自己好幾年沒有使用過的骯髒,奧加忍不住地聳下體,讓充血的龜頭不停摩蹭着蕾婭軟綿綿的嘴,不停戳着蕾婭熱乎乎的舌尖,再把分泌出的前列腺均勻地塗抹在她粉豔的櫻上,亦如口紅般泛起一層誘人的透亮澤。

「哦…噢…靈族的嘴巴真是不同凡響呀,鬼族幼女的胃袋也沒有這般滑呢。」

火熱的吐息夾帶着甜的清香不斷噴吐在的青筋上,酥酥麻麻的電跟隨蕾婭齒舌吻的口技刺着奧加最後的理智。

「真…真呢…很不錯啊,已經足夠濕潤了,接下來就是把進蕾婭小小的嘴巴里,就像……這樣呀!!」

突如其然,猶如拳頭大小的巨碩龜頭猛地撬開靈少女的小嘴,一瞬間,蕾婭張到極限的下顎甚至發出咯吱咯吱的錯位聲響,她圓鼓鼓的臉蛋被跳動的撐得「噗呼」漲起,那稚的櫻完全被壯的擴張成了下作的O型。

「噗呼…噗呼噗呼…噗呼呼…」

奧加堅將蕾婭整張小嘴都得滿滿的,導致氣管被徹底堵死的她只能用鼻孔急促地起氣來。

「噢噢噢噢,真是不錯啊…這張下的小嘴居然能進老夫的龜頭,那麼進喉嚨和氣管應該也不成問題吧…啊哈哈哈!」

自己的下體被靈少女温暖濕潤的口腔死死包裹着,極度的快一波一波湧上奧加的大腦,他舒服地吼叫一聲後,擺動的部就像着處女緊窄的一般進進出出,將卡在蕾婭潔白玉齒間的龜頭艱難地動起來。

「唔!?唔…唔…唔…!!」

的小嘴被滿的蕾婭好像要説些什麼,但奧加無視她微弱的抗議加快着的幅度和力度,每一次拔出猙獰的龜頭時,靈少女的牙齒都會由於慣咬合在一起,每一次再狠狠入口腔時,狹窄的喉嚨又會因氣體被擠壓進肺部而發出低沉的悶哼。

漸漸的,伴隨奧加越來越兇猛的動作,蕾婭變成O型的小嘴中漏出了大量的白沫和涎,甚至還夾帶着少許黏膜破裂的血絲,她那可愛的鼻孔也早已被混合的填滿,其中時不時還吹出了兩個透明的氣泡。

「哦…蕾婭…還不夠呀!老夫想要徹底入你的喉嚨小,所謂的男人…就是…只要有個…就想要無限深入的可怕生物啊!!」

咆哮一聲,喪心病狂的奧加以更加猛烈的力度往靈少女的喉嚨深處刺去,卻發現無論再怎麼用力也無法觸及到蕾婭的喉管,直到此刻奧加才反應過來,這個美豔的靈少女僅僅是人類十二歲少女的體型,而自己的實在是過於巨大,只是入小半個龜頭就已經到達了極限。

「嘻嘻嘻,可不要小看老夫啊!以前我可是連五歲幼女的喉嚨都沒有放過,只要使用抑制術將縮小到一定程度,入食道後再解除就好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在麗莎公主的深喉裏啊,不然等你嫁給克萊斯就再也沒機會了!」

………………

無需唱,奧加使用了抑制術,他原本如同手臂般的巨型慢慢收縮成中指大小的細長,隨即他就晃動着部對準蕾婭無法合攏的鮮紅小嘴,找到口腔中食道所在的位置之後,不顧一切地往喉管的細孔裏戳了進去。

「咦?這個觸不對呀…從脖頸鼓起的幅度來看…難道是不小心到麗莎公主的氣管中了?」

停下部,太過興奮的奧加忘記靈少女仰躺的體位,他習慣的動作使得那細長的小直接進了蕾婭顫抖的氣管之中,但其實更為緊窄的氣管要比一般的喉許多,不過其死亡幾率也會大大增加,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氣管大概會在馬特里奧的貴族圈迅速行起來吧。

「也罷,老夫聽説聖靈不僅有着強大的聖愈能力,處於窒息狀態時還能使用肌膚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嘻嘻嘻。」

「唔?咳咳…嘔嘔……嘔嘔嘔嘔嘔!!」

用以呼的氣管慘遭異物的入侵,即便在昏中,蕾婭還是難受地皺起眉頭,可由於奧加先前的攻擊並未手下留情,導致她幼小的意識仍然處於虛無狀態,不過氣管被男人的狠狠貫穿的可怕體驗,卻充分在靈少女扭曲的五官上呈現了出來。

「看來…還是得一點一點來,要是把氣管穿可就不好了。」

隨着部分抑制術的解除,奧加的龜頭卡在蕾婭的軟管中緩慢地膨脹,堅韌的氣管壁被跳動的撐得越來越,甚至在外側形成一條條青筋的凸起,而此時幾乎無法呼靈少女正拼命鼓動着喉管,她本能地想要從與氣管壁的縫隙間入新鮮的空氣。

「對對對…很難受吧,就是要這樣用力氣,老夫的才能恢復原狀哦(笑)。」

「呼…嘔嘔嘔…呼…唔唔唔…嘔嘔嘔嘔嘔嘔…」

似乎是真在聽從奧加惡意的命令,蕾婭動着被氣管壁擠壓的喉嚨拼命乾嘔起來,但她的食道卻逐漸被充血的壓得密不透風,逆的胃一點點滲入滿的氣管之中,使得像盤一般緊密貼合的黏膜變得更加濕潤和鬆軟了。

「貌似全都進去了…就是現在!」

看準時機,奧加一口氣解除了所用的抑制術,他巨碩的猶如被強行進避孕套裏的彈簧一般,瞬間在靈少女緊繃的氣管壁中炸裂開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蕾婭痛苦的悶哼也瞬間達到極限,她繃直的喉嚨頓時鼓起一個碩大的瘤,小小的嘴巴被兩個茸茸的滿,高高翹起的下巴撕裂出一道清脆的聲響後,鬆鬆垮垮的下顎就輕輕咬住了的末端。

「抱歉啊,下巴臼了嗎,可是…老夫還沒有動起來哦…哈哈哈哈!」

帶着戲的譏笑,奧加的下體猛地一靈少女半透明的美白玉頸就被他火熱的巨繃出好幾條鮮紅的血絲,彷彿下一秒就會徹底裂開似的。

然而,更加可怕的是,奧加居然在此種狀態下開始動起那卡在蕾婭氣管裏並且幾乎無法動彈的,但是靈少女狼狽不堪的脖頸早已失去原有的彈,從高高鼓起的外側還能分辨出猙獰的大小以及巨碩龜頭的具體位置。

「真的假的…老夫只是想嘗試一下,沒想到居然真進蕾婭氣管的小中了啊!」

自己的被少女的軟管勒裹擠壓的充實着實讓奧加無比興奮,他將進蕾婭氣管中的龜頭狠狠往温暖的腔刺去,那兩個骯髒的囊也因此零距離敲打在了靈少女稚氣且聖潔的臉蛋上。

「蕾婭小妹妹…老夫要加速了哦,千萬要撐住啊,讓我見識一下你們靈族獨特的身體韌吧。」

猛地擺,堅將蕾婭氣管壁的縫隙全部滿,沒有留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空腔,被胃潤滑的軟管緊密地包裹在凸起的青筋上,伴隨奧加開始加速的動作,被迫收縮膨脹的軟管韌壁也一點點吐起猙獰的龜頭來。

「哦哦哦…好緊啊!不愧是高於人類的靈族,就連氣管都與眾不同…讓人慾罷不能呀!」

經過一番艱難地,蕾婭緊繃的氣管逐漸適應了奧加現在的尺寸,儘管勒裹着的氣管壁已經破開了不少,但由於胃和前列腺的雙重潤滑,來回的摩擦變得進退自如,奧加趁勢便以更加兇猛的節奏靈少女破損的氣管小

碩大的龜頭在蕾婭彎曲的喉嚨到雪白的腔間高速移動着,凸起的瘤卻在她透明的玉頸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的印痕。

而氣管之內,滿是血絲的軟壁被兇猛竄動的颳得越發紅腫,抵達肺部的軟管也被猙獰的龜頭出一層層摺疊的管皺,並隨着離拉扯出無數個黏膜的細孔,因而導致肺腔存儲的空氣難以進入血和大腦,從而使蕾婭痛苦掙扎的肢體一次次擊打在牀單之上。

「噢噢噢噢噢哦…真的是太了呀!我的居然能受到蕾婭正常運作的心跳聲呢!這次就讓老夫在你的氣管小吧!!」

肆意姦靈少女緊縮的氣管腔,奧加的部更為瘋狂地擺動起來,他用力夾緊蕾婭亂動的腦袋,拼命往她的肺部刺去,屋裏的小牀也開始吱呀作響,從蕾婭滿的嘴邊還溢出了大量的津、胃,以及少許鮮紅的血

絲卡洛北部森林的中央島嶼上,一名褐皮膚的絕倫少年正與一個漂浮在空中的禿頂老頭相互追逐着。

但在兩人身後的小屋裏,少年的戀人兼未婚同樣被一個禿頭老兒瘋狂着小嘴,她鼓起的喉嚨裏着一整高速的巨型,可裏面接受摩擦的卻並非是她的食道,而是與之相鄰的氣管黏膜正被堪比少年拳頭大小的龜頭來回刮摩着。

靈少女仰躺的頭部被奮力晃動股的老頭死死夾在下,她高高翹起的下顎居然呈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並伴隨着脖頸處起起落落的瘤劇烈搖擺,同樣紅腫的口還有一道延伸至下巴的血痕,而那巨碩的在其中極速穿梭。

「蕾婭?在玩什麼呢?那麼開心…」

自己戀人的氣管被的可怕聲響傳到了暗靈王子的耳中,但他雙眼能勉強窺視到的卻只有聖靈公主拼命蹬着雙腿的白絲玉足,以及她扒在窗沿上連指甲也陷入木屑中的染血手指。

追逐幻影的哈爾無法看到,蕾婭的小嘴被腥紅的帶出了大量的混合,半透明的玉頸被巨碩的龜頭凌辱得紅腫不堪,支離破碎的氣管承受着難以承受的衝擊和摩擦,甚至連她美麗的容顏都徹底屈服於奧加的下,凹陷的眼眶中還堆積着一灘渾濁的池。

「………!!」

窒息的痛苦讓靈少女的意識變得更加稀薄,多次反抗無果後,蕾婭終究陷入了臨近死亡的永續深淵。

「嗯?我説怎麼做到一半就沒聲了,原來是蕾婭的聲帶都被我爛了啊!快看啦…蕾婭小妹妹,你的聲帶處女也被老夫奪走了哦,不是你最愛的戀人,而是我這個年入半百的糟老頭啊…哈爾那傻小子現在還在外面陪我的幻身玩耍呢,他的愛人卻被我姦着氣管和肺,要是他看到此時的情景會有何等的反應呢…

哈哈哈!光想想就刺呀!!「

完全沒有注意聖靈公主分崩離析的人格,奧加仍發着他喪失人的扭曲獸慾。

「老夫不管了呀,就算死掉我也要把進蕾婭的氣管中啊!」

不知不覺之中,小屋的地面已堆積起一大灘血的混合水,蕾婭破損的聲帶和磨損的氣管黏膜被腫脹的青筋颳得苦不堪言,血所帶出的腥臭汁漸漸塗抹在她污穢的五官上,口被龜頭撐起的囊幾乎將她脆弱的鎖骨碾成了碎末。

心臟停止跳動,肢體再無掙扎,破碎的軟管被扯斷,強韌的肺腔被淹沒,失去靈魂的靈少女再也沒有了半點反應,但當她的屍體還保有着少許餘温時,進蕾婭氣管中並迅猛摩擦的巨卻進一步向她反動的內臟裏捅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要了啊…老夫要斷你的氣管…穿麗莎公主的肺部呀!!!」

話音剛落,奧加堅猛地刺入靈少女的肺腔,小半斷裂的氣管猶如剪去尖端的套子般死死包裹在染血的上,而他如石塊般堅硬的龜頭則是狠狠碾摩進柔滑的肺中,在短暫且劇烈的搐之後,滾燙的就直接填滿蕾婭的肺,甚至將她的肺都給燙了。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這這這是…什麼!?老夫到底幹了些什麼啊——!!!」

的一瞬間,驚慌失措的奧加急忙想要拔出卡在蕾婭內臟裏的,卻發現自己的龜頭好像被動的肺腔死死住,更讓他骨悚然的是,明明眼前的靈少女早已死亡,但她莫名開始跳動的心臟卻傳出了詭異至極的聲響。

如同嬰兒的哭聲一般,如同重生的異獸一般。

「難道…是這樣啊…這就是」你「的權能嗎,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太好了…還活着…她還活着啊。」

臨近崩潰的奧加再次釋放出抑制術,隨之他那變成拇指大小的就連帶着蕾婭斷裂的氣管從「她」喉腔中離了出來。

啵哧一聲,沾滿鮮血的龜頭離開沾滿鮮血的軟管,血紅水一口氣從斷裂的氣管中炸裂,稀里嘩啦地入骯髒的地板。

蕾婭變形的口腔裏滿是腥臭的氣息,粘稠的水一點一滴入她小小的鼻孔,待填滿鼻腔後又順着鼻道再次從嘴角溢出,並慢慢滑向翻白的瞳孔,將漂亮的虹膜染成了慘白的一片,但由於靈少女逐漸復甦的心跳,她下的鼻中竟又吹起了一個個透明的氣泡。

「這麼説來的話…老夫反而是做了一件好事呀,如果將它放養在一個良好的環境種,她們的人類威脅應該永遠也達不到獸級吧。」

心有餘悸的奧加將抑制術解除,恢復原狀的巨卻不小心擊打中蕾婭滑溜溜的額頭,温暖的肌膚再度刺到痙攣的龜頭,使得又一波而出的擴散至靈少女污穢不堪的髮絲。

慢慢附着在蕾婭的頭皮上,連銀白的髮都黏成了一撮一撮,如此靡的景象觸動起奧加的戀物癖好,他把靈少女沾滿子的髮絲纏繞在自己血紅的上,然後使勁一勒,更多腥臭滾燙的水毫無保留地噴湧而出,將蕾婭的面容徹底染成了白濁的血

「糟糕…不小心又出來了,可不能讓她再被老夫的淹死呀!」

奧加嚥着口水,連忙用一點點清理起靈少女被淹沒的五官,看着蕾婭在水中不停轉動的眼球,他難免有些背脊發涼,要是讓外面的哈爾發現的話…尤其是自己的龜頭至今還抵在蕾婭光滑的額頭上,仔細想想…這似乎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

與血、胃、涎混合在一起,黏在明亮髮絲上的濃稠和蕾婭慘不忍睹的口腔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下顎以超乎常人的角度大大張開着,從內臟溢出的鮮血緩緩減少,取而代之的卻是奧加入她肺部的渾濁水。

靈少女稚的臉蛋也沒有一處是乾淨的,換氣的鼻孔中,由鼻吹起的血氣泡漸漸消失,凹陷的眼眶裏,淡綠的眼珠在池內來回打轉,紅腫的臉頰上,滾燙的白濁汁四處淌,她鮮紅的耳都被染成一片,甚至將耳邊的髮粘成了一條條濕潤的髮結。

然而,這些都還不足以用殘忍來形容,真正讓任何人都為之窒息的是,蕾婭原本雪白透明的玉頸…此刻竟然因為巨的凌辱形成一道道紅腫的皺,互相摺疊擠壓的痕像極了一個失去彈的紅套子,就算把她的脖頸拉扯至三倍長度,恐怕都無法還原那些白皙的吧。

究竟是何等不識憐香惜玉的野獸才會做出如此可怕的愛行為,如此另類獵奇的場景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被震驚得説不出話來。

「不會吧!?這個覺…老夫的幻身居然被打散了?怎麼可能!就算是沒有實體的幻象,那也是老夫歷經半載創造的魔力幻身啊,而且還擁着有A級中位的速度,那小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糟糕!要是不快點出去,哈爾隨時都可能闖進來!」

反思着自己造成的一切,奧加的老臉忽然被陰霾佔據,雖然發出積攢六年的慾讓他很是舒,不過此時他可無法再細細回味了。

「歐拉!老禿頭你去哪裏了?快點給我滾出來,別耍什麼花招了!」

「哼!臭小子幹得不錯嘛,老夫可是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不過話又説回來,你到底是如何追上了我的幻身?單論速度它可是你的好幾倍喲!」

故作鎮定的奧加急忙轉移着話題,他關緊小屋的房門後看向了魔力耗盡的暗靈王子。

「三萬…三萬六千次…」

「什麼?」

不單單是魔力,哈爾的體力也到達了極限,他學着奧加的坐姿趴在草地上大口氣。

「幻身的…運動…軌跡,當移動三萬六千次後,它就會機械式地重複同樣的移動路線,我是和它進行第三輪追逐時發現的,你這個臭老頭害得我白白賠它轉了九萬多圈…水…快給我點水呀!」

頭暈目眩的哈爾吼叫了出來,他現在的心情無比複雜,沒想到眼前這個光禿禿的糟老頭居然真是實至名歸的強者,不僅能製造出擁有A級速度的魔力幻身,還能編輯長達三萬多次不同的運動軌跡,再聯想到自己,能被稱作上位魔法的僅有燃燒的召喚術而已。

「不要那麼失望嘛,你的表現已經算是合格,雖説格有些問題…給…慢點喝…別嗆着了。」

「這是!怎麼可能…無需唱的水魔法,你這個臭老頭到底是誰!」

哈爾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他用手指來回戳着奧加袖口漂浮的水球,而與人類使用的普通魔術不同,魔法可以藉由魔力創造出神明曾使用過的物質,同樣也可以召喚出歸屬於絲卡洛大陸的非物質,例如擁有各類顏的純粹魔力。

「誰告訴你魔法就一定需要唱的!別聽信那些蠢貨學者編寫出的魔法書,他們不過是一羣中二病患者罷了!」

「我好想聽到了什麼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詞彙…算了,你這個老禿子別想矇混過去,剛才你是從屋裏出來的吧?要是讓我發現你動了蕾婭一頭髮,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去吧!」

奧加心裏一顫,但他還是表現得淡然自若,那是因為他有十足的把握,憑現在的哈爾還無法看破他所施展的上位幻境。

而之所以到吃驚,是因為奧加也未曾料到,這個看似單純的暗靈王子其實比他想象得要聰明很多。

「蕾婭?蕾婭…睡着了嗎?剛才不是還玩得那麼開心…真是的。」

「放心了吧,老夫可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我看你也累了,今天就先這樣,我下山去些果子和野味來。」

罪惡漸漸填滿着奧加的內心,他與哈爾所看到的景象不同,渾濁的雙眼中刻印出的是奄奄一息的聖靈少女,可讓奧加詫異的是…蕾婭身上的不知為何全都消失了,只有少量的血塊附着在她動?的喉腔裏。

「看什麼看!快點給我滾啦!啊…蕾婭她是不能吃的,記得要多采些水果回來。」

「是是是,要求真多…老夫這身老骨頭以後可怎麼受得了呀。」

擔心地看了眼將蕾婭擋在身後的哈爾,奧加對這個暗靈王子的憂愁並非是虛情假意,猶豫着往下山的小道緩慢移動的同時,奧加也琢磨着該找怎樣的理由才能將他們順利分開。

若是讓哈爾發現那個聖靈少女的真實面目,限制仨仞的計劃就會變得毫無意義。

「糕了個糟…真是麻煩,還是以後再慢慢想吧。」

雖然是這樣説,其實奧加的大腦已經放棄了思考,所以他決定首先放出消息,讓一切都聽天由命。

04

「神術?那是什麼?好像有聽羅斯科那變態提起過。」

啃咬着烤焦的鹿,哈爾出好奇的表情,他和奧加面對面坐在温暖的篝火旁。

絲卡洛的時間已經來到太陽落山的傍晚,兩人身後的小屋內依舊躺着一名純潔且善良的聖靈少女,直到遲遲歸來的奧加升火做飯時,暗靈王子眼中的「蕾婭」還是猶如睡美人般靜靜沉睡着。

「你多少也聽到老夫和羅斯科的對話了吧,雖然他把一些至關重要的話阻隔了,對你應該不會用什麼影響。」

「阻隔?啊!我記得那傢伙好像會使用類似透明的能力,而且不單單是屏蔽自身存在的氣息,簡直就像整個人都從這世上消失了一樣!」

這是哈爾心中困擾許久的疑惑,羅斯科帶着他和蕾婭躲避馬特里奧帝國的追殺時,他們竟然能大搖大擺地從眾多實力不凡的騎士和傭兵面前淡然走過,當時的覺彷彿是那些士兵本看不見他們,甚至連踩斷樹枝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哈哈哈,那就是羅斯科的神術《真神無視之界限》簡稱結界術,是屬於特殊系中的守護上位神術,不僅能消除自身的存在,在釋放時接觸其他人的肢體也能獲得相同的能力哦。」

「切…難怪那個變態要一直抱着我,不過…消除存在什麼的,神明能允許嗎?

還有神術的種類難道有很多嗎?再説這些神術會不會太犯規了吧!「

想個渴求認知的好奇寶寶,哈爾稍微拉近了與奧加之間的距離,經過短時間的相處,他似乎清了這個平易近人的老頭究竟是何等格。

「哼哼哼…當然,所謂的神術就是神明賜予人類的超能力,在這個魔法逐漸被遺忘的年代,神術即是權力與力量的象徵,擁有神術的生物遠比學會戰技和魔法的人類要強上數倍,但凡事都有其兩面…對於墮落的人類來説,必須要權衡理智與力量之間的平衡,可不能為了獲得神術而走上不歸路…也不能原地踏步排斥外來的賜福…」

「閉嘴啦!囉囉嗦嗦的…煩死了,誰想聽你講這些沒用的情報啊,我可是上位的暗靈,你們人類那套我才懶得管呢。」

哈爾強勢地打斷了奧加的講解,毫不留情,不給顏面,這到也符合他經常被人類瞧不起的暗靈特

「臭小子,老夫以前可是被好幾個魔術學院搶着要呢,不聽絕對是你的損失…所以…還是先記一記吧,你又不太瞭解人類的社會,更不瞭解人類醜惡的慾望,很多時候…老夫本分不清人與獸之間的區別,也許神明在創造我們時摻入了一些不該摻入的東西吧。」

「哼!我們靈族才不像你們人類那般勾心鬥角…給我等等!有哪裏不對勁,神術…人類的慾望…難道這次圍攻靈界的原因…」

靈光一閃,哈爾腦海中回憶起他和蕾婭訂婚前一天所發生的事,一個名叫蝕姬的奇怪女孩將一本不詳的古書獻給了暗靈王,隨後馬特里奧帝國出兵征戰的消息就傳遍整個靈界,而為了抵禦共同的外敵,聖靈一族才不得不選擇了與暗靈結盟。

現在想想,事情的發展也未免太過巧合,彷彿一切都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

「看來你有點頭緒了吧,五百年前就和馬特里奧王國簽訂和平契約的靈界…至今都未作出背叛」王「的舉動,反而還派遣了不少暗靈刺客和聖靈祭司為國王效力,更是將眾多國天香的幼年靈獻給貴族們褻玩,但是…人類的貪慾可是個無底,要知道…」

「夠了夠了夠了!還有完沒完,又扯些有的沒的,話説為什麼蕾婭還沒有醒來啊,你這個老鬼該不會是對她做了些什麼吧?」

已經摸清奧加底細的哈爾變得有些肆無忌憚,雖然他很討厭人類…曾經也討厭過人類,但不知從何時開始,哈爾卻對眼前莫名老了十幾歲的老人產生了少許的親近

「哼!老夫不是説過嗎,我可不會乘人之危,不過要是她主動勾引老夫的話…那就沒法了哦。」

「啊?哈哈哈哈…笑…笑死我了,蕾婭會去主動勾引一個糟老頭?你到底是有多麼自戀啊?還是説你的腦子是哪裏出問題了嗎?」

面對態度囂張的暗靈王子,六十有餘的奧加並未表現出過多的反與難堪,畢竟他可是親手帶大過兩個真正讓他束手無策的問題兒童。

「嗯?這個氣息…哈婭!快趴下!」

「哈婭?那是誰呀?咦咦咦咦咦咦——!!」

忽然,就在兩人間的氛圍越發和諧時,哈爾面前的篝火卻被一陣強風吹散,緊接着又是一陣更為猛烈的狂風襲來,面凝重的奧加提前做出了應對,哈婭則是被颶風捲起後摔落在了一名金髮男子的腳下。

「咕唔,人家的頭好疼…咕呀!這是什麼啊…龍?老鷹?蛇?老鼠?唔…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生物呀!」

「而不動,其不擊敵隙者。」

極其冰冷的聲音響起。

剎那間,哈婭的全身動彈不得,但他被迫睜開的雙眼終於看清了降臨山頂的龐然大物。

蛇首,鷹身,鼠尾,身長百米有餘,給人的覺卻又無比温順,長長的睫旁還畫着粉的眼影,更讓人不敢置信的是它此刻居然像貓兒一樣伸着懶,又如小狗一般撓着脖子,可由於那鋒利的鷹爪不小心在細長的蛇頸上滑出一道小小的傷口,隨後就疼得它趴在草地上打起滾來。

「不要鬧!這次可不是帶你出來玩的,要是讓別人看到吾等馬特里奧帝國的鷹龍是這麼個滑稽的生物,王可不會輕饒你的…」

冷酷的金髮男子同樣也讓哈婭大吃一驚,他的外貌竟和某個變態長得一模一樣,似曾相識的打扮下是似曾相識的華麗佩劍,非要找出什麼不同的話,他金的髮絲剛好抵達間,周圍纏繞的金魔力耀動的節奏極為強烈,那股令人不過氣來的壓迫也是羅斯科從未帶來過的。

不過,明明應該是緊張十足的微妙氛圍,無法移動的哈婭卻是極力搐着嘴角弧起的微笑。

因為,那條所謂的鷹龍似乎還能聽懂人話,它竟然冒着冷汗擺出了一副昂首的可笑姿勢。

「喲…克…克萊斯,找老夫有什麼事情嗎。」

哈婭身後響起了奧加吐吐的問候,這不讓哈婭到好奇,克萊斯和奧加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才會讓這師徒兩人的距離變得如此冷漠。

「晚了一步嗎,還是説…是錯誤的情報,真的值得嗎…不管怎樣…看來又白跑一趟了。」

無視奧加的存在,克萊斯自言自語着,他碧藍的雙眼卻一直在哈婭的脖頸處來回掃視。

「喂…克萊斯,老夫在這邊哦。」

「喂…擴喉,以我觀中…」

隨着克萊斯輕聲吐出未知的詞彙,哈婭能意識到自己的嘴巴正不受控制地慢慢開啓,不一會他的喉腔就撐到最大,甚至還出了裏面滑的小舌。

「咦?克萊斯居然看不見老夫,難道我也學會了羅斯科的神術嗎…才怪嘞,神術一旦習得就會消失,雖然可以不斷學習更加強大的神術,但前一本的能力會被下一本替換,那又是為什麼呢,真是太奇怪了!不過人類本來就是一羣奇怪的生物,有的人一看到濕潤的喉管就想要進去,有的人一看到幼女的腋窩就想要進去,有的人一看到少女的足就想要進去,有的人一看到美麗的眼球就想要進去,還有的人…」

「住口啊,你這個變態老頭!」

「給我閉嘴!!」

忍無可忍的兩人同時瞪向了奧加,克萊斯更是斬出數道藍的兇猛劍氣,眨眼間就將奧加的魔力幻身劃得支離破碎。

「藍的…劍氣?而且好快!吶吶~你是什麼時候把刀刃收回劍鞘的呀?」

「哦?你也能看見嗎…藍的切割魔力,怪不得會被奧加選中,不過你的長相以男孩來説過於清秀,姑且還是提醒你一句吧,無論奧加怎樣哀求…你也不準含住他的,那個老東西一定會找各種機會往你胃袋裏去的,如果想多活幾年就好好記住我現在所説的話。」

克萊斯嚴厲的眼神突然變得温和起來,但他嚴肅的語氣卻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惜哈婭似乎並沒有把他的勸告放在心裏,因為這個形態模糊的暗靈王子?已經被剛才那招行雲水的拔劍術震撼得滿目金星了。

「咳咳咳…混小子!老夫好歹也算得上是你的師傅兼半個父親,你竟敢對我使用幻劍術,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

哈婭的雙目正閃閃發光,氣急敗壞的奧加則猛地從小屋裏撞出,他上半身的衣服呈現出破爛不堪的長條形,壞死的肩膀下卻是兩個觸目驚心的切面,而他身後空無一人的屋內卻是無比雜亂,唯有那簡陋的牀沿處燃起了一盞永不枯竭的魔力燃燈。

「哼…事到如今還説什麼過分,失去劍刃的你又能如何?還是説你想靠那可笑的幻術與我比試一場嗎?與我這個達到A級最上位的傭兵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對決?你做不到吧…無法做到吧!曾經響徹絲卡洛大陸的獸級騎士…維因斯·奧加!!」

「啊嘞?老夫好像踩到雷區了?」

「不要忘了我並未原諒你,只是想起你當年的所作所為就讓我作嘔,如果不是看在羅斯科的份上,我早就殺了你替麗莎公主報仇了!」

克萊斯金的瞳孔怒視着奧加,他放在間的雙手也止不住顫抖,由此看來的話,他此刻的確是拼命壓制着內心殺戮的情

「麗莎的事老夫很抱歉,但你也知道六年來我在這邊過着慾般的艱苦生活,還把魔法與魔術的研究無條件貢獻給帝國的御用魔術使,同時教導那些神術使們如何控制神術的力量,你也差不多該消氣了吧…克萊斯…再説我也是個有着七情六慾的人類,有些時候慾説來就來,你以前不也經常和老夫一起去異族的娼婦館玩美麗的異種少女嗎?人可不能只顧自己…要學會換位思考去考慮對方的處境…」

「閉嘴啊,臭老頭!克萊斯早就走了啊。」

「誒?還真走了呀!可惡…不愧是擁有S級速度的混合種鷹龍,老夫也好想養一隻啊…那條滑溜溜的蛇頸一定很舒服吧…」

嚥了咽口水,奧加望着遠處逐漸變小的黑影發出嘆,隨後便把目光轉向了…於月夜之下詭異閃爍的暗靈王子。

「喂…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你,不過也是時候來談點正經事了吧…」

「正經事?老夫一向都很正經呢。」

「汝…將妾身的玉體藏於何處了?」

淡然發問的暗出嫵媚的豔笑,寒冷的桃月,靜染的木屋,立於山頂的兩人或兩獸,將不再扮演自己虛假的人格。

「真是復古的説話方式呢,怎麼説…您難道是幾世紀前的王族夫人嗎?」

「真敢説啊,妾身的肺部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喲…」

輕身婉轉,哈婭緩緩解開哈爾的上衣,那勻稱的褐體幾乎沒有任何贅,符合人類審美的肢體看上去也顯得香豔至極。

「哈哈哈,那還真是對不住了,誰叫你主動擺出那種姿勢,那種想讓老夫進你內臟中的體位…我説的沒錯吧…怪物…!」

「汝究竟是如何與」凜罪「所寄生的仨仞談論的,能否請您告知妾身呢?」

不曾搭理奧加冷淡的譏諷,哈婭優雅的玉指開始褪下哈爾的帶。

「這可不行,既然羅斯科不想讓你知道,老夫又怎能違背與心愛弟子的約定。」

「啊啦啦~好帥氣,人家有那麼一丁點上你了…騙你的喲,即使拋棄夫君…妾身永遠只愛一人,妾身永世只識一物。」

猶若傲狐的魅笑,全身赤的哈爾被去了最後一件貼身衣物。

「可惡,這小子就有這麼大的魅力嗎?還是説你們都好這一口?不過…仔細一看…他的身體的確是很人…」

「呼呼呼~那哈爾就拜託您了,可不準欺負他哦,不然人家就咔掐~咔掐地解決你。」

可愛的威脅,可愛的動作,可愛的雙眼中卻散發着令人骨悚然的殺氣,令人難以違背的異獸權能。

「真是讓人羨慕啊…這個臭小子…難不成是這個故事的主角嗎?一個個都爭着搶着保護他,老夫當年也沒他這般風呀。」

「原來如此,大傳送術嗎,地點是…絲卡洛西部的萊恩村?這還真是相當遙遠呢,大概需要消耗人家三年的壽命,給我記住…維因斯·奧加,妾身必會讓汝十倍奉還!」

「這倒用不着您心,以老夫的身板別説是三十年…再過個十年八載就得進棺材了,不過還是得祝您早尋找到」蕾婭「的身體,免得哈爾這傻小子擔心…

可他到底是真不知情,還是故意無視呢,自己的未婚竟是如此可怕的一個生物…「

「過分…可怕什麼的,任君想象喲…」

冷風襲過,純白的月光洗滌着暗靈罪惡的雙手,醜陋的怪物從哈爾的前破膛而出。

意識被粉霧所遮擋,肢體被異獸的權能所控。

第二次與它們相遇的老人,第二次與奈落相識的強者。

心有餘悸的奧加,不思悔改的奧加,只能靜靜等待着怪物的離去,只能默默祈求着黎明的到來。

「終於開始逝了嗎,這一次…人類的命運又會落入誰的手中,就讓孤拭目以待吧。」

未知的王,藏於空蕩蕩的人類宮殿中,暗自低

未知的獸,潛於血淋淋的人類戰場上,獨自飄蕩。

第三章??

01

雖然有點難以啓齒,雖然有點害羞也有點變態。

幼女…幼女的腋下最了。

幼女…沒錯…不是少女也不是蘿莉,而是比蘿莉還要蘿莉的幼女。

薄倖、純美、青澀、無垢,猶如綻放的鮮花般惹人憐愛,亦如未的果實般誘人採摘。

的幼腋充滿無盡的魅惑,天真的幼瞳展無知的笑顏。

尚未知曉慾的單純,尚未觸及慾的認知,尚未沾染污垢的肢體。

即便貧弱,即便貧瘠,即便貧潔,幼女的貧態卻是至高無上的寶。

但,就算此時我費盡心思向你傳教幼女的甜美,你大概很快就會忘記吧。

不如,趁現在還有些時間,就讓我來告訴你一些事情吧,一些有趣的事情,一些必要的認知。

首先,就讓我總結一下你對絲卡洛的認知,至少是我能支配的時間,至少是以我主觀的視角。

我的名字是…哈爾,一名異世界裏隨處可見的暗靈王子,今年…以人類的角度來算應該是剛滿十二歲,事實上我也的確在絲卡洛大陸上度過了十二個朦朧秋,不過你存在的時間應該更為久遠,具體又是何時出現的,你我都無法分清吧。

然後…名為蕾婭的美少女,她是聖靈族的公主,也是哈爾的暗戀…明戀對象兼未婚,與哈爾同歲的青梅竹馬,有着及的銀白長髮,特徵是水的臉蛋上點綴着一雙如綠寶石般閃爍的美瞳,外表看似柔弱其實內心無比堅強,屬於格開朗且喜歡欺負哈爾的義妹類型。

維因斯·羅斯科,哈爾和蕾婭逃離靈界時所遇到的奇怪男人類,二十歲出頭,會使用詭異的拔劍術和消除自己氣息的神術《真神無視之界限》,目的不明,行動前後矛盾,偶爾從他口中還能聽到另一名暴躁女的聲音,其名為罪,目前尚不清楚她的真實身份。

維因斯·克萊斯,白鳥傭兵團的現任團長,年僅二十三歲的他被魔術協會評級為A級最上位的人類傭兵,金髮碧眼,其冷酷的身姿下是連少女都為之嫉妒的俊美面容,當然羅斯科與他的長相極其相似,而他所擁有的神術即為神明的神言,能以言語控萬物的《真神真言之現靈》。

基爾威爾,二十歲的獷男子,怒蓮傭兵團的團長,掌握紅衝擊魔力的普通人類,但他卻無法看見克萊斯的金控制以及羅斯科的藍切割,甚至連自己如同火山般的身體構造都一頭霧水,儘管如此,他所持有的神術《灼炎爆破》還是讓他在馬特里奧帝國佔據了一席地。

維因斯·奧加,專研幻術與幻劍的禿頂老頭,前任白鳥騎士團的團長,也是曾經叱吒風雲的獸級騎士之一,六年前他失去雙臂,被馬特里奧的新王驅逐至北部森林的中央島嶼,永世不得離開半步,後來成為哈爾的幻術導師,卻未能將斬滅源的幻劍術傳授給哈爾。

那麼,介紹完主要登場的人物,也是時候該捋一捋事情的經過了。

絲卡洛的一千零一十二年曆,三月初的暖,暗靈王得到了一本足以毀滅全人類的神術《基因破壞》,從而導致東部區域最強大的帝國馬特里奧對靈界發起進攻,而位於北部森林邊界的提拉米村聽聞帝國來襲的消息後,村長提拉米決然捨棄與靈王的約定加入到帝國的陣營。

短短一天的時間,靈界生靈塗炭,靈族慘遭屠殺,唯有暗靈王子哈爾與聖靈公主蕾婭逃離了火海。

然而,相依為命的兩人卻又遭到帝國士兵的追殺,無奈之下,哈爾利用蕾婭的身體當做誘餌,成功擊暈了四名追殺小隊的成員,但是再次使用同樣的招數時,卻被偽裝成B級傭兵的羅斯科看破,不過好在蕾婭處女的純潔尚未被玷污,哈爾也順利割下了追殺隊長雷德的頭顱。

之後,追殺小隊就只剩下猶豫不決的羅斯科一人,眼看就能逃出生天時,展出真正實力的羅斯科卻超乎了哈爾的預測。

於是,抱着同歸於盡的決心,哈爾獻祭自己的肢體召喚出了地獄三頭犬·刻耳柏洛斯,但沒想到地獄的魔犬也無法觸及罪切割的魔力,反而被然暴怒的她釋放的殺招「芬里爾·獠牙刃舞」切成碎片,連聖的軀體也難以倖免於難被斬成無數的塊。

不知過了多久,恢復意識的哈爾發現自己被鎖在一個棺材中,全身刺痛乏力,視野分割成好幾片,唯一能聽到的只有口「咕嘰咕嘰」的咀嚼聲。

再一次醒來時,哈爾的眼前是一名年輕男子的屍體,他身旁的棺材裏…睡的聖靈公主正躺在那説着甜的夢話。

藉由神術的能力護送哈爾和蕾婭離帝國士兵的追殺,並將一切的命案推罪給提拉米村的新任村長帕斯波爾,再指定他窩藏靈族和毒殺全村的罪名之後,帕斯波爾的屍體被處以凌遲之刑,羅斯科也順利獲得了暗靈王子少許的信任。

第二天,羅斯科帶着哈爾找到奧加的住所,知曉事情經過的奧加決定收留兩個無依無靠的年幼靈族,但意外的發展卻顛覆了他對這次事件的認知,深思慮的奧加決定把自己收留蕾婭的消息出去,同時做好使用大傳送術的準備。

傍晚時分,不出奧加所料克萊斯找到了中央島嶼,為哈爾覆蓋幻術誘發出「蕾婭」殘留的仨仞,趁着克萊斯將注意力放在哈婭身上時,奧加的真身進入屋內發動以十五年壽命作為代價的大傳送術,成功將蕾婭的身傳送至遙遠的萊恩村。

克萊斯走後,奧加與哈婭…蕾婭攤牌,他本人在不知不覺中也保護了哈爾的身體,這一點他想極力否認,他原本是打算讓蕾婭的新人格在一個無菌的環境下成長,成型後就會像罪一樣擁有少許人類的情,不至於在人間大開殺戒。

但是,當看到從哈爾身體中蹦出來的怪物時,奧加放棄了拼上老命也要抹殺它的想法,並非是他沒有那個實力,處於虛無狀態的「獸魂」是非常不堪一擊的,任何人或是任何生物都擁有能將她徹底捏碎的力量。

然而…那個如幼女般稚的生物,如水晶般純的生物,如花蕊般美豔的生物…竟出乎預料的誘人遐想,竟超乎想象的惹人辱愛。

因而,心醉神的奧加才會任由她的擺佈,在內心祈求着黎明能照亮她前進的道路,在內心反思着自己被美勾引的無能與自私。

就這樣,目送着漸漸遠去的幻魅影,奧加甚至將倒在草地上口吐白沫、搐不已、猶如高般痙攣、肺部還開出一個的哈爾忘得一乾二淨了。

以上,就是我以主觀的視角所窺視到的一切,其真實雖然有待商討,但大部分哈爾應該都無以反駁。

不過,只是這樣一筆帶過的話未免太過草率,很多具體的細節我並不想讓哈爾知道,當然也不想讓你知道,我所擁有的僅為記憶的殘片而已,所以你只需牢牢記住接下來我所説的話即可,那會對你將來的生活產生巨大的影響,又或許會讓你自我厭惡的人生從此變得不再平凡。

絲卡洛是一個實力至上的殘酷世界,包含人類在內一共棲息着約五百種擁有極高智商的生物,目前統治、佔領並支配絲卡洛大陸的絕大部分都是墮落的人類,其文明已經發展至足以奴役其他種族的水準,因此將人類稱之為絲卡洛的統治者階級也毫不為過。

尚未觸及高次元神明的信仰支配體系,絲卡洛的人類實行着武力與智力即為絕對權力的體系。

即…強者與學者支配弱者,王者與賢者尊為核心,互相制約、互相磨合、互相平衡的不公正體系。

以絲卡洛東部區域最強最大最兇的馬特里奧帝國為例,馬特里奧是典型由實力體現權力的獨裁之國。

最強的帝王,擁有能支配所有子民生死富貴的權力,同時也必須庇護臣服於自己的弱小存在。

其次,由王族與貴族共同控的魔術協會制約着「王」的生活,因從小就接受有關魔術方面的高等教育,混合眾多種族的學者聯盟中有八成以上都是人類的貴族子弟,但有關賢者的誕生以及傳承,至今都是一個毫無規律可言的未解之謎。

純粹以武力為貴族和帝王效力的正是騎士團和傭兵團,在此之下的則是從民眾裏徵集的C級帝國士兵,而C級以下的馬特里奧子民幾乎沒有任何人權,就算被殺死也沒有人會為他們伸冤,哪怕是親人,哪怕是愛人,哪怕備受侮辱,哪怕慘遭輪姦。

值得一提的是,傭兵並不像騎士一樣有着堅定的信仰與信條,他們是單純為金錢而行動的生物,只要擁有一定的實力,非人類甚至非生物的存在都可以組成墮落的傭兵團。

在戰場之中,為了搶奪更多的佣金,素未相識的傭兵們往往會選擇互相殘殺,即便是傭兵團的團長也要注意那些窺視自己命的貪得無厭者。

強大的傭兵團在組建足夠的規模並獲得大量的功績後,就會受到帝王的提拔,晉升為與貴族同等權力不等地位的帝國騎士團。

與此同時,晉升的騎士團也必須制定嚴格的軍規,止同伴之間互相殘殺,也不再為金錢行動,而是成為一支隸屬於「王」的正規軍隊。

想要擁有權力,那就去揮刀。

想要獲得金錢,那就去揮刀。

想要姦婦女,那就去揮刀。

想要當上國王,那就去揮刀…斬殺王,斬殺「輪剎帝王·羅森」,取代他的王位,建立自己的新國。

人類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命運也會隨着人類的變化而發生改變。

這就是馬特里奧帝國唯一的真理,唯一的生存手段。

這正是絲卡洛大陸代表的人類社會,當然也有極個別例外的區域,而蕾婭的所在地就是其中之一。

…………

絲卡洛也是認知的世界,因此真名是比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而關於魔術協會的評級,你也有必要了解一下絲卡洛的認知。

力量:力氣、腕力、筋力,單純指生物筋效能的大小。

速度:位移相對時間的變化率,單純指生物移動的快慢。

體力:耐力、持久力,單純指生物自身儲存能量的多少。

魔力:超自然的次元力量,單純指神明賜予的魔力等級。

神:思維、意識、理智,單純指生物的上位次元認知。

體強韌度,單純指生物對外界因素的承受範圍。

以評級為E級的一般人類為例,其極限的腕力約為70公斤,D級則是其兩倍140公斤,C級卻是D級的四倍560公斤,並以此類推…那些抵達S級甚至神級領域的人或獸,是足以突破基因界限接觸到神明級別的存在,即是所謂的超人類或超級生物。

天生就有着優勢的上位種族則更容易窺視到世界的源,他們的處境也會因此變得更加危險,往往會被神明與異獸選中,作為重生的載體寄宿其中,從而產生新的思想…扭曲新的人格…干涉新的人生,而絲卡洛將這種擁有多重人格的生物稱之為…仨仞。

………………

差不多就是以上這些了,由新王帶來的改變我尚未窺視其全貌,所以也不能妄下定論。

就像突然出現的神術,就像註定顯現的異獸,過度的干涉會觸及神明的刑罰,將來的道路就由你自己來開闢吧。

不過…在此之前,請認真傾聽一些微不足道的故事,有關我的故事,有關哈爾的故事,有關悽慘少女們的故事。

02

漂浮的幼女其一:

醜陋的人類又在互相殘殺,墮落的人類又在相互掠奪,可愛的人類又在彼此姦…啊…這是何等美妙的身姿,這是何等優雅的動作。

合的肢體是如此靡,曖昧的息是如此清晰。

悸動,興奮,汗,內心深處的嚮往、渴求、燥熱與慾求不滿,明明是如此的飢渴難耐,明明是如此的百般瘙癢。

妾身的體卻無以回應,妾身的權能卻難以抵達。

蕾婭的身究竟所在何處,如此飄蕩下去,妾身的矜持又能否戰勝理智,戰勝母親大人的慾呢。

寒月如霜,此時的馬特里奧帝國仍在擴張領土吧,何等勤勞,何等貪婪,何等的墮落。

但墮落的人類也並非一無是處,腋…劃開腋的腋,深喉…至氣管破開肺腔,啊~真想讓哈爾的大進妾身的腋和肺中極力攪拌啊,哪怕蕾婭的身體會因此而死亡,哪怕蕾婭的人格會因此而崩壞,她的存在不正是為那位大人所準備的嗎。

呼呼呼…夫君要是知道妾身拋棄他投入別人的懷抱,它會作何想呢,想必會苦着臉原諒妾身吧,誰叫妾身是如此美豔動人。

唔呼…好疼!好疼呀!唔嗚…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為何長得如此之高,你這該死的爛樹,害妾身的部都被撞平了。

可惡…等妾身得到身體後勢必將汝連拔起…嗯…等等,這…這難道是母親大人的啓示嗎。

嗯嗯,已經很晚了,親愛的大樹先生…能否讓小女子借宿一晚呢?

嗯嗯…太謝您了,但是小女子好冷…就請大樹先生把您的樹皮借給妾身一用喲?

嗯嗯嗯…真是暖和,光禿禿的大樹先生…以後妾身會回來把您做成椅子帶在身邊。

這樣一來,您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人了。

03

神族的蘿莉其二:

喂~喂~那邊的人,那邊的小狗崽,聽得見嗎?人家在這裏哦,在這邊的水坑裏,能聽見吧?求求你快點聽見呀!

嗚嗚嗚,好不容易出場結果誰都看不見人家,吉爾那個混蛋給我記住!竟敢把人家丟進這個髒兮兮的水坑裏,絕對要報仇…絕對要報復啊。

呀呀呀呀呀呀……書頁開始融化了呀,誰來…誰都可以,快點把人家撿走,人家能賜予你們不可思議的力量哦…如何?很吧,很厲害吧,很可愛吧…當然是説人家的長相很可愛哦,所以快點把人家從這裏撿起來吧,人家會乖乖聽話的…嗚嗚嗚嗚嗚…

「真是個吵鬧的小鬼呢,這樣可是找不到宿主的。」

咦…誰?是誰?能聽見我的聲音嗎?太好了…咳嗯…聽好了人類,你想不想獲得強大的力量,想不想擁有至高的權力,我能幫助你實現一切的願望,也能讓你成為新世界的主宰,只要撿起這本神術並學習它,然後提供給我足夠的魔力…

人家就能實體化了喲。

「你能實體化和孤成為世界的主宰又有什麼關係?再説區區一本中位的契約系神術,孤的神術庫中要多少有多少,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的份上……孤早就將你撕毀,再粉碎你的神格…」

咕咕咕…嘎嘎嘎嘎嘎嘎嘎…你這傢伙是人類的王吧,給我滾出來…快點給我滾出來啦,我要幫莉莉報仇!

白痴孬種軟蛋弱雞…只敢躲在王位上的無能廢物,嗯…還有…沒有生育功能的單細胞生物,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吃裏扒外的濫男,用下體思考的節肢動物…喜歡腋的戀物癖絲襪控?喜歡幼女的氣味癖蘿莉控?喜歡人的寢取癖背德控?喜歡進奇怪地方的獵奇癖鬼畜男…??

「哈哈哈…真是很有莉莉風格的辱罵呢,不過你真能認知到這些複雜的詞彙嗎?」

哈?你在小瞧人家嗎?至…至少蘿莉控和幼女控我還是知道是什麼意思,像

人家這種嬌小可愛婀娜多姿卻稍微有那麼一丁點缺陷的可愛少女就是所謂的蘿莉

吧,然後呢…比人家還要小巧稚讓人想抱在懷裏的娃娃體型的女孩就叫做幼女吧,而對我們痴且抱有極度喜好與興趣的大叔們就是蘿莉控和幼女控,人家説的沒錯吧?人家説的沒錯嗎?人家説的沒錯耶!

「胡説八道,真正的蘿莉是指6到15歲未發育或初發育對觀念懵懵懂懂的純潔少女,真正的幼女則是指6歲以下子宮尚未成形並且對任何人都毫無防備的天真女孩,像你這種活了幾百年的偽蘿莉才不是…不不不…孤在發什麼神經呢,不知不覺就被帶入這孩子的節奏中了…」

咔咔咔…知道厲害了吧,真是活該!

莉莉…人家幫你報仇了哦,這傢伙現在一定是陷入人家是否為合法蘿莉的無盡矛盾中了,他並不像你説的那樣難對付嘛,照這個局勢下去毀滅人類簡直是易如反掌,本不用藉助奈落一族的力量,只要人家擁有了具象化的實體,區區人類的王…啊嘞…啊嘞嘞?人家好像説出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那傢伙應該沒有聽到吧?

「原來如此,奈落一族嗎,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了。」

咕嘎!?被聽到了?!別聽到了呀!!給我忘掉…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忘掉啊!!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小嵐…快用你聰明的腦袋好好想一想,咕唔…咕嘎…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啊!想到了,現在立刻馬上出現一個人類學習神術…再提供給人家實體化的魔力,接下來只要幹掉人類的王不就行了…咔咔咔…嵐你可真是個大天才…咔咔咔咔。

「連智商都退化到小孩子的程度了嗎,莉莉還真是過分呀…剝奪認知的能力…孤總有一天也要到手…哈哈哈哈!」

啊…你給我等等!

啊!走掉了!!

啊…喂~喂~那邊的人類,能過來一下嗎?能聽見嗎?人家在這裏哦,在這邊的水坑裏,能聽見吧?誰來搭理一下人家呀——!!

04

失憶的蕩婦其三:

唔唔,這裏是哪裏?什麼都記不起來,我的名字…蕾婭?那是誰?哈…哈…

哈爾?那又是誰?總覺似乎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蕾婭,是我的名字,父親…爸爸他是這樣叫我的,但是好奇怪呢,爸爸看上去要比我年長許多,而且長得和我一點都不像,不如説我們父女倆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生物吧?是兩個不同的生物吧!

什麼?我繼承的是媽媽的基因,原來如此…這樣就説得通了,原來我的媽媽還是靈族呀,爸爸卻是一介普通到不起眼的也不帥氣的商人呢…誒?不對?是村長?唔哇…好~厲~害……!人家還以為是某個國王呢…説笑的。

記憶?嗯,不知道…剛才是隨口就説出來的,爸爸不要不開心嘛,妾身的部給你好不好?

不要這樣?為什麼?爸爸不願意摸我的部嗎?嗚嗚嗚…明明那麼柔軟的説,哼…不摸就不摸,幹嘛生氣呀。

不是生氣?呼呼呼…爸爸臉紅了,好可愛…呼呼呼,那就獎勵爸爸一個吻吧,家人之間的吻…唔姆…唔…

唔?才不是額頭啦,爸爸好狡猾,妾身再也不理你了。

妾身?有意見嗎?對妾身口而出的自稱?有意見的話爸爸就要説出來哦,不然人家就把爸爸的頭髮扒得光光的…唔哈哈哈…啊…不準跑…

哈…真是無聊,又變成孤零零的一人了,這樣一來不就和光禿禿的大叔先生一樣了嗎,唔呼?大叔先生是誰呀?真是莫名其妙,好冷…早知道就讓爸爸多拿些衣服了,保暖用的連褲襪…和蕾絲邊內褲…人類的穿着打扮真是優雅且高貴呢,嗯?妾身又在亂説些什麼呀,好奇怪哦。

太好啦,終於可以出去玩……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啊!這個地方也太貧窮了吧,太狹窄了吧,爸爸你聽到了嗎?剛才咔鏘的一聲,是人家內心期望破滅的聲音哦,所以你要好好負起責任當上國王…至少也得把這裏變成城市的規模,不然妾身就再也不理你了…!

啊?你是哪位?布萊克?沒聽過…爸爸…爸爸…父親大人,聽我説嘛,那個正方形的肌男想要強姦人家,能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給我當球踢嗎。

呼呼呼呼…妾身當然是開玩笑的喲,爸爸竟然還認真考慮,但是人家能看出來…妾身知道那個肌男被妾身凹凸有致的身體得神魂顛倒呢,吶吶~今晚可以讓布萊克來我的房間裏玩嗎?吶吶~今晚可以讓布萊克哥哥來人家的牀上玩過家家嗎?妾身扮演子哦。

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行嗎?嗚嗚…妾身也知道這樣進展是有點快,那就先從炮…朋友開始做起吧,人家的名字叫做艾雷恩·萊恩·蕾婭,以後就請多多指教哦,強壯的布萊克哥哥……嘿嘿嘿~

唔…下面癢癢的,布萊克哥哥能用你那又大又長的狀物體幫人家撓撓嗎?就算進去也沒關係哦,反正爸爸最近忙着建設村子,妾身一人呆在家裏好寂寞的説,嗯…對…就是哪裏…對…再用力一點…呼呼呼…起了嗎?布萊克哥哥你起了嗎?聽着妾身發情的聲音起了吧!

