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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路】【12月7日更新至第25章】作者:rolly(1/3)

ollies/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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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路

作者:rolly

2009/09/15發表於:情緣書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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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五六年前,我曾經在別的論壇上發表過一篇《較量》,由於種種原

因,文章寫到一半就停了,在這五六年的時間裏,我的人生經歷發生了巨大的變

化,回過頭來再看那篇《較量》總覺得有些牽強,情節連貫不好,可以調整的

地方有很多,所以決定把原來的《較量》修改為現在的這部《遠路》,原文的開

頭部分基本保留,但後續的結構和人物均需做大的調整,希望大家能喜歡。

選這篇文章類別的時候,也讓我頗廢了些心思,總覺得沒有對應的,開始想

選《暴調教》,不過最終還是選了《綜合其他》這個類別,之所以不選前者,

我個人還覺得自己的文章裏有許多是SM捆綁情節,但與暴似乎又沾不上邊,

口味應該不是那麼重,所以最後選擇了後者,希望能與朋友們多多,請大家

給個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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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lies 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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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風頭特別緊,柳灣的那幾包貨都沒法出手,公安局正在嚴打拐賣人口,在村口四周的路口都設了卡,而且還在不斷地挨家挨户查可疑人員,馬頭村的王二、李大頭幾個都已經被抓了,張界那邊的窩點也叫公安給端了,幾個兄弟一個也沒跑掉,十里堡更慘,十幾包貨再加上九個自己人全讓公安給堵住了,被抓的九個人裏還有我的相好蓮妹,這叫我一整天都坐卧不寧的,好像丟了魂一般。

還好有梅姐一直在安我,梅姐比我大三歲,外表看上去怎麼也不像是做這些事的女人,她人長得漂亮,但悉她的人都説這個女人是“蛇蠍心腸”,做起事來也可以用一句“心狠手黑”來形容,以至於許多男的都不敢碰她,説真的剛開始我也有些怕她,可接觸長了我發現這個女人還不錯,至少是對我來説。

柳嫂是蓮妹的嫂子,她老家就是柳城的柳灣人,前些年嫁到這裏,我們現在住的房子就是她家的,柳嫂的身世也很可憐,他的丈夫也就是蓮妹的哥哥,三年前被判了死刑給決了,罪名是拐賣婦女和襲警,甚至也沒來得及給柳嫂留下一顆種兒。可是柳嫂一直説他的男人是個好人,而且對那些警察狠之入骨,我也問過蓮妹這是為什麼,可蓮妹也説不清從中的原由,只知道她哥哥被抓的那時候,把一個警察砸了個半死,而那個警察正是現在縣公安局專項負責打拐行動的副局長王力。

晚飯的時候,陳四從外面探聽風聲回來,我們幾個邊吃邊聊着。

“柳嫂,你這邊可越來越不安全了,警察説來就來,我們這三包貨存在這兒不是個辦法,得趕快出手,越遠越好。”陳四邊渴着酒邊説。

“路上都是警察,往哪兒出呀!”我説。

“不行的話,先轉到山裏去,就算都餓死也不能讓他們堵死在村裏。”梅姐説。

“要不我看走走水路,不知道成不成?西村口有一個買家,正好水路到那邊,要不晚上我和山狗去一趟,看看路也行!”陳四和我是老搭檔了,這種事情自然是我們兩個同去。

“那也行,你們倆個可要小心點呀!”梅姐説。

“我們到半夜再動身。現在我去讓她們吃點東西!”我説着站起身來,讓柳嫂去準備三份吃的,順手去把電視打開了。

電視里正好是新聞節目,一條警方的新聞正好是前兩天十里堡的事情,説是什麼警方打拐行動在十里堡取得突破進展,一次解救被拐賣婦女五十餘名,我笑了笑説:“有這麼多人被救嗎?”

梅姐笑着説:“能把十來個吹成五十幾個,也真難為他們了。”

這時的畫面一轉,出現了那幾個被抓的“人販子”的身影,我一眼就認出了蓮妹,梅姐看到了我的神情變化,忙推了我一下説,快去送飯吧,這有什麼好看的。些時,柳嫂也把飯菜放在一個提籃裏給了我。

我拿起了籃子,往後院走去,從後院穿過一片菜地是一間上了鎖的柴房,這兒便是我們關人的地方。我去打開了鎖頭,一開門,就把燈打開了,但見屋裏的沿上一併排坐着一個女人,這三個人也不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兒,而是一個個地被反綁着雙手,嘴裏也堵上了一塊碎布,這時三個人都因為那突出其來的電燈光被刺得睜不開眼來。

我慢慢把籃子裏的飯菜放到桌上,此時那三個人才算適應了屋裏的光線,“嗚,嗚”地哼着聲音。

這三個女的裏有兩個是我們的上家從外面騙過來的打工妹,還有一個不知道是從哪兒綁來的村婦,長得普普通通,沒什麼人之處。

我先去給那個年紀大一些的村婦解開繩子,拿出嘴裏的布團,那女的迅速地跑到屋角的馬桶上坐下來,她們幾個也只有在一天三頓飯的時候有機會去解一下手。我繼續解開另外兩個年輕姑娘的綁繩,這兩個姑娘也顧不得我在屋裏,跑到屋角的馬桶邊去解開子……

這三個人倒也是老實的,不然我也不會給她們解開繩子,我知道她們也沒這個膽量往外跑。看來她們也是餓了,把那些飯菜吃得乾乾淨淨。放下了手裏的碗筷,那個年長一點的婦人開始跟我説話:“小兄弟,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一定你的大恩呀!”

我搖了搖頭,手裏理着那些捆人用的麻繩,其它兩個年輕的姑娘卻開始哭起來,我讓她們別哭,她們卻哭得更厲害,得我也沒辦法。

“我家裏有三個娃兒呀,他們都等着我回去,我男人一定在四下找我呀,你們這些天殺的!”那村婦也哭了起來。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去撕了些碎布把她們的嘴都堵了起來,這三個女人倒也老實,雖然雙手都沒被捆着,卻都不敢用手去把嘴裏的布團取出來,只是坐在那兒“嚶嚶,嗚嗚”地哭着,然後任着我重新把她的們雙手反綁起來。

從後院出來,我長長地舒了口氣,人販子這活也着實累的呀。到了前面屋裏卻發現氣氛有些不對,柳嫂怒氣衝衝地站在房門口,陳四像一隻鬥敗了的公,梅姐也在一旁瞪着陳四。原來我出去那會兒,陳四想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在柳嫂身上又摸又捏的,柳嫂沒理他,陳四越發不可收拾,跟着柳嫂進了屋,想把她按上上成其美事,沒想到柳嫂狠狠地給了他一嘴巴,然後的情形就是我看到的了。

我只是作圓場,拉着陳四説:“今晚我們還有事呢,我哥倆好好聊聊吧。”

沒想到這個陳四不知犯了哪門子,硬是不肯跟我走,説:“我們幾個還不知道過不過得了今晚呢,趁現在還不讓老子快活一下,大家都是一條溝裏的,還裝什麼……”

“天下男人多了,我為什麼要陪你睡!”柳嫂生氣地説。

“你以為你立了貞節牌坊不成……”

這時梅姐突然站了起來,冷冷地對陳四道:“你不是想快活嗎,跟老孃來吧!不敢來你就不是男人!”説着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下陳四可呆了,陳四想玩女人,也只會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卻不敢打梅姐的主意。這一回可把他鎮住了,陳四站在那兒,是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我給陳四使了個眼,意思讓他就去吧,梅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這時的柳嫂也自己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陳門這才低聲和我説:“山狗兄弟,我可不敢去惹這個刺兒球呀,要不兄弟你幫我去,我知道她平時一向對你好,那個小美人,哥幾個都碰都不敢碰,還是你去嚐了鮮吧!”

“算了吧,陳哥,人家叫的是你……”我笑着説。

“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兄弟,看哥的好吧!”陳四説着下定了決心,走進了梅姐的房間。

我一個人跑到外面小河邊去把船準備好,忙活了好一陣子,快結束的時候,覺得背後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猛地回頭一看,卻是柳嫂。

“晚上外面涼,我給你送件外套來。”柳嫂笑着把外套遞給了我。

我道過了謝,説:“剛才陳四惹你生氣了吧!”

“哼!這種男人我才不值得和他生氣呢。”柳嫂把一塊石頭扔進了水裏,“卟嗵”一聲,月光下起了層層漣漪。

“嫂子,外面涼,快進屋吧!”

“哎……”柳嫂答應了一聲,和我一起往回走,快進屋的時候,柳嫂突然問我道:“你在想蓮妹子嗎?”

“嗯。”我點了點頭。

“我也擔心她的,不過今晚你有事,可別多想那個,要不出了什麼岔子……”柳嫂似乎言又止。

我從她的語氣裏似乎也聽出了點什麼,當我抬頭看她的時候,柳嫂卻把頭低了不敢看我,月下柳嫂的輪廓顯得特別優美,處處顯着那一種特有的風韻。

我把嫂子送到了房間邊,柳嫂推門的時候,卻用眼角看看我,鎮了一下,想説話,卻像是又臨時改了口:“早點休息一會吧,到時候我來叫你!”

我答應了一聲,看着嫂子把門關上……

一個人躺在上,想睡卻怎麼睡得着,想起了蓮妹,想着柳嫂剛才的樣子,又想着梅姐和陳四現在在幹什麼,陳四有那福可享嗎?

這男女之間的事情倒底是什麼樣子的呢?平裏和蓮妹在一起的時候,也只是擁抱接吻之類了,有一次摸到蓮妹那一對軟軟的時,正巧梅姐從外面回來,好事就此結束。蓮妹一直在十里堡那邊,我們在一起的機會不是很多,多的倒是和陳四一起,聽着他講那些風韻事,聽着他講和那些女人如何在上行其美事,有何等的妙法。

可我到現在,卻還沒有真正見過女人的下面長得是什麼樣子,只是在那一次,和陳四去縣城辦事,他帶着我進了一家錄像廳,看了一部“刺”的片子,可惜女演員子的景頭只有短短的幾秒鐘,那邊也只看到黑黝黝的一片……

每每想到這些的時候,我總會覺得身上發燙,好像有使不完的勁無處發一樣。我想跳到河裏去洗個涼水澡,可是一個奇怪的念頭轉到我的腦子裏。女人,不就在自己手邊嗎,後院柴房裏的那三個女的,我每天都看着她們去馬桶邊子,怎麼就沒想到她們也是女人呀!

我乎得從上坐了起來,此時那三個女人對我的引力超越了一切。我的心突然間跳得飛快,似乎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那一種莫名的興奮湧了上來。

我走路時身子都在發抖,攝手攝腳地打開了後院的房門,摸着黑穿過菜地,輕聲地打開了門鎖,也不敢開燈,藉着外面的一點月光,我依稀能看見那三個女的正倚在上睡着,有一個女的醒了過來,在那邊一掙扎,嘴裏“嗚嗚”哼着。

我做了個手勢,讓她不許出聲,那女人倒也聽話,躺在那兒不動了。我看了看那三個女人,卻不知道怎麼下手才好。

最後我還是挑中那個穿白襯衣的女孩子,月下她的衣服比較明顯,而且至少她不是那個年經紀大的,把她從上架起來,那姑娘不知道我要對她幹什麼,嚇得“嗚,嗚……”地哼着,連連搖着頭。我也有些緊張,只顧着拉着她往外走,把那女孩推到屋外的一個草垛上,讓她的身子靠在那兒。

處面的光線亮了許多,我們彼此能看到對方的臉,女孩那緊張的雙眼一直盯着我。

“不許出聲,要不就有你好看的!”

姑娘點了點頭,些時我的手已經按到了她的兩腿中間,那一種軟軟的覺像觸電般傳了過來。

“嗚……”姑娘本能地身子要轉開,不讓我摸,嘴巴里也發出聲音。

我嚇得鬆開了手,因為這是在院子裏,隔着那塊小小的菜地就是柳嫂和梅姐的屋子,要是被她們聽到這兒的聲音可就糟了。

我猛得用手掐住了那姑娘的脖子,輕聲説:“再敢出聲,我就不客氣了!”我一聲説着,一邊又將手伸到了她的兩腿中間,便勁捏起來。

這一回姑娘沒敢再出聲,只是聽着她鼻子裏的息越來越。我開始去解開她的帶,她的長從身上滑下,我蹲下身子,臉正對着她的下身,雙手抓住了她三角的兩側,摒住了呼往下一扯,我的手指甚至能覺到那姑娘身體的顫抖,但那女的神秘部位卻毫無遮掩地暴在我面前。

下也只能看到黑黝黝、茸茸的一片,鼻子湊近了,便聞到一陣濃濃的臭,那種味道反而是讓我興奮了起來,我把臉貼了上去,覺得那長長的兒正戳到自己的臉上,鼻子上,舌頭上到的盡是些鹹鹹的滋味,我開始聞得有點腥,有一點點噁心,卻又捨不得不去親她那兒,我也覺到那姑娘的下體在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而且那兒會變得越來越滑,真的像陳四説的,女人下面會出水……

我站起了身子,那姑娘已不再動,我試着用手握着我的那個話兒,用頭兒去頂姑娘的那兒,順着那股子滑溜勁兒,很快就找到了那種頂進裏的覺,我不敢去看那姑娘的臉,只是聽着她的息聲,我第一次有了將自己的一小部分納入一個女人身體的覺,緊緊的、熱熱的,快活似神仙……

我開始穿衣服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那個姑娘的説話,原來堵在她嘴裏的東西已經在不經意在被她吐了出來,不過她也沒有喊叫,只是輕聲地和我説話:“大哥,能把我的繩子解一下嗎,我的胳膊都捆麻了。”

我見那姑娘並沒有什麼反抗、呼救的樣子,便也把她的繩子給解了。

姑娘默默地穿好了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間,她猛地跪在了我的面前,雙手抱着我的大腿説:“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經都依你了,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媽媽還在等我回家,家裏人都快急死了呀!”

我一下子鎮住了,人説一恩,這姑娘卻也和我有了一次夫之實呀,我這人心腸一向軟,也覺得自己做人販子這事兒,也不怎麼地道,現在的事情真的讓我為難了。我低頭看了看這個姑娘,些刻她已是淚面,小聲地泣着。

我的心裏從來沒這麼矛盾過,如果放走了這個姑娘,我又如何向梅姐她們待呢。可不放她,我一看到這姑娘淚的面容,心一下子就軟了一來。

“好吧!你跟我來。”

姑娘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充了驚喜。我重新把柴房門鎖好,帶着那姑娘輕手輕腳地走到前屋,過了前院,輕輕地打開大門,兩個人來到門外,我往東指了指説:“從這兒一直下去,你會看到大路的。快走吧!”

那姑娘沒説話,往我指的方向就跑,跑出去了十來米,又停下來,回頭看了看我,然後接着往前跑,我看着那白的襯衣慢慢在夜中消失,心裏面卻得像麻一樣。開始後悔起來,誰讓自己一時興起,想要找女人,這下怎麼補救呀!

我回到自己上,不敢再睡覺,苦苦地想着等會兒該怎麼待。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聽到了柳嫂屋裏有了動靜,知道時候差不多了,趕忙起身向後院跑過去,進了柴房也不由分説,從上拉起一個就往外帶,帶進前屋的時候,柳嫂已經出來了,看到我把人也帶出來了,笑着説:“你倒快的嘛。”然後又去敲了敲梅姐的房門,聽到裏面的陳四答應了一聲。

屋裏有了燈,我才知道我帶出來的女人正是那個年紀大一些的村婦,柳嫂拿了一布帶子,在那女的堵嘴的布團外面又給勒上了一條,怕的是情急之下那女人將嘴裏的東西吐出來喊叫,柳嫂就是這麼一個心細的人,她讓我用麻繩將那女人兩條腿也給捆起來,她便轉身去拿麻袋,這時陳四一個人從梅姐的屋裏出來,臉上帶着那足的笑容。

“辛苦了,老弟。”陳四説着樂呵呵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看了一下,“這個太土了點吧,人家會不會要呀,不是還有兩個年輕的嗎?”

我的心一下子緊張到要跳出來一樣,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正巧這時嫂子拿着麻袋過來,輕聲道:“要不再帶一個去,讓他們挑一下,説不定人家兩個都要了呢。”

“嗯,好,我去帶出來!”我靈機一動,趕忙一邊答應一邊跑到後院,把另外一個姑娘也帶了出來,而且還故意沒鎖那柴房門,虛掩在那裏,到時候也好説那個姑娘是趁機逃了。

我把那姑娘帶到了前屋,陳四和柳嫂已經將那個女人裝進了麻袋,柳嫂也像剛才一樣,把這個姑娘的嘴上又勒上一布條,用繩子把她的雙腳捆好,我和陳四把女人裝進麻袋,紮好了口袋嘴。

要走的時候,梅姐依然沒從屋裏出來,我也不敢去敲門向她告別,還是柳嫂看出了我的心意,敲了敲門道:“阿梅,山狗他們要走了呀!”

只聽到屋裏的梅姐“嗯”了一聲,也沒有再多的動靜。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和陳四一人一個麻袋,柳嫂幫着我們把麻袋搭到肩上,然後在前面開門引路,到小河邊拉着船上的纜繩,讓我們把兩條麻袋扛進倉裏,又囑咐了一句“要小心”,看着我和陳四把船撐離了岸,這才回身走了。

陳四是掌船的好手,木船在他的竹槁下走得飛快。船一邊走着,陳四便開始眉飛舞地講起剛才和梅姐的事兒。

“嘿,兄弟,今個兒我才知道這做男人是什麼滋味了!”

陳四的話馬上又讓我想起了和那個姑娘的事兒。

“這梅姐,一上就別提有多女人味兒了,那一身的小白,哎喲喲,滑得像緞子一樣,那一對粉兒又尖又頂,圓圓的股蛋子,還有那小蠻,扭得你呀……”陳四簡直是陶醉在自己的話裏了。

“哎,小心點,別把船撐岸上去。”我還忘不了損他兩句,不過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和梅姐關係那麼好,怎麼就沒想到和她有共渡良宵的那一刻呢,現在卻又被這陳四佔了先手。

陳四接着又説:“嘿,可惜了,這女人一身的好,卻是一隻白虎。”

“白虎?”我有些聽不明白。

“白虎你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

陳四樂了:“這白虎就是下面不長的那種,下面光溜溜的女人有剋夫相,今天晚上碰上了白虎,説不定等會兒會倒黴的。哎,呸呸呸!”

我腦子裏一直在回想着剛才和那個姑娘做那個時,那茸茸、刺貼在臉上的覺,如果女人的那地方沒有,豈不是更乾淨光滑,白白不是更可?我心裏只道陳四的那種信説法很可笑……

“説來也怪,這個女人就是不肯和我親個嘴兒,更不用説用她的嘴做那事兒了,哎,可惜呀。”陳四嘆了口氣道。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這女人用嘴做那事兒,是怎麼個做法,難道是用那話兒到她嘴裏不成,若是她不高興,用牙咬了又怎麼辦?

“話又説回來,和這種女人做過一次,死了也值得了!”陳四一邊撐着船一邊説着。

我坐在甲板上,看着陳四那興奮的樣子,心裏也覺得好笑。陳四就這樣一口氣撐到了西村,這二十來裏地,都沒讓我換換他。

陳四先上了岸,去找那家人家,我留在船上,手卻着,便隔着那麻袋去摸那兩個女人,去捏她們的股,引起那麻袋的一陣陣掙扎扭動。

不多會兒,陳四帶着人回來了,是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打着手電上了船,陳四和我一起把兩條麻袋打開,出裏面的女人,老頭拿手電照着面前的兩個女人,老太在一旁伸手去摸,一邊摸還一邊説:“哎,這個好,瞧,這股大,會生,這子大,以後水也足。”

老頭轉過頭來對陳四説:“説好了,就要這個了!”

原來他們挑中的正是那個年紀大一點,生過三個孩子的村婦,我心中暗笑,怎麼不挑那個年輕的,沒眼光呀!

陳四使了個眼,我們兩個重新把兩個女的裝進麻袋裏,紮上口袋嘴,然後讓那老頭和老太領路,我把他們要的貨搭上陳四的肩頭,陳四讓我也一起去,反正船上的那個也跑不了。於是我也跟在後面,路還不能算近,兩個人不時地換着扛一會兒,一直扛到了那老漢的家裏,老太進屋去取錢,高興地去叫他們的傻兒子起來,去看他的媳婦兒。老頭已經把麻袋嘴打開,出那女人的上半個身子,他的傻兒子高興地過來看着她的媳婦兒,地上的女人坐在那兒只是哭。

老太把用幾層布包得好好的五千塊錢到我們手裏,閒話中,老頭又説起了那邊田村他的一個遠房親戚也想買個兒媳婦的事。我和陳四合計了一下,船上還有個姑娘,天還沒亮,不如干脆就送到那邊去了,省得還要把人帶回去。

我們倆人回到船上,就一直向田村過去。路也遠的,漸漸地天開始變亮,前面是一座小橋,船一過小橋就進了一片開闊水域,過去就是田村了,沒想到的是,船剛剛靠近了橋,橋上突然亮起了七八個手電,正對着船照着。

“我們是警察,船上人聽着,趕快靠岸,我們要例行檢查!”

這時候,不但是橋上,而且河的兩邊都出現了人影,最要命的是,船上那被裝在麻袋裏的姑娘,也聽到了警察的聲音,馬上便發瘋般地“嗚,嗚……”哼,岸上的人聽到這聲音,便知道這船一定有問題,“嗖”的一聲,一個人便從橋上跳了下來,躍上了船頭,只是船小人重,那人一跳上來以後,船上下一跳,那個一個沒站穩便跌進了水裏,我正好在船尾,船頭這麼一動,船尾出會跟着跳動,一下子把我也掀了出去,“嗵”的一聲我掉進水裏。這時橋上不斷有人跳下來,岸上的人有的也跳到了水裏,這時便聽到陳四的慘叫聲,聽那聲音便知道他是被人按住了。

“快,快,拷上!”

“還有一個人跳水裏去了,快找,別放跑了!”

此時我正在船尾一邊的水裏,只見有人用手電往這邊照着,我本想往後遊,但轉念一想,後面是一條小河,他們的人只要沿着河岸就一定能把我逮住,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往前遊,遊過那橋,進入那開闊水面,然後再想辦法身。

這時河裏面也是一片混,河面上手電筒光照,水裏面船頭方面他們也有四、五個人在水裏,有的準備爬上船去,我的則準備游過來抓我。幸好天還不亮,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我的水又很好,巧妙地從他們身邊遊過,那些人只顧着往船尾方向找人,也不知道遊過自己身邊的是自己人還是其他什麼人。

遊過了河裏的那些人,我一個猛子扎入水下,向正前方奮力潛游出去,當我慢慢地把手探出水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遊過了那小橋有快二十米了,橋上的人哄哄地都將手電往橋那一側照,以為我會往後遊走,卻沒有一個人把手電往這邊照一下,看來警察也不聰明呀。

我用仰泳,一邊看着橋上的動靜,一邊往外遊着,直到游出去很遠,才敢換成自由泳,迅速地向外游去,一進入開闊水域,橋那邊的人聲就幾乎聽不到了,我奮力向左遊着,天漸漸地亮了起來,我迅速地爬到岸上,見前面不遠處有個小村莊便向那邊跑去。清晨的天氣本來就有點涼,我又是從水裏爬起來,渾身透,心裏又是十分緊張,這時才深切體會到那一種落難的覺。

ollies 说 : ↓

***********************************謝謝各位的關心,讓我越來越有信心寫完這篇文章了!***********************************我冷得直髮抖,跑到村口的矮牆裏躲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地形,衣服貼在身上又冷又難受,我乾脆把的衣服了下來絞乾,摸到子口袋的時候,才發現西村口那人家給的五千塊錢還有手機早就不翼而飛,也許是在水裏面給沖走了,真是天有絕人之路,這一回我可有點呆了。我還想給怎麼儘早地給柳嫂和梅姐她們送信,不知道她們兩個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定了定神,把那半的衣服又穿上,看了看前邊的房子,不遠處有一所修得不錯的院子,估計着這家人家一定比較有錢,便想着去那兒換身衣服。一個人順着牆往那兒摸,那果然是座頂大的宅子,前後有好幾進,而且都有高高的圍牆,這怎麼説也得是這村上的首富了吧。我藉着一顆小樹,翻上了後面的圍牆,縱身躍下牆頭,已然到了人家的後院裏,這家人家的後院還種着一些花草,那兩間柴房也是新的,紅漆的木門和那正房也差不多,我倒是沒見過那户鄉下人家把柴房也修得這麼考究的。

中間是一座兩層小樓,雖然説不上豪華,但在這村子裏也算是鶴立羣了,我剛才就是看到了這樓房才往這邊過來的。這小樓一定是主人住的房子,我悄悄地摸過去,便聽到有人在井邊打水的聲音,那水筒“叮叮噹噹”地撞着井壁的聲音。我沒敢走那房子是過道,而是在那樓房與圍牆的夾隙中走了過去。這小樓的前面是一個天井,左側是一口井,和一塊洗衣服的石台,右邊是一顆高高的泡桐樹。

這時正有一個穿着白睡衣的年輕女人在井台邊打水,刷牙、洗臉。我也有點驚訝,在我印象裏也只有城裏的的女人睡覺時才會穿着睡衣睡,而且看那女人的背影,身材勻稱,長髮披肩,怎麼看也不象是種地的村婦。這時候那少婦剛洗好臉,突然聽到了屋裏電話鈴聲響了。我心頭一動,這家人家還有電話,我不正好可以給柳村的人送個信。

我聽不清那少婦在電話裏説了些什麼,只是隱約聽到那女人撒嬌的聲音。

“哎!”

“我知道了。”

“放心吧,討厭!”

也就是這麼幾句話我還聽得清楚,這時少婦掛了電話,從屋子裏出來,我才有機會看到她的正面,好漂亮的女人,白淨面皮,瓜子臉,大眼睛,兩道彎彎的柳葉眉,身材高挑,走起路來那股扭得讓每個男人看了都會忘乎所以。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所大宅裏子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在,心中不由得暗喜。這時那個少婦從屋裏端出一個盆子,放到那洗衣台上,然後去井台上打水,我再一看那井台旁邊的竹架子上正掛着許多麻繩,一下子計上心來,便悄悄地向那少婦背後摸過去,來到她身後的時候,她正好也打完水,正準備往那盆子裏倒洗衣粉。我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同時一隻手也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別動,老實點!”

少婦嚇得手裏洗衣粉也掉到了地上。

“你不動,就沒事的,我也不想動,如果把老子惹急了,你的小命……”

“嗚……”少婦的嘴巴被我捂着説不出話來,只能點頭表示同意。

我慢慢地鬆開捂在少婦嘴上的手,正好看到那洗衣盆裏有一條紅的三角,隨手拿起來就往少婦嘴裏

“快,張開嘴!”

少婦很聽話,讓我用那內堵上了她的嘴。

這時我換了隻手抱她,用另外一隻手去從竹架上下一麻繩,然後迅速地將麻繩搭上少婦的肩頭,三下兩下便把那少婦的雙臂倒剪起來,來了個五花大綁。捆女人我也算是一把好手了,平時每天的這種活都是我來乾的,當初也是苦練這“基本功”時才和蓮妹子好上的,梅姐和柳嫂也對我這活兒受頗深,在那些兄弟裏面也給我起了個糾號叫“五花王”。

那少婦只覺得還沒有來得及掙扎,雙手卻已被我緊緊縛住,我見捆好了少婦,心也定了下來,慢慢地把她那勒在繩子裏的長髮出來……

“先委屈你一會兒了,你放心,我今個兒也是落了難,想到你這兒來借點衣服和吃喝,你只要識相點,就沒事的!”我對那少婦説。

少婦一個勁的點着頭,然後用下巴指了指屋子的方向。“嗚……”意思是讓我到屋裏去。那少婦的樣子似乎並不怎麼緊張害怕,這也讓我有點吃驚。

我把少婦帶到屋裏,讓她坐下來,這時少婦的兩眼一直盯着我看着,這倒反而讓我覺得有點發

我看到了廳裏的電話,一陣驚喜,馬上上前去撥,不知道是冷還是緊張,手一直在發抖,號碼一直撥錯,氣得我把聽筒扔到了一邊,定了定神,才算撥通了。柳嫂家沒有電話,手機號碼我也記不得,我是打到村口小賣部的一公用電話上,讓那個老頭去叫,過了老半天,卻還是那個老頭的聲音。

“不得了啦!”老頭大聲説着。

“怎麼了。”我問:“那家門前來了好多警車,警察已經把院子給圍起來了,我是不敢進去叫人羅。”

“什麼?警察?”

我一時發呆了,掛上了電話,我也一股坐到了凳子上,也許梅姐和柳嫂已經被抓,這些警察反應怎麼會這麼快,是船上的那個姑娘,被警察救了以後説出了柳村的事,那也不可能,那姑娘來去都是被裝在麻袋裏,她怎麼知道自己是被帶到了哪兒?要不就是陳四招供了,按説陳四也是個硬的人……要不……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被我放走的姑娘,也許是她找到了警察,我越想越是後悔,不該把那個姑娘放走,可那姑娘看起來是那麼可憐,不應該是她吧……

我一個人坐在那兒發呆,一陣涼意襲來,一下子打了好幾個嚏,才想起來要去換身衣服。我拉起了那個少婦,問她衣服在哪兒,少婦用下巴指了指樓梯口,我便跟着她上樓,樓上的卧室卻讓我大吃一驚,這怎麼象是農村人家,怎麼會得如些豪華,中間是一張席夢絲大,足足可以睡得下三、四個人,上那幾個白白的軟大枕頭,我也只有在電視裏才見過,地板漆得亮亮的,正面一台好大的彩電,這邊還有一個梳妝枱,另一側是大衣櫃,我們正好對着那大衣櫃的鏡子,鏡子里正是這個被五花大綁的少婦,身後站着一個狼狽不堪的男人……

我過去打開了衣櫃的門,裏面卻都是些女人的衣服,後面的少婦“嗚”了幾聲,我才發現那衣櫃的角落裏,疊着幾件男人的衣服,我隨手抓了件襯衣和一條子,跑進一邊的衞生間裏,用幹巾擦了擦身子,便把那衣換上,已經到了秋天的天氣,這一驚一嚇,身體早就是着了涼,換上了衣服這才覺腦袋“嗡嗡”作痛。

回到卧室裏,卻發現那少婦正坐到了沿上,看着我身上的衣服合身,臉上出了一絲微笑。

“我幫你解開繩子,你不許叫,我走了以後,你也不許去叫警察,要不有你好看!”

我見那少婦點了頭,便過去鬆開她的綁繩,少婦自己把堵在嘴裏的內拿了出來,這時才抬着頭看着我,也不説話。我也只顧着往外走,卻沒料到這少婦把我叫住了。

“你就這麼走了?”少婦的聲音很甜。

“啊。”我回頭看了她一眼。

“村口已經讓人給封死了,你走不出去了。”

我一下子又驚呆了,這少婦倒底是什麼身份?

少婦笑了笑説:“你就是昨晚上河裏面逃出來的人吧!”

“我……”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了樓下的敲門聲:“開門開門!”

“警察來了!”少婦説,“你躲到那大衣櫃裏去。”

少婦説完就下樓去開門了,我不知道要怎麼才好,心想這少婦一定有什麼來頭,我還是聽她一回,於是便躲進了大衣櫃。

衣櫃裏到處都是那女人衣服的香水味,躲在裏面倒也舒服。不一會兒,就聽到好些人上樓的聲音。

“我們是例行公事,昨天那個人很可就逃到你們這兒來了,所以要搜一下。”

“站住,你們帶搜察令了嗎?”少婦很嚴厲的説。

“小姐,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好嗎?”

“好呀,我倒是要問問你們孫局,是這樣執行公務的嗎?”

“哦,你……你認識我們孫局?”

“你自己回去問吧!”

“好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發現什麼可疑人,就馬上報警,真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我們走了……”

我聽着那些腳步聲從樓上下去,接着又是外面鐵門上鎖的聲音,然後是那少婦的腳步聲重新上樓,在卧室輕輕咳嗽了一聲:“出來吧!”

我這才從衣櫃裏出來,這時看見那少婦卻已是臉笑容。

“我本來可不想救你的。若不是看你這人心腸還好,對我也不動,還有……”妍兒説着低下了頭,臉上泛起了一絲的紅暈。

“還有什麼?”

“討厭,不跟你説了。”妍兒更是低下了頭。

“好吧,不説就不説吧,不過我得趕緊走了!”我堅持着要走。

妍兒去把我攔住道:“今天你出不去了,早前我接了個電話,那是我公安局裏的相好,説是昨晚上逃走了一個人,所以這一帶要進行拉網式搜查,你哪兒也去不了了。”

妍兒笑了笑又説:“剛才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全了,那狼狽樣子,就猜到你就是昨晚逃掉的那個,如果你長得不那麼帥,我才懶得管你,讓你出去被抓起來好了。”妍兒笑得越發的了。

“那我可以多謝美人相救了,哎,最難消受美人恩呀!”我也笑了起來。

“知道就好!”妍兒俏皮地向笑了笑。

“你能幫我打聽一下梅巷的事兒嗎,我都快急死了。”

“怎麼,那兒有你什麼人?這麼着急。”

“你不是有公安局的人嗎?就幫我問一下好嗎。”

“哼,人家救了你,謝都不謝一聲,還要人家辦這辦那的。”妍兒故意裝作生起氣來。

我情急之下,一把將人家摟進了懷裏,沒想到妍兒等的就是這個,身體順勢已倒在了我的懷裏,一陣陣香氣撲進了我的鼻子。

卧室裏也有電話,妍兒給那個人打了個電話,這才瞭解到,警察去梅巷撲了個空,什麼人也沒抓到,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妍兒讓我躺到上,好好休息一下,她下去煮一碗薑湯,給我暖暖身子,又幫我去煎了兩個蛋做早飯。吃過了東西,身體裏也舒服了許多,妍兒此時來到邊,了那外面的睡衣也鑽進了被子裏。我可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妍兒身上只有那罩和三角,幾乎是一絲不掛的了,妍兒進了被子,卻自己將罩的扣兒解開,除去了那累贅,只見那一對雪白的兒在我面前晃動着,晃得我七魂早已出殼。

妍兒的內都是真絲的,摸上去滑滑的,那圓圓的玉得讓我的手都不敢用力,我把手伸到她的兩腿中間,“嗯”妍兒不自主地哼出了聲來。

“嗯,壞,都了呀,幫我下來好嗎?”妍兒兩眼朦朧地望着我,嘴巴里吐出那淡淡的蓮香。

我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一個女人讓我幫她掉那身上最後一片布兒,那手都是在發抖,這和昨晚上的情況那可是天鑲之別了……

下了她的內,妍兒含羞地用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體,這一個動作讓我愈發地興奮起來。

“讓我看看好嗎?”我説着。

“嗯。”妍兒點了點頭,緩緩地將那隻手拿開。

一道奇妙的風景出現在我的面前,妍兒的那邊只有些許細細地兒,象一條細線一般齊齊地排在那兒,雪白肥鼓的兒突然夾成了一條兒的兩側依然是那淡淡的細細的兒,原來女人的下面是這個樣子的呀,大自然的創造真是太神奇了!我用手指手剝開那條裏面卻又是另外一番風景,紅的紅來紫的紫,那淡紫帶着皺紋的花瓣,從中間剝開後,卻象一朵盛開的冠花,還泛着鱗鱗的波光……

我看了一會兒,卻也不知道我昨天究竟是從哪裏面進去,也看出不哪兒有呀。我將臉貼近妍兒的下體,卻聞不到昨天晚上聞到的那種臭味,有的只是妍兒那特有的體香,我把嘴了貼了上去,這才有了一點和昨晚差不多的覺,至少是舌尖觸到的那些角落,妍兒的那兒也同樣開始滑,而且得更快,不一會兒臉上也全是那滑滑的。妍兒的身體不住地扭翻着,雙手緊緊地按着我的頭,不捨得讓我把頭抬開。

氣,坐起了身子。

“怎麼了?”妍兒問。

“女人的那個在哪兒呀?”

“討厭!”妍兒嬌嗔着,“你不會自己看嘛!”

“我怎麼找不到呀?”

“剛才……剛才你的舌頭都伸進去了……”妍兒説着,自己把雙腿張開,然後用雙手自己剝開了那些地方。她的手用得力氣大,我這才發現那小小的兒不就藏在那裏面嗎。

“討厭!”妍兒説着鬆開了手,那個地方也恢復了原樣,“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哦,什麼?”

“我要你……要……把我綁……綁起來!”妍兒説得有點不好意思。

我心裏想着,女人為什麼都會有一些這樣的要求,記得我一用繩子捆蓮妹,蓮妹總是有那種快樂的神情,非要讓我把她嘴巴也堵起來,梅姐被捆上以後,不讓我給她解開,就這麼靠在那兒和我説話,還有那柳嫂,那一次和她開玩笑,把她五花大綁以後,她的臉卻得腓紅……又想到每天在柴房中的那些女的,一看到我拿起了繩子就嚇得花容失

麻繩在房間裏就有,妍兒背過身,跪在上,把那長髮腕向一邊,垂在前,這樣就出了整個後背和脖子,那雪白的背兒,嬌弱的香肩,怎能和這麻繩融為一體呢?我還是第一次捆綁這一絲不掛的女人,繩子直接勒在那細白的兒,深深地勒進了裏,雖然有些心痛,但手上卻未曾鬆勁。不一會兒,便將赤的妍兒雙手倒剪起來,真有若玉樹梨花縛嬌娘,倒攏香肩惹人憐呀!

“綁得好緊呀!”

“是你要我綁的,現在又後悔了?”

“討厭,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嘛!”妍兒的香軀向我懷中倒來,我一手扶着她的香肩兒,一手撫着那一對玲瓏玉,一低頭,妍兒的香自然上,啜一口,那芬芳的蓮舌也會主動相送……

我拿起妍兒下來的真絲內成個團,想到妍兒嘴裏,妍兒笑着把頭扭開,柔聲道:“討厭,剛才也是用人家的內,現在又要來……”

“不行呀,那就算了吧。”我説着想把那內放回去。

“嗯。”妍兒把嘴湊到了我的手邊,“討厭,我説不行了嗎?”説完她便將嘴張在那兒,等着我把手裏的內進去……

我的身體似乎是被那三味真火炙烤着,又一次去親吻着那兩片夾溝的香兒,接着便把妍兒在身下,一起享受着那飛天的快

第一次那個女的是被捆着的,這第二次,女孩依然是被我捆着,兩次僅隔了不到一天的時候,但那種覺卻是千差萬別的。第一次是在那柴垛上,第二次便是在這柔軟的大,第一次是緊張,這第二次便是消魂,第一次是苟且,這第二次就是縱情,就連前後兩次從女人身上聞到的味道也是截然不同。沒想到我山狗就此嚐遍了這世間的福……

和妍兒在一起消魂的那一刻,我幾乎都快忘掉了昨晚的事,正當我又想起梅巷那邊的梅姐和柳嫂時,心裏面突然一沉,腦袋“翁”地一下子就天旋地轉起來。

“喲,你的額頭那麼燙,發燒了吧。”妍兒關切地説着。

也許是昨天晚上落水受的風寒,這一下子就發作起來……

妍兒去來冷巾幫我敷,可這辦法無濟於事,我覺得混身發冷,整個人都在搐起來。

“要去看醫生嗎?”

“不行,看醫生就……睡一覺也許就會好了……”

晚上,我的燒越來越重,頭暈地幾乎要失去知覺,我只是依希覺得妍兒整晚都陪着我……

ollies 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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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節於2009年9月24重新改寫!

謝很多朋友對我文章的評價與建議,好多朋友都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意圖,有的朋友認為前面兩章文的量太少,有的只是一筆帶過,其實我也是有所顧忌,《遠路》應該是一部長篇,現在只是一個開端,本文主角的經驗可以説是從零開始的,所以一開始我的本意是想循序漸進,隨着主角技術、經驗的進,再作細緻的描寫,最終力求能做到“,香,味”俱全。如果一開始就把文寫得太高,後面就沒法承接下去了,不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否符合大家的口味。***********************************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從昏中甦醒。

“醒了呀!”妍兒依然陪在我的身邊,我的一隻手被她緊緊地握着。

我的頭疼得象要裂開,不過還是強打着神對着妍兒笑了笑,又點了點頭。

“你知道你已經昏了一整天了嗎?”妍兒笑着説。

我似乎沒聽清楚妍兒説的話,妍兒於是又重複了兩遍。

“姐,他醒了,姑姑的法子真的有用呀!”

聽到聲音,我才發現屋子裏還多了一個人,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大約着有個十五六歲,看容貌身段頗有幾分姿,不過舉止打扮卻有幾分農家女孩的土氣。

“她叫小琴,是我的好妹子,要不是有小琴……昨晚,你可要把我嚇死了……”妍兒笑着説。

我腦袋有些發漲,也沒怎麼聽明白妍兒話裏的意思,什麼要不是有小琴又會怎麼樣?

“你還真是帥的,看來妍兒姐的眼光是不錯!”小琴笑着説,從一個看上去未經世的小姑娘嘴裏講出這樣的話,也有意思。

“死丫頭,快去些吃的來吧!”妍兒笑着把小琴支開,等小琴走了,這才低了頭過來親我,輕聲道:“你沒事就好了,昨晚呀,你説了一夜的糊話,什麼柳嫂、蓮妹的,看來你是真的放心不下,自己都病成那樣子了還掛念她們,要不,等會兒我去一下梅巷,幫你去看看出了什麼情況!”

我點頭説好,卻不知道要怎麼謝妍兒,我和她也是萍水相,沒想到這女孩會這樣子幫我。

等小琴回來,妍兒又嚀囑了幾句,讓她千萬不要開門,如果有警察過來,就打電話給她,這些小琴都一一答應。

妍兒走了以後,小琴便出去鎖上了大門,回來陪我聊天解悶,這是個很活潑的小姑娘,我問起了她一些有關妍兒的事,於是她便把她和妍兒的關係都訴了我,我這才知道,妍兒的大名叫陳思妍,這個地方叫桃花村,離縣城並不遠,只有十來里路。小琴自小父母就雙亡,由她的姑姑帶大,妍兒是小琴的遠房表姐,她現在住的房子就是她父母祖上傳下來的老宅,不過妍兒從小就是個城裏長大的女孩,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妍兒家很久沒人住的那套老宅子翻修得這麼氣派,妍兒也從城裏搬過來住了。自從妍兒住到這裏,便時常會到遠房表妹小琴這兒來串門,兩個人也就成了好朋友,小琴的姑姑也經常會幫着妍兒收拾一下屋子,大體的情況就是這些。

我的頭痛時有時無,有時也能睡上一會兒,小琴給我送了兩次飯,窗外的天慢慢變暗了下來。

“小琴,你姑姑呢?”我好奇地問了一句。

“嗯,今天她有些事情到城裏去了,明白才能回得來。”

“是這樣呀……”

我的燒似乎又高了起來,覺得渾身沒了一點力氣,連和小琴説話的力氣都快沒了。小琴見我難受,便去給我來冷巾為我敷着。

過了不多久,我覺得身上又起了一陣寒意,不由得又打了個寒戰。

“哥,覺得冷嗎?”

我點了點頭,已經沒有力氣用言語來回答,閉上眼睛想養一下神。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咚咚咚”地敲門聲,小琴忙跑出去看看情況,我聽到了妍兒和小琴説話的聲音,原來是妍兒回來了,小琴是把大門給反鎖了,所以得妍兒自己也進不來。

“好點了嗎?”妍兒一進屋子就關切地問我。

“好多了。”我強打着神説。

妍兒坐到了邊,把她從梅巷看到的還有從公安局相好那邊瞭解的情況都和我説了。原來陳四真是好樣的,死都不肯把我招出來,那個被救的女孩也只能把我説出個大概容貌,那天梅巷的事,果然和我放走的那個姑娘有關,不過事情也有些奇怪。那天晚上那女孩跑出去以後,一直到天變亮,正好被公路邊值班幾個警察攔住,她説自己是被人販子綁走的,於是警察讓她帶路去找人販子的窩點,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那姑娘把路指錯了,警察在村裏東一家西一家地撞,到柳嫂家的時候,柳嫂和梅姐早就聽到了風聲轉移走了。警察看這家沒人,進去一搜,也搜到了一些證據,不過沒抓到人。他們問起那姑娘為什麼指路,那姑娘哭着説自己半夜裏跑出來,也記不清哪是哪兒了……

可惜的是,我不知道梅姐和柳嫂跑到哪兒去了,又忘了手機號碼,一時沒法聯繫,蓮妹、陳四他們現在都在看守所裏,想去救他們,憑我的能力恐怕也不行了。

妍兒把看到以及打聽到事情經過給我説着,靠在我的身邊,輕輕用手撫着我的額頭,長髮拂到了我的臉頰,我聞到了她那淡淡的髮香……

妍兒並不説話,把頭倚進了我的懷裏,我便把妍兒摟在懷裏,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長髮……

小琴進來了,看着我們兩個依在一起,似乎有些羨慕,妍兒這才從我懷裏直起了身子,笑着和小琴一起把我從上扶了起來。

聽到了妍兒説的那些情況,我的身子舒服了許多,妍兒和小琴把一家小桌子架到了上,然後再端上飯菜,菜雖不豐盛,但卻香味撲鼻,看來我真的有些餓了,三個人一起吃了頓晚飯,晚上,我的胃口好了許多!吃飯時的閒聊中,我問起了小琴的一些事情,小琴倒也直言不諱。

“小琴妹子,以後想做些什麼?”

“嗯,我想去城裏打工?”

“打工?做什麼?”

“哥,我想去髮廊裏上班。”

“哦,怎麼想去髮廊?”我雖然沒經過什麼世面,但也知道城裏的髮廊很多是不洗頭、不理髮的那種。

“我們村裏的女孩,好多都去城裏的髮廊上班,每個月能掙不少錢!”

“沒出息!”妍兒笑着瞪了小琴一眼,“以後讓山狗哥帶你去城裏掙大錢!”

我嘆了口氣,自己做的事,那也能算是正經事嗎?

吃過晚飯,我覺得有些悃,便回到房間裏的上。小琴端過來一個茶杯,裏面是一種淡黃的澄明體。

“這個……姑姑説你喝了會好的……你一口氣喝了吧!”

我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了小琴手上的杯子,沒有時間去細細品味,一口氣就給喝了,有一種鹹鹹的、特別的味道,便問小琴:“這是什麼藥呀?”

小琴笑了笑卻不肯説那是什麼,妍兒也有些想笑,不過她強忍着。

“嗯,這是鄉下的偏方,很管用的……”妍兒説。

聽妍兒這麼一説,我便沒再多想。

過了不多久,我的頭又開始有些發昏,妍兒和琴把屋裏的燈關了,讓我好早些休息。我卻一直睜着眼睛,想着那些心事。又過了沒多久,房門一開,有人從外面進來,我知道那是妍兒。妍兒坐到邊,身子一轉便鑽進了我的被窩。她的身子很滑,我下意識地用手去觸碰,便覺到妍兒的身體應該是一絲不掛的。

“冷嗎,你的身子怎麼抖得厲害!”

“嗯……”

“我幫你暖和一下!”妍兒緊緊地抱住了我。

夜裏,我時醒時,知道妍兒正摟着,她的一對筍般的房輕輕地抵在我的前,兩條腿象靈蛇般緊緊將我盤住,她的鼻息里正帶着那女特有的芳香,只是身體的這個狀態,而我沒有任何一點力與體力發出一些男應有的衝動……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妍兒已經不在身邊,我的腦袋也一下子清醒了許多,於是試着從上爬起來,有點頭重腳輕,踉蹌着差點摔倒。

“呀,小心!”小琴這時正從外屋進來,看我踉蹌的樣子,便跑過來扶我。

我沒站穩,兩個人一同跌回到了上。

“哥,你沒事吧……”小琴關切地問。

我搖了搖頭,説:“沒事,只是混身沒力氣。”

“你別動了,要不,我陪你躺着……”

“嗯,也好,那你……要不要把衣服了?”我的身子剛好那麼一點點腦子裏就升了起幾絲歹念。

“討厭!”小琴笑着在我肩頭打了一下,“大白天的,羞死了,你們男人呀,就是壞!”

我把小琴摟在懷裏,小琴顯得很乖,我細細地打量着那張略帶些稚氣的漂亮臉蛋,很想起一些歹念,只是有心無力……

過了良久,小琴聽到了外面門鎖響動,嚇得趕忙從我懷裏掙出來,略略地整理一下衣服,妍兒便已經站到了房門口。

“山狗,我煮了湯。”妍兒笑着把手裏的湯窩放到了邊。

“姐,我去準備一下午飯了。”小琴笑着從屋裏跑了出去。

吃過午飯,也許是累的關係,我又睡了整整一個下午。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除了妍兒和小琴之外,又多了一箇中年女人,年紀大約三十七八歲,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襯衣和一條牛仔,頭髮挽着一個髮髻,細看她的容貌,卻有幾分徐娘半老的風韻,年輕時説不定是個美人。

“山狗,這是我的小姑阿秀。”妍兒介紹説。

“喲,叫我秀姑好了!”秀姑笑着説,“怪不得妍兒急着把我叫回來呢,原來真是個帥哥呀!”

“姑……”妍兒拉着秀姑撒起了嬌來。

晚飯,我們幾個邊聊邊吃,我的胃口又好了許多,吃過晚飯,小琴又端上來一杯有些鹹又略帶些腥的水,我知道這又是鄉下的偏方好藥,於是一飲而盡,秀姑笑着看我把那水喝下,於是又讓小琴陪着我在村子裏逛逛,呼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

小琴挽着我的手,陪着我在村裏轉了一大圈,來桃花村幾天了,我第一次有機會在村裏閒逛,小琴陪着我在河邊散步,跟我講她小時候的趣事,我卻對着河面有些發呆,那天,我就是從這河裏游過來的!

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夜空中的星星很美,可我卻略帶些失落的惆悵。小琴還算是個未經世的少女,兩年前我入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負責賣掉一個和小琴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我用繩子把她的手腳捆綁起來,又用碎布堵上她的嘴,那女孩看我的眼神我到現在都無法忘掉,憂傷中帶着乞求,幾個人幫着我一起把那女孩進一條破舊的麻袋裏,然後再把那麻袋搭到一台手扶拖拉機上,到最後拖拉機上一共裝了5個麻袋,為了防止搞混,我們在每個麻袋上還綁了布條,布條上寫着編號……我把麻袋扛進了一户人家家裏,然後人貨兩清,收了錢出來,我便再也沒看到過那個女孩……

“哥,你在想什麼?”小琴的話,把我從回憶中驚醒。

“我,沒……沒什麼……”

“哥,你是做什麼的呀?”

“我……我是個人販子!”在小琴面前我沒有勇氣撒慌。

“呵,我才不相信呢?哥怎麼會是人販子呢,妍兒姐也那麼喜你!”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説:“那你看我象是做什麼的?”

小琴笑着説:“我可看不出來,哥如果是個人販子,那我就做個女人販子,給你做個幫手吧!”

小琴的話一下子讓我想起了蓮妹,心情一下子又沉了下去,小琴看我不説話,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説話,挽着我胳膊默默地陪我走着……

我和小琴一起回到妍兒家門口的時候,便發現門口停着一輛吳OA1389牌照的黑桑塔那轎車,秀姑正等在車邊。

“喲,回來拉!”秀姑一看到我們倆,便了過來。

“姑,怎麼了,是不是那個人又來了!”小琴輕聲説。

秀姑點了點頭,用手拉着我和小琴向遠處走去,等離開了好遠,才停下來説:“山狗,今晚妍兒那裏你是去不成了,到我那兒去住一晚吧。”

“是那個縣公安局的人嗎?”我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

“嗯,還是個大官哩,有時候還開警車過來。”小琴回答道。

秀姑和小琴帶着我回家,相比妍兒的房子,秀姑的家便要簡陋地多了。幾間平房,正屋就是東西兩間,屋裏也沒有太多地擺設,秀姑住東屋,小琴睡在西面。

“山狗,你就睡東屋吧,我到小琴屋裏去睡。”秀姑説。

“嗯,那就謝謝秀姑了。”

“哪裏的話,以後呀就當自己人好了!”

秀姑和小琴一起幫我收拾了一下鋪,囑咐我早些休息。

我躺在上,卻怎麼也睡不着,心裏頭老是想着柳嫂和梅姐的下落,盤算着等自己身體好些就去找她們,上次聽柳嫂説過,如果風頭緊,她就想回老家柳灣去幫幫儘快,那邊的警察不象這兒那麼兇,子可能還好過一些!這次,柳嫂和梅姐會不會去了柳灣……

我一直在胡思想着,窗外的月象水銀般在大地上,秋蟲“吱吱”地叫着,還記得和蓮妹一起過八月十五中秋節的情形,不知不覺中,已經一個月過去了!

看着窗外的月,我翻來覆去無法入眠,直到快半夜的時候,我才倦倦地有些睡意……

正在我半夢半醒之際,突然聽到了窗外有人輕敲了幾下,隨後,便傳來一個男人猥瑣的聲音:“秀秀……秀秀……婆娘快起來,開門呀……我來了……”

我吃了一驚,但發現有人在窗口探頭探腦地張望,進窗户的月被一個黑影擋了大半。

我沒有説話,心想八成這男人是把我當成秀姑了。

“秀秀……快起來,我就知道你今晚回來了!”

我有些暗暗想笑,可又不敢笑出聲來。正在這時,我突然聽到對面小琴屋裏的房間響動,接着便是前廳大門也響了。

“你來幹什麼?輕點聲……”秀姑低了聲音。

“喲,娘們你怎麼睡到那邊去了。”窗口的黑影突然閃開,又是窗的月了進來。

“我的外侄來了,他睡在我屋裏,別把人家吵醒了!”

“喲,外侄來了,你這個做姑的乍不給人家暖個被窩哩?”