好疼…真是的,人家的絲襪都被你破了,唔…算了,妾身的腳趾已經不癢了,明天再讓維科叔叔多設計幾套漂亮的及膝襪和吊帶襪吧。

吶吶~布萊克哥哥,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做哈爾。

吶吶~布萊克哥哥,你知道嗎,那名叫做哈爾的男人,它是妾身的愛人哦。

妾身最愛最愛最愛的…人…呼呼呼呼呼…

05

倔強的血姬其四:

「滾出來!已經可以走了,下次再讓我們逮着就有你好看的…呸…」

右眼好疼,傷口大概又被染了,這是第幾次呢,牢房的大門再度被打開,這該死的獄卒何時才會死去,這該死的世界何時才能來毀滅。

「小妹妹,已經沒事了哦,跟哥哥回家吧,哥哥給你好吃的。」

陌生的男人,看上我身體的男人,無可救藥的男人,這次比較年輕,想必保釋我也沒花多少錢吧。

「怎麼了?不相信哥哥嗎?你…你身上的傷口需要更換繃帶吧,你的主人呢?

是拋棄你了…還是被你殺掉了?這一點我並不想知道,但你有權知道自己的處境,馬特里奧的竊賊會有何等下場我也不想講明,我姑且算是個貴族,只要你乖乖聽話,將來就會衣食無憂…「

聰明的男人,擅長威利誘的男人,慾旺盛的男人,到底有多少血巫姬慘遭他的凌辱,不管怎樣…都不關我的事。

所以,像往常一樣,像上次一樣,我對準他接近的身影,對準他膨脹的下體,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踹了上去。

「呀…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只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接着就口吐白沫暈了過去,一旁的獄卒嘆着氣,再次拿出拷問用的刑具向我衝來,然後…我又一次倒下了。

不愧是馬特里奧帝國的子民,區區一個獄卒就能將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至少有着A級最上位的實力,不過並非是本小組自誇,若是以填飽肚子的全盛狀態,他大概到死也碰不着我,畢竟本小組的速度可是B級中位,堪比豹龍在草原奔跑的最高時速,達到10萬米每小時哦。

對不起,本小姐又騙人了,其實要想超越28米每秒的速度也很容易,只不過必須要擁有與之相應的韌和耐力,即便能達到A級甚至超越光速的神級速度,若沒有聘美石墨烯般的身體韌,普通人瞬間就被風壓撕裂成碎片,就像我此時的穿着一般破破爛爛,破破爛爛的。

不要誤會,我不是在博取同情什麼的,只是…只是把這麼個楚楚可憐的妙齡少女關在又黑又髒的牢房中未免也太過分,太過分了…不是嗎?

儘管是我自己進來的,儘管我是因為沒錢買不起飯吃才踢爆巡邏士兵的蛋蛋後被抓進來的,但這也怪不得我吧?不能怪本小姐吧?對吧?對吧?

咕唔…肚子又餓了,什麼時候才發牢飯啊?我已經受夠去垃圾桶裏找吃的了,好幾次那些貓都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我,覺好可怕。

順帶一提,本小姐討厭…害怕貓,但是小狗狗就很可愛,我喜歡忠誠的它們,討厭貓兒的諂媚與背叛,正如本小組的格一般,我不會去巴結任何人,我不會對任何人出虛偽的假笑,更不會把我的身體給任何人享用,我情願當一輩子的處女,一輩子的處女。

飯還沒有來嗎?本小姐的肚子都咕嚕咕嚕地大叫了,該不會是不給我了吧,不要啊…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餓死的,死在這個牢飯裏,孤苦伶仃,還是處女…

幹嘛要特意強調是處女?蠢貨!這可是本小姐最後的底線,要知道在這個平均產子為十二歲的絲卡洛大陸,處女是何等寶貴的資源,處女是何等稀缺的資源,本小組是何等高貴的資源…對不起,以上都是我瞎編的。

對不起,本小姐謊話連篇,但是應該能得到原諒吧,應該能獲得同情吧,應該還能吃到牢飯吧?

「喂!你在那嘀咕些什麼,飯來了,吃完就給我安安靜靜睡覺。」

啊…神明降臨了,雖然他穿着盔甲看不到他的長相,但他長得一定很有佛,稍微讓本小姐有點小心動呢,眼前香噴噴的米飯。

「你準備這樣到什麼時候,你的眼睛和耳朵…還有喉嚨都開始腐爛了吧,再不接受治療真會死在這裏的。」

哦呀哦呀,賣慘計劃大勝利,我還以為他一定是個鐵石心腸的木頭人呢,沒想道還保有着一絲人,還是説他身為男對本小組身上的抱有興趣和慾望嗎?

黏糊糊的,濕漉漉的,把大進去攪拌的…好下,好下的想法,好下的我。

「你…在…素…什…麼…呢…當心…本…小姐…告…妮…嘎擾…」

啊…啊…啊…好丟人…好害羞…好想死,雖説本小姐很快就要死了,還是處女…還是處女…還是處女…該死的…好不甘心。

「很痛吧?吃飯還會掉出來…為何要自殘?為何不願接受自己的存在?為何要追尋那些毫無意義的答案?你們人類的生活方式還真是痛苦啊。」

「終於…不…打算…隱瞞…了嗎…佔據…父親…身體的…怪物,為何…要…」

不用勉強説話,我可以通過權能直接讀取你內心的思想。

誒?騙人的吧?本小姐剛才那些話,那些令人害羞到爆炸的自言自語全都被你聽到了嗎!

「那還不至於,我的能力是母親大人的弱化版,只能讀取較為強烈的情

比如,你對自己即將死亡卻還是處女的事耿耿於懷什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讓我死…現在就讓我去死呀呀呀呀呀——!!

好丟臉,實在是好丟臉,比十二歲還是個處女還要丟臉!

唔…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傷口又裂開了…嗚嗚嗚…

「嗯?難道説不止三個嗎?其他的地方也…算了,雖然繼承了人類少許的情,但你對我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所以我才沒有去拯救你。」

拯救?哈哈哈哈哈…這是本小組最討厭的兩個字呢,如果有人妄想拯救我,拯救這幅破破爛爛的身體,我一定會殺了他的,就像殺掉我母親那般。

「那就證明給我看吧,去絲卡洛西部的萊恩村…即使你不願意也必會與」他「相遇,然後再次被」他「拯救,再次遭」他「背叛,再次體會到心疼的滋味,要麼獲得愛重生為人,或是失去愛降臨於獸,但最終都會噬一切,將一切化為虛有,讓一切燃歸於零。」

哈?你腦子沒問題吧?還是説和本小姐一樣開了個?憑什麼…憑…憑…好睏…眼皮好重,你給我吃了什麼?藥?藥?藥?是藥吧!

可惡…給我…記住…要是…本小姐醒來…發現…處…處女沒了……我就殺了你再自殺…殺…

「就那麼在意自己的處女嗎,女巫的魔法還真是厲害…」

不過,你能聽到吧,你能理解嗎?你又能拯救這孩子嗎?千萬不要讓吾再次失望…黑的王…失去記憶的王啊,帶領吾等毀滅人類吧。

06

聰慧的少女其五:

伊雅的名字叫做伊雅,伊雅的伊,伊雅的雅,父親的名字…不知道,母親的名字…不知道,主人的名字…伊雅記住了,伊雅被迫記住了。

主人的家境貌似比較貧窮,可能是因為主人偷偷買下伊雅花光了家裏的積蓄,使得主人的父親和主人大吵了一架,所以伊雅進入主人家的第一天是在又黑又冷的地下倉庫裏度過的。

第二天,伊雅被冷醒了,倉庫的門還是鎖得死死的,伊雅並不想反抗或是求救,因為那樣會有損母親的信譽,因此伊雅只是説服自己接受着,接受着屬於伊雅自己的命運,哪怕主人是一個比伊雅重兩百斤的胖子,哪怕主人看向伊雅的眼神中充滿了惡意的慾與興趣。

伊雅當然知道,主人是出於何種目的購買伊雅的,儘管伊雅是服務為主的家用型,但這個家真有必要配置昂貴的女僕嗎?伊雅是這樣想的。

昂貴…沒錯,伊雅是很昂貴的,具體有多貴…舉個例子的話,主人一家三口一個月的伙食費大概是一枚金幣,而伊雅這次拍賣的價格則是五十枚金幣,很厲害吧…伊雅竟然能值這麼多錢,雖然伊雅的姐妹中有好幾個是拍賣出數千金幣的愛用高級娼婦。

伊雅稍微有點後悔…但伊雅並不後悔當初主動選擇成為女僕的要求,比起用身體去虜獲主人的心,伊雅更想用食物去捕獲主人的胃。

不知道母親過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學會看人類的臉行事,有沒有學會人類複雜的方式,伊雅真的非常非常擔心她,比伊雅的主人還要擔心,比即將成為伊雅主人的主人還要擔心。

第三天的早晨,伊雅在牀上醒來,然後被主人的父親要求換上女僕服開始工作,只不過工作的地方卻是娼婦館。

中午,伊雅被帶到了萊恩村的娼婦館,並在脖子上掛起寫有一次一枚銅幣的牌子,看來這個村子相當落後,看來主人的父親也相當愚笨,連伊雅的真正身份都沒有搞清楚,而且一次一銅幣也太廉價了吧,至少也要改成一個十枚銅幣還差不多。

「唔呼…呼呼呼?你是誰?幹嘛搶人家的位置啊?而且居然還要錢?你難不成以為自己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嗎?」

唔呼?真是奇怪的口癖呢,總而言之,伊雅被人搭話了,被一個白的…漂亮的…亮閃閃的…真正的大小姐搭話了呀!?

哎哎哎哎哎哎?誒誒誒誒誒誒!哪裏…誒誒誒誒…哪裏搞錯了吧?誰啊…這個讓人嫉妒到不可思議的優雅大小姐?這個村子難不成還有貴族嗎?

「呼唔…唔唔唔!您是誰?這裏可不是您這種高貴大小姐該來的地方…難…

難道你是男扮女裝的戀物癖變態嗎?「

「呼唔?唔呼呼!你是説這套吊帶襪和蕾絲手套吧…如何?很適合妾身吧?

順帶一提還有一套黑絲款式的哦!「

羨慕嫉妒恨…伊雅也好想穿漂亮的黑絲褲襪啊,摸上去一定很舒服吧,又保暖又輕盈…不對啦,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你和伊雅一樣也是娼婦嗎?」

「唔?呼!呼…誰知道呢,人家叫做蕾婭…能給我讓些位置嗎?今天説不定能釣上幾個好男人。」

唔哇…好大膽,蕾婭…小姐把裙子都掀到部了,不出所料裏面是一款高級的蕾絲邊內褲,她的大腿部還寫着…免費?請狠狠地人家的小?中出也沒問題?誒誒誒誒!!這樣也可以嗎?呼唔…伊雅要不要也寫些什麼呢。

「嗨嗨嗨~那邊的帥哥,是熱乎乎的處女小哦,不來上一發嗎?」

唔哇…好下的手勢,蕾婭小姐的股也扭得好騷,竟竟竟…竟然還扒開內褲的邊角…出來了,蕾婭小姐的小出來了呀。

「請您饒了我吧,上一個敢碰您身體的人已經被萊恩村長五馬分屍了,旁邊的女孩…又是您新的惡作劇嗎?」

「呼呼呼…誰知道呢,妾身對孬種沒什麼好説的,明明都腫成那個樣子…就拿出來給人家看看嘛,就進來讓妾身嘛?」

呼唔…真的是鼓鼓的誒,那個大小如果捅進蕾婭小姐的子宮一定會讓她瞬間高吧,要是進伊雅的中…主人就會徹底失去伊雅哦…不過那樣也還不錯呢,糟糕…伊雅也有點興奮起來了。

「這…這是為子準備的…請您不要再勾引我了,大家都清楚被蕾婭大小姐纏上的人會是什麼下場,所以這次就請放過我吧。」

稍微有點帥氣的男人灰溜溜地離開了,明明有着子卻還要跑來娼婦館玩樂,看來他並不適合當伊雅的新主人,稍微有點小失望。

不過,蕾婭小姐果然是大家閨秀呢,下作的大小姐屬的,雖説伊雅也是好的女僕屬,彼此彼此吧。

「唔…真是無聊…妾身膩了,誰都不肯和人家玩,唔呼呼…還是去找克斯娜

弟弟玩騎馬遊戲吧~呼呼呼~當然是妾身當馬兒哦~而且還是四肢朝上的小母馬

~!「

真是個慾求不滿的小騷貨呢,但不知為何,蕾婭小姐走後再也沒有任何男人敢看伊雅一眼,好像產生了某種不必要的誤會,就這樣直到晚上主人的父親過來接伊雅時,伊雅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嘴巴都溢出血了,很疼…很腥…伊雅好想哭…所以伊雅就在倉庫裏大哭了一場。

然後,然後第四天,第四天伊雅…伊雅的處女被主人奪走了。

伊雅很疼,很…………很抱歉打擾您的雅興,屬下也是不得已…吾等…不死不滅之母啊…再次賜予吾灰的權能…噬時間吧!

「提亞馬特…刻印兇爪·死滅誓願!!」

時光逝,次元扭轉,異端的獸,異端的奈落,異端的獸器,異端的權能,加速着時間的逝。

「你能聽到吧…背叛者!你能理解嗎…偽善者!吾等絕不放過你,吾等絕不原諒你,吾等要踩碎你的屍骸降臨人界,吾等要粉碎你的人格支配世界…將萬物化為最初的灰燼…將神明毀為初始的顏…黑與白…吾等母胎之主的怨恨就由你來承擔!!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

無盡輪迴的時空,無盡黑暗的宇宙,來自異端異名異獸的威脅…是如此引人發笑…不是嗎?

這次的故事看來要到此終結了,剩下的以後再慢慢講給你聽吧,少女們的過往想必你也很興趣,畢竟她們是你獲得人格不可缺少的存在,但你卻無法拯救她們其中的任何一人,就像人類的情一樣,就像人類的生活一般,即便是聖者也有着缺陷,即便是賢人也有着私心。

那麼…你又會如何呢,忘掉這些以後,你又會做出怎樣的抉擇?那還真是讓人期待…讓人覺得…可悲呢。

07

雖然有點難以啓齒,雖然有點突然、也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但現在的時間的確是絲卡洛一千零一十七年曆,即靈界被毀滅後的第五年,哈爾與蕾婭分開後的第五年,奧加將他收為徒弟後的第五年。

所謂的時間是什麼,所謂對時間的認知又是什麼,瞎扯些意義不明的理由恐怕無法説服你,不如就這樣接受吧,接受被它噬的五年。

總而言之,總而言之,總之開始吧…開始屬於你自己的故事。

斷崖之巔,絲卡洛北部森林的中央島嶼,一名褐皮膚的人類男子與一頭紅獨臂的龍人戰士對持着。

人類雙手握劍,着健壯美型的上半身,黑的短髮略微遮擋住清秀的側臉,如同黑珍珠般閃耀出自信與淡然的瞳孔在強烈的光下更為透亮,而他的下半身雖稱不上健美卻給人強壯有力的覺,目測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但莫名缺少了一絲符合他年齡的稚氣。

「嗷嗷!」

高達兩米的龍人戰士發出地震般的嘶吼,他的身上有着多處劍傷,綠的血正一點一滴入粉碎的大地裏。

身為上位亞龍種的凱多利克,他完美繼承了地龍種恐怖的破壞力、堅不可摧的身體韌、鋭利無比的龍牙刃爪以及不屈不撓的神力量,唯一的缺點就是自身無法使用任何魔力,這也是它們真龍種企圖幻化成人型失敗的代價。

力量A速度A體力A魔力E韌神A,堪稱最為完美的A級中位生物,而龍人的可怕之處是其臨界於飢餓狀態時會變得無比兇狠殘暴,捨棄一切的防禦手段施展出對自身也有着極大負荷的咬合技與爪擊,其牙足以貫穿大地,其爪足以切裂水。

話雖如此,也只不過是餓瘋後的亂抓亂咬而已,可如今的絲卡洛大陸上,還復甦着另一種與飢餓龍人具備同等威脅的怪異生物。

「我説…凱多利克呀,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要是你再消耗到飢餓狀態暴走的話…在下又得躺上個大半年了,不如就賭上這一招,雙方都不準閃躲…你覺得如何呢?凱多利克…」

「嗷嗷哦啊啊哦哦啊哦啊!!」

即便能聽懂人類的少許詞彙,但龍人戰士還沒有完全學會人類的語言,不過從凱多利克不耐煩的吼叫中,哈爾還是讀懂了他的意思。

先發制人,同樣擁有A級速度的哈爾迅速衝到龍人戰士面前,眨眼間揮劍砍下,凱多利克見狀立即將左爪用以防禦,看來他是想正面接下哈爾破綻百出的斬擊。

劍刃的悲鳴聲響起,糙的劍身與龍人堅硬的肌碰撞出強烈的火花,但哈爾的單刃劍卻被一分為二,凱多利克迅猛的橫掃擊中他的口,接着又是不留餘地的一擊,龍人旋轉兩圈後的沉重側踢將哈爾震飛,脆弱的身體重重砸在樹幹上,碎裂成虛無的幻影。

「切…這…次…算…你小子…獲勝…」

斷斷續續的人類語言,綠的血從凱多利克裂開的龍爪中噴湧而出,看來這場短暫對決的勝利者並不是他。

「喂!你就不能表現得更加痛苦一些嗎?稍微有點打擊到我纖細的心靈了哦,我可是很用力砍下去的…話説你明明知道那是我的幻身,卻還是用盡全力攻擊,真是搞不懂你們龍人族到底在想什麼呢!」

出現在凱多利克身後的哈爾淡淡苦笑着,他全力的一擊似乎沒有給龍人造成較大的傷害,還是説他手下留情了嗎,這一點無人知曉。

片刻之後,凱多利克吼叫一聲,他尖鋭的聲音中傳達着某種信息,全然不理會自己左爪上深可見骨的傷害,孤傲的龍人戰士就消失在瀑布中。

「不用在意,龍人個個都是這種剛烈的生物,當初為了收服他可是費了老夫不少力氣。」

哈爾身旁,突然顯現出奧加的殘像,一如既往的禿頂,一如既往的憔悴,短短五年間他彷彿像老了三十歲似的,臉上的皺紋早已將他昔的風取代,留下的僅有苦澀與寂寞融的辛酸。

「真好意思説啊,上次差點被他幹掉,要不是在下運氣好…您的愛徒就先一步去見閻王了。」

「閻王?是新誕生的王嗎?實力如何…」

「抱歉…請您忘掉剛才的話吧,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五年,中間發生的事在下卻一點都記不起來…但是…但是又覺的確是發生了些什麼…」

違和,不止一次的違和,奧加從哈爾身上偶爾察覺到的異常違和,多少讓他到背脊發涼。

「先不説這些,凱多利克已經認輸了…它無法擊敗你,只要你還擁有製造幻身的魔力,拖下去只會兩敗俱傷,不過前提得是他不想把你當做食物來對待,不然以飢餓龍人真正的實力,你恐怕早就被撕成了碎片…維因斯·哈爾…」

「臭老頭!別用這個名字叫我!你説凱多利克認可我了?那就説明我已經足夠強大了吧。」

靈王子哈爾的臉上出興奮的表情,經過五年時間的艱苦修行,不僅是實力,他身體的各個方面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首先,哈爾褪去了如同女孩般的嬌弱姿態,他現在的外貌與其説像美男子,不如説是裝作強勢的男裝麗人,又或是鬱鬱寡歡的斯文敗類也説不定。

其次,已經學會幻術的哈爾將自己偽裝成一名普普通通的人類男,但不管怎麼説,靈族的外貌都是相當出眾的,所以他只好留出長長的劉海遮擋小半邊臉蛋,雖然稍微干擾了些視野,不過也不像以前那般引人注目了。

接着,是關於實力方面…就來聽聽奧加對自己愛徒的評價吧。

「別這麼説嘛,既然你身為老夫的直系弟子,維因斯這個名號就必須伴隨你一生一世…千萬不要小看這個名字哦,老夫當年可是靠着維因斯的名號吃遍天下,無論走到哪裏都有美女投懷送抱,記得有一次我去蟲族的王宮…月光蛾的寢宮時…」

「鬼才要聽你瞎編的故事呢,快點告訴我是不是能去找蕾婭了!」

毫不留情,哈爾強勢地打斷奧加絮絮叨叨的風往事,這個有着亂世魔之稱的老頭似乎很懷戀當年的風事蹟。

但是,哈爾並不相信奧加歷練時所遇到的離奇物語,特別是奧加説他幾乎玩遍了所有種族的深喉時…哈爾堅決表示出質疑的態度,因為有些種族的長相…實在是不太符合人類的審美,而且許多有着鋭利尖牙的異種少女真能玩深喉嗎?對於這一點,哈爾稍微…只是稍微有點好奇。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個暗靈王子的本,哈爾本的變化是潛移默化的,希望他最好不要失在某些獵奇的癖之中。

「哼…別太得意,臭小子!雖然從現在來看…無論是劍術、幻術、魔法、以及戰鬥的應變能力,你已經達到了足夠高的水準,以老夫時代的評級來算你應該有着人級下位的實力,但只是這樣可不行…你還缺少了一樣至關重要的東西…」

「重要的東西?」

「沒錯,墮落的人類之所以能成為絲卡洛大陸的支配者種族,就在於人類能控制和隱藏內心瘋狂的慾望以及扭曲的情!靈魂的善惡往往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因素,光有強大的實力還不夠,必須要有與之相應的神力量,如今的學者給如今的人類定義:王既為弱者,亦為強者,神明的賜福存在缺陷,神明的限制飽含私心,健全的體需要有健全的神,健全的靈魂制約着神明的謊言。」

奧加默唸完一連串意味深長的話,他已經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傳授給了哈爾,他已經將異端的存在透給了暗靈王子。

過度的干涉會招來神明的懲罰,奧加早已認知到這一點,剩下的…剩下的選擇就只能看哈爾自身的造化,自身的理解了。

「又在説些自以為是的大道理了…真是受不了哎,可別忘了我是誰…殘忍、無情、卑鄙無恥、陰險狡詐,號稱全種族最低賤最下最墮落的暗靈哦,要是敢把我惹火…老孃就燒掉你的小木屋…桀桀桀桀桀桀…」

「學得一點都不像,也不知道是誰每天偷偷摸摸瞞着老夫去給那些無法捕食的幼年猛獸餵食呢?」

奧加擔心地搖了搖頭,他知道哈爾的本其實比任何人都要善良,不然也不會去照顧那些被打傷的森林兇獸的幼崽們。

「囉…囉嗦死了,反正我能去找蕾婭了吧?終於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你光禿禿的頭頂我都看膩了…給我快點去死吧…噗唔…」

標準的傲嬌式回答,但做出鬼臉的哈爾卻與他的俊美的五官極其不搭,冰冷的面容又與他健壯的體型相互衝突,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這名偽裝成人類的暗靈全身都充斥着一股異樣的違和

不過,絲卡洛是認知的世界,就算哈爾的身高或是聲音…有時候會突然改變大概也不成問題吧。

「別高興得太早,萊恩城主的信你也看了,蕾婭…當它聽到你的名字時也沒有任何反應,老夫看你是前途多難啊。」

奧加剛説完,哈爾的步伐就變得沉重起來,他腦海中漸漸回想起這兩年來與萊恩城信的內容。

五年前,奧加為了保護蕾婭的安全將她傳送至絲卡洛西部的萊恩村,並託付給奧加的舊友萊恩照顧。

可是,隨着萊恩村挖掘出純粹的魔力水晶,短短兩年間,那個偏僻且荒涼的小村莊迅速發展成一座以魔力為能源的中等文明都市。

不僅如此,萊恩村的村長萊恩將大量的魔力水晶貢獻給東部區域的馬特里奧帝國,獲得到帝國庇護的同時用剩餘的資源不斷鞏固城市的發展,再與西部的其他種族達成共識後,萊恩城就變成了絲卡洛西部區域的中心都市,萊恩也順理成章成為了萊恩城的城主。

五年前,蕾婭身上發生了太多可怕的事情,在萊恩家醒來的她忘記了一切…

包括自己的名字。

沒辦法,萊恩只好欺騙蕾婭,説他是蕾婭的親生父親,當年他和蕾婭的聖靈母親在深山中遭遇山賊的襲擊,子為換取他們的命慘遭山賊輪姦至死,後來萊恩拼死救下被盯上的蕾婭,他拋棄子的屍骸躲進偏僻的村莊中才苟且存活了下來。

於是,信以為真的蕾婭就和萊恩過上了艱苦卻幸福的生活,但因為村子的發展導致越來越多的外地人入住萊恩村,蕾婭的格又過於調皮不願整天躲在家裏,她聖靈身份終究還是暴了出去,而且還被人認出是馬特里奧帝國追殺的上位靈種之一。

情非得已,萊恩曾在村中實行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獨裁霸權,將那些知曉蕾婭身份卻不肯聽從他命令的人全部抹殺,又使用鉅額的金錢封鎖周邊區域的情報,再派遣刺客將反抗獨裁的外地居民暗殺後,好不容易才逃過了馬特里奧帝國的追查,也就是在那時萊恩想到了投靠帝國的注意。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理論同樣也在絲卡洛大陸適用。

然而,有一天還是發生了意外,一羣被慾驅使的萊恩村原著居民綁架了蕾婭…而每天忙於城市建設的萊恩為了避免再次發生同樣的事情,他想到了在奧加這裏修行的哈爾,打算讓哈爾來當蕾婭的貼身護衞,順便看能不能喚醒她以前的記憶。

「老夫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也不能太過急躁,忘掉那些痛苦的回憶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於她遺忘了你…那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你要是個男人就拿出你的男子氣概讓蕾婭重新愛上你不就行了?我看今天就先休息吧,老夫也要去處理一些後事…睡個好覺吧,明天就能見到你最愛的蕾婭了…」

奧加寂寞的老臉終於下定決心,他並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因為他短暫的人生早已美滿。

「………………」

仔細思考着奧加的話,仔細琢磨着萊恩的謊言,蕾婭平安無事地活着,至少她還活着,無論她的身體遭受怎樣的對待…怎樣的凌辱,聖潔也好…骯髒也罷,她的純愛大概永遠都不會改變,她的處女也永遠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如此想來,彷彿一切都會變得毫無意義。

至少在哈爾看來…在他看來,名為蕾婭的少女是否需要拯救…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一切,都是謊言而已。

一切,都是幻影而已。

一切,都是背叛而已。

08

絲卡洛的西大陸,落的餘輝悄然灑落,萊恩城的城主萊恩的萊恩城堡的地下卧室裏。

一名美到令人窒息的幼顏少女正靜靜沉睡着,她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熒光,無時無刻散發出的神聖氣息甚至能將周圍的黑暗驅走。

柔順的銀白長髮如同瀑布般散落在高檔的絲綢絨牀上,粉白靈動的靈尖耳伴隨着均勻的呼微微顫抖,輕盈的睫間豔染着華貴奢侈的鉑金眼影,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五官將天使的容顏點綴得玲瓏有致,大自然賜予的完美身形比例足以使任何人都為之心動和嫉妒。

更讓人血脈噴張的是,這名純潔無垢的靈少女穿着一件極其情的情趣吊帶內衣,兩條透明的霧紗拉扯着大腿部的蕾絲花邊,雖將少女最為嬌最為誘人的私處微妙地遮掩着,但透過那層絲滑的蕾絲霧紗不僅能窺視到純白內褲的全貌,還能看清少女從未遭人玷污過的縫。

「唔…呼…唔呼呼…哈…」

貌似夢見自己陌生的愛人,少女鮮豔的櫻弧起一道傾國傾城的魅笑,潔白的玉齒間也透出一股痴情痴夢的嫣然。

輾轉反側,猶如白玉般的纖細美腿貼合着同款式的蕾絲吊帶襪,被白絲包裹的夢幻玉足妖嬈着無聲無息的邀請,如雪蓮般晶瑩的玉指上套有一雙鑲嵌寶石的長筒手套,纖纖玉手舞動優雅的指尖,凹凸細緻的鎖骨也時不時起起伏伏。

溝突顯出白如霜的冰潔玉肌,光滑的小腹動着誘人深入的可愛肚臍,亦如發情的小般大大開啓,等待着狀物體的寵幸和愛撫。

但奇怪的是,這名睡美人牀沿的四個方向各自立着四面透明的鏡子,如同水晶的冰棺將靈少女封鎖得密不透風。

不過,鏡子上卻有許多大小不一的圓口還沾染着不少的斑點以及粘稠的白濁痕。

而牀的周圍則擠滿各種各樣的男人,包括老人和小孩,他們統一圍繞在牀前,隔着鏡子視着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絕美少女,他們的雙手也都放在自己襠部來回動,不時還傳出一陣陣舒亢奮的低

「不…不行了…我要了啊!」

剛説完,一個成年男子就將聳動的入鏡子的孔中出腥臭的體,其他抵在口摩擦的男人們也相繼噴出粘稠的

隨着男人們不停地,大量的順着玻璃緩緩入牀鋪,一點點滲透綿絨的牀單,如海般向閃耀的靈少女襲去,更有個別幾過於堅的巨…早已在少女純白的體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白濁痕。

「你們到底行不行呀?不行就換人,今天我們可是要讓蕾婭小姐漂亮的臉蛋徹底被淹沒啊…」

「廢話真多…誰叫你們運氣不好到下籤,老子可是積攢了三個月的份量,好不容易得到萊恩大人的許可,這一次我們要讓蕾婭大小姐的內臟都被填滿…大夥都加把勁呀…唔哦哦…」

伴隨男人高昂的息,而出的滾燙猛地擊中靈少女純潔微笑的面容,直接在她緊閉的眼窩中堆積起一灘渾濁的池,甚至將濕潤的耳裏都填滿了腥臭無比的粘稠水。

男人們瘋狂地着,一波又一波,男人們瘋狂地歡呼着,一次又一次。

大大小小的,長長短短的,有的瞄準蕾婭的鼻孔,有的瞄準蕾婭的腋窩,有的對準她光滑的額頭,有的對準她晶瑩的指尖,他們恨不得直接把龜頭摁在她柔的肌膚上,進靈活動的玉趾間來回,抵進白絲玉腿的縫隙中肆意摩擦,再捅進她狐媚嫣笑的眼珠裏狠狠碾壓。

「唔…咳咳…呼…?」

這時,一個男人的正好靈少女的鼻孔,將兩個呼的鼻堵得死死的,隨即蕾婭便猛地一,鼻腔中瞬間充斥起的惡臭,她輕咳了幾下,慢慢把粘稠的水噴出鼻道,但她右邊的鼻孔裏卻逐漸吹起了一個透明的氣泡。

「啵」地一聲,泡泡突然破裂,散落的絲再次附着在蕾婭白皙的臉蛋上,如此情的場景刺得男人們開始瘋狂套起下體來。

可在卧室的正上方,還有另一羣人喝着昂貴的紅酒,吃着鍍金盤子裏的高級甜點,同時還欣賞着「主動」接受洗禮的聖靈少女。

這裏的裝飾更加華美,地板的紋路也更加輝煌,周圍的書架還擺放着各類奇形文字的古書,而位於房間正中央的則是一個明亮的水晶桌,從上而下可以清楚地看見樓下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包括在棉牀上騷扭蛇的白汁少女。

「這個…也太甜了吧,比蕾婭小姐的涎還要甘甜,只可惜沒有那股特殊的處子芬芳…」

「誒?蕾婭姐姐還是處女的説?騙人的嗎?騙人的吧!簡直不敢相信的説…

懂得那麼多愛技巧竟然會沒有經驗的説?「

「喂!你們兩個混蛋胡説些什麼呢!蕾婭大小姐可是猶如白紙般純潔、亦如孩童般無知、且如天使般善良的無垢處女,你們要是再敢誹謗玷污她的話…我就讓你們嚐嚐萊恩城的第一勇士兼護衞隊隊長,也就是本大爺——黑鋼·布萊克的巨腕夾擊…哈哈哈哈哈哈!!」

矮小瘦的糟老頭、裝腔作勢的小女孩??體型怪異的肌猛男,如此奇妙的組合不讓人猜想他們之間的複雜關係。

不過這三人之中的肌男已經自報家門,他兩米高的強壯身軀完全擠進吱呀吱呀的皮革沙發中,那條比小孩和老人加起來還要上許多的手臂甚至擠出了反人類的石塊裝肌

「什麼巨腕夾擊啊…不就是單純用力量去擠扁敵人的説?所以説頭腦簡單的傢伙本不配當萊恩大人的親信啦…」

被布萊克擠在沙發邊緣的小男孩?自言自語地説道,雖然他的言語中包含着抱怨的不滿,但他還是習慣了這份與他身材相當般配的擁擠一角。

「嗯…布萊克説的也沒錯,現在的蕾婭小姐的確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但她的身體恐怕早就記下了男人的氣味。」

坐在布萊克對面的老人出寂寞的表情,他的年齡大概在六旬左右,手中拿着一個閃閃發光的紫水晶,其中正上演着少女在裏掙扎的場景。

「咱倒覺得蕾婭姐姐沒什麼變化的説,摸她的部和股還是不會生氣,臉上也一如既往掛着傻乎乎的表情…就是沒有以前那麼主動了,而且最近也不準咱騎在她身上玩了,竟然還不肯和咱一起洗澡的説…嗚嗚嗚…」

「蕾婭小姐也到了適合戀愛的年齡,再怎麼無知也會在意男女之間親密的肢體行為,克斯娜…她隔閡你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哎~維科叔叔,難道蕾婭姐姐不準備把咱當做戀人嗎?當初咱們在牀上玩騎馬遊戲的時候,她還説等咱長大以後要嫁給咱的説~」

無視擠着肌的布萊克,克斯娜撒嬌地問向維科,從他們的談中能瞭解到,這兩人無一例外都和曾經的蕾婭有過密切的肢體接觸。

「哈哈哈,別白做夢了!蕾婭大小姐怎麼會看上你這種弱不風的娘娘腔?

我的肌都要笑了…噗噗噗…「

「你説嘎…唔…你説啥!你這個肌笨蛋有什麼好得意的?活該你被蕾婭姐姐耍得團團轉!呸呸呸…」

「誰是肌笨蛋呀!別擅自把我自豪的肌們叫做笨蛋,你難道想嚐嚐連龍人戰士都吃不消的磚石衝擊嗎…噢噢…我可愛的肌們不要哭啊…」

突然撕開上半身的緊身衣,布萊克向克斯娜展示出自己雄壯的腹肌和肌,而他詭異的肌竟還勾勒成一張稜角分明的哭臉,能如此密控制住肌組織的輪廓,這名叫做布萊克的肌猛男絕對有着超乎常人的身體韌

「嗚哇…真是噁心,這已經超越騷擾的範圍讓咱覺得頭皮發麻的説…」

「不要鬧了…克斯娜,還有布萊克…你又想把這裏砸出一個大嗎?維科你也別擺那些記錄水晶了,我們現在可是在探討很重要的事情。」

忽然,最後一名不苟言笑的男子出聲了,他嚴厲的警告瞬間讓三人沉默下來。

平庸的外貌,平庸的身形,除了那雙略顯鋭利的鷹眼外,這名五十多歲的沉穩男子幾乎沒有任何亮點,唯一知道的是他身上的穿着每一件都價值不菲,再加上能壓制住其他三人的威嚴腔調,毫無疑問這個男人就是萊恩城的掌權者萊恩本人。

「話説回來,布萊克你真能與龍人戰士匹敵了嗎?還是説依靠着那本神術《偽神之神化誓約》的能力?不管怎樣…你的實力越強越好,我的萊恩城雖擁有數百萬子民,但這裏擁有A級評級的就只有我和布蓮娜兩人,畢竟我們萊恩城居住的大都是被國家拋棄的難民和無家可歸的者…」

「噢噢…萊恩大人您就放心吧!屬下會小心使用那本神術的,不過昨天去魔術協會進行實力評級時,那個什麼神化發動失敗了,但我可是靠着自己的戰技一口氣打碎了奈落石像哦,雖然魔力方面不及格,還是得到了A級的評級呢…哇哈哈哈哈!」

布萊克再一次擠起自己強壯的肱二頭肌,可他看着地板上破破爛爛的衣服殘片時,他正方形的大腦卻思考着另一個問題。

「誒?誒~!真的假的?布萊克你居然能打碎奈落的石像?那可是專門用來測評S級領域的特殊生物神像啊!據咱所知目前最為強大的馬特里奧帝國也僅有幻劍·奧加和帝王·羅森兩名S級的怪物,你一定是騙咱…是吧?是吧!絕對是那樣的説…」

滿臉黑線的克斯娜急忙湊到布萊克面前,他正試圖從那雙閃耀着自信的長方形瞳孔中尋找出一絲謊言的影子。

「那是什麼老舊的情報啊,現在的馬特里奧帝國中…白鳥騎士團的團長神言鳥·克萊斯,副團長青鳥·羅斯科,怒蓮騎士團的團長基爾威爾以及九頭蛇傭兵團的團長蛇人·歿庫…以上的四人都已經達到S級的領域,而奧加則被羅森除名,曾經支配絲卡洛的八王也只剩下人類的王了。」

片刻之後,維科抬起頭來繼續補充道:

「雖説擁有天賦和天運的生物經過長時間的修行達到A級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想要突破A級進入S級的領域卻是難上加難,其中不可缺少的就是神術的力量,無論是什麼生物都只能學習一種,一旦習得神術的能力神書就會徹底消失,沒有人知道這些神書是何時出現的,也沒有學者能解釋為何可以通過神術使用神明的權能,而馬特里奧帝國強大的主要原因,正是因為羅森的神術庫中藏有上百種可怕至極的上位神術。」

「不愧是知識淵博的商會會長,你整天躲在礦裏真是可惜…話説,下面怎麼樣了?想用浸泡蕾婭大小姐那點人夠嗎?就算成功了大小姐會不會有危險呀?萊恩大人您不是很疼愛她的嗎?當初為了逗蕾婭開心您可是吃過不少苦頭,伊卡不也是因為您如此對待蕾婭大小姐才和我們鬧僵的嗎?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

看了眼維科旁邊的空位,布萊克提出一連串的疑問,也許這個看似憨厚的肌笨蛋並不像克斯娜認知的那般單純。

「布萊克…我知道你和伊卡的關係很好,我也一直把他和蕾婭當作自己的孩子般對待,無論是怎樣的要求我都會盡量去滿足他們,但比起伊卡我更喜歡蕾婭,所謂父母的偏心吧…我總是在蕾婭身上看到自己死去女兒的身影,所以當伊卡要我把蕾婭嫁給他時我才會生氣地訓斥他,最終導致那孩子瞞着我拐走了蕾婭…」

「那為什麼您還要這樣對待蕾婭大小姐呢?明明是那麼疼愛她…每個月卻…

卻讓男人們…這般玷污她…「

布萊克更加疑惑了,他從萊恩的言行中明顯察覺到相當大的矛盾,但克斯娜和維科貌似並沒有發現這一點,或許是他們無法認知到這一點。

「布萊克,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情景吧?」

「嗯,當時您…」

「沒錯…當時我是抱着自己女兒的屍體來到你們村子的,現在就讓我告訴你們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吧。」

萊恩緩緩閉上溢出淚水的雙眼,開始回憶自己永遠也無法忘卻的噩夢。

「原本我是帶着子和女兒四處旅行的商人,有一天我們不小心闖入靈界遇到了正在狩獵的靈族,他們卻把我美麗的子和剛滿十歲的女兒當做獵物,一邊追趕一邊朝我們箭,子驚慌之下跌入懸崖,我拋棄馬車抱着女兒躲避瘋狂的箭雨,好不容易逃出靈界後卻在兇險的森林裏路…不知子的生死…就這樣在森林裏待了半個月…」

「你們知道嗎?那種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女兒被活活餓死的無奈…那種猶如心臟被狠狠割上一刀的痛苦瞬間侵佔了我的大腦!接下來…接下來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找到村子的,當我回神過來時只看到了懷中女兒的屍骨,後來奧加將蕾婭託付給我時…我不知不覺就把她當做了女兒的替代品,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心想這難道是上天賜給我的補償嗎?」

「但是!但是一個月後…奧加的幻術失效,我才發現自己一直當做親女兒的人居然就是害死我女的聖靈一族!那時我的內心彷彿誕生了一個惡魔,一個名為復仇的惡魔,我雖然不斷壓制着這個惡魔,但它每晚都會在我耳邊細語:玷污她!玷污那個猶如白紙般的靈少女…復仇吧!扭曲吧…墮落吧…毀滅她…撕碎她…這才是人類,這才是人類應有的行為,並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不要怪我…不要怨恨我呀!!!」

突然間,萊恩温和的臉面變得扭曲至極,他淒厲的悲鳴中還夾帶着幾聲怪異的嘶叫。

「萊恩大人!請您冷靜點…?」

「嗯?嗯…嗯!我是萊恩…我是…萊恩…不用擔心,正好你們也來幫幫我吧!

幫我一起玷污蕾婭,但是絕不準傷害她,也不準任何人對她的處女出手,我永遠不會把蕾婭給任何人的…任何男人…任何生物…誰都別想奪走她…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統一望向了瘋狂大笑的萊恩,他們本不能理解他前後矛盾的言行舉止。

可就在這時,一個甜美的聲音打斷了狂氣的蔓延。

「發生什麼了?萊恩大人?啊…布萊克大人您的衣服又破開了呀,稍微等等…伊雅這就幫你補好…嘿咻…」

女僕打扮的嬌小少女靜悄悄地推門而入,當她看到赤着上半身的布萊克時,下意識就踏着輕盈的步伐來到了沙發旁的碎布前。

「沒事…差不多也是時候了,伊雅你去把那些東西拿過來,以後也不用準備伊卡的份了。」

恢復冷靜的萊恩閃過一絲温柔的笑容,他摸了摸黑髮女僕的腦袋,如果不是因為伊雅的身體着存在缺陷,他同樣會把這名楚楚可憐的少女當做親女兒般看待。

「呼唔…伊雅知道了,給…布萊克大人,不要再破了哦?」

「抱、抱歉…每次都這麼麻煩你,不如我帶你去看看出當做補償怎麼樣?

騎在我身上很快…「

「啊…伊雅馬上就回來,等會兒再説吧。」

搶先拒絕布萊克的邀請,名為伊雅的短髮女僕將嶄新的緊身衣遞給哭泣的肌男子後快速離去。

「維科叔叔…維科叔叔,你不覺得伊雅對布萊克的態度和咱們完全不一樣嗎?

雖然沒有明確表示過,但平裏她除了萊恩大人外是絕不會主動接觸任何男人的肢體,而且布萊克身上那件可笑的衣服貌似也是伊雅親手織的吧?真是奇怪…明明是咱長得更加可愛的説…「

「克斯娜,可愛是用來形容女孩子的,你的臉蛋…還稱不上俊美…應該用美倫來誇獎自己,至於你的問題嘛…大概是由於布萊克曾經救過伊雅的原因,不然她説不定就淪為某個國家的頭牌娼了,雖説那樣她也許會過得更加開心…」

窺視近在咫尺的天真童顏,維科內心稍有不忍,他含糊地對克斯娜解釋着,儘管他並不想手布萊克單方面的戀情。

「維科,蕾婭的情況怎麼樣?已經夠你們使用了吧?」

「當然,別看我這樣…其實下面早就硬邦邦了,布萊克你最好也過來這邊看看…欣賞一下蕾婭小姐沐浴的下姿態…」

説着,維科就將記錄水晶的正面對準了布萊克,不出所料,他的皮褲瞬間就膨脹出一巨大的鐵柱。

「唔哇…黏糊糊的覺好惡心,男人的堆積在一起會變成這種的膠狀物嗎…咕唔…咱好像也興奮起來了的説…」

嚥着口水,克斯娜用細的小手捂住下體,他眯起的雙眼中,一位如同神明傾其所能創造出的完美、高貴、聖潔、透着美玉般晶瑩的聖靈少女…此時此刻居然浸泡在濃稠、腥臭、渾濁、骯髒的人類裏。

毫無瑕疵的修長玉體上鋪滿了大量的白濁污垢,眉頭緊皺的魄眼、嬌豔

的櫻、白如瓊脂的美頸、頃然散落的髮梢、晶瑩透亮的指尖、纖盈扭動的蛇

豐滿柔腿、小巧玲瓏的絲足,全都被的海洋淹沒,只有那翹的鼻尖略微探出了「水面」。

輕盈的蕾絲內衣早已被水染濕,就像打濕的紙張一樣緊緊貼合在少女細膩的肌膚上,圓潤的房沾染着點點斑,連豔紅的頭都附着上片片痕,緊閉的眼眶中也填滿了男人出的,甚至從浸沒在池裏的耳窩生成一個汽包,慢慢在池面炸裂開來。

隱隱約約,三人只能勉強看清蕾婭純白的人形,她併攏的無垢美腋中還夾着幾彎曲的陰,另一側的腋縫則黏滿了腥臭的氣息。

但突然間,從四面八方再次出巨量的新鮮,使得池的水平線開始急速上漲。

「噗咕咕…咕嚕咕嚕咕嚕…唔唔唔…??」

原本還在騷扭肢的蕾婭猛地將滾燙的入鼻腔,刺的腥臭味使她不得不張開抿緊的小嘴進行本能的換氣行為。

「咳咳咳…嘔嘔嘔嘔嘔嘔…咕嚕…咕嚕…嘔…唔…」

然而,正是這主動張開喉腔和氣管的行為,導致更多黏糊糊的湧進蕾婭的口腔,如漩渦般旋轉的腥臭水一點點填滿她的鼻道和喉管,可隨即就如同小型噴泉般咕嚕咕嚕地從喉咳出,接着又粘上好幾的陰後,分別滑進靈少女冒泡的鼻以及乾嘔的喉之中。

「唔…呼…咳咳咳…嘔嘔嘔…哈…哈…爾…」

大量的灌進蕾婭的胃袋和肺腔,她更加劇烈地咳嗽起來,甚至將反胃的水咳出一米多高,但周圍的男人們卻絲毫不意她痛苦的表情,仍在不斷地,有的故意對準她張開的嘴巴,有的仔細瞄準她睜大的眼球,然後直接把滾燙的靈少女的虹膜上面。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蕾婭身體的表面就完全覆蓋上一層濃稠的衣,她的肚子、嘴巴、鼻腔、耳道和大腦裏幾乎被男人的填滿,稚的面容也徹底被水染成,勉強睜開的雙眼早已附着上大片白濁的斑,其中還能看見那對被燙得四處打轉的驚恐眼珠。

「…………」

慢慢的,靈少女無力的掙扎停止了,在中緩慢竄動的瞳孔逐漸放大,原本還拍打着水的玉手和絲足也漸漸失去動力,她全身的肌膚包括內臟的縫隙都已經滿的細絲,整個人就猶如冷淡的娼婦一般,一動不動地沉入渾濁的池底。

「哈爾?剛才蕾婭小姐是不是説出了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先不説這個,蕾婭大小姐她…應該會沒事吧?我真的有點擔心啊…」

「沒關係的説,你還記得上次蕾婭姐姐和萊恩大人吵架後躲在湖底的事情吧?