“死不正經的……”秀姑的話因未落,便已經被什麼東西封了嘴巴,“呣……”

我聽到了兩個人在一起親嘴的聲音,睡意已經消散地無影無蹤。我攝手攝腳地從上爬起來,藉着那門往外面看去。前廳的大門開着,屋外的月光把前廳照得很亮,大門口一個男人正把秀姑抱在懷裏親着嘴,雙手爆地在秀姑的股捏着。

“不……不要……”秀姑掙扎着從那男人身上開。

娘們,還裝什麼裝……都成這樣了……”男從把秀姑按到了門邊,一隻手伸到了她的兩腿中間。

秀姑掙扎着,用手捶打着那個男人。不知為什麼,秀姑雖然掙扎,但她卻也沒有出大的聲響。男人一把將秀姑的襯衣扯開,出她那一對雪白的大子,接着又是一把將秀姑的子扯到了她膝蓋上。

“瞧你猴急的……”秀姑説了一句,任着那男人在自己上的摸着。

“秀秀,這兩天可想死我了……”男人説着一把抱起了站在門邊的秀姑,然後把人放到了屋裏的那家餐桌上。

秀姑已不再象剛才那樣反抗,只見那男人把秀姑仰面放在桌子上,秀姑的雙腿高高舉起,然後架到了男人的雙肩上,這樣秀姑的股正好就在桌沿,那男人就子,用下身抵住了秀姑的下體,似乎兩個人就已經合在了一起,照進屋裏的月光還不是很亮,我也只能看個大概,那個男人的下身迅速地動了幾下,秀姑並沒有出聲,男人又是動了幾下,然後就停在了那裏……

“喲,你就這麼兩下子就沒了!”秀姑輕聲説。

這時那男人象了氣的皮球,把秀姑架在他雙肩上的腿輕輕放下,有點噓噓地説:“對……對不住了……”

男人扶着秀姑從桌子上站起來,自己又慢地穿好了子……

那個男人走了以後,我呆呆地站在門邊,下面那兄弟還是直直地着,回到上,又是久久地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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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的篇幅不長,是我補寫的橋接段,從內容上來説還是單獨成章最好。***********************************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三杆,昨晚什麼時候睡着的,我也記不大清楚了,不過這一覺倒幾乎是把這兩天的疲勞和煩心事都給睡了過去。

“哥,你醒了!”小琴正在我身邊收拾着屋子。

我笑着點了點頭,看小琴的樣子也是起不久,頭髮還沒得及梳理成馬尾辮,只是散散地披在肩頭,卻處處透出一種青少女特有的氣息。

農家的少女穿衣服並不講究,小琴穿着一條白的長,在那白裏卻穿着一條紅的三角,那三角的輪廓伴着她豐渾圓的股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一陣莫名的衝動從我中湧起,我開始想入非非。

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我叫了一聲小琴的名字,小琴答應了一聲,便走到我的邊。

“哥,怎麼了?”

我並沒有説話,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猛得伸出了一隻手,自下而上到了她的兩腿中間……

小琴被這突出其來的事情給嚇了一跳,本能地向後退縮,不過沒能跳出我的“手撐”。我的手在她兩腿中間捏,那地方軟軟的、鼓鼓的,雖然隔着子,但依然能清晰地受到那種的肥美……

這時候,小琴的雙頰已經微微泛起了紅暈:“哥,你好壞……”,女孩雖然説着我壞,卻一直站在原地,任着我的手在她那邊撫摸,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臉上似乎有一種甜甜的微笑。

外面傳來了秀姑的腳步聲,小琴這才將身子往後退出了我的“魔爪”,笑着説:“我去看看飯好了沒!”説完就走出了屋子,小琴的背影顯得那樣的婀娜,長髮在身後飄逸着……

午飯很簡單,燉蛋、紅燒鯽魚、茭白絲還有雪菜豆腐湯,我卻吃得津津有味,不得不暗自讚歎秀姑的手藝,只是看到秀姑就想到昨晚的事情,偷眼裏看着秀姑,越發覺得這女人生得好看,看着秀姑走路時的身段,那、那股,轉眼間又看到小琴那純純的俏模樣,心裏面便又開始胡思想起來。

“妍兒這丫頭還沒來,哎……”秀姑邊吃邊説着。

“等會兒我和山狗哥一起去看看。”小琴説。

秀姑轉臉看了看我,想説什麼,卻言又止。

吃飯的時候,秀姑又給我講了許多妍兒的事,又問我和妍兒是怎麼認識的,我倒一時答不上來,只是説自己和妍兒是好朋友。

“妍兒姐對山狗哥可好了!”小琴在一旁嘴道,“那天山狗哥身體不好,妍兒姐一直守了一夜,看她着急的樣子……只要山狗哥能好,讓她做什麼都樂意!”

“嗯,山狗呀,我們妍兒可是從沒對哪個男孩這麼好過!”秀姑接着説。

聽了小琴和秀姑的話,我的心裏有些説不出的滋味,一時也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山狗。”秀姑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哎!”我趕忙從思緒中驚醒。

“身體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你看我胃口多好!”我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又問道:“姑,你們給我喝的什麼藥呀?”

我的話音未落,小琴卻在一旁偷笑起來。

“喲,這你得去問你的小琴妹妹……”

“討厭,姑姑,不説了嘛!”

“這是我們鄉下的土辦法,你可別見怪,幸好是有了小琴!”秀姑轉臉對我説着。

我望了一眼小琴,小琴也正好在看我,兩人眼神一觸,羞得小琴又紅臉低了頭。

“哥,不説那個了,還是吃飯吧,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小琴柔聲説着,便把菜往我碗裏夾。

吃過午飯,妍兒過來了,秀姑問她為什麼不過來吃午飯,妍兒便推託着有事。這姑娘見了我,第一句話就問我身體怎麼樣,秀姑是過來人,看得出意思,便拉着小琴説要出去隔壁家串門,讓我和妍兒好好聊聊。

妍兒見秀姑和小琴走了,便起身也想拉着我出去走走,我的手上只是輕輕地用了點用,妍兒的身子卻象沒了力氣一樣倒在了我的懷裏。

我覺得今天的身體早已恢復了往的那種衝動,摟着妍兒便開始親嘴摸,妍兒毫無反抗之意,雙手勾緊了我的脖子,滑滑的蓮舌調皮地吐進了我的嘴裏…

過了一會兒,妍兒微微地掙扎了一下,輕聲道:“山狗,在這兒不太方便…到我那兒去吧!”

於是妍兒帶着我又回到了她家裏,二樓的卧室是我很悉的地方,只是屋子裏有些凌,看到散地丟了一地的東西卻讓我心裏產生了幾絲不快。

上一片“狼藉”,除了幾件女的衣物外,還有一條被撕斷了襠的女式透明三角,一卷麻繩雜地放在枕邊,看到了這些東西,我自然而然便想到了在這裏發生的一場“惡戰”,可惜主角並不是我!我細細一想,便又覺得有些奇怪,看那些女的衣物裏,似乎並不只有妍兒一個人的,罩也有兩個,難道昨晚這裏還有另外的女人?

妍兒也看出了我心中的幾分不快,便説:“山狗,我們去小房間吧!”

還沒等我答應,妍兒便拉着我進了旁邊的小卧室。這是一間很別緻的屋子,鋪已經收拾得很乾淨,在那的正上方的天花板上,裝着兩不鏽鋼的拉手。

“這是做什麼用的?”我有些好奇地指着那兩拉手。

“這個呀,你躺在上,我可以抓着那拉手給你做按摩的!”妍兒笑着説,“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就是,如果你喜……你可以把我捆起來,然後吊在那兒……隨你怎麼……”妍兒的臉頰上起了幾絲的紅暈。

我倒是第一次聽説在上有還有這麼多的花樣,妍兒拉着我在上坐下,我已經覺到妍兒那淡淡的體香,我展開雙臂將妍兒擁在了懷裏,妍兒會意地送上香,又和我熱吻在一起。

我慢慢將妍兒前的衣釦解開,出那一對玉筍般的房,用手輕輕一撫,那兩粒粉紅頭便硬硬地翹了起來,我又用手指輕輕撥,逗得妍兒“嗯”地叫出了聲來。我低下頭去,張開嘴將那一個兒含進了嘴裏,妍兒的房雖然算不上大,卻也足以把我的嘴巴“”地撐……

解開妍兒的長,我也着實吃了一驚,妍兒的裏面穿的是一條白的軟絲透明三角,我從來沒看到過有女孩子穿過這種三角,薄薄小小的布片只是用幾絲帶系在間,女那最神秘之處似乎是毫無遮掩,肥鼓鼓的丘,淡淡的,還有那讓人神往的裂,一切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討厭拉……”妍兒嬌聲道:“好看嗎?”

我點了點頭,腦子裏已經是一片混,不知道自己應該從哪裏下手好。

“嗯……都……了,不信你摸摸……”妍兒説着便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兩腿中間。

我的手只覺到一陣酥軟,似乎就被我裹在一片棉軟之中,稍稍一動便受到了那裏的滑粘膩……

妍兒的身子軟軟地倒在了上,任着我將她身上那僅有的一片薄紗扯下,看到妍兒那一絲不掛的可人模樣,我變得有些呆木了。

“壞蛋,要把人家捆起來嗎?”妍兒柔聲道,“諾,那裏有繩子。”

順着妍兒的下巴指向,我打開了頭櫃,裏面放着幾幾經整理好的麻繩。

上的妍兒翻過了身子,順從地背過雙手,妍兒那雪白豐腴的渾圓玉看得我幾乎要出鼻血來。此情此景還需要用“捆綁調情”來助興嗎?我哪裏還來得及去拿繩子捆綁這個美人,身子一下子就了下去……

我那脖起的莖在妍兒的兩腿中間糊地頂幢着,卻找不着入門的法子。

“在這裏嘛……笨……”妍兒看我摸不着門道,便用手來幫了我一下。

原來女孩子仰着或是趴着,那裏面的角度是不一樣的,由着妍兒這麼一導,我便很容易地了進去,只覺得一種緊緊、燙燙的覺包裹着我的莖,強烈地刺讓我差一點就了出來!好在我穩了下了氣息,這才開始慢慢地,妍兒的部配合着我微微扭動着,一種説不盡的暢快湧遍了我的全身……

也許是累的關係,我摟着妍兒又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妍兒依舊躺在我的懷中,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含情地看着我,淡淡的髮香與她的鼻息一起輕輕吹在了我的臉上。

我的手正放在妍兒的兩腿中間,至於什麼時候伸過去的,我也想不起來了。

“討厭,睡覺的時候還喜捻人家的……”妍兒柔聲説。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正在不經意間做着些“壞事”,妍兒那邊的本來就不多,幾乎全都被我捏在手指間捻動……我和妍兒都不住笑出了聲來,妍兒便送上兩片香和我吻在一處!

妍兒一個翻身,那軟軟的身子便到了我的上面,這時候,我的那邊早已重振了雄風,硬成了一子,妍兒慢扭着玉兒,我的雙手便撫在妍兒的部,明白她的意思,手指沿着妍兒的溝往下,早已是了一大片……沒費多大的力氣,我和妍兒的身體便又結合在了一起,這一次出奇的順利,妍兒在上我在下,兩個人的身體幾乎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卻一下子頂正了花心,來了個直搗長龍!

我們的身體雖然結合在了一起,兩個人卻沒有馬上開始情地互動,反而是靜靜地保持着這個狀態,我覺得妍兒的那裏面傳來一陣陣地力,象一隻小手一下一下地抓握着我的那話兒,讓我覺得好不舒服,這種刺不能算強烈,但卻是另有一番滋味,我很是着……

妍兒主動和我説了一些她的身世以及和那個公安局孫局長的關係,正是應了“紅顏禍水、紅顏薄命”那幾句老話,説到動情之處,不知不覺中眼淚便潸然而下,幾滴瑩瑩的淚花滴在我的臉上,我只能一邊安着妍兒,一邊輕輕地將妍兒的淚水一點一點的吻幹,幾乎是忘掉了我們倆個的身體還結合在一起!

時間一久,我發現自己的莖已經軟了下來,不過卻沒有從妍兒的身體裏掉出來,兩個人還是保持着合的狀態,一種很奇特的新鮮又從我中升起,原來男女的結合還有這樣的境界!

“不説那些事了,害得你都沒了心情,”妍兒笑了笑。

女孩子的情緒變化總是比較快一些,妍兒調皮地扭了扭玉,那裏面又是一陣緊縮,接着她便雙手撐住了,上半身慢慢地從我身上抬起,直到她姿式變換為騎坐在我身上,同時我們的身體關鍵部分卻不曾分離。

妍兒對着我笑了笑,她的身體開始慢慢地動了起來,並不是上下地坐動,而是前後左右地扭動,順時針轉了幾下,逆時針再來幾下,然後又是劃出那“8”字的造型,我可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刺,下面那話兒一下子便在妍兒的體內恢復了勁起的狀態,妍兒這才將扭動改為了上下地運動,我可以看到她的那一對玉快地跳躍着,長長的秀髮漸漸地變得散……

猛然間,妍兒突然停下了上下的坐動,我只覺得一股滾燙的熱從她的下體湧出。

“嗯……好舒服……”妍兒呻了一聲。

與此同時,我也覺到脊柱上一陣酥麻,千軍萬馬也一下子衝出了城去……

“壞山狗,你好厲害!”妍兒的身子已經軟軟地倒在了我的懷裏。

我覺得有些累,摟着妍兒在上休息,細細地回味着男女之間的快樂,不知不覺中窗外的天已經漸漸變暗,肚子也覺得有些飢餓了,妍兒笑着説:“我們出去找秀姑她們吧,説不定她們還以為你把我綁走了呢!”

“這倒也是,要是報了警倒是……”

“討厭……”妍兒笑着在我額頭輕輕一點。

我和妍兒起,穿好了衣服,妍兒換了一身白蕾絲花邊襯衣和牛仔,長髮撥肩,顯得清純素雅。我一回頭卻發現那開着門的頭櫃,櫃子裏是幾麻繩,一時興起,便取了那繩子,在手裏在繩子抖開,折成雙股。

妍兒看到我在整理繩子,笑着説:“真的相把我綁走呀!”

“嗯,猜對了!”

“討厭……”妍兒站在那裏,卻是任着我拿起麻繩把她來了個五花大綁,笑着説,“求求你,可得把我賣給好點的人家呀!”

“這你可放心!”我笑着拿起上妍兒換下的一個長筒絲襪,捲成個團,“那先屈委姑娘一下!”

妍兒順從地張開嘴,我便將那布團到了她的嘴裏,妍兒咬了,笑着向我點了點頭,“嗚,嗚……”地呻了兩聲。

就這樣,我把妍兒從房間裏“押”了出來,樓道里已很黑了,我打開了過道燈,怕妍兒被捆着雙手走樓梯不方便,我乾脆彎把妍兒扛上了肩頭,這活平裏常幹,只是這兩天身體不是很好,扛着妍兒走路時腿腳還是有點飄,我只能低頭注意着腳下的樓梯。

扛着妍兒頭樓上下來,我輕輕地舒了口氣,慢慢把妍兒從肩頭放下。

“喲,這……這是怎麼了?”耳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身音。

我嚇了一跳,怎麼樓下的客廳裏會有人。

“秀姑,你怎麼來了,也不説一聲,嚇死我了!”妍兒吐掉了嘴裏的東西。

“你……你們……”秀姑看着我們,臉上的神情有些奇怪。

“我們在幹玩笑的……”妍兒笑着説,“山狗,快幫人家鬆綁嘛!”

我這才明白過來,迅速地解開了妍兒的綁繩。

“喲,看你們,小夫小的就是花樣多!”秀姑笑了起來。

“秀姑,什麼時候來的?”我有事沒事地問了一句。

“我呀,來了一會兒了,是來幫妍兒收拾房間的,順帶着給你們做頓晚飯,小琴已經先吃了回家了!”

聽了秀姑的話,妍兒的臉微微得起了紅暈,我心想秀姑來幫妍兒收拾房間,收拾完大房間,難不成就看到了我們倆在小房間裏……她給我們做晚飯,不就是明明知道我和妍兒還在樓上……

我有些胡思想,妍兒想讓秀姑一起吃飯,秀姑卻説已經吃過了,看到我和妍兒坐下來吃晚飯,秀姑便起身告退。

秀姑走後,我便和妍兒一邊説笑着,一邊吃着晚飯,兩個人都有些餓了,秀姑的手藝也不錯,一頓晚飯吃得津津有味。吃過飯,妍兒起身要收拾,突然間便聽到門外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他怎麼來了!”妍兒本能驚叫了一聲。

汽車已經熄了火,隨之而來的便是車門開閉的聲音……

ollies 说 : ↓

我知道情況不妙,猛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外便走。

妍兒家只有前門可以出入,我也有些轉向,這時如果往外走,必然就會面碰上來人……妍兒從後面跟了出來,猛得拉住了我,再用手指了指後院,我這才明白過來,轉身向後跑去。

後院裏堆着一些雜物,高高的圍牆擋住了去路。我已經無路可走,前面傳來説話的聲音,一個男人大聲地説着話,過了一會兒,樓下客廳裏的燈亮了。客廳的窗户正對着後院,我可以看到裏面有人影在走動,只是那窗子比較高,我站在院子裏看不清裏面的情況。

趁着這個時候,我本來可以偷偷地溜出去,可是出於好奇,我想看看那個什麼孫局長倒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於是輕輕地搬來了一聲大石頭,人站上去,頭正好可以探到窗口。屋裏燈開得很高,窗簾也大開着,裏面的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外有人躲在後院。

我站在石頭上,窺視着屋裏的情景。客廳的佈置也顯得很氣派,一側是真皮的三人大沙發,另一側是個電視櫃,櫃子上同樣放着一台很大的彩電,櫃子的兩側還有兩個黑的大音箱,而此電視已經開了,真皮沙發上正半躺着一個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看年紀並不是很大,身材很魁梧,留着一個小平頭,肩膀上面掛着一槓兩星的標誌,我也不太清楚那屬於什麼級別,總有來説也看不出有那局長的派頭,男警察一個人似乎很無聊,拿着手裏面的遙控器不停地換着台。

這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二樓傳來了説話聲,晚上的小村雖然很安靜,但也很難分辨出説話的內容。我抬頭往上一看,二樓的卧室也亮了燈,斷斷續續地聽到一些聲音,有幾聲是妍兒的驚叫,更多的是一個男人“嘿嘿”地笑,那個男人笑地極其恐怖,極其猥瑣……

“看來妍兒和那個孫局已經上了二樓!”我心裏暗暗想着,“樓下的這個,説不定真就是孫局的小跟班了。”

心裏想着無趣,便想偷偷地從前面溜走,正想從石頭上下來,卻看到樓梯上人影晃動,緩緩地走下來一個年輕的女警察,同樣是一身深灰警服,衣服有些不整,領口已經解開,部似乎很大,高高地將襯衣撐起,本來扎着馬尾辮的頭髮也有些散

“你怎麼下來了?”男警察有些吃驚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來今天我們孫局興致不高嘛!”

“喲,總不能把你劉大科長一個人甩在這兒吧!”女警察笑着説。

“我一個人可不要緊,只要你們別把天花板上的灰給掉了就好。”那個劉科長隨手便在那女警察股上拍了一把掌,不知是為什麼,拍得角度正合適,“啪”地一聲清脆響亮。

女警“呀”地一聲驚叫起來,隨手也在那男人肩頭回上一拳,嘴裏叫道:“討厭!”

“這幾天不見,妹子的股可越來越肥了!”男人笑起來。

“討厭,就知道吃着碗裏的還想着鍋裏的!”女人用手指在男人額頭上輕輕一點,柔聲道:“哪裏肥了,人家身材可保持着呢。”

聽了這句,那男的相畢,順手一摟,兩人便倒在了沙發上,男人抱着那女的就親嘴,一隻大手徑直地伸到了女警的兩腿中間捏摸起來……

我在窗外有些傻眼,以前看到警察腿就發軟,卻沒想到這警察也會懂得人世間的。我在窗口的位置站得特別的好,那兩個人在屋裏的一切動作都被我盡收眼底!

那個劉科長已經把那女警襯衣的扣子解開,然後又把她裏面的罩推到了房上上,一對雪白的大房躍然而出,劉科長的雙手象捏面球一般握住了那女警的一對豪

“都説你是局裏的一‘霸’,我看果然名不虛傳呀!”男人咪咪地説。

“你又不是沒見過,討厭……”女人嬌聲説着,也開始把手伸向那劉科長的兩腿中間,笑着又説:“我看呀,你也是局裏的一‘杆’,一旗杆喲……”

女人笑着,兩人又親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女人突然起身,跪在了地上,然後解開男人的子,男人的那話兒已經直直地硬在那裏,女的張嘴便含了進去。男的抓住了女人的頭髮,似乎是在使勁將女人的頭往自己的下按着。

“哦……舒服……”劉科長拉長了聲音説了一句。

女警很努力地起伏着,鼻子裏的氣息很重,我在窗口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來吧,用你的上吧!”劉科長説了一句。

女警停止了含,抬起了上身,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把襯衣和罩都了下來,直到全了上身,那女孩前的一對房確實很大,以前我也看見過大的女人,可女人的雖然大,但垂垂地掛到了肚子上,不象這個女警,脯依然是那麼堅、大房上兩粒紅紅的頭也是那麼的可人……這時,女警跪直了身子,突然用她的一對房夾住了那男人的具,用雙手向中間擠着……

“怎麼樣,舒服嗎?”

“真他媽的……”男人叫道,“怪不得我們孫局這麼聽你的話呢!”

女人笑着不語,將雙手託着房上下撥起來,我就是在黃片裏也沒看到過有這樣的法,覺得新鮮,再看那女警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就連上身也一起運動起來……

“哎喲……”

“啊……”女人一聲尖叫,突然停下了動作,回手去拿茶几上的紙巾,擦着下巴和臉頰,“討厭,都到人家臉上了!”

“早知道就裏嘴裏的!”男人發出那種很足的聲音。

“美得你呀……”女警笑着,起身和男人又坐到了一起。

“你,等會兒不上去嗎?”劉科長突然問。

女人笑了笑説:“那個老傢伙,我和妍兒昨晚已經把她快幹了,今天要不是他喝了酒,又吃了藥,哪來這個興頭呀!”

“妍兒這個貨,什麼時候我也去她一次!看看是啥滋味?”男人有些惡狠狠地説。

“這個女人你也敢動?”女警笑着説,“你到局裏也不是一年兩年裏,什麼來頭你不知道?”

“她呀,不就是野貓的女兒嘛!王局那邊早就知道孫局的這個把柄,只是未到時機,你可得讓孫局小心着點!”劉科長説地一本正經,轉而又笑了起來,“野貓那麼厲害的一個人物,她的寶貝女兒不也是給人家做二的那種角嗎?”

“喲,你也就敢在這裏説這些話,小人讓人把你給做了!”女人笑着在男的額頭上又點了一下,“這段時間,你倒是跟着那個王局風得意呀!”

“哎……忙都忙死了……呸……”男人突然改了口,“狗的王局,兄弟位辛苦了那麼多天,他連句好話都沒説,只是怪我們沒抓住梅巷的幾個,可前面抓了那麼多,不全是我們乾的嗎?他倒好,功勞全是他的,沒抓到人的責任全是我們的,狗的就知道去玩女人了!”

聽到這此話,我不由得險些又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又掛念起柳嫂和梅姐來!

“好了,你就少説幾句吧!”女人笑着説,“現在正局長的位子就是孫局和那個王局在爭,你可別幫了倒忙,吃裏扒外呀。”

“你放心!”劉科長拍了一把那女警的股説,“我知道孫局的用意,讓你下來陪我的是不是?”

“討厭!你不要我陪呀?那我上去了哦……”

女人假裝要走,卻被那男的一把拉住。“你個小貨,今晚陪我好好玩一通!”男人説着,便伸手去解那女警的子,女人站在那兒,任着他把子解開,長滑到了地上,女警的裏面穿的是一條紅的三角,男人又一把扯下了女人的內,讓她一絲不掛地呈在他面前。那女人正好是側面對着我,我只能看到那一個雪白渾圓的大股……

“小,我看到餐廳邊上有一麻繩,你去拿一下。”劉科長直呼女警的名字。

“你又想把我捆起來了?”小有些不地説,“你們男人就是一個得。”

“知道就好,快去!”

雖然臉上有些不,卻還是乖乖地去餐廳找到了繩子,那繩子正是我白天捆着妍兒下樓的那

劉科長接過麻繩,讓那個叫小的女警背過雙手,笑着説:“今天我給你來了新花樣?”説着那劉科長便將那繩子先是捆住了小的手腕,接着再將小的手腕向上提高,提至與平行,然後他練地將繩子在小的手臂上繞,過手臂的繩子又從小前繞過、勒緊,在女孩的女房上下方各繞上一圈,最後繩子在小的背後打結完成。我可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捆綁女人的方式,小的雙手由於被緊縛於身後,使用雙肩自然展開,部自然起,那一對大房在上下兩道繩子的捆勒下顯得尤為人……

“這是一種式的捆綁花式,叫……小手高手縛……不過我給它起了個俗名叫上下平行扎縛。”劉科長邊説邊看着那個被自己捆綁起來的尤物。

“你們男人就會來!”小笑着説,“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我都乖乖地投懷送抱了,還得捆着幹才算數!”

“你不是説孫局最喜玩那個了,我不也得學點本事,討你開心呀!”男人笑着。

“我才不喜這種捆起來的花樣哩!如果我也象妍兒那樣肯和他玩,那孫局早守着我不要那個小貨了!”

“哎喲喲,看這酸勁兒,除了這對大了點,論臉蛋和身段你可都比不上人家。”男人用手捏着小的那一對大房。

“哼,她哪裏有我好,明明是貨,還要假裝清純,下次我幫着你把她給了!”

“哎喲,我的好妹妹……”劉科長摟着小便親起嘴來……

我見那個叫小的女警對如此看妍兒,心裏便有幾分不快,指望着那個男的能好好幹一下這貨。

劉科長下了自己的子,小跪下,又將劉科兒還不太硬的話兒含進了嘴裏,一出一進得很賣力,過了許久,才發現劉科長的那話兒已經直直地了起來!

“來吧。”男人讓女人上身趴到了沙發靠背上,自然地出玉兒,那的大具很快就湮沒在那粉之中……

正在這時,我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一陣男人的笑,笑地很響,把樓下的一對也嚇得停下了動作,轉頭向窗外張望,嚇得我趕忙躲到了牆後。樓上又傳來了“啪、啪”的聲音,那象是用皮鞭打人體的聲音,隨之而來的便是妍兒“啊,啊……”的呻聲。

我覺得心裏有些隱隱地痛,妍兒的叫聲顯得很悽慘,每一下呻都叫進了我的心裏,一開始還是那“啊,啊……”,後來卻變成了“嗚,嗚……”聲,妍兒的嘴象是被用什麼東西堵了起來。我有些聽不下去,又偷偷去看了一下樓下的那一對,兩個人正地快活……

悄悄地從後院出來,我很順利地就出了大門,那一輛普桑象惡狗一樣守在大門口……

…………

能去的地方,便只有秀姑家了,時間已經不早,在夜中,我徑直向秀姑家走去。

快到秀姑家的時候,便看到院子的門大開着,屋裏還亮着燈。等走近了,卻聽到裏面傳出了女人哭鬧的聲音。我緊趕了幾步,走進那院子,看到兩邊的屋子裏都亮着燈,聲音是從小琴的屋裏傳出來的。

“不行呀,汪主任,小琴還小,不行的呀!”我聽出來這是秀姑的聲音。

“少……少……少……廢話……我……我……玩玩,不行呀!”一個有些結巴的男人在説話。

接下來是小琴的哭聲和叫聲。

我一個箭步來到窗前,只見屋裏的上,已經一絲不掛的小琴正在拼命地掙扎着,有一個子的男人正死死地在了她的身上,的前在還有另一個男人站在那裏雙手緊緊地按住小琴的手,再看屋子的另一角,秀姑躺在地上,她的手腳都被捆綁着,正在那裏哭求着!

“天殺的……你們兩個畜生……”

“把……把……她嘴……給……給我堵……上……”在小琴身上的男人指揮着那個按着小琴雙手的人過去想把秀姑的嘴給堵起來。

“住手!”我一腳把門踢開,那時候已經還不及想如何一個人對付那兩個男人了。

不過,我的踢門而入,還是把那兩個男人給鎮住了。

“山狗!”秀姑好象遇到了救星。

那個想去堵秀姑嘴的男人看模樣有些傻乎乎的,看我進來,正想衝上來和我動手,卻被另一個男人叫住了。只見那個在小琴身上的男人慢慢爬下了,慢悠悠地繫着子。

“你……你是……誰?”

“要你管!”我正要上前抓那個男人,另一個人卻衝了過來和我扭打在一起。如果在平時,我也能有個一把氣力,可這兩天病還沒完全好,白天又做了些耗損氣的事,又站了那麼長時間的牆角,卻抵不住那個人的功勢,兩個人扭在一起,難分勝負。

…………你媽……你……你乾的……那……那些……事……別……別以為我……我不……知道。”結巴男人一字一句地對秀姑説着,“別……別……以為……老……老子不……不……會送……送……送你去……公……安……局……”

我依然和那個男的疆在一處,結巴男人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説:“走……我……們走……”

男人鬆開了夾着我的脖子的手,便和結巴男人走了了屋子。我起身想追,卻顯得天昏地暗又一次摔倒在地。

“山狗,別去追……”秀姑説,“快,快來把我解開!”

我上前去給秀姑鬆綁,又到邊去看小琴的情況,小琴用被子裹了身子,哭得很傷心。

“這個畜生……”秀姑過來,安着小琴。

“秀姑,是怎麼回事呀?”我有些不明白。

秀姑這才把剛才的事和我説了一遍。

原來,剛才那個結巴的男人是村裏的治保主任,那個和我打在一起的是他的傻兄弟,這兩個人在村裏也算是無惡不做,很早以前就看上了小琴,可一直就沒得手,今天正好逮到了機會,若不是我晚來一點,真不知道還要出什麼事來呢。

“那秀姑,他剛才説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了?”我又問道。

秀姑嘆了口氣,笑了笑説:“以後我再和你慢慢説吧!我帶小琴去洗洗身子……”

秀姑去打水,讓小琴就在屋裏洗個澡,我也不便呆在屋裏,於是到院子裏望着星空發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到有一隻軟軟的手搭在了我的肩頭,回頭一看,原來是小琴。

“山狗哥,去睡吧!”

“嗯。”我答應了一聲,起身便跟着小琴回屋。

小琴卻徑直把我帶到了她的屋子裏。“哥,今晚你在這兒睡吧!”

“我……”

小琴的臉有了些紅暈,低聲説:“哥,要不是你,我就被糟蹋了!”

説着小琴用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薄薄的也雙送了過來……

我和小琴的雙緊緊地吻在一起,小琴的鼻息漸漸變得重,發出低低的“嗯,嗯……”聲。

剛才在妍兒那邊看到的一幕讓我早已熱血澎湃,手不自主地在小琴的房與股上捏摸了起來。

“哥,我都洗乾淨了,你不會嫌我髒的吧!”

我搖着頭,把懷裏的女孩摟得更緊。

小琴剛洗過澡,身上只是穿了件汗衫,裏面並沒有罩,一對尖尖玉顫微微地跳動着,我將小琴的上衣下,她那兩粒頭是那種淡淡的粉……

我的嘴開始在小琴的峯上吻,小琴的雙雖然不大,卻很有彈,隨着我的吻,小琴也會發出那種人的嬌聲。我用手又一次探向小琴的下身,這一次不象早上一樣在外面摸,而是直接伸進了這姑娘的內裏。小琴“呀”了一聲,卻被我發現她的那一處早就是濡濡的了。

的下體對我來説還充着神秘,我便好奇地去扯下小琴的子,小琴有些害羞,笑着道:“壞哥哥,那地方有啥好看的呀?”

“這兒呀,可好看着哩。”

我輕輕地用手指撥着小琴的兩片,小琴那兒的雖也不是很濃密,但比妍兒卻又多了不少,我需要輕輕用手去分一下草叢才能看清楚裏面的美景。

“哥哥,你快上吧,羞死了,我要關燈!”小琴柔聲説着,便真的去關了燈。

屋裏一片漆黑,我上了,身子到了小琴的身上,試着用那硬硬地兒去頂小琴的柔軟之處,女人口的方位我已經大體知道,小琴似乎也毫無經驗,只是分着雙腿等待着我的進入。我用手去摸小琴的妙處,找到那最滑的地方,用頭去頂,稍一用力便已滑開,再試又滑開,不免心中有些發急。再用手去幫忙,將那頭抵在那粘滑之處,猛然一頂……

“啊……”小琴叫出了聲來,“哥,疼……慢一點……”

頭處一陣緊熱,便知道已經對了地方。

“疼嗎?”我關切地問,小琴點了點頭,不過馬上又搖了搖頭。

我停了一會兒,小琴的一陣緊張過後,身體也放鬆了下來,我得以繼續往前頂,這一下便很順利地盡沒入。小琴的那裏很緊也很燙,好似有一隻小手把我的莖緊緊握住。

“嗯,好大……”

我試着開始覺真是説不出來的妙,小琴的雙手緊緊地勾住了我的脖子……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時間不是很長,我便覺得有些控制不住局面,小琴那聲“好哥哥”一叫,下面一收一動,我便一千里……

…………

第二天,從上起來,便發現小琴身下的單上有一片落紅,以前一直聽陳四説女孩子第一次被的時候會出血,看來小琴也應該是第一次。小琴也看到了那片落紅,面頰微紅,把頭緊緊地依在我的前……

我用手輕輕地撫摸着小琴的那一對尖尖小,細細地回味着昨晚的那一刻。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院子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來了。”外屋的秀姑答應了一聲,便出去開門。

我和小琴急忙起身穿好衣服!

“我們是公安局的,聽説你家裏有外來人口,我們例行檢查!”

我腦子裏“嗡”了一聲,知道不好,轉臉想去看後窗,看看那兒有沒有逃跑的路。

“快,把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

“嗯,你……你們不……不能進去……”秀姑放大了聲量想讓我和小琴聽見。

可已經來不及了,警察的動作很快,已經迅速地衝進了屋子,我和小琴只能呆呆地站在屋裏。

“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看看!”

“這是我侄女,這是她男朋友!”秀姑忙過來解釋。

“男朋友就住一會兒拉?”

“我們農村嘛……”

“快把身份證拿出來。”

“孩子,還,還沒領身份證呢!”秀姑指着小琴説。

“那你該有了吧!”一個警察對着我説。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院子裏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喲,小王、小劉什麼風把你們給吹來了?”

兩個警察扭頭去看,來人正是妍兒。

“哎喲,這是怎麼回事呀。”

“他是我表弟!”妍兒指了指我説。

“喲,是陳小姐的兄弟呀,哎,早不説呢。”一個警察笑着説,“是你們村裏的老汪一早打電話來的,説這兒來了個陌生人。”

“他呀,那個畜生的話你們也信?”

“這……這不是工作紀律嘛,有人舉報,必須得來看看!”

“沒事,這是我表弟,有事情來找我好了!”妍兒説。

“那可怎麼敢,好……我們走了……沒事就好……”

兩個警察一走,我們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到妍兒微微地有些黑眼圈,知道她昨天也沒休息好。

…………

上午,我們幾個一起商量了一下,妍兒還是覺得我呆在桃花村已經不太方便,我也想暫時出去先避一避,也想去柳灣看看,説不定能找到柳嫂和梅姐。秀姑想讓我帶着小琴一起走,妍兒説小琴還太年輕,路上不好照顧,不如讓秀姑帶着去城裏打工,也免了村裏那個治保汪主任的事非,秀姑點頭答應,小琴也同意了。

中午的時候,我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其實也沒有什麼行李,只是妍兒幫我找到的幾件換洗衣,妍兒拿了五千塊錢給我,那可不是一筆小錢,叮囑我到了縣城先去買個手機,又把幾個電話號碼抄給了我。接着妍兒又囑託秀姑給小琴找個正經此的工作,秀姑也是點頭答應。

妍兒一直把我們送上村外面的大路上,秀姑拉着小琴往前走遠了一點,她是過來人,明白妍兒的心意,妍兒叮囑我一定要小心,等這陣子風頭過了,如果找不到人就早些回來!

從桃花村到良山縣城要坐上20來分鐘的車,不過一切很順利,我和秀姑、小琴一起上了一輛小中巴,往縣城駛去……

在車上,我和小琴坐在一起,這姑娘一直挽着我的手,一路上顯得特別的安靜!

快到縣城的時候,突然車速放慢了下來,並且往路邊一靠。

我往車窗外一看,腦袋又是“嗡”了一下。下面已經設了很多路障,一羣警察正在指揮着過往的車輛逐一接受檢查。秀姑和小琴也看出了不妙,可是這又往哪裏躲呢!

ollies 说 : ↓

***********************************這些天特別忙,情節的補寫修改又非常多,所以發得比較慢,請大家見諒了。***********************************

中巴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接着便走上了兩個警察。

我後悔沒坐輛農用車進城,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兩個警察上車先是在車上掃視了一下,似乎並沒有發現我有別於車上的其他乘客。我的心情稍稍有點平靜,這時其中的一個警察又向車下招了招手,便從車下走上來了一個年輕女孩。

看到那個女孩時,我的身體一下子就象被點中了死一樣,心裏暗暗叫道:“這下全完了!”

身邊的小琴也發覺了我的變化,輕聲問道:“哥,怎麼了?”

我沒有時間回答小琴的問題,因為這時我和那女孩的目光已經觸碰到了一起。這女孩不就是我那天放走的那個女孩嗎?原來真是她!

我的心象是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似的,車子裏安靜地掉下一針都能聽得見聲音……

“怎麼樣?有你認識的人嗎?”一個警察問那個女孩。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事情就這樣了!

“沒……沒有……”女孩迅速地將目光從我身上移開。

“那走吧!”警察讓那女孩下車。

下車前,那女孩又迅速向我這邊看了一眼,旋即又低下徑直地走下了車去!

車又開了……

“哥,你怎麼了?看你一頭的汗……”

我這時發現,自己是一頭的汗,不但是額頭上,背後幾乎也全了!

“沒……沒什麼……”

“你認識那女的嗎?”

“我……我……”我説不出話來,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小琴也沒再追問下去,只是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

到了縣城,我們幾個直接奔向火車站,本想買張去柳城的火車票,卻發現火車站的進站口同樣站了好多警察在巡檢,秀姑一看便拉住説我不能冒那個險,暫時可以在縣城裏住上幾天,看看情況再説。

我答應了,秀姑在縣城也沒什麼正式的工作,她有個朋友是開家政服務公司的,巧的是這兩天正有一户離休老幹部家急着要尋一個住家的小保姆,小琴倒是個合適的人選。

秀姑在縣城裏有一處租住的房子,在一個很舊、很破的居民小區,她和兩個一起從桃花村裏出來打工的女的租下了這套房子,老式的房子沒有客廳,進門只是一個小的只能放得下一張餐桌的地方,餐桌邊是個廚房,再往裏就是兩間房間加一個衞生間,秀姑年長一個人住在一間屋裏,另兩個都是比小琴稍大些的女孩,她們合住在另一間屋子裏。

小琴平時也到這兒來玩過,她和那兩個女孩很悉,從小都是一起玩大的。那兩個女孩中一個皮膚白淨,略顯豐腴,另一個生得小巧玲瓏,小琴給我做了介紹,在村裏都管那個胖些的姑娘叫二妞,管瘦些的姑娘叫三妹,這兩個名字倒確實好記。

秀姑説:“這兩天就讓我睡在她的屋裏,她們四個女的擠在一起。”

小琴卻非要和我住在一個屋,看來還真是個未經人世的女孩。秀姑用手指輕颳着她的臉頰,笑着説:“瞧你,也不害臊。”小琴的“無禮”要求也惹得那兩個女孩掩着嘴偷笑起來。

暫時安頓好了住處,我便和秀姑她們出來上街去買個手機,一切都很順利,我有了一個新手機,等要辦卡的時候,我本想問自己原先的那張SIM卡是不是可以補辦,移動的營業員卻要我的身份證,我出門哪裏帶什麼身份證,而且原先的卡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現在那個人已經在監獄裏待著了。秀姑便用她的證件給我新辦了一張卡,於是我就有了一個新的號碼,原先存在卡里的那些電話號碼還是沒能找着。

拿到手機後的第一件是就是給妍兒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妍兒説這兩天行動很緊,讓我一定要小心,最好呆在秀姑那兒不要隨便外出,有什麼事可以讓秀姑去辦一下,我都一一答應了。

晚上,二妞和三丫都出去了,秀姑也説累了要先去睡,只剩下小琴一個人在屋裏陪着我。這姑娘一口一個好哥哥,把我叫得混身酥酥麻麻的,於是便把小琴攬進了懷裏,小琴雖説還是個初涉人世的女孩,卻也盡顯温柔嫵媚,不知道是從哪裏學到的?

小琴那一雙月芽般彎彎的眼睛望着我,眼神是那麼的清澈,柔柔的鼻息吹到了我的臉上,我想忍,可哪裏還能忍得住,低頭便去吻小琴的雙,小琴也不太明白接吻是怎麼回事,等到我把舌尖伸到她嘴裏的時候才明白過來,也學着樣把那滑滑、軟軟的舌頭調皮地吐到了我的嘴裏……

我的雙手摟着小琴的細,又往下去撫她那豐的玉得小琴更是嚶嚀着雙手勾緊我的脖子。

“山狗哥,我陪你睡吧!”

“嗯。”我點了點頭,便把小琴抱到了上。

小琴身上的衣服被我一件件地解開,下,她的房並不大,差不多就象她緊握的拳頭般大小,但青少女的房很撥,就算小琴是平躺着,那一對玉筍還是尖尖地聳着,筍尖上兩粒粉紅的葡萄更是人,我用嘴含了一粒,小琴便發出一種淺淺的呻,於是又用手指去撥另一粒,小琴更是叫得温柔……

我慢慢地下小琴的內,那裏面是我最想看到的地方,豐阜高高地凸着,就象一個剛剛從籠屜裏蒸出的白麪饅頭,肥嘟嘟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想上去親上一口,阜的中央是一些淡淡地、打着卷的兒,這些方並沒有梳理,卻象梳子梳過一樣齊刷刷地都向中心線排列着,那一直往下延伸到了深山谷地。我將小琴的雙腿輕輕打開,小琴有些羞澀,不過還是隨了我的意,將雙腿屈起分開,那一個妙處便完完全全展在我的面前。

小琴的兩腿中間一道可人的裂隙,除了那淡淡的,就是那白淨緊鼓的,那“小嘴”緊緊地呡着,看不到裏面的,我用手指輕輕撥開那兩片,這才發現裏面又是一番天地,兩片粉紅帶着褶皺的小緊緊地並在一起,婉如又一張小嘴,泛着鱗鱗的水光,再剝開那兩片小,這裏才是女户所在,不過我仔細端祥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那是在什麼地方,正想用手去摳,小琴卻羞地收起了雙腿,嬌聲道:“壞哥哥,還沒看夠呀!”

“還沒看明白呢。”我也笑着説。

“壞嘛,有啥好看的,一定很醜。”小琴笑了起來。

“一點都不醜,好看着哩!”我又用手去掰開小琴的雙腿,小琴便又鬆了勁。

“哥喜看,就讓你看個夠!”小琴嬌聲道。

我的手指已經抵到了小琴那兩片中間,那兒已經滑一片,我再將手指輕輕往裏一伸,便有一截中指真的埋進了那隙之中。“原來真有個呀。”我心裏暗叫,緊盯着自己的中指與小琴的接合處,此時小琴那兩片粉紅的小已經往外展開,有如一隻蝴蝶張開雙翹,真的好美呀……

“嗯,哥……”小琴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來。

我的手指只進去了一半便不敢再向前,怕手指甲痛了小琴,還不如用自己那早已硬起的兄弟是一探究竟呢!

我把小琴的身子拉到了邊,然後把莖輕抵在她的那道之上,才發現自己的那話兒生得也真不小,那頭抵在小琴的上,早把什麼原先看準的方位與角度給蓋上了,只能硬着頭皮往裏頂,沒想到那頭沾到了小琴那麼的粘,只消稍稍用些力,便會自己滑進那個口,再用些力便已經進去一半了。

“哦……哥……”

我再用了些力,莖便已經盡沒入,我停下來覺小琴那裏面的温暖與緊緻,將着便將小琴的雙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小琴輕聲地呻着,等待着我下一步的開始。

我試着了幾下,看到身下的小琴那略帶足的微笑,於是便正式開始了,大約是幾十下過後,小琴已經無法低自己的呻,“啊”地叫出了聲來。我嚇得停了下來,生怕吵醒了隔壁的秀姑。

“好舒服……”小琴着氣説,“哥,要不,你把我嘴堵起來吧……省得我又要叫……”

我隨手拿過了剛才從小琴身上下的內,捲成布團,小琴張了嘴便咬住了。

“嗚……”女孩向我點了點頭。

我開始了新的一輪,小琴已經無法再抑制自己的覺,輕扭着自己的兒,接着我的到來,嘴裏發出“嗚,嗚……”的呻,那裏面傳來陣陣地緊縮……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勁頭,着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小琴已經完全癱軟在我的懷裏!

“哥,我那裏面一直象是有東西出來,了好多次了……”

“哦,那是水吧,小琴你是越來越了!”我半開着玩笑説。

“討厭,哥,這就拉?女人都是這樣的嗎?”小琴天真地問。

這個問題我倒是不好回答,女人是不是都是這樣,抑或是好女孩也會這樣,我實在是沒有多少發言權,只知道妍兒也會有很多水,但我覺得妍兒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

…………

小琴就這樣躺在我的身邊,和我説着話,過了一會兒,小琴要起身去解手,我開玩笑地拉着她不讓她去。

“壞哥哥,憋不住了拉。”

“那我把你好不好?”我笑着説。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呵……”小琴也笑了起來。

“讓哥把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哪來的突發奇想。

小琴終於點頭答應,她一絲不掛地從上站起來,拉着我便開門往衞生間裏去。

我將小琴抱起,真的象給小孩把般,將她的股對準了水馬桶。

“哥,不許看……”小琴笑着説,“你看了,我就不出來……”

“好。”我説着把頭扭開。

又是過了一會兒,只聽到“噝噝”的水聲,小琴真的就這麼被我抱着了…

我把小琴放下,小琴便去找衞生紙來擦,我説不用,便想用嘴去親她的那一處,嚇得小琴直往後退。

“嗯,不行,不行的……哥……”

“我又不嫌你髒……”

“討厭,你真以為是在吃藥呀!”小琴以為我已經猜破了前兩天為我治病的“天機”。

“吃藥?”

“嗯!”小琴笑着説,“你不是喝過……”

“哦,”我心裏這才明白,前兩天我喝的偏方,那淡黃的水……

“秀姑説的,沒破處的女孩的可以治男人的病的!你可別嫌……”

“原來是這樣,那讓我哥再好好嚐嚐這妙方!”我説着便去吻小琴的那一處,沒過幾下,小琴便軟軟地倒在我懷裏。

“討厭,現在我都是你的人了,那説不定就不靈了……”小琴又笑了起來。

我又一次看到這丫頭可之處,便把小琴緊抱在懷裏,心疼地撫着。

…………

小琴悄悄地回了秀姑那屋去睡覺,我一個人躺在上翻來覆去地卻怎麼出睡不着,不時地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十一點、十二點、凌晨一點,腦子裏總是想着白天中巴車檢查的事情,想着那個女孩看着我的眼神……

正在似睡非睡的時候,聽到了大門響動,還有兩個女孩的説話聲,想來是二妞和三丫回來了。

兩個女孩在外面搬動着凳子,象是坐下來吃着什麼東西。

“二姐,你這個月有多少了?”

“我呀,大概有個七八千了吧……你呢?”

“喲,我可沒那麼多,才五千多吧,累死了,真沒勁!”

“沒勁啥呀,你看你不是叫得的……”

“討厭……你沒叫呀?沒叫哪來那麼多?”

“你不是説累嘛!”

“嗯,能不累呀,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噁心還來不及呢……”

“哎……這年頭一年也遇不上幾個中意的……”似乎是二妞在嘆着氣説,“點一吧!”

外面傳來打火機的聲音,接着便是一個女孩長長的吐氣聲。老式的公寓房隔音很差,外面兩個女孩的説話我聽得清清楚楚,房門還有一條裂,一縷燈光從外面穿過裂進來……

我一時覺得好奇,睡意一下子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姐,下次再有這種雙飛的活,可一定要介紹我呀?”

“喲……剛才是哪個説噁心還來不及的?”

“我不是説看在錢的份上嘛……而且這活也輕鬆,明擺着那老頭一個都喂不……”

“瞧你這樣……”

兩個女孩似乎在外面笑着打鬧起來。

過了一會兒,應該是那個三丫在接着説:“二姐,你覺得那個山狗人怎麼樣?”

我一聽有人提到我的名字,耳朵即刻便豎了起來。

“我看模樣倒不錯,人高馬大的,身板一定很強壯,只是看上去氣差了些!”

“喲,不知道是不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主!”

“中不中用,你得去問小琴……”

“我看那,得去問秀姑才最清楚!”

兩個女孩邊説邊笑着,害得我的臉一會兒紅一會白,其實也很想馬上衝出去證明一下我的“能力”。

“小聲點,可別把人吵醒了!”

“怕什麼,怕他出來強了你不成?”

“喲,你個小貨,讓我摸摸你是不是水又多了!”

我聽到外面兩個女孩一陣打鬧的聲音,把椅子得“吱吱”響。

“哎喲……姐……別……”

“看你個貨,真的全了……”

“人家這些子都沒好好做過了!姐,要不我們就敲門進去,看那小子怎麼樣處理我們?”

聽到三丫的話,我也是嚇了一跳,心跳了一通,如果兩個女孩真要進來,我該怎麼辦才好?裝傻,還是成其美事?想到這時,下面的兄弟不知不覺得已經拔地而起了!

不過,那兩個姑娘打鬧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進來,我也不免有些失望。

又過了一會兒,聽到衞生間裏的沖水聲,接着有人從衞生間裏出來:“姐,這兩天,我小便時總有些刺的……”

“喲,死丫頭,你怎麼不早説?”

“這有什麼要緊?”

“你可別得了什麼病喲,我聽那幾個大姐説過,要是中了招,就是這樣的,你沒用套嗎?”

“沒……沒有呀……沒這麼容易的吧!想那麼多……”

“哎喲,死丫頭,早知道就不叫你一起做雙飛了,人家可沒換套子就……哎呀……如果你中了招,我也逃不掉了……”

“沒那麼容易就得的吧,就算真的,那去找月華姐不就是了!”

“喲,還是用消毒巾先擦擦吧,最好沒什麼事。”

接下來,就是兩個女孩在衞生間裏洗嗽的聲音……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三杆。秀姑已經準備好了早飯,和小琴一起吃了等我。秀姑已經和朋友約好,要帶小琴去那個離休老幹部家見個面。

中午,二妞和三丫才懶洋洋地起了,我們三個人一起吃了頓午飯,兩個女孩顯得有些,言語中還帶着些許挑逗,我早就象失了魂一樣,正想上前動幾下手腳,這時,秀姑卻帶着小琴高高興興地回來了。

不用説也知道,人家對小琴很意,要求明天就上班,一千一個月,包吃包住,這個工資在當地已經不低,對於剛從農村出來打工的小琴來説更是意,只是小琴覺得明天就要離開我,顯得有些依依不捨。

傍晚的時候,二妞和三丫打扮得人,出去上班,我偷偷問小琴:“她們是做什麼工作的?”

“她們去髮廊裏做工呀?”小琴想也沒想就回答了,“掙的錢可多了!”

“哦……”

“她們出來做了一年,就把家裏的房子都翻新了……”

“你知道她們在髮廊裏做什麼嗎?”

“陪……男人睡覺唄!”

“這活……可不好做哦……”我有些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哥,你要我去髮廊裏做嗎?我幫你掙錢……”

“我可不要你去髮廊,哥只許你陪我一個人睡覺!你是去做家政,錢雖然掙得少,但那也算正經活呀!”我説着,心裏又想起了自己做人販子的事,那也不是正經工作呀。

“嗯,山狗哥,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是你的人!”小琴柔聲説着。

晚上,秀姑依然早早地進了房間,任着小琴跑到我屋裏來陪我……

…………

我有些記不情楚,小琴是什麼時候走的,或許是有些累了的緣故,我也沒能聽到二妞和三丫兩個女孩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就這樣一夜睡了過去。

第二天,小琴要去正式做工,我閒在家裏也無聊,便和秀姑説要一起送小琴過去,秀姑也答應了。

那是一處幹休所的房子,地處麗山風景區的一隅,環境很美,也很清靜,小琴的東家是一對老夫,很和藹可親,硬是要留着我和秀姑一起吃了頓午飯,看來小琴到這户人家幹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和秀姑走的時候,小琴有些依依不捨,畢竟她還只是個剛十六歲的花季少女……

我們又去一了趟火車站,看到那邊的安檢依然嚴格,只能再等兩天。

晚上,二妞和三丫先走,秀姑也説有事出去了,屋裏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在上又是翻來覆去地睡不着,想起了小琴,更是想妍兒,這些天都是這兩個女孩在陪我,而現在未免有些孤獨……

…………

第二天上午我醒得有些早,躺在上實在睡不下去了,象往常一樣,秀姑早已起來淘洗着米和菜,給我們幾個準備牛飯。秀姑幹活時圍着一個圍裙,身上穿着一套白底碎花的純棉睡衣,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裏,秀姑的身段絕對可以算是好的,特別是那個股,又圓又大,依稀還能看到裏面穿着的三角的痕跡。

“喲,起來拉……”

“姑,有啥事好幫忙嗎?”我笑着問,看到發放在洗菜池邊的一黃瓜,隨手便拿了起來放嘴裏放。

秀姑不知怎麼的,突然停下了手裏的活,想伸手來搶我那黃瓜:“別…”

我已經把那脆脆的黃瓜咬進了嘴裏,在鄉下我就有這個習慣,地裏沒什麼東西好吃的,能吃到黃瓜,就已經是很不錯的美味了!

“怎麼,不能吃嗎?”我驚訝地停了嘴,問秀姑。

秀姑似乎也明白自己失了態,忙打圓場説:“喲,我本來是要做個涼伴小黃瓜的,現在倒好,做不上一盤了呀!”

“今天的黃瓜不錯的,脆得很哩!”我又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

秀姑見了忙把我手裏的黃瓜搶了過來,隨手丟進了水池裏,笑着説:“我都沒洗呢,小心吃了拉肚子!”

我心裏暗暗好笑,自己也不是什麼嬌貴人,吃一黃瓜不至於個拉肚子吧!不過,我又見到秀姑的臉頰有了些微微的紅暈,心裏也覺得地有些奇怪,秀姑也不至於為了一黃瓜而跟我臉紅吧,而且為什麼她就只買了一黃瓜呢?

正在尋思的時候,秀姑把那黃瓜在水龍頭上反覆沖洗,然後用手抹乾了遞給我,笑着説:“喏,拿去吃吧!”

我接過黃瓜,又在嘴裏嚼了起來,心裏面也暗暗好笑,看着秀姑攏了一下自己梳理好的長髮,心裏面卻生起了一種很奇怪的覺。

“哦,看着我幹嘛?”秀姑有些不好意思地説,“又在想你的妍兒了吧!”

秀姑想去那邊拿東西,要從我身邊走過,便輕輕地推開我,這時,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伸出手來竟然將秀姑一把摟住,秀姑吃了一驚,輕叫道:“喲,山狗!”

我一時犯了傻,也不知該做些什麼,呆呆地站在那裏。

“山狗……”秀姑的聲音突然一個子變得很軟,“到屋裏去吧!”

秀姑指了指我睡的那個屋子,我卻還有點犯傻,秀姑一把拉住了我,往房間走去,我這才明白過來……

進了屋子,我一把將秀姑推倒在了上,伸手便去扯開秀姑的衣

“看你,猴急的樣子!”秀姑一邊笑着説我,一邊配合着我她身上的衣服。

秀姑的穿的是一身睡衣,又沒什麼釦子,被我三下兩下就扒了個光。秀姑的身段自己比不上妍兒、小琴那樣的青緊緻,兩個子雖大但有些下垂,頭顏很深,股雖是渾圓,但也缺少了年輕女孩的那種翹,腹部也有了不少贅,下身的又濃又黑,顯得糟糟的。看了秀姑光了的模樣,心裏不免有些失望。

“山狗,怎麼了?”秀姑見我傻站着不動,笑着説,“傻山狗,是不是也想把姑捆起來?”