這次只不過把水換成了而已,再説…泡浴可是蕾婭姐姐自己提出的,反正到早上她會忘記今晚所發生的一切,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啦…就像以前那樣的説…「

三人對蕾婭在池中窒息的看法各不相同,但他們卻無法否認自己下體越發起的事實,而克斯娜更是抱着布萊克壯的腿部開始磨蹭起來,比起靈少女被玷污的場景,他的身體對那些單純的和強壯男人的肌所產生的反應要更為強烈。

「不要蹭了…怪噁心的,話説克斯娜你在聽到我取得A級評級後態度就完全轉變了吧,真是個沒有節的小騷貨。」

「唔…小氣鬼,有什麼關係嘛,咱…咱才不喜歡你那噁心的肌的説!」

克斯娜像小女生一樣嘟起了小嘴,事實上他也的確是個外表可愛的小男孩,為什麼萊恩會把他收為自己的親信,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明確的答案。

「咳嗯…布萊克大人,小騷貨可不能用來形容克斯娜哦,他的話…還是絕倫少年比較合適呢。」

再次出現的伊雅推着移動餐桌來到三人面前,將三份「美食」放在玻璃桌上後站在了一旁,不過從她伸長脖子偷瞄維科手中的記錄水晶看來,這個身材嬌小的黑髮女僕貌似也對浴有着很大趣。

「噢…噢,伊雅…之前説的…」

「好了,接下來就是你們享受的時間,伊雅跟我來去把多餘的人趕走。」

「啊…嗯…好的,萊恩大人…」

布萊克的邀請又一次被萊恩搶斷,他身上的肌再度勾勒出哭臉的輪廓,在萊恩帶着心神不寧的伊雅離開許久之後,他才將正方形的目光轉向了伊雅端上來的鍍銀晶盤。

「這是什麼…哎…這不是蕾婭大小姐今天穿過的衣服嗎?把這個拿上來是演哪出啊,還像食物般擺放在盤子上又是鬧哪樣呀!」

「嘻嘻嘻…你們不要小看這些東西,這雙水晶玻璃襪、白玉靈香手筒、耀光緞帶長靴,無論哪一件都是用馬特里奧帝國國庫裏的珍稀材質工製造的,不僅有着幼女肌膚般的質、光潔絢麗的外觀、伸縮自如的彈,而且還是蕾婭小姐穿了一整天下的…你們不覺得很嗎?」

維科臉上出相當下笑,而這三件被他視為稀世珍寶的貼身衣物都是由他親自為蕾婭「量身」打造的。

「看好了,小鬼們…讓我鍛造大師維科來教教你們該怎樣使用這雙漂亮的靴子…」

話音未落,維科就猴急地捧起蕾婭穿過的純白緞帶靴,一邊解開帶一邊解下鞋帶,隨後將閃着亮光的絲帶一圈圈纏繞在跳動的上,接着就直接往靴口去,可青筋凸起的龜頭卻剛好卡在靴筒內側,於是他用力一,硬是把那十八釐米的狠狠摁進了蕾婭的鞋底。

「唔…靴子裏面還是熱乎乎的呢,蕾婭小姐的白絲小腳每天就是像這樣」穿進去「的吧…哈哈!」

長筒靴的靴筒被壯的撐得緊繃起來,碩大的龜頭已經有三分之一抵在了鞋底的棉布上,但維科並沒有滿足,他再次握緊蕾婭的鞋跟,並使勁聳頂下體,讓自己的順着鞋底與靴面內側的空腔開始動,那變形的靴面都被他蹺出了一個橢圓形的凸起。

呀…蕾婭小姐的靴子繃得好緊,不知道能不能捅進她的鞋尖呢…」

用蕾婭濕熱的鞋底摩擦好一段陣子後,維科再也忍不住,他像對待般温柔地掰開另一隻沒有繫上鞋帶的處女靴口,離出被龜頭攪得一塌糊塗的鬆垮長靴,二話不説就將嶄新的靴子對準沾染上蕾婭足底氣息的套了進去。

咯滋一聲,腫脹的完全擠進蕾婭綿柔的長靴內,小小的鞋尖被堅硬的龜頭得高高翹起,鞋面內側越發緊繃的勒裹幾乎讓維科當場出來。

「噢噢噢噢…被高級皮革和柔軟的絨包裹起來的覺真是啊!」

雖然沒有進靴筒時那股緊緻的擠壓,但維科能明顯覺到自己下體正被一陣温熱的棉絨水汽纏繞着,而狹窄的鞋尖也完美契合上他龜頭的形狀,鞋面內側的皮革則幾乎貼合着的青筋,使得蕾婭的整個長靴內都被猙獰得密不透風。

不一會,逐漸分泌出的前列腺均勻地塗抹在弧形的鞋尖內,導致維科加快了蕾婭靴子的幅度與力度,從刮摩着鞋底和鞋面的上竟不斷傳來一陣陣發麻的凹凸質,這讓他得翻起白眼的同時發瘋似的起來,每一下都把龜頭從鞋底的腳跟處到了最前端的鞋尖裏。

「嗯…雖説這個靴裏多少有點腥味,但大部分還是蕾婭小姐的足香呢。」

蕾婭純白的長筒靴被維科的摩擦得滋滋作響,他又將先前被他過鞋底的靴子放在臉上使勁聞嗅,還伸出舌尖圍繞在靴筒內側來回舐,留有小腿肚餘香和少許腥臭味的皮革卻使他更加興奮起來了。

「你們別光看啊,不是還有別的衣服嘛,我都要進行最後的衝刺了…」

説完維科就輕輕含住蕾婭的長靴,隨即用一隻手抬起蕾婭的鞋跟,另一隻手捏緊變形的鞋面,將富有彈的鞋尖與高速竄動的平行,在目瞪口呆的兩人面前進行猛烈的刺行為,甚至把那隻鬆鬆垮垮的長筒靴出了咚咚咚的巨大聲響。

「好…好厲害,咱…咱也要這樣做…的説?」

看着維科那比自己大上數倍的,克斯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但他手上還是多出了一雙帶有蕾婭體温的白玉手套。

「唔…為啥咱會這麼小…真是不甘心的説…」

就算處於起狀態,克斯娜粉的小莖也只有不到八釐米,而蕾婭包裹至肘部的長筒手套對他來説實在是太大了,無奈下他只好一點點捲起長長的手筒,將小小的龜頭對準蕾婭中指的指套後,毫無阻攔地了進去。

「一點都不緊…呼嗚嗚…以後咱一定要多喝點牛的説…」

哭喪着臉的克斯娜慢慢拉扯着蕾婭的長筒手套,直到他的小頂至中指的尖端時,他才握住套在上的絲滑皮革學着維科快速擼動起來。

「真有那麼舒服嗎?我…反正伊雅也不知道…我…我也來試試吧…」

猶豫了很長時間,布萊克便拽起最後的水晶吊帶襪,純白的絲襪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質輕柔薄如蟬翼,上面還殘留着蕾婭玉腿的餘温,晶瑩的襪筒全都捲曲在一起,應該是從大腿部一口氣下來的。

「蕾婭大小姐每天都把那雙纖細白的美腿套在這裏面的嗎…」

布萊克想要鬆開手指,這畢竟是自己尊敬的萊恩城主女兒的貼身絲襪,雖為萊恩城護衞隊的隊長他卻把蕾婭當做自己的親妹妹般看待,可他又真的捨不得放手,因為這雙熱乎的白絲吊帶襪實在是太過誘人,再聯想到蕾婭天真無的笑臉此時正浸泡在中,他的下體就變得更硬了。

「對不起…蕾婭大小姐,您的吊帶襪就讓我使用一次吧…」

終於,忍耐不住的布萊克把褲子褪到腳下,他將蕾婭白絲襪的襪口拉扯到自己大小的程度,使勁往他那三十八釐米的驚天巨上一套,整條吊帶襪的襪尖瞬間被擴張成巨碩的龜頭形狀,拉伸至極限的白絲襪筒也死死勒裹在了青筋凸起的上。

「噢噢噢!勒得好緊呀…這條白絲襪的材質也太好了吧!」

如水晶般閃耀的吊帶襪就像平常穿在蕾婭修長的美腿上緊繃着,只不過這次卻換成了一堅硬如鐵的猙獰巨,原本還有些厚實的白絲襪口也被撐得光滑且透明,更不要説被龜頭出無數絲孔的晶瑩襪尖,從繃直的白絲襪筒上還能看見那一跳動着的紫青筋。

「哈哈哈…這麼説來,蕾婭大小姐軟綿綿的大腿果然沒有我起的呀!」

舒服地吼叫一聲,布萊克開始小幅度擼動起被白絲襪勒緊的雄偉,透明的水晶襪口隨着他魯的動作一次次刮摩着莖末端,蕾婭的整條吊帶襪都被他的得直繃繃的,閃出光的高級絲襪上幾乎沒有任何褶皺,緊繃的白絲與鮮紅的皮間也沒有絲毫的縫隙。

「唔…這雙水晶襪到底是用什麼做的呀?沒有一丁點糙皮布的觸,反而像輕盈的絲綢般柔滑呢。」

嘆着手工製品的奇妙,布萊克把另一條還未拉直的卷絲襪撐開,像套子一樣直接勒進他巨大的龜頭,然後扯緊兩細長的水晶吊帶,一圈一圈地纏繞在充血的上,接着使勁一拉,他那猙獰的青筋都被吊帶分割了成好幾段。

做好一切的準備,接下來布萊克就只用專心褻瀆蕾婭的白絲吊帶襪了,他閉緊雙眼,躺在沙發上來回擼動着那比蕾婭大腿還要的巨碩,勒緊的白絲襪不斷給他帶來膨脹的快,被龜頭着的水晶襪尖也一點點沾染上濃郁的腥臭氣息。

隨着雷鳴般的息聲越來越大,布萊克動雙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連沙發都發出了吱呀吱呀的悲鳴,而套在他龜頭上的白絲卷襪被不斷長,使得兩層薄的絲襪開始來回摩擦着他的,還有幾的陰卷進白絲襪口的內側,與水晶般閃耀的吊帶襪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噢噢噢噢噢噢…蕾婭大小姐啊!我要在你的襪子裏…進你穿過的還是熱乎乎的吊帶絲襪呀!」

伴隨一陣巨吼,幾乎快要把蕾婭的白絲襪撐爆的雄壯巨猛地出巨量的,如瀑布般噴湧的體竟直接將那雙繃開的吊帶襪出一米之外,但凹裹着滾燙的襪尖卻正好擊中克斯娜稚的臉蛋,在他柔軟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絲襪形狀的白濁痕。

「啊…抱歉,這是不可抗拒的…」

「嗚嗚嗚…唔唔哇哇哇啊啊啊…咱要去告訴媽媽…哇哇哇…咱再也不和你們玩了!哇哇哇哇…呀呀呀呀!?」

臉上沾滿的克斯娜哭哭嚷嚷地大叫起來,可他還沒來得及清理那些腥臭的污垢時,他的光腳丫又一個不小心踩在了蕾婭黏糊糊的白絲襪上,整個人在半空旋轉九十度角後,淚眼汪汪的小臉就直接摁進了布萊克出的池裏。

「沒、沒事吧?克斯娜…」

「………」

緩緩站起的克斯娜捂住鼻子,周圍的空氣寂靜得讓人有些害怕,坐在一旁早已享用完蕾婭靴子的維科則是喝着紅酒看戲,又過了片刻,克斯娜才着鼻水睜開疼痛的雙眼,或者説是水睜開糊滿的赤紅瞳孔,雙手捂着額頭帶着哭腔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維科…布蓮娜大姐應該不會生氣的吧?因為這絕對不是我的錯吧!」

「先別説這些,布萊克你快把東西收拾好,我順便也把克斯娜那份補上…」

「真是老當益壯啊,太多對身體可不好呢。」

一段時間後,玻璃桌上再次擺好了三雙黏糊糊的美食。

蕾婭的白絲吊帶襪混亂地叉在一起,被浸濕的水晶襪口還沾有好幾彎曲的陰,純白的長筒手套像水袋一般鼓起,手筒也被卷至手腕處以防止裏面的濃稠出,而漂亮的緞帶長靴則被白濁填得滿滿的,從靴口溢出的中還能看見沉澱在鞋底的黑

而這些貼身衣物的主人卻也浸泡在渾濁的池中,無論是內臟還是肌膚表面,甚至連虹膜和大腦裏都接受着腥臭的洗禮。

究竟是為什麼,為了什麼…才會如此對待一個連牛都傻傻分不清的純潔靈少女。

「明天蕾婭大小姐以前的未婚夫…那個暗靈王子就會過來吧?是叫什麼來着?萊恩大人準備讓他擔任大小姐的貼身護衞一職,如果真是那樣就太好了,畢竟這一年來我們都沒什麼時間去陪蕾婭大小姐…」

「哈爾…記得是這個名字吧,既然是上位的靈種,他必然有着主神亞當的賜名,就是不清楚他的父親是誰,不過話説回來…我們貌似還不知道蕾婭小姐的真名,所以對她的認知才會產生各種模糊的形象。」

維科意味深長地説道,他並不像克斯娜和布萊克那般被萊恩矇在鼓裏,他是在知曉萊恩一切的底細後才同意了萊特的計劃。

「是嗎,在我眼裏蕾婭大小姐就像天使一般閃耀,她的笑容我永遠也無法忘懷。」

並沒有進一步思考維科的用意,布萊克整理起穿着準備回到自己的崗位,就算是晚上他也不準萊恩城的護衞隊有任何鬆懈。

不知不覺之中,窗外的月光照亮了整個萊恩城的雄威建築,城主萊恩的豪宅前門,上百名發慾的男滿足地離去,而他們身後一名醜陋的胖子正和萊恩本人談着什麼。

「呼唔?克斯娜和布萊克大人已經回去了嗎?伊雅還想説陪布萊克大人看看出呢…」

第三次進入房間的嬌小女僕調皮地笑着,她和布萊克離開的時間相差甚微,這當然是屬於伊雅獨特的認知領域,因為她幾乎掌握了與全萊恩村所有男之間的距離,如果不使用強行接觸肢體的手段,恐怕任何人都難以靠近她輕盈的身體。

「伊雅嗎,你還真是聰明得讓人害怕,既然布萊克已經上了你,我們也無法再對你出手,但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你的體天生就是用來愛的工具,過度壓抑遲早有一天會爆發出來,到那時我們當中必然會有一人成為你終身的主人。」

「是的,維科大人…伊雅會牢牢記住的。」

「唉,我一個老頭子也不奢求有你這種美人伺候,不過萊恩的情況你應該也清楚吧,他以後可能會越來越無法控制住心魔,要是他不小心把你當做蕾婭小姐出手的話…你該不會不願意吧?」

「怎麼會,伊雅的所有權是歸屬於萊恩大人的,無論被怎樣對待伊雅都不會有絲毫的怨言…」

微躬着身子,黑髮女僕的嘴角弧起淺淺的笑容,已經不再純潔的她…已經失去處女的她,早已沒有了選擇自己主人的權力。

「哈哈哈,伊雅…這就是你的可怕之處,明明是謊言卻擁有着讓人信以為真的魔力,萊恩他果然沒有看錯人啊。」

「您過獎了,伊雅只是憑藉自己微弱的力量在這扭曲的世上掙扎着,既不渴求幸福,亦不奢求愛情,伊雅只願度過平庸的一生。」

直視維科猜疑的雙眼,伊雅淡藍的眼眸如同窗外的圓月般透亮且純粹,即便是老巨猾的商會會長,此時的維科竟也分辨不出她是否在説謊。

「再過個十幾年,你一定能成為一個風情萬種的名吧。」

「伊雅是個平板身材…那還真是對不起呢。」

「嗯嗯…總算是有了點妙齡少女的青澀,正好我也要回去了,明天記得説服蕾婭小姐,讓她繼續穿着男人的衣去見哈爾…」

「好的,您請慢走…維科大人。」

輕輕點了點頭,伊雅開始收拾着眼前腥臭的着裝,她其實很早就習慣了去接觸男,每隔一個月她就會被萊恩要求偷偷把濃稠的絲塗抹在蕾婭的肌膚上,或者是乾脆滲入牛中餵給蕾婭喝,到晚上還趁蕾婭睡覺時把新鮮的灌進她的耳朵和鼻孔裏。

再後來,萊恩使用催眠術控制蕾婭親手把自己的眼球撐開,伊雅則將那些滾燙的直接潑灑到她失神的眼珠上,有好幾次還都那雙漂亮的淡綠瞳孔燙出不少血絲,甚至連透明的虹膜都腫成了鮮豔的粉紅

這些怪異的行為越來越過分,終於到了今天…在被控制的靈少女主動的請求之下,蕾婭終於被白濁的浴徹底淹沒了。

「哈爾…是那個暗靈王子嗎?呼唔…是王子大人哎~覺好漫~!希望他最好…最好不要破壞伊雅和奈婭小姐辛苦構建的平衡…呢。」

短髮女僕的臉上出嫌棄的嬌笑,但與她痴情般的甜聲線不同,伊雅對那名素未謀面的暗靈抱有着少許不滿以及某種期待的情

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再一次成為了某人慾的犧牲品。

然而不同的是,這一次的伊雅…或許將不會再繼續欺騙自己。

**

陽光真是刺眼,初夏的熱風可是皮膚的天敵,不過又是從何時候開始的呢,我習慣了這份可笑的温暖。

一望無際的草原讓我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更讓人反的是…我和上次一樣靜悄悄地趴在樹上,窺視着不遠處從馬車上跳下來的人影。

「唔呼…爸爸你又騙我,這裏哪有什麼人嘛!討厭討厭討厭…討厭死了,爸爸什麼的最討厭了!!」

悉的面容,悉的聲音,銀白的秀髮隨風飄舞,水汽朦朧的雙眼閃耀出淡綠的幽光,可愛的靈耳伴隨着急促的呼輕微顫抖,晶瑩的鼻尖還沾染了幾絲甘醇的珠,點綴在稚氣臉蛋上的櫻正高高翹起,水透亮的玉頸下則是一件炫麗的白絲連衣裙。

形的裙襬刻印着一層鏤空的蕾絲花邊,但強烈光的照卻使潔白的綢緞幾乎變得透明,只有一小部分鉑金的雕花能勉強遮擋住裏面大膽且情的紫蕾絲罩,從側面甚至還能看見符合少女年齡的稚腋縫。

纖細修長的美腿上同樣貼合着一雙情趣用的白絲吊帶襪,小巧玲瓏的玉足踩着水晶般剔透的絲帶長筒靴,銀白的緞帶從小腿肚一直纏繞到腿窩的內環,又在膝蓋上側打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好了好了,再等等嘛,不是蕾婭你自己説要一個能陪你玩還能保護好你又長得帥的護衞嗎?爸爸我可是費盡千辛萬苦才找到哈爾的,他可能還沒來得及準備好吧,小寶貝你就不要生氣啦。」

「唔呼呼!呼呼!還不是爸爸你每天都宅在家裏看那些沒用的資料,最近本沒有理過我…伊卡哥哥又出去旅遊了,妾身一人外出大家就都會躲得遠遠的,只有以前村子裏的幾名叔叔願意和我説説話…唔唔…」

蕾婭無力地揮舞着握緊的小粉拳,她偶爾用妾身自稱的口癖還真是讓人懷戀。

咦?是天氣太熱的原因嗎,那雙手套好像打濕了死死黏在她細的手臂上,還有那個套進胳膊中的粉蕾絲腕套…貌似擠出了什麼體一直延遲至腋窩,另一邊的腋下…那些應該是汗水吧?顏怎麼有些白白的…蕾婭的腋縫中還能拉出那種黏糊糊的絲線嗎?

「還有…還有…我明明説過今天要換一套更加漂亮的衣服吧?那為什麼給我準備的還是這一套呀!雖然早上穿的時候熱乎乎的覺很舒服,但是吊帶襪裏面有好多扎得妾身癢癢的,外面還有很多骯髒的斑點,這不是本就沒洗乾淨嘛!

現在手套和靴子裏都是粘粘的,像進了水一樣…唔呼…到處都黏黏糊糊,這觸真是噁心,妾身的腳趾都黏在一起分不開了…!!「

剛抱怨完,蕾婭就踮起右腳下黏糊糊的長筒靴,她的白絲腳掌抬離靴口的瞬間拉出了好幾條瑩的絲線,濕漉漉的白絲襪也像膠水般黏在她稚的腳丫上,可無論她怎樣用力甩動那隻濕噠噠的玉足,五與深絲襪糊在一起的白足趾也沒有分開任何的距離。

「乖女兒不要鬧了呀,你可是金枝玉體的優雅大小姐,被別人看到這個樣子成何體統,再説維科叔叔已經開始趕工幫你製作夏季的服裝了,小寶貝你就暫時將就一下…好不好?」

「唔呼,伊雅…伊雅!我渴了,給我拿些牛過來…哼!」

蕾婭生氣地將濕噠噠的小腳丫摁進長筒靴內的水裏,又轉身呼喊起另一名少女的名字,隨後一名嬌小的黑髮女僕就端着一杯「牛」匆匆忙忙地跑到了靈少女面前。

咕嚕咕嚕,蕾婭喝下伊雅遞來的牛,接着她就出了我從未見過的滿足笑容,而牛的殘汁卻從她的嘴角溢出,順着可愛的下巴緩緩過透明的脖頸,最終在鎖骨的凹側形成一灘的牛池,不知為何看到這裏時…哈爾的下體起了本能反應。

為了打消內心不成的佔有慾,我開始仔細審察蕾婭現任的父親,也就是萊恩城的城主——艾雷恩·羅爾·萊恩,同時也是維因斯·奧加的舊友,那個臭老頭什麼都沒説就把我傳送到了這裏,醒來時眼前只有一座雄偉壯闊的龐大都市…

以及奧加所留下的幻象遺書。

「五年前,你就是這樣傳送走那名聖靈少女的嗎?不惜支付十五年的壽命使用大傳送術,這樣真的值得嗎?

「值不值嗎?克萊斯…老夫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呢,只是…只是與其在這裏老死,老夫情願把希望寄託給下一代的年輕人…作為並非齒輪的齒輪…羅斯科!當年克萊斯親眼目睹失去理智的我姦殺了他的未婚麗莎公主,那種扭曲慾望的認知早已在他心中買下禍,要是克萊斯也走上和老夫一樣自我毀滅的道路,能…

阻止…他的…只有你了…罪…「

「永別了…吾等敬愛的師傅,願您在那邊的世界永享安寧!真是到最後一刻都在為他人着想呢,為什麼奧加師傅會做出那種殘忍的事情…你難道不覺得其中有什麼蹊蹺嗎?克萊斯兄長…」

十一年前,羅斯科趕到麗莎公主的寢宮時,看到的是傷心絕的克萊斯拼命搖晃着失去生命的赤紅少女,大量的和血從麗莎臼的下顎淌而出,而另一旁的地上還有着更多新鮮的血,在那裏的是尚未穿好衣服雙臂被連斬斷的維因斯·奧加。

馬上理解到事態嚴重的羅斯科使用《真神無視之界限》保護住奄奄一息的

奧加,隨後國王羅森才帶着馬特里奧的三大王族趕來。

之後,羅森也只是對外宣稱白鳥騎士團的團長奧加想要侵犯麗莎公主,麗莎拼死反抗卻意外身亡,最終奧加被驅逐至北部森林,白鳥騎士團的所有成員都被降級為一般士兵,經常被王族派遣到戰場前線執行自爆式的送死任務。

在經歷馬特里奧帝國持續六年的強制大篩選後,原白鳥騎士團就只剩下克萊斯和羅斯科兄弟兩人,直到五年前剿滅靈界並尋找到神術《基因破壞》的線索,新的白鳥才再一次登上絲卡洛的舞台,而繼承維因斯名號的兩兄弟也順利被重新提名成為了正式的騎士。

「哀悼就到此為止,羅斯科…我答應過你,只要你把一切的緣由告訴我,我就不會對他們出手,如今…那名叫做哈爾的暗靈王子…對於維因斯·哈爾,你是怎樣看待他的?」

「既然被奧加賜予了維因斯的名號,那就趕快讓他加入到白鳥騎士團吧。」

「先不急…我姑且認可他的實力,但他的實戰經驗過於匱乏,心智也不太成,暫時就讓他呆在萊恩城…正好」王「對他們兩人沒有了殺意,追捕令也已經撤回,就目前的局勢來看他還排不上什麼用場。」

「那就好,現在去打擾哈爾的確有失風範。」

「羅斯科,給罪的任務怎麼樣了?」

「呃…情況有點糟糕呢,她只偷到一本《罪域爆發》,羅森國王的疑心比你想象得還要重,每次只允許我和罪進入神術庫幾秒鐘,如果是全盛期的師傅説不定能到我們需要的神術,還記得你的神言術和我的結界術都是奧加師傅當年冒着生命危險從羅森國王哪裏偷來的,還説什麼自己的弟子不能太弱強行把神術給了我們,真是個愛心的變態啊…」

「《罪域爆發》…是和基爾威爾的《灼炎爆破》同類型的契約系神術嗎?也罷,今天就聊到這裏,我要去為騎士團結盟做準備了,這本神術你找機會送個那個小鬼,晚點回來也沒關係…還有!如果有一天我真像老頭子所説的那樣走上了歪路,到時候你可不要像我一樣手下留情,狠下心來殺了我吧!羅斯科…現在的罪…擁有那個實力…」

「果然瞞不過兄長大人呢,罪的人格已經成型,雖然多花費了五年時間重新整合她的記憶,但那傢伙…它的毒牙早已達到了能刺殺帝王的領域。」

虛無的幻象到此終結,以上就是奧加向我傳達的信息,正如羅斯科所説,那個孤獨的失敗者直到死亡前都在為他人着想。

內心的人格隱隱作痛,反正我很快就會遺忘這些,在此之前,體驗一下這種分離的痛苦又有何不可呢。

………………

那麼,下次再見吧,我也不想繼續解讀你的故事。

只是,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你的雙手無法觸及神明的認知,你的人格無法獲得少女的救贖,就像以前一樣,就像上次一樣。

至少,至少…這次請相信我。

讓我去擁抱太陽的餘暉,讓我去觸及…去觸碰白幼女的身體,並將她靈魂的顏染成墮落的深灰。

第四章忘卻

01

萊恩城是絲卡洛西大陸的王者都市,這是一個以魔力結晶為能源高速發展了兩年的復古城鎮,其周邊是萬分驚險的荒涼之地,如果不是從萊恩城的地下中發現較為豐富的水晶資源,整個西大陸本不足以成為絲卡洛的四大勢力之一。

魔女狩獵之林位於萊恩城北部的狂風山脈,美豔的魔女一族世世代代棲息於此,她們既不會自然死亡也不允許接觸外族,而與人類通姦則是魔女們最為嚴格的忌。

人類也好野獸也罷,凡是擁有智慧的生物一旦踏入魔女的領地就會遭受各種奇特的詛咒,不過讓人不解的是,這些詛咒更像是一種警告質的惡作劇,離開狩獵森林後就會自動消除,因此絲卡洛大陸的其他種族到也並不敵對魔女一族。

萊恩城南部以下是戒律·殺生院的管制區域,同時也是戰技·鋼決的發源地,歷代的殺生石一直在此培養實力強大的破戒武僧。

雖為出家人他們卻毫不顧慮使用暴力來支配一切,路經殺生院的人都必須留下足夠的香火錢,不然就會被破戒僧們抓去強制剃度當一輩子的苦力。

而在萊恩城東部的某個世外桃源裏,有一個自八百多年前就建立起的佩德亞王國,與世隔絕的佩德亞子民和當地的獸人們共同生活在一起,還繁衍了許多外表可愛力大無窮的半獸人。

僅限人類,可以去獸人的村莊拜訪,但心懷不軌的奴隸商人和有特殊癖好的貴族子弟大都被直覺超常的半獸人肢解餵魚了,只有那些真正擁有S級力量的絕對強者才能享受到稀有獸耳蘿莉的滋味。

萊恩城西部的斷崖,女巫所居住的飢霜之壁是絲卡洛最西側的邊界古城,那裏卻只有一個慘無人道卻又充滿温馨與死亡的蜘蛛巢……

此時,陽光閃爍的正午,萊恩城南部的郊外地區。

一輛華麗的紅馬車正在乾燥的泥地裏緩慢前進,埋伏在周圍等待命令的破戒僧們早已蓄勢待發,但他們的首領在看清馬車上特殊的家徽後急忙取消劫持的計劃,同時也慶幸着自己的手下並未一時衝動,不然他們很有可能會被殺生院驅逐出境,並與整個西大陸為敵。

此刻,擁擠的馬車中,沉默不語的五人面對而坐。

明明打開了車窗,狹窄的空間裏卻還是充斥着兩股沁人的體香,甜膩的甘草與淡淡的幽蘭混合上高級香水的芬芳,竟讓靈魂的顏都染上一層亂的氣息,若非以前有特意鍛鍊過忍耐慾望的能力,哈爾恐怕早已張開全身的氣孔大口聞嗅起來。

「蕾婭…怎麼了?為什麼扭扭捏捏的,你不是和誰都很容易打成一片嗎,那種自來格連克斯娜都望塵莫及啊。」

萊恩城的城主,艾雷恩·羅爾·萊恩淡然問向自己情大變的愛女。

雖為一城之主,這名五十出頭的中年男子給哈爾的覺更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職場大叔,他臉上的微笑也不染着眾人之間微妙的氛圍。

「誰説的呀!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優雅大小姐屬,那種輕浮的印象到底是誰傳出去的呀!!啊…不對,剛才的不算數哦~」

耐不住寂寞,聲嘶力竭的蕾婭掉了偽裝,可隨即又像是想到什麼,她用相當危險的眼神狠狠瞪了自己父親一眼。

接着,這個優雅的靈大小姐就裝作無事發生把手擺放在前,並低下腦袋作出害羞的姿態,而她身旁另一名嬌小的少女則悄悄對她説了些什麼,隨後兩人就相視一笑發出了「噗呼噗呼」的可疑笑聲。

「請問…這位可愛的少女是?」

「噢,她叫伊雅,今年十五歲,現在是蕾婭的專屬女僕,而前面的胖子車伕叫做帕克,專門負責處理一些雜物。」

「伊雅嗎,很可愛的名字,您好…雖然之前介紹過,在下乃是維因斯·哈爾,以後就請您多多關照。」

「輕浮男…」

「哎?剛才您説了什麼嗎?」

哈爾沒有聽錯,自己似乎是被初次見面的少女叫做輕浮男了,雖然直到剛才為止他的注意力都一直放在蕾婭身上,但也並未做出什麼過於失禮的行為,硬要説的話,他只是稍微對蕾婭身上濕噠噠的穿着比較在意罷了。

「伊雅有説過話嗎?會不會是你出現幻聽了,這是一種很常見的現象哦,您知道嗎…從深山裏進入大都市的猴子有很大幾率會得這種病…」

「我是猴子,嘰嘰嘰…對不起,我的穿着土裏土氣的…對不起,我還出現幻聽了,那還真是對不起!」

「誒?剛才伊雅好像聽見猴子的叫聲了,好可怕…看來伊雅也出現幻聽了…

嘻嘻嘻…「

帶有惡意的少女,名為伊雅的女僕,她的心情明顯變好了一些,但黑亮的短髮幾乎遮擋住她額頭和雙眼,只能勉強看清那稚氣微笑的可愛面容。

趁着伊雅的警戒心持續下降時,哈爾決定好好打量一下這個身材矮小的黑髮女僕。

不到一米五的嬌小身體穿着一件復古的黑白女僕服,足以用單手握住的纖細脖頸上掛有一個美的項圈。

明明天氣是那麼炎熱,她卻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除了水的臉蛋猶豫着想要説些什麼外,短髮女僕的全身都被遮掩得不留一絲縫隙,可隱隱約約透過那被汗水浸濕的布料,再從領口的縫隙由上而下看去,竟然可以略微窺視到她晶瑩剔透的誘人肌膚。

「天氣越來越熱了呢,蕾婭小姐也要注意,不要把部什麼的走光給城裏那些狼們視哦?」

「噓…噓…伊雅(小聲)我現在是純情害羞的大小姐模式,哈、哈爾就先給你應付…我要偷偷找出他的弱點…然後再慢慢攻略他…呼呼呼…」

馬車內漸漸響起靈少女沒品的笑,從她們兩人竊竊私語的談中,哈爾也順利得知了兩點重要信息。

其一,是來自伊雅的警告。

其二,是關於蕾婭的好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哈爾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他的視角很容易就滑進對面伊雅的口,從而被誤以為是喜歡視狼也是無可奈何,而之前輕浮男的蔑號,大概也是因為這個不可抗拒的原因吧。

至於低着頭羞紅着小臉的聖靈少女…她應該是單純對暗靈王子的外貌比較興趣。

由於絲卡洛是認知的世界,因此哈爾的樣子在兩位少女的眼中其實是截然不同的,一面是覆蓋上幻術的模糊人類面容,另一面則是…刻印在聖靈公主記憶中的絕美暗靈少年,但不管是哪一面,都會隨着與哈爾接觸的時間統一化,最終形成暗靈王子就是哈爾的絕對認知。

「咳嗯…狼…啊不,哈爾…先生,請問你的實力怎麼樣?聽説你是那個」

魔·奧加「的得意弟子,那麼至少也應該有着A級實力吧?」

「原來是你害我被當做狼的呀!!你的名號到底是有多麼招惹女的反啊…那個好的臭老頭!!!」

雖然很想就這樣大聲吼出來,但哈爾還是忍住內心的不滿,苦笑着從懷中拿出魔術協會的評級證書。

「哦呀哦呀?B級最上位?帕克…帕克快停車,這人已經沒用了,就丟在荒郊野外被野獸吃了算了,或者乾脆把他送去殺生院和那羣肌男搞基,他們可最喜歡你這種細皮的小白臉呢。」

「好可怕!話説…好好看清上面的期呀,那是兩年前我去魔術協會測評的資料,如今我早已突破B級進入A級的水準了。」

「哼…區區A級就蹬鼻子上臉,要是讓您拿到S級的證書,那還不把萊恩大人都踩在腳下?」

雙手護的伊雅連忙看向萊恩,她的身體也下意識往蕾婭旁邊挪了幾寸,卻又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着哈爾的反應。

十分可愛的表現,但比起可愛,給人的覺更像是故意而為之,故意將話題引向他人以確保自己的優勢地位。

如此一來,哈爾也就無法再繼續深入伊雅獨特的領域,但若只有他們兩人獨處的話,哈爾一定會把她摁在牀上好好教育一番,不過若以兩人獨處為前提,這個聰明的女僕一定也會採取完全不同的處事態度吧。

「真是了不起呢,年紀輕輕就達到A級的實力,人又長得這般俊俏,説來慚愧啊…我年輕時還整天追着女人的股跑…哈哈哈哈…」

「您見笑了,聽説萊恩大人和奧加師傅是舊友,能否請您告知在下你們是如何認識的嗎?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師傅他的為人格…」

不想內心的陰暗擴散,哈爾主動向萊恩發問了。

不擅長與人的他,即便現在學會如何與人類打道的他,卻討厭着學習了與人類相處的自己,也厭惡着即將接觸人類社會的自己。

因為,他只是一名自我厭惡的偽惡者,對於自己主動提出的話題,並沒有任何偏執的想法。

「嗯,我以前也有纏着奧加那傢伙收我為徒,再後來遇到了子就放棄了,老老實實當上旅行商人,但子她卻…」

萊恩沒有再繼續講下去,而是像蕾婭一樣低頭沉思着什麼。

原本輕鬆的氛圍突然變得尷尬起來,沉默不語的三人讓哈爾不知該如何是好,可他又不敢繼續窺視伊雅玉頸處的肌膚,更重要的是他實在有點應付不過來這個看似弱勢的嬌小女僕,要是又被當做痴漢狼什麼的可就再也無法辯解了。

「噗呼~」

「伊…伊雅?」

哈爾鬆了一口氣,他終於找到機會再次盯向伊雅的口,卻發現她正捂着下巴發出噗嗤噗嗤的笑聲,雖然少女的嬌音很是動聽,就像翠鳥求愛的鳴叫一般,但一想到她是在嘲笑着自己的窘態…哈爾竟莫名有些興奮。

「話説…伊雅,你的劉海不是都把眼睛遮住了嗎?為什麼能看到我剛才的樣子,難不成你會使用透視的魔法嗎?還是説…你的真實身份是懦弱的蛇人一族?

不過沒看到你的尾巴呢…該不會!該不會你是從其他次元穿越過來的超能力美少女!?「

「伊雅完全聽不懂您在説些什麼,而且伊雅是普普通通的人類,再説了…伊雅的人設才沒有那麼複雜呢!!」

面對突如其來的猜疑,氣呼呼的短髮女僕動地站起身來,可即便如此她的額頭也僅僅只能抵達哈爾鼻樑的位置。

「真是很獨特的口癖呢,哈爾本不清楚伊雅是什麼身份,而且哈爾也不是會和小女生斤斤計較的人,再説…哈爾以後的人設就是這種會亂開玩笑的類型…

唔哇…覺好蠢…為什麼由在下來説就沒伊雅那麼可愛呢?真是奇怪…「

模仿着伊雅可愛的語氣,哈爾又一次調侃地説道,即使注意到黑髮女僕越發氣得顫抖的肩膀,他也沒有停止繼續調戲伊雅的行為。

因此,他是一名自我滿足的偽善者,對於自己胡亂開出的玩笑,他並沒有絲毫負責的打算。

「呼唔唔!伊雅生氣了!伊雅絕對…絕對要…報復您…!!」

「那首先就把那個稱呼改一改吧,在下可只比你大兩歲哦,話説伊雅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用敬語的?嗯?是十句話之前嗎?」

「誒?伊雅的笑聲也被當成一句話寫出來了嗎?覺好害羞…」

以上三句話均為哈爾的腦補,伊雅當然沒有出什麼羞羞答答的可愛表情,就算真的嬌羞了估計哈爾也看不到吧。

不過要説生氣的話,這個不到一米五的小矮子女僕肯定是在生氣,而且是被氣得快要爆炸,因為她圓鼓鼓的小臉蛋此時已經漲到了極限。

「噢…美麗善良的蕾婭小姐,請問您有沒有像伊雅這般可愛的口癖呢?有的話請一定讓在下仔細品嚐一番!」

「人家難道不可愛嗎?」

「誒!蕾婭…小姐??」

「人家難道就不可愛嗎!從剛才開始就一個勁誇獎伊雅可愛…名字可愛,笑容可愛,口癖可愛,長得也可愛…明明妾身才是這個故事的主角…」

扭過頭去,小聲咂舌的蕾婭散發出相當可怕的陰暗氣息,伊雅見勢連忙轉動起小小的腦袋思考補救的辦法,不過在那之前…哈爾卻搶先一步行動起來。

「怎麼會呢!蕾婭小姐絕不能用可愛這種敷衍的詞彙來形容,您的美是堪比銀河的星辰之光,亦如無盡宇宙般深邃人,倘若世上真有着神明的存在,她必將驚歎您浮仙夢畫的美貌,必將嫉妒您翩若驚鴻的身姿,區區一介凡塵女僕又怎能撼動您高貴的傾城之。」

説完,無視即將爆發的伊雅,哈爾輕輕握住蕾婭濕熱的小手,正當他準備親吻那片的手背時,哈爾卻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接着,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他又被用力揍了一拳,甚至連整個腦袋都被揍得竄出了窗外。

「好疼——那個混蛋——!!」

馬車中響起一聲飽含怒火的吼叫,車伕帕克和附近暗中保護的破戒僧們都為之嚇了一大跳。

「可惡,那個變態…」

自言自語的暗靈王子輕着紅腫的左臉慢慢爬起,隨即就發現三人滿是疑問的雙眼投來扎人的視線,特別是那雙猶如藍寶石般閃爍的可愛瞳孔,冷漠的眼神中並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像看着某種髒東西似的充滿了鄙夷之態。

哈爾被哈爾用哈爾的左手狠狠往哈爾的臉上扇了哈爾一巴掌,然後哈爾握緊哈爾的右手朝哈爾的腦袋還以一記哈爾的拳擊。

以上就是這三秒內所發生的一切,可當眾人還沒來得及理清楚頭緒之前,哈爾就像沒事發生一樣再次回到了座位上。

「哈、哈爾…不要緊吧?」

蕾婭傳來擔心的眼神,她很好奇哈爾為什麼要這樣做,還是用足以打飛自己的力度,但天真的靈少女並不像伊雅那般生氣,她甚至連剛才被猥褻時也沒表現出什麼反的態度,僅僅只是羞紅着小臉期待着哈爾下一步的行為。

「哈…哈哈…剛…剛才的…即興表演…蕾婭小姐和伊雅覺得怎麼樣呢?」

「誒?剛才是你的即興演出嗎?好厲害~簡直就像是囊中羞澀的作家極力想要取悦讀者所以就在開頭故意寫些重口另類的故事情節,結果被戳穿後自暴自棄將獵奇的風格一直延續下去,其實他的心裏難道不是渴求着純戀的愛情故事嗎?」

「不對哦~蕾婭小姐,在伊雅看來就像是…嗯…硬要説的話,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黑小丑努力想要證明自己,但因為技術不到位只能靠着傷害身體的行為來取悦大眾,所以每次表演完後就會擺出一副」啊啊…早知道就多在師傅哪裏修煉幾年「的後悔又痛苦的可笑表情呢~」

兩位妙齡少女分別發表出自己不同的看法,但她們想表達的意思應該是一樣的。

「有必要説到那種程度嗎!而且…伊雅,的確我的皮膚是比較偏黑,不過這種淡淺的褐才是健康的證明,所以…現在立刻給我道歉…不然…我就要了!

我現在就要光讓你見識一下連龍人都為之嫉妒的完美體型!!「

突然變得奇怪起來的哈爾緩緩解開上衣的紐扣,可當他到只剩一件白襯衫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處境。

「剛才的不算數哦~剛才的哈爾不算數喲…誒嘿~?」

冰冷的視線更加扎人,哈爾現學現賣的裝傻行為並未糊過去,而伊雅所投來的…看向某種垃圾的目光也因此變成了同情着小豬仔等待宰割的可悲眼神,這不讓哈爾想起她之前説過的話,自己此時一定是一副「啊啊…早知道就多在師傅哪裏修煉幾年」的可悲表情。

「好了好了…到此為止吧,伊雅不要再欺負哈爾了,蕾婭你也別繼續扮演什麼害羞的大小姐,你們兩個是時候該給出自己的評分了吧,再拖下去可不好,因為前面就是布萊克審核的地方。」

這時,被晾在一旁許久的萊恩終於發話了,作為過來人,他原本並不想幹擾年輕男女間的小打小鬧,雖然知曉哈爾的真實身份,但在他的認知裏…這個心智尚未成的暗靈王子仍是一個不懂世間險惡的純情小男生。

所以,為了給哈爾保留一絲基本的自尊,他不得不強行介入到其中。

因為,姑且不論難以伺候的蕾婭,生起氣來的伊雅可謂是全萊恩城最歇斯底里的少女。

「哼…伊雅姑且給個b吧,這是與他實力相當匹配的評分呢~」

嫌棄似的輕哼很是可愛,為什麼這世上會有如此嬌小可愛的少女呢?哈爾昏昏沉沉的大腦正被這個問題佔據着。

「哦?勉強及格了嗎,難得你給出這種評價。」

「唔呼~唔呼~人家要給哈爾a的評分哦,他剛才只是稍微砰了一下我的手指,大多數人可都會忍不住亂蹭妾身的身體呢~」

「唔呼?」

「嘿嘿~爸爸説發出這種聲音大家就會開心起來哦…唔呼~唔呼~唔呼~嘻嘻…」

此時的哈爾的確是很開心,他的下體也是很開心,順帶連鼻血也開心地淌了出來。

那是因為,把粉白的小手擺放在前,一邊「唔呼唔呼」一邊扭動部和股的蕾婭,讓人非常的…興奮。

興奮至極,哈爾的下體也本能起了,對面的伊雅也是本能地擺出看向垃圾般的眼神,並且再次拉開距離。

被初次見面的可愛少女嫌棄到如此地步,哈爾卻沒有一絲一毫的低落,反而變得更加興奮,更加疑惑,更加難以琢磨。

「咳嗯…既然哈爾你已經通過了第一道審核,接下來就不用再那麼拘束了,畢竟你們以後是要住在一起,當然可不準鬧出什麼矛盾來。」

「是的,萊恩大人。」

「哼…有什麼好得意的,等會讓布萊克大人好好教訓你…」

無緣無故,來自黑髮女僕又一次鄙夷的説辭,但哈爾這次不準備繼續遷就這名裝作可愛的嬌小少女。

他蹲下身子慢慢靠近伊雅小小的腦袋,伊雅見狀立刻反地退縮了好幾寸,他卻不依不饒繼續往伊雅耳邊湊去,直到彼此間的距離進入一般男女關係的臨界線,也就是幾乎觸碰到對方的臉頰時,他才如此小聲地説道:

「你還真是鋭呢,能不要再繼續勾引在下了…好嗎?不然…就算是當着蕾婭的面,我也會把你全身的都給穿的…」

「………」

「你果然很聰明呢,你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勾引男人嗎?還是説…僅僅不到一小時你就掌握了在下的癖?為了自保裝出的可愛身姿…若非真讓在下有那麼點着,你可能已經暴屍荒野了。」

「蕾、蕾婭小姐,您有沒有覺得哈爾…大人從剛才開始就傻傻的…是不是有、有點緊張…」

毫無意義的掙扎,伊雅似乎搞錯了什麼,他並不受蕾婭的限制,所以為了讓她理解到這一點,哈爾伸出舌尖在伊雅顫抖的臉頰上肆意舐起來。

「唔呼?哈爾不一直都是傻傻的嗎?反倒是伊雅你今天好奇怪呢,之前有好幾次是在和誰説話呀?」

歪着腦袋,如白紙般單純的靈少女對自己貼身女僕的行為表示好奇,而在蕾婭的認知中…伊雅正呈現出往側後方仰躺的彆扭姿態,兩條纖弱的手臂勉強支持起她傾斜的上半身,赤紅的臉蛋上也淌着幾道晶瑩的「汗水」,連「睜大」

的眼珠裏也沾染了一絲未知的水汽。

「萊恩…哼唧…萊恩大人…您…咳…您對哈爾大人…哼唧…有什麼…看法…

嗎…「

「怎麼啦?冒了嗎?聲音怪怪的,要不要我讓帕克去醫院買點藥來?」

「不…咳唧…哼唧…不用…哼溜…哼溜…唔姆…咕…哈…哈…」

急促地張開小嘴呼,伊雅可愛的鼻子裏,濕潤鼻腔中的空氣已經被哈爾食乾淨了,甚至連鼻道里的鼻水都被他仔細品嚐過一遍。

「哈…啊…伊…咿…雅…伊雅…哼唧…去那邊…看看風景…哼…」

趁哈爾享受自己鼻尖的芬芳時,黑髮女僕嬌小的身體靈活地竄出了窗外,她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保護自己不受侵犯,但沒想到乘勝追擊的哈爾從身後猛地把她的腦袋往上一掰,隨後那捲起的軟舌就狠狠鑽進了伊雅右邊的鼻孔。

「哼…哼…對…對不起…哈爾…大人…請…哼唧…請您…放過伊雅…哼嗯嗯…」

兩個大小不一的鼻在舌尖的下分泌出更多的鼻水,可由於伊雅仰起腦袋的姿勢,她只好把那些透明的體再次回鼻道,又因為她的鼻腔正被哈爾的舌頭使勁攪拌着,她不得不聳着喉腔讓自己的鼻水從鼻孔中一點點嗆出。

「真是髒啊,不過到與你骯髒的身體相當般配呢。」

「咳嗯…哼哼哼…呼唔…」

「不過…話雖如此,美少女的鼻水什麼的…真是太了!」

「誒!?不要…唔姆…!!」

伴隨着少女驚訝的息,靜寂的馬車內逐漸響起黏膜合的咕滋聲響,雙手扒在窗沿上的伊雅緊閉美眸,白皙的額頭,羞紅的耳,透亮的玉頸,連凹陷的眼眶裏都慢慢沾染上了另一層濕潤的涎

「唔呼?哈爾,從剛才開始你有沒有聽到什麼滋滋滋的聲音呀?」

「沒有呢,蕾婭小姐…在下只聽到外面的風聲…好疼…」

「怎麼啦?」

「嗯…不小心咬到舌頭了,不用在意。」

放開瞪大雙眼的短髮女僕,哈爾在內心反思,自己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可回味着口中腥澀的少女汁時,他卻對這名賭上命也要反抗自己的嬌小少女…

稍微提起了點興趣。

「關於之前的問題…伊雅的眼睛不是被頭髮遮住了嗎?她總低着頭為什麼還能看到我們的樣子?」

「唔呼!伊雅好厲害的説,平時走路都不會絆倒,是我的話絕對不行啦。」

「嗯…雖然我也多次讓她把前面的頭髮剪短一點,但她就是不肯,剛開始那會兒還總是跌跌撞撞的,如今居然光聽聲音就能分辨出其他人的具體位置和動作,平常的生活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硬要説的話…就是看不到她那張可愛的臉蛋呢。」

萊恩的臉上出了温和的笑容,哈爾則有些慶幸自己沒有狠下心來殺掉伊雅,這名剛見面不到一小時就注意到他真面目的聰明少女絕不只是一介女僕那麼簡單,就算是直覺超常的野獸也要花大量時間才能捕捉到他幻身的一影,被如此簡單看破也稍微打擊到了哈爾的自尊心。

「原來如此,因為個子矮很難察覺,這種可愛的款式倒也十分適合伊雅。」

再次看向縮在一角的黑髮女僕,其實伊雅右眼的眼眶處有一撮細長的反向呆,她平常應該是從髮絲的縫隙間偷窺着眾人的反應,並隨時做好應對突發事件的準備,就算被發現只要低下頭別人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伊…伊雅…伊雅的身體一點都不髒…」

「唔呼?我們是在説伊雅頭髮的事情哦。」

眨了眨閃亮的淡綠美眸,蕾婭對自己貼身女僕的表現有點失望,伊雅向來都不是個糊糊的人,可今天為什麼有好幾次對不上哈爾的話,為什麼總是憂心忡忡地看向別處,現在又莫名其妙地提出了自己身體並不骯髒的話題。

「咦…嗯,沒什麼事…嘿嘿…」

調整好心態,伊雅回應着淡淡的苦笑以表尷尬,她貌似越來越分不清自己眼前到底那邊才是現實所發生的景象了。

「真是越來越想欺負你啊,不過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無論在下做些什麼…

在這個「空間」裏,沒有人能打擾到我們,雖説代價是要支付一半的魔力,但好在能找出像你這種不穩定的因素,你是個聰明人…應該很快就能猜到我的目的,所以…「

「接下來的子也請您多多關照了…伊雅…」

「好、好的,哈爾…大人!」

掙扎於世的少女又一次選擇了屈服,就像以往一樣,就像上次一樣,只要能自保…只要能苟活,她就不會去違背任何人的命令。

伊雅想要的是處於絕對中立的位置,所以當發現哈爾的秘密時,她才會千方百計去討好對方,配合着哈爾的喜好扮演成對方中意的角,可結果她的聰明反而害了她,沒有掌握好勾引與好之間微妙的差距,這也是因為她幾乎沒有與「同齡」男往過的經歷。

「嘿嘿…伊雅構建的平衡終於要被打破了嗎…」

喃喃自語的少女出與她年齡不相符合的苦澀表情,又或者是盡在預料之中的得意。

窗外襲來的熱風將她額前的劉海輕輕吹開,那雙飄忽不定的美目中,伊雅淡藍的瞳孔裏,只能刻印出一名陌生男子的微笑。

02

正午時分,在馬車上度過一段歡快的時光後,哈爾捂着嘴巴跳下了車。

又是一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明明馬車移動的速度並不算太快,以實力評級中的速度來算的話,也僅僅只是不到C級而已。

但是,但是哈爾卻暈車了,為什麼之前的一小時沒什麼大的問題,大概是因為他把全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某個可愛女僕的身上。

「哈爾,沒事吧?爸爸…不如我們就走去傳送陣那裏吧,反正都已經到城門口了。」

「嗯,沒想到這麼快就發現哈爾的弱點,伊雅以後可能會用這個理由嘲笑你哦,哈哈哈!」

「誒?伊…伊雅才不會那麼做呢…」

兢兢業業的黑髮女僕下意識捂住了鼻子,她的鼻腔中還殘留着濃厚的男氣息,看着哈爾在一旁乾嘔的身影,她其實很想做些什麼,畢竟女僕才是她真正的本職,雖然不久前已經被嚴重警告過,可她還是忍不住悄悄靠近哈爾的後背,練地按摩起來。

「………………」

「伊雅不是在博取好哦,你看…伊雅是個女僕吧,現在要是不做些什麼反而會引起懷疑…不過哈爾…大人真的是在暈車呀!稍微有點意外呢,伊雅還以為擁有A級實力的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猛人,像哈爾大人這樣既年輕又有親和力的…啊…對不起…伊雅下意識就…」

「親和力?你腦子沒問題吧?被那樣對待了還像沒事發生一樣接近我?你難道是抖M不成?」

「嗯?有那種癖好的不是……沒什麼。」

收回即將説出口的名字,想到那並非是哈爾的真名,所以伊雅也不好妄下定論。

不過由此看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嬌小女僕的確是比他想象的還要麻煩許多。

「果然還是殺了你比較好…」

被伊雅一邊撫摸後背一邊壞心眼地取笑,哈爾的腦袋越來越低。

「呼唔,其實…哈爾大人,説出這種要殺了你或是讓你暴屍荒野的話的同時,應該散發出強者的殺氣才對,而且要用更加冰冷一點的聲音…面部的表情也要更加扭曲一些,比如像這樣:喂!小白臉,當心老孃宰了你!!」

「好可怕!不對!才不應該是這樣的發展…唔…也不是!誰是小白臉啊?!」

哈爾大聲吼叫了出來,明明才剛給伊雅留下…這個男人很不好惹並且好可怕好變態的負面印象,為什麼事態的發展卻變得一塌糊塗了呢?

這當然是因為他幾乎沒有與同齡少女往過的經歷,也當然是因為他太小看自己身為暗靈的俊美魔之貌。

像伊雅這種心浮動的妙齡少女,或多或少都妄想過自己被男暴對待的體驗。

因此,諸位可以這樣換位思考一下。

一名進入青期的美少年正在和女朋友約會,突然被一名美豔的大姐姐摁進牆角,一邊警告他不要接近自己,一邊和他進行曖昧的黏膜濕吻,還威脅他最好不要出聲,不然就讓他全身都上天,試問又有誰能拒絕如此強硬的背德誘惑呢?