“我……”

“喏,那兒有繩子。”

這間屋子本來就是秀姑睡的,平時秀姑就把捆紮東西用的幾棉繩放在櫃子裏,沒想到現在卻派上了大用場。

“死山狗,我就知道你喜怎麼個法!”

秀姑把繩子到了我的手裏,然後背過身子站在我面前,捆女人這活我自然悉不過,三下兩下便把秀姑來了個五花大綁,再看那秀姑被捆綁起來的身體,卻顯出幾分的嫵媚。

“瞧你,捆那麼緊,把姑當賊一樣捆了!”秀姑半開玩笑地説。

我將秀姑的一對房捏在手裏把玩着,秀姑舒服地輕聲哼着,兩粒頭硬硬地豎了起來。

“這,怕是沒有妍兒的摸起來趁手了。”秀姑笑着説。

“哪裏。”我笑着回答。

我的手再往下去摸秀姑的下身,對於女人的下身,我還是充着好奇,特別是秀姑那邊的看上去很多,讓我覺得有些異樣的衝動,自己真正看過的也只不過是妍兒和小琴兩個女人,女人下面長得什麼樣,對我來説還有着九分的神秘之……手指輕輕挑開那濃濃的草叢,秀姑的那邊已經是一片滑,這種覺倒是和妍兒或是小琴沒有太多的區別,甚至於秀姑的得更加徹底,手指所到之處竟已全是粘膩的一片,這麼多天來,對於撫摸女人那一處的手法已經練了不少,在那溝中前後挑動,指緊抵着那一處蒂,輕扭慢轉,秀姑便已“啊”地叫出聲來。

“喲……死山狗……”秀姑身子軟軟地靠在我的懷裏,“摸……摸得好舒服……”

我的手指順着那滑溜勁,已經探入了秀姑的口,那邊的水順着那手指淌到了我的手上,覺整個手都是的。

“山狗,你把姑這樣捆着,姑都不知道怎麼服待你了!你想怎麼,就怎麼好了,姑什麼都依你……”

我把秀姑的身子放到了桌上,打開她的雙腿,然後俯在她的兩腿中間,對着她的那一處便親了下去。一陣臭臭的味道撲入我的鼻中,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在那柴垛邊的那個女孩,舌尖便想挑進那溝中去,濃濃的拂在我的臉上,得我有些的……

一種強烈的衝動從我身體內部升起,下面那話兒已經硬硬地脖起,我站了身子,站在邊,慢慢地將身子到了秀姑的身上,然後用雙手撐起上身,這一次沒用手到下面去幫忙,便很順利地了進去,滑滑熱熱的覺讓我愈加的興奮,我輕快地着,次次見底,見心……

秀姑並不是躺在那邊一動不動,她在我每次的時候,都會扭着自己的合一下,時而上下,時而左右,每次扭着時都會伴着那低聲的呻

看到身下的秀姑那興奮的樣子,我有了一種男人的成就,幾分鐘後,我停下了身子稍作休息,秀姑以為我要幹什麼,便説:“山狗,要不我翻過去給你!”

説着,秀姑的身子向一側翻轉,我的那話兒便從她的出,秀姑將子趴到了上,我會意地從後面去頂她的那一處,上沾了很多,本來就很潤滑,我稍稍地調整了一下角度,便又一次直搗黃龍……

“山狗……快死我了……”

我的一下、一下地進行着,全然不知道屋裏發生的情況。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肩頭被碰了一下,嚇了一跳,轉頭去看,身後站着的,正是笑呵呵的三丫。

兩妞也站在三丫的身邊,兩個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

“秀姑,你就光顧着和山狗在這兒快活,把我們姐妹都不管不顧了!”二妞笑着説。

“死丫頭,進來幹什麼?”秀姑依然是趴在上,側着臉説。

“山狗哥會的花樣還多的,還會玩SM捆綁。”三丫一邊説着,一邊卻用雙手扶住了我的兩側部,然後竟開始幫着我前後搬動起來,我本來已經停止的動作一下子又恢復了!

“山狗哥……”二妞坐到了上,半躺下身子,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把嘴就貼了上來。

我無法拒絕,一種新奇的快又一次湧上了頭頂,這時候,站在我另一側的三丫自己光了衣服,然後又跑到那邊去幫着二妞衣服,二妞一邊和我親着嘴,一邊任着三丫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去。

這一下的事情可就大了,三個女人,我哪裏知道哪個才好,覺自己是被那兩個女孩牽着走,自從離開了秀姑的身體,二妞便引着我的那話兒進了她的身體,秀姑被捆着雙手,只能躺在一邊看着我們,眼神裏似乎是渴望。二妞的身體自然要比秀姑的緊緻,在裏面很是舒服,不過在秀姑身上,我幾乎已經快到頂點,於是在二妞身體裏動了幾下以後便有了想的意思,三丫也急着要我過去,三丫個子小,人也很瘦小,手去摸她的兩腿中間有一種特別的骨,以為那裏面會很小,沒成想,頂進三丫的體內時並沒費多大的力氣,只是剛剛進去,我便再也抵擋不了那種緊熱的快,一下子全了出來……

看着二妞和三丫意猶未盡的樣子,我心裏也有些落歉,再看看被捆在一邊的秀姑,似乎也沒有得到完全的足,心裏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做事不能貪多,貪多了反而嚼不爛!”至少,以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做出那些驚天的大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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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起來,我給秀姑鬆開了綁繩,秀姑並沒有急着穿衣服,心裏面還對那兩個女孩的不請自入,壞了我的她的好事有些怨恨,她把手裏的繩子給我説:“山狗,把這兩個死丫頭也給捆起來吧!”

“唉。”我答應了一聲,接過繩子,便去將二妞按住,二妞笑着想躲,可哪裏躲得開,我將繩子在她的肩頭搭下,然後迅速地擰過她的手腕,捆綁乾淨利落,二妞幾乎沒有掙扎的機會。

“哥……”二妞柔聲叫道。

這時,一旁的三丫想跑,可已經被秀姑抱住,三丫人瘦小,自然沒有太大的力氣,等我捆好了二妞,便再找了繩子,把這丫頭也捆了個結實。秀姑從上拿起一條內,也不知道是哪個的,便去堵了三丫的嘴,然後又拿了一條去堵了二妞的嘴……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又被捆綁在了上,嘴也被堵着,只能發出“嗚,嗚……”的呻

秀姑這才有些解氣地笑了笑,慢慢地穿上了衣,笑着對我説:“山狗,我去做飯了,這倆個野丫頭就給你了。”

看到兩個光着身子的女孩被捆綁起來的樣子,我的下面又開始興奮,但想到剛才那沒幾下子就的事,難免也有些信心不足,笑道:“姑,我去幫你忙,讓她們兩個在這兒休息吧!”於是我把薄薄的被子蓋到了她們兩個的身上,免得讓她們着了涼。

“嗚,嗚嗚……”兩個姑娘看着我和秀姑從屋裏出來,卻沒有辦法從上起來,其實她們也不想起來……

我對着那兩個女孩笑了笑,便走了出房間。秀姑在外面正在繼續着做那拿才了一半的菜。

“喲,怎麼出來拉!”

“嗯,我出來給你做個幫手……”我笑着從後面抱住了秀姑。

“瞧你,不給我幫倒忙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拉着秀姑就要親嘴,秀姑猶豫了一下,便把嘴也貼了上來。

“山狗,姑的年紀可不小了,你倒也不嫌……”

“秀姑的身子還着哩!”我笑着便在秀姑的身上摸,摸得秀姑一聲嬌哼,靠在了我的懷裏。

我一邊和秀姑調笑着,一邊搭着下手,不到半個鐘頭,一頓簡單卻又可口的午飯已經做好了。

“快去把她們放出來吧。”秀姑笑着説。

這時,我才想到屋裏還捆着兩個呢。到了房間裏,兩個女孩躺在被窩裏,嘴裏依然堵着內,輕輕拉開被子,兩個女孩一絲不掛又被捆綁着,我只是看了一眼,望便又一次燃起。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略顯豐腴的二妞,於是把二妞拖到了邊,分開她的雙腿去看她那肥美的下身,烏黑的形成一個倒三角,中間的溝在的掩映下更顯得人,不知道為什麼,二妞的兩腿中間顯得有些黑,有點髒兮兮的樣子,撥開她的兩片,裏面是兩片深紫的小,顏同樣有些黑,雖然二妞的那邊並不漂亮,但我那話兒還是興奮地直了起來……乾脆解開了子,就着那沿,便向二妞的小了進去。

“嗚……”二妞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我撫摸着二妞前那一對白子,又看到一旁的三丫帶着些渴望的眼神,便將另一隻手伸到了三丫的兩腿中間,手指在她那緊夾的中上下挑動,不知不覺中便挑進了那個桃源中……我下面着,猛幹着二妞的手體,手指卻在三丫的那裏面着。

“嗚,嗚……”兩個女孩被堵了嘴以後的呻聲此起彼伏……

了不久,我便覺得二妞的那裏面陣陣攣縮,水象堤岸決了口一般,我已經無心戀戰,一陣放鬆,那一股熱便全進了二妞的體內。

從屋裏出來,秀姑還半開玩笑地説:“喲,怎麼繩子解了這麼久,繫了死扣拉?”

兩個女孩開玩笑地抱着秀姑想“報仇”,我便在一旁笑着看她們三個打鬧。

…………

吃過午飯,本想摟着秀姑她們幾個再快活上一會兒,秀姑突然接了個電話。

接了電話,秀姑的神似乎有些慌張,我忙問有什麼事情。秀姑卻説沒什麼,想了想又對我説:“山狗,我得去一趟景川市區。晚上怕是來不及回來了。”

“哦,是嗎?”

“嗯。”秀姑點了點頭,又轉臉關照二妞和三丫兩個姑娘要好好照顧我。

“秀姑,你就放心吧!”三丫乖巧地説。

秀姑走後,我和那兩個姑娘又上睡了個午覺。

一覺醒過來,已經快是傍晚,二妞和三丫也起身洗漱,我去幫着熱一下中午的飯菜。

二妞從衞生間裏出來,臉上出些許的愁,拉着三丫説:“妹子,我好象覺得下面得很,小便也有些刺痛了……”

“喲,二姐,那……那我們還是找月華姐吧!”

“死丫頭,山狗他……”

兩個姑娘轉臉來看我,我笑着問:“怎麼了?”

“我……我們兩個可能……”

“山狗哥,你……了我們,會不會也……”三丫用手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怎麼拉?”

“你,下面不?”

“當然呀,正想着到你們哪裏面去止止呢!”

“山狗哥,你還有心開玩笑。”二妞苦笑着説,“我們還是一起去看一下醫生吧,那邊有個診所,專治這個病的,泡兩天水就沒事了!”

“病……什麼病?”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就,就是那個……花……花柳病唄……”

“花柳病?就是那個什麼病?”我以前聽人説過病,得了會又又痛,還不好意思去看,不會也這麼巧的吧!

“還是保險些,去看看吧。”三丫也説。

出門的時候,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兩個姑娘帶着我從房子裏出來,沿着新村裏的小路前行着。

到這邊已經幾天了,也沒機會出來走動。我們住的小區年代已經有些久遠,估計是上個世紀80年代就已經建成,雖然幾經改造,但還是顯出幾分破敗之勢。小區很舊,但規模卻不算小,有二百多幢的居民樓,一條小河自東向西從小區中間穿過,天然地把居民區一分為二,小區裏的居民習慣上便把河南面的一片叫南區,把河北面的一片叫北區。新村中間的這條小河成了居民休閒的好處去,因為小河邊種了二十來年的小樹已經成蔭,沿河兩面的公寓房底樓也改出了好多商鋪,形成了一條天然的商業街。

我們住的地方在南區的西頭,二妞和三丫帶着我先是往北走到了小河邊,然後延着小河往東走,好一片熱鬧的景象,黃昏的時分,路邊已經陸陸續續地搭開了地攤,連走路都有些困難了。差不多在小河中點有一座橋,我們三個便從那小橋上走到了北區,然後一路往北,幾乎要走到小區最北端,往右一轉,這裏是小區最北端的一條東西向小路,一到這兒,我頓時也小小地吃了一驚,這小路的兩側,居民樓的底層,密密地排了一間一間的髮廊,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髮廊裏透出那粉紅、充幻韻味的燈光,有幾個穿着暴的年輕女孩正站在髮廊外面向着路過的行人招着手,我暗自倒了一口涼氣,便怪自己是農村裏上來的,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

“喲,二妞,三丫,這帥哥是誰呀?要不要到我們這兒來玩玩?”

“小哥,到我們這兒來再挑兩個呀!”

二妞和三丫一邊和那些人説着話,一邊拉着我進了第三幢房子背後的樓道里,樓道里又黑又窄,我們三個幾乎是摸着上了三樓。三樓上的樓道里亮着一盞小燈,門對門是兩户人家,在一側門外的牆上貼着一張紙,上面用電腦打印着“劉順昌診所”幾個黑體字,門半掩着,走面前面的三丫就推門進去……

老式房子的客廳都不大,佈置得也很簡單,屋裏打掃得倒也乾淨,客廳的一角放着一張辦公桌,邊上還有一個藥櫃,辦公桌的後面坐着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小老頭,眼睛眯着,看不出來他在注意着哪裏,燈光下,那人的容貌顯得有些猥瑣。

“劉……劉醫生……月華姐呢?”三丫看到那個老頭也顯得有些膽怯。

“誰呀?”坐在那兒的老頭並沒有答話,卻聽到屋裏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話音剛落,房門開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從裏面走了出來,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年紀大約三十出頭,模樣倒是頗有幾分姿,特別是那雙月芽般的媚眼,讓人一看就有些動心!

“月華姐!”三丫笑着叫了起來。

“喲,是你們呀。”

“嗯,我們……”

“老頭子,也不打個招呼呀!”月華笑着對那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老頭説。

“嗯……有什麼問題。”小老頭的聲音很怪,讓我都覺得很不自在。

“死老頭,不的,想把人嚇跑不成?”月華姐走到那小老頭跟前,用手在他半禿的腦袋上點了一下。

從他們兩個的動作上,我也能看出來,這是一對夫,可月華和這個小老頭怎麼看都不怎麼般配,覺真就象一朵鮮花在了牛糞上,需且了也不止是一天兩天了。

“劉醫生,我……我們……”二妞還有些不好意思。

“下身有些,小便也會有一點點痛。”三丫接着説。

小老頭面無表情,用手指了指那邊的一個屏風,月華姐在一旁解釋道:“去那裏,把內下來吧!”

兩個女孩答應了一聲,便走到了屏風後面,不一會兒,各手裏拿着自己的內出來,小老頭示意她們兩個把內放到了面前桌子上。

我倒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是這樣看病,只見那小老頭慢慢地戴上一副檢查手套,皺着眉頭輕輕捏起了其中的一條內,撥開襠看了看裏面的分泌物,搖了搖頭,接着再用鼻子小心冀冀地湊上去聞了聞,然後點點頭,又用同樣的方法檢查了另一條內

“用三號方,一半坐浴,一半。”小老頭轉臉對着月華姐説。

“我……我們沒事……”

小老頭微微地一笑,説:“三天,包好……”

“那……我……我們……還……還有一個呢!”二妞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我説。

小老頭的眼睛轉到了我這裏,我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

“啥時候碰的?”

“就……就今天上午……”三丫低聲説。

“沒事……來得及時,用三天藥就好!”

月華姐回身去了裏屋,不一會兒,她拿出來一包東西,到了三丫的手裏,囑咐説:“這裏是6個丸,9包散,你們兩個睡前用一包散泡下身,然後睡覺時一粒丸藥,一共是3天的量,還多3包散是給那小夥子用的,不用泡,只消沾了水抹在那兒就行了。”月華姐説着便對着我笑了笑,我的臉有些紅熱起來。

“3天包好,不行再來找我們!”月華姐略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説:“不過,這三天裏,你們可不能……”

“嗯,姐,我們明白。”二妞笑着説。

“多少錢呀?”三丫接着問。

“算800好了,女的300一個,男的嘛算200.到我這兒來的都是這個價!”小老頭接過了話。

我心想這價錢可不便宜呀,還不知道管不管用?又轉念一想,哪能讓二妞和三丫出這個錢,於是迅速地從口袋裏拿了八百塊錢,給了那月華姐。月華姐接過錢,對着我笑了笑,説:“小夥長得帥的,怪不得這兩個丫頭……”

“死女人,快乾活去……”

月華姐的話沒説過,便被那小老頭喝住了。她趕忙收了話頭,回到了那小老頭的身邊。

從診所裏出來,三個人都沒太大我心思閒逛,都是想着回去早點用藥,於是便徑直回到了住處。

回到家裏,二妞和三丫各自打了一盤水,將一包散撒到了水裏,我看着那兩個女孩子坐到了盤裏,心裏面也有些暗暗想笑,那藥打開以後化在了水裏,屋裏面倒是有一陣淡淡的清香,很是好聞。

“山狗,等會兒,我們幫你抹藥吧!”二妞打趣地説。

“別……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好了。”我笑着説。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要和我們一起……”三丫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笑着走到了衞生間裏,了自己的子,手裏拿着一包藥散,也不知道怎麼才好,想着月華姐説過,沾些水塗在那兒,便將那粉一骨腦兒倒進了手裏,再到水龍頭上去盛了些水,象抹鹹蛋一般把那半的糊抹到了自己的下面,頓時覺得一陣涼絲絲的……

也不知道這裏面是什麼藥,抹上去過後沒多久,那話兒便直直地硬了起來,下面覺清涼中帶着某些望,想去找個地方取取暖……那話兒一直硬在了那兒,足足有半個多小時,等到兩個姑娘都端着盤到衞生間裏來倒水,那兒還是硬硬地翹着。

“喲,山狗哥,瞧你……”三丫笑着説,用手過來輕撫着我的莖,“可惜今天我們姐妹幫不了你。”

“都怪你,讓山狗哥也跟着一起遭罪!”二妞有些慎怪着三丫。

“那也不能怪我嘛……山狗哥……”三丫把那一聲哥叫得特別柔,把我的心都快叫酥了……

…………

晚上,怕又生出什麼枝節,我還是和兩個女孩分房睡,第二天醒了,秀姑還沒回來,我只能帶着那兩個姑娘去外面吃飯。在這小區裏生活倒是很便利,我帶着兩個姑娘進了一家麪店,點了三碗雙餃面,肚子也有些餓了,三個人吃得津津有味。

我正吃着面的時候,覺得肩頭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正是昨天診所裏的那個月華姐。

月華姐手裏端着一碗麪,笑盈盈地對着我説:“是你呀!我可以坐這兒嗎?”

“是月華姐呀,快坐吧。”我笑着讓月華姐坐到自己身邊。

“姐,怎麼一個人出來吃飯呀?”坐在對面的二妞笑着問。

“嗯,他正忙着呢,等會兒給他帶一份回去就行了。”

我們三個人邊吃着面,邊和月華姐聊着天,月華姐説話柔柔的,極富一種成特有的韻味。

二妞和三丫把我向月華姐作了介紹,在月華姐面前,我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沒有主動搭話。

“山狗,你在哪上班呀?”月華姐突然問起我這個問題。

我只能搖了搖頭,説:“沒,還沒找到呢。”其實,我到良山來只是暫住一下,一直想着怎麼去柳城,但這些天風頭太緊,又不敢輕舉妄動,這些話自然不能和月華姐説。

“那,要不要到我診所來幫個忙。”

“我,我行嗎?”

“我們正缺個人手,這兩天我要去採購些藥材,診所裏沒了助手,那個老頭非要找個年輕的小夥子,正巧遇上了你,我看,只有你最合適了!”

“這個……我行嗎?”

“也沒什麼事呀,幫忙發發藥,給我們家那老頭子打打下手就行!”

“可……可我,過兩天還想去柳城找一下朋友。”

“柳城呀,我的妹妹就在那兒。”月華笑着説,“好多年都沒見過面了,不知道這丫頭現在過得怎麼樣。”

“那我去了柳城,幫你帶個信!”我也笑着説。

“嗯,這也好,不過這兩天診所裏可真的缺人手,要不,你就幫姐一個忙,先幫着做幾天,工錢好商量!”

“山狗哥,月華姐這麼求你,你就答應了她吧!”一旁的二妞也開口説了話。

“那……也行……”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

傍晚的時候,秀姑回來了,我和兩個女孩正巧要出門,便和她説起去月華姐那邊幫忙的事,秀姑倒也沒説什麼,只是讓我自己要小心,她連夜還得趕回桃花村去,我也不知道秀姑這樣風風火火地趕來趕去是為了什麼,也不想多問……

秀姑連晚飯都沒空和我們一起去吃,我只能帶着兩個女孩又在外面吃了頓麻辣燙,兩個女孩倒是吃得有滋有味,我心裏面有些胡思想,不知道秀姑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想打個電話給妍兒,卻又怕管了些自己不該管的事,便作罷了。

吃過晚飯,兩個姑娘去髮廊那邊找要好的姐妹聊天,我便獨自來到了那個劉順昌診所。

月華和那個小老頭正在等我。一進門,那小老頭很難得地衝着我笑着點了點頭。月華姐給我倒了杯水,我便坐下來和他們閒聊起來,他們也問了一些家長裏短的事情,我並沒有把自己的那些事情都説出來……

不用問,那小老頭自然就是劉順昌了,他很得意地向我説着自己是這兒最有名的醫生,專看那些病,而且百治百靈,讓我不想起了經常看見的那些貼在電線杆上的小廣告,諸如老軍醫包治病什麼的。

“我可不是什麼老軍醫,我這方子是正兒八經祖上傳下來的。”劉老頭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可嚇了一跳,“我看病,只要聞一下味道,就知道是啥問題,該用什麼方子……”

“少吹吧!”月華姐笑着推了一把劉老頭,“不就是那些花樣嘛,我都能背出來了!”

看到他們夫兩個打打鬧鬧的樣子,我也有些想笑,正巧這時有個女孩過來看病,我忙起身讓到一旁。女孩説自己下面,劉老頭便讓她到屏風後面了內給她聞,接着便轉臉對我和月華姐説:“二號方,五天的量。”

月華姐帶着我進了裏屋,屋裏靠牆放了一張桌子,桌上一併排是三個盒子,上面分別寫着一、二、三的記號,月華姐徑直走到了第二個盒子前,打開蓋子,裏面是一個玻璃瓶的藥丸還有十幾個小紙包。月華姐拿出了一個空藥袋裏,打開玻璃瓶蓋,用攝子夾出了五粒藥丸放入藥袋裏,又數了五個小紙包。

“這就是二號方,一天的量就是一粒丸加一袋散,五天就是五粒丸加五包散,其他的方子也一樣,就是這麼簡單!”月華姐一邊配着方一邊給我作着解釋。

“原來是這樣。”我説了一句,心想看來這配方發藥的事情還簡單。

“我們診所是看人頭收費,一號方每個人800,二號方500,三號方300,不論藥量,包治好為止。”月華姐繼續解釋着。

“我明白了,現在的收費是500,對吧!”

“嗯,沒錯。”

月華姐帶着藥從屋裏出來,把藥給了那個女孩,告訴了用法和用量,自然也和昨天的一樣,藥丸內,散劑泡水坐浴,一天一副,女孩起身付了500塊錢,然後出門。

我基本明白了劉老頭看病的過程,在他這裏無非就三種藥,事情出人意料地簡單,到了晚上十點多,小診所要關門歇業,雖然看上去來這兒的人並不多,但就這麼三、四個小時的功夫就有了2000來塊錢的入賬,比起我賣掉個女人可要省心和安全地多了。

…………

第二天下午1點,我照着約定去上班,月華姐正在收拾行李,看來是準備出門採辦藥材了,一個下午,基本是我在劉老頭身邊做着下手,事情也很簡單,幾個人看下來,也沒出什麼子。

閒下來的時候,劉老頭一邊擺着手裏的一條也不知道是那個女孩沒帶走的三角,一邊樂呵呵地問着我一些問題。

“山狗,那兩個丫頭是你什麼人呀?”

“哦,是,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劉老頭指的是二妞和三丫兩個人。

“你小子福不錯呀,兩個一起玩的?”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別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人了,怕什麼?”劉老頭咪咪地笑着,繼續説,“我象你這麼年輕的時候,最多一晚上睡過五個,那叫五福齊天!”

“五個!”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小老頭説的話是真的,“有這麼多嗎?”

“當然……”老頭得意地把手裏的內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五個,個個都服貼的!”

“個個……”我更是驚訝,“沒這麼誇張吧。”

我開始不相信這劉老頭説過的話,自己在那天一口氣也只是形式上的過三個,要五個?而且個個都得服貼,這不是開玩笑的事嘛,也許就是這老頭憋得太久,有些意了!

劉老頭似乎從我的臉上已經看出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説:“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月華姐!”

“喲,死老頭,就你能吹,好漢不提當年勇!”門口傳來的月華姐的身音。

不知道什麼時候,月華姐正好出來,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內容。

“怎麼拉,死娘們還不承認呀,那時候是誰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我的……”

“就你嘴臭!”月華姐走到劉老頭的身後,用手使勁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臉上也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劉老頭樂得有些合不攏嘴,我站在一邊看着他們兩個説笑,倒也有些不太自在起來。

月華姐走了以後,劉老頭這才嘆了口氣,説:“真的是應了那老句話,好漢不提當年勇呀……”

“劉醫生,不會吧,我看你身子骨還硬實着呢!”

劉老頭笑着搖了搖腦袋,有些自言自語地説:“當年風光,現在可只剩月華一個人還肯留在我身邊了!”

“這……”我一時也找不到什麼話來説。

“山狗,那天你一來,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錯,有我幾分當年的風采,在上一定也是把好手。”

“我……”我心裏暗暗在想,難道自己就是這猥瑣的模樣?

劉老頭笑咪咪地看着我,後面並沒説話,兩隻眼睛裏放出些異樣的神情。

…………

從診所回到住處,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二妞和三丫兩個女孩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玩了,想到自己還有最後一包藥要泡,於是就端了盆水在房裏面洗了起來,那話兒已經幾天沒有上工,直直地硬在那兒,怎麼也不肯下去,就算我已經穿好了子,他卻還幫我在襠處頂起一把小傘,心裏面想着有個女人多好,妍兒又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受到了心的味道,滋味可真不好受!

…………

第二天,我還是去診所裏上班,月華姐已經買了晚上9點多的火車票,路上來回要三天時間。傍晚的時候,二妞和三丫兩個到了診所裏,一是為了來看我,二是來複診一下,正要讓劉老頭聞的時候,我卻跑到了屏風後頭,二個姑娘便讓我先聞了個,我不需要去聞她們的內,把鼻子直接湊到她們那邊去聞就行,至於是好是壞,我哪裏能分辨地出來,只知道嘟嘟、茸茸的,淡淡地還有些的味道……本想借着二妞和三丫過來的時候,解一解自己的那股子火,沒想到卻越燒越旺起來。

七點多的時候,我自高奮勇,要送月華姐去火車站,其實自己也想去打探一下火站的虛實。一路上和月華姐有説有笑,到了火車站,原來看到的進站口的民警已經不見了,我心裏暗暗高興,只是進站要憑票,我只能把月華姐送到進站口,月華姐走了以後,我想在車站周邊閒逛一會兒,也好悉一下週邊的環境,看看有沒有其他警察查訪的地方。

我和月華姐剩車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雨,現在雨下得更大了,天也變得冷了起來,寒風瑟瑟,我沒穿很多的衣服,只能坐到車站一邊的屋檐下躲一躲雨。

坐在那兒,我想起了那些心事,出事以後,已經十來天了,也不知道柳嫂和梅姐的下落,她們兩個如果落到公安手裏,我以後可怎麼辦?

正在我低頭想心事的時候,一個打扮地很的女人站到了我的身邊,用手輕輕地拍了我一下,柔聲道:“小夥子,要不要找個地方睡一覺呀。”

我沒看到她人,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心裏只是想着那些事情,所以也不理那個女人,只是搖了搖頭。

“喲,你看這兒風大雨大的,要凍到了可要生病的呀!來嘛,姐姐那屋子裏暖和,還有暖被窩,可比你坐在這兒強多了呀!”

我抬頭看了看那個女人,年輕也不算太大,二十七、八歲的少婦模樣,長得卻有幾分姿,只是妝化得不對味,眼睛描得很黑,嘴塗得很紅,身材倒也凹凸豐

“來吧,五十塊錢隨你怎麼還不成?”女人風得推着我的肩頭。

這兩天,我也正憋得慌,不知道為什麼,就把手放到了她的股上。那女人一看我那樣,便再也不會放過我,乾脆一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坐上來還不算,還故意在我大腿上扭來扭去,好讓我覺到那一個大墊的材質,笑着説:“跟我走吧,姐姐包你玩得舒服。”

我看這下子是躲不掉了,算了一下自己口袋裏的錢還夠,便跟着那個女人走。兩個人沿着鐵路走了不久,便看到前面有幾間破破的舊房子。

“到了,就這兒了。”女人打開了一間房門,進了屋子,女人還熱情地説:“淋了雨,快把衣服了上吧。”女人説着自己先起衣服來。

屋子裏很簡單,就是一張和一些桌椅,女人衣服得很快,一會兒就一絲不掛地上了,然後讓我也快些上去,我想這好歹也是個熱坑頭,於是也了衣服,上去和那女人睡在一起,先是去摸了她的兩隻大,接着便去摸她的下身,手指在那裏滑過,拿出來聞一聞卻帶上了重重的臭味。

“你也不去洗洗!”我笑着説。

女人也笑着説:“這女人那兒哪有不腥的……”

就在這時,屋門突然被打開了!

ollies 说 : ↓

***********************************終於又可以更新了,最近有些忙,這段文字幾乎是趕寫出來的,一估也有一萬多字了,但心裏面有些不踏實,怕情節構思地不好。

子的支持,這一晃翠已經跟了我整整四年了,洗衣做飯、端茶送水無微不至,對於《遠路》,子總是説她文化低而沒有更多的建議,但是她也希望在文章裏能找到她的影子!************************************

屋門打開以後,衝進來一個人,那人一進屋,先是反手關上屋門,然後便打開屋裏的電燈,我嚇了一跳,原來進來的是一個男人,手裏還拿着一條木

“小子,敢在這兒玩我老婆。”

這時我身邊的女人也跳出了我的懷抱。

“怎麼説,要不我送你到公安局告你強我老婆,要不我們就私了!”

我一時也是摸不着頭腦,怎麼還會有這種事。

“小子,把你的錢全拿出來,我們就私了!”男人用木指着我。

這時,燈光照亮了那男人的臉,我一下子叫了出來:“王六哥,怎麼是你,我是山狗呀!”

男人一聽我叫他的名字,也愣了下來,走近了仔細看我。

“哎喲,真是山狗呀!這,這,這叫什麼事兒呀……”

“王六哥,我還不知道這叫什麼事兒呢?”

“哎喲,別提了,快,快穿衣服……”王六轉過臉去讓我穿衣服,身邊的那個女人也迅速把衣服穿上了。

我穿好了衣服,女兒有些不好意思地出了屋子,王六這才陪着我坐到了上。

王六也算是我以前的同行,他在湖澱村,我在梅巷的時候,有幾包貨都是發到他手上,所以也算是有過些往,這個人好賭,也喜喝酒,不過對朋友倒是講義氣的。

“山狗呀,前些子公安象瘋子一樣,後來你們那兒也出了事,所以我就帶着媳婦兒出來避個風頭!”王六遞了支煙給我。

“哎,只怪小弟以前沒見過嫂子呀!”

“呵呵,沒事就好,看這事鬧的……”王六笑着打着了火,猛得了兩口香煙,又對着外面説,“阿珍,快進來呀!”

不一會兒,那女的從屋外走了進來,臉上顯得有些尷尬,笑着説:“兄弟……你看,這……這可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拉!”

“嫂子。”我的嘴巴自然很甜,忙起身讓坐,害得嫂子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哎……”王六嘆了口氣説,“到了縣城,我們不都是沒了活幹了呀,這沒人生計只能想着幹這麼事了,這個叫‘神仙跳’,我和她兩個一唱一和,靠這個也是掙些錢花,沒想到正撞到山狗兄弟頭上了!”

“山狗兄弟,也不怕你笑話,我們家王六平裏就會喝酒賭錢,到了縣城幾天就把手頭的錢給用光了,這些天老有人上門追着要賭債,沒辦法,只能和他演上這麼一出,真是得罪兄弟你了……”阿珍嘆着氣説。

“哪裏的話,我……”我想説什麼,卻又把話嚥了回去。

“你們兄弟慢慢聊,我去些酒菜來。”阿珍起身要走。

王六站了起來説:“不用了,我和山狗兄弟出去渴吧!”

於是王六拉着我從屋裏出來,走了不多遠,前面有一處夜排擋,王六拉着我坐下,叫了些小菜和幾瓶啤酒,我們兩個便邊説邊聊起來。

“六哥,你知道我們那邊柳嫂和梅姐現在在哪嗎?”我坐下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打聽柳嫂的下落。

“就是,知道你們那邊出事以後,我就打了柳嫂的電話,可是關機了,前兩天再打,還是關着機。”

“關機,號碼告訴我吧,我來打,那天出事以後,我的手機便丟了,找不着保存的號碼,現在的手機是新換的。”

“哦,怪不得呢,打你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

王六告訴了我柳嫂的手機號碼,我動得撥號的手都有些抖,號碼輸錯了幾次……

可是,我按着號碼打過去的時候,也只聽到了電話關機的回覆,接着我又撥了梅姐的電話,同樣也是關機,王六又找了幾個認識柳嫂或是梅姐的朋友,打電話過去,卻都不知道她們的下落,我本來動的心情一下子就象被澆了盆冰水。我一口氣喝光了一整瓶啤酒,王六在一旁看着我着急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顯出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我喝光了啤酒,着氣,又定了定神,心裏面迅速地回想着還有什麼認識的人可以詢問。

“山狗,你先別急,有……有件事……”王六想説,卻似乎又不想對我説。

“什麼事,王六哥,你説好了。”我急着問。

“兄……兄弟……”王六也狠狠了喝了一大口啤酒,“蓮妹的事,你……你聽説了嗎?”

“怎麼了,蓮妹被判了?”我問道“蓮妹,蓮妹……”王六搖了搖頭,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蓮妹出事了。”

“啊,蓮妹出什麼事了?”

“蓮妹,哎,蓮妹死了……”

我一聽這話,腦子裏就似“嗡”了一聲,一下子呆在了那裏。過了好久我才回過神來:“死了?怎麼會的呢?”

“就是上星期,十里堡我的二姐來找我,公安局通知她們説蓮妹在看守所裏得了病死了,讓過去辦手續。她們過去以後,公安還不讓把人抬回去,説已經送去火化了,我們知道蓮妹活着的時候,和你最相好,所以到處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你的人呀!再加上柳嫂她們一個都找不到,我們也沒辦法了……”

“得病了,蓮妹的身體也看不出有什麼大病的呀?”

“這人算不如天算呀,興許蓮妹就是命不好吧!哎,山狗,既然這樣,你就認了吧……”王六在一旁安我。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蓮妹的模樣一直在眼前打轉。

王六陪着喝酒,本來兩個人還有些説笑,可到現在卻變成了喝悶酒,王六本想安我,可也不知道説什麼才好,只能陪着我一起喝……

…………

一連幾天,我都是默默地在劉順昌診所裏幹活,和我住在一起的二妞和三丫也看出我有心事,知趣地不過來打擾我,我也不想被蓮妹的事一直困擾着,第三天頭上,妍兒也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説很想我,可是又不方便過來看我,最近公安局的行動基本結束了,我可以相對安全一些,我也沒把蓮妹的事情和她説,因為妍兒不知道蓮妹是誰,也不知道我和蓮妹的關係,既然人都沒有了,也有沒有必要再去和她説。

接了妍兒的電話,我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許多,這麼幾天來,劉老頭也第一次從我的臉上看到了笑容,晚上從診所裏出來,我還到小河邊吃了一碗水餃,熱騰騰的餃子吃到肚子裏,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慢慢升騰了起來。

回到住的地方,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我開門進去,二妞和三丫還沒回來,我一個人躺到了上,輾轉地睡不着覺,似乎某一方面的需求又開始變得強烈起來,想起身出去,卻還是覺得躲在被窩裏舒服,正在這時,突然聽到外屋傳來了聲響,以為是二妞和三丫回來了,便耐不住子從上坐了起來,再仔細一聽,外屋並沒有平裏兩個女孩説話的聲響,我心裏面有些疑惑,打開房門一看,果然不那兩個丫頭,而是秀姑。

“山狗,還沒睡呀!”秀姑剛剛放下手裏的包。

“秀姑,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我笑着説。

“嗯,車子晚了,他們把我送過來的……”

我上前一把便將秀姑摟進了懷裏,秀姑也並不想躲,下意識地看了看二妞和三丫住的那間屋子。

我明白秀姑的意思,笑着説:“她們兩個還沒回來。”

秀姑笑着用手指在我額頭輕輕戳了一下,笑着説:“看你猴急的樣子!”

秀姑哪裏知道這幾天我的境況,我一把將秀姑從地上抱起,秀姑驚地忙用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關上了外屋的燈,抱着秀姑便進了裏屋,隨手再把房門帶上。

進了裏屋,這才把秀姑放下,秀姑笑着用拳頭打着我的肩膀道:“都老女人了,看還把你急的,這幾天沒見,姑想你的,冤家!”

我摟着秀姑親嘴,秀姑雙手緊勾着我的脖子合着。我的手在她的房和股上捏起來,天氣有些涼,秀姑身上的衣服比較多,摸起來有些不痛不的。

“山狗,今晚姑可不能陪着你。”秀姑突然説道“怎麼了?”

“今天姑的身子不乾淨,來着例假呢,等過兩天干淨了……”

“不行,我現在就要。”

“傻小子,姑盼着你我還等不及呢,就是這身子髒……”

“有啥嘛……我怎麼會嫌髒呢?”我硬着把秀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開,除下她的罩時,秀姑那一對舒松的大房讓我愈加地興奮。

秀姑嘴裏説着不行,但對我那些幾乎是強行的動作,也只是半推半就,不一會兒,她的下身便只剩下了一條三角小衩,那小三角緊裹着那女最神秘的部位,豐户高高地突起着,幾卷卷的從那內的邊際伸展了出來,透出一種的趣味,三角襠裏有兩個白的東西,那是衞生巾的護冀,我知道這衞生巾的用處,但也從來沒看過是怎麼個用法,現在看到了,自然有些好奇。

“別……傻小子……別……”

秀姑的話音未落,僅有的一條三角便已經被我扯到了膝蓋上,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那檔,衞生巾上有一片暗紅的血漬,與此同時,我的嘴也貼到了秀姑的兩腿中間,一種特殊的氣味衝進了鼻子,秀姑的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上。

“冤家……”秀姑叫着,想用手去擋住下體,卻被我緊緊地抓住。

我的舌頭已經在那條溝中游移起來,那邊的味道有些特別,似乎也不同於平時的那種氣味,實在是無法描述,我每一下,秀姑的身子便會不由自主地顫抖,那兒的還着些許的淡紅從裏面湧出……

我把秀姑的雙腿分開,脖起的具直直地進了她的下體,秀姑也不再做無謂的解釋,任着我開始,我俯身親吻着秀姑房,秀姑熱情地將我的頭前,息着説:“冤家,姑死了也值當了……”

又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舞,秀姑呻着,下面時而有着陣陣地攣縮,把我的那話兒得好個舒服,千軍萬馬在最後關頭傾城而出……

我軟軟地癱倒在上,秀姑起來,光着身子跑到了外面,不一會兒聽到衞生間裏的水聲,秀姑回來,身上又穿了條紅的三角,倚在門邊笑看着正躺在上的我。

“小冤家,看你的,明天得洗單了!”

我也笑着望着秀姑,並沒有説話,秀姑身上那紅的三角在燈光下顯得很,不過此時的我,暫時失去了那一部分的興趣。

秀姑關了燈,陪着我躺到一起,我仰面躺着,秀姑側身半個身子在了我的身上,一條大腿也從上面將我緊,在我身邊輕聲説着:“山狗,妍兒可沒看錯你,你這本事,哪個女人到你手裏都服服貼貼的!”

我笑着將一隻手臂從秀姑脖子下面伸過,這樣秀姑就能躺在我的懷裏,嘴正好可以貼近在我的耳邊。

“冤家,妍兒已經把你的事情和我説了,她説你今後一定是個好幫手,我們陳小姐的眼光可是兇的很哩。”

“是嗎?”我有些不太明白,這麼幾天,秀姑跑來跑去的,她倒底在忙些什麼呢?

“或許,你還不知道妍兒的事情吧!”

“嗯……”我點了點頭,有關於妍兒,我那天躲在她家後院的時候聽到兩個警察的對話,就讓我一直在疑惑,妍兒的身份似乎並不止於公安局長的情婦那樣簡單。

秀姑把我這些天的心中的團一一地解開,原來妍兒身份確實很特殊,關鍵在於她的母親,就是那個外號叫“野貓”的女人,妍兒的母親在景川可是個極有頭面的人物,在景川的官場上足可以翻雲覆雨,經營着幾大塊的產業,其中最主要的是地下賭場和錢莊,開辦這種場所自然是非法的,但在景川地界上沒人能管,也沒人敢管,一個景川市下轄良山、德興、萬安三個縣,為了進一步擴展產業,半年多前,妍兒便成了良山縣公安局孫副局長的情婦,良山是妍兒的家鄉,秀姑和妍兒也是遠房親戚,所以秀姑便一直幫着妍兒在縣城聯繫一些事情,現在有一家小的地下賭場已經開業了,但那只是一塊試刀石,她們準備在良山做更大的事業,秀姑這些天跑來跑去,就是為了那個剛開的賭場,在良山,黑白兩道的關係還沒完全擺平,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

第二天一早,秀姑便急着要走,她要還去景川辦事,我有些不捨,卻也沒有辦法,秀姑臨走還叮囑一定要把昨晚的單換了,免得被別人看到了笑話!

我一個人又睡到了大中午的才起來,和二妞和三丫兩個打情罵俏一番,又請她們兩個吃了頓午飯,心情舒暢着跑到劉順昌診所去幹活。

劉老頭一見我,便笑嘻嘻地説月華的火車晚上到,讓我去接她一下,這等小事自然是舉手之勞。一個下午事情不多,只來了一個病人,更多的時候,劉老頭都在和我都在談論着那些中醫中藥的理論,我聽得似懂非懂,不過劉老頭和我講起那些“採”的理論時,我倒是來了興趣,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天了!

劉老頭説這男人的,得有女人的水滋潤,才能保持健康的狀態,而且“營養”更是要講求均衡,也就是説要得到不同女人的水才能更加完美,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説,一個人吃菜,得講究葷素搭配,蔬菜、類、魚蝦、豆製品得互補,老是盯着一樣東西吃,再好的東西,營養也不均衡,採也是同樣的道理,要有不同類型的女人,才能保持一個男人旺盛的能力,以前有錢的大户人家妾成羣,老太爺還是神清氣健。

我聽了劉老頭的話,覺得有些好笑,便問:“那以前做皇帝的三六院,那皇帝不都是要長生不老了。”

“那可不是,這裏的關鍵在於一個‘和’字,大凡在那些事上短命的人,肯定跟着他的那些女人裏有互相爭鬥的事情,如果妾和睦,就不會有那樣的問題,男人肯定長壽!”

“不會吧……”我有些半信半疑,“那劉醫生你不是可以……”

沒成想,我不經意間的一個問題,反而讓劉老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哎……”劉老頭搖了搖頭,“山狗呀,這世上最難的也是讓幾個女人和睦相處了,當初我也是這麼想,身邊有五個女人!”

劉老頭伸出一隻手的五個手指,帶着些誇耀地向我揮了揮:“本想能過上好子,可到頭來,還不只剩下了月華一個!”

我點了點頭,覺得這劉老頭説的話裏也有一些道理。

“那,另外四個呢?”

劉老頭的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説:“一個一個捲到了錢,就跑了!女人吶……”

“你要是早些年見到我,那可不是這樣子的,這個小診所是我落魄以後,和月華揹着十幾萬的債幹起來的。”劉老頭丟給我一香煙,自己也點上了一,繼續説,“還是月華這丫頭最好,虧得我也沒看錯人,把手藝都傳給了她!”

“劉醫生,那我看你和月華姐兩個人小子過得,不是也好的!身邊有個月華姐這樣的女人,不是已經很足夠了嘛……”

劉老頭嘆了口氣,笑着看了看我,眼神裏出一種異樣的目光,搖了搖頭,提了口氣想説話,卻言又止。

在這之後,劉老頭似乎陷入了一種沉默,我知道他有心事,但去做些手頭的事情,整理一下那些單據。

過了許久,劉老頭突然説:“山狗,我有件事想託你!”

“什麼事,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一定沒問題。”

劉老頭笑了笑,問:“你覺得月華人怎麼樣?”

“嗯,很好呀,長得好看,脾氣又好!”

“那就好……”劉老頭又陷入了沉默。

我不明劉老頭到底要我做什麼,看他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去問,只能繼續做着手頭的事情,等他開口的時候再説吧。沒想到,直到傍晚,劉老頭也沒開口,五點多的時候,他終於説了話:“山狗,月華的火車7點多到,你早點過去接她吧。”

我答應了一聲,本來想陪着劉老頭吃了晚飯再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早就催着我,又一想,正好可以去火車站那邊看看王六哥他們,於是便從診所下了樓!

…………

初冬的季節,天黑得比較早,五點多出來,已經是華燈初上了。我上了一輛公車,徑直往火車而去……

到了車站,時間還早,便想着去王六哥那邊,鐵路邊的一片老舊的房子很好找,離王六哥住的地方不遠處我便看到王六正在屋門口和一個男人説着話,男人的旁邊還停着一輛開着後箱蓋的長安小麪包,看王六説話的神有些戰戰驚驚,我隱隱地覺到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等我走近了,還是那個和王六説話的人生髮現了我,王六這才轉身,見到我的那一刻,臉變得很尷尬。

“山……山狗,你……怎麼來了……”

“我到火車站來接人,順便來看看哥哥和嫂子。”

那個和王六説話的人見到有人過來,便抬高了嗓音對王六説:“那,説好了,啥時候你湊齊了三千塊錢就來找我!”

“哎……好……好……”王六一個勁得點了頭。

這時候,屋裏面有兩個男人抬出來一個大麻袋,麻袋裝得很鼓,兩個男的將那麻袋抬上了長安小麪包的後面,小麪包的後座已經拆了,這種場面別人不一定清楚,可我卻再明白不過,看那麻袋的形狀,我就知道里面裝的就是一個人,這麻袋裏的人除了阿珍還會是誰?

“阿珍!”我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嗚……”這時候剛剛被放上車的麻袋突然劇烈地動了起來,從裏面傳出一個女人堵着嘴發出的“嗚”聲。

“這……”我剛想上前,手卻被王六死死地拉住了。

“兄弟,看在哥的面子上!”王六急得額頭上都有些冒汗了。

“你不會是把嫂子給賣了吧!”我嘴有些快。

“他借了我們的高利貸,現在還不出,當初説好的,用女人來抵。”那個男人冷笑着説。

“我馬上去籌了錢還上……”王六的聲音有些顫抖。

“欠了多少錢?”我問。

“連本帶利,一共是三千!”

我看了一下王六,王六嘆子口氣,又狠狠地跺了一下腳。

“不就三千嘛,我來還好了,快把人放了!”我説着從股上的口袋裏去拿錢,從桃花村出來的時候,妍兒給了我五千塊錢,本想是用作去柳城的路費的,現在只能先拿出來用一下。

我把三千塊錢給了那個男人,那男的不慌不忙地數着,一旁的王六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兄弟,這錢我一定還你!”

“哥,這話瞧你説的。”

男人數好了錢,笑着放進口袋裏,回頭對車邊上的兩個男人説:“放人!”

兩個男的把麻袋解開,那大麻袋裏裝着的正是阿珍,雙手被五花大綁地捆着,嘴裏也被堵上了布團。我上前把阿珍嘴裏的東西取出來,然後又去把阿珍的綁繩解開,阿珍從麻袋裏出來,那三個男人,開着那長安小麪包一溜煙地就開走了。

阿珍站在那裏,雙眼怒狠狠地盯着王六,把王六看得渾身都不自在。

王六拉着我説:“兄弟,到屋裏説話吧!”

於是他拉着我進屋,後面的阿珍也跟着進來。

“王六,我算是看走了眼了。”阿珍冷冷地説。

“小珍,你……”

“嫂子,肚子餓了吧,找點東西給我吃吧。”我急忙打着圓場。

“你除了賭,你還會幹什麼呀,當初我算是瞎了眼,讓你死皮賴臉地上了我的!”

“好了,老婆,山狗兄弟在,就別多説什麼了,快去些吃的吧!”

也許是因為我在的關係,阿珍強着火氣,轉去準備晚飯。

嫂子走了以後,我低了聲音問:“哥,你就這麼把嫂子給賣了?”

“哪裏呀,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幫人心恨手黑的,我也只能暫時委屈她一下,等我借到了錢我馬上把她贖出來!”

我心中暗笑,這王六前些天玩“仙人跳”的時候,那股子狠勁到哪裏去了?

阿珍準備了些吃的東西,其實都是中午的一些剩菜剩飯再去熱了一下,對於吃的東西我倒是從不挑剔,簡簡單單對付了一頓晚飯,便要去火車站等人。

王六一個勁得説馬上就去把錢湊出來還我,我讓他不用急,自己兄弟的錢,得了方便的時候再還也不遲呢。

…………

月華姐的火車晚了點,讓我一直等到八點多才看到月華姐提着幾件大行李從車站裏面出來。我忙着幫月華姐的搬行李,月華姐還去叫了輛出租車,我和月華上了車,才幾天不見,便似乎有説不完的話,一路上聊着便回到了診所。

劉老頭已經在等我們了,我負責把行李一件件地搬上樓,雖説只有幾件東西,但上上下下來回好幾次,也把人累得有些,月華姐給我泡了杯茶,讓我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這時,劉老頭拉着月華姐説到房裏有話説,正巧有個女孩過來看診,不過只是想再配些藥回去洗洗,於是我就自作主張,給那個女孩開了單子,拿了藥,也算是當了一回小郎中。

女孩走後,又過了一會兒,劉老頭笑嘻嘻地從房間裏出來,月華姐跟在他身後,本來扎着馬尾辮的長髮現在已經披散了下來,臉微微地有些潤紅,她的眼神和我觸到一起的時候,我覺到了一種成卻又羞澀的氣息,月華姐長得真是漂亮的……

“走,山狗,今晚就歇業了,我請你出去喝酒!”劉老頭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好……好啊……”我嘴裏説着,眼睛卻一直看着月華姐。

“我坐一了天的車了,有點累,山狗,你們倆個去吧,我就不去了……”月華姐柔聲説着。

“嗯,也行,那我和山狗去吃夜宵了!”

劉老頭説着便拉着我出門,我倒是第一次看到這小老頭也有如此豪的一面。和劉老頭出來,同樣也是到了小河邊,找了家小飯館,叫上幾個菜,然後劉老頭又特意要了瓶古井貢酒,兩個人你一杯我一口的就喝了起來。

這一瓶酒下肚,劉老頭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我們兩個人的話也多了起來,我喝得也有些頭暈,只知道老頭一直和我説着他當年在場上的那些風事,我對劉老頭的神武有些半信半疑,不過自己心中的一團火卻也漸漸地升騰了起來……

吃過了飯,我本想直接回去找二妞和三丫火,劉老頭卻非要拉着我到他那兒去,我看劉老頭走路有些不穩的樣子,便扶着他回了診所。

時間已經不早,屋裏的月華姐卻還沒睡,穿着睡衣起身來給我們開門,劉老頭進了門,便一手拉着我,另一手拉着月華,笑着説:“山狗,你可是答應我的,給我幫個忙!”

“嗯,大哥你説話。”我也帶了三分的醉意。

劉老頭聽了我的話,笑着看了看我,又點了點頭:“這就行。”

於是,劉老頭拉着我和月華一起進了房間,猛得把我往上一推,接着又把月華姐重重地推倒在我了身上。

“今晚,我就睡外面了!”劉老頭説着,便隨手關上了房門。

我這才明白劉老頭的用意,倒在我懷裏的月華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身子翻到了一邊。我已經有了幾分醉意,面對着月華這送到嘴邊的美,也無暇去思考那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我又一次將月華姐擁入懷裏的時候,月華便沒有了掙的意思。

“山狗!”月華輕聲道。

我的手已經在月華姐豐峯上摸起來,月華的睡衣裏面並沒有穿罩,兩顆球握在手裏的極富彈。我的意識似乎已經不再受理的控制,伸手便去解開月華姐前的衣釦,一對雪白的房從睡衣中跳出,兩粒紅頭尖尖地翹在那裏。我低頭便將一個房含進了嘴裏,嘴裏頓時的,舌頭輕挑着頭,月華姐有些興奮地哼了起來……

“嗯……”

同樣,鬆開月華姐帶的時候,她也不會有任何抵抗,一條淡紅蕾絲小三顯得格外的人,扒下那條僅有的三角內,月華姐的妙處便展在我面前,阜肥美高突,並不濃密,那淡淡的呈一條細線,自上而下,直至那神秘的峽谷之中。由於不濃,所以那兩片合也能看得清楚,象一張呡着的小嘴,言又止的樣子!我把嘴輕輕地貼到了月華姐的兩腿中間,任着那柔軟的拂在我的臉頰上,一種沐浴的清香中又帶着些許女人特有的氣息,讓我久久沉在其中。

我分開月華姐的雙腿,舌尖開始在她那溝中上下挑起來,月華姐“啊”地叫了一聲,雙腿不由自主地蹬動起來,一股中湧出,兩片淡紫的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大的合圍中突了出來,長長細細地分在兩邊,中間是一條粉紅、泛着鱗鱗水光的“”……

藉着幾分的酒勁,我了自己的衣服,到了月華姐的身上,月華姐分開雙腿熱情地接納着我,她的雙腿向上屈起、展開,我們的下體便以一個非常舒適的角度結合在了一起,不知道為什麼,月華姐的裏面很燙,一種前所未有的温熱覺從我進入月華姐體內的那一部分迅速地傳遍全身,月華姐輕聲的呻着,雙手緊緊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開始送的時候,覺得月華姐的那裏面很滑,到底的話似乎就能頂到軟軟的一塊東西,月華姐舒服地呻着,將雙腿展開盤在我的間……、一陣暴風驟雨般的過後,我有了一種飄飄仙的覺,月華姐在陣陣呻聲中劇烈地扭擺着她的部,那裏象有一隻小手一下一下地握着我的莖,只覺得從背脊到頭頂象是觸了電一般的酥麻,便湧而出……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酒已經完全清醒,懷裏躺着的正是一絲不掛的月華姐,我依稀還記得昨晚的那些事情,心裏倒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醒了!”耳邊傳來月華姐那柔柔的聲音。

“我……我……”

“小冤家,昨晚你好壞……”

“劉……”我嚇得從上猛地坐了起來。

月華姐笑着又把我拉進了被窩裏,説:“他在外面睡呢,小心彆着了涼!”