答案是否定的,更何況那名扮演着美少年的聰明女僕天生就是最喜歡的好之徒。

「唔…在下的頭又疼起來了,被自稱是女僕的複雜少女的內心得暈頭轉向…」

「嗯…看來又進一步摸清哈爾大人的格了,下次伊雅要不要試着扮演蘿莉類型的角呢?」

輕聲談的兩人開始緩慢移動,伊雅此時正攙扶着哈爾緊跟在萊恩身後,而蕾婭則在更前方蹦蹦跳跳。

但是,從黑髮女僕身上傳來的幽香讓哈爾很不自在,更讓他難堪的是,伊雅竟然還湊着鼻子在他身上到處亂聞,而且還享受似的點了點頭。

「我説…伊雅你的戲份會不會有點太多了?不是還有萊恩大人其他親信們的考驗嗎?」

「呼唔唔!有什麼不好嘛,反正大家想看的是和美少女的互動環節,其他人怎樣都好啦。」

笑嘻嘻的伊雅説出了十分過分的話,的確…她的長相是很可愛,行為也很可愛,動作也很可愛,口癖也很可愛,嬌小的身材很可愛,纖細的手腳很可愛,長長的劉海很可愛,藍的眼睛很可愛,小小的鼻子很可愛,軟乎乎的臉頰也很可愛…總之就是非常可愛,可愛到快要爆炸的可愛。

關於這一點,哈爾本就無法反駁,他也並不想去反駁,因為他對可愛的少女最沒有抵抗力了,就算知道這是伊雅故意裝出來的可愛。

「喂!你到底要聞到什麼時候啊!別以為我不説話你就可以為所為。」

「嗯嗯…亂蹭哈爾大人的身體大概三分鐘左右他就會做出回應,這一點得好好記下來。」

伊雅從懷中拿出一個可疑的小本子,然後練地用嘴巴含住隨身攜帶的鋼筆,將以上的二十三個字一字不漏記進了嶄新的一頁。

「這是啥啊…哈爾大人的攻略資料?你是什麼時候寫上去的呀!而且前面的…伊雅的豔遇事件其二:」今天被王子大人強吻了,呀呀呀呀~伊雅還是初吻的説~怎麼辦啊~呀呀啊啊啊啊~!「這又是什麼鬼啊!!搞半天你那時候不是害怕得發抖而是在暗嗎!?你這個好的痴女女僕是想氣死在下嗎!!」

「呼唔!討厭啦,偷看美少女的私密記可不對哦。」

「你算哪門子的美少女啊!不過是稍微有點可愛的小矮子,要不是你的身體勉強接近着蘿莉的範圍,在下早就讓你暴屍荒野了!」

氣呼呼的哈爾將五官逐漸扭曲在一起,可換來的卻是伊雅一陣嘲諷的訕笑。

「噗呼…像個白痴一樣…呼呼呼。」

「該死的…我越來越搞不清你真正的為人了…」

長嘆着氣,哈爾可不敢大聲抱怨些什麼,因為走在最前面的靈大小姐早已發現異常,她正叉着嘟起嘴,將鋭利的雙眼鎖定在伊雅身上。

「呼呼呼,哈爾大人大概會成為除了蕾婭小姐以為最好對付的人吧。」

「你不是要攻略在下嗎?就不能説些提升我好的話!」

「噗噗噗,哈爾大人絕對會變成瞞着蕾婭小姐偷情的那類人哦。」

面無表情的伊雅輕描淡寫地説出了更為可怕的信息,哈爾很好奇她是如何做到不張嘴就能發出噗嗤噗嗤的笑聲,不過真正讓人害怕的是,她輕柔的語氣中明顯包含着某種不可磨滅的信念,再聯想到那本故意給自己看的私密女僕記,哈爾不覺得背脊一陣發涼。

「對、對方會是誰呢?」

小心翼翼地對伊雅的話做出回應,哈爾就像是被提前叫到辦公室等待着老師教導的知道自己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

「呼唔?沒有否定目標是蕾婭小姐嗎?嗯…她可是我們萊恩城的大眾情人哦,攻略難度應該是S級吧,順帶一提…哈爾大人則是B級左右呢。」

「哦,是嗎!那麼請問聰明可愛的伊雅小姐準備什麼時候進入在下的攻略路線啊?」

説着意義不明的話,哈爾又變得奇怪起來,具體是哪種奇怪…硬要説的話就是被略有好的同桌當做白痴耍了之後鬧着不服氣彆扭的中學生。

「現在可不行喲,伊雅還在攻略布萊克大人中,不過哈爾大人要是堅持的話…伊雅也不是不可以從這一刻開始提升伊雅的好度哦?」

「為什麼是提升你自己的好啊!」

「這樣哈爾大人不就更容易攻略伊雅了嗎?不是伊雅自誇哦…伊雅的攻略難度可是最上位的神級呢。」

嬌小的黑髮女僕用相當自豪的語氣説道,為了不引起蕾婭的懷疑,百般無奈的哈爾也只好在她調皮的笑臉上覆蓋一層簡易的幻術,所以從不遠處靈少女狐疑的視線看來,他們兩人只是慢悠悠地移動着,彼此間沒有任何的小動作。

「哈?那之前為什麼在馬車上被本王子強吻時不反抗…雖説最後還是咬了在下的舌頭,這麼説來…好像也不對,那本記的確…」

「不是騙人喲,伊雅當時真的是很興奮,但該怎麼説呢,舐眼睛的虹膜也就算了,哈爾大人那時絕對是準備把伊雅的整個眼珠都含在嘴裏吧?真是很變態的癖呢,難道哈爾大人是那種比起處女的小對少女的腋窩、後頸、眼球、肚臍、足還有頭髮趣的戀物癖類型嗎?」

的可愛女僕講出了一連串干擾哈爾內心的詞彙,他原本還想忘掉這些有關伊雅的豔遇事件來着,可現在自己卻被當面誣陷成有特殊癖好的變態男子,他必須要好好給伊雅解釋清楚。

「對了,那個叫布萊克的男人是誰?伊雅你好像很看重他?」

靈王子丟人地轉移了話題,他本就找不出反駁伊雅的手段,為了避免再次自取其辱,哈爾只好出此下策。

「呼呼呼,哈爾大人想不想再伊雅的眼球?這個距離您只要伸出舌頭就可以享受伊雅虹膜的觸哦,快看快看…伊雅的瞳孔是不是很漂亮?反正您又使用了那個奇怪的魔法吧,之前在馬車上與萊恩大人和蕾婭小姐談的那個人…難道是哈爾大人控的假身?」

「嗯…那是擁有真實觸的幻身,是以…某人正常成長十七年後模擬出來的樣子,既然你對在下的認知已經轉移到這邊,再隱瞞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其實説實話…你真的讓我很傷腦筋,但不知為何我卻總是無法對你下痛下死手。」

「原來是這樣呀,布萊克大人他是伊雅眾多的追求者之一,也是我們萊恩城引以為豪的護衞隊隊長,今年二十四歲,足以當伊雅哥哥的年紀,最近他剛取得A級中位的評級證書,為人熱情且洋溢着噁心的温柔,總而言之是個大個的正正方方的硬邦邦的正方形肌猛男。」

無視哈爾真誠的發言,伊雅開始若無其事地做着人物介紹,畢竟有關她的篇幅已經佔據了這次故事的三分之一,要是一會兒連登場人物都分不清誰是誰的話,她可就沒法向萊恩代了。

「喂!雖然是在下先轉移話題的,但你也給我看下氣氛啊,虧我還想重新構建出一個憂鬱美男子的認知,這不是全都被你砸場了嗎!」

憂鬱的暗靈王子抱怨着憂鬱的彆扭,他憂鬱的眼神看向伊雅閃閃發光的淡藍寶石,要是上一口的話,一定會相當甜美。

「看來沒多少時間了呢,接下來請認真傾聽伊雅所説的話…這是伊雅能給予哈爾大人的唯一幫助,也是最後的幫助,之後伊雅便會再次迴歸中立,忘卻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當然哈爾大人也可以選擇殺掉伊雅…因為,您的一部分秘密伊雅也會如實上報給萊恩大人…」

突然離開哈爾好轉的身體,微笑女僕的語氣中沒有了曖昧的情,既然已經完成屬於自己的任務,伊雅也就必要繼續扮演可愛女僕的角

「是嗎,忘卻…原來伊雅你也選擇了這種痛苦的人生…」

謊言與謊言會滋生出更多的謊言,相互試探的兩人,相互猜疑的兩人,不再進行微妙的暗中爭鬥,到底誰説的是真話,誰又説的是假話,恐怕只有他們本人才清楚。

但是,哈爾不得不承認,這一次是他輸給了伊雅,不僅暴出自己將蕾婭作為目標的事實,甚至連留作殺手鐧的幻術也被伊雅巧妙的言語破解。

或許,這個裝出弱勢的,可怕且可愛的聰明女僕從一開始就是如此打算的,從注意到同時出現兩個哈爾的那一瞬間開始,她大概就已經策劃到了現在的這一步。

聰明得讓人覺得背脊發涼,卻又能扮演出使任何人都為之心動的可愛形象,這就是屬於伊雅獨特的認知手段。

在獲得自己所需要的信息後,她將會褪去那層朦朧的偽裝,忘卻與他人建立起的一切曖昧關係,從而回歸到不干涉任何人任何事的中立狀態。

這正是伊雅給哈爾留下的印象,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嬌小女僕,歷經無數修羅戰場的黑髮少女,同時也是萊恩最為信賴的親信之一,更是一名憑藉自身微弱的力量在這殘酷世上掙扎着的可悲血巫姬。

03

時光的逝如瀑布般疾馳,傍晚的萊恩城看上去無比炫麗。

雖然這裏有着能以魔力作為能源的高科技驅動器,但城市的整體風格偏向於騎士系的復古風格,而大部分地區的構造則保留經典的村莊情懷,即以各種樸素的房屋為藍本,構建出一座充滿奇幻氣息的環形古城。

當然,這裏也有着華麗到讓人目瞪口呆的奢侈宅院,那就是建立於萊恩城中央廣場的側後方,幾乎與大自然融為一體的美麗城堡。

「為啥咱要當什麼審核人呀…這種事不是該由帕克來做…的説…」

的夕陽透過銀質窗沿的縫隙溜進寬敞的大廳,萊恩城主家的高檔餐桌上擺滿了哈爾前所未見的美味佳餚,他的正對面則是一名姿態可佳的金髮男孩,蓬鬆的短髮被纖細的手指成捲曲的髮結,赤紅的瞳孔之下還有一個顯眼的心型胎記。

「亞當·布蓮娜·克斯娜,他的《真神解之觸》是特殊系中的守護神術,其具體能力可以將使用者接觸到的任何人或任何生物的優點缺點弱點…以及起點全部解讀出來,但克斯娜本人卻是一個完全無害的小孩,雖説他的身體能儲存S級的鉅額的魔力,可由於神力太弱的原因…再加上其他數值基本都為E級最下位,他對哈爾大人的威脅應該是最低的…順帶一提,伊雅可愛的部分也是從克斯娜的言行中參考過來的哦。」

回想起某個壞心眼女僕的話,哈爾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試圖讓意識清醒一點,那個所謂的起點絕對是伊雅的胡話,為了保護克斯娜不遭受同樣的黏膜騷擾,哈爾也不是不能理解這一點,但讓他心寒的是…伊雅是真準備忘記上午所發生的一切,以及她對哈爾還帶有着一定的敵意。

「您的睡衣真是漂亮呢!我是維因斯·哈爾,萊恩大人應該有和您説過在下的事情吧?」

「哦噢噢噢…眼光高的嘛,這件睡衣可是媽媽親手織的哦,咱一輩子都不會拖下來的説~!」

興奮地抬起額頭,克斯娜身上只穿着一件剛好能遮住部的兔耳兜帽睡衣,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他的兩條幼大腿正翹在桌上來回擺動,白皙的足下沾染着少許顆粒狀的粉塵,從他敞開的口偶爾還能看到那微微凸起的稚頭。

「其實,在下有一事相求…」

「嘻嘻…咱現在心情很好的説,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問吧。」

收回的大白腿,興致昂昂的克斯娜撐着下巴直勾勾地盯向了哈爾,他的身材比伊雅還要小上一號,不到一米三的身高使他必須仰起頭才能看見哈爾的面容,此刻暗靈王子的視線正好滑進他真空的小腹處,從而也就不可避免地發現了他身為正常男孩子的可悲事實。

「克斯娜…您,您不是人類吧?」

「對哦,咱是魔女的説。」

「真是乾脆呀,而且還把亞當的賜名暴出來,您的母親很信任這裏的人類嗎?」

「你就不問問咱為啥是魔女卻是男兒身嗎?暗靈王子…哈爾…」

克斯娜有些好奇地反問道,但他臉部輕微的浮動並沒有瞞過哈爾的雙眼,那是因為躲在一旁的他早已將克斯娜的全身都視了個遍。

「王子什麼的…請不要取笑在下,我只是一名前來聘任蕾婭小姐護衞工作的普通人類罷了。」

「好厲害的説~!能面不改地説出這種明顯的謊言,這點簡直和伊雅一模一樣的説~」

「是嗎,在下覺得還是她更高一籌,當然也比不上克斯娜大人您的騙術…足以欺騙任何人的可愛外表,若非您為男兒身,在下恐怕早已被您得神魂顛倒,不…就算現在知道了您的身份,其實在下的雙眼已經離不開您擁有魔力的足了。」

「嘻嘻嘻,會説話的嘛,嘿咻…能往那邊挪一點嗎,咱要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的説…」

輕手輕腳的克斯娜爬上了餐桌,然後噠噠噠地走到哈爾面前,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走光的私處和兩條稚的大白腿正被人肆意聞嗅着。

「咦?哈爾…你在那邊嗎?好奇怪的説,為啥咱走到這邊來了?」

「哈哈哈…克斯娜大人真是個小糊鬼呢,在下可是一直坐在這沒動喲,利用自己類似隱身的作弊能力偷偷舐美少年的腳趾結果被發現什麼的…在下也從來沒有做過哦,但就算被添了腳也毫無反應的克斯娜也真是天真得可愛呢。」

「誒?什麼意思的説?請不要講些咱聽不懂的話…不過…哈爾?你的樣子好像和剛才有些不同?難道是咱看錯了的説?」

眼睛,克斯娜再次看向忍耐着什麼的暗靈王子,隨即他的內心就產生了某種強烈的自卑,向來以美貌自豪的他卻對哈爾魔的側顏產生了少許的嫉妒…以及某種不可言喻的違和

「先別管這個,克斯娜大人是想和在下説些什麼秘密?」

「嗯,其實萊恩大人想讓咱使用神術解讀出你的弱點,至於這個審核大概並不會影響你的護衞工作的説。」

「所以?」

「咱的神術必須要接觸對方的肢體才能發動…咕嘰…你嘎啥呢,為啥要把手進咱大腿內側的説?」

「不是要進行肌膚接觸嗎?」

「不對啦!還有…不要捏咱的大腿覺有點奇怪…咕唔…的説…」

苦着臉的克斯娜呻出一聲可愛的嬌,他併攏的腿反似的夾緊了哈爾的手掌,火熱的掌心將他冰冰涼涼的大腿燙得泛紅且顫抖,當緊繃的大腿部一點點磨合在寬大的手背上時,哈爾的指尖就在他白的大腿中凹陷出一層淺淺的痕。

「抱歉啊…克斯娜大人,您夾得太緊了,在下試試看能不能出來…」

「唔…快點啦,要是被萊恩大人看到可就糟糕的説…」

克斯娜説出了新婚子揹着丈夫在家偷情時才會説出的話,那張淚眼汪汪的小臉逐漸染上片片嫣紅,夾緊的雙腿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前後,而看準他動的小腳丫即將癱軟在餐桌上時,哈爾連忙捏住克斯娜柔軟的股將他平放在了自己膝蓋上。

「好了…是要進行肢體接觸吧?這個距離…應該沒關係…」

並非是説給神恍惚的克斯娜聽的,哈爾的視角一直放在門口偷偷窺視着的某個黑髮女僕身上,雖説她隱藏得非常好,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當哈爾的雙手在克斯娜的雙腿間摩擦時…他明顯聽到了伊雅興奮連連的息。

「唔哇~!!哈爾…你的身材看上去那麼纖弱沒想到會這麼有料的説!這個腹肌真是太了的説!無論澤還是輪廓都和布萊克完全不同的説,可以讓咱多摸一會的説?哈爾哥哥…的説?」

「嗯嗯嗯…沒錯沒錯!這樣才對嘛!伊雅那傢伙太不懂得欣賞了,在下的腹肌和肌可是足以稱得上是人間至寶呀。」

名為哈爾的暗靈王子第一次出屬於他自己真正的情

此時,哈爾身上也換上了一套灰白織的護衞服,純白的手套與漆黑的皮褲搭配得相當完美,其材質也與一般的布劣質品有着很大區別,而他敞開的上半身正被克斯娜的小手胡亂撫摸着,暗靈王子也很是享受地仰起頭瞟向了門口的縫隙。

「唔呼?伊雅你在偷看什麼呢?還笑得那麼噁心…」

「呼唔?蕾婭小姐您來這裏做什麼呀?」

「快看快看,是維科叔叔給人家做的新衣服…很漂亮吧?」

「原來如此,所以想讓哈爾大人第一時間看看?」

「唔呼唔呼!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伊雅你呢,一會兒進去千萬不要給哈爾説是妾身特意來給他看新衣服的哦?」

「伊雅明白,現在的蕾婭小姐是高傲的大小姐模式對吧,那就…咳咳…哈爾大人…伊雅帶着蕾婭小姐進來了哦?」

門外響起了以上的對話,這兩人似乎本就不會去在意別人的眼光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不過伊雅偷窺的事情看來又被她糊了過去,到底是蕾婭過於單純和無知,還是這個厚臉皮的女僕太過聰明,這一點哈爾無從定論。

「嚯嚯嚯…究竟是何人要擔任妾身的僕人?首先滾過來像條狗一樣親吻妾身的鞋尖吧!」

破門而入的高傲大小姐學着女王式的三段嬌笑踮起了身子,身後的伊雅表情則十分耐人尋味,就算她刻意裝出少女的不成與緊張的羞澀,但哈爾已經無法把她當做一名簡簡單單的女僕了,因為她小小的腦袋裏一定填滿了無數幅美男子與美少年在牀上翻滾的穢畫像。

好啦!哈爾的數據出來了…優點是無論怎樣的環境都能順利融入其中的協調?缺點是…很容易鬧彆扭自尊心也比較高…咦?是那樣嗎?還有弱點…對可愛的少女非常沒有抵抗力?等等…還有一個弱點?就算被幼女殺死也會笑着接受自己的命運?這都是些什麼呀!好奇怪的説,咱的神術還是第一次分析出這種模稜兩可的信息…」

「克斯娜…順便看看哈爾大人會對」什麼「趣,伊雅對此很好奇呢。」

「嗯!咱看看…連褲襪及膝襪長筒襪吊帶襪蕾絲襪黑絲襪白絲襪水晶襪網眼襪棉襪熱褲短褲短裙緊身衣緊身褲長筒手套長筒靴涼鞋皮靴高跟鞋室內鞋…又來了呀…這不都是些女的穿着用品嗎?咱的《真神解之觸》可是上位神術的説…不可能會出錯的説?」

坐在哈爾的膝蓋上,克斯娜瞪大的豔紅瞳孔出疑惑的表情,與不明事理的他不同,一旁的腹黑女僕早就捂起嘴全身搐起來,但是滿臉黑線的人不止有哈爾一人,還有再次被眾人無視並且一直保持趾高氣昂姿態的蕾婭大小姐。

「呼呼呼~呼呼呼!!」

「蕾婭小姐?你的笑聲很可怕喲?」

貌似注意到什麼,伊雅連忙整理起自己的好穿,她將雙手扣緊後襬放在小腹前,再用笑得通紅的臉蛋偽裝成羞羞答答的樣子,要問她為什麼這樣做?那是因為據以往的經驗她知道接下來蕾婭肯定要幹出一件非常引人眼球的舉動。

「唔呼唔呼!哈爾快看嘛~!人家有穿很漂亮的連褲襪哦…而且還是黑絲的,你快看看嘛~」

不出所料,撒着氣的蕾婭習慣地將自己輕盈的裙襬用力掀起,變得硬邦邦的哈爾則下意識把雙眼瞟向她誘人的私處,當然也就看到了在蕾婭身旁裝作乖巧可愛的短髮女僕,不過比起這個讓人覺得麻煩的嬌小少女,此時的哈爾已經被聖靈美豔的身姿徹底引住了。

猶如水晶般閃耀的蕾婭,她身上是一件嶄新的白連衣裙,外面還套有一件可愛的粉披肩,着肩膀的白皙肌膚在微光下透出一抹淡粉的光澤,雪白的玉頸上箍着一個美的項圈,鑲嵌在其中的水晶隱約擴散出魔力的奔

修長的美腿下踩着一雙做工細的緞帶涼鞋,前端大膽出包裹着黑絲的美麗足趾,同樣暴在空氣中的腳背上還繫有一條纏繞的灰細繩,而腳踝處則綁着堅韌的黑絲帶,如此簡單且暴的款式將靈少女的絲襪足突顯得更為人。

但真正讓人血脈噴張的是,蕾婭的蛇下套着一條質纖柔的黑絲連褲襪,神秘的黑絲襠部還進行過二次加工,形成了類似熱褲風格的厚絲襪款式,與之前只到大腿的白絲吊帶襪相比,這條黑得發亮的連褲襪全面覆蓋着腿部肌膚,連純白的花邊內褲也在黑絲的映襯下變得格外顯眼。

「嘖…呼唔~伊雅大失敗~誒嘿!」

「哈爾哥哥?下面硬硬的…咱的蛋蛋被頂得好疼的説…」

克斯娜剛説完,疑神疑鬼的蕾婭和暗中咂嘴的伊雅就雙雙投來冰冷的目光,為何這名純白無垢的靈少女有時也會像伊雅那般,哈爾並不想知道,不過他要是再不做些什麼的話,這個初來乍到的暗靈王子就很可能會被關進萊恩城的地下墓裏。

「這是在下的單刃劍啦,與一般的騎士大劍相比非常輕便,藏在身上可以隨時拔出…就像這樣…」

刀光一閃,燥熱的大氣被細長的劍影劃出一陣尖鋭的悲鳴,哈爾的拔劍速度其實在高手看來是非常緩慢的,但他為了裝帥而特意苦練的握刀姿勢卻是任何人都無法達到的領域,簡而言之就是所謂華而不實的花瓶架勢,不過至少用來虜獲少女們的芳心且是綽綽有餘。

「好酷~哈爾哥哥…再來一次~再來一次的説!」

「誒?很酷嗎?蕾婭小姐覺得怎麼樣?剛才那一下伊雅…伊雅大概也能做到哦。」

「稍微有點遜呢,雖説動作很帥氣,我記得布萊克哥哥的磚石威壓最快能達到S級的爆發速度吧,剛才哈爾的斬擊應該只有C級左右…?」

除了趴在哈爾口扯着衣角的克斯娜,其他兩名真正的美少女對他全力的一擊沒有給予過高的評價,反而發出了質疑與鄙視,看來奧加口中所謂的花瓶理論並不適用於現在的絲卡洛大陸,想要出人頭地…變快變強變硬變聰明才是唯一的真理。

「哎~!好厲害,伊雅也能做到呀,給…現在立刻馬上做給我看!」

把粘人的克斯娜丟在一旁後,哈爾保持着敞開口的出狀態來到瑟瑟發抖的黑髮女僕面前,隨之把間的單刃劍遞了出去,可是伊雅並沒有收下,反而是出了一副「啊啊,這人又在鬧彆扭最好不要搭理他比較好」的冷漠表情。

「哈哈哈,在下就知道你做不到,以後可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哦?」

「是的呢…哈爾大人,伊雅記住了,哈爾大人是一個非常小心眼並且有着莫名其妙的癖和自尊心的軟蛋。」

明明是帶着微笑恭恭敬敬説出這些話的,哈爾卻情願自己被伊雅用更具羞辱的詞彙來貶低,那樣他就可以忘記之前所發生的一切沉在腹黑女僕的辱罵之中,盡情享受被年下的可愛少女肆意賤罵的快,盡情品嚐被高傲的黑絲未婚當做變態般的白眼。

「克斯娜,審核結束了哦,萊恩大人在卧室裏等着你,記得要把關於哈爾大人的所有信息如實上報…要是説謊的話,你也知道有什麼後果吧。」

「嗯,咱知道,萊恩大人的神術《天離天造》是…」

「克斯娜!您最好改一改這個壞病,現在還有外人在…如果説漏了嘴,就算是伊雅也保不住你喲?」

明明又是在微笑,克斯娜的身體卻微微顫抖了一下,也許此時的伊雅所扮演的角正是最接近她真面目的偽裝之一,而從她不可違背的語氣中哈爾也逐漸理清了萊恩家複雜的上下關係,順便也想起了從伊雅哪裏換過來的關於克斯娜的故事。

十一年前,大魔女亞當·布蓮娜愛上了萊恩村一名普通的人類,第二年就產下一名新的魔女,其名為克斯娜的男嬰。

所謂異端註定會遭人排擠,無論是萊恩村還是魔女一族都不願接受克斯娜的存在,他的父親因此被驅逐至狂風山脈,他的母親也被剝奪大魔女的名號備受折磨,最終使得克斯娜的童年是與父親在山腳下苦苦等待中度過。

然而,時間足以怒一切,克斯娜的父親對他母親的愛慢慢轉變成了扭曲的待與侵,每天回到小木屋的克斯娜只能無聲吐起自己父親的,用嘴巴、用雙手、用足、用部取悦着自暴自棄的父親。

學習女孩子的説話方式,穿上的內衣和吊帶襪,努力用喉管,努力用手指,為的只是渴求着父親不再毆打他,為的只是渴望着尋求到當初的温暖,即便父親將自己的牙齒扒光後進行深喉胃姦,即便父親進自己的菊直至發炎溢血。

克斯娜沒有去反抗,克斯娜沒有反抗的力量,但他終究還是反抗了,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戲劇的結果,戲劇的過程,克斯娜在一個暴雨天躲進了山裏,第二天一早他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父親被野獸啃食到一半的屍體。

若只是這樣也好,若只是這樣也罷。

克斯娜在埋葬父親時,發現了他捂在懷中的小攔子,裏面是少許的食物以及早已被血水染濕的糙布衣。

這一天,克斯娜哭了,比母親離他而去的那天哭得還要厲害。

一個月之後,萊恩村的居民上山打獵時遇到了他,遇到了躲在樹下靠嚥樹和雜草存活的克斯娜。

「嘻嘻嘻…哈爾哥哥下次再玩吧,咱要去見萊恩大人的説…」

「嗯…注意點,千萬不要説錯話哦。」

「放心的説!只要有媽媽在…咱就不會有事的説!」

踏着光溜溜的小腳丫,克斯娜飛快地衝出了餐廳,看着他瘦弱的身影…哈爾沒有資格去同情他,因為這裏還有着另一名身世更加悽慘的堅強少女。

「呼唔,哈爾大人難道看上克斯娜了?」

「真敢説啊,你腦子裏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麼,在下倒是很興趣呢。」

穿好衣服,哈爾看向了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伊雅,窗外的天氣如此炎熱,她的女僕服內側一定積累了大量的汗水,但她卻不敢暴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肌膚,因為那樣這個乖巧的黑髮女僕可能就會進入到歇斯底里的暴走狀態。

「哈爾哈爾…要不要去我的房間裏玩遊戲…玩騎馬遊戲…唔呼呼呼~」

這時,扭着股的蕾婭提出了相當大膽的邀請,她的語氣明顯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這不讓哈爾有些佩服她「放」的生活態度。

「不行哦,蕾婭小姐現在是高傲的大小姐模式吧,可不能如此低賤…再説哈爾大人的審核還沒有結束,伊雅接下來要帶他去見維科大人呢…」

「唔呼…唔,妾身知道了!這個中看不中用的下僕就給你處理…(偷偷摸摸)伊雅你一定要讓哈爾成功通過審核哦…(趾高氣揚)嚯嚯嚯…妾身要去沐浴更衣了,伊雅記得把妾身的高級香水和牛浴準備好…那麼!明早見…哈爾大人,以後也請您多多指教了。」

面對伊雅理所應當的謊言,優雅的靈大小姐眼中閃過一絲淡粉的幽光,她起裙襬向「哈爾」所在的方向微鞠一躬,隨後帶着皎潔的笑容慢慢離去,但她偷偷蹲下的身影還是窗外逗留了片刻,直到耐不住子真的離開前,哈爾和伊雅只能苦笑着直視對方的雙眼。

「咦?剛才的蕾婭小姐好像…」

「這邊來哦…哈爾大人,伊雅現在要帶您去您的新家。」

無視哈爾的疑問,面無表情的伊雅在餐廳的書桌旁打開一道暗門,跟隨她在狹長的暗道中移動數十秒後,兩人就來到了萊恩家華麗的長廊,窗外的斑斕彩逐漸暗淡下來,從這裏隱隱約約還能看見萊恩城的居民們正在聚餐的温馨燈火。

嚴厲的父親,温柔的母親,調皮的孩子,還有和藹可親的爺爺,但對行走於長廊之中的兩人來説,這些都只不過是虛無縹緲的幻影而已。

「伊雅?不是要帶我去…」

「請您不要講話…好嗎,伊雅構建起的平衡…伊雅花了五年的時間才穩定下來的生活,隨着你的出現一切都變得亂糟糟了。」

不再做聲,哈爾只是跟在伊雅身後默默沉思着,為何眼前這名嬌小的少女會如此堅強且不屈,這不讓哈爾回想起奧加給他講述過的關於血巫姬的由來。

「知道嗎,伊雅很討厭別人對伊雅的身份指指點點,與其讓哈爾大人以主觀的視角來描述伊雅的身份…不如就由伊雅自己説出來吧。」

「噢…」

被猜中內心的想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比起這個,哈爾對伊雅能無時無刻保持固定距離的身姿更興趣,所以他有些壞心眼地加快步伐,可每一次伊雅總是能搶先一步拉開距離,看來如果不使用強硬的手段是本沒法接觸到她輕盈的肢體。

但是,突然開始顫抖的黑髮女僕猛地轉過身來,她深一口氣下左手的長筒手套,將手掌對準了滿臉凝重的暗靈王子。

哈爾眼前,位於伊雅手心下側的是一條細小的縫,她一邊後退一邊艱難地將粉掰開,那不斷跳動的就好像有生命一般動着,從伊雅的手心一直延伸至手肘深不見底。

「不止是雙手,伊雅的口、肚臍、後頸、大腿部和足底還有許多類似的…你會覺得伊雅的身體很噁心嗎?」

「………………」

少女急促的息使哈爾內心的躁動平息下來,他壓制住暗靈本能的慾試圖去接觸伊雅寂寞的身影。

「萊恩城最西邊的女巫一族,她們會以廉價的金錢買下大量女嬰,在以前那個戰亂的年代女嬰往往還不如一塊麪包值錢,女巫會將特殊的銀針入女嬰身體的各個部位,給予她們少量的食物和水,每隔一年換一次針,每一次針也會越來越,直到現在…伊雅的大小。」

甩開哈爾的手指,戴上手套的伊雅繼續説道:

「成千上萬的女嬰中僅僅只會有不到十名倖存者,大部分都是忍受不住痛苦選擇自殺…以及失血過多得不到搶救而亡,而為了讓銀針完美契合進女嬰的身體,女巫會每隔一段時間剔除女兒們被敲壞的碎骨,不過好在伊雅是家用型的血巫姬,重要的肢體軀幹全都保留了下來。」

冷淡地説着,伊雅眼角滴落晶瑩的淚光,如果可以的話,哈爾很想將她抱在懷裏温柔安一番。

「沒錯哦,伊雅身上的都是可以用來入的,女巫會將像伊雅這樣存活下來的血巫姬以高價賣給貴族和商人,然後再次買下廉價的女嬰繼續做同樣的事情,但可笑的是伊雅從未想過去憎恨母親,比起狠心拋棄伊雅的父母,那羣在饑荒之壁掙扎的女巫才是伊雅真正的親人。」

聽完伊雅的哭訴,哈爾並不怎麼吃驚,他其實很早就從奧加那裏聽説過全身都是器的少女——血巫姬的存在,她們在異族娼婦館中也是很受歡的高級娼婦,不過絕大部分都是身體殘缺無法獨自生活,只能作為男獸慾的便姬來使用的可悲少女。

至於血巫姬這個名稱的由來,是因為她們在愛過程中很可能會傷及內臟導致出血,又或者是同時奪走全身的處女小時會溢出大量的鮮血,這一點沒有統一的説法,而絲卡洛的學者們所記載過的有關血巫姬的定義「她們是一羣可悲卻又讓人無比興奮的蕩少女」。

這一點無可爭議,無論是怎樣的血巫姬,凡是雄生物,對她們的認知大概永遠也不會改變。

「累死人了啊,真是的…那個腹黑女僕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説什麼沒人想看糟老頭和美男子對視的畫面就代替維科給在下一個b的評價,再加上她自己的b布萊克的a以及蕾婭給出的a,雖説是勉強合格了,但總覺得心裏不是個滋味…

你覺得呢?哈爾…「

「…………」

「不要老擺出一張苦臉嘛,忘記了就忘記了,就如奧加所説」再次「把她搶過來不就好了?」

「馬特里奧帝國的來信?噢…是那個叫羅斯科的小鬼寄過來的吧?伊雅説她看過裏面的內容…當然也上報給了萊恩,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呢,若非哈爾你多次從中阻撓…她恐怕早已身首異處!」

自言自語地説着,異常冰冷的暗靈王子散發出異常恐怖的殺氣,躺在新牀上的哈爾只好再次壓制住自己扭曲的殺意,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屈服於他的存在並達成了共識,又會在何時結束呢,這具殘破不堪的屍體與支離破碎的靈魂。

「對了,從伊雅哪裏獲得的情報還有一部分你沒聽到吧,她是不是注意到了什麼才故意消耗在下的魔力之後…算了,老地方見吧,在下的魔力已經所剩無幾,還得預防萊恩的暗襲…抱歉呀…哈爾,看來只能下次再叫你出來了。」

………………

如今的絲卡洛被劃分為了四個全新的大陸。

首先是北部深林的兇殘大陸,佔地約三百萬平方公里,也是哈爾修煉的地方,但奧加所在的中央島嶼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在更深處的火山溶中棲息着各種超越A級的上位智慧生物,據説進去探索的人沒有一個活着回來過,導致其他兩個大陸的王者也不敢輕易染指那裏。

然後是與之相鄰的東大陸馬特里奧帝國,包含其鄰屬國在內佔地約六百五十萬平方公里。

十七年前隨着新王——輪剎帝王·羅森的繼位,馬特里奧王國迅速發展成東大陸最強的武裝帝國,麾下坐擁眾多騎士團和傭兵團,而羅森本人也是強者中的王者,位於人類頂點的男人,同時也是襲擊靈界的幕後黑手。

不過,足以讓馬特里奧帝國稱王稱霸的不止是羅森國王所掌管的神術庫,還有連上位種族都顧忌的魔力武裝,戰律魔器是消耗生命力換取魔力的變異武器,魔赫鎧則是消耗魔力抵消魔法攻擊的防禦裝甲。

雖然使用它們的代價是以生命作等價換,但對於人口基數第一的東大陸來説,作為棄子的士兵要多少就有多少。

希爾忒·琉璃雨,製造出反靈鎧甲的女鍛造師,也是鍛造大師維科的初代弟子,漆黑幽魂是她首次的作品,現在若只論戰爭武器的製造,她的技術恐怕已經超越了維科。

…………

位於絲卡洛南部的蠻荒區域,佔地兩百萬平方公里,雖有少許草原,大部分卻都是環境惡劣的沙漠。

就是在這種弱強食的環境之中,生存下來了另一個非人類的種族——荒獸,它們不僅擁有強韌的身體能,更可怕的是她們有着堪比人類學者的超凡智慧,後來自稱為新人類建立諾亞帝國,曾多次與馬特里奧王國發生過戰爭。

五年前,原絲卡洛的三大勢力姑且處於平衡的停戰階段,除了北部森林的兇殘大陸保持不變外,其他兩位王者都進行了持續五年的擴張與侵佔。

五年後,隨着西大陸萊恩城的崛起,勉強維持的平衡已如風中燭火搖搖滅。

暗淡的焰光即將作為戰亂之刻降臨的徵兆,未知的威脅與偽裝的異獸也一步步緊而來。

因此,在他們的認知被替代之前,哈爾必須尋找到屬於他自己的歸宿,也必須要穩定好暗靈王子尚未定的人格。

03

漸晚時分,萊恩城的月亮剛剛升起,暗靈王子哈爾便早早進入到睡夢中,而他新家陽台的玻璃窗所在的正對面,他的未婚兼失去記憶的靈大小姐蕾婭…她漂亮奢侈的卧室裏卻還閃耀着微弱的火光。

萊恩城的商會會長維科,萊恩城貴族學院的院長獨生子克斯娜,這焦慮的兩人正靜靜等待着某人的歸來,隨之從粉梳妝枱旁邊的暗門裏傳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他們都清楚在那個濕且陰暗的地下牢房裏正進行着怎樣殘忍的拷問。

「伊卡那傢伙還活着呀?這種慘叫…想必十分痛苦吧,臣服於萊恩大人的支配不是更好的説?」

「伊卡少爺是那種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會不擇手段的人,而且他比任何人都要偏執和倔強,他對蕾婭小姐的執念…我看是不會善罷甘休。」

克斯娜和維科坐在蕾婭的牀頭頭接耳,沒有萊恩的允許他們並不敢對靈少女的體有絲毫非分之想,即便她那雙的美腿穿着誘人的黑絲連褲襪,即便她輕盈的裙襬被掀至出可愛的肚臍,這名無法醒來的黑絲大小姐本注意不到兩人充滿慾的眼神。

「克斯娜,已經可以開始了,不過萊恩他好像要在地下室休息一陣子,估計被伊卡少爺氣得不輕。」

話音剛落,維科就將手中的記錄水晶擺放在牀前,並將紫水晶的正面對準睡中的蕾婭,接着進一步把她潔白的裙襬掀起後遮住頭部,那對圓潤翹的白下也因此了出來。

「唔…但是這個窗户的對面就是哈爾哥哥的房間吧?咱有些害怕的説…」

望了眼對面敞開的陽台,克斯娜難免有些憂愁,他現在的位置剛好能被哈爾看得一清二楚,不過前提得是那個單純的暗靈王子還醒着。

「沒關係,伊雅應該有給他喝下我特製的昏睡藥水,再説我們也沒法破蕾婭小姐的處女膜,上次伊卡少爺強姦她時不也吃了個閉門羹,所以我們只要像以前一樣使用她的雙手雙腳就好了,實在忍不住也可以用她的黑絲處女膜小好好上一番。」

着絕美靈少女的肢體,維科出了蕩的笑容,他其實早就被蕾婭襠部的黑絲襪勾起了姦污的慾火。

比起單純出肌膚的娼婦,凹裹着絲襪的處女才是男人真正的漫,這一點在西大陸的萊恩城也是同樣適用。

「嘿咻…維科叔叔你説的也對,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的説,哈爾哥哥應該會原諒站咱的吧。」

「當然…蕾婭小姐的牀還是這麼舒服呢,萊恩也真是太寵她了,這裏哪像什麼城主女兒的房間,簡直就是皇女的寢宮呀!」

靜悄悄地爬上柔軟的絲綢棉牀,兩人隨將目光鎖定在純白無垢的銀髮少女身上,兩條近在咫尺的黑絲玉腿彼此疊在一起,漆黑髮亮的高級褲襪在微弱月光的照耀下閃出靡的光澤,拉至部的連衣裙雖完全遮擋蕾婭睡顏的輪廓,那透明的綢緞卻被她均勻的呼吹得上下起伏。

光滑的小腹與美麗的肚臍在纖盈的肢下輕微顫抖,圓潤的下白的手臂不讓人浮想聯翩,熱褲款式的黑絲連褲襪更是將靈少女玉足的曲線勾勒出嬌豔滴的豐滿,如此半遮半掩的體宛如魅魔一般不斷散發着致命的引力。

「哦哦哦!這個柔軟又充滿彈的觸,以及腳掌間透出的陣陣足香,還有這無比絲滑的黑絲褲襪,太了…我已經忍不住了啊…」

跪坐在牀尾的維科將蕾婭小巧的黑絲足如同珍寶般捧在手心裏,曲線優美的足弓,靈活動的足趾,細膩的足心,血飽滿的足背,靈少女的玲瓏玉足猶如天造的工藝品一般,沒有絲毫污垢,也沒有任何的瑕疵。

「蕾婭姐姐的側摸上去又軟又舒服,雖然還比不上哈爾哥哥腹肌觸的説……」

最喜歡男的克斯娜蹲在蕾婭的牀頭,將雙手摁在她部上去,但睡夢中的靈少女好像受到了什麼,修長透明的美手忽然一顫,嚇得捏緊她白開始猛的克斯娜僵在原地再也不敢動彈。

「放心吧,我所配製的睡眠藥水中加入了催眠一族月光蛾的鱗粉,這可是前年用純粹的魔力水晶從諾亞帝國的使者哪裏換來的稀幻材料,現在無論我們做什麼…哪怕是將蕾婭小姐的美腿砍下來收藏,她恐怕都不會醒來的…」

講着十分可怕的話,愈發大膽的維科將蕾婭足捏在手心來回,享受着黑絲腳掌温熱觸的同時,他又輕輕捻起被絲襪包裹着的透明玉趾,隔着薄薄的黑絲盡情捏每一飽滿豐潤的小趾肚。

不一會兒,靈少女嬌豔滴的黑絲玉足就被一雙糙的老手玩成各種下縫形狀,那白的足也透過絲襪的細孔顯現出細膩的光澤,彷彿能捏出水滴一樣。

「好情的按摩方式,蕾婭姐姐併攏的腳丫就好像小一樣的説,不愧是按摩界的宗師維科大人呢~!」

「唉…可惜伊卡少爺不爭氣呀,還沒把我的按摩技術發揚光大就…算了,不提這些了,給…克斯娜,你也好好玩玩吧。」

維科把蕾婭的黑絲足遞到克斯娜面前,猴急的克斯娜立馬將蕾婭的絲襪腳跟摁在自己的蛋蛋上來回摩擦起來,儘管有着黑絲襪的阻隔,但靈少女腳後跟的柔軟度還是超乎了他的想象,猶如果凍般的足讓克斯娜不由自主地呻出一聲媚的息。

「唔…呼…呼…?」

此時,高傲靈大小姐的黑絲美腿正劈叉出不可思議的一百八十度直角,她的右腳被拿出放大鏡的維科平放在牀單上仔細觀察着,而她的左腳則被克斯娜按在枕頭前並把兩個小小的囊貼在上面使勁磨蹭。

睡夢中的蕾婭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高難度的體位,她的蛇就像微風中的垂柳一般無意識扭動着,白的也隨着她扭的動作開始前後搖晃,此種暗香浮動的嬌柔姿態就好似清純的處女正在呼喚情人的愛撫。

「克斯娜…你雖為男兒身但聲帶還是屬於魔女一族的吧,你發情的叫連蕾婭小姐都比不上呀。」

「咱、咱知道了,咱會盡量小聲一定…的説…?」

「不用不用…儘管叫吧,正好拿來當做了開胃菜,那麼…我也該品嚐正餐了!」

剛説完,維科就猛地握住蕾婭纖細的腳踝,隨後將滿是皺紋的老臉貼合在她温暖的黑絲腳掌前,貪婪地聞嗅起從靈少女趾縫間散發出來的濃郁足香,接着又伸出肥厚的舌頭隔着黑絲襪舐蕾婭稚的腳心,甚至從足底的知到了她興奮跳動的心臟。

「唔…蕾婭姐姐的小腿肚好柔軟,腿窩也是熱乎乎的説!」

另一邊,當克斯娜用自己的小蕾婭的黑絲足時,他的雙手也摸在蕾婭的小腿肚和膝蓋窩內側不斷滑動,繃直的連褲襪將熱乎乎的黑絲腿窩裹得十分緊湊,冰冰涼涼的小腿肚也在高級絲襪的勒緊下顯現出無與倫比的彈與絲滑。

而莫名開始配合着克斯娜動作的靈少女並沒有什麼反抗的行為,儘管她濕熱的膝蓋窩裏逐漸被戳出一個下作的黑絲腿窩,但她還是任由克斯娜的手指在自己凹陷的腿窩縫隙裏進進出出。

「咱好久沒和蕾婭姐姐玩騎馬遊戲了呢,雖然這次是咱在上面到着騎母馬的説…」

説罷,克斯娜決定不再忍耐,他把蕾婭修長的美腿固定在她的肩膀上,整個人抱緊那條傾斜的黑絲腿窩,又將下體對準靈少女弧起的絲襪腳掌後,身蓄力將龜頭戳在柔軟的足心處高速動起來,同時他的左手撫摸着蕾婭黑絲襠部的絲襪,右手則用力捏着她白花花的房。

「唔呼呼呼……!」

自己的部被美少年的小手肆意着,自己的足被堅的小胡亂戳着,但突然痴笑的靈大小姐卻是被矇在鼓裏,毫不知情。

沙沙沙沙——

黏糊糊的小蟲緊咬着蕾婭的黑絲足跟前後竄動,時不時還能親吻到她最為嬌的絲襪足心,黑絲襪的褶皺和白的皺被紅的小龜頭得層層相疊,不斷刮摩着上的青筋,連五透明靈動的玉趾也被兩顆滑溜溜的囊刺得微張微和。

「哈…啊……蕾婭姐姐的腳掌好舒服的説!」

克斯娜誘人犯罪的息變得越來越沉重,他趁着蕾婭張開腳趾的瞬間故意把自己的蛋蛋滑進她晶瑩的趾肚裏,然後讓細長的死死貼合在黑絲腳掌的間,緊接着他大力磨蹭腳心的龜頭就將靈少女褶皺的絲襪出了一個淺淺的腳窩。

「果然是個小孩子呢,居然不知道絲襪汗足的真正魅力。」

並不像克斯娜那般急,舐完蕾婭足底的維科又一次把五濕漉漉的黑絲玉趾進嘴中,用牙齒輕咬着香軟的趾肚,用舌尖着晶瑩的趾,最後他索靈少女的小半個黑絲腳掌全都含在嘴裏,忘情地吐,慢慢出的口水都染濕了那泛着光的高級絲襪。

「連腳趾的縫隙中都沒有一絲污垢,不愧是被稱作上位人類的聖靈。」

愈發奮的維科吐出靈少女閃閃發光的足尖,此時她五玲瓏透明的玉趾已經被得一塌糊塗了,甚至連銀白的趾甲縫裏也沾滿了男人的口水,維科又將她纖細的美腿架在自己肩頭,撫摸按壓着裹上黑絲襪的大腿部,覺好像有一絲絲香從她温熱的私處不斷襲來。

「哈啊…蕾婭姐姐的腳趾也好的説!」

與此同時,站起身來的克斯娜用左手握住蕾婭柔軟的足背,再用右手掰開她五蜷曲的黑絲足趾,隨後就把起至極限卻也僅僅只有八釐米的小沿着小趾的末端戳進她透明的趾肚裏,接着同時擺動下體和雙手,讓靈少女併合的趾肚小起他那不到一釐米的粉莖來。

漸漸的,姦着蕾婭濕漉漉的腳趾肚,高速竄動的在黑絲玉足的趾縫間咯噔咯噔地起來,五此起彼伏的晶瑩美趾也不停刮摩着小的青筋,玲瓏剔透的更是被龜頭得褶皺疊起,甚至連白柔滑的趾肚都被絲襪磨得紅腫而發燙了。

「太啦!蕾婭小姐的腿窩裏還有一點點汗水呢。」

突然,像是發現新大陸的維科興奮地把靈少女的黑絲右腿高高抬起,但這次他沒有像之前一樣又,而是直接扒下皮褲彈出他那比克斯娜大上數十倍的紫,二話不説對準蕾婭殘留着香汗餘温的絲襪腿窩使勁蹭了進去。

用黑絲腿窩摩擦的濕熱體驗簡直是非同凡響,更重要的是靈少女膝蓋窩裏的筋正全方面貼和在猙獰的龜頭上,完全不同於肥大腿的韌使得維科頭皮一陣發麻,導致他的下體也止不住地在蕾婭的腿窩裏來回聳起來。

「就是要這樣,着蕾婭小姐…熱乎乎的黑絲腿窩呀!」

靈少女緊繃的絲襪美腿此時正被維科用力抱緊,他扶着那十八釐米的大抵在蕾婭的黑絲腿窩裏一點點往裏刺入,彷彿是要穿她稚的膝蓋窩似的,碩大的龜頭被摁進腿窩裏狠狠地轉動起來,細膩的黑絲襪與雪白的筋也因此在膝蓋內側凹陷出一圈又一圈的痕。

維科狠命嚥着口水,他夾緊蕾婭的絲襪腳用瘋狂撞擊起她結實的腿窩,由於他聳部的動作實在是太過猛烈,那隻被維科摁在肩頭輕微擺動的黑絲玉足也開始大幅度搖晃起來,甚至連大腿部的肥也顫抖出一波又一波下作的

夜光浸染,月糜爛。

四處飛濺的,肆意碰撞的肢體,夾雜着嬌聲抗議的呻與暗香浮動的魅足,微弱的呼和急促的息再搭配上棉牀吱呀吱呀的靡聲響,整個畫面顯得下至極卻又不失唯美之

「唔呼…唔呼…唔呼…!?」

然而,長時間保持雙腿被抬起並同時接受着兩拼命着的仰躺姿勢,睡夢中的靈大小姐還是呼出了一聲聲代表苦悶的嬌

即便無法看到蕾婭此時的面部表情,但兩人也能依稀想象出那張高傲的小臉正皺起眉頭輕咬嘴的不滿之態,迫於無奈維科與克斯娜只好暫時壓制住內心的慾火,反正夜晚還很漫長,如此就未免也太過不解風情了。

「石頭、剪刀、布…!」

「看來…是我贏了,那就讓我先來吧!」

一段時間後,一老一幼像小孩般玩起了小孩子的遊戲,只不過他們決定的勝負卻左右着誰能優先享受靈少女魅惑的雙足。

因此,克斯娜只能懊惱地捏緊自己握成拳頭的小手趴,眼睜睜地看着維科向蕾婭的黑絲美腿襲去。

「真是的…蕾婭小姐腳趾間的絲襪都被你髒了呀。」

雖然有些嫌棄靈少女沾染了的黑絲腳掌,維科還是一把抓住那雙散發出濃濃香的絲襪腳放在臉上蹭來蹭去,而他下體依舊堅也立馬抵在緊繃的黑絲連褲襪上緩慢地戳動起來。

享受着絲襪觸的同時,維科突然把碩大的龜頭狠狠戳進蕾婭閉合的黑絲腿縫之間,壯的被肥的大腿瞬間夾緊,那猙獰的有好幾次觸碰到温熱的黑絲襠部,並隔着連褲襪與內褲的布料將靈少女的處女頂出了一個凹陷的痕。

於是,維科起的大在腿縫間絲襪的刺下再次膨脹了一圈,可他又不敢真下蕾婭的黑絲襪入處女口進行姦污,只好改換動作,將靈大小姐的兩隻黑絲腳掌擠壓在莖上微微用力,隨後又把她弓形的絲襪腳掌輕輕併攏,並使勁握住了纖細的腳踝。

就這樣,兩個白的黑絲小腳丫就被維科對按着併合起來,靈巧的腳趾相互擠壓磨蹭,連趾肚也都貼合在一起,而併攏的黑絲掌無法徹底閉合,足心與足弓之間的空腔極像是一個輕微顫抖的絲襪小,一眼看去,那閃着光的黑絲腳掌甚至與處女腔毫無區別。

「我要進去了哦,蕾婭小姐的黑絲足…」

抓起自己早已飢渴難耐的,維科迫不及待地進那個下作的絲襪腳中,體和神上的雙重滿足讓他難以自抑地叫出聲來,緊接着就拼命擺動起部,一下下享受着處女足的快

靈少女的腳黑絲被迫刮摩着青筋凸起的,碩大的龜頭被她足心的腔死死夾住,濕熱的黑絲腳掌與的大小完美契合,如此賤的絲襪足簡直就是天生用來慾的高級器。

「唔…唔…唔呼…好癢啊…哈爾…嘻嘻…」

仍在美夢中的蕾婭傻乎乎地喊出了愛人的名字,她呈圓弧形併攏着的黑絲腳掌此時正被猙獰的由下而上奮力姦污,那兩條纖細的絲襪美腿也被得大大分開呈現出蕩的M字形,這個不時騷扭肢的靈少女甚至還主動擺出了一副享受姦的下賤姿態。

慢慢,維科加快了的速度,他聳部的同時握住蕾婭柔軟的足背按在自己的上死命套起來,幼的黑絲腳掌一次次承受着迅猛無比的摩擦,足心處擠壓的皺也漸漸被晶瑩的絲染濕,卻又在的連續衝擊下如花一般翻騰湧動。

「嘿嘿嘿,這個足真是舒服呀!蕾婭小姐…你還不知道吧,你那誘人的黑絲小腳丫正夾着我的來回摩擦呢!」

「唔呼~唔呼~唔呼~!?」

從未給人足過的靈大小姐彷彿自帶有這方面的天賦,睡夢中無意識地動着雙腿,兩隻小腳丫一前一後主動着那腫脹的紫

「不行啦!維科叔叔,咱真的忍不住了的説,也讓咱碰碰吧…求求您了!」

「看你也怪可憐的,不過這個黑絲足我可不會放棄,你就使用蕾婭小姐的大腿吧。」

説着,維科就將蕾婭彎曲的雙腿拉直,她那對被得發燙發紅的黑絲腳掌也隨之分開,但兩隻平行的白腳跟還是併攏着夾緊了,只不過這一次形成的腳足更加緊窄,如果不是堅硬的龜頭還死死卡在雙腳之間,貼合的足跟裏恐怕不會有絲毫的縫隙。

而此時此刻,克斯娜才注意到靈少女飽滿的黑絲腿縫,顫抖的絲襪大腿隨着維科的動作時而分開時而併攏,兩條腿之間的大腿縫就好似另一個狹窄的絲襪,看上去誘人至極。

「唔…這個姿勢好累的説,咱估計堅持不了多久啊…」

沒有過多的前戲,克里斯直接用雙手撐着身體趴在了蕾婭身上,他扭動着股讓部對準蕾婭的黑絲腿縫,部一,將那小小的順利捅進眯成一條直線的腿縫內側,從而導致兩人的小腹也因此緊密地貼合起來。

「唔哇,蕾婭姐姐的大腿縫裏好温暖的説~!」

的小擠在靈少女的絲襪腿縫中開始反覆,大腿部加厚的熱褲黑絲也被摩擦得褶皺疊起,即使隔着一層緊湊厚實的黑絲連褲襪,克斯娜也能明顯享受到蕾婭大腿的觸…竟猶如發情的子宮壁一般温暖而濕潤。

第一次嚐到絲襪腿的滋味,克斯娜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慾望,他更加用力將往蕾婭的黑絲襠部撞去,直到兩人的腹部完全貼合在一起,細長的也整沒入黑絲腿的縫之中,舒服地呻一聲後,他又再次提起那沾滿晶瑩絲線的小對準靈少女的纖狠狠地撞去。

啪啪啪啪——

隨着部越來越迅猛的撞擊動作,克斯娜的鼻尖距離蕾婭的睡臉也越來越近。

輕盈的白裙襬下,微弱的呻攜帶着陣陣清香撲入臉龐,靈少女微微開啓的紅吹去了那透明的綢緞,克斯娜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用舌尖慢慢舐起蕾婭潔白整齊的牙齒,甚至滑向鮮的牙齦,在櫻內側肆意攪動起來。

濃郁的體香刺着越發膨脹的慾,酥軟的魅使得大腦幾乎無法思考,男人們只能任由下體本能的動作,一次次發出內心最為原始的姦慾望。

啪啪啪啪啪啪——

的摩擦聲,絲襪的勒裹聲,男人的息聲,木牀的搖晃聲,居然全都被體相互碰撞的啪啪聲所蓋過。

可是,靈少女發情似的叫卻反而越來越大,那纖弱的肢被得不斷搖擺,光滑的肚皮在抨擊下起起伏伏,與親密接觸的肌膚上拉出一條條晶瑩的絲線,與褲襪緊密貼合的中散發出一陣陣誘人的香。

「不行了,咱要了的説,讓咱在蕾婭姐姐的黑絲腿中吧!」

連續擺動了部不到三十秒,面紅耳赤的克斯娜就大聲低吼了出來,他將下體狠狠撞進蕾婭動的小腹後,戴着兔耳兜帽的腦袋一個勁地往後仰起,並用雪白的小手扣緊蕾婭玲瓏剔透的纖細玉指,他整個人竟如高中的少女般失神地顫抖起來。

而在看不見的黑絲腿縫裏,進絲襪腿中的正噴湧出大量的汁,一波接一波沖刷着大腿部的黑絲,滾燙的慢慢滲透絲襪的細孔接觸到紅腫的肌膚,隨即就燙得靈少女下意識夾緊雙腿阻止了的逆

「唔…唔呼呼…!?」

蕾婭閉合的黑絲襠部包括裏面的花邊內褲都被粘稠的徹底打濕,但攪動着龜頭的卻進一步將殘留的汁塗抹在厚實的黑絲襪上,白濁澤與純黑的連褲襪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渾濁的還在那閃出光的黑絲腿縫中堆積起一個腥臭的水池。

噗啾——

但就在這時,正準備起身的克斯娜雙腳一滑,整個人又一次壓向蕾婭魅惑的體,那尚未癱軟下來的正好對準被染濕的口滑了進去,小小的由於重力擠壓着黑絲褲襪與純白內褲的同時,他的龜頭居然直接隔着兩層布料抵在了靈少女完好無缺的強韌處女膜上。

「克斯娜!我有説過不準動蕾婭的處女吧!」

「誒!?萊恩大人…不…不是那樣的説!咱不是故意的説!咱剛才只是不小心滑倒了才…」

「還敢頂嘴!給我穿上它過來我的房間…今天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突然出現在蕾婭房間裏的人影用相當嚴厲的語氣大聲呵斥道,雖然他目睹了美少男魔女全部的意外行為,其實他大可以通過手中的記錄水晶來證明克斯娜的清白,不過他想要的卻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以用來安撫他再次被伊卡氣到然暴的扭曲人格。

「咱…咱知道了…萊恩大人…」

看清扔在牀頭的東西后,克斯娜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他默不作聲穿上眼前嶄新的白絲連褲襪,即便他瞬間縮得只有小半截拇指大小的還沾染着不少自己的,他還是像往常一樣練地把白絲襪套在自己的雙腿上,然後出勉強的微笑跟隨萊恩離開了房間。

「真是辛苦呢,不過看那個樣子果然是進去了嗎,蕾婭小姐的處女膜…」

至今還未的維科鬆開靈少女顫抖的雙腿,將她黏糊糊的黑絲襠部使勁掰開,那處女的絲襪縫中留有一個被克斯娜得凹陷進去的淺,裏面還入了黑絲襪和白內褲的褶皺…以及少許附着在其中的白濁

「嗯,礙事的人也走了,現在就讓我來享受一下不能給小孩子知道的樂趣吧!」

維科的嘴角滑過一道計得逞的怪笑,他學着剛才克斯娜的動作壓在蕾婭香暗湧的體之上,不過他並沒有使用去侵犯靈大小姐水四溢的黑絲,而是伸出舌頭在她高傲的臉蛋上到處舐起來。

首先是那輕輕開啓的紅,維科將肥厚的舌頭抵在蕾婭的玉齒上緩緩移動,滑過那整齊潔白的牙齒,擠過那柔軟滑的櫻過那質凹凸的牙齦,最終戳在她口腔內側的軟頰上不停動,從白的臉頰外還能看見那條四處竄動的凸起。

接着是她小巧可愛的鼻,維科居然用舌尖鑽進蕾婭的鼻腔裏肆意攪拌,甚至故意捂住她呼的小嘴,再把兩個小小的鼻孔含在嘴中用力,微弱的吐息強行配合上搐的鼻道,濕潤的黏膜與肺部的空隙全都染上了糟老頭惡臭的氣息。

然後是她豔美動人的尖耳,維科的整條舌頭都探入蕾婭狹窄的耳道之中,他用牙齒輕咬住耳廓的軟骨向外撕扯,不同於人類耳朵的構造,靈少女耳尖的軟骨十分細長,稚的耳廓也足以包裹住一般男子起的小,那脆弱的鼓膜更是可以用來當做耳的處女膜使用。

最後是她緊緊閉合的美眸,維科正用舌尖在蕾婭美型的眼眶上來回動,一圈一圈向眼孔中心近,隔着柔的眼皮抵在眼珠上大口,再將舌貼進眼窩後拼命,又滑向靈少女閉合的睫,翻開眼縫觸碰到淡粉的虹膜並隨之滑動。

「唔…嗯…唔…!唔呼!!?」

「哎呀,看來不能再繼續眼球了…也好,蕾婭小姐的身體接受這些重口的玩法還有點太早。」

見蕾婭濕漉漉的瞳孔有些反地放大和收縮,依依不捨的維科離開了那張甜的睡臉,接着再次把目光放在靈少女媚生香的黑絲玉足上,隨即捧起她沒有一絲污漬的右腳,將可愛的足趾使勁掰開,捏住拇趾處縫合的黑絲線口,猛地一扯,讓兩白皙的足趾完全暴出來。

「嘿嘿嘿!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足趾,以前讓子幫我夾的時候她嫌太疼就拒絕了,現在終於又有機會能體驗到這個特殊的方式了,接招吧…蕾婭小姐!