“我……月華姐……我……”

月華姐看我卻吱唔着可的樣子,便將半個身子到了我的身上,臉貼過來在我嘴角親了一口。

“小壞蛋,姐可都是你的人了!”

“姐……我……”我又想説話的時候,卻被月華姐用嘴封住了嘴巴。

這時的我,有些順理成章地着月華姐吐進我嘴裏的香舌,暫且把那個劉老頭忘在了一邊。

月華姐的手觸到了我那早就堅起的莖,便用手輕輕着,我覺得身體裏的火又一次燃起,也伸了手去摸月華姐的房和部,當我的手指順着她的溝觸到她裏面的神秘峽谷時,月華姐不哼了一聲,兩個人吻在一起的嘴隨即開。

“小冤家,昨晚姐好舒服!”

月華姐説着身子一翻便到了我的身上,下面那神秘之處正好頂在了我的小腹上,她用雙用半撐起上身,前那一對雪白的房在我面前微微地顫動着,顫地我早已六神無主。

“你別動,姐自己來!”月華姐説着便將上身抬高了些,換用一隻手撐着,另一隻手便下在伸過去輕輕捏住了我的莖,只消用幾個手指把持一下方向,月華姐的玉便慢慢坐下來,我覺得下面一陣温熱,那話兒便又進入了月華姐的體內!

月華姐的身體慢慢地上下坐動了幾下,然後笑着問我:“山狗,想讓姐怎麼動法?”

“怎麼動?”我有些不明白月華姐的意思,這動來動去還有什麼講究,不管是我在上面還是她在上面,反正就是了。

月華姐笑了笑,低頭在我額頭吻了一下,她的長髮輕拂在我的臉上,一陣淡淡的髮香讓我陶醉。

“小笨蛋,姐就知道你只會橫衝直撞!”

“不是這樣嗎?”我試着將下身向上起。

“傻瓜,讓姐來!”月華姐説着便將雙膝向內併攏,把我的身體夾在中間,“你喜姐劃橫,還是劃豎?”

月華姐説着部便左右晃擺幾下,接着又前後晃擺了幾下,我們倆結合在一起的部分雖然沒有發生互相的摩擦,我卻覺得適無比,正等着月華姐再來幾下,可她卻又改變了運動的方式。

“你還是喜姐劃圈,或者是寫‘8’字”説話間,月華姐部的運動更加奇妙,我的雙手扶在月華姐的部,盡情地受着那一種絕妙的快

我這才想起來,前些子和妍兒在一起的那天,妍兒也這樣動過,但是把妍兒的動法與月華姐的動法進行比較的話,月華姐卻要更勝上一籌,她擺動的幅度更大,動作也更顯嫺月華姐的這種運動方式,雖然刺,卻也不足以讓我立刻一瀉千里,覺着月華姐那裏面陣陣湧出的,幾乎快要把我的下面也了!

“山狗,你的本事可比那時候的順昌厲害多了”月華姐在我耳邊柔聲嬌着。

“姐,你舒服嗎?”

“嗯!”月華姐點了點頭,眉頭又微微一皺,我便覺得下面又一股熱了下來,“小冤家,姐好喜你,你好好我吧,啥樣都行……”

在月華姐半帶哀求的呻中,我猛雙手扶住了月華姐的部,下面開始向上動起來,月華姐的雙手已經撐不住了,身子一軟便癱倒在我的身上。

“傻小子,看你緊的,猛衝猛撞地雖然一時痛快,但也白白費了不少力氣,姐來教你‘挑花’怎麼樣?”

“‘挑花’?”我好奇地想知道這男女之間還有什麼花式可講。

月華姐笑着點了點頭,柔聲道:“其實很簡單,俗話叫‘九淺一深’。你在一次深之前,有幾次輕挑的過程,當然並不是九一定就是九次,你在輕挑時可以試試不同的角度,看看我的反應,找到我最舒服的角度,你便可以以這個角度深一次……”

我和月華姐變換了角,我把她的身體到了下面,按着月華姐教我的辦法,先淺後深,淺的時候好似在試探對方的反應,一旦確認了角度,便可以長驅直入,直抵花心……這法子果然有效,月華姐不一會兒便嬌連連,下面不時地顫抖着,又是一股股熱燙的從那裏面湧出……

月華姐的呻讓我更加興奮,沒想到這男女之間還有那麼多的講究,隨着,我也漸漸被那些的快衝昏了頭腦,慢慢地又開始猛起來,月華姐張開雙腿熱情地送着,嘴裏還在叫着我要悠着點,我哪裏又能悠得下來,沒過多久那千軍萬馬便湧進了城去!

…………

經過這一次的雲雨,月華姐已經徹底地折服了,我也覺得有些累,摟着月華姐休息一下,月華姐一邊輕輕地給我做着按摩,一邊和我閒聊起來。

月華和我講了許多關於劉老頭的事,原來這劉老頭是個祖傳的中醫,專看男女間的花柳病,開個了診所生意很好,小子也過得很不錯,六年前,落風塵的月華也得了那個病,因為在其他地方治療上的耽擱,到劉老頭這兒來時症狀已經很嚴重,幸虧有劉老頭妙手回。那時候,劉老頭其實年紀並不大,而且長得很英俊,頗得女孩子的心,他也正是風得意之時,男人有好的天,身邊便有了很多女人,月華或許是出於,也陪着劉老頭上了,成了她身邊的一個女人。劉老頭祖上傳下來還有一種秘方,對壯有奇效,喝過以後便一次可以對付好幾個女人,劉老頭不斷地把這個藥進行改良,身邊的女人們自然受用不已。可是這樣的生活好景不長,三年前,他身邊的幾個女人突然鬧起了分裂,有一個可能覺得自己沒撈到好處的女人,偷偷在劉老頭給自己調配的壯藥裏下了毒,劉老頭突然重病不起,他身邊的女人於是卷光了劉老頭所有的家產各奔東西,月華是個重情重意的女人,她沒有離開,非但在他病重的時候照顧他,而且等劉老頭病好了以後依然繼續留在他的身邊。讓人沒想到的是,劉老頭雖然撿回來一條命,但身體已經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模樣成了現在這副小老頭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他當年的風采了,最要命的是他也從此失去的男那方面的功能,這幾年,他和月華的情雖然恩,但畢竟無法在那方面再足月華了。兩年前,月華跟着劉老頭輾轉來到了良山縣城,在這小區裏開了間小診所,雖然生意和當初還沒法相比,但兩個卻也能憑着這個還清了治病時欠下的一股債,子也過得豐衣足食了。

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快近中午,月華姐看了看邊的鬧鐘,時間已經不早,再這樣下去恐怕連午飯都要吃不上了!

ollies 说 : ↓

***********************************這是個少“”的節段,這些天我也一直在猶豫情節的發展方向,本來和二妞和三丫有一場大戲,但我後來還是刪了,那兩個姑娘在小説中只是個過渡角,從她們的名字上就已經註定不能把太多的“彩”留給她們。

就這樣,主角又一次上路了!***********************************

中午起的時候,才覺得有些酸背疼,那話兒竟然都磨得有些紅了,走路的時候,腿也發起了飄!

外面的劉老頭已經起了,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説什麼才好。可是劉老頭見了我卻象什麼事情也沒有一樣,招呼着我和月華一起出去吃麪,在麪店裏,我也不敢坐到劉老頭的面前,倒是月華姐和劉老頭兩個有説有笑,我一個人低頭吃着面,一句話都沒有説過。

中午吃完麪,診所就開業了,我隨着劉老頭和月華回了診所,下午的生意出奇的好,我忙着去配藥,心思卻全然不在藥上面,連續兩次都錯了方子,幸虧月華姐看了出來,過來柔聲問我:“怎麼了?”

“我……”

“別多想……他沒事的……”月華姐趁在屋裏沒人的時候,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雖然月華姐讓我別多想,可我哪能不多想呢,那劉老頭越是若無其事,我便越是覺得尷尬……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的時候,月華姐笑着對我説:“山狗,今天你就早點回去休息了,晚上我一個人就行了。明天再來。”

我明白是月華姐在體貼我,於是就起身告假……從診所出來,心情頓覺輕鬆了許多,我在路邊的小店裏吃了一份蓋澆飯,自己口袋裏的錢已經不多,如果還要去柳城的話,真不能隨便花錢了。

吃過飯,我一個人在新村裏閒逛,河邊的夜市攤也漸漸熱鬧了起來,我本想回住處,可又想到回去也是孤伶伶一個人,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走出了新村,來到了外面的馬路上,正是一個公車站,我漫無目的地便上了一輛小中巴,良山縣城並不大,公都是承包經營的,到了晚上,公車一邊拉着客,一邊緩慢地向前開動着。車上的音響里正放着刀郎的那首歌“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得更晚一些……”

在樂曲聲中,車子已經到了縣城的中心,商店裏的大喇叭把我心情的片刻寧靜很輕易地就打破了。我示意下車,縣城的中心,依舊是一片夜市地攤,不過要比新裏面在場面上在大許多。

我也算是個好熱鬧的人,在夜市裏瞎逛闖着。

前面不遠處有一個服裝攤,和其他攤點差不多,上下左右掛了各式的衣服,其中一側的鐵絲網上掛着各式的女式內衣,我本能地抬頭看了看那些的女內衣,紅的透明三角在燈光下特別地惹眼……

“老闆,來看看吧!”攤位後面站着兩個姑娘,其中一個穿紅衣的女孩熱情地招呼着我,“來看看,給你女朋友賣一身吧!保證漂亮……”

我笑了笑,停下了步子,眼睛本能地打量一下那攤位上的兩個女孩,就在這時,我的心跳幾乎又一次地停滯了,目光正和那紅衣女子身邊的女孩觸到一起,我們倆個人幾乎都呆住了。

“是你……”女孩叫了一聲。

“小娟,你們認識?”紅衣女孩對身邊的女孩説。

“我……”那個叫小娟的女孩愣了一會兒,突然又點了點頭。

“你在這裏呀!”驚訝了半天后,我才定下了神來。

這個小娟,不就是在梅巷被我放走的那個女孩嗎?攤位上的燈光很亮,女孩的打扮與那時候已經有所不同,不過她的臉龐我又如何能忘卻得了!

“喲,瞧你,認識這麼個帥哥怎麼從來就沒和我説起過……”

“姐……”小娟看了看我,卻又迅速地把眼神轉開。

“你好,我叫山狗,小娟,這位是?”我急中生智,來了個主動出擊。這一下可以讓小娟知道我叫什麼,自然也就可以順利地躲來那一段尷尬。

“怎麼,娟沒和你説過呀,這個死丫頭……”那紅衣女孩笑着用手輕輕將小娟推了一把。

“哦,這是我的大表姐玉鳳,我們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小娟笑着把話給接了過去,“這個是山狗,我們在一家廠裏打過工的!”

我心裏有一陣説不出來的暖意,想起了那天在中巴車上,小娟故意瞞過警察的事,看來她對我似乎沒有什麼敵意……

“山狗,你這名字怎麼這麼土呀!”玉鳳笑着説,“你在哪兒做事呀?”

“我……現在在一家診所幫忙……”

我剛回答完問題,攤位上便來了客人,玉鳳忙着去招呼那一邊了。

“你……還好嗎?我……真的是叫謝謝你了……”我低聲説着。

小娟點了點頭,説“那天不是我,我……”

“我知道不是你!”我輕聲説着,“是我……”

説話間的功夫,玉鳳已經回來打斷了我們倆的談話。

“喲,你們倆,不進來説話呀!”玉鳳招呼着我進去。

“哦,不……不了,姐,我還有些事要去辦!馬上就走……”我笑着説,“小娟,上次從工廠出來我就把手機丟了,號碼也全丟了,我……”

小娟明白我意思,馬上報出了她的手機號碼,我迅速地用手機回撥,等到她的手機鈴聲響起,這才掛了電話。

“小娟,我們有空再聯繫!”

“嗯……”小娟也點了點頭。

“喲,怪不得這兩天給你介紹對象,你死活都不要呢!原來等的是這個帥哥呀……”玉鳳半開玩笑地羞着小娟。

我已經無暇去顧及姐妹兩個的打趣,道了句別,然後匆匆地消失在了人羣之中……

…………

回到住處,還是一個人躺在上,心裏面想着剛才的事情,久久地無法入睡。

十一點多的時候,手機突然亮起,來了一條短信,竟是小娟發過來的。

“睡了嗎?”

“你好,還沒。”我回複道。

過了許久,小娟又發過來一條短信:“不知道和你説什麼才好?還在做那些事嗎?”

“沒有!”我又回覆“我一開始覺得你是個壞人,可後來想想又覺得不象。”

我一時也不知道回覆什麼才好。過了一會兒,小娟又發過來一條信息:“讓你的朋友也不要做那個了吧。”

“嗯,那天在車上的事情,要謝謝你。”我想了半天終於回覆了這麼一條。

“那天你把我放走以後,我覺得你也不是那麼壞,也許你也是沒辦法。”

小娟的短信讓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從內心也不太想做人販子那些事,可另外,我的朋友親人都是做這一行的,我不做人販,還能去做什麼呢?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小娟見我沒有再回短信給她,也就沒有再發過來。腦子裏又一次想起了蓮妹,她和我一樣也是個苦命的女孩,眼下卻連命都莫明其妙地沒了,這又算什麼呢?

因為怎麼也睡不着覺,我又一次起身出門,在夜排擋裏叫了兩碟小菜和一瓶二鍋頭,大半瓶酒下肚以後,便覺得得腦子裏已經沒有太多的空間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身邊的人影也變得朦朧模糊起來!

…………

一場宿醉,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上,卻忘掉了昨晚是怎麼回的家,從上坐起來,腦袋痛得象要裂開來一樣。

房門開了,從外面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我眼睛有些花,直到她笑着叫我“山狗哥”的時候,我才恍然大悟。

“小琴!”我驚喜地叫了起來。

“山狗哥,你醒拉!”小琴笑着坐到了我的身邊。

幾天不見,小琴有的穿着打扮已經大不相同,身上穿了一身粉的運動套衫,頭上則戴了一個的髮箍,烏黑的長髮直披下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高中女生清純形象。

“喲,小琴越來越漂亮了!”我發自內心地讚歎。

小琴聽我誇她,也有些害羞地紅了臉,向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走過來乖巧地坐到了我的身邊。

“哥,這是姐姐的衣服。”

“姐姐?”

“嗯,就是我去做的那家人家,是他們的孫女,現在在讀大學,這是姐姐中學裏的衣服,劉説我的身材和姐姐差不多,便把她的衣服都拿出來給我穿了。”

“人家對你可好的呀!”

“是呀,爺爺和都很和氣,從來不把我當傭人使喚,他們家的小女兒,我管她叫小姨,是個中學老師,現在每天晚上還給我補習功課呢!”

“那就好!”我心裏面替小琴高興,只怪自己沒那個福份,沒這麼好的命呀。

“今天是星期六,爺爺要出去參加老幹部活動,所以放了我一天假,我早上過來,聽二妞姐姐説你昨天喝醉了,就睡在大門口,是她們兩個回來才把你扶進屋子的。”

“哦,昨晚出去喝了點酒。”

“哥,以後可別喝那麼多酒了,會傷身子的……”小琴柔聲説着,便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也轉臉在她嘴角輕輕親了一下。

小琴的頭髮裏散發着陣陣洗髮水的香味,我把小琴擁入了懷入,享受着那一種淡淡的温情。

吃過午飯,我本來要去診所上班,可現在小琴來了,正好可以找個理由請上一天假,於是就給月華姐打了個電話,月華姐讓我陪着妹妹好好去玩,診所裏的事不用擔心。

下午,我就陪着小琴在良山縣城裏好好地逛了一大圈,小琴也是個剛從農村裏出來的孩子,看到什麼東西都很新鮮,商店裏有許多漂亮的衣服,我很想給小琴也買上一身,可摸一摸自己的口袋,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在路過女式內衣櫃台前,我略略地駐了下足,看了看裏面那模特兒身上穿着的內衣和下面的標價,偷偷地吐了下舌頭。

“呀,這麼貴呀!”身邊的琴也發出了同樣的驚歎。

“等哥以後有了錢,給你買最貴,最漂亮的!”我嘆了口氣,但也勇敢地承認了自己現在沒有錢的這個事實。

“嗯,只要哥喜,讓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小琴用她那甜甜的聲音回應着。

我身上的錢,也就是夠請小琴吃上一頓還不能算太豐盛的晚飯,不過就這樣,小琴已經很是足,只是晚上她得回去睡覺,縣城的公車又結束地很早,我只能早早地把女孩送上了小中巴,看着小琴那依依不捨的樣子,我的心裏有些酸楚。

回家的路上,我沒有坐車,一個人孤單地走着,天下起了朦朦的細雨,雨水打在皮膚上,一陣陣的冷透進骨髓……

剛進小區的入口有一個治安崗亭,小區裏象這樣的治安亭每個入口都有,白天的時候有居委會的阿姨在裏面打着線值着班,到了晚上,裏面並沒有人,但是燈卻一直開着。這時候崗亭的屋檐下站着一個女人,象是在躲雨又象是在等待着什麼。等我走近的時候,我無意中向她看了一眼,兩人的目光對視了一下,這是一箇中年女人,穿着並不麗,但臉上卻化着妝,燈光下那鮮紅的嘴顯得特別刺眼,看到這女人的打扮,就讓我想到了那天在火車站的阿珍,只是她比阿珍老上許多,也要難看上許多。

“小夥子,一個人回去呀!”中年女人見我在看她,便主動上前搭上了話。

我又看了看那女人,並沒有回答,心裏面也大致明白她是做什麼的。

“一個人的話,要不要找個人陪陪,瞧你身上都淋了……”

我笑了笑,又搖了搖頭,低頭向前走。那女人卻又小跑了幾步,緊趕上來。

“五十塊,怎麼樣?到姐那兒去玩玩。”

我又搖了搖頭。

“隨便啥都行,姐今晚一筆生意都沒成呀!”

我繼續往前走。

“三十,外面冷,我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三十塊錢雖然便宜,但我還是沒有很大的興趣。這女人卻一再着我,“好兄弟,你就可憐姐這一次吧,要不你看着給,多少都行!”

我停下了腳步,看着那女人説:“我只有十塊錢,成不?”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冷冷地説:“喲,看你個窮酸樣!”

我聽到身後的女人罵了幾句話,漸漸地走遠,心裏面卻覺得好笑,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回到住處,我倒頭便睡,心裏面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明天就去柳城找梅姐和柳嫂,也想着出去打工,看看能不能找個掙錢的好差使。

…………

第二天醒得很早,才八點多鐘,我已經簡單地收拾好了行李,其實也就是一個隨身的小包而已,走進二妞和三丫的房間和她們道個別,這兩個姑娘正在睡,睡姿倒很特別,互相摟抱在一起,三丫那穿着條白小三角股有大半個在被子外面,我上前在那粉腚兒上輕拍了幾把,三丫半醒着,還以為我要上來,便往的另一側擠着二妞,給我空出地方來,我笑着又把兩個姑娘推醒……

知道我要走,兩個女孩卻也有些捨不得,這些子她們沒好好陪過我,我免不了又要和她們倆親嘴、摸一番,到最後也了兩隻手上都是滑的粘,心想再這樣下去可不行,走都要走不成了!

從房子裏出來,我便徑直去了診所,這些子,説句實在話,劉老頭和月華姐對我都不錯,我並不是想上門去要什麼工錢,只是覺得就這樣不辭而別總有些説不過去。

我敲了一會門,聽到裏面劉老頭的聲音:“誰呀?診所下午才開業!”

“是我,山狗呀!”我叫了一聲。

“哦,等一會兒……”劉老頭一聲是我,便答應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劉老頭才出來開門,一看到我便樂呵呵地讓我進屋:“這麼早就來上班呀?”

“嗯,我是過來請個假的,我想去一趟柳城,要走開一段子!”

劉老頭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點了下頭:“哦,請假,可不是我劉順昌對你有什麼不周的地方吧!”

“沒……沒有……”我趕忙解釋着,“劉醫生和月華姐對我都特別好,就是我來之前也和月華姐説好的,在柳城有幾個朋友要去找,所以暫時離開幾天,等回來後,我還是到劉醫生這邊來!”

“山狗,這兩天我本來想找你還有些其他的事情,你要找朋友……嗯,這事可耽誤不得!那等你回來了,一定要來找我呀!”

“嗯,一定,一定。”

“月華姐在房裏,你要去和她説一聲嗎……”劉老頭指了指房門,臉上出一絲微笑。

“嗯。”我想也沒想,便向房間走去。

房門半開着,大前天,我還在這裏睡過一晚,所以這環境並不陌生,一進門,便覺得屋子裏的暖氣開得很熱。

“月華姐,我……”我的話剛説過一半,屋子裏的景象卻讓我吃了一驚。

月華姐就躺在上,不過她並不是躺得那麼舒適,而是被捆綁着手腳,嘴裏也着布團。月華姐的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的吊帶睡衣,下面只有一條黑的緊身三角,身材的曲線已經完全展在我面前。再看月華姐被捆綁的方式,顯得很特別,雙手被反捆,上身的繩子卻還在她的房上下方叉捆綁,在她的雙間繩子形成一個橫寫的“8”字,月華姐的一對房在麻繩的擠下高高地聳起,薄薄的睡衣下可以看見兩粒小小的突起。讓我到新奇的是,月華姐不但被捆着手腳,卻還有一道繩子在她兩腿中間穿襠而過,而且勒得特別緊,細細的麻繩已經將那三角都勒進了女下體那道天然的密裂之中……我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這一幅香景象給怔住了!

“嗚……”月華姐嘴被堵着,説不出話來,不過從她的眼神中卻看不出她有什麼痛苦。

我忙上前把月華姐嘴裏堵着的布團取了出來,正要給她鬆綁,月華姐卻笑着向我解釋説:“傻山狗,人家是跟你鬧着玩呢!”

我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笑着説:“姐,你也喜被捆着……”

“哪裏呀,是那老頭子喜,哎,自從他有了問題,我們也只能玩些這個花樣,解解悶了!”

“姐,我也把女孩子捆起來的,姐被捆着的樣子真漂亮!”

“喲,真的?”月華姐聽我誇她,眼睛已經笑成了兩道彎月,“喜,姐以後就讓你捆個夠!”後面一句話月華姐説得很輕,也許她也是不好意思讓外面的劉老頭聽見。

看到了這樣的景象,我其實已經有了很強的反應,下面我兄弟早已直直地立了起來,我也明白劉老頭讓我進屋和月華姐道別的用意,可是我側目看了看那半開的房門,總覺得有一雙貪的目光在我背後偷偷地注視着我,心裏面有些不自在,想着來方長,也不在乎這一次兩次的娛。

我給月華姐鬆開了雙手的綁繩,月華姐一邊自己動手解除着其他部位的捆綁,一邊和我説着話。

“山狗,剛才我聽見你在外面説要到柳城去!”

“嗯……我去找一下了我的朋友。”

“那也好,正好我有一個妹妹也在柳城,好幾年沒見面了,幫我去看看她,不知道這丫頭現在過得怎麼樣?”

“哎,那她在那邊地址和電話嗎?我來去找她。”

月華姐披上了一件睡衣,然後就打開了頭櫃的屜,她從裏面拿出了一張照片,説:“就是她,這是她16歲到柳城讀衞校時寄給我的,怎麼樣,還漂亮的吧!”

照片上的女孩還是個女學生的清純模樣,容貌和月華姐很象,留着一頭披肩長髮,不用説也是個美人。

“現在一晃也已經快十年了,我老家在柳城的鄉下,十八歲那年出來打工,後來留在了良山,月玲在市裏讀衞校,我去看過她幾次,她也來過,不過這兩年她好象很忙,我要去,她總是沒空,只是偶爾打個電話過來,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月華姐又指着照片的女孩,笑着説:“她叫月玲,只比我小三歲,看來你也只能是做弟弟的命呀!”

“有兩個漂亮的姐姐,這不是很好嘛!”我心裏也在想,按月華姐的説法,這個月玲的年紀也就是二十五六歲吧,和妍兒差不多,如果是象妍兒那樣的好姐姐,再多幾個又有什麼不好呢!

月華姐找了一張紙,把月玲和地址和電話都寫了下來,給我説:“她在柳城市第二人民醫院上班,你有空就去找找她,方便就和她一起回來,哎……這個死丫頭……”

“姐你就放心吧,我會去找她的。”

我正想轉身從房間裏出來,月華姐突然一把將我拉住,然後隨手將放在頭櫃裏的一疊錢給了我。

“姐,我……我不要……”

“拿着,我知道你手頭沒有多少錢,出門總有個大事小情的,也好防個萬一。”

“姐,哪用得了這麼多!”

“輕點聲。”月華姐笑着向我使了個眼,“別讓那老頭知道了,賬是我管的,他不過問錢的事。快放起來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月華姐的盛情難卻,況且自己又真的很需要錢,要不然能去得了柳城,回來可就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從房間裏出來,劉老頭也正好從外面買了早飯回來,熱情地招呼着我一起吃了早飯再走,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劉老頭我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太自在,時間已經早過了九點,我笑着説要趕火車,月華姐看得出我的心思,便讓我帶着幾個包子在路上吃。

從診所出來,我徑直向火車站而去。本想去看一下王六和阿珍夫倆,可想想還是算了,別讓人家當成是找他們討錢的,又想起了月華姐給我的錢,拿出來一看,大約有個二三千塊,心裏面不由得月華姐的體貼,這樣在錢的事情上暫時就不會發愁了。

火車票是中午十二點多的普快,從良山到柳城四百多公里,這趟車要開六個多小時。進站、檢票、上車,我都很順利,綠皮子車顯得有些舊,我上車時,車箱裏已經被擠得的,幸好我的行李很少,隨便找個過道就站在那裏,車子緩緩的開動起來,我以前坐過幾次這種車,擠得也有些習慣,估摸着經過了集慶、花州兩個大站以後,人就會少下來,反正是一句話:“等着吧!”

ollies 说 : ↓

10

***********************************子已經睡了,我卻無法入睡,一個人爬起來補完小説,這段情節有些特別,部分保留了以前《較量》的情節,那時候寫這段“”戲是自己的臆想,但現在已經不是,我和翠的生活中不斷地實踐着這些情節,只是“青河私釀”還做不出來,還是屬於小説的文學發揮。我想把“私釀”的情節刪了,翠卻覺得那有意思的,她也想做個青河媳婦,給我快樂,所以她先睡了,我起來補小説,再等一會兒便可以去吃“青河大棗”了!***********************************

火車一路緩緩地前行着,很快就到了景川,景川是個地級市,上車的人更是多,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到了集慶,本以為在這兒車子會空出來,可剛空出來的座位,馬上就有人填補進去,我好不容易擠到走道里,可已經沒有人再起身離座了。在集慶上車的人依然很多,一下子又恢復了先前的擁擠,車子又一次緩緩開動,我的腿也開始有些痠麻起來,以前我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到花州轉幾筆貨,從集慶到花州大約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看來只能硬站過去了。

大約又過了有半個多小時,這時候車廂的座位上突然傳來一陣爭吵叫罵聲,原來是一個從打扮上看很有錢的太太起身去上廁所,回來發現自己的位子被一個農村婦女暫時佔了,農村婦女見那女人回來便起身讓座,讓人沒想到的是那個有錢女人卻閒她髒兮兮的髒了座位,拿出紙巾在座位、靠背上裏裏外外地擦着,農村女人受不了這種侮辱便説了幾句,兩個女人就此爭吵起來,越吵越兇,我本以為那個有錢女人對罵起來佔不了上風,可事實卻是恰恰相反,所有的話、髒話翻着新的從那個有錢女人嘴裏口而出,我在鄉下雖然也見過不少潑婦,卻從來沒見過這樣厲害的,農婦罵不過她,急得上前要動起手來,兩個女人之間有了些拉扯的動作,幾乎全車廂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一邊倒地幫着那個農婦,有錢女人見人多敵不過,只能暫時收了聲,坐回到了位子上,圍觀的人羣也漸漸散開。

正在這時,那個已經坐到位子上的女人又一次跳了起來,叫道:“我的手機沒了,我的手機……你們都別走,乘務員,乘警……”

女人的大叫讓每個人都停下了腳步,轉頭去看她,本來過來勸架的乘務員也停了下來。

“誰呀,剛才那個女人呢。”有錢女人迅速地尋找着剛才和她爭吵的農婦。

“大家都不要動!”乘務員也大聲説着,“請大家配合一下。”

“乘警呢,快讓警察過來!”有錢女人又大叫着。

我突然發現剛才的那個農婦已經擠到了我的身邊,這時的她也停下了步子,回身去看着那個女人。

“你別走!”有錢女人也看到了這個農婦,用手直指着這邊。

農婦轉身看着那個女人,她背對着我,看熱鬧的人羣擁過來,把她的擠到了我前面,我們倆幾乎是前後相貼,農婦有些散的頭髮已經能拂到我的臉上,我本能地低頭看去,農婦的臉黝黑,皮膚倒並不是很糙,眼角魚尾紋也不是很多,只是這女人身上的衣服有些舊而且似乎也穿了好久,也怪不得那個有錢女人要嫌她髒。

“你快過來,剛才是你拉過我的!”有錢女人大聲説。

“管我什麼事呀。”農婦終於出了聲。

正在這時,我突然覺得衣服口袋動了一下,一般人似乎不會注意到這樣的微小異常,可做我們這一行的往往度都很高,口袋裏一動,我便覺到了。可是我並沒有動聲,而且把手伸進了那個衣服口袋,手頓時觸到了一個硬硬的物體,不正是一個手機嗎?我迅速用另一隻手去摸了一下自己口的口袋,自己的手機依然是在那裏,我心裏頓時明白了一切。

這時候,那個有錢女人正拉着乘務員一起向農婦面前擠來,農婦也努恨恨地向她們那邊擠過去,人羣自然地分開又迅速地合緊,不知為什麼,我很討厭那個有錢的女人,這農婦即使是個小偷那也偷得合情合理。

“手機,我用手機打一下,看看哪裏響!”乘務員突然想到了這個法子。

“對,對,137……”女人點着頭,迅速地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乘務員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按動着號碼,這時候在我的另一側,兩個乘警正分開人羣擠了過來。

我發現情況不妙,那隻在口袋裏握着手機的手,迅速地用姆指尋找着那手機的後蓋,真是天助我也,那隻手機不是整體後蓋,我可以用單手姆指褪下那蓋子,並用最快的方式剝出了裏面的電池。這時候,列車員已經撥完了號,兩個乘警也從我身邊擠過,我暗中長舒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後背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手機無法接通!”乘務員大聲説着。

“怎麼,已經關機了!”女人也大叫起來,上前一把抓住了農婦。

“你抓我幹什麼?”農婦也叫了起來。

兩個乘警趕忙把她們分開,有錢女人叫嚷着要搜農婦的身,兩個乘警説這個不合法,於是要把她們兩個人帶到值班室去。

“她有同夥的,手機已經轉手了!”有錢女人的腦子轉得倒很快。

不過她的話卻遭到了圍觀人羣的謾罵。

“有錢了不起呀,你想搜誰就搜誰?XXX。”

“傻,是不是你自己把手機藏了呀!”

乘警見不好控制局面,便制止了進一步的爭吵,迅速地拉着兩個女人一起向車廂前面的值班室走去。

兩人女人被帶走後,車廂裏一片議論聲,我有些覺得好笑,也有些後怕。

過了許久,那個有錢女人耷拉着臉從值班室出來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眼睛惡狠狠地掃視着車廂裏的每一個人,那個農婦站在了兩節車廂的接頭處,向我這邊望了一眼,我也正在看她,兩個人目光相觸,她迅速地低下了頭,然後向另外一節車廂擠了過去。

我藉口要上廁所,便也向農婦的那個方向擠過去,跟着農婦後面一連過了幾節車廂,農婦似乎已經發覺了我跟在她後面,臉上出一絲緊張,可再往前走的去路已經被堵得死死的。

我分着人羣,最終還是在兩車節頭處把農婦趕上了。

“你是誰?”她低了聲音説,雙眼出兩道兇狠的目光。

“大姐,你還有東西在我這兒呢!”我笑着説。

火車轉彎時,車廂接頭處一陣晃動,農婦也許是因為緊張,身子搖晃了一下,我猛得伸出一隻手將她的摟住,農婦猛得用手抓住了我的手,她手上的勁大的,捏得我生疼。

我其實對這個女人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覺得讓她栽了贓,又幫了她的忙,總得討個什麼説法。

“別怕,要找你事,我早就叫警察了!”我代了聲音説。

女人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低聲説:“有種就跟我來!”

我隨着那女人,又慢慢往前擠着,在前面車廂的過道上,人顯得稍稍少了些,兩個人説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女人終於停了下來。

“兄弟,哪條道上的?”農婦的口氣一下子就變了,這話可不象是淳樸的農村婦女所能説得出的。

“大姐,人家幫了你忙,你也不謝一聲就走了!”

女人的臉上出了一絲笑容,説:“你小子哪裏的,機靈的嘛!”

“我如果不機靈,那不就被大姐栽了贓呀!”我笑着説。

“行,你要我怎麼謝你?東西可是你得了……”

“這東西我可沒什麼用!”我從口袋裏拿出了那隻手機,蓋上了後蓋,然後笑着還到了農婦手裏,我們兩個人的手在下面動作,沒有人能注意到。農婦接過手機迅速地掉到了地上,然後用腳踢進了座位下面,她的動作很捷,除了我,車廂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動作。

“我可不要,我只是想給那女人一點教訓!”農婦笑了笑説。

我有些驚訝,越來越開始懷疑這個農婦的身份,本來以為她只是個小偷,可看來她還真不是那麼簡單。

我的口袋裏只剩下了一塊手機電池,我笑着把那電池拿出來在手上把玩着。

農婦又笑了起來,説:“喲,小兄弟帶了不少錢出來嘛!”

農婦説話間手上已經拿着一疊鈔票在我面前揚了揚,我下意識地用手去摸自己的子口袋,那兒是放着月華姐給我錢的地方,可一摸腦袋上便起了一層冷汗,口袋裏已經空無一物。

“諾,還給你!”農婦笑着把錢還到了我手裏,“我們兩清了!”

我接過了錢,放進了自己前的口袋,暗自長出了一口氣。

“姐,好本事呀!”

“小兄弟,你是哪條道的?”農婦又一次問我。

“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情急間火車已經到了花州站了。農婦笑着看了看我,説了一句:“小兄弟,後會有期呀!”説着她便隨着人羣一起下了車。

花州是個樞紐大站,下車的人很多,車子裏也一下子空了不少,我看到了一個座位,便坐了上去。

從花州出來,車子便進入了山區,在一片青山綠水中穿行着。外面的風景讓我放鬆了許多,腦子裏猜測着剛才那農婦的身份,她的外表與她的言語身法本沒有辦法匹配起來,我想了很久都得不出一個結論。

……

柳城地處山區,雖然地理位置有些偏遠,但也是方圓幾百公里內的第一大城市,車子到柳城已是晚上七點多,從火車站出來,廣場前高大的建築,來回穿梭的車輛讓人覺還繁華的。

我從火車站出來,在站前的小街上隨便找了家盒飯店,坐來了點了一份五塊錢的盒飯,肚子也有些餓了。飯店的老闆很熱情,我也向他打聽起柳灣的所在,沒想到這個老闆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搖着頭説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一邊吃着東西,我一邊也忘不了給妍兒和月華姐發了條短信,報個平安。妍兒很快就回了短信,讓我注意身體,不論找不找得到朋友都早些回去!月華姐回得晚,也是讓我早些回去,還提醒我別忘了去找一下她的妹妹。

吃完盒飯,我在火車站周邊轉了一圈,悉一下週邊的環境,也想找個乾淨便宜的旅館過上一夜,在火車站旁邊的圍牆上寫着“嚴厲打擊拐買婦女犯罪!”

“保護婦女,買有罪!”等標語,我心裏有些好笑,心想這種標識倒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我買了一張地圖,又問了十幾個本地的老人,才知道柳灣是個鎮,離柳城市區還有50來公里路,隸屬於柳城下轄的石谷縣。

我又想到了月華姐的事情,不過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這個時候再打電話給人家未免有些倉促,只能明天再説吧。

晚上,先得去找一家旅店住下來,在鄉下住慣了,那種大賓館我還覺得住得不舒服。我在火車站周邊轉了一會兒,路過一條僻靜的小路,進去以後才發現是條死路,不過在路的盡頭,有一家小旅館,霓虹燈只亮了一小半,但也能看得出是“旅社”四個字,看外面有些破舊的樣子,估計價錢也不會太貴,於是便往裏直進。進了店堂,在樓梯口搭了間小屋子,便是那服務枱,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坐在裏邊,見有人進來,忙站起來招呼道:“老闆,住宿呀!”

“長這麼大,倒是第一次有人叫我老闆。”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少婦,倒也生得白淨細,身材略顯豐腴,鼻翼邊的一顆小黑痣看起來也有幾分俏皮,“要什麼樣的房間呀?”

“來個單人間吧!”我看了一下價目表,單人間是50塊/人。

“來登記一下吧!”

我哪來什麼證件,於是故意去摸了一下口袋,道:“喲,今天證件忘了帶了。”

那女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説:“你們男人呀,一出門就丟三落四的,那就算了吧,看你也不象歹人,出了事算我的吧!”

女人回身取了那個大鑰匙串:“住幾天呀?”

“就一天,先住一天再説吧。”我心裏尋思着,明天出去找人,也不定住到其它什麼地方去了。“

“就一天呀!”女人抬頭看了一下我,似乎還用那眼角挑了我一下,“今天要不要睡個熱鋪頭呀?”

我心裏已經有點明白這熱鋪頭的意思,可還故意明知顧問:“什麼熱鋪頭呀?”

“哎,年輕人這個都不明白呀,就是找個人給你暖一下被窩呀。你只要再加50就行了,人包你意,小姑娘俊俏着嘞,讓你隨便挑。”

我笑了笑,自從那天喝醉了酒以後,還沒有過什麼事,一陣蟲頓時爬遍了全身。這樣的好事怎麼能錯過,於是我很快地拿出了一百塊的房錢,那女人接過錢,高高興興地領着我上樓,我的房間是在三樓,她先帶着我到了二樓,進了一條堆雜物的過道,邊走那女人邊和我聊着,問我是不是頭一回到柳城來,是來玩還是做事……過道的盡頭有一扇小門,那女人敲開了門,帶着我過去,裏面是隔出來的兩間屋子,幾排雙層的架子,這時那上三三兩兩地坐着化着濃妝的姑娘。

“怎麼樣,有看得中的嗎?”女人笑着説,“姑娘們都站起來,讓老闆看看你們的身段呀!”

那些姑娘懶洋洋地站起了身子,有的依然是斜倚在架上,我苦笑着搖了搖頭,雖然已經身,可我還是堅決地回身出了屋子。那女人見我沒有挑中,便在後面跟着我,問我喜什麼樣的。

我笑了笑説:“怎麼着也不能要看上去太的那種,這種貨就算是賣了也沒人要。”我一不小心又把以前常説話給説出來了。

那女人笑了笑説:“其實,好的也有呀,就看你老闆有沒有誠意了!”

我回過頭來笑了笑,從口袋又裏掏出100塊,送到她手裏,這時再看那女人的眉宇間象是樂開了花一般。

“來來,先到房間再説。”那女人帶着我上了三樓,開了房間,看了看鋪上的被子接着説,“等會兒,我給你拿新的被褥和單。”

其實我早就看出了這老闆娘倒還有幾分姿,便趁着那女人彎單的時候,把手在她豐腴的股上拍了一把。笑着説:“老闆娘身材咋就這麼好呀!”

“哎,你可別這麼説呀,都是些贅了呀。”

玩笑間我又在那女人的股上捏上了兩把,這女人並不反,任着我的手在她肥肥的股上又拍又捏。

我見有戲,便又從口袋裏又摸出了三百塊錢,到了那女人的手裏。

“喲,今天我是遇到財神爺了!”女人高興地笑着,把錢接了過去。

“我晚飯還沒吃呢,你去幫我準備些酒菜怎麼樣?”我説着,卻把手順着她的大腿內側向上去,一直到了那大腿上,那女人站在那兒也不動,也不用手去擋,任着我的手指在她私處輕輕捏動着,“等會可要賞臉陪我一塊吃喲!”

女人的下面很豐,我的手捏摸着,女人的嘴角出一絲笑,媚眼向我輕瞟着。

“喲,小兄弟這是什麼話呀,我求還求不來呢。”女人笑着伸出右手的手指,在我腦袋上輕輕點了一下,“找我就對呀,等會兒,我讓你嚐嚐我們這兒的私家酒!”

女人説話話的時候,我的手卻一直放在她的兩腿中間,她説完話,也沒有轉身就走,而是靜靜地等着我把手拿開,這才慢慢地轉過身去,再將那玉兒向我輕輕一擺,柔聲道:“等一會兒吧!”

女人快地下了樓去,我這才下了外套,心想這花錢真是什麼都能辦得到呀。人不風枉少年。想着那老闆娘的樣子,越來越覺到這女人有味道的……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有兩個男的夥記來敲門,是酒菜來了,還説珠姐等一會兒就過來,我心裏那珠姐應該就是老闆娘吧,屋裏正好有一張小桌和兩把椅子,酒菜很豐盛,地放了一桌子,都是些柳城當地的名小菜,我一看冷盤是油爆花生、幹切牛、幹切和乾絲,都是下酒的好菜,再有幾盤熱炒,都是這邊特產的山珍,有些我也叫不上名字來,一聞到香味,肚子便餓了,也等不及珠姐過來,自己先吃上了幾口,那味道果然不錯,再看了看那瓶酒,是良山當地的陳年特釀,我一打開蓋子頓覺整個屋子都是一陣濃濃的香氣。桌上放了兩個小酒盅,我倒上了一杯,喝下肚去,頓覺清洌淳香,果然是好酒呀!

又過了不多久,珠姐來了,剛站到門口我頓時覺得眼前又亮了一下,原來這女人是去洗漱打扮了一番,化上了點淡淡的妝,在燈光下看來越顯嫵媚動人,她上身穿着一件淡青高領羊衫,豐峯高高地聳立着,下身是一條淺的包,下面穿一雙珠花細高鞋,一頭長髮披肩垂下,這女人這麼一打扮,確實讓我眼前也一亮起來……

珠姐進得屋子,把前後的窗簾都拉好,又把門反鎖上,這才回到座位上,先倒上兩杯酒,約好舉杯,説這是盡地主之宜,我們倆接着便開始你來我往,也聊得盡興起來。珠姐的酒量還可以,但幾杯酒下去,白淨的臉上也不免泛起了紅暈,更顯得嬌美動人。珠姐開始親自夾着菜送到我嘴裏,後來便是坐到我懷裏,直接用嘴來餵我了……

酒過三旬,我也覺得有些了,那情早已被珠姐動了起來。屋裏的空調也已經温和,珠姐喝過了酒,身體熱了起來,便開始起衣服,衣、子,再到裏面的罩,剩下一條小三角卻要我幫她,我先是不急着她的內,而是隔着那內去摸她那下體,摸得珠姐更是漾。

“兄弟,姐這條小衩可是專門穿給你看的呀!漂亮不?”

“嗯,好滑呀,是絲的吧!”

“喜嗎?”珠姐在我面前展現着她的身段,這女人就是要豐腴一點才會有看頭,那股連三角都撐不平的女人我是不太喜。“你看姐的股是不是太肥了點?”

“哪兒呀,我看是正好!”我説着在那圓白的兒上拍了兩下。

“就你嘴甜!想不想看看姐姐衩裏面的東西呀?”

“想呀!”

“那你快幫姐呀!”

我這才把珠姐的小了下來,然後把她的身子撥正,讓她正面對着我,我好看清她那茸茸的神秘之處,珠姐身材豐,那小腹自然有些肥凸,那又是一種風味了。烏黑的排成了一個三角,也能看到那裂開的兒,不過好多地方被蓋着。

“小兄弟呀,以後娶老婆可一定要娶個青河的媳婦呀!”

“哦,青河?”我剛才地看過柳城的地圖,知道青河好象也是柳城下轄的一個縣,“珠姐是青河人嗎?”

女人點了點頭,笑着繼續説:“青河就在柳城西邊,我們青河的女人做人家老婆,可有許多其它地方學不到的本事呀!”

“是什麼呀?”

“人家土話説‘娶個青河的媳婦,下酒不用菜’,你不知道嗎?”

“哦,好象沒聽説過呀。”我笑了起來。

“那今天姐就給你嚐嚐這兒的特產‘青河大棗’”珠姐説着把雙腿張開,笑着對我説,“你看到那邊有線頭了嗎?”

我向珠姐兩腿中間看去,果然發現那叢裏有一的線頭。我用手一拉那線頭,覺得有東西綁在那線頭的另一端,一點點地往下拉着,突然間一個東西掉了下來,是一顆大棗兒,綁在那細線上。

“你可是補的很呀,只要是我們青河的媳婦都會做的呀,把她們老公吃得強壯很的哩。”

我笑着把棗放進了嘴裏,甜酸可口,又了女人的,説不定會很補的。

珠姐看我吃了那棗兒,自然十分高興,又接着説:“青河的媳婦,還會給丈夫下酒菜呢!”她説着用手捏起兩粒花生米,一下子到自己那兩片中間,夾在那兒。

我咪上了一口酒,然後把臉貼到珠姐的私處,將那兩粒花生用舌尖挑進了嘴裏。心裏不由得暗挑大指,叫道:絕!

“還有呀,這良山的好酒最正宗的吃法可不是放在酒盅裏的喲!”

“哦,還有什麼吃法?”

珠姐得意地笑了:“這青河私醇的釀法可是一絕哦,青河的男人們都會私下裏比較自家媳婦的私醇可以釀到什麼個度量……”

“怎麼個比法呀?”我的興趣越來越濃了。

珠姐笑得更嫵媚了:“看你急的,姐就讓你看看這最絕的。”珠姐説着讓我倒上一杯的酒,然後她退到邊躺下,兩腿向上舉起將膝蓋縮到自己前,這時她便用兩手的手指掰開了那個玉門口,“老公,快把酒倒進來吧,可不要灑到外面喲!”

我拿着手裏的酒杯,珠姐的兩片已經分開,粉紅的口顯着,我慢慢把酒倒進了珠姐的身體裏面。這時珠姐雙手鬆開,兩腿併攏,慢慢從上坐了起來,然後便站了起來,又走到了我的面前,學着古代女子的禮節,給我作了個飄飄萬福。接着她的部向左向右各轉三圈,“這叫旋花釀”,珠姐一邊做着動作一邊作着解説,接下來她又一次平躺到上,然後將下體向上拱起,下身再作上下拱動幾次,“這叫翻雲釀!”,些時珠姐再一次把身子翻過去,背向上,然後將身子縮起,部高高地向上翹起,然後部有節奏地上下搖動三次,“這叫雪蓮三點頭!”珠姐再一次從上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説:“老公,釀好了,用杯子來接酒吧!”我笑着將那酒杯奏到珠姐的那一處,珠姐低着頭,看着我手拿酒杯的方位,還幫着調整了一下。接着我便發現那珠姐的那裏面滴出一條水線,一點點地滴入我手裏拿着的酒杯,等到全部滴完,我手裏的酒杯卻又是一杯,真的是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妙,實在是太妙了……”我從心裏面讚歎着。

“老公,你還不嚐嚐,我釀的怎麼樣?”珠姐笑着。

我看了看酒杯裏的酒,依然是澄清透明,但聞一下味道,卻發現已經不是從瓶子裏倒出來的那種香味了,這酒和女人體內的華之發生作用,產生了一種奇特的香味,這種香味讓人心曠神怡,飄飄仙。我把酒含入嘴中,舌頭在嘴裏轉上一圈,然後再將那酒下嚥,張開嘴,頓覺齒頰香,肚內綿綿四散,渾身暢快自在,吐上一口氣,則剛才那一陣酒香又在鼻間縈繞。

“太美了,我真想馬上就去娶上個青河媳婦呀!”

珠姐笑着坐進了我的懷裏,説:“剛才可是‘十’分量喲,如果有的人最後只能滴出來半杯,那就只有‘五’分量了,功夫還不到家呀!”

“那我可以問一個女的,她可以有幾分量嗎?”我笑着説。

“這可是青河媳婦的私房秘密喲!”珠姐説着伏在我懷裏笑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已經是酒足飯

珠姐在我耳邊柔聲道:“老公呀,老婆釀的酒你也喝了,做的菜你也吃,這回老婆陪你到上玩,讓你也嚐嚐青河媳婦在上滋味……”

我早已是興趣盎然,抱着懷裏一絲不掛的珠姐抱到了上。

正想行其美事,珠姐卻又攔住了我。

“老公,第一次上,我要你把我捆起來做。這也是我們青河的規矩呀!”

“哦。”我心想,這青河真是個好地方,怎麼有這麼多奇特的風俗,“可哪裏有繩子呀?”

“我來的時候帶來的,放在那邊小櫃子上的!”珠姐指了指門邊的地方。

原來珠姐來的時候,真的帶了麻繩來,放在那兒我都沒注意。我過去拿過了麻繩,捆女人我可是老手了,捆過妍兒,捆過秀姑、二妞、三丫,不過讓我印象最深的還是那天看到的月華姐的那種捆綁花式,今天正想試一下這種綁法,在其它的女人身上,是不是也可以產生那種效果。

珠姐的一對的,我想着月華姐被捆綁的樣子,雖然沒照那種方式捆綁過女人,但對於捆綁我卻是很有天賦,珠姐可能也沒料到,我的捆綁技巧如此之妙。沒幾下子一個麻花扎式就已經綁成,這麻花扎式的名字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因為那麻繩在珠姐的前互相叉,形成一個橫寫的“8”字,就象在那兒絞了個麻花一般,便得那一對房更邊的突人。

珠姐用那種驚奇的眼神看着我,微笑道:“好老公,我今晚都是你的了!”

我用手去撫摸着她前的一對房,問道:“這麼綁好看嗎?”

“嗯!”珠姐笑着點了點頭,“這是什麼綁法呀?”

“這叫‘麻花扎式’,我還會好多其它的綁法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學會吹起牛來。

“嗯,老公,我要,那你就綁吧,把你的老婆綁起來吧!”

“這可不行,跟我一個晚上,我只用一種綁法。”我笑了起來,沒想到自己也能賣這樣一個關子。

“討厭!”珠姐也撒起嬌來,她早就不叫我老闆或者小兄弟什麼的了,一口一個老公,叫得我也心酥酥的。

“有了你這樣的老公,要我做什麼都樂意呀!”

看來我的捆綁很成功,平時多想些這種花樣,倒也是討得女人心的一種方法呀!

我拿着珠姐下來的內,去堵住她的嘴,然後把她推倒在了上,俯下身子去親吻她的下體,尋找那女人與女人之間的不同之處,在珠姐“嗚嗚……”的呻聲中,我的舌尖在那一道溝中上下挑着,珠姐的那一處還留着些青河私醇的酒香,又有一種暖暖的熱汁從裏面湧出。

珠姐那温軟的拂在我的面頰上,我的鼻尖正好頂着那一粒硬突起的核,珠姐的呻越來越強,兩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蹬動着。粘滑的幾乎是湧出來,沾到了我的臉上……

我伸手握住了珠姐的一對房,強烈的興奮讓我的兄弟直直地硬起來,我站起了身子,將那大的頭在珠姐的兩腿中間上下輕磨了一下,先是沾上些滑,然後對着那進去。

“滋”,我莖的入產生了一種有趣的聲音……

“嗚……”珠姐被堵着嘴,無法叫出聲來!

我的莖開始了緩緩地,一下、兩下,拔得開,得深,次次入花心,我把珠姐的雙腿架到了自己的雙肩上,猛頂猛幹了好幾百下,珠姐的小中陣陣緊縮,一股熱從裏面湧出,我知道這是女人的高,這個珠姐的高來得十分地強烈,我又把珠姐的身子翻過來,讓她着玉跪趴在上,我又在後面進行入,雙手扶在她的部,又一次起來,又是百十來次,只見珠姐被捆綁在身後的雙手,突然緊握了拳頭,繼而又鬆開,一股熱又從她的小中湧了出來,在那陣熱的刺下,我也覺得脊背一麻,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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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慵懶地躺到的上,一時間幾乎連給珠姐鬆開綁繩的力氣也沒有了。

珠姐自己翻過了身子,跪在了上,“嗚……”她低頭向自己的下身看着,似乎要説什麼,但被堵着嘴説不出話來,我笑着伸出手,珠姐也會意地將臉湊近,讓我把她嘴裏堵着的內取出。

“小壞蛋,了那麼多,都出來了!”

我這才明白珠姐看自己下身的意思,正要給她鬆開綁繩的時候,珠姐的身子卻一軟,軟軟地倒在了我的懷裏。

“別解啦,有你這樣的老公,讓你捆上一輩子都樂意!”珠姐柔聲説着,兩眼嬌媚地看着我。

我將珠姐的身體蓋進了被窩,手輕撫着珠姐那雪白豐腴的大股,笑着説:“姐這一身細皮,摸着可真舒服。”

“看你小嘴甜的!”珠姐説着,伸起了條腿來在了我的身上,光滑的大腿在我身上蹭動着,一直蹭到了我那個尚在休息中的小兄弟上。

我的手去握珠姐的一個房,在她前捆成橫寫“8”字形的麻繩,也許是因為剛才運動的原故,把她的房向中間擠緊,本來應是渾圓的房,現在有些扁了,卻透出另一種形式的

“我的好老公……你一次咋能那麼長時間,把人家……”珠姐的聲音已經變得很柔,似乎已經被我完全馴服了,“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

“哦,真的嗎?”我還有些半信半疑自己的能力。

珠姐笑着,又用那大腿在我下面輕蹭了幾下:“你自己還不知道呀?”

珠姐的淺笑讓我有些忘乎所以,伸手便又在她那粉白豐腴的大股上捏了幾把,珠姐有些發地將那茸茸的下體貼在我的部用力地頂了幾下!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我似乎又來了覺,下面的兄弟又一次蠢蠢動起來。我的手便又順着她的溝向下探去,掠過那菊花後門,又到了那一片水潤的山澗……

“嗯……老公……”珠姐呻着本能地夾緊了,“你要是不累,我們再一次好嗎?”

我點了點頭,不過下面卻還是有些累,那種望並不是很強烈。

珠姐笑了笑,在我的臉頰又親了一口道:“我幫你含一下好嗎?”