可不能怪我啊,就讓我在這最後幾年好好享受一下吧!「

笑一聲,維科立刻把碩大的龜頭頂在蕾婭白的腳趾肚裏高速轉動起來,五小巧玲瓏的透明趾不斷刺來回摩擦,冰涼趾肚的微妙觸瞬間傳遍全身,他調整一下的位置後,對準靈少女兩腳趾間的趾縫從下往上慢慢了進去。

咯啪——

隨着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響,堅雖勉強擠進蕾婭大拇趾和二趾之間的縫隙中,但兩向外彎曲的足趾卻艱難地卡在龜頭上,硬質的趾骨夾住的青筋將猙獰的血管徹底堵死,維科只好捏住一些淌在靈少女大腿內側尚未乾涸的,滴落到與腳趾相貼的縫隙間用以潤滑。

「果然只能進去一半嗎?而且腳趾也裂開了,雖然有點對不起蕾婭小姐,但是一次、一次就夠了啊,請原諒我吧!」

的潤滑下,維科用雙手握緊了蕾婭細的腳踝,接着拼命聳,向那還未被完全填滿的腳趾骨縫中狠狠壓去。

「啊——啊——!」

昏睡中的蕾婭忽然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呻,她晶瑩的玉趾僅僅只能包裹住維科一半的,幾乎斷裂的拇趾被碩大的龜頭撐得緩緩變形,略顯紅腫的趾肚甚至從白皙的肌膚中滲出了一絲絲鮮紅的血跡。

「看啊…這就是足趾!這種用硬質腳骨摩擦的觸,這種被夾得生疼的苦澀,這種猶如初戀般的絕妙體驗…真是讓人難以忘懷呀!」

無視少女淒厲的呻,維科仰起頭閉上雙眼,腦海中回憶着與子第一次相遇的場景,同時擺動下體開始在靈少女裂開的趾縫中使勁摩擦起來。

「唔呼…唔呀!!」

連續兩聲悽慘的悲鳴喚醒了維科的思緒,他的心中剛閃過一絲罪惡,可隨即就狠下心來再次握緊,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往蕾婭裂開的血紅趾縫中按壓了過去。

「對不起…蕾婭小姐,再忍一忍,再忍幾秒,馬上就好了啊!」

噼啪——

又一聲腳趾碎裂的脆響,那如同手臂般的大居然整沒入蕾婭脆弱的腳趾縫中,大拇趾和二趾間的腔被堅硬的堵得不留有一絲縫隙,兩徹底變形的紅腫足趾早已無法動彈絲毫,連裂開的腳趾部也死死夾在青筋凸起的上溢出了大量的鮮血。

「噢噢噢噢!!進去了,進去了呀!在蕾婭小姐的美趾小中…實在是太舒服了!」

突然間,維科像是發瘋了一樣,他將沾染着與血在碎裂的腳趾縫中拼命動起來,毫不在意靈少女即將斷裂的趾,摩擦着紅腫的血痕瘋狂發出自己變態的足獸慾。

咯噠咯噠——

壯的在蕾婭磨損的腳趾縫隙中飛快地穿梭,幾乎快要把兩足趾間的角度壓成一百八十度的直角,透明的粘也逐漸塗抹在紅腫的趾上,又混合着的潤滑,高速刮摩着趾骨的竟發出了咯吱咯噠的另類聲響。

「嗚嗚…嗚嗚嗚!!」

陷入瘋狂的老頭用力着蕾婭因疼痛而搐的腳趾,沾滿的大在狹擠的趾縫中來回,從紅腫的趾不斷滲出的血絲慢慢灑落在潔白的牀單上,與周圍的白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毫不在乎早已發出痛苦呻靈大小姐,維科只是抓住蕾婭雪白的腳踝,用兩的美趾宣着扭曲至極點的變態慾。

「蕾婭小姐啊,其實我一直都想狠狠地您的絲襪腳趾呢!」

維科一個勁地,折斷的足趾緊緊夾在鮮紅的上高速套着,甚至能從裂開的趾隱約看見沾滿與血的白趾骨,但兩紅腫的足趾即便是扭曲到如此可怕的角度,卻仍然死死卡在上,任由火熱的在斷裂腳趾的中肆意妄為。

就像是要徹底磨光趾肚上的血,維科握着玉足套的幅度越來越大,同時的速度也即將到達極限。

毫無疑問,蕾婭足前的晶瑩趾縫已經被維科當做女的小來使用了,雖然纖細的透明玉趾無法完全箍住,但如此獵奇的足體驗大可以彌補體快上的不足,而且聖靈足趾縫的觸又豈是一般的女小能比擬的。

「唔呼…唔呼——!!」

靈大小姐聖潔而美豔的睡顏逐痛苦所佔據,緊皺的眉頭與輕咬的嘴足以表達她此時此刻的痛苦受,但她恍惚清醒的意識卻因沉重的眼皮始終無法甦醒過來。

不知不覺中,靈少女美腳的足趾已經染上了大片鮮紅,趾肚間白的表白也被高速竄動的漸漸磨去,瘮白的趾骨居然直接貼合在不斷摩擦的上,硬質骨骼的觸卻使得維科的慾望達到了頂點,同時也讓蕾婭撕裂的疼痛擴散到了極致。

「蕾婭小姐啊!用你美麗的腳趾小接受的洗禮吧!」

「唔唔唔唔嗚嗚嗚!!」

受到劇烈的刺痛從腳趾上傳來,蕾婭下意識動起小腿,夾緊斷裂的趾,卻反而進一步刺到維科的慾望,他在猛烈地數十秒後,將整染血的用力過腳趾間的縫高高聳起,隨即就從那血的龜頭出了大量的

粘稠的如同淅瀝的雨水一般降落而下,一點一滴擊打在蕾婭純潔的體之上,包裹着黑絲褲襪的修長美腿漸漸被雨浸濕,那些滾燙的又慢慢聚集在兩條黑絲大腿間形成的絲襪腿縫裏,與另一個填滿的黑絲同時閃出了晶瑩的光澤。

又過了幾秒,氣的維科想把靈少女紅腫溢血的腳趾間收回,卻發現他的死死卡在了斷裂的趾骨縫裏,怎麼也拔不出來。

無奈下,維科只好在清理周圍污漬的同時欣賞蕾婭被玷污的玉足,兩紅腫的腳趾向外異常扭曲着,粘稠的正順着夾在趾縫中的緩緩滑落,亦如膠水般黏着在失去表皮的趾骨之上,甚至還滲入裂開的血縫之中,與鮮豔的血絲融在一起,顯得是那麼的靡…且殘忍。

幾分鐘之後,維科將徹底滿足的收回,看着靈大小姐慘不忍睹的變形腳趾,他難受地別過頭去閉上了雙眼。

「對不起啊,蕾婭小姐,我已經滿足了…現在就算讓我死去我也毫無怨言,但請您一定要原諒萊恩大人。」

帶着愧疚,維科收起擺放在牀頭的記錄水晶,又將周圍的一切都清理乾淨後,輕輕撫摸着蕾婭天真的睡臉,強烈的罪惡慢慢佔據了他的心頭。

「對不起,現在還不能讓那個暗靈王子破壞我們的計劃…」

默默説完,維科離開了蕾婭滿是氣息的房間,他的話卻無法傳達給躺在牀上不停搐着右腿的聖靈少女。

絲卡洛的夜晚依舊很是漫長,不過蕾婭腳趾的痛苦只會持續很短的時間。

而在萊恩家另一側的房間裏,某個嬌小可愛的黑髮女僕註定會徹夜難眠。

第五章奈落

01

老鼠會被毒蛇噬,毒蛇會被獵鷹戲耍,而獵鷹則會被人類捕獲。

那麼,什麼是王?什麼又是王的資質?

那就是…殺人類的疫鼠。

因為某種原因,向擁有絕對實力的上位存在發起挑戰,從而獲得了成為王的資格。

然而,這個被神明賜予的「某種原因」才是真正的關鍵。

即便弱者擁有成王的資質,但大多數弱者卻會選擇成為強者。

強者無以為王,王又是絕對的強者。

這個矛盾的理論只有弱者在獲得王權後才會領悟,天生的強者對此只會嗤之以鼻。

王並非是結果,而是過程。

絕對的力量?至高的權力?無盡的財富?

這些只不過是成為王之後的附屬品罷了,用它們來衡量王的存在,未免也太過天真。

因而,絲卡洛的王即為弱者,亦為強者。

很多弱者無法理解到這一點,只是單純追求着絕對的實力,最終只能成為翱翔天空的獵鷹。

同樣,那些被王權矇蔽雙眼的強者,也註定無法成為掌控世界的王。

02

絲卡洛東大陸的馬特里奧帝國,戒備森嚴的白鳥騎士團總部,幾名選擇成為強者的弱者正討論着成為王者的夢想。

「到底是怎麼回事!羅斯科那傢伙為什麼還沒有來?區區一個副團長居然敢如此囂張,還把不把我S級的怒蓮騎士團團長基爾威爾放在眼裏了!」

純白的圓桌之上,雄厚有力的男聲怒然響起,一名強壯的紅男子正生氣地喝着悶酒,他長長的頭髮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散落在前,寬碩的上半身穿戴着一套赤紅的鎧甲,醇香的美酒順着他壯的脖子滴落到盔甲上時,瞬間就被灼燒的熱氣蒸發乾淨了。

「好熱!好熱!太熱了!基爾威爾你快把那身鎧甲掉,都是你害得大晚上温度還是這麼高,嘶嘶~!」

蛇頭人身的怪異生物下衣服撕喊出尖鋭的嘶叫,它中的蛇臉上卻長着人類細的五官,那細長的身體上也附有一層淡綠的漂亮鱗片。

「嗝呃…你光的樣子無論看幾遍都覺得好笑啊!不行了…我又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哪裏可笑了…嘶嘶!這可是我們蛇人一族引以為傲的強韌身體,曾經可是倒過無數少女呢!啊…謝主神亞當大人能賜予我們如此美麗的身體和強大無比的力量…嘶嘶…」

稍微反駁了兩句,蛇人歿庫就用它細長的雙手纏繞住自己長達兩米的纖細身體,閉上那雙明亮的蛇眼由衷地讚美起來。

「噗唔…你説的少女難道是指只有上半身和臉能看的蛇人族女嗎?哈哈哈…別…別開玩笑了!的確只看上面的話是還不錯,但是蛇尾什麼的…抱歉!我還是比較喜歡普通人類的女。」

抹去頭上的汗水,基爾威爾想起了上次拜訪歿庫家鄉時遇到的成年蛇人族少女,被那條長長的蛇尾捲起的可怕回憶依舊曆歷在目。

「太失禮啦!嘶嘶…我看你們人類才是本不懂什麼叫做美!嘶嘶…嘶嘶!」

窗外的月光微微閃爍,歿庫生氣地漲紅了那張不亞於絕世美女的中臉龐,當然它的別還沒有確定下來。

「而且…什麼強大的力量?上次你偷襲羅斯科時不是被打得很慘嗎?聽説還差點被他把尾巴上的皮剝光?」

基爾威爾朝歿庫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的確,蛇人一族纖盈的體型看上去顯得十分嬌弱,但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基爾威爾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隱藏在那柔弱外表下的可怕實力。

歿庫是蛇人族代代相傳的純種狂戰士,適應、靈、反應速度、動態視力,包括狂化後的力量,無一例外都是人類鍛鍊幾十年後才能達到的水準,而其綜合實力也普遍超越了人類的水平。

另外,蛇人一族也是絲卡洛公認的上位種族之一。

它們的智商、學識、認知、繁衍,甚至連生活習和語言都與人類相差甚小,要説唯一的缺點就是其格太過於膽小和軟弱,再加上長着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蛇人的地位其實在人類的城市中並不算太高。

值得一提的是,蛇人在未成年前都是無別的中生物,以前的馬特里奧王國中有不少貴族子弟鍾愛蛇人冰冷的肌膚和細長的喉頸,當然也有作為娼婦謀生的成年女蛇人,不過其價格卻與女巫所培養的血巫姬不相上下,更重要的是女蛇人發情時分泌的涎還是珍貴的香水原料。

「那、那是因為那個結界太犯規了啦,如果不使用神術的話不一定誰輸呢,嘶嘶…」

過了好一會,苦着臉的歿庫才不服輸地小聲辯解着,它孱弱的表情着實讓人想把它抱在懷裏好好欺負一番。

「嗝…你的狂化是很厲害,但是比起那種奇怪的結界還是不值得一提啊!當然也遠遠比不上本大爺的破壞神術《灼炎爆破》,哈哈哈哈哈!」

洪亮的笑聲再次響起,基爾威爾大口嚥下手中熾熱的烈酒,他此時正試圖忘記心中的不悦,這裏畢竟是別人的地盤,耐不住子的他本沒法肆意妄為,而且門外還有好幾條A級的鷹龍把守,所以他也不敢喝得太醉,只好勉強保持着清醒。

「嘶嘶!也不知道是誰每次是使用」灼炎衝擊「後一臉痛苦地求我降温呢?」

「沒辦法嘛,我的神術代價太大了,也只有你們蛇人一族特殊的抑制魔法才能暫時緩解」灼炎衝擊「的副作用,我也是沒轍呀。」

「話是這麼説沒錯啦,但是我也沒必要每次都幫你呀…嘶嘶?」

「喂喂,你該不會是忘了吧!如果不是我幫你奪回家族的所有權,説不定你還呆在那個訓練場不肯出來呢,再説…你能悠哉悠哉地在這邊生活不也是因為我幫你組建起大蛇傭兵團的嗎?難道不是我有恩與你?」

「嘶嘶!你還好意思説,都是因為你亂來,害得蛇人一族現在更加害怕人類了…」

「真是小心眼啊,你現在好歹也算是白鳥騎士團第五小隊的隊長,怎麼能沒有一點騎士神呢?你説是吧……克萊斯?」

用略微不滿的語氣説道,基爾威爾望向了站在門口穿着華麗的金髮男子,他的身上並沒有穿戴任何防禦用的盔甲,僅有一件雕刻上白鳥的金披風,不過搭配上他無形中散發出的高雅氣質,給人的覺完全不像什麼帶兵打仗的騎士團團長,更像是花嫁少女心目中的王子大人。

「注意你的語氣!我説過要叫我團長大人,聽明白了嗎?白鳥騎士團第四小隊的隊長…基爾威爾!」

冷冷地回過頭來,克萊斯原本就冰冷的俏臉在月光下顯得更為可怕,但是落在他肩頭的咕奇鳥卻沒有絲毫膽怯的行為。

白鳥——咕奇,絲卡洛大陸上隨處可見的低空飛行鳥,它們雖與人類極為親近,卻不願接受人類的束縛和飼養。

象徵着自由與不屈,既不影響人類的生活,也不幫助人類的發展,作為與世無爭的觀測者從最初人類的誕生一直存活至今。

「嘶、嘶嘶…為、為什麼我是第五個啊?話説第三又是誰呀?可惡…難道我是最弱的那個嗎…嘶…」

發現情況不對勁,縮着腦袋的歿庫極力想要做些什麼,可因為它的聲音實在是太小,反而使緊張氛圍變得越來越尷尬了。

「哈哈哈,誰叫你沒有神術呢!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去找」王「要一本?五年前的獎賞我可一直保留着呢。」

片刻後,基爾威爾豪地大笑起來,他沒有笨到再次與克萊斯產生不必要的矛盾,只是一個口頭上的稱呼遠比不上自己生命的可貴。

而這名強壯的紅髮男子正是五年前放火燒燬靈界的帝國傭兵之一,當時他拒絕羅森國王的賞賜,靠着怒蓮傭兵團自身的實力慢慢晉升為騎士團,現在他放棄團長的地位轉而加入到白鳥騎士團,成為了第四小隊的隊長。

其實原因再簡單不過,他只是單純被克萊斯威脅「不加入就抹殺」,僅此而已。

「話説…你們兩個明明前幾年還是死對頭,現在卻相處得如此和睦,這到是更加讓老…我吃驚呢!」

這時,突然現身於門口的羅斯科出詭異的表情,他沉重的息好像剛做完什麼劇烈的運動,金的短髮上也沾染了不少汗水與灰塵。

「你這傢伙終於來了…等等?你説誰和這條綠皮蛇相處得好啊?」

「就是…嘶嘶…嘶嘶…這個紅頭蟹討厭死了!嘶嘶!」

歿庫和基爾威爾同時瞪向了對方,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羅斯科逐漸幻化的面容,也沒有發覺她個十足的口癖與怪異的行為。

「如何?萊恩城的那個小鬼同意加入了嗎?第三小隊的隊長位置…」

克萊斯的語氣倒是顯得過於冷靜,他明顯已經習慣了它這種扭曲的姿態。

羅斯科捂着臉沒有回話,輕輕點下了頭,周圍纏繞的藍魔力也隨之消失殆盡。

「嘶嘶?你難道是從西大陸的萊恩城趕回來的嗎?真的假的!我記得超遠程的傳送陣晚上可不會開啓…而從這裏到萊恩城的距離,即便是最快的鷹龍全速飛行也要三天三夜的時間,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嘶嘶!」

歿庫有些害怕地躲在了基爾威爾身後,前些天與羅斯科對戰的情景在它腦海中不斷回放,更讓它骨悚然的是,它從現在的羅斯科身上受到了一種本能的恐懼,來自同類卻並非同類的恐懼,來自野獸卻並非野獸的直覺。

「這個嘛…是秘密…你要是想知道的話,下次就來和我組隊吧。」

緩緩抬起頭來,羅斯科微笑的表情已經恢復了人類應有的姿態,但她殘留的殺氣還是不知不覺影響到了其他人。

「在那邊發生了什麼嗎?你的氣息要比平常更加紊亂…」

「嗯…那傢伙好像…算了,這些以後再告訴兄長大人吧,比起這個…基爾威爾和歿庫還活着就表示他們同意加入白鳥了嗎?」

言又止的羅斯科收回冷卻的殺意,克萊斯雖然對她在萊恩城的遭遇很興趣,但現在可不是探討罪個人愛好的時候,窗外的天早已暗淡下來,要是不快點處理當下的危機,他一連串的計劃就全都會功虧一簣。

「也罷,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既然人都到齊,我也就不再隱瞞了…其實…我打算…我想要打敗羅森建立新的帝國!」

猶豫了一瞬間,克萊斯還是直言進入這次會議的主題,他緩緩睜開的金瞳孔中本看不出任何的茫與謊言。

身為白鳥騎士團的團長,今年二十八歲的克萊斯在馬特里奧帝國已經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了,再加上原怒蓮騎士團的團長基爾威爾、原大蛇傭兵團的團長蛇人·歿庫,這兩人光論實力也是東大陸排名前十的「強者」,而他們手下中達到A級的騎士與傭兵更是數不勝數。

「哎…雖然早有這個預了,沒想到兄長大人您真的是這樣打算的?」

「哈哈哈!我以為你想説什麼呢,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團長大人?」

「等、等等…嘶嘶…太熱了…太熱了啊!快住手呀!」

羅斯科一邊嘆氣一邊搖着頭,基爾威爾則是立馬散發出強大的熱,使周圍的温度開始急劇上升,實在是忍受不住的歿庫快速躲向了角落,拿出粉的手帕不斷擦拭起臉上淌的汗來。

「不!並不是説我要從實力上打到羅森…」

「哦?那兄長大人的意思?」

「有什麼話你就直説吧,我可聽不懂什麼拐彎抹角的黑話!」

「嘶嘶…我要是能像基爾威爾你一樣坦誠就好啦…」

眾人的反應雖各不相同,但他們都不敢反駁克萊斯的言論,因為幾乎整個馬特里奧王國都知道,白鳥騎士團的團長「神言鳥」克萊斯是出了名的以自我主義為中心的特立獨行,也是一個完全不會去聽從他人意見的高傲獨行俠。

「你們也都知道吧,羅森一直都是我崇拜的男人,王者的實力、賢者的頭腦、霸者的氣度,我曾經一度以他作為人生目標而奮鬥着…」

第一次,克萊斯冷靜的語氣中第一次透出一絲悲涼的氣息,他閉上雙眼再次面向皎潔的月光。

「但是他卻變了!自從麗莎公主死後他就變了,變得對一切都失去慾望般行屍走,變得沒有任何目標整天渾渾噩噩,連諾亞帝國的崛起他也毫無興趣,再這樣下去馬特里奧遲早會毀在他的手中!」

克萊斯的聲音恢復了冰冷,另外三人只好靜下心來仔細琢磨他的用意。

「你們多多少少也察覺到了吧?諾亞的爪牙早已偷偷潛入馬特里奧帝國,可這幾年來羅森卻任由它們肆意妄為也不肯離開王座一步,如今的他已經沒有資格繼續統領」現在的「我們了!我想在我的劍刃生鏽之前,去建立屬於自己的白鳥帝國!」

淡然轉身,克萊斯看向沉默的四人:

「所以,我需要更加強大的夥伴!算上你們…如今的白鳥騎士團已經擁有五個小隊,除了第三小隊外,我們每個小隊都有接近五十名成員,其中A級成員多達八十名,而剩餘的B級在不久的將來也會突破至A級,再加上我們四名S級的隊長,我們白鳥的力量足以與任何一個國家為敵了!」

表情各異的三人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克萊斯則繼續説服着他們。

「而且…此時就算我們起兵謀反,馬特里奧王國遲早也會被我們佔領,但我並不打算那麼做,羅森畢竟是這世上唯一一個達到神級領域的男人,他對我們來説仍然是伸手卻難以觸及的未知存在…」

回想起曾向羅森挑戰卻慘敗而歸的痛苦記憶,就算現今擁有了神術,克萊斯也沒有自信能打敗那個最強的人類。

「原來如此!你是打算離開這裏去萊恩城建立新的帝國吧!那邊不但有着豐富的魔力水晶資源,佔地面積又不是很大,的確非常適合作為白鳥的大本營。」

恍然大悟的羅斯科按着額頭,他終於清了五年前克萊斯故意放走蕾婭和哈爾的原因。

「難怪當時你會放過哈爾,原來一切都在兄長大人的計劃之中嗎?」

「不錯!那麼回答呢?你們若是答應,我現在就去找羅森表明態度,如何?」

克萊斯忍住內心的燥動正臉看向了眾人,他計劃的核心並非是白鳥騎士團的安危,而是能讓他本人付之行動的未知威脅。

「我是無所謂啦,反正師傅叫我盯緊兄長大人,無論您去哪裏我都會跟隨的。」

羅斯科十分清楚自己兄長倔強的格,與其強行改變他的想法不如直接殺了他要簡單得多。

聯想到之後可能會給哈爾帶來眾多的麻煩,罪也會因此與克萊斯反目也説不定,但羅斯科也是無可奈何,因為他本找不出任何能阻止自己兄長的方法,不過又想到能再次與哈爾相見…他和罪或多或少有些興奮以及期待。

「哈哈哈,我只要有吃有酒喝就行了,其他的隨你們便…」

「嘶嘶…那我也同意了,畢竟我以前只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沒什麼遠大的理想,能開開心心活着就很滿足了嘶嘶…」

歿庫的加入是克萊斯預料之中的,而基爾威爾的為人格又過於單純和愚笨,所以他真正要説服的就只有羅斯科一人。

不,或許要説服的是那個頑固不靈的罪,就算這五年來稍微變得圓滑了一些,但對她的真實身份一無所知的克萊斯來説,關於罪的認知…她只是藉由羅斯科怪異的軀體所產生的眾多靈魂之一,也是唯一從他刀刃下存活下來的嗜好殺戮的痛苦人格。

「調整好狀態吧,如果談判失敗的話…很可能會有一場惡戰,不過就算我們直接逃走羅森也無法攔下我們,他有着絕不能離開王位的理由。」

克萊斯冰冷的臉上洋溢起自信的笑容,他的計劃如期進行着,現在的結果也是最為滿意的一次。

「真是沒辦法,那我就先一步使用結界術去通知羅森吧,你們可不要丟下我逃跑哦。」

説完,留下繼續討論的三人,展開神術的羅斯科緩緩消去了身影,她的面容也再一次扭曲着變得詭異起來。

寒冷的月光照耀在離開白鳥騎士團總部的異物身上,他帶着沉重的心情轉換她嗜血殘忍的人格,想到即將要與世上最強的人類為敵,它們同時到了一陣陣興奮與顫抖的悸動。

「切…真會使喚人!不過這月還真是美麗啊…磁磁磁…」

望向幽空,發出嘆。

這是出自她最為真誠的情,也來自異獸最為真實的讚美。

03

絲卡洛西大陸的萊恩城,萊恩城主的豪華城堡,某個黑髮女僕的房間裏,一聲聲急促的息透過門縫傳到了靜寂的走廊之中。

「呼唔…簡直不敢相信簡直不敢相信簡直不敢相信簡直不敢相信簡直不敢相信簡直不敢相信簡直不敢相信簡直不敢相信簡直不敢相信…為什麼沒有來夜襲!為什麼沒有來夜襲!為什麼沒有來夜襲呀!明明伊雅都暗示…明示…直示到那種程度了,為什麼哈爾大人還不來強姦伊雅呀!!唔…哈…啊…哈…」

萊恩城的城主,萊恩的掌上明珠,高貴的蕾婭大小姐……的貼身女僕——伊雅,她嬌小的身軀正側躺在絲綢軟牀上小幅度動着。

那極富情趣的蕾絲吊帶內衣緊貼在少女香汗淋漓的肌膚上滑動,相互磨蹭的肢體也伴隨着誘人的呻輕微顫抖,滿是紅暈的俏臉上更是溢滿了汗水與晶瑩的涎

很難想象?那個嬌小的…害羞的?膽小的?楚楚可憐的?不到一米五的可愛的短髮少女此時此刻正在忘情自中。

其實,伊雅的行為對於一個處於思期中的女孩來説並不算少見,但真正讓人驚訝的是,她如冰晶般稚的肌膚上點綴着眾多濕漉漉的粉

不僅僅是那雙互相磨合着的雪白美手,伊雅那猶若男孩般貧弱的右上還有一個形似劃痕的奇妙縫,這個微微凹陷的與她透亮的頭相比要格外顯眼,可以見得…她貧坦的部的確是用來進行「式的」的人造器。

再往伊雅白的肚皮看去,她一開一合的肚臍竟也如同一般水四溢,那朦朧的臍縫中甚至能看見顫抖的內臟與動的軟腸。

「哈啊…都怪哈爾大人,説什麼要穿伊雅全身的…真是個敢説不做的膽小鬼,哼…是伊雅的態度還不夠過分嗎?明明都那樣挑逗了,明明都那樣欺負了,還是説哈爾大人的耐力夠強嗎…啊~哪裏~好想把大進伊雅的手裏面呀……!」

的同時,伊雅突然換了個姿勢,她整個人正面趴在了牀上,向後翹起的小腿也併攏着小腳丫開始來回磨蹭起來。

少女呈現出三角形且向外分開的兩條黑絲大腿處也各有一個被細長吊帶遮擋住的靡腿,那並非是由大腿內側貼合的腿縫小,而是如同字面意思般…伊雅大腿部正中心的大腿裏有兩個貫通的「腿縫」,其中分泌出的透明汁正在那雙過於肥腿上肆意淌着。

同樣,小巧玲瓏的黑絲足雖被情趣的蕾絲吊帶襪完全包裹着,但仍可以隱約看清她腳掌偏後的腳跟處有一個往外翻出的粉,另一個則是從大拇趾和二趾間的足縫延伸至光滑足背的裂痕,這兩個處於特殊位置的足看上去不僅獵奇而且還勾人心魄誘人姦

「呼唔唔唔………伊雅的身體好想被填滿…就像蕾婭小姐那樣,雙眼裏…鼻孔裏…耳朵裏…頭髮…後頸…鎖骨…肋骨…腋下…肚臍…道…腿縫…腳趾…甚至連大腦和內臟都被臭臭的填得滿滿的呀啊啊!!」

正在發情的黑髮女僕呻出了非常不得了的痴女發言,相比蕾婭身上那套勉強能遮住私處的純潔內衣,這個好少女的穿着更是讓人瞠目結舌。

伊雅白皙水的香肩上拉扯着兩條細長的黑肩帶,合在纖盈部前的是剛好能遮住頭的透明霧紗,那輕盈的柔絲連接在口被一個蕾絲蝴蝶結固定着繃緊,貌似隨時都有繃開的可能,但由於透明的布料早已能看清發情的與粉頭,這樣的遮遮掩掩反而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向下看去,纏在豐滿腿上的是一雙款式美的蕾絲吊帶襪,那繃直的黑絲吊帶此刻正略微傾斜,無法遮掩住兩個大大開啓的粉,搭配上伊雅十足的肥大腿,如此的穿着打扮着實有一番異域的風情,並非是那與妖豔之美,而是單純的下作與蕩之

正是這嬌小的身材配合上情至極的着衣風格,顯而易見最能刺到男人們最為原始的姦污慾望。

進一步讓人更加心跳加速的是,貼合在伊雅私處的蕾絲內褲上居然也有一道細長的開口,使得她最為隱私的處女直接暴在空氣之中。

如此情趣的設計明顯是方便男人們不用下她的內褲就可以直接,更可以在白天趁着伊雅工作時偷偷猥褻玷污她的純潔之地。

然而,那基本是不可能實現的妄想,伊雅那套厚實的女僕服裙襬可是一直遮蓋到小腿肚的肌膚,因此任何人都難以發現在她樸素嚴實的穿着下竟是一件極其情黑絲吊帶襪與異常暴的蕾絲霧紗內衣。

但是,只要強行鑽進伊雅的裙底,不僅可以享受到處子芬芳的私處,甚至能直接從蕾絲內褲的縫隙中欣賞到她誘人的,這也就意味着只有知道她身體秘密的人才能有在大白天姦她的機會。

伊雅的劉海又遮住了一部分視野,即使在她面前也不一定會被察覺到,當然前提是得接近這個與任何人都保持距離的女僕才行。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有一次伊卡趁着伊雅曬衣服時從她身後偷偷接近,然後握着直接從女僕服的裙襬下側戳了進去。

碩大的龜頭不小心擠進了伊雅狹窄的道口,撕裂的痛苦導致她大聲哭喊起來,伊卡卻還是用她逐漸緊縮的使勁刮摩着自己的,同時捂住伊雅的小嘴用力動下體,彷彿要狠狠進她的膀胱中似的。

不過好在後來萊恩及時阻止了伊卡的惡作劇,不然他可能真會捅進伊雅的膀胱中來也説不定。

可從此之後,伊雅就遭受了來自伊卡全方面的騷擾,一有機會他就在伊雅身上到處亂蹭,甚至故意隔着女僕服在她的肚臍、腋下、後背上摩擦,有一次還纏着伊雅讓她睜大雙眼想要把龜頭抵在她的瞳孔前,他似乎很喜歡伊雅那對漂亮的藍寶石眼球。

身為女僕的伊雅無法反抗萊恩收為養子的伊卡,只能默默忍受着各種行為的惡作劇,並且…雖然只有一丁點,她其實並不討厭這種光天化之下的行為,反而有些享受和期待…不過後來伊卡將「欺負」的對象轉移到「蕾婭」身上,這才停止了對她無限制的騷擾。

這讓伊雅到寂寞的同時也有一絲失落,她並不是喜歡或愛上了伊卡,自從第一次與伊卡相見時,她總覺得自己與那個壞壞的小少爺之間有着什麼特殊的聯繫,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曖昧關係。

「呼唔…布萊克大人也還不錯,但他的大小也…不行的啦,那個長度估計能從伊雅的喉貫穿到胃袋裏攪拌…嘿誒~不過那樣也還不錯呢……!」

滿腦子妄想着男起時的生殖器官,伊雅發情的媚叫變得更加糜爛,她身上所穿的透明霧紗內衣是與蕾婭同一款式的愛用品,也都是出自萊恩城的鍛造大師維科之手,這個致高雅的變態老頭似乎會在設計女的內心時將他獨特的戀物癖嗜好表現得淋漓盡致。

不過與純潔無垢的蕾婭大小姐不同,伊雅不只是覺得這種透明的內衣漂亮非凡,她是真正喜歡這種暴肌膚的款式,甚至到了能看着自己下作的穿着自的程度。

即使伊雅本人都有點難以置信,正如奈魅所説的那樣,她的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最喜歡大的好女僕。

伊雅喜歡男人嗎?倒不如説她很討厭和害怕以及恐懼男,她總是在不知不覺中與男人們保持着絕對的距離,真正能讓她神魂顛倒的只有充滿男荷爾蒙的大,醜陋且猙獰、炙熱且無比堅硬的巨,哪怕從未體驗過,她其實一直都想體驗一下全身被滿的滋味。

「嘻嘻嘻…哈爾大人…請您把大進伊雅的手出臭臭的來吧!」

伊雅小小的腦袋埋進了枕頭裏,她將布萊克碩大的巨到哈爾完美無缺的健美體上,接着又把哈爾聳的樣子轉換成自己手指的認知,一邊將顫抖的食指緩慢刺入左手手心的縫中,一邊大聲地嬌,忘情地呻了出來。

「咿呀啊啊啊!!三什麼的…不可以啦~伊雅會壞掉的…伊雅的手臂會被三得裂開的啦~誒嘿誒嘿嘿嘿嘿……!」

隨着第三手指的攪動,伊雅發出了連自己都不敢想象的痴情叫,她的後頸、腋下、部、肚臍、大腿、腳底和足趾間的不斷溢出大量的,這些絲絲滑滑的粘隨即就附着在輕盈的蕾絲內衣之上,不一會兒就將她纖小的體染上了一層晶瑩粉豔的透亮光澤。

「呼唔!!呼唔唔…唔…伊雅…伊雅要去了啊…哈爾主人…!」

伊雅濕潤的手突然開始劇烈地抖動和收縮,如腔般的靡臂裏,粉將她纖細的食指瞬間緊,下一秒就從跳動的臂深處噴出透明的水,一點一滴灑落在潔白的牀單之上,連枕頭的邊緣也漸漸被染成了深

「唉,伊雅到底在幹什麼呢…呼唔…但是真的好舒服啊…嘿嘿~」

轉過身來,仰躺着的黑髮女僕閉上雙眼享受起片刻的高,忽然…如同光一閃般,一個大膽的想法開始不斷衝擊她發麻的大腦。

五年間,伊雅越來越無法滿足只是用手指自了,再加上每隔幾個月萊恩就舉辦一次亂的派對,她總是不知不覺就被男人們的引,導致她現在已經無法控制身體本能的慾,而這一點又偏偏被狡猾的維科看穿,所以她最近才會顯得如此焦躁不安。

明明才剛自完,伊雅的身體又一次變得異常火熱起來,她只好連忙壓制住自己慾求不滿的慾,快速穿上了濕噠噠的女僕服,練地整理好牀單後,毅然決然往某人所在的房間緩緩走去。

「呼唔…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棄伊雅失去處女的左手呢~」

靜悄悄的長廊中,嬌小的短髮少女看着自己左手上的輕輕嘆了口氣,她移動着滿懷期待的步伐的同時也回憶起以往所發生的一切。

五年前,年僅十歲的伊雅跟隨自己的「母親」來到了萊恩村,雖然是家用型但外貌依舊很是出眾的伊雅很快就被一個落魄的貴族少爺看中。

對此,伊雅到慶幸,她與大部分的血巫姬一樣心懷期待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也擁有了即將成為自己主人的主人。

在食物嚴重不足的蜘蛛巢裏,女巫會將特殊的銀針進「女兒們」身體的各處,每隔一年換上更更大的銀,最終形成凹陷的孔。

隨着魔術協會調和出廉價治癒藥水的普及,從而也讓「血巫姬」的存活率大大提高,等她們成長到風華絕貌且各處的也都適合入時,女巫會將血巫姬的處女膜移植到每一個中,之後再施加女巫一族特殊的奴魔法,第一個奪走任意一個處女的人將會永遠成為她們的主人。

絲卡洛每年固定的時間段,女巫會帶着存活下來的女兒們去絲卡洛大陸的各個國家進行拍賣。

姿上成的血巫姬很有可能會成為王族們的側室,過上一輩子無憂無慮的快樂生活,姿一般的女孩往往會被中層貴族一起出錢買下,作為他們共同的慾玩偶,但是待遇也還不錯,至少能擁有自己的房子和一般人的生活。

可那些相貌平庸,身材略有缺陷的少女們則會被低價賣給商人,在奪走她們的處女之後,商人們又會將她們轉賣到各個娼婦館、放映館提供給一般市民和士兵享用。

這一類型的血巫姬大都是無法獨自生存的可悲女,不過她們的價格卻遠比同類型的女要高出許多。

那是因為…血巫姬的體不僅能一次滿足數十,她們身體各處的獵奇與殘缺的肢體斷面反而能刺到男人變態的慾,即便作為娼婦的血巫姬只能得到少量的金錢和擁擠的房間,但也遠比以往所生存的惡劣環境要好上數倍。

無論是何種待遇的血巫姬,她們從未憎恨過自己的女巫母親。

女巫一族並沒有男,她們是亞當模仿人類創造失敗的產物,無法生育的她們會將購買來的女嬰當做親女兒一般看待,忍受不住穿孔痛苦而死去的女兒們會讓她們消沉許久,寧願自己捱餓也要把少量的食物首先提供給女兒們享用,甚至也會因為女兒們有一個好的歸宿而到開心。

女巫同時愛着所有的女兒,她們並不會由於姿的差距去區別對待女兒們,因為她們本分不清楚人類的審美,她們也看不穿人類本的醜惡。

在結束拍賣之後,女巫則會準備充足的食物與過冬的衣物,再次來到偏遠荒涼歷經戰亂的城市,與那些連自己都無法養活的父母們進行涉,再次購買大量新的女嬰,然後再次回到那個冰冷、陰暗、只有女巫才能生存的飢霜之壁,而那裏是亞當留給她們唯一的憐憫。

「嘿嘿嘿…還好當時前主人因為好奇,只是用木捅破了伊雅左手的處女膜,現在只要保護好其他的處女,伊雅就是永遠自由的…處女?才不要呢!伊雅才不想當什麼處女!!伊雅想要大大的…畢竟伊雅從小時候就已經在忍耐了,每次換上大子的時候伊雅都好興奮的説…咕呀…伊雅你到底在説些什麼呢——!!現在可不是玩自爆的時候呀!!!」

噠噠噠,陷入混亂的黑髮女僕抱着頭奔跑起來,在經歷前主人的事件後,伊雅一直在尋找能接受和保護自己的真正主人,因此她才會很喜歡布萊克勇敢的格和強壯的體魄。

但是,伊雅也很清楚,即便是正義十足的布萊克哥哥,他對伊雅全身開體還是有所顧忌,而伊雅真正想要的是不在乎她的出身還能把她當做一般女孩對待的強大男子,當然是越帥越好。

「維科大人…克斯娜…還有萊恩大人,他們看向伊雅的眼神中都夾雜着慾與好奇…唔呼呼!要是不小心暴出伊雅下的本,恐怕伊雅一輩子都會被他們當做慾工具來使用吧…每天被無數的男人用凌辱…每天被腥臭的徹底淹沒…嘿嘿…嘿嘿…誒嘿嘿嘿……」

停下輕盈的貓步,滿腦子都是形狀的伊雅有些發情似地痴笑起來,少女的矜持與膨脹的慾在她小小的腦袋裏不斷抗爭着,不過她也明白自己身為血巫姬的特,要是再忍耐下去説不定真會像維科説的那樣在某天徹底爆發出來,到那時候伊雅可就真沒得選了。

「呼唔…?哈、哈爾大人…您睡了嗎?其實伊雅…有件事想要拜託您哦…」

拿出備用的鑰匙悄悄打開了哈爾的房門,輕輕關上門再小心翼翼地潛入哈爾的房間,看到躺在牀上靜靜沉睡的暗靈王子,伊雅變得大膽起來。

不如説,這個膽敢夜襲男人的好女僕原本就是一個膽大妄為的下作痴女,無論是思想上還是行為上,白天那副害羞與膽小的可愛姿態只是她偽裝的假象罷了。

無論何時,伊雅都是一個悶騷好的下女僕,而此時的她應該已經接受了自己蕩的一面,應該也認知到了自己離不開男人的本質。

「呼啊…這張臉,無論怎麼看都是那麼帥氣呢…嘿嘿~嘿嘿~」

如同花痴少女一般的行為,伊雅死死盯着睡中的哈爾,伸出顫抖的小手撥開他額前的劉海,默默注視起那張冰冷俊俏的睡臉,弧起的嘴角不斷出發情的痴笑,同時又在腦海中幻想出被哈爾親吻的場景,就這樣傻笑着連口水都了出來。

「那裏不行…唔唔…好疼…那個進去的話伊雅絕對會死掉的…呀…啊!對了!!伊雅可是來…真槍實幹的!?」

再一次腦補完各種入內臟的重口玩法,情慾高漲的黑髮女僕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涎,隨後看向哈爾的下體,羞紅着臉一口氣掀開了被子。

「嗅…嗅…這個味道!嘿嘿嘿…伊雅已經完全記住哈爾大人發情時的氣味了哦…」

嬌小的短髮痴女把自己的臉蛋湊到哈爾內褲的邊緣來回聞嗅了一圈,強烈的雄氣息瞬間從她鼻腔擴散至大腦的深處,從母親那裏學來的大量知識告訴伊雅此時的哈爾也正是處於發情期。

於是,伊雅索拽住暗靈王子的下體,再用力一扯,完全褪去礙事的內褲後,一半硬半軟的褐就在她面前赫然聳立,壯碩的尖端還擠出了幾絲晶瑩的線,可即便它低着頭…足足有十五釐米的血還是讓伊雅的雙眼染上了一層愛心的顏

「唔哇哇哇哇哇!!這個大小和長度,居然和伊雅的是完全一樣的耶!難道這就是所謂命中註定的相遇嗎…?」

胡言亂語的發情女僕對比着自己手心上的大小,她見過許許多多形態各異的男,但如此契合的卻還是第一次,從那逐漸立的大上不時傳來的濃郁氣息,使她不由自主就伸出小手輕輕握住了暗靈王子跳動的

「唔呀…好燙!像是着火了一樣…這就是的觸嗎…又硬又燙,彷彿還有生命一般在不斷跳動呢!?」

的手被滾燙而堅的巨物刺得來回動,火熱的觸隔着絲綢手套慢慢傳遍伊雅全身的神經組織,使得她幾乎所有的都顫抖着呻出滋滋滋的靡聲響,就這樣受着貨真價實的滋味的同時,她居然直接爬上哈爾的牀,坐在了那雙結實的大腿上。

月光靜染,夜亂。

思考許久之後,伊雅念念不捨地鬆開纖細手指,去她那身早已濕透的黑白女僕服,將穿戴着蕾絲吊帶襪的豐滿腿緊緊貼進哈爾的部,同時把褪去長筒手套的白小手再次按壓在堅上輕輕摩擦起來。

猶如少女櫻般稚的手温柔地親吻着起的龜頭,從中分泌而出的潤滑體漸漸浸濕了整個,奇妙絕倫的觸燙得伊雅喚出一聲聲誘人的嬌,這還是她自出生以來第一次用雙手直接觸碰到男,如此珍貴的體驗她大概一輩子都會牢記在心中。

「呼唔…今晚…今晚是伊雅唯一的機會了,哈…哈爾主人…以後…就請您多多照顧了…」

下定決心,伊雅用左手把右手的處女大大掰開,然後對準聳立的龜頭狠狠按了下去。

「唔呀呀呀呀!!好疼好疼好疼…但是又好舒服…這就是的…滋味!對不起啊…布萊克哥哥…伊雅變成別人的東西了…伊雅全身的處女都是屬於…哈爾主人的了…伊雅的右手也不再是處女了呀…呼唔…」

如同處女般緊窄的手拼命地沒着炙熱的,白的玉指勉強點觸着暗靈王子腹部的肌,透明的皓腕此刻被青筋凸起的撐得微微漲起,碩大的龜頭甚至在雪白的小臂外側形成了一個鼓起的瘤,如此可怕的景象卻反而讓伊雅變得更加興奮了。

「騙人的吧!?伊雅的手臂居然直接變成的形狀了~嘿嘿嘿~」

保持着身體逐漸下沉的姿勢,伊雅將右手上的蕾絲腕套緩緩提起,那白若冰霜的光滑肌膚在月光的閃耀下泛起一層朦朧粉豔的誘人澤。

可猙獰的卻不會憐香惜玉,它一寸寸地往伊雅繃直的白小臂裏狠狠刺入,並伴隨着手上的青筋時而顫抖和跳動,伊雅只覺那個堅硬的龜頭正一層一層擠開自己臂皺,這種內心被填滿般的充實讓她舒服地叫了出來。

「呼唔~哈爾主人…伊雅的手是不是很緊呀?嘿嘿~伊雅想起來主人吃了睡眠藥醒不過來~真是太可惜啦…伊雅現在可是很呢…嘻嘻嘻~」

不知不覺中,伊雅濕漉漉的手居然將那聳立的大食進去了,連破處的痛苦都還來不及享受,瞬熄而逝的刺痛就轉換成從未體驗過的快在伊雅的大腦中迅速擴散和蔓延。

「咦咦咦咦!?這是什麼——!!」

但是下一秒,第一次品嚐到滋味的手突然開始急速收縮,伊雅那雙淡藍的眼珠一下子向上翻白,緊咬的牙縫中都溢出了一縷縷幽香的白沫。

緊湊的手內,柔的臂不受控制地主動摩擦着充血的莖,兩早已軟化的手骨被堅硬的龜頭壓迫到彎曲且變形,陷入壁之中的硬質骨骼在刮摩的同時被迫向外凸起,連靈活的腕關節組織都被磨蹭出一道道酥酥麻麻的電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伊…伊雅…雅的腦漿都要被電…電出來了呀……!」

全身痙攣的黑髮痴女艱難地晃動起自己被滿的腫脹小臂,還故意用兩錯位的軟骨狠狠刮摩着熾熱龜頭的邊緣,卻因此導致那尚未完全起的巨在緊窄的手內再次膨脹了一圈,從而使伊雅原本只是略微鼓起的小半截手臂徹底變成了壺的形狀。

「呼唔唔唔唔…居然又變大了!快看呀…哈爾主人…主人的大被伊雅的手臂連吃掉了哦~嘿嘿嘿~」

傻乎乎地痴笑着,伊雅發麻的大腦尚未清醒過來,不過她離的藍寶石雙瞳還是勉強注意到了,自己纖細的手臂竟能承受住如此強力的擴張,手掌上的都被撐開到快要裂開的極限,鮮紅的卻還是死死箍緊,從小臂的肌膚上都能看清上的凸起…那些跳動着的紫青筋。

「呼唔~以後伊雅就是哈爾主人的專屬奴隸了…而且主人還可以隨意使用伊雅剩餘的九個處女哦~」

伊雅的嘴角漏出嬌笑的情慾,她在腦海中幻想着自己被主人凌辱的同時,一邊動柔弱無骨的小臂讓鮮紅的手慢慢適應着的大小,察覺到從手腕處緩緩擠出的處女鮮血,她勾起的媚眼中飽含着的是滿足的快與少許的茫。

「那麼…伊雅要動了哦…伊雅要用自己蕩的手…讓哈爾主人也開心起來…!」

話音未落,伊雅就將紅腫的手臂一上一下緩慢地套起來,隨即就從合的縫之中擠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粘稠絲,在那微弱的月光下,伴隨着靡的聲響,鮮紅的血絲代表着處女保守的純潔。

「對不起啊…蕾婭小姐…哈爾是伊雅的…不…伊雅是哈爾主人的東西了。」

穿着暴的黑髮女僕將肥美的黑絲腿夾在暗靈王子的雙腿上,然後用曖昧的眼神直勾勾地盯向哈爾的睡臉,騎在男人身上來回擺動的體逐漸分泌出汗水與混合的幽香,她不由自主地把嘴湊到了哈爾的側臉旁,一邊動右手一邊吐出淡淡的絲。

「哈…手肘…好燙…唔!!」

嗵嗵嗵,像倒立的打氣筒一般上下敲動着的小臂加快了幅度與力度,那是因為伊雅每一次都使勁將手掌平壓在哈爾的小腹上,導致那一整都被她狠狠摁進臂的最深處,她甚至能覺到那個碩大的龜頭正一次次敲打着自己肘關節的軟骨。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雙眼亂的少女忽然開始更加烈地動起透明的手臂,她手肘深處的軟骨好幾次與堅硬的龜頭碰撞出奇妙的聲響,硬質的骨骼也被高速竄動的擠壓出脆裂的絕音,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被那越來越迅猛的聲一點點掩蓋了過去。

「呼唔唔唔唔哦哦哦哦…就算這條手臂壞掉也沒關係…就讓伊雅體驗一次用的滋味吧!!」

伊雅右手的動作越來越練,發情的媚叫也越來越急促,不僅僅是被到快要撕裂的手,她全身的也都渴望着主人的寵幸。

後頸的喉、右、小腹的臍、膀胱的腿的縫、雙腳的足,還有從某個特殊部位的獵奇中溢出的水,融着伊雅幽香的汗,散發出的亂氣息竟如同毒品一般迅速入侵到暗靈王子的大腦中。

睡夢中的哈爾下意識聞嗅起少女甜膩的汗香,還覺有幾滴同樣芬芳的體正滴落在自己的口上。

這滴混有汗水與體香的粘其實是從伊雅誘人的腋中慢慢聚集起來的珠,就算光她的衣服也無法察覺到的神秘小,但只要拉起胳膊就能發現伊雅左邊的腋窩裏有一個如少女般隱蔽的窄,穿過她肋骨一直連接到肺部。

對伊雅而言,這個腋是她最為自信的小,也是最為重要的小,她打算在最後的最後將腋窩的處女獻給自己最心愛的主人。

也只有這個特殊的腋據伊雅自身的意志來決定使用權的,因為把入內臟中是一種十分危險的行為,做愛過程中隨時可能會刺穿肺部,這就意味着伊雅必須冒着生命危險才能使用肺幫主人,同時這種瘋狂的愛行為既是代表忠誠的象徵,更是深愛與痴愛的體現。

「唔…這個覺…伊雅要去了…哈爾主人…讓伊雅…永遠成為您的奴吧!」

劇烈地套了數分鐘後,伊雅右手的小臂開始搐式地痙攣起來,同時手中的壁也開始猛烈地收縮和顫動,彷彿要徹底咬斷這讓它着一般,用盡全力夾緊了莖,將的青筋都箍得充血而堵,就像皮筋一樣凹裹着血管再也無法動了。

翻白的雙眼失神似地晃動,第一次使用達到高的伊雅深深愛上了這種如夢似幻的快,她嬌着酥整個人都緊在哈爾的口上,彷彿置身於天堂之中,無論是體還是神都獲得了舒沁靡的巨大滿足

「真敢做啊,你到底是有多麼慾求不滿…不過,沒想到伊雅你這雙嘟嘟的大腿這麼有料,但是部和股卻像發育不良的男孩子一樣呢…」

「為、為什麼…會醒來!?維科大人的藥沒有起作用嗎?不、不要啊!被…被發現了!被發現伊雅是一個的女孩了!嗚嗚嗚…嗚嗚嗚…」

裝作驚訝的黑髮少女讓暗靈王子很是苦惱,換成任何一個人可能都會被伊雅此副孤立無助的嬌柔姿態欺騙過去,而且她居然還真能從眼角擠出少許的淚珠,那輕微搐的肢體也讓人分不清她是在泣還是在享受之前高的餘波。

「喂,你準備趴到什麼時候?還有…在下好像瞟見蕾婭房間的燈…為何還亮着?」

「呼唔!!比起這個…主人就不會安一下剛剛失去處女的伊雅嗎?」

停下假哭,略有不滿的嬌小女僕將趴在哈爾口的腦袋抬起,那雙猶若海般湛藍的眼眸中仍舊沾染着水汽與淚光,正如她所説的…這個聰明到讓人心醉神的可愛少女才失去自己忍耐了十幾年的廉價貞潔,不過她留有紅暈的臉蛋上卻表現出了一副無所謂的坦誠。

「總覺你又巧妙地迴避了兩個對你不利的話題…算了,總之…先扒出來吧,在下的忍耐力可不像某人一樣…該上的時候我可不會猶豫不決…」

「呼呼呼~這麼説來主人是在剋制自己的慾嗎?伊雅還以為自己沒什麼魅力才故意穿上這身的內衣和吊帶襪呢,不過全的話…呼唔…那樣也太單調了,要是用記錄水晶刻印下來整體的畫面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嗯嗯…」

「什麼亂七八糟的…話説主人是指在下嗎?而且…伊雅你真還有九個處女?」

嚥着口水,心神不寧的暗靈王子開始在偷偷嬌笑的少女身上仔細觀察起來,除了那晶瑩的肌膚上有幾個明顯的小縫外,伊雅各處的肢體其實還可以作為沒有處女膜的處女小來使用,比如腋窩…鎖骨…腿縫…頭髮…耳朵…後頸什麼的…

「誒嘿嘿~主人不相信嗎?等等哦…等伊雅拔…拔出來…再説…唔…」

躬着美型的背脊,小臉通紅的伊雅一把握住自己變形的右手,但受到小臂中的巨物有再次膨脹的趨勢,嚇得她趕緊晃動着與粘合在一起的手,一瞬間就吐出了那沾染着處女鮮血卻仍然起的猙獰

隨着粘稠的從紅腫的手中溢出,全身顫抖的伊雅嬌一聲後就倒在了哈爾懷中,而她壺形的小臂已經被擴張得比她的胳膊都還要了。

可是哈爾並沒有,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當做女慾工具來使用,這讓他起的咆哮着發出了無聲的不滿。

然而,似乎是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又或者是故意無視他忍耐慾火的雙眼,好的女僕悄悄把可悲的貧貼在哈爾身上來回磨蹭起來。

不僅如此,變本加厲的伊雅還夾緊那雙過於肥的黑絲大白腿,又把鼻子湊到暗靈王子的口使勁聞嗅着他獨特的男氣息。

「差不多也夠了吧?雖然聽説過血巫姬蕩的本…沒想到會這麼…」

「不知廉恥嗎?」

「嗯…你難道擁有能看穿別人內心想法的神術嗎?」

「特殊系治癒神術《復缺學》簡稱修復術,能縫合與修補任何無生命無魔力的第三方人工產物,即除去天然的非生命物質以及大自然創造的動形生命體,伊雅的神術用來修復損壞的吊帶襪是在適合不過的了。」

微笑着説完,伊雅高速轉動的眼珠偷偷瞥了眼側對面蕾婭的房間,確認那邊微弱的燈光徹底熄滅後,她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哈爾的身體,隨即轉過身去迅速穿戴好丟在一旁的女僕服,只不過她的手上卻多出了一雙熱乎乎的、還沾滿着汗水與的黑絲吊帶襪。

「給…哈爾主人,您儘管使用吧,明天早上伊雅會來回收的…不過要是主人喜歡的話,也可以留着當做紀念哦。」

「鬼才要呀!在下為啥要用這種可悲的方式來自…雖説這雙襪子設計得是很美,可你倒是告訴我這種款式該如何使用啊!!」

哈爾是一個取向姑且算得上正常的男,在與奧加相處的五年間他也曾使用過很多幼女的貼身衣物來發慾,最合適的當然是蓬鬆的棉內褲與小巧緊湊的長筒靴,至於包裹到大腿部的長襪…也就是吊帶襪及膝襪和長筒襪之類的,他幾乎沒有什麼自過的經驗。

「呼唔…很簡單的,只要主人把起的大對準伊雅濕噠噠的蕾絲吊帶襪的襪口往裏一,再把黏糊糊的包裹着伊雅足的黑絲襪尖拉扯至臭臭的龜頭前,然後把這一直緊貼在伊雅腿的吊帶纏繞在又又硬的莖上,最後主人就能享受伊雅穿了一整天的黑絲襪的滋味了哦?」

「是嗎是嗎,原來是這樣啊…在下現在就來試一次…你以為我會這麼説嗎?沒事了就快點滾出去!白天已經夠累了,晚上還不讓我好好睡覺,明天一大早還得商討以後工作的事情,就算我是上位的靈種,就算在下的脾氣再好,就算拿破崙的字典裏沒有睡覺這兩個字他也還是會生氣的!」

神經衰弱的暗靈王子用滿是血絲的雙眼朝嬌小的黑髮美少女直言吼了出來,他已經接近二十四小時沒有合過眼了,再加上無時無刻防備着萊恩手下的試探以及過度使用魔力的代價,他現在的身體狀態足以用脆弱不堪來形容,就算是伊雅估計都有能打敗他的自信。

正是看準這一點,那個聰明的女僕才會選擇哈爾最為虛弱的時間段進行夜襲,至於為什麼她能掌握到如此確無誤的時機,這當然也是屬於伊雅自身獨特的認知,雖然她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優點或是特長,但對於直覺以及與他人之間的距離,沒有人能達到她那種猶若神明庇護般的天運。

「那主人就好好休息吧,順便説一句…剛才您奪走伊雅右手處女的瞬間,女巫的術契約就已經完成了哦,不過以後在蕾婭小姐他們面前伊雅還是會保持原有的態度,但這件事遲早會暴給萊恩大人,到時候希望主人不要拋棄伊雅…不然伊雅到死為止都會纏上您的哦…呼唔唔…」

「這不是已經纏上了嗎!」

「是呢,在馬車上的時候就已經糾纏上了…」

「喂…那雙襪子…姑且還是留下來…」

「嘻嘻,是的…主人,祝您能有個美夢!」

出燦爛笑容的伊雅踮起了腳尖,將小小的腦袋伸到自己主人的面前,她清澈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悔恨的影子,無奈下哈爾只好在她羞紅的臉頰上留下晚安的深吻,他並不是討厭這名嬌小的少女,但也沒有達到喜歡的程度,也就是説他僅僅只是對伊雅亂的體稍有好罷了。

同樣,就伊雅而言,她也沒有下作到會對剛見面不到一天的陌生男子投懷送抱,要是換作以往的她,必定會慢慢培養與哈爾之間的情。

所謂的命運並不是無稽之談,窺視到暗靈王子真實面目的那一刻開始,伊雅熄滅的少女之心就重新燃起了久違的慾火。

名為純戀的火,名為痴愛的毒。

無論是誰都可以,無論是誰都可能,只不過是哈爾恰巧出現了,出現在了慾面臨崩壞的伊雅面前。

對此而言,伊雅到慶幸,至少她對暗靈王子魔的美貌以及哈爾彆扭的格…多少有些痴和在意。

04

何為強者?何為王者?何為帝者?