這問題問得似乎有些多餘,珠姐掙扎着從我身邊起來,跪到了上,然後低頭去含我的下面,珠姐雙手被捆綁着,為我做這些事的時候總有些不便,我伸手給她鬆了綁繩,珠姐這才可以用雙手扶着我那話兒,認真地起來,珠姐嘴裏的熱量、加上那牙齒輕微摩擦、深深的力讓我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

“哦……”我不由得自己叫出了聲來。

珠姐的嘴在我那話兒上套着,一手扶着那玉,一手輕撫着我的袋,她的頭一上一下地運動,帶給我的卻是一種無比的快活。我舒服地閉上了眼睛,覺自己的身體有些輕飄飄的……又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覺得脊背發麻,一種強烈地望從潛意識裏產生,本能着屈起了雙腿,嘴裏長長地息着。

珠姐的嘴還是含着我那已經衝血的頭,兩隻眼睛看着我,眼神裏帶着那種媚笑。雖然她停下了嘴巴外面的動作,可裏面的舌頭卻依然不依不饒地在我頭上滑動着,讓我又一次陷入了“危機”……

也許是珠姐從我的表情上看出了我已經快到頂點,她一下子鬆開了口,迅速地分腿座到了我身上,部略微抬起,一隻手把着我的莖,輕輕地抵在了她的玉口,接着便是往下一坐,我的莖又一次覺到被一種温暖所包裹,珠姐迅速地上下坐動着,我們倆的身體之間發出那種“啪啪”的撞擊聲,珠姐本以為我已經快,沒想到幾十下過後,我卻巍然不動,她的下面卻有了覺,身體突然坐到底便不動了,一股熱從裏面湧出……

“嗯……老公……”隨着珠姐的呻,她的小口卻象有一隻小手一般,一下、一下地“握”着我莖的部,珠姐俯下了身子,把手撐在我身體的兩側,媚眼如絲地看着我,嘴裏柔聲道:“老公,好舒服……”

珠姐的話音未落,她的身體劇烈地前後扭動起來,我們倆的身體是緊貼在一起,珠姐的扭動頻率很快,都“吱吱”地響,我已經再也無法抵抗住這樣的刺,開閘投降了!

…………

我已經徹底地酥軟在了上,珠姐輕輕地幫我捏着手和腳,給我全身的肌做着放鬆!

“我的小老公,這以後可讓姐怎麼離得了你呀……冤家……”珠姐柔聲説着。

我有些累沒有作答,只是笑。

“小老公,姐可還不知道你要啥名呢!”

“我叫山狗。到柳城來找朋友的。”我到哪兒都是這麼回答。

“山狗,這叫什麼名姓?”

“嗯,從小到大都這麼叫我!其實我姓吳,全名叫吳山狗。”

“咋叫這麼一個土的名字哩。”珠姐笑了起來。

“我從小就沒了爹孃,是吃着百家飯,穿着百家衣長大的,村裏的老人説起個名好養活,於是就給我起了山狗的名字!”

“喲,看來我的山狗兄弟還是個苦出身,以後你可以管我叫個姐,到了柳城也有個人疼你……”

“嗯,姐……”我把珠姐摟進了懷裏,正在親摸,卻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咚咚咚……”

“珠姐……快點呀……”

“啥事呀?”珠姐有些不耐煩地提高了嗓音。

“喲……珠姐,真在呀!”外面的人説話裏已經再着笑音。

“你小子也不怕我閹了你!”珠姐有些惡狠狠地説,“不是讓你沒事別來找我嗎?”

“好拉,姐……咱不開玩笑了……沒事怎麼會找你……貨來了……一定要你出來的呀!”

“你等着……”珠姐説着便從上爬起來,迅速地穿着衣服,“山狗,今晚姐可不能陪你了,我看你也累的,就先睡吧!”

“嗯,姐,有事你去忙吧!”我笑着讓珠姐去忙,心裏面卻有了幾絲疑惑,這一個小小的旅館,半夜三更的還有人送貨?

我心裏想着偷偷地去看着究竟,可轉念一想,自己一個人在外,又去管那麼多閒事幹啥,還是早些休息,明天留着力氣去找柳嫂她們吧。

坐了半天的火車,又加上在上的勞,我都還沒來得及把心事想一下就呼呼地睡過去了!

…………

比起景川那邊,柳城要顯得窮很多,這兒是山區,經濟總沒有那邊水鄉發達。做我們這一行的都知道,柳城這邊女娃子多,家裏窮,養不活,便經常有把自家的閨女給人販子的事,有些從柳城來的“貨”甚至是那女孩自願被賣的。我聽柳嫂説過,當年她就是這樣自己鑽進人販子的麻袋裏面,讓人賣到了良山,後來便被大哥看中,成了我的大嫂。

柳城好歹還是個中心城市,公共汽車剛出柳城,便已經是一片鄉野風光了,山越來越多,越來越高,路邊的房子也是越來越少,越來越破!

到河谷縣城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終於可以拿良山和河谷作個比較,兩個都是縣城,我本來以為良山只是個破破舊舊小縣城,可一到這兒才發現良山那邊倒是個繁華所在,一個河谷縣城,也就是一條大街,商店的門面破舊簡陋,街上的行人在我眼裏甚至都有了幾分土氣!

我草草地吃了些東西,便急着打聽柳灣的走法,一個當地的老鄉告訴我最方便的法子就是去座進山運貨的小卡車,價錢倒是很便宜,雖然只花了二塊錢,卻把我的五臟六腑幾乎顛個了個兒!

柳灣雖然偏僻,但一路上的風光卻是很美,四面的青山中圍着一個大水庫,當地人管這個水庫叫柳葉湖,柳灣鄉正是由這柳葉湖邊的十來個村落組成,鄉政府所在的堯上村是最大的一個,我坐的農用小卡車也是開到那裏。

下了車,我開始有些傻了眼,這柳灣大大小小十幾個村,柳嫂到底是從哪兒出來的呀,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挨家挨户地去問!

就這樣,一連三天時間,我都在柳灣這兒瞎轉,從一個村轉到另一個村,困了餓了便到老鄉家裏搭個火住個宿,這兒的人倒也樸實,隨便給上個十塊、二十塊的就已經心意足了!

第三天我到了右沙村,時間大概是在下午的四點多,今晚我就打算在這兒住上一晚,明天再去一個村子,如果還是找不到柳嫂的下落的話,就回去了。這兩天的尋訪一無所獲,讓我有些心灰。

剛進村子便發現好幾家人家都關着門,我有些奇怪,心裏想着人都到那兒去了。心裏一邊想着,腳步卻沒有停下來,正在這時,我猛得發現村南的一所大宅前聚了好多人,於是緊趕了幾步,向人羣走去。

人羣聚集的地方是一處祠堂,那也是整個村裏最高大的建築,祠堂門口的空地上已經聚起了七八十號人,吵吵嚷嚷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走到了人羣后面,往裏面看去,人羣中間放着幾張椅子,椅子上坐的是幾個鬚髮皆白的老者,老者的前面一片混,有四個中年婦女正按着一個女人,在剝下那個女人的衣,被按住的女人痛苦地掙扎着,她的上身已經被剝光,身體重重地被三個女人按在地面上,另一個女人正在扯下她身上僅剩的小衩,圍觀的人羣裏有人小聲地議論着,但沒有人上前阻止。

的那個女人痛哭着,求饒着,她那兩個雪白的房已經沾了地上的塵土,身上的僅有的小衩也已經抵擋不了多久,天氣已經是冬季,可憐的女人就這樣被剝得一絲不掛……

那個女人把扯下的內在手裏捲了卷,另外兩個女人一個捏住了身下那女人的鼻子,另一個握住了她的下巴,手裏拿着內的女人迅速將那布團進了那女人的嘴裏,女人的哭喊聲頓時變成了更為無助的“嗚,嗚……”聲。四個女人又拿來了麻繩,把那女人雙手雙腳結結實實地捆綁起來,地上的女人有如那被縛的羔羊,蜷縮着那被捆綁的身體,儘量地掩住自己身體上的那些羞部位!

有一個女人手裏不知道拿了樣什麼東西,蹲下身子,往那個被捆綁女人的兩腿中間去,被捆綁的女人一聲悶哼,幾乎是要昏死過去一般。

這時候,椅子上有一名老者站了起來,有點搖擺着邊走邊對着圍觀的人羣説話,他説的是柳城這兒的方言,平時柳嫂的説話裏也帶些這樣的口音,因此我也能半懂半猜地明白些意思,大致就是女人在外面偷男人,就要這樣處置之類的話。

這時,中間的那四個女人裏,有一個手裏拿了條麻袋,另外三個人幫忙,一起把那被捆着的女人往麻袋裏裝,被捆着的女人搖着頭,痛苦地“嗚,嗚”呻着,麻袋從她的頭上套下,一直套到她的膝蓋處,四個女人一起把那麻袋倒,抓着口袋嘴把麻袋倒提起來,那個被捆綁的女人由於身體倒立,雙腿自然便縮進了麻袋裏,這時候有一個女人從身邊的一隻小框裏抓出一隻貓來,那貓個頭不小,黑白相間的,女人迅速地把貓抓起丟進了麻袋裏,然後又從另一隻小框裏拎出一隻灰的田鼠也一起丟進了麻袋,幾個女人再將麻袋嘴合起,用繩子紮緊。麻袋便開始在地上翻滾扭動起來,裏面傳出一聲聲慘叫,那四個女人還是不依不饒,又用手裏的麻繩不停地扭打着麻袋,試圖怒那一起被裝進麻袋的貓……

我已經不忍心再往下看去,轉身離開了那個地方,沿着村口的小路,着夕往西而去……

事先已經問過當地的老鄉,右沙村往西還有個左沙村,相隔大約是十里路,反正只有這麼一條路,太已經下了山,夜幕下的山顯得特別地森,我一個人在漆黑的小路上走着,刺骨的寒風在耳旁刮過,一種莫名的恐懼將我緊緊地圍繞着,我開始後悔不該這麼倉促地離開左沙,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這十里路是山路,我走了有兩個多小時,當爬上最後一道山嶺的時候,突然發現山下點點的燈火,覺就象剛從鬼門頭轉了一圈一樣,看見了山下的村莊,我早就忘卻了身體的疲憊,幾乎是小跑着,一路往山下趕去!

…………

左沙村就在面前,我一眼就挑中了村裏最氣派的一處院落,上前敲起門來。

開門的是一箇中年男子,我説明來意以後,他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讓我進了屋。女主人很客氣地給我端了一杯水,然後又找出了幾樣晚上吃剩的小菜,又給我炒了幾個蛋,看我狼虎咽的樣子,兩個人都覺得好笑。

一邊吃着飯,我一邊向着屋裏的兩個人打聽起柳嫂的事來。可我的問題一出,便看到了屋裏的一男一女神有些異樣,他們倆互相對視了一下。

“我們村沒有這個人呀!”女主人急忙接了話。

“哦,那就算了,看來我只好回去了!”我自言自語着説了自己的心思。

又吃了幾口飯菜,卻覺得有些累了,上下眼皮老是打着架,磕睡怎麼也排解不掉,只是想趴在桌上睡一會兒,便失去了知覺!

…………

一盆刺骨的凍水把我從睡夢中驚了起來,我睜開眼睛,腦子裏突然顯現了剛才的情境,頓時明白了自己剛才該不是被麻藥倒了吧!

我呼得便跳了起來,可是腿腳還有些軟飄,面前依然是起着這屋裏的男女主人,男的手裏還拿着個臉盆,女的站在一邊,兩個人卻是莫名地對着我笑。

“哎喲,山狗兄弟,你醒了呀!”女主人笑着説。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女人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這大水衝了龍王廟啦……”男主人也笑了起來:“我……我向你陪罪!”

“怎……怎麼?”我實在不明白倒底是怎麼回事。

“喲,多虧得你剛才多問一句,彩雲是我的堂妹,剛才我給她打了電話,一説你的模樣,她立刻就説這是咱山狗兄弟!”

“嘿,你小子命大哩,如果我媳婦晚打些電話,怕是小命都不保了呀!”

彩雲正是柳嫂的名字,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叫道:“柳嫂?她人呢?在哪裏?”

“她呀,前些子就到我這兒來了,這些天,她聽説那邊的風頭不是很緊了,便緊着説要回去看看,我們也留不住,就讓她去了!”

“哦,是這樣呀!”

“一開始,我們還以為你這愣頭小子是公安局派出來的線人吶,真是得罪了了呀!”男人在一旁笑着説,“我叫柳來福,叫我來福大哥就好了,這是我媳婦,你的喜順嫂子!”

“有柳嫂的電話嗎?我給她打個電話。”

“喲,看你急的,這麼念着彩雲呀。”喜順嫂一邊笑着一邊撥着電話。

電話通了,那頭正在我那斷了好多天音信的柳嫂。我那種動的心情真是無比言表,原來那天出事以後,柳嫂便和梅姐跑出了村子,她們倆也以為我和陳四都被抓了,原先的電話也不敢再用,後來柳嫂便和梅姐分開去避避風頭,柳嫂回了柳灣,梅姐去了花州的親戚家裏。

柳嫂聽到了我的聲音,我能覺到她的那種快樂心情,她前天剛回到良山,梅巷的家暫時不敢再去住,她去了湖澱村的朋友那兒幫忙,這兩天也在聯繫梅姐回去,我説了那天跳跑的事,柳嫂連聲説着那就好那就好,其他的一些事情也不便在電話裏多講,放下電話,我心裏的大石頭“呼”地一聲就落了地,這麼多天來的奔忙,今天終於有了結果,既然柳嫂和梅姐都沒出什麼大事,我也就放心了。

…………

我真的有些累,躺到了上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我便出門去看,只見一輛農用小卡車停在了門口,喜順嫂正坐在車頭裏向我招着手。

“快點,山狗,快上來呀!”

我幾個箭步跳上了車,車上放着一條麻袋,麻袋還在不停地動着。車子慢慢開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開得特別慢,麻袋裏傳出“嗚……嗚……”的聲音,是一個女人被堵着嘴巴發出的聲音,聽到這聲音,我裏心一愣,好象有些悉,於是用腳踢了踢那麻袋,麻袋裏的女人更是掙扎地厲害。正在這時,我突然看到後面的小路上遠遠地開來了兩輛警車,閃着紅藍的警燈。

我們的卡車卻象沒有力氣一樣,依然是慢地開着,我眼看着那兩輛警車越追越近,大聲地叫着:“嫂子,怎麼辦呀?”

嫂子又一次從駕駛室裏探出頭來,我覺得有些奇怪,探出腦袋的不是喜順嫂,而是柳嫂!

“快,快把麻袋扔下去!”

我來不及多想,用手抓過那麻袋,想把那麻袋往車外扔,可手上一使勁,麻袋就破了,出了裏面女人,裝在麻袋裏的不是妍兒嗎?妍兒渾身一絲不掛,手腳都被捆綁着,嘴裏也堵着巾,再看她的身上是一道道的血印,從那破掉的麻袋裏又跳出一隻黑的貓,嘶叫着跳下車去!

“鳴……”妍兒掙扎着,拼命地搖着頭。

就在這時候,後面的警車已經衝了過來,我們的農用小卡車被撞地掀翻了過去,我只覺得天旋地轉……

“啊……”

我猛得睜開了眼睛,眼前卻是一片漆黑,這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身子已經從上坐起,額頭上是汗水。

我長舒了一口氣,幸好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房門開了,喜順嫂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打開了屋裏的燈,見我坐在上,問:“怎麼了?”

“我……”

“哦,是做夢了吧……瞧你……”喜順嫂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

“嗯,做了個夢……”

“該不是那麻藥的藥吧!”喜順嫂坐到了我邊,“都怪嫂子給你下了藥……”

我突然發現燈影下的喜順嫂披着一件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緊身衣,衣下那一對豐峯高聳着,雙峯的高聳之處還有兩點小小的突起。喜順嫂也發現了我那盯着她脯不放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用雙手護在了前,笑着説:“瞧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收起了眼神。

喜順嫂見我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臉上似乎有幾絲的失落。她站起了身子,故意在我面前整了整衣服,豐脯離我的眼睛更近了。

這兩天,我除了走路、問信就沒做過別的什麼事情了。喜順嫂的身體有着一種原始的惑,這女人雖然並不漂亮,但卻有幾分氣。我有心想動手,卻又怕判斷有誤,嫂子不是那種女人……

“山狗,你走了好幾天了,得好好歇歇,嫂子幫你把窗簾拉上。”喜順嫂説着便伸手去拉窗簾。

我睡的是靠窗放的,喜順嫂要去接窗簾得將手從我身上伸過,半個身子前傾着才能夠得着。正當喜順嫂傾過身子去夠窗簾的時候,她的腳下突然一滑,身子便倒了下來,我用手去扶,一隻手卻實實地扶到了喜順嫂前的那一對大子上。好大的一對子,軟軟酥酥地撐了我的手掌。

“嗯……”喜順嫂叫了一聲,卻用手扶住了我的肩頭。

我趕忙縮回了手:“嫂子。我……”

“怎麼了?”喜順嫂柔聲説着:“嫂子的這對,你摸起來不稱手?”

“我……”

“來嘛,可別不好意思了……”嫂子説着便將我的手拉了過去按到了口,“你千辛萬苦到這兒來,嫂子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就當給兄弟你暖個被窩了!”

我用手指了指外面,輕聲説:“來……來福哥……他……”

“他呀,早睡得象死豬了……”

我已經沒有什麼好裝的了,一把將喜順嫂摟進了懷裏,身子順熱躺倒在了上,喜順嫂便半着我,那一對大在我的口,象兩團大大的綿花球。

過了一會兒,喜順坐起了身子,慢慢地將上身的衣向上捲起,一直捲到兩隻雪白的大房上面,我有些吃驚地半張着嘴,從來沒見過有這麼大的女人,雪白的大上兩粒深褐頭直直地硬着,我的手上前握住了一個房,輕輕地捏着。

“嫂子就這麼點本錢,村裏的人可都叫我劉大……”喜順嫂説着笑了起來。

喜順嫂任我撫着她前的一對大房,她的手也在我的口輕撫着。

“哦,山狗兄弟,你的身子好結實呀。”

我笑着不答,一隻手沿着嫂子的肚子向下探去,徑直就從那中伸了進去。

“喲,山狗……”喜順嫂輕叫了一聲。

肥腴的丘上是一片濃濃的,兩片中間卻早已是濡濡一片了,我的手指在那一條溝中來回挑着,喜順嫂舒服地叫出聲來:“哎喲……嫂子好呀……”

喜順嫂説着雙手先是去了上身的衣,又迅速地下身的子連同裏面的內一齊褪下,雪白的身體鑽進了我的被窩裏,我正想把嫂子在身下,喜順嫂卻先我一步,兩腿一分便跨到了我的身上,雙手撐起上身,雙腿縮起股便坐到了我的間。

“山狗,屋裏冷,你就別了。”喜順嫂説着體貼地只是將我下面的內扯到了大腿上,我那大的具早已高高地着頭,嫂子抬高了股,一隻手扶着我的具,對準了自己的品便往下坐去。頓時,我覺得自己的具陷入了一種暖暖的包裹之中……

“喲,好呀……”喜順嫂笑着,“都要讓你撐壞了!”

嫂子嘴裏説着大了不行了的話,股的動作卻一陣快似一陣,身下的小那經得起這番大動,“吱吱”地叫起來,喜順嫂那一對雪白的大房在我面前晃動着,我微微抬起頭來,將一個頭含入嘴裏,喜順嫂會意地將身子往前傾下來,頓時一個雪白的大住了我的臉,一下子連氣都不過來了。

喜順嫂坐動了百十來下,嘴裏突然叫道:“不……不行了……”她的身子停了下來,一陣熱熱的從她那裏面湧了出來,中的也陣陣收縮着。

喜順嫂在上面開始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起來,上下的動作顯得有些吃力起來。

“冤家,你怎麼還不……”

我笑着讓嫂子仰面躺下,將她的雙腿架到了我的肩上,下面一下下地猛幹起來,又是百十來下,嫂裏的下面又丟了出來,我再,嫂子又丟。

“冤家……”喜順叟幾乎連説話的力氣都快沒了,“……死我了……”

我卻還有些意猶未盡,又讓嫂子翻過了身子,趴在上,我從後面入,又是百十來下,喜順嫂幾乎要癱倒在上……猛得夾緊股,我的下面卻那兩個肥一夾,覺得舒服,心情一放鬆,才了出來。

“嗯……冤家……”

過了好久,喜順嫂才能從上爬起來,一臉足的樣子穿上衣服。

“怎麼?嫂子要走,不陪我睡了……”

“傻瓜……要是被人發現我們倆睡在一起呀,嫂子這輩子可做不得人了呀……”

我心中暗笑,但又想起下午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可別把喜順嫂也害到了那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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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二天醒來,已是上三杆,喜順嫂已經裝備好了午飯,來福哥從外面買了兩瓶酒回來,硬是拉着我要一直喝酒,喜順嫂光,也過來陪着一起喝,來福哥人塊頭大,酒量卻很平常,二兩白酒下肚,舌頭已經大了,嫂子的酒量卻很好,我也有些飄飄然,看着嫂着前的那一對大,又想起了那“青河私釀”的做法……

“兄弟,你就別走了吧,留下來給我們做個幫手怎麼樣?”喜順嫂敬了我一杯,繼續説,“柳嫂一直説你是個好幫手!”

“我……”我有些猶豫,“我想回去找了柳嫂再説……”

“喲,看來嫂子這邊留不住你呀。”

我笑了笑,説:“這些天裏躲來藏去的,也有些怕了。”

我其實是説出了自己的一句心裏話,卻惹來了喜順嫂的一句笑:“看來我們山狗兄弟也只是膽大了些嘛。”

一旁的來福哥已經趴到了桌子上,似乎沒有聽見嫂子説的話。

我也只能苦笑着:“哎,隨嫂子你怎麼説吧!”

喜順嫂見用話我不見效,便又鬆了口氣:“瞧你,嫂子哪是那個意思,我只想想請兄弟多住幾天,玩些子再回去!”

“這邊山清水秀的倒是個好地方呀!”

“喲,這邊除了地方好,人就不好拉?”喜順嫂説着眼角向我挑了挑,很多話她不説我也明白了。

酒過三旬,我起身幫着喜順嫂一起把早已喝醉了的來福哥搭進了屋子。從屋裏出來,喜順嫂早已是魅眼如絲,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便帶着嫂子回了自己那屋。

一進屋,嫂子反鎖了門,便撲進了我的懷裏,低聲道:“傻山狗,想死嫂子了……”

我輕撫喜順嫂的一對大房,玩笑道:“這不一直在一起嘛,咋會這麼想哩。”

喜順嫂輕輕用拳頭打着我,説:“昨晚被你成那樣子,哪個女人會不想……”

“真的嗎?那我看看……”我有些壞壞把手徑直向喜順嫂的處伸去。

喜順嫂任着我鬆開了她的帶,我的手便直接從處伸了進去。喜順嫂豐腴的阜給我的手掌一種柔軟肥美的覺,我的手指從她內襠邊中伸入,果不其然,裏面已經是濡濡的一片了!

“嫂子騙你的不成?”喜順嫂有些地笑着,“也不知道中了哪門子,從來沒這麼過……”

我將喜順嫂抱上了,幫着嫂子子鞋,然後是子,就這樣讓嫂子光着下身躺在上,女那充惑的私處完全展在我的面前,烏黑的濃濃地蓋在那一處……

“嫂子的可真多!”

“喲,傻兄弟,你這樣看嫂子,怪難為情的哦……”喜順嫂説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去掩住下體。

我笑了笑,輕輕拉開了喜順嫂掩在下體的手,俯下身子細細去看,一道深山峽谷掩映在密林中,峽谷中還有兩片深褐半張着嘴巴的瓣,鼻子湊近的時候,一股淡淡的味撲鼻而來,我的嘴緊貼在了瓣上,濃濃的扎到了臉上……

“哦……別……嫂子去洗洗來……”

我的舌頭毫不理會地在那瓣中挑逗着,瓣的頂端是一粒黃豆大小的核,我只需用嘴輕觸一下那核兒,喜順嫂便會嬌着抖動一下身子。

我慢慢站起了身子,解了子,就着沿慢慢將那話兒頂入了喜順嫂那早已滑潤的口之中,突然又想起了月華姐教我的“挑花”的技法,行着“九淺一深”的要領,這些招術果然神奇,把喜順嫂挑了個“落花水”,自己去沒覺得很累,喜順嫂扭着玉兒,央求着我饒了她,我卻還沒有出來的意思。

“冤家,要死在你手裏了……”喜順嫂呻着,股用力地往上拱起,時而又左右地晃。

喜順嫂的一陣動,讓我有些把持不住她,一不小心便讓那話兒從嫂子身體裏掉了出來,正想重新入的時候,嫂子卻從上身來,着氣説:“山狗,嫂子幫你吹一下!”

説着,喜順嫂便從上下來,半跪着身子,將我那沾她下體具一口含下,我的那邊頓時覺到一陣不一樣的快,那長長的莖,喜順嫂竟能整個下,頭抵在她喉嚨口有種異樣的興奮,這比起在她下面更加刺……

我的後背突然一陣酥麻,莖“突突”地動了幾下,一股熱已經湧了出來……

喜順嫂用嘴輕嘬着我那已經漸漸軟下的莖,喉嚨裏“咕咕”幾下,似首是把東西都嚥了下去。

“死山狗,嫂子被你得快活死了!”喜順嫂站起了身子,從上拿過了內,慢慢地穿着。

我有些累,半躺到了上,長長了舒了口氣。

“喲,下面都讓你腫了!”喜順嫂穿好了內,用手在自己下身摸着。

我看着喜順嫂想笑,卻又憋着不敢笑。嫂子穿好了衣服,便帶着我一起出屋子,走了幾步,便笑着回身用拳頭輕打着我説:“真是的,走路都會疼了……”

我笑着摟過喜順嫂親了一口,嫂子幾乎又是要軟躺到我的懷裏。

…………

喜順嫂帶着我在村裏閒逛,我也能放鬆着心情欣賞一下左沙村秀美的風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穿村而過,冬天太下山早,四點多的時候,已經是一片夕下的幕,晚霞映着山脊,小河裏泛着金的水光,河上架着幾座小石橋,年代似乎已經很久遠,小河的上游是一片山嶺,喜順嫂告訴我翻過那道嶺就是右沙村了。

我走在小河邊,邊走邊聽着喜順嫂介紹着。這時,在那晚霞中的小橋邊,坐着一個衣着破爛、蓬頭散發的女人,這女人一個人坐在青石台階上,嘴裏嘰哩咕嚕地不知道在説些什麼,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諾,這個瘋女人,就是從右沙村逃出來的。”喜順嫂指着那邊説。

“逃出來?”我有些不解,“她做了什麼。”

“哎,右沙村裏都是羣老古董,這女人不就是偷了個男人嘛,就被折騰地瘋掉了!”喜順婦説到這裏也嘆了口氣。

“這……”我想起了昨天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

“怕什麼……”喜順嫂看着我有些發呆的樣子,以為我在想和她的事情,“我們左沙村可沒那些破規矩。在我們這兒呀,小寡婦想找男人,容易地很哩!”

喜順嫂邊説邊笑着,突然想起了什麼,叫道:“哎喲,不知道你來福哥醒了沒有。”

説着,嫂子趕忙帶着我回了家,到家一看,來福哥已經自己起來了,一看見我,便拉着我要再喝一頓,説起話來嘴都是酒氣。喜順嫂也笑着説她這個男人不中用,來福哥聽了卻也不生氣。

吃晚飯的時候,喜順嫂一改往常的樣子,主動地勸着她丈夫我和喝着酒,到最後自然又是把那來福哥灌了個爛醉如泥,我心裏暗暗好笑!

…………

早上的太特別的好,昨晚喜順嫂依然是陪我到了半夜,後半夜的時候她還得想着回去照顧來福哥,我一個人睡了個懶覺,中午的時候,來福哥卻不敢再找我喝酒,吃過午飯,他拉着喜順嫂出門有事,只留了我一個在家。

我覺得無聊,便也出門閒逛,冬午後的暖曬得人特別得舒服,我沿着村裏的小河信步走着,小橋邊我又看到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她衝着我笑着唱着,我想上前,卻又覺得上去也沒有什麼作用,人家已經瘋了,心裏面有一種無名的酸楚,只能扭頭走開……

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已經來到了村口,在村口的小河邊架着一座廊橋,紅的橋廊幾經風雨後雖然有些褪,卻並不能沖淡這兒的情韻。這座廊橋就是左沙村的門户,過了這橋就進了村,前天我到這裏天已經黑了,所以並沒有發現兒的美景,我倚在橋欄上,看着腳下那潺潺趟的河水,一切顯得那麼寧靜,那麼安逸。

“你好,請問,這兒是左沙村嗎?”

我猛得回頭,一位年輕的女孩就站在我的面前,女孩留着長髮,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一對大眼清澈無,對着你笑的時候就彎成了兩道月芽,好不人,再看這姑娘個子很高挑,身量倒是和小琴差不多,只是這姑娘要比小琴洋氣地多,上身是一件淡青的抓絨衫,揹着一個大揹包,揹包上還架着一塊畫畫用的畫版,下身穿着一條牛仔,一件米黃的包衣系在間,顯得青時尚。

“好漂亮的女孩。”我心裏面暗自叫了起來。

“這……是,是的……吧。”我説起話來者有些結吧了。

女孩笑了笑,又問:“哪這座就是宋代的雨亭橋嗎?”

“我……”我實在是答不上來,“我……也不是這兒人呀!”

“哦,那你也來這兒玩的?”姑娘笑着。

我低着頭,幾乎不敢去看那女孩,和她相比,自己簡直就太老土了。

“我,我是來找朋友的……”

“咦。”女孩突然發現了什麼,説,“聽你的口音,好象也是景川良山那邊的吧!”

“是呀,是呀,你怎麼聽得出來。”我也有些驚訝地説。

“哈,我們是老鄉呀。”女孩用良山的方言和我説着,笑得是那麼地美。

我只是憨憨地笑着,也用方言回了一句:“是呀,這麼巧呀!”

“老鄉,幫我照張相好嗎?”女孩把一個數碼相機到了我手裏,“對着這個按就行了!”

那玩樣我倒是見過,卻沒摸過,女孩在橋架擺了個姿式,城裏的女孩就是不一樣,我拿着相機的手都有些發抖了,試了幾張,才把照拍好。

“謝拉,老鄉,這兒有住宿的地方嗎?”女孩又問了起來。

“住?”我有些驚訝,不知道説什麼才好,不過一種本能讓我口而出,“我看你還別住了,早點回去,住這兒怕是不太安全。”

“不安全?”女孩有些詫異,“這村裏有鬼嗎?”

女孩説着笑了起來。

“鬼倒是沒有,只怕是有人販子!”我隨口就把自己的擔心説了出來。

女孩哪裏會相信什麼人販子,以為我在和她開玩笑,便笑着説:“這兒的風景這麼漂亮,怎麼會有壞人呢,不過你雖然有些土,但是長得很帥氣,這倒是真的!”

我笑了笑,正想繼續勸她一下,這姑娘卻已經收起了相機,向我揮了揮手,道了聲別,便向村裏走去。

我想去追她,卻又想就想追上了她也不會相信我,反而還會當我有什麼企圖呢,還是讓她去了,説不定也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看着女孩遠去的身影,我又有些想入非非,不過象這樣的女孩,自己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為好,癩蛤蟆想吃天鵝罷了!

…………

將晚的時候,我才從外面回到了村裏,炊煙從煙囱裏嫋嫋升起,小村變得寧靜而又安祥。

我回到來福哥那兒,嫂子已經做好了飯正在等我,不知為什麼,今天的晚飯特別的豐盛。

“喲,嫂子,今天是怎麼了?”

“嗨,兄弟你真是子都過糊圖了,今天不是冬至節嘛!”

原來是這樣,出來那麼多子,都不知道今天是冬至了。

“兄弟,等會兒哥哥嫂子得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兒呀?”我問了一句。

“等會兒,你就明白了。”喜順嫂過來拉着我坐到桌邊。

我和大哥、嫂子邊吃邊聊着天,來福哥也不敢要太多的酒,興許是這兩天把他灌怕了吧。

正在吃飯的時候,門外有人敲起門來,喜順嫂放下了手裏的筷子,對着來福哥道:“一定是桂花那丫頭來了。”

嫂子笑着起身便去開門,領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農家女孩,一進屋,喜順嫂便拉着那姑娘叫我哥,我細細打量了一下那姑娘,年紀並不是很大,皮膚黝黑,容貌雖説有幾分秀氣,卻難掩鄉下女孩的俗味。

桂花的嘴倒是很甜,一口一個山狗哥,叫得我心裏暖的。

吃過晚飯,來福哥留下來收拾屋子,喜順嫂拉着我和桂花便出了門,村口的廊橋外已經等着一輛撐着雨蓬的農用三輪車,喜順嫂上去和坐在前面開車的人説了幾句,便向我和桂花招了招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便和桂花一起上了三輪車,喜順嫂並沒有上來,站在車外對着我説:“我的好兄弟,今天就由你幫忙了,你把桂花送到了地方,就聽桂花的,這一次有點特別,我和你來福哥都不方便出面,正好你是個外鄉人,就拜託兄弟你了,等你回來,嫂子再好好謝你!”

我只顧點着頭,卻還是不明白倒底要做些什麼。這時的喜順嫂又轉臉對着桂花説:“桂花,樟源那邊的情況你都了吧!”

“嗯,嫂子你就放心吧……”

車子緩緩地在山路上開着,這一路,山路特別顛簸,車子的馬達聲加上車架劇烈地搖晃聲吵得我和桂花本説不了話,車廂裏也很暗,幾乎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剛開始我們倆個倒還各自拉着車裏的欄杆,可在一個急彎後,桂花的身子重重地被甩進了我的懷裏。

我本能地想推開,可沒能推得動。桂花半扭過身子,卻用雙手將我緊緊地抱了,只聽她在我耳邊叫了我一聲“哥”,我便失去了推開她的動力……

一路上,我抱着桂花,車子太顛,我們卻也做不成什麼事情,估摸着開了將近二個小時,車子才在一處山角的小村前停了下來。

桂花拉着我下了車,了口氣,指了指前面的那一處有着淡淡燈光的村子,説:“就是這兒了。”

我站到了地上,卻覺地還在動,定了定神才問:“要我做什麼呢?”

桂花笑了笑,説:“這村裏的一對老夫生個了傻兒子,老大不小了,急着要娶個媳婦傳宗接代。”

“原來是這樣呀。”我心裏明白,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稀奇的,“想買個媳婦吧,貨呢?”

桂花掩着嘴又笑,説:“山狗哥,你好笨呀,貨不就在你面前站着嘛……”

“你?”

“嗯,前段子喜順嫂就來找我了,讓我幫着一起做件事,假裝被賣到那户人家,然後找個機會就逃出來。”

“這……這,哪能……”我有些吃驚,販過的女人後來逃掉的是有,卻從沒見過這種事前就下好了套的,“這樣行嗎……”

“當然行,你怕了呀……”

“怕?當……當然不怕……”我説出“不怕”兩個字的時候,心裏面卻有些虛。

“嗯,那就好,等會兒,那對老夫就等在村口的路邊接貨,已經説好了三千塊錢,你把我賣了就是了。”

我心裏面覺得這事做得有些好笑,可既然喜順嫂有求,也就幫她做這麼一筆買賣吧。

桂花又從車廂的角落裏拿出了一包東西,在手裏抖開,藉着月,我也能看到那是一條麻袋和一卷麻繩。

“哥,這戲還得演得象那麼回事,你把我捆上,裝到麻袋裏,後面的事情就給你了……”桂花笑着把手裏的東西給了我。

我整了一下繩子,笑着説:“要真捆還是做個樣子?”

“就做象了吧,你捆結實些……”桂花笑着背過了雙手。

我把麻繩搭到了桂花的肩頭,抹肩頭,攏二臂,沒幾下子便把桂花來了個五花大綁。

“喲,山狗哥,真捆這麼緊呀……”

“被我捆上的女孩沒一個能跑得了的。”我得意地説。

“你真壞……”桂花淺笑着,月下,女孩那被捆綁的身影,倒也有幾分滋味。

我在口袋裏找了幾天想裝些東西出來堵桂花的嘴,桂花明白我的意思,笑着説:“我衣服口袋裏有塊手帕,早給你準備好了。”

用手帕堵了桂花的嘴,我這才展開了那條麻袋,桂花先是站在了裏面,我把口袋嘴往上提,桂花點了點頭,身子便蹲了下去……

我把麻袋搭進了車廂,車子又一次發動了。轉了一個彎就到了村口,果然有一對老夫站在那冷的寒風中等着。

跳下車,老婦便上前來問:“你是送人來的嗎?”

我點了點頭,説:“來了,要看看貨嗎?”

老婦向車廂裏張了一眼,卻沒看見什麼東西:“人呢?”

“諾……在麻袋裏裝着呢!”

“那,要不到我們家裏去吧。”老漢上前説。

“行,我給你們扛進去,你們帶路吧。”我説着伸手到車廂裏把那麻袋往外拉。

老漢出上前來幫忙,麻袋裏的桂花也掙扎了起來,老漢嚇了一跳,忙鬆了手。

“這玩樣兒扎手呀?”我笑了説。

老夫兩人一起上來,幫着我把麻袋搭到肩上,老漢在前面帶着路,老婦走在我的身邊。麻袋裏的桂花略微地掙扎着,發出了幾聲“嗚,嗚”的呻聲。

“嘿,這回我們家就有後拉!”老婦邊走邊笑着説。

進村的路車子是開不進的,只能走着進去,兩個老人的家離村口並不遠,兩間很舊的平房,進了屋子,我把麻袋放到了地方,解開繫着那口袋嘴的繩子。

兩個老人站在一旁有些渴望地看着那從口袋嘴裏出來的女孩。

“喲,怎麼捆得這麼緊呀。”

“不緊,跑了咋辦?”

“閨女,你別怕,呆會兒就給你解開……”

老婦拉着麻袋裏的桂花站起來,前後打量了一下,又伸手去摸了摸桂花的脯和股,點着頭説:“喲,是個俊閨女,看這股的,能生能養,好呀……”

“好了,給錢吧。”

“早準備好了。你數數吧……”老婦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布包遞給我。

我打開布包,數了數那還有些體温的鈔票,三千塊,一張不少,於是點了點頭,從屋裏出來。

回到村口,那輛三輪還等在那兒,和開車的人打了個招呼,便上了車,回去的路上又變成了我一個人!

到左沙村,已經是半夜了。

車子在廊橋邊停下,喜順嫂已經等在了那兒。

“兄弟回來拉,順利吧。”“嗯,嫂子放心,一切照着桂花説的做。”

“哎,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辛苦兄弟了。”嫂子拉着我,這時候,卻看到廊橋那邊又有幾個人影走來,帶頭的正是來福哥。

來福哥走在前面,後面是另外兩個人,那兩個人的肩上也搭着一個大麻袋,來福哥過來我和打了個招呼,便揮着手讓那兩個人把麻袋搭進了那輛三輪車廂裏。這種場景,我也是見得多了,不用多説,麻袋裏裝的肯定是人。

來福哥幾個上了車,車子一次發動起來,“突突突……”地向夜中又開了出去……

村口就剩下了我和喜順嫂兩個人。

“這麼晚了,還出去呀?”我問了一句。

喜順嫂點了點頭:“這不,到了一包好貨,得連夜送掉,免得夜長了夢多。”

我沒有追問下去,不過心頭卻有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抑,不知道下午在這廊橋上遇到的那個女孩,會不會就是……

“死兄弟,來福哥這一出去,少説也得兩天時間,今晚就我和你了……”喜順嫂笑着説。

我心裏面卻有點高興不起來,只能強裝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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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喜順嫂拉着我回到家裏,又下廚房給我熱了兩個菜,帶上一瓶小酒。我本沒什麼心思吃東西,喜順嫂的盛情難卻,和她幹了幾杯酒,酒勁一上來,腦子裏便想不了那麼多事了,看着眼前的喜順嫂,也有些飄飄然……

吃了些東西,嫂子便拉着我回屋睡覺,我腿腳有些發飄,徑直地就往上一倒,喜順嫂拍了拍我説:“洗洗再睡嘛,嫂子服侍着你。”

我一把便把喜順嫂拉向懷裏,嫂子便順勢倒在了上。在上,我把嫂子摟在懷裏又親又摸,喜順嫂也變得無所顧忌,比起前兩天來更是大膽辣,任着我下了她上身上衣服,出那一對雪白豐的大房,喜順嫂將那一對温暖柔軟的房重重地到了我的臉上,正好似兩團大大的棉花糖,我也幾乎要在那一片棉柔中窒息了……

“嫂子,外面冷,蓋上被子吧。”我把頭從那一對大中解出來。

“哎,等我把子也了,給你暖個被窩!”喜順嫂説着也了自己的子,光着身子鑽進了被窩。

我也了自己的衣服一起鑽了進去,喜順嫂已經握了我那大的話兒,笑着説:“死山狗,你這傢伙,就算死在你手裏也值了呀!”

我用手去摸嫂子的那一處,早已了個透。想着有趣,便把頭鑽進被子裏去親嫂子的那一處,喜順嫂想擋,卻沒有阻止得了,叫道:“兄弟,嫂子那邊還……還……沒洗,髒……冤家……”

喜順嫂的話還沒説完,身子便已經酥軟了下去。我用嘴輕輕撥開那邊的,舌頭在那兩片中上下添起來,好一陣的臭味湧進了我的鼻子,舌尖到處也是鹹鹹的汁,我覺得有些腥,卻又不捨得停下嘴,嫂子下面的味道有些重,卻更能發起我的……

我把頭伸出了被子子口氣,喜順嫂笑着問我:“啥味道呀?”

“又又臭的……”我故意皺起了眉頭。

“誰讓你這麼猴急的!”喜順嫂説着便把我的臉按進了她那一片酥軟的之中。

過了一會兒,喜順嫂又笑着説:“我來幫你一下吧。”説着她便也鑽進了被子,我下面的那話兒頓時覺得被熱熱地含住了。我半躺在上,看着被子裏的動,下面舒服地象掉進了棉花堆裏……

過了好久,喜順嫂才從被子裏鑽出來,正好跨坐到了我的身上,略微地調整了一下角度,我的莖便又一次找到了温暖的去處。

“哦,我的小老公,好大……”喜順嫂呻着,肥腚兒前後扭着。

喜順嫂前那一對大房就在我的面前,我時時含,慢慢挑逗着。喜順嫂的快活,化作一股蠻勁,不斷地在下面釋放着,那裏面的水象是決了口一般湧出,一股又滑又燙的覺傳遍我的全身。

“山狗……好快活……”喜順嫂呻着,她的下身伴着上下的坐動,還不時地前後扭動着。

我用雙手託着喜順嫂的肥股,受着她身體的撞擊的力量,在被子裏傳出“啪啪”地聲音……

“嗯……不行了……”喜順嫂説着説着便停下了身體的運動,息着,我能覺到她那裏面的陣陣緊縮,“好老公……幫幫我……”

我猛得翻過了身子,將喜順嫂在身下,身體的那部位在喜順嫂的體內迅速地動起來,嫂子對這種突出其來的“瘋狂”卻毫無準備,着幾乎要昏厥過去!

本來我還能支持上一會兒,看着喜順嫂那死的樣子,我也變得有些心慈手軟,放鬆了閘門便一而出。

…………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睜開眼睛,便看見喜順嫂也已經醒了,正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的好兄弟,看把你累的……”嫂子關切地親了親我的額頭,“我的好寶貝,嫂子可從來沒這麼快活過,就是為你死都樂意了……”

“嫂子,我哪有那麼厲害……”

“你自己不知道?嫂子胃口大着哩,以前幾個男人都喂不我,可遇上了你,真是天殺的……”喜順嫂柔聲説着。

我摟過嫂子親了一口,便用手去摸她的下身,下面早就有膩滑,手指輕輕在那口扣了幾下,半個中指便已經伸到了裏面。

“小壞蛋,昨天被你得都有些腫了,你摸着是不是覺着又厚了些……”喜順嫂開着玩笑説。

我把手指嵌在了那兩片肥美的大中,用指腹輕輕地着那地帶。

喜順嫂有些興奮,雙手抱緊了我説:“我的死山狗,昨晚那邊被你成那樣,你倒好,倒頭便睡,我可還得爬起來去洗……”

嫂子説着便已經把我下面那話兒握到了手裏,輕輕撫着。

正在這時,突然有人在外面不合時適地敲起了門,嫂子只能鬆了手,迅速地從上坐起來,穿着衣服,一邊答應着,一邊看外面走去。

我覺得有些好笑,嫂子急着穿衣服,罩自然來不及戴,樣子似乎有些狼狽。

“喲,我還當是誰吶!”我聽到喜順嫂在外面的説話聲。

過了一會兒,嫂子笑盈盈地開門進來。

“山狗,快起來吧,啞妹子來了。”

“啞妹子?是誰呀……”

“你起來就知道了。”喜順嫂笑着説我穿了衣服起嗽洗,便看到院子裏有個年輕的姑娘正在逗着小貓玩,姑娘背對着我,一頭烏黑的長髮紮成個馬尾辮,身材均稱窈窕。

我笑着上前打個招呼,女孩似乎沒有聽見,繼續逗着小貓,我又説了句,姑娘卻還是沒反應。我上前走到了女孩的身邊,這時那姑娘才發現了我,站起身子,轉過了臉來。

“啊……”女孩半張着嘴巴,她長得很漂亮,特別有一對細細長長的單鳳眼,雖説是單眼皮,卻別有一番神韻。

“你好呀。”我隨口説了一句。

“啊……啊巴……”

“山狗,這就是啞妹,這女娃子小時候生過一次病就成了這樣,再也不會説話了。”喜順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屋裏走了出來。

嫂子打着手勢,啞妹不住地點着頭,對我笑着,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好一個清純水淋的農家女孩。

吃飯的時候,啞妹還不停地往我的碗裏夾着菜,我心裏面只能嘆息,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怎麼就成了啞巴。

“啞妹子可是個好幫手哩……”喜順嫂笑着説,“別看她現在又聾又啞,可手卻巧得很,做起事情很麻利,還繡得一手好刺繡。”

“是嘛。”我説着看了看啞妹,啞妹也在看我,兩隻單鳳眼清澈無,似乎會説話一般,讓我有些動心。

“山狗,你看啞妹子,長得咋樣?這臉蛋,這身段……”

“嗯,是個美人胚子,只可惜……”

喜順嫂看着我又繼續説:“這丫頭可是一身的好呀!只可惜早就被人給糟蹋了……”説到這裏嫂子也憐息地嘆了口氣。

我心裏一驚,想喜順嫂怎麼當着人家的面就説那些事,偷眼去看啞妹,她卻若無其事地吃着飯,轉念一想,啞妹子耳朵也聽不見,紅顏命薄呀!

吃過午飯,喜順嫂讓啞妹帶着我出去轉轉,用手勢向啞妹比劃了一下,啞妹笑着點了點頭,高興地過來拉起了我的手,啞妹的手又細又長,軟軟的,這不經意間的一牽手,讓我的心卻怦怦地跳了起來。

喜順嫂高興地看着我們出門,啞妹帶着我一路走着,一路做着手勢,雖然我很多時候猜不出她的意思,不過卻很高興有這樣的一個女孩陪着我。

啞妹帶着我出了村子,轉上一條小路,還着我向一座山的山頂爬去,啞妹的身形很靈巧,爬得很快,我很難跟得上她,每次她都站在前面笑盈盈地等我,終於到了山頂,那兒有幾塊刻着字的岩石,啞妹拉着我在那石頭上坐下。

這兒的確是好景緻,如水墨山水般的風景盡收眼底,山下正是那淡藍、細長的柳葉湖,點點白的村莊點綴在那片片的浮雲下……啞妹並沒有出聲,她安靜地面對着眼前的美景,微風她額前的留海輕輕吹起……

…………

看着眼前的風景,我一下子想起了好多心事,也想起了與蓮妹子在一起的往事……當我從沉思中驚醒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的啞妹正在看着我,嘴角留着一種天真純潔的笑容,我倒顯得些手足無措起來,啞妹給我的覺有些特別,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快下山的時候,啞妹帶着我從山頂上下來,回到村裏天有些黑了,一户户人家的窗户裏透出點點的燈光,空氣裏彌散着一種炊煙的香味。

喜順嫂正在等着我們。

“啞妹是不是帶你去山上玩了?”

“是呀!”

“她呀,最喜的就是跑到那兒去了……”

喜順嫂拉着我們坐下,三個人一起吃着飯。

“嫂子,來福哥他們去哪兒了?”昨天半夜在村口的事情,一直堵在我的心口,想找個機會問,終於熬不住説了出來。

“他呀,應該是去柳城了,送了貨,隨帶着快活兩天再回來……”喜順嫂心直口快。

“去柳城送貨?”

“嗯,有好貨都往那邊送,能賣好價錢,兄弟,你問這個幹啥……”

“沒……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

“你要是肯留下來做幫手,下次就可以讓你去柳城送貨了。”

“我在這兒人生地不,去了柳城也是兩眼一抹黑呀。”

“傻兄弟,這一來二去的不也就了,你看我們啞妹子,雖然又聾又啞,卻也是個好幫手。”

“啞妹……她做什麼?”我有些好奇的問。

“她呀,一直幫我們看貨,耳朵聽不見,便不會煩心那些女人的吵嚷,嘴不能説,便也不會走漏風聲……”

“啞妹……家裏有人嗎?”我抬頭看了一下啞妹,婭妹對着我微微一笑,她並不知道我和喜順嫂在説些什麼。

“她呀,家裏早沒人了,十來歲的時候就被她那個狗的叔叔給霸佔了身子,這丫頭自小就生得漂亮,村裏許多男人對她都有賊心,不過自從這丫頭用腳踢壞了村西頭那個王八瓜的命子,村裏的男人便不再敢對她來了,後來是我和來福哥收留了她,她便跟着我們做些事情……”

聽了啞妹的身世,我也有些憐惜,轉眼去看啞妹,啞妹也用那一對傳情的鳳目看着我,眼神相觸,女孩有些害羞,忙起身從我的手裏搶過碗,去灶頭那邊為我添飯去了。

“你看這丫頭怎麼樣?”

“我……”

“她跟着我那麼長時間,我都清楚,她可從來不會這樣對男人,八成這丫頭對我們山狗兄弟……”喜順嫂笑了起來。

我也是憨憨地笑着,不知道接什麼話才好。

吃過晚飯,啞妹起身要收拾碗筷,喜順嫂卻把她拉到一邊,不知道是做了些什麼手勢,只見啞妹羞得用雙手捂住了臉……

時候,喜順嫂讓我先去,等我鑽進了被窩,嫂子便帶着啞妹一起進來,啞妹低着頭不敢看我,喜順嫂把她按坐到了沿上。

“來,山狗,今晚先讓啞妹子陪陪你怎麼樣?”喜順嫂説着拉過我的手按到了啞妹的大腿上。

啞妹坐在邊,低着頭,喜順嫂嬉笑了兩句便出了屋子,啞妹這才抬頭看了看我,看到我正在對着她笑,便又羞着低了頭。

我拉起了啞妹的一隻手,輕輕往懷裏一拉,啞妹的身子一軟,便倒向了我的懷裏,我順勢張開臂彎,就把這姑娘摟進了懷中……

啞妹的頭正靠在我的肩膀上,她那有些急促的呼柔柔地吹在我的脖子上,這姑娘沒有化妝,卻有着一種淡淡的體香,聞起來特別的舒服。

一種無法抵抗的火,從我體內冉冉升起,我的臉微微一轉,嘴已經能觸到啞妹的嘴角,啞妹有些緊張地“嗯”了一聲,不過卻沒把頭扭開,我再將雙輕輕地住了啞妹的兩片櫻,啞妹又是嚶嚀了一下,想躲,卻已經來不及,雙已被我緊緊住……啞妹的呼變得一陣急似一陣,我的舌頭已經毫不客氣地伸了過去,啞妹的牙關微啓,蓮舌在我的挑逗下也變得靈活起來,我已經明顯覺到了啞妹那邊傳來的陣陣力……

啞妹的身子軟軟地倒在了上,她的雙手已經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便把手從她的衣襟中伸了進去,手掌順着那光滑肌膚向上摸去,一對豐緊實的球便在我手中微顫着……

“嗯……”啞妹的鼻子裏發出一種柔柔的呻聲,雙手更是擁緊了我。

衣服的時候,啞妹還有些害羞,只是了外衣,便鑽進了我的被窩,進了被子,她才任着我把她的罩解開,啞妹果然是一身好,她身上的皮膚白皙粉,摸起來就好似綢緞般的光滑,我簡直不相信手上傳來的這種覺,在我認識的女人中,就算是妍兒的皮膚也沒有這樣的光滑細,啞妹的身子在我懷裏一動,我便覺得有一種滑潤異常的美,啞妹的房並不大,但,象一對玉筍,峯上兩粒粉頭很小,顯得特別的可

一對玉握在我的手中,啞妹卻羞得把頭低埋下去。我用雙手去扯下她的小衩,嘴也順着雙向她的下腹滑去,頭埋進了被窩,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嘴上那種奇妙的觸,簡直讓我淘醉……豐高突的丘上,並不濃密的輕輕地拂着我的嘴、鼻尖,丘的下面是一道,我輕輕地推開啞妹的雙腿,讓我的嘴可以順着那溝繼續向下吻去,啞妹的下面有一種特殊的淡雅之氣,我有如行進於一片香霧之中……

已經從啞妹的間沁出,伴着她的呻和雙腿不由自主地蹬動,越來越多,給我的舌尖一種快樂的鹹甜味覺……

屋裏有些冷,我也不方便把啞妹的身體個一清二楚,只能就着被窩在她的上身上,屋裏開着燈,我能清楚地看到啞妹的神情,她的雙眼微閉着,形成一條細長的直線,長長的睫顯得楚楚動人,鼻息有些重,不時地發出“嗯……姆……”的呻聲。

我把頭輕輕抵在啞妹的那一處,試着往前一頂,啞妹的眉頭微微一皺,我那頭便沒入了一片温暖緊鼓之中,啞妹的那裏面似乎特別的緊,頭剛進去的時候,好象有一股力量從裏面那頭推出,須多加些力量,抵過了這股子推力,才能順利的盡而入,莖全部進去的時候,卻又覺到一種力,象是被緊緊地握了,拔都拔不出來,啞妹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開來,嘴裏嚶嚀着,我低頭吻着她,下面便開始慢慢地起來……

啞妹的配合略有些生澀,全然不象喜順嫂那般練,不過這卻給我另一種覺,一下子讓我就想起了小琴,不過啞妹那裏面的“勁”卻顯得更大,我的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一種力,那種快活,簡直無以言表……啞妹雖然不能説話,但那種低低的淺,更讓我有些痴狂,身下的小發着“吱吱”的聲音,好似一首湊鳴曲,只是啞姑沒法聽見……

暖暖的冬夜,暖暖的情懷,我又經歷了一場美妙之約……

…………

啞妹靠在我身邊,雙眼含情地望着我,我似乎能覺到她在對我説些什麼,更是憐惜地把她摟在懷中,輕輕撫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啞妹已經在我身邊甜甜地睡去,我卻久久地無法入睡。

房門開了,喜順嫂從外面走了進來。她來到邊,看到上啞妹甜美的睡相,便已經明白了一切。

“這丫頭不錯吧!”喜順嫂笑着説。

我並沒有回答,只是對着喜順嫂,其實不用我回答,喜順嫂也能猜出這答案。

“山狗,我也上來一塊兒睡吧……”嫂子説着便開始着衣服。

我有些又喜又怕,喜不用説,怕則是怕驚着了啞妹。

喜順嫂了衣服上,我和啞妹便得挪過些地方才能睡得下三個人,我睡在最裏面,啞妹在外側,喜順嫂上便是躺在啞妹的身邊,這時啞妹也醒了,看到喜順嫂,似乎有些吃驚,害羞地鬆開了緊摟着我的雙手,喜順嫂鑽進了被窩,便摟過了啞妹的身子,輕輕地捏了把這丫頭的臉皮,笑着説:“你這死丫頭,看到你山狗,就啥都樂意了!”