僅僅只是存在就足以讓弱者恐懼,僅僅只是認知就足以讓強者顫抖。

然而,孤身一人卻無以為王。

如果弱者不承認王的存在,或者強者團結起來反抗王的支配,這個王也就會變得形同虛設,可事情的發展總是無法達到那個地步。

強者在自知無法成為王者之後,輕而求生,反而讓王的地位更為鞏固。

弱者在自覺無法使王動搖之後,輕而求財,反而讓王的權能更加強大。

無論是哪一種,王的存在都能確保他們體的安全,帶給他們神的寄託,賜予他們物質的享受。

這同樣是一個矛盾至極的正確理論。

人類既然想要在絲卡洛生存下去,就不會去推翻王位的存在,甘願接受着王的束縛,甘願臣服於王的管理。

即便他們的內心都渴望成為新王,他們卻不得不對現任的帝王俯首稱臣。

但若有一天,他們中的一人擁有了成為王者的資格之後,他們的獠牙毫無疑問會咬向舊王的喉嚨。

「隨便你們,沒什麼別的事情就退下吧,孤正準備就此入寢…」

馬特里奧帝國的王位上,空蕩蕩的人類宮殿中,最強的人類,最強的王者,擁有最強王權的男人——輪剎帝王·羅森,漸漸合上了漆黑的雙眼。

強壯到不可理喻的右手支撐起頭部,詭異到難以解釋的左爪擺放在膝前,無形之中散發出的恐怖威壓猶如深淵影般纏繞在王位之上,隨意之下釋放出的王權領域亦如死神臨界般棲息在大殿之前。

本能的恐懼,本能的求生慾望,本能下跪的三人被未知的死亡威脅着。

若非知曉帝王那隨和的格,克萊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個籠罩漆黑氣的死寂之地。

「您不挽留我們嗎?如今的馬特里奧…白鳥的羽已經佔據半壁江山,只靠您一人能否抵擋得住諾亞的攻勢?」

「已是決然離去之人無需心本國之事,若非你想在臨走前讓孤的」辭書「再記白鳥一功?安·貝爾德王族的待遇也會節節攀升吧。」

冷冷地蔑視着跪在眼前的男子,王的聲音並不像他的存在那般可怕和危險,反而充滿了某種温和的氣息。

「榮譽嗎?那種虛無的東西已經無法限制如今的三大王族,您的光輝為何會在五年前突然消失…請給屬下一個合理的解釋!」

「沒什麼,只是…只是重複着愚蠢的行為,孤多少也有些膩了。」

王淡然地説道,他本就沒把克萊斯無禮的戲言放在心中,而他真正興趣的是…悄無聲息入侵到自己王位的獸,名為奈落的異端之魔,失去記憶的神之魂,壓抑着殺意、磨合着藍的獠牙,罪的存在引起了帝王羅森的注意。

「是嗎,那麼您要捨棄嗎?帝王的稱號…不配無能無心者擁有!」

「你想觸及獵鷹的領域嗎?明明擁有成王之資,卻失在力量的漩渦中,真正放不下權力與金錢的人…正是你呀,安·貝爾德·克萊斯…」

「吾之真名乃是維因斯·克萊斯,那個自甘墮落的家族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向前一步,逐漸失去冷靜的克萊斯直視着王幻影般的殘軀,但羅森卻沒有在意他越發放肆的言行,只不過身為王者的本能,瞬間釋放又瞬間收回的的滔天殺氣還是讓克萊斯顫抖的身體下意識後退了一大步。

「人類可真是無可救藥,強者的世界真有那麼大的引力嗎…」

「成為強者又有何不可?你不也正是因為舉世無雙的實力才當上帝王的嗎?單純追求力量錯在哪裏?」

「這還真是讓孤無法反駁呢…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

「當然可笑!你不覺得認真與弱者探討實力的孤太可笑了嗎?」

「吾乃…強者——!!」

睜開了碧藍的雙眼,克萊斯金的魔力緩緩包圍住破舊的王位。

「絲卡洛註定滅亡,伴隨諾亞的悲鳴,異端的異獸入侵人界,天國的神族回收神術,失去庇護的人類將在奈落的殺下滅絕至盡,人類的王卻只能默默等待着終焉降臨,最終只剩他一人,輪迴的神術再次發動,一切的認知又將會重新開始…」

毫無情的聲音在靜寂的宮殿中逐漸起來,無視克萊斯蓄勢待發的拔劍術,王深邃的雙眼轉向了黑暗的一角。

「什麼意思?這是」辭書「的預言嗎?簡直可笑至極!人類的命運掌握在人類自己手中,命運也會隨着人類的變化而發生改變…這不是你以前經常對我們説的嗎?回答我…羅森!!」

不顧基爾威爾和歿庫的阻止,克萊斯向前一步再一次接近了王的殘影。

「那麼,你們要試試嗎?」

「你到底想説什麼!看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

克萊斯的語氣中夾雜着強烈的不滿,即便他早已釋放出自己最為強大的控制魔力,但王的身軀依舊如冰山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奈落,異端的獸…奈落!你們的實力要是足以擊敗奈落的話,説不定還有能改變命運的機會。」

環顧三人,王的嗤笑並未停止,對他而言,克萊斯的存在只不過是漫長等待中的消遣而已。

「奈落?難道是魔術協會用來進行S級測評的奈落石像?你瘋了嗎!我們幾個早就達到了S級的領域,區區奈落要我殺幾隻都行!還是説你在懷疑我們真正的實力嗎?」

克萊斯的聲音變得更加動了,他的腦海中回憶起那個鬼麪人身長着尾巴和翅膀的怪異石像,就憑那種模仿着人類的弱智生物真能毀滅人類千年來的文明嗎?他不在內心發出疑問。

「這十幾年來,很少有人能擊碎藍的奈落石像…孤才讓賢者們將魔術協會中所飼養的藍奈落換成了更下位的紅奈落,而紅的奈落則擁有人類標準的S級實力,它們的智商雖為低下卻是兇惡嗜血的殘暴種族,會攻擊第一眼看到的一切生物,不過紅奈落充其量也只是下位的雜兵而已,更多時候是用來給上位奈落們補充能量的應急食物。」

「…………」

沉默不語的三人説不出話來,他們並不敢質疑王所描繪的關於奈落一族的真實,或許從誕生於絲卡洛大陸的瞬間開始,銘刻在人類基因中的可怕認知就無法否認藍奈落曾經存在過的可能

「藍的無翼奈落,那是一羣可愛的忠犬呢,但…它們的思考迴路卻與人類完全一致…不,應該説它們的智商已經進化到了人類學者的水準,其實力也遠比紅奈落高出許多,憑現在的你們恐怕還無法擊敗哪怕任何一隻藍奈落吧。」

「滿嘴胡言!你快點把那隻所謂超越S級的藍奈落放出來,我要讓它見識一下我們白鳥騎士團真正的實力!」

聽到王荒謬的言論,克萊斯狠狠地瞪向了王位上的王者,此刻的他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拔出的銀劍上覆蓋起強烈的藍幽光,睜大的雙眼中崩裂出燦爛的金光芒,被曾經嚮往的男人侮辱到如此程度,他身為原王族的自尊心再也無法原諒忍耐羞辱的自己了。

「沒辦法了,那就…祝你們能有個好夢吧。」

俯下身子,王慢慢翻開手中青的辭書,隨即詭異一笑,克萊斯只覺周圍的視野變得虛幻離,他的意識也伴隨身後倒下的兩人漸漸遠去。

片刻之後,死寂的宮殿再次寧靜下來,三名躺在地上的弱者進入到了封印強者之獸的夢境之中。

「為何不告知他們真相?藍奈落也只不過是奈落一族飼養的生物兵器罷了,就算擁有智能…毫無知的野狗還不配稱之為」獸「!更不必説既無理亦無的紅奈落,獸與人的區別…僅僅只是這身浮誇的皮囊…」

「羅斯科嗎?或是罪…又或者雙方都是?不管怎樣,你的《真神無視之界限》無法消除殺氣的痕跡,但是孤很興趣…此刻的你究竟是以何種姿態現身的…」

站起身來,王巨大的身軀彷彿撼動了整個宮殿。

所謂初生的狂犬也會咬向敵人的脖頸,面對可能會超越神級韌的劇毒獠牙,王並不會掉以輕心,王並不會視若無睹,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王都欣然接受着來自強者的挑戰,因為他單調的人生實在是太過寂寞了。

「那就好好看着吧!老孃是如何撕碎你的…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

剎那間,聲音被阻隔,視野被剝奪,氣息被封閉,認知被抹除,直覺被切斷。

猶如死寂的墓地,猶如漆黑的深淵,猶如窒息的真空,猶如朦朧的幻海,猶如終焉的末,殘缺的王位失去了一切正常的認知。

在那異變之前,唯一知曉的是,扭曲至非人之獸的金髮男子,揮舞着藍的毒牙撕向了王的殘軀。

一首零環…

二首無雙…

三首龍突…

四首天象…

五首獅猿…

六首輪迴…

七首鬼魅…

八首兇王…

「九首…琉璃…斬!!」

無法干涉的空間,難以支配的時間,接近王權的獸權,類似異獸的偽獸,存在於神明創造的虛偽世界中。

「哦?這是…奧加的幻劍·九首琉璃決……你變得更加強大了,上一次…你還是他們中的一員,而現在的你…卻已經能展開」獸識「與無法離開王座的孤抗衡,難道在靈界發生了什麼…孤無法支配的時間嗎?」

………………

毒牙肆,光明驟顯。

王的身姿再次破於王位前顯現。

「但是…不要太依賴神術的力量,你所掌握的幻劍可是奧加花費畢生血創造的獨特戰技,比起一心一意投入神術的克萊斯…你要更加強大,但還遠遠不夠!你要不斷改進它…掌控它,直到能在保持理智的情況下展開最後的世界」神淵「,到那時…或許才能讓孤認真起來!」

「磁磁磁——!?」

恐怖的顏,漆黑的顏,不可理喻的顏,一瞬間攪亂藍的劍氣與詭異的結界。

王仍是王,既不會被任何人威脅,也不會被任何獸殺死,只要世人尚且對帝王的認知存在着畏懼,王位的存在就永世不會消失。

「繼續變強吧!繼續掙扎吧!人類的命運掌握在人類自己手中,命運也會隨着人類的變化而發生改變…嗎?哈哈哈哈哈…」

人類的王豪地嗤笑着,嗜血的殺意與狂亂的魔力在王者的王權面前本就不值一提,然而王威嚴的笑聲卻無法迴響在靜寂而空曠的次元裂縫之中,唯有那無盡的黑暗讓偽獸恢復了理智。

恍惚過後,耗盡魔力的罪被迫解開了消除自身存在的結界,她手中斷裂的獠牙…羅斯科的劍刃也已經粉碎成閃爍的灰燼。

「不可能的!老孃引以為傲的切割魔力居然…你這傢伙的真身難道並不在這裏嗎!?」

罪的臉變得無比陰沉,她曾經有和刻耳柏洛斯的假身戰鬥過的經驗,所以很快就發現了王位的異常,可此時此刻已是無力迴天,她最強的招式僅在王座周圍留下一道又一道真空劍痕,連斬向宮殿深處的藍劍氣也好像被什麼東西收一樣全都消失不見。

「哈哈哈哈…事到如今才發現嗎,不愧是兄妹…你果然和克萊斯一樣單純,但你比他更有自知之明,而且他那種傲慢的格也很容易大意,要是能讓他認知到自己真正的才能…不不不,孤又在亂想些什麼呢,孤現在可是馬特里奧的帝王…嗯嗯…得有帝王風範才行。」

「切…本出來了吧,真不愧是曾經和奧加」齊名「的獸級強者,話説…寬容大度的羅森國王能否放過克萊斯兄長呢?」

聳着肩膀的罪慢慢走到克萊斯的身旁,又把其餘兩人隨意堆在一起後直接問向了羅森,不管怎麼説…她其實對那個嚴厲的兄長多少有些在意,只不過她並不清楚這種刺痛着內心的痛苦是屬於人類自身的情,還是因為異獸的權能所導致的美好誤會。

「也是,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們,既然他想知道奈落的可怕之處…孤就讓他們好好體驗一下吧。」

淡定的王再次出詭異的笑容,他坐回王位打開「辭書」的一頁,開始欣賞起弱者們註定慘敗的餘興節目。

而另一邊,位於真實的夢境之中,藉由神術所創造的真實空間裏,原怒蓮騎士團的團長…擁有S級實力的基爾威爾叫醒了昏的克萊斯。

「這裏是?我記得我們好像…對了!羅森呢,我們剛才明明是在羅森的王位前!?」

「不知道呢,大概是被傳送到什麼地方了吧?」

茫然相視的兩人搖了搖頭,他們在一個略微傾斜的平面上醒來,遠處是一望無際的黃沙漠,近處卻幻着一層朦朧的暗隱,本看不清周圍的一切,可隨即就從清晰可見的藍地面傳來強烈的震動。

直到此時,站在詭異的平面邊緣調整着身體狀態的克萊斯才緩緩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座倒立的藍金字塔頂端。

「喂…克萊斯…團長,快過來這邊,我説怎麼晃得那麼厲害,這悉的劍鳴聲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這難道是,歿庫的…!?」

果不其然,來到金字塔中央的兩人看到了全身鼓起翡翠的蛇人歿庫,它正拼命揮舞着一把長達兩米寬刃巨劍,淡綠的劍身在其瘋狂的連續斬擊下發出了一聲聲尖鋭的悲鳴。

「喲!歿庫…真有你的啊!居然瞞着我們玩得這麼開心,不過話説回來…距離你上次狂化已經過了有一年了吧?」

「嘶嘶?你們終於醒啦!快來看看…這玩意還真是硬得可怕,別説打碎它…狂化的S級力量居然無法傷它分毫…」

停下迅猛的連斬,滿頭大汗的歿庫有些害怕地説道,雖然它現在是理喪失的狂化狀態,但除了力量有較大幅度的提升外並沒有其他負面的影響,那是因為蛇人一族在使用狂化時也會釋放特殊的抑制魔法,不過狂化的危險會隨着年齡的增長不斷加大,因此蛇人也是非常珍惜時間的一族。

「這就是藍的奈落?我看和紅的那隻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這傢伙的爪牙好像要更加鋒利,而且…沒有翅膀也就意味着它無法飛行嗎…?」

走到四米多高的歿庫身旁,克萊斯摸着下巴,開始仔細觀察起蜷縮成蹲伏狀的藍石像。

細長的獸爪,詭異的獸牙,猙獰的獸首,體型雖與成年男子的大小無異,雙手雙腳的長度卻是普通人類的兩倍,更奇怪的是它裂開的下顎還有好幾排向外延伸的鋒利牙齒,那明顯不是用來撕咬與進食的。

「這東西…覺和人類有些相似呢…」

自言自語地説着,太過專心的克萊斯認真打量着眼前類似長臂猿猴的怪異生物,以至於他看漏了附着在石像周圍的…不屬於任何次元的黑岩石。

「噢噢噢!!你是要親自動手嗎?歿庫…不想死的話就快點過來這邊!」

「嘶嘶…怎麼了?嘶嘶!?」

天真的歿庫好奇地問向躲在克萊斯正後方的基爾威爾,它此時必須要嚥下手中的寬刃巨劍,不然等狂化解除身體收縮到原來的大小,它可就沒法下幾乎和嘴巴一般大的糙劍身了。

蛇人一族大都會把自己的武器藏於它們堅韌的腹腔中,等需要時再吐出來使用,而歿庫這把翠綠的水晶石巨劍不僅是蛇人族代代相傳的王室至寶,上面還附魔着極強的重傷魔法,一旦對生物造成損傷…就使用了上位的治癒術也是很難痊癒。

「噢…偉大的主神亞當呀!保佑這個無知的傻傢伙吧…」

「三首龍突…殘劍·川蛇息!」

「嘶嘶!!你到底想…説…?説…啥呢…!?」

銀白的劍芒瞬閃而逝,三道如蛇影般迅猛動的藍白劍氣錯着蛇人歿庫纖細的肢體斬向了詭異的奈落石像。

的切割魔力亦如死神的鐮刀般鋭利無比,頓時在異獸的後背上撕裂出三道可怕的劍痕。

但隨即…無人知曉的視野中,淌而出的藍卻突然消失不見。

「太…太過分了!你難道想殺了我不成?嘶嘶…為什麼你們人類一個個都是這麼危險!嘶嘶!嘶嘶!!」

氣急敗壞的歿庫大聲抱怨着不滿,它亮白的額頭早已滑過無數滴冷汗,剛才它所經歷的毫無疑問是來自死亡的威脅,但為何那股強大的劍氣沒有對自己的身體造成絲毫損傷,歿庫並不想去思考這些。

「歿庫,聽説你曾惹怒過羅斯科?餘之劍與其攻比之…是孰也?」

轉過身去,克萊斯閃耀着金光的瞳孔注視起驚魂未定的蛇人歿庫。

「嘶嘶…是…羅斯科…你的劍只是單純的鋒利罷了,而他的劍…則是詭異得讓人覺得可怕!話説…不要…這樣啦…我不行了啦…」

「是嗎…基爾威爾,你知道為什麼我從來不讓你和羅斯科組隊嗎?」

「嗯?不是因為那傢伙是個災星嗎?我聽説凡是和他組隊的人都死掉了!」

「那些人都是幻劍的犧牲品,奧加的劍尚未完成,不但無法保護任何人,反而是隻能產生死亡的劍術,然而經過我改良的殘劍雖可以減少對同伴的威脅…力量卻又不足!正是為了彌補這一點,我才將全部的力投入到神術的練習中,只要我繼續修煉神言術的話…王位也是指可待…」

閉上雙眼,收回劍刃,克萊斯冷酷的側臉上滿是自信的從容。

正如羅森所説,克萊斯雖為一名弱者,卻沉於神術絕對的權力。

自從擁有《真神真言之現靈》後,他就未嘗一敗,這種只有強者才擁有的特權導致他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實力上的誤解。

「不行呢,雖然多少造成了些傷害,看來還不夠,不如讓我來吧!」

看了眼石像後背裂開的傷口,基爾威爾得意洋洋地説道,他其實比克萊斯更希望能證明自己的實力,當然並非是為了什麼金錢與名譽,他只是單純想要獲得眾人的認可而已。

「那就給你了,剛才的三首龍突雖是幻劍的基礎招式,卻也是我最強的一劍,如果是羅斯科的話…應該能使出全部的九式殺招吧。」

「歿庫,記得我使用」灼炎衝擊「後要馬上過來釋放抑制魔法,這傢伙的周圍可沒有魔術印記,也就意味着一旦活動起來就無法再次封印!看來它與協會飼養的奈落的確不同,是徹徹底底的野生種,要是我不能一次燒燬這傢伙…那就拜託你了啊,克萊斯團長!」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任何敵人都別想輕舉妄動。」

「真是可靠呢!你們躲遠點…看我的啊…哦噢噢噢…噢!!」

隨着越發高昂的吼叫聲,基爾威爾的身軀慢慢被紅的魔力所覆蓋,從他盔甲的縫隙中不斷散發出強烈的熱氣,炙熱的濃煙使周圍的温度開始急劇上升,不久之後整個奈落石像就完全被沸騰的水蒸氣淹沒了。

遠在數十米之外,克萊斯與歿庫早已退到安全的距離,他們都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又過了十秒左右,一道道熱如狂風般襲來。

位於藍金字塔正中央的煙霧猛然閃出一層可怕的紅,如鮮血的波濤炸裂成大量灼熱的魔力熔漿,一次次衝擊着藍的異獸石像。

《灼炎爆破》是將自身的魔力轉換為熱能再一口氣爆發的契約系破壞神術,使用者不但需要有能承受住高温的身體,在釋放魔力後還會持續灼燒使用者的皮膚,是典型的破壞力與代價成正比的上位神術。

從小被炎龍養大的基爾威爾常年居住在火山區域,他的身體早就能承受住熔漿的高温,因此也和同為龍族亞種的蛇人歿庫十分親近。

「這個神術的威力…要不是釋放的時間太久,基爾威爾的綜合評級大概會更上一層樓吧。」

不到片刻,灼熱的能量衝擊就席捲了整個金字塔的頂端,又經過數分鐘的震動之後,伴隨陣陣霧氣的消散,在被熔漿燒燬的焦黑地面上,藍奈落的石像已經徹底不見了蹤影。

「哈哈哈哈!果然我的《灼炎爆破》才是最強的…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啊啊啊啊啊!」

煙霧中,基爾威爾赤紅的皮膚,殘餘的熔漿灼仍在繼續燃燒,忍受不住痛苦的他只好躺在在熾熱的地面上四處打起滾來。

「嘶嘶!我也好想要神術呢,但你這種的就算了吧…嘶嘶…」

慢悠悠的歿庫在雙手雙腳上施加簡單的防禦魔法,接着又慢悠悠地跑向基爾威爾,再慢悠悠地扶起他滾燙的身體準備釋放蛇人族特殊的抑制魔法。

然而…就在這時,睜開雙眼的克萊斯發現了異常,在歿庫的正上方,一個怪異的黑影正從他的視野之外俯衝直下。

「這不可能…明明不會飛行…難道是彈跳力嗎!!糟了!歿庫…注意上面啊…!」

「嘶嘶!上面?上面有什麼東…西…」

哐啷——

彷彿連時間的逝都變得極其緩慢,蛇人的頭顱像鉛球一樣滾落在染血的岩漿之上,失去大腦的細長身體也隨之向後傾倒,最終在灼熱的地面發出了一聲煎烤般的嘶嘶聲。

「開玩笑的吧?喂!歿庫?你説句話啊!歿庫…啊啊啊啊啊!!」

忽視全身灼熱的刺痛,基爾威爾憤怒的吼叫喚醒了目光呆滯的克萊斯。

他們無法相信,眼前的藍怪物只在一瞬間就取下了蛇人堅韌的首級。

「磁磁~磁磁~磁磁~」

回神過來,克萊斯聽到藍奈落的下顎居然嬉笑出類似人類的嘲諷,它用詭異的長臂抓起仍在淌鮮血的頭顱,隨即那些鋒利的牙齒就狠狠刺穿堅硬的頭骨,如同飢餓野獸的進食,它竟將歿庫的腦袋放在那可怕的獸顎下瘋狂啃咬起來。

咔呲咔呲——

咔呲咔呲——

咬碎,嚼爛,然後下,再次發出愉悦的尖叫。

「神言術·訊卻式…!」

血口大開的藍異獸忽然扭過頭來,它快速旋轉的獸眼立刻鎖定面冰冷的金髮男子。

「言靈·封卻式:雙腕雙爪雙臂…獸顎獸顱獸軀…尖尾尖蹄尖刺…一律不得動之!!」

飽含怒氣的金魔力一層層包圍住藍奈落的獸體,克萊斯顫抖着雙手,緩緩走向正在灼熱地面上痛苦掙扎的基爾威爾。

神術《真神真言之現靈》,乃是最上位的控制系支配神術,它可以通過言語去控萬物的肢體行為,越是具體的指示越有着更為強大的限制力量,已經將神言術修煉至極限的克萊斯甚至達到了能控制細胞活動的境界。

然而,控制系的神術往往伴隨着苛刻嚴謹的使用條件,神言術也不例外。

其一,釋放神言時敵人必須處於施法者的視野範圍內。

其二,在神言完全生效之前敵人仍可以自由使用身體。

其三,一旦施法者的目光離開就會立即解除所有限制。

「基爾威爾,歿庫…已經沒救了,你先躺在那裏休息吧,等我解決它就帶你去魔術協會治療。」

克萊斯拔出的劍刃指向了口中沾染着同伴鮮血的怪異生物,不善言表的他此刻也明顯出異常憤怒的可怕表情,即便與蛇人歿庫相處的時間甚短,他也知道歿庫的人生卻是極其悲慘與痛苦。

身為蛇人族王室的私生子,歿庫從小就被家族所唾棄,不懂人世險惡的它被奴隸商人欺騙,轉而又被賣到了馬特里奧王國當做訓練士兵的活體木樁,每天傷痕累累的歿庫得到的僅有人類士兵吃剩的食物,以及濕陰暗且住滿奴隸的惡臭牢房。

無法反抗,止還手,甚至連盔甲都不允許穿戴,歿庫只能使用蛇人的身來承受住無數士兵的猛烈攻擊。

即便是這樣,歿庫也從未憎恨過人類。

士兵們在訓練時會把平時積累的怨氣毫無保留地宣出來,正是這種惡意的情所導致,使得歿庫更加懼怕着人類。

因此,在歿庫看來,與狡詐的人類打道其實是一件比疼痛更為可怕的事情。

「可惡啊!要是我更強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基爾威爾灼燒的雙手不甘心地擊打着地面,察覺到一旁冰冷的蛇人屍體,他雖想親自為歿庫報仇,可因為神術的副作用,過度憤怒只會讓他的身體更加痛苦。

「歿庫…你安息吧,我這就為你報仇!」

克萊斯金的瞳孔死死盯向了那隻無法動彈的詭異生物,但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藍奈落張開的下顎中,尖鋭的獸牙早已蓄勢待發。

「我的殘劍術只會讓你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我要一刀刀將你凌遲至死…以此來…唔?咳咳咳!?」

默默等待男人接近的身影,默默傾聽男人自傲的宣言,鋒利的尖牙猶如子彈般貫穿了克萊斯的脖頸,麻痹的血卻使他的意識恍惚了一秒。

正是這一剎那的機會,解除限制的奈落憑藉S級的爆發速度瞬間衝到克萊斯面前,用它扭曲的獸臂發出了迅猛的一擊。

「唔!!」

猶如正面被一個重達數萬斤並且還在高速滾動的岩石擊中,就算及時做出了防禦,超越S級的強大力量還是將克萊斯脆弱的人類之軀擊飛至數十米之外,肺部的空氣伴隨着腥澀的血水被強行排出,他的內臟和脊髓也幾乎全都被粉碎了。

「磁磁磁磁磁磁磁——!!」

彎曲的獸瞳蔑視着無法站起的金髮男子,藍奈落伸直了三米高的細長獸軀,久違的廝殺讓它好戰的血沸騰到了極點。

「喂!你在看那裏啊!不要太小瞧我怒蓮騎士團的團長基爾威爾呀!」

此時,一雙赤紅而強壯的手臂突然從奈落身後死死扣住它的身體,鮮紅的皮膚立即迸發出劇烈灼燒的岩漿,急速上升的温度在熱氣下蒸發着奈落藍的表皮,溶解的痛苦使得它尖鋭地嘶吼起來。

「住手…基爾…威爾!在這樣下去…你的身體…也會被熔漿…噬的…」

不遠處,克萊斯堵住脖子上的血孔掙扎着站起,可他破損的內臟只勉強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微弱呻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竟敢把…竟敢把歿庫如螻蟻一般殺掉!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下地獄你呀!」

無視克萊斯的勸誡,基爾威爾更加用力抱緊了奈落,同時釋放出最大威力的紅衝擊魔力。

奈落猙獰的鬼面也因此變得更加扭曲,它將恐怖的獸臂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後翻轉,接着瘋狂撕裂着基爾威爾的後背。

不到一秒,尖鋭的獸爪就破開赤紅的盔甲,強壯的背脊上留下了數十道深可見骨的爪痕。

但下一刻,那些不忍直視的傷口中反而爆發出更多的紅魔力。

「哈哈哈…蠢貨!本大爺的身體現在就是一個膨脹的炸彈,儘管攻擊吧!你會死得更快的!!」

「基爾…威爾!」

「我那羣沒用的手下就給你了啊…克萊斯團長!接招吧混蛋……大炎神·燃盡波濤之怒…!!」

頃刻間,風雲鉅變,鋪天蓋地的熔漿從基爾威爾渺小的身軀中炸裂而出,甚至無法看清被灼淹沒的人影,整個詭異的天空逐漸染上一層火紅的霧光,接連不斷的能量衝擊將克萊斯的身體吹飛,從金字塔的頂端摔落了下去。

但這還沒有結束,燃燒的熔漿以猛烈的攻勢噬起周圍的空間,灼蔓延之處,連次元的隕石都被融化成烣,連藍的神殿也被摧毀至燼。

無數的轟鳴震過,鮮紅的熱才終於得以消散,殘餘的紅魔力仍一次次衝擊着殘破不堪的焦黑地面。

「唔…為什麼…」

許久之後,克萊斯艱難地爬上倒立金字塔的頂端,看到被熔漿燒燬的凹陷,悔恨的淚水被灼熱的氣所蒸發。

他的劍又未能保護好任何人,這就是弱者的證明。

但是,在這名弱者模糊的視野裏,一團漆黑的塊正緩緩移動着,它朝一隻尚未被熔漿腐蝕的紅手臂慢慢爬去。

(不可能的!為什麼還活着!?)

克萊斯睜大因恐懼而收縮的瞳孔,他能清楚地看見,只剩下小半截身體的奈落用藍的殘爪撿起基爾威爾的斷臂,然後放在焦黑的牙齒上使勁啃咬起來,脆裂的撕咬充斥着熔漿炸裂的聲響,克萊斯的內心逐漸步入了黑暗。

就在此時,藍奈落突然回頭,用那燒燬的可怕面容看向失去了劍也無法説話的金髮男子。

伴隨它怪異的嗤笑,漆黑的塊與染血的骨骼從奈落斷裂的牙縫中掉落而出,如此恐怖的畫面擊潰了克萊斯最後的理智。

「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

用盡最後的力量,克萊斯拖着錯位的肢體,丟人地逃跑了。

此時此刻,他已然忘卻自己身為白鳥騎士團團長的身份,僅僅只是一名害怕面對死亡的弱小人類。

比起強大的實力,神的力量才是人類成為絲卡洛大陸支配者的真正原因。

害怕死亡的弱者,註定無法成為輪迴的王者。

「夠了…醒來吧!再這樣下去你的神會徹底崩潰的,現在明白了吧?在這個世界上,你們人類是多麼脆弱的存在。」

沉重的聲音在克萊斯腦海中響起,宮殿中的眾人頓時清醒過來,彷彿剛才他們所經歷的一切都只是夢,一場可怕的噩夢。

「嘶嘶…怎麼了?我記得聽到克萊斯的聲音就失去了意識…嘶嘶?難道是我們成功打敗藍奈落回到了這裏嗎?」

歿庫晃着腦袋興奮地問向甦醒的兩人,但是發現他們都低下了頭,複雜的表情説不出是傷還是自責。

「嘶嘶!不要靠過來!好熱…好熱啊!你幹什麼呀!紅螃蟹!」

「哈哈哈哈!沒錯,我們擊敗藍奈落後回來了…為了謝你一直幫我降温,我們去喝一杯怎麼樣?至於那個什麼可笑的白鳥帝國,我看還是算了吧!克萊斯團長…?」

「是啊…的確很可笑呢,就當今晚的話我從來沒有説過吧。」

漠然一笑,克萊斯苦澀的臉恢復了冰冷,只不過這股遲來的冰冷卻是他對自我的懲戒。

「對了!歿庫,我介紹一個漂亮的美人給你怎麼樣?記得是叫…艾婭吧,在騎士酒館工作,我的幾個手下可都被她得神魂顛倒。」

強行遺忘心中的陰暗,基爾威爾摟着歿庫纖弱的身體大笑起來,這一次他已經不想再次鬆開自己的雙手了。

「嘶嘶?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才不要呢!我説過我們蛇人一族在未成年前都是無別的吧…雖然説我是很喜歡人類的女子,但是在我成年前我才不想觸碰女人呢!」

歿庫縮着腦袋錶示抗議,它們蛇人一族為了在惡劣的毒沼澤中生存下來,成年之前大都不會去主動尋找配偶,往往會在男女不均衡的特殊情況下被迫選擇自身的別,以此才能保證傳宗接代,所以未成年的蛇人都有着一副相當美麗的中面容。

「喂,羅斯科…你在想些什麼呢?要不要和我去喝一杯,想太多事情可是會傷到腦子的。」

來到若有所思的罪面前,克萊斯坦誠地提出了邀請。

「誒?怎麼覺…你好像變了個人!?還是我多疑了?為什麼突然要這樣説?你不是打算離開馬特里奧帝國嗎?」

直視着兄長柔和的笑容,羅斯科好奇地發出了疑問。

「只是心態有些變化…話説,你應該也能做到吧?在我發動言靈神術的瞬間張開結界使用幻劍打敗我,或是先割破我的喉嚨再慢慢解決我,又或者乾脆放棄劍化為…」

「才不會啦!老孃為什麼一定要那麼做?」

「沒有否定辦不到嗎…也罷,罪…你能教我幻劍的其他招式嗎?當年在奧加那修煉劍術時我就一心投入到了神術的學習中,結果本沒掌握到幻劍九式的進階殺招,可以的話能請你重新教教我嗎?」

「哦…嗯…你真的變了呀,睡夢中發生了什麼嗎,正好我和罪也準備好好研究一下幻劍,要是不介意就讓我們一起吧…就像以前那樣…」

原本還有些陰沉的羅斯科變得開朗起來,她覺克萊斯變回了以前那個對他們關愛有加的温柔兄長,變回了麗莎公主還活着時…那個陽光正直且青澀的可靠兄長。

「那就這樣説定了,在我的劍還未能保護好我所認可的人之前,我絕不能離開這裏…但首先,就讓我們去騎士酒館喝一杯吧。」

「喂喂喂…兄長大人,你難道忘記我還是未成年人了嗎?」

「誰管你…反正今晚你別想睡覺…」

「切…真是個鬼畜的兄長大人呢。」

相依為命的兄弟兩人相視一笑,他們緊跟着摟在一起的基爾威爾和蛇人歿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空蕩蕩的人類王座。

而位於南大陸的某處沙漠地帶,陷入黃沙的金字塔頂端,尚存於世的人王正一步一步走向在熔漿裏嘶吼的藍奈落。

「你們…稍微…變得聰明瞭一些…」

「磁磁磁…!??」

聽到王冷漠聲音的一瞬間,中位奈落的大腦本能地顫抖起來,即便看不見王的身姿,王的聲音卻與它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不愧是擁有理的智獸,這副戰慄的姿態真是發自你的真心嗎?缺乏知的獸啊…」

王的言語間透出一股同情似的可悲,它無視着佈滿岩漿的滾燙地面,大步朝渺小的異獸緩慢移動着。

灼熱的氣一點點燒燬王人間的衣物,卻無法傷及王黑白替的肢體,也無法觸及王絕對王權的認知。

「磁磁!?」

聽到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藍奈落掰着下顎拼命支撐起殘缺的身體,就像之前的克萊斯一樣,試圖逃離着死亡的近。

「你要…逃跑嗎?違背鬼貘的命令!」

王冰冷的語氣彷彿能壓制住燥熱的大地,它用壯的手指輕輕捏起焦黑的頭顱,卻不小心碾碎了奈落堅硬的獸骨。

「絲卡洛的生物…對你們這種依靠同類捕食才能存活的異獸來説本就沒有任何營養價值,反而苦澀得難以下嚥,遭受到克萊斯的斬擊時你就已經甦醒了吧?但你也明白無法同時應對他們三人,所以一直在等待時機,而故意咬碎歿庫的頭顱是為了帶給他們恐懼與絕望,這也是你最後能嚇倒克萊斯取得勝利的原因。」

「磁磁磁——磁磁磁——!」

奄奄一息的奈落突然掰碎自己的下顎,用最後的力量將裂開的獸牙旋轉至身後,幾顆鋒利的尖牙準確無誤地瞄準了王的眉心。

「裝作害怕也是為了準備這一擊吧,孤可是知道的,你們對孤的憎恨遠遠超越了恐懼…」

異端的獸無法嘶吼出復仇的悲鳴,巨大的黑影卻擊落彈而出的尖牙,接近着臨近死亡的頭顱。

轟——

恐怖的拳頭狠狠落在藍奈落的軀體之上,瞬間就將它碾壓成血模糊的碎片。

單純由神級力量所造成的裂痕在整個金字塔內部蔓延,伴隨着劇烈的晃動之後,高達四百米的廝殺神殿逐漸分崩離析。

煙消雲散,埋葬於數百具紅屍骨之間,是註定死亡的藍異獸。

「絲卡洛終將滅亡,黑的王化解諾亞的陰謀,上位的奈落們降臨人界,神格的覺醒妨礙神術的回收,墮落的王雖擊潰了異獸,卻在白奈落的蠱惑下向人類的王發起戰爭,最終只剩下他一人,輪迴的神術再次發動,一切又將從頭開始…」

「結果…仍然是一樣嗎…」

再一次,王再一次失望而歸。

但命運,的確是發生了某種善意的改變,又或者…是某種惡意的改變。

05

「啊!剛才又發生變化了,和五年前一樣…啊啊…人家好累,而且莉莉的手好酸!吉爾哥哥幫人家好不好嘛?」

「你又用這種」能把旁邊的遙控器遞給我…嗯…乾脆幫我換一下台吧「的語氣來使喚人,話説能不能不要鬧了呀,還不是你每次去人界回收輪迴神術失敗才害得我們這麼辛苦,説真的…莉莉你就不能再努力一下嗎?」

「噗呼呼!吉爾哥哥欺負人,咱要去告訴亞當大人…的説!」

「哈?你可別想開溜…我來看看…這又是什麼啊?《真神轉移之門》?能從一個地方迅速到達另一個地方?這不就是我們神族使用的普通傳送術嗎?意義不明啊!要這個有什麼用呀!用來偷看青梅竹馬洗澡嗎?還是突然出現在女更衣室説一聲」啊…不好意思…我走錯門了「然後大飽眼福嗎?你以為這是給什麼青戀愛物語小説中的男主角所準備的嗎!拜託你了呀!亞當大人賜予的創造術可不是讓你來寫這些沒用的神術的啊!就不能再多編寫出一些破壞神術嗎!難道就沒有那種只要説一句話就能殺死大片人類的神術嗎!!」

「唔呼呼…那種類型的話剛好有寫一本噢,人家找找看…」

「噢噢噢…要做還是能做的到嘛!不愧是亞當大人的女兒,早點拿出來不就好了嘛…真是的,編寫各種神術丟入人間,讓人類停止對自我的突破依賴於神術的力量,接着再配合奈落一族入侵人界,把神術一口氣全部收回,讓奈落將他們殺得一乾二淨…這種天才的想法果然只有亞當大人才能想出來啊!不愧是至高無上的主神大人,我願意一生一世跟隨您啊…」

「呼唔…就算這麼説爸爸也不會醒來的,神獸大戰的傷到現在都還沒有治好,要是不能阻止絲卡洛無限次重置世界的話,爸爸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甦醒!唔…那些可惡的人類真是該死,擅自相愛,擅自配,擅自產下新的生命…又趁我們和奈落打得兩敗俱傷時,偷偷發展起來成為了世界的支配者,還有那個冷淡的人王羅森,無論使用怎樣的神術都無法徹底打倒他,但這次我一定要寫出能消滅他的神術…哼!就給我等着吧…」

「嗯嗯嗯,就是這個氣勢啊!加油吧…莉莉,如今整個神族就只剩下我和你還有沉睡的亞當大人擁有神體,我們神族的未來就全靠你了呀!等人類死絕後,我們再把奈落身體裏的」那個「啓動,絲卡洛就會再次迴歸於天國神族的管理…嘎嘎嘎嘎嘎,那樣人類所有的美食和漂亮的衣服還有金燦燦的財寶就都是屬於我吉爾大爺的了!」

「呼呼呼…找到了哦!能夠直接殺死人類的《咒靈嗜惡》,可以無條件殺死使用者討厭的人,據討厭的程度還會有幾十種不同的死法呢。」

「不錯嘛!是能讓人類互相憎恨的詛咒系神術,我記得好像是上位墮天使烏邏迦巡的權能吧?那就趕快來試一試,看看威力怎麼樣。」

「嘿嘿嘿~那吉爾哥哥你就變成白的奈落吧,莉莉最討厭白的奈落了,它可是打傷爸爸的大壞蛋!放心哦…吉爾你死掉後我會使用重生術把你復活的,只是有可能會稍~微~有一丁點疼罷了,真的不用擔心啦…!」

「嚇死人了啊…我還什麼都沒有説吧!話説…這種事情以前好像也發生過幾次呢?我記得是你隨意在我身上實驗神術的時候!?啊…頭…好痛!我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真的…沒關係吧?」

「沒關係…沒關係的啦!我最喜歡的吉爾哥哥,你快點使用變幻術變身嘛!你不是經常説自己要當一個樂於助人的神族嗎?難道為了人家都不願意犧牲一下…嗚嗚…嗚嗚嗚…」

「好啦好啦,就只有只一次哦。」

「當然…我會記住每一個犧牲的吉爾哥哥的…」

「哎?等等…」

「哈…討厭啦!你這個搶走爸爸的大壞蛋給我快點去死吧!!」

「喂!覺有點不太…」

「嗯?啊…吉爾哥哥炸成…一百…兩百…三百…三百八十多片塊了…嘻嘻嘻…好有趣。」

「唔?糟了呀!神術一旦被習得書就會消失…明明是準備給人類互相殘殺的,該怎麼辦啊?吉爾哥哥…?」

「啊!吉爾哥哥已經死掉了,而且暫時還不能再次使用重生術…更糟了啊!必須先把吉爾哥哥的身體收集起來…嗚嗚…對不起啊…哈爾哥哥。」

………………

哭喪着臉的莉莉慌慌忙忙地撿起吉爾散落的血塊,獨自一人,獨自淚,就像以前一樣,就像上次一樣,幾乎沒有任何改變。

因而,這個曾經輝煌萬代如今卻物是人非的神族神殿裏,依舊住着兩個想要消滅人類的笨蛋天使。

不過,遠在更深處的次元裂縫,黑金字塔神殿的中央。

「你説什麼!藍奈落的神殿少了一座?」

「很抱歉,是屬下的失誤!」

「我不是讓你好好看着它們嗎!那可是噬一百名紅奈落才能誕生的智慧生物,經歷上次的神獸大戰,初代的藍奈落本來就所剩無幾了,現在這個鬼地方連提供給下位奈落的能量都不夠,更不要説是需求龐大生物能量的我們!如果不是看在血緣的份上,我早就將你封印起來了!」

金字塔的頂端,存在着兩隻黑人形的怪異生物,它們既沒有鋒利的獸爪也沒有正常的生物器官,有的只是類似人類體型的純黑金屬獸體,以及被透明體浸泡着的可怕獸腦。

「對不起,鬼貘大人…是屬下無能,但只是短短几微秒的時間,藍奈落的神殿就突然消失不見了,僅在暗層上留有一雙奇怪的腳印。」

半跪的黑奈落緩緩抬起了頭,無論是眼睛、鼻子或是嘴巴,在那張漆黑無比的獸面上…什麼都沒有。

「怎麼可能!藍神殿可是重達千萬噸,本不可能有人…等等,你的意思是並不是被人傳送走的,而是被人用蠻力強行扔走的嗎!能做到的就只有那個傢伙,那個一直與我們作對的異物,那個被人類稱之為王的男人!」

「果然是他嗎?那個擁有無限王權的輪剎帝王·羅森…」

「可惡啊!若非母親大人身受重傷,此刻早已統治絲卡洛建立屬於吾等奈落的不滅帝國…人類也好,神族也罷,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們全部消滅啊…磁磁磁磁磁磁——!!」

詭異的獸鳴之下,百萬座紅神殿和數千座藍神殿與唯一殘留的黑神殿同時共鳴了起來,鬼貘漆黑的面部逐漸劃開一道次元的開口,三隻不同顏的獸瞳跳動着釋放出了可怕的異魔力。

「冷靜點!鬼貘大人!如今我們需要更純粹的魔力能源才能讓獸體恢復原樣,太過動只會讓魔力白白失,而且這個空間…」

「我知道…昴,這個失去爪牙的身體即便想做些什麼也沒用!」

「可惡的亞當!將我們封印在不見天的次元空間裏,吾等忠誠的奈落們不得不化為了石像。」

「但是…馬上就要打開了!這個封印我們八百年的次元之門!磁磁磁…磁磁磁磁磁磁——!!」

鬼貘再一次狂妄地大笑着,它那張只能看見大腦的怪異黑縫中,本看不出任何異獸的情

「是啊…靠着那羣自詡為新人類的荒獸鬼族,稍微耍了點手段就讓她們相信只要打開被封印在沙漠的次元之門就能獲得支配世界的力量,真是愚蠢的種族啊…但實力和手段的確是毋庸置疑,鬼貘大人…等吾等佔領人界後分她們一塊土地也不是不可以吧?」

名為昴的奈落試探地發問,讓人不解的是,它的語氣中竟然夾雜着某種人類才擁有的

「不行!你忘記母親大人的話了嗎?決不能小看絲卡洛的任何一個種族,無論是多麼渺小的生物,只要擁有貪婪的慾望就會變成不可磨滅的存在!一千年前不就是因為我們放過了弱小的人類才導致如今的局面?這一次…只要是活着的生命,一個都不準放過!!」

暴怒的鬼貘毫不留情拒絕了昴的提議,那是因為它十分清楚昴的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是…是的!但是,屬下希望您能放過一個人…」

「哦?你是説自稱為諾亞女王的那名女蟲族嗎?怎麼…你上她了嗎?如果無那傢伙還在的話,就能將你多餘的情分離出去…」

「怎麼可能!我只是看在她特別的能力上才希望鬼貘大人能放她一馬!將來説不定會派上用場!」

「宿昴,你還是不太會隱藏自己的情緒,連人類都做的比你好,可以的話我並不想解除你的封印,但你的權能又是必須的…我答應你,在殺光人類之前不會對她出手,不過最後…你必須要親手解決她,吾等既身為獸…絕不需要多餘的情。」

「是的!多謝鬼貘大人…」

偷偷觀察着鬼貘的表情,昴就像小孩觀察父母生氣時的表現一樣,幼稚且生疏。

「還有,你打聽到其他獸魂的下落了嗎?」

「啊…嗯!已經確定骸與絕徹底死亡,蚩將權能分給紅奈落後便陷入永續的沉睡,罪與無早已悄悄潛入人界,魅在八百年前誤入靈界後就再也無聯繫到她,如今下落不明的就只有蟶以及…烣大人…」

「哼!那個背叛者…我遲早要把他找出來碎屍萬段!明明是和我同位的獸,那傢伙的腦子卻一直都有問題,我也無法監視和控制他…至於蟶,應該是躲在什麼地方補充能量,無與罪又只會據自己的喜好來行動,你們都是一羣自作主張的傢伙!」

「這個…」

「雖然魅很容易控,可她的權能實在是太弱,而你偏偏又擁有不該有的情,難道真正繼承母親大人遺願的就只有吾鬼貘一人嗎?」

蜷縮着彎曲自如的漆黑金屬獸體,閉上獸瞳的鬼貘漸漸進入到自我保護的冬眠狀態。

「請您放心!接下來就給我吧,屬下保證…您下次醒來一定能看見絲卡洛的太陽。」

「你最好不要忘記我的權能,即便在沉睡中我也能監視你的一舉一動,要是讓我發現你和那個荒獸有絲毫想要背叛我的意思,你們就做好一起下地獄的準備吧!」

説完最後一句話,完全石化的鬼貘變成了絲卡洛最具堅韌的黑奈落石像,異獸的金字塔神殿就只剩下獨自思考着的昴。

「和喜歡的人一起死去…也許還不錯吧。」

昴的內心深處浮現出一種毀滅的想法,他的右手開始膨脹變形,黑的手臂伸出一截尖鋭的獸爪。

的獸爪,不屬於世界認知的兇爪,充斥着不詳與死亡的氣息,飽含着異常與純粹的顏

的獸爪,撕裂出一道漆黑的裂痕,下一秒就不見了蹤影。

奈落的神殿之中,再也沒有了任何生物的氣息。

絲卡洛大陸曾經的王者們記載過關於黑奈落的認知,記載過關於次元狹縫的獸器,記載過關於純粹魔力的顏

愚昧之腦—骸獸器—九嬰滅世妖核青的魔力—封印

嫉妒之腕—絕獸器—刑天熔火斷腕紅的魔力—衝擊

憎惡之瞳—貘獸器—所羅門三瞳獸眼紫的魔力—觀測

扭曲之心—無獸器—羅睺偽髒金的魔力—控制

痛苦之牙—罪獸器—芬里爾劇毒獠牙藍的魔力—切割

慈愛之軀—蚩獸器—蓋亞天形綠的魔力—救贖

惻隱之爪—昴獸器—提亞馬特刻隱兇爪灰的魔力—刻印

貪婪之胃—蟶獸器—海德拉百首戰戟白的魔力—守護

情慾之翼—魅獸器—維納斯幻靈血翼粉的魔力—

灰燼之塵—烣獸器—提豐魔骨雙刃黑的魔力—燃燒

它們被稱之為奈落十獸,降臨於所有種族的至高點,掌握了知與理的最上位異獸。

它們持有着次元的獸器,無視神明制定的自然準則,也不接受任何魔法與神術的限制。

它們還支配着系十環,擁有純粹顏的異魔力,同時也被認知為奈落的異獸權能。

然而,憎恨的「水滴」早已生發芽。

異端的異獸即將覺醒,能阻止它們的王卻還未誕生。

第六章擬態

01

絲卡洛的夏天比以往來的更早也更加熱切,當灼烈陽光剛剛照亮西大陸的萊恩城時,一聲可愛的尖叫就驚醒了徹夜難眠的暗靈王子,他緩緩睜開佈滿血絲的雙眼,穿上昨天得到的萊恩城護衞服,準備出門去尋找叫聲的來源。

「呼呀!哈…哈爾主…大人!您醒了嗎,已經是早餐時間了哦,請您去昨天的大廳裏用餐…?」

剛打開門,哈爾…果然看到了把手停留在半空中的黑髮女僕,她羞紅着臉低頭細語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哈爾知道,這名叫做伊雅的好痴女此時一定從她那撮反向呆的縫隙間偷窺着自己的反應。

「…………」

有些無奈,哈爾想要繞過伊雅關上房間的門,卻被其緊跟的動作死死堵在門口,看着擋在眼前不肯退讓的嬌小少女,他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伊雅則立刻貼近了一步,接着他又後退了一小步,強勢的女僕反而跨了一大步,導致兩人的肢體又一次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

曖昧的距離,親密的姿勢,就像昨晚一樣,貼緊…狠狠地貼緊,互相觸碰對方的温度,互相探知對方的靈魂。

「那個,我的肚子有點餓了…誒嘿~」

抓着腦袋的哈爾試圖裝傻矇混過關,其實從伊雅髮絲上傳來的淡淡幽香早已讓他回想起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回想起伊雅全身遍佈着奇妙體,回想起那個温暖且緊湊的獵奇手,原來那並不是自己慾求不滿的美夢。

「呼唔…哈爾大人有好好使用伊雅的吊帶襪嗎?那雙襪子可是維科大人特意為伊雅定製的哦,所以…沒有替換品的伊雅現在是處於真空狀態喲!」

「什麼真空狀態!內褲有好好穿着吧!」

「嘻嘻嘻…果然傻乎乎的哈爾大人是主人裝出來的,伊雅差點被騙過去了嘿!」

得寸進尺的伊雅把小小的腦袋埋進哈爾的膛,肆意亂蹭的同時還發出了嘿嘿嘿的痴笑,而從萊恩家狹長的走廊上完全看不清她在做些什麼,只能看到她向後翹起的小腿肚和晶瑩剔透的足,那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照下閃耀出透明的水光澤。

「喂!不是説會保持以往的態度嗎?這個曖昧的場景是咋回事呀!你難道就不怕被蕾婭小姐發現……」

「唔…其實伊雅昨晚思考了很久,終於得出了結論…」

「結論?」

「那就是…公平競爭啦!」

笑嘻嘻地説着,伊雅瞪大淡藍的美眸突然抬起了頭,可隨即又像想起什麼似的,那張紅彤彤的可愛臉蛋直接埋在了她基本沒有發育的貧之上。

「哈哈哈…死心吧你!我可不會再吃這套了,不管你裝出怎樣害羞可愛的樣子…我的內心本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呢。」

「呼唔…真是這樣嗎?那為什麼主人的下面硬硬的?」

「所以説!那是在下的…我的單刃劍啦!別給我亂摸!你要找的襪子在這裏…」

忍受着來自黑髮痴女全方面的騷擾,哈爾連忙從兜裏掏出疊好的黑絲吊帶襪,而襪尖裏的污穢早已被他洗得乾乾淨淨,無論是誰估計都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哎?為什麼要洗乾淨啊!太費了不是嗎!伊雅本來還想當着主人的面穿上黏糊糊的絲襪來着,看不到如此香豔的畫面主人就不覺得可惜嗎?不覺得可惜嗎?不覺得可惜嗎!」

「為什麼是你要生氣呀!經過那麼長的時間,這雙襪子肯定會變得硬邦邦的,那樣要怎麼穿上去啊!」

覺得莫名其妙的哈爾已經開始暈頭轉向了,他實在是搞不清眼前的嬌小少女到底是哪筋不對勁,不過這個暗靈王子也能明目張膽地説出同級別的變態發言,看來這兩人都是屬於同一類型的悶騷情狂。

「呼呼呼~哈爾大人還不知道吧?抑制術的進階用法,可以將的物質進行反轉,簡單來説可以將乾枯的變成剛時的狀態,這可是學者們為人類的繁衍而發明的偉大魔術哦。」

「真的假的!抑制術居然還有這種使用方法嗎!」

哈爾吃驚的臉上出了傻乎乎的表情,他從奧加那裏學習過許多關於魔法的知識,也知道抑制術是人類從蛇人一族偷竊過來的下位魔術,就像暗靈的召喚術,聖靈的聖愈術,女巫的術等等,其實絲卡洛的每個種族都有着母胎之主白塵賜予的特殊能力。

但目前,僅有人類可以將各個種族劣化版的魔法運用自如,魔術協會則將這些偷學過來的魔術完整地記錄下來,雖然他們被亞當剝奪了對絕大部分真正能稱之為魔法的認知,但憑藉着眾多促進人類發展的下位魔術,絲卡洛的各個王國還是得以魔術協會作為核心來運作。

「嗯!魔術真的是很方便呢,不過科技的力量也還不賴哦!這個城堡裏到處都安裝着許多伊雅看不懂的科學儀器,比如按一下就會自動洗衣服的大箱子,摁一下就會自動沖走便便的廁所,還有轉一下就會自動生火的鐵環等等…」

「這些我也有聽説過哎,貌似是從很久以前就遺留下來的古代機械,大部分都需要通電才能使用,不過我們平常所使用的魔力…伊雅你不覺得和某種能源很相似嗎?為什麼從來都沒人能認知到這一點…果然是和神明的限制有關嗎…」

低頭沉思的哈爾獨自擔心起來,人類賴以生存的世界是否為正確的次元,有時候他會覺得整個世界都充斥着一股極端的違和,可無論怎樣回憶,他總是無法找出具體是哪裏有些不對勁,彷彿有一層縹緲的霧一直阻擋着他對絲卡洛的認知。

「呼唔?哈爾大人?您在想些什麼呢?」

大膽地掀起女僕服的裙襬,伊雅練地將那雙過於肥美的腿套進黑蕾絲吊帶襪裏,扣上兩條緊繃的蕾絲吊帶後,她的雙眼就直勾勾地看向自己的主人,但這個聰明黑髮女僕真正想要給主人的,真正想讓主人干涉的,也許還無法讓青澀的暗靈王子勝任。

「沒事…對了,之前的叫聲是從蕾婭小姐的房間裏傳來的吧?是發生什麼了嗎?」

「呀!糟了!都這個時間了…其實是蕾婭小姐的房間裏面好像出現了老鼠,不僅把她的腳趾咬傷…還把那套漂亮的新衣服得亂糟糟的,不過現在已經不要緊了!但是蕾婭小姐和萊恩大人早就在大廳等着你了,再不快點過去的話伊雅就要捱罵了呀!」

「誒~!萊恩大人會捨得罵你嗎?反正只要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誰都不會忍心責備你吧。」

「呼唔!真是的,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快點…快點啦…大廳的位置哈爾大人應該知道吧,伊雅還要去忙別的事情了呢!」

伊雅的語氣明顯有些着急,她繞到哈爾身後使勁推着紋絲不動的暗靈王子,看來這個倔強的黑髮女僕並不想就此認輸,她把嬌小的身體貼在哈爾的後背上,然後像昨晚一樣用貧輕輕磨蹭起來。

「呼呼呼…蕾婭小姐要是等得不耐煩了可能會直接來哈爾大人的房間哦,如果讓她看見我們現在的樣子……」

「我出門了!」

「嘻嘻嘻,記得要好好表現哦,萊恩大人還是很看好你的…看好主人的…」

仰望着主人離去的幻影,伊雅收回了原本想要口而出的話,不知為何,在與哈爾相處時她總會不知不覺將自己中立者的身份拋之腦後。

或許這就是少女的盲目,盲目的憧憬,憧憬着愛戀,尚未觸及深愛的程度,伊雅的理智則會優先選擇自保而已。

「唔呼!唔呼…唔呼呼!哈爾…哈爾!好過分呀!昨晚…昨晚人家的房間裏面有老鼠把人家的腳趾咬傷了,連襪子都被咬破了個…你快過來看看嘛!」

進入寬敞寧靜的大廳,純白無瑕的靈大小姐搖晃着那對玲瓏的美大聲抱怨起來,她將自己包裹着黑絲襪的修長美腿慢慢抬起,向上翹起的足尖處有一個金幣大小的破,兩白皙的玉趾從口鑽出,足趾的縫隙間還能明顯看到一片紅腫的痕跡。

「很疼嗎?要不要我幫您?」

「嗯嗯嗯!」

聽到哈爾關懷的詢問,蕾婭開心地點了點頭,她惦起腳丫挽起潔白的連衣裙裙襬,將五動着的黑絲趾湊到了暗靈王子眼前。

可盯着靈少女近在咫尺的絲襪腳掌,哈爾的內心卻變得無比燥熱,他的腦海中也順便浮現出了某個黑髮女僕小巧可愛的身段。

「不要鬧了!蕾婭你的身體不是每次受傷後都會自動痊癒的嗎?反正過一會就會恢復成原樣,目前也沒有備用的襪子,那套白的吊帶襪你又嫌它黏糊糊的,維科叔叔今天因為要處理礦那邊的事情可沒時間再幫你做一套…你就將就一下吧。」

坐在大廳正中央的位置,萊恩城的城主萊恩打斷了兩人忘我的鬧劇,隨後又對失神的哈爾微微一笑,示意着讓他趕緊入座。

「唔呼——!?咕哇哇哇哇哇哇——算了啦!今天妾身要帶哈爾去城裏玩…人家就暫時忍耐一下,哼!」

黑絲靈大小姐生氣的樣子倒是非常可愛,她先是咬着嘴惡狠狠地瞪了萊恩一眼,接着舉起雙手到處亂跑,最後停在哈爾面前鼓起粉嘟嘟的小嘴,慢慢漲紅的臉頰卻又突然出燦爛的笑容,如此活潑的蕾婭是哈爾在靈界也很少見到的。

「看您的樣子好像很累,昨晚是沒有睡好嗎?」

哈爾乖乖坐在了蕾婭旁邊,也就是萊恩左手的第一個位置,不免發現了他疲倦的臉上掛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嗯…昨晚我一直在忙,因為城裏大大小小的事都要上報給我處理…哈爾!關於靈族你知道些什麼嗎?」

狀態不佳的萊恩冷不丁地反問出聲,他昨晚的確翻閲了許多關於靈界與天國神族的資料,總覺得這兩者之間有着什麼重要的聯繫。

「是在説媽媽的事情嗎?哈爾…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的媽媽是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靈哦!快看呀…人家的耳朵也是很漂亮吧?」

悄悄靠近哈爾的肩膀,蕾婭興奮地抖動着透明的靈尖耳,她單純的笑臉中本沒有絲毫的矯造作,看來她並不知道對於如今的絲卡洛來説,聖靈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就算她能瞭解到這點,或許也不會有什麼較大的改變。

「的確非常美麗呢…但是絕對不要告訴別人你是聖靈哦。」

「呼呼呼~人家的耳朵平常會藏在頭髮中…從來都沒有任何人發現呢~!」

天真的靈大小姐得意地起了部,一旁的萊恩則是一副碎了心的表情,他為了隱瞞住蕾婭聖靈的身份,不僅在萊恩全城制定令,還花費鉅額金錢給馬特里奧帝國派遣的使者打通關係,由此看來的話他確實是對蕾婭疼愛有加。

「關於學者們所記載的靈族,是八百年前突然出現在絲卡洛的上位種族,他們生活在隱蔽的神聖森林中,也就是我們口中的靈界。而靈族分為兩股勢力,一個是種植水果愛護自然的聖靈,一個是捕殺動物冷血無情的暗靈,他們不知為何十分憎恨對方,五百年間不斷髮生過幾十次大大小小的戰爭,直到三百年前被馬特里奧的第十五代國王發現,簽訂停戰契約後轉移到北部深林的邊界過上了互相制約的和平生活…雖然雙方的王達成協議止互相殘殺,可他們對彼此的恨意卻沒有絲毫減少。」

「是呢…看來是個可悲的種族。」

「五年前,像是預知到災難的降臨一般,聖靈與暗靈首次結盟,但由於馬特里奧帝國毫不留情的攻勢,他們最終還是被一舉殲滅。暗靈王死在了當時的白鳥傭兵團團長克萊斯手中,雖然有不少暗靈從災難中苟活下來,聖靈卻選擇了與靈界一同滅亡…哈爾你還知道些什麼嗎?比如,下落不明的聖靈王艾麗西婭…」

再一次,萊恩試探地問向哈爾,即便他對哈爾的認知早已定型,可他內心還是有些戒備,因為他是那種不徹底清楚手下的為人就不會去重用他們的類型,也就是屬於疑心較重的那一類人。

「艾麗西亞她早就…沒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呢。」

「艾麗西婭?那傢伙是誰呀!唔呼…快點從實招來…哈爾!你要是敢騙我的話人家就再也不理你了!哇哇哇!」

直到剛才還在發呆的蕾婭突然緊張地站了起來,她能覺到哈爾叫出那個陌生女人的名字時,曖昧的語氣中包含着某種特殊的情,又或許是她自己聽到那個悉的名字時,空蕩蕩的內心莫名染上了一絲斑斕的彩。

「蕾婭!我們剛才討論的內容你都沒仔細聽嗎?艾麗西婭是聖靈的女王,怎麼可能會和哈爾有關係?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啊!」

「唔呼!人家才不怕呢!反正到最後道歉的一定會是爸爸!呸呸呸…」

調皮地吐着舌尖,蕾婭本就沒把這個萊恩城的城主放在眼裏,但她也並非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女生,為了給自己溺愛過度的父親留有一丁點面子,她的回答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真是怕了你了,關於聖靈的事就先聊到這裏吧,我們來談談你每天的工作…哈爾?」

「啊…嗯!您請説吧,剛才不小心走神了,誒嘿~」

緩緩回過神來,哈爾摸着腦袋模仿着伊雅裝傻時的樣子,他那張陽光的笑臉上找不出任何虛情假意,他倒是十分清楚對於現在的萊恩城來説,暗靈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如果他選擇忘卻的話,也許就能活得更加自由一些吧。

「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蕾婭的安全!決不能讓人以外的任何男接觸到蕾婭的身體,哈爾你也能理解吧,她這身毫無自覺的打扮可不是鬧着玩的,隨時都有可能遭遇那些變態們的襲擊呀!」

咬着牙的萊恩惡狠狠地説道,就好像以前真有過類似的事件一樣,不過哈爾倒也並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因為蕾婭無意識的勾引行為實在是太多了,簡直就像是一副移動的強烈藥,隨時隨地無時無刻都刺着男人們內心深處的強姦慾望。

「唔呼…爸爸你太誇張了啦!」

蕾婭本人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她此刻又在搖晃那對翹圓潤的美型酥,又在扭動豐滿的黑絲,還一邊「唔呼唔呼」地發出傻笑,換做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到這一幕,恐怕都會立刻出大好好調教她一番。

不過,也幾乎沒什麼人能有如此讓人羨慕的機會,當然只有哈爾是屬於例外中的例外。

「其次,無論蕾婭説什麼你都必須按照她的要求去做,不能惹她生氣也不能有任何的怨言,基本上也只是陪着她到處玩而已,另外晚上天黑前無論發生什麼你都必須把蕾婭準時帶回來,要是她反抗的話允許你使用強硬的手段,但是可不準哭她,也不要被她虛假的眼淚所欺騙!」

「才沒有啦!人家每一次出的眼淚可都是認真的…唔呼呼~」

蕾婭慌慌張張地舉手反駁,但她淡綠的眼珠卻飄向了一邊。

這個善良無知的聖靈大小姐當然不會去欺騙任何人,不過與人類有着過多接觸的蕾婭還是學會了如何使用少女的淚水,雖然她不明白這是什麼原理,可她知道只要自己認真哭出來,父親就會盡量去滿足她任的要求。

「好啦好啦,蕾婭你就不要打岔了…哈爾,待會你去找伊雅要我的專屬信物,持有它就可以無條件調用萊恩城的護衞隊,一切金錢的開銷也可以用它來支付,但僅限蕾婭本人使用,而你的工資則是每月五十枚金幣,我先預支你二十枚用來購買必須的生活用品。」

「五十枚金幣!會不會有點太多了…」

「怎麼會,這裏可是萊恩城,物價也比其他地方要貴上一倍,記住千萬不能讓蕾婭隨便亂買東西,但也不準惹她不高興,儘量用語言去説服她…還有…維科那邊有些事情希望你去做,可以最後再去拜訪他。」

慢慢説完,萊恩合上雙眼休息起來,其實他開出的條件已經算是很高了,一枚金幣足以讓一個三口之家節儉地度過好幾個月,而哈爾的護衞工作看似複雜實則非常簡單,僅僅只用一直陪伴在蕾婭身旁就可以了。

萊恩城的本地居民從沒想過能在白天觸碰到蕾婭的身體,他們都清楚這個萊恩城城主的真正面目,唯一需要注意的就只有那些初來乍到的不法者,但他們進入萊恩城的瞬間就會被護衞隊盯上,也本不可能有接近蕾婭的機會,所以哈爾的工作只不過是一個虛有其名的陪玩罷了。

「請您放心吧,我是絕不會讓您和蕾婭小姐失望的!」

「呼呼呼!終於説完了嗎?妾身早已恭候多時了哦。」

美麗的靈少女挽起輕盈的裙襬,潔白的連衣裙貼合在妙曼的身姿上翩翩起舞,絢麗的水晶鞋沐浴在温暖的陽光下閃閃發光,猶如天使般聖潔、亦如女神般高貴的面容泛起微微的紅暈,包裹着黑絲連褲襪的修長美腿也不斷挑撥着哈爾浮動的內心。

可是,起的暗靈王子卻再一次回想起某個黑髮女僕全身靡跳動的,特別是那些從未見過的獵奇處女腔,早已深深刻入他的大腦至今無法忘懷。

「討厭啦…不要盯着人家看嘛…覺好害羞…嘻嘻~」

話雖如此,蕾婭並未表現出絲毫反的態度,那雙輕輕抬起的雪白美臂,沾染着少許汗珠的粉香肩,以及不斷散發出甜膩清香的光滑腋,反而像是故意勾引着哈爾。

「唉…這就是青啊,那我先回卧室睡一會兒,你們吃完早餐就可以出發了,記得一定要在傍晚前趕回來…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去詢問伊雅。」

「唔呼——!爸爸你真是好囉嗦哎!快點給我滾蛋啦!」

突然變得暴怒的蕾婭氣呼呼地瞪向了萊恩,而且還用萬分嫌棄的語氣讓自己的父親滾蛋,這也讓哈爾逐漸摸清了這個神秘的萊恩城堡到底誰才是擁有最高地位的人。

「您安心休息吧,我會將一切都處理好的。」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這麼快就不需要我這個父親了嗎…唉…」

萊恩輕嘆着一口氣,搖搖晃晃離開了大廳,他現在必須要獨自去準備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會將蕾婭全權給哈爾負責。

在萊恩走後,又過了片刻,留下的兩人互相瞄了對方一眼,冷卻的氛圍忽然變得尷尬起來,直到這時哈爾和蕾婭才同時意識到一點,大人的存在遠比他們想象的要重要許多。

「蕾、蕾婭小姐!從現在起就由我來保護您的安全,在下若有不足之處也請您多多諒解!」

先發制人,哈爾首先打破沉默,他半跪着對聖靈公主伸出冰冷的左手,此時的他們已經徹底達成了共識。

「唔…唔呼!人…人家也是…哈…哈爾…妾身也要請您多多照顧哦?」

毫不猶豫,蕾婭立即接受邀請,她彎下觸碰到暗靈王子温暖的手心,此刻的她們已經漸漸融為了一體。

鐘聲鳴響,短暫靜寂的數秒之後,深情注視的兩人出了久違悉的笑容。

02

雲霧朦朧之刻,萊恩城的街道上擠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羣,這裏並不像一般的大都市那般整潔和冷清,到處都可以看見擺着地攤的商人以及拼命叫嚷着的店主,當然還有身披魔赫鎧的萊恩城護衞隊,他們鋭利的雙眼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為非作歹之人。

「這裏就是我們萊恩城最自豪的中央商業廣場哦,是專門用來舉辦各類遊行活動和才藝表演的,而在那邊的轉角里則是各種稀有的古玩商鋪,每天都有很多外地商人和皇室貴族來這換或購買無法估價的奇珍異寶。」

「…………」

「快看那邊…位於廣場正中心的巨大雕像是我們萊恩城財富的象徵,據説只要能觸碰一下就會有好事發生,所以每天只是來參觀這個水晶雕像的人也是絡繹不絕,不過沒有萊恩大人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接近雕像哦!除非哈爾大人也想被萊恩城的護衞隊圍起來揍個半死後再丟出城去…」

擁擠的人中,腳步輕盈的黑髮女僕正拉着一名隨處可見的黑髮青年行走於寬敞的街道上,但在他們身後另一名生着悶氣的銀髮少女則肆意發着怒火踢踢撞撞,她周圍的居民們自覺地讓出了位置,中途行駛的車載也紛紛停歇下來,甚至連遠處觀望的男人們也都一個個轉過頭去。

「我説…為什麼是伊雅你來帶路啊?而且你就這樣出來沒關係嗎?」

終於忍受不住滿溢的好奇心,哈爾小聲問向了不斷嬉笑着的短髮少女,雖然他並不討厭伊雅此時種種親密的行為,但身後某位靈大小姐的視線卻扎得他很是難受。

「唔嘎——!給我等一下!!你們為什麼隔得那麼近啊,快放開啦!還有哈爾你也不要一臉享受得任由伊雅擺佈呀!」

蕾婭發出一聲尖鋭的怪叫,她生氣地擋在了兩人面前,瞪大的眼眸閃閃發光,而附近的行人們卻早已害怕地後退到數十米之外。

「唔…那是因為…因為讓蕾婭小姐帶路的話絕對會路的説!而且人這麼多,不好好牽緊萬一走丟了該怎麼辦?」

強勢地膛,伊雅緊扣哈爾右手的手指反而更加用力了,似乎是想要告訴他要為昨晚的事情負責。

直到這一刻,哈爾才明白,這個老是裝作弱勢的嬌小女僕其實本就沒把蕾婭放在眼裏,不然也不會如此骨,在蕾婭面前做出曖昧的牽手行為,還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強硬態度,這實在是太過大膽了,又或者説是太會耍小聰明瞭。

「唔呼呼!妾身…人家也要牽哈爾的手…!」

氣鼓鼓的蕾婭實在是找不出什麼好的反駁藉口,她只能嚥下心中的不滿輕輕握起哈爾的另一隻手,可隨即那張委屈的臉蛋上就漲起了青澀的羞紅。

「可惡啊!去死吧!那個臭小子到底是誰!居然敢碰我們高貴的蕾婭大小姐!」

「嗚嗚,我可愛的伊雅啊…連你也被攻略了嗎…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怒視着左擁右抱的傻氣青年,幾名萊恩城的本地居民下了嫉妒與羨慕並且夾帶着殺意的眼淚,不過當注意到哈爾身上所穿的灰白護衞服後,他們就打消了自己內心幼稚且危險的想法。

所謂美人只配強者擁有,這個簡單明瞭的道理同樣適合於萊恩城。

暫且不論被喻為西大陸至寶的靈白姬蕾婭,同樣有着魅藍妖之稱的伊雅在萊恩城也是萬眾傾倒的夢中情人,如果不是因為她那身礙眼的女僕服再加上她偽裝出來的害羞格,她的追求者少説也能達到五位數以上。

但是,伊雅此時此刻的行為卻讓那些曾經追求過她,並且被布萊克狠狠修理一頓的男人們大跌眼鏡。

那個平常連男人的視線都不敢正眼直視的害羞少女,現在居然大膽地拉着一個陌生男子的手,更加過分的是,在兩人身後高不可攀的蕾婭大小姐同樣拽着這名男子的胳膊,勉強配合着他們移動的步伐。

萊恩城的居民們無一例外都在暗中猜想,這名神秘的黑髮青年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只用短短一天的時間就同時虜獲了兩名絕美少女的芳心。

「唔…果然會引人注目…」

原本還有些享受甜時光的伊雅輕哼了一聲,她下意識鬆開自己扣緊的食指,改成拽住哈爾衣角的奇怪姿勢,她並不想讓一些不必要的言蜚語傳到萊恩親信的耳中,更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塑造出的女神?形象毀於一旦。

於是,就像牽着小狗一樣,伊雅在給哈爾介紹周圍環境的同時慢慢朝萊恩城正門的傳送陣走去。

歡聲笑語中,當然是在蕾婭的歡聲笑語之中,各懷鬼胎的三人很快來到了古人遺留的傳送科技前,也就是被絲卡洛的人類稱之為傳送陣的奇妙儀器,藉由着魔法與科學相結合的灰印記,任何擁有魔力的生物都可以進行短距離的空間位移。

「伊雅,萊恩大人的城堡裏好像到處都有這種類似傳送陣,這些玩意到底是什麼原理啊?奧加師傅他也解釋不清楚,説真的…我很好奇呢。」

「呼唔,伊雅也不知道耶,不過伊雅以前有聽萊恩大人説過…萊恩城是以這些傳送陣作為基礎建立的,也就是説早在萊恩城…不…早在萊恩村出現之前,這些傳送陣就已經存在了,除了知道是以魔力驅動外,萊恩城的學者們至今也無法分析出它們的具體構造。」

「唔呼,人家知道!人家知道哦!這個東西叫做粒子分解器,可以將生物分解成無數的顆粒,然後進行轉移和再融合,是與傳送魔法原理不同功能相同的傳送裝置,雖然只能進行短距離的位移,但魔力的消耗卻比傳送術要節省很多呢。」

蕾婭像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地進入到傳送陣中,可她的話並沒有被先一步粒子化的哈爾和伊雅聽見,短暫的黑暗之後,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正是雄偉斑斕的萊恩城前門,這裏的人量很少,寬宏壯闊的圍牆前只有幾十名相互揮劍訓練的士兵。

而這些尚未穿戴盔甲的普通士兵大都是原萊恩村的本地居民,他們正以成為帥氣強大的萊恩城護衞隊而努力奮鬥着,同時也接受了護衞隊隊長布萊克極其嚴格且恐怖的魔鬼肌特訓。

「咦?這不是蕾婭小姐和伊雅妹妹嗎?你們是來找布萊克隊長的?抱歉啊,隊長他現在正圍繞着萊恩城跑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一名訓練有素的強壯士兵熱情地打起了招呼,緊接着他的目光就轉向了伊雅身旁的哈爾,他認識每一個護衞隊的成員,卻從沒見過眼前這名陌生的纖細青年,要知道哈爾身上的護衞服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不僅要具備超強的實力,還必須獲得城主萊恩的認可。

所以,哈爾身上那件灰白的護衞服,即代表着支配者的權力,也是絕對力量的象徵。

「嗯,今天伊雅是帶哈爾…大人來參觀城市的,布萊克大人很忙的話我們就不打擾他了。」

趁士兵不注意,伊雅微笑着往蕾婭身邊移動了一小步,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練得讓哈爾都覺得有些可怕,不過好在伊雅相當會應付他人的寒暄,要是換作哈爾本人的話,他大概只會撓着頭髮出嘿嘿嘿的傻笑。

「哦?他就是隊長提到過的…喂!大夥快過來看看啊!是那個被隊長認可的哈爾呀!」

聽伊雅講明情況,士兵的眼神從驚訝轉變成了興奮與崇拜的目光,比起美女或是財富,萊恩城也有着單純追求強者領域的痴愚武人。

「什麼?是那個有着維因斯名號的天才劍士?」

「他就是和隊長一同擊退了維因斯·羅斯科的男人嗎!」

「真是好年輕啊!而且長得也好帥氣!」

「他就是被隊長的肌認可的男人?但看上去有些纖細呢…」

「笨蛋!又不是隻有肌才是力量的代表,你們忘記那個可怕的鬥牙·蓮了嗎!」

「嗚嗚嗚,別讓我回想起那個小傢伙!她可是個會面無表情地扭斷人類肢體的粉惡魔呀!」

奇怪的話題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這羣追求力量的士兵們完全把兩位美麗的少女丟在一旁不管不顧,一個個爭着搶着詢問着滿頭大汗的暗靈王子,由於實在是拗不過他們,哈爾只好憑藉模糊的記憶編造了一些可有可無的事實。

………………

「這邊是?」

轉眼間,時間來到陽光高照的正午,哈爾窺視着正前方昏暗的小巷子發出疑問。

那是一條細長且狹窄的小道,僅僅只能供雙人肩並肩通過,然而在小道的兩旁卻有着許多詭異的牌匾,儘管牆壁與岩石都已經老舊得掉,但唯獨有幾個華麗的鍍金門面在其中閃閃發光。

人跡甚少,店門敞開,偶爾還能看見裏面穿着暴的接待小姐。

「這裏是位於廣場西邊的娛樂區,只有晚上人們才會慢慢聚集過來,別看外表簡陋其實裏面開設着許多華麗的酒吧、賭場、按摩店與歌舞大廳,是用來讓勞累一天的萊恩城居民們盡情放鬆和享受的地方,不過因為帝國的法令西大陸是止開放娼婦館與奴展示館的,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廉價的情趣放映館,裏面有許多私人的記錄水晶,記錄的都是…都是能讓人快樂起來的景象哦…」

「是能讓人開心起來的景象哦!」

伊雅用三纖細的指尖做出了非常下的手勢,她身旁的蕾婭也學着擺出同樣靡的動作,肩並肩的兩人又像狡猾的狐狸姐妹般大膽扭動着部,可因為道路實在是有些狹窄,很難做出什麼大幅度的肢體行為,因此變得不耐煩的靈大小姐就推着哈爾快速穿過了娛樂區。

接下來,一行人來到的是萊恩城東部赫赫有名的皇家風景區。

這裏居住的大都是富有的商人和貴族小姐們,周圍美的華麗建築顯得更為優雅和高尚,整潔的街道上每隔數米就建設着一座漂亮的魔力水晶燈,來往行人的穿着也是盡顯奢華與情調,有些人的身後還跟隨着好幾名全副武裝的貼身護衞。

天然的公園,茂密的叢林,川的河溪,昂貴的車載,保持不破壞自然環境的同時建立起的皇家景區應有盡有,而走過這個讓人連忘返的炫麗奇境後,就能看到幾乎佔據了整個東部區域的萊恩城貴族魔術學院。

雖然稱之為貴族學院,其實這個虛有其名的魔術學院對學生的要求本就不苛刻,只要能支付少量的金錢,任何對魔法興趣的人都可以來這裏學習各種生活常用的下位魔術,包括如何去使用遍佈萊恩城的…古人所遺留下來的…需要電能驅動的科學儀器。

「好慢的説,為啥不首先來咱這邊呀!害咱等得肚子都開始咕嚕咕嚕地亂叫了…」

剛抵達貴族學院的門口,哈爾就看到鼓起臉頰的克斯娜正蹲在地上畫着圈圈,而他身後則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金髮美女。

「克斯娜,你在幹什麼呢?」

「唔…哇!哈爾哥哥,蕾婭姐姐還有伊雅,你們可算是來了呀,咱還以為你們會路的説!」

克斯娜笑嘻嘻地站了起來,他的身上還是那件藍的兜帽睡衣,只不過下面多出了一雙純白的連褲絲襪,明明是男孩子卻穿着如此顯眼的白絲連褲襪,克斯娜嬉笑的臉蛋上並未表現出絲毫的羞恥,反而在原地得意地轉了個圈。

「怎麼樣?這雙連褲襪適合咱嗎?」

「很不錯嘛,鞋子也有好好穿上,若再加上一條熱褲或短褲就更加完美了。」

摸着下巴,哈爾齷齪的想法口而出,不過這也並不能怪他,克斯娜的穿着比蕾婭的連衣裙加黑絲襪的打扮還要更具破壞力,尚且不提從美少年的口間窺見的頭和凹凸肋骨,光是那條單手就能握住的白絲幼腿,其威力足以讓任何人都忽視他的真實別。

「咳嗯…克斯娜,這樣很沒有禮貌哦!」

這時,來到哈爾面前的金髮美女輕輕抱起克斯娜,並將他睡衣的末端遮擋住幾乎快要的私處,然後直勾勾地盯向了哈爾。

「你就是哈爾吧,你好…我叫亞當·布蓮娜,是克斯娜的生母,別人都喜歡稱呼我為大魔女夫人,另外很高興認識你哦,以後能請你多多關照下克斯娜嗎?這孩子…稍微有點調皮…最近老是偷跑到健身俱樂部,要是哪天你在街上遇到了他,請務必用武力的手段把他送回魔術學院!」

「哇啊啊啊啊!媽媽你亂説些什麼呢!咱才沒有去偷看肌…咱才沒有偷跑去健身俱樂部的説!那裏又臭又亂髒死了的説!」

突然變得緊張的克斯娜攘攘擾擾地解釋道,但這是否能讓眾人改變他最喜歡肌的看法,目前還無法得出結論。

「誒!?您是…克斯娜的母親!好高…而且還好大!!」

哈爾臉上寫滿了騙人兩個大字,暗靈王子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而他眼前的貴婦美女居然比哈爾還要高出一個頭來。

秀麗如濤的金捲髮,水晶般閃耀的碧藍瞳孔中透出魅惑的柔情,眼角淚痣的襯托將那張嫵媚的妖顏勾勒得分外誘人,白如玉的脖頸下則是一對幾乎快要撐破上衣的巨大房,紫的絲綢領口甚至包裹不住那下作的圍,被迫在紐扣處擠壓出深深的溝。

火熱的肢凹裹着一件黑的及短裙,豐滿而白皙的大腿緊緊繃直,腳上則穿着一雙藍高跟鞋,鞋面還鑲嵌有一顆閃閃發光的淡綠水晶。

這是哈爾是第一次遇見如此美豔的女人,與蕾婭和伊雅的清純少女之美全然不同,那股成而妖豔的美不斷衝擊着暗靈王子的視覺體驗。

就這樣,痴笑的哈爾呆呆地注視起布蓮娜傲人的魔鬼身材,彷彿着似的,他痴情的目光也變得越來越呆滯了。

「哈爾…哈爾…我説哈爾…真是的!布蓮娜姐姐你快點解開魅惑術啦,再這樣下去哈爾會變得更傻的!唔呼!」

「連更年期的中年男子都抵抗不住的魅惑術,更不必説是今年剛滿十七歲(神年齡)的哈爾大人…咕唔…」

無論伊雅和蕾婭怎樣搖晃,傻乎乎的哈爾都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難免有些擔心的靈大小姐着急地看向不斷釋放出金魔力的布蓮娜,而某個好的女僕卻是趁此機會把手伸進主人的口中胡亂捏起來。

「啊…抱歉,我是聽説他的身體有着對詛咒極強的抗,所以才…蕾婭小姐您不要擔心,我這就解開魅惑術,雖説是擁有A級實力的天才少年,但內心卻還只是一個單純的小男孩呢,真是可愛……」

一邊説着,布蓮娜伸出手指觸碰到哈爾的額頭,隨即一聲聲銀鈴般的嬌笑就傳到了他逐漸清醒的大腦中。

「如何,咱的媽媽很厲害吧!很厲害的説!沒有任何男人能在中魅惑後違背媽媽的命令,這就是上位控制系神術《真神魅妖卷》的能力,當然這也和魔女的認知有很大關係,即便是擁有詛咒抗的哈爾哥哥,想必也無法同時抵抗神術與魔法的雙重魅惑吧。」

克斯娜拽着哈爾的衣角,自從他剛才不小心偷看到暗靈王子飽和的肌後,這個認知被人篡改的美少年就再也沒移開過他那興奮的目光。

「而且…而且啊!咱的媽媽還是這個貴族學院的院長,A級以下的大部分魔法媽媽都會使用的説!」

「不僅如此,媽媽還是傳説中不老不死的魔女一族,永遠都會保持這個年輕漂亮的身體…的説~!」

「當然,咱也繼承了魔女的血脈,等咱的身體成長到最美麗的那一刻,咱就會永遠保持那個樣子直到死去,是不是很羨慕咱們魔女的權能?但…但是咱的媽媽是不會讓給任何人的説!她永遠都是咱一個人的媽媽,就算是哈爾哥哥咱也不准你打她的注意的説!」

喋喋不休的克斯娜勇敢地擋在了布蓮娜面前,這個明顯有着戀母情結的金髮美少年只有不到十二歲而已。

雖然萊恩表面上是很信賴克斯娜,但他真正想要控制的其實是在整個西大陸唯一與他同位的大魔女布蓮娜罷了。

因此克斯娜就成為了拘束的枷鎖,在滿足他一切要求的同時,布蓮娜也必須去滿足萊恩生理或復仇的特殊需求。

要問原因的話,魔女一族不但是觸碰神明忌的存在,再加上布蓮娜擅自愛上人類又擅自生下克斯娜,最終導致她被魔女一族的長老剝奪魔女的認知後驅逐出狩獵之森,如今除了萊恩城恐怕已經沒有任何種族願意收留她們。

「話説…原來你是這種格呀?這還真的是讓我大吃一驚呢。」

「因為克斯娜真的很愛他的媽媽,只要是和布蓮娜姐姐有關的事情他都會變成這個這樣啦,真是個離不開母親的小孩子呢。」

趁着眾人不注意,伊雅悄悄攙扶起哈爾搖搖晃晃的身體,但緊接着就被蕾婭惡狠狠的目光嚇得立馬鬆手,低下小小的腦袋再也不敢説話了。

「克斯娜,今天就由你帶哈爾他們參觀學校吧,我和利肯主任有約在先,晚上…記得早點回來…今晚媽媽做你最愛吃的水果沙拉好不好?」

布蓮娜蹲下身子直視着克斯娜赤紅的雙眼,明明是母子她們瞳孔的顏卻不一樣,連眼角胎記的類型也完全不同,除了金的捲髮姑且能證明她們的魔女身份外,從兩人之間很難找出相似的地方,這不讓哈爾產生了她們是否真為母子的無禮想法。

「真的嗎?是真的嗎!太啦,咱最喜歡媽媽的説!蕾婭姐姐快來,快點跟上咱!」

克斯娜急促的言語足以表現出他內心的興奮,他拉着蕾婭的手一點點往學院裏拽去,而低頭笑的伊雅正準備也抓住哈爾的手臂時,卻被蕾婭以迅雷之勢死死抱住,然後就在少女的驚呼之下,你拉我扯的三人一步步遠去。

「哈爾!等等,這個…你能收下嗎?」

布蓮娜忽然叫住轉身的哈爾,接着遞出一張白的紙條,上面刻畫着某種奇怪的符文。

「這是?」

「嗯…這張知奧紋是我特意為克斯娜準備的,當你幫助克斯娜後這張紙片的顏就會變成紫,把紫的紙片給我就能滿足你一個願望,什麼願望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你看,因為那孩子非常調皮,經常做出許多危險的舉動,所以我也想要拜託你…」

布蓮娜温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可變成如今這種局面,她早已沒有了反悔的機會。

「其實不用這樣做的,克斯娜已經是我們的同伴和朋友了,幫助朋友不是應該的嗎?但這張紙條我就先收下,以後可能會向您請教一些關於魔法與神術的認知,那在下就失禮了。」

搖了搖頭,哈爾收下紙條深鞠一躬,然後帶着微笑轉身離去。

「那是,奧加的幻術嗎…真是個謹慎的人呢,要是萊恩城有更多像你一樣的人就好了…」

凝重的布蓮娜小聲嘆了口氣,隨之就急忙走向居住區的教學樓,而在那裏的是等待她許久的利肯主任,以及男人手中變成紫的魔力紙條。

03

大魔女亞當·布蓮娜雖身為萊恩城魔術學院的院長,表面上是東部區域的掌權者,其實她只是一個沒有實權的掛名而已。

儘管如此,克斯娜在學院裏還是享有了諸多令人羨慕的特權,比如由魔術協會的利肯主任所批准的…即使在上課期間也可以自由活動的權力。

時間是一個陽光閃耀的下午,萊恩城魔術學院的老師和學生們正沉寂在祥和悠閒的教學中。

窗外,在克斯娜的帶領之下,哈爾一行人穿梭於華麗典雅的貴族魔術學院,克斯娜似乎想要早點結束這次旅途,他基本沒做什麼詳細的講解,僅告知了哈爾每一處建築的具體名稱。

不過,兩人間的親密姿勢多少有些引人猜想,簡單來説就是穿着白絲連褲襪的克斯娜像騎馬一樣騎在哈爾的脖子上,而他那雙纖細的白絲幼腿則被暗靈王子輕輕握住,裹着絲襪的腳後跟時不時能觸碰到自己最喜歡的肌,這讓克斯娜極度興奮的同時也有點捨不得這場短暫的旅程。

「唔呼…不行了…好累…讓我們…休息一下…吧!」

「呼唔…伊雅…舉…雙手…贊成!」

雖然哈爾並不在意此刻的移動速度,對於常年在地形複雜的山谷中與猛獸廝殺的他來説,這如同馬車行駛的程度本就不值一提,但身後僅有着E級速度的少女們早已無法跟上他奔跑的步伐,兩具香汗淋漓的身體不得不相互依靠着停了下來。

特別對伊雅來説,她全身的布料都被汗水浸濕,濕噠噠的女僕服就像膠水一樣貼在汗香四溢的肌膚上,可愛的小臉也抱怨着不滿皺起了眉頭。

再看看蕾婭,她的連衣裙加涼鞋的打扮雖略顯清涼,但黏在那雙修長美腿上的黑絲褲襪貌似讓她很是難受,大口氣的靈大小姐只好用指尖念起部的黑絲讓沾滿汗的肌膚呼起新鮮的空氣來。

「不如我們去那邊的花園裏坐坐吧,正好我有些問題想問克斯娜。」

「問咱?好呀!看在哈爾哥哥帶咱逛了這麼久的情面上,只要是咱知道的事情,全都會告訴哈爾哥哥的説!」

「伊雅…你不會反對吧?」

「當然,萊恩大人…肯將蕾婭小姐…和伊雅給您,也就意味着他已經完全相信哈爾大人了哦。」

勉強抬起頭,伊雅攙扶着蕾婭跟在哈爾身後慢慢向草地移動,她説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這一點哈爾已經不會再用大腦思考了,而是選擇用心去受,儘量理解伊雅的處境,儘量解讀伊雅的暗語。

「到了哦…克斯娜?你要下來嗎?這個體位坐下來的話可能會有點重心不穩。」

「嗯…好吧,咱也玩夠了,哈爾哥哥是想問咱什麼的説?」

打了個哈欠,克斯娜乖巧地跳到了一旁,然後又伸了個懶,哈爾扭過頭儘量不去看他走光的私處和的肩膀,可坐在另一邊的伊雅正敞開女僕服的縫隙透氣,也就不可抗拒地瞟見了她屬於真正少女的粉頭,不過和克斯娜微微凸起?的幼相比,這兩者間竟毫無區別可言。

叮嚀叮嚀,學院裏響起的清脆鈴聲打斷了哈爾的思緒,隨後一陣陣清風襲來,疲憊不堪的四人因此由蹲坐改成了仰躺的姿勢,望着湛藍的天空,享受着涼微風的洗滌,彷彿連意識都變得慵懶起來了。

「克斯娜…關於你母親的神術,萊恩大人身邊的人各有一本吧,這玩意不是相當稀有的嗎?聽説光是一本下位的神術就能拍出上千金幣的天價?」

「當然了!神術可是非常昂貴的説,不過從五年前開始絲卡洛的各地就突然湧出了大量的神術,但並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學會神術的,神術也會選擇使用者,而且極其的挑剔,有些人就算擁有了神術也可能一輩子都無法使用神術的力量。」

「呼唔!伊雅也知道哦,據説每本神術中都寄宿着神靈,上位的神術使還可以和他們的神術進行溝通呢。」

「神術使?」

「嘻嘻嘻,哈爾哥哥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就像魔術使一樣,神術使是指那些將神術使用得出神入化的人,而咱萊恩城能稱得上神術使的就只有萊恩大人,當然還得算上咱媽媽的説!」

克斯娜粉嘟嘟的臉蛋展出得意的笑容,他右邊的蕾婭大小姐似乎沒有想參與他們話題的意思,只是呆呆注視着天空的某處。

「順便一提的説,神術也是有着剋制關係的説,那些看似對戰鬥毫無作用的神術往往會比主的神術更具價值,就好比伊雅的神術《復缺學》,哈爾哥哥你能聯想到啥嗎?」

「價值嗎…原來如此,這樣一想的話,伊…伊雅…你的神術簡直是無價之寶啊…」

哈爾的聲音有些顫抖,那是因為他發現原本在左邊還隔着一定距離的黑髮女僕,不知何時與他的身體貼在了一起,而位於他右邊的克斯娜本發現不了什麼異常,更不要説是在最右邊發呆的靈大小姐。

「嘿嘿…啊…嗯!以前也有被許多大富商們拜託過,用伊雅的神術去修復那些損壞的珍寶,但是大多數都失敗了哦。」

「失敗了?」

「嗯,一是因為伊雅的魔力等級太低,二是因為有價值的珍寶上大都附加着上位魔法,伊雅能做到的只是復原那些沒有魔力並且體型較小的寶珠與首飾,不過比起大型的建築和傢俱,伊雅倒是很擅長修補昂貴的絲綢和漂亮的衣服呢。」

臉不紅心不跳的伊雅默默解釋着,她把後腦勺輕輕依靠在哈爾的大腿上,然後表現出一副快點誇獎我的調皮樣子。

「這麼説來,克斯娜和伊雅也會使用一般的魔法…魔術吧,你們能看見魔力的顏嗎?比如我的黑燃燒魔力…」

「顏…的説?哈爾哥哥你在説啥呢,魔法的話咱倒是會一點點,誰叫咱是魔女呢,可是自從神術出現後大部分複雜的魔法就漸漸被人們遺忘了,只有那些對生活有幫助的魔術傳了下來,而且咱還聽媽媽説過,千萬不能太依靠神術的力量,萬一哪天神術消失了,人類就會陷入史無前例的危機之中,不過在咱看來只是不必要的擔心就是了…哈啊…好睏…」

「神術會消失?這是什麼意思?」

温柔地撫摸着伊雅的頭,哈爾發現了問題所在,他身上也有着從羅斯科那裏得到的神術《罪爆發》,雖然還沒有正式學習過,但他從那本燃燒的古書中覺到一種悉的氣息,彷彿這本神術原本就是他所擁有的權能一樣。

「呼呼…哈爾大人還不知道吧?神術並非是人類的產物,而是有一天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哦。」

「………………」

關於這點,哈爾早在五年前就知道了,真正讓他無語的是身旁的好女僕越來越過分的痴女行為。

「以前萊恩大人賜予伊雅神術的時候有講過,魔法是通過自身的魔力具象化展現出各種不同效果的魔術儀式,而神術卻是藉由其中包含的特殊物質作為媒介收個人的魔力之後…所形成的固定儀式,雖然可以通過自我的修行從而改變神術的儀式構造,但本質上還是同類型的效果。哈爾主…大人不是有從馬特里奧帝國那邊寄來的神術嗎?等你學會神術就能知道它獨特的魔術構造了哦。」

「嗯!?原、原來是這樣啊!師傅都沒有教過我這些呢。」

哈爾輕輕撥開了伊雅的劉海,發現她正一臉壞笑地注視着自己,那雙猶如藍寶石般閃爍的瞳孔中佈滿了曖昧的柔情。

「快住手啊,要是被蕾婭發現了該怎麼辦?唔…等等…」

伊雅的小手不知何時按在哈爾的下體捏起來,即便是隔着手套,哈爾也能覺到血巫姬那跳動着的獵奇手

「嘿嘿~要是主人討厭的話推開伊雅也是可以哦!再説克斯娜和蕾婭小姐貌似都睡着了,現在的話…應該沒關係吧…?」

「真虧你能發現他倆睡着了啊,這個地方…很隱蔽呢…」

自言自語地説着,哈爾…內心的慾火開始急速膨脹,察覺到克斯娜和蕾婭已經徹底睡,而周圍的學生們也都紛紛跑向教學樓準備上課,再加上眾多花叢的遮掩,慾求不滿的暗靈王子不打算繼續忍耐了。

「咕咿——!哈、哈爾主人?您要做什麼?」

男人略微暴的動作使得伊雅驚呼一聲,隨即她就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被主人高高抬起。

「伊雅…你有偷偷噴香水嗎?」

「唉?沒有…咦!有點癢…主人您在聞哪裏呀!」

伊雅象徵地掙扎了一下,卻因為被拉直的手臂導致她沾滿汗水的腋窩完全暴出來,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主人居然把鼻子貼近她腋下浸濕的女僕服袖口使勁聞嗅起來。

「非常甜膩的味道,用的是那種類型的香水呢?」

哈爾將伊雅纖細的胳膊固定成一百六十度角,再把她濕漉漉的袖口拉出一道小小的絲縫,其中溢的汗水點綴着晶瑩的肌膚顯得格外嬌豔。

淡淡的體香混合着無垢腋的苦澀芬芳,又有誰曾想過妙齡少女劇烈運動後的濕熱腋窩竟是如此誘人呢。

純白的袖腕緊緊貼合在水的肌膚上,被汗染濕的透明布料將伊雅粉白的腋全都突顯了出來,甚至連那輕微凹陷的腋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雖為貧,由側的肌腱與腋窩所形成的卻也足以遮擋伊雅的部,這種下作的美使暗靈王子躁動的人格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呼唔~都説沒有用香水啦!咦…好癢啊…嘻嘻…」

歪着腦袋的伊雅出了震驚的表情,她不敢相信主人竟然伸出舌頭舐起她沾滿汗的胳膊來,酥酥麻麻的觸猶如電一般傳遍全身,下一秒卻明顯覺到那條火熱的舌尖慢慢往自己的腋下滑去。

「甘甜的薰衣草以及苦澀的杏花,這種混合的芬芳可是很稀少的…」

其實哈爾昨晚就已經知道了,伊雅身上總是攜帶着一股清的幽香,雖然此刻被腋窩分泌出的苦澀汗水所稀釋,但那種讓人上癮的獨特氣息他大概永遠都不會忘記,他起的大概也永遠不會忘懷。

「呼…唔…!」

主人的讚美並沒有傳到黑髮女僕的耳中,她現在光是忍耐腋下的酥癢就已經很是艱難,顫抖着肩膀抗議似的左右擺動,腋窩的與弧形的肌腱時不時搐一下,連那粉的腋都開始大幅度跳動起來。

伊雅只覺昨晚那股奇妙的快再次佔據心頭,自己蕩的體本能的享受着愛撫,僅僅只是被主人着腋下,她就進入到了發情狀態。

「嗯…覺主人的變態程度已經超越一般人類的界限了…呼唔…」

「只不過是腋下而已,有必要説的那麼過分嗎?」

「是因為伊雅腋下的滋味太美味了對吧…嘿嘿。」

「那就讓我一會吧!」

「咦…唔唔…嘻嘻嘻…哈…不要…呼唔…」

再次伸出舌尖,哈爾把整條舌頭隔着女僕服貼在伊雅的腋下肆意動,苦澀且甘醇的汗瞬間在口中爆裂開來,彷彿連大腦裏都充斥滿伊雅獨特的氣息,而為了進一步享受到她腋窩的滋味,哈爾的舌尖滑過了稚的肌腱,滑過了顫抖的腋,最終停留在聚集大量汗珠的腋窩中心。

但是讓人好奇的是,伊雅顫抖的腋窩還能不斷往裏深入,薄的腋緩緩張開一道凹陷的開口,與凸起的肌腱在肩胛骨的縫中形成了一個窄小的腋窩小,哧溜一聲就將哈爾的小半個舌頭食了進去。

「這是什麼?伊雅…血巫姬的腋窩還有這種功能嗎?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再次離開被得濕漉漉的腋下,哈爾用手指撐開她凹裹着女僕服的腋窩縫隙,又把透明的布料一點點扯出來後,才終於看清了位於伊雅腋窩正中心的靡腋

而這個只有小拇指大小的腋並非是深不見底,貌似是由柔軟的腋與結實的肌腱所組成的一個特殊腔。

「嘿嘿嘿~?伊雅右邊的腋窩原本也是打算做成腋的,但由於母親的失誤擴張到一半就停止了,不過裏面的骨骼也刮掉了幾哦,只是大前端一點點的話…進去也應該沒有關係吧?」

歪着小小的腦袋,伊雅離的雙眼填滿了水汽,她主動抬起手臂將腋下襬放在主人高高撐起的小帳篷前,甚至還故意挑逗似的磨蹭了幾下。

「為什麼是反問啊…但是,我很想嘗試一下呢!伊雅…要是覺得疼就説出來哦。」

「呼呼呼~沒關係的,就算疼伊雅也不會説出來的…咦!咦!好燙!!伊雅的腋下好燙呀!!」

早已忍受不住的哈爾直接下皮褲,將膨脹到極限的摁進伊雅腋下的腔狠狠地捅了進去,青筋凸起的一瞬間刺進她濕熱的腋窩之中,腋裏結實的肌腱隔着女僕服緊緊貼合在碩大的龜頭之上,而前端殘餘的空隙也逐漸被柔軟的腋滿了。

竟猶如真正的處女一般,這個無法入整的腋窩讓哈爾體驗到了姦污處女膜的奇妙快

「果然只能進去一點點嗎,女僕服的布料堵在腋口……覺就好像是在給伊雅的腋窩破處一樣呢,雖説在下也還是處男就是了,至少這個身體現在還…不,我昨晚奪走了伊雅的處女手,這麼説來…我已經不是處男了啊——!」

「主人…主人快點動起來嘛~伊雅的腋窩小想要吃主人黏糊糊的腥臭嘛~」

「真不愧是女巫的術,發情時什麼都聽不見嗎…」

剛説完,哈爾就開始緩慢地擺動起下體,用堅隔着絲滑的布料着只有伊雅才擁有的腋窩小

雖然這個暗靈王子是一個非常喜歡腋下的變態情狂,但這也是他第一次把龜頭進少女的腋窩之中,滑柔軟的腋與伊雅手的擠壓相比沒有絲毫遜,反而因為獨特的獵奇使得他隱藏的戀物癖思想得到了進一次的昇華。