啞妹聽不見喜順嫂是在説什麼,但能覺到嫂子是在羞臊她,便紅了臉,身子轉進了我的臂彎,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裏。

喜順嫂又笑着對我説:“這丫頭一身的好,看着細滑的勁兒,你的福不淺呀,村裏多少男人都看上她,就連你那個不要臉的來福哥也想打她的主意,可這丫頭就是不樂意……”

嫂子的手在被窩裏在啞妹的股上拍了一下,嘆了口氣説:“這丫頭要是能説會笑的,娶回家裏倒是個好媳婦呀,可惜了……”

我摟着懷裏的啞妹,有些動情地説:“嫂子,以後如果我能過上好子,我就來把啞妹接走!”

“哎,這就得看我們山狗的造化了……後,你有了好子,讓啞妹給你做個小的也行,這丫頭呀,可會服侍人哩……”

喜順嫂隨手關了燈,三個人便睡在一處。

…………

早上醒來的時候,啞妹還在我懷裏甜甜地睡着,嘴角留着微笑。

我的手想動,卻覺得被緊緊地夾着,原來我的手不知什麼時候被喜順嫂夾進了她的兩腿中間,手這一動,卻把喜順嫂給醒了。

喜順嫂並沒有把我的手“鬆開”,只是笑着看我,任着我的手在她那一處輕轉慢挑起來……沒過幾下子,便覺得湧,手指都了。

“死山狗,有了小了,就不要我這個好的了。”喜順嫂低着説。

我並不答話,卻慢慢將一個手指挑進了喜順嫂的之中,喜順嫂有些發地笑着,將身子半趴過來,任着我伸進了一個手指,然後中第二個……

我的另一隻手正摟着懷裏的啞妹,一下子有了另一種的衝動,手順着她的柳,漫漫滑進了啞妹的溝之中,手指輕輕地掠過啞妹的菊花粉蕾,也輕輕抵在了她的桃源口……

“嗯……”啞妹醒了,卻把我擁得更緊。

手指在啞妹的口輕輕按了一會兒,少女的汁也一下子散發出來,我再用了些力,往裏按去,一下子半個手指便沒入了她的玉之中,啞妹本能地收緊那一處的肌,那口很有“力氣”,這種覺比起另一隻手來,確實要高上幾分,我還有些不相信,便讓懷裏的啞妹面朝上躺平了身子,手便以可以從啞妹的正面伸入,就這樣我側着身子,喜順嫂和啞妹一個卧一個仰,喜順嫂這邊進了兩個手指,啞妹那裏進了一個……好一種的場景,我已經盡享齊人之福了……

過了許久,喜順嫂已經有些把持不住,手從啞妹的身上越過,摸到了我這邊……

“山狗,嫂子忍不住了,你就成全了我吧。”

我輕輕一個翻身,到了啞妹的身上,啞妹分開了雙腿,準備接我,卻不好意思往喜順嫂那邊看,閉着眼睛用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本想翻過啞妹的身子,去到喜順嫂身上,這一下卻有些不好意思再離開,下面輕輕在啞妹的玉口一頂,啞妹“嗯”了一聲,我的話兒便已經半入途,再稍加些力,又是盡沒入。身下的啞妹閉着雙眼,不敢看我,也許不是不敢看我,而是不好意思去看喜順嫂。

喜順嫂俯着身子,正等着我,卻發現我已經在啞妹身上動了起來,不免有些失望,又看到啞妹那難為情的樣子,不覺又笑了起來。

“看這死丫頭,還不好意思咧……”

我在啞妹這邊慢慢動了幾十下,一隻手卻伸在喜順嫂的溝中捏着,喜順嫂笑着説:“死山狗,要想死你嫂子呀……”

這時候,我慢慢從啞妹身體中出了那一部分,向一側爬上了喜順嫂的身子,喜順嫂是趴在那兒,我便只能從後面入,喜順嫂練地半翹起玉,這個角度正好可以合住我的入,進入喜順嫂的身體以後,我便開始了猛烈地,同樣,也把另一隻手伸到了啞妹的兩腿中間,啞妹依然是閉着雙眼不敢看我,雙手緊緊地握着我那放在她兩腿中間的手……喜順嫂向後着粉合着我的送,小又一次“吱吱”地響動起來……

隨着喜順嫂那裏面的的陣陣緊縮,一股子熱湧將出來,喜順嫂再也沒有了力氣合我的送,我明白,嫂子的高來了……

又是送了幾十下,直把喜順嫂得只剩下低聲呻的力氣,於是又從喜順嫂身體裏出,又一次到了啞妹的身上,啞妹的下面一直被我撫着,早已是懷,“嗯”了一聲,又一次緊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們的下面又一次結合在了一起,這一回,我並沒有三心二意,直把啞妹子到了情點,這才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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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上起來,又是中午了。

喜順嫂去做飯,啞妹子陪着我,看着這姑娘羞澀可人的模樣,我們之間又有了夫之實,心裏更是憐起這個女孩來。

吃飯的時候,喜順嫂笑着用手去捏啞妹的臉蛋,又一次把女孩羞得臉通紅,放下了手裏的碗筷,象一隻温順地小綿羊般,偎進了我的懷裏……

午飯過後,啞妹收拾着屋子,喜順嫂便又拉着我講些啞妹的事,接着又一次説起了要我留下來幫忙的事。

我有些茫然,心裏面並不想再留下來做那些事,人販子這活已經讓我有些厭倦,可不又好意思直接回絕了喜順嫂,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正在這時,手機卻又不合時適地響了起來。

是一條短信,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小娟發來的:“好久沒看見了,你還在良山嗎?”

我看着手機,遲疑了半晌,回覆了一句:“我在柳城。”

“柳城?你怎麼會去柳城?”小娟很快又回覆了。

“哦,不能去嗎?”

“怎麼到那邊去了,柳城是我家鄉呀。”

“真的,太巧了……”

“你在那邊做什麼?”

“找朋友玩。”

“過些天,我也要回家一趟。”

“哦,你家在哪裏,在河谷嗎?”

“我老家在青河。”

“哦,青河,好地方呀。”

“你怎麼知道,那邊風景好吧。”

“嗯……找我有事嗎?”

又過了一會兒,小娟回覆:“沒事,不能找你嗎?想,問問你,過得怎麼樣?”

“還好吧,不過,我也快回良山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説出了自己的心思。

喜順嫂看我忙着發短信,便不再打擾我,起身也去和啞妹一起收拾屋子了。院子裏只剩下我一個人發着呆,想着很多心事。

過了許久,只看到院門一響,原來是來福哥回來了。

來福哥這麼快就回來,也讓屋裏的喜順嫂吃了一驚。來福哥一邊和我打着招呼,一邊向門外招了招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年輕女孩,打扮也是一副農家女的模樣,長得不漂亮,身材也有些矮胖。

“喲,這是哪家的姑娘呀。”從屋裏出來的喜順嫂立刻也改了口。

我站了起來,向來福哥和那個女孩打了個招呼,來福哥笑着請那女孩進了屋,看到啞妹也在屋裏,不笑着説:“啞妹子也在呀,這可太好了。”

我心裏有些不解,來福哥看到啞妹幹嘛要説“太好了”呢。

喜順嫂也變得熱情起來,她和來福哥一起把那女孩讓進了屋子,啞妹子也倒了杯水。

我覺得有些奇怪,卻又不敢去證實自己的判斷。

“大哥,我的妹子在哪兒呢?”女孩剛坐下來問。

“妹子呀,等會兒就看見了。”來福哥笑着説。

在一旁的我,卻看到來福哥正斜着眼向喜順嫂便了個眼

喜順嫂進了院子,向着半開的院門外張望了一下,然後退回了身子,再把院門緊緊地閉上,然後竟然將門鎖的保險給扣了起來。

我立即明白了後面要發生的事,一陣奇怪的覺讓我呆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

喜順嫂在院角的椅子上,拿了幾麻繩在手裏,回進屋子的時候,那女孩似乎覺到了異樣,站起了身子,説:“大哥,我自己去找吧,我要走了……”

“走……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來福哥顯得兇相畢起來。

“啊……”女孩子驚叫起來。

“啪”的一聲,茶杯倒在了地上。

女孩想往外跑,卻被來福哥一把拉住:“山狗,快來幫個忙呀。”

我一動不動地呆站在那兒。

“山狗,傻站着幹嘛,快幫忙呀……”

“救命呀……”女孩大聲地喊叫着。

喜順嫂將麻繩丟給了啞妹,空出手來從懷裏掏出一塊手帕,便去捂那女孩的嘴。

女孩的一隻手被來福哥緊緊按住,喜順嫂也上前按住了女孩的一隻胳膊,另一隻手使勁用手捂着女孩的嘴。女孩的喊叫停了下來。

“山狗兄弟,快和啞妹一起幫忙呀……”喜順嫂對着我説。

那女孩的力氣似乎也很大,幾乎快要掙來福哥和喜順嫂的擒握。

啞妹手裏拿着麻繩,她看了看我,見我沒有動,她便也停下了上前的腳步。來福哥的手向她重重地揮了兩下,啞妹這才上前,迅速用手裏的麻繩捆綁起那女孩的雙手,啞妹捆人的手法很練,三下兩下便把那女孩雙手反捆起來,喜順嫂這時也能空出手來,將那手帕進了女孩的嘴裏……來福哥一把將那女孩按倒在了飯桌上,啞妹又迅速用繩子把那女孩正在蹬的雙腿捆綁起來……

被捆綁堵嘴的女孩無助地倒在了地上,眼睛裏是恐懼與絕望。

“哎喲,累死我了。”來福哥着氣説,“山狗,你是怎麼了?”

“我……”

啞妹站在一邊,也看着我。

“還是我們啞妹子好,捆起人來又快又狠……”喜順嫂笑着説。

“山狗,你還是我的兄弟嗎?我看你是個膽小怕事的孬種!”來福哥氣乎乎地對我説。

我依然呆站在那兒,過了半天,才從嘴裏冒出了半句:“哥,這……”

“這什麼……你小子沒幹過這事兒?”

“來福……”喜順嫂忙過來解圍,拉開了來福哥,“山狗象是有什麼心事,人都捆上了,還怪他幹啥。快點把人搭到後面去吧。”

喜順婦拉着來福哥搭起了地上的那個女孩,嫂子又向啞妹做了個手勢,讓她幫着一起將女孩抬起,啞妹又一次看了看我,卻也不敢違抗喜順嫂的命令,幫着一起把那女孩向後院搭去。

我猛得轉過身,打開了院門,大步向外走去,心想着大不了離開這個地方,可剛動了幾步,卻又停了下來,心裏面隱隱地有些放不下啞妹,回到院裏子,一股坐在了台階上……

…………

吃晚飯的時候,來福哥冷眼裏看着我,一聲不吭,我也是低着頭只顧着吃飯,倒是啞妹子依舊是往我碗裏夾着菜。

“來福,晚上你還要去石嶺聯繫買家嗎?”

“是呀,今晚我就去……”

“我看呀,是石嶺那個貨正等着你呢!”

“臭婆娘,你管得着呀。”

喜順嫂瞪着來福一眼,也就不再多説話。

吃過晚飯,來福哥略略收拾了一下就要走,出門前冷冷地向喜順嫂説了一句:“給我把人看好了!”説完便出了院子。

看着來福哥的背影,喜順嫂嘴裏小心地罵了幾句,這才心平氣和地跟我説起了話。

“山狗,這些子,嫂子有什麼虧待你了嗎?”

“沒……沒有……嫂子待我可好了……”我解釋着。

喜順嫂嘆了口氣,道:“這事兒也不能怪你,咱做的這些事,也有些昧着良心……”

啞妹子看出我的臉並不很好,便過來關切地拉過了我的手,我便把啞妹攬入懷中,啞妹靜靜地坐在我的懷裏……

過了許久,喜順嫂象是想起了什麼,便收拾了幾樣小菜,象是要給後院的那個女孩送些飯去。臨走,喜順嫂看了看啞妹,啞妹又看了看我。

喜順嫂笑着説:“你看這啞丫頭,現在被你收拾得這麼服貼,我看你呀,真只有些上的本事。説不定我那彩雲妹子呀……”

我心中有些不平,卻又不住這等的將,起身便和啞妹一起走。喜順嫂帶着我們一起去了後院,後院裏有一間小屋,似乎和我在梅巷時情境差不了多少。喜順嫂打開了屋子,屋裏便是那個被捆着的女孩,些時,那女孩已經面淚水,嫂子把那姑娘嘴裏堵的東西取了出來,女孩哀求着。

“吃點東西吧。”喜順嫂放下了手裏的飯菜,然後給那女孩鬆開了綁繩。

女孩遲疑了一下,看了看那些飯菜,正當喜順嫂轉身的時候,突然猛得從屋裏往外跑去“山狗,站着幹啥呀……”喜順嫂在屋裏大叫着,“快抓住她!”

我和啞妹還在院子裏,啞妹本能地伸手去攔,卻被那女孩重重地推倒……

一看到啞妹被推倒,我這才象如夢初醒般一個箭步跳到那女孩面前,迅速地抓過她的衣袖,猛得將地女孩攔抱起,無論女孩多麼掙扎,我把她抱回了屋中,重重地摔在上,拿起了麻繩,三下兩下便把那女孩五花大綁起來,又撕過一塊碎布,堵上了那女孩的嘴。

喜順嫂有些吃驚地站在一旁,看我如此利索就捆起了那個女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急着跑出屋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啞妹,啞妹的額頭正好撞到了一塊碎石,殷紅的鮮血從傷口處滲出……我輕輕將啞妹摟進懷裏。

“喲,死山狗,你還真有本事。咋捆人捆那麼利索……”喜順嫂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我衝着笑着喜順嫂笑了笑,沒有説話,嫂子也看到了啞妹額頭上的傷,也上來關切地看一下。

“喲,還好,只是破了些皮,快到屋裏去擦點藥吧……”

喜順嫂回身對着屋裏的女孩又罵了幾句,然後重新鎖上了門,我拉着啞妹回到前屋,倒了盆熱水,用巾醮着水幫她洗淨傷口……啞妹甜甜地笑着,不停地搖着頭……

喜順嫂進來,看到我和啞妹那親熱的樣子,不覺又“卟嗤”笑出了聲來:“看來,還是我們山狗心疼啞妹呀。”

啞妹子也覺到喜順嫂是在説她,羞着把頭依進了我的懷裏。

“山狗,還真別説,你做起事來可比那來福要麻利地多了,怪不得彩雲妹子老誇你,只是嫂子覺得你這人心腸太好了點……哎,嫂子也沒法子呀,這兒窮山惡水的,哪有什麼本分的營生,嫁個男人也不中用,與其出去賣身,還不如做這個倒可以讓別人看咱的臉了……”

“嫂子,我……”我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心裏又想嫂子怪來福哥不中用,可我自己又何嘗中用了。

喜順嫂的幾句話,讓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白天的那些場景一一地在我眼前浮過,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和柳嫂、梅姐在一起做的時候,從來不會因為這些事犯愁,還有蓮妹子和我在一起……我的腦子裏猛得浮現出蓮妹的身影,這些子本以有些忘卻的記憶一下子又湧上了心頭,淚水不知不覺地奪眶而出……

…………

“山狗,你……你這是咋的了……嫂子只是隨口説説,兄弟你可別往心裏去呀……”喜嫂嫂忙着過來來我。

啞妹為我擦着眼淚,她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哭,急得她也是兩眼淚盈盈的。

我在屋裏默默地坐了許久,喜順嫂見我的臉好了許多,才又過來説:“兄弟,嫂子也明白你的心思,你要出去混到了好子,可別忘了我和你的啞妹子呀。”

“嫂子,怎麼會呢……”我深深地呼了口氣,臉上微微起了些笑容。

啞妹在一旁看着我,看到我在笑,她也笑了,起身拉着我,又拉着喜順嫂。我和嫂子都不明白啞妹的意思,任着啞妹把我們向後院拉去。

到了那間小屋前,啞妹打着手勢讓喜順嫂把門打開,喜順嫂打開了門,又打開了屋裏的燈,上的那個女孩被燈光刺得睜不開眼睛。

啞妹指着那上的女孩,對着我“啊,啊……”地説了幾句,然後又拉着喜順嫂要走。

我不明白啞妹的意思,喜順嫂倒是笑了起來:“瞧你,啞妹子這是要你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聽了喜順嫂的話,我也笑了起來,摟過了啞妹,一把抱了起來,笑着讓喜順嫂再把門鎖上,自己抱着啞妹,回到了卧房,又輕輕把啞妹放到了上,伸手便去解她的子,啞妹有些羞澀地手擋着臉頰,卻又微抬了部,讓我可以更方便地將她的子褪下……

啞妹的子連同裏面的內被我扯到了大腿上,好一幅少女的圖展在我的面前,粉鼓高凸的阜上有些些許淡淡細細地並不濃密,只是象一層淡的輕霧籠在粉白的户上方,一看,少,一條緊緊地合着,將那無盡的鎖在其中,讓人浮想連篇,我用手指輕撥一下那兩瓣,裏面是淡淡的粉,再往裏卻看不清楚了……

我將嘴輕輕在觸在那豐軟的户上,任着那柔柔的發給我一種微的快,一陣温軟的淡香撲入鼻中,張嘴想輕輕地咬住那一處,可馬上又覺得這想法有些貪心,嘴剛一張,那和軟軟的兒便撐了嘴,啞妹的身子本能地抖了下……

屋子裏還有些冷,我又怕啞妹着了涼,便只是半褪着啞妹的子,再將她的雙腿舉到我的肩上,就着那沿便和啞妹雲雨了起來……直到一曲終了,才又盡了啞妹的子,用被子蓋上了她。

…………

喜順嫂進屋的時候,啞妹已經甜甜地睡去,她從未見過啞妹有如此幸福之態,心裏面也有些眼紅起來。喜順嫂關了屋裏的燈,讓啞妹睡着,又拉着我出了屋子。

“山狗,好冤家,這兩天你都都讓啞妹子快活了。”

我笑着把手伸進喜順嫂的子裏,襠裏卻已經了一片。

“現在呀,嫂子只要想到那事兒,就會了……”

喜順嫂笑着也來摸我的下面,我因為剛和啞妹行過雲雨,還沒休息地過來,所以反應並不是很大。喜順嫂把我按坐到了椅子上,鬆了我的子,半跪下身子,用嘴幫我吹含起來……

沒過多久,我的那話兒似乎又來了神,喜順嫂高興,便更是含地賣力,我無意中看到對面的椅子上還搭着幾麻繩,那繩子應該是下午捆完那個女孩時多下來的。

“嫂子,你把那繩子拿來吧!”

喜順嫂有些不解,可還是鬆了嘴,聽話地將那麻繩遞給了我:“兄弟,你不會是要把嫂子也捆起來吧。”

“嗯,就是這意思。”我笑了起來。

“喲,那嫂子就做一回青河媳婦,讓你舒舒服服地捆起來……”

“青河媳婦?”我猛得又想起了在柳城珠姐和我玩的那些花樣。

“是呀,青河離河谷不遠,那邊的女人呀,有一種讓男人捆着的規矩,花樣可多哩。”喜順嫂笑着説,“可惜我也只是知道一點,不知道能不能給兄弟你助助興。”

“哦,嫂子,怎麼個法呀?”

“這花樣呀,我可説不好,你先把我捆上吧……”

我拿起手裏的麻繩,喜順嫂也背過了身子,任着我把她五花大綁起來。

“山狗呀,嫂子長這麼大,倒也是第一次這樣被人捆起來呀。”

“那我可真是好福氣呀……”我笑了起來。

喜順嫂淺笑着,抬頭看了看屋頂,柔聲道:“山狗,你得再取兩繩子,這花樣也是隻是聽人家説過,可不知道成不成?”

我有些好奇,按着喜順嫂的話,又取了兩麻繩並在一起,一頭系在嫂子背後的繩子上,另一頭向上甩過屋子正中的橫樑,繩子向下緊,自然便將喜順嫂的身子向上吊起,直至把喜順嫂吊至踮起腳尖站立,我才把繩頭又一次穿過嫂子背後的麻繩,喜順嫂就這樣被半吊了起來……

“山狗,這個叫搖花梁,你把嫂子的了吧……”

“嫂子,屋裏涼……”我有些不忍心。

“沒事,這一會兒不打緊。”

我伸手去解開喜順嫂的子,喜順嫂自己蹬掉了鞋子,任着我把她下身衣服全部光,光着那雪白的大股惹人眼饞。嫂子雙抬起了一條腿,伸到了我間,我會意地用手將她的一條大腿扶住,同時會解開了自己的帶,早已硬的話兒正對着喜順嫂的那一處,另一隻手在嫂子兩腿中間一摸,濃濃的中已是四溢……

“山狗,來嘛,嫂子快活着呢……”

在喜順嫂的説話聲中,我的莖已經進去大半,這時候,喜順嫂的另一支着身子的腿突然從地上抬起,迅速地將她的雙腿盤在我的間,粉腚兒向前一,便將我那話兒盡入……我便用雙手託着喜順嫂的股,由於嫂子的身子是在半空中吊着,所以把嫂子託在手裏並不覺得重,這時候喜順嫂下面用着勁,藉着身子吊在半空的晃動,我們倆身體的連接處時松時緊,時暖時熱,好一種新鮮的快

“哎喲,我的好兄弟,嫂子這樣搖着,你快活不?”

“好嫂子,真舒服……”我情不自地説。

窗外,一陣陣冬夜的冷風吹過,屋裏卻是如此的香,喜順嫂那豐脯正對着我的臉,只可惜還穿着衣,若不然看着這一對豐的大房在我面前搖晃,應該更加美妙……

…………

喜順嫂還得去關照着後院關着的那個女孩,我獨自回到了屋裏,了衣服躺上,半夢半醒間的啞妹便將身子緊依進了我的懷裏,好甜的女孩,啞妹身上的淡淡體香讓我有些沉醉,光滑修長的大腿輕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扶着啞妹的粉兒,在那軟暖的體香中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喜順嫂也睡在我的身邊,我睡在中間,啞妹和喜順嫂正好一邊一個,真好似睡在一團幸福之中。

喜順嫂的身子也是緊貼着我,那茸茸的下體正抵在我的髖骨上。“山狗,你醒拉,看你睡得個死勁兒……”喜順嫂笑着用下面頂着我。

“你看,昨晚都讓你捆成這樣子了……”喜順嫂説着便把手伸到我的面前,細白的手腕上清晰地有着幾道血紅的捆痕。

“要緊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撫摸着嫂子手上的繩印。

“不打緊,早知道兄弟喜那些花樣,嫂子就去多學點……”

“來福哥今天不回來吧。”

“他呀,是去會那個小貨去了,怕是要晚些才回來。”

我輕輕地將身子轉向喜順嫂這邊,嫂子卻練地半跨上我的身子,手在下面一扶,便讓我的那一部分頂進了她的身體裏面。

“山狗,你可真行,你來福哥要是有你一個手指頭的本事,我便服貼他了……”

喜順嫂笑着將那大峯送進我的嘴裏,任我着……

“山狗,你就在這兒多呆些子,嫂子捨不得你。”

我嘆了口氣,也不作答,喜順嫂自己套了一會兒,見我並不是很在興頭上,便了身子,説:“我去看看後面的那包貨。”

喜順嫂起身穿衣服,再看身邊的啞妹也醒了,她對我笑着,嘴角一對小酒窩顯得格外甜美。

我展開雙臂,又一次把啞妹緊擁進了懷裏,啞妹也伸了手,無意在被子裏觸到了我的那一處,又是笑着看我,笑容中帶着些許俏皮,我輕輕拉過了啞妹的手,放到了我的那一處,啞妹有些不好意思,半推半就之下還是用手握住了我的莖,輕輕地捏着。

“啊……啊……”啞妹張嘴似乎想説什麼。

她的手鬆開了,又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拉到了她的兩腿中間,溝中已經是粘滑,啞妹笑着衝我點了點頭,又把那起了紅暈的臉頰埋進了我的口。

…………

吃午飯的時候,看着在一旁的啞妹,我突然對喜順嫂説:“嫂子,過兩天,我帶着啞妹一起走吧……”

喜順嫂抬眼看了看我:“你要帶啞妹走,這可不行……”

“為什麼?”

“你不來幫我們也就算了,還要把啞妹帶走,這可不夠義氣了吧。”

“這……”

“啞妹子是個好幫手,嫂子幫你照看着,等以後……”

我見喜順嫂不想放啞妹,便也就不再提這件事。

吃過飯,喜順嫂又準備了一份飯,給啞妹做了幾個手勢,啞妹明白這是要她去後面送飯。

啞妹站了起來,剛想動身,外面的院門突然起了響聲,是來福哥回來了。只見來福哥一臉的酒氣走進了屋子,後面還跟着一個女人,那女人似乎要比喜順嫂稍許年輕些,走起路來一步三扭,一副很的模樣。

喜順嫂一看到這個女人,臉馬上就沉了下來。

“來福,大白天的,喝什麼酒呀。”

“你管……管得着呀,快,快給你如花妹子倒……倒杯水……”

“她有手有腳的,自己不會呀……”

“喲,我的喜順姐還吃醋的呢!”那個叫如花的女人笑了起來,聲音很尖,聽起來有些刺耳,“喲,來福,你看這小夥子倒是俊的……”如花發現了站在喜順嫂身旁的我“這是我們山狗兄弟。”喜順嫂先開了口。

“哎,我……我這兄弟中……中看,不,不中用……”來福哥醉醺醺地説,“膽子小得很,不敢做事……”

如花看着我,衝着我挑了挑眼角,媚笑道:“山狗兄弟好俊氣喲……”

我很不自然地陪了個笑,見喜順嫂和如花這兩個女人在一起時很不對勁,便想着從中調和一下。正想説話的時候,來福哥卻拉住了身邊的啞妹,啞妹掙扎着要躲開,無耐力氣單薄,敵不住來福的蠻勁。

“啞妹子,我的好妹子……”來福哥説着,便死死地抱住了啞妹,正把手伸到她前輕薄。

啞妹子突然張開嘴在來福哥手背上狠命就是一口,只聽得來福哥“啊”地一聲慘叫,手便了回來,啞妹迅速地從來福哥懷中掙出來,回手便是在來福哥臉上重重地給了個耳光,“啪”地一聲清脆響亮。

屋裏的人都驚地愣在那裏,來福哥的酒也是醒了大半。啞妹兩眼一紅,便快步回到我的身邊,象一隻受了驚的小羊般緊緊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喲,啞妹子果然是個烈子呀……”如花妖笑着説,“來福,你看這丫頭也知道跟着俊男人……”

喜順嫂怒目瞪着來福哥,來福哥呆站在那裏,自知有些理虧,沉着臉説:“臭娘們,快,快去準備貨。”

“你們自己去好了……”喜順嫂回了一句。

“喲,喜順姐呀,人家是來福哥請來做買賣的,你這個樣子,後還怎麼呀!”如花有些怪氣地説着。

喜順嫂了下自己的火氣,低着説:“那好,走吧……”

嫂子走在前頭,後面跟着來福哥和那個叫如花的女人,三個人一起去了後院,啞妹和我還是站在屋裏,他們幾個走了以後,我輕輕地將啞妹摟進了懷裏,啞妹乖巧地將頭靠在我的肩上,我用手輕撫着啞妹那一頭烏黑的長髮。

等到院子裏的聲音漸漸傳近,啞妹才從我的懷裏退了出來,站在一旁,來福哥的肩頭扛着一個不停動着的麻袋,麻袋裏傳出女人被堵着嘴發出的“嗚,嗚……”掙扎聲。

“車子就在外頭,姐,你就別送了吧!”如花笑着對喜順嫂説。

喜順嫂點了點頭,冷冷地將一個裝着錢的紙包丟在了桌子上。來福哥扛着麻袋,向我瞟了一眼,便眼着如花出了前院……

如花邊走着邊對對來福説:“來福,你看喜順姐紅光面的,子過得快活着哩……”

説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前院,可那些話我和喜順嫂都聽得一清二楚。

過了有一煙的功夫,來福哥從外面回來,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他看我的眼神卻總有些奇怪。喜順嫂畢竟和來福哥夫一場,便也沒和他有什麼不合,於是來福哥拉着喜順嫂往房間裏走,喜順嫂掙了兩下沒掙開,便也就跟着來福哥進去了,我和啞妹有些傻傻站在那兒,不知道做什麼才好。

我想出去散散心,便拉了啞妹一起到了外面,在村後頭的曬穀場上悠閒地曬着太

啞妹雖然不會説話,但兩眼卻似會説話般動人,我們倆走走停停,每次她都是將頭輕依着我,而且似乎知道我想往哪裏走,望着村外那層巒的青山,我突然覺得自己後面還有很多路要走,不該停留在這裏,要出去好好闖一番!

晚飯的時候,我向來福哥和喜順嫂提出了要走的想法,來福哥並沒有説話,倒是喜順嫂要多挽留我多住上幾天。啞妹雖然聽不見我們説話,卻能從對話的氣氛中覺到什麼,眼神中出一種莫名的幽怨……

到了晚上,喜順嫂用手勢告訴啞妹我要走的事,啞妹的眼淚“譁”一地下便出出來,過來緊緊地拉了我的手,不停地搖着頭……

喜順嫂不讓啞妹陪着我睡,因為來福哥回來了,來福哥一向眼皮薄,看不得我和啞妹呆在一起,免得後對啞妹不好,便也讓啞妹回了自己的住處。

這一晚,也是我到左沙村來最清靜的一晚,可我卻無法入睡,幾次想爬起來去找啞妹,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望着窗外的月,我又想起了那些往事,眼淚又一次了下來……

…………

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我便已經爬起來收拾起行李了,又在上坐了一會兒,聽到外屋的響動,我才開了門出去,是喜順嫂起來準備早飯。

“怎麼,這麼一大早就要走嗎?”喜順嫂吃驚地問。

我點了點頭,説:“出去得早,興許還能趕回柳城,嫂子,啞妹就拜託你照顧了!”

喜順嫂沒有説話,默默地從櫃子下取了幾個蛋,放在開水裏煮着。

沒過多久,啞妹來了,她的雙眼紅紅的,許是哭了很久。

我連吃早飯的胃口也沒有,便説要走,喜順嫂把煮好的蛋放在我的包裏,讓我在路上吃。

來福哥起了,見我要走,也不挽留,嘆了口氣説:“哎呀,山狗,你到了外面過上好子可別忘了我和你嫂子呀!”

我和來福哥寒暄了幾號,來福哥便也不出來送我,啞妹和喜順嫂一直送到我村口的廊橋外,一大早那邊有一輛農用小卡等在那兒,進城的人已經快擠了後車廂,車上的人伸手拉我上去,喜順嫂拉着啞妹站在後面默默地看着我。

車子緩緩地動了起來,啞妹那含情的雙眸已經擒了淚水,車子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看着啞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那淡淡的霧氣之中,視線也一下子模糊了起來……

卡車在山間的公路上穿行着,山腳下那碧藍的柳葉湖在白雲中時隱時現,寒風直直地灌入了我的衣領,我卻象麻木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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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又是一路輾轉。中午的時候,我終於趕到了石谷縣城,天一直沉沉的,買到一張去柳城的車票,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我在車站邊的小店裏隨意吃了些東西,比起喜順嫂的手藝來,又是差了許多。

一個人坐在破落簡陋的候車室裏,看着來來往往的旅客。一個下午,去柳城的人還多,檢票門一直是開着的,也沒有人檢票,只是偶爾有個女人上來喊上幾聲,似乎也沒有多少人理她。當那個女人又在小黑板上寫上“15:30,柳城”的字樣時,我才起身進站,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雨,我緊走幾步上了那輛大客車,卻發現上面早就擠了人。於是,隨便挑個地方坐下,車子便開了。

到柳城的時候,已是五點多,天本來黑得就早,再加上下着雨,外面已經是華燈初上,柳城還能給我一種城市的覺,只是細雨夜中的高大建築輪廓,顯得格外凝重……

“要住宿嗎?老闆……”

一羣手裏拿着紙板的女人將我圍住。

“我們是國營旅館!”

我笑着搖了搖頭,用手推開人羣,我想去找珠姐的那個“旅社”,可這兒不是火車站,一時還找不到路。又在車站邊上的小店裏叫了碗麪,一邊躲着雨,一邊想着晚上該怎麼辦才好。

來柳城之前,月華姐讓我去找一下她的妹妹月玲,我突然想起這件事來,忙打聽柳城二院的位址……

吃過晚飯,我直奔柳城二院,已經是晚上,説不定人已經下班了,不過我還是想過去先打聽一下。

柳城市第二人民醫院,離火車站並不是很遠,醫院大概是建在六、七十年代,房子早有些破敗,只有後面的一幢五層住院大樓看起來比較新一些,顯得有幾分氣派,我邊走邊打聽着,住院大樓的一樓沒人知道,二樓也沒人知道,三樓我去找了一個年齡稍大些的護士。

“月玲?”那個護士有些詫異地看着我,“你找她?她已經不在這兒做了呀!”

“哦,她去哪兒了?”

“她呀!已經出去快兩年了,具體的,你得去問一下五樓的手術室。”護士説了這麼一句就匆匆地走了。

我於是又爬上了五樓的手術室,手術室不讓普通人隨意進入,我只能等在外面,過了好久,正好有個女醫生從裏面出來,我趕忙上前去打聽月玲的事情。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女醫生卻冷冷地對着我翻了個白眼。

“她,早就被開除了……”

“開除?”我有些摸不着頭腦,“那她現在在那兒呢?”

“開除了,我怎麼知道她到哪兒去呀。”女醫生有些不耐煩地走了。

我心有不甘,又在手術室門口等了一會兒,出來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我又問那個女孩,可那小護士説自己今年剛分配到這兒,並不知道有關月玲的事……

我又想起了,來的時候,月華姐給我的手機號,撥通了,對方卻是“已關機”。一時間,又也沒了辦法,又苦等了一會兒,手術室前空的,我想着時間也不早了,明天再説吧。

從住院樓裏出來,心裏倒是有幾分高興。不管怎麼説,月玲至少是有些下落了,不論最終是不是能找到月玲姐,我想月華姐也不會怪罪我。想着能回到良山,好些子不見的妍兒,還有小琴,心裏面便有些憧憬……

外面還在下着雨,我站在急診室外面的屋檐下,想着去哪裏對付一晚的事。無意間抬頭看見了馬路斜對面豎着一張清泉浴室的牌子,牌子下還打着一條“浴資十元,免過夜費”的廣告,心想這浴室倒是個好去處,而且就在醫院邊上。於是,一路小跑便衝進了那家浴室。

出來這麼多天,也沒好好洗上個澡,這家浴室雖然不大,但大池子裏的水燙燙的,在裏面一泡,身心的疲憊一下子就全都消解了。

換了身衣服上樓,有個小夥子問我要不要進包間,我説在大廳裏躺着就行,小夥子又熱情地介紹説包廂裏服務好,還可以找個小姐按摩一下,我又笑着拒絕了。心想山狗雖然是個鄉下人,但這些子卻從來沒愁過沒有女人陪,還是清靜點好。小夥子有些有氣無力地把我讓進了休息大廳,裏面十幾張的躺,顯得很空,前面是一台電視機,放着一部不知道什麼年代的陳年錄像。

本想躺下來,泡上杯茶,好好休息一下,沒過五分鐘,便有一個衣着的小姑娘過來問我要不要去按摩一下,我並不興趣,搖着頭説不要,那女孩卻站在那兒不肯離去,我堅持説不要,女孩才無趣地走開。又過了一會兒,便又有一個女孩過來問我要不要按摩,我又説不要,女孩離去後又來一個,我有心想發火,卻又想自己人生地不的別去惹上什麼麻煩,但那些女孩實在又有些可氣…

好不容易耐過了三關,眼看着這第四個又過來了。

“喲,帥哥!可怪挑的呀。”女人坐到了我身邊。她的衣着與前面三個不同,是一身平常打扮,“想要個什麼樣的?姐幫你去挑。”

“今……今天,不想……”

“男人嘛,有什麼想不想的……”女人説着便用手摸向我的兩腿中間,讓我本能地屈起雙腿。“你是第一次來吧,給你介紹一下我們這兒的服務,價錢便宜,花樣又多,實惠着哩……”

女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便開口介紹起來:“一百六十八,是直接到位;兩百六十八,是半套,三百六十八,是全套。老規矩,全套可以用嘴,服務也最好……”

我眨巴着眼睛,聽得似懂非懂。

“要不,我幫你叫一個來看看,剛出來做了不久的,着哩!”

“不……不要了……”

“你就看在姐的面子上,給她一個機會吧,是我們柳城本地的妹子!”

“我……我……”

“來……別跟大姐裝什麼蒜了……”女人笑了起來,起身便走。

我覺得有些無趣,猛地就站起了身子,頭也不回地下了樓,像犯了什麼事一樣,急匆匆地就穿好了衣服,出來結賬。

外面還下着雨,正巧有一輛出租車開過,我招了招手,一頭就鑽了進去,司機問我去哪兒,我想了想,也只有那個旅社可以去了。

司機不知道旅社的位置,我也説不清到底在哪裏。於是,那司機又打電話給朋友問具體的地方,費了好一番周折,終於找到了地方。我付錢下了車,自己不覺“噗”地笑了起來,洗個澡還像做了賊似的“逃”出來,這種事也許也只有我山狗能做得出來吧!

旅社裏並沒有珠姐的身影,站在服務枱前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

“阿珠她出去有些事,你是她朋友嗎!”女人笑着説。

“嗯,前些天我就住在這兒,今天想再來住一晚上……”

“哦,好呀,我先給你登記一下。”

我一聽要登記,自已又沒有身份證,倒也有些慌了手腳,忙説:“大姐,你就像前些天一樣,給我開個暖鋪頭就行!”

女人抬頭對着我看了一眼,笑着説:“喲,那麼……老規矩,加五十!”

我笑着把一百塊錢遞了過去。

“小夥子,那就跟姐來吧。”女人笑着走出了服務枱,帶着我往樓上走去。

這個地方,我也有些悉。女人又帶着我往二樓那條堆雜物的過道走去。我心裏面並不是太想,可又沒辦法,只能跟着那女人走着。

“小夥子,你和阿珠嗎?”

“嗯,的。”其實,我和珠姐也只是一起呆過兩天時間,不過要説起來,那也應該算是很的了吧。

“哦,她等會兒就回來的,等她回來,要不讓她來找你?”

“那就太好了。”我正要多説些什麼,突然便聽到樓下不知哪兒傳來了一聲女孩的呼叫聲,不過那叫聲很快就悶了下去,像是又被堵上了嘴。

我本能地停下了腳步,向樓下張望,女人過來拉了我的手,笑着説:“小兄弟,快走吧,樓下住了一對小夫,天天吵架,又打又鬧的!”

看那女人有些閃爍其詞的樣子,我心裏便有些明白,但轉念一想,又何必管那麼多,便只是跟着走了。

又是到了那間屋子,裏面的女孩自然沒有一個看得上眼,不過我也沒什麼心思,隨手指了指那個站在門口的紅衣女孩,女孩便跟着我和那女人出來。女人又把我領上了三樓,打開了一間屋子,笑着讓我和那紅衣女孩進去,又對那女孩説要服務好什麼的話。

女人走後,紅衣女孩便請我坐到上,然後到外面打了盆水,又帶了個熱水瓶、拿了塊巾,笑着對我説:“大哥,你先洗洗吧!”

“洗什麼?”

“洗那個唄!”女孩笑了起來。

“我剛洗過澡呀……”

“這個……不行吧……髒的呀……”

我笑着拉着那女孩坐到身邊,本來就沒有太多的念,再加上那女孩的模樣,也讓我提不起太多的興趣來,“姑娘,哥就不洗了。要不,你就陪哥聊聊天就行……”

“這樣……我……”女孩顯出有些猶豫的樣子,“哥,你可真有趣,哪有像你這樣的客人呀!”

我起身打開了屋裏的舊電視,圖像不太清楚,不過好歹也能出點聲,驅散掉些許沉悶的氣氛。

“妹子,你今年多大了,老家哪裏的?”我隨便找了個話題。

“等過了年,我就二十了,我老家就在這兒,柳城鄉下,青河的。”

“哦,你也是青河的。”

“是呀,我們這兒由青河出來的女孩子多着哩!”

“是嘛,我就聽説青河的女人好,娶個青河的媳婦有福氣。”

女孩笑了起來,説:“嗯,這兒的人都知道,青河的媳婦對男人好。柳城這兒的有錢人,都喜包個青河女人做二的。”

“那你怎麼不找個男人嫁了……”我有些疑問。

“哎……”女孩又嘆了口氣,繼續説:“老家那邊太窮,如果嫁個青河本地的男人都是沒出息的。那些男人好吃懶做,家裏的活什麼都不幹的,種地、做飯、收拾、照顧小孩,都是女的做,到了晚上還得陪着男人,讓他開心。所以,我們青河的女人,大多都出來打工了,哪怕是讓人販子賣出來,也比留在那兒強。”

聽了女孩的話,我也有些想笑,也許柳嫂當年也是和她們差不多的境遇吧。

“那你怎麼不也找個有點錢的男人……”

女孩也笑了起來:“説句實在話,青河出來的漂亮丫頭多的是,像我這模樣的,有錢男人包了,也覺着沒面子……”

我也笑了起來,這女孩長得雖然不好看,但也心直口快。

“哥,你是到柳城來出差的嗎?”

“嗯……是呀。”我也只能這麼回答。

“不過,像你這麼帥的客人,我倒也是頭一回看到……”女孩又笑了起來。

“那你要不要好好服待一下……”我也開起了玩笑。

“嗯……”女孩認真地點了點頭,“這還用説……不過我看你倒沒什麼興致,是因為我太醜了吧……”

“我呀,趕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所以想……”我只能找個理由搪一下。

“那要不要我給你捏捏手、捶捶腿,給你解解乏。”

我笑着搖了搖手,心裏面卻又受到了這青河女人的好處,不想起了小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像這樣的體貼。

和那女孩又聊了好一會兒,無意中又問到剛才聽到樓下女人的叫喊聲。那女孩笑着説她也不清楚,老闆娘也不讓她們多問。時間過了有一個多小時,女孩起身要走。

“哥,老闆娘盯得緊,我不能呆得太久,要不要……”女孩看了看那,“不洗也沒關係……”

看着那女孩的樣子,聊了這麼久,這姑娘的直也讓我有些喜,心裏面有些想,卻又不好意思再説出來,正在猶豫的時候,卻聽到門外有人輕輕敲門。

我上前打開門,外面站着的正是珠姐!

女孩出了屋子,卻換了珠姐進來,珠姐笑呵呵地拉着我説:“死山狗,你倒還想着你姐呀!”

珠姐還是一身出門的打扮。看得出,她一回來就來找我了。珠姐了外衣,緊身的衣下那一對高聳的峯,讓我的心情有些蠢蠢動起來。

“剛才那丫頭怎麼樣,玩得快活不?”珠姐笑着問。

“哪有呀,我只是和她聊了會兒天,手都沒摸上一下……”

“喲……山狗,你不會是等着姐回來,想讓姐好好陪你吧!”珠姐笑着説。

“就是呀……”我來了個順水推舟,伸手將珠姐摟進了懷裏。

“瞧你……”珠姐笑着擰了下我的鼻子,“不過今天可真不太巧!”

“怎麼了?”

“姐……的身子不太方便……”

“不方便?什麼不方便呀……”

“嗯……”珠姐點了點頭,輕聲説了一句:“笨!是女人的那個來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女人的事,雖然已經知道了不少,可這一個月一次的花樣,還是覺得有些新鮮,想到了在良山和秀姑在一起的那次,女人來了那個不一樣也可以嗎?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着珠姐,便把這麼幾天來的不快,一下子忘得一乾二淨……

珠姐看着我的樣子,心裏面許是高興,便上來親我,笑着説:“山狗,到了姐這兒,總不能虧待了你,姐先陪你躺一會兒,聊聊天。等會兒,再給你安排個好的……”

我坐在邊,看着珠姐慢慢地解開了子。珠姐的上身穿着件貼身的衣,她並沒有,只是把下身的了,到只剩下一條紅的三角內,兩條雪白的大腿間,那一處豐美的鼓突,在紅三角的包裹下充惑,只是那三角襠鼓鼓的被撐着,衞生巾兩邊白的護冀翻在了外面。

珠姐笑了笑,説:“傻山狗,這有啥好看的,姐先到被窩裏暖和了。”説着,珠姐已經鑽進了被子,身子靠在那兒,笑盈盈地看着我,“來嘛,幾天不見,姐可真的有些想你……”

看着珠姐的樣子,我也有些着,緊身的衣下那女的曲線很柔很美,微卷的長髮自然地披在肩頭。

“珠姐,好漂亮呀!”我不經意間便把心裏的話説了出來。

珠姐笑着説:“你嘴也甜的呀……快來吧,姐幫你暖着被子呢!”

“姐,我把你捆起來,怎麼樣?”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提出這種要求。

珠姐卻一點都沒有覺得奇怪,她看了看四周,半皺起眉頭説:“嗯,好呀!可這屋裏沒繩子……”

“姐,我只是説説而已。”我笑着説,正想上,卻看到珠姐已經拿起了手機。

“喂,小美呀……你快送兩繩子到三樓,305,快點……死丫頭……”

珠姐放下手機,便笑着看我,柔聲説:“你喜捆姐,姐還巴不得呢,不過等會捆好了,可不能來……姐的身子……”

我俯下身子去親珠姐,四相觸、玉舌相勾,好不温情……

過了有半煙的功夫,我便聽到有人敲門,於是出去開門,一個睡眼惺鬆的女孩手裏拿着一卷繩子遞到了我的手裏,然後回頭便走,一句話也沒説。我本來覺得還有些不好意思,可這情形卻又沒什麼顧忌了。

回到邊,我慢慢抖開了手裏的麻繩,一共是兩。我把其中的一折成雙股,這時候,上的珠姐已經會意地半跪起了身子,把雙手背到了身後,我將她的長髮輕輕撫到一側,將麻繩搭在了珠姐的脖子上,兩側的繩頭從她的腋下回,再在手臂上上幾圈,最後把她兩條上臂疊縛定……這是一種簡單的捆綁方式,是松是緊全由我手頭來撐握,珠姐被捆綁後,部自然地出,那一對峯更顯人。

“死山狗……壞老公……”珠姐嬌聲説着,我輕扶着她又躺回到被子裏,並在她身後又放了一個枕頭,讓她可以舒服地靠在那裏。

我也解了衣服上,一手摟着珠姐,上面親着嘴,下面卻是直入主題。

“不……不行……別……”珠姐輕聲叫着,卻無法阻擋我的行動,“讓你不能來的嘛……”

我的手指已經從珠姐內邊伸入,很輕易地便可以進入女的那條神秘之

“都成這樣子了,還不能來……”我笑了起來。

“不……不行的……髒……”

我並沒有説話,只是笑着將手從被窩裏拿出來,把那個剛剛在中漫遊的中指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嗯……髒……”

“哪裏髒了?”我笑着説。

珠姐雖然嘴裏説着不要的話,臉上卻是一臉的幸福:“傻瓜,你真的不嫌……”

我笑着便把珠姐放倒在了上,掀開被子,將她的內扯了下來,分開珠姐的雙腿,珠姐本能地想夾緊,卻又像沒了力氣一般,那一處在瑩瑩的水光下還有着些許的血跡,一種特別的不同以往的氣息讓我覺得有一種異樣的興奮……

“嗯……”珠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看着珠姐的樣子,我心裏更是喜,舌頭不依不饒地在那口中挑,那兩片紫堇的小像翅膀般展開,淡紅帶着泡沫的不停地從那玉口中湧出,我捲起舌尖,慢慢地着,就像蜂採一般,正在這時,突然聽到珠姐一聲驚叫,我便覺得鼻尖處一陣温熱,像是有一股出來,本能地閉了眼睛,臉上卻已經全了……

“嗯……山狗……”珠姐嚇得合緊了雙腿,掙扎着從上坐起來,“真是的……我……”

我一邊抬起了頭,一臉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這才睜開眼睛,看着珠姐那又驚又喜的樣子,兩人對視了幾秒鐘,突然間卻都“卟”地一聲笑了出來。

“死山狗……你不賺姐髒吧……”

“哪能呢?”

“嗯……從來沒有哪個男的會像你這樣……看來也只有你對姐最好……”

我解了子,正想來個“浴血奮戰”,珠姐卻並緊了雙腿,搖着頭説:“不行,不行……我知道你對姐好,可這……姐先用嘴幫你……”

珠姐説着便掙扎着身子,讓我平躺下來,她一口含住了我那早已硬莖,珠姐的含很有特點,並不是一味的地深喉到位,而是不斷地改變地刺點,從頭到,又住了我的那處袋,接着又將繼續下探,一直用舌尖至我的後庭口,那一連串的刺讓我興奮地不能自己,接下來,珠姐才是重點進行含,她跪伏在上,上身帶動着頭部迅速地上下運動着,好一種美妙的快,讓我的腔熱情傾而出……

……

我抱起累得嬌連連的珠姐,讓她靠在枕頭上休息,想把她的雙手解開,珠姐卻笑着説:“別解……你就捆着姐好了,姐就是死了也值……”

我摟緊了懷裏的珠姐,有了片刻的小憩。

“山狗,你這次到姐這兒,多住幾天再走吧……”

“姐,我想明天就要回去了。”

“為什麼?”珠姐有些不解地問我,“馬上就是元旦了,你可以過了年再走!”

“我,我還是想回景川找點事做。”

“喲,想做事呀,那到姐這兒來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喲,和姐還有啥不好説呀……”

過了一會兒,珠姐看我依然沉默着不肯説話,便笑着把話題叉開。

“山狗,你要是不嫌姐的那兒髒,我下次給你悶個‘血蛋’,讓你好好補補……”

“哦,‘血蛋’是什麼呀?”

珠姐笑了笑説:“你要是這兩天不走,姐就給你,我們青河女人的花樣可多着哩!”

“真的?”我有些好奇。

“姐啥時候會騙你呀!”珠姐笑着繼續説,“誰讓你是我山狗兄弟,姐啥都肯為你……”

説話間,珠姐突然皺起了眉頭,過了一會兒,連聲説着不好,讓我掀開被子來看,原來珠姐的經血已經到了上。

“討厭鬼,姐都這樣了,你都不嫌我……哎……天底下哪個女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又過了一會兒,珠姐説:“山狗,得到處都是了,還是把姐解開吧。”

我這才去把珠姐的雙手鬆了綁,珠姐趕忙從上起來,迅速在她外衣口袋裏找出一片衞生巾,貼在內上,然後穿好。

“山狗,今晚姐怕掃了你的興,可不能陪你了,我還是幫你找個俊丫頭,你也來得巧,姐這兒正好有……”

珠姐説着已經穿好了衣服,笑着過來和我親了一下,便出了屋子。

我覺得自己臉上有些發燙,心裏面莫明的想着那些事,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珠姐又一次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身後還跟着兩個男人,我開了門,兩個男的從外面抬進來一個不停地動着的麻袋,輕輕地放到地上。我一眼就看出來麻袋裏裝的是一個人,正想説什麼,見珠姐一打手讓那兩個男人出去,然後親手打開了口袋嘴。

隨着麻袋的掉落,裏面出了一個女孩的上半身,披頭散髮,零的頭髮下已經看不清楚她的五官,只是能看到堵在她嘴裏的白布團,身上一件淡青的衣服已經是塵土,雙手被緊緊地反捆着……

這時我隱隱地到,那發後有一雙驚恐的眼睛正在注視着我,像是哀求,又像是絕望,我看着那姑娘,女孩隨即又把頭低了下去。

“人家還是個女大學生呢!”珠姐笑着説:“山狗,你倒是有福。再晚了,這丫頭可要被我們那幾個夥計解饞了。”

“嗚……”地上的女孩掙扎呻着。

“啥成這樣……”我裝作有些不明白地問,其實心裏面早就明白了一切。

“這丫頭長得俊着呢,就是子太烈。你看她這兩天,折騰成了這樣子,哎……”珠姐嘆了口氣,“山狗,不知道你信不信那個……”

“什麼?”

“這丫頭本來可輪不到你。前幾天,就有一個有錢的大老闆花十萬大價錢買了她。人家家大業大,只是沒有孩子,便想着要找個年輕的女孩,給他家繼個種。可沒成想送過去沒兩天就來退貨了,人家説這丫頭是個‘白虎’,就是下面沒有的那種女孩。哎,做生意的人信,説女人‘白虎’是剋夫的相,碰了不吉利,以後做什麼生意虧什麼,説什麼都不要……”

我想上前用手開那姑娘的長髮,看清楚她的面容,那姑娘卻將頭扭開。

珠姐笑着説:“這丫頭子可烈着呢,你要是給她鬆了繩子,她興許就又踢又咬地跑了,姐就把她給你了,悠着點,別忘了明天呀!”珠姐説“明天”兩個字的時候,笑着向我眨了下眼睛。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珠姐出門的時候,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回過頭來説:“山狗,姐這回是把你當自己人,你可別……”

我點了點頭,想説話卻又咽了回去,和早些猜測的一樣,旅社也不是一片淨土。

珠姐回身把門拉上,我有些呆呆地坐在邊,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孩,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過了好久,我才起身,把那姑娘身上的麻袋往下推,讓她從麻袋裏站起來。這姑娘雙手被反捆着,嘴裏堵着一團白布。她站起來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了她那藏在發後的臉龐,那閃着淚光的大眼睛,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嗚……”女孩也在看我。

我伸手去把那姑娘嘴裏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回,女孩沒有反抗,堵嘴的布團被取了出來,姑娘張着嘴大口地呼着新鮮空氣,站在那兒繼續用那種驚恐的神情看着我,就像那小鹿看到了獵人一般。

“來,我給你把繩子解開。”我沒有聽珠姐的話,上前去把鬆開那姑娘的綁繩。

姑娘依然是驚慌地看着我,雙手伸展着活動一下。突然間,女孩一個箭步衝向了門口,想開門往外跑。我一下子想到了珠想的叮囑,幸好我的反應也不算慢,跳過去一把將她攔抱住,猛地向後一拉,女孩的力氣畢竟沒我大,一下子被我甩到了上。姑娘開始哭喊起來,雙手不停地打我、抓我。我沒有辦法,只得拿起了剛才的繩子,抹肩頭、攏二臂,把她給捆了起來。再厲害的姑娘,也掙不了我的捆綁,那姑娘被捆了手,便開始用腳來蹬我,拼命地掙扎着,想掙開繩子,但那是徒勞的。

我乾脆坐到了椅子上,看着上的姑娘把那股子力氣撒完,她的長髮散地披着,就像一個尚未被馴服的小野馬。

姑娘沒了力氣,便在上哭,我知道她的那陣子野勁過去了,又回到邊,一聲不響地又把她的雙手綁繩鬆開。

“你放心,我要是對你有歹意,還用得着費這勁嗎?”

我的話果然有用,姑娘坐起身子,一邊用手抹着眼淚,一邊偷偷地看我兩眼。

“我好像認識你!”姑娘突然用良山方言説了這麼一句。

“呀,你是……”我一下子就想了起來,這女孩不就是我在左沙村村口廊橋上遇見的那個漂亮女孩嗎?

氓……”女孩一個巴掌就打了過來。

捷地將她的手抓住,説:“氓?我又沒把你怎麼樣?”

“臭氓!”女孩的另一隻手也過來了,不過依然被我死死地抓住,她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了。

這時候,女孩依然不依不饒,用最後的一點力氣,抬起腳來踢我。

“你再這樣,我就再把你綁起來!”我的話有些嚴厲。

這句話果然有些效果,女孩暫時停止了無謂的反抗。

“那天,我就告訴你,別在外面過夜,人販子多着呢!”

“我看你也像個販子!”

“哎,這回你猜對了,我倒真是個人販子,小心我把你買進這兒的山裏,人家窮,兄弟四五個只能買上一個老婆!”我想嚇唬一下這女孩。

兩行眼淚,從這姑娘的眼眶裏湧出,那俏麗的臉龐積着幾天來的塵土,淚水一,俏臉蛋又成了小花臉,我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那個盆,説:“這去洗把臉吧,還美女呢……”

那盆水,本來是前面那個女孩端來給我在事前洗那個的,沒想到卻派上了這個用場。女孩變得有些聽話,我幫着在盆裏倒上些熱水,女孩自己洗了把臉,又稍稍梳理了一下頭髮,這一下的模樣,便與剛才完全不同了。

“你是大學生?”

姑娘點了點頭。

“那怎麼不在學校?”

“我……我出來採風呀,柳城這兒風景好,誰知道……”

“哎,大學生也不見得聰明到哪兒去呀!”我有些調侃。大學對我來説,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我,我哪知道吃的東西里面會被人下藥……”

“你叫什麼名字?”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我有些想笑,卻忍着説:“那我先説,我叫吳山狗,平時他們都叫山狗。”

“山狗,這名字太土了吧。”我看到姑娘臉上似乎出了點笑意。

“我這名,哪有你們大學生的名字那麼好聽!”我笑了起來,“快説你叫什麼?我回良山也好給你爸媽捎個信。”

不知道為什麼,我倒是喜和這個女孩開些玩笑。

姑娘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似乎又聽出來我是在和她開玩笑,“我……我叫郭可茹。我爸在良山人武部,早晚把你們這些人販子都給抓起來斃了!”

我笑了起來,心裏面卻有了另外的想法。

“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人了,怎麼樣?”

“想得美!”可茹瞪了我一眼,她瞪人的樣子也那麼美,“如果你要碰我,我馬上就去死!”

“哦,果然很烈呀。”我笑了起來,“那我關燈,行嗎?”

“不行!”

“人家也在看我們呀,不關燈怎麼行?”

“不行,我要叫了呀!”

“叫,也沒用!”

“嗚……”我把屋裏的燈關了,同時也把可茹的嘴巴捂住了。

“輕點兒,你這麼叫,能解決事兒嗎?還是大學生呢!”我突然改了口氣,低了耳音説。

這句話果然靈驗,可茹果然不再動。

我鋪開被子,把兩個人都蓋在裏面。

“討厭,我才不和你睡!”

“又來了,蓋一條被子就是一起睡了?”

“哦……”

“哎喲……”我的臉上已經捱到了可茹的一個巴掌。

“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還打這麼重!哎喲……”

我突然發現和可茹在一起時,就像兒時的兩個青梅竹馬的小夥伴在一起,莫明的有些開心。我們倆躺在一條被子裏,可茹用那帶着哀求的語氣求我,説到痛處的時候,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哭着説家裏面父母一定快要急瘋了。我這才把我的真實意圖告訴了可茹:想幫着她身,但還沒有想好辦法。説話間,我無意中展開了一下肩膀,可茹卻撲到了我的肩上,繼續哭了起來……

哭,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但可茹在我懷裏一哭,卻更讓我覺得她楚楚可憐,打定了要幫她的決心。沒想到一個人販子,會連着做了兩次不該做的事。

我聽到外面沒有了什麼動靜,於是起身走到了門邊,又細聽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在外面之後,我便想推門出去。沒想到這一推門,才發現房門是從外面反鎖了的。

“哎呀,她們把門也鎖了。”可茹在身後説了一句。

我迅速走到後窗邊,看那兒有沒有機會。沒想到的是,那窗外早已裝上了鐵柵欄。這一回,我們兩個是被鎖在了“牢房”裏了。

我又聽到可茹在後面一個人泣起來。我回身安她,笑着説:“事情總有最後一招呀。”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等會兒有人來,你得裝得像一點!”我説着,心裏面已經打定了主意,拉着可茹回到邊,拿起一麻繩。

“要把我綁起來?”屋裏沒開燈,但可茹也能看得見我手裏拿的東西。

“委屈一下吧!”

“可是……”

可茹的話沒説完,我便開始綁她,但她也沒怎麼掙扎,我沒有打最後的繩結,讓可茹自己把繩頭握在手裏。

我起身打開了屋裏的燈,“咚咚咚”地敲着房門。夜已經深了,那聲音很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們隔壁房間有了動靜。不一會兒,隔壁的房門打開,又聽到我們這邊房門的鑰匙響。

“什麼事呀?這麼晚了,得不嗎?”一個睡得糊糊的男人的聲音。

“把門鎖了幹什麼呀?人家急得要小便呢。”我迅速地把可茹前的衣服扯,手難免會觸到她的酥,可茹的眼神裏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嘿,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在臉盆裏,不就行了?”開門的男人正是剛才抬麻袋來的那個。

“這個,我可不慣!我要去廁所。”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這個小妞,我來看着。”

“她也要去呀!”

“嘿,你們兩個倒是來了!不行,我得叫珠姐。”

“我帶着她過去,不行嗎?”

“不行。”這個男人倒也是一本正經,“我來帶她去。”

我心想,這小子豈不是前世修了福分。可茹看了我一眼,我也給她使了個眼,意思讓她耐心看一下事態的變化。

男人對我甩了下頭説:“你小子不是急嗎?快去呀。”

我沒有辦法,只得出了屋子,那個男的也跟了出來,一手抓着可茹。

“往左拐,就是了!”男人指了一下路。

我一邊住廁所走着,一邊想着下一步該怎麼辦?

很快就到了廁所。中間是一個水房,兩邊則分別是男女廁所。我進了男廁,趴到窗子那兒看了看,這是三樓,很高,跳是跳不下去的。這時,對面的女廁所裏,傳出了那個男人的笑聲。

我飛也似的跑出了男廁。原來是那的男人想給可茹子,剛才我並沒有把可茹真的綁起來,是讓她自己抓着繩頭。此時,可茹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那些,將雙手鬆開,和那男人打鬥了起來。可她哪是那男人的對手,已經被死死地按到了牆角。我衝進女廁所正想豁出去拼了的時候,卻聽到那個男人“噫”地叫了一聲,便軟軟地倒在了地上,雙手捂着自己的大腿部,痛苦地在地上扭動着。可茹這一“奪命膝蓋”,下的可是死手呀!

“快過來。”我招呼着已經傻在那兒的可茹。

可茹迅速跑到我身邊,我一把把還搭在她身上的繩子扯開,一邊拉着可茹的手往外跑,拼命地往樓下奔着。我是想着從大門出去,可沒想到的是現在已經是半夜,那大門早已上了大鐵鎖,要砸開鎖的話,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被驚醒了,沒辦法只得往回跑,到了院子裏,四周只有高高的圍牆,我們倆成了缸裏的魚,跳也跳不出去了。這時樓上的那個男人似乎已經緩過了勁來,“哇哇”地叫着。

“來人,有人跑了呀,快來人!”

這一下四周圍就開始了起來,有的房間的燈亮了,然後開始聽到有人跑動的聲音。“人跑哪兒去了?”

“快,去樓下找!”然後,就聽到樓梯上有人跑動的聲音,我開始後悔,剛才沒給那男人多補上兩腳。

“山狗哥,我們怎麼辦呀?”

“別急,那邊有個垃圾箱,我們從那兒爬上去!”我情急之下,看到圍牆邊有個齊高的大垃圾箱,也許那是我們唯一的出路了。於是,我拉着可茹爬上了垃圾箱。

“來,站到我肩上。”我蹲下了身子。

可茹個子高,但身形倒也靈巧的。她扶着牆頭,雙腳踩到了我的肩上,我等着她慢慢把身子站直。然後,説了一句:“可茹,你扶穩了。”我咬緊了牙關,雙腿用力,慢慢地一點點地站了起來,等我一站起來,可茹的雙肩已經比牆高,“快,跳上去。”

“嗯……”可茹雙手抓着牆頭,雙腿用力,已經撐了上去。

我心中暗喜,這女孩的動作不笨,關鍵時刻不顯嬌弱,要是碰上一個嬌滴滴的,爬不上牆頭,那我們倆今天豈不是一起玩完了?

可茹已經騎到了圍牆上,俯下身子,把手伸下來,讓我抓住她的手,但憑她的力氣,卻又無法把我拎上圍牆。

這時,已經有人跑到了樓下,在大門廳那邊找着,估計一會兒就得找到我們這兒。

我尋思了一下,能出去一個算一個吧。於是,鬆開了可茹的手,向她擺了擺手説:“快走吧,別管我了!”

“不,山狗哥,快呀!”可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這時,我心裏面反而有了一種“英雄救美”的豪壯,為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這有什麼不值的,至少可以讓人家記得我一輩子。

“快,快出去找警察!”這時,我卻想起了我的死對頭——警察。

“不要!快上來……”可茹真的哭了起來。

“快跳下去,別讓他們開了大門出來,把你堵住,這樣我們一個也跑不了!”我抬頭看了看可茹,猛得回頭從那垃圾箱上跳了下來。

“哥……”耳後是可茹心碎的呼喊。

正在這時,那些人已經找到了這裏,手裏拿着和砍刀。我聽到了可茹從牆那邊落下的聲音,心裏卻是暗暗一喜,一拳打倒了向我衝上來的一個小夥子,後面又跟着衝上來七、八個,像雨點般地落下,好漢架不住人多,頭上重重地捱了一下後,我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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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我被一陣寒風凍醒,渾身痛得無法形容,覺天旋地轉,但我能覺得出來,自己是躺在一輛卡車的後車廂裏,車子正在路上顛簸着,還是在深夜裏。天空一片漆黑,昏暗的路燈在頭頂上劃過,身體不時地被彈起又落下,每一下都會帶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我下意識伸手去抓住車廂的鐵架,天依然下着雨,我已經渾身透,張開嘴巴讓那雨水落進嘴裏,稍稍地潤一下乾渴的喉嚨。我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想坐起來,卻沒能直起身子……

正在掙扎間,車子突然放慢了速度,轉了個彎,慢慢地停了下來。

我躺在車廂地板上,重重地了幾口氣。卡車車廂的側擋板已經鏽出了一道大大的裂,我轉過頭,透過那裂,看到外面有了燈光,似乎也能看清楚外面的一些情形。原來,在輛車的前頭,還有一輛白的麪包車,車正停在一處像是路邊飯店之類的地方,從前後的車裏陸續下來了幾個人,他們打開了麪包車的後廂蓋,從裏面抬出了兩個大麻袋,有人指揮着將那麻袋抬進屋子。這時候,我看到一個女人走到幾個男的面前説了幾句,離得有些遠,我聽不清楚……

這時候,我突然發現那幾個人正朝我這邊走來,我有些緊張的閉上了眼睛,任着雨點打落在我的臉上。

“老闆娘,這個男的怎麼辦?”

“這小子,攪出那麼多事來,不但放跑了一個,還招來了警察,害得我們連夜轉移……真不能便宜了他!”

“會不會是條子的卧底?”一個女人説話了,聽她的聲音,正是那個在旅館裏年齡稍大的女人。

“這個,倒不好説呀,我們搜過了,沒帶證件,手機上也沒什麼線索……”

“老闆娘,我看把這小子做了吧!”

聽到“做”這個字眼,我的腦袋嗡地一下就響了起來。

“把這小子丟進山溝,等有人發現他的時候,早就讓野獸叨地只剩下骨架子了……”

“對,這法子倒可以!”

我的身體已經緊張地發抖,腦子裏拼命地想着如何能夠逃得過這一劫,可越是想,腦子裏卻越是一片空白。

“韓姐,我看這好像不太妥當!”

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映入了我的耳朵,這個聲音我很悉,不正是珠姐嗎?

珠姐繼續説着:“光把人做了,恐怕解決不了問題,如果這小子是警察,我們怕是已經被公安給盯上了,他們要的就是證據,現在我們好不容易把貨都轉移了出來,為得就是還能周旋一下,現在如果把這小子做了,不是把事給搞砸了嗎?”

“哦,阿珠的話也有點道理,那你覺得我們要怎麼辦才好呢?”

“我看呀,不如把這小子暫時留着,關鍵的時候還可以做個談判的砝碼!”

“嗯,也行,反正都到這份上了,我們還是自保要緊!”

這時候,有兩個人爬上了車廂,我假裝還是昏着,只覺得雙腳被人抓住,那兩個人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把我往車下拖。下車前,又來了兩個人把我架起,然後被重重地扔到了地上,那種劇烈的疼痛,已經讓我無法再假裝下去,冰冷的泥水嗆進了嘴裏,我掙扎着想爬起來,有兩個又將我從地上架起,一直架到了一個女人的面前,不知道是雨水還是血水,讓我的眼睛已經無法看清楚眼前的情況…

“老孃先留着你的小命!”

那個女人的話音未落,我的臉上便被重重地了兩個嘴巴,我只覺得眼前一片金星銀點,耳朵裏盡是“嗡嗡”的響聲。我想去尋找珠姐的身影,若不是她的那些話,説不定我山狗這輩子就算到此為止了,我也企盼着珠姐是不是能再為我説些好話,但這也是妄想而已了,突然間又有人上來衝着我的肚子上又是狠狠幾下,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覺……

……

在一陣劇痛中,我醒了過來,眼神裏已經是恍惚,好似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我像是被關在一間屋子裏,不時地會有人進來看我一下。天已經大亮,肚子已經很餓,卻沒有人來給我送飯,有的只是拳腳的伺候!

就這樣,我時醒時昏,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猛然間又是在一陣痛楚中驚醒!

“快説,你小子是幹什麼的?”

我的雙手痛得像是要斷了一樣,自己是被吊綁在一間屋子的窗框上,雙手被高高地吊起,需要用腳尖踮着地,才能勉強站立。身後正好是一個暖氣片,一不小心腿就會碰到那滾燙的鐵片,最要命的還不是這些,我發現身上竟然被得一絲不掛,面前站着的正是那個叫韓姐的女人。此時,她的手裏正拿着一條皮帶,惡狠狠地向我身上打過來,我無處可躲,要麼就是實實地捱上那麼一下,要麼就是被身後的暖氣片燙到……

我強忍着疼痛,一聲不吭。

“哦,小子的嘴還嚴實的……”女人説着,又將那皮帶重重地了過來。

我有些絕望,與其這個樣子,還不如被這夥人“做”了,來得快。

正在這時,珠姐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到了我的近前,故意將眼神避開我的目光!

“韓姐,時候不早了,我看呀,這小子就留給茂嫂慢慢地收拾吧!”

韓姐點了點頭,對着我冷笑道:“小子,是條漢子,可女人的軟刀子不知道你嘗過沒有……哼,我就不信了……”

珠姐接着韓姐出了屋子。過了不久,一個年齡和韓姐相仿的女人進了屋子。個頭不高,身材有些胖,臉上是疙疙瘩瘩的,讓人看了很不舒服。這個女人站在我的面前,對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雖然我已經習慣於光着身子站在女人面前,可像這樣光法卻讓我極不習慣!

“喲,好一個小夥,看這身肌……嗯……還有這下面……真夠的。”

女人説着已經一把抓住我的下身,輕輕地握起來!

“怎麼樣?小子……晚上陪姐好好玩玩?”

女人的小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線,臉上的疙瘩更加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是不老實,可別怪姐……”女人説着,手重重地將我的那兄弟捏了一把,一種無以言表的痛楚,讓我“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這個女人想來就是韓姐所説的茂嫂吧,看來今天晚上這個軟刀子,我是不吃也得吃了,可是面對這樣的女人,我又是哪來的“興趣”可言,這還不如被痛打一頓……

女人慢慢將我的手從窗框上解下,我的雙手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就算是想反抗,也沒有力氣使出來。身子被那女人推着到了屋裏的那張邊,腿一彎便軟軟地倒了上去。對於我來説,這樣的方式要比吊在窗框上舒服許多!可事情卻遠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女人又一次取來了繩子,叫嚷着讓我在上躺好,我只能聽命,這時候,女人又用繩將我的雙腿縛在了欄上,我的雙手上舉,也同時被捆在了前面的欄上,以前捆過那麼多的女人,今天也終於嚐到了被捆住的滋味…我的身體已經和這張大鐵結合在了一起,下面的事情只能聽任擺佈了!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吃東西了,我身上早就沒了力氣,眼前的女人就像一頭可怕的惡獸,我就是即將入口的獵物。

女人站在邊,慢慢地下自己的衣服,前一對肥大的房,像兩個大面團,麪糰上兩粒又黑又大的頭,頭邊上還有着幾,本是一種香的場景,我卻一點都覺不出來。女人繼續下了那條大紅的三角頭,笑着便丟到了我的臉上,一陣濃烈的臭味讓我覺得有些作嘔,我用力地扭頭,將那內甩到一邊。這時候女人已經上了,屋裏的暖氣開得很足,她也不需要蓋什麼被子,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那話兒套着,臉卻湊過來和我説話,那一口被香煙燻得黑黃的牙齒,讓我更加覺得可怕!

“小子,你就識相點,如果把姐服侍好了,你後面的皮之苦,就不用再熬下去了!”

“茂……茂嫂?”我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叫了一聲。

女人看了我一眼,道:“喲,你還知道我的名字呀!那就好,你也叫我嫂子,這兒的人都叫我茂嫂,可我就是沒享受過做嫂子的快活……你就讓嫂子快活一回!”

我閉上了眼睛,腦子裏浮現出喜順嫂還有柳嫂的樣子,也許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稱為嫂子,可我怎麼也沒法把眼前的這個茂嫂和那幾個女的聯繫起來,下面的兄弟被茂嫂的手捏得生疼,卻還是軟軟地耷拉着腦袋……

嫂的耐心在一點一點地消散,她一個翻身騎跨到了我的身上,將我的那話兒重重地在她的蚌口下,股前後地扭着。我實在是太虛弱了,只是因為女人坐到了我的身上,卻已經起了氣!

“小子,你可不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我聽着又好氣又好笑,強打了神説:“嫂……嫂子……能……能給點吃的我嗎?”

“吃東西……你先把嫂子喂了,有的是你吃的!”茂嫂的下身猛地動了一下,她那邊硬的磨得我那兒的生疼……

過了一會兒,茂嫂似乎又想起來了什麼,笑了笑説:“想吃東西是嗎?”

我痛苦地點了點頭。

“好呀,那嫂子給你吃這個……”茂嫂説着抬起了身子,一點一點地向上移動。

我突然明白了茂嫂想要做什麼,可為時已晚,茂嫂的身體已經移到了我頭部的上方,接着慢慢向下坐來。

只見那一片濃黑的密林,黝黑的深溝上還泛着粘膩的,這一些就從上面了下來,容不得我有半點的反抗,我的鼻尖已經沒入了那道深溝之中,濃圈曲的發刺痛着我的鼻樑、兩頰,意的腥夾帶着臭直撲入鼻,我本能地想將頭扭過一個角度,可我的頭已經被茂嫂的雙腿緊緊夾住,想動也動不了。我的鼻子完全沒入了女人的中,無法呼,痛苦地張大了嘴巴重重地氣…

“來呀,好好嚐嚐嫂子的味道……”茂嫂笑着,説着,股也是不停地扭着。

我的頭被夾在茂嫂的兩腿中間,她就像是坐在一個皮球上一般,我痛苦地想掙扎、想喊叫,一張開嘴卻又有那粘的一起進入我的嘴裏……過了許久,茂嫂突然又停下了股的扭動,我趁着這個時候,可以張大嘴巴上幾口氣,卻沒想到,突然間覺得鼻樑上一陣燙熱,本能地閉緊了眼睛,温熱的體已經從我的臉上四散開,我只能用嘴來呼,腥熱的不可阻擋地嗆進了我的嘴裏,我別無選擇……

女人終於把身子從我的頭上移來,我像死了一般躺在那兒,已經沒有心思去理會那殘留在臉上的污穢,我山狗也會有今天!

……

嫂點起了一支煙,坐在邊,一對閃着兇光的小眼睛盯着我。只見她了口煙,然後慢慢地將煙圈吐到了我的臉上。

“小子,嫂子的,好喝不?”

我張着嘴氣,有些惡狠狠地冒出了一句:“不錯,真他媽夠的!”

女人聽了我的回答,又是一陣尖笑,猛然間她抬起右手,在我臉上“啪啪”又是兩下,這兩巴掌把我打得差點又昏死過去。

“小子,要活命就老實點,老孃有的是折騰你的法子……”

我已經沒有了再和這女人説話的力氣,閉起了眼睛,只能聽天由命。

覺茂嫂走出了屋子,後面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多想,便已經在飢餓中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一種奇怪的覺中醒來,有人在撫我的下體,又有一種很特別的香氣飄進了我的鼻子。

我睜開眼睛,發現茂嫂正坐在邊,雙手輕握住了我的莖,正在不停地着,過了一會兒,她停下來,拿起身邊的一個小瓶,向手心裏倒上些東西,然後繼續起我的下體,這種香味正是那小瓶裏的裏散發出來的。

“什麼……”我本能地説了一句。

“放心,這可不是毒藥!”茂笑着看着我,手繼續着。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便覺得下面傳來陣陣燥熱,雖然腦子裏並沒有什麼望,自己的莖卻在不知不覺中起、變硬!

我這才明白,那個小瓶裏的東西就是一種藥,以前只是聽説過“印度神油”、“金不倒”之類的東西,不知道茂嫂給我用的是不是那些玩樣。下面很燙,但我心裏面卻是冷冷的,一點念也沒有。而坐在邊的茂嫂已經迫不及待地跳到上,兩腿一分便跨坐到了我的身上,一隻手握着我那已經硬莖,嘴裏面叫道:“喲,小子,果然是塊好料呀,嫂子倒還沒見過男人這麼大的……”

嫂説着股往下坐了下來,一種足愉悦的神情浮現在她的臉上,“哎喲,都給撐了!”

我看着眼前的這個面目可憎的女人,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莖已經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還能隱隱地覺到那裏面膣,但我毫無快樂可言。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心裏默默地念着。

此時的茂嫂,已經像上了馬背的騎士般威武,身體縱情地上下運動着。我的覺到了在她身體裏一進一出的味道……茂嫂已經將上身的衣服盡除,那一對寬鬆的大房隨着她的身體狂地跳動着、甩動着……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受,自己的身體雖然和眼前的這個女人合在一起,心裏面卻是厭惡、無耐與憤怒……

嫂瘋狂地在我身上馳騁着,寬大的額頭上開始冒出了汗珠,我卻還像一塊木頭般毫無生氣。

“小子,你好厲害!”

嫂的話也讓我覺得有些好笑,我厲害,我有啥可厲害的?可茂嫂在瘋狂之餘,便開始用手指在我身上撕抓,口、脖子上,已經留下了幾道深深的血印……

腹中的飢餓,已經讓我沒有了反抗的心思,腦袋裏的思維開始變得遲鈍起來,身體像是上了麻藥一般沒了知覺……我閉上了眼睛,咬緊了牙關,任着那女人在我身上發狂……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一陣刺骨的冰涼把我從昏醒。這時的我,正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腳沒有了捆縛,但也已經像沒有了一樣麻木,茂嫂正用涼水在我頭上澆着,三九嚴寒的天氣,屋裏即使是有暖氣,但誰能受得了這樣的痛楚,我用盡了平生最後一點力氣從地上爬起,看到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了。

“醒了呀!”茂嫂冷笑着説。

我不顧一切地撲到了上,用被子裹緊了身子,渾身都在發抖……

嫂倒也沒有再對我做出些什麼來,轉身出了屋子。過了許久,屋門又開了,茂嫂回來,身後卻跟着珠姐。茂嫂並沒有説話,站在邊看着我,珠姐的手裏拿着幾個饅頭,走到我這邊,伸手將手裏的遞給我。看到是珠姐,我心裏面又是説不出的滋味,可我又是飢餓之極,接過了那兩個饅頭,狼虎咽地就吃了起來。珠姐不説話,從屋裏出去,不一會兒,又給我拿了好多吃的來,我有些地看着珠姐,珠姐也看了看我,眼神裏似乎有話要説,但她很快地用眼睛瞟了一下一旁的茂嫂,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吃過了東西,我的身體也舒服了許多,力也慢慢好起來。兩個女人出了屋子,我聽到門從外面反鎖的聲音。其實我不想跑,也沒有力氣跑,閉上眼睛養起了神,自己被關在這裏,反而落得清閒,還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

後面的兩頓飯是茂嫂送過來的,雖是嗟來之食,可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在這個時候,填自己的肚子要緊,等有了力氣,才能去想後面的事情。

到了晚上,茂嫂再一次進了屋子,又讓人在外頭把門反鎖起來,看這女人臉上的模樣,我就知道今晚又是一個難過的檻。只見茂嫂手裏面又是拿着一個散發着薄荷香味的小瓶,昨晚我已經吃盡了那玩樣的苦頭,下身到現在還有些痛,女人把那小瓶放在了邊的櫃子上,伸手去取了繩子,冷笑着對我説:“小子,如果識相的話,你知道嫂子喜啥!”

“別……別……嫂子……我……”我連忙搖着手説:“我好好地陪着你,不就是了!”

嫂聽了我的話,笑了起來,放下了手裏的繩子,然後把被子掀開,用手去握住了我的莖,説:“光嘴上説得好聽,可沒什麼用!”

“嫂子,慢慢來,猴急可辦不得快活事!”

嫂笑着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在邊一件一件地下,直到最後的罩和三角內,看着那一對肥大卻鬆軟的房,我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眼睛一直盯着茂嫂的下身,相對來説,女人的這個地方還是美醜難分一些,肥腴豐的三角地帶,濃密的一直生長到臍下……

“小子,你説話可別不算數,要是那樣,可有你好看的!”

嫂説着已經抬腿上了,身體先是背對着我,爾後分腿在我身上跨開,我頓時明白了茂嫂的用意。這時,她的身體已經慢慢地下部便又可以像昨天那樣騎坐到我的臉上,不過這次是背對着我,她的上身也向前俯下,頭也正好可以貼近我的兩腿中間,只覺得下面的傢伙被茂嫂的手套了幾下,然後是一陣温熱和硬物地刮擦,莖已經被這女人用口含住了,此時女人的部也往下來,我也只能用嘴接了。

這種姿勢叫“69”,本是男女間很漫的一種互相口姿勢,可今天的情況,卻完全不一樣。茂嫂的下體顯得黝黑而糙,紫黑的小伸在外面,好似一條大蟲,同樣也是黑門處,還有着幾發,最要命的還是那股子味道,我真懷疑這茂嫂從昨天到現在有沒有洗過下身,一股濃烈刺鼻的腥臭味讓我覺得噁心,對於女人味道,我也是第一次如此反……

我本能地閉上眼睛和嘴巴,可茂嫂卻不依不饒地將下體騎到我的臉上,與此同時,她的嘴上倒是用足了功夫,一出一進吹得快,而且次次見底,回回深喉,不知不覺之中,我也將舌頭伸出,慢慢地起她的户來,一次含進嘴裏,只是那氣味讓我無法再深入下去,就算這樣,茂嫂的也像決了堤一般湧出……

“喲,小子,還真硬呀……”

嫂笑着抬起身子,結束了與我“69”的姿勢,身子向前移,兩腿跨坐到了我的下腹,我的莖已經入了這女人的體內,這回沒有用那些“油”來幫忙,茂嫂快活地翻動着,我一直閉着眼睛,任着這女人在身上撒狂,腦子裏突然浮現出妍兒、小琴、月華姐、喜順嫂還有啞妹那些女人的身影,想象着此時與我合的正是這幾個女人,一種特別的覺由心而生……

“哎喲……小子貨這麼多呀……”茂嫂一邊説着,一邊扯過被子的一角擦了自己下身出來的東西。

我有些無力地躺在那兒,也不説話,看着這女人足的樣子,心裏面卻有些好笑!男人原來可以這樣,與一個面目可憎的女人在一起也能做,真不知道這和一頭母豬有什麼區別!

……

夜漸漸深了,茂嫂的呼嚕聲吵得我本無法入睡,我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臉上和嘴角都是一股子腥臊的味道。我起身想去洗一把臉,臉盆和馬桶都放在後窗邊的一道布簾後面,我沒有衣服,只能光着身子起來,看到窗外那一輪月,一陣淒涼之意湧上心頭……

洗完臉回來,茂嫂翻了個身,卻依舊睡得像死豬一般,她這一翻身,便把我這邊的位置給佔去大半,肥實的大股拱在外面。我又氣又好笑,對着那肥便勁拍了兩個,“啪啪”的聲音,在夜裏很清脆響亮,茂嫂的鼾聲暫時停止,身子扭動了幾下,接着那鼾聲便又高奏了起來……邊的櫃子上放着些吃剩下的東西,我的肚子也有些餓了,乾脆坐到了邊,一邊吃着饅頭,一邊喝着水,我聽到了外面有人説話的聲音,也有人在屋子外面來回地走動。

吃完了東西,我正想躺回到上,手邊卻觸到了一樣東西,是一卷麻繩,本來茂嫂就是想用這些繩子再把我綁在架上的,可現在……一個逃跑的念頭在我腦子裏迅速地閃過,就算這茂嫂怎樣彪悍,我還是完全有本事把她結結實實地捆綁起來,不過就算捆住了這個女人,我能逃得出去嗎?再説,我的衣服呢?

各種各樣的可能與方案,從我腦子裏掠過,我強住自己的衝動,靜靜地坐在邊盤算起來。

過了段時間,窗外便有一個黑影走過,聽走路的聲音,也只有一個人,想必這個就是值夜的人……我終於打定了主意,堅定了自己的信念,逃總比不逃好,與其死在他們手上,還不如最後一搏了!

我整理好手中的繩子,又把剛才茂下的內拿過來,成一個團捏在手中,心裏面預演了一遍對這個女人實施捆綁的過程,然後深深地了口氣,讓自己顯得鎮定一些……

輕輕地掀開被子,茂嫂依然是睡着,我站在邊,小心翼翼地將茂嫂的雙腿併攏捆紮,雖説捆得不是很緊,但前後左右繞了好幾圈,茂嫂即便是醒過來,一時半會也掙不了,不過讓我慶幸的是,茂嫂的身子連動都沒動一下。接下來,我又把繩子的另一頭系在欄上,再取一繩子,慢慢地推着茂嫂的身子,讓她的身體半趴在上。這最關鍵的一刻,我雖然捆過不少女人,但對着這個兇悍的茂嫂,心裏倒也少了幾分底氣。

於是乾脆跳上了,雙腿跨坐到了茂嫂的股上,咬了咬牙,勝敗在此一舉!我輕輕地抓過茂嫂那條在身下的手臂,慢慢向她的身後拉過來,茂嫂的身子很重,我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把她的那條胳膊反擰過來。正在情緊之下,茂嫂本能翻動了一下身體,我終於看準了機會,一把將茂嫂的雙手反擰過來,接下來的事情便是我最擅長的了,我迅速將茂嫂的兩個手腕叉合疊在一起,一手練地將麻繩捆縛上去。

嫂已經慢慢清醒了過來,她發現我正騎跨在她的身上,猶如獵户縛虎般正在捆綁她的雙手,想掙扎,可早就晚了,我已經將她手腕上的麻繩打結釦死,股下沉,死死地騎住了她的身體……

“你……嗚……”

嫂還沒來得及喊叫出來,我已經拿着那個用她內捲成的布團等在她的嘴邊了,茂嫂被我堵了嘴,卻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身體拼命地扭動着,想把我從她身上掀下來,可這女人縱使是一匹難馴的野馬,卻又如何對付得了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正在這時,窗外又有人影晃過,我一隻手緊緊地捂住了茂嫂已經被堵上的嘴巴,另一隻手也用力卡住了這女人的喉嚨,身體也緊緊地住她!

“喲,嫂子,你可別太累着呀……”外面的男人笑着説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又走開了。

嫂又是一番掙扎,最終還是沒了力氣,我這才從她身上跳下來,迅速把捆着她雙腳又拴在欄上的繩子解開。然後同時將捆綁她手腳的繩子叉穿緊。茂嫂的雙手雙腳,在繩子的牽拉下慢慢在身後觸到了一起,她的身體也像弓一般反向彎出,這樣的捆綁方式叫“四馬倒躦蹄”,記得有一次柳嫂也管這種綁法叫“捆母豬”。這時候的茂嫂,真像一頭被倒捆了四蹄的母豬,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有等待宰殺的份了!

我又將多下來的繩子,在她的嘴上勒過,防止她把堵在嘴裏的東西吐出來,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發現額頭已經冒出了汗水……

可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休息,後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在這之前,我已經想到了行動的第二步,我總不能光着身子向外跑,我在屋裏轉了一圈,想找一樣應手的物件,尋了半天,卻只找到一張小圓凳,心想也只能這樣了,我稍稍休息了一會兒,關上了屋裏的枱燈,來到門邊,用手重重地拍了幾下……

“幹嗎?是嫂子嗎?”

我沒有回答,外面的人又問了一句,上的茂嫂除了發出些哼聲,也沒法做太多的回應。

外面的人覺得有些奇怪,便想開門進來看個究竟,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等那個人開了門進來,我一聲不哼地躲在門邊,手裏緊緊地握着那個圓凳,門外的寒風吹進了屋子,身無寸布的我不打了個寒戰。男人進了屋,本能地就朝的那個方面看去,屋裏關了燈,他從亮處進來,看得也不是太清楚,正伸長了脖子向前看的時候,我的機會來了,手握緊了那個凳子,用足了全身的力氣,向那男人的後腦勺砸去……男人連哼都沒哼一聲,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我又是長長地鬆了口氣!

迅速地又將房門關上,我打開了枱燈,回到那男人的身邊,雙手解着他的衣服,一直把那男人剝得只剩下內衣,自己也終於有了衣服可穿,雖然不是很合身,但也將就了。我又將地上的男人拖起,拖到了上和茂嫂放在一起,繩子已經不夠了,我只能把圍着馬桶的布簾撕了下來,扯成一的布條,把那男人也捆綁起來,又用碎布了他的嘴。

回頭想走的時候,卻發現邊櫃子上的那個裝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小瓶子,這個瓶子細細長長,打開蓋子一聞,是一種濃烈的香氣。昨天,我也讓這瓶裏的東西害得很慘,看了看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茂嫂,一種報復的望很自然地從心頭燃起,我用力地分開茂嫂的雙腿,將那瓶子裏的油從她的菊花口往下倒去,然後用手在那一處幾下,最後還覺得不解氣,硬是將那空瓶子進了茂嫂的小裏……

“嗚……”茂嫂有些無助地呻着。

我這才回到門外,向外面看了看,確信安全後,悄悄地跨出了屋子,回身再把房門反鎖起來。對於外面的地型,我一點也不悉,自已是在一處依山而建的農家院落裏,院子大,前後有幾進,我可以看到遠處亮着路燈的盤山公路,像一條彎彎曲曲的帶子一直伸進那深山之中。我一個人摸索着,從後院走向前院,最前面是幾幢兩層小樓,其中兩幢小樓之間,有一扇大鐵門,鐵門外便是公路了!

鐵門是半開着的,可我的心卻緊張起來,因為在門外我看到了人影閃動,只能躲在暗處,查看一下外面的情況。正在這時,燈光一閃,一輛卡車緩緩地停在了門口……

ollies 说 : ↓

17

***********************************這一段時間出差很多,力有限了。《遠路》遇到了些困難,幾度更改構思,還是想順應一下情節的發展,不能光為了了。這一節幾乎無,但不知道這樣的情節發展是否合適,自己也有些吃不準了,請大家多提意見。***********************************

卡車緩緩地停下,原來門外面已經等着好幾個人,待車一停,他們便迅速地圍了上去。我這才慶幸自己沒有貿然行動,要不然一切的努力,也都會前功盡棄了!

有一個女人的身影,我很悉,正是那個韓姐。這時,有兩個男人指揮着卡車慢慢將車尾倒向鐵柵門,直到那後車廂夾在兩幢房子之間,韓姐帶着幾個男人也漸漸退回到了屋後的空地裏,離我已經很近了,我緊張地屏住了呼……

這時,從卡車前面下來了一個人,是個男的,只是夜太暗看不清相貌。韓姐上前去,他們兩個人的説話,我卻能清楚地聽到。

“嫂子,準備好了嗎?”

“嗯,這不,就等着呢!”

“阿珠那小娘們的事,怎麼説?”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等會兒見機行事……”

“嘿……嫂子辦事,我放心……”夜裏,那男人笑的聲音,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我心裏面有些嘀咕,聽了他們兩個人對話,是不是珠姐有什麼事情?

正在胡思想的時候,便聽到後面有了些動靜,韓姐和那男的説話時,另外幾個男人已經去了後院。不一會兒,我便看到兩個男人架着一個被五花大綁、堵着嘴的女人,一直走到了卡車後面,接着又是兩個男的架着一個女的出來,韓姐和那個男的這才停止了説話,男人走到卡車後面,放下了車廂的後欄板,從車上拿下了一堆東西,放到了地上。

“裝上吧!”男人説了一句。

另外那幾個男的,走到地上的那堆東西旁,我這才看清,丟在地上是幾個麻袋,那幾個男的將麻袋展開,麻利地從那被捆着的女人頭上套了下去……

“嗚……嗚……”女人掙扎着,不過也是無助的!

“老實點……”男人輕聲地喝斥着。

兩個鼓鼓囊囊的大麻袋被抬到了卡車上,四個男人又一次去了後院,又是兩個女的……最後,我看到有六隻麻袋被抬上了卡車,心裏面也很明白這些人做的是什麼勾當!

“姐,都齊了吧!”一個悉的聲音,慢慢從身後傳來。

我猛地回頭一看,走來的正是珠姐。

“嗯,六個。”韓姐點頭説着。

“那我去睡了啊!”珠姐説着正要轉身回去。

“阿珠,你來一下,有事要和你説。”

“啥事呀?”珠姐説着,已經走到了韓姐近前。

“這不,還缺一包貨嘛!”

“缺?不是六個嗎?”

等珠姐走到了近前,韓姐笑着把珠姐的手拉住了,指着身邊的那個男人説:“阿珠,你還沒見過……”

“喲,我還以為誰呢,這不是二癩子嗎?”珠姐冷冷地説着。

“阿珠妹子,這好久沒見,我可怪想你的……”那個叫二癩子的男人上前便想拉珠姐的手。

珠姐迅速地把手躲開了,厲聲説:“幹嗎?滾遠點……”

“嘿,你這小貨,還裝什麼裝?”二癩子似乎有些生氣了。

珠姐並不想和那二癩子多説什麼,轉身便想走,不過她的手卻被韓姐緊緊地握住了。

“韓姐,你,你這是啥意思?”珠姐轉臉問。

“人家二癩子兄弟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可別這麼不識抬舉呀!”

“姐,我……”珠姐似乎有幾分懼怕韓姐。

“阿珠,今天就給姐一個面子,怎麼樣……”

“我……”珠姐愣在那裏,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二癩子上前一把便抱住了珠姐,珠姐想掙扎,卻沒能掙得開。

“來嘛,又不是沒過,還裝什麼裝!”二癩子拖着珠姐向卡車邊旁邊那兩層小樓走去。

珠姐似乎是極不情願的,可她又沒什麼辦法,只能跟着那男人進了屋。不一會兒,屋裏的燈亮了。

外面的韓姐笑了笑,便指揮着另外的幾個男的把卡車的車廂擋板翻起,再將卡車的蓬子拉好。那幾個男生説笑着回了後院,韓姐一個人站在院子裏,似乎在等着屋裏的二癩子完事出來。

過了不多久,屋門開了,只見二癩子低着頭從屋裏又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還罵着:“呸,真他媽晦氣……”

“喲,怎麼了?”韓姐了上去。

“這個死娘們,身子還不乾淨……”二癩子嘴裏“啐”了一口道。

韓姐笑了起來,説:“死人,天註定你沒這福分!”

“嘿,這不還有咱韓姐嘛!”二癩子又換了個嬉笑的口氣,伸出了手便要去拉站在一旁的韓姐。

韓姐擋開了二癩子伸過來的手,笑着説:“少來,吃不到的,就想打我的主意拉!”

“哎喲,我的姐呀,你就別裝了……”二癩子説着一把便將韓姐抱了起來。

“死鬼……”韓姐那有些半推半就的樣子,讓你覺得好笑。

韓姐也被抱進了屋子,小院裏已經沒有了人。我正想趁機溜出去的時候,卻看到珠姐從屋裏走了出來,邊走還邊用手整理着衣服和頭髮……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珠姐一個人在那裏,我便走了過去,並沒考慮什麼後果,因為在我心裏還有些珠姐,所以不管怎麼樣,這個女人,我還是信得過的。

“誰呀!”珠姐看到有人過來,本能地問了一句。

我迅速地走過去,低了聲音道:“姐,是我!”

“是你!山……”等我走近了,珠姐才看清我的臉,驚訝中把後面半句話又咽了回去。

珠姐一把就把我拉住,拉着我走到了旁邊的一處僻靜角落。

“你怎麼出來的?”珠姐低了聲音説。

“沒事,這簡單……”我笑了笑。

“你快走吧,在這兒,姐也幫不了你……”

珠姐説着,緊拉着我的手,帶着我往屋子的另一頭走過去,路過窗邊的時候,我們都放慢了步子,生怕驚動了那裏面的一對男女,卻聽到從裏面傳來一個女人快活的呻聲……

珠姐拉着我走到屋子的另一側,那兒還有一個小邊門,門打開,外面便是公路了!

“往左走,二十里地,就是縣城了,姐只能幫你這麼多。不過,你可得答應姐,出去以後別把警察招來,要不然就是你姐瞎了眼,放了你這狼崽子!”

“姐,你放心,我山狗可不是那樣的人。你幫我的事,我都記得,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報答你的!”

珠姐的臉上出一絲微笑,輕聲道:“算你還有良心!到時候,可別忘了你姐……”

我還想和珠姐多説幾句,可珠姐卻急着讓我快走,免得有什麼後患。珠姐又把小門從裏面關上,我朝着珠姐指的方向一路小跑,便逃了出去……

我一口氣跑出了很遠,漸漸覺得體力不支,再看看身後,只有那星點般的路燈和青黑的山脊,我這才放慢了腳下的步子。

不知不覺中,前背後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山間的寒風一吹,渾身也打起哆嗦來!肚子也餓了,但沒有辦法,我只能堅持着往前走。

珠姐説二十里路就能到縣城上,可前面是哪個縣城,我也不知道,一摸衣服的口袋,才明白錢和手機一樣東西也沒有,這二十里的山路,也像沒有盡頭一樣,怎麼也望不到集鎮的影子……

……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我聽到身後有汽車的馬達聲,本能地讓到公路邊,等着車子從身邊駛過。

車開了上來,我沒有注意,那小卡車卻在我身邊“吱”地一聲剎了車!

“沒錯,就是他,小子,還沒跑遠呢……”

我猛地抬頭,去看那停在路中央的汽車。

車子跳下來好幾個人,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本能得向公路另一側跑。

“別讓他跑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喊了出來。

那是茂嫂的聲音,我這才明白過來,心裏懊悔莫及,自己幹嗎還在這大路上走……

腳下已經使出了吃的力氣,車上下來的人也追了過來,同時那卡車也在後面緊跟着,大燈把我前方的路照得通亮。

“小子,往哪兒跑……”

“廢了他……”

我的腿幾乎已經不聽使喚,像這樣跑下去,早晚是會被人追到的!我別無選擇,只能跳下了路邊的護坡,旁邊就是山崖,黑漆漆地也看不清楚。我在公路邊的灌木叢中一腳高一腳低地跑着,後面的人也從公路上跳了下來,我有些絕望了,因為自己的雙腿像灌了鉛一般,幾乎邁都邁不動了,我明白如果被那些人抓回去,等待着自己的會是什麼……

絕望中,突然腳下踩空,身體往一旁倒去,天旋地轉之間,我已從山崖上掉了下去!

……

我又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卻是那身穿白衣的護士的笑臉!

“醒了,醫生,他醒了!”

我是在哪兒?是在醫院裏?這是哪一天了?難到天無絕人之路,我還活着?

過了一會兒,我才漸漸清醒過來,明白這樣的好事確實被我碰上了。鼻子裏接着氧氣管,身上了針頭,過一會兒就有護士來量體温、血,做着什麼記錄。

又是一天、兩天、三天……

我的身體一點點的恢復過來,氧氣撤掉了。我被轉到了另外一個病房,病房破的,但只有我一個病人,我也開始可以活動手腳,護士也給我端來粥,這麼幾天來,我還是第一次往嘴巴里吃東西。

“大姐,我,我是?”我終於能夠説話了,叫住了那個護士。

“喲,有人把你送過來的唄,你的命倒是大的,剛送來的時候,我們都以為救不過來了呢!”護士笑了笑説。

“誰?誰送我來的!”我疑惑地問。

“那個人不讓我們説,你放心好了,錢已經付過了。”

“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人!”我心裏面自言自語,但體力已經不足以繼續向那護士提問了。

……

晚上,那個護士又來送粥,我便又和她聊了起來。

“我們翻過你的衣服,找不到一點可以聯繫你家人的東西。”

“家人,我沒家人呀!我就是一個人。”

“哦,反正那人給你付了錢,你就安心養病吧。你是幹什麼的?怎麼會從山上摔下來,還摔得這麼重,算你命大!”

“我這是在哪兒?”

“這兒是三坪衞生院!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是來做什麼的?”那個護士説話也有點嘮叨。

“三坪?是哪兒……”

“看你怎麼身份證都沒有,送你來的人説你叫山狗,我就只能填這個名字了……”護士似乎沒聽到我的問話,指着頭的標籤説着。

我沒理會她,心裏面也想到了是誰救了我,只有珠姐,除了她還能是誰呢?

……

又過了兩天時間,我已經可以從上坐起來了。於是,就四處去轉轉,看一下環境。原來三坪鎮還屬於青河縣,這是一個山區集鎮,醫院很小,只有一幢兩層小樓,樓下是門診和藥房,樓上是五、六間病房和一個醫生辦公室,及一個護士的值班室,也沒幾個醫生和護士,天天都是那幾張面孔。

我見過的護士只有三個,一個就是那個嘮叨一點、年齡看上去最大、有三十多了的,大家都叫她張姐;另外兩個年輕一點的,一個叫阿英,模樣普通的,倒是另外一個姑娘,因為皮膚有些黑,所以大家都管她叫“黑妹”。黑妹其實生得很俊俏,和我的話也最多。山裏的姑娘嫁人早,阿英和黑妹也早已有了婆家,阿英生過了一個孩子,黑妹嫁人不久,還沒生養。

也許是年輕力壯的關係,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我是醫院裏唯一的住院病人,所以和那三個護士漸漸就了起來,可就是當我問起送我來的人是誰?是男的還是女的?三個人就是不肯説,我也拿她們沒辦法。三個護士還不時地從家裏帶吃的給我,有時候會給我燉上一大鍋湯,我的傷好得那麼快,還真得謝她們。

一天下午,黑妹像往常一樣,例行檢查以後,就留下來和我聊天,説都快過年了,我家裏的人怎麼還不來接我!

我早就把子給過忘了,這是打從孃胎裏出來頭一回在外頭過年,而且這年過得……舉目無親的……

……

後天就是除夕夜,我想明天去辦出院手續,張姐説,住院押金還有多餘,我也想到可以用那些錢買張回良山的車票。

晚上,是黑妹值班,她過來幫着我一起收拾東西。

我突然説:“妹子,這兒年還沒到,就已經這麼熱鬧了。”

黑妹卻嘆了口氣道:“過年,這又有啥過頭呀!”

我有些不解,黑妹卻向我道出了實情。原來黑妹的男人出外打工,平時就她一個人和婆婆住在一起。今年過年,因為沒買到回來的火車票,所以她老公就打算不回來了。於是,家裏還像平時一樣寂寞。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今天黑妹和我説話時有些不同往常的味道。

我突然問了一句:“妹子,平時一個人寂寞嗎?”

問完以後,我就有些後悔,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黑妹已經聽出了我話裏有話,卻笑了笑説:“是呀,那又有什麼用呢?整天盼着男人回來,再給他個娃……哎,你看這大過年的……”

我急忙收了口,不敢再多説下去。

黑妹也岔開了話題,和我聊了好久,才回自己的值班室。

這些天,我的身體恢復得好,那情也漸漸變得旺盛起來,眼前的黑妹,很容易就讓我產生那種想入非非的念頭。

一個人躺在病上,久久地無法入睡,乾脆起了,想到黑妹房裏,找她再聊一會兒。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黑妹正半躺在被窩裏看書呢。見我進來,她先是吃了一驚,但馬上又平靜下來,放下手裏的書,問:“怎麼了?”

“睡不着呀,明天就要走了,想跟你多聊一會兒……”

“好呀,坐吧!”黑妹指了指那小沿。

我也不客氣,一股坐了上去。看了看黑妹放下的那本書,我讀過幾年書,大致認得“上錯花轎嫁對郎”幾個大字,興許是那些女孩子看的書吧。

“出了院,你會上哪兒去呀!”

“我能上哪兒?一個人唄!”

“看你説的,我看你能幹的,又這麼帥,到哪兒都能做得好!”

“真的,黑妹你不是誇我吧!”

“才不是呢,你比我丈夫強多了。我們青河的姑娘家呀,看見你這樣的,還不追着鬧着要嫁你!”黑妹的話,讓我心裏美滋滋的。

“那我山狗看上黑妹你了,怎麼辦呀!”我故意説。

“討厭!瞧你説的。”黑妹頭低了下來,“我黑妹可沒那個福分喲。”

“要説沒福分,那也是我山狗沒這個福分呀!”

黑妹故意把那話題轉開,“山狗哥,我給你吃我帶來的小點心,是我自己做的米糕。”

黑妹説着想要起身給我拿,可起了一半,便又“哎喲”了一聲坐回了被子裏,黑妹的膚雖然有些黑,但我也能看出她臉上浮起的紅暈。原來她忘了自己是已經了長躺在被子裏的,這一下就被我看到了她下面穿的那條紅的三角

“你自己拿吧,就在那櫃子上!”黑妹笑着指了指右手邊的更衣櫃,櫃子的最上面放着一個袋子。

“黑妹説要給我吃的,當然要你親自拿,才有意思呀!不然,我就不吃。”我也不知道從哪兒想出了這個無賴式的回答。

黑妹那雪白的銀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兩隻大眼睛俏皮地看着我。“嗯,那你把身子背過去,手把眼睛捂上,我叫你了,你才許回頭!”

“好,我答應不就行了。”我聽話的把身子轉過去,然後用雙手捂住了臉。

覺着小的震動,知道這時的黑妹已經站了起來,然後聽到她去拿東西的聲音。我見時機已到,猛地回過了身來。黑妹面對着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得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這可是我大眼福的好時機,黑妹站在上,上面穿着衣,下面卻只有一條紅的緊身三角……

突然間,我張開雙手,將黑妹抱進了懷裏,黑妹有些驚慌,本能地要掙扎,卻沒能掙開……

“我……我……”黑妹顫着聲音説。

“妹子,晚上,我來陪你好嗎?”

“嗯,不……不要,哥……”

我已經把手伸進了黑妹的衣裏,柔軟的酥已經乖順地折服在我的手掌之下,我能覺到黑妹那“咚咚”的心跳。

黑妹終於停止了掙扎,把身子緊緊地依在我的懷中……

過了一會兒,我的嘴輕輕地貼上了黑妹的兩片兒,黑妹的鼻子裏呼呼地着氣,不過她卻是配合着把軟軟的舌尖送到了我嘴裏。一吻過後,黑妹已經徹底地温軟下來,手裏這才打開那隻口袋,在裏面拿出那白白的米糕,往我嘴裏送了一塊,然後自己也吃了一塊。

“好吃嗎?”

“嗯。”我點了點頭,“如果黑妹是我媳婦,我就是每天都吃了。”

黑妹笑了笑,沒有説什麼。

“誰娶了黑妹,可真是福氣呀!”

“哎。”黑妹最終卻還是嘆了口氣。

“妹子,我可一直聽説,娶一個青河媳婦,可是有好子過的呀!”

“你咋知道的?”黑妹笑了起來。

“我還聽説,這青河的媳婦,可有一套花樣哩……”我的話顯得有些放肆。

“山狗哥,你好壞……”黑妹笑着瞪了我一眼。

我一隻手直接摸向黑妹的大腿部,黑妹“嗯”了一聲,身子軟了下來,慢慢倒坐在了我的懷裏。

“山狗哥,你好壞!”黑妹嘴裏説着我壞,但卻任着我的手在她的兩腿中間捏摸。

我突然想到了青河媳婦的種種好處,聞着黑妹頭髮裏散出的淡淡清香,似乎已經有些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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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黑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任着我對她的放肆……

“山狗哥,你都知道我們青河媳婦的啥好處呀?”黑妹冷不丁地冒出了這麼一句話,臉上是那種調皮和可

我的手正撫在黑妹的大腿部,想了想便笑着説:“聽説青河的媳婦會在這裏面做好多好吃的!”

黑妹聽了我的話,便笑了起來,“哪有呀?有多好吃可説不上,只要你不嫌妹髒,我就給你。”

“真的?”

“嗯!”黑妹點了點頭,接着説:“我丈夫反倒不喜吃這些東西。”

“為什麼呀?”我有些好奇。

“青河的男人現在嘴刁了,都嫌自己家裏的女人髒,還説外面的女人好,白淨、水靈……”

我笑了起來,黑妹説這些話的時候還有些氣乎乎的,看着那她那淳樸可的樣子,我就想笑。

“難不成外面的女人下面都是香水的不成?”黑妹又補了一句。

我輕輕吻住了黑妹的雙,屋裏又來了片刻的安靜。

又過了一會兒,黑妹的呼漸漸急促,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

“山狗哥,黑妹今晚就是你的媳婦,你先嚐嘗這媳婦的米糕。”黑妹説着,自己將身上的內到了大腿上,烏黑密密地覆在那緊鼓的丘上,顯得格外人。黑妹用手取了一塊米糕,在那私處輕輕地摩動了幾下,再送到我的嘴裏。

“真好吃,可惜喝不了黑妹給我釀的酒了呀!”