因為,那二十釐米的雄偉現在並不是直接摩擦着伊雅的腋下,而是隔着緊繃的女僕服袖口,隔着濕漉漉的純白布料。

此時,被汗水和打濕的女僕服被碩大的龜頭一次次進伊雅的腋中,層層的褶皺與腋窩的同時刮摩着的青筋,而袖口縫合的糙質與濕熱腋的勒裹擠壓漸漸融在一起,如此特殊的體滿足配合着非同尋常的神愉悦是哈爾從未享受過的極樂體驗。

所以,他決定加速姦伊雅腋窩的行為,每一次都把透明的布料狠狠進她腋腔的最深處,再隨着的拔出拉扯成膨脹的絲綢布腔,又在龜頭的突刺下被進紅腫的腋裏,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導致女僕服腋下的縫合線都崩開了好幾

「好啊~主人?伊雅能覺到主人的滿了腋下…又又長的大——!!簡直要燒起來了啊…啊啊啊啊!怎麼樣?伊雅的腋窩很緊吧?伊雅的腋吧?但這個還不是伊雅真正的腋哦!在伊雅的左邊的腋窩……咦咦咦咦!主、主人…還要繼續進來嗎?沒關係…再用力點也沒關係…把臭臭的大捅進伊雅下賤的腋窩裏吧——!!」

忘情的黑髮女僕放聲叫了出來,她蕩的聲音就好似另一個下作的,不斷刺着哈爾的聽覺官。

「那就如你所願吧!」

低吼一聲,暗靈王子的部用力刺向伊雅被撐開的粉,接着轉動堅硬的龜頭使勁往腋窩深處去,直到那青筋凸起的慢慢彎曲下來,甚至在側的肌腱外形成凸起的球形狀時,他才停下了繼續聳的下體的打算。

哈爾知道,現在就已經是極限了,要是再往裏深入,要麼自己的斷裂,要麼刺穿伊雅的腋窩抵達內臟,無論是哪一種都意味着疼痛與鮮血,唯獨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作為一個有原則的紳士,他還不能踏入內臟的重口範圍。

「呼唔…主人?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伊雅的腋窩了?」

口水四溢的好女僕出疑惑的表情,雖然腋下的刺痛讓她有些難以忍受,但伊雅更希望自己是一個能滿足主人一切慾要求的賢淑子,哪怕主人可能會刺穿自己的腋窩,再把進肺部進行

對處於發情狀態的血巫姬女僕而言,主人的享受才是自己最為優先的選擇,這不僅僅是因為女巫的術導致,更多是由於伊雅天如此。

「伊雅,能不能把手臂夾緊?對!就是這樣留出一個足夠入的空隙…」

「呼唔?這樣好了嗎?」

聰明的女僕立刻理解到主人的意圖,她轉過身去背對着哈爾,將右側的肩膀與主人的部平行後,輕輕夾緊了纖細的手臂。

伊雅知道主人是想把整進自己的腋縫中,這種方法不但可以用胳膊的臂包裹住壯的,還能用腋下的去摩擦的龜頭。

不過,這種變態方式與其説是腋,更像是在姦污伊雅雪白的手臂內側,而且還是隔着一層糙的女僕服。

「主人好了哦!這個大小就可以…咦——!?已經進來了?進來了!主人的大進伊雅的手臂腋中了啊——!!」

伊雅的話才講到一半,哈爾就將擺放在她手肘處的猛地貫穿至腋窩,緊窄熱乎的臂上佈滿着女僕服的褶皺,在夾緊的臂縫中,每一寸的開拓都承受着巨大的摩擦阻力,一面是少女凹凸的肋骨,一面是平滑柔的手臂,兩種截然不同的肌膚觸同時摩擦着龜頭與

「伊雅…再夾緊一點,我要開始動了…」

「是…!請主人盡情使用伊雅的臂,然後在伊雅的腋下出黏糊糊的來吧!」

聽從主人的吩咐,伊雅用力夾緊了腋窩,又把左手扣在右肩上使勁擠壓着哈爾的,再利用身體的重力盡量把主人滾燙且堅硬的大摁進自己的腋縫裏,她甚至痴着妄想把那個如拳頭般大的巨碩龜頭夾進自己的腋深處。

「等等…唔…伊雅…不要夾得那麼緊,我的都快被你給夾斷了!」

「呼唔,對不起…伊雅忘記這個大還是主人的東西,伊雅還以為它是想從伊雅的腋窩鑽進伊雅的身體裏呢~嘿嘿嘿~」

傻笑着的伊雅稍微鬆開了腋窩,調整好角度後再次夾緊主人滑出腋縫的,一邊聳動着香肩一邊把堅往自己腋裏送去,直到腋腔的空隙被碩大的龜頭頂得幾乎壓成一條直線後,她的肩膀才慢慢停止了顫抖。

此時,哈爾能明顯覺到伊雅的腋開始劇烈地收縮和跳動,柔軟的臂擠壓着滋生快,越是往裏深入,就越能受到龜頭被腋勒裹的痛苦,就好像把拳頭強行進避孕套裏一樣,但是這種密不透風猶如盤般的包裹着實讓人慾罷不能。

「這次可以動了吧?」

「嘻嘻嘻~來吧!快來使勁伊雅的腋窩!Comeandfuckme!!」

「這又是什麼語言啊,不過聽上去倒是有點…下呢!!」

「呼唔唔唔唔!!又進來了!!主人的大進伊雅的腋窩了!!」

「不是一直都在裏面嗎…啊!!」

「呼呼呼~伊雅…伊雅的腋下很舒服吧?哈…啊啊…這還是伊雅第一次幫主人腋哦,雖然沒有處女膜…要是主人不滿意的話可以傷伊雅的腋窩…就當是主人奪走了伊雅的腋處女哦…」

「你把我當成什麼鬼畜無比的變態了啊!再夾緊一點…我要加速了!!」

滋滋滋——

嗵嗵嗵——

靈王子起至極限的大被黑髮女僕夾在女僕服的腋下來回動着,她白的手臂並不能將整都遮擋住,從外側還能看見那壯的以極快的速度摩擦着褶皺的臂

每一次,哈爾都能將猙獰的退回到伊雅的手肘處,緊接着就再次蓄力撬開她夾緊的腋縫,一直把龜頭進腋窩的最深處,連胳膊內側扁平的筋都被漸漸磨出了一層皮,但濕熱的腋卻還是死死咬着入侵進來的異物,甚至從堅硬的肋骨上都傳來了顆粒狀的刮摩

嗵嗵嗵——嗵嗵嗵——

漸漸地,哈爾用充血的龜頭衝撞伊雅腋窩的速度越來越快,用部撞擊伊雅後背的幅度也越來越兇猛,隔着濕透的女僕服來來回回數十次後,沾染了更多汗也變得越來越潤滑了。

而伊雅也是不甘示弱,她把握着龜頭自己腋的間隙不斷調整着手臂的姿勢,待拔出時放鬆肩膀,等入時再用力夾緊腋窩,就這樣一點一點對上了自己主人的節奏。

沙沙——沙沙——

不到一分鐘,兩人配合的動作就變得天衣無縫,互相聳動身體的同時也承受着對方曖昧的重量,興奮的息與袖口的摩擦聲在花園裏織起伏,彼此間遺忘了時間的逝,盡情享受着快的螺旋。

「呼唔?主人…您是要了嗎?」

「閉嘴啊你這條母豬…快點給我夾緊腋下!」

「是~伊雅是主人的專屬母豬,就用伊雅的腋窩和腋吧,出主人臭臭的來,在伊雅的腋和臂中…出來吧!!」

伊雅主動渴求語讓哈爾再也無法忍受,他的部對準黑髮女僕纖弱的後背開始猛烈地撞擊,高速直接將女僕服腋下的縫合線斷,下一秒就以貫穿一切的氣勢進了腋腋腔的腋之中。

伊雅明白這是主人準備的前兆,她將原本摁在肩膀上的左手往下使勁一壓,身體的重心倒向進自己腋窩中進行最後衝刺的炙熱龜頭,並做好隨時的準備。

,快給伊雅…把進伊雅的腋窩裏,讓伊雅的腋窩也能懷上小寶寶,再讓伊雅的小寶寶用腋下懷上主人的小寶寶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着伊雅又一次輕浮的挑逗,暗靈王子的大狠狠到了她腋窩深處的肩胛骨前,而受到主人的在自己腋裏越發搐的顫抖,神志不清的好女僕還是拼命夾緊了腋下,用結實的筋使勁碾摩着的青筋,用紅腫的腋來回刺着滾燙的龜頭。

「唔——!!!」

頓時,而出的白濁從伊雅夾緊的腋縫中瞬間溢出,混合着汗水與逐漸浸濕了她整條胳膊,甚至將糊成一片的女僕服從內側染上一層腥臭的氣息,更不要説是那些磨損且發燙的腋了,連腋窩的孔裏都被濃厚的水所淹沒。

「呼唔~伊雅覺腋下黏糊糊的好惡心,嘿嘿~」

享受着腋縫裏滾燙的熱,伊雅再次夾緊腋下打算榨取出剩餘的來,但粘稠的在腋窩裏不斷擴散的覺讓她很是興奮,下意識收縮起的筋與肌腱不斷將溢出的往腋裏擠去,導致腋徹底堵死了在腋腔裏翻滾逆的白濁水。

可是,當黑髮女僕顫抖的腋即將被灼熱的時,一個喃喃自語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唔呼~睡得好舒服呀!唔呼?哈爾…伊雅,你們在做什麼呢?」

眨着淡綠眼珠,睡眼朦朧的靈大小姐看到了在自己貼身女僕身後閉目息的哈爾,以及立馬用雙手慌慌忙忙遮擋住腋下的伊雅。

「蕾…蕾婭!」

「呼呀…!!」

滿臉不敢置信的暗靈王子迅速回了下體,而伊雅則是驚呼一聲後起身夾緊了胳膊。

「唔呼!哈爾你為什麼要轉過去?」

「蕾、蕾婭小姐,我的褲子貌似破了個…所以現在這個樣子有點不好意思…嘿嘿…」

「是這樣嗎,伊雅你又幹嘛捂着腋下啊?」

「咿!那個…那個…剛才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扭傷肩膀了!不、不用擔心…嘿嘿…」

變得異常興奮的伊雅低着腦袋不敢動彈,此刻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左手沾滿了強烈的男氣息,連夾緊的腋縫下也淌着腥臭的痕,雖然可以像以前那樣欺騙蕾婭這些黏糊糊的汁只不過是牛而已,但剛才的腋姿勢明顯被看見了,現在還是不要引起懷疑比較好。

「唔呼呼!神神秘秘的…算了啦,克斯娜你快醒醒,你還沒有帶我們參觀完學院呢!」

天真的靈大小姐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天真格,為什麼她會連牛都傻傻分不清楚,這一點哈爾尚不知曉。

但這五年來,他對蕾婭的思念並非是虛情假意,只是他從如今的蕾婭身上看不到以前那種獨特的個了,彷彿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可這也不能用來當作他和蕾婭的女僕偷情的藉口,因此哈爾在內心反思着,反思着自己要不要繼續和他合作下去。

一段時間後,天已進入放學的傍晚,騎在哈爾頭上的克斯娜開開心心地回到了貴族學院的前門,在那裏等待他們的是早已換上一套嶄新女僕服的伊雅,還有在一旁的花園裏扒着雜草出氣的蕾婭。

「哈爾大人…歡回來…」

剛放下興致昂昂的克斯娜,不知被誰狠狠教訓過一頓的伊雅就悄悄來到哈爾背後,偷偷摸摸貼近了他的身體。

「蕾婭她…怎麼樣了?」

「如你所見,因為哈爾大人不肯帶她一起逛學院就在那邊鬧着脾氣呢。」

「不要鬧了,要是讓蕾婭小姐發現了該怎麼辦?」

「誒~伊雅聽不明白哈爾大人在説些什麼呢?能請您具體講出來好嗎?」

「…………」

輕輕嘆了口氣,哈爾並沒有做出抵抗,而是任由身後的嬌小少女慢慢扣緊自己的手指,他從那温熱的觸中察覺到,伊雅跳動的手仍未滿足。

「唔呼?布蓮娜姐姐你在幹什麼啊?」

輕聲的疑問讓哈爾下意識鬆開了扣緊的手指,他順着蕾婭的目光看去,發現在一座華麗建築二樓的窗户旁,有一個悉的身影。

走近一看,那是正在晃動火熱肢體的金髮美女布蓮娜,她美豔的俏臉上淌着大量汗水,嬌氣的紅微微張開,顫抖的雙手用力固定着身體,而那對豐滿的雪白爆則完全壓在了細小的窗沿上。

「咦——!!克斯娜和哈爾?還有蕾婭小姐!為什麼會在這裏?你們不是去參觀學院去了嗎?呀!等、等等…現…現在…不…不要動…啊!咿——!!會…被…克斯娜…他們…發現…的啊…哈…哈…!」

注意到樓下三人的目光,布蓮娜立刻回頭説了些什麼,但她趴在窗口的身體依舊在不停地擺動,只不過擺動的幅度與力道沒有之前那麼猛烈了。

「媽媽你在幹啥呢?臉好紅,還了好多汗,是不舒服嗎?等等…咱馬上就過去的説!」

克斯娜擔心地詢問出聲,望着布蓮娜羞紅的臉頰以及伴隨着有節奏的晃動而發出的誘人呻,他覺得在自己母親身上一定發生着什麼。

「等等!媽、媽媽沒…啊…嗯…關…系…的…!只是…嗯…只是在…運動…而已…!因、因為…你看…最近…媽媽…缺乏…鍛鍊…所以…哈…才會…在…嗯啊…在這裏…稍微…運動一下…!你…你先回去吧…媽媽…還要…和利肯…叔叔…開會…咿——!!噢噢噢——!!!」

緊張兮兮的布蓮娜突然呻出接連不斷的嬌,蓋過那越來越大的啪啪撞擊聲,的身軀比剛才更為烈地擺動起來,她翹的部猛地把上衣的紐扣擠開,兩個極富彈的美白徹底暴在眾人眼前,哈爾離的目光一瞬間就被那粉豔的引住了。

「不準看!」

「不要看!」

蕾婭和伊雅同時遮擋住哈爾看入的雙眼,而進入樓道的克斯娜雖無法看到布蓮娜具體的情況,卻能聽到她更為高昂的叫聲。

「怎麼了!媽媽?又發生什麼了嗎?果然咱還是要上去看看的説!」

「不、不準上來…!」

布蓮娜尖聲的命令阻止了克斯娜的步伐,她用雙手勉強抱住自己搖晃的部,但她顫抖的身體仍然一前一後劇烈擺動着。

「嗯…沒…關係的…!剛才…動得…太烈…不小心…把腳扭傷了…不用…擔心,這點小傷咱…馬上就能…用治療術…治癒好…哈…哈…嗯…乖乖…聽話好嗎…媽媽…馬上…要和…利肯…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斷斷續續的話才説到一半,布蓮娜擋住部的雙手就好像被誰向後用力拉直了,她那對雪白的爆這次則毫無保留地暴在伊雅和蕾婭眼前。

緊接着,布蓮娜的身體就以極快的速度被迫動起來,碩大圓潤的房因猛烈的顫動大幅度搖晃着,但她在那迅猛的撞擊下所發出的興奮呻卻被一聲聲強勢的啪啪聲完全遮蓋了過去。

「嗯?這個聲音,覺咱好像…在哪裏聽過…的説?」

樓道里的克斯娜正猶豫着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他很想衝上去親自看看布蓮娜的真實情況,可因為母親剛才的語氣又十分堅決,他只好呆在樓道口默默傾聽着那悉卻又陌生的撞擊聲。

「唔…唔…唔…啊…啊…」

極力忍耐的息聲漸漸傳到了克斯娜的耳中,他能隱約聽出那是自己母親微弱的呻,但由於那震耳聾的啪啪聲越來越大,使得他無法分清楚樓上正在承受猛烈撞擊的布蓮娜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

就這樣,高不斷的悶叫持續了數分鐘之久,靡的聲響戛然而止,伴隨一個低沉且雄厚的男聲,布蓮娜傾倒在窗沿上的聲音驚醒了陷入自我矛盾的克斯娜。

「媽媽?」

帶着擔憂,克斯娜走出樓道,抬頭看到的卻是無力趴在窗口上痴笑的母親,她紅潤的俏臉出享受的神情,掛在半空中緩慢搖曳的手腕有一個紅腫的印痕,又過了幾秒後,她翻白的瞳孔中才慢慢顯現出克斯娜孤單的身影。

「克斯娜…媽媽接下來還得去和其他的叔叔們開重要的討論會,所以你就先回去吧,乖乖聽媽媽的話…好不好?」

全身乏力的布蓮娜用滿是苦澀的雙眼注視着自己的兒子,隨之那雙碧藍的美瞳中就閃出了無比堅強的光彩。

「咱知道了…但是,媽媽你一定要早點回來的説…咱討厭一個人…的説…」

看着恢復原狀的母親,克斯娜妥協了,他慢慢轉過身去,寂寞的背影刺痛着布蓮娜猶豫的內心,她卻又同時慶幸着克斯娜竟是如此的單純。

然而單純的人還有另外一個,在一旁目睹全程的靈大小姐歪着腦袋目送遠去的金髮美少年,但她本能遮住哈爾眼睛的雙手沒有任何鬆開的意思。

同樣,踮起腳尖摸着哈爾臉頰的伊雅則是皺着眉頭擔心地看向布蓮娜,她知道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並思考着要不要將這件事上報給萊恩。

靈王子的雙眼雖然被死死遮住,但他也本不曉得自己眼前發生了什麼,唯一知道的是,那一次次靡的啪啪聲會讓他的下體起本能反應。

04

絲卡洛西大陸的萊恩城是一個發展中的環形大都市,城主萊恩的豪華堡壘建立於城市中心的偏後位置,以中央廣場作為分界線,南部以下是士兵們用來訓練和居住的城門區域,西邊是一條隱蔽的娛樂小道,東邊則是繁花似錦的貴族魔術學院。

而位於萊恩城堡北部的後院,尚未完全開發的密林山脈,正是由此挖掘出了價值千金的魔力水晶。

「這個礦包括外面的工業區都是維科大人的地盤…當心!那邊有很多危險的開採工具,一不小心就會劃傷身體,千萬要注意哦。」

與克斯娜分別後,萊恩城的天也暗淡下來,由於晚上使用傳送陣是非常危險的行為,伊雅就急忙帶着哈爾來到了最後的地點。

這裏是一個昏暗的窟,坑坑窪窪的地面到處都堆積着閃出兇光的鋒利器刃,跟在哈爾身後踮起腳尖的蕾婭拼命拽緊他的衣角,天不怕地不怕的靈大小姐看來很討厭這種詭異陰暗的環境。

相反,伊雅的行為則要大膽許多,早已習慣黑暗的她拉着哈爾的手練地繞過凹陷的坑,同時不慌不忙繼續講解着。

「雖然現在停止了對礦的挖掘,但周圍還殘留着不少魔力水晶的碎石塊,即便是小小的一片就能提供給整個萊恩城好幾個月的電力能源…」

「電能嗎?果然魔力和能源是可以相互轉換的。」

「唔呼…這裏還是那麼暗,哈爾千萬不能丟下人家哦,不然我就叫爸爸扣你的工資…」

「才第一天就面臨扣工資的威脅,我的人生該説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

縮手縮腳的蕾婭像闖入民宅的小偷一樣慢悠悠地移動着,要是她再膽大一些的話,或許就能注意到哈爾和伊雅此時相互扣緊的手指。

「呼唔!我們到了哦…這裏就是維科大人生活的地方啦。」

「這個」如你所見…這就是水果啦「的敷衍語氣是怎麼回事啊,是個人都能看出這裏是用來住人的吧。」

神神秘秘的伊雅像在家偷情的丈夫一樣強行轉移了話題,順着她可疑的視線望去,哈爾眼前是一面鑲嵌着許多水晶的發光牆壁,這面牆壁並非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一扇經過心打造的水晶石門,明顯還能看到那用大塊水晶雕刻焊接形成的透明把手。

「所以…維科大人住在這裏面嗎?」

「嘻嘻嘻…當然的説,咱可不會説謊!」

模仿着克斯娜調皮的語氣,心情愉悦的伊雅握住把手用力一推,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寬敞明亮且擺滿了各種武器的小型卧室。

「咦?呵呵…嗯…嗨!你們好…又見面了…呀…」

然而,卧室裏的人影並非是髒兮兮的糟老頭,而是剛分別不久的大魔女布蓮娜,她羞紅着臉坐在一個老舊的黑工作台上抖動,雜亂不堪的枱面有一張紫的符文紙條,與哈爾得到的那張一模一樣。

此時,布蓮娜紫的絨外衣呈現出半狀態,的雪白香肩與豔紅的蕾絲罩顯得格外魅,惹火的身材和先前一樣緩慢而有節奏地晃動着,可由於工作台遮擋的原因,站在正對面的三人本看不到她下半身的真實情況。

注意到眾人微妙的視線後,布蓮娜立即停止了擺動肢體的行為,只不過她勉強撐着下巴的雙手仍在小幅度顫抖。

「布蓮娜姐姐?您為什麼會在這裏?維科大人呢,伊雅記得不是約好要帶哈爾大人去看看那些黑水晶嗎,還有您的部…?」

的伊雅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同之處,布蓮娜出大片肌膚的爆上有一件「上次」並未出現的蕾絲罩,而那種能以眼分辨的高級綢緞明顯與她和蕾婭的霧紗內衣是屬於同一材質。

「唔呼!哈爾你不準看啦!」

覺到後背貼上了一對柔軟的酥,哈爾的雙眼被一雙冰涼的小手遮住,不過這次他既沒有反抗也沒有享受,而是思考着伊雅口中關於黑水晶的情報,不出意外的話,暗靈王子的人格即將來巨大的變化。

「嗯…我也是被維科叫來的,他好像先去礦深處觀察情況了,我的衣服…是因為最近部被勒得有點疼,所以才下來想放鬆一下…」

布蓮娜慌慌張張地繫好部的紐扣,滿是紅的美目卻擔心地注視着工作台的下方,貌似在那張寬達三米的黑桌下存在着什麼。

「唔呼呼…真是羨慕布蓮娜姐姐啊,人家也好想擁有那種…能把哈爾的整個頭都夾進部裏的豐滿身材呢。」

靈王子的身後傳來了蕾婭非常不甘心的聲音,她鬆開手自己那對足以讓一般人羨慕的房,然後哭喪着臉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

可是,可是瑟瑟發抖的伊雅此刻卻捂着耳朵轉過身去,終於還是提到了部的大小嗎?她並不想面對這個無比殘忍的話題。

因為,因為萊恩城城主女兒蕾婭的專屬女僕伊雅,嬌小的身材尚且在發育中的水少女,她是……貧…而且是超級貧

沒有圓潤的房,沒有的翹,也沒有修長的美腿,甚至連顏值都比不上眼前兩名絕世美人。

雖然伊雅在以前總是刻意迴避着這些可悲的事實,基本上也是無視那些對自己身材指指點點並且毫無眼光的輕浮男子。

但現在哈爾在場,自己的主人在場,伊雅實在是無法做到置身事外。

「誒~誒——!但是那些毫無作用的脂肪很重吧!既影響女僕的工作,又妨礙身高的成長,還要額外出錢訂購大一號的罩,甚至連普普通通的私服都很難找到合適的款式…再説了,那羣變態的巨星人無非是想進那個下作的部中,伊雅的才不會輸給區區脂肪的觸!哈爾主人只要嘗試一次就知道了!絕對是伊雅現在的部比較好的説…」

「不用擔心,我覺得蕾婭小姐已經很完美了!沒必要特意去改變什麼,而且比起巨我也很喜歡貧……好疼!!」

哈爾的話才講到一半,他就被小聲嘀咕的伊雅狠狠踢了一腳,接着又被毫不留情地踩了一腳,這個生起氣來就會進入到歇斯底里狀態的腹黑女僕察覺到主人是故意無視自己的,這讓她很生氣,非常生氣,簡直快要氣炸了。

所以,伊雅暗下決心,遲早有一天,她要用自己獨一無二的肺俘虜主人的一切,無論是身體或是靈魂。

「哎?你説、現在來做嗎?不可能的啦!一定會被發現的…不要…咦!?」

「怎麼了…布蓮娜小姐?話説…維科大人他還沒回來嗎?要不要我去看看?」

捂住嘴巴的布蓮娜又開始了偷偷摸摸的奇怪行為,她的身體像是承受着什麼撞擊似的起起伏伏,對此哈爾雖然有些好奇,但現在他更想知道一些關於黑水晶的事情。

「不用了!我們就坐在這裏等維科大人吧!對了…快看,這邊有許多最近研發出來的新型兵器,説不定有適合哈爾大人的哦。」

調整好心態,伊雅搶先一步將兩人的注意力轉移到掛有眾多武器的牆壁上,同時意味深長地瞟了布蓮娜一眼。

(欠伊雅一個人情呢…維科大人)

「唔…嗯…嗯…啊…」

隨即,察覺到三人背過去的身影,布蓮娜配合着某人的動作上下晃動起來,她咬緊牙關盯緊哈爾,雙手按在工作台上,逐漸加深了動的幅度。

慢慢地,布蓮娜被衣服勒緊的部再次前後擺動,金的秀髮分散着搭在顫抖的酥肩旁,妖媚的容顏又一次顯現出興奮的紅。

緊接着,一絲絲微弱的呻從布蓮娜輕輕開啓的紅中吐出,又因男人越來越快的響徹於寬敞的卧室,她連忙用白皙的美手艱難地堵住嘴角的縫隙,卻仍然從手縫中漏出了一聲聲興奮的息。

「我説伊雅,你有聽到什麼水聲嗎?噗滋噗滋的…」

「唔呼!雖然很小但人家也聽到了耶…這個啪啪啪的聲音,總覺最近好像經常聽到呢。」

哈爾和蕾婭的臉上同時出了天然呆的表情,這兩人究竟是在裝傻還是因為他們靈族天如此,伊雅當然已經瞭解得非常透徹,不過她此時可沒心思去分析他們之間的差別,要是再不做些什麼的話,這兩個單純的靈可就要欣賞不堪入目的場面了。

「哈爾!你知道魔力結晶是什麼東西嗎?」

「唔呼呼?哈爾?」

蕾婭疑惑的目光瞬間回到伊雅身上,再一次聽到她直呼哈爾的名字,這讓天真的靈大小姐不產生懷疑,自己的女僕和自己的護衞是不是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但僅在短暫的思考之後,她還是選擇了去相信少女之間真誠的友誼。

「嗯…我想想…師傅好像講過,人類的身體能儲存的魔力是有限的,多餘的魔力會失到空氣之中,經過幾百年的變化後,大氣中的魔力凝結起來形成許多結晶碎片,而碎片之間則會相互引,最終聚集成魔力結晶,純的結晶中藴含着大量魔力,獨特的構造能有效阻止魔力的再次失,可以多次使用直到水晶中的魔力徹底枯竭。」

回想起與奧加相處的五年,哈爾的內心難免有些苦澀,那個好的老頭總是不管他的意願強行講解着某些聽不懂的知識,比如仨仞的由來、虛月的謊言、成王的資質、魔力的形成、戰技的種類、亞種生物的崛起,儘管在他看來這都是些不痛不癢的冷門知識,但偶爾也能派上點用場。

「沒錯哦,光是要形成一小塊的魔力結晶就需要上百年的時間,如今在絲卡洛發現的水晶礦就只有萊恩城一處,所以馬特里奧帝國才會給予我們眾多的特權,雖然萊恩大人貢獻出去的水晶足夠帝國生存好幾百年,可是…」

「唔…要去了…咱要去了呀!嗯……!」

突然間,一陣陣興奮的低打斷了眾人的閒聊,回過頭去看到的是正在劇烈搐的布蓮娜,她舒服地呻一聲後就趴在工作台上大口起氣來。

「要去了?什麼…要去了?」

疑惑不解的哈爾擔心地問向雙眼翻白的金髮美女,眼前的香豔景象卻使他的下體起了本能反應。

「沒…沒什麼!好疼…好疼……咱…我腳腕的扭傷好像還沒有好,所以剛才按摩傷口時…不小心才…嘿嘿…」

抬起泛出紅暈的俏臉,雙眼離的布蓮娜勉強解釋着。

「唔呼呼~布蓮娜姐姐,我的聖愈術可是能瞬間治療各種小傷哦~」

「別、別過來!不用了!不用蕾婭小姐您擔心…!」

「哇…是維科叔叔!你原來躲在這裏呀!為什麼不早點出來…嗯?那是什麼啊?那邊有好多牛……呀啊——!!」

像發情的小白兔一般迅速竄到布蓮娜身後,蕾婭疑惑的側臉剛出驚訝的表情,整個礦就劇烈地晃動起來,伊雅趕緊抱住了哈爾的身體,然而天真爛漫的靈大小姐卻不小心滑到在了未知的體上。

「不好!布蓮娜你趕快使用刻印術去通知萊恩,讓他把後山的守衞和園丁全都調走,蕾婭小姐和伊雅就留在這裏千萬不要離開,這個房間布有對抗詛咒的結界…哈爾你跟我過來,快點!現在可沒有時間解釋…」

衣冠不整的維科從工作台下鑽出,繫好帶後急忙往門外跑去,到不對勁的哈爾立刻推開黏在身上的伊雅,跟隨維科的步伐走向了礦深處。

「伊雅…蕾婭你們待在這裏不要動,我馬上就會回來的!」

「嗯,放心吧!那…蕾婭小姐我們先躲在桌子下面,注意不要這裏的牛哦,沒有消毒可能會喝壞肚子。」

「唔呼?可是人家剛才在地上不小心了一小口哦?現在該怎麼辦嘛!」

「沒關係的…蕾婭小姐,您的身體韌繼承了靈族的優點,再説您還能使用上位的聖愈術,只是…牛的話是無法對您造成威脅的,那麼…我也要去通知萊恩大人了,你們要乖乖待在這裏哦。」

點了點頭,伊雅和蕾婭慢慢蹲在了桌子下,布蓮娜則趁此機會整理好凌亂的穿着,下一秒就伴隨着灰的光芒消失不見了。

而在礦的另一邊,跟隨維科進入隧道最深處的哈爾,他的眼前是一個比成年男子還要大上兩倍的巨型水晶塊,周圍纏繞的燃燒魔力還不斷散發出詭異的黑光芒,只是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覺。

「哈爾,快點過來!我現在要教你魔力水晶的開採技巧,你要在不損壞這塊黑水晶的前提下將它完整地挖掘出來。」

並沒有回頭,維科死死盯着那塊充滿不詳氣息的黑水晶,接着從兜裏拿出了一套緻的開採工具。

「黑的…魔力水晶?」

「聽好了…哈爾!這塊是藴含大量燃燒魔力的詛咒水晶,稍有破損就會釋放出強大的暗界咒術,能瞬間致人於死地!」

「暗界詛咒!難道和暗靈的魔紋…是同一種類型的嗎?」

「沒錯,一年前我們挖掘到此地時發現了這種黑水晶,卻不小心敲碎其中一個,結果導致五百名礦工全部死亡…哈爾你應該能明白吧?被詛咒噬的人會是何等的痛苦。」

「…………」

「不僅如此,詛咒的蔓延還在礦周圍持續了好幾個月,任何靠近這裏的生物都會遭受詛咒的侵害,所以萊恩才會把自己的家建設在礦前,為了阻止別人誤入這裏再次引發悲劇。」

嚴肅地講完,維科腦海中回想起以前發生的那場意外,礦工們痛苦死亡的樣子依舊曆歷在目,而他本人正是從那場慘劇中唯一存活下來的人,因此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黑水晶的危險

當年,被燃燒魔力噬着身體的維科曾多次請求過萊恩殺死自己,那猶如噩夢般的痛苦體驗遠遠超過了人類所能承受的界限,劇烈的疼痛甚至剝奪了他咬舌自盡的力氣。

不過,好在後來萊恩發現使用純的魔力水晶可以中和負面的燃燒詛咒,於是在消耗大量昂貴的水晶後勉強制止了詛咒的擴散,再加上蕾婭聖愈術的治療下好不容易才保住了維科的命。

但是,揹負着害死五百條人命的愧疚讓維科的生活失去了彩。

而那五百名年輕的男礦工大都是萊恩村的本地居民,其中還有些是維科的得意弟子,要是沒有萊特幫忙的話,他可能會一輩子都活在陰影裏。

再後來,維科索就在水晶礦裏打造了一個新家,一邊監視着黑水晶的同時指導萊恩城商會的發展,他所有的財富收入也全都上給了萊恩,自己則是過着與世隔絕的艱苦生活。

用維科自己的話來講,這是他對自己計算失誤導致黑水晶破碎的懲罰。

「這塊黑水晶的表層早已被詛咒的魔力滲透,一般人本不能觸碰,如果不趁早把這顆水晶挖掘出來,總有一天會掉落摔碎,我記得你們暗靈擁有對詛咒極強的抗,這也是我今天拜託萊恩叫你過來的主要原因。」

回憶完可悲的過去,維科將手中的挖掘工具遞到哈爾面前,靜靜等待着他的回應。

「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惜冒着生命危險也要這樣做,那我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比起從書本中學習到的有關人類的知識,真正接觸過人類之後,哈爾才理解到,人類的存在是如此真實。

「不愧是蕾婭小姐看上的人!那就快點開始吧,千萬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接過輕巧的挖掘工具,哈爾按照維科的指示行動起來,可當他的手指觸碰到水晶表面的燃燒魔力時,詛咒水晶卻突然閃出更為強烈的光芒,哈爾的意識就在一瞬間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05

「哇咔咔!!Luckup!up!!人家興奮得都快漏出來了,居然能獲得如此龐大的能量,而且這個的更下層好像到處都是這種黑的水晶,簡直是太了!力量源源不斷湧出來的覺真好,就算是亞當大人的庇護也沒有這種堪比高般的快呢…呀吼…」

昏昏沉沉的暗靈王子被一個相當臭卻又相當甜美的蘿莉幼音喚醒,他睜開朦朧的雙眼,眼前是被無數條漆黑鎖鏈死死捆住的伊雅和蕾婭,緊接着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使不出任何力氣,貌似也是同樣被鎖鏈綁得動彈不得。

「蕾婭!伊雅…你們怎麼了?快點醒醒!」

「咕嘰!?」

「誰?是誰在那邊!」

「什麼嘛,原來是你呀,嚇人家一跳,真是罪該萬死…不過你可算是醒過來了,我還擔心人類的身體太過脆弱特意留了一手哦。」

「你是什麼人!我記得…」

「別吵吵嚷嚷的,你難道是剛出生的小狗崽嗎…嗯?你的臉型…還不錯嘛,至少是我喜歡的類型…咔咔!能讓人家誇獎可是你一輩子的榮幸喲。」

從那充滿活力的甜膩聲音來判斷,這名登場過晚的神秘人物應該是一個小女孩,而且還是一個比較開放的幼少女,具體又有多麼年幼,哈爾逐漸清醒的大腦只能勉強認知到她模糊的形態。

昏暗的隧道里,暗靈王子麪前站着一名十歲左右的金幼女,雖然無法看清她臉部的具體輪廓,但能明顯看見她咖啡的肌膚上閃耀着許多美麗的白符文,而那雙金橙的瞳孔與人類眼球的構造略有不同,背後懸浮着的複數異物也不像是人界的產物。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稍微冷靜下來,哈爾…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悉的身影,閃過了一個輕聲哭泣的幼小身影。

「哈啊?你那是什麼口氣!」

「………………」

「哼,她們沒事!只是暈過去了,居然先擔心自己女人的安危…可惡…你這傢伙讓我想起了一些討厭的回憶…」

莫名開始生氣的幼小少女按着頭猛踢了一下腳邊的碎石,但她此刻痛苦的表情在哈爾眼中卻是清晰可見。

「你到底是誰?你身後的翅膀…看來你並不是人類吧。」

如此問道,哈爾仔細觀察着全身赤的薄倖幼女,她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二左右,稚的臉蛋符合着幼女年齡般的調皮與可愛,不過她的肋骨旁卻懸浮着三塊稜角分明的漆黑物質,又或者説那是三對無比鋭利的黑翅膀。

「咔咔…你説這個呀,嗯…首先就告訴你人家的名字吧!這可是我們高~尚的禮儀喲,高尚的!」

「是嗎,還真是高尚的種族呢…」

「少廢話!人家的真名乃是亞當·阿……艾斯卡娜·嵐,嗯!亞當·艾斯卡娜·嵐!沒錯…就是這個名字,所以…你以後得尊稱我為嵐大人!聽到了嗎?理解了嗎?記住了嗎?」

名為嵐的幼女用可愛的聲音發出了強勢的追問三連擊,面對她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活潑態度,哈爾憂鬱的人格也逐漸變得開朗起來。

「你都用…」

「嗯!?」

剛開口,哈爾就察覺到嵐…大人的眼角閃過一道可怕的兇光,無奈下只好改了稱呼。

「嵐大人都用如此確定以及肯定的語氣了,在下又怎敢違背呢…」

「咔咔咔…真乖真乖…」

像撫摸着不敢違背主人命令的小狗崽一樣,出燦爛微笑的嵐明顯是把哈爾當做寵物在對待,但因為被她摸得很舒服,哈爾就並沒有反抗的意思。

「不過…擁有亞當的賜名再加上物質化的翅膀…嵐大人該不會是上位的神嗣吧?」

「哦吼?識相的嘛!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我其實是叛逆的墮天使神格,現在暫時寄宿在這本神術上哦。」

「這是…哈爾從羅斯科那裏得到的神術《罪爆發》,你原來一直住在裏面嗎?」

「真聰明!那麼…以後就請你多多指教了喲,人~家~的~僕~人~!」

自稱是墮天使的神族…蘿莉將手中燃燒的古書輕輕放在哈爾頭上,接着就像找到新主人的野貓一樣眯起了那雙不可思議的金橙瞳孔。

「僕人?照理説嵐大人只是寄宿的神格吧,難道不應該您才是我的…」

「哈啊?」

「沒什麼,我自言自語罷了。」

突然瞪起雙眼的嵐大人相當可怕,該怎麼説呢,那對高傲的吊角眼給人的覺就像下一秒就會咬過來似的,所以哈爾只好選擇了妥協。

「哼,算你識相,但是…總覺得這樣有點害羞呢,咔咔…這個姐姐身上的女僕服借人家一點點也沒關係吧?」

「你還知道女僕這種先進詞彙啊,看我幹嘛?我除了答應又能做些什麼…」

「咔咔咔…人家和莉莉最喜歡欺負你這種裏裏外外都是軟趴趴的小軟蛋哦,可惜她不能離開神殿,不然一定會包養你的。」

「我好像聽到了什麼非常不得了的發言…無視吧…無視…」

「那人家就不客氣了啾~」

轉過身去的嵐吐出了一聲差點讓哈爾淪陷的可愛幼音,她控制着黑鎖鏈小心翼翼地扯下伊雅女僕服的裙襬,然後用那少得可憐的布料略微遮擋住自己的私處,當然也包括了她幾乎像平原一般貧瘠的貧弱部。

如果不是因為那過於甜美的聲線,哈爾甚至會懷疑這個臭神族的真實別。

「你該不會是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吧?」

「怎麼會呢!像嵐大人這麼可愛的神族是絕不可能會有身材上的缺陷什麼的,就算有…我也不會在意的哦!」

「哼!用不着拐彎抹角説我是個平,人家才不會像小孩子一樣在意這個呢。」

「這話從一個一米左右的小孩口中説出還真是讓我無法反駁…」

哈爾苦笑着搖了搖頭,儘管他眼前正上演着一名暴的幼女在另一名爆衣的女僕身上到處亂摸的香豔場景,但他可沒辦法靜下來仔細欣賞這場單方面的貓鬥比賽,那是因為他腦海中早已搜索起奧加所講述過的關於天國神族的故事。

「咔咔咔…果然是這樣嗎,那羣可笑的女巫也活到了現在,都已經八百年了,它們也不覺得膩啊。」

在哈爾發呆的時候,摸索着伊雅身體的嵐開心地嬉笑起來,她惡意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可悲血巫姬的同情訕笑,以至於她忘記了去檢查另一名純白少女的真實身份。

「八百年…我記得是神與獸戰的末尾,這麼説來…你…嵐大人果然是真正的神族…而且還是失去了神體的神嗣…」

「值得誇獎!居然能讓我在同一天稱讚你三回,這次就大放血告訴你吧…沒錯!人家正是天國神族的上位墮天使,同時也是第三代的神族…咳嗯…沒什麼,你只要知道人家很偉大就是了!另外,關於我能以這個姿態出現在你面前,聰明的小狗崽心裏多少也有點數了吧…咔咔咔咔!」

由於哈爾是被綁着依靠在岩石上的狀態,嵐不得不再次彎下幼小的身體,但她這次眯起的貓眼卻離哈爾越來越近了。

「你周圍溢出的魔力還不是很穩定,這就意味着…這些燃燒的魔力並非是你本人釋放的,你應該是收了那塊黑水晶中的負面能量吧。」

哈爾大膽地將對嵐大人的稱呼改了回去,不過她似乎是沒有發現的樣子,看來這個容易得意忘形的神族幼女果然是屬於三分鐘熱度的類型。

「將將將~!人家越來越中意你了,你已經有足夠的資格當我的僕人了哦…」

「這還真是受寵若驚,難道在下這輩子就只能當一個下僕角嗎。」

「嘎啊…不要給我亂動啦!」

的小手猛地按住暗靈王子嘗試反抗的腦袋,變得調皮的嵐又將自己灰白的髮梢戳在哈爾臉上滑來滑去,她現在對眼前這個毫不懼怕自己的人類非常興趣。

可沒過多久,某個悉的身影再次一閃而過,哈爾認知中的人影漸漸與嵐重疊起來,他就這樣一動不動,默默注視起那名害怕寂寞的金少女。

「咦!?你那是什麼眼神?難道你是?咦——!!」

然而,暗靈王子炙熱的目光卻使嵐緊張地後退了好幾步,她還用那雙漆黑的翅膀遮住了自己本沒有任何點的可悲貧

「人、人家可是知道的哦,人類的世界中有一種只喜歡幼女的死變態!難道就是你那種變態嗎!?」

「喂!」

「嗚嗚…怎麼辦啊…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像樣的僕人,沒想到卻是一個會對自己主人發情並起的變態蘿莉控情狂!咕咕咕…所謂有得必有失嗎…亞當大人啊…人家到底該如何是好…」

全然不顧徹底傻眼的哈爾,嵐半跪在地上擺出一副虔誠的姿勢,緊扣着雙手開始認真祈禱起來。

「才不是啦!我只是覺得以前好像在哪見過你,而且我喜歡的也是正常的女人,那邊的兩個女孩都可以幫我證明的!」

「唔哇~!好可怕~這就已經開始套近乎了嗎,蘿莉控才不會説自己是蘿莉控呢!而且其中一個女孩子的部也很平…人家知道了!你是最喜歡貧的變態蘿莉控情狂…咔咔咔……!」

「你這傢伙原來是在耍我玩嗎!可惡啊…你大概是我見過的最難應付的那類型…」

滿臉黑線的哈爾無言地看向偷笑着的小惡魔系幼女,雖然伊雅也很調皮,但她那種撒嬌式的挑逗行為反而會讓男人們更加興奮,而眼前的嵐明顯是隻顧自己開心的類型,只要能達成自己的惡作劇,他人的本就無關緊要。

「哇咔咔咔!真好玩,我特別喜歡欺負你這種無論怎樣捱罵也不會還手的人呢。」

「這種狀態你倒是要我怎麼還手呀!」

「嗯嗯嗯…是嗎是嗎…原來你是喜歡被的類型啊,看來我們的相一定是屬於神級呢…咔咔!嗯…人家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要是不好聽的話,就讓我幫你起一個可愛的外號吧……比如咕奇什麼的…?」

「你究竟腦補我説了些什麼!再説咕奇是鳥類的名字吧!!」

「哈啊?區區寵物也敢這樣和主人説話?快點給我報上名來…你這個只有臉能看的弱雞人類~嘻嘻嘻~」

無視哈爾烈的反駁,笑嘻嘻的嵐再一次來到暗靈王子麪前,握住他頭上那撮灰黑的呆後,又像狐狸一樣眯起了雙眼。

「好痛痛痛痛痛…拜託不要扯了!我是維因斯·哈爾,真名叫做亞當·阿卡斯隆·哈爾,以後就…」

「阿卡斯隆……」

「嗯?怎麼了?你的表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異變突起,淒厲的慘叫從哈爾的嘴中發出,他的右手在一瞬間就被黑的鎖鏈攪碎,連同萊恩城的護衞服一起從手肘處斷成了兩截。

「我在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下次再説謊就是左手了…」

毫無情的聲音傳到了哈爾的耳中,他思考着,後悔着,自己到底説錯了什麼,可是帶着詭異嘲笑的嵐卻並沒有給他反思的時間。

「唔——!!!」

眨眼間,哈爾的左手也被嵐狠狠折斷,不過他這次咬着牙強行忍住了疼痛。

「你的名字!!」

失去理智的神族幼女由上而下俯視着失去雙臂的暗靈王子,嵐可怕的笑臉上展出的是前所未有的憤怒與冷漠,她又一次控制着漆黑動的鎖鏈,一圈又一圈勒緊了哈爾的雙腿。

「都説了…在下…叫做…亞當·阿卡斯隆·哈爾…」

承受着雙手被攪斷的痛苦,哈爾艱難地吐出自己的真名,看着嵐幼小的臉龐所出的惡意與猶豫,他的內心不止有疑惑的憐憫。

「是哪隻奈落派你來的?明明都已經騙過我了,為什麼要故意説出那個可惡的名字?鬼貘可不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這麼説來是罪嗎?還是無?快點説!不然我就將你慢慢折磨至死!」

忍耐着被強行誘發的怒火,嵐扯緊了暗靈王子的髮,她儘量不去回想那個狠心拋棄自己的男人,儘量讓語氣顯得平靜而淡然。

「你…到底…在説什麼…你説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是嗎,那你就去死吧!即便他再怎麼讓我失望,區區一個人類…我也不准你玷污他的名字!」

越發微弱的呻並未能讓嵐清醒過來,反倒是徹底怒了她,而這一次,那些漆黑的鎖鏈毫不留情,直接勒緊了哈爾的脖子。

「什麼…嗯!!」

忽然間,神族幼女的瞳孔瞬間放大,那是因為…劇烈的疼痛所導致的魔力失使得哈爾被迫解開了身上的幻術,這讓屬於暗靈王子的褐皮膚以及他特有的尖耳毫無保留地暴在了嵐眼前。

「不可能,這個是…你是…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

又一次,嵐使勁扯住哈爾灰白的髮絲,認真觀察起他臉部的輪廓來,可隨即那張幼的臉蛋就慢慢顯出萬分驚恐的表情。

「不會的!不會這麼巧的…另一個…另一個女人…!!!」

轉過身去,失魂落魄的神族幼女控制着鎖鏈將蕾婭的髮絲撥開,注意到她隱藏在銀髮裏的聖靈雙耳後……嵐陷入了無盡的瘋狂。

「是這樣嗎?是這樣呀!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金橙的瞳孔中映出無法動彈的可憎之人,那些彷彿有生命般的詭異鎖鏈頓時襲向了無辜的聖靈少女。

「唔!!」

驀然,昏的蕾婭掙扎着皺起眉頭,銘刻在基因中的求救聲卻一點點傳到了某人靈魂的最深處。

「住、住手啊…不要對她出手…快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着撕心裂肺的吼叫,深處的水晶閃耀出異常強烈的光芒,燃燒的魔力穿透結晶的幻影,相互引的純粹之焰漸漸飄入哈爾的身體。

在嵐更為驚訝的眼神下,哈爾斷裂的手臂刻印出狂亂舞動的魔紋,罪域的火焰衝散神嗣的殘影,熊熊燃燒的漆黑之鎧猛然扯斷脆弱的魂鏈。

「蕾婭!」

黑鷹的魔力掙神族幼女的控制,收回貪世之蛇的暗靈王子衝向了面臨窒息的靈少女。

時間逝,次元扭轉,神明虛構的世界再一次被王者的權能所幹涉。

「蕾婭!蕾婭!蕾婭!你怎麼樣!」

「惡靈武裝…以及…暗界魔紋…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難怪會突然消失…啊啊…還是選擇了她嗎,果然是因為我沒有魅力嗎?唔…嗚嗚…嗚嗚!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討厭…我討厭你們啊!!」

面對似曾相識的場景,孤零零的神族幼女收回斷裂的鎖鏈,跪在地上大聲痛哭起來。

就像剛失去父母的孩子一般,就像被父母拋棄的孩童一般,嵐的哭聲隨着時間慢長。

「對不起,因為你要殺害蕾婭我才……剛才那股強烈的惡意,你為什麼要對她出手?」

哈爾將蕾婭安置在一旁,順便也救下伊雅後接近着放聲痛哭的嵐,她無助的泣喚醒了暗靈王子塵封已久的記憶。

「不要碰我!」

「對不起…」

「不準道歉!」

「你沒事吧?」

「不關你的事!」

「用我的衣服擦吧…」

「不要!」

「那我幫你擦吧…」

「你幹什麼!!」

仍帶着少許的哭腔,嵐甩開了陌生男子的關愛,但她卻並沒有拒絕哈爾所遞來的衣服,那被鎖鏈撕碎的萊恩城護衞服。

「好點了嗎?」

「咔咔…人家一直都是絕佳狀態…」

哈爾能聽得出,這個孤苦伶仃的神族幼女明顯是在勉強自己,可讓他覺得疑惑的是,他似乎無法對嵐棄之不顧。

「臭死了…」

「那就還給我吧,説不定還能讓伊雅修補好。」

「才不要!」

低着頭,嵐偷偷摸摸的眼珠瞄向了不遠處的蕾婭,隨即她複雜的眼神就停留在了哈爾身上。

「你該不會…還在打她的注意吧?」

「蠢貨,你在説什麼蠢話呢!人家剛才只是不小心把她和以前的仇人搞混了…」

「是…這樣嗎…」

「什麼嘛!你難道在懷疑人家不成?人家在神界可是號稱最誠實的墮天使一族呢!」

「是嗎…就當那回事吧…」

「白痴嗎你?那麼明顯的謊話你也能相信的?啊啊啊…看來以後必須得好好管教才行…」

不再哭泣的嵐猛地跳了起來,搖頭晃腦擺出一副很傷腦筋的樣子,哈爾非常想告訴她最好不要光着身子再做出如此烈的肢體動作,身為一個貨真價實的蘿莉控兼幼女控兼足控兼腋控,他能忍耐到現在還不起已經算是清心寡慾了。

「給我等等!差點被你糊過去了…聽你剛才的口氣,你難道是打算跟過來不成嗎?」

「不然呢…人家本就沒有地方可以去嘛!」

「你的還真是厲害啊,剛才還哭得那麼厲害,我説…不是可以回到神術裏嗎?」

「咔咔咔…才不要呢!」

抱着的嵐出一臉你拿我怎樣的討打表情,對此哈爾的下體禮貌起了一下。

「唉…該怎麼辦呢…」

「什麼!你難道忍心把楚楚可憐的美~少~女~蘿莉丟在這個陰森森的地方嗎?」

「幹嘛要特意強調美少女的部分啊,雖然看不清你的具體長相,但按照你這種格估計也不會是我喜歡的類型吧。」

「不嘛不嘛…人家超可愛的…人家超厲害的…人家可以把那些變態蘿莉控們…咔掐地收拾乾淨哦?」

嵐比着手指做出了要剪什麼狀物體的危險手勢,這不讓哈爾的下體一陣發涼,不過比起這個他現在對撒着嬌的嵐有更大意見。

「説真的,能不能不要再用這種幼稚的聲音了…讓人覺得噁心的…」

「咔?嘎啊啊啊啊啊啊!!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才向你獻媚的啊…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死變態,咕咿咿咿咿…真是氣死人家了!」

「好了好了,冷靜點…如果…你能保證以後不再對蕾婭他們出手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收留你…哦?」

安撫着進入瘋癲的神族幼女,哈爾巧妙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咔咔咔!放心啦!我原本就沒有對她出手的意思,剛才只不過是誤以為你們是奈落派來的細,所以人家才會失去理智的哦…聽我説嘛,那羣醜陋的傢伙可真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竟敢把人家純潔無垢的玉體撕得四分五裂…嘰嘰嘰!可惡啊!那些魂淡!這個仇人家遲早要報的!!」

莫名又開始亂髮脾氣的嵐張牙舞爪地揮動着細的胳膊,她情緒的變化依舊很不穩定,這大概是因為她並非純粹神族的原因吧。

「奈落?你剛才也有提到,它們到底是…?」

「先不説這個…咕奇…人家好餓嘛,我想要人類的食物…以前曾經吃過一次,那個味道真是美味極了!所以…快點去給本小姐些食物過來啦!你這個沒用的軟蛋!咔咔咔咔!」

突然踹了下哈爾的股,嵐的心情不知為何又變得相當愉悦,她的口中還哼起了一首悉的歌曲。

「不要踢了呀,雖然不疼但這樣我都沒法好好走路了…而且我説過的名字是叫做哈爾吧!」

「哦,那沒用的哈爾,趕快去給人家些好吃的,聽到了沒有?理解了沒有?你這沒用的廢物!」

「是是是…」

哈爾雖然是一副相當不服氣的樣子,可發現嵐仍然擺出一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囂張態度,最後索選擇了認輸,他把蕾婭和伊雅疊在一起,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在身上,帶領着氣鼓鼓的神族幼女向礦的出口走去。

「咔~咔~咔~等人家恢復了權能,再好好收拾你們…」

「嵐!你又在嘀咕些什麼呢?快點跟上來,不過…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

下意識就直呼出嵐的名字,這讓哈爾到奇怪的同時,他的內心也多出了一份愧疚。

「嘻嘻嘻~沒什麼啦!」

聽到那悉的稱呼,大搖大擺的嵐貌似變得更加開心了,她吐着舌頭收起背後懸浮的翅膀,幼小的身體不緊不慢跟了上去。

而在片刻的安寧之後,寂靜的礦才傳出維科睡的呼嚕聲。

但在剎那的裂痕之間,孤寂的宮殿卻響起了帝王淡然的嗤笑。

命中註定相遇的兩人以喜劇的方式走到了一起,儘管中途發生了不少令人悲傷的事情,就結果來説…

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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