黑妹羞澀地笑了笑,説:“你也知道這酒的事呀!”停了一會兒,黑妹又撒嬌地撅起小嘴,“可惜,我的酒釀不了那麼好嘛。”

“那會有幾分呀?”我好奇地追問。

黑妹把嘴湊到我耳邊輕聲説:“一半多一點吧!”

“真想現在就喝呀!”

“現在……哪有東西呀……”

我摟着黑妹一起上了值班的小不大,正好容下我們兩個,暖暖和和地擁在一起。

這時的黑妹,又去取了一塊米糕,手伸進了被子裏,一會兒又拿出來,柔聲道:“山狗哥,喜吃嗎?”

“嗯,好吃!”

我張着嘴正等着黑妹喂,突然間黑妹卻“呀”地叫了起來,又伸出了一隻手,從那雪白的米糕上拿去了一烏黑的打着小卷的,我卻毫不猶豫地把那米糕吃進了嘴裏,黑妹強忍着笑,最終卻還是沒能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在被窩裏摟緊了黑妹的身子,手指已經從黑妹私處的裂中嵌了進去,黑妹嘴裏喃喃地叫着,雖然我已經覺到了她那裏面四溢的,黑妹卻並緊了雙腿,不讓我再深入下去。

“哥,壞……”黑妹有些動情地上來親我!

在黑妹主動的熱吻下,我已有些把持不住了,想來已經好多天沒碰過女人了,現在的身體正是最渴的時候。

我趁着熱吻的時候,輕輕將黑妹到了身下,也去了下身的子,那話兒早就硬硬地頂在了黑妹的身上。在熱吻中,黑妹熱情地張開了雙腿接納着我,也許是黑妹的那邊已經很的緣故,我們都沒用手幫忙,莖一下子就“滑”進去了大半,那頭面裏好一陣熱燙的覺……

“山狗哥,不行……不行……”黑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掙扎着並緊了雙腿,不讓我再有往裏面前進的可能。

“怎麼了……”

“快……快……拔出來嘛……”

“為什麼?好不容易進去的……”我有些調皮地説着。

黑妹笑着,在我肩頭輕輕打着,低頭説:“不行,快……哥,先……先退出來吧!”

我卻不依黑妹的話,將身體慢慢地前後動起來。黑妹哪裏能扛得住,“嗯”了一聲,身子便又漸漸軟了下來。

一下,兩下,黑妹的動作漸漸地變成了配合,她一點點、一點點地分開了雙腿,讓我可以進入得更深……

“山狗哥,嗯……好大……都頂到喉嚨口了……”黑妹足地合上了雙眼,長長的睫彎彎地翹着。

與此同時,我也覺到了來自黑妹身體內部的陣陣力。

“這女孩子怎麼會像咬人一樣!”我腦子裏開始胡思想,黑妹卻緊咬着自己的下嘴,一聲不吭,那裏面的力卻是一陣緊似一陣。

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似乎不需要去做那些來回的活運動,便已經能得到十足的快!原來還有這樣妙的女孩子……

大約只過了十來分鐘,我便已經覺到了那麻麻酥酥的最後關頭,這好像不是我平常的本事,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真的忍不住了……

“山狗哥,你真行!”黑妹用手勾着我的脖子。

我卻還處在男人最心平氣和的那段時間中,“這……這算什麼呀……”

“你可比我男人厲害多了,他被我幾下,就全出來了……”黑妹笑着説。

“你……你下面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勁?”

“我男人也這麼説我……”黑妹笑了起來。

我擁着黑妹躺下,黑妹又想起了什麼,輕打着我的肩頭道:“壞山狗,才讓你停一下,你就是不停!”

“為什麼呀!”

“嗯……”黑妹嚥了口口水,“按我們這兒的規矩,你得把我捆着再來嘛!”

“這不沒繩子嘛……”

“那可不行,只有婆娘才不要綁着的。哥,你好壞,非要讓人家做一回女人!”

黑妹的話,差點把我逗樂了,天底下怎麼還會有這麼奇怪的規矩,青河真是個有趣的地方。

……

我有些累,和黑妹説了一會兒的話,便想在黑妹的值班室裏睡下,黑妹卻不肯。明天一早就有人過來換班,我只能回到自己的病房去睡,想到了剛才黑妹的那些好處,卻又沒了睡意,腦子裏一直在胡思想着。

夜深的時候,突然聽到病房門的響動,透過外面走道的燈光,我看到黑妹的身影從外面進來,這本是例行查房的時間,黑妹怕打擾我睡覺,便輕手輕腳地走到我的邊,在記錄板上寫着什麼東西。

我假裝睡着,卻想和黑妹開個玩笑,趁着這姑娘低頭記東西的時候,我猛地從上跳起來,從後面一把摟住了黑妹,黑妹本以為我睡着了,這一下可被我嚇得不輕,她“啊”地驚叫一聲,手裏的東西全掉在了地上。

黑妹這一聲叫,同樣把我也嚇得不輕。半夜裏,黑妹的這聲尖叫,估計這方圓幾里地都能聽得見。我趕忙用手去捂住黑妹的嘴,黑妹也知道了是我在和她開玩笑,不過黑妹這麼叫,倒還是把那樓下值班的醫生給叫醒了。

值班的醫生都是睡在樓下,兼帶着看夜間急診,醫生聽到了叫聲,“咚咚”地跑上樓。黑妹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忙讓我躺到病上,自己整了下衣服,到了病房門外。

“黑妹?什麼事呀?病人有問題?”

“沒,沒有……”黑妹還是有些緊張地説:“我,我看到了一個老鼠……”

“哦,是這樣呀,大驚小怪的,把我也嚇了一大跳。”

黑妹和醫生説了幾句,我便聽到有人下樓的聲音。這時,黑妹又一次回到了病房裏,隨手關上了房門,走到了我的邊。

“山狗哥,你好壞!都嚇死我了……”黑妹輕聲説着。

我拉着黑妹的手,笑着説:“我睡不着,來陪陪我好嗎?”

黑妹點了點頭,依在我的邊,輕輕地用手撫着我的額頭,説:“快睡吧,你的身子剛好,要多休息……”

“陪我躺一會兒,好嗎?”

“嗯……”黑妹沒有推託,“哥,只能躺一會兒,好嗎?”

“好……”黑妹所説的一會兒,對於我來説已經足夠了。

黑妹穿着一身護士的制服,上前她慢慢地把白的護士裙解開,下,搭到了沿上,頭上的那頂“餛飩帽”就留着,顯得格外嫵媚。她又把白的長了下來,裏面就剩下一條紅的三角,病房裏有那種老式的暖氣片,雖然不冷,但也暖和不到哪兒去。我想拉着黑妹躺進被窩,黑妹卻轉身在邊的手推小車裏找着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兒,黑妹已經找到了,藉着外面的燈光,我看到那是幾圈醫用的紗布,其實不用黑妹説什麼,我就明白了。

“哥,這一回你……你就用這個把我捆起來,行嗎?”

用紗布作繩,這的確是個好主意。黑妹站在邊,主動地去自己上身的衣服,當她解下罩的時候,我又一次被這眼前的美景住了。屋裏光線不亮,但黑妹前那一對房尖尖地聳着,細細的兒,朦朧之中,那曲線更顯得完美。我從上坐起來,黑妹轉過了身子,背對着我,雙手放到了背後。

“哥,你怎麼綁都行,綁緊一點,也沒關係的。我們青河有句老話:捆得越緊,這男人就越疼你……”

“那我把你捆得像粽子一樣,不就更好……”我開起了玩笑。

黑妹也笑了起來,説:“嗯,哥要是會捆粽子,那我們青河的女孩子,都得吵着要嫁你這樣的……”

“還有這種好事?”

“嗯,我們青河的男人,別的本事沒有,回家捆媳婦的花樣,倒是一套一套的。我們這兒的女孩子也怪,都巴不得被自己男人捆,暗地裏呀,還會比比誰家的男人‘手藝’好……”

在黑妹説話的時候,我已經用那紗布條將她的雙手捆了個倒剪的五花,黑妹也吃了一驚:“山狗哥,你也會這樣捆人的手藝?”

我“呵呵”地笑着,並沒有回答,心想:我山狗這手藝倒也真能派上用處。手去扯下黑妹身上那僅剩的一條內,黑妹配合着抬起腳,任我把那內從她腳踝上拿下。

“哥,你壞,捆得好緊!”黑妹俏皮地向我晃着前的那一對玉,我有些陶醉地把她抱到了上。俯下了身子,着那對兒,手也在黑妹的大腿部輕輕撫起來,她的下面早已經了一片,粘滑的粘了我一手。

“嗯,山狗哥,你好壞……”黑妹輕聲呻着。

我將嘴慢慢滑向了黑妹的兩腿中間,去受一下那萋萋芳草下的一片聖地,柔軟的香草拂在我的臉頰上,一種淡淡的女人特有的氣息飄進了我的鼻子…

“別……”黑妹本能地並緊了雙腿,讓我的嘴不能深入去。

黑妹雖説已經是個過來人,可遇到這些事情,還是有些生疏。

“哥,把我的嘴也堵上吧,免得我又要叫……”

我想到了黑妹剛才的那聲叫,心裏也覺得好笑,於是去拿了那條紅三角,黑妹配合地張着嘴,任着我堵上了她的嘴。

“嗚……嗚……”黑妹向我熱切地張開雙腿,讓我覽那人的桃源澗…

黑妹雙手被反綁着,我怕痛了她,於是就讓黑妹坐到了上面,黑妹上下坐動着身體,那一對房快樂地跳動着,中又傳來陣陣緊縮……

……

辦完出院手續,賬上還剩下五百一十七塊錢,這錢雖然不是自己的,卻只能先收着,等有朝一再好好報答了。

手機沒有了,我再一次變得舉目無親,黑妹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讓我有事去找她,可我還是暫且打消了這個念頭,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老是靠女孩子來接濟吧。口袋裏的五百多塊錢,已經夠了回良山的路費,可當我來到鎮上的汽車站的時候,卻又傻了眼,今天是小年夜,去青河縣城的公共汽車早就停了班,就算是在車站門口攬客的摩托車也沒了蹤影,我只能望路興嘆了……

三坪鎮,地方很小,經濟也不發達,不過唯一的一條大街上卻因為置辦年貨的人而顯得很熱鬧。我在街角隨便地吃了些東西,尋思着是不是再回醫院裏,今晚是張姐的班,讓她再開個病房,讓我住上一晚應該不成問題。可到了醫院,才發現連那兒也是鐵將軍把門,貼了張條子説醫院放假至大年初三。我只能嘆了口氣,心想:關得也是,我是這兒年前的最後一個病人,這大過年的,誰還會到這兒來看病,真有病的話,就往縣城送了……

回到大街上,我想找個地方對付一晚,明天再趕車去縣城。看着路上的行人,都是天喜地過年的樣子,心裏面不由得起了一陣酸楚,家家户户都在過年了,可我卻背井離鄉,連個容身之處也沒有!

……

“山狗……”

在嘈雜的人聲中,我似乎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轉頭看了看,沒看到有人在叫我,想來是自己走了神,於是繼續往前走着。

“山狗,是你嗎?”

這裏的聲音,比剛才大了許多,一個柔細的女孩子的嗓音。

我猛地轉過了身子,發現叫我的女孩正站在我的身後。路燈下,一個身穿紅羽絨服的年輕姑娘,走入了我的視線。

“小娟?”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是你呀!”小娟已經走到了我的近前,“這麼巧呀!你還沒問去!”

“我……”我也不知道説什麼才好,“我,明天就走了。”

“你怎麼會到這兒來的呀?”小娟笑着問。

我低了頭,沒説什麼話。

“喲,我看你臉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

“前幾天,我還給你發短信的,你一直沒有回,還以為你回家過年了呢!”

“我……我手機丟了……”

“丟了……那你……”小娟有些關切地問。

“我……明天我就打算坐車回良山去了,反正到了那邊再去買了!”

“嗯,那你朋友找到了嗎?”

我下意識地點了下頭,卻又苦笑着嘆了口氣。

“瞧你,好像有許多心事一樣的!我都沒你那樣犯愁……”小娟淺淺的笑着,出兩個可的小酒窩。

“過了年,你還去良山嗎?”我故意想轉開話題。

小娟搖了搖頭,説:“不會了,那地方都是壞人!”

“壞人!”聽了小娟的話,我倒是覺得有些釋然地笑了起來。

“不是麼?……”小娟又補了一句,“還好遇到了你這個不算太壞的‘壞’人。”

小娟説這話的時候,調皮地衝着我笑。

我低頭傻笑着,接受着小娟那善意的批評。

“你回良山,去做什麼呢?”

“我……”我猶豫了一下,説,“看看有沒有地方去打工唄,像我這樣的,還能做什麼?當老闆不成?”

“你可真逗!”小娟笑了起來,“你不是有朋友嗎?”

“朋友……”小娟的話讓我陷入了暫時的沉默。

“哎……”

不知怎麼的,小娟也嘆了口氣,我抬頭看她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在看着我,兩個人眼神相觸,小娟迅速地低下了頭。

“我……打算過了年就去花州打工,去找我的大姐,聽説那地方好的…”小娟説話的時候,又抬了頭,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有什麼回答。

“花州?”我應了一句。

“嗯!”小娟點了點頭。

我沒有繼續説話,似乎在想着什麼問題。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二胖,你在和別人説話呀!”

我回身一看,身後有一箇中年女人正向我們走來,手裏還提着不少東西。我有些奇怪,以為她是認錯了人,叫什麼“二胖”。回過臉來的時候,卻發現小娟在掩着嘴笑,見那女人走來,忙跟着答話:“二舅媽,這是我在良山認識的朋友——山狗!”

“喲,看着小夥子,神的,死二胖,舅媽就知道你有眼光!”

聽了這句話,小娟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羞地低下了頭。

“二胖?”我不住説着:“你叫二胖?”

小娟抬起微紅的臉頰,笑着點了點頭説:“嗯,那是我的外號嘛。小時候長得胖,所以大人們都叫我二胖,現在可一點都不胖了!”

我笑了起來。這時候,二舅媽已經走到了近前。這是一個風風火火似的女人,個子不高,顯得有些清瘦,年紀看上去不四十,一雙眼睛生了很漂亮,只是眼角的皺紋有些多。

“喲,山狗,讓我看看……”二舅媽拉着我一個勁地打量,得我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舅媽……人家是……”小娟想作些解釋。

“你這死丫頭,舅媽看着你長大,你看人的眼神還能逃得出……”

“舅媽……”小娟擋住了二舅媽那後面的話,有些撒嬌地去搖着舅媽的手臂。

“喲,人家來了,怎麼着也得請到家裏去坐坐呀!”

“嗯,山狗,你住哪兒呀?”小娟説。

“我……我還沒去找地方……”

“那正好,就到咱那兒去,地方有的是!”

二舅媽的盛情,讓我有些不知所措,轉眼看了看小娟,這姑娘也在看我,看我轉過臉,她猛地也將頭低下了……

“哎,小娟,舅媽這麼熱情,那我一定要去你家裏給拜個年呀……”

……

就這麼去人家家裏,未免有些唐突,我趕忙拉着小娟一起去集市上買了些年貨,就這樣三個人才一起回了家。

小娟的家並不在集鎮上,還要坐上一段農用車,然後再走上幾里土路,才到了村子。

村口玩耍的小孩還有幾個中年婦女,看到來了一個外鄉人,而且又是和小娟走在一起,未免有些好奇,小孩子們還頑皮地娶攏過來……

小娟的家,和村裏的大多數人家一樣,是三間普普通通的平房。家裏人都等在我們,小娟的父母都是本分的農民,小娟在家排行老二,大姐在外面打工,沒有回來,小娟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妹妹今年十五歲,小弟才十二歲,一家人看來了客人,很是熱情,吃飯的時候,小娟的二舅也來了,二舅媽在中間穿,家裏的氣氛也變得很熱鬧。

農家的菜雖然不豐盛,但酒卻很香甜。二舅的酒量特別大,沒有多久,我便已經有些頭暈目眩了,糊糊地又被二舅灌了幾杯,便覺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有些記不清昨晚的狀況,只是依稀地知道自己是睡和小弟睡在一起。

一天早,小弟已經出去玩了,我躺在上胡思想之間,卻聽到了屋外小娟和她母親兩人間的談話。

“丫頭呀,這可不行,我看這小子也像是苦出身,估摸着也是個窮小子!”

“媽……我……”

“那邊王家的小子,外面打工掙了不少錢,家裏的樓房都在蓋了,媽看中的,沒錯……”

“媽,我才不要那個……”

“要你見見,也不行呀,你也像你姐一樣不聽話?”

“我……”小娟的話音裏似乎是委屈。

……

今天已經是除夕了,本來平靜的鄉村,零星地傳來幾聲鞭炮響,還有一些小孩子在外面玩耍的笑聲。

下午的時候,我和小娟一起在村裏閒逛,小娟帶我去了趟二舅家。二舅媽正在搗着一些清香的草藥,我有些好奇地問這些藥是幹什麼的,二舅媽卻笑着説這個我們可不懂,等結了婚就明白了,站在一旁的小娟也好奇地追問,卻被二舅媽擰了一把臉蛋。

從二舅家出來,我和小娟一路有説有笑,天還有些冷,風輕輕吹起小娟額前的劉海。這種情景,我似曾相識……

村口的小路邊,我們倆一起看着幾個孩子在玩耍。小娟有些入神,我側着臉偷偷地去看她。論容貌,小娟長得不算很漂亮,卻有一種説不出來的温潤氣質,她的眼神顯得是那樣的清透、純真。

一陣冷風吹來,我打了個寒戰,突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身邊的這個女孩,自己曾經傷害過!

“山狗,你想什麼呢?”小娟打斷了我的走神。

“哦……我……”

一隻柔軟滑的手已經輕輕地和我的手握在一起,突如其來的覺,讓我更加不知所措!

“小……小娟!”

“嗯……”

“你……恨我嗎?”

小娟回頭看了看我,沒有説話,只是搖了搖頭。

“我……以前……”

“山狗,我不恨你……你比起那些人,可好多了……”

我有些不明白小娟話裏的意思,卻又覺得不能再問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娟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了回去,然後轉身往回走,看着小娟那有些孤寂的背影,我也有些失落。

……

年,是在小娟家裏過的。初二下午,小娟的媽總拉着小娟商量着什麼事情,小娟的臉上似乎很不樂意,於是我主動向小娟告辭,小娟卻拉着我不想讓我走。看到小娟那有些哀怨的眼神,我轉念間又打定了一個主意。

“我不回良山了,我們一起去花州打工,好不好?”

其實這個決定,也是我這麼幾天來一直考慮的事情。雖然很想在良山的妍兒、小琴,還有月華姐、柳嫂,但就這樣回去,自己又能做什麼呢?難道再去做人販子?一個大男人,總得有一個正正經經的謀生手段!

“嗯,真的?”小娟的臉上已經是驚喜,“那我們一起去花州……”

“好,不過我先走,你再留在這兒多陪陪你爸媽,好嗎?”

“不要……”小娟的臉又有些沉下來。

“乖!爸媽的話,總得聽呀……”我用手輕輕地在小娟粉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山狗哥,帶我一起走嘛!”小娟有些撒嬌地説。

我笑了笑,深了一口氣,説:“娟,我覺得你媽説得也沒錯,我是個窮小子,啥都沒有……”

“呀,你都聽見拉?”小娟驚聲説着:“可你是個好人!那比什麼都強…”

“傻丫頭……”我輕輕地拍了拍小娟的臉蛋,後面的話,也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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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較忙,有段時間登不上書齋,所以找不到組織了。

《遠路》還在,我還在努力……***********************************

19

到最後,我終於答應了小娟再多住一天,到初三再走。

晚上的時候,一家人看着電視裏那些無聊的節目,我覺得沒什麼意思,便一個人走到了屋後靜靜地站在夜裏發着呆。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發現小娟已經悄悄到了我身邊。

“你怎麼來了?不去看電視?外面冷呀……”

“嗯。”小娟笑着,-屋裏傳出的昏暗燈光下,小娟的臉頰顯得很美。

“山狗哥……喏……”小娟説話間,手已經伸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她的手裏拿的是一麻繩。

“幹什麼?”

“哥,你把我捆走吧,我們這兒的規矩,捆上了,就是你的人了……”

“真的要捆呀?”我笑着説,用手接過了繩子。

小娟卻已經身子轉了過去,雙手背到了身後,我便用繩子將她的雙手反綁起來。

“還記得那天嗎?我……”我一下子就想起了第一次和小娟在一起的情形。

小娟輕咬着下嘴,點了點頭,柔聲道:“嗯,壞……”

她的身體慢慢倒進了我的懷裏,淡淡的髮香透入我的鼻子,微微急促的呼聲讓我的心跳也變得快了起來。

我低下頭去,慢慢用嘴去尋找小娟的嘴,找到了,就緊緊地合在了一起。小娟的呼變得很急,可她似乎還不知道如何接吻,也不懂得主動把舌頭伸過來,可那甜甜玉津又讓我受到了另一種風情……

…………

早上起來,小娟的父母已經知道我要走了,特意為我準備好了早飯。

小娟堅持着一定要送我去三坪鎮,剛走出村子,這姑娘的心情似乎就變得好了許多。今天是大年初三,去鎮上趕集的人特別多,農用車裏顯得很擠,小娟的身體被緊緊地擠進了我懷裏,車上並沒有碰到悉的人,小娟便幹跪轉過了身子緊緊地抱住了我,我一手扶着攔杆,一手輕撫着女孩的長髮,心裏面卻無法平靜……

農用車開了一刻多鐘,我卻覺得這段路轉眼即到。

去鎮上的中巴車站,還要走上一段路,我和小娟手挽着手,一路上顯得很親暱。

走到半路,突然有個中年的女人緊趕了幾步走到我們身邊,笑着説:“小倆口要不要買兩張碟回去看看?”

“什麼?”我似乎沒聽清楚,抬頭問了一句。

“我這兒有最新的本片,人家綁人的花樣比咋可多多了!”女人説着拿着兩張碟片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停下了腳步,盯着那女人手上的碟片封面,彩的封皮上竟是幾個一絲不掛,被捆得象粽子一般的年輕女孩!

“怎麼樣,回去學習一下,比我們青河的花樣可多多了!”

小娟的臉一下子就羞得通紅,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抓緊了我的手,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於是只能扭過頭來看着我。

我也被那封面上的照片給引住了,心象是快要跳到嗓子眼裏一般,不過很快我便裝出了平靜,冷冷的説:“這個,都看過了呀!”

還沒等那中年女人反應過來,換上其他的片子給我們看,我便拉着小娟緊走了幾步,走到了前面。

等轉過了街角,小娟這才扯了扯我的手問:“你看過那個嗎?”

“沒……沒有……”我説的確實是實話。

“卟”的一聲,小娟也笑出了聲來……

在去青河縣城的中巴車前,小娟還有些依依不捨,淚水已經在眼眶裏打轉。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臉蛋,説:“傻丫頭,我們不是説好了嗎?我到了花州就去找你姐,然後等你來。”

小娟這才點了點頭説:“嗯,山狗,你可不能反悔!”

“反悔什麼?”

“你……昨天捆人家的……”

我明白小娟的意思,卻又想和她再開個玩笑,説:“捆呀,我可捆過好多女孩子!”

“討厭,不理你了!”小娟似乎真的生氣了,轉身要走。

我趕忙過去把她摟進懷裏,哄了好久,才逗得小娟又出了笑容。

中巴車緩緩開動,我看到小娟的眼裏又一次閃出了淚光,這姑娘把身子轉了過去,讓我只能看到她遠去的背影……

…………

青河縣城比三坪鎮可熱鬧了許多,街上的大喇叭裏放着震耳聾的歌曲,人羣熙熙攘攘,在車站前,我看到前面有一家IP電話亭,寫着長途2的招牌,手機沒了,電話號碼一個都沒記住,我有些有沮喪,想來妍兒她們一定也在為我着急……

我還是去電話亭,給黑妹打了個電話,説自己準備走了,道個別,過些時還會回來看她。黑妹很高興,臨掛電話前,她卻讓我小心,青河縣城車站外都是黑車,治安也不太好,連她們本地人也不太願意去惹那麻煩。

真是不巧,我從電話亭裏出來,到車站售票處一問,新年裏的班車很不正常,去柳城的車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停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車站門口等着的那輛黑中巴了。黑妹的話就在耳旁,我卻沒去多想,心想這有啥,我是個一窮二白的小子,大風大也經歷過了,還怕被這些黑中巴給宰了?

車門口攬客的是一箇中年女人,穿着大紅的衣,熱情地招手讓我上車,走近了仔細一看這女人長得倒也有幾分姿,也許青河這兒的女人長得都不錯,緊身的衣下那高聳起的部很引人的眼神,讓我一下子就失去了戒備,沒有猶豫,徑直就上了車,上了車,才發現這車實在是太破太髒,裏面已經坐了十來個人,差不多等我上來就可以發車了,我就坐在靠門口的地方,又等了一會兒,另一輛中巴從柳城方向過來,停在了旁邊,前面的司機這才發動了車子,中巴車一跛一跛地動了起來,紅衣女人也跳上了車,車門已經關不死,被她用那略顯豐的身子倚住。

車子開出縣城的時候,女人過來每人收了二十塊的車費,這一路車子很吵,路也不平,我卻睡得很香。

突然間,車子一個急剎幾乎把我從座位上甩下去,我本能地拉住扶手,心神未寧之即,車子已經停了下來,車門被推開,一下子上來了四個拿着鐵和砍刀的男人。另外還有兩個站在了車下。我向車窗外望去,心裏面馬上明白大事不好了。

四個男人上了車,其中一個手裏拿着刀的男人迅速地衝到駕駛座後,用手裏的刀抵住了司機的脖子,另一個拿着刀子的男人也把刀架到了那紅衣女人的脖子上,再有一個男人使勁地將她身上收錢的包搶了過去,紅衣女人想搶回來,卻遇到了兩記老拳。

“你……你們想幹嘛?”女人叫着。

“幹嘛……還……還用問……嗎……”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説着,便把那紅衣女人向車下推去。

女人被推下了車,一個男人便轉過頭來,晃着手裏的砍刀,結巴着説:“兄……兄弟們,大……大……過年……的,我……我們也……只……只想……討個紅……紅……包,識……識……相點……”

我坐下車門附近,眼看着被推下車的那個紅衣女人,正想掙扎呼叫之際,卻被車下的那兩個男人緊緊地按住,一個男人的手裏拿着繩子,三下兩下便把那女人雙手反綁了起來,另一個男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布團,一手捏着女人的下巴,另一隻手使勁地將那布團進了女人的嘴裏。

“嗚……嗚……”女人被堵了嘴的掙扎聲,讓車上的所有人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一個男人過來用手裏的刀指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知道這幫人心狠手黑,但也沒有辦法,車門邊,那個紅衣女人已經被捆了手腳,象面口袋一般躺在地上,嘴被堵着,有些無助地掙扎着。

兩個男人走到了車的尾部,一個男人拿着砍刀,站在車門口,監視着車裏的一切。

我聽到後座的人十分緊張的“哼啊”聲,一個細嗓子男人叫着:“快,全他媽拿出來,還有手機……”

車箱裏一陣動,但很快又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從我的身後,傳來了輕聲的泣。我的後面坐的是一個年經女人,上車時並不太注意她的長相,應該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要不然一定會多看上幾眼,這時候我也不方便再回頭去看她。

“你他媽的,哭什麼哭……”

“喲……還相嘛……要不陪我們兄弟快活一下……”

“別……放開……放開我……”女人驚叫着。

我聽到身後一陣動,那個女人被人從座位上拖了起來,一直被拖向車門口,車下站着的兩個男人伸過了手,一把便將那女人拉了下去。

“你們好好搜搜這娘們襠裏有沒有藏首飾……”一個男的笑着説。

車上變得一點聲音也沒有,只能聽到車下那女人無助的哭救聲。

終於輪到我了,一個男人用刀指着我,我知道這幫人什麼都做得出來,只能耐心地等待着機會,另一個人麻利地搜着我的身,從我的口袋裏搜出了那僅有的二百來塊錢,又摸了半天,説:“你他媽的就這麼幾個錢呀,手機呢?”

我只能攤開雙手,説:“我,我就這麼點東西呀!”

“放開我,救命……”車下傳來那個女人有些力歇的呼叫聲,讓人聽了很寒心。

“我就這麼點錢,你們他媽的還想怎麼樣!”一股子無名的怒火突然湧上了心頭!

“喲,你他媽的是不想活了!”一個男人用手裏的子在我頭上猛得敲了兩下。

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量,忽得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突然抓住了男人手裏子的另一頭,往懷裏使勁一奪,男人本沒有想到有人會這樣反抗,驚慌間手裏的子卻已經被我搶了過去!

男人吃了一驚,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擠着站在他身後的男人也後退到了駕駛員那一側,這時候,身後另一個拿着刀子的男人已經回過了神來,正要回身向我,如果我被這幾個人堵在車裏,事情就麻煩了,情急之下,我猛得推開了那個還在發愣的男人,一個箭步跳下了車去。

到了車下,地方寬敞了很多,卻又是另一幅景象,車邊是那被捆了手腳堵了嘴的紅衣女人,不遠處兩個男人正把一個女人死死地在了地上,一個男人按住那女人的雙肩和雙手,另一個男人已經將那女人的子從一條腿上扯下,子只穿在了一條腿上,裏面的內也已經被扯開撕爛了,女人的掙扎已經變得有氣無力,那男人已經拉開了自己子的拉鍊,一手在女人的兩腿中間捏着,身子正往下去……

我本想下了車就跑,看到這樣的情況,心裏面卻又是一陣怒火,想也沒多想,對準那個正想做好事的男人一腳就踢了過去,這一腳實實在踢在那男人的尾巴骨上,男人“嗷”地叫了一聲,就向前倒了過去,倒在了那個跪在前面的男人身上,兩個男的倒在了一處。我拔腿想跑的時候,車上的那幾個男人卻已經跳了下來。一個拿着砍手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快……快點……別讓這小子走了……”後面的男人説着。

我手裏緊握着那,很快那地上的兩個男人也站了起來,六個男人把我圍在了中間。

已近黃昏,我顯得有些無助,剛過一劫卻又陷入危機,自己的命怎麼會這樣苦!

千鈞一髮之時,公路那頭轉來的一輛汽車救了我。我們的車是停在公路邊的一段緩衝帶裏,過年的時候,公路上的車本來就很少,就算偶爾有輛車開過,也不會注意我們這兒發生了什麼。

其實,那輛車經過時,也沒有發現我們這兒的情況,倒是那幾個男人有些心虛,互相使了個眼,為首的那個衝着我惡狠狠地説了一句:“小子,你小心點……”

説完,幾個男的一溜煙地從旁邊的叉路上跑了。

我仍然有些發呆地在車邊站了一會兒,直到那駛來的汽車“忽”地一聲,從我們的車邊開過,卻連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

“兄弟,謝謝你了……”那個被按下地上的女人已經穿上了子,向我這邊走來。

我這才象被人推了一把一樣驚醒過來,轉眼再去看那車門口被捆在地上的紅衣女人,卻發現那女人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繩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掙開了,她吐掉了嘴裏的堵着的布團,站在車門邊上哀聲嘆着氣。

“要……要報警不……”車裏了的一個人喊了起來。

“報警,拿什麼報呀,手機都被搶了……”

“哎……我這兒還有一個,我來報……”

聽到有人報警,我的腦袋也有些發暈,警察對於我來説可不是什麼好事。

“哎喲,算了……大過年的,就當破財消災吧。”那個在車上賣票的紅衣女人卻嘆着氣説,“那些人心恨手辣的,我們還要天天在這條線上跑……”

“來來,上車走了……算我們倒黴……”紅衣女人又向站在車外的我和另一個女人招了招手。

有些人不想走,非要在那兒報警不可,紅衣女人和他們吵了起來,説來也對,這車是黑車,要是報了警,説不定案子沒破,款罰倒要罰掉不少。車子還是緩緩地動了,一路上,那紅衣女人又想再收些車錢,卻又惹來了一片非議,就在這一路吵鬧中,車子已經到了柳城的郊外,在一處破的馬路前停了下來,紅衣女人説車子只能到這兒了,這車到不了站的,車上的人又是一陣,不過最後,在那夜中,車上的人還是一個一個拿着行李下了車,我也只能跟着下去,紅衣女人關上了車門,車子在公路上調了個頭,又向青河方向開去。路邊只剩下了一羣罵着孃的乘客。車子已經走了,我也有些呆呆地站在車下,口袋裏已經身無分文,手機也沒有,腦子裏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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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漸漸地黑了下來,身邊的人也一個個地散去。我漫無目的地走着,旁邊是一片大工地,雖然還是過年時間,但工地上還是有不少民工下了班從工地裏出來,三三兩兩,朝着那一片棚户區走着。我也本能地跟着那些人往前走着,工棚附近已經很是熱鬧,一個個簡易的小攤前總有那麼七八個人圍着,一份份熱氣騰騰的飯盒從他們手中傳遞着……

我也有些餓了,但摸了摸口袋,哪裏還有錢去買一份盒飯,只能站在路邊嚥下了幾大口口水,然後繼續往前走着。

這一片棚户區很大,我很快就在裏面失了方向,昏暗的路燈下一間連着一間的簡易房,一眼望不到頭,我走得有些累了,只能倚着一處電線杆子休息一會兒,簡易房大多都鎖着門,也許這些房子的主人都回鄉過年去了,偶爾有些亮着燈的屋子,星星點點地散佈在其中。

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間屋子亮着燈,門也開着,屋外支着個煤球爐,上面似乎在燒着水。我向着那間屋子走去,讓我不解的是,屋裏並沒有人,桌子上放着一盆饅頭,和一碗吃剩下的紅燒,再沒有比這更好的美味了,飢餓已經讓我沒有了基本的意識,手只顧着從盆裏拿着饅頭大啃了起來。

這一頓飯吃得是前所未有的香,的一盆饅頭,幾乎被我吃了個光,那碗早就見了底!

「誰呀?你是誰?」

一個女人的身聲,從外面由而近。還沒等有反應過來,女人已經衝到了屋裏。

「我……」我驚地一時也説不出話來。

進來的是一個少婦模樣的女人,身型略有些胖,挽着髮髻,鵝蛋型的臉上一對眼睛很有神采,嘴上塗着濃濃的口紅,上衣穿着厚厚的衣卻難掩那豐腴的

「喲,還敢到老孃這兒來偷東西吃!」

「姐,我……我……」

「嘿……來人吶……」女人轉身就對着外面喊起來。

我嚇得趕忙上前用手捂住了女人嘴巴,女人卻顯得很彪悍,奮力掙扎之下,對準了我那捂着她嘴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我的食指被那女人重重地咬了一口,痛得我悶叫了一聲,把手縮回的同時,卻將那女人重重地推倒在屋裏的上。鮮血已經順着我的手指下,一股鑽心的疼痛讓我咧開了嘴。

「來人吶,救命……」女人的呼救聲在夜裏顯得特別的刺耳。

我也有些急了,一把抓過了上的一塊枕巾向那女人的嘴裏去,女人的呼救聲很快被那枕巾堵住,於此同時,我看到了枕邊的一布帶子,一時間眼到手到,迅速將那女人雙手擰到背後,扯過那布帶一下子便把那女人的手腕緊緊地捆住了。

女人還有些不甘心地用腳來踢我,我卻看那捆住女人雙手的布帶還長了不少,便乾脆雙手攏住了女人的雙腳,然後將她的雙腿向後向上彎去,直至她的腳踝快要與她那已經被反捆在背後的雙手接觸到。

這時,還沒等那女人回過神來開始掙扎,我便用那多出來的布條再次緊緊地捆住了她的兩隻腳踝,女人的雙手與雙腳幾乎在身後被捆紮到了一起,這種捆法叫「四馬倒躦蹄」,也可以叫「捆母豬」,以前對付那些不「老實」的女人,我會用這法子捆,再暴的女人,被這樣捆了也沒了子,這時那上的女人,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掙扎解了……

「大姐,我真的不是壞人呀……」

「嗚……嗚……」上的女人還在拼命地掙扎着。

「哎呀,大姐,你看我真的是餓得發慌了才過來……」我不斷地解釋着,還把自己身上的口袋一個一個地翻出來。

女人的掙扎漸漸地慢了下來,也許是累了,也許她也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這才將那女人嘴裏的枕巾給拿了出來,女人張着嘴,大口地氣……

我一邊搖着手,一邊説:「今天真是對不住了,委屈你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錢,我給……」

「沒……沒那事……」我連連擺着手説。

「求你了……」

我回身乾脆把屋門給關了起來,拉起了窗簾,這一舉動卻讓上的女人更是緊張。

於是,我又坐到了桌邊,慢慢地做着解釋,説了好一會兒,女人這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又趕忙把這捆成「四馬倒躦蹄」的女人解開。

「哎喲,你怎麼不早説呀!」女人從上下來,着自己的肩膀。

「姐,早了,你聽我解釋嗎?」

「哎喲,這真是不打不成。」女人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還想那個……」

一段閒聊以後,這女人倒是個熱心人,人家都管她叫嬈姐,又幫我找了好些東西出來吃,沒幾句話的功夫,便已經和我姐弟相稱了,想到剛才的那些無禮,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坐着聊天的時候,我又把我的經歷給嬈姐細説了一遍,當然只是説了想去花州打工,半路上坐黑車被搶那些事,沒想到嬈姐竟然也説自己也被這樣搶過,他也是青河人,也是坐車到柳城來,再談之餘,竟然發現坐的是同一輛車,都是那個紅衣女人在車上賣的票。我細細的回想了一下剛才的那些情節,心裏面卻起了幾絲的懷疑……

我和嬈姐兩個人越説越投緣,不知不覺中已經有個把小時了。

正在嬈姐起身給我倒水的時候,突然從屋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嬈姐,嬈姐……不好了……出事了……」

嬈姐也愣了一下,意識到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放下了手裏的熱水瓶。

「什麼事呀!」嬈姐上前打開了房門。

跑進來的是一個氣噓噓的女孩:「姐……不……不好了……阿素她……被人欺負了!」

「怎麼回事,我不在就出事情!」嬈姐的聲音很低,卻字字有力。

「來了幾個地痞,姐……你,快去看看吧!」

嬈姐轉頭看了看我,説:「山狗,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姐,我和你一起去吧!」

「嗯。」嬈姐點了點頭,「多個幫手也好!」

三個人一起從屋裏出來,前面的那女孩帶着,從一條條狹窄中的過道中穿行着。大約有個五來分種的時間,我已經能聽到那邊傳來的叫喊聲和哭聲。

然後是女人和男人的對罵聲。我們加緊了腳下的步子,過了那個拐角,眼前的景象讓我嚇呆了。

一條小路的電線杆上捆着一個姑娘,那姑娘身上衣服幾乎全被撕光了,路燈雖然有些錯暗,卻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女孩被綁在電線杆上,哭着喊着,一個背對着我站着的男人,手裏拿着竹杆,正用那竹杆去戳那姑娘的房和下身,嘴巴里還説着那些不乾不淨的話,再看地上,另外兩個男人也按倒了一個女人,正在撕她的衣服,那女人拼命地掙扎着,可又怎麼能敵得過兩個男人的力氣。

「你們別我阿素妹子,有種就來玩我!」被按在地上的女人惡狠狠地説。

「小梅姐,別……」女孩也叫着。

「你們兩個我都要玩,一個一個來……」那男人笑着,指揮那兩個手下道,「你們把她了,按到那石板上去……」

兩個男人真的去那個叫小梅的女孩的子,小梅哪裏掙扎得過,雪白的粉兒即刻在路燈下顯了出來……

「你們快住手……」嬈姐大喝一聲。

看到這些情形,我也顧不了想得太多了,正巧路邊有一塊磚頭,我便拿在了手裏,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了那個拿着竹杆的男人身後,舉起了手裏的磚頭,抓着小梅的那兩個男的看到了我,想叫那個男人注意身後,可我手裏的磚頭早就對準了那個地痞的後腦勺狠狠地砸了下去,那小子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象一團棉花一樣倒了一下去……

另外兩個男的早就嚇得放開了地上的小梅,看來這兩個男人也都沒有了主心骨,我心中暗暗好笑。

「你們還不快給我滾!」

兩個男人聽了我的話,從地上跳了起來,抬起地上的那個男人,一溜煙地跑掉了。

我扔下了手裏的磚頭,去把捆在電線杆上的女孩解下來,女孩身上一絲不掛的,外面天氣又冷,早就凍得渾身發抖,不知道為什麼,她一下子就撲進我懷裏大哭起來,這時另外的幾個女人也緩過了神來,上前看情況。我把外衣下來,圍在這女孩的身上,嬈姐帶着我們進了路邊的一間亮着紅燈光的髮廊,進了屋,嬈姐便去拿了身衣服來,讓那女孩穿上。

在屋裏,幾個姑娘又抱頭痛哭了一回。

「哎,怪我們來得太晚,這幫地痞一定是對面叫來的!」嬈姐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他們太過份了……」那個過來叫我們的姑娘也接着説,「不過得罪了這幾個地痞,我們在這邊也呆不下去了。」

「今天的事情,還得謝謝我們山狗兄弟呀!要不我們幾個女人還真扛不住……」嬈姐指了指我。

幾個女孩都和我打着招呼,嬈姐便開始一一作着介紹。四人女人裏,除嬈姐年紀稍大些外,其他三個都還年輕,阿素就是那個被捆在電線杆上的女孩,一頭長髮,長得楚楚可人,如果嘴巴能再小一些,鼻樑再一點的話倒也可以算得上一等小美人了。那個叫小梅的女孩長得也不錯,個子高挑,不過有些消瘦,那個跑過來叫我們的女孩叫小紅,相對來説長得最一般些,身材也最胖,但也算不上難看。

三個女孩都是青河人,都是嬈姐從家鄉帶出來的,在這兒開了間髮廊,做些什麼,即使她們不説,我心裏也明白,這兒是一片大工地,來來去去的都是些民工……

嬈姐又給我倒了杯水,嘆子口氣説:「山狗,你都看見了,在這兒還能有啥好的營生,那三個丫頭管我叫姐,我也只能帶着她們混口飯吃,兄弟,你叫我姐的話,可別賺我們幾個呀!」

「哪裏呀,大家都是苦命的人,姐,今天要不是你,我都快餓死了……」

嬈姐聽了我的話,「噗」地一聲笑了起來:「山狗,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呀!」

「姐,什麼不打不相識呀?」小紅子有些調皮,好奇地問着。

「你呀,要是早來一此地,説不定就看到你嬈姐被這樣捆在上呢!」嬈姐説着還比劃出自己被「四馬倒躦蹄」捆起來的樣子。

幾個女孩都笑了起來,小紅繼續説:「喲,該不會是我們山狗兄弟動的手吧!」説着便用那一種特別的眼神看着我。

「我……剛才是誤會呀……」

「看來我們山狗兄弟不是青河人,不知道青河的規矩呀!」小梅也笑着説。

「規矩,咱規矩呀……」我心裏面也想到了青河女人的那些特別的花樣,想畢是和那些事有關,可嘴裏還是裝着不知道的樣子。

「嬈姐,我們要不要説呀……」小紅調皮地去拉嬈姐的手。

「你們這幾個死丫頭!」嬈姐的樣子有些尷尬,站在那兒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

跟着嬈姐從髮廊裏出來,夜已經有些深沉,抬頭望去盡是一片璀璨的星空,耳邊零星響起清脆的鞭炮聲。

在髮廊的對面不遠處,也同樣有間亮着紅燈光的髮廊,我走到路中間的時候,從那髮廊裏出來了兩個男人,一個女人送出了屋子,聲笑語地説着:「常來呀,這大過年的,空的很!」

嬈姐本能地站住了腳步,頭轉向那兩個男人身後的女人,男人有説有笑地從我們身旁走過,最後路中間只剩下了兩個女人間的對峙。我一下子就嗅出了這裏面的火藥味。

「那幫小地痞是你叫來的吧!」嬈姐冷冷的説。

「你可別説,和我有什麼關係呀!」那個女人的聲音有些尖細,「是你那幾個小,自己招來的!」

「你別以為我不清楚……」嬈姐的火氣變得很大,伸手就要過去,被在一旁的我拉住了。

「喲,這小帥哥是誰呀,你的花頭不錯呀,咋上的這個小白臉呀!」那女人的話讓我聽了也來了幾分火氣,不過我還是強了火,緊緊地拉着嬈姐的胳膊。

嬈姐氣得硬是要上前,那女人身後的髮廊裏又走出來兩個女孩,她們明顯是站在那一旁的:「怎麼拉,想打架呀!」

「姐,和她們拼着。」

雖然還是寒冬,可後面出來的兩個女孩衣衫單薄,特別是口的領子都開得很低,出那雪白豐溝。

這時候,我們身後髮廊裏的那幾個女孩了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從屋裏走了出來,眼看着一場爭端就要爆發!

「算了,算了,大過年的,大家還是回去吧!」

我趕忙站到了兩夥人中間,做起了和事老!

「喲,今天看在我兄弟身上,今後可別落到我手裏!」嬈姐惡狠狠地説。

「我怕你了,來呀!」那邊的女人還有些不依不饒。

我拉着嬈姐,又把幾個女孩拉進了髮廊裏。

「啥事兒呀?」一進屋子,我就有些不解的問。

「還有有啥事!」小梅嘆了口氣,接着説,「那邊是怪我們搶了她們的生意!」

「管我們什麼事,人家男人願意到我們這兒來!」小紅也説。

嬈姐突然笑了起來,説:「還能怪誰,這不還得怪我們阿素臉蛋子俊,怪我們青河的女人花樣多唄!」

「山狗,以後再有小地痞過來,你可要幫我們呀!」阿素拉着我的手説,那模樣真的讓人憐

「喲,幫忙時想到了人家山狗,可好處卻不捨得給……」嬈姐笑着捏了捏阿素的臉蛋。

阿素低頭笑了笑,輕聲道:「哪裏呀,就怕山狗看不上!」

我有些憨憨地笑着,不知道説什麼,對於女人,我是從來不往外推的。

「死丫頭,人家山狗大老遠地過來,今晚得讓人家好好休息了!」嬈姐説着,輕輕地推了推阿素,「明天,你來陪山狗出去逛逛,玩上一天!」

「嗯!」阿素點了點頭。

「喲,那我們兩個怎麼辦呀?」小梅在一旁調笑着。

嬈姐的手又揮了過去:「你們兩個小蹄子!」惹來了一片笑聲。

…………

從髮廊裏出來,嬈姐讓我今晚去她那兒住,我自然領了情。一路上嬈姐還給我介紹着情況,對面那間髮廊的女人姓孫,論時間還是那邊開得早,不過自從嬈姐從家鄉帶來了那幾個姑娘,新開了一間髮廊,那邊的生意就越來越淡了,女人都是靠這個吃飯,沒了生意,那也算斷了人家的食路,所以兩家髮廊的矛盾就一直沒斷過。

今天那幾個地痞,也一定是那邊去叫來的,我只是聽着,也沒什麼好説的,其實算來,這兩家的女人都不容易,怪就怪這個世道了。

回到屋裏,嬈姐收拾了一下鋪,屋子裏就一張,我睡了,哪好意思再讓嬈姐去別的地方睡。其實,嬈姐等的就是這個。

「姐,晚上一塊兒睡吧!」

「這……怎麼……好……」

「要不是有姐,我今天就是落難了,都不知道怎麼謝謝你……」

嬈姐已經笑容面,用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我的額頭,道:「你呀……」

我的手輕輕地嬈姐那豐腴的股上撫過,嬈姐笑着轉過臉來説:「嗯,姐去收拾一下!」

嬈姐走過去打開了那台舊電視,沒有太多的節目,大多都是那節聯繫晚會的節目,嬈姐從屋裏進進出出的,一會兒拿熱水瓶,一會兒拿着臉盆,屋子不大,只能在屋角掛一塊布簾,我看着嬈着進出,又聽着布簾後的水聲和盆聲。

過了許久,嬈姐走了出來,頭髮已經鬆開披散下來:「山狗,你要去洗洗嗎?我都準備好了。」

我笑着起身,布簾後嬈姐已經準備好的一切,還特意準備了一塊新的巾,這一天的疲勞,慢慢在這洗漱中化解……

出來的時候,嬈姐已經換好一身睡衣,白底紅的小碎花,三十出頭的少婦顯得很是嫵媚。嬈姐關上了屋裏的大燈,剩下頭的那盞枱燈,還有電視裏那閃爍的光亮。我躺到了上,嬈姐坐到了我身邊,輕輕地給我捏着手臂。

「怎麼樣,累了吧!」

我笑着點了點頭,拉着嬈姐説:「姐,你也躺下來吧,躺着説話方便!」

嬈姐點了點頭,慢慢靠到了我的身邊,我用手摟着她的枝,嬈姐把臉貼到來親了我一下,説:「今天我一天都是眼皮跳,原來是有你這個貴人呀!」

「哪裏是什麼貴人!」我笑着説,手輕輕地撫到了嬈姐的口,嬈姐的睡衣裏已經沒有了罩,一對豐柔軟的房透出那一種媚,「剛才真是委屈姐姐了!」

嬈姐笑了起來,又在我臉上親着説:「哪裏呀,這不捆不相識嘛!」

我摟着嬈姐,輕撫着她的酥,嬈姐輕輕在我耳邊説:「山狗,你捆人咋這麼利索,而且這可不是我們青河男人的手法。」

「是嗎?我捆的!」我隨口説了一句。

捆還這樣……」嬈姐説着雖然悶悶地哼了一聲,「我們青河的女人嘵,最吃不得男人會這一套了!」

女人説着便把我撫在她口的手往下拉動,一直按進了她的兩腿中間,她用雙腿緊緊地夾住了我的手。我的手稍稍地動了一下,換來的是嬈姐一陣悶悶的呻……

「喲……山狗……」

嬈姐身體的扭動,讓我也變得熱血沸騰起來,我半座起了身體,慢慢地去解開嬈姐的睡衣,嬈姐很配合,主動了了牽絆,只剩下那一條紅的三角衩,豐的三角地帶把那內掙得鼓鼓的,我並不急着去嬈姐的內,而是用手在那內外輕撫着,女人的身體在我的撫摸下象水蛇般左右扭擺着,鼻子裏的呻聲也是一高過一

我把嬈姐的一個房含在了嘴裏,嘴的綿柔,嬈姐的手也伸進了我的子,緊緊地握住了我的那一東西。

電視裏聽到的是本山大叔的小品,在那陣陣笑聲中,我的嘴一直往下移去,劃過那一片柔軟的腹部,手再輕輕抓着嬈姐內,嬈姐似乎明白我的意思,股輕輕抬高,讓我能很輕鬆地將那內扯了下去……

一叢輕軟的拂在我的臉上,我的嘴很快就找到那芳草下的一條

「山狗,我剛才給你了個棗在裏面,不知道你要不要吃的?」嬈姐笑着説,「都洗乾淨了,你要是不喜,我就拿出來!」

「這東西可補呀!」我笑着拉開了嬈姐的身,輕輕地打開她的雙腿,身子跪到了她的兩腿中間,嘴便可以正對着那道細緊貼上去。兩片泛着水花的蚌在我的輕吻下象花一樣張開,對着那花蕊的中間,我用嘴緊緊合着,用力地着。

「嗯……」嬈姐輕呻了一聲,伴着那裏面熱的,有一粒暖軟的東西滑進了我的嘴裏……

我抬起了臉,嬈姐也在低頭看我:「怎麼樣,好吃不?」

「嗯,就是早了些,還沒泡開呢!」

「死山狗,你還是個識貨的主……」嬈姐輕抬着手打我,「下次,你給泡長些,好不……」

「下次,我可還想吃吃嬈姐釀的青河私酒!」

「喲,你都知道呀!」嬈姐笑着,坐起了身子來親我,一邊親着我,一邊説:「你想吃啥,姐都給你行不?」

這時候,我坐到上,了下身的子,嬈姐翻起了身子,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上,一隻手輕握着我的那活物,身子往上一湊,再往下一,一陣熱燙頓時包裹了我的莖,好一種極致的快樂。

「山狗,你就坐着,姐來!」嬈姐説着,股使勁地坐動起來。

嬈姐顯得很有力氣,股的動作一陣緊似一陣,女人本想在這一陣之下就讓我出來,可我卻還穩穩當當,嬈姐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猛然間她停下了股的動作,裏面一陣緊縮。

我知道嬈姐來了高,忙伸手去抱住她,幫着她再上下動了起來,嬈姐「嗯」了一聲,下面的水再也收不住,象決了堤一般湧到了我的身上。嬈姐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我卻還有些趁勝追擊的意思,輕輕地將嬈姐的身子放到了上,然後再將她的兩條腿架到了肩頭,又是次次見底,到心……

…………

早上醒來的時候,嬈姐已經是一臉的倦相,還忘不了在我口輕輕地捶着説:「姐真是小看你了,還以為是個剛出世的頭,沒想到卻要死在你的手裏了!」

我笑了笑,説:「我有那麼行嗎?」

「嗯!」嬈姐點了點頭,「能喂得姐的男人,還真只遇到你一個!」

嬈姐親着我,又有些興奮起來,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下面,果然又是滑一片了。

我也有些意猶未盡,摟着嬈姐説:「姐,我再讓你好好舒服一趟!」

嬈姐點着頭,柔聲説:「姐可離不了你了!來呀,姐讓你捆着,好不……」

「哪來的繩子?」

「青河的婦人,啥都沒有,咋能沒繩子……」嬈姐笑着,轉身去拖下的紙箱。

我的一個手指還留在嬈姐的體內,隨着嬈姐的身子趴過去,我的手也隨之扭了過去……

紙箱裏果然有繩子,一圈細軟的麻繩,我半爬起了身子,接過那麻繩,還沒等嬈姐翻過身子,便將她的雙手反擰到了背後。

「喲,山狗,你慢些,我不動就是了……」

女人的話還沒説完,繩子已經從她的脖子上繞過,又從兩側腋下回,三兩繞,我把嬈姐雙手來了個五花大綁,嬈姐不是驚還是喜,嘴裏叫着:「死山狗……」接着卻是一陣的笑聲。

嬈姐就這樣趴在上,用雙肩支撐着身體,部再向上翹起,我正對着她的後面,一下子盡頂入……

「哎喲……」女人呻着,隨着我的每一次,她的呻也變得斷斷續續。

天光漸漸亮了起來,屋外的行人開始來來回回地走動,我們身下的這張卻還在「吱吱妞妞」的響着。

「山狗……把我嘴堵上吧,別讓人聽了笑話……」嬈姐説着。

我隨手抓過了一塊枕巾,進了嬈姐的嘴裏。

「嗚……嗚……」女人的叫聲變成了一種低沉的呻

我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地撞擊着女人那豐腴的部,每一次都是一種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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